帖子发自 fatecemet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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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时前,Kris Dreemurr说道:
你没表现出自己,也不可能指望伯乐看一眼就认出你能做什么啊
啊?
好吃么对,表现不出来,但我也没机会表现,最多也就是b站和论坛吹吹水,看看有没有伯乐对我感兴趣。我也厌恶卖弄自己,像商品一样物化自己,添加新的症状
直接上图!
土耳其菜,我很久没有吃过了。上次还是在华强北的梅夫娜那边,咸爽脆口的泡菜、麦香富裕的面包、牛羊肉馅的阿当纳,以及清爽甜蜜的米布丁。
我无法忘记米布丁的味道。如果我死前只能吃一种食物,那就是它了。终于有这样的机会再次品味它,用面包沾着吃风味独特,美妙极了。第二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另一份是lamb mandi,一般般吧,不如新疆抓饭油润。泡菜味道也不够酸辣咸,算不上好的前菜(尽管它并不是以前菜的形式被呈上的)。
说道死前的食物,我今天倒觉得死亡离我越来越近了。补习班的offer只愿意出普通至极的薪水,却要买下我一周45小时的时光。要是每天都用坐班的九小时上课,我想我第二天就会疯掉。我情愿当自由的乞丐,高过富裕的奴隶。如此,这可能也是我最后几次能进入如此高等的餐厅饮食一番。不由得,安提戈涅的悲歌又在我的耳畔回想:“祖国的公民们,难道你们没有看到,我已踏上了最后的征途。目送着太阳的余晖,而且永不返回。沉默的死神,他活生生地把我带到地狱之岸。我命里注定听不到迎亲的歌声,没有婚礼上的乐声,也没有任何喜庆之声。因为我已和地狱之王成亲。”
当尤利娅皇后最后一次见到罗慕路斯皇帝的时候,想要劝说他一同前往西西里亚,被拒绝后准备打感情牌:“我们也许长期见不到了。”但皇帝回复她:“我们永远也见不到了。”是啊,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我已经和新加坡相处一年半了,可“提这件不愉快的事情想干什么呢?” 我不是悲剧英雄,反倒像罗慕路斯。只不过我毁灭的不是罗马,是我自己。“
那好吧,用血红的法勒纳酒为正义干杯。”毕竟“只要公道得胜,哪怕世界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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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小时前,Kris Dreemurr说道:
··话说你有写作的想法么
我有在写一部长篇小说,也会写一些杂文。但估计应该对不上大部分人的胃口,哈哈哈
写作是一种释放侵凌性的好方法,过程中的痛苦、焦虑啃食着精神,一点点枯竭却又要搜肠刮肚地寻求灵感,简直是自虐中的自虐。
我在想要不要把之前的几篇游记上传到sstm来,但那些作品太私人化了,比gal杂谈更没有主题。
至于为别人写作的工作,我本科有做过两组,一类是各种组织的文案,非常折磨。我本以为能和海明威在报社一样锻炼精炼的文风,但大多只是在生产上司喜欢的垃圾。另一类是校图书馆征文,不过我没有任何兴趣专门为活动写,只是看到有适合的,就把写过的投进去,赚一笔非常微薄的稿费。我现在已经不想要进行第一种为别人写作的工作了,最多去做翻译,但还要考笔译证书。感觉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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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小时前,Kris Dreemurr说道:
我感觉就是不健康了啊
给我的感觉你是,你好像那些哲学家,想着想着自己进了死胡同,然后就抑郁了要自杀了还很健康,也没有玉玉(应该是)哪天紫砂了也是很健康的。
“人的世界观就是他的世界”,以古典实用主义来看,诸如恩培多克勒的自杀就是很合适的,他投身入埃特纳火山而亡,原因通常认为有两种。一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神性,但火山吐出了他的凉鞋;二是让门徒见证他的不朽,相信在经火之后会作为神回到人间。一种思辨式的生命精神由他的自杀迸发而出。火山是充满力量和生活活力的,正如赫拉克利特认为火是世界的本源,并伴随着经火的烟气进入天界。毁灭催生了永恒,永恒带来了毁灭,个体的终结正是作为非群体的开始。于他而言,毁灭就是永恒,是一出提升的喜剧。
但是如果是类似卡西乌斯就不太好了。前者在腓立比同布鲁图斯,与安东尼和屋大维决战。尽管久经沙场,还是在拉锯战中不敌安东尼,在听闻布鲁图斯同样落败的假消息后放弃战斗,命令仆人杀死自己。无论布鲁图斯有没有胜利,只有自杀才能保证卡西乌斯最大的荣誉,仿佛他的失败不是棋差一着输给安东尼,而是有某种天命式的导向于独裁制度。这样看来,他是拙劣的俄狄浦斯,用低劣的荒谬混淆了命运的残酷,以不忍心看到布鲁图斯,仰仗他提供战略指导的门徒,被俘虏的借口为一生的失败画上了自制提升的滑稽悲剧结尾。是一部装成严肃悲剧的闹剧。
于我而言,我只是感到有些累了。但还不至于像塞内卡那样说出“何必为生活的部分而哭泣?整段人生都催人泪下”这样的话。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很折磨,但要怎么改变我也不知道。而且可能不会改变。但我珍惜这样的机会,痛苦也促使着自己向更多的方向求索,产生了生命的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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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分钟前,Kris Dreemurr说道:
你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啊
我觉得我的精神还是比较健康的,或者说,只是简单的精神问题。可精神问题可能是时代问题了,很多人都有。
我觉得对于这种类型自杀的追问,其问题就在于如果我没有不愿意继续下去的人生处境,那么我是否在浑浑噩噩地生活呢?
这是一种诡异的否证主义,即如果我没有不愿意,不希望经历的生活,那么我是否就是在成为活死人呢?当然,我们对未来总是有一种或显或隐的盼望,所以即使现在处于困顿,也会幻想未来可以摆脱。尽管这种幻想可能变为多次失败后的疲惫。
不得不让我想起阿皮基乌斯。他是提比略时期的一个罗马富豪,在花了一亿赛斯特提和各种宫廷赠礼和收入后,发现只剩下一千万赛斯特提(依旧是巨款)。由于害怕变穷,他服毒自杀了。这也是一种勇气,如果没有抗拒的生活,那当下自以为凑合的境遇是否是一种谎言。而且不再寄希望于未来的改变,也算是跳脱出一些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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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帖~谁都可以来
在 节操の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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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回到新加坡上班了(悲
但姑且不忙,我好好学习看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