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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end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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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 破壳日:欢迎来到SS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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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因为我自己做死,把钢铁的大纲与稿件弄没了,并且因为当初写钢铁的时间有点久远,我有点忘了设定。并且我写文有点慢,恩,是很慢。所以先暂停一段,让我先用手稿写一点,然后修一段再说。 先写另一篇吧,至少青石我还有大纲。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比较尴尬。 另外目录这个东西,我有点不太会如何链接和制作。 恩,我会注意的,可能是写的时候省略的太厉害了。以致于太过意识流。 我会注意的,以后写多一点再说。
  2. 《青石砚》 第一卷 碎砚 第一章 梦里花开 我把玩着手中无意从书架里翻出的青石砚。这砚亦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只是对我而言有些特殊罢了。 “发墨而不损毫。”这是我对他一直记忆犹新的印象了;那还带着墨痕的边角,手指滑过,冰冷但却仿佛拥有着脉动。 许久没有动过了吧,心中突然有了一丝触动,怀念那一双枯槁的手,手把手教我一笔一划;眼角莫名有些湿润,或许我永远放不下吧。 轻出一口气,用温布细细的将砚的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放下了砚。 从被朋友戏称为“满是年代痕迹的笔架”上取下一只笔,笔杆上已便是灰尘,看着灰白笔锋,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一点年头了。 用手掸了掸尘,便将那狼毫在温水里浸了浸,用纸巾吸干笔锋里的水便置于架台之上;随后拿出同样当了五六年的装饰品的墨条合着温水在砚上轻轻的磨着;手里磨着,但是心却早已不知去向。 当回过神来时,墨条却已去了大半;摇头一笑,便提起早已晾干的笔。墨在笔锋触到了那一刹那蔓延而上,理了理笔锋便提笔,当笔下压到淡黄的宣纸的那一刻,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回忆里的味道。  “阳嘉残石,峄山遗文。”笔下一气呵成,但此时,胸口迸发的痛却让手上的笔滑落砸在宣纸上,墨色在纸上蔓延。 突然的失力让自己失去了平衡。本想抓住桌子,但却一手抓在垫布上;随着身子的倾倒,布上的纸,架台,镇石和那砚都纷纷随之落下。 砚!我还试将手伸出,挽回这一切,但在黑暗来袭的最后一刻,我看见那砚重重的摔在了大理石的地砖上。 ……… 在黑暗中寻觅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眼前突兀出现了那在旋转飞舞的茉莉花时,却好像找到了什么。  …………… “小婉!小婉!你没事吧!小婉,你回答我啊!你不要吓我!”被摇曳的感觉很不好,勉勉强强的睁开眼,面前的是个男孩。 “婉?这是谁的名字?我的吗?”女孩跌坐在地上,她的眼里满是迷惘,她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焦急的男孩,脑海却思索着。 面前的孩子,八九岁的样子,朱红画着雄鹰的汗衫,下半身是白色的七分裤;他肉鼓鼓的,给人一种很可爱的感觉。他的眉宇间给了女孩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是谁!女孩并没有理会男孩的呼唤,只是看了看自己,圆润的身子,但明显比面前的孩子还要小一号,:“也是孩子吗?”女孩喃喃着。  “小婉!小婉!”叫就叫,不要摇啊!这样很不舒服的,女孩皱了皱眉头,她很厌倦被这样对待,特别是她还未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不要摇啦!”对于自己发出的声音,虽然早有猜测但还是出乎意料,是女孩的声线?不!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我需要冷静一下,需要整理一下。 ‘我是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子。我面前有一个男孩,一个我明明很熟却一直想不起来的男孩。这么久了都没有大人出现,说明确实是一个也不在。这是夏天,我在一个房子里,男孩身后不远就是一架电视,右手边有一个贡台……混蛋!这里不是我小时候的家吗?那么,这男孩……’女孩的脸色变得发白,‘怎么会!这不可能的!’ “小婉!说话啊!你晕倒后醒来就变得很奇怪。不说话,一直发呆……难道是摔坏脑袋了?”面前的男孩,女孩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因为这个身子以前是怎样的性格,女孩是一点不知道。  “我没事的,羽”女孩说完,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如果这一切没有我想得那么糟的话,那么他的回答……’女孩心中仍有着一丝的侥幸。 “怎么了?小婉?你今天很奇怪,为什么突然叫我的名字?”男孩微微皱起眉。或许对他来说,他的回答中规中矩,但对女孩而言却是晴天劈雳; 他是羽,他是“我”,我记忆里的“我”;而我是婉,在“我”记忆里从没有出现过的人。  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婉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有东西吗?”男孩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女孩把目光移开了那对透着天真的双眼,女孩的语气突然变得出奇的冷漠,连女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婉为什么突然生气了?我做错了什么吗?小婉今天很不对劲啊!”男孩的关怀让女孩不是那么的习惯。但女孩却没有再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女孩现在更需要的时思考,需要消化。 ‘我?我的存在,是为了什么?或者说,这一切还是我记忆里的世界吗?还是我曾经历过的世界吗?他还是“我”吗?就算他还是“我”,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多了一个我,这一切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已经注定改变。婉,我名字里的一个字,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还是会按祖谱来,张宁婉?但仅仅只有名字而已。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小名。我,究竟是谁?‘ 她自己的过去,女孩全然不知。 然而要知晓这一切,在目前却有一个很好的切入口。 “我今天很不对劲吗?”女孩看着面前的男孩,露出淡淡的微笑,那种笑虚假的,不带着一点的真诚。 “刚才是很不正常的。”男孩想了想,“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男孩本能的感觉到了,面前变得陌生的气息,但他并没有想太多,只当是错觉。 “那就不要去想他了!对了!问你一个问题呦!你的岁数减我的岁数是多少呢?”女孩用着生疏的天真语气问着。 男孩微微仰起头,他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面孔眯起了眼,“你以为我是笨蛋吗?八减八是零啊!”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生分,但是这点生分女孩并没有在意。对于女孩而言,两者在本身就处于不对等的位置,她不会去对一个孩子抱有警惕。 ‘都是八岁?同一胎?龙凤胎?我叫他哥?说明只比我早一点,但是为什么高了半个头啊!不对!我要做姐姐!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女孩思索着,但是她总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八岁?而且现在身穿冬装所以现在是小学一年级。小学一年级……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记得?太久啦!不,还有一个记得,小学一年级是我开始学国画的时候。国画吗?’这个词带给她的又是一轮沉思。‘国画吗?’女孩有一次的叨念这个词,她稚嫩的手蜷着紧紧地。 女孩环视了下周围,现在才发现,坐在客厅的地上这么一会儿了都没有一个大人的出现,“爸妈又出差了吗?”女孩眼前的孩子神情在一瞬间变得低沉,“恩,今早刚走的,这次听说要很久才能回来。”‘果然还是这样吗?貌不负责的人,把孩子丢在家里全然不顾的人。’ ‘父母忙心于事业,那时父母的公司正值起步,恰逢政策支持,正是飞速扩张的时机,那时“我”是独生子,他们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偶然还会抽空回来看看,或者直接把“我”送到爷爷家去,这种生活直接缔造了我这个天生和英语有仇的人学会了一个永远忘不掉的单词,discovery clannel。但如今有了两个孩子的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但面前的“我”相较于我而言,多了一丝平和,少了那份沉默与歇斯底里。我还要感谢你们吗?感谢现在多了一个孩子让他们能相互依靠!’ “小婉,不要讨厌爸爸妈妈。”女孩现在的怨恨都写在脸上,连孩子都看得出来;男孩突然张开双臂讲女孩紧紧地的抱住,女孩只听到耳旁带着颤抖的声音,“不要讨厌他们,他们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不要,不要讨厌他们。我不要小婉有那样的表情,我在小婉身边不是吗?我在这里,我在”在他男孩住女孩的那一刻起,脑海里就是一片空白,只有那稚嫩的声线回荡着。 “哥?”,这样的关心,那久违的亲情吗?“我”,真的是久违了,久违了不是吗?感觉着有一次被温暖的感觉,如果这是梦,请让我永远不要醒来。 “我”还记得,在我记事以后一直很照顾我的姨曾问过我,“你恨他们吗?”我只是笑着对她说,怎么会。但我自己知道,我太恨了,恨到我只能去逃避。他们对我而言一直是心结,解不开的心结。 眼眶堆积的泪水还是不自觉得滑落,说好不会再哭的,真是的…… ’ 男孩送开了女孩,用衣袖替女孩擦干了泪水,用额头抵住女孩的额头“一切有我在,知道吗?”女孩看着他微红的眼眶,“好。”
  3. 1942.04.26 晴 贝克菲尔德.OAS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我一直以为战争离我十分的遥远。但是,有时候这些事谁也说不定。当我接到征召书的时候,我才知道前线的胶着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亲爱的孩子啊,真是对不起,你有一个并不负责的父亲。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回来,只是想记录下这一切,不为了什么,只为了回头再看的时候,依旧有着念想。 ····· “该走了,法纳。”门口的邮差这么跟法纳说着,虽然应该叫他前邮差才对吧,现在他也被征召了,看来形式并不好呢。 法纳蹲下身去,看着躲在妻子身后的孩子,“不说一声再见吗?明妮。” “不能不去吗?爸爸。”小女孩盯着自己的父亲,眼角的泪痕依旧清晰可见。“这时候,爸爸应该像英雄一样不是吗?国家需要爸爸呢,宝贝。”法纳用力的揉了揉小女孩的金色头发,如同平常一样。小女孩没有再去躲避而是扑入他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呜咽着。 “好孩子,可不能哭鼻子啊。”法纳拍了拍女孩的背,抬头看了一眼妻子,“对不起,翠卡。” “该走了!法纳!”门口的邮差提高了声调再一次的催促着,“等着爸爸回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用力的抱了抱怀里的女孩。 “我一定会回来的。”坐在军用卡车上的法纳的目光紧锁着家的方向,对着自己这么说着。 “杂鱼们,到站了!欢迎来到你们的第一站。”站在运输机出舱口的军人露出一口白牙,用力拉下闸。刺眼的阳光让坐在不那么明亮机舱已经十几个小时的法纳的眼睛十分不适。 “排队!别乱哄哄的!杂鱼也要有杂鱼的样子!”舱口的军士踢了一脚排在最前面挤着出舱的新兵,军士的强势让新兵们稍微有了一点秩序。 “跟着,杂鱼们。”军士那如同大白鲨一样的笑容让法纳印象深刻。踏下机舱的那一刻,空旷的机场,不远处的荒草平原与看起来就用了铁皮做屋顶的土黄色建筑群让从未离开过贝克菲尔德这座和平城市的法纳不经多看几眼。 “杂鱼!”大白鲨军士一巴掌拍在法纳背上,“看什么。跟上!”大白鲨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欢迎来到马利诺夫卡!杂鱼。你的第一站,地狱!”
  4. 《钢铁墓葬》 第一卷 马利诺夫卡的追猎者 第一章 尘封 《青石砚》 第一卷 碎砚 第一章 梦里花开 第一卷 马利诺夫卡的追猎者 第一章 尘封 “咳咳。”打开阁楼的那一瞬间,灰尘扑面而来的感觉,真的很糟,“怎么这么脏!”撑着阁楼的隔板爬了上来,但手按下却能深切感觉到灰尘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整理阁楼的决定是对是错,但是都上来了。”我这么安慰着自己,把右手提着的水桶,放下;然后又因为这样溅起一圈的灰尘。 “这里居然还有书架?”我把手里的抹布放入了已变得漆黑的桶里,“还是先换一桶水比较好。” “嘿!艾克,帮个忙,换桶水;我在阁楼上,不好下去。” “好的,苏。先把桶给我吧,自己请务必小心一点。” “ 《第一次世界大战》 《国家社会主义》 《泛亚史》 《巨变的时代:白令海共识》 《二战通史》 ··· 这些书我从没见过吧。”我看着满满一个书架的历史读物,有些好奇;这些书的主人是谁,我的父亲?应该不是,因为他做为一个闲的没事就搬块石头回来敲敲打打的粗神经应该是干不来读书这种事,那会是谁的? “这是什么?”我在书架底下拖出来一个皮箱,擦干净,花了一些功夫才打开有些生锈的锁扣。打开折叠着十分清楚的牛皮纸,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怀表,一本装订的十分简陋的书,一打信和一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军服。看军服的样式应该有一些年头了,有一点像教科书照片里的东西。“有点意思。”我把东西收好,合上了皮箱准备把他提下阁楼。 “苏,听你的家用机器人说你在清理阁楼?”我正在试图爬楼梯下去,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踩空。 “安,你走路就不会有点声音吗?”我撇了撇站在楼梯旁有些兴奋的少女。“我整理一下阁楼怎么了?” “只是很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卫生而已。”安用手指圈了圈鬓角的红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刺痛人心的话。 “什么叫做我这样的人?我也是很勤劳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那种从来不做家务的家伙。” “嚯,没看出来!你手里这个是什么?”眼尖的安一眼就看到了我提着的旧皮箱,“很旧的皮箱,里面装的是什么?” “好东西。” “M42式军服!”打开了皮箱,安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件叠的整齐的军服,“怎么没有臂章什么的?那样怎么知道那个部队服役的。”对于安的抱怨,我也只能摊摊手,“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找到这些东西的。” “真没用。”安小声的嘀咕着,以为我没有听到,但我也只能装作没听到。在安试图在军服上发现什么的时候,我从箱子里拿起那本用不同的纸质装订起来的本子,“这是什么呢?”漫不经心的翻开,粗糙的质感,十分厚实的纸质,但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右下角写着一个“N”。是谁呢?我越发的对这一切感到好奇。 “请宽恕我的罪孽。”翻开的第一页便这么写着,十分漂亮的字体,但似乎写下时十分的用力,以至于痕迹格外的深刻。是一个教徒吗,就像每一个教徒都会深刻的告诫自己,向神祷告自己的罪孽。 然而翻开第二页的时候,我的手指变得僵硬,时间仿佛停止。 注1:由OAS与1942年军服,M42多指该类型军服的礼服款,颜色选取的是米黄色,在以蓝色系为主的OAS军服历史上是并不多见的。
  5. 突然对你写的东西,有了相当的兴趣。我等会找一找。 恩,我会把我写的东西拿出来请教诸位一下的。 我写东西比较龟速和随性,从文不对题就可见一斑。QAQ
  6. 勉勉强强算是个作者吧。 但最近还是有一些问题很在意,比如说,我无法得到读者的反馈,或者说我有时候并不知道读者读完的想法,当然可能也是字数少的原因。 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如何应对呢。 不清楚文章的是否能被接受实在是很困扰我的一点。 其实也是我的问题,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是我还是比较习惯手写文章,然后复读精修。 同时也有写了上轨道了,推翻重写之类的情况。 有点精益求精的想法,但其实并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平。
  7. 低重心的自动铅其实还可以。。。
  8. 十分抱歉,作为一只新出现的,本应该拿出一些看起来还可以的,来骗一下脸熟,但是啊, 在下,没有那种可以达到这样目的的东西。 所以说,我认真的想了一下,在下有罪,罪名就是从不好好画画。
  9. 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呢,你知道的太多了。{:6_258:}
  10. 我也是懂得。。{:6_299:}我又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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