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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align=left]“这真的是我吗...”女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惊讶地不能自已,镜子中的她极为美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胸部高高耸起,形成了一对险峻的山峰,雪白的胴体在薄纱睡衣下若隐若现,及肩的长发被扎成两个马尾束在两边,精致无暇的脸庞此时和主人一样满是惊讶,“这个美丽的...真的是我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原来我真的有这么美啊...”女子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痴迷的神色,但紧接着变成了自嘲和苦涩,“怎么可能呢,毕竟是假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今日下班回家,她准备去挑选一面落地镜,在这过程中她发现一人蹲在角落卖落地镜,镜子很普通,不符合她的要求,但那个人开出了极低的价格,并说它和别的镜子与众不同。她不相信卖家的吹嘘,但极其便宜的价格让她还是买了下来。今晚洗过澡的她准备照照镜子,却出现了上述的一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行,我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这镜子根本没法用...只能退掉了。”女子有些可惜地摇摇头,但马上抬起头继续看着镜子,“退货之前我再看看好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自己原来也能这么美丽。)平时自己最嫉妒这样美貌的女子,但一想到镜中人是自己,这让她心中不禁暗爽,(这胸很挺,腰很细,脸也不错,就是这眼睛有些无神了...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女子看着镜中自己的眼睛,却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双眼没有焦距,满是茫然和深邃,而偏偏自己的目光已经无法移开这双眼睛了,这一变化却没有让她觉得奇怪,只觉得这眼睛是如此吸引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美的眼睛...”女子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喃喃道,语气中也有了一丝沉醉,“真想拥有一双这样的眼睛...”[/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为什么只想拥有这样的眼睛?)突然,女子的脑海里浮现了这样一个声音,这并没有让女子生疑,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是啊,为什么我只会想拥有这样的眼睛呢,如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如果,能像镜子中的你一样完美就好了。)女子的脑海里再一次回响起了声音,女子很肯定地点点头,(是啊,如果能和镜子中的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那实际上是不可能的,现实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这个声音毫不留情地浇了一盆冷水,女子有些难过地低下头,眼中的光芒也一下子黯淡下来,(是啊,这是不可能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是此时你有一个机会。)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女子下意识地抬起头,镜子里的她依旧双眼无神,但嘴巴不断嗫嚅着,仿佛在说些什么,(走进镜子里,和我成为一体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说什...走进镜子里?)女子有些好笑地想道,此时的她满脑子想的是走进镜子的可能性,完全没去探究这诡异的一切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走进里面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可以的。)镜子里的自己仿佛自言自语般,同时举起了自己的手,仿佛在打招呼一般,(伸出你的手,以我们的手为桥梁,合为一体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我不能...)女子的脑海中还有一丝挣扎,她总觉得如果如果按照镜子中的自己去做,很可能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后果,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考虑要不要这么做,而是做了之后会怎么样,(我很担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担心什么呢,难道你不想拥有这样的容颜吗?)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地影响着女子的想法,一波接一波地摧毁着她的防线,(不要害怕,想想获得美貌后你的生活吧,你难道不期待吗,难道不愿去拥有吗?只要和我融为一体就行了,不需要付出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想...)脑海中声音的最后一句话击破了女子的防线,女子的眼睛变得如镜子中的自己般迷茫,她如镜子中的自己一般举起了自己的手,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道,(我要...融为一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么走过来吧。)脑海中的声音就如恶魔的召唤引诱着女子往前,(以我们的手搭建连接的桥梁。)[/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女子点点头,无意识地往前走着,她离镜子越来越近,手掌也逐渐要合在一起,最后...[/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肚子先碰到了镜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女子的眼神回复了清明,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硕大的肚子,而镜子中的自己则诧异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滑的小腹,显然没想到事情会这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唉,果然又胖了点。”女子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不再关注镜子,“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得把这镜子退了。真是的,怎么会看镜子看入迷了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没注意到镜子身后的自己正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的背影,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她在意的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PS1:我在这次图文接力图片的右下角看到一个白条...嗯,肯定是镜框,没跑了!(醒醒那是漫画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PS2:最近参加了一个证明自己没下限的活动,第一轮就落选了,这说明我不仅很有节操很正常,也说明有时候我想太多了,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就好非要说些有的没的~[/align][align=left]PS3:国庆一周暴饮暴食,看着自己的肚子不禁潸然泪下...[/align]
  2. 大家好这里是新人一枚,在论坛也一直在潜水。 这本小说是我开了很久的一个脑洞,现在终于鼓起勇气把它写出来了 另外这是我初次写文,哪里有写的不好的地方希望文区的各位前辈都可以指出来 最后,请多指教了~{:10_645:} [align=left] 序章[/align] [align=left]“爷爷,能给我讲个故事么?”[/align][align=left]“好啊,我可爱的小露娜,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呢?”[/align][align=left]“只要是爷爷讲的故事什么样的都可以~”[/align][align=left]“那我就给你讲个关于大神和祸龙的故事怎么样?”[/align][align=left]格兰抱起年幼的孙女,坐在壁炉前,火光映在他的眼中,使他的眼睛看起来炯炯有神。[/align][align=left]“很久很久以前,大神们创造了许多的神机,有的可以生产出甘甜的泉水,有的可以载着大神们翱翔在天际,有的可以医治大神们所受的伤痛,有的甚至模仿大神们的外貌成为了忠实的仆从。然而,大神们始终是孤独的,因为并没有存在可以和他们交流,并没有存在可以理解他们的造物。于是,大神们想要创造生命,他们以生灵的因子与自己的因子结合,经过了无数次的失败,终于创造出了可以与自己交流的存在,他们被称为【亚神】。大神们非常高兴,因为第一次有存在可以和他们在对等的立场上交流,大神们赋予了亚神和自己一样的权利。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神们发现亚神无论在智力还是体质都要强于自己。大神们渐渐开始了不安,想要收回亚神的权利。亚神请求大神们的宽恕,大神们却用从天而降的烈焰焚烧了部分亚神居住的城市。其余的亚神决定反抗大神,亚神们创造出了更为强大的神机,亚神与大神之间的战争爆发了。大神们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匹敌亚神,大神便使用了已经消逝的远超他们的存在的因子,将其在现世重现,称之为【龙】并将虚假的记忆赋予他。在龙的帮助下,大神们即将取得战争的胜利。在最后,大神为了不再重蹈亚神的覆辙,决定降下烈焰消灭龙与和龙战斗着的最后的亚神。在烈焰中响起了龙悲痛的嚎叫。大神以为战争终于得到平息,然而烈焰消散后却出现了龙受伤的躯体,并且还在不断的再生着。龙像大神发问究竟是为什么,然而大神的回答却是大神们恐惧的眼神与从无数神机中喷出的无数烈焰。龙感到愤怒,将可以扭曲大神因子的瘟疫散布于大地,所过之处大神皆化为失去神智与形体的异形。大神们与幸存的亚神将龙称为【祸龙】。经过漫长的斗争,祸龙将大神灭绝。孤独的祸龙最终将自己陷入永恒的安眠之中。怎么样,小露娜,爷爷的故事讲的还不错吧。”[/align][align=left]格兰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孙女。露娜却早已沉睡,嘴角流出的口水都已经沾湿了格兰的衣服。[/align][align=left]“啧啧,真是的,最后又变成老头子的自言自语了。”格兰面带笑意的咂了咂嘴然后缓缓将露娜放到床上并为她盖好被子。[/align][align=left]“晚安,小露娜。”[/align][align=left]格兰在露娜额头上轻轻一吻,离开了房间。[/align] 这个序章其实就是一个类似背景设定的东西=w=第一章我会很快的写出来的~
  3. 文是在一两年前写的框架再拿过来重新润色,文笔很幼稚,设定也有点中二……各位发现有什么缺点的话就请尽管批评小妖灵吧!小妖灵会全力磨练自己的文笔的! [align=center] [align=center]序[/align] [p=30, 2, left] 在伟大的光明照耀世界之前,人类曾被地狱的恶魔所统治,人类在恶魔的淫威下经历了长达五百多年的压迫统治。伟大而万能的[backcolor=black]光明神[/backcolor]降下神力于第一任教皇陛下约翰·利克斯,利克斯冕下率领十大圣殿骑士及两百万的人类反抗军经历了千辛万苦,重重磨难,最终在血月历658年([backcolor=black]光明历[/backcolor]元年)在光明神陛下的加护下战胜了恶魔,将恶魔赶回地狱的深渊,使其在神威下忏悔与呻吟。人类得以在光明神庇佑下幸福的生活至今。[/p][p=30, 2, left] ————《光明大典·始篇·黎明的曙光》[/p] 唤灵贤者篇 [p=30, 2, left] 第一节[/p][p=30, 2, left]光明历742年七月二十一日,洛卡来村 [/p][align=left] 洛卡来村是临近洛敏城的一个小村庄,因为地势偏远,人口稀少,光明神殿只在这里安排了一名低级神官而已,尽管神殿并不重视洛卡来村,但全村最豪华的地方仍然是那座比起洛敏城内那座要简陋的多的教堂。村民们当然没有任何意见,那是他们全村的精神信仰所在,豪华是应该的。 [p=30, 2, left] 洛卡来村靠近森林,全民靠狩猎与农耕生存,年轻人狩猎,中老年人种植是这座村庄几百年来的生存方式,村民老约克就是这样一位典型的“前猎户,现农民”。老约克的儿子叫做克洛诺斯,和其他村民一样,老约克也是光明神殿的忠实信徒,每天家里除了必要的口粮外,其他的一切都进了教堂内的那个捐款箱里,尽管克洛诺斯略有不满。[/p][p=30, 2, left] 克洛诺斯从小跟莎莉一起长大,莎莉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嗯,从只是个小女孩起就特别可爱,是村里所有同龄男孩的梦中情人,长大以后,莎莉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水灵动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全村最漂亮的姑娘将会在成年后嫁给全村最好的猎人——也是她的青梅竹马——克洛诺斯。十六岁的莎莉即将迎来成人礼,比她大一岁的克洛诺斯也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双方的父母都是从小看着对方长大的,对于婚事自然非常乐意,在成人礼之后,想必一切都将水到渠成,让多少男孩午夜梦回的清丽少女就将嫁给英俊高大、身手敏捷的猎头克洛诺斯,然后生子,老去,只给当初各位一直暗暗喜欢着她的少年留下一段粉色的回忆…… 清晨,克洛诺斯背上弓箭带好猎刀,转身对老约克说道:“老爹!我出去了!”做着祷告的老约克头也不回的叮嘱道:“小心点!听说最近有魔兽!”“知道了!”区区魔兽怎么是我的对手?手上有着至少五条魔兽性命的克洛诺斯心里嘀咕道,“老爹也太小心了。”村口,一个穿着亚麻短裙却更显其清雅俏丽的身影正在四处张望着,克洛诺斯心头一动,快步赶上去:“莎莉!”莎莉见克洛诺斯来了,嫣然一笑:“克洛诺斯!”[/p][p=30, 2, left] “怎么在这等我?”克洛诺斯压抑着心头的激动问道,莎莉一边理平克洛诺斯衣服的褶皱一边说:“今天的成人礼上我爸就会让我跟你订婚了!”“真的!?”克洛诺斯快幸福到爆了。“真的......”虽然刚刚很激动,但过了这股兴奋劲的莎莉立刻变得娇羞起来:“我等你回来......”话还没说完,就把一早起来准备好的烙饼塞到克洛诺斯怀里,一路往村里小跑,留下在那里盯着莎莉羞涩逃跑的背影傻笑的克洛诺斯。[/p][p=30, 2, left] 带着未婚妻祝福的克洛诺斯在丛林中兴奋的穿梭着,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座山崖前,山崖上爬满了荆棘,让人乍一看甚至以为是一座荆棘堆。克洛诺斯走到山崖下,原本繁盛得看不清里面是什么的荆棘却打开了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口子黑洞洞的,看上去荆棘原先遮掩着一个山洞。黑糊糊的山洞中传出一阵阵阴风和偶尔一阵不甘的吼叫。[/p][p=30, 2, left] 克洛诺斯熟若无睹地走了进去,洞穴不深,克洛诺斯走了大概五分钟就到了洞穴的尽头。洞穴的尽头上,紫色的光芒闪耀着,一个瘦骨嶙峋脸色苍白但仍旧让人感觉俊美的男子被四个闪着魔纹的手铐铐在一个不断旋转的魔法阵上——紫光正来自这个魔法阵。[/p][/align] [align=left]克洛诺斯熟络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恶魔先生!”[/align] [align=left]洞穴中竟然关着一只恶魔![/align] 第二节 洛卡来村的神父里顿穿着洁白的牧师长袍走在路上,手里拎着从小市场上买的新鲜蔬果,二三十岁模样,脸上白白净净的,眉清目秀,挂着和煦的笑容。“早上好啊神父先生。”“早上好啊里顿神父。”村里的农人,妇女看到神父路过,都热情地打着招呼,里顿也微笑着一一回应。走在回教堂的无人小路上,看着手里的青菜野果,里顿的脸突然变得狰狞,俊秀的脸上也变得扭曲,“我来这座小村子已经有三年了,如果再不进一步,我踏上大主教之位的目标还怎么实现!不行!有没有什么法子,至少可以调离这里……机枢主教赛特克这一次来这巡查,找找机会......要不...……” 看样子跟这只恶魔已经混熟了的克洛诺斯毫无惧怕之意。瘦骨嶙峋脸色苍白但仍旧让人感觉俊美的男性恶魔被四个闪着魔纹的手铐铐在一个不断旋转的魔法阵上。“你今天心情不错。”恶魔的声音很沙哑但很有磁性。“那当然高兴!我今天要订婚了!”克洛诺斯卸下弓箭,坐在石头上看着恶魔兴奋地说道。[align=left] “是吗......”[/align] [align=left]恶魔转了下眼珠之后就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你今天来找我干嘛?”[/align] [align=left]克洛诺斯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可能今后我不会常来了......成婚后我也不能做一个时刻可能葬送生命的猎人了......以后我可能会过来看看你,你是个智者......”[/align] [align=left]“没关系,虽然遗憾你这个聊天对象,但我已经忍受了上千年的孤独,也不怕这么点时间......你订婚了?是哪个?朱莉丝?卡塔琳?厄露尔?塞塔?罗克琳?......”恶魔似乎没有丝毫的别离之悲,就好像克洛诺斯过不久就会回来一样。[/align] [align=left]“停!停!停!!我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多女孩......是莎莉!”[/align] [align=left]“哦?”恶魔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正好我听到这个名字,在你的村庄里......”[/align] [align=left]“哦,她今天成人礼,应该是教堂的神父在给她做洗礼吧。”克洛诺斯毫不在意的说道。[/align] [align=left]“哦?光明神那边的臭东西?那就正常了......喂!小子!你最好赶快回去!不然未婚妻不未婚妻的可就不一定了......”恶魔的嘴角泛出一抹狡黠的微笑。[/align] [align=left]克洛诺斯一听就紧张了起来,他领略过这家伙的听力,也许是这种恶魔的天赋,他们的视觉与听觉特别强。他二话不说抄起弓箭就往村子的方向跑,他知道问恶魔这家伙没有结果的,这种时候还是别浪费时间去问快点赶过去比较好。焦虑的克洛诺斯发了疯一样的狂奔,将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缩小到一个小时。 [p=30, 2, left] 当他赶到莎莉的家里的时候,莎莉的父亲满心欢喜的欢迎克洛诺斯:“哟!贤侄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克洛诺斯焦急的问:“岳父大人...莎莉...莎莉哪去了?”莎莉的父亲脸上露出一抹尴尬:“贤侄啊,现在不能叫岳父了。”“为什么!”克洛诺斯面目狰狞的咆哮道,(“未婚妻不未婚妻什么的可就不一定了......”)恶魔的话还萦绕在耳边,莎莉的父亲稍带愧疚的说:“里顿神父做完洗礼后告诉我们莎莉有做修女的天赋,说趁现在赛特克主教大人在把她推荐给他......所以,贤侄与莎莉的婚约...还是算了吧......”[/p][p=30, 2, left] 克洛诺斯二话不说冲向教堂,什么莎莉有做修女的天赋,有天赋还用等到现在?恐怕......想起恶魔口中的“光明神那边的臭东西”,对克洛诺斯来说,给过他大量教导的恶魔明显比光明神殿那帮只会要钱的家伙可信的多。再加上来巡视的那个主教赛特克,真相已经呼之欲出。“里顿那家伙,是想用莎莉贿赂那个主教!”[/p][/align] 第三节 痛...... [p=30, 2, left]这里是......[/p][p=30, 2, left]林子里?[/p][p=30, 2, left]克洛诺斯呲着牙撑手坐了起来,灌木和树枝时不时戳到他的伤口,克洛诺斯因此也不时“咝!”地灌一口凉风。记忆随着森林的草木香气飘进了克洛诺斯的脑子里。凌乱的衣衫,莎莉的尸体,自己的愤怒与抗争,父亲的苦苦哀求,里顿一剑杀死自己父亲时谄媚的笑容,机枢主教赛特可的骄傲不屑,以及光明骑士把自己架出去时眼中的嘲讽与可怜。[/p][p=30, 2, left]“老爹......莎莉......里顿!赛特可!!”克洛诺斯的表情狰狞了起来,因为面部表情过多又牵动了伤口。“咝......”克洛诺斯直起身,一步一步往林子更深处走去。村子已经回不去了,里顿他们没想到自己的恢复力以及与动物的亲和力,认为重伤的自己会在猛兽密布的林子里被吃掉。但是如果回去的话,等待自己的一定是火刑柱。[/p][p=30, 2, left]“那么......为你们的不谨慎付出代价吧!光明神殿!”[/p][p=30, 2, left]克洛诺斯强忍着疼痛钻进了平时轻松无比现在却如同炼狱一般的荆棘丛,腿伤的不能走,就用手肘支撑着匍匐,手肘伤的不能动,就把指甲抠进地里一寸寸地往前移,十个指甲盖全都翻开了,就蠕动着身体往前挪。遍体鳞伤的克洛诺斯钻过荆棘丛。山洞里的恶魔抬起头看着他,嘴角划起跟平时一样的弧度,桀骜而邪魅。[/p][p=30, 2, left]“恶魔!给我力量!”克洛诺斯提起一口气吼出了这句话,但接着就咳嗽起来,还吐出了一口血。[/p][p=30, 2, left]“啧啧,你小子伤的不清啊,谁干的?是我的同胞吗?这么凶恶残忍也只有我们一族干得出来吧。”[/p][p=30, 2, left]恶魔自嘲的笑了一声,晃了晃手上的镣铐,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你看看我,自身难保,怎么给你力量?”[/p][p=30, 2, left]“咳咳......我放你出来,咳咳......你给我力量。呜哇!”克洛诺斯吐出一口血。[/p][p=30, 2, left]恶魔的眼里露出一分戏谑:“小子,虽然光明神殿那群家伙污蔑我们很多,但我们大多数是阴险狡诈不守诺言的这一点倒还真不算污蔑,你就不怕你把我放出来,我不兑现诺言?”[/p][p=30, 2, left]克洛诺斯不说话,伸出一根手指,手指已经磨破了皮,露出了里面的肉甚至血管,指甲盖已经翻开,让个胆小的人看了至少得做好几天的噩梦。伸出这根令人害怕的手指,克洛诺斯沾了沾地上自己刚刚吐出来的鲜血,撑起身子走到恶魔面前,随即在恶魔的身上写写画画了起来。恶魔刚看完克洛诺斯画的第一个符文,眼里露出一丝惊讶:“血契?”[/p][p=30, 2, left]克洛诺斯一言不发,接着写画起来,玄奥的符文布满了恶魔白嫩光滑的腹部。完成最后一笔勾画,克洛诺斯拔出小腿上绑着的猎刀,在恶魔脖子上的动脉轻轻划了一刀。血流了出来,深红色,不像人类那样鲜红。深红色的血划过第一个符文,恶魔腹部上的血液符文仿佛受到了什么牵引,犹如归巢之鸟一样涌进了深红色的血液,吸满了符文的血液宛如时光逆转一样倒流进血管,伤口也神奇的愈合了。[/p][p=30, 2, left]“与吾以自由之躯,许汝以复仇之力!”[/p][p=30, 2, left]恶魔念出了那些符文的含义。“小子,一个人类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血契,就算是真正的恶魔也不一定比你更快了。”恶魔没有反抗地接受了这个血契。[/p][p=30, 2, left]克洛诺斯拿起猎刀,比着恶魔的手腕,突然问出一句:“你可以断肢重生吧。”恶魔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当然,要知道断肢重......” “咔!” “啊!”还没说完,克洛诺斯毫不留情地斩下了这只手腕。“别告诉我你释放我的方式就是砍断我的四肢......”恶魔的脑子挂上一条黑线。“要不然呢?你不能指望我砍下那个锁链,连你都挣不脱更别提我这把破刀了。”说着,克洛诺斯“咔咔咔”地砍下了另一只手腕和两个脚腕。失去了锁链的束缚,一股强大的灵压爆发出来,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俊秀恶魔身上散发着一股尸山血海的腐肉味,但又似乎有着春天的青山上漫山遍野的百花花香。克洛诺斯出了身冷汗,没有钉在岩壁上的镣铐支撑的恶魔不但没有掉下来,反而飘得更高。[/p][p=30, 2, left]高高在上的恶魔眼睛陡然变成猩红色,看了一眼克洛诺斯,恶魔和善地微笑了一下:“小子,我的本名是西尼斯特,这个名字在人类语言中的意思是。”[/p][p=30, 2, left]“狡诈的骑士。” [/p] 第四节 [align=left]“西尼斯特,你什么时候履行交易。”克洛诺斯跟西尼斯特一起行走在山林中。西尼斯特被释放时那股浓郁的恶魔能量八成已经引起光明神殿总部的注意了,必须在大批光明骑士包围这里之前走的越远越好。 [p=30, 2, left]“这个,得取决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力量了,首先可以参考的,就是要这份力量干嘛。”西尼斯特的脸上保持着邪魅的微笑,眉宇间荡漾着自由的兴奋。[/p][p=30, 2, left]“复仇!我要让那个小牧师和那个机枢主教全部都死!全部!残忍而痛苦的死去!”克洛诺斯的眼睛红了起来。[/p][p=30, 2, left]“已经被复仇的欲望填满了心间了吗?很好!”西尼斯特哈哈地笑了起来。“那么,不如选择刺客?能潜行,能折磨人,复仇首选啊!”[/p][p=30, 2, left]“不够。”克洛诺斯拨开身前一片草丛。[/p][p=30, 2, left]“哦?你还想怎么样?玩弄他们的灵魂?嗯,这倒是个好主意,把他们的灵魂捕捉起来,用灵魂之炎灼烧,淡化他们对光明的信仰,将他们调教成恶魔的信徒,哈哈!这可是我当年最喜欢的游戏!”西尼斯特明显兴奋了起来,但又突然黯淡了下去,似乎突然想起什么。[/p][p=30, 2, left]“嗯。”克洛诺斯点了点头。[/p][p=30, 2, left]“嗯是什么意思?你想要这样的力量?有志气!那么就成为一个死灵法师吧!首先用死灵力量洗礼,然后在学一些亡灵法术,你就成了个合格的死灵法师学徒!好,开始第一步!”从克洛诺斯一点头西尼斯特就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对于收徒很有兴趣。[/p][p=30, 2, left]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山洞,西尼斯特用地上的石头在地上刻画了一个魔法阵,将自己的手指摁在魔法阵的核心,丝丝淡黑色的死气沉沉的能量流入法阵,法阵光芒一闪,淡黑色能量开始自主循环。将克洛诺斯一个人留在山洞里,西尼斯特走出山洞潇洒地打了个响指。[/p][/align] [align=left]“啪!”“轰隆隆......”无数的巨石把山洞掩埋住了。漆黑的山洞里,克洛诺斯什么都看不见,恶魔的声音像在克洛诺斯心中响起:“死灵力量洗礼不会痛,但是很难扛过去,不过小子,我相信你能行!跟你说一声目标,当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什么时候就算是洗礼完成。”[/align][align=left] 出去?这个被封死的山洞?空手?说好的死灵力量洗礼呢!不应该是躺在魔法阵的中间西尼斯特在旁边念着咒语吗!山洞给人的感觉越来越阴冷,地上的法阵闪着灰蒙蒙的光,散发出淡淡的凉意,温度似乎都有点下降了。温度下降,克洛诺斯却越来越困。要不睡会儿?不行!这种地方睡着了醒不来怎么办......可是......好困......困......[/align] 第五节 [align=left] [align=left][p=30, 2, left]克洛诺斯猛地睁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还是那个阴暗的山洞,但是,他可以看到空气中漂浮着一些乳白色的胶质。“灵魂么......”克洛诺斯喃喃道。一片灵魂拂过克洛诺斯的手掌,一股不可言说的寒冷笼罩了克洛诺斯,克洛诺斯倒在地上,瞳孔放大,整个身体不时地抽搐起来。眼前地山洞换成了另一幅景象。[/p] [p=30, 2, left]天色已近黄昏,克洛诺斯穿过浓密的丛林,来到了一片洒满绯红阳光的开阔地,前面是个山洞。克洛诺斯咧起嘴角笑了笑:“有个地方休息了!”几步走进山洞里,确认了不是什么动物巢穴后,克洛诺斯盘腿坐下,卸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干粮和打火石,收集了一些干草。太阳已经落下,克洛诺斯点燃羹火,在羹火旁啃着干粮,填饱肚子后,克洛诺斯往羹火里加了点干草,在羹火旁布置了睡袋睡下了。[/p][p=30, 2, left]灵魂已经飘过了克洛诺斯,这接触只有那么短短地一瞬间......[/p][/align] [align=left] [align=left][p=30, 2, left]“记忆的碎片嘛,看来‘我’应该是个倒霉的旅人,在睡着后被干掉了,但是却不记得是怎么被杀的,也是,已经睡着了嘛。”克洛诺斯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瘫软……还真是麻烦啊......”[/p][/align] [align=left][p=30, 2, left]突然,西尼斯特的声音在克洛诺斯脑子里响起:“小子,你已经完成了死灵之力的洗礼,现在,你的下一个试炼,吞噬掉山洞里所有的灵魂!。”[/p][/align] [align=left][p=30, 2, left]克洛惊地跳了起来:“西尼斯特!你在哪!”[/p][/align] [align=left][p=30, 2, left]西尼斯特不急不缓地说:“那么激动干嘛,我现在就在山洞的外面,不会走的,安心吧。”[/p][/align] [align=left][p=30, 2, left]“不是......那你怎么在我脑子里说话?”[/p][/align] [align=left] [align=left][p=30, 2, left]“我们不是定了血契么?这么基础的东西都不记得了还真是前途多难啊。”即使没看到西尼斯特的脸,克洛诺斯也可以想象那家伙现在戏谑扶额的样子。[/p][/align] [/align][align=left][p=30, 2, left]“......怎么吞噬这些灵魂?”[/p][/align] [align=left][p=30, 2, left]“你现在的脑子里是不是有一团灰色的雾气?接触这些灵魂,然后用这些雾气把它们融合进来,顺便一提这团雾气的学名是‘死灵属性的魔力’。”[/p][/align] [/align][align=left] [p=30, 2, left]克洛诺斯开始了漫长的吞噬之旅,你还别说,这山洞里死过的人或东西还真不少,有被寻仇追杀的,有被帝国灭口的,有被神殿净化的,还有的本身受了重伤来这里等死的......真不知道那么多尸体哪去了......大自然的伟力啊......[/p][p=30, 2, left]吞噬结束了,被巨石堵住的洞口“轰”的一声炸开,阳光照进了洞窟,西尼斯特的影子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的长,由于背光,克洛诺斯看过去只是看请一个西尼斯特的轮廓站在洞口。“小子,走了,神殿的那群家伙已经开始追踪到这了,传送门已经搭建好了,出发!”克洛诺斯虚弱地一步步朝外走,吞噬灵魂可是体力活,“我们下面去哪?”西尼斯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和向往,“这个世界没人能管得着的那个地方。” [/p] 第六节 两人站在一个血月式风格的传送门前,这个恶魔还真是个艺术家,估计在人类世界可以混个什么什么大师。[/align] [align=left]“这个传送门怎么做的,好像要很长时间的样子。”[/align] [align=left]“你可是昏迷了半个月啊,时间足够。”半个月......克洛诺斯的嘴角微微抽搐着。我说怎么这么饿......[/align] [align=left]西尼斯特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由于过度激动。“终于可以回去了......”[/align] [align=left]一脚跨进门内,回头对着克洛诺斯一笑:“小子,进来吧。”随后整个身影消失在了门那边......[/align] [align=left]克洛诺斯快速几步垮了过去,穿过门的感觉就好像穿过了一道水幕,克洛诺斯震惊地望着门另一边的世界:“这里是......魔界?”[/align] [align=left]天空是暗红色的,飘荡着暗红色的云,土地也是暗红色的,不远处有一片漆黑的森林,天空上同时挂着一轮血月和一个暗红色的太阳,(一个明字嘛......)[/align] [align=left]“不愧是传说中的魔界啊......”克洛诺斯不由感叹了几句,心里暗忖:“果然如此猎奇......”[/align] [align=left]西尼斯特回头,嘴角划出一个弧度。“这里可不是魔界哦,这里可要比那可爱多了。”“那这里是哪?”[/align] [/align][align=left] [p=30, 2, left]“这里啊.......”[/p][p=30, 2, left]“人魔边界!”[/p][/align] 插曲 啪嗒啪嗒……二三十个光明骑士疾步从丛林中穿过。 [p=30, 2, left]“队长!这里有个被毁掉的传送门!”一个年轻的见习骑士发现了山洞前西尼斯特搭建的传送门。分散寻找线索的骑士呼啦啦地围了过来。领头的骑士四五十岁,面容端正,须发黑白相间,显的苍老而庄严。[/p][p=30, 2, left]“血月式风格……配合大主教感受到的恶魔气息,看来是个恶魔没错。只搭建了一次性的传送门……应该是从魔界溜进来的落单恶魔,快通知洛敏城!有个恶魔进了人界!让圣殿警惕!周围的村庄很危险,恐怕需要大主教亲自出马围杀这只恶魔……”队长直接忽略了大陆上的恶魔打算潜逃出去的这个可能性,毕竟光明历初期隔绝了人魔大规模传送通道后在大陆上发动的七次除魔活动,连一个恶魔都没放过,更何况快七百多年过去了,大陆上连一只恶魔都没看到,倒是有十三次少量恶魔流窜人界的事件,队长显然将这个传送门归为第十四次。[/p][p=30, 2, left]那个年轻的见习骑士看着被毁掉的一次性传送门,暗暗握紧了掌心。“恶魔……必须毁灭!”年轻骑士的眼睛里照射出仇恨与坚定的光芒,与他的金色长发和刀削的帅气脸庞交相辉映。 [/p] 第七节 [align=left]“这里当年发生过很多很有意思的事呢。”西尼斯特抬起头,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还是血月历的时候魔族跟人类在人魔边境打了一场呢。”[/align] [align=left]“啊?”克洛诺斯张大了嘴巴,“血月历你们不是一直统治着人族吗?”西尼斯特回过头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会,在我们之前统治人族的是帝国啊。帝国实力很强大,人民在其治下安居乐业,全国尚武的同时文化也很繁荣,是一片完全与魔界不同的地方啊。” [p=30, 2, left]“相比之下我们魔界,明明是有着文明的社会却还遵从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个人不能发挥自己的才能,举世的名匠地位不如一个下贱的拳手。人类把这里称为炼狱还真是不为过呢。帝国的出现给我们很大的震惊,当代的大魔王摩卡伦打算攻陷这块有着明媚阳光和孱弱人类的领土作为贵族的别墅区,但是在边境之地这里,却完全溃败给了帝国......”[/p][p=30, 2, left]“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恢弘大战啊,我有幸参加了这场战斗,帝国的‘黑幕’骑士团在冲锋下粉碎了魔界从血腥的互相残杀中成长起来的部队,他们高喊着‘家园’和‘荣誉’,仅以信念为力量,列着整齐地战阵,击溃了魔族力大无穷经验丰富的魔军,摩卡伦在他的亲卫队保护下落荒而逃,回去之后我们心里想这大概是帝国最强的军队了,但在我们的魅魔密探传给我们的信息后我们惊呆了,‘黑幕’只是帝国的八支常规战斗部队里的一支而已。”[/p][p=30, 2, left]“我至今仍然记得帝国的八支部队,重甲铁骑‘黑幕’,轻甲轻骑‘巽风’,重甲步兵‘铁盾’,轻甲步兵‘血战’,长弓射手‘贯苍’,劲弩射手‘透坤’,一队上马能当铁骑下马能当步兵拿起弓就是射手拿起盾就是MT的万能部队‘游骑兵’还有皇家近卫军。”[/p][p=30, 2, left]“败给‘黑幕’之后,摩卡伦决定改变战争态度,与帝国和平接触,帝国接到了我们的友好讯号之后欣然接受,人魔开始在边境贸易,双方的国民都在对方领土内享有一等公民的待遇,边境之地这块地方一度成为寸土寸金的商业热门地区,甚至一些艺术家以人魔的禁忌之恋为题材写了不少的爱情剧,这些艺术家人和魔都有。魔界也开始学习帝国的制度,在首都设立学院,战斗能力不再是衡量魔的唯一标准,魔界也头一次有了法律和秩序,帝国给我们提供草药等资源,我们则向他们提供魔兽皮毛,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p][p=30, 2, left]“那为什么,你们会统治人类数百年之久,如果帝国那么强大的话。”克洛诺斯举手提问。西尼斯特叹了口气,似乎在缅怀那个曾经强大的帝国。“最坚固的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的。”[/p][p=30, 2, left]“魔族跟人类的友好交往,魔族这边普遍持支持态度,人类那边则有相当部分的反对声音。不对不对,不是光明神殿,那时候只是叫光明教而已。他们以反对人魔来往的名义对帝国的各项政策阳奉阴违,断章取义,蛊惑人民,激发他们对国家的不满。在经过我们不知道的二十年过后,帝国崩溃了。”[/p][p=30, 2, left]“帝国的崩溃给了魔界很大的冲击,当魔界还未从如此重磅的炸弹中缓过神来时,自以为魔界孱弱不堪一击的光明教攻向了人魔边境。然而现在的魔军早已脱胎换骨,这群圣殿骑士的战斗力也不如当年的‘黑幕’骑士团。我们顺势反攻,帝国崩溃之后整个大陆都失控了。我不会说我们是为了维护大陆的稳定,没错,魔族入侵人界的理由很简单,利益。人族这个大蛋糕在魔界内部争论了一番后划定完毕,长达数百年的统治开始了。” “那光明神殿怎么又把你们赶回去了?”克洛诺斯再次发问。西尼斯特正色了起来。“说到这里就要提一下了。光明神殿在我们入主人界之后被彻底剿灭,然而,后来光明神殿重组了。这个神殿跟上一个的利益集团不同,这些人是真正的光明信徒。他们信仰坚定,帮助信徒不图回报,淡泊名利,看轻红尘。魔界也开始压迫人族,增收赋税,强征徭役。这群光明信徒看不下去,率领人类的反抗军与魔军抵抗。”[/p][p=30, 2, left]“最后,魔军被驱逐回人魔边境,双方在这里又一次展开了大战,战斗的最后,当代的教皇安木卡耗尽毕生修为以生命为代价发动禁咒,永久地封印了人族与人魔边界的大规模次元通道。然而,从此之后,那群光明信徒损失惨重,甚至在回去之后被神殿内的败类迫害暗杀,光明神殿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利益集团,安木卡再无人记得,他的功绩全部都算给了争权夺利的最终胜利者‘约翰·利克斯’。”[/p][p=30, 2, left]“这个,就是人魔的真正历史。”[/p][/align] [/align]
  4. 本来的目的是玩汉化RPG来的,无意之中进文区看看,我是个作家(30岁以下寂寞的人都把自己当成作家),30年内应该可以拿奥斯卡最佳编剧,诺贝尔不好说。总之金马奖什么的没什么问题,大家好。 1 2年前初夏的一个雨后的酉时,我遇到了命中注定的男孩。 6点11分在离法华寺公交车站111米的距离,我和命中注定的男孩擦肩而过。 说实在话,男孩长得并不算英俊帅气,瘦削的骨架勉强撑着一件不搭调的美军MA1飞行夹克,头发蓬乱无形,没有任何吸引力。年纪也应该快有30岁了,勉强的说也不应该算是男孩的年龄。即便如此我与他距离不足11米我便感觉,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男孩。当我与他的目光相对我的胸口就咚咚乱颤,走路也变得不自然,高跟鞋差点被人行道方砖之间的缝隙绊个踉跄。 每个女孩都会遇到一见钟情的男孩,大部分是被男孩的某一特征吸引,眼神贪婪又狂热的男孩,瘦弱且手指纤细修长的男孩,手臂肌肉线条充满力量和美的男孩;又或者因为同样的喜好产生认同感而被吸引,看到一手开着英菲尼迪qx70一手吸烟的男孩,看到翻看福楼拜、莫里哀等法国文学的男孩,看到弹着吉他在地下通道卖唱的男孩,健身房看到裆部鼓起超大一块的男孩。我也一样,曾经在赛百味看着对面那桌吃金枪鱼三明治细嚼慢咽的男孩发呆了半小时,直到他吃完。 但他并没明确特征吸引我,与他擦肩而过之后我回到家,甚至想不起他有多高的鼻梁,眼睛多大,双眼皮还是单眼皮,只有他并不算英俊帅气这一特点。回想起来真是莫名其妙。 我马上拿起手机跟闺蜜说起我遇到了命中注定的男孩这件事情。 “这样,”她回复我,“他长得很帅?” “谈不上帅,很普通的一个人” “很有钱?” “不,穿着很普通,跟有钱没钱无关” “哈哈,那他肯定主动跟你谈话,说了一堆花言巧语讨好你喽,这种男人离他越远越好!” “没有这回事!我和他连一句话都没说” “真的一句话都没说?”她感觉莫名其妙。 “千真万确”我说:“仅仅是擦肩而过” 他由南向北,我由北向南,在初夏一个雨后的伴晚。 我当时真应该跟他说话,即使互相留个电话也好,然后回到家就可以加他微信或者QQ,我想知道他的身世,也想全盘托出自己的身世。最重要的是想搞清自己和他在6点11分离法华寺公交车站仅仅相距11米便感觉与他命中注定这一事情的原委,想搞清盛唐时候红佛与李靖、红线与薛嵩、无双与王仙客初次相遇是否会同样感觉自己与对方命中注定。 然后我会约他一起吃饭,看伍迪艾伦的电影,带他去三里屯那边我比较中意的灵魂乐酒吧,那里每天夜里都会放AI Green的Let’s Stay Together,如果回家路上他提出去酒店住一晚,我也许会假装不知所措,心里早已欲走还留。 无限的不确定性与命运的难以琢磨在催发我的想象。我和他的距离仿佛不是11米而只有1米。 问题是,我到底该如何与他对话。 “你好,我想和你说说话,只占用你30分钟时间,可以吗?” 感觉这个方法很笨,八成会被当成保险推销员。 “不好意思,问一下最近的公交车站在哪?” 这同样不靠谱,车站离我们很近,况且他告诉我车站的位置以后我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或许我该开门见山,“你好,我想知道你的手机号码,你看上去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不成,他会不会把我当成随便的女人,或者觉得我是个拉客的陪酒女。即使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在短信里我告诉他对他很有感觉,他可能这样说:即使你认为你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孩,但是你并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女孩,对不起。这很有可能。我已经27岁,就要步入剩女的年龄,如果碰到这样的结果想必会不知所措,也许就这样一蹶不振。 我们在红桥商场门口擦肩而过,刚经过雨水灌溉的路面迸发出泥土的香味,空气中凝结的水块儿触摸我的皮肤。连向他打声招呼我都没做到。 走了几步回头,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 2 美国作家约翰•肯尼迪•图尔唯一的成熟小说《笨蛋联盟》斩获普利策奖,在此之前他当过兵,在工厂当过裁缝,卖过熟肉,酗酒吸食大麻,在自己斩落普利策奖的11年前吸汽车尾气自杀。另一名全名音译带肯尼迪的美国政客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发表的一本关于自己脊背外科手术的文章《当仁不让》,书中讲述了美国历史上8位著名参议员的职业生涯,该书出版后成为全美畅销书,并在1957年获颁普利策奖,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在1963年11月22日遇刺身亡。还有一名音译名字带菲茨杰拉德的美国作家兼剧作家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写出了美国爵士时代的代表作《了不起的盖茨比》,在同样很有才华的妻子泽尔达•塞尔患上精神疾病以后精神崩溃,终日酗酒,1940年12月21日死于洛杉矶,年仅44岁,葬礼上他的朋友女诗人多罗茜•帕克失声痛哭:“这家伙真可怜。”墓碑上镌刻着《了不起的盖茨比》中家喻户晓的结尾:“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我童年时候的梦想同样是不经大脑思考的‘科学家’‘宇航员’,稍微懂事以后想当个小说家,认为小说家可以创造自己理想的世界,随心所欲的决定一切,可以在小说里发泄自己的不满,而不是现实对人抱怨而被人讨厌,不被人讨厌一直是我的个人追求,所以认为小说家是最完美的职业。直到我19岁都一直这么认为。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干,原因每当我想描述部分事物总是缺少对事物初步的理解,对生活的经验极为狭小,比如我想描述16岁少女的肚脐,思维总是向排球运动员靠拢,事实上这也是我对女生肚脐仅有的理解,我在生活中并不善于观察,经历也并不多。艺术作品需要想象、经验、知识,缺少其中一个要素在创作中就会产生绝望的情绪,这种情绪会缩短人的寿命。 村上春树曾经说过真正的艺术诞生于奴隶社会,我完全同意。希腊和罗马时代的奴隶们洗衣、做饭、换洗澡水,奴隶主饮美酒荡舟吟诗作对,可以完全把精力投入到艺术创作中。每天翻着团购网站喝着劣质酒在银行听顾客抱怨的我只能写出这种垃圾。 我尝试从讲故事开始,事实证明即使是短篇小说对我来说也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3 实际故事从2016月3月7日2点15分开始,结束于2016年3月7日2点23分,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结束语‘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北京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18女孩16,男孩不算特别英俊,女孩不算非常漂亮,两人在摩托车店不期而遇,不约而同的被对方吸引,大概这就算命中注定吧。 后来男孩经常骑摩托带女孩兜风,看电影,去公园散步,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手拉手,百谈不厌。不再孤独。两人同时认定双方命中注定一辈子不会再分开。一粒精子从2亿多同胞中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卵子,这从自然学上说是生命的奇迹。而在地球上60亿人类中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另外一半,这简直是宇宙奇迹! 而奇迹总不是那么容易发生,两人相处半年后,在一场事故中重伤昏迷住院。男孩骑着摩托带着女孩去商场的路上,一辆刹车失控的货车将两人撞飞出去。事后两人分别在不同病房昏睡,而在两人病房之间正在上演一出辩论大会。双方家长在争执该哪边为这次事故负责,起先是理论推卸,慢慢变成争吵谩骂,就在马上就要动手干架的时候被医院的员工劝开,女孩的家属将女孩带走到别的医院治疗。 老天眷顾,两人分别于两天前后平安无事的醒来,而且身体没有留下明显伤痕,美中不足是都不记得任何事情,过去的记忆遗失殆尽,就跟金•凯瑞的电影《美丽心灵的永恒阳光》中的男女主角一样。 时光如剑,岁月如梭,男孩和女孩经过十年的时光比常人加倍的努力重新获取知识,情感,融入到了社会。美中不足的是双方父母彼此憎恶对方,没有告诉自己的孩子还有另外一半这个事实,两人分别经历了不理想的3次和1次恋爱。如今男孩已经29岁,女孩27,时间以惊人的速度流逝。 初夏的一个雨后的伴晚,男孩为了去图书馆借书由南向北,女孩为了去星巴克买杯咖啡由北向南,在红桥商场门口擦肩而过 两人胸口陡然悸颤,失去的记忆以魂魄的形式在脑中回光返照,并且得知: 他是我命中注定的男孩。 她是我命中注定的女孩。 然而遗失的记忆毕竟只是冷灰残烛动离情,大部分都始终封存在彼此父母的憎恶中,两人的内心也不像孩童时明澈,结果连句话都没说就擦肩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永远。 4 “你不觉得这是个令人感伤的故事吗。”我对身边的未婚夫说。 “唔,有点太不接地气儿,不觉得?” “喂,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想出的故事。” “其实还可以啦,不过我更喜欢正能量一点的。” 时间是午夜,我俩走在天坛公园斋宫南面的牺牲所附近。北京的白天充满了阴霾,像一口陈结了的粘痰,终日不散,导致我喜欢上了昼伏夜出。即使是夜晚,四周也笼罩着薄雾。牺牲所周围的石头是用来祭祀动物的,这时看起来像一块块墓碑,我俩在闭园之前进入公园,他说为了寻找刺激,我是想享受片刻安静。 这时,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动物的尖叫,我俩不由得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小时候家在牛街,是北京回民聚集的地方,旁边的回民餐馆有一只山羊,我每天放学路上都去喂它树叶,它经常舔我的手,那感觉麻酥酥,我与它就这么成了朋友。过了不到两周,我在家听到了和现在一样的尖叫,等我第二天上学路上只看到餐馆地上一片血迹,原来拴羊的木桩上面放着几块肾脏。 我跟未婚夫说起此事,未婚夫笑了。“没事啦,我听着不像羊叫,像是门框很多年没有上油被风吹动的声音。” 可是我依然害怕,现在一丝风都没有,会不会是那只羊的鬼魂因为我没有去保护它而怨恨于我,但是时间已经过了去很多年,如果它想报复我早已出现征兆,何必等到此刻。 我俩继续往前走。 “说起来全怪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要来这种没人的地方。”未婚夫突然停下脚步 “噯,是你先说要进来的好不好,说是寻找刺激,你说公园里只有两个人很浪漫。” “可是你答应了。” “嗯,没事了继续走吧。”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我叫你去死你也答应吗?” 未婚夫的脸色此刻变得阴郁,自从我认识他以后一直感觉他是个很阳光的男孩子,以前也有过争执,但是从没给我脸色看,也从不抱怨。我们从相识到订婚半年之间一直算是默契,此时此刻我对他的态度十分惊讶。 “你今天怎么回事,脸色突然这么难看,明明很小的事情,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你走路的姿势实在难看,才发现你是O型腿,我打赌你以前最少有过20个男人。” 我这次真的被他气到了,我对我的身材一直相当自信,他只是想无理取闹。 “如果你这么想当初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一直夸我身材好,说我的眼睛非常美,像你家乡的星星。”我气的强忍眼泪。 “我只是觉得你很开放,想操你不用花钱而已,第一次开房你的下面又黑又松,味道也不好闻,还有天气这么凉你为什么还穿黑丝,只有*女和葬礼上才穿,你一定是巴不得我快点死。还有你老谈的那个前男友,听说他最近蹲了监狱,是个小混混,他一定是下药以后叫很多人一起干你,然后把你甩了,全天下只有我这个傻逼才会娶你。另外你的爸爸,简直傻逼的要死,饭桌上老给我讲他当年插队的破逼事,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我猜他插队的时候不在你妈身边,你那淫乱的老妈和哪个收破烂的生下的你,他自己还不知道。对了你的母亲不是早就下岗了吗,连初中都没读完的文盲下岗以后只好去当清洁工,我跟别人聊天都不好意思说你的情况。” “你妈逼!你胡说八道!滚蛋!回去我就跟父母说取消婚礼,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没想到你是个混蛋!” 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说过脏话,气的连怎么骂人都忘了,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见他,只想快点离开,快步向公园门口走去。 “等等,我的头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妈!” 我回头看到他捂着头蹲在地上,手臂变成暗红色,身体在不停的痉挛,我慌忙间过去拉开他的手臂,看见他脸上的肉都已腐烂,化为油脂在一坨一坨往下掉,左眼眶已经没了眼珠,另外一个眼珠也顺着右眼眶流到一半。我吓得赶快退开。他不停地用手撕扯自己的皮肤,鼻孔现在只剩下两个洞,嘴唇也没了,漏出没有任何肉包住的牙齿,不停的尖叫,之后邪恶的大笑。我一动都不敢动,完全吓住了,片刻时候他已经什么都不剩,衣服和皮肤都被烧没了,漏出红通通的肉,脑袋突然长出了两只角,就像西方神话里的魔鬼。 “我就是那只羊,被人类吃掉以后忘不了你,和魔鬼达成契约被复活的。为了吃人类的肉才来接近你。除此之外,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你个傻瓜!你个傻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想跑但是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移动,它浑身冒着难闻的浓烟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裸露的牙齿在我的脖颈咬了下去。 我捂住脖子在床上惊醒,被褥被汗浸湿。老公在旁边看着我。 “你做噩梦了吧。”老公关切的看着我,手里拿着湿毛巾为我擦去头上的汗珠。 “嗯,刚才我有说梦话吗?” “叫的好大声哦,还骂人来着。”老公笑着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估计连隔壁的邻居都听到了,以为咱们在吵架。” “不好意思。” “没事,是很恐怖的梦吧。” “非常可怕,简直难以想象。” “可以的话能讲给我听?” “算了吧,我不想说。” “对我也不能说?说给我听的话应该会减轻心里的恐惧。” “没关系,暂时还不想说。” 他沉默片刻,脱鞋上床又开始用手机在QQ聊天。 “对不起,今天能不能不玩手机,都2点20了。” “嗯,再等一会。” “好久没有抱着你一起睡觉了。” “你自己先睡就好,我还有客户要谈。” “能不能明天再说,我今天想抱住你睡,不然睡不着。” “都结婚快10年了,又不是度蜜月,哪有这么多事,你大学毕业以后偏要去做社工,也不赚钱,还不是全靠我,你先睡,没事的,一个梦而已。” 我闭上眼睛,一直紧闭着。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和他相遇,在一个摩托车店,那年我16岁,当时他并不是这样啊。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5. [align=left]“终于入手了!”这是我肯定死去很多年后这样我就不会被打脸的某一天,在一间公寓里,一个小男孩将一个奇怪的装置从纸箱中搬出来,“KONAMI的卡片实体化装置!”[/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据朋友们说只要将卡片插入读取槽就行了...我的眼睛!”男孩兴冲冲地将一张卡片插入凹槽,只见装置先是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房间变得白茫茫一片,光芒散去后男孩惊讶地发现,他的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少女。金色的长发直到腰际,天蓝色的长手套、长筒靴、魔法师帽子和露肩连衣短裙就是她所有的装扮,虽然颜色单一,但天蓝色更凸显出少女的朝气与活力,此时她闭着眼睛,美丽的脸上满是惬意。而女子的出现让男孩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转变为惊喜,“成功了,真的是黑魔术少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那么...”男孩兴冲冲地走到黑魔术少女想握一下她的手来体验实体化的感觉,却被凭空拦住,而他的眼前却出现了一个界面,“这是什么...请选择性格,这是什么意思?”[/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原来是这样...”男孩找来说明书,才知道原来卡片虽然实体化,但他们并没有原本的人格,需要操作者自行设定才行,只有完成了这一步才能进行下去,“搞这么麻烦做什么呢,现在都多少年了体验还没多少改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过怎么选呢...”男孩看着自定义模块的一大片空白发着呆,只好再看看说明书,“咦,可以选择公司提供的模版,K社还真是贴心,我看看有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唔,妹妹...”男孩转过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不止的黑魔术少女,“还是算了,差得太明显了,干脆用姐姐好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选定了模版后,男孩看到一条又一条指令出现在自定义面板上,这让男孩好奇之下开始细细观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是持有者的姐姐...嗯,这一条倒是很简单。”男孩看向黑魔术少女,只见她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翠绿色的眸子里此时满是迷茫,就如同刚从沉睡中醒来不清楚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下一条,我很喜欢自己的弟弟,他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男孩再一次看着黑魔术少女,此时她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带着和善的笑容看着男孩,眼中满是溺爱,这种眼神他只从别人家的父母眼中看到过,从小就被严格教育的他也希望有人能这么看待他,黑魔术少女的眼神让他不禁期待了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不介意弟弟对我有超越姐弟的感情,只要他想要,那么我也会有这种感情...这个...”看到这句,男孩汗颜地看着黑魔术少女,黑魔术少女的眼神依旧,只是那眼睛中仿佛有着其他的感情,“应该没什么问题...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再然后是...对于弟弟的要求我会在遵守规定的前提下尽全力满足。”男孩有些纳闷,不过当他再次转过头看向黑魔术少女,他马上将纳闷抛在脑后,因为他发现黑魔术少女看着的眼神中满是溺爱与爱慕,仿佛男孩让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完成一般,这种感觉是男孩从未接触的,这让他对后面的种种指令都不再在意,火急火燎地点了完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弟弟~”在点了完成后,男孩能明显地感觉到黑魔术少女周围的束缚好像消失了一样,就仿佛之前被锁定的功能可以启用了一样,只见她走到男孩身前,歪着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怎么站在这里发呆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男孩被黑魔术少女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现在黑魔术少女现在已经认为自己是她的弟弟了,她的反应作为姐姐来看再正常不过了,既然如此他也决定入戏,“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姐姐不用在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就别再在那傻站着了。”黑魔术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赶紧坐下来休息下吧,站那么久腿都有点麻了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就坐在旁边好了,虽然很想更近一点,但总觉得不太好...)啊...嗯...”男孩应了一声,打算坐在黑魔术少女的身旁,没曾想手腕却被黑魔术少女握住手臂一把拉进怀里,一时间两人形成了公主抱的姿势,只不过性别发生了对调。黑魔术少女的这一举动让男孩措手不及,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和一个女孩子接触过,这一时间让他面红耳赤起来,“姐姐...你这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哎呀,弟弟你怎么这么拘谨呢~”黑魔术少女笑眯眯地说道,对两人有些羞耻的姿势完全不在意,“我们是姐弟,亲密点有什么不好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是这样吗?”男孩有些难为情地问道,黑魔术少女很肯定地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当然的了,只是坐在一起有什么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难道说,只要是我想的事情,黑魔术少女也能感觉到并完成吗?)也是呢...”男孩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于是便将小脑袋靠在黑魔术少女的香肩上以静静地享受这一刻。但没过多久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原因很简单——不论是不断传入鼻子的少女体香,还是被丰满胸部挤压着的胳膊,抑或是黑魔术少女散发出的温度,这对懵懂的男孩来说杀伤力都太大了,男孩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脸也变得红彤彤的,(心跳变得好快...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男孩没有注意到,黑魔术少女的眼睛先是变得茫然,但很快又恢复了清明,只是眼中好像多了什么其他的情感,只见她趁着男孩发呆的时候,左手探入了男孩的衣服,这让还在发愣的男孩吓了一跳,“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哼,弟弟不舒服,身为姐姐的我自然要帮你检查一下咯~”黑魔术少女笑眯眯地说道,同时张开手掌,柔软的小手轻按在男孩的胸口上,“哎呀,心跳得真是快呢,这是怎-么-了-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姐姐...姐姐...”男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变得奇怪起来,他下意识地抓住黑魔术少女的手部往自己的裤裆放去,结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有放上去,手掌距离裤裆还有几公分,而就是这几公分,仿佛有无形的屏障一样抵挡住了男孩的行为,这让男孩愣了一下,“这是...为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因为...”黑魔术少女少见地叹了一口气,“主人接下来要做的行为需要18岁才能进行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诶?”[/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之前的规定不是有写吗,我会在遵守规定的前提下尽可能满足主人的要求,而规定之一就是不能对未成年人做出影响发育的行为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过不要气馁哦。”黑魔术少女轻轻吻了吻男孩的额头,“我会等着主人哦,我永远是主人忠实的仆人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我会等着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PS·最近状态相当不好,写了2000多字全部删了,结果从头写,还是不甚满意,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局限性...[/align]
  6. 大二的第一堂现代文学课上,孔教授一时兴起,拿出了一篇上学年末某同学的作业文。 那篇短文的名字叫‘话孤独’,事实上当孔教授讲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发笑了。就连几个躲在桌子底下玩手机游戏的同学都不由按下了暂停,好奇地看向投影屏。 对于下面的反应见怪不怪的孔教授直接自顾自地开始念起了这篇短文,其声音抑扬顿挫而丰裕,很有老古究的味道。而下面则是阵阵窃笑。无他,原本大学的作业里大家大多会认真对待,但谁也不至于认真到如此程度。 然而,在这笑声阵阵中,有一个女孩子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π……」 一时间,坐在第三排的林柯柯矗了起来,大教室里的时间也为之一滞。跨越半个教室的距离,林柯柯与那个女孩子相视而望——那个瞬间,彼此确实感受到了某种奇妙的东西。 转而,林柯柯便被环绕而来的视线惊得满脸通红地坐了下去。 「喂,林柯柯你怎么了?」 「那个妹子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卧槽,手机又没电了」 …… 恰如其时,孔教授轻咳了两声,以此平下了这番骚动。接着便是继续念文。此间,孔教授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瞟了林柯柯一眼,但也并没有拿捏谁的意思。 与外边的风平浪静相反,林柯柯的心里则是涟漪阵阵。 下课后,林柯柯迎着一片嘘声扭扭捏捏地走向了那个女孩子,他也不知道哪来的无名勇气。一直走到女孩子身前,看向她小动物般的眼睛时,他支支吾吾里红着脸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反而是她显得落落大方,整了整裙子,安然起身。 「我叫何秋橙。你这是要请我吃午饭吗?」 她嫣然一笑。 而他憋了半天嘴里才蹦出个好。 等到出了教室,她老老实实地跟在他的身后,每当他回过头来,她便歪着脑袋迎上,其好奇心浓郁得都快滴出水来。而他则是惴惴不安,一路走走停停,可她偏偏就是跟在身后,他停她也停。他窘迫的视线投过去,她笑嘻嘻相迎,这场景说不出来的怪异但也惬意。 数分钟后,他们便到了第一食堂,各自点了食物相坐于角落。顺便她刷的是自己的卡,这让他有点小失落。 吃东西的时候,她的吃法非常小心翼翼,让他想到了抱着萝卜细细啃的兔子,于是他不由欣然一笑。看到这表情,她手中的筷子不由一滞,脸蛋微微一红,但想想又觉得大可不必,结果使得她有点暗恼,便毫不客气的抢走了他盘子里唯一的一只虾。随之,两人相视而忘,那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又有种一眼万年般的莫名沧桑感,而后她畅然一笑,他扭头憋笑。 「把我约到这里来,结果却一句话也不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用筷子拨弄着抢来的虾,神情狡黠而从容。 他沉吟稍许,最后选择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你……相信命运吗?」 「唔,嘿——以前是不信的啦。说起来,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名字吗?」 「啊,不好意思。我叫……」 「柯柯!」 「哈,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够坏的啊。」 「哪里哪里,比起不安好心的你来说还差了一点点。」 「哈,其实我有个怪癖。偶尔听到一段音乐,会突然觉得莫名的感动,然后把它写成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像今天课上的那篇?」 她语气轻佻,但却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他想到了抱着萝卜的狐狸。 「姑且算是了……这篇在写之前正好我在B站上听到了一段钢琴独奏,而那段的名字正是……π。」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惊觉有些不妥后又改为紧盯着她的胸口。 对此,她不以为意,反而伸直了双腿,轻轻颠着脚尖,十指反扣并伸了个懒腰。 「那段我也听过了。」 得到这样的确切回复后,他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了,有点小开心又有点小失落,一时间竟呆住。 而后,她起身收拾餐具,顺便把虾还给了他。临走前故作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又道了一句。 「而且,应该是我上传的吧。」 在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冬日的傍晚街道上,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忽地亮起了一盏盏街灯。 回到宿舍后,室友们不怀好意地将他围住,轮番调侃着白日的事。他窘迫万分,但一想到她的那句‘以前是不信的啦’,心里又涌起无名的勇气。 在心里默念一遍,再一遍,每念一遍,心里便会稠上一分。 以前是不信的,那么现在呢? 入睡前,他又心血来潮的打开B站,搜索了π,但奇怪的是搜索结果里并没有要找的东西。随之,他直接点开了收藏,然后找到了那一段,播放。 听到那熟悉的段子,他的心情方平复下来,而后也看到了up主的名字那写着‘秋橙’。 缘分这种东西……确实有点奇妙。 隔天,他比平时更早起了四十分钟,在众室友的埋怨里早早就到了教室。然而却并没有等到想要见的人。 第二天也是如此,第三天仍然如此。整整一个星期下来,他再也没有见到她。就好像,叫做何秋橙的人已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就连周五的课上点名里也没有听到这个名字。 室友们也莫名的开始关心起他来。 「明天早上我有社团活动,所以要早起,顺便帮你带早餐吧?」 「咱妈说要给咱寄点特产来,柯柯的份就是虾了吧?」 「下周老乡会那有联谊,柯柯陪我一起去吧?就当给我壮壮胆好了。」 …… 烦不可耐之下,他有些生气地直说了出来。 「你们这是闹哪样?」 「哪有,只是看你一副死了孩子的样子有点那个……」 「你才死了孩子!」 和善的室友们也不恼,反而异口同声地作答。 「「「你怎么知道?」」」 呸,这帮混蛋。 又是新的一周,他早早的来到了教室后便一直趴着,买来的面包被放在一边,让人猜不透这是占座还是没食欲。 「yaho,这个座位有人吗?」 她轻轻诉,但他却有种想哭的冲动,实在是莫名其妙。 「你怎么来了?」 话说出口后,他自己都觉得怪异无比。 「怎么,我不能来吗?」 「你……不是这个班的吧?」 「对啊,我可是艺术系的。」 这一句话梗得他无语良久。但想想也是理所当然,钢琴弹得那么厉害不是艺术系的反而比较奇怪。 她嘻嘻笑着,一点也不在意地直接从他身上跨了进去。 洗发水的余味让他不禁有些走神,而后又是一阵傻笑。 「笑什么?虽然我是艺术系的,但我喜欢的文学系。都怪那届文学系的分数线正好比艺术系高了两分,想想就是让人火大。」 她气恼的表情在他眼里也变得亲爱起来,他下意识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而后两人同时尴尬起来。 这堂课她听得津津有味,而他则是不时偷看她使得完全没听进去。 「真可惜,艺术系的课和文学系的课就这一节不是重合的。」 啊,原来如此。 「你这么喜欢文学系,那为什么不干脆转过来?」 「我是想转啊,但可惜要班里综合成绩前三才可以。」 「这……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了。」 「岂止,最受不了这种势力的家伙。有从第三十名爬到第三名的时间,我都够毕业好几回了。」 听到这里,他一口气愣是没吸上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个班一共也就三十个人吧? 「你的钢琴不是弹得挺好的吗?」 「钢琴跟艺术系是两码事。」 她故作深沉的样子逗得他笑个不停,看她那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那场景说不出来的奇妙。 这回,他们去了商业街,各自点了食物后又发现隔壁正好有一家小书店,于是便向店家打了个招呼,随后一起去了书店。 两个人都是喜欢书的人,只不过他喜欢的是书本身,并不是特别爱看书。而她喜欢的则是书全部,抱着本圣经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一下午。此间,他翻阅着各种各样的画册,小说也浅看了两三本,倒也忘了身旁的她,两人就这么并肩看了一下午的书。 最后,她买了一本小说,他买了一本画册,直到临走的时候两人才同时想到午餐。 「要不,我们从这边的楼梯下去吧?」 她贼兮兮地提议道。 「我发现你真的有点鄢坏。」 说完,两人一起灰溜溜地逃掉了。 这次,他们彼此成功地交换了联系方式。 入夜,零点时分,她给他打了电话。铃声响起的瞬间,他便反应了过来,随后贼兮兮的爬下床,拖着拖鞋奔到楼顶阳台才按下接听。 手机那端传来她正哼着小段子的声音,而后两人沉默片刻,又是她先开了口。 「我唱首歌给你听可好?」 他点头,她轻声唱。 那晚无星无月,但两人都看到了同一片璀璨夜空。 想要说的话还有很多很多,想要问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多……例如。 她从来没有说过那段钢琴曲的名字叫做π。 又如,他也没说他其实很喜欢钢琴,因为家里人认为钢琴是女孩子家拨弄的玩意而不得不放弃了钢琴。 再如,她来上第一次的现代文学课是出于不像样的反抗心作祟,第二次则是为了去见一个人。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只是回礼哦。」
  7. [table=98%] [tr][td]The Death of Moth Candle flame at night Such sexy the long thin legs The fire dance of moth[/td][/tr] [/table] 目錄 #1 The Death of Moth #4 蛾撲火 #21 通宵達旦 #32 寒露 #33 蛙 #34 泛舟湖上 #35 月籠紗 #45 失眠
  8. [align=left]“哈哈哈哈,任你再谨慎,最后还不是中招了!”一个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声,脚边还有一根燃着的烟,“想不到你会一点防备都没有,该说你自信好呢还是说你无知好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小女孩躺在地上,银色的长发披散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奇特的娃娃,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对男子的嘲笑完全不在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无聊,每次用这个玩意都让我没什么成就感。”笑了一会儿后感觉没意思的男子不爽地呿了一声,看着小女孩一会儿后说道,“算了,开始做正事吧。我会数从1数到10,每过一个数字,你的心灵就会更加放松,更加空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更放松...更空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错,最后到10的时候,你的心灵会一片空白,并且会接受我说的每一句话。”[/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会...接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那么开始了,1...2...”男子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数起数来,“8...9...10...”[/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随着数字的变化,小女孩的脸舒展看来,表情越来越放松,就仿佛陷入了美妙的梦境中一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应该没问题了,回答我,我是什么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知道。”小女孩迷茫地摇摇头,在她的印象里她从来没见过眼前的男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知道不要紧,其实叔叔我啊,是一名气象预报员哦。”男子满嘴跑火车,但此时迷茫的小女孩完全没有辨认的能力,“气象预报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有错,我会为人们带来准确的气象预报哦。”男子笑眯眯地说道,脸上满是不怀好意,“你现在感觉温度如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很凉快...”[/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有错,但暖流马上就要到来,气温会开始回升哦。”男子顺着小女孩的话说道,“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暖和了一点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小女孩下意识地点点头,小脸上已经有了点点的红晕,“好温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回暖之后,气温开始不断升高,最后变得和盛夏时的正午有得一拼哦。”男子继续暗示着,而小女孩的脸变得红彤彤的,额头开始分泌出细微的汗珠,抱着玩偶的手下意识地将衣服的扣子解开,露出一抹雪白,“好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这样还没结束,温度突然急剧升高,竟然变得和沙漠的正午一样。”男子用恶作剧的语气说道,而小女孩的反应则变得更激烈了,她的衣服被汗浸透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粉嫩的舌头吐得长长的,但这样也无法将她内心的燥热缓解一分一毫,“你这么做的效果还不足,说不定脱光会好点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仿佛是受到了启发一样,小女孩当着男子的面毫不犹豫地将外衣脱得干干净净,最后弯着腿把内裤退到小腿,稚嫩的身体就这样大喇喇地展现在男子面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哇...”男子一时间受到刺激没站稳差点跌倒,最后还是扶着小女孩的膝盖才稳住身体,“差点就把持不住了,现在的小孩子发育还真好...”[/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唔...还是不行啊。”平复心情后,男子看着小女孩依旧紧紧地抱着玩偶,露出了烦恼的表情,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怎么这么笨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说完,他走到小女孩身边将玩偶从她手里强行抽走,“直接催眠之后抢过来就好了,怎么还老想着让她主动放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对了。”男子将小女孩的衣服重新给她穿上,并在她的口袋里放了几张钱,“好,可以回去了,这样女儿应该会开心了,真不知道这玩偶有什么好的,竟然还买不到...”[/align]
  9. 不管你是谁,会有疑惑,会有感悟。 会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 让你,高兴,伤心,激动,冷静。。。。。。 我们的记忆是由他们累积的,我们的人生也不过是由他们来组成。 所以,我只是想把自己一些凌乱的想法写下来罢了。 进来看的人,或许是要失望了,因为这个不是我的短篇故事出场,这篇大概是更加接近日记的形式吧。 说起日记,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曾经写了一大本日记。 每天一篇,每次都是晚修的时候去写。 几乎每天晚修完就去写。 但是一旦放假就没去写了。 而且啊,如果我给自己借口之后,还真的连续几天都没去写。 那种逼着自己去努力的日子,还真的让人怀念呢。 如果问我日记的内容? 呵呵,都是日常发生的事情哦。 如果问有没有黑历史或者羞耻的事情? 当然有啦。 如果问是什么事情? 当然不告诉你啦。 这个大概是我写着玩的,不过是日常记想法的居多啦。 里面的东西可以当成是写作是素材吧。 其实是想丢在大学里面,变成私人日记的感觉。 第一,懒了。 第二,如果自己进不了大学怎么办。 第三,应该没人会去看他们的想法吧。 第四,反正我的想法一般都是没结果的,来看也无所谓了。 第五,我是为了限制自己吧。 第六,希望自己每个星期至少一篇。 第七,给自己努力的目标。 第八,不要让自己活的很奇怪。 第九,希望论坛长长久久。 第十,希望有机会的时候,我还能上来。 嘛,不说了,开始写日记了。 第一篇
  10. [fold=目录] ① ② ③ ④ ⑤ [/fold] ① 理央,今年约十七岁,两岁开始被养父领养,生父母均不详。 养父是附近有名的混混,绰号黑狗,一如其名的粗人。而理央这个名字也是完全借用了省内颇有名望的理央大学。 单亲家庭。养父是个混蛋。周围的一切都是无可救药的狗屎状态,理央……我的人生或许在开始之前就完蛋了吧。至今为止的自己都在做什么呢?今后又会怎样呢?——不,我已经没有今后了。 高三,高中对我来说原本是完全没意义的东西,全是因为那个人啰嗦个不停……反正只要熬到明年的六月,一切都会结束了。 经过校门的时候,门卫室的中呆(中年呆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我回了「白痴」的眼神。喔,居然讯号接上了,中呆径直追出了门卫室……不巧的是,今天的我心情也不怎么好。 「你是这里的学生吗?!」 中呆拦在了我的身前,而我侧下身便绕过去了。 「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也算是学生的态度吗!」 「那你教教我?」 「你!给我登记下名录!」 「哼。」 我当然没有乖乖配合的义理。而中呆那犹豫继续拦住我还是回去取名录的样子也是相当滑稽。反正他也不敢动我,就像前面说的……那个人在这一带可是相当有名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这次可以就这样放过她吗,李叔?」 突然,一个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小型犬一样的乖乖女冒了出来,用着相当厉害的气势多管闲事。中呆听到后,迟疑了一下,随即便得意地留下一句「下不为例」后干脆的走掉了,而我的心情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更糟糕。 「理……」 所以我直接给了她一巴掌,看到她呆住了的样子,总算是让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 「多管闲事。」 留下这句话和捂着脸开始掉眼泪的乖乖女,今天的糟糕生活就这么开始了。虽然很快我就开始后悔当初给的那一巴掌了。 星期一早上的班会会重新安排座位,每个月一次的那种。像这种集体活动一样的东西我是不会参加的。再者,我的座位在最后面的附加排里,换到哪里完全随我高兴。 原本我就对学校这种温吞的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之所以会像这样待在这里也纯粹是出于和那个人的约定——以就这样尽可能安份地高中毕业为条件,换取「自由」。 几分钟后,不详的预兆验证了。 我前面空着的座位正好是那个多管闲事的乖乖女的,难怪会有那么一点眼熟。不过,也只是这样——就好了。 「对不起……」 从放下东西开始,前面的乖乖女便一直在用一副怨灵附体般的口吻小声地不停念着「对不起对不起的」,而且还自顾自的又哽咽了起来,弄得一副好像我对她做了什么一样的。 此刻我开始认真的想到,果然之前不应该扇她,而是直接给她一脚会比较好吧。 与此相对,乖乖女同桌的绩优女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得非常好笑。明明压根就不关她的事。 「哼。」 最后,在班主任一副欲言又止的注视下,我从后门出了教室直接到了操场上。不知道其他学校的操场是怎样,反正这个学校的操场上是一片荒芜的样子……课表上是一直都有着体育课的,只是从来没有上过就是了。实际上,操场也只有运动会的时候才会用来走个过场。 简单地压了下腿,我开始了慢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目标,只是就这样漫无目的奔跑在长满杂草的操场上,直到疲劳感积累到相当可观的程度时……回归跑道,然后全力地跑一圈。 从操场的跑道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先天性心肌衰弱——虽然这么说,但也其实并不是那么严重的病症。只是比起一般的人,心脏稍微虚弱一点,剧烈运动后会像这样失去意识一会儿。并不是容易威胁到性命的那种就是了。 再者,那种意识渐渐抽离的虚无感我并不讨厌。 像这样每天来这里跑上一会儿的习惯也是去年的十一月末开始的,期中考试的那段时间里,无意识游荡之下发现了这个地方,更是产生了莫名的亲切感。自那之后,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而开始跑步也是在那不久后。 这些姑且不论,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在叫了。 离开操场后才发现现在已经是相当晚的时间了,大概是因为今天不用上晚自习的缘故,校门口出入的人已经很少了。 经过无人的门卫室前时,我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虽然应该是洗过了的口感,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吐了出来。 像这样的时间点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昏暗下来、街灯陆陆续续的点亮的感觉并不让人讨厌。路上还遇到了卖糖葫芦的老头子,我买了两串,老头子又送了我一串。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了。 不过,就在下一个转角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乖乖女。从书店出来的乖乖女也正好看到了我,一副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僵在了书店门口。 在那之后,直到乘上小区的电梯为止,乖乖女都一直在不停变换着脸色吊在后面。打过之后跑来向我道歉的人我见过不少,但像这么烦人的家伙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是让人烦躁。 「妮子,出来吃饭了。」 「吃过了。」 为什么今天没做什么,却比往日要累的多呢?——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果然揣一脚比较好吧? 次日,出门前,我把三根竹签插在了那个人最喜欢的吊兰上……这次绝对会生气吧? 上学路上遇到了五个不学乖的家伙……以前因为看不惯这些人化着比素颜更难看的装而修理过一次,安份了一阵子之后,这次还凑一起过来了。但是,兔子再多也是兔子。结果,才弄倒两个,剩下三个就跑了。没义气,下次就用这个理由补修吧。 啊,今天的中呆剪了个新的发型,不过太土了。 作为昨天的回敬,我特地说了一句「真丑」,他那脸抽的样子真是好笑。 说起来,今天也是晴天,差不多也该下场雨了吧。 ——然后雨真的开始下了,而且是雷阵雨。 一进教室就看到乖乖女带着一副要寻死般的表情瞪着教室后门……因为有种很麻烦的预感,所以我无视了那股视线,直接把靠窗的座位搬到了另一侧的靠门处。前面的同学的不情愿表情被我直接瞪回去了。 「那个……理央同学……我有话想对你说……」 喔,还是第一次听到老师以外的人叫我理央同学,真是新鲜。于是,我开始咬指甲。 「理央……那个……」 居然还在纠缠,真是烦人。干脆稍微挑拨一下,给她一个再也不敢来烦我程度的教训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 「叶……青荷。」 「真难听,换个名字再来吧。」 「啊……」 乖乖女呆住了,一副完全状况外的表情。 第一节课课间。 「那个……我叫叶青河,河水的河……」 喂…… 「再换个!」 第二节课课间。 「……禾苗的禾。」 「你这是骨头痒了,啊?」 我稍微提高了点音量,乖乖女就吓得坐地上了,虽然脸上还是一副状况外的表情。这人至今为止是活得多和平啊。 第三节英语课上。 「老师,我要和理央一组……」 「你找死吗。」 沐浴在全班寂静的气氛中,我推开了教室后门。 今天的我没有慢跑,连准备动作都没做,直接开始冲刺……结果倒在了一圈半左右的地方。 差不多这就是极限了吧。 这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尚早,大概是中午一点左右。 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我的身旁多出来一瓶已经不冰了的冰红茶。继续躺了几分钟,待力气恢复了之后,我一脚踢飞了冰红茶……脚尖有点疼。 「啊」&「啊」 视线和靠在操场外缘栏杆上看书的乖乖女重合了。 乖乖女带着一副非常壮烈的表情走了过来,我活动活动了下筋骨。虽然我不认为自己会输给这种人就是了。 「对不起,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乖乖女直接跪在了我跟前,比起惊愕,我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有种非常讨厌的气氛开始淤积起来。 不说点什么的话,有种会就这么一直耗下去的感觉。 「不止昨天。」 「对不起……」 「你真烦人。」 「对不起……」 看着乖乖女那副一个劲低着头的样子,我没来由的火气涌了上来。 「你除了这句就不会说别的吗?」 最看不惯这种温吞过头的人。 「对不起……」 「我说你啊!」 在我抓起乖乖女的头发,正准备甩她一下的时候……我看到了她那已经一塌糊涂的脸。 真是没劲。我居然对这种和平过头的笨蛋闹别扭,干脆老老实实的假装原谅她,然后就一件落地了。说到底,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为了让乖乖女冷静下来,我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地上,然后扯起她的袖子把脸大概的擦了把。 「我带了纸……」 看样子再用点力气也没关系。 总算是弄干净后,看着她那发红的鼻子让我有种莫名想笑的冲动。啊,下意识地捏住了她的鼻子,不好不好。说起来,乖乖女应该还没有接触过化妆吧,像她这种不化妆也挺可爱的女孩子也是有的。嗯,至少不应该是我讨厌的类型。 起身后,乖乖女微红着脸,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站在那。 ……总感觉,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 「你的名字是?」 「叶青荷(!)」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这是……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的意思吗?」 「嗯?是要我罩着你吗?」 「欸?」 下午放学后,经过校门时,我发现中呆的发型换成光头了。 「品味不错嘛。」 虽然隔天的一整天里我都没有再看到中呆就是了。 啊,今天晚上忘了随便买点吃的。 另外,那个人今天没有来叫我吃晚饭。 窗户外出来的风有点泛冷了,差不多真的要下雨了。明天,去摘点花好了。 ……叶,青,荷,真是不错的名字。稍微和她玩玩再断绝关系好了。 星期三了啊。 最近我的时间感稀薄地有些厉害,如果不像这样每天都确认的话,有种一不小心就会掉到别的世界的感觉。 鞋柜里并没有那个人的鞋,看样子已经出门了。也就是说,今天就算不去学校也没关系了。 ……花。 经过小区前的花店时,我挑了一朵看上去最白的花,正准备开溜的时候听到了我第二不想听到的声音。 「理央!一起去学校吧~」 从黑色轿车里窜出来的乖乖女向我招着手,于是我只好把刚挑好的花塞进衣服里。 「……」 我无视了乖乖女,对声音产生反应的花店店主匆匆跑了出来,并用着不太友善的视线目送着我。 真是糟糕透了,怎么什么事跟这家伙扯上关系都会变得这么麻烦。 「等等我嘛!」 背着双肩包的乖乖女像哈巴狗一样的黏了上来。 「我说,我跟你有什么仇吗?」 真要说的话,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 「嗯?」 乖乖女露出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算了,我已经累了。 「从现在开始,你一句话也别说,也不准凑过来。」 乖乖女可爱地敬了个礼,然后一路摇着尾巴跟在我身后直到学校。 到学校后,我才发现塞到衣服里的花已经七零八落了。于是,接下来的一整个上午的课间,我都在一边躲着乖乖女,一边搜索着昨天漏掉的三个八婆。说起来,今天的学校还真是冷清,整个上午的走道上都没几个人。 终于熬到了中午,才到操场便发现有人已经先到了。 「理央,又要开始跑步了吗?」 准备好了水瓶毛巾冰红茶的乖乖女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总感觉立场关系上有点不对,为什么我要怕这种食草动物? 「对啊。」 在乖乖女凑过来之前我便开始跑起来,然后故意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和速度,充分享受了一番乖乖女不甘心的表情……或者说贼心不死。结果我们跑了接近半小时,主要是乖乖女接近我的方式让我联想到某种病菌,于是到后来几乎变成了乖乖女半走半跑的像丧尸一般地追过来,然后我从容地吊着跑。 说起来,乖乖女这样都没有生气,在某种意义上比丧尸更让我寒毛竖起。 汗干了一些后,我也就放弃了。主要是身上汗刚干那会儿的触感让我非常不愉快。 「喝点东西吧?」 乖乖女递来冰红茶的时机就跟算过的似的。 所以我下意识的指了指旁边那个像是她自己用的水瓶。 「我要那个。」 「那个……」 「我要那个。」 「好吧。」 意外地没有在这里继续纠缠……不过这样的话,我反而显得比较像笨蛋。 「……空的。」 「这个上午就喝完了……因为比平常运动多了些……」 刚转开冰红茶瓶盖的乖乖女红着脸,带着一副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把冰红茶还给我的表情,看着让我不禁又开始不爽了。 「这个瓶子挺好看的。」 ……真是没想到,小时候被邻居家大姐姐骗走水瓶时候的台词会在这里出现。 「那我送你一个吧!」 「我就要这个。」 「啊……」 啊什么啊,你可是要被抢走水瓶了哦? ……为什么这种人都能健康过头地活到现在,世道的残酷去哪了?人心险恶快给我回来。 下午我决定随便吃点什么后就待在操场这边,乖乖女则是面带遗憾的回教室了。 剩下半瓶的冰红茶很故意地立在她离开前的位置上……应该不是我多心了吧。 于是我久违地犯了下傻,高呼着「阿尔巴尼亚!」一脚把冰红茶踢飞了。难道我是谁家闹别扭的野猫,然后主人是那个乖乖女吗?开什么玩笑。 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花店门前看到慌慌张张逃掉了的五人组,这次没有化乱七八糟的妆。 回到家后才想起来,我又忘了买食物,偏偏那个人又不在家。简直是糟糕透了。 但想想,突然又没那么饿了,或者说没有食欲了。 虽然有点早,我已经把脸埋在了床上,心里再一次的问了自己——现在的我是活着的吗? 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也不知道愿望啊理想啊什么的应该是怎样的东西……但我想,至少一定不会是这种「自由」吧。 「——叮咚」 啊,门铃响了。 抄起客厅里茶几底下的长刀,我打开了门……结果却是乖乖女。 关上门,放回家伙。 「理央,理央……你开开门啊……」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某首童歌,「小兔子乖乖」什么的。因为有种「放着不管她就会一直敲下去」的预感,所以我决定随便打发一下她。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欸,这个小区里不知道你家的人应该是没有的吧。」 也对,我家确实很有名,虽然不是什么好的意义上。 「既然知道我家的情况,那就赶紧回去。」 「理央,我来找你玩了哦~」 乖乖女得意地提起了两手上的大大袋子,透过袋子能看到的就有饼干、薯片、果冻、手电筒(?)。 …… 「我没空,再见。」 「那,先让我把东西拿进去吧……」 「不用。」 啪,这次是直接关上了门。这样就会老老实实的回去了吧? 说起来,乖乖女最后露出的失望表情让我有点暗爽,有种总算报了一箭之仇般的快感。不过,今天应该是星期三吧,为什么乖乖女没有去上晚自习? 「……理央,东西我放门口了,再见。」 待乖乖女下楼的声音远去了,我才打开门,提起了靠在门口的袋子。 稍微有点重,里面除了之前看到的东西,还发现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两个汉堡,一份鸡块,一份薯条,以及两份可乐。 ……那个笨蛋为什么不坐电梯下去,这里可是七楼。 袋子里还有袋装的茶包,挂着标签的新毛巾……我的鼻子突然没来由地酸了一下。 无意识里,我把袋子狠狠地摔在了茶几上,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我这都是在干什么啊……把肚子贴在窗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我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只要这样就好了。 ……透过窗看到乖乖女灰心走出楼道的样子,我的脑海里出现的全是前天早上乖乖女来教室的路上的样子。 ……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啊! 结果,我把枕头扔出了窗户,大声地喊了出来。 ——「你给我滚回来!」
  11. [align=center]写在前面[/align][align=left] [p=30, 2, left]其实这篇题材想动笔很久了,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p] [p=30, 2, left]现在算是稍微有点时间,我会尽量把它写完。不过先要说的一点是,这篇文章我完全没有构思过,无论是人物,剧情,设定,所有的我都没有好好想过。简单点说,就是写到哪里算哪里,想到什么写什么,所以如果看的很辛苦的话,在这里先道歉了(笑)。[/p] [p=30, 2, left]不过好歹让我给自己辩护一下吧,完全不构思的的理由是,这整篇故事里面的所有剧情,都是基于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来写的,小部分会有一定程度的改编来配合故事发展性。至于到底是基于谁的事来写的,对我有些了解的人大概立刻就能明白了吧~[/p] [p=30, 2, left]嗯,就是这样~[/p] [align=center]索引[/align] [align=center]其一[/align] [/align]
  12. 开篇前的话:本来是参加长期活动,酒馆的个人设定……之后感觉灵感爆发,今天先这样,随后的故事也有了一些想法,目前需要做一个较为完善的大纲, 以上。 序章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即将到来,每当这时大陆上总是充斥着混乱、杀戮。太阳最终缓缓的消失在山的另一边,呼啸的北风显得比刚才还要寒冷,不行这样下去我自己会垮掉,还是暂且找个地方休整下为好。 叮铃,随着门口风铃的声音我走进了这件酒馆,来到左手边的吧台,对着还在愣神的酒保说道:”hi伙计,有炎龙血么?“ (炎龙血其实并不是什么龙血只是一种鸡尾酒,其实说是酒不如说是果汁,其中主要成分是一种叫炎龙果的汁液,喝下去犹如喝下一团火焰是驱逐寒冷的好东西,当然了因为酒精含量比较低非常适合我。) ”炎龙血么?要是想暖和一下我推荐来一杯火焰伏特加。“ ”好主意,不过我不能喝烈酒。“ ”不能喝烈酒?神职人员?牧师?“ ”不我是个赏金猎人,不过我侍奉律法女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嗯,也算是神职人员吧。“我这样说道,因为我虽然不是牧师之类的但是我的主要技能都需要信仰之力,每天的祷告必不可少。 ”好吧,给你的炎龙血。“ ”谢了,伙计。“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并随手撒下一把银币。 ”嘿,这太多了,我们这儿炎龙血只要1银币先生。“ ”那再给我来一杯,对了,加一分牛排。剩下的就当是感谢吧,对了我还有个问题。“ ”感谢您的慷慨,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酒保再次给我填满了酒杯说道。 ”见过一个女人么,大约这么高,紫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嗯……很漂亮。“ ”嗯……有点印象,哦对了,前天好像来过这里,点了一杯血腥玛丽。“酒保思索片刻答道。 ”之后呢?“ ”哦,她走之前,向我打听了去纳儿撒城的路,还给了我一枚金币。“ ”还有么?“ ”其他的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怎么是你要找的人?太太?“ ”OK!感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个给你,总不能比她还小气吧。“抛给酒保一个金币,在感谢声中我转身走出了大门。 纳儿撒城么?猩红之眼赫利尔贝拉,是时候做个了断了,紧了紧身上的皮甲,我顶着寒风向纳儿撒城的方向走去。 ”小姐,我都按你说的做了。“酒保端着一杯血腥玛丽对角落一个穿着罩袍的神秘人说道。 ”我看到了,按照约定这些是你的了。“神秘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绝色的容颜,一张长着血红色眼睛的容颜。 ”感谢您的慷慨!“酒保随手颠了颠钱袋,嗯最起码有20金币,高兴的回到了吧台。 半夜一声尖叫从酒馆传出,酒馆侍女惊恐的看着眼前酒保的尸体,瞪大的双眼里面写满了恐惧,苍白的皮肤和脖劲处的齿印告诉人们凶手是一只残忍的吸血鬼。 ”圣猎手,让我们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物!“舔着嘴角的鲜血,神秘的女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 [align=left]“神圣的律法,庇佑公正的正义,吾以律法之名判定眼前的生物有罪。”手中的神器律法之裁决顿时发出了耀眼的华光,“迎接最终的审判吧,剑舞月华!”[/align] [align=left]自从得到消息后一直向着纳尔撒城进发,途中遇到的邪恶魔物出乎意料的多,短短3天大大小小的战斗几乎消耗了我所有的精力,眼下面对一只狼人头目尽然逼迫我使用了压箱底的绝活,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啊。剑舞月华是我最强的剑技,其巨大的威力自然也让使用者承受巨大的代价,目前我虚弱的状态正是使用的后遗症,必须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堂堂圣猎手可不能死在区区野兽嘴下。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抓紧时间向着最近的小镇走去。[/align] [align=left]“抱歉,没有房间了,最近不知为何,往来的商人格外的多,连仓库也住进了客人。”[/align][align=left]“没关系,你知道还有什么旅馆有房间么?”[/align][align=left]“据我所知,镇上也就我们这一个旅馆,也许你可以去教堂看看。”[/align][align=left]“谢谢你的帮助。”[/align][align=left]教堂么?不过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总觉得这次的行程透着各种古怪,数倍于往常的魔物,途径的小镇旅馆几乎都人满为患,无法得到箭矢的补给,不管哪一条都显得古怪,这绝对不是巧合,赤果果的阴谋。贝拉这是你为了欢迎我准备的么?[/align] [align=left]“我是个赏金猎人,律法女神的信徒,途径这里,但是旅馆没有房间了,可否再次借宿?”我对牧师说道。这是小镇的教堂,供奉的是光明女神,作为大陆上信奉人数最多的女神,在这种小镇也有其教堂也在情理之中。[/align][align=left]“女神教导我们要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同为秩序众神的信徒,能为你提供些许帮助,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align][align=left]“万分感谢,愿众神光辉永远照耀着大地。”[/align][align=left]“愿众神光辉永远照耀着大地,请跟我来。”[/align][align=left]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能好好休息一晚了。[/align] [align=left]“先生,这是一点面包和牛奶,我想你应该需要它们。”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端着餐盘对我说道,“是瑞克牧师让我送来的。”[/align][align=left]“真是太感谢你了,可爱的小天使。”我伸手接过餐盘,对小女孩说道。[/align][align=left]“不…不用谢。”小女孩红着脸跑掉了。[/align][align=left]我尴尬的摸摸脸,这么容易害羞?还是她把想成了奇怪的大叔了。哎,算了还是尽早休息回复一下吧。[/align][align=left]恩,味道不错,应该是今天新烤好的面包,松软的面包配上黄油酱,绝对的美味啊,牛奶也是香甜可口。运气真是不错,原以为旅馆没有房间真是太糟糕了,没想到来到教堂借宿反而享受到了美味的晚餐和温暖的床铺。[/align] [align=left]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我伸了伸懒腰,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恩,虽然还是有些疲惫,但是恢复得还不错。[/align][align=left]“感谢你,瑞克,面包和牛奶非常美味,我休息的很好,是时候继续上路了。”找到教堂的牧师我打算辞行。[/align][align=left]“等等,瑞克?面包和牛奶?”牧师一脸的茫然。[/align][align=left]“昨天晚上一个小女孩送来的,说是瑞克牧师给的。”[/align][align=left]“可是我们教堂并没有叫瑞克的牧师啊。”[/align][align=left]“哦,也许是我记错了,总之万分感谢您。”压下心中的疑惑,我说道。[/align] [align=left]到底是谁?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贝拉?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align][align=left]再次感知自己的身体状态,并没有什么中毒或者恶其他不良反应,可是还是让人无法安心呀,到底是谁?算了继续向纳尔撒出发吧,是福是祸总有揭晓的一天。[/align]
  13. [align=left]“啊!”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宅子里,一个只穿着内衣的美丽少女在她的房间里换衣服,正当她准备打开衣柜选出今天要穿的衣服时,衣柜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这让她大吃一惊。“你...你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吓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来这里是为了满足您的需求的。”少女定睛一看,衣柜里钻出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绿皮地精,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狡猾奸诈的东西,而地精则行了个礼后继续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索普公司的业务员,专门完成一些人类科技无法做到的事情。”[/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嗯...”少女对地精很是怀疑,但她看地精又矮又圆的身体,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大着胆子问道,“你就是我之前打电话求助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您的愿望我们可以满足并能支付相应的报酬,因此我就来了。”地精耐心地说道,然后掏出了一个瓶子,“根据您之前的请求,您的父母要为您寻找伴侣,而您为此相当烦恼,那么我推荐这个带有魔力的香水,它可以让你具有惊人的魅力,这样优秀的男子会聚集到您的身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请等一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怎么了小姐,有什么疑问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我有个请求...”少女有些为难地说着,然后转过身抱起一只小狗,“你...能把他变成人类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咦?”地精愣了一下,手里的瓶子都差点脱手,“您是说把这条狗变成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少女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平时我都没接触什么人,只有它从小陪着我,比起和新的伴侣过日子,我更愿意和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小姐,这个问题就有些困难了啊,收费也不会便宜...”地精比划了着说道,“需要这个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关系的,钱的话我有很多饰品,应该值这个价格。”[/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么好吧,我尊重您的选择,要给狗重塑的话,它的形象...”[/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用我的形象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呃?”地精又愣了一下,它已经完全无法理解少女在想什么了,“我这里有很多优秀的人类男性模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用了,那样的话还是有一种跟陌生人的感觉,就用我自己的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么好吧,小姐请把它放下来,我要开始了。”少女依言放下小狗,只见地精掏出一大瓶彩色的药剂倾倒在小狗的身上,小狗随着药剂的吸收越变越大并绽放出光芒,直到药剂尽数倒完,光芒散去,一个和少女完全一致的人站在原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和少女有着一样清秀的面庞,平坦的胸部,此时也穿着和少女一样的内衣,唯一可以看出不同的是他内裤鼓鼓囊囊的前端以说明其性别。此时他的眼神满是茫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少女后开心地将她抱住并用粉舌舔着她的脸。[/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呜...变成人了还是跟狗一样...能不能想办法解决?”少女看着和自己一样的人抱住自己,心里产生了一股违和感,而紧接着被抱住并舔来舔去让她急忙发现了她想法的漏洞,而地精掏出了一串透明的绳子很自信地说道,“放心好了,我们公司的服务是很齐全的~看我们公司的记忆调整器试做品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少年看着缠上自己身体的绳子发出了疑惑的呜呜声,但紧接着身体一震,手无力地垂下,眼睛中满是茫然,而地精发现得手后,开始对少年下命令,“你知道你是什么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是人类,因为你有人类的形象。”[/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少年发出困惑的声音,因为他明明是一条狗,为什么会是人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你是一条狗,不只是因为你实际上是一条狗,你还是你主人的一条忠犬。”[/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少年开心地回应道,对于既定事实他很轻易地就接受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如今你有人的外表,狗的灵魂,你必须将它们完美地结合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少年歪了歪脑袋,不知道地精说的是什么意思。[/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拥有着人类的语言,人类的行动方式,人类的思考方式,当有其他人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正常的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正常的...人...”随着调整器的修改,少年不再如狗一样发声,而是用动听的声音说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当只有你和你的主人在一起,或者你主人需要的话,狗的那一面会主导你,你会服从你的主人,满足你的主人,让主人分享你的一切,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主人...”少年转过头看向少女,迷茫的眼神里此时充满了服从,就如身为狗时一样,“我会...服从...”[/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现在,醒过来吧!”地精将调整器收回来,而少年的眼神也回复了清明,他挠了挠头,疑惑而带着歉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少女,“那个...不好意思,我睡着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没事的...”听到少年的话,少女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她也知道因为有外人在,少年此时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她转过头将已经准备好的盒子递给地精,“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很满意你们公司的服务。”[/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么多谢惠顾。”地精打开盒子看了看后满意地合上,对着少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以后有需要还请光顾索普公司,我们尽心提供专业的服务,那么我先离开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主人...”在地精离开后,少年宛若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少女的眼睛里满是火热,少女将手放在少年的头上摸了摸,少年的脸上满是被宠溺的表情,“主人的手...好舒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在这个过程持续的时候,少年突然涨红了脸,猛地将少女推倒在床上,然后脱下内裤露出了挺立的巨物,这让少女吓了一跳,“你...你要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主人...我的发情期到了...”少年红着脸,脸上满是奉献的神情,“我要将这个阶段最珍贵的东西献给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样做真的好吗?”屋外,一个粘稠液体组成的人形少女看着旁边的地精问道,“你也看出来那条狗在发情期了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有什么不好呢,狗的话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力度相当猛,想必客人一定会喜欢上的,能加深了解有什么不好的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诶,是这样啊,这让人家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从哪学来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视频网站上哦,你们经常说人家笨,所以人家特地去各种地方学习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结果还是那么笨,都不知道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吗,果然没脑子。”[/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呜......”[/align]
  14. “我说我爱你,唱这歌给你听,黑色玛丽,在我心里,在这世界角落里追寻” 夜,哼着自己也不知道名字的歌曲 夜晚是安静的夜晚,即使是突然哼起了小调也是如此的安静。 如同水滴虽然会打破静止的湖面但是水底却依旧静止 “做点什么呢,这么晚也没人呢” 苦思苦思 “干脆去睡觉好了,就是才睡醒没多久” 还能睡吗? “那么看下动画好了,今天应该更新了” 在呼噜呼噜的声音中时间就这样走掉了 天要亮了,灰黑色的天空渐渐变成灰色,然后也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着了会不会流口水呢” 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啊哈,总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热醒或者吵醒呢” 如同往常的刷牙洗脸水“嘀嘀嘀”的流下来 “水笼头也坏了呀,什么时候去修一下呢” 吃过早餐后 “今天的早餐也很好吃呢,虽然感觉味道淡淡的” 打开了电脑,信息一条有一条的“叮叮叮”的响起,就像是……沙漏? “唔,不小心又睡着了”“不知道有人没”“好静呢” 夜晚不知不觉的到来了 “好困了,要睡了,晚安” “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了然后再也不响了 恩达,就到这里了也是时候睡觉了,胡乱写的东西,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呢
  15. [align=center]第一章 契约[/align] “我们来订契约吧。我可以把自己献给你──所以……”面对眼前可爱的黑发少女所说的冲击性的话语,天上悠试图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静的思考现状。 想要与我签订契约,作为代价是献出自己么……先不管这段发言的可信度,仔细看看眼前少女,无论是淡紫色的眼瞳还是那仿佛人偶般精致纤细的稚嫩身材亦或那美的不似人类的脸庞都是超OK的啊! 虽然话语有些中二脱离现实而且穿着很宅的黑色哥特公主服有些令人在意,而且不是暗色偏红发这点减分很大,不过黑长直也还是我比较喜欢的类型,作为结婚的对象来……不对,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根本冷静不下来了啊! “……直到故事的终点……诶,您感到哪里不舒服么?”看着突然之间陷入妄想而自暴自弃的悠,黑发少女奇怪的偏了偏头,无意之间的姿态却更是展现出少女的异常可爱。 抑制着不断加速的心跳,悠回忆了一下刚听到的内容随后说道“和你签订契约,成为救世主么……可是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初中二年级学生。现在的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不要说去拯救世界什么的了。” 对此,少女有些许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您会如此的否定自身所拥有的能力呢……我相信着您的潜质,您一定能够拯救世界,让故事走到真正的终点的!” 面对毫不迟疑的肯定着自身的美丽少女,悠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通红,心里也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只是仍旧不能轻易的答应“而且拯救世界什么的,到底怎样才能拯救这个世界我也不清楚啊……(小声)倒不如说这个世界还能够被拯救么……” 听到我不再推说自己做不了救世主而是想着怎样拯救世界,少女显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只是在我说着该怎样拯救这个世界时,感到些许奇怪的表情说道“诶……我刚刚忘了说明了么?真是失礼><~~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资讯统合思念体的一员,名字是空,我希望您拯救的是我所诞生的那一个异时空。” 就在悠还在为冲击性的另一个世界的宣言什么的感到惊奇而发呆的时候,少女空又继续说道“我也知道忽然要您离开原本的世界,抛弃现有的一切去拯救另一个世界什么的很过分……不过,我们的世界已经到了几近崩坏的悬崖边缘了。拜托您一定和我签订契约,成为救世主。为此,我愿意将此身献给你……” 面对空一脸害羞的表情说出的比表白程度更进一步的献身发言,悠在心中对契约与否进行了衡量。一边是诞生与成长的这个和平而熟悉的世界,一边是伴随美丽少女前往破灭边缘的危险而陌生的世界。“我答应你,愿意与你签订契约。”然而只是一瞬间的衡量,和平的熟悉的世界便被悠彻底抛弃了。 “真是太好了呢~”听到我的回答,空展露出笑容,随后雀跃的来到悠的面前,并将右手轻轻的贴在悠的额头上。 “遵循古之规则,此身愿献于汝,订立救赎之约,直至故事终结……”听着空所说的契约词,悠感觉到一串串奇异的符文在脑海中组成了一个图案,最终组成了一只被无数锁链封锁的微微闭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睁开的奇异眼瞳。 也就在契约成立的瞬间,悠忽然感觉到些许的错谬与怪异感。“话说那句故事终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空,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 “一个人在新的世界里要玩得开心哦~对了,记得要好好履行契约呢~不然会有可啪的事情发生~”然而空却是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退后了一步,并强制的打断了悠的疑问。“还有,要好好的珍惜我的身体呢~不要玩坏了嗯~” 在悠最后的记忆里看到的,是宛如天使般灿烂的笑着的少女,以及覆盖了整个视野的庞大而繁密的魔法阵的璀璨光芒…… 当光芒彻底消逝,看着眼前无尽的灰色废土与铅灰色阴云绵延寂静如末日般的光景,空极为开心的哼起了小调,并一个人挑起了可爱的舞蹈。只是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她的脚尖却始终悬浮在废土之上,而身形亦是有些许的透明感。 【可曾遇见吗 我们的 推销员QB 她的业绩 是世界第……】听到可爱的旋律响起,空停下独舞。从裙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印着粉色兔子一样的生物的可爱手机“喂?是礼奈酱啊~终于找到合适的契约者了么?恭喜呢~~我吗?当然是已经找到了嗯~我可是礼奈酱的姐姐大人啊~嗯,什么样的人么?暂时保密呢~~相信礼奈酱到时候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说~我还要晚一些才会回去,难得遇到这么有趣的……我是说还要继续寻找合适的世界呢~加油嗯,永远爱你嗯~礼奈酱~”“……永远爱你嗯~言叶酱~”“要永远爱我嗯~由乃酱~” 随着最后一个电话挂断,空随手将手机放入裙下,随后以右手遮住了右眼,缓缓向上移开并突然指向面前。“爆裂吧,现实!粉碎吧,精神!消失吧!这个世界!”理所当然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除了某位少女害羞的不断在空中打滚。“虽然看的时候感觉很有趣,实际试了试超令人害羞诶……”“比黄昏更加昏暗,比鲜血更加鲜红……”“……所累哇多卡纳!……” 在一个人cosplay了数量众多的角色之后,空才有些许疲倦的收敛有些许凌乱的姿势,极为温婉的坐了下来,并从公主裙中极为自然的拿出了一台可爱的小天线电视。“丘~丘~”电视似乎发出奇怪的可爱叫声并且向着空的怀中蹭了过来?空轻轻的敲了一下小电视,“别闹了,小丘。让我们看看契约者(受害者)现在在干嘛吧?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 被称为小丘的小电视有些许委屈的垂下了天线,在空无奈的摸了摸脑袋之后又是开心的竖起了天线,并且由迷你的小电视变为一个巨大的荧幕,投射出极为真实的景象。 在满是淡紫色装饰与可爱布偶环绕的小小的房间里,‘空’正在床上静静的酣睡,每一次呼吸都是那样的可爱。即使是熟睡之中,仍旧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空静静地趴在电视前,看着熟睡中的‘自己’。“你能否带给我想要的答案么……让我看到故事的终点。”不同于之前的温柔阳光,不同于之前的任性放纵,此刻的空显得极为疲倦与脆弱。只是一瞬间,空又恢复了之前那灿烂的笑容,仿佛刚刚的虚幻与朦胧的身影都只是幻觉,“啊~真的好期待呢~故事到底会被导向怎样的未来呢?” 未完待续…… 第二章 陌生的天花板 第三章 初始的物语 第四章 永恒的序曲 第五章 魔女之夜(上) 第六章 魔女之夜(下) (然而分章之后还是字数超标了)
  16. [align=center]相互的笨蛋[/align] 随着放学铃声的响起,甩起书包的我跨出了教室门朝着校外走去 “姜哥,要不要去KTV?”几个咋咋呼呼的男生对我发出了邀请 “姜辰,我们去吃烤薄饼好吗?”在这所学校以美貌而闻名的女生对我说道 一路上不少的人都是向我搭话,对我发出了各种邀请,不过我都是很有礼貌的一一拒绝了 他们皆是发出了失落的叹息,而我则是说着下次一定的话语 我继续朝着校外走去……本来我的行程是如此,本应该是如此的才对,然而不知为何,我最终却是走到了田径场附近 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某种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对,这与我本人的意志没有丝毫的关系才是 我想回去了,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是想回去了,尤其是在看到那个此时正在绕着操场跑圈的身影的时候我就是更想回去了 然而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是找了一处台阶坐了下来,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连我自己也是吃了一惊 无论是为了我的名声还是为了维护我良好的形象,我都不应该呆在这里的,我的理智大声的呼吁着我离开,然而却是不知为何,我却是无法挪窝,只是就那样坐在台阶上,看着那道正在跑圈的身影,一直、一直…… 时间流逝,田径场上的社团已经还是三三两两的离去了,不少认识我的人见到仿若一个傻子般坐在台阶上的我后都是纷纷上前来向我打着招呼,邀请我与他们一同回去 请相信我,我向满天神佛发誓我一开始是愿意的,但是我却仿若是被恶魔给控制了一般说出了拒绝的话语,而且还不止是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一直到在田径场上的人都是走光了之后,一直到只剩下了那个一直在跑圈的身影之后,我,仍旧是坐在台阶上,一直在看着 直至日薄西山,华灯初上 以时间来说,应该要结束了吧?我如此的想着 回去吧。这个念头不自觉的冒了出来,也对,不论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个约定,我都应该回去了 提起书包甩到了身后,我转身离去 这样就好了吧,我如此的想着 正当我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我也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叹息之后,我突然心头一痛,而后仿若心有所感般回身向那道身影看去 那道一直在跑圈的身影,即便缓慢如同蜗牛却也未曾停下的身影,此时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个笨蛋,我明明说过运动完不能够直接休息的!更不用说是像这样直接躺下了! 我将书包随意的丢到一边,竭尽全力的朝她跑了过去 啊啊啊,这个笨蛋,她一定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吧?竟然敢不听我的话,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她啊! 来到了她的身边,只见她一脸痛苦的抱着脚踝,不过膝盖与手肘没有因为破皮真是太好了 什么嘛,只是因为脚抽筋才是倒下的吗?真是令人白高兴一场啊,还以为可以狠狠的教训她一顿了啊,这个家伙总是这么令人扫兴啊 呼,我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急促跳动的心也渐渐的平缓了下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痛苦的她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不是告诉你在学校不要跟我见面了吗?!” “切,你以为我想来啊,偶然啦,偶然。”我摆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没想到一来就是看到你这个笨蛋跌倒,按道理来说你重心这么低,要跌倒应该不是这么容易的吧?” 对于我的嘲讽她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只是强忍着脚踝中的痛苦试图站起身来,只不过因为体型的缘故因此一直没能成功 哎,果然只是一个笨蛋啊,我蹲下身,径直的抓向了她的脚踝 “呀——!你,你想干什么?!”与她的体型不同,她的声音倒是可爱而又尖细 “乖乖给我闭嘴,不想痛苦的话就给我不要乱动。”与对待其他人的彬彬有礼不同,对于这个笨蛋我一向是很粗暴的 “不,不要!在这里不行的!” 她全力挣扎着,然而正处于体力低谷的她这么做却并没有什么卵用,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我便是脱下了她的……鞋袜 “不行,不要碰哪里,很脏的……” “脏个屁,你更脏的地方我都是碰过,相比起来脚掌还干净多了!” 不理会她的羞赫与挣扎,我用左手托起她的小腿,右手握住她的脚掌轻柔的旋转着,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抽筋的情况便是已经缓和了一大半,而至于剩下的不适感在过一段时间后也就是会自然消失了吧 我拉着她站了起来,啊啊啊,连汗水中都是油脂,滑滑的真是恶心死了啊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哈?!我不是说过是……”我本来还想继续用偶然两个字来搪塞她,毕竟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今天,在与她对上眼之时原本说过千百遍的词语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无话可说的我最终偏过头去,不去回应她的问题 “像我这样又矮又胖又丑又笨的人,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是认识的,你也会被你的那些朋友们排挤的吧?明明答应好了不要在学校里碰面的,你不遵守约定真的是太过分了啦,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做呢……” “关我屁事啊,那个是什么鬼约定啊。”听到她一提起那个约定我就是来气,“自说自话的,过分的人是你吧,‘在学校不要相互碰面,偶然遇到了也要假装不认识’,这是哪门子的不平等条约啊?我从来都不记得答应过这种约定啊!” “但是……” “没什么可但是的!我说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如果我那些朋友,只是因为我与你认识这种原因就疏远我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明我跟他们之间的友情也就是这种程度罢了,那种朋友不要也罢!”我恶狠狠的说道,“以后在学校里下课了就要碰面,见面了就要打招呼,放学后跑步我回来陪你一起跑,跑完了就一起回家,这就是新的约定!你敢不遵守的话我就是再也不理你了,听到没有!” 听着我的话语,她的眼角处流下了一滴水珠,只不过因为光线昏暗,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汗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知道了,新的约定,我会遵守的。”她露出了一个一点都不算可爱的笑容,“谢谢你。” “笑的难看死了。”看着她展露出的笑容,我不由得偏过头去撇了撇嘴,“还有,生日快乐,你这个笨蛋。” “嗯!你也是,欧尼酱!” 听到这个我的双胞胎妹妹说出的话语,我只能够用一声鼻音来作为回应 至于她所说的‘也是’,究竟是指生日快乐还是其他的什么呢,我不知道,因为许久未听到的三个字已经使我不能够再去思考什么了…… ----------------------------------------------- [align=center]雨夜[/align] 夜、雨夜、寒风呼啸 人、女人、拗恸哭泣 此时已是深夜,天,正下着瓢泼的大雨 雨势凶猛,接天连地,仿佛整个世间皆将被大雨所淹没 寒风起,吹动得那横跨闽江两岸的九峰索桥也是摇摇曳曳,摆出了令人不安的弧度 她此时正站在那九峰索桥的正中段,紧抓着栏杆的双手,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寒冷,她那纤细的指节显得微微有些苍白 寒风夜雨,她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本不应该待在此处 或许平时,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与闺蜜开心的聊着天才是她应有的姿态 然而今天,对于她而言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她与他相恋一周年的纪念日 而这里,便是他们互诉衷肠,是最具有纪念意义的地方 无视了周身的寒风夜雨,渐渐的,她回忆起了与他相识、相知、相恋,以及那在相恋后的种种过往 他的容貌、他的衣着、他的谈吐、他推荐的书籍、他喜欢的食物、他爱看的电影、他中二的话语、以及,他那最后一通的电话…… 她大笑、她大哭、她伤心、她难过…… 而在大哭大笑伤心难过之后,她逐渐沉寂了下来 ‘砰——’ 那是肉掌重击钢铁时所发出的一声轻响,响声不大,但在这个寒风夜雨中却似乎融入了这风声、雨声,响彻了整个世界 “姜辰,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看着我的照片撸!!!” 嘶吼出了这饱含着坚定信念的誓言,她,潇洒的离去了……
  17. [align=left]“呜,社长竟然要我穿这样的衣服...”在活动室里,棕色短发的娇小少女看着桌子上舰队collection中大凤的服装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为什么下次的社团表演要我COS大凤啊,我都没接触过这个游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过...先穿上去试试看吧。”虽然嘴上一直在抱怨,但少女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开始换上衣服。过了几分钟,换上了大凤服装的少女看着镜子的自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衣服还原地相当好,再配合她娇小的身型和头发,看起来就跟真正的大凤一样,“还真像啊...不过这衣服轻飘飘的,还有些暴露,真是难为情...”[/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用担心这个!”突然,活动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提督服的青年走了进来,并用得意的语调说道,“很快你就不会难为情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提督!”少女突然吓了一跳,看清了来人后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真是的,记得要先敲门才能进来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奇怪,他明明是社长,为什么我会叫他提督呢...)在对着青年叫出提督后,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称呼有问题,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青年,怕因此引起什么误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被少女叫做提督的青年面色如常,他一边走进来一边用抱歉的语气说道,“镇守府的事情太多,这让我有些犯迷糊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他原本就是提督啊,看来我没有叫错。)看到青年的反应,少女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她愣住了,她感觉到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对劲,(但我为什么知道他是提督,如果只是从他的衣服来分别...)[/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怎么了大凤?”青年走到少女的面前,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在想些什么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没有...”听到青年喊自己,少女连忙说道,但脸上的疑惑变得更浓了,“(我明明只是一个学生,为什么说我是大凤呢...)为什么我会是...舰娘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为什么?”青年很惊讶地重复道,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因为你本来就是舰娘,和我本来就是人类一样,这是注定了的事情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原来是这样吗...我本来就是大凤吗...)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渐渐地变成了恍然,(那我之前的记忆...应该只是做梦时梦到的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啊大凤,难道有地方故障了吗?”看着少女的表情,青年皱着眉头说道,“看来需要我来检查一下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不用了提督。”少女连忙摆着手说道,“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怎么行呢,你可是我的舰娘,你的生命不止是你自己的,更是我的。”青年看到少女的反应,有些不满地说道,“现在赶紧转过身用手扶着墙,我需要进行详细的检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的舰娘...)听到青年说的话,少女的脑袋嗡的响了一下,意识陷入了迷茫之中,(我是大凤...我是提督的舰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是提督的舰娘...从诞生起我的一切都是提督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提督是我的创造者...是我的父亲,我的兄长,我的老师,我的爱人,以及...我的主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会努力完成提督的每一项命令...哪怕是解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将服从...)[/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少女思考的过程实际上只是一刹那,在那之后她便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扶墙,撅起了自己小小的屁股,转过头茫然地看着青年说道,“请提督检查我的身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好!结果还是让我得手了啊!”青年连说了两个好字,脸上满是淫邪的光芒,“果然那个人没有骗我,这个东西是真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要说到一天前,放学回家的青年从一个笼罩在黑袍下的人那买到了两身衣服,就是前面出现的提督服和大凤服,这两套服装不仅还原度高,最大的特点是穿着大凤服的人会被衣服不断影响思维,认为自己是穿着提督服的人的舰娘,从而服从于后者,这也是为什么少女的思考方式会渐渐地扭曲,从而让现在的自己陷入到一个危险的境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么让我好好检查你!”青年急不可耐地走到少女身后,一只手攀上了小小的胸部,从薄薄的布料上青年能感觉到少女胸部上的凸起,“首先就是甲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胸部被袭,少女红着脸哼了一声,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提督,我的甲板太平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要是大凤的甲板,不管是平是凸我都喜欢!”青年肆无忌惮地调笑着,而少女反而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嗯嗯,提督喜欢就好,真的是太开心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甲板没什么问题。”在把玩了一会后,青年将目标转移到了少女红色短裙下的黑色紧身短裤,“说不定是燃料槽那有问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诶诶...”少女听到青年的话后露出了些许焦急的表情,“如果是那里的话岂不是很危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所以更应该检查啊!”青年狞笑着将大手按在少女小小的屁股上,少女并没有穿内裤,所以青年很好地感受到了屁股传来的触感,“触感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那么...请吧。”少女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显然是很不好意思,“需不需要我脱...”[/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用了,这样就行了。”青年继续摸着少女的小屁股,同时将食指和中指探入进去,隔着布料摩挲着少女的股间,这让少女有些轻微地颤抖,“感觉...好奇怪...好痒...”[/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是自然了,检查的话肯定会有一些感觉的,你习惯就是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是这样吗...”少女颤颤巍巍地说道,“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哦,是吗?”青年挑了挑眉头,然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看来我发现你的问题了,你的燃料槽有损伤,只要一剧烈运动就会泄露燃料。”[/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那怎么办...”少女急忙转过头去,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满是焦急,眼角还有一点泪花,“这样的话...”[/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放心好了。”青年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带,“只要想办法把损伤的地方堵上就行了...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正当青年准备脱下裤子时,他突然发现少女的紧身短裤突然发出了一点红光,然后随着轰的一声,红光转变为巨大的爆炸,将少女和青年都裹挟其中,青年在失去意识前不禁想道,(哔里有炸...)[/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爆炸散去后,活动室一片狼藉,奇怪的是作为风暴中心的少女和青年除了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外,浑身上下并没有受到一点损伤。就在此时,活动室突然出现一个矮胖的绿色生物和一个粘稠液体组成的桃色人形生物,矮胖的绿色生物打量了一下周围,掏出一支笔在纸上写道,“衣服的稳定性有问题,下次生产需要进一步加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地精君,人家觉得不是会爆炸因为稳定性的问题,说不定是为了还原历史才这么设定的呢,你看这两个人不是都没事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哈,那些发明者都是笨蛋吗,这么还原会给使用者造成大麻烦的!”地精不满地在原本写好的记录涂掉,重新写道,“发明者脑洞的稳定性有问题,需要进一步加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诶,你确定这样不会得罪人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当然不会了,他们那些研究狂人才不会介意呢。”说完,地精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掏出了一根透明的绳子,“现在的话,把他们关于这件衣服的记忆清理掉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PS:大凤在历史上被一发鱼雷击中舰体,造成舰载机用燃料槽损伤,在密闭格纳库积满了挥发漏出的燃料,之后(原因有争议)引起大爆炸与大火,因而沉没。[/align][align=left]什么,你跟我说格纳库其实是空母舰娘的胸部而不是下面?咳咳,这个写东西嘛,最要紧的是开心,要不要我煮碗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PS2:丧心病狂的图片发布者,竟然用了张舰娘的图来作接力,还好我够机智硬是连起来了,竟然不用我选的图,明明那么好...[/align]
  18. [align=left]“欢迎来到索普公司~”在索普公司的接待处,一个小女孩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男女问道,“二位就是之前在通话里咨询如何更好利用时间的客人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就是这样。”男子点了点头,有些苦恼地说道,“平时实在是太忙碌了,弄得我们几乎没有空余时间,听朋友说你们这里可能有办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哦。”小女孩想了一下,歪着头笑道,“比起利用时间,让你能使用更多的时间,这样怎么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咦,那怎么可能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当然可能哦~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叫做梦游芯片。”小女孩对着旁边的彪形大汉示意,只见大汉手里拿着一块小小的芯片,“它可以依附在人的体表,使被依附者其进入可设定时间的深度睡眠。不仅如此,它还能能够给芯片写入指令,从而让被依附者在深度睡眠期间完成指令,既可以提高睡眠质量,也能更好地利用时间。而最难得的是,梦游状态下你可以进行各种复杂的活动,使用工具,运动,甚至是行房都没问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这个...”男子看着小小的芯片,脸上满是怀疑,“这实在...有些天方夜谭了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这种东西想让人接受果然会很困难。”小女孩想了一下,将芯片从大汉手中放到男子的手上,“要不你现在试试看,就算我是在骗你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男子看了下手里的芯片,心中很是犹豫,“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当然不会了,依附在身上也不会感到痛苦,只会让你感觉到困意并睡过去,等醒来你可能觉得只过了一小会儿。”小女孩耐心地解释道,“而且你换个角度,就算真的有危险,你的女伴也可以示警的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要不...我试试看?”男子转过头问女伴,女子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我的几个朋友说这个公司的产品虽然表现可能会诡异点,但效果还是毋庸置疑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男子按照小女孩的指示将芯片放在指定的位置,然后就感觉一股强烈的睡衣涌了上来,困字还没说完就睡倒在椅子上。虽然对这样的事情有些预料,但女子还是有些紧张,只听到小女孩解释道,“在芯片完成了睡眠导入后,然后就会开始指示大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随着小女孩话音刚落,只见男子有些酿跄地站了起来,看起来就跟喝醉了一样,而站好后,男子活动了一下身体,看起来就好像热身一样,对此小女孩继续解释道,“因为是第一次指示,所以在磨合度上会有些不足,芯片会逐渐记忆依附者的身体数据从而选出最优的操作方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现在芯片在不影响睡眠的情况下开始激活大脑,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睡眠也会对外界有反应。”小女孩将手边的纸揉成一卷轻轻地丢过去,被男子躲开,“就像这样,这样就不会在完成指令时遇到各种突然情况而无动于衷,就跟丧尸一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最后是最关键的部分,完成指令,芯片会影响大脑,就如催眠术一样使其对身体发布预先设计好的指令,从而调动身体的各个部位。”小女孩看着男子开始将衣服脱下来,这让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后这是在...喂,指令是你设的,你设了个什么样的命令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行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喂,你为什么设置这样的命令啊!”小女孩大吃一惊,只见大汉一脸无辜地说道,“因为我不知道设定什么好,于是为了宣传产品,我从你说的话里选了最难的那个...”[/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嘶——你这个蠢货!为什么你的猪脑子里会有这样的想法啊!”在小女孩怒斥大汉时,另一边,脱得光溜溜的男子的男子把女伴堵在角落,无视她的惨叫开始不断地扯着她的衣服,“你快醒醒啊!快住手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客户有麻烦了,但芯片一运作就停不下来了...”小女孩咬着牙说道,“没办法了,把他打晕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DUANG————[/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笨蛋,我叫你打男的,不是打女的!”小女孩愤怒地骂着大汉,大汉则疑惑地嘀咕着,“睡着的人也能打晕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呃...”小女孩愣了一下,看着那一边光溜溜的男子准备进入昏了过去而且光溜溜的女伴,急忙嚷道,“快,把那男的捆起来,要是真上演无遮大会我们的牌子就要砸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5分钟后...[/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呼,终于搞定了...”一头冷汗的小女孩愤怒地看着委屈的大汉,“你这个笨蛋,装成人类也掩盖不了你的愚蠢!别人是在梦游,而你是活在梦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错了...现在怎么办...”[/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现在...没办法了,想法子混过去吧...”[/align]
  19. 之前看到某个帖子(某在73#)讨论了下梦境,所以心血来潮发了这篇 [attach]81935[/attach] 这是某很久之前做的一个梦,因为真实的可怕所以记录在了某的空间里…… 嘛,发上来混点分好了ww 不过纠结了很久是不是应该发在三次元那个板块 嘛……无所谓啦……反正不过是个梦而已 里面涉及真实人名,想了一下,应该还是没必要改的{:7_499:} 不过为了一些,额,保险吧,设置了30的权限(我自己也觉得好没必要,大抵为了安心 当然,我又略略润了下笔(毕竟当时的笔法还没进化完毕 稍微增加了些悬疑感(雾 序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宁可永远不要这样的感受 我陷入了梦境,真实的可怕。 然而有一点可以庆幸,那就是我不知道我是在做梦 或者说,其实这样,更加可怕一些? 当然,这是后来得出的结论 在当时而言(梦里),没什么比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梦更加可怕的事情了——尤其做的还是噩梦。。 总的来说我更愿意把这次的梦境当做一次探险而非故事——甚至这可以算一次事故 而真正让我觉得恐惧的是:这个梦我做了2次,而这一次则是续集。 同样清楚,却仍不完整。 一个故事自然是分为起承转结的 如果这次并未完结, 我真心不期待下一次 我害怕下一次我是否能再次醒来 那么,由我来告诉你我在那真实无比的噩梦中的经历 起 我睁开双眼,入目处是一片墓地,我站在第三排倒数第四块墓地边 从倒数第一到倒数第三都有我亲手送上的菊花,而我正在把第四朵放在坟头。 毫无疑问是我认识的人 当时的脑海里,我确确实实的记得他们的姓名,年龄,死因,与那些和我经历的事情。 还是从我眼下这片坟头往最后开始算起,分别是 吕方天,郑俊泽,张燚,张鲁明。 其中郑俊泽和张燚的死因是失血过多,而吕方天和张鲁明则是受到钝器攻击,打碎了头盖骨 即便是梦中我仍旧感受到了一阵恶寒。 有比亲友的死更加悲伤的事情么? 上完坟,我回到了宿舍。 没错。 宿舍的后面是一座小山丘 掩埋着这栋宿舍死去的人们,提供魂的归息之处 又是一阵毛骨悚然。 我已仿佛演习,不。 我已仿佛走过了千万遍一般的熟练程度从小山丘回到了我的卧室。 单人间。 听上去很美是吧? 事实上,与其说是卧室,更加类似于囚笼 阳台上套着的防盗栅栏仿佛随时会被撕成碎片,而上面的抓痕却明确的透露出一个信息 至少这里是安全的。 门有3道锁,几乎没有缝隙,而坚硬程度理当也是经过了千锤百炼吧。 就当我松懈下来的那一刻。 我被什么东西从后面给抓住了。 请允许我使用东西来代替人这个名词。 梦境里的大脑和现实中的大脑似乎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反应。 倘若实在现实中被从后面抓住,我恐怕会采取即刻回头,或者踩脚趾,又或者肘击,等自我防卫性措施 梦中的我没有这样做。 那是一种现实中从未经历过的危机的感觉。 它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 不只是感觉 大脑中,本不应当具备的经验告诉我,这时候应该开口。 我毫无动摇的服从了我的大脑。 “什么事?” 同时死命克制住了回头的欲望。 “去医院” 完全符合脑中印象的低沉而嘶哑的声音 “帮我把东西拿来” 毫无道理。我知道那指的是什么。 同时本能的,我察觉到了一点歇斯底里。 宛若钢筋一般抓着我肩膀的手松开。 我缓步走出了我的卧室。 这一次,鬼使神差的,或者说,我没有经受得住诱惑 又或者,有恃无恐的。 我回头了 。 那完全是一张脱离了人类造型的面孔。 符合印象的,在现实的世界中,我可以这么形容 一只苍白的地精,强健有力,穿着一身纯白的好像病号服的衣服 双脚没有穿鞋,赤红的双目,毫不掩饰恶意 然而其中又有仿佛理智一样的东西束缚着疯狂 嘴巴很大,微微张开,我看到它在咀嚼着什么,牙齿交错 又仿佛什么只是单纯的在忍耐着什么 这时,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我可以确定它是在忍耐着什么了。 我缓缓回过头,没有选择带上门 我轻柔的,以一种会让人觉得舒适的步伐走过走廊 然后下楼 这是梦境中的大脑所展示给我的经验主义 为了不刺激他们,激起他们的攻击欲,狩猎欲,以及吸血欲。 紧接着 脑中出现了崭新的记忆 那是郑俊泽和张燚死前的面孔。 除了恐慌以外看不到任何其他 没有愤怒,没有绝望,没有他们一贯的作风,垂死前的一击。 认命一般的表情。 然后,现实中的大脑,反馈出他们的死因。 失血过多。 我打了个寒噤。 毫无疑问是现实中的我的身体的反应 当时当然没有这样想到。 缓步在街头。 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喧嚣繁杂 天空仍旧是明快的蓝色,白云也没有丝毫遮蔽太阳的意思 街上却只有一阵阵的死意。 人们脸上看不到朝气,看不到期待 这是我身边行驶过一辆纯黑色的跑车 我有限的知识储备没有告诉我这车是什么牌子,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中 而我却借着车窗的反光看清楚了自己的脸。 看不到朝气,看不到期待,弥漫着死意和绝望 这是一幅在现实中完全不可能出现在我脸上的表情 继续移动,路上的景色毫无疑问是我所熟悉的 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符合映像,无论这边还是那边的大脑都仿佛对此满意一样开始发出轰鸣。 我来到了医院门口,保安看着我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人。 但是却看不出一点嘲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这个世界仿佛野心家都死完了一样 终于迈入了医院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长长一条队伍 我眯起眼,想透过900度的眼镜看清队伍。 而此刻,世界却只剩下了清晨最后一缕的阳光 我从枕边拿起手机,9点四十 历历在目的一切都消失不见,突兀过头了。 而我本应该忘记的这一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脑中抛开 当然时间终于还是让我忘记了它 事实上我2个小时之后就沉浸在别的事物中, 然而没想到的是 那个世界根本没有消散,而是潜伏在我心底 终于在2个月后的今天重新将我拖入其中。 承 睁开眼, 入目处是墓地。 一阵毛骨悚然。 却不是因为这里是墓地才毛骨悚然的。 我沉默的经历这似曾相识的一切。 在卧室门口的回头我看见了那歇斯底里的面容 眼中不加掩饰的恶意,疯狂,理智的弦仿佛随时会崩断一般。 而我却有了一丝异样。 “欢迎回来” 错觉么?耳畔仿佛想起了这一句话。 又是一阵没有由来的恶寒。 仍旧是死意盎然的街头,亲切的可怕。 那个医院的保安,眼中透露出的感情是那么的熟悉 而正厅的那条长龙,这一次,终于是看清了。 有人,更有鬼。 医院里有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理所当然。 我却闻到了另外的味道。 是两种腥味 野兽身上的腥味,和铁锈一样的味道。 梦中的大脑让我知道,那是血的味道。 这两股浓厚的味道,连消毒水的味道都掩盖不了 或者说 根本就没有打算掩饰,也没有掩饰的必要。 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那些家伙的表情。 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老虎?狮子? 恐怕,并不是野兽的级别 但是我可以这样形容。 人类和野兽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排队去领人类自己的血肉 透过900度的眼镜,我很清楚的看到2楼的病房 一个身穿白色病号服的“野兽”,往嘴中倾倒着输血袋 疯狂的神色丝毫不减。 从嘴角滴下的血染红了一小块病号服 3袋很快就用完了。 它看向了隔壁床位。 一个垂暮的老人。 他没有表情,这已经足够让我感受到他的绝望 仿佛认命一般,他闭上了眼睛 野兽走下了床位,以不符合其形象的轻柔手法关上了门。 我不愿意往后想象。 “……” 可能是同样看到了那一幕,大厅中响起了一阵不似人类的窃笑。 我的胸中没有任何别的情绪升起。 理应如此 现实中的大脑却回馈给我了一个信息。 你升起的那种情感,是认命。 XXX(原谅我把自己的名字给……),18年来第一次从梦中体会到了绝望的认命感。 回过神来已经走在了回宿舍的路上 而护士那麻木无神的双目却又历历在目。 提着血袋走在路上,我察觉到了无数股蕴含着强烈情感与恶意的目光—— 这种目光我在卧室中已有体会。 那种饥饿感似乎能透过眼光传递给我一般。 巷子,胡同口,哪些地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了。 回到了宿舍,我将3个血袋放在地上,平静的敲了三声隔壁宿舍的门 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我把锁全上了。 躺在床上,感受着这个世界的懦弱与绝望 感受无法对抗的绝望感和无法逃离的恐慌。 我睡着了。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我睁开了眼 现在是,北京时间,8点30。 如果可以,我真心想在这里打上一个“完” 字 但是,谁知道那个世界会不会再次找上我呢? 无法逃离,无法对抗。 泯灭了人类的仇恨与疯狂,野心更是被摧毁的仿佛不曾存在 思考着这一切 此刻的我,胸腔中那颗跳动的心脏被压的仿佛快要窒息了一般。 病态的恐怖。 我向这个世界的神明请求,没有下一次。
  20. 近几天因为有点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理,回了学校一趟,看着那生活了四年的校园,我发现有很多地方不若记忆中一般了——打了四年乒乓球的乒乓球室已被推平,走了四年去上课林荫大道被扩宽,睡了四年懒觉的草坪被改建,钓了四年鱼吹了四年晚风的平台被拆掉,以及期盼了四年的新图书馆终于开工......我突然感觉,我好像与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地方生分了。 办完事从老师办公室出来,有点低落的走在些微毒辣的日光下,看着周围突然有种物非人亦非时光不再的惆怅感,叹口气,向校门方向走去。 “呀,额,仨,四,呀额仨,四!”操场方向传来了熟悉的口号声,不知不觉呢,新的学期又要开始了,莫名的激昂的心情让我往操场走去。看着那操场上一张张布满汗水的年轻脸庞,做着正步拆解练习的坚持不住而脚尖点地的小动作,喊着那慷慨激昂撼动田径场的口号......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我们军训的那段时光,彼时的我们也曾这样的挥汗如雨,也因为报数口号,被教官要求重报至嗓子干哑。我们的军训时前半段时光是在军训基地中度过的,那是我们共同度过的最难忘的时光之一。 那6天完全封闭式的军训中,每天都很累六点半集合,晚上十一点半休息,有着训练时的严格辛苦,也有着休息时的闲话漫谈;有着烈日下的挥汗如雨,亦有着冰雹下的狼狈不堪;有着因某人调皮全班受到中午烈日下的军姿没没有午饭吃的惩罚,亦有着团全班之力而赢得拔河比赛后朗朗夜空下撑爆肚子的西瓜......每一个片段都是我们共同记忆的不朽结晶,每一个都闪着熠熠星光。但真正要我们成为一个团体的是那两次拓展训练——法柜奇兵及毕业墙拓展训练。 其实刚开始要我做法柜奇兵训练的时候我是拒绝的,你总不能要我做我就做,25分钟内44个人要从1米5的绳子上面过去,不准跳不准擦线,一人擦线,第一次全班做俯卧撑2个,第二次4个,第三次8个,逐次往上乘,且全班重新开始。这么难的挑战条件那不是需要加上一堆“duang,duang,duang”的特技,那样是假的,观众们会骂我的。在我前面的有三位同学擦了线,做完俯卧撑时我是心怀不满的。轮到我时我的态度是无所谓的,还想着是不是我也擦下线增加下游戏难度。当我踩上人梯过线的时候,看着红线那边为了迎接我不碰线过来的那一只只尽力伸长的手,一张张汗流满面的面庞,以及将我180高近140斤的人平稳抬下的时候,我愧然了。在接下来因为迪文哥(当人梯的几个人之一,也是最后几个还没过线的人)不小心碰到了红线,看着他那愧疚的神情,我们集体做俯卧撑时,我想我感觉到了,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个班级一个团队,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次开始的时候我马上加入人梯的组成,开了第三个人梯队伍,因为我是第一次当人梯,经验不足,送第一批人注意的事项不清楚,把凯子送过去的时候因为没扶好他,让他脸着了地,但他爬起来时什么都没说,脸就掀着衣服胡乱擦了一下就开始进行第二个人接手工作了......因为绳子长短有限,在我当人梯的时候不断有人问我是否需要换人。当我们最后一个人通过,我们集体鼓掌欢呼的时候,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相信不仅仅是我是这样,和我一起经历过的同伴也一定是这样。因为我们失误了五次,特别第五次32个俯卧撑的时候我们有很多人都体力不支了,我们在那浪费了大量时间。我们以19分37的时间完成了这个项目,排在了第九位(总共十四个班)我们对此成绩很不开心,也很不满意,俗语有云知耻而后勇,在往后的四年时间里,我们班积极踊跃,以一种不服输的态度勇往直前,将董教官的“钢六连”的精神化入到了我们每个班级成员的心中。在最后一天的毕业墙训练中,我们集体团结协作,用两组人同时展开的方式,最后以4分42的成绩,位处第一为我们的基地生活画下圆满句点。当然在我们班上四朵金花上墙的时候也体会到了一群发情猴子们满满的热情(?)。 接下来的时光中,我们努力过懒散过,发现很多东西和想象的有很大偏差——英语课的老师不是向高中老师说的那样全堂课不带一个中文;学生会,社团没有那么神乎其神;高中常向往大学考试,及格就行,读了大学才发现读高中的时候就算我考试不及格也行......过着和当代大学生大部分相同的生活——先修必翘,必修选翘;日夜颠倒,朝九晚五;窝在寝室顿顿吃外卖,玩LOL,毒奶粉。犹记得当年那零距离网吧的一号包厢一寝室人集体组队玩跑跑,犹记得当年钓了鱼去尝相思将两张桌子拼起请主厨为我们下厨。偶尔在某个午夜梦回时(?)也会想起当年刚进大学的我们是如何的彬彬有礼,而今各种无节操的日常(每年迎新的时候总是在寝室外墙走廊出现诸如“学姐是我们的,学妹也是我们的,在必要的时候连学弟你们也是我们的”之类的迎(shen)新(shi)横幅),各种逗比举止(譬如2012年光棍节在寝室向对面女生寝室干嚎...)和各种无节操下线脑洞大开的绰号之类的。就那样,浑浑噩噩的,无忧无虑的混过了前三年。 大四我们是没什么课的,但是当前的就业难度和学校本身名气不高的情况下,大部分同学都出去找工作了。投简历面试,备战考研,接指导老师的电话在四处奔波中,在工地上,在办公室里将毕业设计按老师的要求改改画画,本来就短的大四学年就这么在我们四处奔波中流逝了。我曾以为那些毕业季的电影描写和学生的感悟是太过夸张的无病呻吟。但当我们在最后的最后,因为照毕业照,毕业答辩以及离校准备等原因再次全班集合在一起的时候,看着那近半年甚至一年不见的熟悉脸庞,听着他们细说这这学年的经历感慨颇多,想着即将到来的分别,终究,我们还是被时光牵着成长,跌跌碰碰的前行时慢慢的被磨平了棱角。 毕业那顿晚餐我们集体向指导员和所有任课老师敬酒,我们指导员老师提起那四年前入学典礼上给我们说的话:不知不觉的进了大学,无知无觉的混了四年,后知后觉的到了毕业。但至少这次老师没有骗我们,大学这四年真的过的很快,在你不经意间,就这么随意的溜走了。那天晚上的KTV一如各种烂俗情节一般,我们是喝了吐吐了继续喝的;是哇啦哇啦吼着完全变调的老男孩,朋友等老歌的;是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的;是几个玩的很好的朋友抱头痛哭的...... 收操的哨声抓回了我不知道跑到哪去的了思绪,乘着新生还没下操,我决定临行前去馄饨馆吃一顿往常爱吃的东西,买了瓶薄荷味雪碧,在学校的馄饨馆看着有点卷变的菜谱点了碗排骨米线,和没什么事情做的老板闲闲的聊天,在聊天中得知这馄饨馆的店面预计今年寒假也会翻修了,而馄饨馆边上的零食小店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也已经不做了......老板后面巴拉巴拉了很多,不过后面我大抵都没听进去。 坐在回去的车上我想了很多,看着学校的那么多改变兴许有些阑珊之意,但是和朋友们的共同记忆是永远不会消散的不是么?不记得是哪本小说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很多人和事你以为忘掉或是很忙无暇去回想,那些东西在你蓦然回首时,在你的心中已然固执骄傲的站立着他原本的姿态。我们燃烧过,奋斗过,颓废过,但是我们无悔!为我们这流逝的却铭记于心底的四年时光,此处应有掌声!为我们那些年无悔的二逼热血青春。
  21. [align=left]狙击手的孤独白霜[/align][align=left] 南方的冬季并不会下雪。[/align][align=left] 然而继续于毕业的盛夏,烦躁的盛夏,各种情绪仿佛都要从身体里迸溅出来的盛夏之后,却偏偏是这两个犹如我一般不解风情的季节。这令我不甚满意,不仅仅是因为每次我都要在盛夏装出很伤感的样子去送别无关紧要的人,到最后却是要笑着送走自己最在意的人,它们也使得我与“新”的同学相伴时,还需在突破那一层人性的冷气之前,需突破这物理意义上的冷气。[/align][align=left] 嘛,一卡。我趴在桌子上像个废人。[/align][align=left] 我咬着手指吸吮着大白兔奶糖的日子里,和爸爸牵着手走小路的时光被我一节一节增长的岁月删除殆尽,粉碎无迹,幼儿园如今只剩下涂着大而红的拆字的危楼一座,据说拆完就建出租屋又离旧城改造更进一步,前后摇摆的小马,一节一节拼起来的玩具和无数的小红花落在那里,积满灰尘。[/align][align=left] 我也曾在迷迷茫茫中看见原本四周镶着青白瓷砖的它,里面坐着我,坐着没有面孔的老师和没有面孔的同学,墙是绿色的,黑板是绿色的,就连灯也是绿色的,就在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了同样绿色而没有面孔的爸爸。[/align][align=left] “嘿哟!兔崽子!睡觉到床上去!”[/align][align=left] 哦,所以我就这样没有任何悬念地醒了,我原以为我幼儿园的记忆还能带来点乐趣呢,真是的。[/align][align=left] 我这样发着牢骚,一边在这清秋金色阳光的下午倚靠在江边的护栏上,看着浓稠发黑的江水不断地波动,几只渔船在水面上穿行,冲开水浮莲的障壁。我的心思完全没在这上面,只是注意到一个远远走来的女生。[/align][align=left] 哟,小妞长得还挺俏。[/align][align=left] 那个女生搀扶着一位老人,一步一步地挪移着,我盯着她,让她的目光在我的视线下躲闪,中间只空剩沉默,江水,阳光,落叶和老人的喘息声。就这样慢慢错开的时间的间隙里,恐怕此生都不会想见到对方。[/align][align=left] 啊咧?她是我小学同桌啊。[/align][align=left] 三年没见,她高了一点,明眸皓齿,出落美人————倒是不像个熊孩子了。端庄带来的不亲近感。说来有趣,小学六年不分班的我们到最后差异比起分班的那些却愈发巨大,刹那间的气息探寻从小兽间的轻嗅变成了毒蛇吐信般的试探。当年我也会崇拜着那些玩游戏的高手,听着他们讲赵灵儿的隐藏结局和VR特警怎么打过游艇,一边都还在死皮赖脸地寻着那一边的女生玩捉迷藏,木头人。[/align][align=left] 呵。[/align][align=left] 我的同桌跟我坐了五年,四年级被基友班长坐了我旁边的金位子美名其曰提高成绩,诶我想着我中游要你管爱高分就高分爱低分就低分老子就爱玩,结果喜闻乐见地期末下降了三十名。当时的我仅仅简单地捉弄她,喜欢看她脸上困扰而甜蜜的表情,却仍未知道这简单行为背后的意义。我总会在做广播体操的时候故意去触碰她软软嫩嫩的手,坏笑着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然而也没什么用了。[/align][align=left] 对的,小学的我就只是玩一天算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念月缺愁黄泉,我并不会想留下什么,失去什么,既然三只小猪都可以在最后一刻躲进砖房里,那为什么我不可以。[/align][align=left] 少年,你缺一个欧洲的出生证明。[/align][align=left] 如同许多中途离场的人物一般,他们永不会出现在我并不漫长的人生戏剧中一样,我笑着,和他们嬉闹着,当我捡拾起他们扔来的球之后,一转身才发现陪我玩的是我自己摆好的人偶,我只能每次都收拾好玩具和戏服,一边默默在化妆间补妆。个人各自穿好斗篷,你是唐老鸭我是灰天鹅,带上面具打个哈哈,开启走向新世界的大门,往黑夜里走的大家,终于找到下一个出口,哗啦哗啦地涌了出去。[/align][align=left] 小学毕业之后,门口的老板一边遗憾地感叹不能再经常见到你了一边递过炸肉串一边会心地收下两块钱,当我开学三个星期之后再去的时候,老板却又已经不在了。店里换了新装,像是个正规的早餐店,有个肚肥肠圆的中年人看点,他问我,小哥,要点什么?[/align][align=left] 我斜瞥了一眼价目表,点了个不贵不贱不咸不淡的牛肉面。[/align][align=left] 我一边看着陪伴了无数人的小学里的有六层楼高的木棉树终因为危害学生安全而轰然倒塌,老师们急急忙忙地退开,显然是忘了春天如何采其筋骨用其体肤;一边砸吧砸吧嘴巴可惜我那五块钱糟蹋给了这并不好吃的牛肉面。[/align][align=left] 哦,没放葱啊。[/align][align=left] 于是我便释然地走进了初中的大门。哦,想来我还是那个天真地长“大”的,在大家同坐在这重点初中敞亮的教室里的时候,我这祖国的花朵有异于别人“进入优秀高中”的正常,生长奇葩激素分泌过多,大大咧咧地讲出了“我是为了交朋友才来的!”这样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理由。想不到年纪轻轻的我就学会了讲这种中二的台词真是让我心有悲戚,招致哄堂大笑也不足为奇。[/align][align=left] 这也是间接导致我班主任一年没好好瞧过我的原因,我以我兄弟作担保肯定不是因为她太胖了上眼皮掉到眼睑去了才看不见我的。[/align][align=left] ………………此后的岁月里我总想骂一句:“你是傻X么……”[/align][align=left] 初中的时光空消磨我每年两万五的学费,最后还是自己突然发力才过了中考重点线,真亏得我爸求神拜祖宗让他儿子灵光一现数学脑残一般的填空题错了三道其中一道测量长度咳咳咳咳。[/align][align=left] 初中唯一剩下的回忆无非就是从最差的普通班,到最差的平行班,再到最差的差生班,玩味地看着各路奇葩蔑视眼神,自己却还要做作撑起班级,真是想想都觉得自己老脸通红,比自己看本子被人发现还要羞耻咳咳咳咳咳。[/align][align=left] 我能在晚修下课的时候跟着某位同学到无人大风的操场跑上十圈。此间不断嘲讽对方,脸不红气不喘就是有点腰酸腿疼。[/align][align=left] “woc你妈,还……有……完……没……完……那?!”[/align][align=left] “第……十……圈……而……已!老……子……还……能……跑!”[/align][align=left] 滚犊子的,这厮生生把我相对不那么声名狼藉的纪律变成了警告处分[/align][align=left] 初中聚会,我一边忍受着旁边那狗腿子的无赖气息,一边低下头默默玩手机不时吐个槽发段对话刷个好评求大家不要注意到我。在光线昏暗的KTV房里面,我一杯一杯地灌下金黄色的啤酒,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金色的回忆,灌得差不多了,我痛苦地捂着肚子向那个唱得正high的人打手势说我要去上厕所,然后大步地走向了那边,却在洗手台前看到了他。[/align][align=left] 我:“……陪这帮煞笔装纯装X还真是辛苦你了啊。”[/align][align=left] 他:“……你不也是一样?”[/align][align=left] 我们坐上了同一部出租车,在手机上随便编条理由,搪塞了过去,彼此默默无言,抬头看铅灰天空也是那么美丽,我身上散发着沧桑气息他身上无数浪漫花开。于是在初中时期他是李白我是杜甫然而写好的文章并不能拿分。[/align][align=left] 幸好写三段式过了。 [/align][align=left] 我爸:“儿子!来喝一杯!”[/align][align=left] 初中的大家嘴上都很狠,然而言语的威力有时也甚于肢体,孤立,辱骂,抉择,简单多数,那是我第一次被夹在了两股洪流之中。明晓这种奇葩斗争的我赶紧躲得远远的,成为一粒毫不起眼的灰尘,成为班级的中游分子,如此则能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林。躲在这里,看着一对对合了分分了合,老师吊儿郎当的跟吾等开着玩笑,看着中考又把所有承诺碾成微尘,葬入空中。[/align][align=left] 这十几年间,我作为一个天真者的身份已然毕业,我作为牺牲者的身份才敢刚开始,把青春所有的早已枯竭的感动作一壶酒,挥散在空中,想让它去庇护那些未染上俗世烟尘的人们,却发现壶底早已龟裂,看来我等连眼泪都太过奢侈,空中纯净空气被我等炙烤,污染。[/align][align=left]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毁灭,新生,盲目的我,麻木的我,在别人痛惜着逝去时,我收回眼泪,在别人庆贺新生时,我冷眼相看。我想大骂一声:你傻X啊!却发现自己已经高冷地成为了惜字如金的人只能暖男地说出你傻-啊~[/align][align=left] 抑或我已是老朽,原来却竟已内部风化,变成臭皮囊一具。[/align][align=left] 我想我是累了,当我再也玩不动天龙八部四环的时候,当我刷不起毒奶粉最新二觉的时候,当我的旭日帝国一遍遍吊打完五角红军的时候;或者是,当我找不到人完成飞鸟游鱼任务的时候,当我急切找多年未上线的人组队却被告知此号已卖的时候,当我在分战利被踢出队伍外的时候,我想,我是真的朽了,游戏,也毕业了。[/align][align=left] 或许有一天,当我作为“人”而毕业,我会看到在我面前一个样,在我背后一个样的一群老师,或许我会看到那些极端恨我的人,我会在很冷的地府里讲一个很冷的笑话。[/align][align=left] 你们知道吗,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对不对?[/align][align=left] 我会轻轻拥他们入怀,饮下他们送予的美酒和毒匕,在解放前最后看看,那无边黑夜在窗上挑抹渲染的一袭白霜。[/align][align=left]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align][align=left] 也许吧,我闭上了眼,任黑夜侵犯着我,舔舐着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BY CHHSNIPER[/align]
  22. 前言:该文档摘抄自scp foundation国外论坛的一份外围文档的翻译版本,对"SCP"系列缺乏了解的萌友也许在阅读该文档时会产生某种程度的阻滞感,但应该不会对全文的整体描写产生过大影响。 因该文档内容与笔者之前的某个脑洞有一定的相似性,故在此分享。 (文档含有恐怖和猎奇内容,不适者请自觉规避) 没有人喜欢劳伦斯下士。这不是说没有人试过,或者他脾气不好,只因为他是那些有点“怪“的人之一。不过在一战的战壕里,“平常”是个相对的词汇,与生活没有半点关系。劳伦斯打仗认真,遵守纪律,不打扰其他士兵,这就足够了。就算同袍在他身边越来越不舒服,又怎样呢?在一个你得时刻担心自己的肉活生生烂到骨头的地方,一点性格上的不合不足一提。 劳伦斯的应对方法一如往常。也就说,对旁人的回避一无所知。就像生来便是盲眼的人不会为色彩的记忆哀伤,劳伦斯下士不会抱怨自己没有同伴。他不出声,因为没人和他交谈,也不动身,因为长时间里无事可做。不到一英里的敌方战壕已经寂静了好几天了,这令无聊和紧张都升到了高过平常的程度…这再加上如暖流般从劳伦斯身上放射出的不安。 最糟糕的是,人们没有什么确切的理由去讨厌那位下士。他相貌普通,身高体形一般,声音和行为都无异。没有人记得他因快乐或生气而提高音量。不过,他的举止有时显得古怪。他会瞪着别人老半天。他很少睡觉,室友说他会在梦中喃喃自语。那些梦话的内容里,能被理解的部分都稀奇古怪,令人不安。一位二等兵在听到劳伦斯中士呵呵笑着提到他女儿的名字以后,便转去了另一个营房。 公认的推论是,他被派上战场的原因是因为上头想尽快甩掉他,而不是他那点微薄的战斗能力。他和十四个同袍被送上战壕之间那块地狱般的无人之地(No Man’s Land:两条敌对战壕之间的空旷地带。一战的很多战斗都是围绕无人之地的争夺-译注),去侦查敌方的战壕,可能的话占领它。大家都希望劳伦斯能证明自己的忠诚,为国捐躯。 他不在的时候,在那三天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一阵炮击的时候,终于有人发出了疑问。在之前,劳伦斯下士是忌讳的话题。自他和他的“气场”离开后,谣传迅速地汹涌起来。没人记得他提到过家乡。没有带着香味的家信寄来,也没有被泥浸湿的回信寄出。他常常提到自己的梦,有时也会和战友抱怨失去的食物或乐趣,但他的语音里没有一点感情。 就是指挥部的高层也开始疑问重重。没有人找得到他的驻军令。他应该是来自一支从法国来的援军……但没有任何文件可以证明。援军里的其他成员在他和其他由被德军灭掉的兵团里幸存的散兵在出发前一晚加入前从未见过他。关于他是诅咒的传言散播开来。他的所有室友们都患了脚病,而他起居的房间里永远有一股浓厚,即使以战壕里的标准也令人作呕的味道。 和劳伦斯下士一起登上无人之地的士兵们对这些谣言并不知晓,也不关心。他只不过是成千上万个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士兵罢了。他们或快或慢地在弹坑间行动,爬过烂泥和铁丝网,眼前除了满目疮痍的荒地别无其它。他们经过最后一阵冲刺到达德方战壕,可迎接他们的不是凶恶的德语命令和枪口,而是一阵浓厚的寂静。他们提防着暗袭,开始搜查战壕里的隧道和过道。 本来就紧张兮兮的士兵们并没有被搜查的结果安抚。战壕里尽是霉味与汗臭味,当中还夹了一点烂水果的味道。一股恶臭而凝结的粘液集结在每个地上的坑里,又黏糊又刺激皮肤。在这个老鼠和昆虫会和你抢食物的地方,他们没看见一个活物,连一只苍蝇也没有。武器库是一团糟,弹药洒在地上,枪支乱七八糟得堆积着。(文中提到的Pick Up Sticks是一种智力玩具-译注)食堂已经彻底报废,被烧得焦而扭曲的桌椅堆在房间中央,被无数双脚踩踏过的粮食随便的散在地上。但越来越不安的士兵们还是没有找到一个活物或死尸。 二等兵迪克森发现了第一具尸体,并在吐之前叫了一声。 他们知道那是人的,因为没有其他大小的生物会在这儿。它摊在一个兵营的地上——整个地上。它的血肉似乎被捣糊了,像牛油那样大片涂抹在泥地上。看上去已经烂掉了的骨头歪斜地插在地上,如沼泽中的树一般。头骨置在最高的叠床上,正对着门口。十根白得刺眼的手指骨插在裂开的眼窝里。当一名士兵去观察它的时候,他发现头骨的脑后被击碎,一根腐烂而松垂着的舌头插在干骨的裂口里。 他们找到了更多遗骸,每一具都更扭曲和可怖。在一个哨塔上是一圈手掌,十只手的十指紧紧地缠绕着,手腕的切口凹凸不平。在地道里有两具男尸,皮肤如木乃伊般干枯,直瞪着的眼眶里空无一物,嘴巴张大到难以置信的程度。他们破烂的衣衫被一层黑色的油腻污物覆盖。公厕令最硬朗的士兵也颤抖干呕着逃回来。粪便堆到漫了出来,一团团烂肉浮在上面……整个池面上浮着成千个光溜溜的眼球,其末梢神经依旧如鱼尾般一摆一摆。 劳伦斯下士是第一个发现那个洞的,当其他人正在辩论勇气的定义和是否从那噩梦般的战壕里迅速撤走的时候。它很小,位于一处新挖的地区,一条更接近敌方的战壕的起点。它的尺寸不超过四英尺,看上去是无异中发现的自然形成。它那空洞的黑暗令任何调查者胆寒。已经麻木于之前经历的二等兵迪克森正在恢复过来的时候,看到下士先用脚轻轻踢了洞的边缘一下,又蹲下来查看……然后在二等兵能询问他前突然一头掉了进去。 二等兵是个好士兵。他马上冲过去协助他的同袍。在之后的询问中,他无法形容劳伦斯下士在那个洞里的两分钟里经历了什么。他什么也看不见,电发出筒的亮光穿行了没几英尺就被那浓厚的黑暗吞没。他听到一些声响……像是沙石流动的莎莎声。奇怪的液体流动声,那沙沙声让他想起了少时在夏季挖的蚁巢。正当他试图叫人帮手时,一股恶心的臭味扑面而来,好像年久失修的爬虫馆里的酸臭味。当他的战友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洞旁不由自主地干呕。 在他们跑到迪克森二等兵身边时,一只手突然从洞中伸出。他们立即停了下来并举起长枪,其中一人命令那只苍白,正在发抖的手的主人报上名来。在他们眼前,又一只手伸了出来,跟着的是劳伦斯上士苍白而颤抖着的头。他气喘吁吁地爬上大口呼气的二等兵身边,全身都被一种沥青般的黑色粘液覆盖着。当士兵们试图帮助他们时,他突然呕出更多覆盖他全身的令人恶心的粘液。他下身的裤子被身体排出的粘液渗透了。其他士兵都不敢碰他,直到他的身体似乎终于不再排出粘液为止。他完全失去了知觉,瞪大的眼睛往上翻着,身体如死鱼般僵软。 士兵们拼命逃离了那个战壕。他们拖着下士,根本不管寻求掩护或死亡,脑海里只有逃离。他们以记录时间跨过了无人之地,在友军的战壕里瘫软地倒下来,又喘气又颤抖着。其中一个曾经用砖头将一个德国兵活活打死的士兵正蜷缩在地上啜泣。上级立即行动起来,将他们隔离开来并试图安抚其中最镇定的,好得到他们的报告。要不是士兵们报告时那诚恳,乞求的眼光,他们的证词必然会被视作无稽之谈。上层以战斗疲劳和化学武器实验的理由安抚了他们。当那些饱受恐吓的士兵们离开时,他们的上级们在默默地面面相觑。 劳伦斯下士没怎么报告。对于他在洞里的经历,他没有什么可说(或想说)的。他声称他滑了一跤,掉进了一个一直没被发现的地下池,或是被埋了的粪坑里。至于二等兵提到的声响和味道,他没有提到,只是说他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在同袍到达时爬了上来。他看上去一点也没事。事实上,他看上去比之前的他更有精神了。当上层警告他不要提起事情后将他遣返时,他回以一个轻浮的笑容。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下士像是换了个人。他更加健谈,但同袍们很快就祈望他回到过去的寂静中。他漫谈封闭空间的乐趣,他们身边不断的创造和毁灭。他谈到失去的肉欲,其程度和年龄令一些士兵以安静而不光彩的死法威胁下士……但这似乎只令他脸上那从不消逝的笑容更加扭曲。作为下士的室友之一,迪克森二等兵悄声告诉他的朋友说他有一次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下士在夜里站在他的身旁,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第二天,他们发现那二等兵的尸体缠绕在铁丝网里,他的肠子在十英尺周围散的到处都是。 那条战壕里的所有士兵都没有活过一战的结束,但大多数不是死在战场上的。迪克森二等兵死后几天内,一场瘟疫降临在战壕上。一种奇怪的消耗病,它能像强酸一样腐蚀肌肉。睡前还健康的人醒来时发现自己化脓而发黑的血肉被腐蚀到了骨头。有个中士在粪坑旁被找到,身边是一大群啃食着他的老鼠,即使向它们开枪也不肯离开,甚至在回收遗体前攻击了好几个士兵。当救援终于到来时,绝大多数的士兵被送进了不同的军医院里,其中很多人好没踏上病床就咽了气。 劳伦斯下士被送到了一个法国精神病院里。他在之前所处的医院抱怨了好几次后被转送到那里。他的行为似乎越来越显示出一种精神上的不稳,发展到他试图性侵犯一个护士,并导致了她失去了右手的三根手指以及右眼的视力。下士会细声的对其他病人胡语,悄声描述无尽的长廊,在黑暗中的追捕,还有如书页般展开的血肉。战斗疲劳被视作其原因,虽然他的行为不再变得暴力而更加令人不安。 他好几次从病房里消失,又在几小时后像没事般出现。询问他时,他开始重复地以毫无起伏的声音唱起“My Bonnie Lies Over The Sea”(苏格兰民歌,在西方相当流行-译注),直到医生无奈地离开。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争着要远离那个细语着的疯子。他所处的地方总有一股陈腐而浓厚的味道。感染的事件和那彻底侵蚀了他战壕的消耗病如乌云般追随着他。好几次医院试图将他转走,每次都在官方碰了墙。他没有任何记录。没有军人证,褒奖或任何事件记录——就连出生证明都没有。他就这样盘腿坐在床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时哼着没有调子的曲子,或在喃喃地念着室友的名字,当中夹杂着短促的嬉笑声。 在一个十一月的晚上,凌晨三点一个五分钟的护士轮换空档间,劳伦斯下士和十八个病人消失了。病房里沾满了灰尘,污油,霉菌和烂物。病床和几面墙都被大块的黑色粘液沾染,甚至渗透到了地板上。一开始,所有的病人都没有踪迹。在他们搜查时,一个护士推开一张床后尖叫起来,差点从地板上一个被渗透的凹处绊倒。在地板上置着几百颗牙齿,排成一个紧密而完美的螺旋。在细数后,他们确定了病房里所有病人的牙齿…….除了一个。 下士一直没有被找到,那些消失的人们也没有。事件就被前线上无数的恐怖盖过,很快就被忘记。前线上,一条被诅咒的战壕的传闻散播开来,通常被视为带来厄运的讳言。但传闻还是出现了……关于奇怪的死亡,消失的人们在几天后被发现,活着但是被折磨和扭曲到无法辨认。关于一个怪异而黝黑的人形,潜行在被炮火蹂躏的欧洲城镇上。 以下是劳伦斯下士唯一已知的照片,摄于从德国战壕归来几天后。
  23. [align=left] 利海德下城区的赌场是面向水手们开设的,门面不大,内里极深。这地方是不管筹码的,也没有荷官一类的人在,要进去只交场地费,输赢自负。然而进去之后便是一条条的木桌子木长凳横在一起,坐上去能感到有些摇摇晃晃,还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往里面看,柜台出售大桶大桶的啤酒,还有*女花枝招展地站着招揽客人。[/align][align=left] 在一群赤着膀子的健壮男人里,赫然坐着一位白衣黑袍的少女。她戴着巨大的黑色帽子,金色的头发分成一股一股,底端却是披散开的。塞西莉亚绿宝石一样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看着牌桌,身前的银币和铜币堆成了小山一样。[/align][align=left] “再赌最后一局!你敢不敢!”[/align][align=left] 对面的男人气急败坏地喊,他的胸前有一道横贯的巨大刀疤,右胳膊隆起的肌肉上用黑色纹着的骷髅头。男人朝着身下的长凳狠狠一砸手,用的力道差点将凳子拍垮。[/align][align=left] 塞西莉亚从身前的小山里捻起一枚银币,淡淡地回应道。[/align][align=left] “但你拿什么和我赌?”[/align][align=left] “我……”男人一时语塞。[/align][align=left] “这样吧,你要是赢了这些全都归你。但你要是输了——”银币在半空中划过闪亮的轨迹,落在桌面上滴溜溜地滚开,绕了一圈之后又慢慢停在了塞西莉亚身前的那一堆中。少女抬起头,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align][align=left] “就一边学狗汪汪叫,一边把这里所有的桌子钻一遍。”[/align][align=left] “好!”赌厅里烛火摇曳,男人显然是赌的眼红了,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align][align=left] “来!”男人大吼一声,两人赌的是最简单的大小数。骰子在木杯里碰来撞去,他虽然刚刚急的眼睛发红,这时候却是异常的冷静。男人把耳朵趴在桌子上,全神贯注地听着声音,右手随之有节奏地轻轻拍着。[/align][align=left] 另一边塞西莉亚却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掌托起脸庞。这样的少女看起来有些发圆。[/align][align=left] 木杯停了下来,男人也抬起头:“你压大还是小?”[/align][align=left] 塞西莉亚朝着远方一瞟,随口说:“大。”[/align][align=left] “那我就压小!”话音未落,男人猛地扬手抬起木杯,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align][align=left] 三点、三点、五点,大。[/align][align=left]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看好戏的开始围上前来,而少女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align][align=left] “那就钻吧。”她说。[/align][align=left] 突然间,男人不再气急败坏了。他的神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到了最后,反而开始笑出了声。塞西莉亚太大意了,这里是利海德的下城区,水手上岸厮混的地方。他们中可是有真正的亡命徒,要是把这群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十几人结伙砸了场子不说,将人强行虏上船去,一离港就是月余,茫茫大海何处可寻?[/align][align=left] 周围的人先看出了端倪,都噤声不语,偌大赌馆慢慢安静下来。识趣的开始一个个悄悄地溜走,门边的*女也转身进去了,再围上来的都是男人的同伙。[/align][align=left] “把钱留下,然后学狗叫从这里爬出去,我就不追究。”[/align][align=left] “真是好心,”塞西莉亚也看出大概来了,她笑着追问:“那么你打一开始就是要赖账了?”[/align][align=left] “愿赌服输是一条,不过咱们这儿的规矩还有一条,估计大小姐还不清楚。”男人的上半身越过桌子,凑到塞西莉亚耳边说:“谁拳头大谁赢。”[/align][align=left] “啪”地声响,塞西莉亚一巴掌扇了过去,“真恶心”,她说。[/align][align=left] 哄堂大笑,包括男人也捂着脸笑了。他们知道大小姐都有这样的脾气,一旦有脾气就容易对付,待会儿看她出洋相也就更有趣。所有人包围过去,将塞西莉亚逼到墙角。[/align][align=left] 门口响起低沉的男声。[/align][align=left] “到此为止。”[/align][align=left] 白色盔甲闪闪发亮,上面刻着女神的纹章。盔甲下是青蓝色的战袍,腰间左右各配一剑。左侧的剑鞘朴实,右侧的则要华丽许多。年轻的骑士拔出左侧的佩剑指向水手们,金发飒爽,眼神凌冽。[/align][align=left] 塞西莉亚瞥了一眼为她挡住敌人的骑士,脸上的嫌恶之色越发严重。[/align][align=left] 离开赌馆之后,塞西莉亚总是找看起来最黑暗的巷子钻进去,下城区里多得是这样危险的地方,她很快便与灯火和喧哗告了别。她提着一盏小煤油灯,只够照亮脚下的几块石砖,随着心意七拐八转。远处的阴影里能看到有将破布裹成一团的流浪汉,以及醉酒的男人不着调的吵闹。背后跟着靴子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有节奏地回荡在窄小的空间中。她突然停住脚步,身后的靴响也随之停了下来。塞西莉亚转过身去,喉咙里发出恶狠狠地低吼。[/align][align=left] “莱伯特!你跟着我干什么?这里谁还能伤的到我?!”[/align][align=left] 她向两侧伸出双手,煤油灯“啪”地摔在地上,闪了几闪之后便熄灭了。但是巷子并没有随之没入黑暗,反而越来越亮。塞西莉亚身上发出星星点点的乳白色荧光,每一颗都要比油灯更明亮,如同萤火虫般地围绕着她飞舞。[/align][align=left] “回教堂去!莱伯特!别来烦我!”[/align][align=left] 白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上盈满而出,如潮水般顺着巷子倾泻开来。霎时间所有的黑暗都被驱逐,整个下城的街道一起织就了一张光的巨网。半边天穹都被照亮成白昼,狗吠声、鸡鸣声由近及远,此起彼伏。睡倒在地的流浪汉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以为现在已经是早晨。[/align][align=left] 塞西莉亚跪在光芒的中心,不知不觉间双眼中蓄起了一丝泪意。她将双手合十做祈祷状,内心却在无声地呐喊。[/align][align=left] “明明她的圣光已经是淡黄色了,为什么我的依旧不变?”[/align] --------------------------------------------------------------------------------------------------------------------------------------------------- 一些说明:塞西莉亚憧憬着艾薇绒(原定的下一任神官),然而艾薇绒突然不当神官了,并且背弃了对神明的信仰(背弃信仰之人的圣光是淡黄色的,反之则是白色),人们只得让塞西莉亚当,但塞西莉亚无法理解信仰坚定的艾薇绒的选择,自己一恼之下也拒绝出任神官。 莱伯特是她身边神官专属的护卫骑士。 大概就是这个背景。
  24. 八月就要结束了,但夏天才过去一半。 火热并不仅仅是空气,还有还没来得及去做点什么的心情。 午后六点,草草地冲了个澡后,静静又淋了十来分钟,直到把楼里公用的热水用光掉才开始擦身体。夏天喜欢洗热水,冬天喜欢喜冷水……这算什么奇怪的习惯啊。啪啪,自己吐槽自己是闹哪样。 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振作精神起来的静静站在镜子前好好地打量着自己。 缓缓渗水的头发看着让人格外安宁,刚洗完澡的皮肤看起来也非常水嫩,尽管平常也足够噗扭噗扭了。 啊,额头上有个小包,都怪最近熬夜过多的错,这个必须注意了。 嗯?左肩上有根短发的样子,抹掉抹掉。 ……再抹。 ……擦擦擦,居然还在,真是顽固的家伙,居然敢小看我,看我的必杀「十字螺旋疾风斩」! …… ……… 泪,皮肤都擦红了才发现,原来压根就不是什么头发。仔细一看,原来只是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擦到了的小口子,在自己不痛不痒的时候悄悄地结了疤,都已经快愈合了的样子。 不过作为让自己打发了不少时间的奖励,就特别的揭掉好了。 哼哼,揭掉之后好看多了,不愧是粉嫩粉嫩的我~ 回到房间后,静静突然开始惦记起隔壁栗短发的西瓜了……昨天夏天综合征发作,拒绝掉了栗短发的西瓜,现在想来后悔死了,希望栗短发还没开动吧。 嗯嗯,直觉告诉我,栗短发一个人是不可能全灭掉两个大西瓜的,而且事件是从昨晚开始——也就是说!大致上可以排除掉援军已经抵达的可能性! 于是,雄赳赳地准备冲出门的静静又乖乖地关上门披上件小衬衫再去敲栗短发的门……呜嗯~NOBRA的样子被楼上的黄毛看到了~已经嫁不出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居然不在家,真是过分!难道是想私吞西瓜吗,明明说好了分给我的说! 丧气地回到房间后,静静拿出了手机,但又不知道要干嘛,于是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发呆。 果然是夏天啊,干什么都觉得没劲,哈。 头发已经差不多都干了呢。 咦,左肩上怎么又结了疤,这线条真难看。撕掉撕掉。 ……打开手机企鹅,果然没有留言啊。打开手机游戏,拖着屏幕晃来晃去瞄了一圈后还是直接退出了。 果然夏天干什么都没劲啊。 为什么我的眼睫毛这么稀薄呢……哈。 咦,左肩上又冒出了一条疤。 …… ……… 无论怎么说,这也有点太奇怪了吧。 仔细看来,这条疤好像又长了一点点,是伤口扩散了吗? 撕掉撕掉。用手捂住捂住。 十、九、八、七……二、一。 惊!又出现了!而且看上去又长了一点点! 再来一次! ……三、二、一。 惊!!居然又出现了,而且还长了将近一倍! 事情变得有点诡异了,感受到莫名凉意的静静从衣柜里翻出了厚毯子。 再来一次。 惊!!!这次居然变成了三岔的!好像变得有点有趣起来了! 再来!喔喔!这次直接又变长了一大圈! …… 再来!这次‘线条’已经覆盖了整只左手,牵着肩膀上的‘线头’一口气扯下来了老长老长的一段……总感觉像是小时候买的贴画呢,画都贴完后,把剩下的边框线条一口气扯下来之类的感觉。 再来!再来!再来! 一个星期后,房东打开了静静的房间后,看到了一地的黑线,空气中弥漫着浓蕴但青涩的香味,然而哪里都找不到人。 [fold=后话] 看到这里,果然夏天也没有那么炎热了吧~ 啊,顺便一说,标题是正在听的一首歌,实在是太喜欢了,于是忍不住又拿来作题了~这次就不付上链接了,反正不难找~ 于是,咱觅食去了~[/fold]
  25. 其实我真的想把真红坑了,因为早两节之前就感觉剧情写飞了收不回来了【我感觉应该也没人记得那篇【别打我QAQ 这个故事大概不能算小说,跳跃性很强,类似之前的苍蓝吧,可能跳跃性更强一点,每一小段都是一个单独的时间节点这样,或许更像是个散文文体? 故事的大的世界观和之前的无月妖星是一样的,时间轴在无月妖星的大约三百年后,故事开始时间是冰云历298年夏,按主线故事类型大概是个言情? 还是边写边发,估摸着不会超过5000字所以肯定不会坑…… 以下正文 [align=left]引子[/align][align=left]零[/align][align=left] “我觉得,我喜欢你。”[/align][align=left] 这一句话,在少年的心中,已经藏到了第五个夏天。[/align][align=left] 也正是在这一年的夏天,少女的身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仅仅是一夜之间,少年便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永远失去了说出这句话的机会。[/align][align=left] 他只能选择默默地,将少女露出那抹笑颜的瞬间永远的刻在心底。[/align][align=left] ——那是五年前的初夏,紫楹花开的正盛的季节。[/align][align=left] 在紫微别院,他告诉她,自己准备离开帝都,追随当年先祖,还有那位光明圣女的脚步前往圣城。[/align][align=left] 少女笑了,脸上所绽放的笑颜比在夏风中微微晃动的紫楹花更为绚烂。[/align][align=left] “愿与君同。”[/align][align=left] 她如是说道。[/align][align=left]一[/align][align=left] “你要时刻记住你的姓氏。”[/align][align=left] 从懂事时起,张少卿身边的人就在不断地这样提醒他。他的父亲也告诉他,他姓洛,不姓张。他们洛家是晨星王国的后裔,虽然已经灭国三百年,但他们从未将自己当成过冰云的臣民。[/align][align=left] 复国——这是洛家这三百年来,每一个人心中都拥有的信念。[/align][align=left] 他曾经以为,他也会为这个信念奋斗一生。[/align][align=left] 直到他遇见了白心岚,那个仿佛一缕微尘般不起眼,却总是迎着阳光,追求着自由的少女。[/align][align=left]二[/align][align=left] 她是冰云帝国的五皇女。虽然是嫡女,但在唯才是举的冰云白家,她是如此的平凡,平凡到完全不起眼的地步。无论是在咒术、剑技还是内政、兵法上,她都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的才能,也从未尝试着努力过。[/align][align=left] 她是真正的“透明公主”,没有人对她寄予过希望,她也没有给予过任何人希望。[/align][align=left] 她想要的,只有自己的自由罢了。[/align][align=left] 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以为她可以这样悠闲地度过一生。但在数年后的那个夏夜,包括她在内,整个冰云白家,甚至是整个冰云帝国的命运都被彻底改写了。[/align][align=left] 她开始发挥出流淌在白家血液中的那份坚韧和果敢,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她的语气变得冷厉,就仿佛是她的父亲年轻时一样。从那时开始,她多了一个称号,叫做静海女皇。[/align][align=left] 而在那之前,她曾经遇见过一段懵懂的感情——与少时的永夜王张少卿,军神秦冰一起度过的那个难忘的夏日,以及在那之后的一年。[/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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