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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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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对我来说,正确与否的选择,往往都是瞬间的事情。

总是头脑一热之下所产生的责任感,也是那么的一回事吧。

高一的期中試刚刚完结,这个周末不再有考试的重量。

我一如既往地浪费自己的青春,来到了商店街。

不,如果是普通的看电影,买衣服,吃吃蛋糕的话,当然不是浪费青春吧。

但作为动物厌恶者的我,却在宠物店选择合适的小狗,这便完全是在消耗自己的青春。

小动物什么的,从来没有让我产生过好感,但住在隔壁的小男孩每天都为自己死去的小狗在哭泣,不知为何自己就动起来了。

本来有在打工,小动物什么的对我这个没有什么消费的高中生来说并不是特别昂贵的存在。

所以就想着给那个小男孩一只代替品,让那个小男孩不要哭得那么厉害吧。

抱着那样的心态,不自觉的就来到了商店街。

虽然是邻居,却并不是特别的熟稔……这就是我奇怪的责任感吧。

但是到过两三间的宠物店,还是找不到类似的小狗。

在烈日不断的照曜下,拥挤的人群中推推撞撞,我已经开始有了放弃的念头。

就是那样的时候,手机震动起来。

不是短讯,而是一通电话,不断的震动。

小步的离开人群,拿出了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我不禁苦笑起来。

是泉。

她是让我由小时候起就产生了自己是姐姐或是妈妈的错觉的,相当冒失的青梅竹马。

大概又是因为与男友交往时有一些让人感觉羡慕的烦恼吧。

我倒叹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又怎么了啊?」

「……」

我已经准备好会有带着哭腔的连珠炮轰过来的准备,但是与之相反,却是过於不祥的,大约五秒左右的沉默。

「小…」

「小穗乃。」

正当我打算确认是否电话讯号的问题而尝试呼唤泉时,她却短促的呼唤着我的昵称。

就像是号令一般。

「在哦。」

我只是温柔的回应着。

因为我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答案。

她会这样说话的原因。

「……能,来一下司君的家吗?」

她只是,询问着。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没问题没问题,我就在商店街而已,一个站的事情~」

我轻快的回应着,是要掩盖心中不断加快的跳动,还是要追上它,我并不清楚。

「谢谢,小穗乃。」

可爱的嗓音不带起伏的,作出了道谢。

短暂的通话结束,留下一声长响。

可以的话,我真不想收下啊,这个谢谢。

穿过人群,我只是赶忙的步向车站。

再乐观的我也好,大概理解到现在不是让我乐观的时候。

2

山本司。

他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长。

戴着耳环,染着银发,却没有半点不良的举止,而且成绩优秀,更是棒球部的王牌。

是个说话不晓人的毒舌,却又恰到好处,不会真的让人生气。

我很少会去讨厌人,但是他,虽然不会让我感到厌恶,却是让我闷闷不乐的人。

原因,可能只是同类厌恶而已。

与自己相像的过份的人在自己眼前时,往往不会是让人高兴的事。

不过也是相像这一点吧,当泉说要向那家伙告白时,以及那家伙和泉正式开始交往时,我只是带着笑容的吐槽着他们成为了现充。

这种优秀的男生,应该会好好照顾像泉那样冒失的女生吧。

这次……应该没问题吧。

这次……应该适合吧。

但看来……

我又一次的猜错了。

下车以后,只是一两条街道之隔就到了的住宿区中,我拼命地寻求着写上“山本”的名牌。

炎热的日照还是挂在半空。

这种住宿区总是容易让人迷路,平常若不是司那家伙来迎接我的话,我可能一辈子也到不了他的家。

在找到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花费了五分钟,正常的话,这点时间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现在的话,我尽可能想追上每一秒。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像是投下炸弹那样按着门铃。只是轻力的按了一下,然后站在了门前。

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家伙的家,但是今次的到访,却让我认为眼前这个地方非常的陌生。

大概听到了什么被打破的声音,以及随之响起了赶忙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

又或是说,门隙之中,出现了一只警戒着的眼睛。

「谁……?」

简单的询问。我完全放弃了所有理想的假设,用力的推开门。

「还有可能是谁啊,笨蛋。」

随着我的力道门被强行推开,失去平衡的她随即跌跌倒倒的退去了几步。

金属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同时的响起。

是菜刀。刚才她打开门时藏在身后的菜刀。

当她站稳住脚的时候,我便用食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痛!好过份啊……小穗乃。」

像是小动物一般,鼓起脸不满地抚摸着额头。

玄关也好,走廊也好,由於没有打开照明而一片黑暗,只有从门透进来的阳光可以隐隐看见。

「每天都发生的事是过份的事吗?」我只是给予一如既往的,戏弄般的答案。

我把门轻轻的关上,任何的光芒也不能透进这个空间。

「嘻嘻,是小穗乃……真的太好了。」泉她向我朴过来,双手抱着我,好像要哭泣起来。

「不是我的话……就真的是麻烦了呢。」我像是安慰孩子那样,抚摸着她的头。

她总是不喜欢我这样做,所以她每次黏着我的时候,我总是这样让她离开。

但她这次并没有离开。

「小穗乃,我没有错吧?」

她只是只是,询问着我最不想听到的问题。

「……还是做了啊,说了那么多次。」

「……小穗乃小时候不也经常虐杀小动物的吗?」

「这个和那个是两门子的事吧……」我轻松的责骂道。

「……那个,司君他啊。」

来了。

「司君他……」

「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他竟然该死的在跟他的妹妹在做爱啊!」

与平常的她并不符合的愤怒,伴随着的是让我难以置信的事实。

「本来打算来他的家给他一个惊喜的……只是,他们却像猪一样叫着「我爱你」不断的交合着!我知道他平常有去跟其他的婊子卿卿我我的啊!但是,但是!这种妹控萝莉控只是社会的渣滓吧!根本就是无法原谅的存在啊!我明白啊,小穗乃,他没有真的去理会那些婊子啊!所以那些我也忍耐下来了啊!他该死的跟那样的小女生交合什么的……我也……只是……只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可以轻易的背着我向那样的亲妹妹说我爱你啊!」

「那个人渣!那个人渣!死一百遍也不够吧!」

她本来就无力的嗓门像是要被自己的怒吼和大叫所撕破,但我只是让她留在我的怀中,把她的愤怒释放出来。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

只要她把她的愤怒都抒发出来,她就会变回那个我所认识的,笨拙的泉了。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像是在胡闹的小孩一般,最后只是转化为低声的饮泣。

我知道这是时候,让我去轻弹一下她的额头。

「痛!」

「没有下次了……知道了吗。」

「有小穗乃在……真的太好了,嘻嘻」

我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再一次弹了她的额头。

「才不是嘻吧!」

「痛!!」应该是没有发出声音的力气,却叫出了比刚才更大的悲鸣,果然短时间内这样弹的话会很痛呢。

「感动的话就免了吧……在哪里?」

「在……客厅。」

她小声的嘀咕道。

我打开了走廊照明的开关,然后步向了客厅。

司……不,曾经是司的东西,就那样躺在客厅的木地板上。

带着那惊讶的脸孔,一动不动的躺着那,液体以他的身体为中心扩散至四周,沾染了他身穿的满是破洞的白色棉衣,下身也有着让人有点反胃的,难以置信的伤痕。

像我什么的……果然只是错觉。

甚至没有惊讶的感觉,我只是看向客听的四周,确认着环境和血迹。

对於已经习以为常的自己,只是感到了一丝的呕心。

「那么,他的妹妹呢?」

「那个婊子在楼上……」

已经稍微平伏了的泉,没有罪恶感地回应道。

「姑且问一下……」

「嘻嘻。」她只是笑着想模混过去,所以我豪不犹疑的,弹了她的额头。

「痛!」

「才不是嘻吧!」我毫不留情的责骂道。

「上去看看吧。」我叹了一口气,转身步向二楼。「司的父母,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那个人渣说是明天会回来,好像是工作之类的……」

我只是开始想着处理的方法。

装作强盗案件的话……

并不可行。作为强盗的话,这么多的刺伤,绝对没有存在的必要。

其实就这样放置不管的话……也不行吧。

而且时间也有限……

泉跟在我的身后,二楼只有一间房间的门是半开着而且带着照明。

从记忆中来看,那个应该是司的房间。

推开了门,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女孩,只是像睡着一般,全裸地躺在司的床上。她的身旁是司在棒球比赛中获得的奖杯。

名字好像是,天音来着?

这边,倒是闭上了眼睛啊……

她就是我和你的相像之处吧,司,不,山本学长。

不过,自己一个逃走什么的,看来并没有保护到最后啊,学长。

这就是,你和我的最大的差别吧。

「小穗乃……要,怎么办?」

泉拉着我的衣角,有点无助的询问着。

但是,完全的,没有带着后悔。

「说实话……她的话还可以姑且处理到,但是司的话……男高中生又不是小狗……」

小狗。

是这个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方法。

「小泉,在这里等我一下可以吗?」

我带着想到的解决方法,急步的跑向了楼梯。

然而,一只手抓住了我。

紧紧的,抓着不放,像是指甲也要陷入我的皮肤中一般。

「…………」

泉低着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小穗乃啊……你不会背叛我吧。」

她正感到不安。

经历了今天的事,大概她的信任根本何处也不存在。

在谁的身上也已经不存在了。

大概连我,也包括在内。

「不会让我,只剩下一个人吧。」

力度加强着。

我没有挣脱开的意思,她却更为紧张。

「不会,就这样离开我吧。」

忍着痛楚,我只是笑了起来。

我大概是经常性的,等待着这一该的来临吧。

「当然不会吧,笨蛋。」

—弹额头

我可能,比泉她,还要病态不知多少倍。

「痛!也……是呢,我真是笨蛋,嘻嘻。」

泉放开了手,看来这熟悉的动作,也让她放松起来了。

每次每次的,让她成为了只会依靠我的笨蛋。

我与泉之间的关系,比起朋友之间的信赖,不如说是依赖者和被依赖者的关系吧。

「所以说才不是嘻吧。」右手的手臂上出现了五个流着血的小洞,我并没有理会。

语毕,我伸出了左手,她这次下意识的把额头护着。

所以我只是用左手拨开了她的留海,然后轻吻了一下。

真正无可救药的,果然是我。

「那么……清洁就拜托你了,我很快就会回来。」

为了泉继续保持泉的样子,我只是奔跑了起来。

「知道了,嘻嘻」

才不是嘻吧……

3

泉她是一个钝感的人。或是说,完全就是『天然呆』这个词语能够形容的吧。

冒失之余,感情却非常的丰富。

像小孩那样,率直的表达自己的情感。

所以她,连道德价值和罪恶感也无法染上。

对我来说,正确与否的选择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是为了她的话,我应该可以断言当中的正确才对。

但是,我看来也变得钝感了。

我开始认为,这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并无需要去分辩对错。

只需要让泉像她的名字那样,作为纯洁的泉源就可以了。

正确与否,不是泉需要理会的事情。

每一次有污染她的事物存在时,我只需要为她恬乾净就可以了,我只需为她渴下那些污秽之物就可以了。

所以她按照她的感情行事是『正确』的。

她对她的行为不带有一点罪恶感是『正确』的。

她,在一切的结末时,会立即去依赖我也一定是……

『正确』吗?

最后我也只是跟那些小动物一样,让人火大的存在啊。

泉作为我认时候的泉就可以了……

她保持自我的同时,我则变得越来越扭曲,这就可以了。

嘻嘻。

4

我带着一群小形犬回到山本的家时,街道已经染上了夕阳的橘色。

也是因为这种暧和的氛氛吧,小形犬们并没有太多的吠叫声,相当的乖巧和安静。

我像是平常一样,如同小孩玩弄门铃一般,不断的连按。

「来了来了~」

换来的也是相当精神的回应。门啪的大开,小巧的泉带着阳光一般的笑容迎接我的到来。

看来已经完全回复了平常的状态。

「好多汪汪啊,嘻嘻。而且全部都很可爱!」

她相当高兴的样子,已经开始逗玩眼前的小型犬了。

「那就交给你看管牠们一会儿了,不过别太相熟了哦,很快就要分开的。」

倒叹了一口气,我把小型犬交给了泉,走上二楼。

「知道了,嘻嘻,都过来吧。」

「所以说才不是」

「才不是嘻吧,嘻嘻。」

泉抱起了其中一只白色的小狗,向我吐出了可爱的粉色舌头。

还真是败给她了啊。

因为房间的照明都被打开,不再有着刚才的气氛,但是这屋里所发生过的事,其实根本没有过任何的改变。

天音还是闭着眼躺在床上,倒是刚才的奖杯已经放回了本来的位置。

泉会是很会清洁家居的贤妻吧,看着眼前的房间,不知为何产生了这样奇怪的感想。

我走近床边,将小女孩背起来,她还有着正常的温度,也像看起来那般轻巧。

是因为自己经常的运动吧,背着她走下楼梯,并没有什么的困难。

看见在玄关已经跟小狗打成一团的泉,我笑了笑,走进了客厅。

这就是我想要守护的东西啊。

把山本学长的妹妹放在厨房的桌上,我深呼吸了一下。

冷静下来。

我翻了一下抽屉,找到了一个大锅,一个大概放下半头猪也没问题的钝肉大锅,倒进了水,开始烧沸起来。

呼—

没问题的,并不是第一次。

在这以上的处理方式不是也尝试过吗?

这种程度的话。

这种程度的话。

就跟上星期杀死小男孩的狗一样轻松吧!

没错,拿起刀就可以了。

我只是为那些肌饿的犬只们准备晚餐而已。

跟平常自己一个人在家中烹饪应该没有任何的分别。

所以,高举手中的刀,然后—

「嗯……」

是微小的喘息的声音,对於现在神经崩紧的我来说,已经让我差点将手中的刀滑落。

「……!」

就像是在睡梦中醒来一般懒洋洋的样子,却在看向我的时候睁大了眼睛。

大概,就是醒来时见到怪物的感觉吧。

在她的瞳孔中映照出拿着刀的身影,确实是怪物也说不定。

「……哥哥,救…」

我轻力用左手悟着她的嘴巴。

但因为根本没有预想过这样的状况。 她的身体已经不断争札起来,尝试离开这个桌面。

哭泣的样子,让人不禁产生了保护欲。

只是……

「天音……很害怕吧。但是你的哥哥也感到害怕,逃走了。」

就在她的双脚快要离开台面时,

我只是瞄准着头部和身驱之间的位置,用力的—

『 』下去。

「但是我为了自己想保护的东西,绝对不会逃走的,抱歉了。」

……

……

门外还是隐约听到泉的笑声和犬只的小吠声,与这里完全的死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不会逃走的。

红色的液体开始流动起来,满泻至地上,赤裸的双脚感受着黏着的液体,让我确切理解到发生了什么,而我刚才又做了什么。

这时锅中的水已经冒着泡,让我立刻把火关起来。

接着就是切碎,弄成一团就可以了。

我不会逃走,因为我连逃走的可能性也没有。

到头来,我只是跟山本学长一样的懦夫呢。

啊啊,结果还是同性厌恶吗?

5

「司~」

发现到那个过於显眼的银发背影,我大喊着他的名字冲了过去,就在他转身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记完美的锁喉。

「你这家伙是认真的吗!?」

「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说着,我才放开了手。

「不,穗乃乃你是真想把我杀了吗!?」

「你丫再叫一次这名字我就真把你杀了!」

「认真的啊,我是。」把玩笑抛开,司认真的回应着。「至少能够比上你这个弹额头狂魔。」

「是这样的话就好……你们男生总是只会想要彰显,想要呈英雄的呢,你跟泉她也是这样的吧?」

「我喜欢她的初衷是保护欲,不如说一定是这样吧。但是啊,志村穗乃火。」

「泉她,比你想象中的,要坚强很多,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到最后,到底是谁在保护谁,根本已经说不清了。」

「……合格,呢」

我只是搔了搔头,离开了。

……是这样吗

果然是让人闷闷不乐的家伙。

6

「晚饭时间了哦。」

把厨房和客厅清洁好后,我拿着两盘的炖肉,走向了像是在谈天的泉和小狗们。

「嘻嘻,太好了!」

泉连同抱着的白色小狗一起,把手举的高高的。

「不是你,是狗的啦,笨蛋。」

放下了手中的盘子,我立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痛!」

用手抚摸着额头的同时,白色的狗首先跑向了食物,大口的吃起来。

其他的狗也跟着,一拥而上。

「那个啊,小穗乃。」

「怎么了啊?」

「待会,要跟牠们分别了吗?」

嘟哝着她的小嘴,相当失落和不满的样子。

「嗯,也养不了那么多的吧。」

看着小狗们在进食,我只是倒叹了一口气。

「而且大部份也是流浪犬,啊,泉你今夜真的要好好的洗澡,知道吗?」

「知道了~但是,一只也不行吗?」

「我本来就讨厌小动物,你的家也不会让你养的吧。」

「呜……」

就像是小孩买不到心爱的洋娃娃的表情一般。

「那这样吧……」

7

「嘻嘻,太好了呢,小黑。」回家的路上,泉抱着白色的小狗相当高兴的哼着小调。

「别这么高兴啊,笨蛋。」

「痛!」

「如果达也他不喜欢,或是达也一家说不能养的话,也只能跟牠道别了。」

「但是但是,总觉得小达也会喜欢小黑呢,对吧?」

泉让狗面向自己,像是徵求同意一般问起来,“小黑”竟然很会看时机的叫了一声。

「哪来的自信啊……」

「倒是……为何叫小黑啊?不会是什么恶趣味吧?」

「才不是啦~看,这里!」她让小黑的肚皮面向我,指了一指肚子的右则。

「有一颗黑点吧!」在街道的灯光照射下,我要靠的很近,才能看见那微小的一点。

「真的哎……嘻嘻。」我看着,不知为何就笑了起来。

「才不是嘻吧。」

「痛!」

泉带着她响亮的笑声,不痛不痒的弹了我的额头。

把这小狗,把这黑点留下来,果然是

『正确』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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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重口味的东西看多了,来放松一下味觉也是不错的{:7_536:}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黑暗的气息呢,感觉作者有股负面的情绪在这篇文章里。。。。(难道是我太敏感了?){:7_505:}

 

看到男主推开门把小穗乃推倒之后,大脑本能以为要{:7_536:}...结果又出现了‘刀’,嗷嗷嗷,‘黑化’了{:7_530:},神展开呢。。。

结果男主只是和妹子聊了两句{:7_513:}

心里莫名的空虚呢{:7_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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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说好的NTR到黑化…………

居然毫无违和感。

好吧,描写很疯狂,但是又很冷静,感觉像是无法忍受虚假的苟且又像是打开盒子的蠢蠢欲动……嗯,说起来怪怪的。

嘛,不过对我来说还好,反正初衷一直都很明确,想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件。

真是个单纯而美好的故事呢~好评~今天的晚饭还是吃蔬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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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对比阅读之后,这一篇《正确》是加笔重制版~{:7_509:}

 

文章删节了大量不必要的描写,却加笔了穗乃和司的一段回忆,让三人关系变得更复杂与饱满。

 

此外在对话与描写的比例也有了细微的调整。

 

最后那一只白色小狗肚子上的黑点,也在隐喻着洁白人生中的一个小小污点,而这个污点却被强行诠释为“正确”。

 

[fold=以下捉虫]

错字

是要掩盖心中不断加快的【悖】动

门【缭】之中

 

逻辑

刀片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同时的响起

听到,应该是金属掉落的声音,因为直到下一句才确认是“菜刀”。

[/f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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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不是喜歡寫文的友友嗎?

難得小白桑叫我過來,於是我馬上跑過來瞧瞧。

 

怎麼說呢,首先我並不是一個會評價的人,可能評價得不好,請別見怪

就我個人看來呢,一開始題目寫著正確,我以為是一篇教人價值觀或者類似的文

也許這是我不了解小白桑吧。

 

文中充斥著日文名字,看來小白桑很喜歡日本的文化。

嘛,至少很喜歡日文名字吧,嘿嘿。

 

一開始尋找小狗還是有點溫馨的,

到後面突然口味重了,我有點不忍心看下去了,抱歉。

可能這樣也是小白桑的愛好吧。

 

再次說聲抱歉,我不太會說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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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篇会让人忽然之间感到释怀的文章呢。

 

如题目所言, 何谓正确呢?

 

我一直是不信什么“世上没有绝对的对错”的

 

作为人而活着,总是需要有自己的立场和价值的

 

而这些,对当下的自己而言就是绝对正确的

 

话题转回来,穗乃火认为什么是正确呢?

 

她有着正常的价值观,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她很清醒,她很理智

 

她清醒而理智的为了别人,为了泉而活

 

人总要有什么必须保护的事物,她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她才会清醒理智,直至扭曲吧

 

然而,扭曲又未尝不是“正确”呢?

 

她们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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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百合,黑暗向,真是你一如既往的风格啊……

 

这风格我比较苦手,所以也没太多可评论的,顶多只算得上个人的一点人生碎碎念吧。

 

反复的强调正确的人,往往在掩盖心里的脆弱;而将生存意义寄托于具体的某个人事物上,则是脆弱的表现。引导我学习哲学的书在序言上说,人不一定要有正确的三观,但必须有坚强的三观。因为正确与错误会随时代而变,但不遭受任何打击而活完一生,安详地辞世,则是绝不可能的。

 

对我来说,这是个注定迈向破灭的结局。

 

而对于泉来说,是清澈抑或只是单纯地拒绝外界呢?毕竟呐,无论山泉多么清澈,生命是诞生在混杂得不得了的大海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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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属于自己的正确。

怀着每个人的出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初衷,人们在寻找。

在此之前是一种广泛定义下的是非对错,但这并不能束博所有人的内心,哪怕是至少一人。

即使完全偏离所谓的正确性,所谓的道德又如何?这是我寻找到的存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寻找到的正确。

即是不正确也是正确。

是这样的一层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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