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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y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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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李通技能:你掉血的时候可以弃置自己一张牌…… 强度中下,可玩性倒是有的~~~
  2. 势力的归势力,强弱、形势、地理之类的;个人的归个人,性格、属性、喜恶什么的~~~
  3. 继续围困吧~~~我个人还是比较怠惰的233~~~ 不过选项更多关乎属性,比如户口,兵力之类的,除了某些个人剧情,其他都是在这些基础上推导出来的233~~~(符合基本法~)
  4. 按照鼠类本体的性格,大概会执行原计划吧~~~毕竟鼠类很怕麻烦233~~~
  5. 1A3C2D,常州(Q上有一票233~) 前情提要: 秋静岳举兵舒州,鱼门雄果断出降。考虑到程岩战死金陵后,常州需要新派一个军事主官,遂将鱼门雄安置到常州,并准备倾国之力,向浙东顾兴运进攻…… 第二十四章 围城 在鱼门雄归降吴镇后,王郭联军便不在抱有掌控舒州之心。只是心中的不甘依旧驱使着他们,依仗着兵力优势,在宿松县附近安营扎寨,一味与秋静岳相持。 秋静岳也不欲久持,一面命令招募新兵,严加整训,并源源不绝地从后方运输粮秣甲仗,以扩充舒州这个西进桥头堡的实力;一面大张旗鼓,游骑四出,摆出决一死战的姿态威吓对方,同时在几次试探性的交战中,对王弘新的军队视而不见,一触即退,只猛击郭禹煕的部队。 舒州府宿松县由鄂岳实控,但吴军却只针对江西,给江西军造成了一种为什么吴军只打我的错觉,甚至开始暗道淮南是否与鄂岳达成了什么默契。 江西的高层将领们都心知肚明,这是吴军分化联军的伎俩,但也无力阻挡这种无稽之谈在底层士卒中的流传。同时,出于对这种代人受刀现状的不爽,他们甚至不想加以阻拦,再加上江西蛮人依旧不稳,时有反意,江西军更是战意全无,一来二去,就有了退兵之意。 王弘新对江西军的退却也无可奈何,好在这段时间他在宿松县大搞土木工程,修成了一个坚固无比的乌龟壳。他将宿松县的百姓尽数迁走,留下大将甘百林领军五千在县城守御,作为一处军镇,让剩余的三万五千士兵与舟师稍稍后撤一段距离,既保证不会被突然袭击,又能作为策应随时应变,还缩短了补给线,算是嵌上一颗钉子。若秋静岳胆敢肆无忌惮地攻城或者绕行冒进,都势必会受到一个狠狠的教训。 不过,秋静岳的真实目的是进取浙东,拿下舒州后的虚张声势只是佯动,并不想就此进行决战。 吴越之地本为一体,非吴吞越,即越并吴,况且顾兴运满心都是忠君报国,根本不可能臣服自己,必须尽早诛除。 在江西军退却后,秋静岳又留下了五千人,加上本地军队后,舒州的部队达到了一万八千人的夸张数量,就算是王弘新倾力来攻也完全不惧。 之后,便率主力偃旗息鼓,收敛行踪,乘船离开舒州后,顺流而下,一日千里,直达常州与其他军队汇合。 顾兴运对吴镇素有防备,但秋静岳这一式金蝉脱壳使出来,还是晃花了眼睛,直到吴军到了湖州才有所察觉,开始发令召集州县兵马。 顾兴运统治浙东八州,依靠更多的不是恩威,而是交情。在陈流景之乱平定后,为了保证东南财赋对朝廷的供应,出任两浙的知府太守们,几乎是清一色地选用清贵文士出身。 相较于自有实力的武将,更依附于皇权的文士显然更加忠诚。他们同气连枝,荣辱与共,彼此通婚联姻,又常有师生之谊,面对外界的威胁往往共进同退,很好地维护了朝廷的体面。 然而,世随时移,时移法变,随着那些旧人的老病逝去,这个圈子也逐渐松散起来,变得各有心思,对军权的掌握也不如往昔得力,先后有宣州卫轩,杭州张庆和,明州卜永年兵变成功,夺取城池取而代之。 当然,顾兴运自身威望甚高,又是顾长峰的长子,也属于这个圈子的领袖之一。对于他的要求,各个州郡还是尽心竭力,纷纷派遣援兵,供应粮秣。 只有明州(浙江宁波)的卜永年,不太买顾兴运的帐,只是他根基太浅,在张庆和进犯浙东后才趁机兵变夺位的,甚至连知府衔都没有,因此还是象征性地派了三百老弱士卒,虚应其事。 此时,吴军的两路先锋,已经达到了浙东边境。吕胜、徐真洋领六千人攻石城山,赵康辉、牛宾白引一万人取余姚县,又有台武、赵简率舟师一路袭扰,大军主力与辎重粮秣则沿萧绍运河而下。 越州(浙江绍兴)的西边都是难以通行的山脉,东边是无边沧海,唯有北方,特别是西北方,多有平原河流。石城山位于山阴县东北三十里,位于是杭、越两州之间,余姚则在越州以东一百四十里,地处越州、明州之间。只要吴军拿下,就可以从两个方向围攻越州,是沟通浙江东西的重要交通关隘。 这一点,顾兴运自然也认识得到,因此在这两处布置重兵防御。 石城上有险山,山顶以石筑城,常驻千人,故名石城山。在吴军入寇后,顾兴运又派遣五千人,在山下道左安营扎寨,与山上石城遥相呼应,彼此甬道相连,呈现掎角之势,可谓易守难攻。 在余姚县,因为要同时防备秋静岳与卜永年,更是早早就屯兵八千。 不过,浙东兵的战斗力实在不敢恭维。当年两万杭州军攻伐浙东,顾兴运倾尽八郡兵力,才勉强挡住张庆和,逼得对方粮尽退兵。 吴军的平均战斗力,与杭州军不相伯仲,数量上却远远超出。此次南征浙东,秋静岳倾尽全力,足有七万之多。 广陵士众分为三等,厢兵民团为下,诸将常军次之,禁军亲兵最锐。 所谓厢兵民团,其实就是辅兵,根据士兵来源的不同,应该是两个概念。在军队训练作战过程中,那些身体不好,素质不高的士兵,会被不断转到厢兵,而各地郡县为了防备盗匪流民而组织的土团兵,则被称为民团,只是因为有着缺乏训练,战斗力低下这一共同点,所以二者往往被混为一谈。 厢兵民团们基本不讲求体质、武艺、军阵等战斗素质,与其说是作战部队,反倒更像是是工兵民夫,通常要承担诸如修建工事﹑运输辎重﹑传递信息等等各种极其繁重的劳务,军俸却相当微薄﹐也没有授田赐宅之类的恩赏,只由于能减免一些家人的赋税劳役,因此才没有出现纷纷逃亡的严重现象。 吴镇的常规军队,则大多掌握在镇守一方的诸位将领手中,负责驻守各个郡县关隘,是吴镇的中坚力量。其部队的战斗力,也与将领本人的能力素质息息相关。 吴镇正规军往往从自耕农与流民中招募训练,在新兵招募完毕后,经过严格的训练与考验,按照兵种的不同,一般需要的时间也从六个月到三年不等。淘汰掉老弱后,合格者通常只有十之六七,余者都会被分配到郡县,成为衙役或者厢兵。 至于禁军亲兵,是指秋静岳拱卫扬州的直属部队以及诸位将佐贴身护卫的亲兵队。秋静岳的直属部队不谈,都是从四方壮士中精挑细选的百战之余,其中最强的元从军,甚至已经达到了兵家传说中风林火山四如精兵的境界。 至于将领的亲兵,也必须选用勇悍敢战之士,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战场上瞬息万变,纵是千人之将,也经常要亲冒矢石,冲锋陷阵,在生死存亡之时,身边必须有人誓死护卫。 若是不许将领自己挑选和培养心腹死士,那简直是逼迫他们去死,必然会引起广泛的反抗。实际上,这也是为何武将自有根基,难以控制的原因之一。 其实,精兵的首要在于阵列森严,而非武艺高超。唯有队列整齐娴熟,将领如臂使指,方有可能进行从简单到复杂的阵形运动和转换。 如何跟随队伍分散和集合,怎样在指定的地点集中,如何从配合其他队伍侧翼包抄,如何听从指挥向前后左右转移,又不打乱整体阵型,如何区分战鼓和锣声,做到“击鼓而进、鸣金而退”,这些都是最基础最需要训练的,武艺、体能反在其次。 毕竟,能提供大量营养的粮食甚至肉食,对普通士卒来说绝对是奢侈品,对军镇也是极大的负担,也因此才有所谓的三日一操,五日一操。过大强度的训练,非但不能强化体能,反倒会摧毁士兵的身体。 一日两餐的部队,想要强化体能,是极其困难的。所谓的强兵,除了严厉森然的军纪与临阵决死的血勇,更重要的却是足够的营养供应,因此数量也很难扩大。 天下战乱不断,刀兵频繁,许多流离失所的百姓从江西、淮上甚至中原逃入了相对富庶安定的两浙。在卫轩、张庆和先后占据润州、杭州后,许多不堪忍受武夫暴虐统治的当地黎庶,更是蜂拥进入浙东,也使得浙东的户口大大提升。 浙东的军队也多由这些北来者所组成,他们无家无业,漂泊不定,其战斗意志也可想而知。 浙东军中,只有少数倍食多俸的精锐能与吴军的常规部队一较长短,剩下的大部分,甚至比及辅兵也很是勉强,只与秋静岳去年从流民青壮中招募的新军相差仿佛。这样的部队在整个天下都是倒数,就算有险关要塞依靠,也根本无法抵挡秋静岳的步伐。 很快,在吴军先锋的猛烈攻势下,石城山、余姚县相继失陷,顾兴运在数次支援无果后,不得不退回越州死守。 出于抵御敌军与爱护百姓的两方面原因,顾兴运在退守越州前,已经下令将四周乡村的所有百姓尽数迁入府城,一面对吴军坚壁清野,一面也使得百姓免受兵火荼毒。 秋静岳率大军赶到越州时,见两路先锋已经屡次战胜浙东军,便迅速打制器械,完成了攻城的准备工作,并一鼓作气发动了几次猛攻,想要一举击垮顾兴运。 只是事不从人愿,顾兴运在越州经营多年,军械粮秣,弓弩礌石都十分充足,在城头也多有女墙望楼,碉堡布幔,防备对方的远程武器,每面城墙的根脚还准备了十几口大缸,并让听力敏锐的盲人在其中日夜轮流当值,以备吴军穴地攻城,甚至修筑了第二道内墙,整体防守十分完备。 是以,吴军无论是土山地道,投石木驴,还是弩车石炮,穷尽了诸般方法,也无法寸进,皆被守军一一破之。 秋静岳见此城急切南下,为免多伤士卒,也不愿冒着箭雨礌石蚁附攻城,遂构筑长围,隔绝内外,以为持久计。他一边收割城外剩余的谷物,囤积粮食,一边组织民夫,在舟师掩护下,沿水路从后方运来陈先之前暗中储存在常州的军资,想要用残忍的饥饿来征服这座城池。 秋静岳南征浙东,总计带来了七万士卒,不过其中除了久经沙场的老兵,也有许多没见过血的新兵。看似不比越州城中的五万浙东军强出多少,但因为老兵的存在,实际战斗力还是要超出太多,是以行动起来几乎是肆无忌惮,加上沿途征召的民夫,在不到一个月内就筑起了一圈薄薄的长围。 在奇高的土木工程效率下,吴军很快就倾斜了胜利的天平,只是秋静岳的内心,却仍对蜀军威力巨大的霹雳车艳羡不已。毕竟,汉中的坚固程度远超越州,但蜀军从兵临城下到破城而入,却仅用了半个月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城中的顾兴运也没有坐视吴军收缩包围网,他依仗对越州地界复杂山路水道的熟悉,不断派出小股精锐部队,攻击包围圈上的薄弱点,杀戮吴军伐木汲水的士卒民夫,试图拖延吴军的工程进度。 可惜,这些小规模胜利不能说是徒劳无功,却于大势无补,随着吴军壁垒渐渐修筑完成,各条交通要道逐一被封锁,胜利女神的垂青也慢慢远离了浙东军。 旷日持久的围城固然能降低士卒的损失,但也会给后勤补给造成极大的压力,长时间的无所事事,更会放纵士卒,消磨他们的斗志与士气。 为了阻止这一切,秋静岳在长围修筑完毕后,就不断对越州进行滋扰,发生了无数次小规模战斗,在施加压力的同时,也好让训练完毕的新兵也见见血。 之后,又分出一支偏师向西,先去收取浙东的睦(浙江淳安)、衢(浙江衢州)、婺(浙江金华)三州。 在向越州集中兵力后,浙东的各个郡县相对空虚,城防也远不及越州坚固。尽管吴军的偏师只有一万五千人,只是行当年运用润州的方略,直如摧枯拉朽一般,先下县城,再裹挟县城兵卒去攻府城,对于抵抗者,也依旧奉行先前的政策,只要攻破城池,立刻举族诛灭,如此一来,区区一个月时间,就接连攻陷三郡。 浙东最南端的台(浙江台州)、温(浙江温州)、处(浙江丽水)三州,原本与吴军之间隔着越州、明州,目前只有海路可通,让秋静岳暂时毫无办法,但在睦、衢、婺三州相继失陷后,也要开始直面吴军的骁劲兵锋,纷纷震恐不已。 不过,率先做出反应的,是明州的卜永年。 本来在吴军剑指浙东伊始,卜永年就开始和秋静岳暗通款曲,态度却一直若即若离,存着坐观成败的心思。吴军攻占睦、衢、婺三州后,卜永年也好像受到了极大的触动,派了两千民夫押送大批粮秣前来劳军。 只是卜永年躬身卑辞讨好吴镇的同时,仍旧重兵把守着要冲关卡,极力阻止吴军进入明州境内,其首鼠两端的姿态,让秋静岳不禁哂笑几声。 对此,秋静岳也不以为意,在向睦、衢、婺三州临时派遣了主事官吏后,就以此处为前沿基地,继续向台、温、处三州进军。 很快,台、温、处三州太守就重蹈覆辙,甚至比他们的同僚更快,区区半个月时间,不是城破身死,就是肉袒出降。卜永年见势不妙,又收到了秋静岳措辞严厉的劝降书,也不得不放弃基业,倒戈相向。瞬间,浙东大地只剩下越州一点星火。 永明九年八月十九日。越州城。 顾兴运站在城头,死死地盯着数百步外的吴军前哨,此时哨楼上空无一人,烧掉一角的吴军战旗也歪歪斜斜地插在地上。 在这次旷日持久的围城战中,哪怕是精悍如吴军,也被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与斗志,显得有些懈怠了。 若是在半年前,顾兴运也会觉得敌人有机可乘,但这其实只是表面现象,吴军的警惕性绝不像看上去那么差,就凭浙东军的战斗力,偷袭还则罢了,要是出去硬碰硬野战,吴军伸出一根手指也捏死了他们。 想到这里,顾兴运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部队,不禁哀叹了一声:如今浙东尽失,孤城一座,显然是处于“外无可救之兵,内无能守之城”的困顿绝境了。 军械矢石还好说,粮草辎重却是个大问题。纵使自己早就有意识开始囤积,可越州户口十万,还有来援的大量士兵,加上秋静岳又驱赶四周百姓进入越州,以加快越州的粮食消耗,若是再没有周边州县接济,最多三两个月就会断炊。 反观秋静岳,取得了浙东其他州县的府库后,连水路运粮都慢了下来,虽然粮食也不太富裕,但总归比自己强出太多。 尽管处境十分糟糕,但顾兴运却没有一丝一毫地投降念头,只是一心要杀身成仁,不负皇恩。 不过,他的心里也很清楚,若是旬月之间不生大变,传承千年的吴郡顾氏,怕是要到此为止了。 与焦头烂额的顾兴运不同,此时的秋静岳,却高踞帐内,翻看地图,抚挲着“合土”宝剑,尽是踌躇满志,顾盼自雄之象。 如今浙东将平,越州独木难支,顾兴运就算有翻天覆地之能,也没法再给自己制造麻烦了,之后平定吴越,独霸东南的局面也基本稳定了,哪怕何续拿下了荆南荆北,自己也能与之相抗。 中原糜烂,兵火延绵,诸镇也多是穷兵黩武,虐民以逞,唯有贺良益稍有气象,偏生膝下诸子庸碌不堪,麾下诸将又桀骜不驯,又不能名正言顺,疆域虽大,兵势虽强,却隐有夭折之象。 河北诸地的兵马虽雄壮,但或主非其人,或与塞外胡人纠缠不休,亦显露了疲态。 想到这里,秋静岳胸中不由大起一股放眼天下之大却少有敌手的豪壮之感。 只是,这豪情来得快去的更快,一匹快马带来了淮北的消息。 “庄昶珽奔袭兖海军,沂州一日而下,兖海节度使肖君铎举家逃亡。后围困徐州,徐州告急,徐泗观察使蒋新德向四方求援!” 看到这条消息,秋静岳当初惊了,肖君铎这厮的脸上真是一个大写的“蠢”字! 上一次在济水,肖君铎就是被庄昶珽突袭打败,这一次居然还是如此。挨了一顿暴打,竟没有丝毫长进,对方故技重施,又是毫无所觉就被一巴掌打翻在地,莫非庄昶珽的部队是乘海船绕道海州过去的? 至于蒋新德,秋静岳确实想发兵救援,不然万一被庄昶珽打败,尽有青徐之地,那真是去了一犬,又来一狼。 只是此次南征顾兴运,秋静岳可谓倾巢出动,内地郡县只剩下些维护治安的疲弱兵卒,除了边境不能抽调的部队外,只有扬州的沈永福有一万人。 靠近淮北的郡县中,海州铭新有三千人,泗州付清珍有五千人,只有濠、寿的秋静和有一万五千兵力,可以用作机动。 这些士卒自保绰绰有余,但想要救援蒋新德,却无异于痴人说梦,就算是加上扬州的一万士兵,也一样力不从心。 那么,如何面对青徐的变化,就有待商榷了。 可以选择留下一员大将,统御小半军队与浙东降兵,继续围困,自己领主力先回师。这样做显然效率最高,只是降低了压力后,顾兴运会不会就此死灰复燃? 或者日夜攻打越州,拼着折损万把士卒,也要先消除了隐患,再回去处理徐州之围。 若是暂时对此事置之不理,也不是不行。徐州城高池深,庄昶珽虽在收降兖海的降兵后实力大进,但能否打下徐州,仍是五五之数。就算当真打下,青徐残破,势力也不及自己,日后徐徐图之就是。 如何应对青徐突发事件(票数相同时,以A、B、C顺序): A. 留下一些部队与浙东降兵,继续围攻越州,主力班师 B. 日夜攻打,先下越州再回师 C. 不理会,继续围困越州 @UCCU @天下第一管 @Drakedog @红色精英兵 @SuiLang @維多利加 @结局的续篇 @空空 @纯系小白 @我不是大少 @13312552 @13226793620 @凌羽雪心 @月见闪光 @el_001 @酱油无视掉 @萌宝箱 @jky940318 @灰色流星 @月下的孤狼 @秋叶、未尽 @十六夜柳 @梦幻 @天堂的猫 @斯普林菲尔德 @万里狂徒 @奥比希金 @神宿雨世 @linjinhai @苍云静岳 @YoYo子 @wangzhiche @nikubenkのten
  6. 皮卡总喜欢草蛇灰线下,在人物最得意的时候给一击实锤~~~ 话说选项的时候,皮卡还是比较讲道理的。毕竟不是魔幻类,历史有其规律性呢~
  7. 运来运去,花谢花开吗~~~光环褪去自然要倒霉咯~~~也很符合历史的无常啊~
  8. 胡子真是温柔的人呢~~~相比起来,皮卡真是残忍呢~~~ 不过不管是谁~只要一场大败基本就判处死刑了呢~~~
  9. 本来是计划120年左右,12主角~~~每一个主角得到部分成功后,就会暴露出之前行事的缺陷~~~然后~~~
  10. 在这里当然不会主角级了~但是属性是不会变的~~~陈卓青、贺相之前也是主角模板啊~
  11. 放到哪里都会有些特殊小剧情的~~~毕竟在player未进入的原设定里,是主角级的人物呢~~~
  12. 这样的人,外放到州县,很快就独当一面,羽翼丰满了233~~~如果接任禁卫,话说宋太祖的事~~~记忆尤新~~~
  13. 抱抱胡子君,难得不是孤单单一个选项呢~~~ 在木有静岳、狗狗等玩家加入时的原设定里,这个NPC就是内定的南朝天子那233~~~ 那么目前1A2C2D~~~你居然还木有头像~~~ 好像是Suilang文里的人物~记不得了~~~摇尾~~~
  14. 抱走狗狗~~~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孤即天下独夫,只为自己,只为秋吴。 真天子,君临天地,生死无惧,大道于我,也是浮云,除我之外,别无它存。万缕千丝与我何关,唯有万民,形同大海,可以载舟,亦可覆舟,唯有刚柔并济。 圣治在乎明刑褒廉,仁政在乎轻谣薄赋,方可为天下之范。 那么1个A2个C呢~~~举大家~
  15. 2A1B1C,北上汉中,再做决断 前情提要: 蜀中何续称王的消息传来,天下震动。秋静岳也厉兵秣马,趁这个突发大变的良机,准备向舒州发动进攻…… 第二十三章 鱼跃 鼓打三更,冷月如钩。在宵禁的严令下,舒州城的大街小巷,已是廖无人迹。只有成群结队巡逻兵卒的脚步声与街头巷尾的声声犬吠,幽幽地穿过高低参差的坊墙,反倒让幽深的街道显得更加静谧。 在城东北方的府衙中,立着一个二十来岁,高大魁梧的英武男子,他的神情凝重如冰,低声叹息,举头望天。漆黑的夜空中,洁白的雪花无声飘落,摇摆变幻,一如他此刻踟蹰的心情……进退维谷,举棋不定。 他正是舒州城的新主人鱼门雄。从昔日一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淮上流民,到如今操持十万黎民生杀予夺大权的一郡之尊,无异于一步登天。 与之前挣扎求存的困顿处境有了天壤之别,鱼门雄并没有迷失在花天酒地,席丰履厚的优渥生活中,反而更加雄心勃勃,踌躇满志。 在去岁冬日,通过一番清洗剪除了镇中动荡之因的王弘新,终于开始将注意力转向了外围。舒州作为鄂岳东方的藩篱,地形险要,盛产稻米,进可攻退可守,当然是首当其冲的选择。 实际上,在王弘新父亲王坚成就任鄂岳节度使时,就已经开始阴蓄力量,苦心经营,试图将舒州纳入自己的版图。 舒州知府周宝臣虽然交游广泛,长袖善舞,但终是金榜出身,宽厚仁德有余,却对手下少了几分狠辣威慑,和军将士卒之间,更总觉得隐隐约约隔着一层。在王坚成十年如一日的经营筹划下,除了周宝臣身边的嫡军将佐与信重谋士,其余都或多或少遭到了渗透。 王弘新通过在边界的不断佯动,引起周宝臣的警觉,逼得舒州各县堡驻军疲于奔命。之后又威逼利诱,聚拢了方圆百里最大的五伙流民,令其在舒州境内制造事端,,将驻守府城的五千嫡军调离。最后派出小股精锐部队偃旗息鼓,昼伏夜出,在内应的配合下,抄小路直扑空虚的府城,里应外合,一举拿下。 十多年密谋铺就的道路上,一朝发动,立刻水到渠成,逼得周宝臣弃了基业家小,孤身一人狼狈出逃。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王弘新筹谋再盛,也有算计不到的地方,一番劳苦徒做嫁衣,被鱼门雄渔翁得利。 鱼门雄本是个家有良田百亩的小康地主,只是这世道军阀厮杀不休,百姓流离失所,却也经不住水旱灾害,赋税催逼,兵火交加,少年时便不得不举家外出逃荒,沦为庞大流民群体中的一员。 好在鱼门雄勇力过人,机敏伶俐,又仗义豁达,从不贪图小利,为人处世也不偏不倚,令人信服,很快便得到了一群人的实心拥护。 流民朝不保夕,生生死死,更替极快,随着新陈代谢,鱼门雄的势力也越来越大,最终选择在舒州府的潜山附近结寨筑堡。 乱世之中,不修甲备,无以自保,鱼门雄吸取了自己以前的血泪教训,按丁口、军功对流民分配田地,令老弱者勤作陇亩,对精壮者严加训练。 潜山寨初立时,不过区区数百人,周宝臣忙于庶务,很是不以为然,并没有花费精力剿灭这种司空见惯的山头,等到发现鱼门雄行事甚有章法,显出些崛起的苗头时,方才便觉不妙。 本想雷霆处之,却因要全力斡旋吴镇的战事而无暇分心,在应付过去向西扩张的秋静岳后,却发现鱼门雄已是今非昔比,不再是可以一把捏死的小虫子了。 按照周宝臣的行事,对于这种难以轻易动摇的大豪,向来以安抚招揽为先,只是被王弘新先行一步。 在王弘新看来,鱼门雄只是最大一股流民的头目,实在不值一提,仅存了利用驱使的心思。 这个想法,若放在三年前,可以说完全正确。只是三年过去,鱼门雄已是脱胎换骨,鱼龙变化,不可等闲视之了。 潜山寨立于鄂岳、江西、淮南三不管地带,最初也没有哪家节度前来拉丁收粮,前来投奔者却络绎不绝,人数越来越多。三年储蓄下来,囤积粮草足支两年,丁口一万有余,青壮近三千人,寨中之人尽可挽弓持槊,与人相斗,竟隐隐成了当地一霸。 更关键的是,鱼门雄的士卒尽是些自耕自食之民,闲时种田打粮,战时荷戟出征。正所谓有恒产者有恒心,这种保卫桑梓,守护家乡的兵卒,自然更加坚韧耐战,易于驱策。 鱼门雄又从中拣选出练得最好的六百个,免去赋税劳作,教训战阵,苦习武艺,每日不歇,以为心腹爪牙。 只是鱼门雄行事低调内敛,不露锋芒,王弘新以老眼光看人,一时忽略了过去。因此,王弘新在以重金收买,号召周遭的流民聚成一伙去舒州兴风作浪时,也对鱼门雄以流民视之,将其加了进去。只是剩下四伙加在一起,也不是潜山寨的对手,很快就被鱼门雄一一收服。 鱼门雄也竭尽全力与周宝臣的舒州亲军周旋,直到府城陷落,舒州兵军心大乱,才把握时机,一鼓而下,收降了三千兵马,周宝臣在百骑护卫下出逃淮南。 之后,鱼门雄以山寨本军和降兵将校为骨干,数日之内就将流民束武成兵,粗粗整训出近万兵士,又趁着鄂岳军立足未稳,反戈一击,在鄂岳主力到来前拿下了舒州府城。 靳州太守王弘正收到大功告成的消息后,领着五千鄂岳军作为先锋,兴致勃勃地前往舒州驻防,想要去抢夺功劳。 一意孤行的王弘正为追求行军速度,不顾大将甘百林的,特意没有携带太多粮草轻装行军。 不料,舒州已经再度易主,再几次徒劳无功的试探被鱼门雄依仗城墙壁垒轻而易举地挡住后,王弘正只得汹汹而来,怏怏而退。 王弘正耍了些小手段,妄图连夜退兵,但鱼门雄早有所料,抽出仅有的两百骑兵,沿途一路骚扰牵制,拖延退军速度,使敌军疲惫不堪,又留下流民青壮与潜山寨兵守城,率六百亲军与舒州降军追击,终在鄂岳先锋与前来救援的甘百林汇合前赶上,大破敌阵,俘获千人,连王弘正本人也被擒拿。 好在殿后的鄂岳大将甘百林久经沙场,一察觉情况不对,立刻稳扎稳打,方才及时稳住阵脚。又收拢了败军,反手迫降了不知所措的宿松县令,作为前沿阵地,以图后继。 甘百林一固守,鱼门雄也不敢硬拼。毕竟,他手中牌面太差,可堪大用的不过潜山本部,在舒州降兵中虽通过一场大胜初步建立了威信,但没来得及结以恩义,军心并未完全归附,无法放手施为。流民青壮更是只粗粗操练过一番,勉强算是上过战场,要是打打顺风仗倒也罢了,只是一旦受挫,到底能否起到作用,着实令人担忧。 王弘新赶到宿松县后,重整大军便想强攻舒州。只是舒州城经过周宝臣多年整治,城墙内用木材,外用夯土,辅以黄土、河沙、石灰,还用糯米汁浇筑粘合了包砖,城头上每隔百余步便修筑一座弩台,四角还架设了望楼,诸如角楼,瓮城,突门,壕沟,女墙,栅栏等防御工事也一应俱全,十分坚固。鱼门雄又将城中靠近城墙五丈内的的木房茅屋全部拆掉,留出一条机动通道,既防止火箭攒射,又便于守军调遣。 王弘新见到整座城池远远望去,活脱脱就是一个小襄阳,就明白了不能硬来。这种坚城,就算强行攻下也要元气大伤,说不定还会被秋静岳、郭禹煕之流趁机摘了桃子,于是强行压抑住了怒意与不甘,率先退军了。 既然暂时无法消灭敌人,那还是做朋友来得好,双方都是知机到了极点。王弘新率先遣使修好,并向天子上书,举荐鱼门雄为舒州留后,鱼门雄也流露出善意,放归了以王弘正为首的一干鄂岳军俘虏,连周宝臣的妻女家小也用快船送到了扬州。一时间,舒州左近各方相安无事。 鱼门雄似乎存着待价而沽的心思,并没有立刻对王弘新提出的价码作出回应。 果然,江西郭禹煕也飞速做出反应,洪州的条件更是优厚之极,可谓下了血本:如果鱼门雄想要留着舒州,则表以舒州留后;若愿来江西,可携部下兵马随行,并以江西节度副使的职务,出任任意一州郡的主官。 吴镇的礼物确实丰厚,各式各样的金珠财宝,鄂岳、江西加起来也远远不及,但却并非全然的那样如意。 “……奉吴候令,告知尔等,汝等若率部归附,必不吝赏赐,若敢顽抗,广陵十万军至,顷刻之间,化为齑粉,悔之晚矣!” 这封来自广陵书信上的冷硬文字,仿佛将鱼门雄的万丈雄心浇灭得无影无踪,让踌躇满志的鱼门雄如坠地狱。 夜凉如水,更深露重,犹豫不决的舒州新主人依旧在天井里徘徊,料峭的寒风吹过,他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嘴角最终挂上一丝无奈的苦笑。 在这个福祸莫测乱世,不过区区三个月时间,惯于逆来顺受的百姓很容易就将那个治理舒州近二十年的太守抛之脑后,接受了新的统治者。 反正城头上大旗只是从“周”字换成了“鱼”字,其他生活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柴米油盐还是一样的价格,码头街市上的往来船只行人依旧穿梭不绝,醉生梦死的烟花柳巷与赌坊酒肆中仍显着几分畸形的繁荣。倒是欺行霸市的地痞流氓越来越少了,鱼肉乡间的土豪恶霸也被揪出来挨个杀头,新面孔的衙役捕快也不再吃拿卡要,横行霸道,给了舒州城的百姓几分不真实感。 只是今天太阳升起后,舒州的百姓惊恐地发现,舒州城外满是未化开积雪的黄绿原野上,是密密麻麻攒动的人头,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钢铁,放出刺眼的光泽,秋静岳的吴镇大军到了。 遥远的地平线上,一根根旗帜不断出现,鱼门雄站在城头,低声盘点着:“元从军,台武,吕胜,牛宾白,徐真洋……江水两岸的都来了,怕是有五万人,吴候这次果真是势在必得啊!”说着说着,鱼门雄居然微笑起来。 依常理而言,春日出兵,野无所掠,民夫难征,不能持久,就算获胜也会伤及元气。此举看似无谋,却打中了鱼门雄的命门,就算欺负他雄精兵不足,难以出城野战,只能坐困坚城。 秋静岳沿长江行军,士卒补给皆以舟船水运,不必征集太多民夫,深知舒州虚实的周宝臣也随军前来,城中都隐隐有些不稳。 就算战事迁延,久攻不下,秋静岳也能筑造夹城,长期围困。只要过上三四个月,就能坐食舒州新谷,早已立于不败之地,拖也拖死鱼门雄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笑得出来。 鱼门雄的唯一生机,就是秋静岳外部有变。只是,汴宋节度使夏子平早就被李文优打怕了,连治所都从汴州迁到了宋州,怎么看也不敢再树强敌。徐泗观察使蒋新德兵微将寡,又受北面庄昶珽的压力,与秋静岳修好都来不及,更别去提扯后腿了。 浙东顾兴运倒是恶其余胥,很讨厌秋静岳,但秋静岳已在湖杭一代步下重兵防御,想必不会为鱼门雄火中取栗。能指望上的,反倒只有鄂岳王弘新与江西郭禹煕。 在秋静岳沿江逆流而上后,王弘新与郭禹煕立刻结蒂了同盟,组建了七万水陆联军。虽然数目超过了吴军,但鱼门雄并仍不看好,战斗力是一方面,事权不一更是兵法大忌,定然是固守有余进取不足。 鱼门雄又不可能让联军入驻舒州,做那开门揖盗之事。况且,就算鄂岳江西联军击退了秋静岳,又能如何呢?也不过是或败或降罢了。 鱼门雄摇了摇手,走下城头:“对下面说,舒州降了,稍做准备打开城门,迎他们入城。” 城门大开,鱼门雄身着便衣,身后随从手捧大印、名册等诸般器物,步行出迎,来到秋静岳面前翻身跪倒:“臣鱼门雄,拜见吴候千岁!” “鱼门雄?!很好,很好。”秋静岳见眼前跪拜这人雄杰英武,气度沉静,使人一见忘俗,不由心生喜意。 鱼门雄在前方引路,高大的背影看不到丁点的萧索落寞。秋静岳随之入城,待到吴军将舒州城牢牢控制住后,并没有其他军阀那样烧杀抢掠,让舒州百姓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让鱼门雄宽下心来。 在舒州完成布防后,秋静岳前往潜山寨。一路上所见所闻,简直让他产生了错觉,恍惚间,他仿佛觉得自己看到了那个招聚流亡,屯田修武的双叶县令。 等见到鱼门雄那次序井然,颇有章法的军寨时,秋静岳那股喜意却越来越淡,背后反倒开始不住地生出股股凉气。 那些老营倒也罢了,毕竟教训了三两年,早是动作敏捷,身手有力。只是这些拣选出的流民,虽然依旧面有菜色,但只区区整训了三个月,从将毫无章法,徒具蛮勇的青壮,练得队伍严整,号令严明,若是供应足米面粮肉,配齐了甲胄装束,就是比起吴镇的正规军,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发现鱼门雄厘清了豪强的荫户余田,将老弱伤残的士卒任为三老乡官,分置舒州各乡各村,又自己的军中士卒分授田宅,免除劳役,平日教训战阵,战时持戈出征,整治的一切秩序井然时,秋静岳心中的凉意达到了顶点。 “财均取强,力均取富,财力又均,则取多丁……”秋静岳心中暗自喃喃,顿时一阵恍惚,冰冷彻骨的寒意顿时化为蓬勃欲出的沸然杀机。 这杀机稍纵即逝,秋静岳立刻醒悟了过来,细细回味了一下自己刚刚失态的心境,不禁哑然失笑。 乱世之中,十六七岁就初露峥嵘,横行一方的多的是,不过一方豪强的模样。 捕捉良机,以弱胜强的事情也屡见不鲜,天下藩帅几乎都有过类似经历。 整治军旅,井井有条,就显出了名将的底子,也完全容纳得下,甚至对吴镇可谓如虎添翼。 只是,初见敕书不降,待到见了吴镇兵马精强,王郭联军集结,便自知身处绝境,难以抵抗,日后定是覆灭无疑,便毫不拖泥带水,立刻出城归降,虽不能说是远见卓识,却也有临机决断之能。 况且足食足兵的府兵之制,胸中如此沟壑,实让秋静岳不寒而栗,甚至生出了杀之以绝后患的心思。 秋静岳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王者之道,口含天宪,以力显法,岂能重术轻道,本末倒置? 若是霸业蒸蒸日上,威加宇内,自然海纳百川,游刃有余,又何须猜忌区区一人? 倘使江河日下,日薄西山,那就方寸之间,人尽敌国,亲友也要倒戈相向,岂能强求其他? 若只想偏霸东南,自然是杀之后快。只是如今泱泱大局,正求齐桓晋文霸业乃至更进一步的时候,安能因猜忌剪除,阻绝天下豪杰归附之路?自然要悉心接纳,化为己用。 那么,如何安置就是一个问题了? 吴镇已经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空下来的州郡位置,不过舒州,泗州,常州三地。 舒州新得之地,又是对抗鄂岳、江西的前沿阵地,为了要屯驻大军,自然要新构架一套班子,是目前最紧要的事务。 泗州的主管因为在料民度田中办事不力,已经被秋静岳撤职,需要有能员接替,而且负责北部青徐战区的秋静岳也缺乏助力。 常州主将程岩战死金陵,应当新派一个军事主官,为下一步进攻浙东做准备。 或者就放入扬州禁军,留在身边仔细看顾,日后东征西讨也都随行伴驾。 如何安置鱼门雄: A. 舒州 B. 泗州 C. 常州 D. 扬州 迄今为止,吴越所有S级NPC已全部出现。(PS:每一个重要NPC出现都会有选择肢233~) @UCCU @天下第一管 @Drakedog @红色精英兵 @SuiLang @維多利加 @结局的续篇 @空空 @纯系小白 @我不是大少 @13312552 @13226793620 @凌羽雪心 @月见闪光 @el_001 @酱油无视掉 @萌宝箱 @jky940318 @灰色流星 @月下的孤狼 @秋叶、未尽 @十六夜柳 @梦幻 @天堂的猫 @斯普林菲尔德 @万里狂徒 @奥比希金 @神宿雨世 @linjinhai @苍云静岳 @YoYo子 @wangzhiche @nikubenkのten
  16. 抱走小艾利~~~上洛成就信长公霸业咩233~~~ 举起大红,还以为你忘了233~ 现在2A1B1C~~~拥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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