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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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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是他的綽號,並不是指他的脾氣,而是指他的外型如同一根火柴一樣,頭很大而身體細瘦且不高,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他隨時有可能因為頭部過重而整個人倒栽蔥插在地上,而根據火柴本人所言,他國中時因為頭跟身體的差距更大而被同學取過貢丸的稱號,因為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顆插在筷子上的貢丸。

 

火柴跟阿南一樣是我高一的同班同學,但在高二分文理組後分到同一班後才開始熟稔起來。他隨時隨地給人感覺精力過剩的感覺,無論是說話、做事、運動時都手腳非常快,好像體力永遠用不完。

 

想當然爾,他的精力過剩也反應在他男性性慾那一方面。

 

在我看來,火柴似乎把整個學校裡面能夠偷看女生內褲的地方爛熟於胸。勤學樓中間的木製扶手間隔處適合仰天假裝摔倒、筆耕樓旁邊的樓梯高低差更大,鐵製扶手空隙更大,不用跌倒,光是坐在樓梯中段抬頭即見、運動中心後面的器材倉庫是鐵製樓梯,每一梯之間通通都是空的,坐在底下頭抬高45度就可……

 

過了這麼多年我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絕對不是因為我是個老色匹),可見當時的他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到底做了多少研究,並且多喜歡跟我們分享這塊。

 

一天五點下課鈴響後,火柴迅速的跑出教室,在整整一個小時的休息與吃飯時間中完全沒出現在教室裡,直到六點晚自習開始後也沒現身。

 

大概又跑到哪裡去偷看女生內褲了吧?但是他從來沒在晚自習時缺課啊?書包也還在座位上,沒道理啊?

 

六點五十,下課鈴響起,阿南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火柴不見了,走吧。」

 

「走去哪裡?」我問道。

 

「去他講過的各種好地方。」阿南看著我:「能夠把那些地方倒背如流的只有你了。」

 

好吧,勤學樓中間的樓梯、筆耕樓側面的樓梯、圖書室旁邊的樓梯……

 

賓果。

 

最後我們在器材倉庫旁的鐵製樓梯下看到了火柴,他就坐在樓梯底下,雙手抱膝,雙眼呆呆地望著上方的樓梯間隙,嘴巴開開的,一臉呆滯。

 

「你待在這別動,我過去就好。」阿南在地上用石頭畫了個圓圈,叫我站進去,然後往我手裡塞了個感覺鼓鼓的小香包,表情十分嚴肅:「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離開這個圈。」

 

看到他如此嚴肅的樣子,我開始手心冒汗,隨著夜色漸深,氣溫開始下降,吹來的風也帶著更深的涼意,甚至讓我開始覺得有點冷。

 

阿南左手捏著劍指擺在胸前,右手自口袋翻出一張黃黃的符咒夾在右手食中兩指間,藏在腰後,然後緩緩的踩著奇特的步法靠近火柴。

 

因為距離他們兩個有點遠,因此我其實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阿南靠近火柴之後沒多久,火柴忽然整個人從地上彈起來對著阿南,雙手成爪,嘴裡發出類似女人的高聲尖嘯。

 

阿南大喝一聲,左手劍指釘向火柴的臉,下一秒藏在腰後的右手往火柴臉前一招,火柴的尖嘯瞬間被打斷,仰天摔倒在地。

 

阿南衝向前,將右手的符咒按上火柴的額頭,火柴的尖嘯變成了慘叫,雙手懸空亂抓,雙腳不住亂踢。

 

「滾!」阿南厲聲喝道:「還是你想魂飛魄散?」

 

下一個瞬間,火柴整個人的動作便忽然停止,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阿南將符咒放在火柴的身上,看向旁邊一個空無一人的空間,語氣和緩的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去!」

 

良久,阿南蹲下往火柴胸口拍了幾下,將甦醒的他扶起身。

 

阿南扶著火柴經過我身旁,滿頭大汗的他叫我繼續拿著香包,跟著他倆一起回教室。

 

回到教室,火柴臉色蒼白的趴在桌上休息,阿南則是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整整一節自習課。

 

七點五十的下課,阿南跟我走到火柴桌旁,火柴精神好了一點,至少可以把頭抬起來跟我們說話。

 

他說自己就是五點時跑去器材倉庫的鐵梯那裡想偷看女生的內褲,但忘記什麼時候他忽然看到鐵梯中間的縫隙裡有一雙眼睛跟他四目相交,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恢復意識時就是阿南從地上把他扶起的時候。

 

阿南沒多說什麼,只告誡了火柴以後不要再在黃昏時在學校裡亂跑,然後多少控制一下自己的慾望。

 

阿南準備回座位,但猶豫了一下之後又轉了回來:「你這次運氣好,遇上的傢伙修為不深,我自己畫的符還勉強可以擋。」,他張大眼睛看著火柴,銅鈴般的大眼宛如要從眼眶中跑出來:「下次如果我也擋不住,說真的你會怎樣我也不清楚。」

 

火柴給阿南一個虛弱的微笑:「那就大家一起上路啊,路上有伴、終結孤單?」

 

「去你的,大家一起上路是最好的結果。」阿南笑笑,笑容裡帶著幾分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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