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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是音乐大学惟一的二次元这档事----时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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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了5个多小时 上课的时候 不停的打瞌睡 早上还上了一节sha人芭蕾 下课后发现口罩里有点鼻血,午休坐在食堂里发了十几分钟的呆,临近晚上才上完最后一节民歌课。。

回出租屋的时候感觉已经飘起来了,跟还没到校的同班留学生聊天时摇摇晃晃的差点撞在电线杆上,然后我看见她打了这么一句话:“原来你才是最年轻的“

 

几乎每天8点起来做盒饭,9点第一节课,48个绩点上限拉满 目前全勤,下午去跟主妇抢打折肉,隔天晚上9点再去抢打折菜,吃完饭后盯着满屏幕的假名发愣,办证、做手续、购物时走路去,为了省点电车钱。

 

学校里有因为出勤数不达标而取消课程的温馨安排,也有很多孩子确实想选择这一服务,仿佛大家都是白天逛街晚上酒肉,讴歌青春享受人生。

回完她消息我自己都纳闷,到底是什么东西再支撑着我塔塔开?

 

本来每天就网抑云的很,来到这边后其实我每天都在比较我所做的选择,虽然在家做自宅警备员时也不快乐,(说到底我有没有快乐的时候啊.jpg)只是我每天躺下又起来后都会思考一个问题,我的这一天,和我的上一天,有什么变化吗,我的这一天,和下一天,又会有什么变化吗,我的这一天,和我度过的几千天又有什么变化吗。

在一成不变的日常里我内心燃烧着原始冲动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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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给我停滞的时间带来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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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闷着头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来了之后看到了与预计的“不同“后又会想要打退堂鼓,等到仿佛高烧一般的燥热消退后,身体又不住的打起了寒颤。

 

而且说到底,我预计的生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好像都没有一个准确清晰的认知。(如果生活能像打怪 交易 睡旅馆一样简单就好了吧?)

我现在会忘掉很多东西,比如高中同学会的时候大家讲起上学时的事,里面大部分我都没有了任何印象,但记得清楚的事情也有,比如五年前我在京都的临租房里,体会到的压抑。

 

当再次走在成田的旅客通道的时候我就在想,当时的我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来的,又获得了怎样的回报呢,现在的我又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诉求又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体验呢。这之后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而我现在能看到的反而是京都出租屋里停留的抑郁的回响。

 

安逸的时候想要冒险,冒险的时候又想回去追求安逸,有一部分的人的心境大概永远也无法像太平洋的海面一样荡不起一点涟漪吧。

 

要命的是,虽然我一直想要催促着自己去改变,但是我又逐渐的丧失了与之相对的应该抱有的热情,前几年还在玩素晴手游的时候还想录段和真的剧情翻配一下,计划提上日程、素材确保之后,反而没了想要进行下去的渴望,简单的描述一下就是:“傻不起来了。” 很难再有高昂的情绪去吐槽,以前这样的场景我处理起来都可以算是实演,但是近几年却连演技都不想拿出来了。

上周的课程里难得有台词课,不用再读绕口令了,然而到我跟同学们对台词的时候我却发现很难调动情绪去配合他们,先不说一年生的演技如何了,至少同学们都很投入的去做了,能感觉声音是从腹腔里推上来的,到我这里就成了从嘴巴里说出来的程度。

当时燃不起来,事后也燃不起来,问题逐渐严重了起来。

上上周有一节歌曲发表,虽然我用了音无小鸟的宣传图对着她唱歌,既没记住旋律也没记住词,很是毁气氛,可更让我莫名其妙的是我回到座位后反而没有任何不妥,没有一丝可惜悔恨或者其他想要挽回的情绪在心中激起波纹。

甚至连老师点评的时候也小声嘀咕,总觉得chi桑比之前网课发表的时候缺了很多气势,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毕竟当时自由发表的时候我还给同学们打了荧光棒应援来着。

 

 

问题就摆在这里,对我而言却仿佛陷入了一种循环:

 

我现在要演绎这个角色了

 

你要有高昂的情绪才可以演绎

 

但我需要进入角色后才能有与之对应的情绪

 

那你就读剧本获得情绪啊

 

我现在不就在读吗

 

那你的高昂情绪呢

 

我需要有读剧本的情绪才能产生更高昂的情绪

 

那你倒是产生读剧本的情绪啊

 

我就是没有想要读剧本的情绪所以才没有情绪的

 

莱纳,那你读啊。

 

 

 

 

 

 

我是想保持住内心火热的原始冲动,但它微弱的仿佛是风雪中摇曳的小女孩手里的火柴梗。

 

更不要提时而会在脑海中冒出来的关于时间的“命题”,一想到这样的情况可能要持续四年,才来了三周的不快,自然会被放大到4年的倍数,

 

专业课的老师们动不动就会有休讲的情况,有可能去参加作品配音了或者舞台演出了,老师们大多还都是现役这点让人很欣慰,但是我不是很熟悉老师们的作品,所以要说的话也缺乏一些实感。

专业课老师里倒是有一位我算是比较熟悉的,是给穹和天音、小雪配音的田口宏子,但不凑巧的是我没有分到她的班里,唯一一次照面是因为我刚来的时候走错了教室,还误打误撞的去打了招呼,刷卡考勤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未登录,一屋子的人傻傻的看着我。

 

一想到田口老师在我这个年纪就已经带着天音出了系列作品,现在又在教书,不免的心生我的时间都流到哪里去了,昨天晚上翻了翻田口老师的蓝小鸟,虽然她好像没有再发穹有关的消息,但是每年3月3都在给周防天音过生日。

然后全推搜一搜穹和天音,发现还有不少人就算过了快20年仍然也还在表达着对作品的感想,田口老师的时间如流动的长河滋润到了他人的心田里。

 

 

所以,我“害怕“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对未知的恐惧,时间流逝的不安,浪费了的过去的悔恨,生存的压力,社会生活的复杂,自我的表达,他人的理解,还是说,我怕我没有可传颂之物。

 

 

再或者它们时刻准备着,不时的像点名一样站起来纷扰我的视线。

 

我一点宅物也没有带来,刚开始还好,最近我发现没有了安心毛毯,我的思绪就像漂浮在空中的蒲公英种子,我以前确实会对着抱枕说话,现在却连独白的对象都没有了。

关于这点,虽然是我自作多情,我发现最早跟我搭话的妹子,她好像一直会带着一个围巾一样的东西,明明已经是夏天了,而且无论晴雨,时而我就会发现她抱着那个围巾走来走去。

 

啊是啊,毕竟她也是离家很远来读书的,蓝小鸟上写的是关西人,说实在关西人就是比关东人要热情一点,就我感觉在关东地区是必然不会见到像家乡一样的广场舞,就是人与人的距离也疏远得多,东京首都圈的人大多满脸写满了疲惫。

上周我办完卡,准备从车站地区往回走,路上就看见一位中老年人因为停自行车的问题在发愁,他是想用最外侧的自行车架,不过旁边停着的车总是歪过来挡住他往里推的路,他在扶车和推车之间做着无用功,然后他停下来看了看周围,做出了一幅似乎想要求援的表情,但是张望了一下后又继续开始了不会有结果的尝试。

我之前站在他前面,走了一会走到他后面,发现他还在那不停的尝试,干脆收起手机过去问他要不要帮一把,他当时还以为我是要去取车的,显得非常的不好意思,因为他之前不停的把这辆车搡来搡去的,直到我站在那里没动扶着另一辆车的后座对他摆了个请的手势,他才慌忙地取停了车,慌忙地冲我鞠了一躬,慌忙地进了商场。

这感觉仿佛像是这辈子头一次碰见这种事一样的局促。

 

这景象又让我想起这首神奈川之歌,回去的路上听了一路:

 

宇宙好大

地球很小

 

城市很大

学校很小

 

人潮很大

我很小

 

6点的落日没有红透半边天的余辉

湿腻的海风没有泥土的芳香

楼宇中传不出麻雀的鸣叫

只有乌鸦

乌鸦在电线杆上聒噪

 

 

 

 

 

 

 

 

 

 

 

 

 

 

 

 

 

 

 

   

 

注释
铃Beru 铃Beru 160.00节操 活动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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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小时前,Acosta说道:

前一天跟今天毫无变化,明天跟今天也毫无变化。

我琢磨着这样的生活好像就是我的生活……而且我还特别开心……我是不是没救了:YangTuo_21:

 

 

不要有心理负担 过的快乐的日子就是好日子 不要管别人の定义.jpg  就是给我每天都不一样的五彩缤纷我也许都不觉得会快乐呢.jpg 有些人就是作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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