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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in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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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除了天然精力旺盛的,如果只是因为中午睡了半个钟头而导致晚上无法入睡的,单纯是平时有点闲,没什么可劳累的。小睡一会儿可太有精神了。
  2. 你可以躲起来,躲到你的世界。可你的世界又该躲到何处?也许现在还没资格谈守护。 另外,欢迎。
  3. 考科二时特别紧张,离合上的脚就像是缝纫机的针脚,筛糠一样抖,幅度还挺大,到结束也没停。虽然我没法控制他冷静下来,但好在能让他抖成一样幅度,抖过去了。 科三考了两次,头一次直接倒在灯光上。
  4. 我跟自己讲是半年一次,但多少还有些懒,就一年一次了。也没得过牙齿上的病,挺好的。(主要是认识人洗牙,便宜的很)
  5. 在恐怖的东西里搞颜色,这样才够刺激,带朋友就没法好好享受了。
  6. 从表面的开始的病症向来不是因为“清洁了,但不够干净”。牙齿上易清洁的部位,不管你用什么工具,即使是用手搓,也不会因为这用手搓所能搓到的地方的表面不够干净而得病。 普通牙刷的清洁程度不如电动,但日常也足够抵抗来自表面清洁问题的病症——前提是不划水的手刷,电动不过是再干净上几分 病症来自不易清洁的位置,清洁不到的角落(如果不刷牙,相当于任何地方都清洁不到),大多是各种牙齿间的,牙龈间的沟缝、凹槽。这里有着长久积累的,即使用上电动牙刷也无法清洁的垢体。 若是因此而得病,一是基因问题,二是技术问题,三是意识问题。 一,实在难以改变。二与三的所在,也不是一个电动牙刷就能解决的。 建议洗牙,比电动牙刷可爽太多了。唯一的坏处就是洗完觉着牙缝有些宽,“漏风”。
  7. 晚上不撸串就像睡觉穿着袜子一样让人浑身不自在。
  8. 若只为了表面清洁,那用便用了,确实干净。 但要说为了预防什么,也不必要,再多关注到不如去洗遍牙来的划算。
  9. 若是能自我了解到,社恐所面对的群体与程度,更深的缘由便也可以推究了。有些好奇。
  10. 感人,但夹带私货。对于一切引导情绪的,最好是保持警惕。
  11. 社会的攀比,源自基因造物最本质的区分功能。通过基本的形式,将人格区别,筛选进化。 我们都是被绑架者,灵魂被躯壳操纵,意识被神经控制。 在意什么呢?又反抗不得。挣扎都是觉醒,平静则是妥协。做个快乐的奴隶,向世界俯首认罪,将抱着的奖赏赋予那生物的延续。 纠结什么呢?我们的灵魂孺弱的很,没资格追寻自由。 除非你想挨鞭子,不然就做个好奴隶。
  12. 高速上的自驾幻觉,还想着喝咖啡。我懂了,是疲劳驾驶!
  13. 先谢厚爱,确不是什么专业写手。作为懒汉,常时度日都觉累,自然很少写东西。 在我看,专业写手十分可怜——自己的文字,作为金钱的从仆而被驱使,他的梦再也不从心中流出。他成为了别人的嘴,不过是印出好看图画的机器罢了。 题外,对待新手报告竟也需这般认真么?好可怕。
  14. 心中的怒火狂烧着,即使麻木,也能感到一阵阵冰冷的钝痛。 背叛在梦境中是常客。 梦 梦在黑暗广袤的宇宙中起头,我开着飞船。这飞船又小又轻又薄,装两三人貌似就是极限。设计十分老旧,梦中出现的只有机头,非流线型的梯形方头,给人一种老旧汽车的感觉。 我自言自语起来。 “别看她是塑料做的,这可是经受住太阳爆炸的飞船。虽然之后因为某种原因我躲着休眠了70光年(我当然知道这是距离单位,但梦是这样的,它不讲规则)。” 说罢我笑起来,和不知名的,以为我早该成灰的某朋友通了话。 梦模糊了。再醒来时我看到女友和一个老男人对面坐着,而我在他们中间,躺着。 女友说:“他总是不停地询问我,询问我的各种东西。就算.....................................我也不是那么小的孩子了,可他还是什么都问,我觉得他根本不信任我............”(省略号部分为记忆模糊部分) 脑海中是女友涨红的泪眼,短发的。 男人说:“刀刃。” 女友问:“什么刀刃?” 男人说:“既然你如此的厌烦和不解,你为什么还是没有带刀刃回来呢?那不过是因为你还是清楚,他在爱着你。” 男人抱住女友的头贴近了,“你,认我,做爸爸。大叔...怎样都好”。我能听到他话语中,压抑的欲望马上就喷薄而出了。 男人在女友的鼻头亲下了,“让我们为爱鼓掌吧!”。女友沉默着。 沉默的上唇被率先攻占了,即使她还有着象征性的抵抗,这抵抗不过是在黑湖中摇曳的水草,亦或是月光下扰动的风。 她妥协了。 女友看我睁眼,说:“他还醒着呢,我看到他睁眼了。” 男人说:“怎么可能?是你的错觉。我.........” 亲吻继续,我在他们中间看着,也不说话,也不动。 直到女友再次提出我醒了,他们才同时看下来,于是我们进行对视后,梦便醒了。 梦醒后的我,决定用6根钉子钉穿他的嘴,再把他的口腔整个腕下来。 可我还是很气愤,就吃了两个包子。
  15. 先确认舍友品质,看他们是否多嘴。要是被拎出去乱讲,那还是躲起来好,也方便运动。若你是只看不冲的大绅士,那我只剩佩服二字了。
  16. 我到觉得现阶段写不出完好的故事是正常的,经历和感悟就摆在这,不能兀地一下就增长多少,自然也难持续。涂改多,表示追求完美,但改个不停恰表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要好,但也不知道什么是好。 现在本就是积累多看多练习的,刻意追求成品大概是舍本逐末(成品也是一种练习,可积累薄弱前的成品练习是徒劳无功的,就算有——那也是空洞脆弱的)。
  17. 白丁初次撞见有身份的,总是手足无措的,可以认为这是新人的尴尬,想着闭嘴溜走,但也不礼貌,只好尬聊:文笔好谈不上,在以为是复制的时候有没有搜索呢?结果还挺好奇的。
  18. 我必须坦诚的表示,并非是惯例的谦虚,现在还受不得大佬称呼,但以后会。另因为受到夸奖,无声的笑意已经将我撕开了,我伏在桌上扭曲着裂成两半——笑裂了。
  19. 你看了又夸,我自然高兴,飘飘然起来,但随即又惶恐起来——先前也没写过,闲时动笔,三两天愈加烦躁,想着草草把事结了算了。你若细看,我只好找个地缝缩下。
  20. 谬赞了。都是在讲故事罢,哪里有多少不同。所谓文笔,一来是学习,二来不过是“涨红了脸,挣扎着显出些不同来”,十分庸俗万分可笑。
  21. missinr7 接下了【主线任务】 新手报到 新手报到:https://sstm.moe/topic/280163-自述/
  22. 介绍于我而言,难写的紧,只好写些笼统文字。剩下便表在自述了。 本人男,二三十岁,喜好众多:舞蹈,配音,游戏等。这间特别喜好的到也没有,只游戏打的多些,而且玩起来活脱脱倒像只猪猡,什么都吃,来者不拒。不期望多交朋友,不奢求白嫖资源。 最初来说,到此间确实只为讨些资源,但几天写这残篇自述,表露了些不曾表露的情感,心情逐渐也动摇很多,难以言表......我想任何一种群体的加入“宣言”,除去真金白银,写着文字的过程,也是一种融入。 自述 你要知道,想法是难以扼制的。 它从四面八方流淌而来,丝线般旋绕着钻进脑海,“嘭”,胀成一团巨大的烟气。我伸手去搅,它也不散,只是浑了些。呵,它在笑我!我死盯着它,它还在那里飘,在风中挤出些声响——你要写些东西了。 “所谓娱悦,那些由本质上而踏出的歧路,尽是以坦诚的色孽为界,隔开道途,接踵前行。相顾之间嗤笑不已,却殊途同归。” 我自小是与游戏长大的。 父母在回忆中像是若隐若现的幽灵,他们每次的出现与靠近都给我带来一种温柔的恐惧感——其实这不是特殊的,我并不清楚当时的心理构造。我在略是贫苦中的幸福中活着,周围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恐惧,但并不新奇。这种感受延续至今,以致于我一直避免和父母过多的交流。 但游戏不会让我感受这些。 这种特殊源自幼年最重要的游戏活动。在姥姥的带领下,走上二、三公里,去姨姥家。 姨姥家是苦味的,烟草与中药的苦味。穿过阴暗油腻的客厅,在掉色的卡通图画中看到灯的开关,我按上去,没反应,灯坏了。剩下的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我可以去的,其实另一个也可以,不过我不敢。极软而厚的床正对着电视,但我不会坐上去。在地板上看着电视游戏在老屏幕中悠悠的亮起,我的一天很快就会结束。如果不见到那个充满假笑的、严厉的、健壮的阴沉男人,这一天确实是完美的。 4岁,家里有了电脑。 这是我所无法理解的,不宽裕的家庭忽然就拥有了它,就算想来也像梦一样。不过这都不重要,随后的记忆则是盗版碟中的连中文都没有的残缺的单机游戏了。我不止一次感叹着侠盗猎车手的画面与暴力,还有着操纵部队毁灭敌人的战略游戏。即使我无法理解,但她们在我心中的进入太深了。 然后网络来了,它来自夜晚的时光,在充满着只有小孩子能听到的嗡鸣声的地方。这种浮于空中的神奇存在,很快便捕获了我,被捕获的我正是世界中,无数的普通网络的猎物之一。 网络游戏在我的记忆中,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变化。她在我的感官中,流逝的太缓慢了,如同一幅幅加了过量防腐剂的扭曲的刻画。又如何呢?已经艰涩粗劣的表达出来了,也没什么好企求的。我只是看着,然后再看着。但也许是太晚了,我错过了被世代抛弃的机会。 我难以想起开启我欲望的东西了,他好像是一本书的封面,也可能是偶然中进错的网页。但好笑的是,对于第一部看完的网文却印象颇深,名字是《重生之都市狂龙》,这塞满了时间的名字,让我每次想起都感到快活。 了解的越多,世界也不断展露,欲望像是风中的野火在心中疯长。 得益于理解能力的优越,和从父亲继承的敏锐,各种人的心在我的心中都仿佛有着镜像,无数的欲念夹杂充盈了我的思维。 我自然不是天生的变态,至少我是如此认定,并坚定地表现着。我总不想见到有人指着我瞪着眼大叫起来:“哈!看!”。我贼一般躲起来,将麻木披上面皮。 玩同样的游戏,看同样的影像,做同样的梦,我让自己和大部分融为一体,就像融进在风中波浪般摇摆的树海。 “哈!看!”,我叫道。 直到我捅破了别人的面皮,脑海中的烟气翻腾着发出指甲摩擦黑板的刺耳声响,我听过去,断断续续连起来。“他们,也,和你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我想尝试所有——女人、穷人、富人、流浪汉、英雄......我不想成为什么,我只想成为所有。 “呼呼——”烟气缩起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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