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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日本動畫業界的薪水不健康,目前動畫周邊販售的利潤也不多,往往淪為輕小說或是漫畫原作的宣傳手段,而如果動畫是被視為原作的宣傳品的話,自然投入的金錢不可能像過往動畫被視為「販售品本身」時那麼多。 打個比方,過往的動畫本身像是一盤賣給客人的高級餐點,為了要讓客人聞香而來,自然要用料實在,讓客人吃了還想再吃,問題是現在的動畫比較像是拿出去發給客人說:「嘿~~我家餐點很好吃喔!」的文宣品,這樣想你就懂了,你看過餐廳在一道餐點上投入幾百元原料費用,卻不可能看到餐廳在一張文宣品上面投入幾百元,只可能是花幾百元去印製數千張然後天女散花發給客人,就是這麼簡單。 再加上動畫這塊裡面打鬥的速度感跟肢體動作等等通通需要另外花時間設計跟繪製,但日本動畫師薪水快10幾年沒漲過,新人畫一張(1 frame、1 幀)之前不曉得哪個日本採訪節目上看到才只有800日圓,新進動畫師一天畫兩張就差不多耗掉8小時了,也就是說稅前日收入才1600日圓,大概相當於80RMB,這種薪水連自己吃飯都成問題,哪裡有可能吸引到人才呢? 不如說這種薪水跟業界不重視動畫本身的惡性循環還能吸引到新鮮的肝進去燃燒生命本身就是奇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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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是中年油膩禿頂摳腳噁宅大叔XdbX,今天想來推薦一下「巨人英雄大叔 後醍醐大吾」(ゴダイゴダイゴ),順便聊聊大叔看到(以及感受到)作品背後想要表現的中年危機。 老樣子,廢話少說,先上封面。 沃草,這滿螢幕的熊族大叔臭都快溢出螢幕了!保安!保安! 抱歉,我放錯張了,請先不要關掉本文。 啊,好多了,至少封面上有妹子,讓這篇文章的「沖繩奴隸島」跟「野獸先輩 」味沒這麼衝。 這部漫畫目前大概出到十八話左右,話數不多,大概也是一兩個小時內可以看完的程度。 故事主要在描述地球上第一位得以巨人化的英雄青年後醍醐大悟在與大型怪物奮戰三十年後成了一位略帶老態的巨大大叔,而已步入中年的他要如何面對眾多年輕後輩的挑戰與越來越強大的巨大化怪物的夾擊? 這部漫畫對我來說也是一個能夠雅俗共賞的小品,無腦一點看可以盡情享受巨人大叔與年輕帥氣的巨人一話一話的各式痛宰巨大化怪物,而看深一點則是可以從中體會到作者藉著巨人英雄的題材中想帶出的「如何面對中年危機」、「身分認同」、「外貌挫折」等等,是在思想上相當有深度的。 看過漫畫的朋友應該會同意說作者コウノスケ的確在性癖上看的出來就是很愛熊族肌肉大叔的,但我要說漫畫本身只有分鏡跟某些畫面角度上可以隱約的看出作者的性癖與性向,但漫畫整體來說跟沖繩奴隸島、田龜源五郎那套基本沒什麼關係,真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就是漫畫裡面對女性的描繪比較少,基本就只有英雄大叔的經紀人一位妹子比較多,但其實她身上也有動人的故事,很好看喔! 老樣子,講到這裡接下來我就會提到劇情相關的雷了,沒看過漫畫的朋友記得先把至少第一話看完之後再繼續往下看噁宅大叔看到了什麼吧? 接下來的東西因為都會牽扯到劇情,因此我就通通放在爆雷裡面囉! PS:這次我學乖了,生硬的理論少放了許多,希望各位會喜歡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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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兩洞四,是軍隊裡對數字「零二零四」的呼號,對軍人來說是最麻煩的數字,因為那往往代表著的是你要在凌晨兩點到四點時抵達哨所站哨,之所以是最麻煩,是因為可能一點就要起來準備,而就寢後到一點間你可能剛進入熟睡就要被叫醒,而四點下哨之後裝備脫一脫可能就已經四點半,躺上床才剛準備進入熟睡期就在早上六點被叫醒,往往會讓人一個晚上都沒有進入熟睡期,隔天精神不太好。 也因此,洞兩洞四這段時間,往往是站哨者精神最不濟的時候。 而精神不濟之時,就容易與另一個世界的朋友相遇。 今天就來講一講我朋友當兵時站洞二洞四哨的故事。當時他才剛結束新兵訓練分配到部隊裡不久,嫩的可以。 他的營區在深山裡面,而他被分配去的哨所則是面對一條已經廢棄的產業道路,哨所本體就是一個水泥搭建起來的小建築,裡面幾乎就只能容下一個人直立的站進去跟在裡面勉強轉身。 當時他運氣不太好,正逢老學長們大批退伍的時間,而和他一起被分配到部隊的幾個菜鳥裡面有人因為身體有狀況最後被驗出來而退伍、有人一來就因為電腦專長而被長官抓去做長官專屬的文書工作、有人則是一來就因為生大病兒祝進軍醫院等,搞到最後只剩他一個菜兵去跟老學長們輪站哨,一番「年輕人總該敬老尊賢吧?」之類的論調跟當兵資歷比拚之後,什麼都拚不過老學長的他自然時常被安排站最硬的洞二洞四。 就他所言,他在那裡自己遇過一次無法解釋的狀況。 事情發生在他第三次上洞二洞四哨,當時他全副武裝站在哨所裡面,當天學長千叮嚀萬交代說晚上會有查哨官,要他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大家都要倒大楣,於是他那晚十分注意附近的風吹草動,並一直在默念作為哨兵要與查哨官對的口令。 忽然產業道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他以為是查哨官來了,想著要好好表現,便往哨所外踏一步舉槍:「站住!口令!誰!?」 下一秒卻發現自己的槍指的只是產業道路上的那一片黑暗。 「奇怪,難道是自己聽錯了?」當他這麼想的時候,忽然前方道路上又傳來了腳步聲,比之前更加接近。 他想起學長跟他說過有些個性比較討人厭的查哨官會故意把手電筒關掉,藉此來讓哨兵無法提早藉著手電筒的光芒得知自己的到來,於是便提高了聲音再喊一次:「站住!口令!誰!?」 眼前那一片黑暗依舊沒有回應他,腳步聲卻越來越近。 「站住!口令!誰!?」他決定按照時常背誦的用槍要領直接拉步槍拉柄將步槍上膛。 腳步聲的方向傳來一句小聲的:「查哨。」 「幹,這一定就是學長講的那種混帳查哨官,不開燈還都不按照規定回答的那種。」他心想,然後將槍口指向地板。 下一秒腳步聲停了下來。 然後他全身寒毛都立了起來,因為他感覺有人在他耳邊發出一陣尖銳的小孩笑聲:「口令是…咿嘻嘻嘻…咿嘻嘻嘻嘻嘻嘻嘻……」 然後腳步聲在他身後不遠處又響起,往營區的方向漸行漸遠,而他則是全身僵硬,始終鼓不起勇氣轉身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至於他下哨後隔天早上去跟學長詢問得到的回答,那就是其他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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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抽菸,尤其是和不同的異性抽菸。 陌生的尤佳。 軟體上相約,聊上幾句,然後相約在某個地方見面,也許吃飯,也許唱歌,也許逛街,最後在旅館或是飯店裡洗澡後好好的抽上幾口菸。 有時,也換著菸抽。 最後在隔天早上彼此招呼後就此別過,毫無瓜葛,再次成為同在一座城市裡的陌生人。 不覺得嗎?抽著彼此的菸是很私密的事情?彼此交換著沾過體液的事物,然後用力的用彼此的黏膜攝取與吸收。 遇到菸頭含的深一點的女性,你甚至可以感受到菸頭上殘存著她的體溫與體液。 這就是我喜歡與陌生的異性抽菸的理由。 我喜歡與不同的異性抽菸。 但我不喜歡驚喜,更不喜歡驚嚇。 真沒想到她也喜歡與異性抽菸。 高中時和她同班,清清秀秀的一個女孩子,收過不少情書,卻從未與任何人交往。 見面時我藏不住自己的驚訝,她倒是相當坦然。 那是個夏天的晚上,她穿著一襲無袖連衣裙,潔白的雙臂與肩膀閃著微微的汗珠,後頸的汗偶爾黏住她的及肩長髮,她用手撥開時總讓我聞到一股清新的髮香。 斜背包的背帶自她雙峰間經過,被死死夾住的背帶竟出現了一點皺褶,宛如在向周圍的人宣揚她上圍有多豐滿。 她說不喜歡跟人有深入的來往,卻又忍不住抽菸的快樂,於是只好找陌生的菸伴,只是在軟體上看到了熟悉的臉龐,於是忍不住好奇便拔掉了頭像與我搭話,進而約我出來。 那天我們聊了許多,高中時的我們並不熟稔,畢業後也都沒回去參加同學聚會,老實說真的沒想到我們最後會用這種方式重逢。 晚餐過後,和她逛了逛街,最後找了間旅館進去洗澡。 然後我們抽起了菸。 是羞澀尷尬的。 是含苞待放的。 是欲拒還迎的。 是熱情如火的。 是香汗淋漓的。 是激烈暢快的。 是和緩平靜的。 那晚的最後,她含著我的菸頭,好深好深。 那應該是我此生抽菸最開心的一次。 隔天早上,她穿好衣服後在我耳邊輕輕說道:「謝謝你,今晚很盡興。」 接著她在我唇上輕輕一啄,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旅館。 我真喜歡抽菸。 原來與熟稔的異性抽菸,也別有一番滋味。 只是,我不喜歡夜長夢多,抽過一次就好,儘管之後抽菸時我依舊會想起她。 幾年後,我對抽菸有點失去了興趣。 也許是年紀到了吧?我也快三十了,也許差不多是時候該收收心了。 家裡的親戚大概從我大學畢業時就一直開始介紹對象,但我每次都找藉口應付過去,也許是時候開始認真考慮了。 然後我便又見到了她。 她留長了頭髮,戴上了耳環,擦上了口紅,但還是和當年一樣的清純可人。 介紹完後,親戚把場子留給了我便走出餐廳。 她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對看良久。 「妳留長髮真好看。」 「你穿西裝也滿帥的。」 「妳也是被逼來的?」 「你難道不是嗎?」 「我......其實有點想定下來了。」 「......這一點都不像你會說的話。」 「對,一點都不像我。但...」她把手指按上我的嘴唇打斷了我的話語。 「如果我們……沒抽過菸就好了。」我呢喃著。 她拿起皮包,對我笑笑。 「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她說。 她湊了過來,看著我的眼睛良久。 最後她湊到我耳邊:「謝謝你,今晚很盡興。」 她輕輕的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 然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出餐廳。 那天之後,我又繼續開始抽菸。 我再也沒見到她第三次。 但我依舊時不時會想起她,和那個抽菸的夏夜。 PS:作者本人從來沒抽過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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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本文前建議先看過伊索‧艾恩梅登,會讓您對本文有更好的理解,且本文之時空為遊戲潛淵症之背景。 「碰!」駕駛兵下車時關車門的悶響將伊索自沉思拉回現實,最近腦中不斷重複的噩夢片段使她有些困擾。 撐著雨傘的駕駛兵拉開伊索這一側的車門:「長官,您確定嗎?」 「嗯,這是我最後能為他做的。」伊索戴上海軍軍禮帽,雙手捧起座位旁放著那套摺好的海軍軍禮服踏出車門,軍禮服上放著一塊略帶焦痕的軍籍牌。 康納馬拉基地是木衛二,或者說歐羅巴上少數有大量人類居住的大型據點,也是少數能夠在冰層下的深海中模擬日照與降水以利農耕的極大型人類殖民地。 而此時伊索與駕駛兵所在的二十七號農耕區塊就正在下著傾盆大雨。 伊索與駕駛兵自車道走過幾米見方的小花園,來到眼前這棟兩層樓金屬建築的大門前,按下門鈴。 令人意外的是,對講機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眼前的金屬門直接向側面打開。 伊索眼前站著一個滿臉淚痕的女孩,看起來剛滿二十的她渾身顫抖著,雙眼滿是淚水卻直勾勾的怒視著她。 「您好,梅格女士,我是帝國海軍上校,伊…」 「我知道妳是誰,」滿面淚痕的梅格試圖隱藏自己話語裡的憤怒與不屑,但還是在她偏離伊索雙眼的視線、緊握的雙拳,與打斷伊索自我介紹的無禮態度中洩漏了出來:「冰寡婦,對吧?」 「……」伊索看著眼前的女孩,沉默了一會:「我是帝國海軍上校,伊索‧艾恩梅登,很抱歉,我不太習慣用弟兄給我的綽號自稱。」 「幾個人?」 「很抱歉,梅格女士,我不太…」 「……妳犧牲了幾個普通艦員的性命、搞沉了幾艘潛艇才爬到上校的位置?」 「……梅格女士,艾德華‧哈里森少尉是我手下最棒的安全官,我和您一樣為了他的離開感到悲痛。」 「不准妳說出他的名字!」梅格歇斯底里地大喊,門外的駕駛兵側肩準備擋入兩人之間,卻被伊索一個眼神停下。 「……我了解了,這是他的軍禮服、軍籍牌。」伊索將手上的軍禮服等物品交給面前這個瀕臨崩潰的女人。 「艾德華......嗚嗚……」梅格抱著軍禮服,邊哭邊緩緩坐倒在門口,伊索立刻伸手抱住梅格。 「失禮了。」伊索將梅格輕輕放在門口旁的小凳子上,梅格不顧一切的放聲大哭,伊索自口袋裡掏出手帕遞給梅格,然後略帶笨拙的輕輕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 門外下著大雨,門裡也下著大雨。 良久,梅格停止了哭泣,只是默默的流著眼淚,雙眼空洞的看著伊索,誰也看的出來其實她的雙眼根本沒聚焦在伊索臉上。 伊索看著梅格,自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防水盒:「很抱歉,但這是他希望我能夠幫他完成的事。」 她打開防水盒,裡面是一枚樸素的白金戒指,戒指內側刻著「梅格‧哈里森&艾德華‧哈里森」。 她將那枚戒指套上梅格的左手無名指:「梅格‧克里斯坦女士,妳願意成為梅格‧哈里森太太嗎?」 「……我……我願意…」女人將左手緊緊壓在胸前,彷彿這樣可以讓死去的愛人更靠近自己一些,給予自己力量:「我願意!」 伊索看著面前這個用盡全力哭喊的女孩,她忍不住給了女孩一個緊緊的擁抱,女孩臉上的表情從空洞轉為吃驚。 接著伊索後退一步:「立正!敬禮!」,接著與駕駛兵一起對女孩行了標準的軍禮,接著向女孩說道:「我在此向您表達我的悲痛與歉意,願您多加保重。」 「我先失陪了。」伊索向女孩輕聲說道。 駕駛兵撐起雨傘,送伊索回到車上。 駕駛兵上了車,發動引擎。 「……六十一個……」伊索輕聲說道。 「抱歉,長官,請問您是在跟我說話嗎?」 「沒事,塔福洛,我們前往下一個目的地吧。」 「……長官,恕我直言,這件事情我可以代勞。」 「不,我說過了,這是我最後能為他們做的事情,開車。」 「是,長官。」 伊索轉頭看向窗外,這樣她偷偷擦去眼角的淚水時才不會被看見。 本文為同盟discord上一眾管理群揪團玩潛淵症的戰報中人物之背景延伸設定,歡迎各位前來朝聖角色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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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個唱歌好聽的人,也因為自己音域不廣跟音準很糟的關係不愛唱歌,但大學時班上許多人都喜歡透過半夜跑去卡拉OK唱到天亮,俗稱「夜唱」這種行為來加深感情,所以為了不被大家拋在一旁,我也只好去卡拉OK當分母,也就是幾乎不唱歌,只拿免費的餐點跟飲料吃吃喝喝,然後在旁邊替唱的好的人喝采,替唱的不好的人加油,沒人唱時負責炒熱氣氛等,簡單來說就是要自己付錢的卡拉OK啦啦隊? 聽起來真是心酸對吧? 嘛,就當成是社交支出就好了,畢竟人就長的醜還宅,講話還不好笑了,如果連這種社交活動都不參與,哪天死在家裡十天都沒上學還沒同學發現不就真的可悲到極點? 是吧?所以這種社交活動還是要參加的。 正好我大學附近騎車半小時的路程內就有四五間24小時營業的卡拉OK,還都在同一條街上,也因此那條街被我們稱做卡拉OK街。 每逢期中考或期末考週結束後,總是可以看到大批大批的學生從學校趕著出發去卡拉OK街排隊,希望能夠搶到店家刻意保留給現場候位客人的包廂。也有一些人是不慌不忙地慢慢過去,那種往往就是早就已經訂好位的學生,只是一段時間後店家似乎因為太多學生訂位後又大遲到,甚或是直接整團人不來而被現場客人抱怨等原因,因而修改了訂位的規則,要求有預訂包廂的人如果預定時間後十分鐘內整團人沒有到預訂人數的三分之二的話就會取消該包廂訂位,而剩下的人就要加入現場客人的候位序列。 結果這就造成了後來無論是有預訂包廂還是沒有預訂包廂的學生期中考期末考後都一股腦往卡拉OK街衝去的盛況,往往那幾條路還會被一堆學生的機車堵住造成塞車。 那天是期末考週最後一天,剛考完期末考在圖書館裡面看閒書打混的我收到同學A來電問我在哪,我才想起來今天我要負責載同學A到其中一間名為「好樂迪」的卡拉OK和其他人會合後一起唱歌,現在距離預訂時間只剩下不到半小時,於是我立刻從圖書館的沙發上跳起來到校門口找到同學A後一起跳上機車往「好樂迪」飆去。 好死不死我們遇到了塞車,通往卡拉OK街的路上滿是大學生的機車,又正值下班時間,往往公車往路邊站牌前一擋,直接整條路就直接被擋死,所有機車騎士只能在公車後面乾瞪眼跟聞廢氣。 我和A抵達好樂迪時,我的手機一直在書包深處震動,我知道是他們在打給我,但我根本來不及接,因為十分鐘真的太短。 我在店門口先把A放下車,他轉頭告訴我到405包廂後便進了店,等我停好車後狂奔到店裡時,寬限時間只剩下一分多鐘,我直接對著門口的服務人員喊說我趕著去405包廂後便衝上了樓。 「405包廂是樓上走廊到底右邊第三間!」身後的服務生遠遠對我喊。 走廊到底右邊第三間!我狂奔上樓,衝出樓梯間往眼前走廊跑到底,然後看到了右邊唯一一扇沒有關上的包廂門,媽的,誰有時間去管門上號碼啊!我可不想變成害大家被趕出去的兇手…… 嗯?這包廂怎麼沒人? 「幹,人都死光了是不是?」我喘著大氣罵道。 包廂裡的電視亮了,信樂團主唱蘇見信的高亢歌聲響起。 「死了~~」下個瞬間MV開始跳躍:「才~~精~~采~~~」 接著我身後的包廂門碰的一聲關上,眼前桌上的麥克風也忽然滾落地板。 電視裡的MV開始不斷「死了~死了~死了~」的跳針。 不知過了多久,包廂門忽然被打開,進來的服務生看到我嚇了一跳:「先生我們這間404沒開放喔。」 「我……我是405的客人,我走錯了。」我冷汗直冒。 服務生看著我,臉上露出了貼心的微笑:「好喔,沒關係的,您在那邊稍等一下,我進去404收個東西就好。」 此時電視上的MV與音響依舊在「死了~死了~死了~」的跳針。 「呃……那個電視跟音響不是我開的。」 「我知道啦,您放心,我們店設備老舊,這種問題時常發生。」服務生走進房間,拿起地上的麥克風放到桌上,然後將遙控器對準電視按下電源鍵,電視卻沒有反應,他臉上的微笑略為僵住,快步走到電視後面拔掉了電視與音響的插頭,整個房間才恢復寧靜。 「好啦,收完了。」他帶著我離開包廂,離開時將包廂門帶上,他的手微微發抖。 「您的包廂在這邊,」他推開405包廂的門,裡面另一位服務生正在點包廂客人數目,我看到A在向我招手,他示意我進去,只是在我走進去時輕輕的對我說:「下次請務必記得,本店404包廂永不對外開放。」 我背脊一陣發涼。 那是我最後一次去那間好樂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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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我們也太衰了吧?」機械工仙登往嘴裡灌了一口醫用酒精,他醉的可以,起碼有一半的酒精從他的下巴漏到他的肥肚腩上:「他媽的,竟然是冰寡婦來接艾洛號艦長,鬼知道這次出去回不回的來。」 「誰知道上面在想什麼呢?」機工長薩維利恩拿走仙登手上的醫用酒精:「學長,你醉了,說話小聲一點啦。」 「他媽的!她哪根蔥啊?」大胖子從椅子上試圖爬起來,醉態可掬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顆在椅子上胡亂扭動手腳的水球:「登艦年資還沒到我一半,而且都還沒正式登艦就在港口當眾臭幹我無照幫人CPR?還敢威脅降我階??他媽的,小妮子毛都沒長……」 話音剛落,胖子從椅子上摔到地面:「喂!來扶我!」 薩維利恩一動也不動。 「操你媽的你是沒聽到是不是!?我說來扶我!」 一隻手穿過胖子的腋下,下一秒鐘胖子整個人被那隻手撐了起來。 「媽的,一定要逼我罵人啊?酒精給我!」仙登手伸往薩維利恩的方向。 薩維利恩整個人就那樣停在那裡,宛如被冰凍一般。 「我也覺得你喝醉了。」胖子背後傳來女性嗓音,優雅、低沉、並且冷酷,他此時才看到撐在自己腋下的那隻手是女性的手。 薩維利恩回過神,瞬間站起來敬禮:「長官好!」,仙登不情不願的轉身靠著牆,並隨意的將右手靠在自己的右眉上:「長官……噁…好。」 女人回禮:「稍息。」,她看著自己剛剛扶過仙登的右手滿是油污與汗垢,連袖口都沾了點黃黑色,稍微皺了皺眉:「機工長,扶他洗澡。」 她轉身離開酒吧,留下薩維利恩一個人在那裡煩惱要如何把他那準備抱著垃圾桶嘔吐的老學長拖去淋浴間。 她右手的味道簡直與腐屍無異,她閃身進洗手間裡用機械工的洗手粉對著手猛搓,洗到第三次手時,那味道沒那麼重了,但卻依舊令她頭痛欲裂。 去和醫官綺可恩要點止痛藥吃一下吧,她想,綺可恩是她軍校的學妹,比她早一點被調來這艘艦艇上。 她走出洗手間,看到遠方走道走過一個人影,人影穿著全套深淵潛水服,但身上滿是血跡。 她揉了揉眼睛,難道是太累了嗎? 她走向醫務室,卻發現醫務室的辦公桌前一個人都沒有,藥品櫃後也沒有人,疑惑的她正想轉身離開,卻聽到了疑似夢話般的囈語。 「學姊……借我埋胸……伊索學姊……」 她翻了個白眼,拉開醫療床的布簾,年輕的女醫官綺可恩赫然躺在上面做著美夢,手上還抱著一隻鬥牛犬的布偶。 她的頭更痛了。 深呼吸,這是她的船艦,她必須跟大家好好相處…… 「呵呵,好大喔,學姐,可以摸嗎?」 她感覺雙頰一陣潮紅,整個房間都熱了起來,天殺的,她必須離開這裡。 轉身那瞬間,那個穿著全套深淵潛水服的人影就站在她面前,那潛水服上的大片血跡令人怵目驚心。 她一陣暈眩,腿一軟,往地上倒去。 她在醫療床上醒來,睜開眼時醫官綺可恩的臉就在她面前,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學姊,辛苦啦,妳有點過度疲勞,睡一睡就沒事了。」 潛水服上沾著血跡的人影就站在旁邊,看到她從醫療床上坐起身,便對她比了個讚。 「這是主工程師薩卡少尉,不太喜歡講話,也因為嫌一直穿脫很麻煩而一直穿著潛水衣。」綺可恩說完拍了拍薩卡的頭盔,薩卡行了個軍禮:「上面的血跡是薩卡他剛剛幫我搬血袋時弄破沾上去的。」 「學姊,妳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學姊?學姊?伊索學……」 「伊索學姊!」 她猛的睜開眼,發現是穿著軍禮服的綺可恩在搖她的肩膀,低聲的暗示:「學姊,快醒來,要輪到畢業生代表上台致詞了!」 前一天的熬夜背稿讓她頭痛欲裂,幸好她是海軍學校的軍官畢業生,這對她來說是必須克服的課題,而她也是這樣一直正面面對困難走過來的。 她擦去嘴角口水,深吸一口氣,走上講台,講台上與舞台聚光燈讓她幾乎看不到任何人,但她是伊索‧艾恩梅登,是木衛二帝國海軍學院歷來最年輕的軍官畢業生,她當然可以克服這一切! 改編自同盟discord上一眾管理群揪團玩潛淵症的戰報,內梗比較多,請看不懂的各位多包涵,看的懂的請別多說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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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是他的綽號,並不是指他的脾氣,而是指他的外型如同一根火柴一樣,頭很大而身體細瘦且不高,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他隨時有可能因為頭部過重而整個人倒栽蔥插在地上,而根據火柴本人所言,他國中時因為頭跟身體的差距更大而被同學取過貢丸的稱號,因為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顆插在筷子上的貢丸。 火柴跟阿南一樣是我高一的同班同學,但在高二分文理組後分到同一班後才開始熟稔起來。他隨時隨地給人感覺精力過剩的感覺,無論是說話、做事、運動時都手腳非常快,好像體力永遠用不完。 想當然爾,他的精力過剩也反應在他男性性慾那一方面。 在我看來,火柴似乎把整個學校裡面能夠偷看女生內褲的地方爛熟於胸。勤學樓中間的木製扶手間隔處適合仰天假裝摔倒、筆耕樓旁邊的樓梯高低差更大,鐵製扶手空隙更大,不用跌倒,光是坐在樓梯中段抬頭即見、運動中心後面的器材倉庫是鐵製樓梯,每一梯之間通通都是空的,坐在底下頭抬高45度就可…… 過了這麼多年我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絕對不是因為我是個老色匹),可見當時的他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到底做了多少研究,並且多喜歡跟我們分享這塊。 一天五點下課鈴響後,火柴迅速的跑出教室,在整整一個小時的休息與吃飯時間中完全沒出現在教室裡,直到六點晚自習開始後也沒現身。 大概又跑到哪裡去偷看女生內褲了吧?但是他從來沒在晚自習時缺課啊?書包也還在座位上,沒道理啊? 六點五十,下課鈴響起,阿南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火柴不見了,走吧。」 「走去哪裡?」我問道。 「去他講過的各種好地方。」阿南看著我:「能夠把那些地方倒背如流的只有你了。」 好吧,勤學樓中間的樓梯、筆耕樓側面的樓梯、圖書室旁邊的樓梯…… 賓果。 最後我們在器材倉庫旁的鐵製樓梯下看到了火柴,他就坐在樓梯底下,雙手抱膝,雙眼呆呆地望著上方的樓梯間隙,嘴巴開開的,一臉呆滯。 「你待在這別動,我過去就好。」阿南在地上用石頭畫了個圓圈,叫我站進去,然後往我手裡塞了個感覺鼓鼓的小香包,表情十分嚴肅:「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離開這個圈。」 看到他如此嚴肅的樣子,我開始手心冒汗,隨著夜色漸深,氣溫開始下降,吹來的風也帶著更深的涼意,甚至讓我開始覺得有點冷。 阿南左手捏著劍指擺在胸前,右手自口袋翻出一張黃黃的符咒夾在右手食中兩指間,藏在腰後,然後緩緩的踩著奇特的步法靠近火柴。 因為距離他們兩個有點遠,因此我其實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阿南靠近火柴之後沒多久,火柴忽然整個人從地上彈起來對著阿南,雙手成爪,嘴裡發出類似女人的高聲尖嘯。 阿南大喝一聲,左手劍指釘向火柴的臉,下一秒藏在腰後的右手往火柴臉前一招,火柴的尖嘯瞬間被打斷,仰天摔倒在地。 阿南衝向前,將右手的符咒按上火柴的額頭,火柴的尖嘯變成了慘叫,雙手懸空亂抓,雙腳不住亂踢。 「滾!」阿南厲聲喝道:「還是你想魂飛魄散?」 下一個瞬間,火柴整個人的動作便忽然停止,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阿南將符咒放在火柴的身上,看向旁邊一個空無一人的空間,語氣和緩的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去!」 良久,阿南蹲下往火柴胸口拍了幾下,將甦醒的他扶起身。 阿南扶著火柴經過我身旁,滿頭大汗的他叫我繼續拿著香包,跟著他倆一起回教室。 回到教室,火柴臉色蒼白的趴在桌上休息,阿南則是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整整一節自習課。 七點五十的下課,阿南跟我走到火柴桌旁,火柴精神好了一點,至少可以把頭抬起來跟我們說話。 他說自己就是五點時跑去器材倉庫的鐵梯那裡想偷看女生的內褲,但忘記什麼時候他忽然看到鐵梯中間的縫隙裡有一雙眼睛跟他四目相交,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恢復意識時就是阿南從地上把他扶起的時候。 阿南沒多說什麼,只告誡了火柴以後不要再在黃昏時在學校裡亂跑,然後多少控制一下自己的慾望。 阿南準備回座位,但猶豫了一下之後又轉了回來:「你這次運氣好,遇上的傢伙修為不深,我自己畫的符還勉強可以擋。」,他張大眼睛看著火柴,銅鈴般的大眼宛如要從眼眶中跑出來:「下次如果我也擋不住,說真的你會怎樣我也不清楚。」 火柴給阿南一個虛弱的微笑:「那就大家一起上路啊,路上有伴、終結孤單?」 「去你的,大家一起上路是最好的結果。」阿南笑笑,笑容裡帶著幾分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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