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确实喜欢语言陌生化。
某种意义上,我感觉象征主义手法的极致可以是无赖式的语言陌生化。比如大家都觉得太阳的东升西落象征人类的历史与命运,我笔下的偏偏要象征自己对美少女爱意无限循环 读者:拳头硬了!
以前的我也有这种程度的乐观,没有七八那么高,但倾向于5成以上。
然后我读到了约恩·福瑟的剧本。拜读了英语部分的新作以及正经的圈内名家解读,发现了网上易于寻找到的解读几乎都是“画靶射箭”,比方说极简主义标签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说他只关注在人的矛盾状态而非生活事件,也是因为我们没有亲历挪威的生活。
最让我破防的是他的国内译者,她频繁联系作者的成果是几乎不展示的,她在译者序言里的慷慨陈词都是自己的情感宣泄。
那一刻,我很想说:你这让我怎么读?我读?我读个屁!
我就是这样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