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系小白 发表的所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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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一) 小巷中那垃圾与不明状之物混在一起的臭味让人难以忍受。当中传来的异样热气反而让人有些许不寒而凛。虽然能够站到两三个人左右,但作为一条“健全”的小巷,街道的灯光完全照射不进去,根本就看不见内部实质的样子。 明明仍未进入小巷之中,好像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已经被小巷中那不祥的气氛所穿透一般。 这绝对是……踩地雷了吧。 终於推断到小偷的行径,大概找到了他弃置赃物的位置…… 为什么每次也是这样呢……我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侦探啊!? 看了一眼一旁的昔则已经是把手捂着嘴巴,防止自己的呕吐物喷出来的状态。 倒是未来摆着一副悠然的脸子,倒不如说有点高兴? 「不……不不如回去吧?侦探先生。」好不容易把呕吐物强行吞了下去(辛苦你了),昔拉了拉我的衣角,胆怯地小声哀求道。 GJ!完美的下台阶啊! 「小昔很害怕的吧?好,我们就这样子回去吧?」我轻抚昔的黑发,然後背向那不祥的地方看着大街。 「多谢了!侦探先生!」对於一名少年来说过於可爱的笑容遮盖了刚才恐惧的脸色。 我无视於某道强烈不满的视线,拖着昔的手走回街道上。 灯火光明得让人动容,走动的车辆和对面的商店现在看起来像是天使一样美丽。 「大叔,整整一万圆呃,你不是现在才跟老娘说不干吧?」未来手叉着腰,一脸不屑的看着已经站在交通灯前的我和昔。 「明……明天早上才来也可以的吧?你说对吧?小昔。」 竟然要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来支持自己,作为一个大人随了可悲之外根本想不到任何合适的形容词。 但小昔只是回避我的视线,装作看向别处听不见,看来相比起我,还是屈服於自己老姐的淫威之下。 我直冒冷汗,装作小昔巳经点头同意的样子,看向那没有消失迹象的红色小人。 「大叔,都这个样子了,明早什么都会被警察们当成证物通通回收吧?」未来摆了摆手,冷嘲道。 会走会动的绿色小人,我现在需要你啊!快给我出现啊。 「一~万~圆~哦?」未来故意放慢每一只字,好像怕我会听不清楚似的。 ………… 一万圆而已嘛,我才不会…… ………… 「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倒霉啊!?昔,你就别进来吧。」 我还是可悲地折服於万恶之源下,谁叫地球都跟着那些薄薄的纸张运转呢。 我放开了正在倒叹一口气的昔,拿出了两支手电筒,一支扔到了倚靠着小巷口的未来的手中,然後将背包交了给昔。 「这才像话嘛,侦探先生~」她嬉皮笑脸的接过手电筒,模仿昔对我的称呼。 「呕心。」我推了推开关,确认手中的工具运作正常。「我们只是在找遗失的指环的,我们待会什么也看不见,明白了吗?」 「那就给三千圆给我作零花钱吧?」她高举了三根指头在我的面前,进行赤裸裸的威胁。 「好像你到现今为止的食水电都是老子在支付的吧!?」 「那就算了吧~」她吹起口哨,开启了手电筒的照明,踏进小巷明显一副想多管闲时的样子。 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最後都是无用的挣紮,再怎么说,自己也挂上了侦探这一名字在工作呢。 真是的,现在的孩子还真是…… 「对不起了,小昔……」我苦笑着看向呆站在那里抱着我的背包的昔,然而他只是强颜欢笑道,「我会努力搜集资料的了。」 为何小昔你就这么的可爱啊!叫你的老姐学习一下啊。 「谢谢了。」我对着他的紧强和忍耐,只能给予这微不足道的一句来表达谢意。 照着那双马尾少女的背影,我走进了窄长的小巷。 「守财奴。」未来小声的责骂道,但明显是希望想我听到就是了。 「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三千圆够我们几个吃上两三天了呢……那个的样子如何?」我没有打算否认,搔了搔头,直接询问重点。 「啊啦,我们不是来找指环而已的吗?大叔。」未来转过头来,眯上眼睛明知故问道。 「吵死了,快点吧,我可不想踏上去。」 「其实你已经踏在上面了~」她捂着嘴,指了指地下。 我本能反应下向後跳了一步,但狭窄的空间让我差点失了平衡,手中的手电筒也因此乱照一通,但还好没有掉在地上。 不带这样玩的吧,我虽然认为自己踩在了一些垃圾上,但想不到会是…… 「噗哈哈哈,你不是吧,大叔,当然是骗你的了!」一手按捺着小腹,一手抹去眼泪的样子让人莫名的火大,反正都有了,再加多一件也无妨吧? 我用力的咳了几声,来掩饰我被一个女初中生欺骗所带来的羞耻感。 信不信老子……!还是算了吧。 「一点都不可爱。」我小声的嘀咕道。 「非常普通地被人插了一刀……吧?在小腹的位置左右,明显是失血过多呢,然後就是……」未来完全无视於我的抱怨蹲下了身子,把手电筒照在倚靠着墙壁那个在垃圾之间较大形的物体,还是用着玩耍的语气分析道。 「男性吗……」我也把手电筒照过去,从自己的角度隐约能看见脸以及双脚。 「难道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例如奸杀之後的女屍之类的,喔哇,大叔真是呕心呢。」听到我下意识的自言自语还能捏着鼻子作出这么夸张的表情真是辛苦你了。 「快点吧,不然你让开一下,我来看吧。」我没好气的敷衍了她那过於浮夸的反应。 「啊,也好,不然你又偷看我的内裤了。」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後立即站了起来。 「小孩子的内裤谁有空去偷看啊!?」 今天原来是蓝白条纹啊…… 「对像大叔一样有特殊癖好的人吧。」她坏笑了一下,像驱赶小动物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让开:「还有一些地方我也不好说明,自己看吧。」 我贴住了墙壁,但在打算贴上去的时候才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这种小巷十有**都是长满青苔,然後当我感受到背上黏滑的异样感的同时,我知道自己中大奖了。 所谓祸不单行吗…… 未来虽然故意双手放在一马平川的胸口前,明白到她是想装作看见色狼的样子,但脸却是毫不留情的嘲笑着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好不容易横着步走过了我,我拼死地无视於T恤衫在背上不断为我传来的恶心感,蹲在屍体面前。 「让我看看……」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屍体,没有带手套出来意外的非常不便。 虽然正常人不会突然要去检查屍体就是了。 未来也照着我同样照着的位置来加强灯光的强度。 …… 屍体倚靠着墙壁坐在了地上,容忍自己死前身体各处都碰到可能是地球上最肮脏的地方,这一点还真是只能够佩服一下……是一个中等身材,一米七几的青年人。 脸没有什么好看的,大概是三十岁出头吧,脸容很普通,没有染发,眼睛倒是闭上了。我侧过头看看他的後脑,因为不能把他的头抬起只能预测,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的伤患,他後脑压着的青苔也没有染上任何奇怪的颜色。 衣服也很整齐,可以认为不是被人逆强暴或是爆菊之後再被杀吧。小腹的位置确实被什么利器攻击了,黑红的液体染满了他运衬衣腹部的位置,而且从破裂的衣服中可以看到一个阔五厘米的细长伤口。 双臂没有什么特别,倒是左手手腕载了一只廉价的电子表。 然後就是双脚…… !! 「啊,就是这个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呢。」大概是看见我明显惊讶地站了起来,未来冷道。 我摇了摇头,再次蹲下来,照着大腿的位置。 右边大腿上有一个洞。 这大概是最适当的说明,但我也大概理解到未来要我亲眼去目睹的原因了。 这个洞,绝对不是在人体身上你认为会见到的洞。 强忍着对那过於血腥的伤口的厌恶感,我开始仔细的检查那个伤口。在大腿近膝盖的位上,有一个三角锥体,越来越小的伤口,直径是五六厘米左右,目测的话是去到大腿骨的一半左右深。第一个感觉是有个变态在他的大腿用钻头强行钻下去。而确实好像只有这种工具才有机会造成类似的伤口。看其凝固血液的样子,只能首先认为是在生的时候受的伤吧。 比起凶手有多丧心病狂,我更加替这名青年感到可怜。 可以完全想象到他在这了无人烟的地方不断无助的求救,不断想走到街上却无法做到,最後感受着自己的血液流乾而淹淹一息吧。 我站了起来,用手电筒照向那还是一脸平然的少女。 「i-fone,快。」 「接不住就让你跟他一同陪葬。」只见未来二话不说,立即把她的智能手机扔过来。 「喂!?」不用自己的钱来买的东西你还真是完全不会心疼的吧!? 我立即把手电筒插在腰间,幸好她还算有良心地照着手机的位置,我手忙脚乱的还是接住了。 「我说!」 「啊,我把密码改了,现在是3333。」她看见我接电话的样子偷笑道,因为光影的关系不能看见她的脸容,但我大概能想象到:「还有如果你敢翻我任何的东西的话也会杀了你哦。」 绝对是那个完美无暇的天真笑容。 「别废话,给我好好的照着。」我指了指屍体,示意她用手电筒照着应拍照的位置。 …… 随意的拍了几张照片,我和未来还是礼貌地对屍体双手合十,轻轻的鞠躬。 走出了小巷,看见昔坐在长椅上,把自己幼小的双脚当成是钟摆左右摇晃着,自己也定睛的看着。 「出来了吗?侦探先生,姐姐~」昔看见我们立即从长椅跳下来,灿烂的笑容正好成为看见那种东西之後的调剂。 小昔真是太可爱了! 「还是先死一下吧,正太控。」未来用力的推撞了我一下,小声的抱怨道。破坏了我这一刻的感动。 「嗯,虽然指环的话……」我不好意思的向着高兴的昔苦笑,走了过去。 「啊,指环的话我一进去就捡到了。」未来将手电筒交还给我,然後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只银指环。「这家伙反光得超~厉害的,不可能找不到。」 是田中太太拜托的指环没错了。 「……真是的。」我搔了搔头,把手电筒都放回背包之中。 「侦探先生不是很厉害嘛,弃置赃物的地方也给找到!」昔立即拉着我的手活蹦乱跳地连声赞赏道。 「虽然也超不幸就是了,普通的侦探~」未来却嘻嘻的笑着,立即一盘水倒在我们的头上。 「果然……真的有吗?……」昔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刚才的雀跃都不见了。 「嗯,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我拍了拍他的头,温柔的说道,瞪了一眼未来,她却只是不知悔改的向我做了个鬼脸。 「……」昔抹了眼角,用力的吸了吸红肿起来的小鼻子「我会加油帮忙的!」 「乖孩子,谢谢你了。」昔的接受能力可以说是自己姐姐的反对面,但却是异常的坚强,果然始终都是男孩子吧? 「好了!」我拍了拍手,「那我们回去吧,在这之前先去找田中太太拿饭钱吧。」 「那个,侦探先生?」只见昔突然扭扭捏捏的样子拉了拉我的衣角。 「怎么了?」我笑着又拍了拍他的头。 「背上……你要怎么回去?」他指着我的背,这样害羞的样子大概是因为…… 在忍笑吧。 他的姐姐倒是在听到以後疯狂的爆笑起来。 我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背上其实有一团青绿色的呕心东西,话说不会是因为我背上的皮肤腐烂了而没有感觉吧!? 「好像很难洗掉的样子呢……」终於成功把笑意吞下,天使昔同情我的苦笑道。 倒是有一只烦人的小恶魔完全没有作为元凶的自觉,笑到在街上打滚。 「怎么这么的不幸啊……」 明明我只是想成为一名普通的侦探呢…… 「不过,总之先报警吧。」我拿出了现在这个年代非常稀有的摺叠式手机,拨打报案的热线。 背後分别传来「哎~」和「嗯!」的感叹。 「喂,不好意思……我想报案……」 作为一名普通的侦探,这种事还是与我无关的吧。 巧合?(二) @linjinhai @苍云静岳 @Drakedog @IsayamaYomi @夜莺朝泣 @秋蝉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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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反正是主角 「啊!我明白了,是想让莱茵学习吧!」 艾莉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惊叫道,握着刀拔的手不断的挥动着。 只有剑影反照着太阳的光线,但好像刀身根本没有离开过刀鞘一样。 「要感谢女神大人才行,妹子你的智商还是正常呢。」 娜塔沙就像是在嬉戏一般,在魔狼袭来的同时刚好让自己化为黑烟,然後让扑空的魔狼在下一个瞬间一分为二。 把所有钱都花在食物上,为了之後不被莱茵烦半天的两人,去公会找任务,却竟然只有这一千零一个魔狼讨伐的任务。 就算自己能力不够,也有硬着头皮上,没有莱茵制止的两人是真的会做傻事的。 「……别把我当成是笨蛋啊!」 艾莉丝好像快要哭一般的愤怒起来,同时向後跳跃,避开了从空中突袭的狼爪。 「因为妹子刚才的答案绝对是废话吧!?」 娜塔沙再次化成了黑烟,出现在艾莉丝的身後,为她因为刚刚的大动作而满是破绽的後背抵挡攻击。 「太嫩了,妹子!」 小声的挑衅,本来应在艾莉丝的背上划上致命爪痕的魔狼被鎌刀扣住了脖子,娜塔沙就像是挥动鱼杆一般,将魔狼扔出去,分离的身体击中了冲过来的魔狼,脑袋则在她们的脚边滚动。 「还不用你照顾!再说,那个委托人!」 艾莉丝毫不留情的踏上了娜塔沙的背,用她为踏板跃至空中,身体快速的转动并且挥斩起武士刀。娜塔沙亦在艾莉丝的双脚离开自己身体的一瞬间化为了黑烟,并再次出现在围攻她们的狼群的背後,用力地挥斩起镰刀,脸上明显是有点愤怒的坏笑。 「那个委托人怎么了?」 「他不会说话啊!」 艾莉丝落在地上的同时立即加速,奔跑起来,她手中的刀亦同时地不断的挥舞。 一直线的魔狼都变成了碎片。 「所以呢?」 妹子她…… 娜塔沙那一瞬的怒气全消,想不到艾莉丝也会有思考的时候。 大概是成长了吧。 魔狼们就像是厨房中的食材,穿着长袍的身子好像突然变得轻盈起来。 虽然年龄差距并不大,但大概这就年长者才会有的,年下者成长时的愉悦吧。 好像魔狼已经消灭得七七八八了。 「所以,跟莱茵非常的相像!」 在停下脚步时猛的转身,手握紧刀柄及刀鞘,冲向了娜塔沙。 「说话别一句—句……!」 以树林作战斗的场地,也就是说无论任何时候也会有死角,无论对谁来说也是。 所以就连敏锐的娜塔沙也必然有她的死角。 一只三个头的魔狼,从她脚下的位置冒出。 就算是立即发现,跳起来,这之後便连变成黑烟重整自己姿势的时间也没有。 更不要说挥出这大的夸张的等身镰刀,或是使用魔法了。 「而像莱茵一样的人……」 靠着冲过来的势能挥出自己的刀,艾莉丝知道那个触感 那是代表自己没有斩断任何的东西。 那只三个头的魔狼只是受到了冲击退後了几步。 「少之又少!」 娜塔沙看到这刹那的救援,坏笑起来。 艾莉丝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没有想帮那人的冲动就是因为我认为莱茵一般不需要帮忙而莱茵在成长那方面总是像一块木头如果能够有跟自己相像的人的话就能」 「谁听得懂啊笨蛋。」 黑烟出现在少女的身後,镰刀的柄敲在她的头上,制止着她的连珠炮。 「痛!」 「想不到本大爷要被你救呢。」 三头的魔狼发出了吼叫,全身上下染上了绿色的光茫。 「『地精灵』(诺姆)……我们俩的话……」 以速度为首战斗的人,最不想遇见的敌人必然是…… 「妹子你跑得太慢了,事到如今也不能说逃就逃呢。」 「大姐头……」 艾莉丝抚摸着头上的包,一脸说着“真拿你没办法”。 「“小心脚下”,上吧!」 「嗯!」 少女快速的向後跳跃,同时向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不断挥斩。 女子化成了黑烟,站在魔狼本来的位置。 而魔狼,则再次消失然後突然从地下冒出。 「『女神大人,吾乃讨伐恶者生命之人。』」 女子拿着镰刀准备偷袭魔狼,同时吟唱起咒语。 穿着蓝白布甲的少女的挥斩没有效用,看来毛皮已经强化到某种程度,少女咬了咬唇,身体的感应告诉她要立即向左闪避。 魔物的毛皮强化,以及娜塔沙念起了咒语,这两点也让她很是混乱。 虽然抱着“总会有办法”的心态去面对任何的困难,但娜塔沙竟然会用上这个方法,艾莉丝根本没有想象过。 但敌人的速度只是慢自己那么一点,比起思考只能继续跟随本能行动。 那只魔狼一个头转向後啃咬,一只爪向前攻击,地上留下了极深的爪狠。 「『吾是奉献生命,给予你』……这TM转了180度了吧!?什么物种!?」 娜塔沙在镰刀快要挥下去的同时立即又变成了黑烟,然後出现在不远处的地上。 「大姐头!你……!」 「本大爷知道!不用你丫来罗嗦!『女神大人,吾乃讨伐恶者生命之人。』」 两人同时向魔狼的方向挥起自己的武器。 「大姐头!别再……魔狼消失了!?」 「『吾是奉献生命,给予你的大地安灵之人。』」 「右边!」 魔狼的三个头同时咬着一棵大树,难以置信地将其连根拔起扔向了她们。 艾莉丝像疯了一般跑去撞过来的树,娜塔沙好像还没有作任何的行动。 「『吾乃生而被选择的一族的一员,娜塔沙。』」 「可恶啊!!」 艾莉丝在身体快要撞上树干的同时突然蹲下身滑行起来,同时准备挥刀。 娜塔沙化为黑烟,又再出现在空中,口中还是说着什么。 「『让吾之剑能够将大地变为净土,让吾将血化作另一把剑!』」 魔狼判断冲向自己的艾莉丝没有防备,朴向了她,伸出了利爪。 少女将刀插在土地上的同时双手握紧了它,是为了滑行的急停。 魔狼知道自己目标落空,准备下一个动作的同时。 「『圣血利刃』!」 红色的,由血液形成的巨大镰刃出现了,抬头望,就如同在空中出现了红色的月亮。这种人类不可能拿起,大得过於夸张的利刃,现在正确实地拿在了正在坏笑的娜塔沙的手中,并像不费吹灰之力般紧握着镰柄。 加上掉落的势能,向着三条脖子,用力的挥斩。 就像镰刀本来就用来收割一样,刚刚那刀枪不入的魔狼的三个头,全都掉在地上,三个狼头与身体之间,出现了像是地震才会有的裂缝。 向创造四精灵的女神祈求力量,这种程度的破坏力应该算是基本。 娜塔沙在快要掉进自己创造的裂缝中的同时,化为了黑烟。 娜塔沙的鼻子变得长长的,用鼻孔看向艾莉丝。 「全靠本大爷呢,这种敌人简直小菜一碟。」 「下次还是选择合适的对手吧,大姐头,这样的魔法……」 相比起平常理应进行吐槽,把刀收回那满是蝴蝶妆饰的刀鞘之中的艾莉丝,是一脸的担忧。 「不知用得多么爽快~不是本大爷的话,妹子你现在便会给魔狼们OOXX然後$*%%再……!」 娜塔沙满脸口水,极为下流的笑起来。 「……请别每次都这样蒙混过去吧,大姐头,你有时候太不会把约定是一回事了。」 没有理会娜塔沙的样子,少女低下了头,咬着的唇瓣像是要出血似的,握紧的拳头快要让让指甲划破掌心。 「……小艾莉丝。」 娜塔沙抱住了艾莉丝。 「人总要死的吧,笨蛋。」 「太狡猾了,大姐头。」 「狡猾是本大爷的得意技呢……」 娜塔沙抚摸着艾莉丝的头,温柔的笑了起来。 「不要再有下次了,好吗?」 「知道了,小笨蛋。」 「痛!」 娜塔沙用镰刀柄敲了敲艾莉丝的头,她的头上立即起了一个包。 痛的快要哭的艾莉丝离开了娜塔沙的怀抱。 「妹子,真的谢谢你,无谁是我也好,莱茵他也好。」 娜塔沙在他人看到自己的脸时,只会露出过於低贱的坏笑。 那是就算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也一样。 ================================== 「魔法是“坏人用的方法”的意思,知道吗?珍妮花。」 「所以你没法使用,也就是说你的心比任何一个人也纯洁。」 「就算是魔法的一族,也有比魔法更为重要的东西啊,珍妮花。」 「那就是……」 「he a se te a le tsu he i le」 嗯,我明白的啊爷爷。 比魔法更为重要的东西…… 现在我大概已经拥有了…… 「a tsu I ka u ma ki he u tsu」 珍妮花闭上眼睛,没有作出任何的疑问便唱起了圣歌(hynm),自己身上的冰凉感觉让自己份外的安心和温暖。 魔力的流动会被强化,也就是任何人也能施展出超出了自己的魔力的魔法。 这意味着将会遇上更大的危险,但珍妮花打算相信这名少年。 熟练於圣歌之人大概能够将强化魔力流动的轨迹也控制,换句话说就是选择对象。 不过自己当然没有办法做到这点,而莱茵也是在想到这点的情况下叫自己使用圣歌吧。 因为他冷静地说出敌人就是恶魔。 珍妮花选择相信一下,给予自己温暖的人。 「冰封!」 比起刚才只能对付数个小形目标,或是一个大形目标,现在则是能够将两三棵大树冰封起来。 「冰封!」 敌人大概是真正的恶魔,如果跟他拼魔力的多少,作为人类绝对跟自掘坟墓无异。 但是同理,如是魔力的顶点的话…… 「啊!!!」 是远处一名男性的哀号。 「珍妮花小姐,请您绝对绝对不要张开眼睛,要正面迎敌了!」 珍妮花只是继续施展圣歌,就像是作出了回应一般。 好像甚至能减轻因为与其他生命直接接触而带来的痛楚呢。 但这大概是错觉吧,因为如果是增加魔力的话,应该是相反的感觉才对。 但这个错觉也不错。 声音的方位要找出来并不是容易的事。 再者敌人现在的攻击会变得强力,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再去误伤自己。 为何莱茵能够断言正面迎敌,简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他突然地— 「水的大精灵温蒂妮,将水的三面变为我们的掌控物,将一切侵害你信者之人拒於千里之外,冻结之墙!」 放弃了起式,吟唱完全的咒语,再加上圣歌所带来的魔力增幅,莱茵建起一堵大得夸张的冰墙。 将冰封的树以及冰墙造成了一个圆形的绝对防御。 莱茵的右手没有放下,左手继续握紧珍妮花,立即继续开始吟唱。 「水的大精灵温蒂妮,请给予我封锁眼前之人的力量,将其变为你的造物,冰封!」 火由树与墙之间的一点燃烧起来,但立即又停止漫延。 然後莱茵吸了一口气,像是白痴一样,对着那个刚开出来的洞…… 「冰锥!冰锥!冰锥!冰锥!冰锥!冰锥!冰锥!冰锥!冰锥!冰锥!冰锥!」 起式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能够不断的使用魔法,虽然威力绝对比完整的咒语小,但是却能快速应对状况。 巨大的火系魔法不误伤自己的话,需要更准确的位置判定,才不会误伤自已,并且在树林之中更需要没有障碍物的地方。 没有障碍物的施法,以及魔力超载後需要短时间的休息,这就是莱茵要求珍妮花施展圣歌的原因。 冰系的魔法攻击力本来就不高,使用起式的话更是弱到可能连史莱姆也未必能一击打败。 但是,他认识两个笨蛋就是爱用积小成多的攻击方式。 「冰锥!冰锥!冰锥!冰锥!」 把自己的全部魔力,化为冰系最基本的攻击魔法,从那敌人等同告知自己的方位的洞口射出去。 魔力超载的时候就如同自己失去了战力数秒,如果是反应比较慢的对手的话,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啊!!!!」 跟刚才的男子一样的喊叫。 「珍妮花小姐,请留在这里,继续把圣歌唱下去吧。」 「冰锥。」 轻轻的打在自己制造的墙壁上,造成一道刚好给一个人走过的门。 把刚才攻击的方位记在脑海中,走了过去。 一名穿着黑色服装的男子正在拔出在他身上的冰锥体。 「好样的。小伙子,以人类来说的话。」 男子首先开口道。 「单纯是你太蠢吧?我是来确实的消灭你的,很遗憾我不是把打倒的人将为同伴的类型。」 莱茵也只是推推眼镜,与眼前的人开始对话。 「很大口气嘛,魔王大人死了之後,你们人类都变得狂妄了。」 男子一边站立起来,一边拔出最後的冰锥,所有的伤口开始慢慢的癒合。 「不,我只是对笨的人比较狂妄,厉害的恶魔我还是比较尊敬的。」 「小伙子,我可能比较笨,但也是不太会受挑衅的类型哦。」 男子笑了笑,整理好自己破烂的衣装。 「不,我没有挑衅的意思。不过……会去帮人类的贵族,你是真真正正的堕落了吧。」 「偶然让一个小国灭亡也不错吧?」 「的确是呢,我也会想试试自己能否弄跨一个没有影响世界的国家呢,例如拂落托斯。」 恶魔中最大的国家,拂落托斯。 言下之意也就是在说拂落托斯已经没有影响世界能力的嘲讽。 「很不巧,我们恶魔没有你们所说的归属感呢,大概硬要说的话,就是比人类弱三倍,比龙人弱一百倍吧。」 男子把帽子捡起来,拍走上面的土壤,载在了头上。 「啊~挑衅失败了~」 毫无感谢的棒读,莱茵推了推眼镜。 「就是这样,我也没打算与局外人纠缠的意思呢。」 男子很有礼貌的笑了,然後…… 「冰封。」 莱茵突然对地面使用了冰封,明明准备有所行动的男子,停下来了。 「你是二重契约者吧?为了解决火系的机动力问题,所以也向『地精灵』(诺姆)进行基本契约了吧?」 「来这一手吗?作为人类是非常锐利的观察力呢。」 男子虽然已经处於下风,但还是从容不迫的样子。 没错,『潜藏』这魔法的至命性缺点,就是只能用於泥土或是石头。 莱茵预想男子会回避自己,直接冲向珍妮花所在的位置吧。 「嘛,这么夸张的方位转换,谁也看得出来吧,啊,话说你的同伴呢?」 莱茵冷不防地提问道。 「……哦?」 「就是那个只会用剑的低级恶魔啊。」 看出这一点的,是树木不自然的倒塌方向。 「到底看到那一步啊,少年,刚才的谎乱是装出来的吧?」 男子挥了挥手,一只看起来像恶魔的红色的细小生物,拿着一把剑,几乎已经跟他的身体差不多大,拍着他细小的翅膀飞到了男子的身边。 「不,只是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我想说句嬉戏就到此为止了,但是我不太想放弃了,现在。」 「啊,在开始之前想告诉你一件事,这样会比较公平。」 「请。」 莱茵缓慢地脱下了那对过於厚重的蓝色手套,放在了衣袋之中。 他幼小,白嫩的双手的皮肤开始破裂,一些透明的晶体开始暴露於空气之中。 「我啊……好像是—」 莱茵的双肩所伸延出来的,不再是能称之为手臂的物体。 那是不规则的形状的,巨大的冰块,与他细小的身驱和年幼的脸容非常的格格不入。 「恶魔哦。」 左边的冰块,轻力地推了推眼镜。 @linjinhai @苍云静岳 @Drakedog @IsayamaYomi @夜莺朝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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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家还是那样子。 简单来说,就是多了一些东西,少了一个人。 要把坏孩子当成是空气,这是我们家的做法。 「姐姐,我不会弄饭给坏孩子吃的,好好反省一下吧。」 我不理会客厅所见到的东西,放下红色的背包,脱下了黄帽子挂在衣架上,戴上了围裙。 姐姐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已经第三天了。 这也算是正常吧。 我也算是一个懂事的大人了呢,能够明白姐姐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了。 就是什么都没有想吧,老师有好好教过,通常这种时候人会在想什么呢。 现在家内少了两个人,也就是只要弄我自己的晚饭就可以了,真是轻松!太好了!待会就可以去玩游戏了。 不过现在的姐姐应该不会陪我玩吧。 那就去阳平的家,他家有电玩。 虽然他一定又会故意拿出色色的书就是了作弄我就是了。 所以说男孩子都很讨厌,男人才帅气嘛。 那就待会问一下爸爸……嗯,现在不能问了。 把作业本都写上後就去吧。 这也是作为大人的我的决定呢,哼哼,很成熟吧。 把洗碗的工作留给坏孩子,那就惩罚一下姐姐,弄多一两只碗碟吧。 做了这样的坏事,我也要好好惩罚一下姐姐呢。 把米饭洗好放进饭锅(最後还是弄了半碗给姐姐了,不太好吧?),然後就开始把即食咖哩放进微波炉之中(才没有偷懒!姐姐说好了星期三买菜的嘛!)。 最重要的是菜刀现在不在厨房嘛,只能将就一下。 用这十分钟把作业本弄好,今天是最讨厌的算术,但是大人的算术都很好,我也要努力才行。 再说,拓也说不喜欢笨的孩子嘛。(美美告白时偷听到的) 「打扫的话是由坏孩子来做,知道嘛姐姐。」 看着客厅乱七八糟(没有用错吧,刚刚学到的新词语)的样子,当然是让坏孩子来处理吧,我才不要做麻烦的事。 把麻烦的工作交给别人,大人都好像喜欢这样呢,我不太喜欢就是了,因为班长总是把工作交给我。 好不容易完成了作业本,我再走出了客厅,姐姐还是没有动。 「姐姐?不回应人的可是没有礼物的坏孩子~」 还是没有反应……都被叫坏孩子这么多次了。 再说姐姐快去洗澡吧,满身都是生锈了的铁的味道。 我捏着鼻子,手搧来搧去的样子希望她发觉。 真是的,一点都不好玩。 开了电视,姐姐没有到饭桌来,浪费米饭的话神明大人会发怒的哦。 平常的搞笑艺人还是很好笑,真的太好笑了,待会跟美美在电话中说一下吧。 不过还要去阳平家,还是明天去学校时说吧。 平常也跟我一起笑的姐姐也没有笑。 「姐姐是大闷蛋!」 我最後还是洗好了碗碟,但是还是让姐姐去打扫客厅了(真的太乱了)。 难道姐姐姐其实是机械人,没电了? 也没有穿衣服,到底怎么了? 老师说人发呆时就是什么也没想,但也发呆太久了吧。 我打了电话给阳平,他的父母真的很好人,都见太阳伯伯了,还可以玩到八点。 不过没问过爸爸就出门真的没问题吗? 我现在可是大人了,大人的决定不可能会有错吧! 「我出门了。」 屣好鞋子的时候,姐姐终於动了。 然後走了过来。 「发完呆了吗?」 做什么…… 『爸爸的坏孩子要受罚哦~』 姐姐把双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了。 在说什么啊姐姐,爸爸不就睡在客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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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出来了@linjinhai 请先把ss同盟寓言故事大师linjinhai的预死梦读完後才读这篇脑洞物,谢谢。 虽然想说的主题完全不一样就是了(笑) 好朋友 才能到底是什么呢?这就是你的才能吗? 我是没有才能的人。 从懂事以来,总是有人跑得快过我,有人考得比我好,有的能够弄弯汤匙而上了电视(笑)。 唯独是我,做什么也做不好。 拼死的去尝试和思考,我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才能。 神一定是不公平的。 又或是说,可能神的手上的资源亦是有限的吧。 有才能的人所以理所当然是有限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才。 所以我发现了,自己没有受到神特别的祝福。 不过没关系,没有任何的祝福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 还有更多更多的孩子跟我一样。 我只要找那群人成为我的夥伴,然後做一个普通人就可以了吧。 但是曾经与那些天才你争我夺然後输的一败涂地的自己,没有办法满足於这个现状。所以我“开始了”。 成为了一个“孩子王”。 我把所有有天资的人叫作异类,将那些基本努力也不会的普通人踩在脚下。 不知何时,我成为了这样的普通人团体的中心点。 虽然大概大家在内心互相鄙视这一点不会改变就是了。 其实算是一种望梅止渴吧,被打压的人最後一定会反抗,而那时候就是才能所展现的地方,头脑好的人用他的智慧和计谋,身体好的人直接一拳挥过来,就算是普通人也会好好的努力,尝试与我们普通人站在同一位置上。 人对於逆境的反抗,这就是人的潜能所发挥的地方,喜欢看这样的境象的我,大概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吧…… 这样的当着“孩子王”的生活不断重复着,预上了天才,亦遇上了最後成为我们一份子的普通人,而这是我唯一的“才能吧”,我亦以为我会一直运用这才能过上普通人的一生。 我以为。 “叶二,那人好像已经亲眼目睹过**次的死亡事故,超不妙的吧?” 刚刚让我们班上的音乐天才在才艺表演上闭上了我们的臭嘴巴,我失去了玩具的那段时间,我遇上了他。 那个喜欢不分青红皂白先说了算的普通人朋友,非常像普通人一样夸夸其谈,指了指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学生。大概连他说完之後想表达什么也都没想过吧。 又是不思进取的普通人吗……我无视於朋友关於这个人的说明,走了过去。 大概只是想找一个玩具,看一看他如何反抗吧。 但是在他抬头看向我的时候,他的双眼有那么一点的异样。 明明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的双眼好像本身就在说:我有自己的才能一般。 明明能轻易分出是同类,异类还是下人的我,在遇到他的时候异常混乱。 但是我在想,我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人。 所以我说了一句:“做个朋友吧!” 是庸才还是天才,就让我看一下吧。 我开始像下人一样对待他。 他却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的反抗。他只是接受而已。 他没有发现我们针对他是因为他不会去反抗而不是他的成绩还是能力,因为如果是那些的话,普通人都是一样的。 但是他不去反抗不是他不会,而是就像他倘若反抗的话,就代表着他宣告自己是普通人一样,所以他没有如此作的意愿。 那就给我们看看吧,你天才的地方。 他像天才一样,用双眼告诉我们自己的不凡之处,却又像一个废物一样唯唯诺诺,我很是火大。 但我才发觉,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深。 在我们把班上的数学天才推上了全国比赛,然後获得第二名的那时候,我觉得要有一些改变了。 他不能这样下去。已经整整半年的时间他还是在做我们的下人,就连初中也没有遇过这样的人。 既然他不是异类,不是下人,也不是朋友的话 那也就是说,他是「好朋友」的意思吧。 我开始用着不同的方式接触他。 我尝试变得友善,说一句:“果然你是我的好朋友啊”之类的。 但他只是苦笑的样子,像是我只是换了一个方式去欺负他一般。我希望向他说,你也可以对我做同样的事情。 但是他就像没有发觉过一般。又或是他不愿察觉一般,拥抱着自己那个正体不明的才能,继续不愿承认自己是我们的同类。 不相互了解的好朋友,又到底算什么呢…… 给我反抗啊,白痴。没错就像普通人一样推我一下,发一下疯,这样大家也是真正的朋友了,为什么还要自命不凡啊。 升上了高二,大家开始感受到了高考的压力,或多或少地开始努力。 只有那个人还是抱着自己的才能不放。 说真的,你算哪根葱啊,差不多要梦醒了吧。 我开始像真正的好朋友一样什么也跟他说,他大概只是当成是用於挖苦他的说话吧。 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去努力过。 直到学期末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班的“肌肉白痴”打出了回家全垒打之後不久的一天。 那天他看起来很迷惘的样子,由早会开始便睡,然後连第一堂课也睡过去了。 到度放弃自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呢。 够了吧! “你和那呆子还真是好朋友啊。” 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视线的方向,一个不会找话题的普通人开口跟我说。 大伙儿也以为有什么话题要开始,聚在了一起。 刚好。这样的问题刚刚好。 给我反抗,给我生气啊。 “当然是啦,你们小学的时候没学过七星瓢虫的课文吗?那个老师老是说:“七星瓢虫是对我们有益,是我们的好朋友。”” 普通人的,低贱的笑声回荡於教室之中。 但是眼角中的那个人,只是换了睡觉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反应。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 “你说那么大声不怕他听到啊。” 像是普通女生一般装作很关心的样子,明明笑得最大声的就是你。 那么就再大声一点吧,让全班也能听到。 然後你TM给老子反抗一下啊。 “听到就听到,他能奈我何。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嘛。” 但是他还是没有梦醒,他不知道这就是我给他的,是时候醒来的警报。 到了体育课,他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大家也像忘了自己参与了说他坏话的讨论一般,开始又在拜托他买这买那。 他却竟然在那时候苦笑说了一句:“我来请客吧!” 我们就像是要跟什么病菌共处一室一样你推我撞,我举手说了一句:“我跟他去吧,我们是好朋友吧。” 他们再一次传来化贱的笑声。 由一开始我就觉得他让我很不爽。别再期待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世上没有才能的人多的是。 最後那双眼只不过是一名少年人的自我意识过剩,我如此确信着。 就在去买零食的路上那少人的地方叫醒他吧。 你和我很是相像啊,但是我不同,我会放弃。 我要告诉他,放弃并不是一件坏事。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好朋友”。 但就在我猛的转身的同时,他眼神飘忽的说了一句我的鞋带松了,便蹲下了身子。我突然来不及反应,便别了脸叫他快一点,顺便整理着自己的言词。 但就在我发现他的两只鞋上的鞋带也好好的系上了的同时…… 哎? 甚至来不及反应,有什么向我的脸撞过来。我的身体支撑不住冲击,身体开始向後倾。 然後我看见了。 与那双瞳乎合的,天才的笑容。 所以原来只是我会错意了吗? 原来,你真的是天才啊。 那些不是事故啊…… 这就是你的反抗,你的报复吗?我的好朋友。 眼角看见那尖锐的碎石,我没有回避的打算。 这是天才的复仇,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抵挡吧。 喂,白痴,你是异类啊,你是比我们厉害十配的异类啊。 请活用神给你的才能,站在我们之上吧。 确认着那个天才的笑容,我闭上了眼睛。 才能……真是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