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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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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菲斯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末世的話就勉強可以接受吃老鼠是正常行徑了,不過想要寫恐怖的話,要看你怎麼個恐怖法 看是要大家摀著鼻子退開那種恐怖,還是要威嚴滿滿的恐怖,這會決定他要幹什麼 呃,我舉第一個例子只是比較形象化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2. 因為很明顯所以我也就直說了,那貨就是機關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造成足夠大的傷害,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3. 诶!?是這樣子的嗎?因為我沒有被硫酸潑過......(摸摸D君的頭),真是不好意思了 話說,如果說那種血液在接觸到血肉之後的揮發性很快呢? 不過你說好像也有道理(沉思 絲絲的心理素質是個背景設定造成的結果,而主角的話......姑且也能算是背景設定造成的結果,克服恐懼就能發揮出這種程度的戰鬥力 不過總覺得好像跟一開始「在恐懼中、絕望中掙扎的心靈」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果然只會寫打戲不會心理戲嗎wwwww
  4. 是沒錯啦,不過總不會事事盡如人願啊,有時候有些地方會不小心被漏掉,這種時候讓大家來講解一下對自己文章的想法我覺得應該不錯吧w 嗯,了解的說,雖然你提出來之後我也就發現了你那鮭魚強到爆的存在感w 話說,小Z什麼時候把鮭魚皮幹走的wwwwwww 唔,可能今天晚上,如果來得及寫完歷史的話就來處理吧? 如果來得及......還有30幾頁(抱頭
  5. 嗯,就我個人感覺的話,這傢伙不是恐怖而是變態......例如吃老鼠或吃眼球什麼的,感覺上更貼近於神經病,大概是這樣子 話說這個人的設定該不會就是個「講話很平淡的變態」吧?
  6. 嗯,當初在寫的時候還想說會不會太難找,結果現在反而是太好找了嗎www 通篇都是提示23333
  7. [align=left]  route─2(4)[/align] [align=left]  我雙手抓緊長槍向後便是一個大橫掃![/align][align=left]  啪![/align][align=left]  這一聲沉悶的打擊聲讓我心中一沉。[/align][align=left]  ──真的有怪物啊![/align][align=left]  手上傳來了厚實的擊中感,但是很明顯以我的力氣不可能一次就把對方推開,於是我雙手稍稍後撤,轉了一個角度用力的刺了出去![/align][align=left]  「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lign][align=left]  尖銳刺耳的怪叫聲從對方口中叫了出來,刺中的感覺忽然一空,我努力睜大了眼睛想要觀察清楚發生了什麼。[/align][align=left]  那隻怪物長的類似於以前玩RPG時看過的石像鬼,乾枯皺摺的臉龐以及矮小的身體,更重要的是對方那雙長了翅膀的雙手![/align][align=left]  剛才被我刺中了之後,對方就飛了起來。看對方受傷的左肩和到我脖子的高度,剛才大概是站在我的背後,想要直接殺掉我吧。[/align][align=left]  還好現在換上了長槍……想辦法解決掉對方吧。[/align][align=left]  成功殺死一開始那隻怪物的我已經稍微建立起了一些信心,壓低了身體的重心,警戒的四處看著。[/align][align=left]  ……好暗。[/align][align=left]  剛才還沒有發現,現在就確實感覺到了這種環境下戰鬥的困難,以對方可以靈活飛舞的身體以及灰暗的皮膚,想要找到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align][align=left]  等等,剛才提醒我的人是絲絲……糟糕![/align][align=left]  突然想起了絲絲還站在門口等著我,我心中一驚,手上微微的滲出冷汗來,當即快速的衝向了門口,同時向著絲絲大喊。[/align][align=left]  「絲絲,往回跑!」[/align][align=left]  「啊嗚!」[/align][align=left]  絲絲好像也知道現在有多麼危險,緊張的跑回了來時的路上。[/align][align=left]  看見絲絲的身影消失,我鬆了一口氣,身體也沒有停下來,繼續跑到了門口。[/align][align=left]  耳後聽見了細微的拍打聲,我猛的蹲了下來,接著聽到了高速滑翔的聲音險險的停在了牆壁前面。[/align][align=left]  石像鬼怪物尖銳的叫了一聲,重新向我俯衝過來,我打了一個滾躲開,然後狼狽的站起來,想辦法又在對方身上用力了刺了一槍![/align][align=left]  「嘰啊啊啊啊!!」[/align][align=left]  劇烈的疼痛讓石像鬼怪物憤怒的喊了出來,一瞬間拍打著翅膀退了開來,那瞬間的風壓和血液一起把我逼開來,手臂暴露在外的地方和脖子感覺到了陣陣灼燒般的疼痛。[/align][align=left]  該死的,他的血液有腐蝕性……好痛。[/align][align=left]  連胡亂擦一下的時間也沒有,我為了更快的跑起來連長槍也丟在一旁,奮力的衝向了走廊的另外一側。[/align][align=left]  「過來啊,垃圾!」[/align][align=left]  為了盡可能的保證絲絲的安全,我全力的大喊著,同時努力的跑著。[/align][align=left]  糟糕了,身體在一開始殺掉怪物的時候就已經用了太多力氣,身上的疼痛感又一直分散著我的注意力……身體,跑不起來……![/align][align=left]  翅膀拍打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瞪著模糊的視線在走廊四處看著,同時身體不停的向旁邊再次翻滾。[/align][align=left]  石像鬼怪物再次與我擦身而過,但是情況糟糕了……大概只比我被老虎狗怪物吃掉那次差一點。[/align][align=left]  以我現在的體力,用長槍這種我根本不擅長的武器不可能活下來,更不用說是水果刀了,那一刀下去,噴出來的血就能讓我整隻手報廢掉,唯一可能使用的槍卻已經打完了子彈……![/align][align=left]  現在對方在我面前,最糟糕的情形我連衝都衝不過去,被殺掉之後就會輪到絲絲,而往回跑更是毫無意義──![/align][align=left]  怎麼做?怎麼做?[/align][align=left]  我拚命的思考著,喘著粗氣向著前方望去,然後就看見了石像鬼怪物再次高速的撲向我,還有後面的那個──有方法了![/align][align=left]  「嘰啊啊啊啊!」[/align][align=left]  「哈啊啊啊!」[/align][align=left]  腦中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雜念,我用力的向前衝去,在撞上的前一瞬間用力的趴下,堪堪閃過了這一擊,然後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四肢並用、狼狽的向前繼續跑著![/align][align=left]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在這裡──[/align][align=left]  到了![/align][align=left]  我猛的煞車,轉向面對石像鬼怪物,大聲的吼了出來:「來啊!吃了我啊!」[/align][align=left]  「嘰啊啊啊啊啊!!!!!」[/align][align=left]  對方憤怒的衝了過來,然後在他衝過來的下一個瞬間,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1‧快速的蹲下[/align][align=left]  2‧同時向著對方衝去[/align] ────────────────────── 決定生死的選項,是繼續探索還是進route3就看你們的了(笑 @rosket @Dzero @2114xiao @不吃肉會死 @贝尔芬 @dudu19951108 @夏克菲 @芋汁8313
  8. 嗯,我是想說把文章跟評論都發出來,然後用一個東西隔開來看。 加油的說~
  9. 喵,這個我等很久了,在預想的時候就在想這個應該會很有趣。 順帶一提,上一個討論題我也認為會很有趣,不過嘛.......哈哈哈哈(慘笑 總之,至少不要這麼用力的打我臉(抱頭 這次的主題是這樣子的。 請各位將自己寫作過的其中一篇文章(或是裡面的一部份)放上來,酌情看要不要用折疊,然後自己在下面發表對於自己文章的感受。 嗯,有這個主題是因為,有時候總覺得自己寫的文章的某些地方,明明就特地設計了,但怎麼就沒人講話呢這種感覺 如果能夠自己評論看看的話,應該會很有趣吧,我是這麼想的說。 以上,[fold=怨念]嗯,順帶一提,雖然不反對你不發文章但是對這個主題做出評論,不過請至少不要發出讓我連看都看不懂的回覆,如果我看不懂的話我會在底下用點評告知,呃,希望可以盡快編輯掉,不然我可能會動刀,大概啦,雖然我到現在也不會動刀,大概要呼叫前輩來動刀,嗯。 (因為之前幾個討論題有時候會出現意義不明的回覆,至少解釋一下吧w (我的意思是,有些新人拜託不要看著有糖就隨隨便便回復了,好歹認真的看完內容再說話啊wwwww[/fold] 那麼以下是我的範例,大家可以試著參考看看,要回覆我我也沒有意見啦www 嗯,這是去年的短篇小說了,論壇的深處應該還找得到ww [fold=多彩的空白]   《Colorful Blank》   10.   這是數十年之後的事情。   在法國的某次拍賣會中,出現了一位畫畫大師的作品。   據說是這位大師在少女時期為恩師所畫的人物像,名為《老師》。   所有見過這幅畫的人都為了其中蘊含的美與感情而落淚。   它的上面繪著一位溫和的少年──   有著赤紅色的雙眼、水藍色的雙手、一頭金黃色的柔軟碎髮。   除此以外。   黑與白填滿了整幅畫。   1.   又要轉移病房了嗎?   自幼體弱多病,不得不長期與醫院為伍的少女開始習慣這樣的變動。   她躺在陌生的病床上,雙手稍微抱緊了胸前的素描簿,灰色的瞳孔呆呆的注視著雪白色的天花板。   因為,這是她眼中,唯一與他人一樣的顏色。   ……好無聊……好、寂寞。   少女將視線轉移到窗外,望向被黑白二色明確分割的景象,努力的坐起身子。   來畫素描吧。   這麼想著,她抬起了自己的素描簿。   2.   有一個不認識的男生轉入病房。   少女故作自然的打量著窗外,試著用日常的舉動掩飾自己偷看對方的行為。   但是,對方似乎是個大膽的人,毫不在意的觀察著少女──這個行為讓生性膽怯的她有點害怕、又有點害羞。   那個少年留有一頭柔軟的碎髮,身高很高、身材卻不大,反而在病人服的掩蓋下顯得削長,臉上常常帶著習慣性的微笑,是個很容易給人好感的男生……假如,他沒有一開始就好奇地觀察少女的樣貌,她也會很樂意幫他畫上一幅素描的。   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可以過來幫我拉上床簾呢?這個男生好可怕……   發出一聲細不可察的悲鳴,少女縮了一下身體,隨後把整個人藏進棉被裡面。   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臉上浮現出令人心醉的小小霞色。   3.   「為什麼,妳都不願意幫畫作上色呢?」   猛地聽到這段話,少女整個人劇烈的震動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過頭,果然發現了少年那標誌性的微笑。   偷看我的素描就不要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啦!   即便在心裡有著諸多的不滿,然而鑑於自小就被母親笑著評價為「一隻膽小的小倉鼠」,她果然還是說不出這種話。   一轉頭,正好對上了少年的眼睛,那是一雙深邃的瞳孔,彷彿連接著看不到底的大空洞一般,幾乎要將她的精神吸入其中。   少女連忙移開視線,低下頭,試著用自己擅長的東西轉移這個令她難受的話題。   唰唰唰唰唰唰……   她的鉛筆快速的描動著,也許是因為旁邊被人看著的緣故,速度反而比平常還要快上幾分。   過了不久,一個抱著棉被、抬起頭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畫外的可愛女孩便躍然紙上,旁邊則用少女獨有的娟細字體寫下了這麼一行字。   『你也喜歡畫畫嗎?』   少年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了,用力的點點頭,隨後稍作思考,從自己的病床旁邊拿來一盤顏料──那盤子上一塊一塊的黑白色刺得少女眼裡發痛。   他好像不甘示弱似的,拿起自己的畫筆,十分嫻熟的沾著顏料就畫出了同樣類似的人物,是一個拿著畫筆、躺在草地上用手抓住天空的男孩。畫風相近,卻在一些小地方有著微妙的差異。   『我很喜歡各種顏色的畫,就跟這個世界一樣。』   各種顏色的畫啊……少女眨了眨眼,有些難過的搖了搖頭──她從來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手上的鉛筆不停,她很快的又畫了一大片的天空,用雲彩在上面留下字跡。   『我……討厭素描,因為,就跟這個世界一樣。』   素描之中,女孩四周的天空連著一片草地,然而那卻是少女一輩子都觸摸不到的事物。   心情一下子暴躁起來,她有些強硬的把素描簿從少年手中拉回來,再次將它抱在懷中,悶悶的躲回自己的棉被裡。   少年見狀也不生氣,只是輕輕地笑了笑,把畫具放好,躺回自己的病床上,將手伸向天花板。   膽怯的少女無法看向畫外,而病弱的少年摸不著天空。   4.   外面是雨天。   少女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心情好像慢慢的好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只有在這個灰暗的時候,她才能覺得別人眼中的世界與她相近。   「怎麼了?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然後,少年又笑著湊上來聊天。   其實我並不想跟他說話,只是因為上次那樣子對他,很不好,所以才理會他的……在心中默默的幫自己找好了理由,鬧彆扭的少女終於願意開口和他說話。   「……我只是,覺得有點高興而已。」   「為什麼覺得高興呢?」少年又追問。   「這個,不太想講。」少女微微嘟起嘴巴:「可以不要問嗎?」   「可以。」他說:「那麼,我可以借一下你的素描簿嗎?」   借素描簿?   一聽到這一句話,少女立刻就猛烈的搖起頭來,很慌亂的說:「不行、不行!」   「──唔,也是呢。」看到她的反應,少年只是略一思索就明白原因──推己及人,如果被別人看到自己平時無聊就拿來畫畫的筆記本,那一定會覺得很羞恥。於是,少年把自己床頭的筆記本拿起來,掙扎了一下,遞給她。   「嗯?」少女有點疑惑的歪了歪頭。   他似乎難得的感到不自在,別開頭,結結巴巴的說:「交、交換吧,妳看我的、我看妳的。」   嗚──少女在心中發出了悲鳴聲,可是人家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也不好意思拒絕……她垂頭喪氣的點點頭,把素描簿遞過去,接過少年的筆記本就害羞的把整個身體藏到裡頭。   好可怕……會不會被嘲笑?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如果被挑出毛病的話一定會很尷尬的。   少女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在棉被裡頭翻開少年的筆記本。   『天空與大地』   第一頁上面寫著這五個字,下面則是用彩色筆畫著天空和地面的圖案,旁邊還用少年意外纖細的字體寫著一句話。   『很想要走進畫裡面,就可以感受到了。』   感受到什麼呢……?少女不明白,只是繼續翻著頁。   第二頁是『花』、第三頁是『公園』、第四頁是『學校』……有些頁數上附有額外的句子、有些沒有,但是意義上卻都相近──   『畫跟現實的世界,究竟有什麼差別呢?』   『很多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是試著畫出來吧,或許可以跟他們交談?』   『我不知道,有誰可以幫助我嗎?』   ……   「我好了喔。」   忽然,棉被的外面被拍打,聲音驚醒了她。   她拉開棉被,別開視線,將筆記本遞給少年,而少年也帶著笑容將素描簿還給她。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妳能原諒我。」   「……原諒?」   「上一次啊,妳好像突然生氣了呢。」   看著他篤定的眼神,少女發現自己無法找出合適的理由反駁對方,於是悶悶的「嗯」了一聲,把素描簿翻開來──依舊是上次的那個地方。   草地依舊是草地、天空依舊是天空、男孩和女孩未曾改變,只是素描其中的空白與灰,被少女所無法確認的色彩所補滿了。   「怎麼樣?很好看吧?」   他笑嘻嘻的說著。   「……嗯,很好看。」   她小聲地說著,臉上勾起了一點笑容。   對不起,我騙了你。   但是,我覺得這份心意,很好看喔。   她在心裡默默地補上了這句話。   而少年望著那幅他上過色的畫作,眼底浮現了歉意。   對不起,我騙了妳……   這幅畫,我只用了黑白灰的三色填滿它罷了。   5.   難得的、可以散步的晴天。   體弱多病的少女今天被允許稍微體會一下植物的呼吸。   即便她實際上並不是很在意那種事情。   她一步一步的在醫院內置的小地區走動著,偶爾停下來撫摸植物的葉緣,用手指來明確它的長相──因為她其實不怎麼瞭解大人們常說的「綠意盎然」……或者說,她沒有理解它的能力,所以,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事情。   ……又想畫素描了。   少女歪了歪頭,露出微笑,踩著輕快的小腳步來到她病房的窗外,隨意找了一個花圃的石圍坐下,愉快的拿出了自己的素描簿,在陰暗的小角落中抬起頭來,畫起病房中的人。   理所當然的,那是少年。   少年的身影可以在窗戶中看見三分之二──這是因為他身前的畫架與畫板側身擋住了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手旁的小桌上放著一盤顏料、手裡則拿著畫筆,似乎注意到了她,揮揮手。   不知道他看見我在畫他會是什麼表情……不管了,畫吧。   少女稍微思考了一下,臉上不自覺的帶上柔和的笑臉,望著窗戶的方向畫起素描。   素描畫得很快,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意外的超水準發揮了一次,不只作畫速度加快,就連繪畫的精度也有所上升。   呆呆的看著自己成品中的少年,他在作畫中那全神貫注的眼神以及游刃有餘的輕笑倒映在少女的瞳孔中,她突然覺得似乎少了什麼。   大概,是名字?   雖然略為思考就能知道不是這個原因,但是她卻猛然驚覺──他們兩個人,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回過神,夜幕在所有人都沒發覺的時候偷偷潛入了天邊,她搖了搖頭,走回病房。   「讓我看看妳畫的畫吧。」   走進病房的時候,少年依舊沒有回頭,只是一邊專注地上著色、一邊對她說。   抱著有些惡作劇的想法,她很爽快的走到他身後,交出了筆記本──然後,看見了他正在畫的景象。   「嗯,剛好。」精準的點上最後一塊色區,他笑著回過頭:「交換吧。」   那是一幅醫院內的景象。一個少女拿著自己的素描簿,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柔和笑意,正坐在花圃的旁邊專心的畫著素描,身周的那些草木彷彿都隨著她快樂的表情隨之伸展軀體。   栩栩如生的上色技巧和畫法極為高超,令人忍不住會想質疑這究竟是畫還是照片。   少女還在愣神,少年已經很自然的接走了她的素描簿,翻到自己的畫像,看著它笑了出來。   「很不錯啊。」   「……哼。」少女發出了小任性的哼聲,就連她自己也為這撒嬌般的鼻音驚訝著的,別開了頭:「不用奉承了,我認輸。」   「不,不是奉承……」少年溫和地說:「我感覺的到裡面的美感,只是,少了一點東西。」   他伸手撫摸著潔白的素描紙上、深黑的鉛筆線條,突兀的問道:「妳有老師嗎?」   「……沒有。」   她小小聲地回答。   「那就好。」少年點點頭,又說:「那妳願意讓我當妳的老師嗎?」   「我會教導妳上色的正確方法,這樣一來,就可以補足妳缺漏的地方了。」   什麼嘛──什麼也不知道!   這句話幾乎要破口而出,只是少女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出於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心情,用糯糯的聲音應了下來。   「……嗯,但是要交換,告訴我你的名字。」   「交換啊,好啊,如果妳好好地學會了上色的話,就來交換姓名吧。在這之前,只要叫我老師就可以了。」   「──唔!討厭!」   「哈哈,放心吧,妳會學得很快的──」   他抬頭望向暗下來的天空,用口型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說著無聲的話。   妳的素描太過空白,至少,在我剩下的日子裡,教會妳用情感上色吧。   6.   來畫畫吧。   從那之後,少年時常這麼說著,笑著把今天要畫的東西放到少女手上,說。   它是生命的顏色,是紅色,在身體裡面流動著的美麗色彩,打開我送給妳的顏料盒,是從左數來的第三個顏色,千萬不要記錯了。妳可以用它為妳覺得最耀眼的東西上色。   它是包容的顏色,是藍色,在天空與大海之間洄游的色彩,打開顏料盒,從左數來第四個顏色,不要弄混了喔。妳可以用它為妳覺得最溫柔的東西上色。   它是華美的顏色,是黃色,總是踏在夜暮之前的驕傲色彩,打開顏料盒,從左數來第五個顏色,小心別搞錯了。妳可以用它為妳覺得最活潑的東西上色。   這就是消減型三原色,可以調出所有色彩的基礎。   生命所包容的是高貴的紫色、華美中蘊含的是成長的綠色、而最奪人眼目的橘,則是從一生的自信中誕生。   我送給妳五個顏色,其中三個可以幫助妳創造所有的事物,另外兩個則是帶領妳回到原點。   黑,與白。   所有的顏色都會回歸到漆黑之中,而所有顏色都將被清白抹去。   它們是作畫的對比,好比山的稜線、海平面的境界、天空的盡頭,是開始的地方與結束的終點……如果有一天懷念起過去,就用黑白色掩蓋畫布吧。   少年教了少女很多東西,很多很多,在他的話語裡隱藏了許多難以被她察覺、卻不知不覺銘刻於心的道理。   然後,那一天──   「老師!」少女的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將手中畫布畫著的彩色花圃舉向少年的方向:「你看!漂亮嗎?」   「嗯,很漂亮喔。」他一如往常地笑著,點點頭:「真的、很漂亮──」   緊接著,聲音與身影一同歪斜,重重的墜落在地上。   ──那一天,一切開始走向結束。  7.   那是一場突如及來的高燒,輕而易舉的奪走了少年的光明。   彷彿刺入眼球之中的是一支嘯鳴死亡的嚆矢,惡化的信號在短暫的時間裡就擴散到他的全身。   四肢被無力所綑縛,喉音卡死在燃燒的氣管裡,什麼也做不到的少年就只是躺在病床上,昏迷著。   ──請您做好最壞的準備。   少女聽到了醫生對少年父母所說的話,忍不住感到手腳發冷。   老師……會死嗎?   她呢喃著,閉上了眼。   ……是夜,少年父母離去的片刻,少女踮輕了腳步,走到少年的病床旁邊。   她靜靜的望著少年表情難受的側臉,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頭髮。   「老師……你會離開嗎?」她喃喃自語著:「老師、會死嗎?」   他的眼皮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但是依舊沒有反應。   她試著把耳朵貼到少年的胸口,聆聽他懷中的心跳音,卻只能聽到一道微弱而渺茫的鼓動聲。   無色的眼淚逐漸打濕了少年的病人服。   「明明連名字都沒有告訴我……」   她哽咽的說著。   「不可以走……老師……」   夜晚毫不留情的流逝著,將零落的哭泣聲掩埋在無法阻止的時間裡。   8.   少年睜開了眼。   眼中倒映的卻是一片虛無。   少年張開了口。   口中發出的卻是一絲空氣。   少年想要動作。   身體卻沉重的像灌滿了水。   他重新閉上眼。   「老師……你醒了嗎?」   一道輕微的聲音滑入他的耳中,勉強喚起他模糊的意識。   ……是她啊。   他輕輕拉起眼皮,艱難的轉向聲源的方向。   「……」少年試著說些什麼,但是在體認到自己現在發不出任何聲音後又放棄了,只是靜靜的維持著注視少女方向的視線。   「……要喝點水嗎?」   他能聽到對方話中略微的沙啞,還帶著難以抑制的抽動──大概是哭了吧?他緩慢的以輕微的弧度點了點頭,現在的他連這樣的動作都感到窒礙難行。   一個冰冷的固體放到了他的嘴旁,角度稍稍抬起,清涼的溫度沁入他乾裂的嘴唇,這令他的喉嚨稍微好過了一點。   「……是、妳啊。」   他終於發出了細如蚊蚋的話語,那聲音粗糙的好似有人正拿著鋸刀切割鐵木一般,是一恍神就完全無法辨識的嗓音。   少女似乎流下了眼淚,雖然少年只能聽到她嗚咽著吞下淚聲的細微聲音,但是他卻很清晰的認知到……她正在為了自己哭泣。   ──不要哭啊,妳的世界已經如此黑暗,我又怎麼捨得讓淚色染上妳生命的畫布呢?   他全身開始產生一種微小卻劇烈的顫動,彷彿在拚盡全力反抗著某種不知名的枷鎖,慢慢地抬起手,顫抖著卻堅定的摸向了自己放在床頭的筆記本。   「幫我……」   有一些感情必須要讓她知道。   「打開它……」   有一些束縛必須要幫她解除。   「第一頁……」   有一些淚水必須要為她拭去。   「……我、已經──」   咳咳咳咳咳!   少女看見他猛力卻痛苦的咳嗽起來,顧不上他所說的第一頁,連忙拍打他的背部。   對於現在的他,就連這樣的交談都過分的激烈。   但是這些話不能不說,因為──   有一個人,必須要令她遺忘。   「老師……!你有沒有事!」   面對少女激烈而悲傷的問題,少年沒有回答,而是緩緩的勾起笑容。   「幫我、畫一幅、畫吧。」   那笑容就和他當初毫不在意的觀察著少女時,那習慣性的微笑一樣溫和。   只是現在,少女卻與當初相反,只想一直注視著他。   「不可以!你需要更多休養──」   「聽、老師的話、吧。」少年閉上了無意義的雙眼。「全力、以赴的畫……」   趁我還能留存生者姿態的時候。   少女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來,只好默默的拿出少年畫彩畫時使用的畫布,放上了畫架。   「……老師。」她的話語中充斥著顫抖:「接下來我要開始作畫了,請您不要動作。」   她的筆觸落在畫布上,第一筆的直線居然抖了一抖,只是她默不作聲的換下了畫布,換上另一幅新的。   時間流逝的很快,從那次失誤之後,少女再也沒有出現過一絲一毫的錯漏,每一筆每一畫的線條都無比的簡潔而美麗。   「……老師,您的底稿已經畫完了,現在可以稍微動作了。」   病房的窗外逐漸亮起,當少女再次抬頭時,一個睜著雙眼,面帶溫和笑容的少年形象已經完完整整的躺在畫中的病床上了。   然而,畫外的病床上,少年已經閉上了眼。   「……老師?」   她的話中逐漸帶上了哭腔。   「──老師!」   ……   卡勒,享年十七歲,死因是高燒與器官衰竭。   直至死亡,他也未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少女。   9.   已經是喪禮過後的數天。   拿著遺囑中指名給她的那一本筆記本,少女再次打開了少年當時要她翻開的那一頁。   『天空與大地』   她還記得當時所看到的景色,是依舊不變的圖案,只是,上面原本的話已經被修改過了。   「『謝謝妳,我已經將世界握在手裡了。』……老師真是的,明明就這麼不守信用,還是這麼會騙女孩子的心。」   少女眼中噙著淚水,臉上卻勾起了笑容。   老師是笨蛋。   她深深的相信著。   ──即使沒有你的名字、即使沒有你的色彩……   我也絕對不會如你所願、遺忘你的。[/fold]   [fold=自我評論]要我說的話,這一篇文章是超出我預期的。   誰會知道寫出來之後效果反而變好了w   嗯,首先是一開始的拍賣會,因為感覺法國比較文藝所以就決定是法國了。   這裡可以說是通篇最大的伏筆,雖然沒有伏到哪裡去。   我試著寫出了一個不久於人世的天才對於另外一個全色盲少女的教導,雖然我不會畫畫,不過姑且是寫了出來。    裡面兩個人都沒有直接的寫出是什麼病,不過少女的比較明顯,因為是主角,所以比較明顯。   全色盲,應該很容易看出來,黑白色的世界,所以只畫素描。   而男主角比較不明顯,但還是有提示。   「膽怯的少女無法看向畫外,而病弱的少年摸不著天空。」   順帶一提這一句話我超滿意的。   從這裡可以看出來兩人其實各有各的缺陷,少年的身體問題在這裡就做好伏筆了。   而到了後面的夜晚的病房劇情,其實是有一點瑕疵,應該可以在細節上做更精細的處理,不過因為挺麻煩所以放棄了。   至少不影響觀看啦。   聽從了朋友的建議,盡量的使用隱晦的字詞來寫作了,不過我個人認為對於常看書的人來講這應該不算隱晦就是了。   通篇的敘述幾乎都是為了兩人的感情和第10作鋪墊,最後能夠一次引發所有伏筆就太好了。   嗯,雖然這是我僅有的一篇寫現代的短篇小說,不過聽說還算可以,我自己也挺滿意的,至少不知道怎麼改會比較好。   不過還是不會寫現代類文章,因為,我超級不擅長這種東西。   以上,大概是這樣子。   再順帶一提,「嚆矢」這兩個字是從進擊的巨人的第一季OP裡面學來的23333[/fold]
  10. 沒關係,有認真的猜出身分我就很開心了www 話說你有覺得哪個提示最明顯嗎?
  11. 喔喔,那就好,如果你連破局方法一起想出來的話我會很打擊的2333333 話說我同學死都不肯認真看,每次都說看不懂www
  12. 啊,我還沒找到適合的時機把它放進去(摀臉 不過目測禮拜天或是星期一就可以了,依我的速度的話,大概禮拜三就能看完了吧。
  13. 我現在倒是覺得這麼幹的話男主角一定會精神崩潰給你看wwww 如果痛死了回到一開始就還得再痛一次诶wwww
  14. 喔喔,反轉啊 用反差來寫作的說 感覺上用柔軟的東西寫黑暗的文章,嗯(沉思 我的第一印象居然是魔法少女小圓诶Wwwww
  15. 诶我給的提示有這麼明顯嗎wwww 下次應該要叫別人把所有解題方法寫出來的(沉思
  16. 芋汁......是變態?是變態。 雖然我也會幫同學按摩就是了(笑 我在寫的時候,是把腦子裡的畫面轉換成RPGVX的版本再來寫的。 不過到底是跟小說還是跟作者互動呢......嘿,那就不一定了w
  17. 明白了,果然雞明桑是隱藏Boss嗎wwww 所以,沒有劇情的時候主要還是以動作為主,有劇情的時候以對話為主? 動作和敘述大概是差在哪裡呢? 話說,真要說起來的話尤菲絲的這個設定應該是女性才對(死魚眼
  18. 沒關係,我也有類似的毛病w 而且我打完之後幾乎就不會再改了,要改的東西會在打的時候改掉wwww 雖然不喜歡陰暗面,不過有時候劇情的確需要那種東西撐起來......嘛,見仁見智吧w
  19. 嗯嗯,我在寫baseg也是用類似的想法在寫的w 話說肌膚之親是什麼鬼www 總而言之,可以玩的小說。
  20. [fold=前言]  渺小的我再次扑街了,嗯,看來拿懸疑投文藝獎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好吧我承認這篇的確沒那麼好。   總而言之,希望可以給大家恍然大悟的感覺。   應該是做不到啦。[/fold]   順帶一提,謎底回復後可見,希望你們可以先試著自己推理看看。 [align=left]  《Rewrite》[/align] [align=left]  我要活下去。[/align][align=left]  而且,絕對,要活下去。[/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黑暗、冰冷、潮濕……[/align][align=left]  ……頭好痛。[/align][align=left]  我緩緩的扶著牆壁坐起身來,皺著眉頭,用手掌的根部敲擊自己的太陽穴。[/align][align=left]  頭痛、耳鳴、視線模糊不清,令人作嘔的症狀在我身上不斷發生,所幸的是,僅僅過了一小段時間,我的腦子就開始清醒了。[/align][align=left]  「唔……這裡是?」[/align][align=left]  等到頭痛好多了之後,我睜開眼睛,緩慢的巡視著眼前的黑暗房間。[/align][align=left]  這間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家具,只有白色的牆壁包圍著我,用一層深深的黑灰色所籠罩。[/align][align=left]  「不認識的地方……不對,我沒有看過這裡,但是,我應該知道這是哪裡……」[/align][align=left]  望著正前方的木板門,我用雙手捂住眼睛,試圖去回想這熟悉的錯覺。異樣的刺痛感隨著我的回想在大腦中擴散開來,我一面喃喃自語著,一面用手指輕輕叩打著地板。[/align][align=left]  ……是什麼?是什麼?我在這裡的原因是什麼?[/align][align=left]  思考逐漸泛起了波紋,我忽地抬起頭,用失焦的眼神望著前方的牆壁,輕聲低語著:「對,我想起來了……」[/align][align=left]  想起來了,對,我是一個自然人倫協會的首領,最近發現了一個罪惡的組織,他們找出了可以輕鬆複製一個人身上任何一切的技術,而我們前去阻止他們,接著……[/align][align=left]  『你們失敗了喔。』[/align][align=left]  「──是誰!」[/align][align=left]  突然響起的古怪男音從四面八方回響著,我立刻四處張望著,警惕地想要找出對方的位置。[/align][align=left]  『你們失敗了喔。』[/align][align=left]  「所以說,你是──」[/align][align=left]  我的聲音被對方打斷……不,與其說是打斷,倒不如說是從未在意過似的,對方又重複了好幾遍話語。[/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在重複了數次以後,古怪的男聲沉默了一下子,接著說出了第二句話的內容。[/align][align=left]  『既然失敗了,那麼你們也該有所覺悟了吧……尤其是作為他們的首領,波佐阿,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align][align=left]  為什麼提到了我的名字……不,我知道了──[/align][align=left]  『是的,我們失敗了,你們有什麼意見嗎?』[/align][align=left]  與我聲音完全相同的音色跟著對方的話語出現,我登時明白,這只是一份錄音而已。[/align][align=left]  『我們想跟你玩一場遊戲,你唯一能行使的否決權就是去死……這樣子說,你明白嗎?』[/align][align=left]  『……我知道了,你們要做什麼?』[/align][align=left]  『我們要做的事情嗎……哈哈哈……』[/align][align=left]  伴隨著對方詭異的笑聲,從四圍的牆壁傳出的音波逐漸雜亂而扭曲,隨後,一個滑稽而奇怪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異樣感取代了接下來的內容。[/align][align=left]  『噢,我可愛的小夥伴,你是不是很好奇接下來這有趣的遊戲啊?』[/align][align=left]  那聲音用著一種亂七八糟的詠嘆調似的語氣在說著話,這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然而現在的我沒有選擇,只好接著聽下去。[/align][align=left]  『哎呀、哎呀、哎呀,反正無論你想不想玩,活下去的路可是只有一條的喔,波佐阿活、波佐阿死,想要活下去的你一定是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吧?』[/align][align=left]  『噢噢!瞧瞧我都做了什麼好事!我居然還沒有跟可愛的小夥伴自我介紹呢!我就是費柯特!是的!費柯特的費柯特!而且費柯特最討厭佛斯!佛斯如果成為費柯特,費柯特就會很喜歡他!』[/align][align=left]  ……什麼亂七八糟的內容,完全聽不懂。[/align][align=left]  『時間也差不多了,請出來這個房間吧。』[/align][align=left]  瘋瘋癲癲的聲音一邊說著,其中一面牆壁逐漸解體,讓出身後那條通道,接著,它用一種奇怪的笑聲笑了起來,說:『遊戲就在前面,方法也在前面,請務必要記住──』[/align][align=left]  『波佐阿有三次的遊戲機會,但你的生命卻只有一次……請,好好珍惜生命啊。』[/align][align=left]  『那麼,請移步。』[/align] [align=left]  費柯特的古怪聲音逐漸消失,我站了起來,望向那一條通道。[/align][align=left]  長長的通道連接著一個發著白光的盡頭,我一時之間看不清楚,只好瞇著眼睛一步一步的摸索過去。[/align][align=left]  ……雖然完全聽不懂,但是,記憶還是稍微想起了一些──如果想要救回同伴們,如果想要活下去,我也不得不往前走了吧。[/align][align=left]  我走到了盡頭。[/align][align=left]  房間並不算小,大約有一個禮拜堂那麼大,我不確定現在的情形,只能謹慎的四處張望。[/align][align=left]  約莫過了數秒,先前那一個滑稽的瘋癲聲音又再次響起,用著一種做作的語氣誇張的說:『哇喔!看!親愛的玩家和選手都到場了呢!我看看,哎呀!友情支援我們的觀眾們也加入了遊戲!』[/align][align=left]  它一邊說著,四周的光芒一下子變得強烈──不,並不是光源提高了亮度,而是先前擋在我和它之間的那些玻璃向著地下縮去。[/align][align=left]  「……那是什麼?」我看著眼前的景色,忍不住喃喃自語著。[/align][align=left]  有十一個人被綁在鋼鐵的十字架上,他們全部都穿著全黑的巨大袍子和金屬面具,脖子的地方也能看到很明顯的變音器安裝在上面。[/align][align=left]  「費柯特!這些人是誰!」[/align][align=left]  面對我的質問,費柯特卻只是意義不明的大笑著回答:『不能說!不能說!提前把結局說出來可是不好玩的一件事情呦!所以,公正的費柯特要跟玩家先生交換啦!』[/align][align=left]  一個質地古怪的電子聲音接替了費柯特的位置,以完全相同的立體回聲開始說話。[/align][align=left]  『你好,波佐阿,讓我們來玩一場遊戲吧。』[/align][align=left]  這一道聲音與費柯特那一種瘋瘋癲癲的說話方式不一樣,而是一種充滿了理智和自律,一聽就知道很難對付的口氣……不過,比起這種麻煩的敵人,我倒慶幸不是那種令我完全無法接受的瘋子行為。[/align][align=left]  『你暫時可以稱呼我為「主持人」,我想要跟你玩一場問答遊戲,當然,請務必放心,我會問的問題都與你有關,我想波佐阿先生一定可以答出來的。』[/align][align=left]  『我會與你進行七次問答,每次問答前都會從現在在你四周的十一位觀眾中選出三位親愛的支持者,如果你答對問題,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如果你答錯了……』[/align][align=left]  那個聲音故意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隨後慢悠悠的接著說:『我一向認為實做是了解一個遊戲的最快方式,不如就讓我們直接開始吧。』[/align][align=left]  「……雖然我跟你有同樣的想法,不過在這種要命的時刻做這種事情,你還真是混蛋啊。」我勉強拉起一個笑容,環顧著四周的十字架。主持人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說了下去:『那麼,第一個問題開始。首先是觀眾支持階段。』[/align][align=left]  他的聲音一邊說著,鋼鐵的十字架群開始繞著我旋轉,隨後一面慢慢停下,一面從中推進了三個人。[/align][align=left]  『嗯,看來我們的觀眾很樂意來參與遊戲呢,很好很好。』主持人裝模作樣的說著滿意的話,繼續了遊戲的進程:『那接下來就是答題時間了。』[/align][align=left]  ……會是什麼樣的題目?我的雙手中開始隱隱冒出冷汗,緊張的等待著。[/align][align=left]  主持人一面惡劣的笑著,一面朗讀出了題目:『請問,波佐阿最愛的人是誰?』[/align][align=left]  「……莎朗‧拉普拉斯。」[/align][align=left]  在不知道任何情報的情況下,我也只能按他題目所問的去回想,如實的回答他。[/align][align=left]  『正解!波佐阿先生真是誠實啊!』[/align][align=left]  隨著他的聲音,先前被拉出來的三個十字架退回了圓圈上,四周還跟進了一連串的音效。等到音效結束之後,主持人又開始不急不徐的朗讀起第二個題目:『那麼是第二個問題……徵求觀眾!』[/align][align=left]  這一次,同樣被拉出了三個十字架,而上面的人好像都睡著了一樣,什麼話都不說。[/align][align=left]  『答題時間!請問!』緊接著,主持人大聲的朗讀了起來:『波佐阿前天仰望的星空有幾顆星星?』[/align][align=left]  「誰會知道啊!」[/align][align=left]  才聽完這個莫名其妙的題目,我就忍不住咆哮了出來:「這種東西就連你也沒有正確答案吧!誰會去算那種東西!」[/align][align=left]  『嘖、嘖、嘖,我對波佐阿先生有一點失望喔,很可惜你答錯了呢……』他還是那派悠閒的樣子,用著理智的語氣說著瘋狂的話:『正確答案是──九萬六千零一十二顆星星。』[/align][align=left] 喀鏘!一聲劇烈的齒輪咬合聲響起,地面迅速的分開,然後從底下升起了一架機器──那是一台似乎具有伸縮結構的機關槍,從槍後伸出了兩把把手一直到我面前,同時,在瞄準器的後方還有裝置了一根長長的、一看就是附滿劇毒的鋼針……朝向我的心臟。[/align][align=left]  『眾所期待的懲罰時間!請波佐阿先生握住把手,挑選一位受刑人吧!』[/align][align=left]  「──什麼!」我氣急敗壞的大吼著:「這根本就不是問題,這只是想要讓我輸吧!」[/align][align=left]  『您在說什麼夢話呢,我想要讓您輸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好了,快點選一選吧,是左邊、是右邊、還是中間的那位呢?』[/align][align=left]  聽到對方一副毫無改進意思的話,我也只能咬牙切齒地走到機關槍前,握住把手,同時盡量讓身體與毒針遠離,把視線聚焦在那三個人身上。[/align][align=left]  而且,當我握住把手的時候,奇怪的機關立刻從兩側彈出,像是咬住一樣的把我的兩隻手固定在原地。[/align][align=left]  ……看不出來,沒辦法分出到底是誰,只能隨便選一個了嗎?[/align][align=left]  「……可惡,就是你了吧!左邊!」[/align][align=left]  最後,我大吼一聲,把機關槍的槍頭指向最左邊的那個人。[/align][align=left]  『好的!接下來讓我們看看這一位受刑人是誰,而負責任的波佐阿首領又到底會不會放過他們呢?』[/align][align=left]  「……你說,他們是──我的部下嗎!」[/align][align=left]  等到我領悟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的時候,已經太遲了。[/align][align=left]  最左邊的十字架上,那個被綁著的人的面具自動分開,露出了底下那張涕淚橫流、滿面恐懼的年輕臉龐。[/align][align=left]  「──格爾,是你嗎……?」[/align][align=left]  「……首領……救救我……我還不想要死……我家裡面還有好多人在等我……」[/align][align=left]  當我聽到對方幾乎不成言語的哀求聲時,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align][align=left]  我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主持人』,你說的放過,是什麼意思?」[/align][align=left]  『真不愧是首領呢,其實我們還可以反悔的,只要你願意把死刑轉移到其他對象身上,這個人還不會死喔……當然,您的選擇依舊只有三個:您、以及另外兩個還沒有受刑的觀眾!』[/align][align=left]  『不過體貼的我們想要讓遊戲更好玩──只要您選擇由自己受罰的話,那一根毒針就會向您的胸口逼近三分之一的距離喔!』[/align][align=left]  ……沒得選了,在我還有退路的情況下,只能選這個了。[/align][align=left]  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冷靜的說:「我要反悔,受刑人是我自己。」[/align][align=left]  『好──的!偉大的首領先生放棄了自己三分之一的生命!那麼在接受完懲罰後就來開始下一個問題吧!』[/align][align=left]  「……謝謝……謝謝首領……謝謝您……」[/align][align=left]  「……不客氣,格爾,祈禱自己不要被選上第二次,也祈禱我會勝利吧。」[/align][align=left]  在格爾崩潰的情緒下,面具再次合起,並且那三人再次回到十字架的隊列之中,而那一根毒針,正如主持人所說的,向著我的胸口逼近了三分之一的距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混帳,這一種玩法對我而言太過不利了──出題的權力掌握在對方手上,我的生死也被掌握在其中,但是……[/align][align=left]  靜靜的環視了一圈圍繞著我的十一座十字架,看著那上面每一個被捆縛、囚禁了自我意識的人,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恐懼。[/align][align=left]  但是,我不能後退,身為首領的我不能後退。[/align][align=left]  我再次低聲的喃喃自語,重複的誦唸著銘刻在腦底的使命。[/align][align=left]  ──我絕對,不會死的。[/align][align=left]  詭異的歪曲感一閃而過,我重新抬起頭來,直直的望向前方,堅定的說:「再來吧,下一個問題。」[/align][align=left]  『很好──!那麼,是下一題……』[/align][align=left]  令人恐懼的低沉電子音帶著輕笑傳來,再啟了遊戲。[/align][align=left]  我們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又進行了兩次遊戲。[/align][align=left]  第一場的問題是『波佐阿今年幾歲』,答案是『二十九』。[/align][align=left]  第二場的問題是『波佐阿七歲時的鄰居叫做什麼』,答案是『達巴馬‧普魯特』。[/align][align=left]  意料之外的簡單不能帶給我哪怕一絲一毫的安全感──[/align][align=left]  因為,暴風雨前的寧靜往往意味著前兆……[/align][align=left]  平衡崩潰的前兆。[/align][align=left]  『那麼,接下來是第五次遊戲,請觀眾出席吧。』[/align][align=left]  十字架群再次的旋轉起來,站在當中的我冷靜地望著十字架出來──只有兩個?[/align][align=left]  「『主持人』,這個是什麼意思?」[/align][align=left]  我向著兩人空出的缺口大喊,而主持人的聲音卻是詭異的沉默了一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The game has onlyjust begun. Let me see your struggle.)[/align][align=left]  扭曲的瘋狂聲音沉靜了下來,燃燒的冰塊緩緩低語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嗯?是錯覺嗎?好像聽到了……費柯特的聲音在說著話?[/align][align=left]  我甩了甩頭,重新直視前方,再次問道:「『主持人』!快點回答我!」[/align][align=left]  『不要著急,這只能說明我打算換點新花樣而已……』一會兒,主持人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繼續遊戲吧,你的抗議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規則就只是規則喔。』[/align][align=left]  ……可惡,這傢伙根本不打算聽我說話。[/align][align=left]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主持人接著又說了:『答題時間,請問──』[/align][align=left]  『波佐阿,你非常想要活下去,是嗎?』[/align][align=left]  這是什麼問題──?[/align][align=left]  「……是。」[/align][align=left]  『非常好,你答對了。』[/align][align=left]  波瀾不驚的問答中,我從主持人語氣中逐漸擴張的惡意裡感受到了不安。[/align][align=left]  一定有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定有什麼被忽略的線索……可是,是什麼?[/align][align=left]  看著那兩個人的十字架緩緩退回,我臉上的焦躁也愈發膨脹。[/align][align=left]  『波佐阿先生看來很焦躁啊……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不會繼續焦躁了,哼哼哼哼……下一題,請觀眾出來吧。』[/align][align=left]  十字架群再一次的旋轉,這一次出來的人……只有一個。[/align][align=left]  我已經不再打算詢問了,因為主持人明顯沒有要認真回答我的意思。[/align][align=left]  忽然之間,詭異的沉默再次降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The real turningpoint occurred here, with your hands clasped it)[/align][align=left]  嘲笑般的瘋狂低語聲在四周繚繞,但語氣中卻參雜著某種不明的意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又來了,詭異的沉默與聲音,這肯定不是錯覺……但是,那又意味著什麼?[/align][align=left]  『哼,多管閒事的混帳……下一題了,你一定會期待著它的,呵呵呵……』[/align][align=left]  膨脹的不安感在對方說出題目的瞬間升到了最高點──[/align][align=left]  『波佐阿,你是否可以為了完成你的目的而做出任何事情,包括背叛那些信任你的人?』[/align][align=left]  「……」我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答案是,對,為了我們的目標,那都是必要的犧牲。」[/align][align=left]  『說的真好聽呢──目標?可是在你心中,不是還有一個絕對無法下手的對象嗎?哈哈哈哈哈哈……告訴你吧,這一題的答案是錯!你下不了手的!哪怕你殺光了所有的成員,你對她也下不了手的!懲罰時間!』[/align][align=left]  我毫無意外的將機關槍指向了那個十字架,然後面無表情的說:「指定受刑人,我自己。」[/align][align=left]  對於這個判決,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毫無不服之感──果然,我自己也很清楚嗎?那個我絕對無法下手的對象……[/align][align=left]  我的生命再次失去了三分之一,但是我已經開始感受到絕望的逼進了──最後一次的遊戲與最後一次的生命……在這種情形之下,死亡的身影簡直就如同貼身擁抱住了我一樣。[/align][align=left]  這一個十字架沒有退回,而是留在了原地,其他的十字架群則是旋轉著陷入了地底,沒多久,房間中就只剩下了我與那個十字架。[/align][align=left]  『觀眾……算了,也只剩下一個人了呢,哈哈哈……那麼就是最後的答題了!』[/align][align=left]  『主持人』的聲音閃爍了一下,再次沉默了下來。我知道即將到來的事物,於是豎起了耳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From the first to thesecond,RECALL,REWRITE,and……REDEEM myself.)[/align][align=left]  聲音緩慢而堅定,那是──[/align][align=left]  我自己的聲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聲音再次消失,我知道主持人又要提問題了,所以,必須在我死亡以前──找出活下來的方法、破解這個遊戲![/align][align=left]  『最後一個問題,波佐阿……你是誰?』[/align][align=left]  ──嗯?[/align][align=left]  這是什麼問題?我不就是──「波佐阿」嗎?[/align][align=left]  「我就是波佐阿。阿摩耶‧波佐阿。」[/align][align=left]  ……呵呵。[/align][align=left]  當我回答完之後,令人毛骨悚然的輕笑聲開始在房間中蔓延,隨後主持人輕聲的說──[/align][align=left]  『你錯了。』[/align][align=left]  「……你說我不是波佐阿?混帳!連事實都不管不顧了嗎!」[/align][align=left]  『隨你怎麼想,遊戲是不可動搖的,答錯就指定懲罰,被指定者接受死亡,僅此而已。』[/align][align=left]  ……混帳,沒救了。[/align][align=left]  我低頭看向指著胸口的毒針,嘆了最後一口氣。[/align][align=left]  「十字架上的人,是莎朗吧。」[/align][align=left]  『很聰明,的確如此。』[/align][align=left]  「顯而易見的事情,答錯了第六題,唯一能讓我坦然迎接死亡的人……也只有她了。」[/align][align=left]  『那就快點宣告吧!』[/align][align=left]  對方的語氣開始帶著點神經質的瘋狂。[/align][align=left]  『快!宣告你的死亡,然後結束這無聊的遊戲!』[/align][align=left]  ──無聊?[/align][align=left]  等等,是否在哪裡出了問題!快點回想,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詭異感與提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費柯特的費柯特!而且費柯特最討厭佛斯!佛斯如果成為費柯特,費柯特就會很喜歡他![/align][align=left]  波佐阿有三次的遊戲機會,但你的生命卻只有一次……請,好好珍惜生命啊。[/align][align=left]  公正的費柯特要跟玩家先生交換啦![/align][align=left]  您的選擇依舊只有三個:您、以及另外兩個還沒有受刑的觀眾![/align][align=left]  逐漸減少的十字架數量。[/align][align=left]  三句英文的提示[/align][align=left]  最後一個問題,波佐阿……你是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你錯了。[/align][align=left][hide]   ……我錯了,沒錯,我錯了。   站在原地不動的我,低下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   ──啊,原來是這樣啊,原來,只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真是愚蠢的現實,最後還是回到了一開始嗎?   我只是,一個複製人而已啊。   「啊,是該結束了呢。」   我抬起頭來,望向前方。   「受刑人──」   阿摩耶‧波佐阿,人倫組織的首領,「我自己」,以及……   『主持人』。   『……你說什麼?』   聽著對方口中不可置信的言語,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重複。   「我選擇受刑者,阿摩耶‧波佐阿──本體的我。」   ──喀。   當我第二次重複了那句話之後,機關槍上面的鎖就打了開來。   我甩著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臂,一面望向了白色牆壁上打開的門。   兩個人走了出來:費柯特……以及「我」。   「哼哼哼……您獲勝了呢,而且波佐阿先生,您也再次失敗了呢。」費柯特一臉陰沉的說著:「下一次,就是真正的結束了喔。」   「……我不明白。」「我」搖了搖頭,望向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用自已的思維設置了一個絕對無法逃脫的陷阱……你到底,是怎麼看穿的。」   「……因為,有『不在我們兩人之間的某物』給出了提示。」   沉默了一下,我開始緩緩敘述。   「在我出來到這裡之前,費柯特跟我說過話──他應該是真正的『主辦方』,而這一場遊戲,就是讓身為玩家的你我互相猜疑……也就是,看是你先殺掉我,還是我先看穿你。」   是的,那一句「公正的費柯特要跟玩家先生交換啦!」就是第一個疑點。   「我」似乎顯得有點不甘心,又繼續追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他是不會給你任何明顯的提示的!」   「因為平衡。」   「平衡嗎──原來如此。」   因為遊戲需要平衡,觀眾不會想看一場已經被內定的比賽。   頓了一下,我接著說:「接著,從第五場開始的提問,有著更明顯的提示。」   「英文、以及『使用英文』這件事情。」   「……什麼意思?」   「我」向我發出疑問,而我只是重複了一句費柯特跟我說過的話。   『費柯特的費柯特!而且費柯特最討厭佛斯!佛斯如果成為費柯特,費柯特就會很喜歡他!』   「……如果明白了英文,並且把這個提示與這句意義不明的話連結在一起,就會變成──」   『真正的真實!而且真實最討厭虛偽!虛偽如果成為真實,真實就會很喜歡他!』   「同時,這一句話揭示出了兩點。」 一, 費柯特是「真正」的。 二, 想要獲得費柯特的喜愛──換句話說,被主辦方欣賞、活下去的方法就是成為「真正」。 也就是說…… 說到這裡,我望向了費柯特,以及他臉上的小丑面具。   「…做的好,不愧是我自己。」他輕笑了一聲,摘下了面具──那也同樣是與我一模一樣的臉龐:「看來我給你的提示恰到好處呢。」   「嗯。」我點點頭,接著說:「現在站在這裡的人有三個──本體的波佐阿,第一場遊戲的獲勝者『費柯特』與第二場遊戲的獲勝者……我。」   「我」陰沉的應了一聲,說:「你連這個也知道了嗎?」   「很簡單,因為他跟我說過了──」   『波佐阿有三次的遊戲機會,但你的生命卻只有一次……請,好好珍惜生命啊。』   「所以,你的生存條件應該是『在三次比賽中贏得一次比賽』,而我們只有一次的生命……順帶一提,在跟我說話的時候,費柯特故意避開了所有稱呼我為『波佐阿』的話,這也是『費柯特』的象徵之一吧。」   「……」「我」沉默了一下,又問:「你是怎麼知道比賽順序的?」   「提示,費柯特用英文做出的提示,而且費柯特在最後一次的提示還特地拿下了變音器。」我簡潔扼要的說。   「先讓我照順序來吧,第一句話出現在十字架出來兩個的時候──」   【比賽才剛剛開始,讓我看看你的掙扎。】   「翻譯出來的話就有一個疑點──為什麼是剛剛開始?」我說:「因為,空出來的位子是給『不在場的人』的。等到不在場的人可以被我所選擇,遊戲才正式開始。」   『您的選擇依舊只有三個:您、以及另外兩個還沒有受刑的觀眾!』   「同時,為了確保我一定要在最後一局以前用光我所有的『反悔機會』,你還特地在第六局開始只留下莎朗一個人。」   「我」沒有否認,而是低低的說:「……莎朗,我很抱歉把她牽扯進來。」   「我們都是同一個人,你的心情我們都可以想像……不過,這場遊戲只關係你我,無論是誰活下來,莎朗應該都不會有事。」這ㄧ次解釋的人是『費柯特』,他隨後看向我:「繼續?」   「嗯。」   後面的英文提示也差不多,輔助我得出了其他的結論。   【真正的轉捩點出現於此,用你的雙手緊握著它。】   【從第一到第二,回想,改寫以及……拯救自己。】   第一到第二……不如說是『第一位參賽者給第二位參賽者』,這就代表了費柯特的身分與我的關連。不過,最大的提示還是你給我的,本體。   『最後一個問題,波佐阿……你是誰?』   你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問這麼容易被我得到答案的問題?   「是因為……遊戲規則對吧。『必須以這一題來殺死自己』,應該就是規定。」   『遊戲是不可動搖的』,這句話就是你無意間透露的線索。   「以上,這就是我得出解答所有的過程。」   最後,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看向「我」,而「我」只是不甘的看向我。   直直、直直的看著我。   「接下來,我又要再次接受這該死組織的複製,去跟自己的複製人玩遊戲了,但是,你、還有你都聽清楚了,我……」   給我聽好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意志絕對不會動搖。   「我」要活下去。   而且,絕對,要活下去。   ※   ……黑暗、冰冷、潮濕……   ……頭好痛。   於是求生者的意志再次傳遞。[/hide][/align]
  21. 因為我拿的是朋友給我的,他的符卡紀錄裡面就有靈夢...... 符咒結界什麼的簡直不能再難了www
  22. 我記得之前還有個吸血鬼異變吧w 大小姐體現威嚴把幻想鄉裡的吸血鬼整治了一遍這樣的2333
  23. 永夜抄真心親民,紫妹自帶追蹤簡直是手殘的福音w 雖說如此我還是打不贏摸你傻233333
  24. 恩,這個傢伙真的是上古怪物嗎? 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弱掉了啊喂w 太脆弱了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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