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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l881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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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写的大部分的东西都没有后续的啦....就算堆成一个系列,也多是靠着单元剧式的断片和短篇集合。 主要原因?懒呗....
  2. 首先如果是同人的话我会贴相应的标签的, 再者我还是个废特黑,不可能会写.... 最后,关于信长女装这事儿, 外国的传教士路易斯·弗罗伊斯评价信长外貌:高且白瘦、胡须稀少 另一方面信长喜好女装这个有很多记载的,而且其中相当一部分不是来自野史而是来自信长家臣之类的回忆录和传记,作为史料可信度相当高 有兴趣自己查查百度即可,其中比较值得一提的是:信长不仅喜好穿女装而且还经常在大庭广众(宴会、外出、春游等)场合下女装,并且将女装后别人根本认不出来的绝美姿容引以为傲....
  3. 伪娘倒不是,可爱才是XD 总之看着喜欢就好 来来来尤酱让我看看你的正道吧~(拎起)
  4. 【这个也是大概一两个月前写的了,当时发出去别的地方(某匿名版)后想着也在这边骗骗稿费结果后来忘了 = =】 【呃,总之,我只是想玩信长公好女装这个梗而已】 【这样的第六天魔王你喜欢吗XD】 天正十年夏夜,当小姓前来告知自己又被信长公传唤了之后,光秀就觉得自己的额头一阵阵地发紧生疼。 仅仅只是听到他的名号,自己的脑海中就跃起一位枭雄的形象——威武、严厉、骄横,眼睛大,皮肤白... 啧,在想什么呢!光秀赶紧锤了自己的头顶一下,又做了个深呼吸平复心跳,带着十万个不情愿出发了。 诚然,信长公是当今天下最强势的大名,手段高明、气魄不凡、治军有方,还是名门子弟,如无意外三年内就能一统天下结束乱世。 而且对落魄武将出身的光秀一向破格优待。 对于侍奉这样的一位主君,自己到底为何苦恼? 想来是因为信长公实在太漂亮了吧,身材纤瘦腿也修长,长年的好饮食养出来的脸蛋微胖得很可爱,白皙肌肤也是嫩生生的,尤其搭配上明亮有神的那双大眼睛,每次对视都让光秀想俳句一二。 最重要的是,喜欢女装,而且总在宴会上和接见自己的时候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戏谑他:“好看吗,十兵卫?” 如果光秀说好看,那么他就会跳起来然后高高兴兴地转个不停;如果光秀没说好看,那么他就会很生气地站起来,任由大腿裸露地一脚踩在桌上,然后低下头来揪着自己的耳朵或者脸,逼问说到底哪里不好看。 要是宴会上那就更麻烦了,信长公每次都是等进行到一半时才打扮成盛装美人,理直气壮地当众端坐在“信长公专用座位”上——也就是光秀的大腿上。 每每这时,其他的家臣们总会有人揶揄“光秀君实乃信长公爱将”。紧接着信长公就会很开心地笑起来,然后靠在光秀怀里换一个很随意的坐姿,也不在乎自己的肩头和颈脖甚至是小腿是不是被光秀一览无余,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指着桌上的菜肴示意光秀夹给他吃。 看惯了大和抚子和温软佳人的光秀从来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嚣张娇蛮的跋扈少女,每次都是红着脸缩着头小心地起筷夹菜,无奈地说信长公慢用然后喂给对方。 等等...信长公是男的! 光秀想到这里忽然一阵冷战,赶紧又捶打了自己的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推开了妙觉寺的门。 寝间的信长果然又着女装,但这一次却没配上簪钗诸饰,只穿一套薄薄的黑色和服,窗外月光洒在他身上,倒显得格外妖艳。 信长端坐在那里,小声说十兵卫啊过来过来。 光秀应答一声谨慎地走过去,对面而坐。 然后,信长冷不丁地扑了过去,一把将光秀压在身下,一股好闻的暖香直往光秀鼻子里钻,脸上的表情三分狡黠七分痴狂。 好软...一手搭在信长后腰上的光秀在内心忍不住惊叹 直到这时,光秀才注意到自家主君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十兵卫啊...”信长慢慢地俯下身,去咬光秀的耳垂,在他耳边呼气“...你喜欢玩火吗?”
  5. 在群星原版游戏里无限神机是远古外星文明留下的迷之计算器,在黑洞边上,一整个星球大小 嗨呀扯远了, 这样污浊不堪的尤酱需要我亲自动手调教一下呢(拎走)
  6. 原版是P社5萌之一的群星里的“无限神机”事件链,也是我当初第一个完成的事件链,印象很深 说起来各位对于无实体甚至无固定形象的高智能AI萌娘(不是初音那种啊,是完全无固定形象的!)怎么看待的,我是习惯当做一种类似于史莱姆娘或者百变怪娘的魔物娘来看待XD 我盯着手中设备的荧屏,上面的信息其实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我看见的时候仍如五雷轰顶。 “怎么啦?”那个软绵绵的腔调又在我耳边呢喃细语“有什么好消息吗?” “好消息个屁!”我没好气地朝着空荡荡的机房吼起来“你可是无限神机!谁不知道传过来的信息数据你会先过目!” 怒从心头起,我猛地将手里的仪器恶狠狠地摔在地上,越发地收不住自己的心情:“去你妈的山盟海誓!异地恋真他妈没好下场!” “也不能都怪那位小姐姐啦……”那个软绵绵的声音又响起来“再怎么说,以光年为计算单位的异地恋确实有点……” 我会不知道?这蠢货机器! “我可是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天才科研官!破天荒的五级技能认证!为什么我要在这里陪着个大铁球荒废青春!”我越说越悲愤“每天就是只有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盯着个一无所有的大黑洞,帮你处理繁杂的计算!” 那声音越来越委屈:“……对不起嘛……” “——结果到现在!离任务完成遥遥无期!老子女朋友倒是丢了!” “……那,那……”那声音的语调忽然变得很古怪——也很可爱“那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听到这里,我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环视四周,之后四面八方忽然变得吵吵嚷嚷的,有的是她在问我对于全宇宙只此一家的无限神机到底有什么不满,有的是她抽抽搭搭地说果然不行吗,有的是她恼羞成怒地逼着我立即答应。 能同时爆出这么多截然不同的反应,该说真不愧是无限神机吗? 不过那天起,她给我生产的饮食好像更合我胃口了,而且起居间的室温也好像变得更舒适了。 “好像”而已,应该是错觉吧…… 我眼前恍惚间出现了自己衣锦还乡的那一天:无限神机突然告诉我她完成了计算,当着帝国的全境直播表达了一通感谢,然后把我送上了科研船,就这么擅自消失在了黑洞里。 我终究还是孤独了。 身边的感性ai突然叫嚷起来:“才没有才没有!我不是陪在你身边嘛!” “你这家伙!”我一皱眉头“又偷窥我的心灵活动!” “略略略~”感性AI故作可爱地耍起无赖来“这不是我的错,是那个管不住自己灵能外泄的笨蛋的错~” “区区一个感性AI真是嚣张……”我笑了“明明全国范围内都是人手一份,这也算陪着我?” 她理直气壮地答道:“你的是恋人特供版,独一份!” 我没有回答,但脸上笑意更暖。 抬起头,我仰望苍穹,看着那个硕大无朋的噬星体。 和她当年比,哪个大呢? 算了,不想了。 “走吧,今天开始我们又有的忙了。” “好——”
  7. 废话: 这玩意本来是给跑团游戏的各同伴写的,理解为“某女性居多的传奇冒险团解散后,某一位精灵射手嫁给了恶魔领主生了女儿,这是她女儿的故事”。 因为看尤酱说文区缺人气就拉出来水了,反正是短篇系列,应该无所谓吧? 总之要是可以...以后把这个系列别的也搬来状下声威? (滚去构思三题作文) 简单的前情提要: 时夫人下嫁,婚二百余年,得一女,甚爱之。昔女幼时,夫人亲教养,不欲使其早入宫廷,故而迁出,居于领外,凡饮食衣着,皆夫人躬亲自劳。初,居所近地城,学为冒险。夫人不悦,侍女遂出,冒险者渐稀;城边多市集,女又学商贾,夫人不悦,侍女遂出,未三日,摊贩竟皆不见。又有学宫迁来,入城考古,并教诸民。夫人甚慰,然女厌之,不学,夫人怪而问曰“汝何不学?学何所至?”对曰“自若也,故厌之”夫人闻言而怒,徒手碎机杼。女惧而问其故。曰“汝自废学,何异与此织哉?”女惊恐,环视四周,一众侍女,皆瞪视己,乃怆然涕下,旦夕勤学。 ——《蛮族的睡前小故事·夫人教子》 正文: 日暮西山,又结束了平静的一天。 学宫的课程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聊,没梦想的生活真是充实。 想着诸如此类的乱七八糟的无关痛痒的事情,我迈步在林荫小道上。 木篱笆上爬着藤蔓,砖石小屋的阶梯上爬着青苔。 那儿是我的家~住着我和我妈~ 当然还有一些亲切的侍女姐姐 她们在院落里辛勤地劳作! 啊,一切都如此熟悉! 嗯?我抬头望着烟囱。 今天家里的炊烟是不是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我刚这么想的时候,家门开了,里面跳出来一个活泼的穿着围裙的精灵,冲我热情洋溢地挥手。 “荒姬阿姨!”我高高兴兴地朝她打招呼,我可是蛮喜欢这个偶尔到访的妈妈的朋友的。 “你妈妈今天有事不在,”荒姬阿姨挽起袖子,右手托住左手手肘,握拳道“所以今天就由你荒姬阿姨亲自下厨!” “噢!”我的心也开始小小地雀跃起来,虽然荒姬阿姨时不时就会来看望我,不过她要下厨还是第一次呢! “快到饭时了,赶紧把书放好,洗个手就来吃饭吧。” “嗯!”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拼命点头。 不过有些奇怪啊,为什么没有闻到饭菜的香气? 荒姬阿姨今天做的是冷盘吗? 我路过饭厅时扫了一眼饭桌,一共三个大盘子,都被盖起来了。 难怪闻不到味道! 我努力嗅了嗅,然后心脏忽然狂跳不已,眼角微微地抽动。 这是我的血统能力发动的征兆。 我爸爸是个强大的恶魔,我通过血脉继承到了他的一项能力。 是爸爸在漫长的战斗生涯中磨砺出的直觉。 洗手的时候我的这个直觉一直在告诉我“快逃!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有无法战胜的敌人!不跑的话会死在这里!” ....应该是出了什么错或者误会吧,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敌人,荒姬阿姨也会保护我的! 洗完手在饭桌边上拉开椅子,端正坐好。 要开饭啦!我和荒姬阿姨相视一笑。 大家都很期待这次的晚饭时间呢! 一位侍女姐姐端来一锅盖着盖子的汤,放下,行礼。 原来还有汤喝!这下不由得更期待了! 可是为什么侍女姐姐的脸色....总觉得很怪异? “那个....锅卫夫人,汤熬好了....”侍女姐姐忐忑不安地扭捏道“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去熬制的,从火候到用料都不曾有一丝差错。” “好的!谢谢!”荒姬阿姨用力点点头,然后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望着我说“那么,开饭啦!” “嗯嗯!”我笑着举起握着叉子的手。 荒姬阿姨伸手,刷地掀开一道菜的盖子—— “首先是素菜!卷心菜沙拉!” ....卷心菜沙拉? ....卷心菜沙拉到底要怎样才能做成这个德行? 我的笑容和举着叉子的手都僵住了 “然后是肉菜,小炒羊肉!可不能吃太多噢!” ....小炒羊肉? ....被胃酸消化过后的?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最后是刚刚熬好的——蔬菜浓汤!” ....蔬菜浓汤? ....这一锅铁灰色固体真的可以不加咀嚼地咽下肚子里? 握着叉子的手在发抖 啊!我明白了! 这肯定是在恶作剧!荒姬阿姨怎么可能—— “来吧!不要客气!尽情地吃吧!” 我抬头,直面荒姬阿姨满脸写着的对我的疼爱和热切的期待 ....不对,阿姨是认真的,她是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一桌东西并打算让我吃下去! 等等,冷静下来啊我自己。 我做了个深呼吸,稳住狂跳不止的心脏。 这位可是荒姬阿姨!大名鼎鼎的锅卫夫人! 北川叔叔做饭那么好吃,荒姬阿姨肯定也有一手! 只、只是看上去有点古怪而已!你看,这不是一点儿臭气都没发出来吗?而且仔细去嗅的话还能隐约闻到一点儿食材的香气! 说不定味道口感出人意料地棒呢! “怎么了?”荒姬阿姨有点担忧地望着我“不吃吗?” 我用衣袖轻轻擦擦额头的汗,努力挤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伸出叉子,叉住了卖相相对而言最好看的卷心菜沙拉——姑且这么叫吧——送进嘴里 唔! 我记得这个这个味道... 我记得这个这个口感! 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和妈妈刚刚从爸爸那里搬出来,在新家这里住下 那时候的我,对新的环境很不安,也交不到朋友。 那时候,会时常来看我的,不是荒姬阿姨,而是泽库蒂姐姐。 泽库蒂姐姐的身体凉凉的、手也是凉凉的,但我还是很喜欢让她抱,让她摸我的额头 因为泽库蒂姐姐总是会给我很好吃的东西 虽然只是些普通的烟熏肉干或者腌制肉干,不过我就是很喜欢吃。 因为泽库蒂姐姐给我的肉干吃起来不知为什么总是特别好吃,嚼一口都会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然后想吃更多。 后来有一天,泽库蒂姐姐也带着肉干来看我了。 不过这一次,她带来的不仅是肉干,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 那个不是给我的 泽库蒂姐姐偶尔会拿出那个盒子,表情复杂地看几眼,然后收回袋子里 那个盒子上附了魔法,冷藏用的 虽然知道偷东西不对,但好奇心像是千万只蚂蚁一样哧咬着我。 就看一眼... 所以我悄悄偷走了那个盒子,躲起来打开了那个盒子,并理所当然地被震惊了。 里面放着个奇妙的圆球状的玩意,虽然环境阴暗看不清,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圆球一口下去表皮就会崩开,馅料绵软多汁.... 本来说好只是看一眼的,但我鬼使神差地居然一把抓住丢进嘴里—— 从来不曾忘记的那个味道那种口感.... “呜...”我含着嘴里的东西,抬头望着荒姬阿姨,忽然扑哧哧地掉眼泪 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感觉—— “怎、怎么了?”荒姬阿姨很慌张 那个圆球是—— “呜...呜呃——呃呕呕....” 死人的...眼珠子.... 我当着荒姬阿姨的面痛哭着疯狂呕吐,仿佛阿克贝斯亲临也无法阻止 在极端的混乱和恶心感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和当初一样。 醒来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里是妈妈和荒姬阿姨在吵架的身影! “你说这是给我女儿的晚餐?不是这啥和那啥?” “什么这啥那啥的!太过分了!这可是我满怀着对她的喜爱做出的佳肴!” “那你倒是说一下为什么我女儿会这样啊!” “我怎么知道!” 泽库蒂姐姐....为什么你当时要在盒子里放这种东西呢? 而且你为什么之后再也不来了呢... 呜... 呜呃....
  8. (虎摸虎摸小圣光) 然后该我思考怎么动笔了(抱着小圣光喝茶) 差点忘了! “尤酱最可爱了!快到我怀里来!”
  9. 嗯哼~说起来我挺想写死亡爪娘的呢XD 当然,出于个人爱好,我会写的是辐射2的智慧死亡爪队友“革力士”...哦,歌莉诗XD 可惜还在构思阶段(摊手)
  10. 唔,短篇的和断片式的倒是有一些,也在SSTM里,但是我懒,有兴趣的话烦请阁下搜我ID自己找吧XD
  11. 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因为是小短篇的静寂地区二人世界(而且已经是恋人了)所以没必要太张扬,另一方面,主要是因为我以前各种病娇的疯癫的角色写太多了,所以反而不大想写 唔,之后的故事?再想想吧,这毕竟是一时兴起写的,要后续得仔细思量
  12. 喜欢就好XD 我也是很讨厌那种黑暗和残虐向剧情的人呀XD
  13. (其实这玩意是昨天和群里朋友闲聊时突发奇想写的【并且女主不是辐射蝎】,然后今天才迟钝地获悉文区有活动,正好主题能对上,于是修修改改地拿过来蹭活动了) 墨绿色的天空厚云密布,在城市废墟上隆隆作响,最终炸出一阵阵惊雷。 这里是莫哈维东部的重辐射区,每一个角落都有致命的毒雾,是一个拒绝任何正常生命体的死地。 若无天气突变雷云骤起,这里的一切都会安静地伫立在浓重的莹绿雾霭中。 某栋曾是休闲饮吧的的建筑的门里,被完全锈蚀的小桌子上,积满了辐射尘的小收音机在雷暴过后突然噼啪作响,残缺的塑料壳下裸露出的晶体管忽然闪过几道黄光,滋滋地开始播放来自遥远往日的音乐: “I~dont want to set the world on~ fire~” 悠扬的民谣歌声在吉他弹奏的伴随下从残破的钢筋混凝土中传出,倾泻在皲裂的柏油路面上。 这条废弃已久的街道上有且仅有两个活物,其中一个头戴灰褐色步兵盔,脸上罩着精巧的防毒面具,身体更是处在严密的护具中,外套的沙漠游骑兵披风在辐射区的风暴中猎猎作响。 他那双戴着黑胶手套的手一只紧紧抓着.44麦林手枪,另一只却轻轻牵着某人娇柔的手。 这个“某人”其实并非人类,而是一个长着少女模样的“辐射蝎”。 蜷曲的黑色长发和玲珑有致的上身让她看上去分外妖艳,但是关节处如护具般生长着的黑色甲壳和高度几丁质构成的硬壳下身和三对节肢再加上拿致命的巨型尾刺,足以让任何人望而却步。 她只简单地套了一件简单的连衣裙,若无其事地暴露在本来足以致死的辐射量下,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也听到了那音乐声,随后,她望向那栋建筑,看着建筑外斑驳的招牌开始思考。 现在若是两百多年前的战前时代,一定会是个恬淡的午后,是很适合听着这种悠扬而抒情的音乐品着红茶的! 他一定也很喜欢那样的,只是... 她垂下头,看着自己连衣裙罩下的怪物躯体,咬了咬嘴唇。 身为辐射蝎,身为能在这毒雾里安然生存的怪物,她并不觉得自己能符合人类的审美观。 最后她用另一只手戳了戳牵着她的手的“主人”,问道:“穿过去之后就是...人类的聚落了。要是你——” 那人握紧了她的手,根本不需要听她说完,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回答: “认识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你。”
  14. (复活啦啦啦啦~把自己在同盟维护期间在外写的小玩意发上来同乐同乐~) 古董买卖是个很玄乎的行当,它最重要的既不是什么学识,也不是啥鬼仪器,归根结底就俩字:缘分。多少人穷经皓首、散尽家财,到头来只有赝品;多少人出门随手一捡就是稀世奇珍,这可不就是缘分么? 话虽如此,学识还是很有用的,不然落在不识货的人手里,未免也太糟蹋。 好在现在本行星系最近新推了一档极其火爆的鉴宝节目,内容就是让老百姓们带着家里老祖宗传的旧东西上去,专家拿着分析机吱吱一扫,麻雀就成了凤凰,一步翻身! 五十多岁还没结婚的老刘也看这档节目,他看了眼红,忽然想起来当年爷爷传下来的不少脏兮兮的旧东西,心想没准有宝贝在里面呢?于是赶紧查了好些文献,算是临时抱了抱佛脚,在杂物堆里翻出一件黑乎乎的物事就去节目组那里报了名。 到了节目直播那天,老刘穿了一身鲜红的装扮,喜气洋洋地揣着锦盒上了大厅,一听喊了自己的名字,抬腿就往台上走。 “刘老先生,请问您今天带来的是什么古董呢?”主持人说着把话筒递到了老刘面前。 老刘一听这提问就来了精神,清清嗓子,骄傲地说他今天带来的是一件塑料。 台下霎时一片哗然,老刘倒是沾沾自喜:他到底是恶补过一阵,知道古董七大类,金石木玉瓷硅塑中最难保存的,就是塑料,而且即使保存下来了,也已经氧化变色,价格大跌。所以最稀罕的的就是塑料古董,也最能卖个好价钱。 老刘想到这里挺得意,瞥了一眼去评委席,看到专家们交头接耳似乎很惊讶,高兴得差点没笑出来,三步并俩地跑到专家们面前,一摁锦盒前的按钮,嗤地一声锦盒打开。专家缓缓取出里面的东西,定睛一看,讶然道:“什么?竟然是古代的手机壳?!” 主持人在一旁也惊叹道:“全宇宙的观众朋友,你们听到了吗?这位刘老先生带来的古董,竟然是古代的手机壳!” 另一个专家点了点头,轻轻发出一声电子合成音的叹息,开始科普环节:“观众朋友们,可能你们不是很了解,古人科技落后,通讯技术连覆盖一颗星球都做不到,所以千百年前的祖先们必须仰赖一种叫手机的物件来获取信息以及进行商用、民用等一系列服务。根据目前的研究,手机,可以说是与亲人同等、甚至高于血亲的随身物件!” 主持人不失时机地点了点头,说:“感谢奥特姆二十七世先生的科普介绍,接下来让我们请阴老教授对这件宝贝进行点评。” 那位捧着手机壳的阴老教授摁下了太阳穴处的一起,哔哔几声响后,他的左眼发出悠悠的蓝光笼罩着它手里的手机壳,肃然道:“这手机壳造型古朴,线条流畅而圆润....嗯,看来不是粗糙烂制的小作坊作品。而且大家看,这手机壳的品相完好,颜色仍算鲜艳,氧化程度较低。” 专家说完,把手机壳轻轻放在展示台上,庄严介绍道:“刚才奥特姆二十七世先生说过了,古人科技不发达,通讯手段落后,材料学方面亦然——他们没有等离子静滞物质技术,也造不出纳米材料,所以只能大规模地采用塑料,这是一种相当原始的材质,不仅容易污染环境,使用寿命也短,时间长了就会氧化,就会产生色差,变黄变暗。”他忽然伸手用指腹轻抚手机壳继续道“咱们看,这手机壳的外面覆盖着一层薄膜,接合得很严密,这一点很重要,接合得严密,就意味着可以隔绝外界空气进入,可以延缓氧化反应。” 阴老教授说话的速度越来越缓,连手指在手机壳上的运动都变慢,只见阴老教授的瞳孔骤缩,表情凝重地盯着手机壳上那片斑驳的色彩,忽然惊叫道:“什么!竟然是痛手机壳!” 话一出口,全场沸腾,奥特姆先生赶紧凑过去看,老刘更是乐坏了,他恶补的时候就了解过,古玩值钱,而前头带个“痛”字的就更不得了,因为这些“痛”古玩往往印刷、涂抹了许多图画,这些图画往往与当时的历史文化环境息息相关,具有相当高的研究价值。 这时候,台上忽然响起一阵恢弘而动听的音乐,背后的投影仪放出与节目组所在空间站的穹顶等大的三维全息投影,配着庄重的解说声:“痛物件作为古代历史里宗教文化的一环,它们上面的图案对于研究古代千奇百怪的多神教派兴衰有重要意义,在地球各处均有出土...” 随后全息投影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古旧甚至泛黄的影像照片:或是古代的祭典——一个宽大的空间里一片人头攒动着,每个人都穿着“痛衫”,喜悦地参与着宗教活动;又或是那些古代的上流贵族,倚在被称为“车”的古代交通工具旁,满脸都是自豪,而他们的车,当然也是画满了他所信仰的宗教的神像... 不过后头的解说和图片老刘压根就没去关注,他只是嘿嘿嘿地傻笑着盘算,这么厉害的宝贝,总能卖个好价钱吧? 两位专家却对于这宝贝上面到底画了个啥一阵争论,最后一直到解离仪上台了才消停下来,屏息静气地等着结果。 只见手机壳被轻轻放进解离仪的中心,在脉冲里发出一阵嗡嗡声,直弄得老刘心里忐忑,忙问这样不会弄坏东西吧?却只收获了奥特姆先生的一个白眼和一句无知。 老刘无奈,只好伸直脖子等了几分钟——他感觉像是过了几辈子——嘀的一声,解离仪终于停下了脉冲,黑黄色的手机壳也白净了不少,本来上面黑乎乎的一片污斑竟然露出了几种并不分明的颜色,隐约是个少女招手的半身像! 老刘脑子里也嗡了一阵,反而懵了——幸福真的来得这么突然? 阴老教授凑上去细细端详,喃喃道:“少女形象,胸围突出,虽然面目并不明朗,但尚有一双圆润的裸肩膀清晰可见,想来是穿的无袖衣衫....唔,加上这头顶高高的M字型凸起.....” 他回过头来,一脸喜色:“刘先生,恭喜了!这是公元历2015~2025年期间,古地球民窑出品的痛手机壳,上面的画的这一幅可唤作《灵梦招手图》,这灵梦,乃是一部分古代地球人所信仰的‘东方’教派的主神之一!” 台下观众正要鼓掌,却被一声“不对!有问题!”的怒喝生生刹住,观众们转过头去,看见奥特姆教授站起身来,极有威严地走过去,小心地拿起手机壳眯着眼瞧了一阵,直接扔了回去,冷冷地说:“这是赝品!” 老刘一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阴老教授脸上更挂不住,跳起来骂道:“你说是赝品就是赝品,那你不是好棒棒?” 奥特姆先生不慌不忙,拈起那个手机冷冷一笑,说道:“古代地球有众多教派,每个教派各自信仰不同的神,打造痛品时,最忌讳神像形象扭曲,而其中东方教徒信仰坚定,众神形象一丝一毫都不能错乱。” 他伸手一指手机壳上半身像那只举起来的手臂,朗声道:“你们瞧好了!东方教派诸神中,博丽灵梦虽穿无袖衫,但双手皆着袖套,这里的轮廓分明就是一只裸臂!” 他又把手机壳扔回去,让投影仪放出的古代文献中的博丽灵梦神像,果然双手有袖套。主持人面带笑容,举起动力锤,拉动引擎让锤头打开热能加力装置,说很抱歉刘老先生你这是赝品,举锤就要砸。 眼看着这手机壳就要和老刘的心脏一起粉碎,忽然台下一声“且慢!”接着一声“锤下留物!”,一位肥头大耳的老人呼哧呼哧上了台,说这不是赝品。 有道是一波三折一事数惊,老刘这会已经翕动着嘴唇没反应了,倒是奥特姆大惊失色:“阳老师!你怎么来了?” 这位阳大师抬手就扇了奥特姆一耳光,说我不来难道看着国宝毁在你个不学无术的孽徒手里? 奥特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结结巴巴地说他分明鉴定出这是赝品。 “赝品赝品!你还说!”阳大师气得张嘴对着奥特姆就是一套素质三连,骂完之后才解释道“你只晓得东方,只晓得灵梦!难道就不知道古地球宗教竞争惨烈,这东方教派在公元历2010年左右就过了气,这手机壳你们自己解出来最早也是15年后的产品,又怎会在上面印劳什子灵梦!” 阳大师双眼含泪,激动地将手机壳捧在手上,像是捧着个受了委屈的好孩子,忽然掏出一柄指甲锉大小的高频分子振动刀,刷刷几下,竟然轻轻抹掉了上面极薄如纸的一层蒙尘层,露出下面的内容,这是何等狠辣的手,何等精准的刀! 但阳大师脸上并无得意之色,只是冲着周围亮出手机壳,众人凑近仔细一看,发现阳大师处理过后,半身像的头顶的M型凸起原来不是大蝴蝶结而是一双尖尖的猫耳,本来过肩的长发原来只是黑色沉积物,削过之后露出了神像的短发本质,而半身像下方的一片黑色则露出了几个古代文字:“フレンズ”! 阳大师擦了擦眼泪,感叹道:“观众们,瞧好了,这尖尖的黑斑黄猫耳,这字迹分明的古代符文“フレンズ”!这不是什么东方教派神像的《灵梦招手图》,而是浮莲子神教的《薮猫招手图》!” 他举轻若重地将手机壳放下,走到一边对瘫坐着呆若木鸡的老刘伸出了手:“古代教派众多,可唯有这浮莲子教讲求友好相处、息平战乱,今日,你能带着这浮莲子教的遗物来此,算是与浮莲子教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还望阁下切莫计较我这俩孽徒有眼无珠...毕竟,大家都是‘フレンズ’啊!” 老刘听了阳大师的话心头一暖,握住了对方的手,感叹道:“是啊...大师言之有理!我们,都是‘フレンズ’!” 台下观众看着这感人至深的画面,无不热泪纵横,纷纷叫嚷起来“‘フレンズ’!‘フレンズ’!”
  15. 好的发完了orz这一次算是因为自己拖了几天外加最近要关站维护做的加长版的了,好艰难地总算是补完了 老实说这一篇我也不满意来着,没什么灵气呀... 不过好歹字数还是有的.. 不过好像也就剩字数了。 至于人称名字问题,我只能说是因为我本人有点儿取名困难的坏毛病。 唔,果然最近写作水平下降厉害呀! 哈,算啦!这篇就当做是练手了! 另外由于已经写满了三篇我就安全撤退啦再见再见! 另外对于可能会遇上的“感觉不够萌”的问题,原因大抵有二: 我为了让设定合理安排了太多其实没必要的说明导致了官僚老狐狸的刻板印象在前。 过多心理描写和故事叙述而没有像前两篇一样多多着墨言行描绘幼女形象在后。 前后相加,结果就这样了。 哎,真是鱼和熊猫不可兼得~ 当然也是因为我水平急剧下降笔力不够的原因啦!
  16. 好的更新出来了快来看,既然你选了年轻时的领导与老张所以我写了幼女老师嗯,因为有些读者表示前一篇比较甜但是不够羞耻,所以我就写了这样的玩意...呃,是不是基得过分了? 嘶....总之其实写得不大满意,没有写出来自己想要的感觉。 总之还是求评价求感想!
  17. 雌化的是领导不是老张啦!(抽打)你看仔细呀!
  18. 没有啦,老年人那个是调侃~其实在我脑里的第一印象,领导按正常世界线走就是那种双手粗粝脾气毛躁但其实为人很好的大叔 虽然在这个世界线里变成了暴脾气强气萝就是了 还有那段到底怎么看出来是弯了的! 就不能理解为对故友之子的l类似父爱的关切嘛! 嗯....当然,人各有眼,所见不同,腐眼看人基也是阅读的一部分,不如说有人读出了别样的感觉我还挺高兴的...
  19. 剧情断层...嗯这个我认栽,毕竟临时写的,比较仓促,前后处理不好,而且没后续没铺垫之类的可能也是个问题然后...(开始抽打)我写的故事到底怎样让你想到了那!种!发!展!
  20. 为什么你会确定是个中年大叔啊!可能是个老年人也说不——咳咳咳,而且!为什么会觉得领导弯了!
  21. 嗯咳咳,首先呢,感谢支持。有人喜欢我的作品的感觉真是棒! 然后是个不幸的消息,这一篇是看到那个话题之后心血来潮写的,其实是写到领导不辞而别就算结束了的...并没有后续的打算 接着是个幸运的消息,虽说没打算写后续吧(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写),不过在首发点的群众的建议下萌生了写新篇的打算,目前有两个提案: 老张和比较年轻时(具体来说就是刚雌化【?!】没多久的时候)的领导的故事 还有就是:“某中学的幼女老师(当然也是雌化结果)和她(他)的的故事” 嗯,阁下会比较希望看哪种?
  22.   【诸君安好!这次我拿新东西来了!新鲜的、热乎乎的文字!出炉才一个小时不到哟!】   【写这一篇的源起是有人发问“假如三十岁之前找不到对象就会变成幼女的话这个世界会怎么样”,于是我就写出来了!】   【毕竟不能总拿旧东西骗稿费不是 】   【虽说最近写的东西大都是小圈子跑团设定基础的文不大适合放上来但总算是有可以放上来的了!】   正文:   【其之一:小张和领导】   盛夏时节的晌午,上了年纪的老空调吱吱地转动着发黄的叶片呼出聊胜于无的冷气,吹拂着这个上了年纪的办公室。   上了年纪的领导坐在上了年纪的办公椅上,怒睁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桌子上的表单,略微有点婴儿肥的白嫩脸颊气得鼓胀胀的。   领导那双小巧的手掌在因不合身而显得过度肥大的西装衣袖里握成拳头,忽然咚的一声狠狠敲在桌上,整个拍案而起,脆生生的童声气恼地喊道:   “姓张的!!给我滚过来!”   于是在办公室里其他人或无奈或责怪的目光中,单位里新进来的小张站起来走过去又挨了一阵批评,虽说因为领导的声音和形象的关系所以那情景更像是哥哥陪着发脾气耍赖的妹妹   小张有个深受百姓爱戴的好领导,他工作勤勉一生清廉,以至于几十岁人了都没讨老婆,最后变成了她——看上去稚气未脱的一个小女孩儿。   老虎虽然变成了小猫咪,但余威犹在,所以领导在单位里依然一呼百应,在外头也依然深受百姓爱戴:唯一的变化就是敬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亲切。   直到新人小张进来,雷厉风行的领导就莫名地开始吃瘪。   确切地说,从第一天就开始了:那天领导知道有个年轻人要来,觉得单位补充了新血,很是高兴,于是带着单位其他人围着小张热情洋溢地让他们互相介绍打招呼,最后才亲自上阵,露出亲切又礼貌的笑容,伸出手去说:“你就是老张的儿子小张对吧?我是这单位管事的,也就是你以后的领导,不过你也不用太拘谨,可以和其他人一样叫我——”   话音未落,头顶却传来前所未有的来自掌心的温暖触感——小张居然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摸领导的脑袋瓜!   炽热的气氛霎时间冷了下来,突然受辱的领导就这么把笑容僵在脸上直到她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抬手劈开了小张的手,当场破口大骂。   在连锤带打地赶得小张抱头鼠窜之后,领导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张啊老张,你可别觉着我亏待你儿子啊,被单位其他人劝住的领导心想,刚才想握手的时候为了让他不用弯太多腰,我连脚尖都踮起来了。   不过考虑到过世的老张一辈子为单位勤勤恳恳做的贡献,领导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算是原谅了小张的无礼。   这领导,毕竟是个好领导。   可结果呢,也不知小张是不是以为这是领导“怂了”,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蹂躏”。   领导演讲他打诨。然后看着领导满嘴的话被堵着说不出口只能瞪大眼睛用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盯着自己。   领导夹菜他转桌。然后笑嘻嘻地看着领导铁青着脸努力伸长手臂也够不着想要的菜的样子。   领导开会他早退。然后等着领导焦急地一遍遍打电话问情况却一直不接通。   领导拍照他抢镜。然后被踮起脚尖的领导揪着耳朵骂。   就连今天,领导也还在为小张那份不像样的报表伤脑筋发脾气,看着领导赤裸着一对小脚丫踩在办公桌上怒气冲冲地拍打着报表对小张絮絮叨叨的样子,谁也说不清他俩到底像是暴脾气的老爹和不听话的儿子,还是爱操心的妹妹和不像样的哥哥。   “...你呀!怎么一点都不像你爸爸呢?”领导眉头稍蹙,努力地敛起自己清脆童声的稚气,语重心长地训斥着“你爹,老张这么多年,啊,哪有像你这样态度不认真的时候!年轻人那,要学着自己检讨下自己!你看看你这份报表,啊,成什么样!”   领导看着小张的表情,忽然又一瞪眼,提高声调叫道“你这孩子,真是打算气死我才好是吧!我——”   她欲言又止,爬下办公桌,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晃荡着两条纤细的小脚,闭着眼睛冲小张挥挥手,说你先出去吧,趁着周末好好改一改你这份报表。   之后,她悄悄睁开一只眼,望着小张离去的背影,表情复杂。   平凡无奇的下班,周末,可周一上班的的时候,小张却发现领导换人了,新上任的领导告诉小张,老领导调任了,打包行李的时候,他吩咐单位里的人说怕小张伤心,没告诉他。   小张又问领导调任去哪儿了,对方却摇摇头,说领导也吩咐过了这个不可以说。   之后对方掏出一张信纸给小张,领导在上面用龙飞凤舞的笔迹给小张留言,说年轻人要自己敛住脾气性子,叮嘱小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不能忘本,要牢记为人民服务。   小张捧着那张信纸,眼里满是她的身影。   那个小个子大眼睛皮肤幼嫩头发柔顺的小女孩。   那个会百般容忍自己的调戏,还会悉心照顾自己的好领导。   [align=center]【其之二:李老师与李同学】[/align]   某中学,上课铃声响大作,课室里却一片喧闹   因为同学们都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讨论、打赌——话题是待会要来上课的他们班的班主任李老师今天会不会“雌化”成一个小女孩。   而这类的观点占据了压倒性的大多数:“肯定会变!李老师人怂成那样,又是个死宅,上课也会嗡嗡嗡地讲完了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处过对象!”   当然也有一小撮人觉得或许李老师有什么过往的风流史,心存异议,于是双方把焦点投在了班上的一个同学身上——这位李同学是李老师的亲弟弟,年纪比李老师小一轮。   然而李同学正要开口的时候,教室前头忽然爆发出一阵夹杂了揶揄和惊艳的怪呼声。   李同学抬起眼皮望过去,结果啥都没看见,于是他垂下视线,这才看见一身高几乎与课桌齐平的小女孩,双眼滴溜溜地窥视着同学们的夸张反应,一旦与别人对视就立马别开视线;两只手分别提着因为尺寸太大而拖到地上去的裤子的两边,在无数或好奇或调侃的目光中羞得小脸通红,缩头缩脑地往讲台走,完全不敢说话。   之后讲台后面传出了细若蚊呐的些微声响,但完全被台下同学们的欢声笑语淹没。   “哥...李老师!”李同学实在忍不住了,冲讲台说道“大声点吧,听不见。”   于是讲台后面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哭腔:“同、同学们!请安静!现在上课了。”   结果台下的笑声更加猖狂了,有人甚至直接开口问我们隔着讲台连老师都看不见怎么上课?   话音刚落,一根银白色的细长杆子像竹笋一样从讲台后钻出来,跳了一跳。   “没关系的!老、老师我昨天就准备好了这根加长教鞭!还有这个...”说着讲台后发出一阵闷响,然后从上面露出了半颗脑袋“这个台子,这样的话操作电脑和指示银屏都不是问——”   接着台下又是一阵哄笑,诸如“老师你原来已经预备好了今天会变成这样了么?”的嘲笑不绝于耳,李老师红着脸双手举起教鞭猛地敲打身后的黑板,好容易才让教室安静下来,开始讲课。   如果不是因为台下老有学生因为听见李老师奶声奶气的授课而忍俊不禁,这堂课的质量其实还不错。   直到李老师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他——或者说她,要用教鞭去对荧屏上的内容进行指示,她就得走下台子,而走下台子,她身高就不够了。   最后事情发展成了李老师握着教鞭,在荧屏前抬起头发愣,而台下的同学们屏息静气,准备看李老师的精彩表现。   李老师咬了咬牙,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猫腰屈膝,猛地一跳,奋力抬起右手紧攥着的教鞭啪的一下打了荧屏顶端一下,喊了一声“看这里!”   然后落地的时候踩到了过长的裤子的裤脚,背朝天地摔趴在地,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   李老师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将教鞭抱在怀里,灰溜溜地往门口走去,满脸窘态,一副要哭出来的屈辱模样。   这时肋下忽然升起一股力道,李老师猛地回头,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弟弟架住自己的咯吱窝把自己捧了起来。   望着哥哥略带尴尬的内疚表情,李同学只说了句:“放心吧,你现在挺轻的。”   于是李老师感激地点了点头,就这么被自己的弟弟兼学生抱着完成了“雌化”后的第一次授课,并且在同学们充满钦佩和感动的掌心中热泪盈眶地成功下课。   放学的时候,李同学骑着单车回家,感受着来自背后那种陌生却舒适的触感,听着自己哥哥的道歉。   “抱、抱歉。我、我忘了换儿童用载具了。”   “你只是不好意思换吧?”   “唔、唔...我...”   “哎,算啦算啦...”李同学空出一只手来,反伸向背后,轻轻地摸着那个小小的脑袋和上面柔顺的秀发,说道“毕竟亲兄弟,也不好计较太多。”   李老师羞红了脸,可偏偏无处可藏,最后只好把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弟弟的后背。   [align=center]【其之三:市长和他儿子】[/align]   明月之辉刺破试图吞噬它的阴云,从公寓穹顶的木质窗户中射进来,洒在一双白皙而细长的美腿上,让装潢精美、阔绰典雅的大屋与之对比也相形见绌。   那双腿的赤裸足踝没入冰凉的水中,自皮肤处渗入的冷冽感让这双腿的主人发出一声疲惫而诱人的叹息。   而发出这一声叹息的人,乃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美人胚子——坐在太师椅上泡脚的她,眉如远山含黛,却微蹙,似有重重心事;目似秋水送波,但忧伤,仿佛困惑未解。   再加上松垮的睡袍里若隐若现的圆润香肩还有那张弹性十足的小脸蛋。几乎可说若她去参与选秀,哪个评委都会想要“潜规则”她。   但很可惜谁也不可能潜规则她,因为她不仅是这豪宅的主人,更是这座繁华大都会说一不二的市长。   市长阁下是本市的传奇人物,这和她仕途经历有关:自古以来,那些三十岁还是雏儿的人的身体会在过了三十岁生日之后变成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之后更需要数倍的时间来发育,这一现象唤作“雌化”或曰“小丑鱼症”。   因此在官场上千百年来都有着这样的不成文规矩:谁要是变成了小女孩儿,就等于是间接地向所有人——尤其是老百姓——宣布自己是个寡欲的人而且不留后代不搞裙带,这样的人是很容易升迁的,但也容易成为官场上的众矢之的。   而相对的,如果谁结婚生子了,就等于是宣布自己不会变身,政治生命被大砍一刀。   但市长还是个年轻聪慧的大学生的时候就精准地洞察了盲区:在如今这个科学昌明的世界,雌化需要他一直到三十岁还是个雏儿,但结婚生子可不需要。   于是借助包办婚姻来的一个唯命是从的内向老婆和试管婴儿等技术,他成功有了自己的儿子却保留着童子身,从而躲开了明枪暗箭到了三十岁。   之后更是依靠着顽固的大众认知和家人的低调取得了雌化官僚固有的绝大优势,平步青云成了市长,偌大一个城市,任谁都得看她脸色做事。   但市长阁下却几乎不曾笑过,就连现在也是愁眉苦脸望向门口,喃喃道:“我儿还没回来吗?”   想起儿子,市长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当年权欲熏心,把妻儿当掩盖的工具用,现在自己回过神来想要亲情了,身边却只剩下这么个和自己形如陌路亲生儿子了。   市长很努力地试图修复关系,甚至还辞退了家里的佣人,百忙之中亲自洒扫,亲自给儿子做饭铺床,百般讨好却始终收效甚微。今天她把公务推掉,亲自去接儿子放学,从三四点就一直站在校门口,等到五点半终于看到儿子的身影之后,才喜形于色地奔过去牵着儿子的手,笑着说说放学啦我们回家吧。   谁料儿子忽然就变了脸色,猛一用力就把市长的手给甩开了,甚至还转过头去连瞧都不肯瞧市长一眼只生硬地说了一句:“我习惯了自己回去,不用接了。”   市长忍住悲伤与尴尬,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又小跑到儿子跟前,踮起脚又问:“唔,这、这样啊,那晚饭打算吃什么?今天下班早,你想吃什么爸都给你——”   听到这里。儿子忽然生气了,嚷了一句晚饭他自己会解决就冲了出去,只留下市长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本来很可爱的笑容渐渐变得很空虚。   记得我刚变身那会儿...也就是我儿子六岁那年,到处找不到人的他还哭着问我说姐姐,你知道我爸在哪儿么?   到底是为什么父子关系会变得这么僵呢?是因为知道自己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因为自己昔年对他们母子俩太过薄情?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市长迎着清冷的月光,苦笑着轻轻摇头,又伸出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停止了对这方面的思考。   毕竟自己亏欠儿子良多,慢慢来吧,更亲切一点、更温柔一点,慢慢地来,一步步地去修复关系吧!   儿子这年纪,正好是叛逆期嘛!   市长刚给自己鼓完劲,家门口忽然就传来开门声,她猛地回过头去,就看见自己最关心的儿子的身影,哗啦一下从水盆里拔出两条腿同时随便整了下身上的睡袍,啪嗒啪嗒地跑过去迎接,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小脚印。   结果跑过去之后市长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只得抬起头来讪讪地说了句“你回来啦。”   “你饿不饿?我去——”   “不饿。”   “唔,那,你今天晚上去哪儿玩啦?”市长忽然想起来儿子这年纪估计不会希望大人打探他的行程,于是立即改口“不过去哪儿都行啦,你也长大了嘛,而且也知道回家。”   儿子倒是不以为意,一边把脱下的鞋子放进鞋柜,一边随口接道:“其实也没去哪儿啦,溜达了一圈,饿了随便找家小店吃点东西,接着又散一会步就回来了啊。”   唔!   市长却突然眼前一亮,宦海沉浮多年的她对人的言行极其敏感,这随和而充满生活感的回答在她眼里可谓是一个信号!   她略一思考,又补充道:“那周末有什么安排么?和朋友出门去?”   儿子摇摇头,关上鞋柜,正要走,忽然市长伸手过去拽住了儿子的衣角,抬起头来巴巴的望着儿子,咕咚一下咽了口水,这才下定决心,开口道:“那,那要不要一起去旅游?你想去哪儿咱俩一块去?”   她看见儿子低头,表情有些微妙,但没有拒绝的意思,似乎是被说动了,于是市长当机立断要趁热打铁,补充道:“你只管开口,哪儿都成!放心好了,这一趟没别的人了,只有爸爸和你——”   话音未落,儿子忽然肩膀一颤,喝道:“不要说这种多余的话!”   市长似乎被吓住了,呆呆地拽着儿子的衣   “也、也是啊,”市长惨笑着说“你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啦,又怎么会想和爸爸一起...”说着说着,她的眉毛一点点耷拉下来,最后咬着嘴唇一点点低下头去,好半天才嗫喏着说:“儿啊,你到底恨爸爸哪一点啊,爸爸可以改...”。   儿子只是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忽然说道:“如果你不是我爸多好。”   而听到了噩耗的市长则一脸震惊地抬头,拽着衣角的手一点点地收回去,悲伤地看着自己无比重视的儿子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地走开去的背影,摁住被刀子似的话给刺得滴血的心脏前的位置,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后来,市长被自己脸颊处划过的冰凉感惊醒,那时候她已经爬上了阳台的窗户,从二十多层的高楼上俯瞰着城市,那双细长的腿像是新生的羔羊一样打颤,一只小手握着一边的护栏,另一只则滑上脸颊,拈起一滴晶莹的泪珠,放在眼前观察。   只有泪,却没有哭泣。   自己,到底还有什么理由非得活下去不可呢?   市长将掌心朝下,把那滴泪珠洒向空中。   但与此同时,背后忽然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市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手臂从背后给紧紧抱住,一把从阳台上猛扯下来,一同跌坐在阳台上。   市长在儿子的怀里扭动着转过身去,看着儿子那张惊魂甫定的脸,不等儿子说话,就用藕臂环住儿子的脖子,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任由儿子很难为情地轻拍自己的后背,就这么挂着泪痕睡在了儿子怀里,被儿子小心翼翼地抱起来送往卧室。   儿子把市长轻轻放在床上,伸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残余的泪水,又替她盖上了被子,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才如释重负地趴在了自己的床上,为自己又撑过了一天而喝彩。   市长只晓得自己儿子在叛逆期,很棘手,却忘了另一件事。   儿子他,其实也正好在思春期。   而市长一直不知道的是,她儿子的思春对象,其实正好是她本人。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她儿子,试想想,一个取向正常,正值春心萌动的时候的人,和一个看上去大概**岁的可爱小姑娘一起生活,吃她做的饭,睡她铺的床,每天每夜都接受她不求回报不讲条件的温柔,并且看着她越发地出落得含苞待放。   谁能把持得住呢?   每次市长亲昵地跑过来挽胳膊牵手,又或者是抬起脸来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自己对视的时候,她儿子都觉得自己理智要决堤了。   但那个到底是自己亲爹,那些亲昵举动也就只是父爱体现而已,无论如何都不能下手!   “为什么老是在我沉醉的时候提醒我父子关系啊!为什么突然说要和我说什么出门旅游啊,而且还特意强调是只有我和她...”儿子有气无力地自言自语“我真的差点以为...唉!”   儿子试图将市长的可爱身姿逐出脑海,结果被怀里残留的温暖触感弄得辗转难眠。   他到底还能撑多久呢?这就谁都不知道了。   片尾碎碎念:   【感、感觉怎样各位?记得评价要客观!当然实在忍不住的话,用溢美之词夸赞我也是可以的!】
  23. 迟来一步,不过会参加的。 只是,多年没用过YY了我还很可能得重新创号学着怎么用orz
  24. 这个嘛...主要是我最近写的都是跑团设定基础的文,不是很适合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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