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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al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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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拜托,你想被审核和谐掉吗。我只要一提到新冠,中国,防疫就不能发在B站了。稿件会被锁定,而且无法修改。
  2. 第一次认真玩的GALGAME是爱上火车。 纯涩涩的话感觉是对魔忍系列呢……
  3. 淦老兄你的xp好怪噢。 话说楠同我大概接受不了⑧
  4. 有看理赔难夺冠嘛?我还买了件纪念短袖。
  5. 完全不会捏,中午就去公司楼下堂食,晚上就回家吃,烧什么吃什么就完事辽
  6. 一个新的绅士加入了战斗。 话说果然穿越的目的是去同人区吗
  7. 如果对胃口的番可能一天就看完了,不过有新番在追的情况下我基本不会考虑去补老番。 主要是对我胃口的老番早就被我看完了……
  8. 如果你每天只能打3把DOTA2,那你基本上就要放弃上分了。竞技游戏就是要投入巨大的精力去学习的,是一件性价比极低的事情。所以玩起来累显然是你的身体在排斥做这种事情,不如及早转型单机游戏捏
  9. 我最近的好办法是看一会哈迪斯的速通视频和一些体育比赛的视频,然后睡意马上就沸腾了。
  10. 为什么不玩玩空洞骑士呢?如果你近期打通了空洞骑士,那么你很幸运,没多久就可以玩到空洞骑士的续作丝之歌了。
  11. 这不还没冲死吗? 话说有去玩淫界人柱吗?那个十分好冲噢
  12. 现在可不敢乱写呢www 话说一到冬天吃了晚饭就想马上躺到床上,玩pc 游戏都感觉没什么动力
  13. 比如要点外卖的时候就会我来点捏,话说有人和我讨论我写的短篇小说真是不容易啊
  14. 时间上好像没提到,只说是在圣巢之外的故事。主人公换成了大黄蜂,不过我已经被这个游戏鸽了好多年了
  15. 第一篇我写的时候仿照塞林格的风格,当时的创作背景是封城期间看到贵阳巴士夜间行驶发生事故,但是言论环境又很紧,网上说话容易被喝茶,所以写了这篇小说。结构上用了嵌套感觉比较有意思。 第二篇则是疫情解封后一段时间读完左拉的萌芽写的,当时喜欢去吃的一家店关门了,然后去了一家号称十年老店结果菜品稀烂的饭店,于是就借法国佬搞起工人运动的背景写了篇喷拿破仑三世的小说。当然实际上我把几个阶层都喷了个遍。 至于译制腔的问题,其实受那个作品的译本影响大就会偏向哪个风格,我觉得在阅读时候应该不会带来一些不愉快的感受。要么就是我已经习惯这样的文本了。 至于趣味性,情节上确实颇为平淡乏味,我本就是在喷。倒不如说你这小子不会在影射什么东西吧,让读者有这样的想法才是趣味所在了。
  16. 晚餐还是回去看家里烧什么我吃什么捏 话说记录是我要自己记录吗?
  17. 不知道啊。反正我的笔记本已经完全找不到使用场景了呢0 0 话说我今天宝箱ROLL了羽毛去给我发福利捏
  18. 巴黎来的绅士 里纳尔经理的宅邸在整个矿工村都是闻名遐迩的,这些肺里积着煤渣,睫毛上常常沾着蜘蛛网,吐气都有股瓦斯味的法国人常常把它叫做里尔的凡尔赛宫。这显然是一种基于无知和愚蠢的盲目夸大,还带着一些嫉妒和愤恨。里纳尔躺在床上,透过抬窗居高临下地看着茫茫夜色中被寒冬摧毁的麦田。再往远了有明明灭灭的红光。那是上晚班的工人正在矿井里工作,睡眼惺忪的矿洞仿佛随时都会打个呵欠,把里头的东西吞下去消化一番再吐出稀碎的尸骸。 里纳尔作为矿井经理,与工人们打交道已有十年之久。近些天来他的矿井也受到工业危机的波及,随着来自美国的订单锐减,公司的效益日趋下降了。伦敦的工人运动愈发壮大,这股歪风邪气也吹到法国来了。他叹了口气,寻思着工人们确实不识好歹,丝毫不体谅公司的难处,竟为了两个生丁要闹罢工。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公司已经用过各种办法不停从工人们口袋里抠走过一个个生丁了。顶多过个把月,这些没东西吃的底层人就又会乖乖下井干活。令他烦恼的是今日早晨收到的一封来自一位巴黎绅士的信。 这位绅士颇具身份,与巴黎的公司总部关系甚密,与自己又常有书信往来。在谈及矿工村及周边生态时,里纳尔向来是不吝惜辞藻,将这的风景美化得四季常春,把工人们描述得幸福快乐的。谁料就在冬风摧枯拉朽地飙过,罢工传言又甚嚣尘上的时候,这个巴黎人竟奇想天外,要来此地一睹里尔的外省风光,并与矿工村的劳工们亲密接触一番。这样一来自己往日说过的话就都成了谎言的注脚,在巴黎总部的声望也将一落千丈。这是无论如何也要避免的。 他想到自己曾提及的一家咖啡馆,是由另一名矿井经理开的。此人在十年前炒股发了财,从一个德尔赚到一百万法郎。他买下了一处矿井,借着煤矿收入开起了咖啡馆,算是圆了自己的料理梦。最重要的是,这家店不受工人们的待见,平日里门可罗雀。这些每个月拿五十法郎的穷鬼们觉得咖啡和啤酒不过是冲冲嗓子用的,是不愿为一杯咖啡支付超过五法郎的。在那招待客人既不失体面,也不会让巴黎人遇到满嘴罢工运动的讨厌工人。就这么办吧,里纳尔先生蠕动了一下身子,将被子盖好后安心入眠。 第二天早上八点,天空呈浅灰色,冷冽的寒风呼呼卷过。里纳尔已在家门口亲自迎客了。他令女仆煮好咖啡,备了大虾,又煎了鱼。同时又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打扫得锃光瓦亮。他一边等,一边埋怨天寒地冻,嘴巴里呼出的气都化做阵阵白雾。他远远望见矿工村方向的土路上跑来一个人影,待走近了才认清是工程师波尔——他戴着一顶皮帽,大衣的下摆在行进途中像昆虫一样扑腾不停。 “啊!里纳尔先生,我必须一早就赶来向你报告……”波尔黑着脸,有些气喘吁吁。 “有话快说,我还要招待一名尊贵的客人。”里纳尔皱着眉头,从鼻孔中喷出一截一截的雾气。 “工人们都没下井。他们真的罢工了。” “怎么不去村里叫他们?” “每户人家都门窗紧闭,我们只听得见鼾声。” “好吧……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过几天他们就会干活去了。罢工时期的工资自然不算他们的。” “他们讲要是不赔偿一笔丧葬费和生活费,他们是不会开工的。昨天有条坑道塌了,死了两个人。”工程师摇了摇头,“我早就说过这帮在抗木架上偷工减料的白痴迟早会因此死在井里的,他们没有人听我。” 里纳尔伸展了一下蜷缩过久的上身,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这些人为了一生丁就愿意冒生命危险,孤男寡女在野地里就会情不自禁地交配,然后生下一个让自己难以负担的崽子。你怎么能奢望他们明白事理?”他想起自己早年在巴黎的机械厂奋斗的经历,心里对矿工的鄙夷更添一层。 在交谈间,里纳尔撇见一辆四轮马车从大道上拖着一地规整的车辙印缓缓驶来。他赶忙将工程师打发走了,让他务必安抚工人,不要让矿工村的人搞什么运动。 从车厢里下来一位白衣白帽的绅士,他留了一撮好看的胡须,把脸刮得干干净净,拄着一根亮如镜面的拐杖,东张西望地踩着雪白的皮鞋朝里纳尔走去。宅邸四周的围栏高度整齐,漆面光洁,草坪和绿植也打理细致,埋花盆的土坑与地面平齐,通往宅邸的石板路上杂草全无。为了不让眼前的白天鹅被尘泥玷污,里纳尔做了十足的准备。 “你的庄园打理得好像在巴黎一样。里纳尔先生。”在玄关入口处,绅士将拐杖和帽子交给仆人,热情夸赞起来。 “我常说里尔的工人生活是幸福的,由我的住所可见一斑。”里纳尔引领客人到客厅入座,女仆如上了发条一样精准地端上咖啡。宅邸的仆人们尚未见过巴黎人,聚在墙边窃窃私语。 壁炉的火将客厅烘得十分暖和,两人都将外套脱下,由仆人挂在衣架上。外头嚎叫的冷风撞在严实的玻璃窗上,只有无力的叹息从缝隙里漏了进来。里纳尔同巴黎人谈起工业危机,想了解巴黎总部对此的看法。他说:“我听说好几个矿井闹了罢工,巴黎的国家工厂近况如何呢?” “还是老样子,工人只要工作十二小时就能拿到两法郎。但是皇上的自由贸易政策降低了关税,让英国人的工业品大肆冲击市场。难道法国的酒和奢侈品销往英国足以让工业部门的人昂首挺胸吗?况且奢侈品的销路也早就大不如初了。” “哎。要我说,工人应当体谅国家和企业的难处……”里纳尔抿了一口咖啡,招呼仆人将鱼虾都端上。 “我看用处也不大,很多企业光是偿付每年高利贷的本息就已经倍感压力。皇上是难辞其咎的。”巴黎的绅士哼了一声,“哪有让帝国政府为信贷银行的高利贷业务背书的道理? 我有点怀念路易·菲利普了。” 在掰着虾脚吃完鲟鱼之后,这位绅士终于按耐不住性子,要去里尔的乡下游览一番了,他直言自己早就对田园风光向往非常。透过与里纳尔的书信,他更是激情难耐。里纳尔脸上从容,但心底却时刻担忧那些粗野的矿工会冲出来,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他忧心忡忡地领着巴黎人去到信里讲的咖啡馆。 一路上冷风吹面如利刃挂蹭,散落着木板的麦田覆着一层白霜。立在冻结得像砖石般僵硬的泥路两侧的枯树像是低垂脑袋的冥府引路人。这般了无生机的景色给了巴黎人莫大的震撼,他表示这正是真正的自然风光,在这天寒地冻中方能体会到无穷的诗意。里纳尔不得不赔笑,说自己是个机械匠出生,对诗歌并无了解。 在巴黎绅士精神抖擞,像是在探索新天地一样兴致勃勃的时候,里纳尔正感到步履维艰,他心中感慨这些该死的巴黎佬属实不知人间疾苦。他们终于走到离矿工村一里外的咖啡馆门前,却不料这店已然关门歇业。紧闭的木门上贴着一张在风中摇摇欲坠的白纸,上面写道:“因经营不善,本店被迫倒闭。” 里纳尔本想打道回府,令仆人们再备午餐,巴黎人却不依不饶,决定去矿工村一探究竟。他说:“难道这矿工村里就找不到一家差不多的咖啡馆了?”里纳尔只能暗自祈祷矿工们仍然埋头大睡,酒馆和咖啡店也没有开张。 他的祷告灵验了一半,矿工村死寂沉沉,完全看不到一个行人。但村中却是有一家咖啡馆开着门,里头传出咖啡的香气。这家店属于一位曾被开除了的矿工,他如今却凭着给矿工冲喉咙的饮品和出租房间给打工者过着相对滋润的生活。 巴黎人满怀期待地走进店里,接着楞在这连地砖都懒得铺一下的大厅里面。他只得找了个位置坐下,但就连椅子上也没有一张坐垫,这些粗糙的木头桌椅都冷如冰霜。体态肥胖的咖啡店老板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他刚要说话,里纳尔就凑到他脸前恶狠狠地低语:“这是从巴黎来的大贵族,你把你这最好的豆子拿出来,烘培好,泡一壶不像泔水的咖啡,然后闭嘴。” 里纳尔坐在巴黎人对面,一阵从屁股上传来的恶寒让他忍不住打颤。“现在人还太少,平时人多了就暖和了。”他摆弄着椅子,让整个人坐得舒服些。他已经不指望让这个绅士对矿工村的咖啡抱有好感了,只要喝了不一口吐出来那就得感谢上帝。 当胖老板端着装在啤酒杯里的咖啡走到桌子旁的时候,绅士问:“你这店开了多久了?” “十年。”老板回答,他把啤酒杯放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开。 巴黎人皱了轴眉头,将啤酒杯递到嘴边先是闻了闻,而后浅尝了一口。里纳尔捂着脸,从手指的夹缝里看着眼前的绅士像吐痰一样将喝进嘴里的咖啡吐到地上。他等着眼前的人大发脾气,怒火冲天,但这位绅士却莫名地哀叹起来,悲伤得犹如失恋一般。 “我算是知道这家店为什么能开十年了。”绅士伸出手指,在啤酒杯的铝制边缘上来回摩擦,他趴在桌上,全然不顾冰冷的桌面。“我们正在不断地失去。里纳尔先生。你懂我的意思吗?正经开店做生意的人,有良心的人都干不下去了!我们现在在外省连一家正经咖啡店都找不到了!”他仿佛诗兴大发,里纳尔怕他是冻坏了脑袋。 “当议会把总统的任期减至三年的时候,路易·拿破仑·波拿巴三世利用平民铲除了政敌,自命普选权的守护者。他又利用底层人,把立法议会变成一个橡皮图章,把总统的任期延长至十年。我们从此就没有什么总统和议会了。因为他马上就称帝了。我们失去了工会,失去了报纸,法国社会变成了警察社会。他支持意大利,接着又放弃了支持意大利,他要让我们都活不下去。” 里纳尔仿佛听到腾腾的脚步声,他出声打断巴黎人,希望能一起回到宅邸享用午餐,但是对方却好像真的冻成了傻子,什么也听不到一样,只是嘴巴里不停数落着当今皇帝的恶行。他对路易·拿破仑·波拿巴三世好像有着无穷无尽的埋怨。 里纳尔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牛马奔腾一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门被猛地推开,穿着单衣的矿工们鱼贯而入。这粗野的行径让巴黎绅士宛如梦中惊醒,他瞪大眼睛看着矿工们,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些人壮年的约三四十岁,年轻的也只有十一二岁,阵阵恶臭从他们身上传来,皮肤漆黑肮脏仿佛喷着瓦斯的行走煤块。 “我们已经活不下去了。”为首的一人站出来说,“公司是要逼死我们所有人。” “这怎么可能呢?你们明明生活幸福,衣食无忧,还有免费医疗。”巴黎人站了起来,仿佛一群黑鸭子里的白天鹅。 矿工们突然大笑起来,这笑声大到地动山摇,像是要把咖啡馆的屋顶都掀翻。为首的那人往前几步,上下打量了绅士一番,接着他从单薄如纸的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直直捅进绅士的腹部。“我认为光是罢工是不够的,对你们这些人来说。” 里纳尔先生慌了神,打开咖啡馆的门夺路而逃,连掉了鞋子,光脚踩在地面上也不自知。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些卑贱的工人竟敢持刀杀人,他们拿不到工资就会饿死,是公司的矿井养活了这些人。他们杀了一位贵族,他们完蛋了!他们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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