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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cemet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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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鹊起【你的名字开始为人所知】

声名鹊起【你的名字开始为人所知】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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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解答

  1. 不知道唉。巫师三,不想玩,没意思。博德之门3,太难了,没意思。outer wilds,看不懂,没意思。
  2. 上班。我买了新电脑,打了好多游戏,但玩到最后的有限,主要是骑砍2和弹丸论破v3
  3. 感谢回复。酒也是个不错的意象,尽管我想的都是比较负面一些的(不是鸡尾酒,而是葡萄酒之类的)hhh
  4. 虽说如此,但视觉依然先行。 21年底,我去看望我的外祖母,看到她颤抖的手和脊背,我劝她去医院,应该是心脏疾病。但她没有听。走的时候,我回头望去,觉得那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流下了些许泪水。不过那并不是最后一次。 从22年到24年,我多次离开祖母家的时候,都觉得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活成那个样子,是寂寞的。
  5. 或许我到最后也不会明白。有些问题或许是没有答案的。或许问题也不重要。 感谢评论。
  6. 「死亡,有味道吗?」 在《除魔记》外传的开篇,主角所罗巴伯提出了上述不知何意的问题。他的思绪最后落到了吐出的热气上。他的死亡,是独属于他「气」(נְשָׁמָה)的消散。 他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圣经》主要的中文译本中,都将“γεύσωνται θανάτου”译为“尝到死味”(或类似的味觉表达)。「θανάτου」指“塔纳托斯”,希腊多神教中的死神。「γεύσωνται」意为“(他们将要)吃、尝、经历”。从原文来看,“尝到死味”的通俗翻译应为“经历死亡”。《旧约》里采用类似的“ראה מָוֶת”或“לִרְאוֹת שָׁחַת”,指“不见死亡”。在此处,通用希腊语似乎更胜一筹。视觉是现象层面比较公共、被动的感官(最公共、被动的应为听觉)。而「尝」是最私密、主动的,食物完全进入了食客的体内(生物学或许不这么认为),合而为一。人们常说,“死是孤独的”(从逻辑看,这句话没有根据)。那么,死应该是有味道的,而非有形的。 如此,死是什么味道的呢? 所罗巴伯首先想到的是鲜血的甜腻。《利未记》声称“活物的生命是在血中……因血里有生命,所以可以赎罪”,而《申命记》更进一步指出“血就是生命”(הַדָּם הוּא הַנָּפֶשׁ)。因此在犹太文化中,血是生命的味道。基督徒在领受圣餐时,正是在品味耶稣赎罪的血。唯有让神的生命进入自己,他们才可以获得新生命。 《除魔记》正文中,主角弗里德姆在沾上炽热的脓血后,于唾液里尝到了“自己的死味”。死来自于她的消化道。每次应激,她都能闻见体内的污秽。消化,是生命强健自我的过程,也是食物“死亡”的具象化。一份份馨香、可人的美味,经由牙齿的撕扯、舌头的搅拌、胃酸的侵蚀,加工成一团酸腐的食糜,再被小肠、大肠一点点榨干、分类,最后剩下恶臭的粪便。生命(或生命的养料)被破坏成模糊不清、有害的存在,就像尸体的结局。 也许不止,因为我们的活体,既有自我摧毁的能力,更有如此的意愿(死亡驱力)。罪,尝起来不就是死吗?“耶和华向万国发忿恨,向他们的全军发烈怒,将他们灭尽,交出他们受杀戮。被杀的必然抛弃,尸首臭气上腾,诸山被他们的血溶化”(赛 34:2-3)。 我从未见过我的外祖父,他在我尚于母腹的时候死了。儿时,我对他的印象仅仅是黑白照片上的笑脸,方正、儒雅。他的死亡,闻起来是清真香,尝起来应该是灰烬的苦。大家说,我和他长得很像。母亲甚至偶尔开玩笑说,我是他的转世。后来,我从她和外祖母口中问到了他另一种死味。他在一个山上的水房上吊了。虽在东北,但盛夏炽烈。一周后,人们才寻见了他的尸体,已经腐烂、流水,成为了「有害的物」。原因?他咀嚼软弱的辛酸,咽下虚荣的针刺,绽出开膛破肚的花朵。它的余味一直笼罩在母亲和外祖母心头,催促两人时而争战,直到后者生命终结。 但上个月补牙的时候,我听见钻头深入的嗡鸣,感受到死亡可能是消毒水的味道。自牙痛起,我先品见了口腔的血味,又想象吞咽着牙齿腐烂的恶臭。但,消毒水可能是大部分现代人的终局。祖父去世之前,一直在病床上苦苦挣扎,尽管医生早就下达了死的讯息。医院的白砖白瓦,见证着哀悼在漫长的“正在进行时”中成为麻木。消毒水清冷,传达着绝望的希望。补完牙后,我看到了一只死鸟。肢体已被蛆虫吃干抹净。血肉就是生命,但它依然张开着翅膀,像准备随时飞翔的天使。我凑近闻了闻,出乎意料,没有任何味道。 但死亡也不全是有止境的消耗。外祖母的第一轮死亡,是出租车里沉闷的皮革气味。冬日暖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我看见几辆货车,满载着粘着白色羽毛的笼子;有些空了,有些关着不能再翱翔的鸟儿。叔本华眼中的人不啻如此,总要被命运的大宰送往屠场。当我见到外祖母时,她的身体仍然柔软,与生前别无二致。那双手曾经无数次摸过我的头,也不知为什么目标而终日忙碌,现在总算停息;不再工作,就是死亡。心脏病,竟也是一种仁慈?但无需等待的死亡,或许来到时更令品尝者懊悔。外祖母的第二轮死亡,是燃烧的刺鼻焦苦。我没有想过她有那么多衣服,也没有想到,它们都要被付之一炬(除了少量被儿女们拿去留念的)。然后,我们越过火焰。火舌舔舐着她的过去,喷出烟气,让我无法再直视衣料的娑提。我就这么跨过了一段人生。死亡,或许也是咸的,像盐一样。 祖父去世时除了酒精的猛烈,还有香烟的燥热。我不记得他生前是否抽烟,但肠癌就像逐渐聚拢的灰云一样,使他无法再在其下生存。祖父可能打算通过躲避每年体检,以逃避死亡。他失败了。或许直到不能吞咽时,瘦成皮包骨的他才不得不“享用”死的盛宴吧。癌症或许,也是一场自我的吞吃? 更早些,在(意识到)参加的第一场葬礼中,我闻着新鲜布料的清香,听着阿訇的念经,和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吃着羊肉火锅时,似乎已经品出了死亡的荒诞之味。正如三姨去世前脑癌发作,时常认不出人一样荒诞。我曾经害怕她,但死亡面前,少有人再刚强,至少看起来没有刚强的余韵了。她丈夫的死是脆的,如同巴马长寿村的饼干。他死在再次前往疗养之前;碎了,化为粉末。可我尝起来,却品出最后一个春节时三姨夫专程骑车追上,把我们故意留在柜台上的红包扔过来后,扬长而去。 在我开始写这篇文章时,我的祖母即将去世。我在昨日刚从母亲处听闻噩耗。家人瞒了我十二天,但似乎不过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我们甚至在讨论祖母痊愈后是否要送去养老院。现在,没有任何烦恼了。父亲和叔叔、大姑、大姑父等人守在她的身边。祖母某种意义上是幸运的,阿兹海默、糖尿病、高血糖,随时会让执意偷偷外出的她成为阴间的盘中餐。但经历了多次走丢后,她没有在车祸中不成人形,也未神隐于荒山野岭,化做儿女心中阴魂不散的“马赫迪”。一次不经意的摔跤(她之前不知摔了多少次),正是她标准的谢幕曲。 儿女们照顾的很累,便在祖母附近睡着了。睡神许普诺斯是塔纳托斯的兄弟,死亡是一场漫长的睡眠吗?或许对基督徒的她而言是的。在客西马尼,耶稣吩咐门徒们不要睡去,但他们的身体战胜了意愿。从神的意志来看,人尽是软弱的,他们也不知道临到的是耶稣的死,正如儿女们不知道等待着吞吃众人的黑夜会于今晚到来。祖母的死,是什么味道的呢?是房间的阴湿、旧衣服的霉味,还是……这些她生前的味道,或许就是她死的味道,又或许我并不想再细细分辨了;我也在等待中耗尽了哀悼的胃口。 今日正午,死扣响了房门,虽然它已等候多时。都“解脱”了。解脱了什么?祖母从死前的痛苦中解脱了,我的父辈们从几年来的照顾中解脱了。但离开病房的方寸后,就能望见万里蓝天了吗? 落笔时,牛车水乌云密布,湿味将显。
  7. 比如,天文馆,推荐时间是1-2小时;我逛了六个小时还没有逛完,嗯。我遇到喜欢的会放慢,仔细地来回看,还会逛完后再看一遍。 古希腊特展大概40min,我逛了三次,一共3-4小时吧。
  8. 是的,之前有个评论我印象也很深,大致是说「弗里德姆的思想深度和她的性格、行动模式都不符。她是一个口直心快的人,不应该思考太多深刻的东西后对行动毫无帮助。」如果弗里德姆深入思考了A,那么A应该体现在她的行动上。相对地,如果丹尼尔深入思考了A,则可以不体现。 重要的是度。但的确很难。
  9. 嗯呢,我尝试一下......我觉得初期做的尝试太少,后期通过重复塑造出丹尼尔和玛赫的有趣之处。前期拯救下弗里德姆和拉萨尔兄妹。 但我担心的一点,就是弗里德姆想得太多(包括吐槽),但是行动不足。这样是不是有点失衡了。考虑到剧情已经成型了,她应该不能添加什么功绩了。
  10. 一个人,因为我看的很慢,所以我不和别人一起去。有的博物馆我要逛第二遍,所以......哈哈哈,不折磨别人了
  11. 非常非常关键的问题!我觉得正是最关键的问题所在。我之前在想,怎么通过一些词汇设计(细枝末节的修改,关于认识方面的)之类的,尽量减少讲述(作者下场)的感觉。但反过来看,反而忽略了关键的「感受世界」。 我感到很开心也很压力大哈哈哈,这下可能要改很多东西了。 正是如此,我缺乏一些细节、真实的反应,很多都是通过介绍或者语言来表达角色。不仅角色表现力不足,还总有点被干涉的感觉,读者难以和角色体悟一致。 这一部分简直把弗里德姆的虚荣和天真写活了...... 非常非常关键、中肯、有效的建议,我觉得我所缺乏的核心就在这里,角色没有“活”起来。感谢,我一定会好好往这个方面思考,把前面的章节先修改一番。“爱上表现出角色的美”是我所忽视的。我之前和别的作者讨论,我开玩笑地说“我巴不得角色们快点领便当,这样我的故事就写完了”。对方说,“你对角色的情感不深”。我后来觉得角色还是很值得去挖掘的,不应该让他们仅仅当思想的载体,但一直找不到什么有效的处理方法。我觉得可能正需要去“爱上表现出角色的美”。太受教了,万分感谢! 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大大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吗?与ai交谈多次,gpt和deepseek建议减少一些描写和对话,否则剧情过于拖沓。我觉得可能,并不真的需要减少,而是情节方面缺乏“润滑剂”。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撇去大段的思辨桥段,如何拯救一些对话呢? 比如,我需要加入更多弗里德姆的反应吗?我之前有试过让弗里德姆吐槽别人说的话,但似乎更拖沓了。如果大大之前有解决过类似的问题,请不吝赐教。
  12. 上海博物馆(东馆),天文馆,世博博物馆,深海体验馆,每天都很开心!
  13. 但我已经写完了()有点too late to pray的感觉了啊哈哈。 我觉得可能有几个模糊性的理解,正好我最近在筹备写一篇关于《Maggot Baits》里爱情哲学的专栏。我试着用一个小例子描述一下: 「懂哲学」意味着什么?一个科班出身的,比如说宗教哲学的博士R,懂哲学吗?我们一般应该认为是懂的,但他可能对宗教心理(比如说R是研究宗教形式认识论的)一窍不通,甚至不如一个基督徒Ch谈的透彻。但我们应该不会因此说,R不懂宗教哲学,也不会说Ch懂宗教哲学。有些哲学和「体悟」是有关系的,但目前的话,主流研究方向都是偏向于技术性的「知道」。所以「P懂得哲学」,有些情况下和「P懂得数学」没有太大区别,考虑到哲学和数学都是学科。因此,或许岁数不重要,a sharp mind或专业的训练更加重要(尤其考虑到我们只是展现某一个细微的方面)。 下一个逻辑链是,「懂得某方向I」,才能写出「关于I的好作品」。或许是对的,我对写作的确不了解。这方面可能谈不了什么。 复读是学习的必经之路吧,不经历「复读的形式」很难有新的概念,但在过程中或许会有新奇的东西。至少我觉得《除魔记》提供了不少新奇的火花,虽然在大方向上老生常谈,但并不是那么多人都有足够的兴趣去用日常语言和基督教的语言破坏《圣经》的语句。而且在此过程中,我也写出了点有趣的内容。至少在小说的领域,很少有这样的作品。这方面给我很大启发的是《恐惧与战栗》。克尔凯郭尔的分析让《创世纪》中的「预表故事」出现了人味,这也是我想做的工作,我要解剖《旧约》(尤其是《列王纪》中间部分)的经文,并且让它们在角色身上活出来。同样思路的优秀作品,我十分推崇《<圣经>如是说》,迪伦马特在24岁写的处女戏。我喜欢他病态的幽默(《圣经》也充满了病态的幽默),但希望比他走得更远。 但诚然《除魔记》是比较失败的哲学小说,应该失败在小说方面。但同类型的小说,似乎也没有成功的(我甚至没有读过深入讽刺基督教语言的小说,都是《<圣经>如是说》这类戏剧,或者某些哲学作品)。但我真的很想写hhh,即使没人写我也要写,我想知道虚构的一般基督徒(真正的一般基督徒可能对此不感兴趣,或者不愿意和我聊)在讨论神学概念是在表达什么,但很难用逻辑语言的方式表达,所以我就用小说了。 这个观点我不能苟同,至少我不认为「哲学是对世界直接的看法」。某些哲学方向,可以研究哲学理论,虽然它们隐含了某些世界观,但和世界观输出还是有区别的。理论总是有根基的,不能说任何理论都是在输出它的根基吧;哲学在这方面有豁免权吗? 正如上面所说,《除魔记》里我最喜欢的部分是用基督教语言和日常语言,瓦解基督教哲学,然后陷入无根迷茫,里面暗含了对基督教世界观的否定。确实是不讨好的作品。基督徒可以读懂但很多应该不愿意去读(我也不敢给他们看,他们都很好的人)。对基督教不了解的人根本读不懂。
  14. 我觉得是甚至很多人都是这么去做的,但是边界是模糊的、动态的,甚至是持续地表达失效的。但也是有趣的地方吧,我觉得这也是道德、神学语言和逻辑语言不同的地方。 这个的确是比较存在主义的解读。不过尼采可能认为大部分人都没有“神性”(超越性),他们只能当“市场上的人“(想当末人而不得的可怜虫)。他认为有些天性是天生的,就像狼和羊是不同的物种(《论道德的谱系》之类的,毕竟影响尼采的另一个重要观点是进化论)。齐泽克在《基督教的倒错》里提到了一种”基督教无神论“(似乎不是他首创,但姑且当是了),信徒借由耶稣之死成为了神的组成部分(a part of God/the Spirit)。这也让我想起了Atman-Brahman的关系。但我始终没有太想清楚,究竟应该强调个体(gods),还是整体(parts of God)。 弗里德姆式的方案,我借鉴了一点《伊利亚特》后期的阿喀琉斯。荷马和早期古希腊人很在乎个体(英雄的荣誉基于胜过他人),但阿喀琉斯的心愿却是集体的和睦。或许从个体盼望整体是一种途径(而且是文学中常见的模式),但「和睦」不是一个好主意。
  15. 诚然。《赣第德》的标题长到完全没有美感,有种“赣第德”的感觉。《除魔记》是地图式的节名,几乎都取自于《旧约》(除了6.1和五个附加节)。也是一种隐喻吧。耶稣曾言,“我实在告诉你们,以色列的城邑,你们还没有走遍,人子就到了”,旧约里神“尚未到来”,遍寻以色列也一无所获。但人们怀有希望,呼应了主角弗里德姆的结局。阅读难度很高比如我曾和别人解释了三分多钟为什么1.1一定是吉甲而10.5一定是耶利哥,而不能是伊甸园和约沙法谷。 的确,《除魔记》没有私生子,1.1也没有诱惑,整本书也很少有性(除了弗里德姆和碧娜沃罗伦斯的女性主义自我审视),甚至3000字就描述了一个见面的场景。我感觉不少读者可能在读完1.1(甚至没读完)就弃坑了。一些人说,不喜欢说一句话给一个镜头描写的感觉......但我没想到怎么去修正。我希望在1.1的冲突里引入一些时代背景,比如胡斯战争,但是总体是不符合历史的(且不论十五世纪的天主教会并不会如此敲骨吸髓,一群说德语的居然在考虑建立民族教会......)。所以一开始就直接呈现基督教最核心的命题:耶和华还是巴力(天上掌权的还是地上掌权的、属灵还是属世的)?可能筛掉了很多对宗教不感兴趣的读者......我想想看如何修改一下,变得有趣些吧。 1.1开始的故事是倒转了以利亚的三个奇迹(使撒勒法妇女的儿子复活、迦密山斗法、天降大雨),时序上是反的,效果上也是反的。角色也是融合的,亚哈的事迹和以利亚的事迹同时套在丹尼尔身上......anyway, not a good opening. 的确,爆点充足,也可以和「耶稣拯救行淫的妇女」的典故相呼应。不过相对应的展开我需要想想。 那种可爱的话,只能是小碧说的其他人这么说就幻灭了。 “恐怖”的对话体。我之前还特意给文中这类情况的对话增添了人物动作、神态的细节......虽然又回到了谁说话给谁一个特写的感觉,但,这种我果然觉得怪怪的。 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关键的问题。有人评价过,不知道《除魔记》在表达什么,因为没有侧重点,一切似乎都很平均(比如在某个场景给了很多不知有何功效的细节,引入了好像没有用的桥段)。作为哲学小说,《赣第德》的一个重要优点就是哲学思辨的内容很少,比如潘格罗斯和赣第德对神正论的讨论、马丁和赣第德对神正论的讨论、众人和奥斯曼隐士对神正论的讨论云云,浅尝辄止。最后“let us cultivate our garden”掷地有声,让人久久不能忘怀。而《除魔记》的思想观点很多,我试图去突出「对思想的思想」的部分,但一方面两者混在一起不易分辨,另一方面是「思思之思」也太多了。结果就是,很混乱,不知道《除魔记》在表达什么。的确,我也不知道最后表达了什么。到后面我只想把故事写完。 有一件事我印象很深。10.2的打戏,我刻意用了不同的方式写,给另一位作者看。他的评价是「如果我只读了这一节,我会觉得很有力量;但我读了全文,这段索然无味」。之前用词就过于哥特,以至于描写残忍的情景时失去了效力。 感谢,我会拜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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