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社区搜索

显示标签 ''原创'' 的结果。

  • 搜索标签

    用逗号隔离标签。
  • 搜索作者

内容类型


版块

  • 同盟辖区
    • 新手保护区
    • 综合事务区
    • 版主招募区
    • 活动栏
  • 文化漫谈
    • 节操の广场
    • 三次元同好会
    • 文学领地
    • 涂鸦手绘
    • 语音交流区
  • 极乐净土
  • 恋语幽境
    • Gal主题公园(交流区)
    • Gal流光殿堂(展示区)
  • 不动游星
    • 一般向游戏交流区
    • 桌游区
  • 动漫地带
    • 动漫讨论区

分类

没有结果可显示。

没有结果可显示。


从哪搜索...

查找结果拥有...


创建日期

  • 开始

    结束


最后更新

  • 开始

    结束


以量过滤...

加入

  • 开始

    结束


用户组


  1. http://i1378.photobucket.com/albums/ah85/apple247886/10172696_383362188472171_843039993_n_zpsi4ohjay1.jpg[/img] [align=left]美海美如画,风吹起了她柔顺的长发。而她,则露出了一道甜美的笑容……[/align][align=left]她轻轻的捧起了我的脸,我俩深深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我便埋首在美海的怀里。美海的温度传达到我的心中,她的[/align][align=left]胸怀包容我的一切,我的心中再也没有半点杂念……[/align][align=left]「美海、美海、美海……」[/align] [align=left]卡擦。[/align][align=left]那是不知名为何物碎裂的声音。而我,则回到了现实之中。[/align] [align=left]学校的走廊吵吵闹闹的,然而我所在的课室却鸦雀无声。[/align][align=left]原因估计是因为我突然像小孩一样钻进了同桌妹子的怀里吧。[/align][align=left]这妹子正瞪大了眼望着我,而我则心虚的移开了眼神,顺便把身子坐正了。[/align][align=left]「美海?」我听到妹子她嘀咕了一句。[/align][align=left]这里是现实,我应该算是占了她的便宜了吧,这时候就应该好好的说声抱歉……[/align][align=left]不,如果现在是小说剧情的话我该怎么办?[/align][align=left]……[/align] [align=left]现实中的时间其实只过了几秒的时间,然而四周已经隐隐的有交头接耳的冲动……[/align][align=left]这时候我开了口︰「你,愿意成为我的美海吗?」只见妹子的眼睛瞪更大了。[/align][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很多年后,我和「美海」生了一个小孩,婴儿看上去有點小胖卻又嬌小得很,顯得的十分可爱,「我也算是负担着一个家的男人了」。[/align][align=left]工作赚钱养儿育女,多么充实的人生。再说你老婆千辛万苦生孩子,你有什么是不满意的?[/align][align=left]不,哪怕会面临世界级的逼害,我还是想说「心中像失去了什么,整个人充斥着空虚感」。美海曾经在我的心中是信仰一般神灵的存在。也许,我并不应该尝试让现实取代美海的位置的。那曾经支撑我心灵的,是谁?[/align][align=left]当你把心脏更换掉,你已经不是自己了。[/align]
  2. 文案: [align=left]洛长安大概是疯了,她居然爱上了自己想象中的产物。[/align][align=left]和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东西谈恋爱,这不是疯了是什么?[/align][align=left]不过先把感情事抛一边,为什么她最近身边那么多人都死了???[/align][align=left]她这是被柯南附体了嘛??[/align][align=left]以及这后面到底是什么在捣鬼?[/align][align=left]算了,想不通,那就干脆不要想了!一边谈恋爱一边破案子吧![/align][align=left] [/align] 正文: [align=left]1.[/align][align=left]洛长安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疯了。若不是如此,为何会老是会看到一个女孩?[/align][align=left]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女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2.[/align][align=left]说来也怪。[/align][align=left]一般来说,这种属于幻想的朋友大多只存在于一些孩子的孩童期。随着孩子的长大,这些被想象出来的朋友都会在某一天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孩子连是否拥有过这个朋友都不记得。[/align][align=left]但是对于洛长安来说,从头到尾,她都能看到那个女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拥有一头墨黑长发和精致面容,总是眯眼笑着的女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3.[/align][align=left]其实那么多年过来,洛长安也习惯了。毕竟当你身边一直有着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人跟着你,你吃饭睡觉都跟着你,连你上厕所洗澡试内衣时也跟着你你就差不多习惯了她的存在了,说真的,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那种东西早就被磨平了。在洛安心中,那女孩儿早就和背景融为一体了。[/align][align=left]不过如果偶尔不在的话还是觉得怪别扭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4.[/align][align=left]“沈怡,我们打个商量,”洛长安无奈地看着眼前直勾勾盯着她的沈怡,“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洗澡的时候盯着我看啊……”[/align][align=left]“怎么?觉得不适应?”沈怡轻笑,丝毫没有移开眼神的意思,“都那么多年了,你也应该习惯了吧。”[/align][align=left]……那你是不是也该看腻了?[/align][align=left]似乎知道洛长安心中在想什么:“没看腻哦,长安。”沈怡抚上洛长安的脸颊,然后慢慢随着光滑的皮肤向下:“这光滑的皮肤,洁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部,紧致的小腹,还有这……”[/align][align=left]“啪!”洛长安红着脸一巴掌拍开了沈怡的咸猪手。沈怡也不恼,微笑着端坐回原位,眼神依旧紧锁在洛长安身上。[/align][align=left]“唉……明明你是我想象出来的,但这触感真是十分真实呢。”洛长安认命地叹了口气,慢慢滑下去把自己全身浸泡在热水里,满足地舒了口气。[/align][align=left]“这大概就是心理学上的效应了吧,因为你觉得你被碰到了,所以你的神经也觉得碰到了,然后你就有了这种真实的触感。”沈怡摊手,她对自己是想象出来的朋友这一点丝毫不在意。[/align][align=left]“算了……”洛长安放弃了思考这等专业的问题,选择狗带。[/align][align=left]“哦对了,不许再碰我了。”[/align][align=left]“说了不许再碰我了!!!!”[/align][align=left]“混蛋!讨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5.[/align][align=left]“这是怎么了?”[/align][align=left]洛长安和沈怡并肩走在路上,看到自己每天上学必经之路的一条街道旁熙熙攘攘围了一群人。[/align][align=left]“不知道呢,我去看看吧。”沈怡瞟了眼人群,飘了进去。[/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一到这种时候就莫名羡慕这种可以飘的人,上次看杰伦演唱会也是直接飘到杰伦面前看,丝毫不用担心人群拥挤或者是被挡住的问题。而她就没那么幸运了,只能挤在人堆里看,还被前面站起来听的很没素质的人挡住了视线。[/align][align=left]就连现在洛长安也是努力挤开人群走去学校。[/align][align=left]至于那边发生了什么?[/align][align=left]谁在意啊,刚才只是随口问问。[/align][align=left]反正等会儿沈怡都会回来跟她说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发生了什么?”走到学校大门口了洛长安才看到沈怡从后面赶上,“怎么呆了那么久?”[/align][align=left]“没什么,只是一场车祸而已。”[/align][align=left]“那怎么呆了那么久?”[/align][align=left]“稍微看了看后续,看到救护车来了我就离开了。”[/align][align=left]“希望当事人没事呢。”[/align][align=left]“嗯哼。”[/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开始上课后洛长安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毕竟和她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当老师在上课途中被教导主任叫出门后,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看了眼沈怡,沈怡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笑。[/align][align=left]班主任过后一脸沉重地走了进来:“同学们,我有一个很糟糕的消息。”[/align][align=left]“我们亲爱的同学,郑兰,刚才去世了。“[/align][align=left]“死因是遭遇了车祸。”[/align] ——TBC 这次好好写了写大纲,总觉得会写很长很长很长的样子……看吧,不定时更新,希望大家阅读愉快{:7_503:}
  3. heimao

    橘子洲记

    刚回来,看了太祖像感触颇深,就试着写了点东西,随便写的,水平很低,不要黑我 时维腊季,岁属初寒,江水急而石像出,云雾起而群山障,沿各岸以游荡,访太祖于橘州,临天心之长州,得太祖之俊逸,萦萦缭绕,若烟雾之王亭,湍湍激流,似皇府之旧馆。 盖湘江,坐流心,山岳处其视域,大厦居其俯瞰,海鸟飞翼,熙熙攘攘之群,鱼跃浅摊,萧萧索索之底,鹰击长空,何效太祖之雄?鱼翔浅底,可谓不知何处? 山水落于雨雾,湘流坐拥橘州,遥望太祖旧像,可叹今日中华,四周皆为跳梁,远地遍地群狼,昔日中华儿女,维艰四方列强,今日我兔开挂,蘑菇大慑四方,远至腐英修铁路,再不见鸦片旧凄凉,他日趋国,怡然无惧,今兹蹲坑,默默数钱,杨意不得,暂蛰居于此处,他日出山,必权霸天下,武运昌隆! PS:我个人有比较严重的太祖热爱情节...所以有些内容不喜欢可以无视,而且我虽然喜欢骈文,但实际上基本一窍不通,输出靠想,编文靠猜,有没有什么高手来给我指导一下的说。
  4. [align=center] [/align][align=left]英雄主义的二人对决应当选在什么场地?[/align][align=left]选在空幽的树林里,在子规唯美的啼声中,在飘零而下或扬起而上的枯叶前?[/align][align=left]然后一人倒在祭坛上,一人跳着取悦阎王的剑舞?[/align][align=left]不不不……[/align][align=left]虽然埋在这青山绿水中,但在树林的隐秘寂静里死去。[/align][align=left]可能黑白无常也无法找到,灵魂也不得超度。[/align][align=left]还是选在开阔的草地……[/align][align=left]可是鞋底会沾上恼人的泥土,那些泥土虽生长万物但也实在可怕。[/align][align=left]它会让一些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align][align=left]血肉是保质期最短的东西,死后自然无存。[/align][align=left]名声?[/align][align=left]那块插在泥土中的廉价石碑上刻着的几行字谁会在乎?[/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终于逮到你了。”[/align][align=left]她十分庆幸地说着,嘴角微翘,笑得就像孩子般纯真。[/align][align=left]额头附着一层细密的汗水,两颊浮现着红晕,白里透红。[/align][align=left]一如在清晨中,被露水洗礼过的苹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刚刚长途跋涉而来,纵然有良马之便,但胸脯像巨浪般大起大伏。[/align][align=left]口中热气,凝成白雾,不久消散于空中。[/align][align=left]她拨开水瓶口,仰头,一饮而尽。[/align][align=left]像英雄饮酒般快意潇洒。[/align][align=left]腰间的那把佩剑展示着她并非柔弱女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擦拭额头,“滴答……”[/align][align=left]“露水”顺肌肤流下滴落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align][align=left]高头大马拦住了他的去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来者不善,而他却如谦谦君子般拱手而立。[/align][align=left]“小姐或许认错了人,在下并未记得认识小姐,麻烦小姐让路,在下还有去救人。”[/align][align=left]他躬身再拜。[/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啊,是我说错了”她翻身下马,自嘲说道:“我是为了阻止你去救人才来。”[/align][align=left]她说得如此自然轻松,就好像自己在行正义之举。[/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难道小姐和我要所救之人有什么仇怨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并没有,甚至我都不知道那究竟算畜生还是人类。[/align][align=left]我听说先生仗剑天涯,心怀天下,惩奸除恶。[/align][align=left]那么先生,我想问,以善心行恶事和以恶意却行善行,哪种值得称颂?”[/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行比意重,以恶行善值得。”他做出了自己的判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看来,先生还是识大体,明事理的。先生所救的是恶人。[/align][align=left]他曾杀过很多人,先生若救了他,这世间不知又多少人丧命。[/align][align=left]他不懂得什么仁慈或知恩图报,他甚至会杀了你,不如让他自生自灭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世间之人没有纯善也没有纯恶,我能救人,自然可以医心。”[/align][align=left]他说的很坚定,像那些盘根错节的枯树根难以拔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哈哈哈……”[/align][align=left]她却肆意地放声大笑,就像嘲笑一只想要飞翔的乌龟。[/align][align=left]她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这些理想主义者似乎都抱着圣母的想法。[/align][align=left]有人需要帮助,就傻乎乎地跑过来。[/align][align=left]你知不知道,上一次这样说的医生没有走出他的房间。”[/align][align=left]她看向他的剑:“也许,你也可以用着你的剑杀掉他,但是你又为什么去救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无奈地摊摊手:“世间无纯善无纯恶,你怎么知道你的恶不会被他激发出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回去吧,从你的走过来的路回去。”她再次劝阻道,就像老友般诚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他却像枯死的树根毫无动作。[/align] [align=left]“不去做,怎么知道能不能?如果我成功了,就能阻止下一人的牺牲。[/align][align=left]至于善恶,我不得而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匹老马鼻孔喷出热气,马尾来回晃动,一遍又一遍赶走不知疲倦的苍蝇。[/align][align=left]它不懂得二人的对话有何意义,它只觉得现在很无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沽名钓誉之辈,看来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谈判了,既然你这么着急想送死……”[/align][align=left]朱唇轻启,声若游丝,却亦犹在他耳畔清晰[/align][align=left]“不如死在我剑下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拔出腰间的佩剑。[/align][align=left]木质的剑鞘毫无光泽且处处开裂。[/align][align=left]但是钢制的剑光滑到反射着光芒。[/align][align=left]眼神不再是纯真而是癫狂。[/align][align=left]左脚后移,尘土微扬,举剑头的右旁,剑锋下压,积蓄着劈刺的力量。[/align][align=left]一头野兽正在舒展自己利爪。[/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虽常以理服人,但是必要之时,也会用剑教人。”[/align][align=left]他也拔出吃灰久矣的剑。[/align][align=left]记得上一次杀人是在面对十人之多的歹徒的时候。[/align][align=left]那十人好像还是赏金很高的通缉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当他拎着那十人的人头去领赏时,那些官员吓得都翻出椅子。着实可笑。[/align][align=left]而现在,又要溅上无辜女子的血。[/align][align=left]他也只能苦笑。[/align][align=left]放下了仁心,他现在只是用剑来当一名猎人。[/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夕阳近山,大风奏起,落叶为伴。[/align][align=left]两方剑客,即将迎来生死之时。[/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正如戏剧的幕布是缓缓拉开的。[/align][align=left]她一步一步缓缓地靠近他,即威严又恐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他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除了她在从他眼神读到的那份凝重外,所有人都会相信那个男人已经被吓呆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现在,二人已经近到只要一人不受阻拦的发动快速准确地攻击便可结束战斗的地方。[/align][align=left]她甚至可以看清他在手臂的可怕创伤,从手臂一直延伸至衣服里。[/align][align=left]这样伤口,在他的胸口也有。[/align][align=left]她无法想像他曾遭遇到何种磨难。[/align][align=left]但是她知道他的实力十分强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宁静,宁静得只有老马的喘气声。[/align][align=left]它正看着这一切以及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align][align=left]它是这场决斗的唯一旁观者。[/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是他们都没动,冲动的她似乎也不舍得打破这宁静。[/align][align=left]四目相对,迸发出的可不是什么火花,而是暴戾与稳重的对峙。[/align][align=left]双方都在找寻对手的松懈点。[/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恼人的风停止了,嘈杂的叶声随之停歇。[/align][align=left]两片枯叶遮蔽了他的视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那一瞬,剑身交错。[/align][align=left]他感觉一道银白剑影闪动。[/align][align=left]冰凉的空气旋转着,又混杂着从她口中微热的气息。[/align][align=left]“嘶……”[/align][align=left]刺耳尖锐的摩擦声让那薄薄的耳膜鼓动,折磨着两人心神。[/align][align=left]弱剑身摩擦过强剑身,越过坚固剑格,掠过他握剑的手。[/align][align=left]她用毕生最大的力气把剑尖送向他的心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枯叶一般毫无生机。[/align][align=left]“果然是被遮住了视线。”[/align][align=left]她露出最美的微笑。[/align][align=left]她的微笑不知迷惑了多少人,又杀死了多少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要再十分之一秒,这场决斗将落下帷幕……[/align][align=left]尸体和鲜血将是谢礼。[/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她的剑偏离了,最危险的剑锋刺向了无一物的空气。[/align][align=left]剑锋被误导最大怒火发泄向这天地,而只有最钝,最蠢笨无力的剑身轻轻滑过他肩上衣服。[/align][align=left]很明显她的剑被他卸力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align][align=left]从上天落入凡间。[/align][align=left]那种惊恐,那种畏惧,那种绝望,那种无助。[/align][align=left]是最让人着迷。[/align][align=left]她露出了破绽,致命的破绽。[/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所谓凤凰。[/align][align=left]不鸣则已,一鸣惊人。[/align][align=left]最强的人必然后发制人,必然施以一连串迅猛的打击,来结束这场不必要的战斗。[/align][align=left]他的剑以相同的方式刺向了她,不是心脏,而是她的肩膀。[/align][align=left]然后提剑上扬,分开了纠缠不清的两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小姐,这场比试,应该算是我赢了吧,能否让路。”[/align][align=left]他谦和地说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呵,这场比试可是不死不休。”她咬牙切齿的说。[/align][align=left]臂膀被刺中一剑,她握得剑依然稳当,也没有鲜血流出。[/align][align=left]从外表看去,一切完好如初。[/align][align=left]她还是那么美丽。[/align][align=left]但这一切的异象,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她把剑从右手换到左手。[/align][align=left]一个小动作,却让她的右臂整体崩溃,如风沙般消散。[/align][align=left]那些沙土飘飘然落至地面,回归成最初的样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妖怪?”他问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的,是的,是的!”她兴奋地高呼:“我就是被你们人类污蔑为邪祟的妖怪。[/align][align=left]凡是妖都是恶,人类不都是这么定义的吗?[/align][align=left]那么最具善心的你,为什么不快杀死我最恶的妖。”[/align][align=left]她嘶吼着,咆哮着,如一头真正的,癫狂的猛兽。[/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不,你不是。”[/align][align=left]他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悲凉。[/align][align=left]所谓咆哮却带着啜泣。[/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可没见过这么高智商的天然妖怪,你必然由人化妖。[/align][align=left]你究竟是有多大仇怨,让你不惜如此堕落。[/align][align=left]如果我打赢了,你能否说说你那苦大仇深的故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揶揄地说着。[/align][align=left]他并不想表示同情,他把自己定位为于一个听说书的人。[/align][align=left]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聪明人都不会干。[/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呀,既然你想听得话,那么……”[/align][align=left]她瞪大眼睛,嘴角微微上翘。[/align][align=left]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笑容。[/align][align=left]“那么,接招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举剑,奔跑。[/align][align=left]她就像小孩刚刚接触木剑一般毫无章法。[/align][align=left]一往无前却漏洞百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么勇猛的气势,而他却不做任何动作。[/align][align=left]空无一物,只有炽热的鲜血与跳动肌肉。[/align][align=left]放下剑,不做任何防御,他准备承受着一击。[/align][align=left]睁着眼,他将亲眼看着这一击是如何挥动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一击终究还是没有挥下去。[/align][align=left]“哐当”剑无力地从空中坠下。[/align][align=left]再茂盛的大树却无根,也不过是虚妄。[/align][align=left]那个漂亮的人儿的右手也消散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如风一般跑来,最终,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align][align=left]不能握剑,她失去了全部。[/align][align=left]他赢了,赢得很彻底。[/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她在耳旁轻语:“看来,是我输了。”[/align][align=left]她能感受到他身体传出的温暖。[/align][align=left]虽然没了双手,但她努力得抱紧他[/align][align=left]这是她被恶人强行剥夺的美好。[/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能感受到她正在逐渐地死去。[/align][align=left]从身体压迫感渐渐消失。[/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她似乎还在诉述着一些什么。[/align][align=left]但是他却没有在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腹中的饥饿让他想着晚饭的着落。[/align][align=left]回过神时,只有满身的沙土。[/align][align=left]“咦,瞧瞧这土,看来晚上还要洗个澡。”[/align][align=left]他厌恶拍拍全身,抖落讨厌的沙土……[/align][align=left]他拿起她剑,又继续上路了。[/align][align=left]他要去享受那些恶人的称颂。[/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些尘土轻微而又渺小,被风吹散,跟随着他上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路尽头的村庄。[/align][align=left]村长与村民迎接英雄的带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先生,是否是你杀了这路上的为非作歹,杀我村民无数的妖物。”[/align][align=left]头发花白的村长激动的问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看,这剑足够当做凭证吗?”[/align][align=left]他拿出那把剑。[/align][align=left]剑鞘已随着主人破碎,只有这把剑还是锋利如初。[/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对对,就是这把,看来先生已经为我们除掉此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村长笑盈盈地想接过这把剑,但是被他收回了。[/align][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妖物虽被斩除,但是这剑的妖气还是很重的,还是由我保管吧。[/align][align=left]报酬可以适当地扣除。”[/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自然,自然,先生不必客气,报酬定当如数奉上。”[/align][align=left]村长回应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们这村子是不是死了个女孩?”[/align][align=left]他一如君子般谦和问道,但明眼人还是能听出其中不容撒谎的意味。[/align][align=left]村民们马上露出仇恨敌对的情绪,好像有什么秘密要被揭开。[/align][align=left]他与一众村民的气氛马上变得紧张。[/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的,是的,那个女孩得了疯病前几年死掉了[/align][align=left]村长面不改色赶忙赞叹道:“先生,为何问这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事,刚刚祭拜一座孤坟。就问问是不是你们这的。”[/align][align=left]他鄙夷地眼神扫过众人,就像看着一群衣冠禽兽。[/align][align=left]而后他似乎有想通了什么,继而大笑,是让人觉得真诚的笑。[/align][align=left]“哈哈哈,我为你们除了此等大害,你们是不是该招呼我顿饭。[/align][align=left]我好像已经闻到饭菜的香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气氛随着他的大笑缓和下来。[/align][align=left]“那定然是有的,我村可摆出了百桌酒宴庆祝,就怕先生不来。”[/align][align=left]村长也大笑着。[/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众人让出一条路,酒席从这头摆到那头,丰盛异常。[/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欢乐与庆祝将成为今晚到明晨的主题。[/align][align=left]不知又有多少人将酣睡于泥土之上。[/align][align=left]所谓名望,他又不知将得到多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不过现在风沙四起,毁了精心准备的菜肴,让这场庆祝推迟了许久。[/align] (总写悲伤的故事,整个人都不好起来了,所以谁说得悲剧都是永恒,我一定要穿越到过去,弄死他。真是满满的负能量。 言归正传,懒癌缠身,居然也写完个人第三篇,真是可喜可贺。 大概是有节操赚吧,可见奖励还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各位是手贱点进来的,还是真想体会这悲哀的。 觉得咱写的不错,赏一两个节操吧。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5. [align=center]致我们最美最疼的青春[/align] [align=right]文/无面人[/align] 1.阔别多日,突然对你有种淡淡的想念,这难道就是喜欢的感觉? 2.即使外面刮风下雨,也要为你去做,让你开心的事! 3为了你游戏人生的我,竟然开始认真起来了。 4.有时好羡慕那些星星,他们要么永不相聚,要么永不分离。 5.那个带我离开黑夜的女孩,终于再次将我丢弃在黑夜中了。也许带我离开本就不是她的本愿,只是我厚着脸皮贴上去罢了。 6.有时发现我的心太小了,除了你竟再装不下别人!可是为何我还是感觉心空空的,原来我的心只是被冰封了,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罢了! 7.默默地关注着你的动态,因你的开心而开心,为你的难过而心疼,为你不冷不热的一句消息而激动一天。 8.有时鼓起勇气对你发一条消息,等到白昼后的永夜,等到永夜也终将变成白昼,却等不来那熟悉的提示声。只能在默默中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神伤。 9.曾经那个开朗的男孩哪去了,曾经那个文弱的女孩又去了哪里?男孩不会再如当年那般开怀大笑,只会寄情于美酒与古风之间。女孩也不会再如当年那般衣带翩翩,终日忙着聚会和刷朋友圈。 10.深夜男孩从梦中惊醒,推开家门沐浴在那月光之下。沿着门前的小道就这么走着走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走着只是为了走着,就像活着只是为了活着!男孩的双眼那般无神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前方那淡淡的,被无限拉长的孤影。 11.影有光相伴,而我和影永随。那么光也不曾离开过我! 12.男孩回到家,发现自己那凌乱的书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桌上多了一碗热汤,和一封信。男孩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封信,“儿子天冷了,喝碗热汤暖暖身体吧!” [align=right]——永远爱你的爸妈[/align] 男孩似装作不在意,嘴角轻佻的往上一扬。手中却将信叠的整整齐齐,强行按着自己的双手,将信收进了上衣的口袋中。毫无征兆的眼泪就这么无声的流了下来。那个从不会流泪的男孩此刻哭的那么的伤心那般的真实。男孩捧起那碗热汤就这么和着眼泪大口大口的灌下。热汤咸咸的,涩涩的,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男孩那冰封的心蓦然融化了。他欢快的大笑着仿若癫狂,因为他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永远深爱着他。 13.你已不如当年的你,我亦不是最初的我。时间是一壶多年的美酒,剔除了杂质,沉淀了醇香!男孩想起了当年女孩最后和他说的一句话“时间可以抹平一切。”笑了笑自语道:“我爱了你4年又11月,除了最初的开始,我一直不明白我得到了什么,那么爱着你只是不甘心罢了。现在我知道了,我只不过用这近五年的时间去酿了一壶足以品味一生的酒罢了。” 14.谢谢大家听我这么一个疯子在这絮叨了半天。我的故事还没有完结,但青春终将走到尽头。我在青春的初冬写下这段文字,只是希望和我有相同经历的兄弟,能知道她不是我们的全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爱着我们! END
  6. “辉夜···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难道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让那个腹黑护士给试药了?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话说回来就这样放着她不管 好像也不太好。”辉夜还在哭,几乎等于没穿衣服的她坐在那里,妹红一直注视着她。这种视线让辉夜已经面红耳赤了,妹红好像有点激动了!(妹红:“喂!你个无节操 作者,不要把本少写得被那个死宅诱惑一样!”作者:“哈?你要对我放尊重点,接下来怎么写完全看我心情,信不信我在下一幕给你来个触手play?”)“看来只好陪她玩 一下了”刚想到这妹红把辉夜按在了地上,辉夜呆了一下,还没反映过来就发现妹红的脸近得都能感觉到呼吸。辉夜闭上眼,准备迎接下一刻。妹红准备做前戏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背后有股寒气,刚想起身就被不明的长的粗的物体刺穿。从正面看的话就想是妹红的头上长了一只角。那只恐怖的怪兽没有把妹红从角上拿下来并且用那 怪兽之眼瞪了一下辉夜后就带这尸体走向了黑暗~~~~~~~~卒!
  7. 事情是这样的,姨妈的儿子结婚摆酒,我妈一直受到姨妈的照顾,我妈当然要出席,也自然牵扯到我身上了。 明明有时间,却缺乏准备,仓促出门,仅仅两天的行程。第一天就因为御寒衣物不足,我整天在咳嗽和流鼻涕。 没准备居所,所以住在外婆家里,被迫跟我妈同床而睡。只有外婆和外公两人居住,每天由他们的女儿轮流上门照料,居住环境自然不好,所以再难受也只能默默的吞在肚子里。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两晚都最少被我妈弄醒4次,完全不能正常入睡。最糟糕的那次,刚好睡了四小时就被弄醒(一般人睡眠都是四小时一个循环),时间是凌晨两点,然后就被我妈的鼾声翻身声呼气声叹气声狙击,最后到五点才成功入睡。 好不容易撑到早上睡醒,却嗅到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来源是在客厅吸烟的外公。外婆因为怕冷所以都把所有门窗,结果那烟草味一直挥之不去,只能默默的把脸埋进被子里,为减少吸入二手烟而小口呼吸,虽然只是自欺欺人,等待外公享受完毕。 在启程回家的那天,一如每年的惨况,要拿回去的包袱有增无减。出门时大约有两大袋,一台折叠购物车,一个背包,包袱占多数的都是要送人的零食,炖汤用的干货。回去时却有五大袋,购物车被塞得快满出来,背包胀得像有生物能破壳而出一样,但我们只有两人,于是我在路上轻轻的问了我妈一句︰要怎样上车?结果,我妈反问我一句:有问题吗?我觉得这次拿的东西很少了。我默默的闭上嘴,为自己的那愚蠢的提问感到懊悔。脑中立即回想起启程时在门口的画面,我妈双手拿起两大袋,然后跟卧在床上的外婆炫耀着自己这次拿的东西比以前少。我感受着背上的包袱,双手的三大袋,购物车所传来的重量,霎时感到嘲讽无比。 在公交车上,我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在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像是要不要叫外公别吸烟,但内心立即否决了这想法,因为时间不多了,就让他好好享受吧。但站在道德角度上,又开始为了二手烟不道德的问题而纠结着。然后,又被一句"那你忍心追究吗?"所打败了。又质问自己,在结婚摆酒当晚,自己真没有被那两位高富帅的男主角所动摇吗?只是比自己大几岁而已,却长的高大帅气,法律学系毕业,还听说两家都挺富有的......一旦对比,高下立见。虽然输得彻底,但细想一下,借口还是有的,毕竟都是父母替他出钱,大家都是半斤八两,他不见得比我好哪去。但像是故意拆台那样,马上联想到两人在硬件上的差距。虽然有点在意,但一想到他与我无关,心里就释怀了。 最后,还是想到我妈那句"有问题吗?我觉得这次拿的东西很少了"。平淡如水的一句,对我来说却有着不一样的味道,感觉像吃第一口辣米线,辣味突然在喉咙爆发出来那样,辣得我七孔生烟。想起以前生父抱怨过我妈的一句话"左手一大袋,右手一大袋,像三四十年代难民潮那样",虽然不喜欢他,却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说得精辟,也许这是他想跟我妈分开的原因之一吧。想最初还有点期待,以为能以此为契机,我妈会察觉到自己的问题,然后改变。但我妈给生父他冠上一个"贱男人"的称号后,就振作起来了。事情告一段落了,但问题同样被丢下了。每次都会有"当着她面逐一的指出错处"这种想法,但一想到两人当街吵起来的画面,就却步了。像古装剧桥段里,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般的二人家庭,一旦出现裂痕就感觉回不来了。想到这里,也只能否决这个选项了。 "有问题吗?"这句话,让我印象最深刻,因为每次听到我妈说这句话,就知道没希望了。正如她所说的,她没看出问题所在。自己也只能自我安慰般的,以"连问题都没察觉到,当然无法沟通"为理由替她圆场。两人同住十几年,却连沟通都做不好,再无奈也只能自己默默吞忍下肚。 回家后,突然想到"一厢情愿"这成语,听起来十分碍耳。现在,我对着屏幕,看着快完成的文章,用滑鼠的滚轮往上推,心中更觉得嘲讽。 后记︰跟胡子聊着聊着,就说到这话题上了,所以就写了。原本是想放在三次元区的,但字数越写越多,就觉得放在文领这区更合适。 @aa911210 @linjinhai @Drakedog
  8. 前略,目前为止还没到设定中的“现代” 基本上是一个类似维多利亚时代的魔导技术世界,魔法普及率中到高。加上一些私货和恶趣味的产物。 简单来说是原本想开个团结果自己和朋友一下子就设定强迫症病发,码了三年设定。 然后最近开始把这些设定弄成年表了…… 年表是由设定中的“外星科考队”星陨组织撰写的。所以一些名词分析会比较现代化。 最后,感谢合作者幻想(红字部分是她的手笔),以及一群帮我一把的绅士。 (2015/12/6更新诡秘联邦和凯西迈森部分,至此二次圣战前内容结束。) ————————————————————————————————————————————————————————————— 前言: 老实来说,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进入一个魔法文明。也没有想到这个文明的潜力不低。 基于让资料更为详实的目的,我们在多位历史学家的帮助下撰写了这份年表。 这份年表是可以公开的资料,但是星陨不会对公开这份年表所造成的任何后续反应负责。 感谢灰衣骑士团、教会的史学馆,以及各个王国的图书馆对本年表做出的贡献。 [align=left]诡秘联邦的历史部分,感谢凯西迈森的历史研究所对本年表的帮助。[/align] [align=right] ——赫伯特·泰勒利尔[/align][align=right]星陨首席档案管理员[/align] 史前年代: 这一年代的存在多半根据传说和野史,不具备太大的可信度。同时因为文明断代现象所以很多东西都是残缺不全的。但是仍然可以解释一些现象。 海尔维亚历前15000年左右: 一个未知文明进入此星区。并留下了“神明”这种可以平衡这篇星区的存在。 注:据说这些神是某种自然规律的体现。但是很明显,从资料记载这些神明的“人格化”倾向很重,而且体现的也大多是人格化的属性。同时,这个也可能解释为什么神明的形象都是女性人类。 海尔维亚历前10000年左右: “黑幕侵蚀” 根据相关资料和研究推测,在这次事件中这些原初的“神明”遭到了“不可名状的邪恶之物”的侵蚀,然后诞生了“正神”和“邪神”,比较可靠的推测是这是其应对入侵的选择(待考证)。这次分裂极有可能是众神的神国被推到了远离这个位面的直接原因。奇怪的是邪神们的神国基本上遭到了封印。 根据资料考证在这个时间点之后,神明只能用比较微弱的方式和人类联系。 (但是无法解释为何在约300光年外的维克星系无法感知到这些“神”的原因。任何天文望远镜也无法观测到这个300光年外,被称为“群星为止失色”的景象。) 海尔维亚历前1000年左右: 第一批和现代人类近似的人类出现。(有充分的化石证据) 这里的生物身体素质上和维克星系的我们类似。但是他们通过研究却学会了粗浅的能量应用“魔法”。根据一系列的研究表明这是是一种利用基本规则改变现实的方式——虽然研究院认为这个粗糙的使用方法是对能量的浪费。但是这些使用方法在某些特殊的方面意外的好用。 根据研究报告(NO.005)的研究成果,魔法的能力和大脑内灰质的一种异变结构有关。 同时,据整理的信息来看,第一批和“正神”中最为强大的“天国之主”海雯联系到的人类正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这些人有使用“神术”的能力,根据多个模型推断,这一种能量的利用原理和魔法不同,是类似于掌握基本规则组成系统的些许权限。 海尔维亚历前854年: 有记载的史书中相继出现了精灵、矮人、侏儒和兽人。 精灵不愿意分享自己的历史记录,所以精灵史暂缺。其他的种族当时并没有记录历史的习惯。 同一时期,人类的聚落开始组成一个个的奴隶制国家。 不同的国家掌握不同的技术。有的掌握魔法,有的擅长机械。但是战斗的主力仍然是两者都不擅长的奴隶。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790年:[/align][align=left]诡秘联邦成型,以伊米蒂缇为总指挥,联合部分邪神及其势力。[/align][align=left]诡秘联邦的正式建立时间不能确定,早期的诡秘联邦只是梦与梦魇恐惧邪神瓦格尼娜和血腥邪神为了协同作战,保持影响力而成立的,该组织在伊米蒂缇加入后从防守姿态转化为攻击姿态,并并入多位伪神和邪神。[/align][align=left]诡秘联邦的邪神和一般的邪神不太一样的是,至少她们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性。力量仍然是邪神的力量,但是组织和建制上要优于那些没有理智的邪神。[/align][align=left]关于伊米蒂缇,请查阅《诡秘联邦邪神志》[/align] 海尔维亚历前500年: 中华帝国的前身“华夏帝国”正式成立。 对于华夏帝国,我们知之甚少。但是可以确认的是华夏帝国是第一个统一了同民族聚落的大型国家。他们对法术的使用方式和其他地区并不相同。根据推测,华夏帝国的法术施展更加倾向于对周围环境的利用以及自我修养。这一点在现在的中华帝国身上也可以看得出来。 [align=left](注:下方内容涉及的历史和我们的主要舞台无关。基于保持完整性的目的我们记载于此。)[/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498年,塔克洛尔历前168年:[/align][align=left]诡秘联邦发现了通往绝望之地的存在,在伊米蒂缇(邪神)和伊米蒂缇(常规)的指挥下,攻入绝望之地。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472,塔克洛尔历前142年:[/align][align=left]伊米蒂缇(邪神)通过三次大型会战,击溃了反邪神联军(也称大陆联军)在图参卡大陆(东大陆)的抵抗力量,占领了图参卡大陆,绝望之地四大名将之一的西蒙顿被击败并在所属国投降后向伊米蒂缇投降,克雷文在失败后随米克罗六世退入西大陆。 [/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422,塔克洛尔历前92年:[/align][align=left]伊米蒂缇发动大海战,全面进攻马克罗恩特大陆(西大陆),集中了庞大的舰队发动总攻击,有25支登陆舰队将在西大陆25处不同地方进行登陆。 [/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420,塔克洛尔历前90年:[/align][align=left]大海战结束,克雷文阻止了诡秘联邦15处登陆,但仍有10处完成登陆,登陆队布置了传送装置,诡秘联邦主力传送到马克罗恩特大陆。 [/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80,塔克洛尔历前50年:[/align][align=left]马克罗恩特大陆大部分地区沦陷,四大名将之一的拉罗多克随国投降,拉克罗帝国惟一一个不在马托尔大陆(北大陆,现称中大陆)的领土库克兰地区仍在大陆联军手中。拉克罗帝国将护国元帅亚历山大·安德烈维奇·库兹涅佐夫驻防该地区。 [/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60,塔克洛尔历前30年:[/align][align=left]库兹涅佐夫在第一第二次库克兰战役中击退伊米蒂缇,但第三次库克兰战役中,伊米蒂缇成功击败库兹涅佐夫,迫使其部队退回马托尔大陆,库克兰总督奥克托尔饮弹自杀,同时退到马托尔大陆的还有东大陆哈拉特尔王国国王米克罗六世,西大陆菲洛尔王国国王阿弗洛特尔三世,西大陆伊克斯特帝国皇帝迈尔迪二世,同时克雷文率领残存舰队退入马托尔大陆。 [/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52,塔克洛尔历前22年:[/align][align=left]诡秘联邦在伊米蒂缇的指挥下全面进攻马托尔大陆,在马托尔海击溃克雷文舰队,扫荡了大陆联军的海军。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41,塔克洛尔历前11年:[/align][align=left]洛米尔多战役(绝命之战)爆发,伊米蒂缇决定性的击溃了拉克罗帝国及其它大陆联军国家的残存部队。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38年,塔克洛尔历前8年:[/align][align=left]拉克罗帝国女皇忒蕾娜二世向伊米蒂缇投降,正在前线的库兹涅佐夫也向诡秘联邦投降。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36年,塔克洛尔历前6年:[/align][align=left]西大陆菲洛尔王国国王阿弗洛特尔三世率领残存部队向诡秘联邦投降。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35年,塔克洛尔历前5年:[/align][align=left]东大陆哈拉特尔王国国王米克罗六世率领残存部队向诡秘联邦投降,克雷文及其残存舰队也在六日后,向诡秘联邦投降。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33年,塔克洛尔历前3年:[/align][align=left]西大陆伊克斯特帝国皇帝迈尔迪二世率领残存部队向诡秘联邦投降。至此,大陆联军完全覆灭。 [/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31年,塔克洛尔历前1年:[/align][align=left]诡秘联邦击溃了残存的敌对势力,完全统一了绝望之地。 [/align] [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30年,塔克洛尔历元年:[/align][align=left]伊米蒂缇在麦列特加冕称帝,建立凯西迈森帝国,定都索维尔。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300年,塔克洛尔历30年:[/align][align=left]凯西迈森完成第一次军事变革,调整军事为精英式军队,同时修订国家军事力量调整法案,限定了凯西迈森的军事力量分为两类:帝国安全部队和帝国武装部队,武装部队的常备军为22万,战时军为620万。[/align][align=left]帝国安全部队更偏向为被称为军队的警察,而武装部队是正式的军队。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200年,塔克洛尔历130年:[/align][align=left]凯西迈森国家经济改革,早期魔导蒸汽机的运用提高了凯西迈森的生产力,引发凯西迈森的工业变革。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100年,塔克洛尔历230年:[/align][align=left]国家第二次军事调整,常备军上升到25万,战时军上升到800万。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65年,塔克洛尔历265年:[/align][align=left]凯西迈森正式确立双帝制,伊米蒂缇(常规)和伊米蒂缇(邪神)分别成为凯西迈森的两位皇帝,同时成立了帝国议会和帝国司法局。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海尔维亚历前62年,塔克洛尔历262年:[/align][align=left]凯西迈森出现魔导科技空军,同时开始调整海军力量和陆军力量。[/align] 海尔维亚历前50年: 海尔维亚的第一任帝王“开辟者”帕拉迪斯·罗赛伦德以私生子的身份诞生于罗塞伦德联合王国的王室。父亲是该王国的魔法皇帝,母亲则是一个蛮族奴隶。 注:有关帕拉迪斯·罗塞伦德以及其如何上位的事迹,请详见《海尔维亚史》部分。 海尔维亚历前20年: 帕拉迪斯发现了“恩赐之尘”,一种拥有魔力保存功能的粉末状物质。可以利用铭文将法术储存在铭文中。 注:对海尔维亚的遗迹中这种物质的分析结果表明这是一种自带特定能量场的物质,同时也会记忆通过一定方式输入其中的能量排列。将能量注入其中的最方便的方法是利用魔法把法术位转化为能量然后注入,并以特定格式放出。目前纳米喷枪无法制造这种物质。根据当地人的推测这种物质的存在和当年的“黑幕侵蚀”余波有关。 海尔维亚历前15年: 因为所有顺位继承人死亡,帕拉迪斯继任罗塞伦德联合王国帝王。 极有可能是帕拉迪斯策划了这一切。 海尔维亚历元年: 罗塞伦德联合王国征服了自己所处区域的所有王国。当年七月,帕拉迪斯宣布自己感知到了海雯女神的神谕,并将国名改为“海尔维亚”,意为“海雯的堡垒” 海尔维亚时代: 属于魔导古文明“海尔维亚”的时代。 海尔维亚帝国持续了大约5000年。但是文明在后2000年的进步速度无限接近于0。 海尔维亚历57年: 帕拉迪斯去世。享年107岁。 海尔维亚历128年: 海尔维亚帝国研究出了魔导机械。并借此开始研发出各种战争机械。 当年的魔导机械必须要法师在一旁不断地注入能量才能使用。但是至少对于法师的生活来说提供了不少方便。 海尔维亚历143年: 海尔维亚帝国研究出了如何利用特定晶体储存大量能量的方式。从此魔导机械的泛用性得到提高。 海尔维亚历145年: 海尔维亚帝国研究出了最初的魔导枪——一种简单粗暴的向并不是很远的距离发射晶石中存储的能量的装置。只有法师才可以使用。然而法师认为这个东西的存在本身并没有多少用处。 海尔维亚历150年: 通过一个装置提供启动晶石的能量,并且将能量用另一套借助了“恩赐之尘”的装置聚集并定向发射,泛用性较高的魔导枪产生了。然而因为当时技术所限,魔导枪的射程只有50米。幸好,这种型号的魔导枪,不需要多少训练就可以使用。很快,贵族们掌握了这种武器。 海尔维亚历200年: 海尔维亚人做出了一种魔导飞行器。但是其耗能量十分巨大,且载运能力不佳。作用一般是配合法师的侦察法术进行使用。 海尔维亚历346年: 第一次圣战开始 当时,因为海尔维亚的帝王“压迫者”哈维尔森·罗塞伦德的对外族高压政策(既对所有的非伊甸尼亚种族奴隶进行残酷压迫)导致奴隶中的某位“魔女”(在此指法术天份极高的天生施法者,既天才级别的术士)无意间沟通到了邪神,导致邪神从沉睡中苏醒,并以这位魔女为坐标投放了“污染”,将一大片区域内的生物变成了被邪神的意志扭曲腐化的“魔物”。 虽然按照现在的定义,圣战代表邪神在世界上降临。但是因为当时是邪神的势力第一次出手,所以在此称之为第一次圣战开始也不为过。 海尔维亚历355年: 第一次圣战结束,海尔维亚方获得胜利。 海尔维亚依靠自己研究出来的特殊技术成功的让那些原本只是奴隶的魔化生物遭到了重创。而海雯女神的牧师也有效的让被污染的区域解除了污染。自此海尔维亚的技术开始封闭了起来,同时海尔维亚对异族的政策稍微放缓。 与此同时,为了防止无道的帝王可能会对国家造成的危害,海尔维亚成立了“元老议会”。海尔维亚会从法师、牧师、魔导技师、军人和贵族中各挑选部分德高望重者来进行集中决策。议会和帝王拥有同等权利,帝王无权解散议会。 虽然议会有效地制衡了王权,但是在后期,作为既得利益者的议会因为自身的利益否决了无数变革决议。同时在后期海尔维亚至上的思想下议会也越来越陈旧保守。最后成为了海尔维亚灭亡的一大原因。 另外,海尔维亚人能活数百年也是一大原因。 同期,因为邪神方成功打通了一些传送门导致世界上术士的数量开始增多。 术士即天生施法者,他们的脑部特定结构激活的方式和法师不太一样。法师更多是靠知识量,而术士则是依靠感觉。这种魔法感觉属于天赋。但是邪神方打通了一些传送门却导致这种天赋开始扩散。 因为这种靠感觉的施法方式无法保证探索到什么,所以那些天赋很强的术士很有可能沟通到邪神。 海尔维亚对术士的恐惧和猎杀从此埋下了一颗种子。这一点还影响到了后世的海雯教会的中期。 海尔维亚历600年: 技术大爆炸开始。 这一年海尔维亚研究出了集成符文阵列。这一点让海尔维亚的魔导技术迅速崛起。无数受制于符文阵列的魔导机械迅速解决了大量的问题。民用的魔导枪、可以载人载货的魔导飞艇都是在这一发明诞生后迅速发展的。 与此同时海尔维亚的法师对法术的探索也探索到了传奇般的领域。自此海尔维亚有了一个著名的标志:浮在空中的城市。魔导机械也依靠法师们的探索而继续发展着。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 另外,海尔维亚人也掌握了将铭文印在身上的方法。不过只有王室成员才拥有这个特权。 海尔维亚历605年: 五月份:“噬空者”埃里克·罗塞伦德继位。开始大力推动空中科技发展。 十一月:海尔维亚开始迅速向周围国家扩张,史称“十一月暴雨” 当时其他国家对海尔维亚知之甚少。当海尔维亚的空中岛屿飘过来时,成功的让那些国家陷入了恐惧之中。少数没有软下来的将会被海尔维亚用空中优势火力追着打。而且飞艇的制造比那些国家的空中兵种“飞龙骑士”的训练要快很多。结果毫无悬念,海尔维亚迅速成为了那片大陆的霸主。 海尔维亚历650年: 随着版图扩张,海尔维亚帝国和华夏帝国接壤。 海尔维亚人原本打算借助空中优势火力进攻华夏帝国,但是却发现那边也发展出来了不少飞艇。而且那里的施法者使用的各种利用环境的法术和华夏地区复杂的地貌让海尔维亚的军队很难突进。但是华夏帝国也缺乏可以克制对方的武器,双方只能拼个两败俱伤。于是双方只好签署《互不侵犯条约》。 @尼禄 @流潋魂殇 @fxaax29 @万里狂徒 @梦幻 @苍云静岳 @用钢笔的人 @13312552 @Drakedog @sandroaep @a411238753 @t68877875 @dreamlittlefox @dream00014 @tiwwcb @斯普林菲尔德 @凉爽芥末 @夜色不恭 @高科触の王 @萌受幼妻小白告 @YoYo子
  9. 這一篇是為了迎合老師的口味要去參文藝獎的......話是這麼說,不過覺得要糟。 打算一段一段的寫,目前是打算先全部寫完,到時侯在亂序排放。 那大家幫忙看一下有哪邊可以改的,3Q [align=left]  1.[/align] [align=left]  又要轉移病房了嗎?[/align] [align=left]  自幼體弱多病,不得不長期與醫院為伍的少女開始習慣這樣的變動。[/align] [align=left]  她躺在陌生的病床上,雙手稍微抱緊了胸前的素描簿,灰色的瞳孔呆呆的注視著雪白色的天花板。[/align] [align=left]  因為,這是她眼中,唯一與他人一樣的顏色。[/align] [align=left]  ……好無聊……好、寂寞。[/align] [align=left]  少女將視線轉移到窗外,望向被黑白二色明確分割的景象,努力的坐起身子。[/align] [align=left]  來畫素描吧。[/align] [align=left]  這麼想著,她抬起了自己的素描簿。[/align] [align=left]  2.[/align] [align=left]  有一個不認識的男生轉入病房。[/align] [align=left]  少女故作自然的打量著窗外,試著用日常的舉動掩飾自己偷看對方的行為。[/align] [align=left]  但是,對方似乎是個大膽的人,毫不在意的觀察著少女──這個行為讓生性膽怯的她有點害怕、又有點害羞。[/align] [align=left]  那個少年留有一頭柔軟的碎髮,身高很高、身材卻不大,反而在病人服的掩蓋下顯得削長,臉上常常帶著習慣性的微笑,是個很容易給人好感的男生……假如,他沒有一開始就好奇地觀察少女的樣貌,她也會很樂意幫他畫上一幅素描的。[/align] [align=left]  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可以過來幫我拉上床簾呢?這個男生好可怕……[/align] [align=left]  發出一聲細不可察的悲鳴,少女縮了一下身體,隨後把整個人藏進棉被裡面。[/align] [align=left]  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臉上浮現出令人心醉的小小霞色。[/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3.[/align] [align=left]  「為什麼,妳都不願意幫畫作上色呢?」[/align] [align=left]  猛地聽到這段話,少女整個人劇烈的震動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過頭,果然發現了少年那標誌性的微笑。[/align] [align=left]  偷看我的素描就不要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啦![/align] [align=left]  即便在心裡有著諸多的不滿,然而鑑於自小就被母親笑著評價為「一隻膽小的小倉鼠」,她果然還是說不出這種話。[/align] [align=left]  一轉頭,正好對上了少年的眼睛,那是一雙深邃的瞳孔,彷彿連接著看不到底的大空洞一般,幾乎要將她的精神吸入其中。[/align] [align=left]  少女連忙移開視線,低下頭,試著用自己擅長的東西轉移這個令她難受的話題。[/align] [align=left]  唰唰唰唰唰唰……[/align] [align=left]  她的鉛筆快速的描動著,也許是因為旁邊被人看著的緣故,速度反而比平常還要快上幾分。[/align] [align=left]  過了不久,一個抱著棉被、抬起頭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畫外的可愛女孩便躍然紙上,旁邊則用少女獨有的娟細字體寫下了這麼一行字。[/align] [align=left]  『你也喜歡畫畫嗎?』[/align] [align=left]  少年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了,用力的點點頭,隨後稍作思考,從自己的病床旁邊拿來一盤顏料──那盤子上一塊一塊的黑白色刺得少女眼裡發痛。[/align] [align=left]  他好像不甘示弱似的,拿起自己的畫筆,十分嫻熟的沾著顏料就畫出了同樣類似的人物,是一個拿著畫筆、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的男孩。畫風相近,卻在一些小地方有著微妙的差異。[/align] [align=left]  『我很喜歡各種顏色的畫,就跟這個世界一樣。』[/align] [align=left]  各種顏色的畫啊……少女眨了眨眼,有些難過的搖了搖頭──她從來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align] [align=left]  手上的鉛筆不停,她很快的又畫了一大片的天空,用雲彩在上面留下字跡。[/align] [align=left]  『我……討厭素描,因為,就跟這個世界一樣。』[/align] [align=left]  素描之中,女孩四周的天空連著一片草地,然而那卻是少女一輩子都觸摸不到的事物。[/align] [align=left]  心情一下子暴躁起來,她有些強硬的把素描簿從少年手中拉回來,再次將它抱在懷中,悶悶的躲回自己的棉被裡。[/align] [align=left]  少年見狀也不生氣,只是輕輕地笑了笑,把畫具放好,躺回自己的病床上,將手伸向天花板。[/align] [align=left]  膽怯的少女無法看向畫外,而病弱的少年摸不著天空。[/align]
  10. 可能玩过天刀的朋友对剑锋这个名字很熟悉,没错,他就是我准备写的主角。至于为什么写他,嗯..原因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当初刷他的副本次数太多(刷到吐..汗..),或许也仅仅是单纯的喜欢这个人物。 为什么想写这一本文呢?其实是我在酒馆写的文写的意犹未尽,想多写点罢了。 因为这是咱正式给大家写的第一本文,写的一定不会很精彩,但我保证不会烂尾或太监,但更新速度吗...还是不谈了吧。 下面还是谈谈我准备写的吧,什么都拿不出来就开贴也是太...因为剑锋的设定在天刀并不出彩,所以我写的剑锋只是借用了天刀里太白的背景,剧情上跟天刀的关系也可以说是忽略不计,主要世界还是放在熟悉的DNF里阿拉德大陆上(纪念我曾经在阿拉德大陆的探险吧。)跟DNF关系也不是很大,只是借用了阿拉德的设定而已,所以没接触过天刀和DNF的朋友也看的懂。。(大概 文不会很严谨,我是一个很随意的人,可能写着写着就成综漫了(汗 PS:这真的是咱的第一次写文,压力不小,但我觉得是某种锻炼吧,预计是中长篇,100章左右的样子 PS2:写的过程中出现的种种不足,请大家多多包涵,嗯,轻批 PS3:在Sandroの酒馆,咱刚刚写过一段剑锋,有那么一些设定吧,这次写作的主要原因就是它了。 https://sstmlt.moe/forum.php?mod ... d=59805&pid=7411185 410楼,写的不好,请谅解 @w000279 @dsa025a 新手保护区认识的朋友~有空的话支持我一下,咱会很高兴呢{:7_509:} (最近要考试,没多少时间写文.....真是抱歉呢QAQ,话说咱会坚持写的,嗯,过几天就放寒假了,后段时间会多写的)
  11. 他们赤手空拳走进绝望的世界。 他们拿着微薄的薪水和人类杀手搏斗。 他们守护着无数心碎的家庭。 对他们敌人的憎恶一刻不停的转嫁到他们的身上。 而他们的敌人每分钟都在变得更强大。 他们孤立无援。 一旦有一点无法察觉的失误,他们的家人随时可能遭到报复,而报复一般是致命的。 即使他们努力保护自己的家庭,他们的家人也很少能理解他们。 多数人厌恶他们,就像厌恶人类共同的敌人。 然而这种防范让他们欣慰。 他们努力的作战,换来的只有几篇八股文的报告。 他们警惕着即将到来的灾难,提醒着被和平麻痹了的每一个人。 他们的每一篇血淋淋的报道都无法传递给最需要的人。 只要我们还有一天自认是人类,我们都应该尊敬他们,支持他们,因为这些高尚的人在未来能挽救无数的人类。 [attach]88344[/attach] 2015年12月1日 10:10 上古巨兽含泪而作 PS:说艾滋病不是绝症的专家,那个啥…… 你~!妈~!炸~!了~!
  12. 悠闲地哼着小调,漂浮在空中的少女轻轻地抚摸着怀中小猫柔软的皮毛,一面时不时地伸手从身旁拿起一把软糖,漫不经心地嚼着。四周同样漂浮着的各色甜点围绕着少女,将发出的诱人光泽照射向少女处,透过包裹着她的绿色泡泡,照耀在她一头葱绿色秀发上,让本来就很耀眼的发色变得更加艳丽,也让她那对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前后晃动着的双马尾变得更为醒目。空气中散发着奶油蛋糕,草莓和巧克力的香味,与遍布整个空间的淡绿色薄雾一同将惬意地享受着这一切的少女笼罩在中央,构成了一幅美妙的画面。 然而这幅美景却并未能维持多久。突然之间,少女怀中的小猫猛地抬起了头,不安地向四周张望着。还未等诧异的少女有所反应,它便忽地跳出了少女怀中,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内。紧接着,周围漂浮着的美食也开始逐个消失在空气之中,接着是”噗“的一声轻响,承托着少女的绿色泡泡应声而破,让毫无准备的她一下子从空中坠下,砰地落在了地上。 “啊痛痛痛……“少女揉着与坚硬的地面直接接触的臀部,一面踉跄地站了起来,惊疑地环视着突生异变的环境。 “咦?“ 原本覆盖着四周的朦胧薄雾正在慢慢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深不见底的漆黑,缓缓地从空间深处向少女所在的方位而来,仿佛潮水一般地逐渐吞没着所到之处的一切,将其转化成自身的一部分。 看到这般景象,少女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眼见那团漆黑越离越近,少女不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随即便拔腿向反方向逃去。 少女娇喘着拖动稚嫩的身躯,玉笋般纤细白润的双腿急急地迈动着,支持着她不停的狂奔,脑后一对葱绿色秀发扎成的双马尾辫随着身体在奔跑中的持续颠簸有规律地前后晃动着,配上她小脸上那一层因为长时间奔跑而产生的红晕,样子实在是俏丽诱人,可爱之至。 奔跑中的少女脸上挂满了惊恐不安的神情,玉足每在脚下黑漆漆的地面上迈出一小段距离后,她便会回头焦虑地望一眼身周同样是黑漆漆的空间,仿佛是正在从什么可怕的怪物那里逃离似的。终于,当她又跑出一段距离后,笼罩在少女身周的漆黑环境开始逐渐地变得明亮。片刻之后,光芒便开始慢慢地充满了这一空间,将这一片黑暗完全地洗去,让少女身处的空间变得洁白无垢。见到这一景象,少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踉跄地停下奔跑的脚步,双掌按在玉膝上,弯下身来大口大口地娇喘着。 而没等她能够稳定住不均匀的呼吸,周围刚刚还是一片纯白的空间就突然又变得一片朦胧,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察觉到身周空间的变化,少女惊惑地抬头望向四周。还未能摸清自身的所在,一个柔柔的声音便忽地在她耳旁响起了。 “要跑到哪里去啊,小贝蕾?” 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语调温润柔和,十分悦耳,但声音却飘渺不已,然而偏偏听起来又十分清晰,让人不知说话人是身处远方,还是近在眼前。 听到这个声音,名叫贝蕾塔的那名少女被惊得浑身一颤,猛地回过头去,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然而她身周依然是不变的朦胧,在视力可见的有限区域内空无一人。 就在她正惊疑间,耳旁又忽地感到一阵均匀温暖的呼吸,自己跟着便冷不防地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贝蕾塔尖叫一声,四肢奋力踢打着想要挣脱那人的怀抱,但却只有被那双有力的手臂越抱越紧。 “放开我,大色狼蜀黍!”少女大声抗议道。感觉到身后男子充满雄性味道的炽热气息吐到自己玉颈上,双腿不由得直打了个颤。 年轻男子似乎对“蜀黍”这个称呼很不满意,抬手便向少女形状圆润的香臀上打去。只听“啪”一声轻响,贝蕾塔惊叫一声,本来便已红云遍布的小脸顿时整个变得通红。她刚要开口抗议,那只作恶的坏手却已经探到了自己身前,轻轻地攥住了自己的下巴,开始温柔但毫不迟疑地把她的小脸扳到与自己完全对视的角度。 “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喔,贝蕾,”那男子柔声说道,清秀俊俏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但熟悉他的贝蕾塔却能辨别出他眼中闪动的那一丝坏笑,“那么,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应该叫什么呢?” 香臀被他打得一阵酸麻,少女忍着微痛,倔强地向男子瞪着一双碧绿的秀目,随即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大坏蛋大色狼欧吉桑 — 呀!“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少女的香臀再次被男子袭击,火辣辣的痛楚产生的羞耻感顿时让少女眼中浮现出两团泪珠。贝蕾塔紧紧抿着小嘴,努力想要忍住泪珠的落下,同时奋力地扭动玉颈想要挣出男子的掌控,但是男子一手攥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臂环在少女的腰际,把她牢牢地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贝蕾,你不乖喔,”男子调笑道,一面将面庞又贴近了少女的脸端几分,“是不是需要更进一步的惩罚呢?” 眼看男子又抬起手向自己香臀缓缓移去,眼中闪动着毫不掩饰的危险神色,少女刻意做出来的坚强外表一下便被击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中不停转动着的泪团也终于落下。 “不……不要……我叫就是啦……欧……欧……欧尼酱……阿诚哥哥……” “嗯嗯,这才是乖孩子吗~”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种称呼十分受用,调笑着望了望少女泪花遍布的俏脸,“那么,给你奖励吧!” ”咦 — 唔唔唔!“ 他话音刚落,身子就突然向贝蕾塔扑去,一下子便吻住了少女红嫩的香唇。措不及防之下, 男子的舌头已经滑入了她柔滑的口腔中,霸道地卷着少女的丁香小舌。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子侵袭过双唇,但贝蕾塔依然是对此毫无抵抗能力,被这赤裸裸的火热侵犯吻地浑身酥软。少女小手推着他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香舌也抵着男子的舌头,想要把它推出自己口中,但是这种柔弱的抵抗却只起到了反作用,男子的双唇越贴越紧,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自己腰间滑动,在敏感地带处不停地游走着,让对此严重缺乏经验的少女思维变得一片空白,在香唇刚刚被袭击时睁得大大的双眼现在已经无力地垂了下来,眼帘半闭着,目光一片迷离,柔弱的身躯靠在男子结实的胸口不断地微颤着。 ”噗!“ 良久之后,男子方才离开了少女已经被吻到有些发肿的红唇,带着一脸满意的神色望着怀中仍在迷离地娇喘着的少女。贝蕾塔嘤咛一声,缓缓地张开眼神涣散的美目,仿佛还迷失在刚刚的感觉之中。直到她望见对面男子投来的得意目光,这才皱起秀眉,鼓起红扑扑的小脸便要张口责骂。 ”可恶 — 咿呀!“ 男子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身子猛地一倾便又含住了少女香唇。少女刚刚从被吻到全身发软的状态恢复过来,马上就又遭受了第二次直接袭击,让她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男子握住她的腰际,一面猛烈地侵袭着少女,一面将她缓缓地转到完全与自己对立的姿态,接着继续搂着她的细腰,将她抱得离自己怀中更近了。少女这时才发现自己与男子处于的暧昧姿势,双手按在男子肩头急急地想要将他推开,但是没能推几下,男子的大手便又一次探上了娇躯,这次更加肆无忌惮地侵蚀着她的隐秘地带,没等她能够阻止,就已弄得她浑身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去抵抗。 当两人再次分开时,贝蕾塔早已是腿软筋酥,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无力挪动小脚逃开。勉强提起些许力气推开男子,自己却连站稳的能力都没有了,原地踉跄了几下,然后就一头向前方栽去,让身前的男子一下子把自己又搂在他的胸前。 男子却并不急于进一步动作,而是带着愉悦的神色望着贴在自己身上,不断喘息着的少女。少顷之后,少女终于恢复了少许神智,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之后,慌忙地从他胸前离开便要转身逃去。然而男子早早便捉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推,同时松开捉着她的另一只手,少女就在一声尖叫中仰面向后倒去了。 然而她却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事实正好相反,一个柔软的平面温柔地承受了她的重量,让少女轻盈的身躯毫发无损地倒在它上面,变成了平躺着的姿势。贝蕾塔诧异地转头望去,却发现之前围绕着两人的朦胧早已散去,而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天鹅绒席子的舒适大床上,床的四周垂着翠绿色的纱织帐幔,上面有着华丽的艳色装饰与图纹。正当她惊奇间,男子的声音冷不丁地便从顶上传来了。 “怎样?喜欢么?” 男子的脸庞从上空出现在贝蕾塔眼前,脸上依然还是不变的微笑,但眼中那种胜利者般的得色却愈发愈明显。少女这才发觉他已经伏在了自己上方,惊叫着想要爬起身来,结果却被男子握住小手,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嘘,不要乱动哦,贝蕾,”他轻声说道,一面缓缓地将脸庞离她越靠越近,“来让欧尼酱带领你体验全新的世界吧……” 眼看着男子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躯,一面缓缓地褪去自己的一层层屏障,马上要对自己展开进一步的侵袭,少女的喉咙却像是被扼住一样的发不出声来,而身体又不听使唤,无法进行任何抵抗,却又不受控制地对男子的爱抚起了反应,热得像一团火炭,香汗不听话地四处流出,让少女的思维越来越迷离。不久前方才从那片暧昧的感觉中脱离,如今又开始慢慢地沉沦于其之中…… “呜……受不了了……”少女昏昏地想道,“干脆……就这么迷失在这种感觉之中吧……” 这个念头一过,少女已经在无意识中开始向对方做出着回应,迷离的双眼却已看不清身上男子的动作。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地淡去,只有那火热的感觉开始逐渐地充满着神识,并且越变越强烈,就像一个桃色的梦境般,仿佛清晰无比,认真地去看时,却又透着一丝朦胧…… ”唔,不行!“ 贝蕾塔忽地大喊一声,一下子坐起了身来,浑身香汗淋漓,喘息着望向四周,男子却无处可见,而自己也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房间中。她迷惑地摇了摇头,清理了一下有些发晕的大脑,这才明白了过来。 “是梦吗……?”她喃喃地说道,解脱般地轻叹了一声,然而表情似乎却又有点失落。 “怎么了贝蕾?一大早就做恶梦了?” 门口传来的声音惊得少女浑身一震,却见到男子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双手扶在脑后望着自己,一副刚刚醒来的样子,她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才……才没有呢!”少女鼓着小嘴,刻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瞪着男子,小手一面慌忙地在身后摸索着某样东西,想要把它藏起来。然而男子却先她一步,已经望见了那件“罪证”,向前一步将它抓在了手中。 “喔,没想到啊,贝蕾,”男子调戏道,眼中露出了和梦中一样的坏笑,“已经到了这种年龄了么?刚刚梦到了什么呢?难道说是……欧尼酱我吗?“ 他一边说着,挂着一脸欠扁的调笑表情望向手中那件湿透了的被单,少女小脸一红,一把抢过被单藏在身后,两颊通红地向男子”恶狠狠“地望去。 ”绝对不是呢!“贝蕾塔嘟着嘴说道,刚刚还是刻意扮成的生气神态瞬间变成100%的真实表情,”才不会梦见你这种变态欧吉 — 咿呀呀?“ 她的话被一下子打断了。男子忽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带着(刻意扮出的)危险神情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少女,一面用低沉严峻的语调说道: ”喔?那可不行,就把你调教到会梦到欧尼酱我为止吧!“ ”呜啊啊啊!“ 这一下子便勾起了少女在刚刚梦中留下的阴影,贝蕾塔摸起身旁的一物,看也不看地便把它对准了男子。 ”砰!“ “咕啊!” 马格南口径的子弹轰鸣着从少女手中的手枪射出,狠狠地砸在了男子额头上。虽然托被异能强化的缘故,他的身体对枪击基本上算是免疫,但是在如此近距离内被子弹击中就等于是被人狠狠地在额头上砸了一拳,由此产生的强大冲击力立即将男子从床上掀起,随之砰地一声摔在了房间坚硬的木地板上。 少女忙不迭地借机逃出了房间,留下了捂住着弹处倒在地上哀嚎着的男子。窗外缓缓升起的朝阳射出的光芒透过碧绿的窗纸射入房间,与外面充满春意的环境衬在一起,把他笼罩在这既一片耀眼又艳丽的葱绿色之中。
  13. [align=left]汉冰行第一章——清萤幽萌的花[/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上海的夜景依然华丽,多彩之光驱散黑暗,把本应无明的地方变为万烛之土。淡黄的桔色、桑冥的青色、引目的红色、魅惘的紫色。这些灯火贡献它们的一生。然而这一切对于自幼生活在上海的人并不重要,经常在花园工作的人是感受不到香味的,这一晚对大部份上海人说,再平凡不过。但对在上海格斗竞技场的观众说,现在的时刻会让他们一生难忘。 “红方选手朗夫用下潜抱,哦!遗憾的被蓝方选手多卡以断头台化解。站立的绞技,多卡选手情况不秒啊。” 评论员十分卖力,从比赛开始到现在的九分钟。每一秒都虐待自已喉咙。只是看比赛的人们听不到他说话。 几百名观众的热情凝聚在一个小小的擂台。台上二个勇者的汗与血不止滴在地板上,也滴在观众们的心中。 “爸爸,二位叔叔打的好剧烈。这样打法有什么好处?”小男孩问自已父亲。 “职业格斗家打一场有几万美金哦,不过他们打的如此尽力。主要理由也是战士的心吧?” “哇,打一次就有几万美金?够吃多少汉堡包?战士的心是什么?有妈妈弄的牛肉美味吗?” “你这小子就想着吃,果然是小鬼头,不理解他人。” “哼!说我是小鬼头,不理爸爸你了。我去别的地方。”小男孩皱着眉跑出去。 “你能和我玩一玩躲猫猫,但如果半小时后没回来。爸爸就只能陪你玩打屁股了。”男人笑了一笑。 男孩来到零售机面前,想买果汁,却发现没零钱了。 “呃。。。。早知不和爸爸吵了,现在回去就没脸子了。但我真的好口渴啊。”男孩自言自语。 “没钱吗?我的给你好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到男孩耳里。 “謝謝,什么!。。。。你的眼睛在流血??”男孩刚转身,马上吓了一跳。一个金发少年右手扶着拐杖。左臂包着止血带,澈蓝如宝石般的左目流出鲜红的血液。 “是啊,之前和别人决斗。别管这个了。冰冻的巧克力奶温了就不好喝了。” “我知道了,这罐饮料本来是你的。咱们公平点,一人一半吧。不过你真该去看看医生。”男孩拿起二个场内的免费纸杯。平均倒了。 “我也想在修行途里体验中医,可是去了,就赶不上看比赛。我希望从练习者,旁观人,实战家。这三种身份中吸取经验。变为最强的格斗家。” “最强?我听长辈说格斗家会受好多伤。辛苦的去打败别人,胜利了又有什么意义?为了一个称号斗个你死我活,值的吗?”小男孩不明白金发少年做的事。 “也许在你眼里,是无聊的事吧。但这是我的道路。幻化为格斗界的神鸟,枫霞之海处傲视所有。即使有一日被人折翼,亦绝不后悔,落败的王,总有重新夺回宝座的勇气。” “算了,我听不懂。我们玩捉迷藏吧。” “不了,我很忙。今次在中国的格斗训练结束后,我会回到养育我的家乡。田纳西州。真怀念那的蓝调。” “你走之前,能不能给我一个签名。”小男孩拉住金发少年的手,表情十分兴奋。 “。。。。。。为什么?。。。。。。” “因为名星的签名最珍贵,披头四的一个吉他都卖天价。我深信成为王者后的你会十分出名。我变了富翁,会请你吃无数个汉堡报答你的。” “我比较喜欢冷的巧克力奶,我刚好有一支用来记录经验的笔。你想写衣服上?” “恩”男孩点头。 金发少年在男孩上衣写上——艾路.沙哈,十四岁时留字。 “原来你就比我大二岁,你不止中文说的好,汉语也写的不错。” “过奖,我随时接受你的大餐。找我应该很容易,止少,比找那个失去人性的暗騎士容易。我一定会拯救你的!雨果.道卡雷。。。。 “啥?你这人说话这么莫名其妙的?” “抱歉,讲了些和你无关的话,想起以往的一点事。情绪失控了。我走了,反正之前被勒的大叔浮现绝望的表情时,胜负已定了。” 少年离开了,但这天的记忆将陪随男孩的一生,在以后无限的战斗中。回想一切的开端。 “难道老爸说的战士之心,就象刚才的人所表现的气质?不理解啊。。。不过,不知为何内心升起一股斗志。希望和强敌交手,世上有许多比自已厉害的人吧?真想和他们较量,我要以格斗界的頂点为目标!” ============十四年后========== 数百部车辆组成一个金属迷宫,困住人们的不满,这情景只因一位不幸者引起。 “小黄,听说前面出交通意外,死了个人?”公交车上,一个青年向身边的朋友问道。 “当然!要不为什么会这么塞?一个倒霉蛋挂了还要连累咱俩!凭啥啊!”青年的朋友愤怒的说道。 一时半刻的阻挡,就有对长眠人不敬的权利么?真是流氓——露灵如此想着,却不敢直说。 如果不是有车祸公交就不会停了吧?也无法欣赏这静态的冬季吧?幸灾乐祸是不好的,只是事已发生。不如趁机看一下。想到这里,露灵默视着窗外。 大自然为玻璃涂上一层雾气,使遥望的人看的美景,增添一份水月之美。雪把年青的树木变的愁霜白发,只有部份保持碧翠。 到了春天,如此美丽的东西就消失了吧?和童年的时光一样。唯有在记忆中才能永存。爷爷啊,您能早日清醒么?不过!就算您一辈子睡下去。我也会守卫您。 露灵感觉眼睛有点湿润,用手抹去泪水。 “妈妈,怪人动了啊。”一个小孩指着一名男子大叫。 “不要乱说话,孩子!”一位胖大妈瞪了小孩一眼。 从哀念里回到现实世界的露灵,再一次打量眼前的怪人。 这个男人之前就吸引车上所有人的注意力,毕竟有空位不坐,在大庭广众下做一个不知抱着什么的姿势,还做上了几分钟,直到有好心人提示有空座。却象石头般不理人的怪物。想不让人当作疯子也难。 但是,露灵和车上的人们不同,他们觉的男子怪异是因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露灵是惊讶男人的专注。露灵作为美式摔角手,经常接触其他流派,对空手道、泰拳、拳击、中国武术也有一定了解。认出这是中国武术的一种训练手段,叫混元桩。露灵以前见过不少武术学员站这个。但站的这么全神投入的是第一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般人站这个脸上会浮现辛苦和期待进步的欢乐。而这人只是淡淡的站着,站了十二分钟才动摇了一下。 “哈哈,和上次一样,突破不了十三分钟。。。。。。对了,这位老爷爷。不好意思,之前我不能分心。”男子露出笑容,之后向一位老者鞠躬。 什么嘛,原来这家伙也懂的笑。刚才以为他是个冷漠的人。等一下!他说他站了十二分钟。此人是从塞车开始,公交停了后才站的,已经塞了这么久了。。。不行!我要早点去医院。 “司机~~~我要下车,快开门。”露灵叫道。 “OK” 露灵马上跑了出去。头上的蝴蝶结跌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喂,你丢东西了。亿?这人好象没听到。。。我去追吧。”站混元的男子也下车了。 ==========医院============= 露灵看着眼前的老人,双手拿着一个洋娃娃。 “爷爷啊,自从您九年前中风后。我总祈祷您能复元。只是命运听不进去吧。” 露灵脑海里闪现童年的一幕幕。 “哇,夕阳好温暖。费这么大劲爬上山是正确的。在清爽的山风中,静静的等着星空真的很有诗意。” “赤炎照、耀万物、只是叹、近黄昏。” “爷爷,您说什么啊?” “这是比喻昙花一现的意思。露灵啊,爷爷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也许你以后要一个人生存下去了。” “只有我一个?爷爷不陪伴我吗?”露灵一面把野花摘下来,放在头上做装饰品。一边不解的问道。 “露灵啊,爷爷也许要去另一个世界了。” “另一个世界?我不能跟着去吗?如果是的话那个地方有夕阳吗?如果没有我要引导过去。爷爷这么喜欢夕阳的说。” “好孩子。。” 自已和爷爷的约定做不到,爷爷答应我的事,却一定会完成。。。 “露灵,这是你上次想要的洋娃娃。要好好保存。” “恩!” 洋娃娃已经十分破旧,露灵也不肯换。珍藏这个承载亲情的东西。 “你好象有点伤感嘛,不过我看是假的吧。和你的所谓的‘战斗’一样.” “你是谁?你何时进来的。”露灵转身。看见一个陌生人。大约174cm高。木柱发型。有一双正气的眼睛。冬天比较冷的关系,穿的衣服比较厚。但亦能看出是小体格的人。 “我叫镇实,中国式摔跤运动员,我在电视上了解过你的表演。你美式摔角界的明星吧?我要毁灭你这个虚妄者。你这种人不配被称为格斗家。” “我们不能好好谈一下吗?” “少废话,我要打断你的手脚。防止你继续侮辱战斗这个词,失去真实的对决不应存于世间。”镇实慢慢向露灵逼近。 “没办法了。。。”露灵一右手掌扇去镇实头部。 镇实以左手捉住右掌,手指和对方相碰时掰对方手指。进行小关节技。 “呜。。。。好痛。。。”露灵难受的蹲下,捂着断指。这犯了格斗的大忌。二人对抗中其中一方就算伤势多重,再这么苦痛也要保持战斗意识,随时准备防御、进攻、选择战术。奇怪的是镇实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露灵受苦的样子。没有继续追击。 “够了吧,这位叫镇实的仁兄。对方一开始就没有战意。这样打下去太不道德啦~~”之前站混元的男子出现。笑容可掬的挥动手上的蝴蝶结。 “你是刚才车上的人?你是几时来的?我的蝴蝶结能物归原主吗?” “你们是同伴吗?”镇实对着男子冷笑。 “可以啊~~~,本来就是为了还你,才跑过来的。我下车已经找不到你的影儿了。到处向路人描述你的样子。靠他们说给我听你的去向,才找到你了。幸亏他们都对你有印象。一个人长的清秀可愛就是好啊。望一眼都有人记住。” “你的好意我心据了,但把蝴蝶结还我后就快逃,帮助我的话你也会受伤。” “回答我的问题!!”镇实低沉的声音里包含怒气。 “哎~你老师没教你礼貌吗?要回答别人的话后才发问。你都没给我答案能不能放过这位朋友了。不过我是个好人。就原谅你吧。我和这朋友不算同伴。只是讨厌你这种做法。如果想打就和我决斗吧。” “哼!这也是谎言吧。掩饰同伴身份所编的伪语。想挨揍成全你!我要用跤术把你们的虚妄摔的粉碎!” 镇实向男子冲过去,男子右拳直击鼻梁。被打中的镇实鼻梁骨折。镇实后退几步。 “你真的不是这个摔角手的同伙啊。。。太有趣了。”镇实擦去鼻血。 “我果然猜对了,之前我看你和这个摔角手战斗时,在开打前已经用了不是拳,也不是掌的松手形。之后在看摔角手用的掌。我就知道我的推测没错。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位练摔角的朋友会用掌打。摔角家,你叫露灵对吧?以前我在电视上也经常看你的表演。在车上已经觉的你很面熟。到了这个镇实说你是美式摔角界的人我才完全想起。你在美式摔角‘公主暴打怪物’节目中,百份之九十九的攻击是用掌的。这是为了配合剧情。由于大部份时间只能用掌。所以训练的侧重点也是掌。不少格斗家在战斗时,会下意识的用上训练的技术。比方拳击手会本能用上剪刀式上段防御、柔道人会不知不觉使出投技、关节技、寝技。看样子镇实已经调查过你了。预先就知道你的招式。这次的相遇也是刻意的跟踪吧?” “你叫什么名字?你这么不答不听我的话了?这事本来和你无关的吧?”露灵问道。 “我叫天汉冰,为成为全世界最厉害的格斗家加油中。露灵我不能走,已经约定为你而战了。我也想见识一下中国式摔跤的真正实力。之前他的掰手指小关节技是针对你的训练。以为我是你同伴,在同一节目演出时想对我用同一技巧。拳和掌各有妙处,但掌比较容易被掰手指。虽然拳也会,但机会比较低。我用的是姆指收合在其余四指里的握拳法,比一般的握拳更不容易被掰手指。平凡人不刻意调整握拳。好多会在握拳时握成姆指外露。而我这种握拳法用四指护着姆指。他不能重施故技了。会展现他的真正技术了吧?露灵啊,你就做一个边傍者吧。不要插手,让我和镇实公平一对一。静静的见证我和他的战斗。” “看在蝴蝶结的份上,你能为我这个萍水相蓬的人跑这么远。就听你的吧。” “哈哈,感激不尽。打完后请你吃汉堡吧。” “什么嘛,人家喜欢草莓冰淇淋。” “那就吃草莓酱汉堡。” “二个笨蛋,特别是那个叫什么冰的。想体会中国式摔跤的实战性?如你所愿。” 二个人计算着距离,镇实跑在天汉冰前面,天汉冰刚想反击。镇实把身体转移到天汉冰右侧。使用绊腿摔。天汉冰如失去平衡的木棍般到下。 “平时练习时不会用到这个的,但决斗时你就品尝一下!”镇实把自已变为下落的武器,以舍身技砸在天汉冰身上。 “哇!。。。真不愧是历史悠久的跤术。岁月洗炼出精致的技术。传统的好东西就是多。不过偶然也学点现代的东西嘛。”天汉冰强忍剧痛,放开双腿从后处固住镇实腰部。 “巴西柔术?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吗?天真!” 天汉冰用手锤打镇实后脑。镇实不断挣扎。用肘击打天汉冰胸口。天汉冰双腿放松一点,镇实以为自已逃离了腿固的蛛网,不知踏进了另一个阿拉咯涅的家园。 “你还是不够与时并进。”天汉冰形成三角绞。死死的绞住, “别想得逞”镇实竟把天汉冰整个人举起,狠狠的摔下去。 之后马上一脚向天汉冰膝部踩去,天汉冰在地上滚动避开,一记卧睡回力踢从地而起。穿过镇实双腿间,从后面以脚背击中镇实腿部外侧。镇实之前的全举摔已经花了太多力气,之后的踏脚也是免强的很。筋疲力尽的镇实受了这脚,差点跌到。坚忍着的镇实现在觉的,就算只是站着,也象扛着泰山之重。 天汉冰趁机用三穿掌,结实的打在镇实身上。 第一掌,镇实感到一股说不清的难受感。 这家伙是练八卦掌的?没想到会和用三大内家拳的武术家交手。——镇实认出这种技法。 第二掌,镇实咬紧牙关。负伤也不愿到下。 不能输!否则瓦伦的牺牲就没意义了。——镇实想起以前的一个人。 第三掌,镇实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施展他的得意技。 “体验虚假的飞翔感,感受真正的下坠!!” 镇实以足为弓,以背为弦,以手为箭,射出中国式摔跤的技巧——地上见。天汉冰及时用手臂护脸,臂部受伤,以臂换脸。 镇实到在地上,他是真没力了。 天汉冰一脚踏向镇实的肚子。镇实顿时晕过去。 “结束了。。。”天汉冰叹了口气。 “你去找医生吧,由我出费用。如果不是你,今天我要让人暴打了。”露灵扶着耗力太多的天汉冰。 “不!你说话不能没有信用!!”天汉冰用力的握着露灵雪白的手。 “好痛!放手!之前你有说什么吗?!”露灵甩开天汉冰的手。 “你答应让我请你吃草莓酱汉堡的啊,吃完后再去医疗~~~” “。。。。好吧。。。我知道附近有家麦当劳。” “近就好,远路的话,一直背这个家伙跑这么远。太辛苦了。”天汉冰用不多的余力抬起镇实。 “你要带上他?不要吧?” “放心吧,他的餐钱是我出的。” “不是这个问题!他是伤害我们的人!” “我只知道他是正直的人,之前我在医院找到你时。发觉他在你后面,他明明是在有机会偷袭。却要和你正面战斗。想一下之前他的话语包含多少怨气。就算这么大的仇意。也不做偷袭之事。是个有骨节的格斗家啊。” 露灵想了一下,的确是这样。这间私人病房是消音的。外面的声音传不到里房里。房子的声音外面人也听不到。房门不是封闭,但由于房里只有一个病人。所以不会发生病人亲属想探望一个病人,到了多人病房,却无意看到不认识的病人。也就是说除了护士的定期检查。和自已去医院陪伴外。没多少人来的,打斗的声音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就算是这样,这个叫镇实的人也没有偷袭。。 “好吧。。”露灵说道。 就这样,半小时后一家麦当劳店多了三个人。 ============== “这是什么地方。。。。”镇实发现自已在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对了!之前我失败了,瓦伦他很伤心吧。我对不起在九泉下的他。”镇实想起和天汉冰的事,悲从心来。 “镇实啊,你为什么垂头丧气?”一位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镇实面前。 “瓦伦?你不是已经?。。。。。”镇实目定口呆的望着男子。 “天堂住的久了,也想在人间散散步嘛。你知道,我们美国人天生喜欢到处玩。” “我让你失望了,瓦伦。” “不,你做的不错了。” “失败就是失败!” 镇实的童年,第一次看瓦伦的美式摔角节目时,就视瓦伦为偶像。每次和对手战斗,总是败给对方。却永远能重拾信心。不屈的铁汉形象深深的打动了镇实。瓦伦就是镇实心中的英雄。 “你们有看瓦伦昨天的比赛吗?”放学途中,镇实想知道他的同学里有没有瓦伦的粉丝。 “没意思,美式摔角只是表演。瓦伦的屡战屡败,和他的意志。全是假的。” “不会吧!” “是真的,大人们都知道这是商业化的把戏。” 镇实感到不能相信。 晚上的辉烟之月,也是假的? 沙海中代表生命的仙人掌,有时也是海市之梦吧? 在电视机前所信仰的英雄,也只是演员? 镇实回到家中,打开电脑。向瓦伦发电子邮件。这几年来他们一直这么交流。镇实一直在信中表示喜欢他的战斗。瓦伦也回信说镇实是他最好的朋友。镇实在这次发出质疑。 结果瓦伦以后也没有回信。 多年的情感是假的吧?瓦伦说自已是最好的朋友也是假的吧?镇实如此想着。 尽管如此,镇实在一段日子以后。听到瓦伦要开始他格斗生涯的最后一战时。镇实也是坐在电视前看。 一切和以前的比赛一样,瓦伦扮演让人打的角色。不同的是,结局是瓦伦真正的打败了对方。 现场观众也好,电视机前的看客也好。都一脸愕然。这明明和事前安排的结局不同啊! “镇实啊,我一直是个懦夫。你那天发我的信我没勇气回复。因为你确实说的对。都是假的。所有人也认为美式摔角是表演。这是事实。也是常识。只有你相信这虚幻的一切。让我很感动。所以我一直视你为朋友,我担心那天向你说明一切。我就失去你这个朋友了。可事后我想了许久,我一定要给如此相信我的你一个真实。反正是最后的比赛了,用这个给你作礼物吧?不过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坐在电视前。” 没人听的明白,只有镇实了解。 相信的种子,开出清萤幽萌的花。 几天后镇实在报纸上看到瓦伦的消息,瓦伦被取消职业摔角手的资格,失去退役金的瓦伦自杀了。留下的遗书写着简短的文字。 “我一开始就知道会没有退役金的,但我意料不到我的妻子、儿子都离开我。没想他们不念感情啊。没有家的我,只能去天国了。” 镇实读着报纸,立下信念。 “瓦伦为了真实,失去了生命。只因太多虚幻。真实才是美好的!我要消灭所有虚幻,为了瓦伦。我要求真实的战斗!” 镇实开始学习中国式摔跤,只要听到有假比赛。就不能放过比赛中的选手。这是他的信念。 “瓦伦,人了?。。。。。。恩?。。。汉堡包”镇实低下头回想过去,之后抬头一看。瓦伦不见了,眼前只有个汉堡包。 “醒醒吧!~~~~~”汉堡包大叫,镇实所在的白茫茫的空间开始消失,变为一片黑色。黑暗过后出现天汉冰的脸孔。 “总算醒了~来,吃草莓酱汉堡”天汉冰拿着汉堡。 “你!。。。?。。你为什么要请我吃汉堡?” “因为你没吃晚餐啊。” “。。。。算我欠你的。。。下次我请你去酒店吃。”镇实的确饿了。 “你的事好感人啊,你是为了瓦伦的死才立下信念的。瓦伦为了你也失去生命。”露灵对着镇实说道。 “你们这么知道的我和瓦伦的事的?” “从你随身带着的日记中知道的,看在你的过去,和你没有偷袭我份上。这次算吧,不过下不为例。虽然你是堂堂正正和我打的。也有个人信念。但我不会次次原谅伤害自已的人。” “露灵,我最讨厌美式摔角。但这次我的确是欠你的。你没有报复我,我对你的心胸表示敬意。这些钱应该够弄好你的断指之伤了。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这些钱代表我的謝意。以后我们不会交手了。” “镇实,你是好人嘛~~以后大家一起做朋友吧。”露灵抱了下镇实。 “不用了!我只是不做你敌人,但我不会让一个摔角做我朋友。”镇实说完,逃离露灵怀抱。拿起一个草莓酱汉堡,跑了出去。 “什么嘛,之前谈的好好的。”露灵重新坐回座位。 “对不起,瓦伦,我不能对恩人下手!” 镇实奔跑在一条没有终点的道路上,直到他死为止。 “露灵,我去要多份汉堡” “你还要?之前你说请我吃汉堡。吃完后发现没有这么多钱。都是我帮你出的。” “没关系嘛,我给你我的签名。” “签名?” “对,我以后是全世界最强的格斗家,我的签名一定值钱!” 自信的天汉冰,开朗的说出这句话。[/align][align=left] [/align]
  14. [align=left][align=left]秋风卷过,田地上已经低腰的稻穗轻轻晃动。[/align][align=left]它们经过春天的播种,夏天的成长把自己养得头重脚轻,不得低腰。[/align][align=left]就像一群脑满肠肥的人在点头哈腰,而有得却青翠得像不能吃的树木。[/align][align=left]富态者汲汲然也,而清高者无争也。[/align][align=left]稻田里一片金黄。[/align][align=left]它们各自生长,却还是要经历秋天的收割。[/align][align=left]在最后的收获日,一切都将平等。[/align][align=left]镰刀是无私的判官。[/align][align=left]饱满的将送上餐桌,而青翠得烂在田中无人问津。[/align][align=left]粮车将这场葬礼的消息传向各地。[/align][align=left]将会有人多少人为这场葬礼欢呼,感谢丰收的神灵?[/align][align=left]他们用粮食酿成最美的酒庆祝这场丰收,他们用最美的酒预祝战争的胜利。[/align][align=left]他们期盼军队的凯旋还有儿子的平安归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战争已经进行到第三年。[/align][align=left]士兵们初战的狂热已经被时间磨得沉闷。[/align][align=left]口号已经喊得不再响亮,盔甲也不再擦得锃亮。[/align][align=left]若是能天天与敌人厮杀,生活到不能苦闷到哪里去。[/align][align=left]最初一年自己展现的武威,而这些敌人像发疯的群狼一遍又一遍扑杀。[/align][align=left]当猎人缓步走向狼窝,用自己华丽漂亮的技术宰了无数发疯的狼之后,而现在对方就像蚊子一样到处飞舞嗡嗡作响,不时得叮咬一两口,让人心烦意乱。[/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民众思念着亲人,士兵们也想着回家,将军也想着今早结束着沉闷的战争。[/align][align=left]就像一场伟大的戏剧不会有沉闷的结尾,转机已经来到了。[/align][align=left]敌方像是找回被他们击得粉碎的信心,然后用胶水粘好了。[/align][align=left]虽战战兢兢,但是他们聚集全国的勇士进行最后一场战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两方军队 ,即将迎来决战之时。[/align][align=left]但是将军却不在阵中……[/align][align=left]在这最后的战斗,将军应该指挥着他的军队冲锋陷阵打败敌方,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摘取胜利的桂冠。[/align][align=left]而现在他却在后方的大本营中大摆筵席,丰盛的佳肴,摆弄着餐具,考虑着座次。[/align][align=left]高贵的将军应当思考作战,而现在却像一个下人做着这些无关痛痒的事,这像一位将军吗?[/align][align=left]将军宴请他的副将们来参加由他精心准备的筵席,来庆祝即将带来的胜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军的儿子停在到父亲的帐前。[/align][align=left]心中有些沉重。[/align][align=left]父亲已然老迈,沉迷宴饮不知终日。[/align][align=left]仅三年的军旅,就使父亲双鬓斑白,迷失了雄心。[/align][align=left]这场战争的胜利只会让他的勋章多加一块。[/align][align=left]如果是这枚勋章挂在自己胸前,则能给自己带来无限的益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天上乌云,雷电闪烁。[/align][align=left]天下人间,秋风萧瑟。[/align][align=left]把守营帐的卫兵是自己最熟悉的脸孔。[/align][align=left]而账内,父亲却与其他将领谈笑风生,浑然不知。[/align][align=left]“父亲已经糊涂了。”他哀叹地想道。[/align][align=left]他整了整被风吹乱了的军装。[/align][align=left]就像参加葬礼一般严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战场。[/align][align=left]“军团长,可能会有一场急雨,在雨天可能会使那些装备失去威力,要不要我们主动出击?”[/align][align=left]参谋问道。[/align][align=left]军团长看向了天空。[/align][align=left]穿梭在天上黑水的雷蛇浮动,它将引领着一位伟大神明的到来。[/align][align=left]那位神明将掩盖所有世上的火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这广袤的平原之上,任何的计谋都失去用武之地。[/align][align=left]虽然不是狭路,但这场战斗将会是真正勇士的胜利。[/align][align=left]军团长相信他的手下没有一个是孬种。[/align][align=left]军团长看向那些列阵的士兵。[/align][align=left]他们一年以来的倦怠已经一扫而空。[/align][align=left]阵中喧哗,如初战般热血沸腾。[/align][align=left]他们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align][align=left]但是缓步而来的是敌方的百万大军,那是敌方的决死反击。[/align][align=left]是用人数堆砌的巨山。[/align][align=left]他们能像蚂蚁一样搬走这座巨山吗?[/align][align=left]打败他们,这是将军的要求,也是他的承诺。[/align][align=left]他从不思考为什么将军只给他这点兵力。[/align][align=left]他只思考怎么杀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说,我们可怕吗?”军团长问参谋。[/align][align=left]“自整个战争开始,我们未尝一败,对于他们自然可怕。”参谋说道[/align][align=left]“那么他们肯定急于打破我们不可战胜的神话。只要吃掉我们,这个国家的抵抗的信心就会重新燃起,我们又要推迟回家的行程了……”军团长继续说道:“所以,他们急需一场小胜利。”[/align][align=left]“所以……诱敌之计?”参谋说道。[/align][align=left]“前军出击,示弱让敌人的中央脱离阵线,轻敌冒进。然后再令中军后撤,使左右二军侧翼击之,与此同时再让左右翼的骑兵冲破敌方左右翼骑兵,包抄后路。”[/align][align=left]“是。”参谋立刻策马而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整个战场无声,而整只军团随后也无人言语。寂静肃穆。[/align][align=left]他们正期待着一个人的命令,而那个人正看着前方之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弓箭手掩护,前军出动!”[/align][align=left]军团长的喊声清晰响亮得传到了每一位士卒的心中。[/align][align=left]命令下达。[/align][align=left]响鼓震天。[/align][align=left]杀声四起。[/align][align=left]万箭齐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些穿戴华丽的士卒毫无迟疑得冲了上去。[/align][align=left]望着那些注定有去无回的士兵,军团长双手合十默念道:“故乡人会保佑你们。”[/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军坐在他华丽的座位上。[/align][align=left]说是华丽,只是一张加了靠背,雕刻着一些繁复花纹的椅子。[/align][align=left]跟在后方国家中,那些达官显贵的雕金画银的椅子相比,简直就是乞丐坐的。[/align][align=left]整只大军的重要将领只能坐在两列的长凳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后面挂着战区图,战争快要结束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空心的桌子中燃着一只火盆。[/align][align=left]帐外寒风苦雨,而帐内却春意融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正坐在首位的父亲正在亲自给一位将领倒酒。[/align][align=left]右边第一个座位空缺着,是父亲留给他的。[/align][align=left]身为将军居然如此自贬身份,儿子的悲哀又增加一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宴席的饭菜确实精美,让儿子有种熟悉的味道。[/align][align=left]那一种伴着他从孩子一直成长到现在的香气。[/align][align=left]“这是……?”[/align][align=left]比愤慨更先出口的是怀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军看到儿子的迟疑,豪爽笑着解释:“你妈让我们的厨子过来了。要让我们爷俩好好吃一顿。”[/align][align=left]将军又拍了拍酒坛子:“这是你妈亲自酿的酒。来来,爸给你满上。”[/align][align=left]那般的美酒,父子不知已经曾同饮多少次。[/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公子好。”[/align][align=left]在场的将领一同向他致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到现在,在你们眼里还是一个孩子吗?”[/align][align=left]环视那些这年长的人,儿子眼神冷漠且愤怒,但是他没有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军,敌国举全国之兵前来进攻,为什么你还能安稳在坐在营中贪图宴饮。”[/align][align=left]儿子丝毫不留给父亲颜面,大声斥责将军。[/align][align=left]不满与憎恨正一点一点向外释放。[/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不是已经派了一个军团去了吗?”[/align][align=left]“难道将军已经老糊涂了吗,那么点兵力简直就是去送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儿子就像在教训一个老眼昏花的白痴,那挑衅的语气是任何人都受不了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够了!”将军喊道。[/align][align=left]那个看似衰老的男人震慑了全场的将领。[/align][align=left]所有将领从未见过将军如此愤怒的一面。[/align][align=left]他向来冷静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align][align=left]不知道他在哀叹着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军一摆手:“宴会结束了,诸位将领都退营吧,记住善待你的士卒,战事很快就要结束了。”[/align][align=left]如此热闹的宴会和美味佳肴,在外面就是寒冷的秋风,是谁都不想离场结束的,但是上级的命令是无可争辩地要执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众将领安静快速地离场。[/align][align=left]现在只剩下父子二人和剑拔弩张的气氛。[/align][align=left]这正是儿子想要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战场上已经是血流成河。[/align][align=left]双方的战士是如此的英勇,已经丧失灵魂的身体一直紧握着兵器,而在这一瞬间,又有很多年轻的生命消散。[/align][align=left]胜利的渴望从未如此清晰。[/align][align=left]即使是冰冷的大雨让此土地变得难行,他们还是踏着泥泞厮杀。[/align][align=left]即便大雨模糊了视线,他们还是向前冲去[/align][align=left]他们的喊声是比这轰隆雨声更加响亮。[/align][align=left]除了人自身,一切都无法阻止他们。[/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军团长,敌军中央已经引诱至包围圈了,但是左右翼的骑兵被对方缠住,包围兵力不够,是否动用大炮,消灭敌人中军?”[/align][align=left]参谋扯大嗓门,向军团长喊道。[/align][align=left]他的军服上还残留着还未被大雨洗净的鲜血。[/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军团长犹如一尊雕像,能被大雨淋湿而不被战场弥漫的嗜杀所感染。[/align][align=left]目光如炬,他观察着战场的一举一动。[/align][align=left]他在寻找一个跟他一般穿着光鲜的人。[/align][align=left]敌军主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敌军主将是否在中央?”[/align][align=left]军团长冷静地问道。[/align][align=left]他看到一个战神在最前线展现自己的武威。[/align][align=left]不,不是一个,是一群。[/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的,我们的中军已经被他压制了,不动大炮的话,我们就被他打穿了!”[/align][align=left]参谋失心裂肺地喊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强大精神力量的克制需要更加强大的物质力量。[/align][align=left]只有大炮吐出的火舌才能杀死他们。[/align][align=left]将军敢于派一只军团去迎战敌国的全国之兵就是有了数量众多,口径巨大的大炮。[/align][align=left]但是这些大炮在滂沱大雨中能发挥威力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想亲自会会他们。”[/align][align=left]军团长微笑着:“动用大炮,预备队由我亲自统帅。”[/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富有浪漫主义精神的军团长不想让这场灭国之战留下任何遗憾。[/align][align=left]他想在这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align][align=left]“让我更加爽快些吧。”[/align][align=left]军团长抽出在鞘中等候多时的刀。[/align][align=left]银白明亮,欣长锋利。[/align][align=left]他指向前方,嗜血与嗜杀在眼中浮现。[/align][align=left]“不要让我失望。”[/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大炮的轰鸣,长矛的突刺,铁蹄的践踏。[/align][align=left]屠杀即将开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后方的营帐中。[/align][align=left]将军给儿子斟满酒,儿子一饮而尽,而自己的那碗酒却没喝。[/align][align=left]“儿子啊,你入行伍也有七八年了。[/align][align=left]说实话,你能参军很让我满意,毕竟有人肯继承我的衣钵。[/align][align=left]你虽然没有什么突出战绩,但是我一直勉励你。是不是我的催促让你很有压力。”[/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言辞恳切,现在将军是一名父亲。[/align][align=left]他想教导自己的孩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亲切的话语却激起了儿子的反感。[/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怒吼道:“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有你来教导我了。[/align][align=left]或许你为国家打下如此之大的疆土,人人都会称颂你。[/align][align=left]但是,你已经老了,靠着这么荣耀的军功,你可以在家享清福。[/align][align=left]明明领导这次战争的人可以是我,这将军的位置是我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盛怒之下,儿子打翻了那坛酒,那坛母亲为爷俩亲自酿的酒。[/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如果,是你领导的话,这国中不知道会有多少父母骂你是他们孩子的杀人凶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打仗就会死人,死是他们的职责,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儿子毫无敬畏地吼出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番话彻底激怒了将军,他艰难地杵起手杖。[/align][align=left]“畜生,我看你是被功名迷失了心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你愚蠢,父亲。”儿子阴狠的说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所以,为了多死人。你把我军的布防图都卖给敌国,让那些将士为你的功名陪葬,你这个畜生”[/align][align=left]父亲抽出一个信封,是来自敌人的信件。[/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什么!”儿子瞪大眼睛,这犹如被人掐住了喉咙。[/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事情是这样的。[/align][align=left]儿子为了让自己有突出战功,故意把布防图献给对方。[/align][align=left]让对方偷袭,然后在由自己及时赶到,干掉对方。[/align][align=left]这样自己就有战功。[/align][align=left]但是很久没有回信,儿子认为是他们以诡计无视掉了。[/align][align=left]所以一直没在意。[/align][align=left]没想到是父亲截住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儿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是通敌罪!是要判处死刑!”父亲骂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所谓罪行,那也需有人所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恶向胆边生。[/align][align=left]杀掉父亲,毁灭证据。[/align][align=left]这是儿子唯一的想法。[/align][align=left]抽出腰中剑,儿子居然劈向了父亲。[/align][align=left]但只是劈碎了座椅。[/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父亲瘫坐在地上,就像一个无助的老头。[/align][align=left]虽然情形如此狼狈,父亲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慌乱。[/align][align=left]他只是更加的痛心疾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看来,你真得长大了,都学会砍老子了。”父亲悲哀地说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要杀了你,这将军的职位就由我接任,还有什么通敌罪也就没有了。”[/align][align=left]儿子冷漠地说道。[/align][align=left]他看那个曾被他视为偶像的男人,现在却如此虚弱,无助和凄凉。[/align][align=left]老人的蛮力终究比不过年轻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儿子发觉账外的守卫为什么没有动手,但是他只是一想而过。[/align][align=left]“反正只是场面失控的应急手段,现在我一人就能掌控。”儿子如此想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父亲,黄泉路上走好。”[/align][align=left]儿子再次举剑……[/align][align=left]言语无情且残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所有的灵魂都已升天,所有的肉体都将融进土里,哺育明年盛开的花。[/align][align=left]只剩下伤残者在生死关上徘徊呻吟。[/align][align=left]战斗结束。[/align][align=left]但大炮的硝烟还在,旗帜仍旧飘扬。[/align][align=left]只是人不在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雨停了,初晴之后,天空中那一轮美丽的彩虹印在生者的眼中,脑海中。[/align][align=left]“还真漂亮。”[/align][align=left]军团长喃喃自语道。[/align][align=left]他躺在双方士兵交织的地方。[/align][align=left]刀砍倦了,盔甲也碎了。[/align][align=left]军团长毫无防备的躺在那。[/align][align=left]血污和汗水,裹着他的身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哈哈哈……”他开怀的笑着。[/align][align=left]“这仗打的可真尽兴。[/align][align=left]炮弹在他身边爆炸,真是一个刺激的活。[/align][align=left]把那些个敌兵轰得屁滚尿流。[/align][align=left]还有那个主将居然被我一刀砍死。[/align][align=left]简直可笑。”[/align][align=left]他想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军团长,我们打赢了!”参谋兴奋地冲过来,搀扶起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怎么,有我在,这仗还赢不了吗?”军团长豪爽地说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是自然,只是当时我看你往炮火里冲,可是把我吓一跳。把你炸到了,这仗就危险。”参谋后怕的说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军团长也没想到这炮打出来有这么大威力。[/align][align=left]“哼,不管怎么说,这仗打赢了。将军教给我的任务算是成了。快派人给将军报信。”[/align][align=left]“是。”[/align][align=left]战斗结束,前方大胜。[/align] [align=left]就在下劈的那一刻,强大的将军即将死去的那一刻[/align][align=left]一只利箭射穿帐幕,射穿了坚硬的盔甲,射穿了儿子的心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父亲满脸的悲哀与凄惨之下,儿子倒下了。[/align][align=left]儿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还有他的野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哒哒……”账外的脚步声闯传来。[/align][align=left]有人进来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军抓住桌腿,几次挣扎想地起来。[/align][align=left]来人一把扶住将军,把将军移到凳子上。[/align][align=left]那人是军中的神射手。[/align][align=left]门口的几个守卫已经被他放倒。[/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父亲……”儿子虚弱地说道。[/align][align=left]儿子看到父亲如此挣扎,他才想到父亲老到需要有人搀扶,需要有人呵护。[/align][align=left]他真的希望那个照顾他的人是自己。[/align][align=left]但是已经不能了。[/align][align=left]儿子渐渐地合上沉重的眼睛。[/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此刻是如此悲凉,杀人无数的将军也不住留下了眼泪。[/align][align=left]看着自己的儿子倒在自己面前,将军有着无限苦楚。[/align][align=left]他责怪自己不该让他参军。[/align][align=left]那么现在的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于公子的事,将军请节哀顺便。”神射手安慰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只是……只是在想该对他娘怎么说,她该怎么面对丧子之痛,而她又该怎么对待我这个杀人凶手?”将军啜泣地说着。[/align][align=left]将军把那碗美酒一饮而尽,而他却再也尝不出任何滋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连这酒也要怪我吗?”将军痛苦的说道。[/align][align=left]他愤怒地把酒碗摔得粉碎。[/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战斗结束,前方大胜。”[/align][align=left]消息传遍整座军营。[/align][align=left]战争胜利了,敌人投降了,他们可以回故乡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震耳欲聋的欢呼声。[/align][align=left]“胜利!胜利!胜利!”[/align][align=left]金钱,土地,奴隶。[/align][align=left]败者将无偿提供一切。[/align][align=left]而他们可以胜者的姿态荣归故里。[/align][align=left]士卒的兴奋却感染不了这位绝望的衰败的老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胜利了?”他问道。[/align][align=left]“是的,胜利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么,我就只剩下参加一个投降仪式了,我的使命结束了。”[/align][align=left]将军起身,走出了军营。[/align] 也许只有敌人低声求饶,才能宽慰将军衰老的心[/align] (这算是我能写完的第二篇文,果然懒癌没药医。不对,应该是没有毅力。好吧,还是懒癌 写到2点,我也是醉了。 我就随便写写,所以就随便看看吧。 取名字果然是件麻烦事,还有人物对话也是相当麻烦,总觉得膈应~~)
  15. 閱讀需知: https://sstmlt.moe/thread-123752-1-1.html 此帖會與水區的文章做連動~是的,信奈在水區也發佈了一樣的主題,專門拿來水的~~{:10_634:} 咱其實一開始是蠻驚訝的,重複的內容竟然可以橫跨歐亞非三州,差點以為是亞歷山大了www 好的這邊文區還是加減認真一點好了......{:10_637:} 如上面所說,大概是自SS開創以來有人如此斗膽不知好歹膽敢把重複內容跨版發佈在三個區塊......{:10_638:} 但、但是咱想說、想說內個是因為有些人建議咱可以把這個放到文區來的說哦~~{:10_623:} 然後擔心在某種程度上意義的〝三連〞版規,而詢問了版主大人~~意外沒受到什麼阻攔醬紫......{:10_628:} 阿......水區那帖歡迎各位來水~~沒什麼好招待的只有白開水~~{:10_622:}    *   *   *   *   * 前言: 說起來,若不是對胡子桑講這個故事,恐怕咱還在潛水吧w{:10_633:} 曾看過的人,嫌麻煩可以直接跳過~~故事略長吶~~記得自備電風扇哦w 這個故事,乃真人真事,無任何改編,盡量做到完整呈獻、實事求是, 是10年前吧?或許12年?14年前?但對咱而言如同昨日那樣清晰能見,如今,咱才有內個勇氣與準備把故事記錄下來, 從這邊開始,這個故事有99%的真實度,至於1%的虛構在哪請大家自己找~w 猜中沒有獎品~可以換到信奈的抱抱一個~ww{:10_634:} 這是咱一位非常熟的友人,所遭遇的人生經歷,以下為了方便敘述,採用第一人稱視角,    *   *   *   *   * 咱出生之初便交由保母照顧直至小學,父親於咱未出生之時便與母親離婚了,僅知好賭酗酒,名不詳,貌不知, 絲毫沒在咱的生命留下足跡過,咱對父親的感想是沒有感想,畢竟從未存在, 母親因著極年輕懷胎,一直忙於自己的事業,似乎不擅照顧小孩,咱與母親關係也極為疏遠, 家庭教育是相當嚴格,屬軍事教育,畢竟最初外公是遷政府來台的職業軍人, 此等教育說一沒有二,一切以家主的命令為上, 明明是一家人,卻鮮有日常語言的交流,若無必要,則連「好」「阿」「喔」「恩」等詞彙也省略, 大多是用眼神示意,若無法理解則很可能會挨揍,於此自幼起便學會了察言觀色的技巧, 咱,曾經試著去計算,究竟母親能多久不開口半字呢?答案是十個月,1月→10月這麼久, 通常只要咱執意不吭聲,母親也能完全不出聲,這算默契嗎? 這次是為了什麼而開口呢?因著老師無法接受咱的頭髮有著不符合性別的長度,致電於家中(小學二年級) 由於母親平常不知是〝太忙忘了〞還是〝無所謂〞,咱經常沒飯吃,進而養成從學校包午餐回家的習慣, 再加上帶咱去剪頭髮的頻率約10~12個月,咱的頭髮大多時很長,有無數次被誤認為女孩的經驗, (由於小孩的聲音比較尖細,加上外表,也就難以區分) 有次母親甚至要求咱穿著女性衣物上課,在學校感受著異樣的眼光,羞愧而無地自容, 雖然試著視而不見周遭的注目,想著只要撐到放學就沒問題了,但老師接受不了,去外面買了件衣服讓咱換上, 這些特點導致在班上被排擠,身上時不時的瘀青流血也成了老師關注的對象, 因母親的體罰嚴格,有多次老師想打電話叫警察處理,讓社會局介入, 但咱對老師表示希望不要,並表明是自己不乖被母親懲罰的,母親沒有做錯什麼, 母親卻是以為咱在學校博取同情敗壞母親名聲,咱當然是什麼也沒做,母親不信, 體罰的更加兇狠,進而導致學校的老師反應也更激烈,如此惡性循環, 兩年下來,咱開始怕了回家、怕了老師、怕了同學,誰都很可怕誰都不能信任(小學三年級), 起初,咱也像個正常孩子,只要被體罰就會哭爹喊娘的,雖是因著被打到站不起來,無法走路,睡不著覺, (軍事教育的體罰真的不太仁慈) 後來,母親漸漸瞭解到如何避免因過度體罰而引來社會局及警察的關注, 像是吃發霉數天的便當,睡廁所或去逃生梯睡(不論是否冬天、寒流一類的), 罰跪長達20小時以上(期間不能吃飯,通常解除處罰是因為要上課), 背一篇約3000+字的文章,必須一字不錯+不漏,完後總計共漏+錯幾個字,罰抄如數, 其中可以無數次去背,完全背正確則扣一次罰抄數,中間背錯漏幾個則往上加抄, 咱無論如何也無法一字不錯的背完(完整無誤背完也就兩次,最後兩次,) 那時候大概罰抄了300多張,抄的A4紙多到得用兩個袋子裝,從周五下課罰抄至周一上課,沒抄完+背正確不准睡, 到最後意識實在非常模糊,模糊到想努力專注寫出"字"卻會變成奇怪線條塗鴉的程度, 恍惚到,無法理解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憑著恐懼+反應繼續動筆, 累至如此,無數次不小心就睡著了,則會被揍醒,那件事情對咱而言簡直是個噩夢, 印象較深刻的還有,前面提過母親會要求咱吃發霉數天至十數天的便當, 經常吃了就會肚子疼,有次吃到一半,肚子疼的不行而去了廁所,回來時,便當給狗吃了, 母親大發雷霆, 「你知不知道狗吃了這東西是會生病的阿!?」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應該早點吃完的。」 「狗如果死了你賠的起嗎?你要怎麼賠?阿?!」 「......。」 「說話阿!啞巴阿?」 這,咱明白了阿,在這個家庭裡咱的地位連條狗都不如,簡直是最下等的存在了, 這段時期說也奇怪,被懲罰也不想哭,難過、痛了,也不想流淚, 是心已死還淚已乾?但這並不重要,只知道不敢回家,這樣的家很恐怖,老師也很恐怖,只會害咱遭受無妄之災, 同學也很恐怖,會聯合起來排擠咱, 體育課沒人願意與咱同組,中午午餐時間併桌,只剩咱的桌子無人可併,咱是不是犯了什麼錯? 聖誕節、中秋節或迎新年等各樣節慶看著、聽著同學興高采烈的期待放假,口沫橫飛講著明天的精彩節目, 晚上只有一家烤肉萬家香,鞭炮相連到天邊,各家歡樂無比, 看著那樣子的他們總讓咱自己覺得無比孤單,沒有朋友沒有可以信賴的人,形單影隻, 老師在課堂上讓同學討論著昨晚的歡樂橋段,問到咱,總只能含糊其詞帶過,不敢對大家說予實情, 「昨天罰跪跪了整個半夜」這樣的回答,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仔細思考為什麼會差距這麼多呢?事出必有因吧?其實〝誰〞只是多餘的吧? 這麼痛苦的人生到底活著的目的是什麼呢?每個人的背景不同,存活的目標及含意也不同吧? 那麼咱呢?活著是為了成為大多數人的笑柄,是為他們帶來歡樂的存在嗎? 活著是不是為了讓某些人發洩工作上的壓力用的呢?下賤的人果然就該有下賤的樣子呢, 除了那些事情以外,咱在家中是不允許看電視的,也不能碰科技產品(電腦電動一類), 從保母家接回去母親那之後一直如此,所以咱非常的落伍,無法理解同儕的話題, 咱的母親過早生下咱,再加上似乎很漂亮,追求者一直都有, 有些男人會被帶回家,有的會共住一段時間,少部分則是偶爾出現, 同時期只會有一人出現,也就是一個換過一個,不難推斷母親想再嫁的心情(當然這是事後所認知) 母親有時會與男人吵架,這時候咱會讓自己躲起來,使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希望避免無謂的牽怒, 「咱已經受夠了各式各樣的事情了,拜託別注意到咱,當〝誰〞不存在吧!」咱怕極了受到魚池之災, 事實上,男人們在生氣的時候有時確實會不問理由的打咱,外加上與母親吵架,咱認真想, 「果然真的是多餘的呢,母親帶著咱要再婚果然很難吧?」 所以總希望他們不要注意到自己,當〝誰〞不存在就好了, 事與願違,有次睡夢中被一腳踹醒,睡眼惺忪的咱還沒理解到發生什麼事,一巴掌就呼過來了, 咱真的怕了回家,咱很努力的告訴自己: 「世界上有許多比咱更需要幫助的人,這個程度並不算啥,咱已經很幸福了,要知足。」 依稀還記得當時穿的鞋子幾乎都不合身,因為小孩子長得很快,鞋子很快就需要替換, 但鞋子太小穿了很痛什麼的,不敢說,衣服穿破了也不敢說出口(咱一件衣服最少都穿到五年), 因為說了會惹來怒罵,但罵完之後事情解決了嗎?許多時候是沒有的, 於是明白了,就算有問題、痛了、難過、需要什麼、放心裡知道就好,咱是乖孩子,母親的要求,咱做的到,盡量做, 不哭、不鬧、無欲、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不要打擾母親,不要出現在母親的視線內,母親會覺得礙眼, 有飯吃是賞賜,沒飯吃就要乖乖忍著當做沒這回事......不要去想就不會餓了哦, 許許多多的事情咱都好好記住了,絕對會遵守母親的意思的。 但是就快辦不到了呢,咱好累......好想逃跑...... 老師說的那個故事是真的嗎?浪子在外十數年,最後發現家庭才是最溫暖的, 說著浪子見到家人一見如故,淚流滿面擁抱家人,這個故事是真的嗎?? 咱好懷疑呀,根本無法相信吶!但會否純粹是咱思想太淺薄的關係呢?無法參透深層道理罷了呢? 但,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咱好累,真的好累,厭煩透了,好想死,好想逃,哪裡都好,讓咱躲起來吧。 之後,厭透回家的咱,開始逃家,當然也沒去學校, 沒有錢,沒有朋友,沒有去處,冬天晚上約莫10度上下,非常的冷,穿著短袖短褲薄T, 只能找個陰陰的角落把自己縮成一團,風一吹來就冷的瑟瑟發抖, 但是總算,不需要待在那種地方了呢,不知為何,竟然察覺到心裡有著小小的開心, 「雖然很冷,但是只要趕快睡覺就不會覺得冷了呢。」無數個逃家的夜晚,只有冷風成為了咱還活著的證明, 就算再怎麼冷,還是迎來了早上,漫無目的的亂走,晃到公園處,看著同齡的小孩在玩捉迷藏, 咱有像他們這樣子玩過嗎?鐵定是沒有的,想著自己或許能加入他們, 畢竟互不相識,不知道咱是個問題兒童,所以應該沒問題吧? 咱試著鼓起勇氣上去招呼表示自己也想加入,並沒有太大困難就玩起來了, 期間認識一位朋友,後來長達快兩年斷斷續續的逃家時光,之中有許多時候都是借這位朋友的房間躲著的, 身無分文,僅僅是為了躲避那樣的家庭,而寧可在外流浪,十分的滑稽, 這位朋友暫且稱為A君,A君房間的床頭櫃裡面大小剛好夠塞咱進去,那邊便是咱自以為的棲身之所, 當床頭櫃閉上的時候,內部溫度是非常高的,約50度左右,十分的熱,但咱仍然覺得比在家更好數百倍,可笑不行, A君把咱當成好朋友,他早餐時會分一半給咱,晚餐會偷偷多打一點飯菜分一半給咱,視如己出, 然而時間長了咱感覺很不好意思,漸漸的減少到A君家的次數, 如果晚上沒有到A君那裡,咱就會待在逃生梯睡覺,咱家是在大樓10樓,所以大多數人不會從那邊經過(坐電梯), 偶爾仍會遇見十足勤奮的上班族,竟然願意走樓梯一路走下去,若被問起, 咱都趕緊推托是在等家人回來,只希望別起了疑心,「不要管咱了!快走吧。」雖然並非每次都能成功, 有時夜半在外溜搭會不巧的遇上警察巡邏,這時通常只有回家的一途, 逃家有數次面臨令自己感到危機,其中一次印象比較深刻的事件, 是餓,非常的餓,那次餓到十分無力,四天沒吃東西,就這樣什麼都不管的繼續睡,還會醒來嗎? 第五天會來臨嗎?順從疲憊無力的感覺去睡是最好的吧?不用掙扎,畢竟掙扎是這麼的累, 全身軟綿綿的,就連張開眼睛都覺得十足費力,不是疲憊的沉重,是全身乏力的沉重, 事實上,頭兩天餓的時候,肚子還會收縮咕嚕叫,提醒主人該吃飯了, 到第四天,就不會感覺到餓了,只剩下提不上勁的感覺, 心臟的跳動,血液流過動脈的血管收縮,在這種時候竟然可以感受的到,不可思議又足具諷刺, 坐著就覺得頭暈目眩,不知道是否因貧血的關係,坐起站起,眼前會一片昏黑數秒,啥也看不到,還會軟腿, 若是沒人攙扶,根本無法直線行走,平衡感會喪失,必須邊扶著牆走,幾步便會氣喘吁吁, 會死嗎?不知道,但咱是知道的,要簡單解除現在這種狀況,只要願意回家就行了, 願意嗎?咱願意嗎?回去那邊?要嗎? 「不。」 即便是真的,也不願意,沒錯,會死?那就快死吧,這種亂七八糟的人生趕快結束比較好,已經、不想掙扎了。 當時為何如此堅持,事隔10年的現在回想起來,已無法確切的抓住原因和想法,只有堅決的意志還清晰可辨, 逃家如此多次,一次也沒有自願回家過, 另外一件事情大概是促成咱接下來會去機構的根本原因, 母親本來的情緒就是屬於易怒的類型,容易歇斯底里,在這些事情之後,精神似乎不太穩定, 有許多次衝進廚房拿刀出來哭喊著懇求著要咱拿刀把她殺了,當然是不依, 母親說咱不殺他,他就殺了咱再自殺,拿著刀揮舞著,歇斯底里的大吼,咱一邊後退一邊希望母親能冷靜下來, 母親大吼著要咱現在跳樓,家有10樓高,母親逼迫著要咱快跳,咱要聽母親的話嗎? 咱是個聽母親話的孩子,唯命是從,從來都是,每次都是,一直都是,但,這次也是嗎? 咱分不出來母親只是要懲罰咱,像之前的處罰那樣,還是母親是認真的希望咱趕快去死, 好混亂,咱不知道該怎麼辦,果然好想逃離這裡,沒有誰能幫助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但是知道的,不能跟誰說,因為母親會生氣,從以前到現在所有事情咱誰也沒說,母親會生氣的, 就算母親覺得咱在外面大肆宣揚,咱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 但是......如果沒有咱,母親也不會變成精神失控吧?說起來一切都是咱不好呢, 逃家的次數多了,學校的老師也無奈,就建議母親讓社會局處理咱吧,母親也同意, 因此5年級下學期,咱就被送往機構安置了,該機構位於一鄉下處,規模如一間學校般大, 四處有高牆圍起來,防止逃跑,這間安置機構原來是一所戒毒機構,裡面有無數的成人因戒毒來到此處, 也有無數國高中生因感化或者其他犯案事件安置進來,咱的年紀在其中最為年幼, 該機構,完全封閉,沒有電視沒有報紙,沒有書籍沒有教育,沒有網路沒有玩具,當然沒有電動, 這一年開始咱正式與社會脫節,並且中斷接受教育(小學5年級), 很快的發生了一件咱這輩子不會忘記的事情,撿肥皂有多少人知道這字詞的涵義呢? 所有人無一例外進入該機構要在〝適應室〞待上1個月,每周會有不同人員陪同以協助入住者適應, 也許是因為咱年紀還小聲音尖細,很瘦加上頭髮很長的關係吧?咱只能這樣猜測, 咱的頭髮已經是過長及肩了,裡面的理髮師1個月去1次,要等剪頭髮只能下個月, 前面說過咱小學時常被誤認為女孩紙什麼的, 裡面有個人在協助適應的時期要求咱幫他發洩性慾,咱不敢不從,也不敢張揚, 那種橋段許多人在看影片的時候總覺得很假什麼的,但當時咱真的就被對方三言兩語給唬得很怕, 幾天後更要求說要從後面來,咱非常怕,一顆心簡直涼了,苦苦的懇求他不要,拜託他放過咱, 用手和嘴已經是極限了,後面真的無法接受,總算對方是沒有進一步動作,這件事情簡直印象深刻,刻骨銘心, 別問咱是什麼味道,咱不想回答。 該月,每日每夜咱都在思考,這個人生還能不能更絕望呢?還有沒有更無奈的事情呢? 造物主有什麼招數趕緊都使出來吧,最好是一次弄死咱,拜託了,省的咱努力掙扎,太累了,受不了, 但咱還是努力忽略,並告訴自己: 「能活著,也許就是個幸福了?這樣,就該知足了。 ......,騙誰阿......咱。」 過往記憶一件件湧上,痛苦,覺得心很酸很痛,只能找個什麼來發洩心中的這股情緒, 最後的選擇是自殘,在夜半人靜之時,對著床靠邊的牆,閉上眼睛毫不猶豫的死命、用力撞下去,這下可不小力, 〝咚!〞的一聲連協助適應的人(並非那人)都驚醒了,咱只覺得眼冒金星,頭頂刺刺麻麻的,好痛, 藉著捕蚊燈的亮光,能清楚看見牆上一攤深色液體,漸漸的往下流,被床緣的被單吸收, 隨即感覺到臉頰有些涼涼的什麼液體流過,順著下巴滴到床單上,但總算是沒那麼絕望了,痛苦的情緒也退去不少, 原來自殘真的能有效的減輕痛楚呢,這點咱要好好的學起來,最後咱推托自己睡相不佳,因此撞到頭了草草帶過, 而這之後,咱也開始抗拒與人親密互動,過於親密的行為會被咱視為敵意...... (以現在來說,前兩三年有個同事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從後方抱住咱,咱直接狠聲說「不許隨便碰我!」) 在離開〝適應室〞之後咱也很快的發現了,整個機構都是黑箱作業, 院長會極力避免各樣的是非,以保全自己的升遷之途能一路順遂(如任內經常有事況,可能被認為管理不彰), 於此最可能的採取手段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若是將此等事情托出不僅很可能沒辦法受到幫忙,還會導致接下來在機構內被孤立,如同之前那樣, 因此咱決定三緘其口,在機構內唯一喜歡的休閒是下軍棋,樂此不疲, 不懂就求知請益,明白就鑽研精進,好些大人時常誇讚咱有著不符合同年齡的沉著與謀略,咱聽了很是開心, 時間一年加半載很快的就飛逝,咱開始擔心,應當接受教育的時期,卻處於如此封閉的〝監獄〞, 哪朝踏足外處,不形同廢人乎?這邊,不該是咱的妻身之所,咱可沒打算就這樣認命呢! 因此開始找院長商談關於離開/轉移機構的事宜,但憑著一身無分文的毛孩子,所說的話並不具備說服力, 咱開始想辦法借助外邊的力量,於是提出與咱的〝社工〞見面的要求,兩個月後,終於盼到社工來訪, (社工:通過考試和政府機關,負責處理這類孩子的行政人員,其下許多案子,咱只是其中一案) 咱明確告知社工,自己讀書的決心,用勢在必得的氣勢說著利害關係,「這年紀應當服國民義務教育之云云」 畢竟機會難得一次,社工其下個案許多,能探訪其中單一個案的機會少之又少,不成功便成仁。 時間前進到是年八月中旬,咱成功的脫離該機構並前往一市區內開放式機構,並直接跳階銜接國中課程, 這對咱來說無疑是痛苦的,但相比之前要好上許多,這點倒是很篤定, 最好的莫過於在班上再也不會受到排擠,咱不會去向任何人說的,哪怕感情再好,也不會說那些事情的, 只要努力偽裝好自己,就像個正常人一樣,就不會被欺負了, 在直直跳了兩階的前提下,英文與數學這種需要逐步漸進的科目,咱可以說是極差,經常掛零蛋, 也因此只要課堂是數學英文的,咱不是睡覺就是看小說玩電動, 然而其餘像是國文、社會、自然等科目則是能進該年級前十名左右的程度, 而咱也比尋常人更加沉迷電玩、小說、電腦等一類的東西,初中與高中可以說是咱最快樂的時光了, 座位的前方是個女孩紙,TA是資優生班級也入位前十優秀的優等生,是備受看好的女孩, 經常會在上課與咱互傳紙條,相互作詩對句,或是立一主題,一人對一句這樣, 咱與TA的交流幾乎都是用詩詞對句來溝通的, 曾有次,咱與女孩各對一句,消遣班上某個男孩,後來不幸被發現了,咱與女孩一同前去向對方道了歉, 此回憶甚是有趣難忘,嘗起來有點甜甜的味道。 有次女孩好奇問了咱的數學與英文,建議咱若是願意好好把英文數學補強,定可以上第一志願, 然咱心不於此,便答之「根不扎穩、軀豈能直?」 女孩說這周末開始想去圖書館讀書,要邀請咱過去一起,咱有不懂的可以直接問TA, 但是咱,拒絕了,不知為何的,心生抗拒的感覺,並不是討厭TA,女孩很好,很陽光朝氣,也是個十足的努力派, 是個任誰都會有好感的類型,但與咱放在一起,就顯的格格不入,於是拒絕了, 班級不知從何開始漸漸盛行謠傳哪個男生喜歡哪個女生, 國三即將畢業那一年,班級畢業旅行結束之後,女孩最後傳了一次紙條, 女孩問咱喜歡班上哪個女生,這讓咱察覺到了什麼,有點害怕,這種情緒、感覺讓人害怕, 看了下女孩的純真,再對比自身的汙穢骯髒,咱夠資格嗎?有權力去品嘗這幸福的滋味哪怕一小口嗎? 果然沒那個資格呢,下賤就該要有下賤的樣子,咱說出違心之論── 「我喜歡的是她」朝著那邊指了指,女孩遲疑了一下,問了咱喜歡她的什麼, 「她給人寧靜的感覺還蠻不錯的。」全都是謊言,但女孩靦腆的笑了,咱把這幕盡收眼底,小心保存, 沒有任何的可惜與心痛,沒有猶豫和躊躇, 反正這樣子的破爛人生哪裡配的上快樂這種字眼?配的上TA嗎?這之後再也沒和女孩說上一句話。 決定高中分發的考試來臨,咱不改沉迷線上遊戲的態度,直至考試當天都還在網咖打電腦玩遊戲, 考試結果出來,除了數學英文,7分和1分,其他三科+作文都是接近滿分, 這樣的總和成績能上工職與商職的第一志願,選高中只能選末端的, 但是因為大多學校對於數學和英文有最低門檻限制,因此商職和高中幾乎不能選了,工職勉強選了第二志願, 整體而言這個階段稱的上快樂,但是咱的年紀也漸漸來到安置機構的年限, 也就是即將回歸家庭與母親同住,咱想著,事情會隨著時間沖淡一切的吧?相信,一定會好轉的, 過分的自以為是並沒有持續太久,離開機構之後,母親依然長時間在外工作,回到家依然面對著空蕩蕩的屋子, 貌似,與某時期並無二致,但咱告訴自己,「該成熟點了,試著用不同的觀點來看待吧。」 然而天真的以為時間能沖淡一切過往,簡直愚不可及, 母親的吹毛求疵與歇斯底里依然如故,且不時會牽扯從前的事情, 而咱已經無法記起母親是為了什麼而歇斯底里, (這時期的記憶,不知為何,無法確切的憶起部分事情的始末,有些模糊不清,甚是奇怪,因為咱是很擅長記憶的) 六年經過,母親沒有改變,變的人卻是咱,開始會反抗,去試著爭辯,希望得到認同, 前面說過,家庭教育是屬於軍事教育,說一沒有二的,母親當然只會更怒可想而知, 時隔一年,咱年17,高二, 不知因何原因母親不再出外工作了,咱僅被母親要求去外面找工作,並要求薪水都要給她處理, 這邊當然是唯命是從,(此時期母親似乎又找到一位男朋友) 而順利找到工作後,上課幾乎都在睡覺,課業一落千丈,數個月後,苦於學業成績直直落下的咱, 對母親提出轉至夜校的想法,母親同意了,這時咱把最近的境遇告訴了機構認識的另一位朋友,稱呼B君, B君建議咱要適時的認真反抗一下,(只能說當時就是天真愚昧,蠢!) 但咱到底為了啥原因,母親又做了什麼而導致咱的反抗,真心回想不起來, 整個回憶有些很清晰,有些又霧濛濛一片,明明距離回憶的時段是最近的說...... 而之後又為了某件事情,母親怒不可遏,咱也無法忍受了,回嗆說: 「你知道我跟你生活的壓力很大嗎?」 「壓力大就滾出去!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壓力大什麼?」 「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認同,有這麼困難嗎?為什麼媽你不肯好好聽我說呢?」 「認同個屁!你有本事照顧自己嗎?你能有今天是靠你自己的嗎?沒有我你能有今天? 要我認同你?屁!!滾出去靠自己啦!別說我不仁慈,你身上穿的衣服是你的,滾!!」 這時,新仇舊恨一時湧上,理智、冷靜什麼的早就不存在了,好想告訴母親,咱一路走來也是不容易的, 想要的就是一句稱讚,一個認同,一些鼓勵,一氣之下,咱轉頭就出去,找了B君, 是的,母親極少稱讚咱,軍式教育裡面誇獎是幾乎不允許存在的, 有印象的誇獎就是,咱小學時的仿畫,只有仿畫得到母親的稱讚四次,其他的一概無, 因此進機構之前咱最喜歡的休閒是畫圖, 另有一次是考試考了前三名,興高采烈的小毛孩拿著獎狀回家給母親看, 「喔。」得到的是頭也不回看著電視的回答,以及落寞回房間的孩子。 找了B君之後,述說始末。B君要咱冷靜下來,並且反問: 「像水、陽光、空氣一樣的三元素生存條件,你要在外生活還缺了什麼?」 看他問的認真咱也仔細思考,咱在外面生活還缺了什麼? 錢?內衣物?棲身之處?食物?看著B君,咱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沒有〝身分證〞〝健保卡〞意味著咱會比身無分文更慘,連是不是本地人都難以商榷,這很糟糕、嚴重, 有錢可能租不到房子,畢竟需要身分證影印本來寫契約書, 大多工作都會要求用身分證影印本建檔,來記錄員工的的一些雜碎事項, 沒有健保卡意味者,生病了、意外了,咱將不太可能支付的起龐大的醫療費用(這邊健保給付的額很高), 諸如此類的事情,因此首當其衝是想辦法取得這兩張證件, 而手段可以辦掛失或是回家拿,辦理掛失近乎不可能,畢竟咱未成年,在法律上不俱備行為能力, 一切行政事項都需由家人陪同,所以此路不通, 也就是只剩下回家拿取這條路,確認持有的物品,一套衣物,鑰匙,手機,鞋子, 想了想,確實母親每日會帶狗散步兩次,短約3分,多則到10分,理論上時間充裕, 根據經驗,母親此時輕裝出門只會攜帶〝手機〞〝皮包〞二物, 母親是非常嚴僅有序且時尚格調的,在皮包使用及分類上有自己的堅持, 其一是主要證件+信用卡+大鈔,另一則較多是VIP卡或是優惠折價券及零錢+小鈔, 溜狗時至多會帶零錢+小鈔的皮包,雖並非無機率直接帶走整個側背包,但能一賭, 現在距離離開家裡才過了1小時不到,晚上用餐時還確實性的看到母親把側背包放在某個櫃子裡面, 短時間內要變動位置可能性不大,確認現在時間晚上8點多,母親一天帶狗散步兩次通常時隔12小時, 早上11點多時確實已經散步過了,所以晚上怎麼也得等到10點之後,邊盤算著邊回到家樓下, 由於咱非常清楚,家中的狗對於咱的氣味是熟悉的,若是距離太近狗絕對會叫的,狗鼻相較人強了百萬倍, 咱把防火門關上,並且爬到了8樓,因為8樓是下風處,怎麼樣氣味也飄不回10樓, 在大樓的逃生梯坐著守株待兔,心中默數數字,並靜靜觀察電梯的動靜, 每次電梯停靠樓層,咱都會仔細觀察其移動的時間間距, 當時間默數到了4400+的時候,電梯在10樓停靠過久!當電梯樓層數字變更為9的那一刻咱立刻回到10樓, 到門口觀察鞋子,休閒用的拖鞋確實少了一雙,平常放置鞋櫃的狗鍊也確實消失, 觀察門內的動靜,若是平時,咱只要來到門口就能聽見狗在裡面各種歡呼咱回來的叫聲,此時卻無, 因此立刻開門到確定的位置找到側背包,如咱所料,找到只有一個的皮夾打開僅取走雙證件立刻離開, 整個過程不到30秒,為避免於1樓與母親相遇,咱繼續回到8樓等著爬回10樓的電梯, 約1分半後,來到家門口確認那雙休閒鞋,確實母親已經回到家了, 走逃生梯來到地下停車場,整條路線小心規避攝影機,然後離去, 半小時候,接到母親的簡訊,要求若不將證件放回門口,則報警處理, 迫於無奈,只好再把證件偷偷放回去鞋櫃。 後來B君提議先讓咱暫住他家裡,等到成年以後,再借由社會局的力量把證件取回, 這段時期,生活所需他先支援咱,屆時再還,而咱認同, B君說咱這時期先努力照顧自己,證明自己給母親看,一段時期後再回家比較好, 兩個月後,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造訪,是母親的男朋友,這裡稱他林先生,其表示希望單獨與咱見面,咱同意, 見面後他表示希望咱能打電話回去給母親,咱不解, 但林先生沒表示太多,就是希望咱給母親一個電話,要咱謊稱自己生病了,跟母親要錢, 咱極力忍著心中的不快,應允了,但是如同料想的一樣,母親一聽到咱的聲音,聲音就冷了下來, 「幹嘛?」 「不、沒什麼......」 「沒屁要放就滾!」 「我生病了,所以......」「關我屁事?你不是很行?自己想辦法吧!死了我更快樂!」 然後掛了咱的電話,咱很生氣,全身顫抖,一字一句的說咱可不是來受屈辱的, 林先生一邊嘆氣,一邊要咱保重, 不久後咱成年了,果然借著社會局的力量取得了屬於咱的證件,咱開始規畫自己的未來, 隔了幾周林先生又來找,咱明確的告訴他就是可以死也不會再打電話了! 但是林先生接下來說的話,確確實實的打擊到咱了,可以說是想不到吧? 「如果你還認他是你媽媽的話,當你準備好了的時候給我一通電話,我帶你去上個香。」 ......阿、阿?他在說什麼呀? 「你知道你媽媽有心臟病吧?」 是阿......咱是知道的,反正心臟病不過是個統稱,具體是什麼病咱根本不知道...... 咱從來就不瞭解母親的哪怕是一丁點, 「你......如果想好了,就給我電話吧......我工作是做生命禮儀的,所以你媽媽的後事我可以幫你處理。」 ...... ...... ...... 之後咱沉淪了長達一年的時光,毫無幹勁,鬥志全無,絕望谷底,每天就是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做, 工作?算了吧,殺人兇手,哈哈~~ 上課?幹嘛阿,有必要嗎?哈哈~~ 振作?關誰事,意義何在?哈哈哈哈~~ 不久後就因為曠課過多被學校退學了,B君起初還給著金錢上的供應,久了也開始疏遠咱, 咱從前實在過於天真了,妄想著造物主已經沒有招數可以讓咱更加打擊、更加無奈,原來是錯的離譜, 以為事情會好轉,凡事皆有轉機什麼的,根本是異想天開阿!哈! 妄想可以用點小手段,得到母親的認同什麼的,到底在演哪齣戲呢?? 渺小的凡人竟以為可以對抗命運什麼的,到底咱是要蠢到什麼境界阿? 放棄吧,這個亂七八糟的人生已經沒救了阿〝家破人亡〞這個字詞簡直符合現在的身分吶! 到底......是從哪裡走錯路的呢?這種殘缺不全的生命還是看要哪裡消失哪裡快活對吧? 這一切的一切,果然都是咱的不好吧......自以為是個好孩子,結果其實比誰都壞對吧? 百善孝為先,捫心自問從未做到,如此十惡不赦的人哪裡敢祈求什麼原諒?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 能求得一死說不定已經是萬幸,這支離破碎的人生到底還有什麼更骯髒糟糕的事情阿? 造物主你怎麼就不仁慈一點,一次要弄就弄死,到底是哪裡的趣味阿??誰來回答阿?! 這麼痛苦的生命,為什麼要讓咱遇到呢?這一件件的事情為什麼都是咱遇到的呢?咱造了什麼孽嗎? 許多疑問浮上來,但是沒人能夠解答,如同多年之前,沒人能夠幫助咱一樣, 咱真的真的覺得這次,要站起來,好辛苦,好困難,好難過...... 包含現在,在這邊打字的自己,每分每秒都在強力譴責著自己,連自己在這邊碼字幾度都想棄坑不寫了, 面對自己什麼的關誰事阿!重要嗎?不說誰人知道呢!?挖瘡疤做什麼?尋自己開心? 恨嗎?恨這一切嗎? 是的,簡直恨之入骨,如果那股情緒可以化作武器,這個城市早就消失了無數次了, 誰都沒有錯,錯的都是咱自己,但心中的鬱悶無處發洩,好怒、好無奈、到底呀到底......到底咱該怎麼做才好呢? (故事到這邊距離現今碼字的階段約莫4年左右,但是信奈已經不想寫了,老實說很不想寫了,真的光想想都怒) 在將近一年的沉澱之後,咱依然努力的灌輸自己各樣振作的藉口, 世界如此之大,人類如此微不足道,輕易赴死,在極絕望下或許很容易,也不過就一瞬間的覺悟罷了, 然而人類滅絕了,世界依然照著其道理自主運作,不影響分毫,更何況是幾十億分之一的渺小人類? 這樣死了有何意義呢?能否得到任意一人哪怕幾秒鐘的關注?咱的存在是如此的卑微, 今日存在明日消失,這個世界能用數字算出差異性嗎?是的,一點影響力都起不到, 不過就只是對命運屈服、以及證明自己是個不適者,受到淘汰的廢人罷了, 私,甘願嗎?不恨嗎?這一切是如此的不合理,難道不恨嗎? 但這就是世界循環的道理,只能接受或者是改變他,咱的選擇是什麼呢? ...... ...... 在年即將滿19的時候,咱來到了區公所兵役課,舒適的空調吹散了咱的不安感, 「你好,請問是?」接待的大嬸詢問來意, 「我想......提早入伍,服完義務的一年兵役。」 「喔~不錯哦,現在願意提早當兵的人很少了阿,男孩子就是要當完兵才會成熟啦!」大嬸口沫橫飛的說, 「是......是的,我卻實覺得無論各方面來說,真的是、真的是非常的不成熟阿......」 不自覺的,眼眶就濕潤了起來,拿著筆在常備軍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完──    *   *   *   *   * 後記: 本來是沒打算說這個故事的~畢竟根本不知從何說起,在三次元也是這樣,從來沒人知道, 況且故事那麼長誰聽的下去呢~咱又不是說故事的料子~~ 人家還根本不一定有興趣,就讓咱自顧自的說,那樣好嗎?{:10_633:} 所以當胡子桑說「從想講的地方開始說起」當時心態僅僅是,有想到,就給胡子桑更新一下的程度~ 沒想到隨便的快寫完了w{:10_637:}也沒隨便啦~~畢竟都過了1個月了, 胡子桑在看了全部完整的故事以後,是不是覺得信奈真是可惡極了呢?乖孩子什麼的果然只是個錯覺呢, 說其實的,能把這篇看完的人,信奈要給你一個讚,這麼長又乏味的故事竟然能耐著性子看完,太厲害了w 嘛~其實這篇故事呢,咱並不認為是什麼悲慘的事情~這世界上有許多人連抵抗命運都辦不到, 屁都放沒一個就只能長存於世人的心目中了呢~想想咱其實還稱的上幸運的說~~{:10_633:} 向前看,通往榮耀聖堂的路上前仆後繼,看不到盡頭, 往後看,死蔭幽谷中滿坑滿谷寸步難行的人,坑沒有最深只有更深, 自己的哀愁與悲歡,相較純是全然可忽略不計的程度,何必太過看重自己、自我中心呢? 世界循環運息自有其道,沒有誰是真正重要,缺他不可的~~{:10_622:} 人如滄海一粟,眼界如此渺小,能看的東西有限,因此心中覺得悲傷,就是悲傷,覺得快樂,就是快樂, 跳脫自我中心的層次才能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 然而在命運選擇的十字路口上沒有誰是絕對的贏家,咱在這個故事中,也並非永遠的受害者和處於被動, 但咱也決定要試著去勇於面對......那些......什麼的,畢竟花費時間沉浸過去就是在消費現在浪費未來呢~~多不划算, 所以呀~~如果有誰真的耐著性子看完故事的話, 能因此稍微那麼點覺得「原來自己的生活過的還算不錯」的話, 對咱而言就是最大的回饋了~~真的,認知到自己的幸福是很難能可貴的~~{:10_645:} 而如果,覺得「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嘛~我的經歷說出來嚇死你」的話, 那麼恭喜你,這麼困難讓人絕望的人生都還沒能擊倒你,簡直超凡,意志力是S+的程度哦~ 信奈非常佩服呢,咱有幾次根本就想放棄了~~ 咱這邊私心頒給你幾個勛章「不滅的鬥志」「不屈的意志」「生命的輝煌」「鳳凰涅槃」(象徵無盡的再生) 世界上這種人最厲害、最恐怖了~這種人只要有心還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呢? 毫無弱點、無懈可擊~估計連造物主都會對你讚賞有加哦~~~{:10_634:} 對了,最好來些人痛罵咱幾句吧,告訴咱「你這傢伙太可惡,十惡不赦,大逆不道,天理不容......(ry」 看要怎麼罵都沒關係~咱不會生氣,有罵的人咱發糖~~拜託了~ 但是要罵的認真哦,不能讓咱覺得到開玩笑的那種認真~~{:10_622:} 還有,提醒大家,要愛惜家人哦......有些事情犯了錯就再也來不及挽回了, 生前一句暖,勝過死後三炷香,樹欲靜而風不止什麼的大家一定很懂......{:10_645:} 最後,私,就那麼點希望,有天,哪天, 在克服自己之後,能站在陽光底下,向著周遭的朋友,抬頭挺胸,自信且驕傲的說: 〝我的人生,是個傳奇哦~~〞
  16. 那个。。在被大家吐槽之后,如题,我决定洗心革面,至少把之前写的发出来 唯一的问题是,在这种地方写武侠会不会太奇怪了~{:7_512:} 名字什么的也还没想好。。(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align=left]第一章[/align] [align=left]剑眉星目温如玉,一袭白衣掩青锋。[/align][align=left]江湖剑客苏白衣以及他的妻子君花未是江湖上人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只是自从他们不问江湖之后,江湖上便很少再见到他们的身影。[/align][align=left]但是如今的江湖,依旧留着他们的传说。[/align][align=left]白衣剑客苏白衣,识花美人君花未。[/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随着诗句的落下,湖面上一个黑衣男子身法轻灵,飘忽而来。[/align][align=left]他提换气之间,鞋底沾水不过分毫,显出一身不俗的修为。[/align][align=left]当男子从湖面行来稳稳地站在船尖之后,船上的一个女子温柔地朝他轻轻笑道。[/align][align=left]“玉大哥,你来了。”[/align][align=left]男子本来板着的脸此刻如同冰雪消融,变得明亮起来。[/align][align=left]“花未,我来了。”[/align][align=left]“哼,玉连霄,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花未,她现在可是我的人了。”[/align][align=left]本来站在女子身后的一个白衣男子此刻走上前来,挡在女子的面前,满脸戒备地盯着黑衣男子。[/align][align=left]“这就是江湖上盛传的白衣剑客吗?如果你再这般,我倒是真要重新考虑一下,把花未交给你这种人是否正确。”[/align][align=left]玉连霄不知何时,又重新摆上了一张臭脸,对着苏白衣淡淡说道。[/align][align=left]“那个,我是在开玩笑呢,玉大哥,咳,只不过我是在提醒你一下,花未现在是我的妻子……”[/align][align=left]“我知道。”[/align][align=left]“原来你知道啊,那就好,那……”[/align][align=left]“那又有什么关系。”[/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玉连霄,我要和你决斗!”[/align][align=left]“谁怕谁。”[/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好啦好啦,你们两个都不小了,不要再像以前一样没大没小。”[/align][align=left]云鬓如墨,黛眉轻点,一身白色素裙的君花未说完笑着点了点苏白衣的后脑。[/align][align=left]“白衣,不要这样和玉大哥说话。”[/align][align=left]然而,还未等玉连霄露出笑容,只听君花未又对着他也同样说道。[/align][align=left]“玉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何必再拘泥过去的事,寒姐姐可是一直等你到现在呢。”[/align][align=left]“是呀,是呀,花未这次还请了寒怜香。”[/align][align=left]“哎呦!”[/align][align=left]苏白衣突然一阵惨叫,他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人用力拧了一下,好像青了。[/align][align=left]玉连霄藏在袖子中的手此时微微一抖。[/align][align=left]“花未,白衣,这次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既然你们无事,那我就不久留了,告辞。”[/align][align=left]说完,玉连霄深深看了二人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align][align=left]这时,苏白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脸色哭丧地回头看了看花未,只见妻子忿然、恼怒地看着自己。[/align][align=left]突然,苏白衣打脸一个激灵,他回头看着快要消失在眼前的玉连霄,大声喝道。[/align][align=left]“玉大哥,花未已经怀孕了,七月后你一定要来啊。”[/align][align=left]远处的玉连霄一个踉跄,苏白衣看到他好像回过了头,又好像没有,最终还是消失在了眼前。[/align][align=left]苏白衣挠着头,一脸讪讪地回头看着君花未。[/align][align=left]“看我做什么,玉大哥都被你吓跑了,寒姐姐那边,你自己去交代。”[/align][align=left]“不行啊,花未,寒怜之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砍死我,你难得舍得这么早就让自己成一个寡妇吗?”[/align][align=left]“你……苏白衣,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align][align=left]“好了,好了,花未,我错了,你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七个月后。[/align][align=left]四蹄如飞,一匹红色的骏马飞快地奔袭在大道上,骏马流下的汗滴隐隐如血般殷红。[/align][align=left]汗血宝马上坐着一个黑衣男子,不停地挥着马鞭。[/align][align=left]而在男子的后方不远,跟着一匹白马,速度竟也没慢多少,白马之上坐着一个蓝色宫装女子。[/align][align=left]女子弯眉如月,凝肌如雪,青丝顺流而下,只在末端简单地系了一个结。[/align][align=left]突然间,白马不知怎的一个受惊,这时只听见“咔擦”一声,马匹的左前腿骨折。[/align][align=left]宫装女子被马匹狠狠甩出,惊呼之下她根本来不及运功便被抛在前方的地面,脑袋撞在路间的石子上,随即昏迷了过去,不久,额头上便染了一小片血迹。[/align][align=left]“吁……”[/align][align=left]黑衣男子勒住汗血宝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紧张,他快步下马走向女子。[/align][align=left]“还好,只是轻伤。”[/align][align=left]男子探查了一番女子的伤势,这才轻轻松一口气。[/align][align=left]是夜,破庙。[/align][align=left]女子醒来,她感觉脑袋依旧是一片刺痛,她轻轻碰了一下脑袋,发现上面有被人包扎过的痕迹。[/align][align=left]“醒了,醒了就不要乱动,这些是给你吃的,将就一下。”[/align][align=left]“谢谢你,连霄大哥。”[/align][align=left]女子接过男子递过来的水还有干粮,不安地说道。[/align][align=left]“对不起,要不是我,现在或许我们已经到了……”[/align][align=left]玉连霄并没有接话,只是此时他的心中想到了另一个女人。[/align][align=left]花未,今天起,你就要做母亲了吗?白衣也要做一个父亲了吗?或许,我真的,该放下你了吧?[/align][align=left]蓝衣女子痴痴望着怔怔出神的玉连霄,片刻后,终于移开视线,望向天空中被乌云掩去的弯月。[/align][align=left]终于,眼中也出现了一丝哀伤,只是,她的骄傲,不想让他看见她的难过。[/align][align=left]玉连霄回过神来,他到底还是发现了女子眼中的哀伤,多么熟悉,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揪心,在女子收回目光之前别过了头。[/align][align=left]“其实,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让他们一家人一起……也好,你不用自责。”[/align][align=left]听到这话,女子眼中一亮,,双手掩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玉连霄。[/align][align=left]“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寒怜之,今天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align][align=left]仿佛之前的温柔是一种错觉,玉连霄重新摆回了一张冷脸,坐到远处的另外一边。[/align][align=left]寒怜之偷偷地掐了掐自己的小拇指,有些疼,是真的!他刚才再安慰自己,第一次![/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五更天,天未竟亮,破庙的山脚下。[/align][align=left]“大哥,人会在这吗?如果不在,我们这两天可白忙活了。”[/align][align=left]“放心吧,两只白羊从戌镇而来,朝这边走只能通往午镇,而信鸽的速度比他们快了一天左右,昨日他们既然没到,想来便只能是在途中耽搁了。”[/align][align=left]“那他们也不一定留在那山神庙啊?”[/align][align=left]“你懂个屁,一路上歇脚的地方就那么几个,若不是担心他们明日不会在午镇停留,格老子的谁愿意来。”[/align][align=left]“大哥……我今天心里总不太踏实。”[/align][align=left]“胆小怕事,你说你有什么用,放心吧,来的消息绝对可靠。”[/align][align=left]被称作大哥的人摸摸下巴,略有所思,这次消息来得确实有些急,但随即他抛下这些念头,继续说道。[/align][align=left]“估摸着又是一个公子哥带着小美人闯荡江湖的戏码,江湖,嘿……哪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今天,就好叫他们知道知道真正的江湖险恶。”[/align][align=left]“有美人儿?”[/align][align=left]“我去,我们只劫财,想要女人等回去后找你的小黄鹂去,混江湖,你要记得,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若是犯了这一条,指不定脑袋上面时候就没了。”[/align][align=left]“大哥,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紧张什么!”[/align][align=left]“哼,我还不知道你,我们只是小本买卖,劫点财没什么大不了,说不定还顺了某些大人物的心思,所以也没什么大侠想要咱们的小命,若是伤了人命或是犯了荤,嘿……”[/align][align=left]“那大哥……”[/align][align=left]“嘘,噤声。”[/align][align=left]原来不知不觉间,两人便已爬到了山腰,破庙之外。[/align][align=left]小弟的眼睛好使,先是一眼就瞧见了系在门外的骏马,哪怕天色不亮,烈如红艳的毛色看去也如一团巨火。[/align][align=left]两人彼此间对视一眼,这回发财了。[/align][align=left]江湖,险恶。[/align][align=left]可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没人能知道。[/align][align=left]因为,除了险恶,它从来也不会缺少所谓的意外,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align][align=left]就如此刻,当两个小贼蹑手蹑脚地偷偷摸入破庙之后,他们看到了一双眼睛。[/align][align=left]若是说先前的火红勾起了他们心中无限的欲望,那那双眼中的清冷便消去他们心中哪怕最后的一丝妄想。[/align][align=left]冰冷,无情,看的好像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只毫不相关的虫子。[/align][align=left]男子端坐于地上,膝间放着一把剑,双手不经意的来回抚摸剑身。[/align][align=left]大哥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他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甚至不入流,但是他的眼色见识在江湖上却是响当当的。[/align][align=left]也正是靠着这份眼力他才能一直安然无恙地在这个江湖惬意地活着。[/align][align=left]“癞皮狗?百里屠三。”[/align][align=left]对方知道自己?大哥也就是百里屠三心中一个吃惊,对方先是疑问后是肯定,还有那似曾相识的面孔。[/align][align=left]百里屠三心中一阵惊慌,能认出自己并且叫出自己错号的人,绝对是一个老江湖,更不可能是一个无名之辈,可自己为什么就是记不起来?[/align][align=left]“你已经忘了我吗?四年前,柳子林。”[/align][align=left]“你是……无情剑客……玉连霄!”[/align][align=left]先不说百里屠三震惊的神情,哪怕是他身后那个看起来有些憨厚傻傻的汉子,也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align][align=left]十六岁出道,七年间对战各大门派的不同剑客,竟无一败,可以说,除了当世他还未曾挑战的几人以外,他便为江湖剑客中的第一人,可惜……[/align][align=left]“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传言,三年前你与苏白衣一战,死无全尸,你……你到底是人是鬼?”[/align][align=left]玉连霄嘴角一个抽搐,死无全尸?[/align][align=left]“我没死。”[/align][align=left]百里屠三用力拍拍胸口,仿佛那样才能压下这个惊人的消息。[/align][align=left]“玉……玉大侠,没想到是您啊,如果知道是您在这,我哪里敢来,您就当我是一个屁,把我放了吧?我这就走!”[/align][align=left]说完,百里屠三转身拉过他的小弟便要落荒离去。[/align][align=left]“慢。”[/align][align=left]“玉大侠,您还有什么吩咐吗?”[/align][align=left]百里屠三苦着脸回头朝着玉连霄讪讪说道。[/align][align=left]“我今天的心情不太好,而且,你知道了我还活着。”[/align][align=left]百里屠三刹那间面色惨白。[/align][align=left]玉连霄在江湖上为人亦正亦邪,他有个怪脾气,行事全凭心情喜好,若是他心情好,他甚至可以放过一个落在他手里的坏人,或者,去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大盗;若是心情不好,他会杀掉一个落在他手里不长眼的正道人士,或者,去杀一个被他放过的人。[/align][align=left]四年前,自己遇上了玉连霄心情好的时候,当时,玉连霄还请他喝了一杯酒。[/align][align=left]“玉大侠,您要怎么样才能高兴一点?”[/align][align=left]玉连霄眼皮也没抬一下,仿佛没听到一般。[/align][align=left]……(待,就先这样吧,睡觉,明天还要干活。。)[/align]
  17. 不管你是谁,会有疑惑,会有感悟。 会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 让你,高兴,伤心,激动,冷静。。。。。。 我们的记忆是由他们累积的,我们的人生也不过是由他们来组成。 所以,我只是想把自己一些凌乱的想法写下来罢了。 进来看的人,或许是要失望了,因为这个不是我的短篇故事出场,这篇大概是更加接近日记的形式吧。 说起日记,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曾经写了一大本日记。 每天一篇,每次都是晚修的时候去写。 几乎每天晚修完就去写。 但是一旦放假就没去写了。 而且啊,如果我给自己借口之后,还真的连续几天都没去写。 那种逼着自己去努力的日子,还真的让人怀念呢。 如果问我日记的内容? 呵呵,都是日常发生的事情哦。 如果问有没有黑历史或者羞耻的事情? 当然有啦。 如果问是什么事情? 当然不告诉你啦。 这个大概是我写着玩的,不过是日常记想法的居多啦。 里面的东西可以当成是写作是素材吧。 其实是想丢在大学里面,变成私人日记的感觉。 第一,懒了。 第二,如果自己进不了大学怎么办。 第三,应该没人会去看他们的想法吧。 第四,反正我的想法一般都是没结果的,来看也无所谓了。 第五,我是为了限制自己吧。 第六,希望自己每个星期至少一篇。 第七,给自己努力的目标。 第八,不要让自己活的很奇怪。 第九,希望论坛长长久久。 第十,希望有机会的时候,我还能上来。 嘛,不说了,开始写日记了。 第一篇
  18. 01. [align=left]南真衣天生就是个瞎子,除了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无边无际,沉重而汹涌。[/align][align=left]据说世界的美妙是由色彩和声音组成,由此看来,南真衣只能享受到一半的精彩了。[/align][align=left]不完整的人生,却又这样理所应当的存在着。这种感觉真让人难过啊。[/align][align=left]所以南真衣从来不喜欢和别人过多接触,甚至连句话都不愿意说。只喜欢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孤单,冰冷,寂寥,统统都不可怕。那种看不见却又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感觉,才是真正的魔鬼。她宁愿像个被丢弃的布娃娃,身上落满了灰也不要谁来帮忙擦。[/align][align=left]既然一开始就被丢弃,那就一直丢弃下去好了。[/align][align=left]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做着一个梦,只要睡着,那个梦就会出现。[/align][align=left]在梦里,她不再是个瞎子,她的眼睛就像复活了一般,她竟然看见了眼前的一切。[/align][align=left]湛蓝的天,雪白的云,耀眼的太阳,温暖的微风,原来平时这些自己憎恨的,在看见它们的真实面目以后是那么的美。[/align][align=left]她开心的奔跑,感受这一切。[/align][align=left]忽然她停住了。[/align][align=left]她的面前,站着一个雪人,矮矮的,洁白的雪人,胸前画着一颗形状不太标准的心,戴着一个铁皮桶,围着红色的围巾,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然后冲她伸出了双手。[/align][align=left]南真衣没有害怕,没有诧异,反而很自然的,微笑着向雪人打招呼,“日安,小雪人。”[/align][align=left]“日安,真衣。”[/align][align=left]“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align][align=left]“因为我等你很久了。”[/align][align=left]“你是谁?干嘛等我?”[/align][align=left]“这个,有什么关系吗?”[/align][align=left]小雪人的反问让真衣语塞。她忽然也觉得那些问题都无关紧要。[/align][align=left]她和雪人就这样相识,在梦里。[/align][align=left]从此,就每天在梦境里相遇,只要睡着,只要做梦,就会遇到它。[/align] [align=left]02.[/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个故事发生在雪夜,寒风夹杂着雪花呼啸而过,像刀子一样割着人的脸。[/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沿着铁轨慢慢的走,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又很快被新一轮飘下来的雪花深埋。[/align][align=left]嘎吱嘎吱的声音有些刺耳,有些动听。[/align][align=left]分不清眼前的颜色是深黑还是雪白,一个混淆的世界。[/align][align=left]这条铁轨就在她家的后面,偶尔会有一辆火车经过,她仿佛都会听到铁轨的呻吟,像一个将死之人在苟延残喘,骨头缝里都深深植入了甩不掉的痛苦。[/align][align=left]小时候还很淘气的她就喜欢蹲在铁轨旁边等着火车出现,然后跟在后面追着火车跑,不顾满身的烟灰,尽管被呛的鼻涕眼泪一起流,那也是她的小乐趣。[/align][align=left]那几乎是她童年的全部记忆。[/align][align=left]而现在,她恨极了火车。恨到听见火车的声音就想吐。[/align][align=left]在铁轨的旁边,有一节废弃了的车厢,孤单的停在那里,已经很久了,等待时间的摧残,逐渐变成一堆废铁废料,没人再理睬一下,除了花崎千夏。[/align][align=left]她时常会爬上那节废车厢的上面,坐在那里发呆。她记得这个车厢曾拉过好几次很多崭新的小轿车,轰隆轰隆的从她面前经过,很威风很得意的样子,但是现在,却苟延残喘的爬在这里,车厢的木板已经破破烂烂,仿佛轻轻一踩就会碎,金属的车厢也会随着千夏的挪动而发出沉闷的声响。[/align][align=left]像往常一样,坐下,发呆。[/align][align=left]看着眼前的那个雪人。[/align][align=left]那是她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堆起来的,很漂亮的雪人,戴着铁皮桶当做帽子,围着千夏心爱的红色围巾。[/align][align=left]看着看着,千夏忽然跳下了车厢,表情烦躁的上前伸手将雪人脸上当做五官的煤块和胡萝卜扒下来,然后一脚将雪人踹倒。[/align][align=left]雪还在下,飘下来,落在雪人破碎的身体上,渐渐的将它掩盖了起来。没有灯光,没有月亮,白色雪地上反射的一点微光映在千夏深邃的瞳孔里,仿佛落进了飘然的雪花。[/align][align=left]那个雪人,是她和她之间唯一的回忆。[/align][align=left]她至今还记得她们的第一次相遇,第一次对话,无时无刻不在耳边回响。[/align][align=left]“嗨,你叫什么啊?”[/align][align=left]“我叫南真衣,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哦!”[/align] [align=left]03.[/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嗨,我叫花崎千夏,你叫什么啊?”[/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趴在墙头,伸长脖子去看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南真衣。她眼睛的形状很漂亮,却黯淡无光,似死了一般。[/align][align=left]“我带你出去玩吧,坐那里一下午了你不闷么?”见南真衣不理自己,她又说。[/align][align=left]真衣还是没反应。[/align][align=left]“没劲,原来是个哑巴。”[/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有些无趣的准备离去。[/align][align=left]“我才不是哑巴!”就在千夏跳下墙头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南真衣的声音,带着些许愤怒和不满。[/align][align=left]于是花崎千夏又爬了上去,动作敏捷的像只猴子,“那你在干嘛?”[/align][align=left]“晒太阳。”[/align][align=left]“多无聊啊。”[/align][align=left]“很暖和。”[/align][align=left]南真衣伸出手,阳光似一泓柔软的清泉一样轻轻洒在她的掌心,她将阳光接下来,然后握紧。[/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动作,忽然说了一句听起来很让人恼火的话,“阳光是不能被抓住的吧。”[/align][align=left]南真衣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align][align=left]多少时日,她一直是这样,因为是瞎子,所以家里人从来不许她外出。她只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没人和她说话,她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她只会伸出手接住阳光,感受她唯一能感受的温暖。[/align][align=left]可现在,花崎千夏一句话,忽然让她清醒过来。[/align][align=left]没错,其实我什么都抓不住。[/align][align=left]更何况那样美好的阳光。[/align][align=left]一把虚无罢了。[/align][align=left]扑通一声,千夏跳进了院子,接着,南真衣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align][align=left]“走吧,我带你出去玩。”[/align][align=left]真衣想要拒绝,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力气去挣脱花崎千夏的手。[/align][align=left]“我看不见……”[/align][align=left]“什么?”花崎千夏回过头,注视着南真衣漂亮却无神的双眼。[/align][align=left]“我看不见。”南真衣又重复了一遍,对她来说真是有些残忍。[/align][align=left]“哦……”花崎千夏挠了挠头,“没事啦,不是有我牵着你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南真衣相信,有花崎千夏在,自己从此就不再害怕黑暗。[/align][align=left]这个念头是在那天,她跟着花崎千夏第一次走出这个囚禁了她十年的小院子,感受到了微风吹过脸颊,煤灰的味道四处飞扬,火车轰隆轰隆的开过以后触摸那烫手的铁轨,沿着铁轨,被花崎千夏牵着,尽情的,大步的奔跑时,忽然冒出来的。[/align][align=left]“开心吗?”花崎千夏回头来问她,虽然南真衣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她好看的微笑,比阳光温暖,还能抓得住。[/align][align=left]“嗯!”[/align][align=left]“那以后我天天带你出来玩好吗?”[/align][align=left]“好啊。”南真衣的脸上第一次绽放出属于孩子的笑容,早已深深印在花崎千夏的脑海里。[/align][align=left]“呐,你叫什么?”[/align][align=left]“我叫南真衣,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哦!”[/align] [align=left]04.[/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没有食言。[/align][align=left]那似乎成了她最乐此不疲的事业。每当南真衣的家人出门去干农活,家里只剩下南真衣自己的时候,她就会踩踏墙娘进院子,然后牵着南真衣出去玩。她在南真衣身后用自己的手按着南真衣的肩膀,要她自己伸出双手去触摸这个世界,去尝试记住走出这个院子的路线。她会耐心的指挥她向左或者向右,还会教她踩着砖头或者柴火堆踩踏墙娘出院子,然后小心翼翼的保护她不会受伤。[/align][align=left]而真衣最喜欢的事,就是听千夏为她描绘着这个世界的模样。千夏就像一个画家一样,将所有的色彩一点一点的涂抹在真衣的脑海里。[/align][align=left]“天空,是蓝色的。”[/align][align=left]“蓝色?是什么样的颜色?”[/align][align=left]“是很干净的颜色。”[/align][align=left]“你上次不是说,白色的最干净的颜色吗?啊我记得我记得,你说过,天空上的云朵就是白色的!”[/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笑了笑,抬起手揉乱南真衣的头发,“真衣,所有的颜色都是干净的。”[/align][align=left]“……是吗,我看不见……”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却被花崎千夏拥进了怀里。[/align][align=left]“没事啊,没事,有我呢,我可以讲给你听,你自己想象啊。”[/align][align=left]“可以这样么?”[/align][align=left]“当然可以啦。”[/align][align=left]这一切都好像是个童话,我们都被幸福拥抱着,有些飘渺,像阳光一样抓不住。[/align][align=left]但还是愿意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选择依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天空是蓝色的,火车的轮子是红色的,雪和云彩是白色的,树叶是绿色的,还有天边的那道彩虹,它包含了所有的颜色……[/align][align=left]真衣就这样在脑海里慢慢的刻画着千夏所给她的世界,属于她一个人的,别人触及不到的美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衣,下雪啦。”花崎千夏拍拍身上的雪花,“我们去堆雪人啊。”[/align][align=left]“雪人?”[/align][align=left]“嗯,就是用雪,堆一个小人出来。”[/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抓起南真衣的手,跑到了铁轨旁边的空地。[/align][align=left]其实南真衣没有帮上什么忙,那个雪人是花崎千夏自己堆起来的,南真衣还在雪地里绊倒,有些懊恼的随手抓起一把雪花团成雪球就丢了过来。[/align][align=left]“千夏,雪很干净,对吧?”[/align][align=left]“对啊,白色的嘛。”[/align][align=left]“白色……”[/align][align=left]南真衣其实很想知道,这世界上最干净的颜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align][align=left]“哦,我想想。”花崎千夏挠了挠头,“对了,就和你现在看到的颜色,相反,你现在看到的,就是黑色。”[/align][align=left]相反么?[/align][align=left]南真衣伸出手在眼前抓了一把,似乎想摸摸那片黑暗。[/align][align=left]如果是相反的。[/align][align=left]那就是救赎我的颜色吧?[/align][align=left]“真衣真衣,雪人堆好咯,过来,伸出手摸摸。”[/align][align=left]是个什么样的雪人呢?[/align][align=left]带着铁皮桶当做帽子,围着花崎千夏的红色围巾,胡萝卜是它的鼻子,两块煤块就是它的眼睛。[/align][align=left]南真衣上前摸索了两步,她的手在雪人的身上略过,冰冷的触感,却让她的心里渐渐暖了起来。[/align][align=left]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在雪人身上划了两下,雪花在她指尖上微微融化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美好。[/align][align=left]“千夏,心的形状是不是就是这样?”[/align][align=left]雪人的胸前,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心。[/align][align=left]“这个……”[/align][align=left]“我练了好久呢,就是想画给你看的。”南真衣脸上写满了欣喜,“我看不见,告诉我,好看不好看?”[/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使劲的点头,忽然想到点头南真衣也看不见,于是连忙说,“好看,画的真好看。”[/align][align=left]只是花崎千夏不会说,只要是南真衣想要的,自己一定会倾尽所有带着她去追逐,直到她可以把一切想要的,都牢牢的抓在掌心。[/align][align=left]也包括她自己吧。[/align] [align=left]05.[/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曾想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南真衣。[/align][align=left]有个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叫嚣,让她幸福,让她脱离苦海,让她摆脱黑暗,让她活在色彩斑斓里。[/align][align=left]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仿佛什么都不会发生。[/align][align=left]但发生了,也就那么回事了。[/align][align=left]就像今天早上,她还在睡梦中,就被门外的喧嚣吵醒。爬起来看向窗外,只看到了攒动的人头,大家都是一副紧张的样子。[/align][align=left]很多人都朝着铁轨跑去。[/align][align=left]她也去了。[/align][align=left]她站在人群之外,从无数条大人们的腿之间的缝隙,看见了雪地上的一片刺目血红。[/align][align=left]不远处,停着那辆拉货的火车,威风凛凛的车厢里,还载着好几辆崭新的小轿车,车窗玻璃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align][align=left]铁轨上的南真衣表情很祥和,如果忽略她身下的那一大摊血,仿佛她只是睡着了一般。[/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甚至还看见她微微翘起的嘴角,那分明是在微笑。像是沉浸在美好的梦里,不愿意醒来。[/align][align=left]她顶着晕眩的脑袋,不知道此时她在想些什么,就傻傻的看着她曾牵着南真衣无数次走过的那条小路。[/align][align=left]她从南真衣的家人那里了解到,南真衣是自己摸索着走出院子,走上铁轨,然后卧轨自杀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06.[/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南真衣一直都梦得见雪人。它胸前那颗形状不规则的心,看久了以后似乎也没有一开始看着那么难看了。[/align][align=left]雪人牵着她的手,告诉她,天是蓝的,雪是白的,树叶是绿的,心是红的……[/align][align=left]原来,颜色就是这么一回事。[/align][align=left]梦境中,南真衣忽然明白了一切一般。[/align][align=left]每种颜色,都是干净的,所以由色彩组成的这个世界,也该是干净的。[/align][align=left]“好看吗?”雪人笑眯眯的问她。[/align][align=left]“当然!”[/align][align=left]有一段时间,南真衣都沉迷于这个梦境,期待夜晚降临,睡着,然后与雪人相遇。[/align][align=left]但是渐渐的,她意识到其实这个梦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梦总有醒的时候,醒来了就终究要回到黑暗的现实里。梦与现实就是一对反义词。[/align][align=left]她恨现实,所以她更恨那个梦。[/align][align=left]终于有一天,她实在忍受不了一次次梦碎带来的折磨。[/align][align=left]她一个人摸索着走出院子,按照记忆里花崎千夏带她走的路线,一直走着,走着。[/align][align=left]踩过雪地,踩过石子,踩过枕木,站上铁轨。[/align][align=left]梦,是睡着的时候,才会出现的。[/align][align=left]那如果我一直睡着,一直睡下去,是不是梦境就永远也不会结束?[/align][align=left]在铁轨上坐下来,她一点都不冷,也不怕。[/align][align=left]这里有些很美好的记忆,她可以一起带走,哪怕永远都无法回来了,也没有关系,没有遗憾。[/align][align=left]远处响起了火车的鸣笛,信号灯滴滴的闪动着,铁轨也开始震动起来。[/align][align=left]可是南真衣却一动也不动,就像她每天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那样。听着这世界唯一剩下的声音,想象着飞起来的感觉,她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兴奋感。[/align][align=left]可就在这时候,一只手臂忽然一把将她拉起,拽离铁轨,与此同时,火车从她身后呼啸而过。[/align][align=left]她大吃一惊,“谁?”[/align][align=left]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似有似无,“你认识我的。”[/align][align=left]“你放开我!”她甩开那个声音的手,“你……”[/align][align=left]“我不想你死。”声音似乎有些固执。[/align][align=left]“……你到底是谁?”[/align][align=left]“你的小雪人。”[/align][align=left]“你为什么要救我。”[/align][align=left]“因为你给了我一颗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南真衣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小雪人只是在梦里出现的,所以现在,也是她的梦境么?[/align][align=left]她大概是早就睡着了。[/align][align=left]但那天的梦境,却没有五彩斑斓的世界,没有天空白云绿叶和彩虹,而是如她每日见到的现实一般漆黑。[/align][align=left]她不停的后退,后退,拼命想要逃离这潮水一般的黑暗,惶恐而无力,似乎随时都会被淹没,被拉进地狱。[/align][align=left]她觉得自己快要绝望了。[/align][align=left]这时,她冰凉的手忽然被人牵起来,她看不见,但还是惊讶的瞪大了好看而无神的眼睛。[/align][align=left]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声音。[/align][align=left]“别怕,尽管大步往前走,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我帮你看清前方的路,我牵着你走过坎坷,我给你未来。”[/align][align=left]我是你的眼,你只要牵着我,跟我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07.[/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要过分的相信你看见的一切。[/align][align=left]所以有时候,我宁愿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也许会单纯很多。[/align][align=left]看不见欺骗,看不见谎言,看不见同情,看不见怜悯和虚伪,嘲笑以及罪恶。[/align][align=left]只有一片黑暗,单一的黑暗。不复杂,简简单单的存在于世。[/align][align=left]活着本身就是个谎言,但你必须相信一切。[/align][align=left]南真衣最后的表情让花崎千夏觉得自己一直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中。她最开始的那个愿望实现了,花崎千夏确实牢牢的,永远的记住了她。[/align][align=left]是我,带你走向通往阳光的路,带你走进阳光。[/align][align=left]我告诉你那条路,是希望你快乐。[/align][align=left]可是你却通过那条路,一个人走向了更大的黑暗。[/align][align=left]是不是我一开始就错了呢?[/align][align=left]是不是我们一开始就迷路了呢?[/align][align=left]花崎千夏轻轻的将她那条心爱的红色围巾系在被她踹倒又重新堆好的雪人身上,然后她伸出食指,在雪人的胸前,轻轻的划了两下,画出来的图案,歪歪扭扭,形状很奇怪,仔细看,像心。[/align][align=left]她后退一步,冲着雪人说,“再见啦。”[/align][align=left]然后拉紧帽子上的带子,拿起身边那个瘪瘪的背包甩在背上,大步的走开。[/align][align=left]沿着那条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铁轨,一直向前走。[/align][align=left]没再回过一次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自从跟着千夏走出院子,来到铁轨边的那天起,真衣就一直想知道这条没有尽头的铁轨到底通向哪里。[/align][align=left] ++++++++++++++++++++++++++++++++++++【THE END】+++++++++++++++++++++++++++++++++ [/align][align=left] [/align]
  19.   嗯......自己看了覺得有什麼地方詭異詭異的,但是又不知道哪裡要改,大概是因為前後換了三種劇情吧   吸取了前面的教訓,事先簡化了文章。   總之,還是希望大家給我一點回應~拜託了!   《紅棕色的白華》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了。   好几个月以前,村庄里来了一个东方的商人,在他那里遇到了身受重伤的小狐狸。   明明似乎就只是一只普普通通、即将死掉的野兽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忍了起来,买回家细心照顾,想要保护好这只可爱的小家夥。   每天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砍柴、一起在山林里追捕猎物、一起睡觉,曾几何时,牠渐渐地变成我生活当中的一部分。   就算有一天晚上发现是小狐狸是一只妖怪,我也一直这么想着。   ──所以,为什么……   小狐狸,想不想要听一个故事?流传在我们村庄里很久,跟你们狐狸有关的传说喔。   啊呜?   ──为什么……!   「狐生九尾,一尾一魂」……听说,狐狸每多长出一条尾巴,就会多出一个灵魂呢!   啊呜!呜呜呜……   不要追着咬自己的尾巴啦,就算咬了也不会多出第二条喔。继续说吧,这个是我听村长告诉我的……   传说,在遥远的地方住着一个大贤者,他的家里养着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他们过着很开心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这个小狐狸受了伤要死掉了……   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炸毛了!不是在说妳啦!先不要打断我,我继续说下去……   这个大贤者很着急,于是情急之下使用了很强大的法术,把那个小狐狸变成了叫做「九尾狐」的大妖怪。但是这个法术太难使用,那个法师最后也长眠不起,只剩下九尾狐在法师的旁边照顾他──就是这样的故事。   啊呜?啊呜啊呜!   不要扯我的衣角啦……放心,我不会像这个大法师一样的啦。嗯?不相信吗,那我们来做个约定吧……   『约好了,我绝对不会抛下妳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懦弱!   意识被粗暴的从回忆中扯回残破的现实,少年绝望的靠在断裂的墙垣上,抬头望向眼前遮蔽了整个天空,极为巨大的身影。   那是狐狸,具有八条尾巴,如同小山一般大小的巨型狐狸。   小狐狸就站在我的身前,毫不畏惧的向着眼前可怕无比的同类高声叫唤着。   八尾的狐狸却没有理会自己弱小无比的同类,而是用牠明亮的金黄色兽瞳凝视住少年。   「人类的孩子,是你抚养了这个孩子,但是现在,必须请你将牠还给我。」   有如金属摩娑着的粗糙声音从那个锐利的齿缝间传出,八尾的狐狸漠然的歪着巨大的头颅,将巨大的瞳孔凑近了少年颤抖的身体:「我知道你还留有疑虑,是不能理解这么做的理由吧?告诉你原因也是没有问题的。」   「九尾狐的每一条尾巴都代表着一个人格、一个灵魂、一个核心,那个孩子……牠是我在一次战斗中被重创遗落的一部分,我需要牠回到我身上,帮我回到全盛时期。」   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那是恐怖得足以摧毁人类精神的可怕笑容。   「……你拥有选择的权利,但是记住了,我,很讨厌不知进退的孩子喔。」   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戾气如同寺庙中的木槌一样,撞钟似的击碎了少年脆弱的心灵,令他直直的落入了无边无际的绝望当中。   ──会死的。   身为被狩猎者的直觉和体型上差距的压迫感不厌其烦地向他重复着同一句话。   违背对方的话,一定会死。   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少年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口中发出了令他也感到痛恨的言语──   「是的……人类与妖怪……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他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如此的想要撕烂自己的嘴巴。   「小狐狸……」   没错,这是为了小狐狸好,她本来就只是被我带回家照顾的孩子,只是,让她回去她应该在的地方罢了。   强行撑起了一个难看的虚伪笑容,少年努力的稳定住自己颤抖不止的右手,伸手放在小狐狸暖暖的头上──那个温度明明就依旧和冬天钻进被窝里帮少年取暖的她一样,现在的他却只觉得整只手都要被这背叛她的痛苦所燃烧起来。   「妳……」   喉咙中的声音彷彿干枯了,无法被挤出口中,少年闭上眼,痛苦的挣扎起来。   ──没有办法。站在八尾的面前,没有办法说出任何挽留她的话。   光是被注视着就能聆听到死亡的脚步声,仅仅只是一次呼吸的吐息就足以掀起他脆弱的不安感,那怕只是知道对方的存在,眼中的世界都开始扭曲变形,陷入不知名的混乱漩涡中。   哪怕用多么华丽的词藻和大义凛然的理由去装饰。少年自己其实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害怕,只是在死亡的阴影面前,毫无勇气的转身逃跑了而已。   畏惧已经支配了少年的身体。   「啊呜?」   小狐狸似乎察觉了什么,抬起头用湿润的大眼睛望着少年,发出可爱的叫声──对不起、对不起。   「……跟着大人回去吧。」   彷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他一下子脱力地向后倒去、靠到墙上,在说出了话语之后反而露出了笑容──那是放弃的笑、绝望的笑、是一种亲手玷污了重视事物的惨然笑容。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小狐狸好像没发现事态的可怕一般,跑到少年的脚边不停的蹭着他的脚踝,但是却他的脸色却一下子冷了起来:「走吧……不要再回来了!妳已经被我丢掉了!」   「啊呜!啊呜……呜呜呜呜……」   被少年喝令着退开,小狐狸反而咬住了他的裤脚,用力的拉扯起来──这个时候,少年才发现小狐狸朝向八尾的那一边正在逐渐变成淡紫色的火焰飘出。   八尾,已经开始进行「回收」了。   八尾的其中一条尾巴高高的举起,尾端上方的空中突兀的燃起一团深紫色的狐火,而小狐狸身上的火焰就这样一缕一缕的被捲动着的狐火吸引进去。   「啊呜!啊呜!啊呜!」   小狐狸的身体逐渐稳不住平衡,但她依旧不肯放弃的用爪子划拉着地面,还试着转过头向着八尾的方向大声的叫唤着……然而,这对于阻止火焰的飘散毫无作用。   ──小狐狸,也在努力着。但是我什么也做不到……   少年绝望的看着小狐狸的动作、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化作一丝轻飘飘的火焰,飞入八尾上方的狐火里,心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碾的碎碎的、找不到一块完好。   那是坚持、是勇气……是,心爱的事物。   「……人类,还真是脆弱的生命,就像泡沫中照出的彩虹一般,仅仅只是被他人直接的触摸便会崩溃消散。」八尾不知何时说起了话,然后露出了笑容:「但是即便如此,破坏的刹那也是具有难以言喻的美感……那怕这份美感的代价是精神的崩溃,让我稍微期待一下吧。」   我会等着的,人类,被打碎的琉璃花究竟是否能够再次拼凑回来呢?   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语,从身后长出第九条尾巴的九尾慢悠悠的一踏地面,瞬息之间消失在心如死灰的少年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嘶吼着,向着不知名的某处宣洩着心中难以表述的苦毒,少年倒在残破家中的地面上,用自己无神的双眼望着天空。   ──不能理解,不能思考,不想要再动弹,甚至……不想要活了。   有如亲手葬送掉亲人的痛苦自下而上啃噬着他的心灵,好像怪物正一口一口地从脚部嚼食上来一样,连同向着天空伸出的祈求之手都一并吞下,少年开始流下眼泪。   那泪水中究竟包含了多少东西?是痛苦?是憎恨?是疑惑?是不甘?是委屈?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说个明白,只是,不断的、不断的在流下眼泪。   ……   所谓漫长的夜晚好像只是一个谎言,朝霞的淡淡白光逐渐染清了凌晨村庄上空的黑,但是少年的世界却依旧黑暗──甚至说,是更加的黑、更加的黯淡,如同他现在心情一样的、盲去的眼。   他的眼中,已经永久的失去了光明。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弱小?无论是身体上的、或是心灵上的,为什么?为什么会退缩?   少年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但是没有用,身体不听使唤,理智不顺从情感的鸣叫声,只是安安静静的重复着:会死的。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哭泣出声,跪在地上为了自己的无能痛哭着。   没有勇气、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在更加强大的存在面前无法思考违背对方的想法。这就是少年为之哭喊的事情──绝望、绝望、绝望,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行动的意志。   然后,就这样,昏迷在永无止尽的伤痛当中。   ──   ……哎呀,小四还真是,玩过头了呢。   不知名的声音回盪在梦里。   ……居然对一个普通的少年施放这么高等的「恐惧术」和强烈的精神暗示,他应该连抬起自己的手都做不到吧──这样子可不好。   温暖的大手抚上头部,平静而和善的声音渐渐渗入少年的精神里。   ……试着反抗了,却什么也做不到吗?即使是想要快点回到全盛期来帮我,小四也做的有些过头了──决定了,来帮帮这个孩子吧,先是……   ※   等到少年再一次的醒来,纯白已经染上了天边,然而他却什么也看不到──   不,似乎有什么改变了,不是眼睛,而是……更加深处的、重要的东西。他敏锐的感受到异样之处。   原来的话,光是思想到九尾的存在就会从骨髓当中渗出不可名状的恐惧,但是现在……不知从何而来的温暖驱散了九尾给自己带来的深深冰冷……   能行的、可以动起来!   一思考到自己有第二次的机会去找回小狐狸,少年的心中就湧出了力量填满自己虚弱的身体,即使要再次直面绝望的恐惧,心中也怀有拥抱死亡的勇气。   眼中的黑暗与昏迷前有所差异,就好像无穷无尽的黑夜转变成一道伸手就能掀开的帘幕。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向前伸出自己的手,轻轻一拨──   世界重新在他的面前展开,化作一幅极为简洁的素描……天地都只剩下最基础的线条,空白填满了所有的间隙,森罗万象的流动可以清晰地被他所捕捉,风的流动会在他耳边轻声的低语他所不能分辨的事物。   尝试。他开始迈出脚步,先是右脚,接着是左脚,好像婴儿在学步一样蹒跚的步伐快速的成长着……跑动起来了,少年那伤痕累累的心灵带动身体大步迈开了步伐。   必须要找到九尾,即使会死,无论如何也要再次告诉小狐狸──我不会抛下她的!   ……因为,已经约好了,就算过了一百年、一千年,约定就是约定啊。   少年高速的奔跑着,身体不知为何好像不会疲劳,无数流动着的风在耳边轻声诉说着自然中必须被它们绕过的事物,其中那个最为庞大的异样感──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心中的紧张感与恐惧感交结成一股难解的绳子,缠上颈脖,然而这一次的他已经不再惧怕了,湧出来的勇气轻而易举的剪断那道不安的思考。   ……慢慢地停下脚步,即使知道对于现在的自己,眼睛的视野已经失去了意义,少年依旧站在九尾巨大的身躯前,抬起头对上了牠的视线。   「──人类,你追上来了啊。」   低沉的可怕嗓音轻而易举撕裂了森林中的静寂,九尾咧出了笑容,疯狂的大笑着。   你追上来了、你追上来了!你追上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经质的咆哮声如同爆裂的疾风在林子中四处回盪,但是少年现在的心却平静如井面不起一丝波澜。   那是心理暗示,牠正在用夸张的动作与语言对你进行恐吓,并且用法术放大了你的负面情绪。不要去在意牠,零的倍数依旧是零,只要你能避开牠正面的攻击,就可以利用言语的力量,击败牠。   不知名的声音在心底轻轻呢喃着,而少年回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不知名的声音肯定的说:我来帮你,你只要──   「九尾狐就是这样好像疯子一样的在行动吗?」   一瞬间,连他自己也觉得惊讶的吐出了话语,但这并不是结束,他继续说着。   「真是无聊的举动,难道你认为这么做会令我再次退缩……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   ──呼!   身体好像自然而然的,有如一片叶子顺着水波飘开一样,向旁边移了一步,下一个瞬间,一条巨大的尾巴猛地挥在他刚刚站着的地面上。   九尾的脸上一瞬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是在下一秒就好好的收敛起情绪,维持着笑容──然而,那短暂的情绪波动已经被少年捕捉到了。   「哎呀呀……真是奇怪呢,为什么我的尾巴会不自觉的拍过去呢?倒是人类,你到底是过来做什么的,难不成只是想和我聊天?」   对方开始转移话题……不能停下,必须一直逼迫牠,让牠的精神出现破绽,让牠的情绪失控!   少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摊开手继续说着。   「被戳穿事实,于是打算灭口、失败了,反而矢口否认自己的恶意……不感到虚伪吗?说穿了,不过就是一个会强行夺走他人家人的暴徒罢了。」   「──你说什么!」   九尾的语气一下子暴虐了起来,但是随后又被牠强行压下,勉强维持着冷静说:「人类,你的口才很不错,但是,只是在这里耍嘴皮子可是没有用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来你是没有在认真的听我说话……或者说,你听到指责自己的话就会放任流过?我刚刚已经说过,『你不过就是一个会强行夺走他人家人的暴徒罢了』,那么我的目的不是显而易见吗?」   少年感觉自己的整个精神开始在对方的眼神和杀意下摇摇欲坠,但是一股无名的清凉从心底掠过,小小声的提醒少年还不能倒下。   还不够,必须再更多一点……!   恨恨地咬了咬牙,九尾冷哼了一声,说:「为了我的其中一只尾巴而来的吗?明明就屈服在我脚下,亲手把牠交给我了,现在才来对我这么说……虚伪的人,是你吧。」   「很遗憾,我必须得要纠正你的错误──我并没有亲手将牠交给你,而是你自行把牠给带走的。而且我并不否认我的虚伪,因为具有智慧的生命都是虚伪的……难道你打算否认这个事实吗,坚持自己并非虚伪的九尾狐!」   快了……还差一些……撑着!不能倒下!   对方的压迫随着怒火越来越明目张胆,少年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骨头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但是还不可以屈服,不能再一次的屈服──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啊!   ──啪。空气中弥漫的恶意与杀气忽然好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洩的一干二净。这让少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没有放松,而是警戒的看着九尾。   「不,我并没有这么坚持……」牠的其中一条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愤怒的将地面拍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坑,不过九尾的表情却是突然变得莫名的平静,开口说:「你似乎想要引导我说出什么话呢……没有关系,『刚才的我』没有办法对抗你,就由『现在的我』来跟你玩吧……」   一下子,牠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表现得好的话,说不定,我会说出你想听到的情报呢?」   ──不同了,牠跟刚才的那个牠,完全不一样!   少年在看到对方反应的瞬间就想起了牠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九尾狐的每一条尾巴都代表着一个人格、一个灵魂、一个核心』……   「……你是第几条尾巴?」   带着凝重的表情,他试探性地问,而现在的九尾则是轻松的回答:「虽然想要跟你说:你猜啊……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情报,就告诉你吧。」   「我是五尾,掌管讯息操作的第五条尾巴。到目前为止与你接触的都是四尾,专职杀戮与毁灭的第四尾。而你想要救回的目标则是我们以前的八尾。」   八尾……不对,以前的?   敏锐的撷取到对方话中的片段,少年追问道:「以前?以前是什么意思?」   没错,就是这样子询问,不能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即便那接近真相也一样,因为对方很可能会顺着你的想法欺骗你。   心底,那不知名的声音对于少年的话语表示肯定,随后说:虽然五尾对于情报的流出非常敏感,但是她对你没有意见,甚至对你友好,按照你的想法去问吧,这一条路是正确的。   嗯,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谢谢。少年对那个帮助自己的无名声音说道。   九尾面带狡诈的笑容,第五条尾巴轻轻摇晃着:「我依然很想告诉你:你猜啊……但是这可不好玩,嗯,以前,究竟什么是以前呢?我想可能是指她以前是我们的夥伴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反射性的指出对方的漏洞。   「不要使用『可能』这种模糊的词语!请明确的告诉我──『以前』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   少年的直觉告诉他:『以前』这两个字是破局的关键线索。   「哦?看来你对我的回答有意见呢……但是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看着对方狡黠的笑容,少年知道自己暂时是没办法从这一条线获得线索了。   ……但是,这一定是正确的路,先试着从其他路线下手,蒐集其他情报来说服她吧。   「好吧……那么你们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年试着套出其他可能有用的情报。   九尾微微瞇起眼睛,似乎有些愉快的摇晃着尾巴,说:「发生了什么吗……这倒不是不能提一提呢,虽然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山村少年听不听得懂……如果能听懂的话,这一局就送给你吧。」   言下之意,是不对他能听懂抱有希望了   「唔……大概是十几年前吧?为了我们这些被大人创造出来的『资讯体』,大人帮我们编写出了『自我导向程序』,令当时的我们拥有了进化的能力,同时,为了辅助大人的工作,我们都自动自发的一起学习高等奥数。」   牠轻轻的甩了甩尾巴,巨大的狐狸脸上勾起一丝追念的笑容:「那段日子真是既令人欣喜又挫折……大人的计算能力真的超出我们数倍,即使将我们的运算机能全部统合在一起也只能堪堪与大人持平,甚至有段时间刻意的空出一段运行『新生导向程序』的计算量,还是不能赶上大人。」   随着九尾的话语,少年心底的那个声音同时低低的解释着每个奇怪字词的意思。资讯体就是指某种特殊的生命;自我导向程序是一种可以让资讯体长大的东西;而新生导向程序……   新生。   ──就是这里!   如同电击一样强烈的直觉贯穿了他的大脑,少年几乎迫不及待的要喊出来,可是他忍住了……或许之后还会有其他讯息、或许没有,但是,主动权不在他这里的时候,还是先等待对方的结束吧。   九尾脸上的笑忽然就从追忆变成得意,望向少年的胸口──或者是某种更深处的东西,做出了某种少年不太明白的口型。   被我找到了喔。   少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里原来「多出」的那一部分在这句话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光是到目前为止的一切提示……足够了,十分足够了。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虽然是疑问句,可是牠却是一副肯定的模样。   「……是的,我明白了。」少年缓缓的点头:「真的十分感谢。」   「新生导向程序……以前……将这两点统合在一起的话,九尾狐的『尾巴』,是可以再生的吧。」   「恭喜你。」狐狸的脸上拉起大大的笑容:「完全正解喔。」   噗的一声,九尾的其中一条尾巴在漫天烟雾中消失,变成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那正好是从左数来的第八条尾巴。   那个女孩子身上不着片缕,一头挂到胸前的红棕色长发和身后无意识摇摆着的尾巴却把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遮的严严实实的。她蜷缩起身体,将自己抱在怀中,同时轻轻吸允着自己的拇指……就像个孤单的孩子一样。   「本来四尾是打算强制『格式化』……也就是洗掉记忆重新再来一次,可惜被我和大人发现了呢……不然,就凭四尾对你施放的法术,你就再也走不动了。」   九尾一脸感慨的说,八条尾巴旁边原来有着第九尾的地方闪起光芒,是一道蓝色的、带着无比神祕气息的光辉,在那道光辉之下,那个地方突然长出了一条小小的、充满生命气息的尾巴。   「当然,如你所见的。」九尾一副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尾巴是可以长出来的,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她还给你……只不过原本要再生得花上很长时间就是了。」   「所以,如果不是我发现你们偷偷溜出来找尾巴,这孩子就真的惨了。」   不知何时,一个身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站在少年的旁边,一脸无奈的说:「不过,我都用上三成的计算量在隐藏踪迹了,没想到还是被妳发现啦,五尾。」   「那是当然,我可是专门负责这一块的。」九尾一脸得意的说,第五条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然后旁边有很多条尾巴似乎很不满的把五尾给拉了下去……   「唉……」男子抓了抓头,转过来面对少年充满歉意的说:「抱歉了,少年,我一时没有注意到牠们的行动,希望你不要怪牠们……虽然我可以在一瞬间使用所有计算量编写出新的『自我成长型人格』,但是会很累,牠们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擅自行动的……真是抱歉。」   这一句话里面,虽然少年完全听不懂绝大多数的话,可是至少那份歉意有好好传达出来了。他慌忙的摆头说:「不、不,您也帮了我很多……」   他突然静了下来,低声的说:「……如果不是您,我可能还是一个无法认清自己弱小的人吧。」   「没有喔。」   男子温柔的嗓音传出,一只大手落在了少年的头上:「你的决心,我确实的收到了。为了心爱的事物,拼尽全力的去反抗……我认为,这就是所谓的『强者』──无论,你是否成功了。」   望向尾巴变成的女孩子的方向,他突然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所以,这是我给你的奖励,你未来的妻子,小狐狸喔。」   「……咦、咦!」   少年受到了冲击──虽然有猜到,可是,那居然真的是小狐狸吗!   「事实上,当我发现牠们把八尾抓回来的时候就阻止了四尾的举动,不过抓都抓来了……你知道科学家总是喜欢应用自己的科技的,一个没注意就完成二次改良了。」男子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随后兴致勃勃的说:「看,这个人型就是我的成果,『假定八尾从出生时便是人类』进行的拟态!」   话题已经跑到少年完全无法理解的地方去了。   「……所以说,这个──啊!抱歉,忘了你应该听不太懂。」他尴尬的笑了笑:「总之,大概就是让八尾可以像人类一样生育的一个设计。」   听到这句话,少年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到那个女孩子身上。   「然后,我认为,这对这孩子就像是新生一样。」男子露出柔和的表情:「你以前都是叫她小狐狸对吧……帮她取个更好一点的名字吧。」   「……我吗?由我、真的适合吗?」少年不安的说:「明明都已经那样子的对待她了……」   「所、以、说,不要再自责了。」九尾忽然把自己的狐狸脸凑的非常近,信誓旦旦的说:「我们,包括四尾在内。所有人都认为她绝对不会生你的气喔!一定会马上像以前一样扑到你怀里的!」   随着她的话,就像在附议一样的,九条尾巴一条一条的举起来。第一条、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被旁边两条强制捲着拉起来了。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第八条、第九条……每一只尾巴都以她们的方式表达着支持。   「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少年,她就交给你了。」   听到男子善意的提醒,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望向树林的四周。   ──秋天的树林中,缓缓吹拂着带来黄昏气息的风……这时,少年才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了。   「……呜……啊呜……啊呜啊呜。」   小狐狸变成的女孩子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随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出了可爱的狐狸叫声。少年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认真的盯着她的双眼。   「白华。」   「啊呜?」   「妳的名字就叫做白华……因为,妳是我的世界中,唯一的色彩。」   失去视线的少年抚摸着小狐狸红棕色的头发。   「……白华……我是白华!」白华一遍又一遍的唸着自己赋予她的名字,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用力地扑到少年的怀里,像以前一样用脸蹭着他的胸膛。   少年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紧紧的抱住了她,随后在她耳边低语:「约定好了……我绝对不会抛下妳的。」   绝对。
  20. [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好了,让我们开始吧。”伏在桌边的黑影翻开一叠纸。[/align][align=left]一[/align][align=left]今天早上迎接人们起床的仍然是泛着绿色荧光的九头蛇,如果幸存的人们还有心情晚上睡觉的话。[/align][align=left]老王与我已经逃亡了三天了,却仍然没能逃出这座熟悉的城市。被砸得稀烂的路面上到处是散发腐臭的绿色粘液,和上面痛苦呻吟却无法摆脱的人。我们没空去搭理这些已经提前死去的失败者,只能尽量避开他们的目光顺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出城市。[/align][align=left]尽管没有几根电线杆从九头蛇不间断的攻击中幸存下来,但商店橱窗里的电视机却仍旧播放着莫名其妙的画面,它们甚至还能收到外面的信号。老王推测九头蛇身体周围的荧光具有无线充电兼收发信号的功能,它是一个流落在地球的外星人,正试图联系自己的家乡。[/align][align=left]不管我们尝试多少次,最后总会绕回到橱窗这里,那些不甘寂寞的电视机们有的时候会放映一些别的城市的画面。也许不是九头蛇,但总之是一样的残垣断壁,一样挣扎求生的人群。[/align][align=left]“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拍下了这些画面?”正在通过地标建筑辨认城市的老王突然问我。[/align][align=left]“是那些怪物?”[/align][align=left]老王脸色凝重地盯着显示屏,沉默不语。[/align][align=left]我们又尝试了许多次,但这座城市仿佛变成了诡异的迷宫,将我们围困。我们甚至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其他如我们一样尚能活动的人了。到处都是呻吟着却从未死去的皮囊。[/align][align=left]“我知道这是谁拍摄的了。”老王突然说道。[/align][align=left]“是我们自己。”[/align][align=left]我想关心一下他的心理状态,却发现他凭空从地上升了起来,像是突然得道了一样。[/align][align=left]我放弃了思考,跪在地上用虔诚的目光注视着他,看着他一点点失去人的气息,眉目之间染上一丝凛然的气息。[/align][align=left]“唵。”[/align][align=left]他在天空中平视着九头蛇,这样说道。[/align][align=left]绿色的恶魔猛然间炸裂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黑影将稿纸砸在墙上:“这算什么?重来一遍!”[/align][align=left]二[/align][align=left]人形已在城市中心耸立了数日,投射出的灼热白光把居民们都化成了它自身的阴影,成为了它的奴隶。[/align][align=left]"Now I am become Death, the destroyer of worlds."它像广播一样重复着这句话。[/align][align=left]我与老王在垃圾桶里躲了三天,每天掀开一次盖子,每次都只能看见沉默的阴影们在路上缓行,像是某种概念的延伸。[/align][align=left]我们快渴死了,不需要一丝光亮我也能感觉到现在老王在舔嘴唇,因为我也在舔。[/align][align=left]我们不可能永远躲在这里。[/align][align=left]可是一出去就会沦为人形的奴隶,丧失自我。[/align][align=left]也许丧失自我也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align][align=left]“这是日神的显形,只有酒神显形才能战胜并杀死祂。”老王突然疯癫起来。[/align][align=left]他一把掀开盖子,光线像洪水一般倾泻进来。我感到自己正在被烧灼,内心却涌起一股令人迷醉的使命感,我的身体在化为虚无,很快就只有阴影会留存于世。[/align][align=left]老王也接受着灼烧,却满脸怒容。在他即将燃尽的一刹那,漫天的黑暗从他的影子里泄出,漫山遍野地弥漫开来,像是个恶魔的微笑。[/align][align=left]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蠢货!怪物不能这么没有存在感!”黑影将纸揉成一团。[/align][align=left]三[/align][align=left]外星人在当地的统治已经持续了五十年,新生者比如老王,在听到过去人类的生活有多美好时常常会表现出无比震惊的情绪,这样激烈的情绪是不被允许的,因而对过去的描述也就是历史,在十年前被列入了黑名单。[/align][align=left]外星人声称自己能推算人类的心理活动,并以此来计算人类社会的走向。他们发现人类正在自我毁灭,所以介入并帮助人类走上正轨,换句话说,侵略。[/align][align=left]老王今年25岁,他说自己研究了20年消灭外星人的方法,却找不到他们的任何弱点,他们掌握了我们的想法,虽然不是全部的想法,但却是大众的想法。[/align][align=left]“或许我们应该想想自己有什么优势。”忙着挖煤的我漫不经心地回应他。[/align][align=left]结果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手舞足蹈。[/align][align=left]“带有激烈情绪的个体不仅自身的行为无法预测,而且他们还有可能带动周围的人群作出不可预测的决定,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禁止情绪激动。”[/align][align=left]他脖子上的项圈突然发出尖锐的哨音,两个监工立即跑上前来将他制服。[/align][align=left]我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即将被拖入大牢的他,打算低下头继续工作。[/align][align=left]“我明白了,之前的一切只是一个开始!”他一边大吼着,一边被关进囚车里。[/align][align=left]我仍旧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align][align=left]一切还都没开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一个抵抗组织有必要这样发展成员吗?这些外星人是哈里谢顿教的吗?”黑影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却仍然眉头紧锁。[/align][align=left]四[/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我将从源头避免世界的毁灭。”老王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迈进了时光机器。[/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黑影目瞪口呆地保持着沉默。[/align][align=left]五[/align][align=left]这是我和老王被怪兽吞进肚子里的第三天了。[/align][align=left]被怪兽吞进独自里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太糟糕的事,尤其是当我们想要一根火把,前面就会出现一根火把的时候。[/align][align=left]于是我许愿想要一幢怪兽肚子里的木屋,老王许愿想要一本《摩罗衍那》。当走过肠子的拐角之后,我们便在木屋里点起了炉火。顺便一提,老王喜欢把书当作枕头,他并不研究印度。[/align][align=left]开始的两天过得无比惬意。可到了第三天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我饱受折磨。[/align][align=left]“不试一试吗?”老王也同样饱受好奇心之苦。[/align][align=left]我用眼神回答了他,看看就好。[/align][align=left]希望能有一块能看到外面的玻璃。我们这样想道。[/align][align=left]老王先我一步走过拐角,我看到他惊愕,思索,继而绝望,然后瞬间消失在我眼前。[/align][align=left]我也走过拐角,看见玻璃后面什么都没有,却强烈地吸引着我去填补它。[/align][align=left]我听见怪兽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我想我们不需要虚无主义者。”黑影冷静地做着记录。[/align][align=left]六[/align][align=left]最后老王认出了它是犀牛。[/align][align=left]当尖角刚出现在天边的时候,所有人都陷入了世界毁灭的恐慌中。有人说这是另一个世界即将倾覆的巴别塔,有人说这是伊甸园旁边发射火焰的利剑,有人说真主之剑将重生……不管是哪一种解释,我们的世界都注定毁灭。[/align][align=left]人们陷入了混乱的狂欢中。火焰在城市的皮肤上此起彼伏地跳跃,过高浓度的酒精在空气中液化坠落,尖角的正下方摆满了各色人种的祭品。[/align][align=left]老王在人群中发表演讲,说在尖角还没有显露出更多的细节之前,我们永远无从得知它是什么,它甚至有可能是一只从天空掠过的犀牛。相信自己早已死亡的人们用臭鸡蛋回报了他。[/align][align=left]我搀扶着老王从台上走下,惊讶地发现人们望向天空的眼睛里反射出光怪陆离的景象,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的顶端都是个尖角。[/align][align=left]三天后,一只来自异次元的犀牛完全穿过了我们的世界,消失在了云层深处。[/align][align=left]可惜我们的世界早已毁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补充:我们也不需要胡塞尔。不,我们不需要所有哲学家。”[/align][align=left]七[/align][align=left]世界上最后的人们都聚集在碎叶城。[/align][align=left]“情况怎么样?”老王是我们当中的领袖。[/align][align=left]“我们那里只剩下我一个了。”[/align][align=left]“我们那儿还有些人,不过都已经陷入了沉睡,想必不久之后也会消失了。”[/align][align=left]我们怀疑是真实世界出了状况,却没有任何证据,毕竟虚拟世界已经运行了数千年,所有的人在真实世界一出生就接入了虚拟世界,根本不可能出现某些蓄意为之的行为,而对所谓天网的担心也早就被证明不过是天方夜谭。[/align][align=left]“不管是什么原因,恐怕我们都无法摆脱毁灭的命运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在这个虚拟世界留下些自己存在过的信息。”老王命令道。我刚认识老王时他还是个慢性子,现在倒是越来越雷厉风行,说不定是领袖一职锻炼了他。[/align][align=left]我们开始整理数千年来人们积累的知识与文化,期望有一天能有人从我们的存储介质中读取我们的历史。[/align][align=left]当着一切终于结束时,这世界上只剩下我与老王瘫坐在广场上。[/align][align=left]“你怎么还没有消失?”老王突然看着我,掏出一块手表一样的东西。[/align][align=left]我被这个诡异的问题惊呆了,竟感到自己的灵魂在被从身体中抽离。[/align][align=left]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看见了老王手表上的几行字:[/align][align=left]“内部时间:1234年[/align][align=left] 外部时间:3日[/align][align=left] 当前时间同步率:1.001(降低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align][align=left]黑影再次撕碎稿纸,几欲掀桌:“阴谋论从来都只是表面上受欢迎而已!”[/align][align=left]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长官,时间来不及了!”[/align][align=left]黑影沉默地望向世界之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幕后的幕后[/align][align=left]老王得意地从我手中拿过他的稿纸,像是个搭了座城堡来邀功的小孩子。[/align][align=left]我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表扬他写得有多好以及我为什么只当了一次主角,而是从屏幕之外望着他,直到他的笑容凝固,一点点变成惊恐的表情。[/align]
  21. 先说明一下,不知道什么是十二欲神的亲,请先去这里看看`~ https://sstmlt.moe/thread-110944-1-1.html 虚蓝欲最终BOSS组织——真实骑士团 是欧州三大骑士团,医院骑士团,圣殿骑士团,条顿骑士团之外的第四个骑士团。 拥有强大的实力,其信条,是“找到真实”。 他们漠视着一切的虚幻,只想找到。真实的世界。 有三大主骑士,和最后一位“终骑士“。 孽情骑士:Q 认为感情,只是一种虚幻的东西,是脑内化学的演变物,并不是真实的,比方,爱情,就是由分泌多巴胺所出现的一种现象。认为所谓的爱,人类所谓的一切情感,只是一种化学物质,达到“真实”。就要去除一切的感情。 涅盘骑士:摩诃.那由多 到达了佛教认为的“真实”的涅盘之境,涅盘与世间,无有少分别;世间与涅盘亦无少分别。 极光骑士:J 拥有操纵“光”的能力,支配着光,色彩,只是光的波长的反弹,代表的,同样是不真实,蓝色的反弹波长是440~~475,这就代表了,光是一种不真实的反弹。 最终骑士:灭世 认为所有的文明,只是一种人类脑海内的思维产物,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目的,就是要消灭所有的文明。 求知欲最终BOSS组织——愚明会 愚明会,亦被称之为反智慧一族。 他们认为,文明的发展,最终,会毁灭这个宇宙。 打个比方,人类最早的文明,苏美尔和古埃及,就消耗了大自然的肥力,随着人类的文明发展,对这个世界的伤害,越来越大,战火,海洋动荡,光害,世界的动荡会越来越大。 所以,愚明会的第一代开创人,发明了一种,放弃智慧,得到力量的方法,去保护这个世界。 好象老子所说的绝圣弃智一样,愚明会的上层,总共有11个之王。 目前我们所知的,只有二个。 熵之乱 热力学第二定律,是熵,熵越大,混乱越大。熵之乱,拥有最混扰的力量。 虫之形 一个昆虫没什么力量,但数亿只昆虫在一起,会诞生一种神明的意识,虫之形就是这样子。 性欲最终BOSS组织——克洛诺斯一族 克洛诺斯,希腊神话中的第二代神主,最有名的事,就是吃了自已的孩子,而人类,把一种从外星而来的种族,称之为克洛诺斯一族。借的比喻,是因为这个种族,和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不同,他们不是以性交去生育后代,而是以“吃”去生育年代的,好象传说中的克洛诺斯那样。 克洛诺斯一族,拥有吃什么,就生出什么的力量,比方,如果上一代吃了火焰和冰,生出来的孩子(不用性交,直接吃了就生出来)就同时拥有操纵冰和火焰的力量。克洛诺斯一族什么都能吃,吃了光和黑暗,下一代就拥有操纵光和黑暗的力量。
  22. 说是中篇其实大概就是个组合起来的N个短篇…… 和无月妖星/愿与君同都有那么一点点联系【约等于没有联系 上次愿与君同不到1w字我坑了快三个月的样子,这次我感觉我得坑到明年四月【被拖走{:7_508:} 这次的主线故事是个七世轮回,虽然只写了六世【噫…… 以下正文 Chapter.1 来自夜空的信 [align=left]零[/align][align=left] 那一天,我遇见了奇迹。[/align][align=left] 仿佛雪片般的信纸从夜空中落下,然后一张一张地,叠在了我的手边。[/align][align=left] 那便是一切的开始。[/align][align=left]一[/align][align=left] 从懂事起,我就很喜欢夜空。[/align][align=left] ——无论是繁星满天还是阴云密布,无论是朔月或是望月,每当我无法平静时,头顶那一片夜空都会成为我的避风港。在这偌大的永夜王国之中,我从未感受到过任何一个地方是我的容身之处,哪怕,我拥有着在这个国度中至高无上的姓氏。[/align][align=left] ——直到那一天,我遇见了奇迹。[/align][align=left] 在王都东南,永夜宫的不远处,有一座观星台。那是我十三岁生日的那天,太爷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从那时起,这里的钥匙就成为了我唯一的宝物。[/align][align=left] 虽说如此,但我依旧很不喜欢他。太爷爷的确对我很好,比对待我的父辈,或是我的同辈都要好上许多。他是王国的开国君主,据说年轻时还曾在教廷担任过圣骑士。如今虽然已经退位,但在家族中,他依旧是很有地位的长者。因为他的关照,我的确比洛家其他人要过的好上许多,但也是因为他,我在家中的位置也变得十分的尴尬。[/align][align=left]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我获得这把钥匙的那天,他给了我一个新的名字。[/align][align=left] “洛冰心”。[/align][align=left] 在他念出这三个字的那一刻,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浑浊的眸子里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蜃景一般流露着笑意。而在场的一些长者们,则露出了奇怪的表情。[/align][align=left] 后来,我听爷爷们说了,这个名字是包含了太爷爷少年时的两位红颜知己——军神秦冰,以及静海女皇白心岚的名字的这件事。[/align][align=left] 以及,我长的很像年轻时的静海女皇这件事。[/align]
  23. http://book.sfacg.com/Novel/43307/MainIndex/ 傳送門 本書借用作者的概括的話: 女大学生A结识了女性B,两人成为好友。怪异的丑男C突然出现在两人眼前,从言语中看出C和B关系非浅,但B明显很讨厌C。因好奇,A来到C经营的玩具店。遭遇玩具店的三个员工,她们是只能用两字词语和人交流的女仆D,有点可怕的大姐头E,还有戴着面具,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少女F。倒霉的A被绑架,解救她危难的是个穿旗袍的美女J,之后各种超现实的发展接踵而来,被卷入其中的A的命运将会如何? 嗯,其实这只是一个纯洁的百合故事而已。 好吧, 重點就是最後一句啦. 這本書的反派, 擁有可以操縱納米蟲子進入別人的腦袋令人服從自己的能力。第一天就令主角妹子對自己發春夢{:7_536:}, 真是令人羨慕的可怕能力啊。 控制還分為三個階段,由大BOSS熱情說明: Step 1. 發春 Step 2. 控夢 Step 3. 愛上BOSS 男的呢-變成腦子不靈光的變種人。 女的-成為大BOSS後宮  你丫的區區蟲子還性別歧視啊{:7_497:} 目前只看到第五章, 總體而言劇情很緊湊,本來有點抱着看起點文的心態開始看,以為會慢熱誰知道劇情一段接一段,令人很輕鬆地一口氣就看下去。 女主被抓那段作為初次接觸反派的劇情描寫真是不錯,之後的冷煞救人的打斗也很搶眼,起碼第一印象讓人感覺情節處理得夠吸引,讀起來舒服。不拖泥帶水,是一大優點。作為大BOSS的反派在和與敵人對戰時,挣扎着要看穿旗袍的敵人, 卻被女仆按头的小片段蠻搞笑。 智斗力斗什麼的不好說,我看書不帶腦子,所以有什麼邏輯上的問題或是精妙布局都沒怎麼察覺到。但是單純就看到現在的感想而言,斗嘴很有趣,過招挺過癮,沒什麼問題就是了。 另一方面,所有打斗(交鋒)的場面中各人物上至主角下至反派小兵的台詞都很有趣,更不用說有唐奇(我知道他有很多名字,不過第一印象就記這個了)出場的片段了,我認為這是故事最大的亮點。但女主和兩姊妹之間的文戲,相對之下就略顯冗長沈悶了,尤其是救回家中以後那一大段的背景交待,看的時候下意識就跳過了一些大段落 舉個例子: 誰會看啊喂!{:7_510:} 這段只掃了幾眼就很快就被我的大腦判斷為無用的訊息而跳過了,而且結果的確不會妨礙我理解劇情。是否有必要在前期放這略多的訊息量呢?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對讀者不太友善的地方,不過也有可能因為是我讀着浮躁的關係。幸好中間穿插了幾段反派的劇情,轉換下鏡頭。 人物塑造方面,目前滑稽師的形象無懈可擊,手下三位「後宮」:好感度挺高的大姐頭王茜,心目中就是個紅髮單馬尾穿背心巨乳棕色皮膚面惡心善的大姐(好人啊,應該之後死定了);一個冷面三无女僕,劇份不多,雖然出場和女主的小戲碼挺吸引,嘿,誰不喜歡竖中指後行禮微笑的女僕呢;屠,外表描述感覺像個戴面具的小太妹,病嬌,病嬌,不太重要所以只講兩次,但是會被BOSS打頭後恢復冷靜這個設定好萌。 主角方反而感覺平平,女主的吐糟有時到位有點無聊,因為是第一人稱的關係不是很能掌握其他角色對她的評價,看的時候會自動腦補御神樂女主的形象(雖然沒她"攻")。從蛛絲馬跡看來是個滿有正義感,也會為朋友(女友)挺身而出的好女生,不過還是不要對老爸太兇啦。不知道同化了的她會不會成為主要戰力,但是成為主角相信可以期待一番。敏珍:冷淡美人,目前對她的印象實在不深,交代完背景故事就好像被屠丫頭帶走了,有被妹妹搶走女主的趨勢。冷煞:出場的旗袍形象贊!尤其那「善」的特質更是有趣,只是形象一時傻大姐一時冷面的有點令人轉不過來,但她和滑稽師的關係單純又複雜,令BOSS偶爾有氣餒之感這點很棒。 其他變種人小兵三人組:紳士、操心魔和頭目雖然出場時間短暫,但形象倒是很鮮明,滿不錯的。黑毛球:應該是作為主角方的吉祥物存在?還是會成為BOSS的反水道具雖然尚未得知,但吐糟倒是很棒。 因為也有在百度帖吧把感想發給作者看的關係, 所以附上本人證明:
  24. 《空灵》第一章 未命名之地 未命名之地,意指还未被发现的危险之地。 在这个魔法的世界,人类还很弱小,因此未命名之地比比皆是。相比之下,魔兽们才是未命名之地的主宰,更有一些实力强大的魔兽圈地成为自己的领地,人们称之为王者魔兽, 一片古林的未命名之地中,一个小男孩坐在枝头上,望着圆月,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如果有谁看见这时的情景,一定会为之陶醉,精致的脸庞上一头蓝色的头发,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梦幻,仿佛不应存在于这个世上。 “空灵。”一个雄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空灵转过身,“白风。” 是一只巨大的狼型魔兽,雪白的皮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在想什么?”白风口吐人言,可见白风并不是普通的魔兽。 空灵抬头,透过树顶的缝隙望着月亮,悠悠的回答道:“我在想,到底什么是魔法?” 白风沉默的一会儿,“你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吗?” “外面的世界?” “对,我们平时四处游历的这个世界,我能交给你的也差不多了,你愿意吗?” “愿意,可是白风你?” “不用担心我,也该离开了,希望这一次能够治好我的伤,并且提高自己的力量。倒是你,虽然只有九岁,但一切全靠你自己了,我也没有办法再帮助你。” 白风刚说完,在它的头顶上便出现一团蓝色的光芒,“吞下它。” 空灵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一股暖流顿时流遍全身。空灵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白风,白风并没有给出解释,只是说了一句,“你要永远记得,你是狼之子。”便消失在了空灵的视野中。 空灵知道白风已经离开了,也一下子从树上跃下。空灵的身体强度,在和白风四处游历中,得到了充分的锻炼与强化,像刚刚那样从十几米高的树上跃下,一点难度也没有。 “先该怎么办呢?”空灵知道在外面立足,就必须要有钱还有实力。摸了摸戴在右手上的一枚戒指,看似朴素,其实确实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空间戒指,里面有着空间,可以装下许多东西。 那枚空间戒指里装着许多素材,还有不少金币,只是,空灵并没有打算动用。因为,那可是他特意为白风疗伤收集的。 望了望周围,空灵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周围不就有许多素材吗? 白风已经走了,空灵知道并不是白风不喜欢他,而是白风一定遇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重要的连空灵这位狼之子都无法插足。空灵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变得更强,能够帮上白风的忙。 在这个地方逗留了一个星期后,空灵才离开。在这期间,空灵收集的很多材料,足够换取很多金币了,还发现了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白狼,将它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或许是想到了白风吧! “我究竟是谁?”带着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疑问,空灵踏上了旅途。
  25. [align=center] 1[/align] “那个,我说战场原,你能......” 话还没有说完,战场原左手一把抓住我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用力地对我面颊施力,我嘴巴就这样被用力地撬开。 同时两根纤细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一把捏住我的舌头。 然后狠狠地一下把我的舌头拔了出来! 是真的,我保证,那是十分的用力,感觉整个舌头都要被硬扯掉了。 疼痛感使得我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大概0.5秒都不到的时间,我感觉到舌头被某种尖锐的东西插了进去,刺痛的感觉不断扩散。 我又因为疼痛而把眼睛睁了起来,而面前是一个圆规还有面无表情的战场原--我的女朋友。 她不断地用圆规尖锐的那头在我舌头上扎洞,仿佛像做刺青一般,一下一下地对着我舌头扎下去。 一整套动作简直行云流水般的流畅,简直堪比魔术师的手法,假如不是对我的话我真的要跪下来向她鼓掌了,虽然我现在已经跪在地上。 “哎呀,历,难道你忘记我们应该怎么互相称呼了么。” “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好吧,作为你的恋人我应该帮你的。” “我想想,在你舌头上扎上我的名字你那小的可怜的脑容量也应该能保存进去吧。” “不对,这不是保存在脑里,而是真正刻在身体上。” “这样能不用占用你脑容量的前提下,能让你好好记住呢。” “我这么好,纠正你的错误是不是个很好的女朋友呢?” 重点不是这里吧。 战场原你的原角色设定怎么又回来。 我一手抓住战场原的手并一同把圆规的针拔了出来。 “对不起,黑仪,我真的要去。” “历,为什么要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说那么多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吗?如果只是单纯说一句‘对不起’就能没有发生什么事,那么联合国还有什么用?” 这也跳跃得太大了吧,关于联合国也不是接受什么道歉的组织啊。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是。” “但是什么!我就知道。你每次都是这样。” “我下次一定......” “你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但是我保证。”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知道。” 战场原一把把我紧紧地抱住,嘴巴靠近我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我就知道你是个妹控。” 其实我是为了管住那个活力充沛的妹妹不给别人带来麻烦。 “为了什么陪妹妹去见师傅的朋友作为借口,然后一起去旅行。” 也不算是旅行吧,在我看来更像是作为保姆跟着而已。 “连我们上个月都已经约定好的约会都甩了。” 这真的很对不起了,但是我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去,总是觉得她会搞出什么样的事情。 “而且还要说去中国,我们以前的约会还只是什么天文台。” 那个在天文台的约会好像是你自己安排的嘛。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历。” 与其说我变了,好像你的人物变化更多了吧。 “不过。” 战场原伸了伸舌头,然后双手合了起来。 “历,其实那天,我忘了我是和翼酱有约在先的,所以你就放心去吧。” 也就是说羽川的优先度比我这个男朋友还高吗? 虽然如果羽川能约我的话,我也会推掉所有的约定。 还有翼酱是什么?你们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了。 “大概全裸睡在一张床上的关系。” “翼酱胸部真的很柔软啊,摸上去简直和棉花糖一样。” 这我同意,在那地狱般的春节最令人回味的是羽川的胸部了。 “而且翼酱大腿,简直和模特一样又长又细又滑,真的是摸上手就舍不得放手。” 什么?大腿?这我可没有摸过。 不过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虽然说你们是好朋友,但是我作为男朋友来说也是感觉到危机的了? “好了,这次我就原谅你了,还有历,我爱你哦。” 虽然是后话,我离开战场原的家之后因为忘记带一些东西,再回到战场原家门前,偷听到了战场原在和别人说的电话: “对不起了,羽川大人,请问你5天后有空么,我想和你一起出去XX温泉酒店玩。” ...... “是的,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羽川大人真是什么都知道。其实本来是和历一起去的两天一夜,都已经定了一间带温泉的双人床房间。” ...... “是啊,所以说既然定了就不能浪费了,羽川大人请和我一起去吧。” ...... “是哦,到时候你来我家吧,到时候见。” ...... “羽川大人你这题外话有点多了,虽然历是这样子,但是不正是他的魅力么,他正因为是这样的人我才爱上他,你也不是吗?虽然为了眼前的事儿抛下未来的事这种行为很难令人忍受,不过这不正是我们发自真心迷上他的原因么,这也是我哪怕做自己最讨厌的行骗(说谎)。” ...... 我离开了战场原家,同时我发自真心的感觉--我也爱你战场原黑仪。 就这样,我给我的女朋友战场原黑仪解释“我为什么要甩掉和她的约会”的艰难任务算是圆满而欢快地结束了,即使舌头被扎了几个洞,但是自从上次和忍重新连接之后,有着作为吸血鬼的最基本的再生能力,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战场原才能不断用这种不留情的肉体折磨方式对待我。 我也都已经习惯了,这里说明一下只是习惯战场原的行为的而已并不代表我是被虐狂,我也就只对被羽川的脚裸踩才有兴趣的,可不是什么变态人物。 不过听到战场原对羽川大腿的描叙真是令人羡慕啊,看来要找一些借口,报答一下羽川的大腿。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还是中午三点左右,时间还不算晚,我确定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些旅行的用品吧。 突然间在路上,我发现一个人影。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