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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align=center]结[/align] “滴答,滴答。” 安静的屋子中,只有时钟的声响证明这儿并不是万籁无声。 “泷君好慢啊,怎么还没有回来!” 三叶已不知是第几次地念叨,话语中有些焦急,却又带着几分期待。不多时,便传来了钥匙开门锁的声音。 “是泷君回来了!” 三叶一路小跑到玄关,只见泷刚好阖上门,正准备脱下皮鞋。 “我回来了,久等了吧?” 泷的脸上满是疲惫,西装上也带着些许褶皱。看见三叶前来迎接,嘴边不由露出笑容。 “欢迎回来!工作辛苦了吧,今天还顺利吧?” 三叶递上拖鞋,接过泷脱下的外套,一边小心地折好,一边期望着泷能说出些有趣的事情。 [p=null, 2, left]“还算顺利吧,总算是按照要求把这次的设计完成了。可惜我感觉不是很满意呢,对这次的作品。”泷面带苦笑地说道,“这次还是多亏了司啊,无论多少次还是觉得他真的很厉害呢。”(藤井司立花泷的高中同学)[/p] “泷君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啦!难得完成了这个项目,可以放假陪我,难道一点都不开心吗?”哼!说着,三叶嘟起了嘴,似乎是在埋怨老公不够疼爱自己。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先吃晚饭吧?”年轻的丈夫宠溺的哄着自己爱撒娇的妻子 “啊!饭菜都凉了,我去把菜热一下!” “慢点走啦,不用着急的。” 泷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泷君要多吃一点,工作那么辛苦的话。”说着,夹起一块玉子烧递到泷的饭碗里,“其实,我希望泷君可以原谅我这次的自作主张。” “诶?不会是又和早耶香一起商量买股票了吧?” “没有啦!我不会再犯错了!”三叶赶紧挥着手否认道,“其实我之前买了两张机票,想着既然泷君这次放假的话,不如和我一起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要去这么远吗?明明千叶之类的地方也挺不错的……嘛,我不是说不好啦!那么要去哪边呢?”看着三叶又撅起了嘴,泷连忙改口问道。 “是中国哦!”三叶不由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再过几天就是中国的春节了!到时候会很热闹哦!而且……”说到这里,三叶明显地犹豫了一下。 “而且,泷君不是一直都想去中国看看吗?” 听到这句话,泷顿时一愣,然后又疑惑地问道:“我从来没说过吧?三叶怎么知道的?” “因为泷君的素描本上,有好多中国的建筑!长城啊,故宫啊,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桥啊塔啊之类的!”三叶开心地说道,得意的神情仿佛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猫。 “所以你又偷看了我的素描本咯!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你,あほ。”泷的嘴角露出一丝无奈。 “!!!你才是呢!バカ!” 吃完饭,两人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轻缓的呼吸声。 “泷君,睡了吗?” 三叶轻声地呼唤着丈夫,见没有动静便悄悄地爬了起来。 “看来对这一次旅行真的很期待呢!” 这么想着,三叶悄悄地离开了房间。许久之后,才带着满足的笑容回来。 “晚安啦,亲爱的,啾!” “本次航班即将抵达目的地——上海,当地时间十二月二十六日……” “醒醒啦,小懒猫。到了哟,不起来的话就把你丢下咯~”眼看飞机即将落地,泷轻轻地推了推熟睡的妻子。 “啊……啊,别把我丢下……唔……”三叶一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一边慢慢地睁开了眼。 泷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明明从起床到坐上飞机才没过多久呢,就又睡过去了。你呀,真是属猫的。” “哼,”三叶皱了下鼻子,“那你可要养好人家哦,猫可是很挑主人的。” “话说三叶,你在中国有认识的人,是真的吗?感觉你应该没来过这里才对。”想到三叶上飞机前所说的话,泷有些好奇地问道。 “真的哟!在LINE上认识的,很温柔的孩子哟~”三叶挑了挑眉毛,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本次航班到此结束,感谢您对XX航空的支持……” 泷站起来准备收拾行李,一边说着:“小心被别人放鸽子哦。” “不会的啦,鸽子怎么会放鸽子嘛~” “?” 没有回答丈夫,三叶却只是笑着。 “啊,在那边!”三叶指着一处叫到。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少年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三叶❤泷”的字符。 “什么嘛,这么让人害羞的东西……”嘴里虽然这么念叨个不停,泷还是跟着三叶一起走了过去。 “这边这边!”少年终于也是发现了两人,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牌子。见两人靠近,他用熟练的日语自我介绍道:“僕は、鸽子ですよ。终于等到你们了呢!泷君初次见面还请多关照啦~接下来还请到我家做客。” 提了车,载着两人出了机场后,年轻的夫妻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感叹道“终于到中国了呢”。当车子驶进城区时,看着行人们一个个面带笑容,喜气洋洋的,两人也不由得有些被这种气氛感染了。 “这就是春节吗?感觉和孟兰盆节的气氛好像呢!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把一年的烦恼全都忘光了。”三叶开心地说道。 “是呢,感觉自己好像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泷也深有同感地点头道,“话说,鸽子君的住处是在上海吗?听说住在这里不容易呢……” 少年摇了摇头,笑着回应道:“叫我鸽子就好啦!虽然有些抱歉,不过我家不在上海哦,在隔壁的小岛上!” “小岛?”泷有些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说是岛,不过因为已经用大桥和其他地方都连起来啦,所以交通也很方便哦!”少年忙着解释道,“而且我们那其实是一片群岛哟,由非常多小岛组成的。其中还有像桃花岛,东极岛之类的旅游名地哦!不过最有名的,果然还是被称为‘海天佛国’的普陀山啦~”…… 一路上,少年不断地介绍着自己的家乡,顺带讲解着春节的习俗。然而毕竟路程稍远,话语声也渐渐低落起来。不多时,竟传来轻微的鼾声。 “三叶小姐睡着了吗?”少年头也不回地轻声询问。 “啊,是呢,感觉今天她特别累呢。”泷搔了搔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应对方。 “三叶小姐其实为这一次旅行准备了很久了,”少年的声音显得特别温柔,“她啊,总是跟我说自己的丈夫多么多么地忙,多么多么地不会照顾自己。她说看着泷君那么辛苦,自己也非常的不舒服。所以这一次,她希望泷君能好好的让自己放松一下。” 注视着妻子甜美的睡颜,泷不由得有些痴了。 “那今晚就先住在这吧。客房虽然很少有人住,但是一直都有打扫,所以不用担心哦!热水也已经放好了,随时都能泡澡。另外这几天的行程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就安心地休息吧~那么,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晚安咯~”说着,少年带着一脸好笑地表情就离开了。 看着少年把一件件事情都办理妥当,泷不由地出声感慨:“真是能干呢,鸽子君。”转头看向三叶,眼神中满是爱意。 “你这么盯着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啦!”三叶娇羞地说着,“没想到鸽子的家乡真的这么漂亮呢,虽然没有高楼大厦,但这里静谧的氛围和安静的空气真是让人感到怀念,就好像回到了系守一样。可惜四叶没来,不然她一定会喜欢上这个地方的。” “人家毕竟还得上学嘛。好啦,洗完澡就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呢。” 当两人洗到一半时,三叶用毛巾给泷搓起背来。感受着背上传来的温度,泷不禁出声道:“三叶,有你真好啊。” 三叶一愣,旋即笑了起来,“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嘛~放心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没有我的话,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邋遢样呢。” 幸福的氛围围绕在两人之间,自此一夜无话。 第二天,两人跟着少年走访了一些老人,也跟着学习如何写春联,如何包饺子等等。直到天色渐晚,才又回到家中。 “接下来,就是每家每户一年一度的最盛大的宴会了!”少年面带得意地介绍起来,“准备好参加我家的年夜饭聚会了吗?” “这毕竟是鸽子家的年夜饭,我们两个外人参加不太好吧?”三叶似乎有所顾虑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怎么会不好嘛!多两个人也就是多两双筷子而已,年夜饭就是要人多才热闹!”说着,少年在两人的身后稍稍使劲,把他们推入客厅内。 客厅内的餐桌上早已坐满了人,带着两人入座后,年夜饭也是正式开始了。 “新年快乐!”大家都互相恭喜着,希望能给对方也给自己在新的一年带来好运。 “Shinnenkuaire!”泷和三叶也用着并不熟练地中文祝贺大家。 就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感受着这股团聚的氛围,夫妻两人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他们从未感受过这种全家人欢聚一堂的感动。 吃完饭,三叶和小孩子们玩起了烟火,而泷则在一旁看着。 “今天真是开心呢,这一次能来中国真是太好了。”泷对着身旁的少年说道。 “这就是三叶小姐希望泷君能感受到的幸福呢!” “哈哈哈,虽然这么说,明明有她在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话说明天要去普陀山拜佛哦,真的要跟着一起守岁吗?会很累的哟~” “难得来一次,就入乡随俗吧。” 大年初一,是烧香礼佛的好日子。在新年的第一天祈求神灵的庇佑,就可以在这一年里心想事成,家庭美满。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鸽子便已载着二人来到了普陀山外的客运码头,坐上了前往普陀山的渡轮。 “虽然要在这里搭上一座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似乎大家更愿意坐船去普陀山。”可能这样显得更虔诚吧,少年如此说道。 “鸽子鸽子,我感觉好多人都是带着行李箱来的,拜佛需要那么多的东西吗?”三叶有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乘客们,有些不解地询问起这次的导游。 “他们都是很忠实的信徒哦。之所以带着行李箱,是因为他们打算在岛上住上好几天,以此天天祭拜菩萨。”鸽子小声地解释道。 “信仰真的是很厉害的东西呢。”泷也不由地感慨。 “泷君,你相信神灵的存在吗?” 听到这个问题,泷楞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了三叶,才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 没有听到回答,少年又接着说道:“神灵大人的话,我相信是存在的哦。可能很多,也可能很少。可能长得和我们一样,也有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但我相信他们是存在的!” “我也相信。”顿了顿,泷握起三叶的手,充满爱意地看着她,“因为就是神大人让我们走到一起的。” “好甜!”少年装作一副被闪到的样子,实际上却也为他们感到开心。 上了普陀山之后,少年带着二人先后观赏了诸多名景,像是二龟听法石,磐陀石,多宝塔,梵音洞等等,一路还讲解着这些景点的背景故事。 当经过不肯去观音寺时,少年略微有些尴尬,但还是整理情绪说了起来,“曾经有位东瀛僧人,花重金购置了一尊观音像。当他想带着这尊观音像回到东瀛时,突然狂风大作,船只根本无法出行。几次三番之后,这位高僧突然明白了:这是菩萨不愿意离开这方水土。于是他便让人在此处建起了这不肯去观音寺。” “神大人也有眷恋的东西呢,”三叶歪着脑袋思索着,“而且不会有人喜欢离开故乡的吧?” “说的也是呢,哈哈哈。”见没引起二人的反感,少年也是松了口气。 大半天的游历过后,最后只剩下了佛顶山这一个景点。 顾虑到两人的身体,少年提议“不如还是坐缆车上去吧”,但二人坚持要一步一步走上去,“难得来一次,总要留下一些值得珍藏的回忆吧!” 一路上,偶尔会出现一些三步一扣,九步一拜着前行的人。对他们的虔诚,三人也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终于,当他们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时,三叶支撑不住般地坐倒在了地上,而泷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 “……是我……好,我明白了……” 接完电话,泷带着一脸的愧疚欲言又止。 “是公司又要你回去加班了吧。”三叶轻声地问道。 “客户突然又有新的要求,所以估计又得重新设计了……”看了看两人,泷不由地低下了头,“对不起,三叶……还有鸽子,难得你们为我着想而准备了这次的旅行,最后却因为我……” “没事的啦,我没关系的,不如说能带你们参观这里是我的荣幸哦。”少年带着一脸无所谓的笑容安抚着泷。 “谁让我的老公那么有能力嘛,被公司需要也是没办法的~”三叶捧起了泷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这一次我已经很开心了,很满足了,已经不需要更多了。” “三叶……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啊!对了!”三叶突然翻起了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个绳结说道,“这是我编的绳结哦!虽然好多年没有编了,不过还是挺漂亮的吧。”三叶看向泷,把绳结递给了他,“把它挂在这吧。虽然我们没办法留在这里,但我们的心可以和这里,和中国永远联结在一起。所以,已经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三叶……谢谢你。这个绳结,让我们一起挂上去吧!” 天色渐晚,游客们早已所剩无几,摊贩们也都收拾东西回去了。只有某处的绳结还在风中轻轻摆动着。 P.S. 初中水平的文章,能看完还真是辛苦大家了。看了你的名字以后就爱上了这部作品,所以这次的同人作文想都不想就决定写他们了。但果然还是功力不足啊,写得挺吃力的。其实写到后半段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已经是在垂死挣扎了,但抱着不能烂尾的想法还是决定写完,但果然还是很差吧。总之,花了三天工夫总算还是写完了,希望大家看完能稍微找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吧233
  2. 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小说,这种类型指的不是武侠题材,而是每个出场人物、每个场景都具象描写下。比如第一回中,主角进入苦禅寺后那段“铜鼎续民愿,寒潭浅龙龟...”和吕梁侯描写“此人生得狼眉鹰目,皓齿朱唇,三牙髭须掩口,三十七八年纪...”。 嘛,本来我就是写着高兴玩玩,被人建议多些描写更有武侠味,只是好麻烦啊! 第一回 刀剑笑,吕梁侯宝刹战群雄;血海仇,小沙弥峭壁逃火海 [align=left] 郭赟之所以叫郭赟,盖因父母期望他能文能武,还多财多金。奈何“赟”字与它的同音字“晕”一样,把每个初次见到这个字的人看晕。从小到大,经常会有新来的老师拿着点名册,脸色尴尬地念:“郭、郭……斌?”一般这种情况,同学们都会哄堂大笑。[/align][align=left] 老师的脸黑,他的脸更黑。[/align][align=left] 郭赟的父亲叫郭靖,没错,和金老的《射雕英雄传》主角同名。[/align][align=left] 郭靖的少年时期正好赶上港台版《射雕英雄传》引进热播,直接导致他迷上了那位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成了武侠迷。中二时期的郭靖试图上少林学艺,迫于老爷子的棍棒以及囊中羞涩,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转而向当地耍把式的某位高人学使刀。这门刀法正是标题中的《五虎断魂刀》——光听名字就逊爆了——郭靖后来又把它传给了郭赟。[/align][align=left] 十二岁那年夏天,郭赟一边舔着冰棍,一边看着持械斗殴的两男子被警察叔叔放倒扭送上警车,蓦然发觉上当受骗。从那以后,刀是不会去练了,羞耻感满满还没屌用,武侠小说还在看,在精神上行侠仗义倒也不错。[/align][align=left] 二零零七年郭赟十七岁,读高二。这年,男生们热衷CCTV5直播的NBA。一下课,食堂电视机下黑压压坐了一圈热血澎湃的篮球少年。屏幕里比分翻动一次,不管哪一队都引来一片叫好,掌声雷动,碗盆相击,隐隐有草庙戏台之既视感。[/align][align=left] 看得过瘾,怎能不下场切磋几场?郭赟练过几年马步,下盘稳,又长得高大,往篮筐下一站少有人能抢过他。还有一层原因,郭赟抢到球后,曾数次喊着“猛虎下山”——这式下劈是他练过最久的招式——往人脑门上砸球,好在没出人命。时间久了,这习惯也慢慢矫正过来。[/align][align=left] 故事发生在某天傍晚,放学回家的郭赟收到一个包裹。回卧室打开一看,里面有本叫做《刀剑笑》的武侠小说。说是武侠小说,看书样——大部头、每一页都很厚——更像一本相册。翻开书扉,白光耀目,再睁眼,郭赟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座古寺宝刹的山门之前。[/align][align=left] 山门大开,高挂一匾,上书:苦禅寺。[/align][align=left] 左手食指指根一紧,竟多出一圈刀剑相交图案的戒指。打量周身,自己身着粗布短打,腰挂朴刀,脑后束发,以手抚面,肌肤光滑如常,应是一少年侠客的形象。郭赟喜不自禁,就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小孩,正欲呼啸两声,耳畔传来童声低喃:[/align][align=left] “第一回、刀剑笑,吕梁侯宝刹战群雄;血海仇,小沙弥峭壁逃火海。”[/align][align=left] “谁!”郭赟下意识地发问,回身看到暗暮的晴空中高高升起了这二十五个大字。这方世界未遭工业污染,天高气爽,晚风撩人,山下远远能眺见一镇,袅袅而起的炊烟蜿蜒天际。[/align][align=left] “来者何人?”山门后转过两只青衣丑门神,正是:刀疤猢狲面,于左扬刀瞠目似恶鬼;褐斑花豹脸,傍右按剑阴鸷扮无常。二人据了山门,居高临下,目露凶光,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之意。[/align][align=left] “呵!”郭赟微微一愣,不惧反笑,只觉自小的武侠梦成真,顿时意气风发,学起武侠范儿道,“来这寺里,自是香客。”[/align][align=left] “今日闭寺,烧香请回。”[/align][align=left] “闭寺与否和尚说了算,两位凶神恶煞又六根未净,恐怕做不了主吧?”[/align][align=left] “我看你不是来烧香的。”左手刀疤脸威胁说,“小娃娃,今夜这苦禅寺不太平,还是趁早下山,免得枉送了性命!”[/align][align=left] “你也不是守门的,管不了那么多,让开!”郭赟提起朴刀,硬生生从两人中间挤过,进了寺里。粗一看,不禁暗赞:好一座千年古寺!只见铜鼎续民愿,寒潭潜龙龟。晚风起,余香溢灰如云似雾;烛光暗,罗汉金刚不怒自威。自有文人题粉墙,院中松柏缠红带;还有巧匠涂金身,殿上弥勒醉玄冥。[/align][align=left] 寺院里三三两两聚满了佩戴刀兵的武林人士,听到山门响动一齐望了过来,见是生面孔,又都扭头继续话题。“吱呀”,侧殿一间小屋的门被推开,一个秀气的丫头探出圆脑袋,屋子里传出一个低沉女声:“巧儿,是爹爹到了吗?”[/align][align=left] 此女声线甚低,润如珠玉,滑似锦绸,在这满是男子的嗡声杂音中仿佛投入心湖的一粒石子。郭赟不由自主侧目凝视,看到探出门的小丫头两颊映红,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翘鼻薄唇,眉目灵动,甚是俏丽。[/align][align=left] 小姑娘对上郭赟目光,气呼呼地瞪了一眼,边关门边回话:“小姐,马五和方宏又放进来一个……”后面门关上,断了音响。[/align][align=left] 郭赟不以为意,穿过人群走到殿前,瞧见大雄宝殿上铺了八个蒲团坐了八人——左边四个,依次坐着黑脸道士、秃顶剑客、戴紫纱的半老徐娘、吃肉的胖子;右边四个,则坐着红衣喇嘛、皱皮老尼、麻脸道士、白面书生——正中香案上还盘腿坐着一位抱铁枪打瞌睡的黑瘦汉子。这九人身边各跟着门人学徒,或持兵器、或插手站于身后。[/align][align=left] 郭赟寻思:所谓“刀剑笑,吕梁侯宝刹战群雄”里的群雄,应该是这九人而不是外面这群杂鱼。再往深处望,两侧通往后殿的门被一排青衣武士守住。忆起方才山门那两位也穿青衣,如此,侧殿那位小姐的父亲定是那吕梁侯。能够以一敌九,不知会是怎样的英雄人物?[/align][align=left] 等了小会儿,涌上脑门的热血稍退,郭赟这才想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该怎么回去!抬起左手,仔细端详那枚亮银色戒指,郭赟有个不确定的猜想:若是把这枚刀剑图案的戒指摘下,自己是不是就会离开这里返回现实?[/align][align=left] “……有条小径能通后院。”郭赟耳尖一动,听到右侧两人低语。他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瞄去,说话的是一高一矮两黄衫武者——此二人身形健硕,却不佩兵器,臂裹皮革,拳套镶钉,俨然一副拳师派头;高个儿高约两米,略驼背,如松柏倾弯;矮个儿顶多米五,昂头挺胸,似山猿直立。[/align][align=left] “哪来的消息,可靠吗?”矮个问。[/align][align=left] “绝对可靠,山下灵台镇我有表亲在苦禅寺撞过两年钟。从东厢侧殿翻.墙,出去绕小径可抵后院。我听他囫囵描述过,未逼问详细。若有心寻找,定能找到。”[/align][align=left] “既如此,你且出去,我随后便至。”两人又耳语两句,高个便弃了同伴,往东厢侧殿行去。稍后,矮个依法尾随而去。[/align][align=left] 那句“血海仇,小沙弥峭壁逃火海”中的小沙弥,极可能是《刀剑笑》的主角,必在苦禅寺后院某间禅房里。说不好奇那是假的,郭赟却没有跟高矮武者出去的打算。他继续注视大殿,忽觉右肩被纸扇一压,转头听到“哗”的一声扇面展开,便见一双躲在牡丹扇面后的星眸带着笑意盯着他。[/align][align=left] “兄台,他二人欺你涉世未深,想诳你为饵去后院引开程锦。你能看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他声音轻快悦耳,如知心好友般侃侃而谈。[/align][align=left] “英雄所见略同?”[/align][align=left] “高氏兄弟故技重施,你进寺前,已对我使过这招。看,他们回来了,哈哈,快哉幸也~”果真,高矮两武者铁青着脸返回,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嘲弄他们的扇子男,以为是他坏了好事。[/align][align=left] “你误会了……”郭赟老脸一红,“我不跟上是因为……不会翻.墙……”[/align][align=left] 扇子男愣住,“啪”地合上纸扇,捂肚无声忍笑,双肩颤动,看出来憋得十分辛苦。他抬起头,眼角挂泪,道:“你像极了一位钟姓朋友。他初次见到家姐,愣愣地看了半晌。家姐问他原由,却说‘卿未若画之仙’。耿直如斯,当真憨厚可爱!”[/align][align=left] 扇子男身着麻布棕衣,面如冠玉,目若流星,唇上有须,腮边有痣,这须这痣看似贴上去的。幸好喉头有节,胸口甚平,不然郭赟真怀疑遇到了女扮男装的美娇娘。郭赟抱拳,自报家门:“在下郭赟,城郭的郭,文武贝的赟。还未请教仁兄高姓大名?”[/align][align=left] 扇子男抱拳回礼,正色道:“郭兄以诚待我,我必以诚馈君。在下沈浩然,浩然正气,奸邪退避!想必你已看出……”沈浩然指了指假胡子和痣,“未免被人认出,我稍做乔装。”[/align][align=left] “沈兄……很有名吗?”[/align][align=left] “呃……”沈浩然尴尬异常,颇有二线明星进机场没被人认出的落寞感,岔开话题道,“郭兄此来为何?”[/align][align=left] “一睹吕梁侯风采!”郭赟直言不讳,“我平生最敬英雄。曾闻一人姓萧名峰,武功盖世,豪气云天,明知有死无生,为求真相仍率十八飞骑直入万千仇寇之中。今日之吕梁侯,正如当年之萧峰!”[/align][align=left] “如此英雄人物,不能缘悭一面,确乃平生憾事。不过,萧峰之名为何我闻所未闻?”沈浩然眼前一亮,击扇而叹。[/align][align=left] “历朝历代的英雄好汉,谁又能各个识遍,今日知晓也为时未晚。”郭赟牛皮吹大了,赶紧打哈哈圆过去。[/align][align=left] 沈浩然没有寻根究底,用扇子遥点殿上九人,问:“你道他们来此为何?”[/align][align=left] 满院嘈杂声中,诸如“梵虚剑”、“九天星宿功”、“舍利金丹”之类词汇不时入耳。郭赟不屑地撇撇嘴:“无非是为宝贝、功法、神兵,又或虚名、权势。前三者再多,不过一个特别能打的打手,后二者仅限江湖这个小圈子,能延绵二十载?三十载?四十载?遑论百年。”[/align][align=left] 沈浩然拊掌大笑:“若人人都似你这般通透,江湖也便没了纷争。原以为兄台武功低微,但心性纯良,值得一交。不曾想,竟是这般有趣的妙人儿!”[/align][align=left] 被人当面贬低武功,郭赟并不恼,实是《五虎断魂刀》哪怕勤耕不辍不见得多少厉害,笑说:“再这般仁兄来兄台去的,太显生分,不知沈兄年华几许?”两人排了排岁齿,发现沈浩然虚长郭赟两个春秋,以此定下长幼称呼。[/align][align=left] 热血少年从来都是藏不住话的。郭赟迫切想要知道殿上九人的出身来历,以及吕梁侯以一敌九能否稳操胜券。他不愿看到英雄折戟,以死成名。萧峰有一个便够了。[/align][align=left] “仇星海,斗虚宫监院,善使凤凰双股剑:右手凤剑粗重,以力破巧,主抢攻、防御;左手凰剑细长轻巧,刺点敌手周身大穴,主袭扰。听闻他八岁便学《九天星宿功》,至今已有二十七年,内力深厚。此人性烈如火,鲁直莽撞,曾凭一面之词枉杀好人被禁闭五年,故有个‘火德真君’的称号。”[/align][align=left] “苦散人,无门无派,传说少年时获奇遇,习得一手惊世骇俗的快剑。其为人也怪诞,终日愁眉苦脸,年未四十便愁秃了顶,是谓‘苦散人’。又好收徒,不问家世背景,不看根骨天赋,只要对的上眼即倾囊相授。”[/align][align=left] “凤来楼主紫夫人,江湖第一痴女,平生只恋真豪杰伟男子。凤来楼不是青楼,是收养遗弃女婴的江湖组织,在民间颇有声誉,平日里也是闺中小姐们聚会交流的场地。紫夫人有紫笛一支,一曲《天女幻乐曲》不知杀过多少登徒子。此女似谜,谁也不知她到底活了多少年,中间是否换过人,盖因凤来楼主一直叫做紫夫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最后一位,旱地银龙周康,原红缨军先锋官,当年云泰二州失陷,五万红缨军被歼,他率领残部组成云泰马帮,历时两年一路袭掠逃杀,终回青州。他的《银龙枪法》经历战场洗练,勇往直前、锐不可当,又能横扫千军、以一敌百。能坐上正中香案,说明此人力压在座任何一人。”[/align][align=left] 听完九人的初步介绍,郭赟问:“苦散人看对眼真的会倾囊相授吗?”[/align][align=left] 仿佛看穿了郭赟的心思,沈浩然轻摇纸扇,幽幽然道:“那是自然,苦散人座下弟子个个都是快剑好手。只是,苦散人还有一个雅号,叫做‘开光散人’。他的弟子虽不会如他一般苦着脸,但是每一个都……”[/align][align=left] 郭赟心惊,连忙移目看去,果然一片亮闪闪。当下眼观鼻、鼻观心,熄了碰运气的想法。[/align][align=left] “……贤弟初入江湖,不谙门路。若有心进取,无论刀枪剑戟、拳掌腿法,愚兄皆可为你引荐名师。”说话间,沈浩然笑容一窒,纸扇“啪”地合扣掌心。郭赟顺他目光望去,那旱地银龙周康不知何时跳下香案,一双虎目飘向殿外,铜色双唇微微张合,看口型似是在说——来了![/align][align=left] “十月十日元央节,万家千户祭祖先!君儒告天祀圣贤,僧侣焚香供佛前。诸位英雄好汉挑这一日齐聚苦禅寺…… ”[/align][align=left] 第一句诗凭空乍起,声音似从遥远天际传来;第二句时,那人已在身后不远;当念到“齐聚苦禅寺”,浑厚中正的男音在耳廓爆响。郭赟倏地转身,先是感到衣袂震空卷起劲风拂面,然后嗅到一股夹杂干草、宛如来自旷野的清新气息。一道伟岸身影侧对他,单背左手,大跨步迈进大雄宝殿。[/align][align=left] 此人生得狼眉鹰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七八年纪。头戴一顶黑纱鸟玉垂冠,由一根碧玉虎头簪别住,身披一领紫绣团鱼云肩袍,内穿一身宝蓝锦绸猎武服,腰系一条勾玉纹黑皮绦环,脚踏一双金银双线绣边皂朝靴。当真是威风凛凛,贵气炎炎。有诗为证:心胸横阔镇草莽,枪剑双绝护真龙。勃然一怒千夫惧,最是青州吕梁侯。[/align][align=left] 吕梁侯入殿站定,如在自家后院闲庭信步般神态自若,似笑非笑道:“……莫不是看破红尘,欲遁入空门?”这等气度整间寺院为之一寂,众人不约而同地噤声,面色一肃,拱手在前,轰然声道:“侯爷!”[/align][align=left] 到这时,空中掠响,有四名白衣乌带的青年侠客持剑落于殿前,跟入大殿,在吕梁侯身后站好。寺外传来跑动声,数十名青衣武士沿院墙鱼贯跑入,对院中江湖人形成包围之势。正是:人人威武,个个英雄。干将莫邪佩在腰,五色中山掣入手。身雄体阔,有驱虎擒狼之武勇;器宇轩昂,怀凌云九霄之志气。如同南天金甲士,真是人间御林兵。[/align][align=left] “休、休、休……”左侧第四座的胖子肥头大耳,袒胸露乳,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他右侧摆满了敞开的食盒,食盒内皆是点心、烧鹅、熟牛肉一类吃食。[/align][align=left] 有尖嘴猴腮的属下一名在旁殷勤递食,听闻胖子发声,连忙捋袖向前,替其喝唱:“休得猖狂!”岂料,胖子蒲扇大的巴掌高高举起,“啪”地扇了他一脸油光。这瘦猴原地转了两圈,又倒蹭三步站稳,捂着肿脸,磕巴改口:“休、休要胡说!”[/align][align=left] 胖子点头,继道:“谁、谁、谁要……”[/align][align=left] “谁要出家当个不沾酒肉的秃和尚。”[/align][align=left] “听、听、听……”[/align][align=left] “听说这苦禅寺有一颗道君百炼丹,仙香扑鼻,乃人间不曾有之绝味。”[/align][align=left] “故、故、故……”[/align][align=left] “故洒家特来凑个热闹,闻一闻这仙气,若能侥幸抢到,亦是极好。”[/align][align=left] “恳、恳、恳……”[/align][align=left] “哼!”冷哼伴随砖瓦爆裂声响起。仇星海哪里受得了这等鹦鹉学舌的拖沓话,按地左拳真气外吐,震裂了铺地方砖,喝断:“郝厨子,闭嘴!”这道人黑如炭,急似火,一字眉,吊睛眼,头上桃木簪胡乱扎住蓬松发髻,身上青布短道袍勉强裹着雄浑体魄,脚下黑麻鞋灰扑扑地盛放白袜脚。不带拂尘,未见羽扇,只背一对螭纹凤凰双股剑。[/align][align=left] “牛、牛、牛……”[/align][align=left] “牛鼻子老道,你个腌臜泼才神气什么……”瘦猴忽地闭口不言。原来那仇星海霍然站起,瞪着铜铃大的牛眼,右手向后握住剑柄,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前把他刺个透心凉。郝厨子如何惩处也就受些皮肉之苦,仇星海是真有可能杀了他。[/align][align=left] 骇退瘦猴,仇星海上前唱了个喏,开门见山道:“侯爷,你也是老江湖,玩笑话且收一收,请直接道个清楚——这九霄星宿丹究竟如何才肯交还我斗虚宫?是你约定元央节,我们敬你服你未曾动手,靠那劳什子锦公子能拦得住我们中的哪个!?”[/align][align=left] “九霄星宿丹何时变成你们斗虚宫的?”对面麻脸道士冷笑,“分明是我紫霄观的宝物,要还也是还给紫霄观!”[/align][align=left] “什么九霄星宿丹,我只知五祖舍利!苦禅寺保不住,何须外人调解,交由我们本驳教保管,谁人敢抢!”红衣喇嘛掷地有声,也参上一脚。[/align][align=left] “哎~呀呀~归真你个红毛龟公,道爷先剜出你的舍利来!”[/align][align=left] “别吵了,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嘛!”苦散人苦着一张脸不停劝解。[/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殿上唇枪舌剑这般激烈,反把郭赟的好奇心勾挑起来。他侧首问:“苦禅寺里藏了何物?究竟是道君百炼丹,还是九霄星宿丹,亦或五祖舍利?”[/align][align=left] 沈浩然将纸扇压着唇上假须,低声解释:“此物渊源极深,片刻述说不清。贤弟需知,此三者一物,乃一物多名耳。世代为苦禅寺所有,上月泄露了藏踪,以此引来许多豺狼,幸得吕梁侯力保仍藏寺中。今日聚众是为决断,此事终究要给个说法。”[/align][align=left] 这厢间二人低语,那厢间吕梁侯再度发声:“莫怪吕某人唐突了诸位,且听我一言!”[/align][align=left] 正主发话,瞬间平息纷争。[/align][align=left] 吕梁侯四下拱手,道:“好教众豪杰知晓,非是吕梁顾左右而言它,实是三日前弘光方丈已将舍利金丹赠予本侯。既舍利有主,今日大会已无召开必要。诸位逗留在此,为元央斋饭耶?欲剃度出家耶?至于哪位英雄自认能从吕梁手中抢走舍利,尽管来试!”[/align][align=left] 闻此消息,仇星海醉酒般涨红脸,率先发难:“呔!好你个吕梁!不过落魄士族,会些武艺,撞大运救了天子,封了个最下等的一字侯,真当自己成了人上人?绿林领袖?我等高看你一眼,不过畏惧这身鹰犬狗皮……”[/align][align=left] “大胆!”满寺青衣武士齐声怒斥,将刀拔鞘三寸。一时间,银光乱闪,铿锵之音不绝于耳。[/align] 慢慢更吧,味道是够了,六千字还没打起来,有点章回体小说的意思,几万字一回。。。
  3. 莫名其妙的放学,莫名其妙的就到了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阳光下被隐藏起来的真实的面孔也会露出一点放松的喜悦。不必刻意去装作凶恶、排斥一切的模样,不必刻意与人拌嘴……真实的让我寂寞。 少女随意把节操脱下来甩到椅子上,在震颤中放肆的放飞双腿。她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归家后的日常已经让她变得有些迷茫,麻木的身体在抗议着索然无趣的重复…… “十多个365天尽是耻辱吗……就连身体也开始反抗逃避着的腐朽日常了。”少女喃喃的回味着在学校里被说穿的现实,“是吗,是耻辱对吗。哼嗯,那你要负起责任哦。” 一旦有了目标,不论之前是多么不修边幅的女子,也会马上从颓唐中变成勤劳可爱的女孩子。 “诶呀,好意外!女儿你——”客厅里的妈妈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女,看着她一副勤劳的提着两大袋垃圾从房间里走出来。 “恩,又在学校里欺负人被老师说教了吧。”拿着报纸的一副老式眼镜如是说。 “揍……”少女强按下抽搐的嘴角,大大方方的转过去,“爸爸,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哦。我是已经上高中了,总不能一直都那么邋遢。我是女孩子,再怎么说也是要嫁人的。” 老式眼镜似乎早已看穿一切:“恩,女儿长大了,又准备看上哪个女孩子了啊。” “……”少女沉默的接下家人的恶意中伤,隐忍着向大门走去,“哼!” “诶呀,这不挺好的吗。老公。” 少女暴怒的闯开大门。踏出去的瞬间,一直拒绝着的身体让她清醒回来:我又任性了…马上又发火…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少女深深的做一次呼吸。她看了眼升到夜空中的月亮,然后微笑,充满干劲的走向小区垃圾处理处。 下弦月很亮,特别的气氛预示着今晚的压马路的行人会有好运气。 陈笛好不容易借由处理垃圾的机会,从夏家姐妹步步紧逼的视线中逃出来。他特别幸运的在路边上看到了感人事迹,一般的会社员正热情的关心女子高中生紧迫的生活。 陈笛小心的绕了一个大圈,耳朵时刻注意他们的对话。 “……所以现在只要二垒就可以了。” “所以说大叔啊!你找错人了!要援交妹的话,点开某个APP就有一堆女大学生任你选!” “我是一个很克制的社会人,我可以等你成年。” “成年了我也不会去援交!大叔你再继续纠缠下去,我要报警了啊!” “你不会做的,据我这几个月的观察。你仍然是一个内心干净的女高中生,所以请认真再考虑一次。” “就算再考虑……” 陈笛激动的把垃圾扔到回收桶里——这是不是已经到了犯罪的程度了!那个女子高中生好像不说话了诶!是在犹豫了! 陈笛抬头瞄了眼月亮——果然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幸运。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像个主角一样跳出来指着男人的鼻子大骂不要脸? “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离开这个城市。因为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孤傲的高岭之花,是不会喜欢那样躲在垃圾堆里偷听的男子高中生。” (混蛋!你注意到了啊!注意到了还说的那么直接干什么!这是你逼我的!)陈笛掏出手机单手滑拨屏幕,怒气冲冲的向对方撞过去。 “喂!臭小子,你还真撞过来啊!”一般的公司职员用公文包挡下了陈笛飞撞过来的脑袋。 “噫,好痛。”一击不成反被撩倒的陈笛坐在地上揉着额头,“哪有你这样在公文包上外挂配件的公司职员啊!很痛诶!” “偷听别人说话的小偷居然——”一般社会职员眼睛突然定格在陈笛的脸上,那个咬牙切齿的怒颜,略带委屈的眼泪,清亮不似男子的声线,最最重要的精致的脸蛋! “诶!你…你干嘛这样看我。”陈笛害怕的紧了紧身体。 “……咳咳!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变的。”一般社会职员刻意的避开陈笛,“那么今天晚上就先告辞了。” “……”直到那人离开,女子高中生仍旧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一朵乌云不知何时偷偷的摸上了下弦月。月亮挣扎着,最后还是呻吟着屈服了。 陈笛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起来,乘着光线片刻的暗淡紧张的迈开脚步。 “你给我站住!”突如其来的一声斥骂驱散乌云,陈笛赤裸裸的暴露在月光下。 “在!在…在…在,在下乌瑟,有何贵干!”陈笛伸手摆正不存在的眼镜,煞有其事的问回去。 女子高中生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忍些什么。 “跟我过来。”少女的语气出人意料的平缓下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哦。”陈笛心有余悸的跟上少女。 少女领着陈笛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家里的那副老式眼镜正打算出门买包烟。 “恩,这次是个男人吗。长得还挺可爱。” “是的,爸爸。”女子高中生温柔的挽着陈笛的手腕,“就是他。” “已经做好见家长的决心了?”老式眼睛提了提本体,平静的叙述。 “嗯~嗯。”野生少女摇了摇头,“不是的,爸爸。没有打算见家长。” “恩?那么是……” “爸爸,并不是下定了见家长的决心。”少女突然捧住陈笛的脸颊。 陈笛掉线中…… “恩恩。”老式眼镜理解的点了点头,“准备私奔了,打算向家人道别。” “呵呵呵,爸爸真会开玩笑。”少女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陈笛,“爸爸,女儿不是永远写在你的剧本里哦。这件事情…现在…爸爸请看清楚。” 少女还未等父亲反应过来,嘴唇就咬住了陈笛的嘴巴。 “恩……女儿果然长大了。”老式眼镜转回了屋子,“进来吧,你们应该还有很多话想和我谈谈。” “唔!”陈笛震惊回来,后背冷冰冰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久之后,少女才放开陈笛。两个人的世界黏糊糊的在空中缠绵不断,羁绊顺着彼此的唇上挂下来。 “为…为什么要做…做这种事情。”陈笛岔开视线,断断续续的问着。 “是啊,为什么呢?呵呵呵。”少女把陈笛拉进家门,“接下来还有大把的时间呢。你说对不对,陈笛。” “唔!你知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呵,我的名字是卓灯,接下来的日子要多多打扰你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十八点三十五分。阵风五级,暴雨将至,请务必保持言辞稳定和谐的交流。】气象播报员微笑着向荧幕前的卓氏一家和陈笛播报最近的天气情况。 卓灯的父母一脸严肃的坐在陈笛的对面,而她本人则满脸惬意的享受着马克杯里的牛奶。 客厅里很安静,陈笛战战兢兢的端坐着——呐!我只是出来扔一袋垃圾,为什么突然就见家长了啊!还有少女我们以前认识吗?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啊! “咳。” “啊!是!”陈笛吓得差点就站起来了。 “哦,不要紧张。我只是喉咙想咳一下而已。” “哦,哦……是这样啊……”陈笛松了一口气。 “小哥看上去好像很疲惫,最近是不是有很多烦恼啊。” “不!不…没有很疲惫……”陈笛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尊阎王逼视一样——突然好想回家…… “恩。”老式眼镜点了点头,端起一杯茶水自顾自喝起来。 一家子中一个人颇有兴致的走进厨房,另外两个人管自己喝茶,陈笛干净利落的就被甩在一边放置了。 局促不安的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后,陈笛实在是坐不住了:“那,那个!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我就先回家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十八点三十六分。天气播报到此结束,请务必把握好时间观念哦。】气象播报员调皮了。 “恩,时间都过去那么快了。”老式眼镜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然后又管自己喝茶、看报纸。 又过了一断看似很长的时间,陈笛崩溃了。他恍恍惚惚的站起来对着在座的两人鞠了个躬:“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恩,要回去了。”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陈笛再次机械的向对方鞠躬。 “诶——这么早就要回去啦?我还想做点什么呢——”女主人从厨房里冒出来。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陈笛又一次机械的向对方鞠躬。 “诶……怎么了?” “这样啊。”卓灯这个时候才站起来,她走到陈笛的身边,“那我送送你吧。”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突然怎么了?”女主人不理解的看着女儿和陈笛并肩走出家门。 “恩。” 夜未深,月已凉。借着街灯,陈笛两人缓慢的压着马路。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这样子欺负人真的很没有礼貌。” “我故意的。”卓灯绕到陈笛前面,双手再一次捧住他的脸颊,“我是故意欺负你的。我想再看一次这张惹人疼爱的脸蛋。” “为,为什么!”此刻,陈笛心中的酸味全都涌进了眼里。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卓灯踮起脚尖,把属于两个人独有的关系印在了陈笛的额上。 “为什么——” 卓灯轻轻的把头发撩到耳后:“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我很喜欢看着你放置时无助的样子,我非常喜欢你崩溃的时候眼泪滑过脸庞的模样。我最喜欢你了!”
  4. [align=center]01,三月惊梦[/align] 三月份的南国一片湿冷,明媚的阳光下尽是空空荡荡的水泥路。刚上学不久的学生宁愿窝在阴森的教学楼里也不愿出来见见太阳,而能留住温暖的也只有被窝……和女孩子软软的身体了。 “那边的女生好厉害,你看你看。” “喔——” “她是谁?” 走廊上不分男女时不时有学生冒出来对夏怀玉指指点点,她有些急促的加快步伐。『诶,大家突然怎么了!我很奇怪吗?』 “哟,我的名字是王样。”一头金发的帅气男生把夏怀玉咚在墙上,非常霸气的宣告道,“我看上你了,漂亮的小姐姐。” “诶…是黄…黄……” “哼,是金色,天生的。”金发的男生强势的把夏怀玉的双手按在墙上,“在你第一眼闯进我的眼睛开始,从此以后你将为我所有。” 整个楼层顿时轰动,枯燥无味的学习难得来一次意外,学生们全都聚过来远远的挤在楼道的两头。然而金发男子的气场太强,他根本就不为人群的聚集所动。 “哼,呆住了吗,这样也好。”帅气男生自信的吻向夏怀玉。 可惜夏怀玉的错愕并不是因为男生的帅气,她当即给了对方一个头锤外加一次膝击。夏怀玉拍拍双手白了金发男生一眼:“你喜欢的不是男人吗,恶心的黄毛。” 人群随着夏怀玉的前进自动让出一条路线,而这时学生们看她的眼神完全变了,简单的一个小插曲却引发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那句恶心的黄毛好帅。” “好…好霸气。” “嘁,不就是凶一点嘛。明明一样都是女孩子……” 教训了黄毛一顿,夏怀玉的心情格外的愉快,只是她还是不懂为什么仍有不认识的男生和女生偷偷议论着自己。 “太欺负人了吧!我不过就是胖了一点点而已,这样欺负人太过分了。”夏怀玉重重的捶向墙壁,然后注意马上被墙上镶嵌的镜子吸引过去,“有什么好嘛!像这种细胳膊细腿,大眼睛的女孩子有什么好,一点都不可爱!我才一点也不羡慕!” 夏怀玉捶着镜子自怨自艾,路人们黑着脸匆匆离开,这时镜子里闯进了一个矮小的男生。 “啊,在这里呐,终于找到你了。” “你不好好管住黄毛,跑过来找我干什么。”夏怀玉抹了抹眼泪转过去情绪低落的说。 陈笛俏皮的握住她的双手,满脸阳光:“小玉说什么呢!小玉很可爱呐,人家好想和小玉一起说说话哦。” “不要拿我开玩笑!”夏怀玉心里一痛,用力的推开陈笛,“我要生气了啊!我哪有漂亮……” “真的很可爱呐!”陈笛贴上夏怀玉的脸颊,两人转过去对上墙上的镜子,“小玉看呐,这张脸比人家还要漂亮,人家都要嫉妒了哦!” “我哪有……” 夏怀玉对着镜子捏了捏左脸,然后她看到了镜子里的美少女用右手捏了捏她的右脸;她又弹了弹陈笛的额头,两边的陈笛都叫出抱怨。 “诶——是真的!”夏怀玉看着镜子里美少女睁亮的眼睛,反过来一把抱住陈笛,“哇——是真的,我好漂亮!好可爱哦!” “是的呐,小玉本来就很漂亮啊。” “诶嘿嘿~好高兴,好高兴哦!”夏怀玉抱着陈笛开始打圈圈,“小笛,我好高兴哦!之前都是胖圆圆的样子,我都害怕自己一辈子都和漂亮没关系呢!” “呵呵呵,哪有胖圆圆的,小玉一直都很可爱呐。”陈笛拉着夏怀玉向楼下跑去,“快走啦,大家都在等小玉哦。” “大家?诶?什么回事?” “什么回事?啪啪啪的事情哟。”黄毛突然窜出来堵住楼梯口,“我还以为小姐姐去哪里了。哼,原来还有一只小可爱,真是太lucky了。”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陈笛害怕的缩到夏怀玉的后面。 “啊哈哈!这个表情太棒了!我是从哪里先开始吃好啊。”黄毛的视线赤裸裸的扫视着陈笛。 “哇…哇啊…啊……小玉,人家好怕。” “恶心死了!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夏怀玉怒气冲冲的瞪着眼睛,“你不是想要我吗!我难得那么漂亮站在这里,根本就是大骗子!满脑子沉迷男色,黄毛就是恶心!” 黄毛楞住片刻,继而怒目的怼了夏怀玉一眼:“可爱的男孩子就在我的前面我难道还要傻傻的去看女生,那不是有病吗?” “……” “哈啊……这家伙没救了。”林方在黄毛身后将他禁锢住,“这里有我,你们先走。” “啊!我居然动不了了!小芳你什么时候!” “那就拜托你啦!” 陈笛拉着夏怀玉匆匆跑过去。他带着夏怀玉在楼梯上奔跑,而短短的楼梯似乎被拉长了,两人好像永远跑不到尽头。 “小笛,为什么小芳会在这里?他不是上高一了吗?” “呐,小玉是不是迷糊了呐?小芳明明才初二啊,怎么就高一了。” “诶?!” 周围一瞬间被黑暗取代,夏怀玉脚下的台阶消失不见,陈笛的相貌也渐渐开始模糊。 “小,小笛,我们要去哪里啊?” 夏怀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笛刷的一下也终于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哇,怎么了……哇啊啊啊!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啊!” “吵死了……” “谁?!是谁?” “吵死了。” “哇!是小叶吗?是小叶吧!小叶救救我啊!我好害怕!” 【啪!啪啪!】 火辣辣的刺痛透过神经传递给大脑,夏怀玉被痛醒了。 “吵死了。小玉说梦话吵死了。” “梦话?”夏怀玉赶紧爬起来比划几下身体,“梦话…梦……呜哇哇啊——我不要梦啊,小叶是大笨蛋!” “做梦是没有用的。”夏双叶爬上了自己的床铺,“哭也不会变得漂亮。” “漂亮…咿!”夏怀玉小小的一惊,她偷偷的问了一句,“小叶从哪里听到的?” “从恶心的黄毛开始。”夏双叶卷上棉被,不再搭理夏怀玉。 “咿——那不就是全部都听到了吗,过分。”夏怀玉滴溜溜的缩在被子里抱怨,“过分。明明我才是姐姐,明明老是强我的零食,明明是双胞胎,明明……难道两个人多余的肉都长到我身上了吗,小叶真过分。” “好吵。我把小玉的梦话说出去哦。” “哼!小叶尽管说好了!”夏怀玉坐起来冲夏双叶吼道,“反正我一定能瘦下来的!我才不怕小玉说出去呢!” “……我知道了。” “哇啊啊啊……我说笑的!”夏怀玉马上慌了起来,“小叶不要说哇——” “吵死了!睡觉。” “哦。”
  5. 大家好这里是超喜欢分割线的小黑恶化 首先本次参加的是同人写作→点这里= =主要写的是幻想乡的故事。不过用了小黑酒馆设定的人物。本来想重起个名字。但是——想名字好tm难!! 就厚颜无耻的沿用原名了....需要看原酒馆设定的→点这里 [align=center]幻想乡新年的布丁异变[/align] [align=center]序[/align] 呀~大家好 我的名字是小黑恶化,嘛~普通的称呼小黑就可以了 【喂!小黑把那边的椅子搬过来】 【哦……来了!】 我的职业是除咒师,正如字面的意思,做着去除诅咒的工作 诅咒分为很多种,简单的说就是祈祷鬼神降祸给所恨之人 生者诅咒生者、死者诅咒死者、亦或是跨越生死甚至世界的诅咒 【店长,放到哪里好】 【我看看……这里吧,然后去地擦一下】 【诶……】 【赶紧打扫干净,等会莉雅会带面粉和肉回来】 【莫非是饺子?是饺子吗?要包饺子吧!】 【啊啊,过年吃饺子嘛。而且也会买你的新衣服的】 【诶……但是店长女儿买给我的衣服都是女装啊】 【有就不错了,再说作为我们店的服务员,那也算制服吧】 【但我是男孩子啊!】 【啊,对了。衣服的钱从工资扣啊】 【更加不想要了喂!】 作为除咒师,接触诅咒也是必然。染上诅咒也是无可奈何 有些强力的诅咒并不是人类能承受的,但也不是所有诅咒都是冷酷无情 我曾经去过一个神奇的世界,在哪里经历了很多 在哪里收到非人能承受的诅咒,却拥有了一些吸血鬼的体质 这也算幸运吧,比较不死的体质对于这个危险职业很有利 【说到底店长都没给我工资……欠款也没有减少……】 【包吃包喝,还包衣服。有什么不满吗?】 【所以说对衣服不满啊!】 因为种种原因,在这里打工,过着和平又忙碌的生活 店长和店长女儿莉雅都很亲切 而现在这家酒吧,快要迎来新年 【对了店长,长辈的话要给晚辈红包的吧】 【啊……那个也从工资扣好了】 【不是吧……】 【怎么了?难道想要那个红袋子吗?】 【不……不用了】 前言撤回,貌似并不很亲切…… 【红包、帖对联、贴花、包饺子、在做年夜饭,今天有点忙哦。赶紧打扫卫生】 【是…………好想回家】 【恩?你要回老家吗?】 【啊,不是。刚刚那个是“诅咒”啦。小黑早就没有家了】 【没关系!就当这里是家住下来好了】 【……已经住下来了……】 啊,对了 虽然看到这里,但是非常抱歉本次故事的主人公并不是小黑哦ww 怎么说呢,恩,这也是因为诅咒哦~☆ [align=center]1[/align] 又是一个晴朗的清晨,阳关穿过窗户的间隔钻入房间 相比以往,这里要干净很多。桌椅家具摆放整齐、没有乱七八糟的报纸和器皿、没有大量讨厌的灰尘、也没有超过使用期限懒得处理的蘑菇。 新年新气象说的就是这个吧。不过作为这个家的主人缺没有新气象的样子,就算温暖的阳光打在脸上。这个屋子的主人还是摊在床上。 阳光照射在她金黄散乱的长发上显得更加温暖,少女的胸口连带被子轻轻起伏满脸幸福的样子。 有什么比睡到自然醒更加幸福的事情呢?如果没有那个“捏造新闻记者”的话这份幸福可以永久持续下去吧。 【喂!喂!起床啦魔理沙!‘大年初一’就睡懒觉会遭天谴的哦】 【唔唔……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 咔嚓—— 【喂!别拍别人睡相啊!】 【诶~叫你、你也回答了。不是已经算起床了嘛~】 【你这个无良记者,快删掉!】 【不是无良,是鸦天狗~】 【啊啊,你这个……】 这个家的主人魔理沙,扑向打扰永恒幸福的罪魁祸首 打闹一番后终于制伏了犯人 【认输认输!我来是有原因的!】 【说到底‘大年初一’不能催人起床……快说是谁派你来打扰我睡觉的!】 【灵梦啦!灵梦!说是要你快点过去!说有新的异变发生了!】 【哈?什么妖怪在大年初一闹事情?是什么异变?】 【灵梦说她的塞钱箱没有钱……】 沉默—— 【这好像不是异变吧……】 【据她的说法是“本应有香火钱的箱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钱”的样子】 【……额…… 这好像也不是变异吧……难道说又被什么人偷走钱了?没钱的塞钱箱那么有魅力吗?】 【不,这次好像是“一开始就没有钱”的样子】 魔理沙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恩恩~总之那不是什么异变,就算是也没什么兴趣~】 魔理沙擦着眼睛说道 【啊对了,无良记者】 【鸦天狗!还有我叫射命丸文!】 【啊、这样啊……不过‘大年初一’不能叫人姓名诶】 魔理沙最终败给了射命丸文那不开心的表情,转移话题的说道 【文丸啊,今天是‘大年初一’吧。给我‘红包’呗?】 【哈!?为什么!那不是长辈给晚辈的东西嘛!】 【所以说你就是长辈啊?】 【在我记忆中还不知道谁是长辈……】 【不不不,我是人类,你是天狗】 【鸦天狗!】 【恩恩,鸦天狗。这么想都是你比我岁数大吧~】 【不不不!在我记忆中你也早就超过人类的年龄了吧】 【但我还是人类啊】 【不管不管!本记者今天还要去很多地方,话也带到了,这就告……唔诶!!】 身穿白衣,黑发黑羽的射命文丸,说道告时就突然煽动翅膀起飞。 可惜被魔理沙先一步抓住了脚,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红色的帽子都飞了出去。 当然魔理沙也是 【痛痛痛,你这是抢钱吧!一点也不公平】 【诶……我也摔跤了诶,差不多吧】 【我是说‘红包’!】 【啊~不给的话不让你走哦ww】 【这叫抢劫你知道吗】 【那公平一点就行吗?】 【怎么公平?】 【你给我一个‘红包’我给你一个‘红包’怎么样?】 【唔唔……为了接下来的取材勉强答应好了……】 【太好了!谢谢咯~】 就这样魔理沙和文丸交换了红包 【喂喂……魔理沙……你的‘红包’怎么是白色的……还有这个“御年玉”是什么鬼】 【诶?为什么?】 【不不不,‘红包’不就是红色的嘛……】 【话说你这个‘红包’好漂亮啊,各种花纹,这个图案是……鸡吗!】 【对啊……前段时间不是一起做的嘛……每个人的花纹都不一样,有六种呢。话说你那不应该都有吗?】 【诶?我这里只有白色啊?】 【恩? 魔理沙!你这个‘红包’没赛钱啊!】 【恩,对啊。因为说的是交换‘红包’,又没说钱】 【可恶!还我100円!】 【诶~才100~】 【100円也是可以变多的啊!唔唔唔……算了,‘红包’也交换了我就走了】 【啊对了记者~这个给你,整理的时候找到的】 魔理沙叫住正要走的射命丸,给了她一些照片 【哦哦!这是很稀有的照片呢!】 【我留着也没用给你吧~】 【哦哦~太感谢了】 【新年快乐!好了快去吧,不是还要取材吗?】 【新年快乐~对了这个给你】 【唔?剪刀?】 【恩,用来剪照片的,就当回礼吧】 【我要这个也没……啊,不见了……】 [align=center]2[/align] 【正是的,给我剪刀也没用啊】 魔理沙环顾四周,和往常不同十分整洁的家。总觉得空空的少了点什么 太过整洁了,又有种不想弄乱的感觉 【出去拜年吧……】 打开木质的家门,外面是一片温暖的绿意。穿着整齐的黑白连衣长裙和巨大黑色帽子,手拿惯用的扫把的魔理沙盯着手上的红包陷入了沉思 【好漂亮啊,射命丸那家伙说是每个人都不一样……】 【对了!去收集‘红包’吧!收集一套在封装起来挂在墙上!】 【决定了就赶紧行动,毕竟‘大年初一’赶紧去拜年吧!】 说着,魔理沙带上一打白色“红包”,和文丸那里收到的剪刀。骑上扫把快速飞向高空——随后又降落到家边上 【哎呀~差点忘了爱莉莎,不能心急啊】 …………………… ……………… ………… …… 【爱莉莎!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魔理沙】 爱莉莎是魔理沙的邻居,不过和魔理沙的木屋不同。爱莉莎家是很漂亮的洋房,连花园都有 今天的洋房被各种红色的东西装点的喜气洋洋 【呐,爱莉莎。你房间贴的是什么?】 【恩?‘对联’和贴花啊?过年不是应该的嘛】 【不啊,我家就没贴】 【诶?不是分给你‘对联’和贴花了吗?又偷懒了吧!之前打扫的时候也偷懒……】 【没有啊,真的没有那些东西……】 【诶……难道是我忘做了吗?】 【诶,这些都是爱莉莎做的吗?好厉害,不愧是能做出那么可爱人偶的巧手~】 啪—— 爱莉莎拍打想去拿人偶的手,转过头试图遮挡稍红的脸颊 【我只做了贴花而已。好了坐着等一会马上就好……诶……我的剪刀呢……】 【剪刀的话这里就有哦】 魔理沙拿出剪刀递给爱莉莎 【哇~好漂亮的剪刀,看上去也很好用的样子】 【是吗?我觉得爱莉莎做的贴花更好看】 【唔……知…知道了别总说这个】 于是魔理沙静静的看着爱莉莎,通红着脸,拿着更红的红纸剪出各种复杂美丽的图案 【爱莉莎手真巧啊,我的话绝对做不到】 【唔唔…好了别再说了】 【呜哇好厉害怎么做到的】 【好啦!安静的坐一会马上就好】 不一会几张贴花就做好了 【这个是鸡~今年是鸡年呢……这个是‘福’字?】 【对啊】 【之前有贴过这个‘福’字吗?】 【唉~真没办法。不知道直接问就好了嘛 这个,还有这个,是贴正门的,记住要正着贴 这个还有这个,贴在水缸垃圾箱之类的不过要倒着】 【正着?倒着?】 【倒着贴不就是——福到了嘛。不过大门之类的要贴正,代表迎福纳福哦】 【但是我家没有水缸啊】 【贴到煮蘑菇的杠上面?】 【那是干锅,会点着的】 【那就贴在屋里吧】 【我的家是垃圾箱吗!?】 【贴在家里也可以啦,话说平时不就是垃圾箱嘛】 【唔,虽然也没错……对了!爱莉莎我们交换‘红包’吧!】 【‘红包’?那个不是长辈给晚辈的…为什么要交换?】 【我想收集‘红包’来着~所以交换吧,没有钱也没关系】 【诶……等等……魔…魔理沙,我给你‘红包’就好对吧】 【恩?你单给我‘红包’吗?】 【恩】 【太好了!不过你想做我长辈吗?】 【说…说是长辈也只是名义的……没关系……相当姐姐什么……】 【恩?嘛,你不在意的话我也没关系】 【恩…恩!给!新年快乐~】 【哦~新年快乐~恩……那我先走了还有很多地方要去呢】 【等等,这些给你吧,早上做的煮鸡蛋】 【鸡蛋?那么多!?】 【恩,这个叫‘元宝’哦】 【是吗……不过是煮鸡蛋…嘛谢谢了~】 【等等!你的剪刀!】 冲出门的爱莉莎对着远去的魔理沙喊道 【那个送你了~贴花等回来的时候回来拿的~】 【真是……】 就这样,目送远去的魔理沙。回到房间后看着桌上做好贴花和剪刀,爱莉莎开心的笑了 …………………… ……………… ………… …… [align=center]间章[/align] 飞行在空中的魔理沙,准确说是骑在扫把上。虽然太阳当头却并不炎热 【接下来去哪呢?】 就在这时,看到了地面上,丛林与竹林之间,挥舞双手的娇小身影 【目标发现~】 魔理沙开心的降落下去 ……………… ………… …… 【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喂喂第一句就是这个吗?】 本想着要红包的魔理沙反而被眼前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娇小兔耳少女抢先了一步 【诶为什么要给你?】 【你是长辈吧】 【我是人类你是兔子哦,准确是说是妖怪兔】 【但是我还小,所以是小辈】 【你是说我老了嘛……对了我们交换‘红包’怎么样~】 【诶?不要!我可是“幸运的白兔”哦,要是给我‘红包’一年都会幸幸运运的哦】 【幸幸运运是什么……啊,对了你看。我用这个和你换怎么样~】 【白色的?“御年玉”?】 【对啊白色和你多配,而且比起给你,从你那里得到‘红包’更加幸运吧】 【唔唔……虽然这个白色的很漂亮……】 【啊对了,你的‘红包’不用包钱就去哦】 【真的吗!】 【相对的,我这里吗放进去100円哦!】 【才100!】 【不不不,100円也是可以变多的啊!而且幸运的你肯定马上就能用这个变出更多东西哦】 【哦哦哦!说的有道理!】 就这样,得到红包的魔理沙继续踏上了拜年的旅行 …………………… ……………… ………… …… [align=center]3[/align] 【幽幽子大人】 【怎么了妖梦~】 【存货的年糕被你吃光了吧】 【诶……没有啊……】 【昨天的‘饺子’也吃光了吧】 【诶……没有啊……】 【昨天做的荞麦面也吃光了吧】 【没…没有啦……】 【还有明明吃了‘年夜饭’,却连准备今天吃的御节料理也吃光了吧】 【那么多就算是我也吃不掉的啦,有三层诶】 【为什么知道有三层呢……】 【那…那是因为一直有看着你们做啊……】 【明明没有...那些都算了,早上刚吃完饭有饿了吗?】 【饿了就算饿了嘛……】 【大过年的大家都抢着买‘年货’,那些是好不容易在买到的啊】 【明明平时并不缺食物的……】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商人都说什么‘春运’的交通堵塞货物运不过来的样子】 【唔唔……好饿啊,要是有东西吃就好了】 【那煮鸡蛋要吃吗?啊是‘元宝’来着】 【什么人!!】 妖梦立刻挡住幽幽子,做出拔刀的动作 吓得魔理沙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妖梦~那是魔理沙呀,是来拜年的】 【但是刚刚还……】 【那是妖梦一直说我偷吃都没注意周围的错哦,道歉就原谅你】 【唔唔……是我太不成熟了。话说明明是幽幽子大人的错……】 【嘛…嘛,总之新年快乐对了这些煮鸡蛋给你,早上吃剩下的】 【恩~谢谢~对了给你‘红包’吧~新年快乐哦】 【哦哦谢谢~妖梦要交换‘红包’吗?】 【哈?幽幽子大人都给你了还想要我的份吗!】 【诶……不行吗?】 【不行!】 【不包钱也可以哦~】 【不行】 【嘛~妖梦~人家难得来拜年给她就是了】 【可是幽幽子大人……】 【我知道了~这样吧!】 魔理沙拿出幽幽子那里得到的红包里的钱拿出来放进白色的御年玉里,递向妖梦 【这样交换吧~】 【那…那是!】 【幽幽子给我,现在变成幽幽子给妖梦的~怎么样很划算吧】 【怎么这样!幽幽子大人!幽幽子大人的‘红包’,可以得到两份!】 【而且我只要你的空‘红包’就行~】 【这……这样可以吗?幽幽子大人】 【唔唔…有什么…啊呜……有什么不好呢~这个真好吃!】 【对吧~爱莉莎做的哦~】 【我…我知道了!交换吧!】 …………………… ……………… ………… …… 【一、二、三、四。妖梦和幽幽子的重复了啊,射命丸这家伙明明说每个人不一样】 【不过居然给我这种东西啊……】 手上多出了鸡毛掸子 【说是用不到了当做煮鸡蛋的回礼……话说这不是用过的嘛】 【算了,接下来去红魔馆吧~收集红包吧~到集齐为止!】 [align=center]4[/align] 红魔馆,巨大的洋馆中居住的娇小的吸血鬼,虽然鲜有人知,但是那是‘一对吸血鬼姐妹’ 【啊……这不是红美玲嘛……又在睡觉……】 来到大门前的魔理沙发现的偷懒中的红美玲 【要不要叫醒呢……还是直接过去呢……不过好在意‘红包’……啊…醒了】 【没,没有睡觉哦!才没有睡觉!】 【恩…恩,对了,新年快乐】 【哦~新年快乐~给你红包哦】 【哦哦谢谢~很上道嘛~】 【当然,这可是传统】 【那我进去拜年了】 就在魔理沙进入正门与美玲擦肩欲过的时候,美玲按住了她的肩膀轻声说到 【偷睡的事】 【当然保密】 【哼~你也很上道嘛】 【哼~当然】 ……………… ………… …… 进入华丽的洋馆内部,魔理沙先前进入了图书馆 【帕秋莉和我关系那么好,要个‘红包’肯定易如反掌】 【然而并不会给你哦……】 【诶~我们不是好朋友嘛!】 【朋友之间又不会给那种东西】 【诶,那交换呢~我这有白色的御年玉哦,啊,也有一个‘红包’哦】 【不要,要的话去找十六夜呗,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好像有】 【唔唔……好伤心,话说。你这怎么那么乱】 巨大的图书馆入往常一样杂乱,而且灰尘也不少 【好像都发霉了……】 【没办法啊……年前根本打扫不完,都是魔法书也不好让别人帮忙】 【诶……你这样哮喘会越来越严重哦……】 【不用你操心】 【说不定以后能在这里看到红色的雾霾什么的】 【已经看过了吧!还有那不是雾霾,是由特殊力组成的……】 【停~你一说又要停不下来。我去找十六夜吧,新年快乐先走了哦~】 【新……恩?走的好快……真是的】 …………………… ……………… ………… …… 【新年快乐十六夜、蕾米】 【哦,新年快乐】 十六夜也轻轻点头 【茶就不用了不如给我红包吧】 【红包会给的,但是改有的礼仪可不能少】 【诶,这就是“完美潇洒的从者”啊】 【当然,我家的十六夜可是很厉害的哦~】 【不敢当,大小姐】 【比起这个,不如说说你为何要来这里】 【啊,这是因为…………】 …………………… ……………… ………… …… 【于是就来你这要‘红包’了】 【是吗你在收集‘红包’吗?】 【是啊~】 【不过这里大家的红包都是一样的哦。嘛,给你也没关系。十六夜给她最好的】 【是】 十六夜拿出了厚厚的,快要撑破的红色物品 【哦哦哦!不亏是‘完全潇洒的女仆’】 【当然】 【对了作为回礼这个给你吧~】 【哦?清洁道具吗?确实很需要呢。我收下了谢谢】 【啊……说起来一家之主‘红包’居然和其他人一样啊……话说和美玲的也重复了……这样还是差两种类……】 【什……十…十六夜……过来一下…………】 轻声耳语几句后 【我明白了大小姐,那么失礼了……The——World!!】 ………… 【给,这是大小姐“特意”给你的‘红包’,虽然由于临时偷…不对,拿过来没有放钱。不过确认了你的‘红包’,是没有重复的那种】 【哦哦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 【哼~没什么~这是长辈的应有的,好好珍惜就好】 【额……不过上面的“威严”两个字是……】 【大小姐命令加上去的】 【对了魔理沙,今天也不早了,留下来吃饭吧】 【可以吗?太好了~不亏是威严的一家之主!】 【哼哼哼~当然~】 虽然大小姐不知道,魔理沙忍住了“你把威严送出去怎么办”这句话 ……………… ………… …… [align=center]间章2[/align] 【喂!小黑?小黑呢?莉雅,看到小黑了吗?】 【啊~他说要去什么神社来着】 【哈?马上要吃年夜饭了都,搞什么】 【撒~】 [align=center]终章[/align] 【好啦一起来吃饭啦~】 【为什么魔理沙最开心啊】 【有什么关系嘛~帕秋莉】 【听说你在收集‘红包’要不要我给你啊~】 【我才不要恶魔的‘红包’呢】 【哈!?为什么明明吸血鬼的就可以啊!】 【好了别吵,大小姐用餐吧,美玲也坐下。今天的晚饭是御节料理】 【恩……怎么感觉少了什么】 魔理沙看着做无缺席的位置,蕾米莉亚、帕秋莉、十六夜、美玲、小恶魔、自己。 【芙兰呢?】 沉默—— 【芙兰小姐她……并不想出房间的样子……】 咣当——门被重重的推开 【才…才不是这样的!】 【芙……你…你是谁!】 【咿!】 【啊啊~别吓她啊蕾米……】 充满气势的打开大门、又被吓的缩到灵梦身后的人是——小黑恶化 【芙兰她……她才不是不想出来,是因为蕾米姐姐偷吃了她的布丁……】 【大小姐,这位是上次留宿时的……】 【啊!被诅咒的那位……】 【因为上次的事情把你变成吸血鬼大小姐也过意不去,所以给,算是一点点补偿吧】 小黑结果的是和刚刚给魔理沙一样的红色的纸包 【……这…非常感谢……不,不对!芙兰她也很想回来!我也很想回来!不对,所以让芙兰回来吧!】 【啊啊!你先冷静我来解释一下吧】 【到底怎么回事灵梦】 【蕾米,这次异变的原因是你!】 【哈?!】 【因为你偷吃了芙兰的布丁,导致她闹脾气了】 【可是我让美玲给她送了一份新的布丁啊……】 【对啊,还和二小姐聊了很多家乡的习俗呢。不过二小姐并没有吃布丁呢……】 【所以说,那是因为蕾米没有道歉的原因吧】 【可……可是就因为这点事把自己关在房里,连‘年夜饭’都没吃啊!】 【那是因为你没尽到姐姐的义务吧!】 【唔唔……】 【而且芙兰也很想团聚,所以听了美玲的话把我们平常过的春节(日式)变成‘新年’(中式)了!这就是这次异变的原因】 【那……小黑小姐呢?】 【她不是被芙兰“诅咒(附身)”了嘛。知道她的感受就来找我了……亏得知道那个神社在哪……】 【我……我是男的……】 【诶~真是的,我去吧芙兰叫出来不就行了。到时候蕾米要好好做一个“姐姐”哦。小黑也一起】 目送点头同意后一起前往房间深处的魔理沙和小黑。蕾米默默的思考着。不一会 【唔………………芙兰不想见蕾米……哼~】 【好了,那我们先告退了~】 魔理沙拉着小黑和灵梦快速离开了。 【芙兰……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偷吃你的布丁】 【不、大小姐一直习惯了直接吃食物,是我没有做好标识】 【不,十六夜。是我没有注意。是我的问题。我会反省的。所以回来吧芙兰】 【恩……恩!】 当~当~当~12点了……异变也在此解除了…… 【对了,大小姐,现在也不晚。正好在一起吃御节料理吧!】 【恩!】 看着扑向姐姐的芙兰,十六夜提议到。在这之后,红魔馆中充满了温馨的欢笑声..... 后记 【喂!魔理沙别拉我啊!】 【嘛~别打扰别团聚啊~对了小黑不介意的话之后去灵梦家吃晚饭吧~虽然吃了很多煮鸡蛋不过都12点了】 【哈!?12点!】 当~当~当~ 12点从红魔馆传出的钟声 【啊啊啊啊!完了啊!】 【怎么了灵梦?】 【一年一次!一年一次的“难得有人来神社给香火钱”的日子啊啊啊!】 【什么鬼日子.....啊啊对了,新年要去神社拜年来着】 【对啊!!都怪这个异变!!】 【不过说起来就因为一个布丁会不一起过新年吗?】 【呜呜……你说芙兰?估计她并不了解过年是什么吧…这次异变也是因为美玲说了多余的话。说到底他们一家送来就没再新年来参拜过!】 【不不不……吸血鬼为什么要参拜神明啊!】 【我的香火钱!!】 【啊对了,我这有十六夜给的红包哦~】 【哦哦哦!这个厚度!!分我一半!到我家吃饭吧!然后把一半仍到塞钱箱里面!!】 【哈?凭什么!这是我要过来的诶!】 【那……那个……】 【恩?怎么了小黑】 【我就不一起吃饭了,还有等我回去吃年夜饭的人……所以……】 【是吗~新年快乐哦】 【恩……恩~新年快乐~】 【恩~没关系~看在“一半压岁钱”的份上,原谅你~】 【哈!?还没说给你吧!再说她有什么错!】 【本来闯入结界就是不允许的!更何况还是……等等等,你别强我的压岁钱啊!】 【那是我的!!】 【嘛~嘛~别吵架了两位……】 …………………… ……………… ………… …… 后来,灵梦把小黑送回原来的世界。 而魔理沙答应用一半从十六夜哪里得到的压岁钱,换灵梦那最后一种类的红色纸袋。 红魔馆度过了一个团圆温馨的夜晚 小黑恶化回去之后当然被骂了一顿,不过担心居多让小黑送了一口气 拿出十六夜那里拿到的同样红包打开一看居然是精选的红茶…… 虽然店长十分开心,但是小黑却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走之前。灵梦她们没有打开红包...... 至于幻想乡那边灵梦与魔理沙‘大年初一’照亮整个天空的弹幕对轰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附赠 文文·新闻 一月一日 新年异变事件特辑 第2版 新年无人参拜的博丽神社(划掉) 第5版 红魔馆第二次的年夜饭 第9版 迷之红色纸袋套装 头版 四处诈骗红包的犯人与女巫深夜大战 1月2日0时30分左右,新年第二天夜晚,因香火钱以及异变的纠纷博丽与雾雨魔理沙在博丽神社上空展开战斗,导致0死1伤,以及照亮夜空的弹幕与噪声。 局本记者跟踪报道,从一月一日早上魔理沙就对某鸦天狗(某S)产开了诈骗,并造成被害者100円的财产损失。随后相继从人偶师(某A),位于白玉楼的主人(某X) 及其仆从(某Y)进行欺诈,甚至诈骗年幼的兔子(某Y)。最后光明正大的进入洋馆(某H)从家主(某L)及其女仆(某S)骗取红包,还威胁门卫(某H)拿去贿赂。 起行径罪大恶极。与晚间其正在洋馆(某H)准备骗吃骗喝的时候有博丽灵梦带领身份不明看似吸血鬼(某F)的人物将其捕获,带至博丽神社。不久后发生口角冲突 甚至波及本记者,随后两人大打出手,导致众多居民起床查看究竟。一下是部分居民的采访【我还以为是烟火】【那么吵了还让不让睡觉】【就是那个魔理沙偷走我100円】 详细请看后续报道 (射命文 丸) 采访 魔:【这是什鬼!】 文:【请不要攻击记者】 魔:【什么记者啊!你这个无良记者!捏造新闻记者!】 文:【请不要诽谤攻击记者】 魔:【什么啊这篇报道,完全就是公报私仇吧!】 文:【不,本新闻由本记者一人制作。并不算公报私仇】 魔:【一样的啊!!话说就那么在意嘛!就100円!100円都不给我!】 文:【100円无所谓,关键是新闻】 魔:【为了新闻什么都不管了吗!】 文:【对啊我是记者】 魔:【捏造新闻记者!!】 文:【话说之后还和萃香吵起来了?为什么?】 魔:【啊啊,因为用空红包让她用能力帮忙打扫的事情吗?别问了……】 文:【嘛~那说说你和博丽灵梦为什么打起来呢?】 魔:【还不是因为你给她看我给你的照片!!】 文:【啊~那个是被波及不小心调出来的博丽灵梦洗澡的照片呢】 文:【不过据我所知打架的原因不是因为”本以为是钱的居然是红茶“来着】 魔:【那只是起因,灵梦说不是因为那个】 文:【难道是把红茶当香火钱扔到箱子里了?】 魔:【不会做这种事情啦!不好好喝掉那个女仆会来闹事的!】 文:【那是因为?】 魔:【我和灵梦说“因为整理出来多余的照片”才生气的来着】 文:【啊,那么说原因是照片咯?】 魔:【对啊,还说什么“明明要你珍惜的”。我明明很珍惜啊!复印了3份原件保存加上两个相册。那几张真的没地方放了而已】 文:【………………】 魔:【怎么了?】 文:【不,我想你没告诉她这件事情吧】 魔:【对啊,没说就打起来了】 文:【恩……那么本次采访到这里结束好了】 魔:【诶??为什么!别走啊!还我清白啊!】 END ps:呀~大家好= =小黑貌似从12点写到现在....不间断的...写到这里还没有润色和排版。 但是也已经很累啦QvQ,习惯一下次昨晚……莫非是个坏习惯?本来打算描写一些场景啊什么的 后来直接上大量对话了= =反正文笔不行…… 话说到最后意识都模糊了!!打钟声那个当的时候拼命翻找口字旁的当,还有三次把最后的到这里(daozheli)打成找这里(zhaozheli) 不过总的来说蛮满意的ww没想到各种伏笔意外好回收ww其实开写的时候只想了开头来着~ 好啦,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排版去咯) ps2:排版回来了QvQ终于可以发了。感谢观看到这里的你。呀~后面真是成篇的对话,对于熟悉东方的人应该不会认错对话吧稍微有点担心。还有把作为异变的红包啊拜年啊新年快乐之类的都加上了‘’号 然后发现【诶?日本那边也是要说新年快乐的啊!】【这个拜年貌似日本只是回来家吧?但是前面的“”都删掉了懒得加啊...】【这中间一段明明字体大小一样,为什么感觉小一号?】怠惰,不过小黑比起强迫症好像怠惰赢了= =~(趴) 说起来这次也是临时查的各种资料。如果有什么错误欢迎提出(不过暂时不改了!懒!)
  6. 写在前头的话:日本新年是1月1日吧?仔细想想我接触的ACG人物,多半不过春节啊(震惊的事实){:10_636:} 不知为什么想写妮姬百合,于是就写了,本人的百合文一向清汤寡水,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想看刺激的朋友就看不着了,多担待,多担待。 {:10_622:} 契机是妮可在街头做随机访问时,一个熟悉的、很像过去的那个人从身边交错走过去的时候。 不过回头的那一刻,已经确认过来,那只是“很像”的人而已。 —— 没什么,这是一件小事,生活中随时会发生的事情。 还要继续做访问呢,虽然今天是新年,但是偶像是全年无休的,这种小事并不能打断妮可的脚步。按部就班的举起话筒、访问因为新年到来而热情高涨的人们,自己也迎合着大家的热情摆出亲切的笑脸,直到场景切换到出租房的小床,妮可才筋疲力尽的倒在了上面。 这时候妮可突然发现,自己还在想着那件事。 遇到了“很像过去的那个人”的人的事。 妮可很少怀念过去的事情,在目标达成之前就开始怀念过去是可耻的,毕业后自己毫不犹豫的走上了偶像的道路,从那之后一直打拼到现在,昨天的时间就好像一直停止在了那里一样。 有多久没和大家一起相聚了呢? 现在大家会在哪里,现在又怎么样了? 想起来全是在意的事情。 说起来…… 她、现在又怎么样了? 妮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举起手看着,像是要握住灯光一样。 “……新年快乐。” 说着这样的话,妮可将眼睛用手臂遮盖住。 没有回应,只有肚子传来的饥饿感在房间中特别明显。 新年里的医生是没有假期的。 和平时不同,情绪高涨的日子,人们总是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和医院医生打上交道——通常是因为在年节的诱惑下摄取了过多的能量导致的急性内分泌失衡,又或者是在挑战一口气吃下小豆年糕这种只有在“新年”这种时候才有机会挑战的事情堵塞到喉管而被送过来的。 这种笨蛋每年都在增长。 作为主治医师的西木野医生通常是不会接待这种病人的,但是今年这时候的病人特别多。 所以说,是意外。 “好了,把头转过来好好说话吧。” 西木野医生淡淡得说着,眼前的病人并不是那么配合。 脸胀的通红,头几乎都转到了身体另一面,只是从外表也能看出来,对方的抗拒性。 能够理解。 并不是抗拒看病这件事,而是在抗拒着和过去熟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碰面吧。 西木野医生轻轻叹了口气,淡淡得说着:“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居然在新年里因为吃小豆年糕堵塞呼吸道窒息被送过来……我说你啊——” 大概已经准备好了——被数落的准备,她把脸撇向一边,无论被说什么都不打算回应。 但是脸上感觉到了手指的温度,顺着那份触感牵引,她的脸也不由自主的转过来,对上了西木野医生那双冷静的眼睛。 “——你有好好吃饭吗?” 脸上传来了被抚摸着的温柔触感,手指间显得有些冰凉,但是触感是滚烫的,像是在融化一样。 西木野医生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靠近过来仔细的看着她,脸上仍旧是淡无表情。 “总感觉……你比那时候瘦了呢。” 双方额头靠到一起,视线交错着,透过肌肤能直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鼻尖能够嗅到香味,而那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 一开始对眼前的情况有些慌乱,但是片刻之后,对方(她)伸出手轻轻推开了西木野医生。 “够了吧,靠的太近了哦。” “真意外,如果是以前的你的话,刚才应该会是脸红的不知所措才是。”西木野真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对方嘴角弯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的笑容说是自信,不如说是自信过头。 “当然咯,妮可我可是见过很多世面的当红偶像,这一点小小的伎俩我才不会手忙脚乱的。” “哦,那么当红偶像的妮可大人,什么时候能上那边的节目呢?” 在看诊室一旁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今年的红白歌会。 妮可挑了挑眉,但是随即自信的说着:“这种歌会,妮可我随随便便就能上啦。”(是说其实我们去年就去过啦) “据说要上红白歌会的歌手都是要能卖出白金唱片的哦。” “妮可我轻松就能做到啦。” “不过偶像不是唱歌就好吧,演剧和舞台功底很重要哦。” “奥斯卡奖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那么综艺节目呢?善于和观众亲近才能保持人气长久哦。” “妮可我有一天会将niconiconi借着综艺节目变成传遍全世界的流行语的!” 虽然都是些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有些遥远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不想在真姬面前说出否定的话语。 “是吗,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 真姬看着妮可的眼睛,妮可回望着真姬,觉得自己正在被那双眼睛的视线慢慢的逼退。 “如、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 妮可重复着真姬的话语,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语无伦次了。 “西木野医生!又有急送的病人过来了!您过来看看吧!”看诊室的门被打开了,将真姬的注意吸引过去,妮可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好的,我就来。”真姬对着手上的病历本写写画画,转过头对妮可说着“除了年糕黏到喉咙外,看起来并没有别的问题,不过你似乎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应该是平时没有好好注意饮食,我给你开一张单子,之后去药房领药就可以回去了。” 说完后,真姬合上病历本,将纸单压在桌上,然后匆匆的走出门外。 妮可本来想要叫住她,但是最后只是停留在动作上,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新年快乐。” 妮可轻声嘟囔着,似乎有些抱怨自己没有坦率的说出这句话——或者还有更多。 但是这种会面情况真是太令人尴尬了。 之前大家组织的几次会面,自己为了证明自己的努力,没有去做那些会让自己停下来的事情。 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 妮可拿起纸单,顺着指示牌走到了药房,将纸单递给柜台的护士小姐。 “你好,请给我上面的药物。” “好的,维生素片、健胃胶囊以及——对不起,请问里面这个是您拿错了吗?” 护士小姐从纸单下面抽出一张便签纸,递到妮可手上。 “什么?” 妮可接过便签纸,上面用熟悉的笔迹写着几行字。 “这是我现在使用的号码,有空就打给我吧(笑)。” 笑脸的表情符号后,写着大大的新年快乐四个字。 夜晚的街道上仍旧充满了新年的热闹。 人们带着笑脸在街上来回穿梭,五彩的霓虹照耀在清理过积雪而显得光滑的街道上,伴着天空中绚烂的烟火,将人的眼睛照的一闪、一闪的。 妮可朝着手上呵着白气,擦拭了一下手机屏上的雾气,犹豫了一会后,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 (很久以前的话) “妮可我将来是要当偶像的,即使离开了μ's也是一样。”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不光如此,妮可我要做的是很厉害的偶像!” “说是厉害,是哪方面呢?” “唱片三天卖出超过那位大人的程度,音乐上至少要获得流行程度的最高成就!出演的电影也是大卖!能够维持一年票房榜首,并代表日本获得第一个奥斯卡表演类主要角色的奖项!电视剧也不用说,肯定要超越半泽o树的记录,从低起点开始一路收视率飙升,最后在收官的时候,创下50%的记录!参演的综艺节目在同时段总是第一,有我出现的节目收视率都会破纪录!” “哇,听起来真是了不起的目标呢。” “然后——” “然后?” “如果那些都能做到的话……” “——” “——” “能够做到的。” “当然是能够做到的!我可是无所不能偶像妮可啊!对了,我忘了,一定要把那个当作流行语,推广到全国,不,是整个世界去!” “啊,难道说——。” “niconiconi☆你的心也跟着niconiconi!” 啊啊,真是—— “——真是受不了啊(笑)”
  7. 山路间,漆黑一片的车站,因为人烟太过稀少连路灯都没有。 已经是入夜时分,在这里哪怕是月光也很吝啬,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一名黑发的少女背着书包站在这里。 明明是高中生却已经发育得比成年人还要丰满,就算是水手服这样普通的打扮,也让她有着城市的女性所没有的魅力,清纯的就像莲花一样谁都想去玷污。 ————我的名字,叫‘井上亚树’。 ————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而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普通人’的时候,已经是很早之前了。 “啊,你好。” 一名其貌不扬的男子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很是生硬的向少女搭茬。 “你好……” 少女很漠然的回答了。 ————我,其实一直以来,都处在这个轮回之中。 “今天天气很热,晚上变凉快了呢。” ————这个轮回将发生的事情,每次也是一模一样。 “这里的车站好暗啊,我以为会有灯的。” ————身边的这个男人,会在车上侵犯自己。 “因为很偏僻,灯光会吸引虫子。” “啊,的确,虫子很讨厌啊。” ————不理会他也好,大叫着逃走也好,只要我离开了车站,就会立刻进入轮回重新回到起点。 ————哪怕是……自杀也一样。 “你是附近的学生吗?” “嗯……” ————抵抗的话,根本不敢去想,因为只要稍稍直接和那男人冲突,他就会立刻扑上来,无论四周有多少人,自己都会被侵犯。 少女的话音十分漠然,让那男子感到尴尬。 不远处传来了公车的声音和有些刺眼的灯光,时间的指针走到了7:45。 “啊,总算来了,等好久了。” 男子像是为了打破尴尬这么说道,少女也只是点了点头。 ————现在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的男人,在公车上会一点点的侵犯自己,占有自己,然后当一切结束后,自己会进入下一个轮回重新在这个车站开始。 ————就算是自己无数次的绝望了,失神了,重新开始时自己也会恢复如初。 ————但是…… ————为什么,要我明白自己是身处这样的轮回…… ————我果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吗…… 少女闭上了眼睛,不去思考直到‘那辆车’停在了自己跟前。 “请问是井上亚树小姐姐吗。” “诶?” 在少女‘亚树’耳边传来的,是无数次的轮回中从未听过的,充满朝气但十分陌生的女声。 睁开眼睛,映入少女眼帘的是一辆很豪华的敞篷跑车,跑车的驾驶席上坐着一名身穿白色休闲装的少女,她亚麻色的头发被一根蓝色的缎带扎成单马尾,而那双眼睛和自己一样是琥珀色。 “这,这是……” “哈哈我就知道我没走错路,亚树姐上车吧,新年就要开始了。” 这意外的惊喜下,亚树难以置信的用手捂住嘴巴,点点的月光下那张清纯的脸颊渐渐的泛起红晕。 “你,请问你是……” “艾夏,叫我艾夏就好啦,麻麻这种事情上车后再解释啦,赶快不然就要迟到了。” “可,可是……” 亚树有些迟疑,因为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按在胸口久久无法平静,或者说无法接受这个巨大的惊喜。 “啊真是的,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那自称艾夏的少女恼火似得挠了挠头,扯着嗓子大喊了出来。 ————离开……这里? 亚树深吸了一口气,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后,打开了车门坐上了跑车的副驾驶。 “这就对了嘛,那么请系好安全带,准备出发咯~” 艾夏的话音落下时,整辆车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加速到普通的车辆无法企及的地步,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山路间,只留下那男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 “已经到了,可以睁开眼睛了哦~” “唔,嗯……” 听到艾夏的声音,亚树有些怯生生的应了一句,一点点的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完全无法相信的世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相比自己映像中的城市更为宏伟,绚烂的霓虹灯光犹如将银河洒落在了人间,然而更令她吃惊的是,穿行的车流竟然全都是悬浮在空中,而在此之上的,那原本记忆中只有飞机能到达的地方,被许许多多的巨大飞船所占据。 “欢迎,来到赛博朋克的世界,怎样还喜欢吗~” “啊,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是在做梦吗?” “是不是在做梦,你就好好亲眼见证不就可以啦,现在坐稳咯~” “唔!” 亚树只来得及抓紧安全带,在空中行驶的跑车就一头往下坠去,看着那近乎百米的高空,她脸颊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相比过山车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体验,在亚树心中的祈祷下只持续了一分多钟就结束了,忍着呕吐感恢复过来时,四周的景物已经是穿行于城市高楼间的状态了。 “感觉如何~” “唔,想,想吐……” “哈哈,别在意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比你现在更惨呢~” “诶,第一次?那个,艾夏不是这里的人吗?” 被问道时,艾夏只是苦笑着挠了挠头,不过转眼间她的表情就活泼起来。 “看,我们刚好赶上了,盛装游行~!” 顺着艾夏的目光,亚树看到的,是一条贯穿整个城市的街道上,举行的一场盛大的狂欢典礼。哪怕还是距离地面有着十几米高,但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身穿奇装异服的人们,或是乘着花车或是和她们一样做着天空中行驶的飞船,他们一起汇聚成了一条满是奇异色彩的河流,仿佛要向着世界的尽头游行。 亚树的双眼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她双手趴着车门,如同她有一双翅膀那绝对会纵深跃下加入到这场狂欢之中。 艾夏微微一笑,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踩下降落高度的踏板,让跑车一下子又落下好几米,一头扎入到了这场狂欢的洪流之中。 “好……好漂亮。” 游行的队伍间,五光十色的粉末被魔力引导着一样,在两人的身边掠过,亚树向着光粉伸出手,从光滑的皮肤上随之传来了奇妙的触感,而粉末也似乎在映照着她的感情,变换着颜色……而最终所有掠过她身边的粉末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这是,亚树喜欢的颜色吗?” “诶,我……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亚树有些结巴,那无数的轮回中喜欢的东西也好,梦想也好这样普通女声会有的东西,自己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那就是,喜欢咯?” 艾夏歪着脑袋盯着她问道。 “……嗯,喜欢。” 嘴角扬起淡然而幸福的微笑,亚树看着手中缭绕的光粉这样回答道。 “哈哈,那就好,那么接下来可是下一个环节——巨人游行咯~!” “呜哇,开,开慢点……” 飞翔的跑车钻入了游行队伍的后列,在那里巡游的‘人群’都是身高数十米,或是打扮为神话中的巨人,或是装作万圣节才会出现的魔怪,甚至还有机械感十足的‘机器人’。 “啊,不要太惊讶哦,这些都是‘外星人’呢~哈哈也有机器人就是咯。” “好,好厉害……” 亚树已经惊讶得合不拢嘴,不停的左顾右看像是要把这里的一切都收入眼中。 “呐亚树,你是喜欢唱歌呢,还是喜欢舞蹈呢~” “诶,那个,我……” 景物还在眼中倒退,思绪却随着内心的思考而沉默了下去,完全没有什么根据,没有家人和朋友的推荐,在那个绝望的轮回中也从来不曾有过机会去接触,外界能留给她做出决定的东西完全不存在。 亚树白皙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垂下的眼帘下是复杂的神色,四周狂欢的气氛仿佛不复存在,只剩下那张被光彩映照的脸所散发的沉默。 “我——”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绷紧了身子,把答案大声说了出来。 “唱歌和跳舞,都喜欢!” 那是弱气文静的她从未有过的,头一次这样肯定的大声说出来。而在这充满了决意的话音下,一旁的艾夏仿佛被吓到了一样愣了愣,这样的反应让后者就像只害羞的兔子一样,双手捂着发烧的脸整个人像是要沉入到车坐下似得。 “哈哈,什么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害羞来,接下来就是压轴的表演了哦~” 跑车掠过了巨人游行的队伍,而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豁然开朗光芒绚丽的舞台。而不同于之前的,这一次在那巨大的移动舞台上,十名容貌装束各异的少女,在彩色的聚光灯下跳着欢快的舞蹈,唱着从未听过的歌曲。舞台下的观众为她们欢呼,整个城市似乎都因此在沸腾。 欢快的旋律缭绕在亚树的耳畔,心中的尴尬一扫而空,恍惚间竟然开始不知不觉的跟着清唱了起来。 “如何,要去亲自试试吗~” “诶,这个,不可以的吧……” 亚树一下子回过神来,怯生生的瑟缩了一下,不过艾夏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般,笑着把车开到了舞台中央,而正在歌舞的少女们就像知道有这一幕似得,纷纷让开舞台的最中央。 灯光与音乐,此刻完全包围着置身于此的亚树,点亮了她内心间那座阴暗的小车站。 “唔,我,我从来都没唱过歌……” “没事啦,我也没有试过呢~” 艾夏不由分说便拉起她的手,走下车来到了灯火之下,之前歌唱的女孩儿们分两边站着,隐隐的以突然来到舞台的两人为中心。 此刻亚树才看清,那十名女孩不禁相貌着装各有不同,连散发出的气质都截然不同,然而却是因为如此会场的气氛让人感觉无比的适应,丝毫没有被排斥的感觉。 “不要拘谨,就按照你心中的歌词,唱出来,跳出来吧。” 那十人中,一名蓝色长发身穿白色连衣裙还戴着一副眼镜的少女,微笑着将话筒递给亚树。 就在亚树和她的眼眸对视的刹那,陌生的歌词随着四周,音乐的旋律流入自己的脑海,被内心的某种想法驱使着,亚树接过了话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唇间,也是在这一刻四周的配乐变成了另一首曲子,而这一次亚树却感觉无比的熟悉。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 刚搞砸了这一头 却又没顾得上那一头[/p][/backcolor] [p=18, null, left][backcolor=rgb(250, 250, 250)] 反复犯错却仍想重新来过[/backcolor][/p]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 不断跌倒 不断失败 也要不断重来[/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 想要触碰未来的心总会让我再站起来 继续大步前迈[/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 在天空飞翔的鸟儿也难免会受伤会折翼 但也会重新振翅飞起[/p][/backcolor] …… ………… ……………… 在旋律和灯火中坏块的起舞,被那么多的人注视着,和那么多的女孩子们起舞着,全身都不在有那样痛苦的记忆,没有做梦般的虚幻,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许久,一曲结束,少女们拉着亚树的手一起向观众鞠躬,场下的掌声在亚树听来是比起乐曲还要悦耳的声音。 “嘿嘿,表现的不错嘛,说起来没看出来亚树竟然有这么好的歌唱天赋呢~” “啊,没有的事,我只是,只是附和着在唱而已……” 亚树脸红的低下头,但嘴角的笑意让内心的喜悦流露而出,艾夏捂嘴一笑拉着她的手,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又回到了车上。 “哇,艾夏,慢点,慢点啦~” “时不我待,下一个节目就要开始啦~” “啊,大家……” 跑车升空时,亚树看到了舞台上向自己挥手告别的少女们,记忆中从来没有过的一幕幕,今天已经太多次的展现在自己眼前,眼眶感觉湿润的她,也同样抬起手和少女们告别。 渐渐远离了狂欢的队伍,跑车驶入了城市更蜿蜒复杂的街市,这里的集市和亚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商店、餐厅、超市全都在高楼之上而非楼底,连客人出入的大门也一样在半空中敞开。 “这里,果然是未来的世界吧。” “当然啦,最开始就跟亚树说过了呢,这里是赛博朋克的世界~” “唔,赛博朋克是?” “哈哈,刚刚展现在你眼前的就是,不过只能是其中一小部分啦,哦下一站马上就到啦~” 二人的对话间,跑车前一间欧式装潢的饭店已经近在咫尺,艾夏将车停在了大门的停车位上,两名侍者立刻上前为她们打开车门。 “路上稍微耽搁了一下,婚礼还没开始吧。” 艾夏刚一下车就这么向侍者问道。 “正要开始,请两位女士赶快上楼吧。” “诶,婚礼?” “对哦,婚礼,这就是今天的第二个活动,别愣着赶快进去啦~” 艾夏活泼的笑着,不由分说就拉着亚树往饭店楼上跑,直到二人乘上观光电梯直奔150楼时,艾夏都还保持着一副神秘的模样,弄得亚树一阵尴尬。 “突,突然参加婚礼什么的,我没准备……” “紧张什么啦,亚树就好好的享受就好啦~” “唔……” 虽然还是不能很快的将脑袋转过弯来,但刚才的那一幕幕让亚树很是信任的点了点头。 当电梯门打开时,亚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蓝天白云甚至还有飞过的白鸽群,而电梯门前不到百米处,一座露天的婚礼会场以及参加婚礼的宾客早已入席,婚礼的男女主角也已经准备好了交换戒指。 “嘿嘿,很厉害吧,这可不是单纯的立体投影哦,嘛为了保持神秘感咱就先卖个关子,走吧那边有我们的位子。” “唔,我们随便进来,可以吧……” “没事没事,新郎新娘可都是咱的朋友哦~” “唔,朋友?” 直到屁股坐下时,亚树都还有些疑惑,新郎是一名看上去至少四十岁的中年欧美人,脸上带着胡茬左脸还有一块疤痕,而他的妻子也是同样的欧美人,两者的年龄看上去怎么都比艾夏要大很多。 而此刻婚礼也随着两人的到场而正式开始,神父站在那对新人中间,用庄严的口吻问道。 “普勒斯,你是否愿意娶‘丽雅’女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新郎用最幸福的笑容,和不知为何有些沙哑的嗓音说出肯定的话。 “丽雅,你是否愿意嫁普勒斯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新娘也同样如此,只是比起自己坚强的丈夫,她已经快要忍不住留下幸福的泪水。 “那现在,在上帝的见证下,交换你们的戒指吧。” 在神父慈祥的宣告下,两位新人取出了各自的戒指,坐在一边的亚树有些着迷的看着这奠定幸福的一幕,恍惚间想象着自己和心仪的人结婚的那一幕。 “嘿,亚树酱,难道是也有心上人啦~” “啊,没,没有的事,只是学校里的前辈而已……” 亚树慌乱的坐正,手压着裙子,连忙收敛自己的表情,但那可爱的红晕还是久久不散。 “但是……” “但是?” 随着回忆,亚树的脸蒙上了一层阴霾,那轮回中呼喊着前辈的名字却只能默默忍受侵犯的一幕,无法抑制的涌上脑海。 “没,没事,只是我有点不舒服而已。” “亚树。” 忽然,艾夏轻轻的捧起亚树的脸,让她与自己的目光对视,而亚树看到的是从之前相遇时不曾见到的认真的神色。 “我和你一样,曾经也被关在轮回之中,经历了……许多糟糕的事情呀。” “诶,艾夏也?!” “不用太惊讶啦,其实亚树早就察觉到了吧,自己其实并非普通人这一点,但是,但是呢,绝对不要因此灰心,既然我们能知道自己的不一样,那自然就能做出自己的选择。” “唔,可是,我已经很多次的尝试过了,连,连自……” “啊,这可不能说。” 艾夏的表情忽然乖张起来,她用食指抵住亚树的唇间,让她没把那个词说出来。 “这可是婚礼呢,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而且不高兴的事情放到后面啦,一会可要切蛋糕了呢~什么样的口味都可以选哦。” 沉默了片刻后,亚树点点头收起了那份阴霾,而此时在神父庄严的宣告下,这对新人相拥在一起,在亲朋好友们的祝福下结下了誓约的吻。 ————我和前辈也有这样的机会吗…… “巧克力,草莓,蓝莓 ,或是橘子味,呐呐,亚树酱喜欢哪一个?” “诶?” “蛋糕的口味啦,一会就要切蛋糕了呢~” “诶,婚礼蛋糕的话,不应该是早就定做好了的吗?” “哈哈,亚树酱真是的,这里可是未来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那……” 亚树有些纠结思考着,手揪着裙角,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来。 “那,坚果味道的,可以吗?啊,我,我说的是杏仁啦!” “杏仁,哦哦这还真是少见,不过没问题哦,服务员我们就要杏仁味和葡萄口味的。” “唔,未来的世界,真是便利啊。” “嗯嗯,对吧,我刚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呢~” 说着,艾夏双手托腮,椅子下的小脚前后摇曳,回味着过去美好的时刻。 “那,艾夏是,是被谁带到这里来的?” “啊,的确,是时候告诉你了呢。” 说到这儿,蛋糕端了上来,一份洒满了碾碎的杏仁,一份浇着葡萄酱。 “当初带我来这里的,是在那无数个轮回中操纵我的人,简而言之就是————玩家哦。” “诶,玩家,你在说什么……” “其实,那么多次的轮回你也看出来了吧,我们不是普通人的事实,就像我一样,哪怕成功的以最完美的方式结束掉轮回,但下一个轮回仍然会从头开始,无论我怎么去做,稍微思考一下……” 艾夏顿了顿,表情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活泼,多了几分无奈和苦涩,但她还是笑着。 “就能得出,我们可能是游戏中的角色,这样的结论了吧。” “诶……” 或许是早有察觉,或许是之前的一幕幕就太过破天荒,等到这个残酷的真相摆在自己,摆在亚树面前的时候,她有的只是惊讶而已。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脸颊上的惊讶便化为了沮丧和绝望,但最后又重归那张和平时一样,平静内敛的面容。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那个玩家要带我们离开游戏里的世界,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啊我也不知道呢,但是感觉很好玩就跟着来啦,所以亚树酱,就好好享受这场节日吧~” “嗯~” 亚树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反而因此轻松了,其实游戏也好,诅咒也好,一直以来处在那样轮回中的自己,需要的只是别人来告诉自己‘放弃’而已吧。有这样的一个明确的‘理由’,自己也不用再去思考怎样逃离了。 因为,只是游戏而已啊。 她用勺子挖下一块蛋糕,送入嘴中,入口即化的奶油和蓬松的蛋糕,在杏仁的点缀下显得十分美味,这是在无限的轮回中从没有过的感受。 此时,音乐也响了起来,婚礼现场的舞台上,一名身穿红色露肩礼服的女性,一边弹奏钢琴,一边用甜美的嗓音唱出婉转的旋律。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我小小的心[/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只为你而跳动[/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数着时分守候你归来[/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然后拥我入怀[/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我小小的心[/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已经憧憬幸福[/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她在家乡默默地等待[/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坚信你会回来[/p][/backcolor] ————前辈…… 但是,哪怕是在小小的心中这样的呼唤,脑海里对于那个‘前辈’ 的记忆却连名字都没有,那只是一个设定吧,只是一个让自己被侵犯时更加可怜,更加无助的设定吧。 ————我到底再期待什么啊……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我小小的心[/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如此思念着你[/p][/backcolor][backcolor=rgb(250, 250, 250)] [p=18, null, left]若你想知道那个答案[/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是,我只属于你[/p][/backcolor] [backcolor=rgb(250, 250, 250)][p=18, null, left]是,我只属于你[/p] 一曲落下帷幕,婚礼也走入了尾声。[/backcolor] “啊吃饱了吃饱了,果然蛋糕还是要吃葡萄味的啊~” 已经转为自动驾驶的跑车上,艾夏摸着小腹一脸的惬意。 “今天结束后,我,还是得回去对吧。” “对哦,虽然有些残酷,但我们生于何处自然要归于何处。” 亚树的提问得到的是过于冷酷和绝望的回答,但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样子,她的脸颊只是闪过了一丝的苦涩。 “嗨嗨,不要那么悲观啦,要回去也是今天的节日结束后,现在可是接下来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呢~” “诶,还没有结束吗?” “那当然啦,坐稳!” 说罢,艾夏俏皮的一笑猛地往左打方向盘,在亚树的尖叫声中半空中行驶的跑车,插入了一条繁华的街道。 数百栋大楼的间的街道,玲琅满目的店铺和商品看得亚树目不暇接,漂亮的衣服、小巧的装饰、挑动少女心高跟鞋和提包,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专门为了女性而定制。 “如何,有特别喜欢的吗,哦哦,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哦,玩家君嘿嘿给咱们充当不限量的ATM机呢~” “唔,那个,艾夏酱,你的说法有些,糟糕呢……” “哈哈,不用给那家伙留情面,谁叫我们受苦都是因为他呢~” 话语间,车已经驶入了一家很是气派的服装店,以至于在走入正门被两边的服务员夹道欢迎时,亚树发挥了自己小兔子般的特性,躲在了艾夏身后。 “唔,这里的衣服,好多……” “不用在乎钱和时间,亚树酱想试多久就试多久啦,如果拿不定主意的话全都买下来也无所谓哦~” “啊,这样不行的,很浪费的啦!” “那,亚树酱就好好的一件件的去试试嘛~” 被艾夏半推半就的送进了卖场,推销员就热情的赢了上来,让从来都没有进过大城市的亚树一阵窘迫。 ————我这样的角色,也有穿不同衣服的资格吗…… 看着镜中正被推销员用衣服比对的自己,那是头一次看到自己穿水手服以外的衣服。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泛起红晕,名为小鹿乱撞的感情在她的心中萌芽。 “我,可以试试别的吗?” “当然,请随意挑选。” 看着那满脸堆笑的推销员,亚树也打消了内心最后的顾虑,像是鼓起勇气一样抬起手指向了另一件衣服。 “那,我要试试那一件!” 几分钟后…… 试衣间的门打开了,亚树褪去了水手服,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V领时尚连衣裙,一根大圆腰带很好的收束了腰间,让她发育良好的身材凸显出不亚于成年女性的美丽,自然如果她不是那么的腼腆的话。 “如,如何?” “完美,简直完美,啊亚树酱的胸部太让人嫉妒啦~” “没,没有的事情,不过……太好了。” 亚树紧握着双手低头脸红道,后半句话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不过,少了一点点缀呢~哦有了,跟我来~!” 一边打量的艾夏灵光一闪的用手锤掌心,也不等亚树缓过劲来就拉着她的手往外跑。 “等,等等,还没付钱呢!” “没关系,已经提前刷卡啦~诶嘿~” 只听到来自服务员的‘多谢惠顾’后,汽车的引擎便再次发动。 “啊,为什么艾夏酱做事会这么风风火火的啊……” “那是因为人家的个性就是这样,这既不是游戏里的设定,也不是被赋予的东西,而是,我自己的个性哦。” “个性……吗。” 亚树按着胸口,神色间若有所思。流光转眼,这一次汽车停在了一架装潢普通的酒馆前,酒馆的大门上挂着‘[backcolor=rgb(255, 237, 196)] VA-11 HA1A[/backcolor]’字样的霓虹灯招牌,相比起外面的灯火显得有一股复古的风格。 “唔,我还未成年,不能喝酒的说……” “不用喝酒的啦,这里有一个不错的手艺人哦~” “总,总之,我不会喝酒的……” “嗨嗨,会让酒保准备可乐的啦~” 又一次的,被艾夏拉着手走下了车,只是这一次明明应该是未成年人禁止进入的酒吧,亚树在踏入门口后却意外的没有感觉到不适应,反而有一种回到家的温馨。 室内的装潢比较简单,墙壁上挂着许多人的照片,大多都是很开心的,少有的两个也是喝醉了的模样,亚树好奇站在照相墙边上打量着相片上的人。 “嗨,吉尔姐,又来打扰咯~” “还是老样子对吧。” 吧台后,扎着紫色双马尾的酒保一边擦杯子一边问道,眼睛始终盯着杯子。 “对双倍的啤酒就好啦,亚树你要喝什么?” “啊,我,我的话,诶多……果汁,果汁就可以了。” 亚树连忙转过身,很礼貌的对向酒保,而对方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后,也不多说什么便埋头忙自己的了。 “亚树酱,你先做等我一会,马上我就回来哦。” “嗯……” 亚树小声的答应了一声,在吧台前找了个位子坐下。 酒馆内一下子就安静起来,只剩下酒保准备饮料的声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亚树,只能低着头沉默的等待着。 “果汁,请慢用。” “啊,谢谢……” 在酒保乘上果汁的时候,那一大杯的啤酒也端了上来。 “第一次来这里吗。” “是,是的。” “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的‘世界’么。” “诶?酒保小姐,你怎么知道……” “叫我吉尔就好,另外你我和你一样,都是这里的角色而已,另外,你感觉这里如何。” 酒保点上一支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随即用下吧指了指亚树。 “啊,比,比我原来呆的地方,好太多了。” “是么,但像你我这样的‘角色’是没办法随意离开自己的世界的,你现在能离开自己的世界,不过是千百个玩家中,有那么一个是个‘作家’,而且他又正好临时起意而已,所以你想要一直离开是不可能的,送你来的那孩子也一样。” 一口气说完,吉尔平淡的吸了一口,淡淡的吐出云雾。 “那,吉尔小姐离开过这里吗?” “没有,我拒绝了,因为我这个人穿酒保的衣服合身,也舍不得换了,嘛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看你的样子我就能猜到你是从哪种游戏里出来的。” “唔……” 亚树垂下眼帘,小口小口的顺着果汁,复杂的神色下闪烁着犹豫的色彩。 “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想过逃离那种轮回对吧,但是最终都失败了,所以你就放弃了,表现的和你的创造者一样想要达到的效果。” 吉尔弹掉烟灰深吸了口继续道。 “不过,你来到了这里,哪怕只是暂时的,那名玩家也向你伸出了援手,我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我有自己的理由,而你如果就这么继续放弃的话,同为女人来讲我觉得是挺可惜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到底要我怎么做……” “凭感觉就好。” “诶?” “久等啦亚树酱,这个,送给你哦~” 归来的艾夏,将一串精致的宝石手链放在亚树的手中。 “好漂亮……” 亚树有些出神的看着手链,上面的宝石被雕刻成了十二生肖的模样,每一只生肖都栩栩如生。 “不只是漂亮,哦,亚树酱摸摸上面的生肖。” “摸摸,是这样吗?” 看着艾夏一脸神秘的样子,亚树紧张又期待的摸了摸兔子生肖,投影的图像一下子就从生肖上投影而出,而投影的内容正是这短短不到一天之间,两人游玩时的录像。 “这是……” “哈哈,之前用车载的摄像机拍的啦,如果以后亚树酱寂寞了,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看哦,而且不用害怕充电什么的,完全不需要,材料也很考究就算是电流和火焰也弄不坏……亚树酱?” 亚树没有回答,她只是攥着手链小声的抽泣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在了吧台上。 “啊,不,不喜欢吗,哎呀呀,抱歉,我……” “不,不是的……只是,太高兴了。” 连忙抹掉眼泪,还带着抽泣的对着有些慌张起来的艾夏,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幸福笑容。 “还是第一次,唔,第一次有人送给我,礼物……” “那你也用不着哭啊,啊真是的,吓了我一跳呢~” 艾夏边说着,边用手绢为她擦掉眼泪,不想亚树竟然直接抱住了她,胸口突然被贴上两团‘大福’的艾夏,忍不住脸颊一红。 “但是,马上就要回去了,回到那个地方……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没事的,没事的啦,虽然不知道下次再见的机会,但是,总有机会的对吧。” “但是……” “暂停一下,不如这样吧。” 酒保吉尔的声音插入了两人感人的对话中,她将烟头掐灭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要准备打架一样扭了扭脖子。 “小姑娘,你在你的世界里是被痴汉骚扰对吧。” “唔,是的。” “那正好我来教你两招,你学会了之后回去好好替我招待下那个败类。” “诶,暴力什么的,不可以的……” “那么,那个混蛋痴汉可能会拿走你的手链哦,这种变态人渣可都有这样的习惯,这样也无所谓吗。” “这,这样的话……” “你想让那个脏兮兮的痴汉变态,抢走艾夏送你的礼物,然后帮你哔哔哔哔掉吗!” “唔……不,绝对不行,只有这件事!” 亚树大声喊了出来,用尽了十足的气势大声喊了出来。 “很好,那么接下来就开始,特训吧,时间不多做好心理准备。” =====================作者的分割线============= ————话说这样没问题吗,说不定你最近喜欢的这个游戏可要玩不了了哦~ ————没事没事,自己都决定了怎么能反悔呢,更何况,也算是过了个小春节吧,让女儿们。 ————嘛,别后悔就是了。 ————不会不会,因为还有其他游戏可以玩呢,嘿嘿。 ————果然,母亲大人是个变态呢。 ——————————分割线结束—————————————————— “双手好疼,吉尔小姐好严厉啊……” “嘿嘿,可她人很好的呢。” “嗯,我明白,也抱歉给她添麻烦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从半空往下看,游行还在继续狂欢也远远没有结束,但是两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下次有机会,去别的世界吧,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哦~” “嗯……” 已经渐渐的远离了城市,游行和欢呼的声音也渐行渐远,前方那片看不到尽头的虚空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等待着她们。 “那个,艾夏酱。” “嗯,怎么了吗?” “下次,我会烤曲奇的,所以下次就请来我家做客吧。” “啊,这可真好,我还一次都没去过呢,去别人的家里做客~嘿嘿,那,如果有葡萄酱就更好了哦~” “嗯,我会做的,所以……” 亚树轻轻的握住艾夏的手,幸福的看着她。 “一定要,再来找我。” “嗯,我会的,我向你保证。” 一片漆黑包围了二人的四周,亚树的意识也随着视线的模糊而渐渐沉睡…… 当眼睛再度睁开时,四周还是那样熟悉的昏暗,车站牌就像死掉一样的立在原地,身边还是那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家伙。 但唯独不同的,是戴在右手上,那根精致的手链。 ————艾夏…… 公车在七点四十五分到站,我走了上去那人也跟了上来,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他随即坐在了我的旁边。 ————不要紧张,按照吉尔姐说的来……虽然,虽然下个轮回还是会开始,但,我已经…… 就在自己思绪的时候,那男人就和往常一样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令人厌恶的触感刺激着全身的毛孔,但偏偏有一种感情一直在压制着内心反抗的欲望。 一小会的沉默换来了对方得寸进尺的行为,那只手侵犯到了股间。 ————不行,没用的,反抗只能,只能…… ————但是,和艾夏约好了,下次一定会………… “给我……”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往日的轮回中,在身体内刻下的‘服从’。那男子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反而更加进一步的把手往裙子里伸…… “住手啊!” 直接抓住了那男子乱来的手站了起来,而随着自己一声大叫车上的乘客全都把目光看了过来。 “你这个变态!!” 喊出这句话时,内心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随之脱落了。 “你,你乱喊什么,可恶,既然这样,我就!” 看对方恼羞成怒,内心有些胆怯,但下一秒就给自己鼓起勇气,回想起吉尔姐交给自己的方法,手张开虎口在那男子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狠狠的打在对方的喉咙上。 “咳咳,你,你……” 男子捂着脖子惊讶的往后退了两步,出乎意料的竟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那张脸也完全被愤怒和恶意扭曲。 “竟然,竟然敢反抗我,看我怎么折磨你!” 出现了,每当自己越是反抗的激烈,那个侵犯自己的人也会变得更加激动,伤害我的手段也会增加,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放弃 理由了。 他扑了过来,因为车厢内很窄,他只能先往座位这边迈出脚步,我找准时机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虽然自己的力道比不过对方但还是让他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就是现在! “哈!” 娇喝一声,激发出全身的力道,往前一步右脚就像足球运动员那样,而球就是那颗痴汉脑袋。 啪!的一声,在脚背传来一阵疼痛时,那痴汉也仰面倒了下去。 “井上前辈,你什么时候这么利害了……”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防狼搏斗术吗!” 自己的两名同学,在后座上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居然,这么奏效吗。 我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而原本其他不敢上前的人也上去把痴汉制服起来,司机也停下车向警视厅报案,这是在往日不计其数的轮回中不曾有过的一幕,自己没有被侵犯而犯人被绳之以法。 虽然轮回还会继续,但是,我已经不会再不抵抗了。 ========== Game Over ===================== “啊啊,这下可是绝对没法玩了吧。”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出现的字样,挠挠头叹了口气。 关掉游戏,重新打开后,游戏中的女主角还是选择了反抗,而这一次她只用两招就打翻了我操纵的痴汉。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同样的Game Over出现在软件的画面中,自己完全没有进入H功能的机会了,哪怕是投机取巧的用‘自由模式’也还是会被打翻在地。 “哎呀呀,现在还有点后悔了,嘛,既然是自己做的孽就该好好承受啊,不然还算什么玩家呢~” 耸了耸肩,自己关掉了程序…… 一个月后…… “嗯,好不容易的假期,玩什么好呢,啊,记得还要填坑吧,啧很难选择啊……嗯,这个,应该还是玩不了吧,嘛,看看她也好啦,虽然还是会被扁来着。” 硬着头皮打开软件,那少女还是在车站等着我。我按照游戏流程,选择了对话。 ————“嗯你才来吗,说来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吧。” “诶……这家伙,是在,跟我说话?” ————“这一个月,老实说我也思考了很多事情,比如怎么在下次痴汉现身的时候扁他啦,还有要和艾夏去什么地方玩啦,以及……谢谢。” “啧,谢我干什么,别忘了我可是那个让你经受那么多次凌辱人渣啊。” ————“虽然你的确是个欺负女孩子为乐的人渣,但是你让艾夏来到了我的身边,也让我看到了希望,老实说哪怕那算是你一时兴起,我也很感谢你让我从这个轮回中拥有了自我。” “……我没那么伟大,我只能说是凭喜好而已,别的不喜欢的我也不会去这么做。” ————“所以,算是给你特权吧,不过不允许太过分了哦,而且,我呢,还想去很多地方,和艾夏一起。” “还真是难为我了啊,不过,免为其难的话,我会考虑的,所以……” ————“大腿,就是这样,胸部是底线了。” 哈……自己苦笑着叹了口气,但是,总感觉。 自己算是做了个好事吧。 ————“另外,去找个女朋友吧,真真正正的女朋友。” 我还是让你去电车之狼的世界观吧。 一片欢声笑语中,作者君的脑袋冒起黑线。
  8. [align=center]第一章·世界之钉[/align] [align=left] “一切正常,呐,这么安静总有点儿令人讨厌的感觉。”[/align][align=left] 穿着白色紧身战斗服的少女站在石头广场的中心,周围是希腊式的圆柱,但大多损毁严重,只剩下半个基座。在她的正前方是一座大理石的宏伟神殿,无数的多立克廊柱如战士般拱卫神殿内部。然而庙顶坍塌、墙壁倾倒,其中雕像无存,阳光直直射进神庙最深处,大理石反射的光辉恰是昔日辉煌的一抹遗韵。[/align][align=left] 琪亚娜走到广场边缘,她有着一头雪白的长发,以及继承自北欧卡斯兰娜家族的湛蓝双眼,有如明亮的海蓝宝石。少女抬起手枪遮住额头,眯起眼睛。这是一座海岛,长约两英里,宽不过一英里半。她正站在一座山上,是岛的中心和最高处。海鸥在天上叫唤着,由灰白色的石头砌成的城市在琪亚娜的眼中铺开,商店、民居、畜栏、甚至还有宫殿,不过都是些庞贝般的残垣断埂。而再遥远处皆被碧蓝包裹,闪烁着粼粼波光。[/align][align=left] 这座海岛是昨天才突然出现在地图上的,还有这座迷失的城市。此前它便在海底沉睡,然而不知多少岁月流逝,它却一直未被海水侵蚀,并且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崩坏能反应。[/align][align=left] “雷电芽衣,等待您的指示。”随后抵达的少女身披朱红色的铠甲,反握太刀,有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和东方人的面孔。雷电芽衣比琪亚娜大一岁,身具一种妩媚和成熟的风韵。[/align][align=left] “布洛妮娅抵达预定位置。”最后就位的是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十四岁,来自极北的斯拉夫民族。少女用银灰色的头发卷成螺旋形的双马尾,铁灰色的双瞳不带一丝情感。她的胯骨以下皆覆盖钢铁,静静地悬浮于半空之中。[/align][align=left] 三位少女组成了天命的女武神小队,休伯利安号挺在她们头顶之上的万米高空中。无量塔姬子上校今天休息,德莉莎·阿卡波利斯学园长代替她负责指挥。她们今天的任务是探索这座刚刚出现的岛屿,找出其中散发崩坏能的秘密。[/align][align=left] “琪亚娜,你有什么发现?”芽衣收刀走近自己的密友。[/align][align=left] “唉,这地方……挺孤独的。”琪亚娜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芽衣,你说我们会不会找到了亚特兰蒂斯?” [/align][align=left] “亚特兰蒂斯在大西洋,而我们在太平洋中央。布洛妮娅推测,琪亚娜大概是没有脑子。”[/align][align=left] “哎,说什么呢你!”[/align][align=left] “布洛妮娅只是通过对已知事实的合理推断得出了结论。”[/align][align=left]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芽衣插进来打圆场:“现在先去做什么?”[/align][align=left] “布洛妮娅检测到崩坏能的中心就在神殿里。”她伸手指向多立克廊柱,芽衣和琪亚娜转过视线。[/align][align=left] “这些柱子看起来好熟悉。”[/align][align=left] 三人的通讯器里传来德莉莎的声音,黏糊糊的,口齿不清。德莉莎·阿卡波利斯的外貌和声音都只有十岁左右,但她却是琪亚娜母亲的挚友。“没错。除了琪亚娜之外,小芽衣和小邦娅都没有去过西欧吧?这是希腊式的建筑风格,和雅典的帕台农神庙几乎一模一样。”[/align][align=left] “哎?这里不是太平洋中心吗,难道离希腊很近?”[/align][align=left] “或许不是我们熟知的希腊人建造的,琪亚娜酱,答案就在神殿里。现在开始工作吧!”[/align][align=left] 三人慢慢靠近神殿,但一切宁静如常,四周只有脚步声和海鸥的叫声。少女们来到廊柱中间,神殿倾坯的内墙上依稀可见斑驳的纹路。芽衣上前抹去附着物——那是细小的白色沙子,这座古城之所以没有被珊瑚覆盖,可能正是由于它一直被沙子掩埋在海底深处——露出优美的弧线和有力的直线,是一副壁画。[/align][align=left] “这是什么?”琪亚娜好奇地凑上跟前,与此同时布洛妮娅将图画传送回休伯利安号的主屏幕上。“这上面画的是一群人,她们正在和……”芽衣抹开更多的信息:“战争?和空气,山,还有大海?”她变得越来越疑惑。[/align][align=left] “是崩坏。那是风暴、山崩还有海啸。这些都是崩坏具象化的产物,她们在和崩坏斗争。这座神殿里祭祀的是和崩坏抗争的英雄们,里面或许还会有圣痕的线索!”哪怕隔着万米苍穹,三人都能感受到德莉莎的兴奋。[/align][align=left] 圣痕是恩惠于对抗崩坏的战士的独特力量,也是拯救无量塔姬子生命的希望所在。[/align][align=left] “那我们就进去吧!”琪亚娜带头第一个踏进神殿,接着是雷电芽衣,布洛妮娅走在最后面,依旧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少女们进入神殿,只见偌大的空间里空无一物。没有雕像,没有柱子,也没有祭祀的台座。她们面前只有一个圆形的巨大水池,边缘由黑曜石砌成,散发出幽幽冷光。水池里深不见底,仿佛吸收了照进神殿里的所有热量。芽衣不禁打了个冷颤。[/align][align=left] “这是怎么回事?”芽衣皱了皱眉,反手拔出太刀。[/align][align=left] “探测开始。”布洛妮娅的身前投影出光的屏幕,她漂浮到水池上方,源源不断地将周围的信息传回休伯利安号。这时在休伯利安号的剑桥上,德莉莎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操作台上面。正严肃地盯着渐渐在自己面前成形结构图。绿色的荧光落在她和布洛妮娅的眼睛里,而琪亚娜和芽衣警惕地盯着水面。[/align][align=left] “探测结束,芽衣姐姐,周围没有生命反应,崩坏发生源位于水池底部,距离我们三百五十二米。”[/align][align=left] “三百五十二米?喂喂,你是不是弄错了?”[/align][align=left] “布洛妮娅不会出错。”[/align][align=left] “我也相信布洛妮娅。”[/align][align=left] 琪亚娜委屈地嘟囔了一声。与此同时,德莉莎死死盯住神殿的立体模型,它向地下延伸三百余米,像一个细长的钉子。德莉莎放大细长的部分,只见黑曜石表面呈现出单调的螺旋花纹。“这些花纹……”她跳了起来,惊呼出声:“这是世界之钉?!”[/align][align=left] “世界之钉?那是什么?”[/align][align=left] 芽衣和布洛妮娅沉默着,她们也不知道。[/align][align=left] “哈!你们两个上课也没有认真听讲!”琪亚娜有点儿幸灾乐祸起来:“这一回终于不是我一个人什么也不知道了。”[/align][align=left] “当然不会在课堂上讲了!”德莉莎说:“这是A级的资料。而且在天命的数据库里,也只有一本书提到了世界之钉。没有其它证据和它相互佐证,所以它的存在性长期以来都被天命质疑。”[/align][align=left] “世界之钉是用黑曜石做成的深深钉入地球内部的钉子。记载被用来封印世界级别的崩坏兽,把它们庞大的身体钉入地底。之前的人类都一直无法杀死崩坏兽,只能采取封印的手段,而世界之钉就是封印的极致。”[/align][align=left] “布洛妮娅认为那是古人一种叫做夸张的表现手法。”机甲的少女以她一贯的冰冷强调回答。[/align][align=left] “不管是什么,我都会保护芽衣的!”琪亚娜则趁机往脸颊泛红的芽衣身边靠了靠。[/align][align=left] “既然是封印,那最好是不是应该保持现状?”[/align][align=left] “根据记载,世界之钉本身是安全的。”德莉莎陷入沉思:“不,不行。崩坏能正在泄露,这意味着封印可能被松动。而且持续泄露的崩坏能会吸引崩坏兽,最坏的结果甚至可能会诱发变异,我们不能置之不理。”[/align][align=left] 崩坏兽本能地会受到强大的崩坏源的吸引,当初在长空市里第三律者降临时便是如此。琪亚娜担心地瞄了一眼芽衣。但对方没有意识到:“那该怎么做?”[/align][align=left] “潜下去,找到崩坏能泄露的原因。”[/align] [align=center]第二章·深渊[/align] [align=center]第三章·庞然巨兽[/align] [align=center]第四章·蛇翼蔽天[/align] [align=center]第五章·乌拉尔银狼[/align] [align=center]第六章·雷鸣的鬼姬[/align] [align=center]第七章·天命圣百合[/align] [align=center]第八章·逝者如樱[/align] [align=center]第九章·尾声[/align] 虽说是为了崩坏的征文,但咱以前就一直想写个所以这次就写了…… 啊,标题是抄的文区里以前有一篇同名的崩坏同人,咱不会起名字,所以就抄了一下…… 望谅解…… @用钢笔的人 @rosket @苍云静岳 @月见闪光 @红色精英兵 @as_2038 @鸡明桑 @贝尔芬 @rpgji32k794 @cjy5511411 @墨洛珀 @dudu19951108 @notimetowaste @玄华奏章
  9. 嗯,维多咱用跑团的世界观写的东西 更新时间不确定 是不是连贯的东西不确定 不过跑团的主线和这个有关就是了 (摊手) 算是官方攻略吧 嗯,也算是官方的背景设定 @Drakedog DD,你要的新坑 W&M 0079 Episode 0 W&M 0079 Episode 1 W&M 0079 Episode 2 Episode I Episode II Episode III Episode IV Episode V Episode VI Episode 0-1
  10. 我是一个龙族粉,很喜欢龙族这个作品,但是绘梨衣的便当让我心疼了好久,多好的一个妹子啊,多好的一个loli啊!就这么没了,所以我想写一篇关于绘梨衣没死的文章。关于她如何过新年,请大家敬请期待。 请大家勿喷,另外我在下限深渊也有文章,请大家多多支持!
  11. {:7_472:}这个漫画非常棒,就是结尾感觉太仓促了。因此本哈尼准备把它改编一下,就当是写同人了。。。 序:初遇 随着一阵凄婉的哀乐传来,一支披麻戴孝,满脸哀容的送行队伍驶进山道之中。 队伍前方的人不停地扬起手臂,撒下一把把白色的纸钱。但本应四散飘飞的纸钱,却总是被风倒卷回队伍中央,在空中打着卷儿,仿佛永远都不会落下。 队伍中央,有一个双手抱着遗像的少女。少女显得非常平静,与这只面带戚色的队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仔细端详一番,少女的双眼却显得呆板而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机与活力。那略显红肿的双眼,仿佛也预示着少女与逝者的关系。 队伍继续向前进发,但当行进到一个拐角时,少女却突然停下了步伐。在拐角的那颗柳树下,有一个穿着绿色衣袍的男子和一只奇怪的大黑猫。 少女不禁向四周的人看去,但却发现他们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仍是迈着那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向前走去。似是发觉了少女的目光,男子的目光向少女掠去。 二人的目光就这样在空中交汇。只不过,少女的目光中满是疑惑,而男子却带着几分嘲弄,仿佛在看路边的一只野猫。 男子上下打量了少女一番,发出带有几分讥讽的笑声,看着少女说道“竟有人的人生如此荒唐”。接着又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将眼光扫向别处,“是命运之神的玩笑吗”? 荒唐?玩笑?少女急忙张开嘴,可正想像男子问询一番时,男子却摇了摇头,拍了拍座下的黑猫。 只一眨眼的功夫,黑猫就带着男子消失在山林之中,只留下茫然的少女张着嘴巴,怅然若失地望着那颗拐角的柳树,一动不动。 第一话:天煞孤星 梦境的结束,往往也就代表着现实的开始,所以少女从床上醒了过来。带着几分担忧的情绪,她喃喃自语道:“又是这个梦啊”。 这个奇怪的梦已经反反复复地做了许多次,以至于她已经分不出来这究竟是记忆还是梦了。可正如那个人所言,一些荒唐而不幸的事情总是在她身上发生。 少女走到窗边,望向了窗外的那颗柳树,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一家算命铺内 “先生,我要算命”!“小声点,我耳朵又不聋……” 铺内,少女正一脸严肃地面向一位轻捻胡须的算命先生,说道:“我周围总是发生着一些不幸的事情。并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先生,“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先生闭上双眼,正襟危坐,口中念念有词,右手也在不停地掐算着什么。而一旁,则是少女期待的眼神。 突然,先生睁开了双眼,面带惊恐之色,连眼镜都滑落到了鼻尖。他急忙从座位上站起,用颤巍巍的双手将少女推出了铺内,并用颤抖的声调说道:“我要打烊了,请你回家吧!”而少女却一脸惊讶的站在门外,瞪大了双眼,“咦?你还没给我算命呢!” 先生用力关上了门,只留给少女四个字“绝命不卜”。话音刚落,铺门前的灯笼就诡异地从杆上落下,点着了铺前的木门。 本想前去问个究竟的少女惊恐地看着门前发生这一幕,一时间竟忘了叫人救火。 她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在回想先生的话。 “绝命不卜”。 思绪转回窗前,少女喃喃道:“这样类似的事情总是在我身边不厌其烦的发生着…… 全班得流感,我的好朋友差点因肺炎死掉,与她最亲近的我却连感冒都没有传染上。 偷偷跟着喜欢的男生坐同一辆公交车却遇上车祸,周围的乘客全部都受伤了,我却连擦伤都没有。 在喜欢的咖啡店喝咖啡,却突然冲进一辆车。与车最近的我,却毫发无伤。那时我不禁想……啊,我是个多么幸运的人啊! 直到那天,斑马线旁微笑的爸爸,消失在了一车倾泻而下的青梅之中…… 我不禁觉得奇怪……我真的是幸运的人吗?” 喃喃自语声中,少女离开了窗边。 第二话:复遇 用完桌上早已备好的早餐,少女急匆匆地换好衣服,看了一眼手表,向楼下疾驰而去。 结果刚到楼层出口,少女便仿佛一下子记起什么似的,有些尴尬地挠挠了头。但当少女正打算掉头时,不知何时,一个人挡在了路的中央。 那时一个面容清秀,稚气未脱的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蛤),显出几分儒雅。 少女见他怔怔地望着自己,又不肯张口说话,不禁生出几分恼意,可又带了几丝疑惑。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少年先开口问道:“小枣,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赵山行啊!” 小枣歪头思索了许久,最终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语气问道:“你就是那个小时候只会跟在我屁股后面苦闹的山行?”这一番问答,倒是把山行弄得尴尬不已。 “你不是早就搬走了吗?”“我还是记挂着这里的风土人情啊,正好高考已经结束了,就来这里故地重游一番。” 小枣似是不太相信他的说法,又淡淡说道:“青梅镇有不是什么旅游胜地。”山行似是怕她再诘问下去,赶忙说道:“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来探访一下阿姨,奶奶也和我一块来了。”就这样一问一答中,少女和少年渐渐向外走去,好似散步一般,但沉浸于畅叙别情的二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这一点。 “我听妈妈说过,你奶奶好像是一个,是一个跳大神的?”“别胡说,我奶奶只是擅长算命之类的东西,你懂的,奶奶闲着也没事,就只好鼓捣些迷信的东西,打发打发时间。” 不知为何,小枣听到“算命”二字时,脚步出现了一刹那的停顿。 不知走了多久,山行终于停下了脚步,对小枣说道:“这里便是我住的地方了。到中午了,你要来我家再玩一会吗?”小枣看了看表,大吃一惊道:“这么快,现在已经11点了。”接着,小枣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焦急的神色,对山行说道:“我妈妈差不多该回来了,我得给她说一声”。 山行见状,也不强求,只是嘱咐小枣有空一定要过来玩玩。 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掠过,小枣已不见踪影,留有的只是远方传来的一声大喊“一定会的!” “这丫头还是这副德行”山行苦笑着摇摇头。 山行回到家中,却意外地发现奶奶已回到家中,正站在阳台,一脸凝重地冲着小枣离去的方向望去。 第三话:风雪山神庙 刚送走秋风,冬雪便不期而至,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虽下的不大,却也足够让人欢喜。 冬天的雪景总是很美的,因为那些洁白无瑕的白雪往往能够抚平人的心灵上的创伤,使其忘却世上的一切烦恼,只把注意力投向大自然所创造出的奇景之中。 正午时分,雪渐渐停了,原本狂风大作,白雪皑皑的世界也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沉默地令人心悸。 一处人迹罕至的山道上,露出了小枣的身影。 道上或许是结了冰,又或许是秉承了它一贯的泥泞难行的传统,总之,小枣走的很慢,但却又很坚定。 山的那一头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少女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仍要坚持前行? 来看看小枣的日记吧,或许能揭开这个谜团。 一月四日,雪 抵不过山行的盛情相邀,我只好答应去山行家坐坐。 山行家并不大,但却显得很宽敞,也很整齐。一番家常唠叨之后,山行却略带尴尬地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 他想要问问我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这种东西,我以前好像给过一个人吧?应该是位算命先生,可他却没能算出来。 我问了问山行原因,山行却告诉我是他奶奶提出的要求。没多想,我便把生辰八字给了山行。 山行看了看,不知从哪又翻出一张陈旧的羊皮纸,认真比对了一下后,仔细地把纸卷了起来,递给了我。 他说,让我回家之后再拆开看看,这是他奶奶给我写的一些话。 山行他奶奶……好像也是位算命的,要不就是占卜的?反正都差不多。 {:7_496:}本哈尼保证一定会写完,就是时间不能保证。。。或许要等到6月份高考完才能慢慢把它补完,目前只能开个头。。。
  12. 纯为活动准备,原游戏作品UNDERTALE,这是个能和怪物做朋友的游戏,steam99%好评,快来买哇:p... 嗯...我好像不该在这里打广告。 好吧....不过我可不会描写人物外貌和动作呢,不知道能不能用纯语言描写应付过去吧w 嘿!实在不行我再补嘛,不过这个文给没玩过游戏的人看的话可能有很大障碍...所以请没听说过游戏的尽早右上角吧,换我我也看不懂 “叮铃铃——”小房间里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清晨唤醒你的电话铃声使你充满了决心) Frisk():??? (*这是个普通的电话,正是打给你的) Frisk():ZZZZZ....... (*也许是你身为人类与怪物之间的礼仪大使的任务) Frisk():OK...OK...ZZZZZZZZZ.... (*FRISK!) Frisk(-__-):....喂?请问是....? Undyne:该死的,你这小混球总算总算接电话了!咳,呃,总之... Papyrus:哈!安黛因我告诉过你了,一定是这个电话号码!我伟大的帕派瑞斯从不说谎! Undyne:是,是,我们都知道你很酷,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把那该死的弘二头肌黏在你的胳膊上了!你知道你是骨头!...好吧...总之!人类!我们听说你们有纪念年度更替的节日!虽然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朝你家赶了!我还带上了衫斯! Frisk(-o-):啊...好的...哦对了,那个节日叫春节。 Papyrus:是啊,嘿,衫斯,你要不要和我们的朋友说两句?衫斯? Undyne:那矮骨头又把番茄酱洒在你的后车座上了? Papyrus:衫斯!!! (听见电话里的大吼声,你知道衫斯又给他的兄弟添大麻烦了) Papyrus:好吧人类...我想我的兄弟又“走捷径”来你家了...嘿,10分钟后见! (*听着怪物们给你打来的电话使你充满了决心) Toriel(推门而进):哦,我的孩子,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奶油糖派刚刚做好,现在正发烫呢,很抱歉我还不能给你端过来,先去刷个牙吧? (*你告诉了Toriel你的几位怪物朋友即将到家的事) Toriel:啊!原来今天是如此重要的节日,我想我应该去买些装饰回来... (*门铃响了,猜猜是谁?我猜是那个微笑垃圾袋) (*你起床去开门,等等,为什么?让他在门口待着吧,啊...) Sans:哈,孩子,你可累坏了我的骨头架子,新年来握个手吧? (*你告诉Sans他应该把手里藏的放屁垫拿掉) Sans:噢,看来相同的把戏对你不管用,我的兄弟一直认为你是个解密大师,未必没有道理。我想他们应该也快到了,那位女士呢? (你试图告诉Sans托丽尔去超市采购了,但并没能成功,因为有人打断了你) Papyrus:SAAAAAAAAAAAAAAAAAAAANSSSSSSSSSSSSSSSSSSSSSS! Sans:啊...嘿帕皮瑞斯... Papyrus:不!衫斯,不!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那么沉迷番茄酱!那不仅是我的车还是我的床! Sans:好的。 Papyrus:知道的话就赶紧把你那些该死的番茄瓶弄走! Sans:好的。 Papyrus:你只是把它们换了个姿势摆着!...哎...算了... Sans:哈,他对这招一直都很没辙。等等,这朵花是谁带来的? Flowey:为什么连我都要来啊!你们这帮蠢货,快放我离开,我不要待在这该死的花盆里! Undyne:(怜悯的眼神) Toriel:嘿各位,看我带回来了什么,饺子皮和内馅!我听说住在远处的人类们都喜欢在这天吃这种食物! Papyrus:太好了!我,伟大的帕派瑞斯!今天就要大展我除了个人魅力以外的高端厨艺了! Undyne:NGAAAAAAA!别忘了谁才是这个厨房的主人! (*你和Sans望着两人冲向厨房的身影,同时意识到你们接下来会有一段坏时光) Toriel:啊...等等?我还没告诉他们怎么做呢! (*厨房里传出的电锯声使你充满了决...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ans:哦...ok...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花朵绽放,鸟儿歌唱,在这样的日子里,像你这样的孩子...应该待在这里吃你的朋友给你做的美食,而我,可怜的骨头,只能去烤尔比咯! Friskヾ(。`Д´。):等等我,带我一起走啊...!Saaaans!!! 两小时后... Asgore:哈...哈...Sans刚刚才叫我过来,我来晚了吗...各位,你们已经吃完年夜饭了吗? Frisk:谁来救救我们... Papyrus:哇,多么带有冲击力的表情啊!你肯定爱死我们做的饺子料理了!我,伟大的帕派瑞斯向你保证,你接下来还有各种各样的口味可以品尝呢! undyne:托丽尔女士!过来帮把手!锅子烧起来了! Toriel:Noooooooooo! (*艾斯格尔望着半死不活的你和枯萎的小花,意识到自己应该早点离开这里) 近日头条:怪物族高层人员与我族大使被发现昏迷于居民住宅中,警方初步判断为不法分子的投毒攻击。 Sans:哈,孩子,再加把劲,我会祝愿帕派瑞斯他们能在明年做出一道能吃的料理的。 Flowey:为什么连我也要待在医院里... Sans:为了下地狱。 Flowey:Noooooo! (*你想到自己终有一日能吃到一道正常的料理,心中充满了决心...等等,我全篇只负责解说了吗?这不公平!) *完
  13. 「跟你考進T大真好,之後也要多多指教呢。」 「請多多指教。」 「對了,你知道今天的主題嗎?我對此完全沒頭緒。」 「我也不知道呢。」 「傷腦筋啦,麗子突然邀請我們過去,只說是春節主題。害我不知道要穿什麼衣服,只好像平常一樣呢。」 「對呢。」 二月某個上午,卯月學園3年A組的結城瑞穗和3年B組的神山美子兩個好朋友會合後走在到新藤家路上。之前已看了放榜結果,她們考上相同的志願大學。 瑞穗穿著普通的外衣和連身裙,而身邊的美子則是巫女服,過後要回去神社幫忙。新藤麗子是瑞穗的同班同學,這天邀請了班上幾位同學到她家慶祝取錄的事。另外包括了班主任三月靜香老師和鄰班的美子,好像連幾位下級生也在受邀之列。麗子平常在學園中已很高調,出入也有專車接送,這次應該是覺得人愈多愈有面子所以才那樣做吧? 瑞穗和美子來到新藤家,看到那裡非常熱鬧。麗子跟靜香老師交談中,看到兩人到來便過來跟她們打招呼,已到場的人有同班的橘真由美和加納涼子。瑞穗看到各人和另一邊的幾位學妹,分別是常在一起的飯鳥美雪和南里愛,還有網球部的皆川奈奈都穿得很普通時才放心下來。 「你們來了,歡迎。剛好吉時到了。」 聽到身邊的管家的報告後,麗子對她們說。 「吉時?」 「就是表演準備好了。請各位也過來吧。」 麗子回答瑞穗後便轉身對其他人說,帶各人走到屋前的空地。這時幾個人抬著獨特的道具出來了。 「角色扮演還是布偶戲嗎?」真由美說。 「那是獅子,我在橫濱中華街看過。」涼子說。 「沒錯,接著便會有舞獅表演。」麗子說。 「什麼?就是獅子舞嘛。」真由美不感興趣似的。 「中國的外形和方式有點不同。」靜香解釋。 「像沖繩那種風獅爺(シーサー)嗎?」瑞穗問道。 「那也是傳入的,以來源地來說應該跟舞獅用的相近吧?」涼子說。 「要放鞭炮了,我們退後一點。」麗子說。 管家看各人退到安全距離,便示意請來的人可以點燃。「砰砰啪啪」的聲音響起,讓美子和瑞穗嚇了一跳,真由美卻很興奮的樣子。 「哈哈,這種煙花很帶勁呢,夏天應該來放這種。」 「不要亂試,很危險的。」靜香提醒她。 隊伍各人分別套上獅頭和敲打樂器,獅子隨著鑼鼓聲舞動起來。各人都被沒看過的表演吸引著,涼子似乎對那些鮮艷的花紋最有興趣,而一旁的愛卻有點害怕。 「美雪,他們不會過來吧?」愛抓著好友的衣袖。 「過來便過來,怕什麼?」美雪只是笑著。 「好像乖乖的。如果過來了,我想摸一下。」美子忽然說。 「咦?」瑞穗看著美子。 「可以啊。待會我讓他們過來。」麗子倒不介意。 「那個,學姐,請問我可以燒剛才那些嗎?」奈奈說。 「你說鞭炮?沒問題啊。」 待隊伍表演完之後,麗子便叫管家過來說了幾句,他便去安排好。 「他們說這樣會帶來好運。」麗子先作示範。 美子摸著獅子的頭,對它說辛苦了。瑞穗和其他人便照做,涼子順便仔細觀摩著,看來找到繪畫的題材了。最後是美雪拉著愛過去一起撫摸獅頭,愛總算鼓起勇氣摸了一下。當管家帶來鞭炮時,真由美說要跟奈奈一起去放。 「請小心。」 管家請奈奈和真由美走到一旁,把鞭炮和點燃用的香火交給她們。真由美毫不猶疑便點火,笑得很高興。奈奈也放鞭炮,好像聽到她說了句:「提姆君是個蠢材!」,鞭炮燒完之後一臉釋然。 「我們進去吧,還有其他節目呢。」 「抱歉,之前漏了,我來補送貨的。」 他們要進門時聽到外面傳來一把爽朗的女聲,瑞穗回頭認出那是魚店「江戶前」的麻紀小姐。 「現在才送來,沒時間處理了。」管家說。 「不要浪費這麼新鮮的魚呀。」 「今天的料理是中菜,需要很多準備功夫。」 「好了。這種小事不用計較吧?失禮客人呢。給我拿進去作成刺身吧。」麗子打斷兩人。 「明白。」 「大小姐真懂事,謝啦。」 「請跟我進去。」 麻紀隨著管家走向廚房。這時另一位拿著花束的少女走過來。 「對不起,我是送花來的。」 「交給我吧。」麗子伸出手。 「可是......要簽收。」 「等一下吧。」 「真步子?」瑞穗開口。 「是?結城前輩?」 「你們認識的嗎?」麗子看著她們。 「她是在花店打工的真步子,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你好,我是葉月學園二年級的持田真步子。」 「哦?既然是認識的,也來參加吧。」 麗子帶頭走,真步子不明所以的和各人來到華麗的大廰,上面掛著寫了恭賀字句的橫額。瑞穗在外面時問了,麗子雖然已獲推薦進入一流大學,但她選擇到海外留學。真由美會進短大,而涼子被葉月藝術大學取錄了,靜香老師亦為各人送上祝福。看到管家回來,麗子吩咐他簽收和招呼客人,然後便回房換裝。 「各位請喝茶。」 「這是什麼茶?」真由美不怕熱的喝下去。 「普洱茶。」 「有什麼特別嗎?」 「因為這些糕點有點油膩,所以適合喝茶幫助消化。」 「這些嗎?看上去很好吃似的。」 「請用。」 桌上放了各種賀年食物,有蒸的和炸的,也有糖漬的,他們試吃後都讚賞。這時候穿著旗袍的麗子回來了,看上去很合身。涼子悄悄問身邊的靜香。 「老師,這節日好像不用那樣穿吧?」 「嗯。不過新藤同學高興便好。」 「那樣很奇怪嗎?」 真由美好奇地插話,靜香見麗子已走近便不說下去。 「怎樣,滿意食物嗎?」麗子說。 「很好,謝謝招待。」穗瑞說。 「待會還有其他菜色,不用客氣啊。」 「我......我應該回去了。」真步子說。 「不要急著走,正好有表演呢。」 麗子望了管家一眼,他便去叫表演者出場。首先是唱戲的,各人看到不同扮相的演員出來演了一陣,不懂卻不好意思提問,終於由靜香說了。 「請問劇目是?」 「是京劇的『龍鳳呈祥』。」管家回答。 「解釋一下劇情吧。」麗子說。 「這劇說的是中國三國時代,劉玄德迎聚孫尚香的故事。」 「三國志?這個遊戲我玩過了,劉備、孫權和曹曹嘛。」真由美搶著說。 「是曹操。」涼子指正她。 「差不多啦。這次的丈夫和妻子是誰?」 「劉玄德就是劉備,孫尚香是孫權的妹妹。」靜香說。 「咦?他們不是敵人嗎?」 「雙方在不同時期有不同的關係。」管家說。 「美子,你覺得這劇目怎樣?」瑞穗逕自問美子的意見。 「很有趣。美子很少看電影,不過他們的打扮很特別。」美子不懂那語言,不過從別的地方找到樂趣,看得很投入。 「美雪,你明白內容說什麼嗎?」愛也問身邊的好友。 「怎可能,這個很好吃。」美雪笑著把年糕放入口。 不同學校的奈奈和真步子談起網球的話題,變得比較熟絡了。大概是體會到客人的心情,管家待表演者完成第二段便答謝他們,請他們回去了。之後是耍雜技的人出場。 「這個我在電視上看過,是把碗之煩拋上頭部吧?」美雪說。 「是的,那是其中一個表演,還有其他項目。」管家說。 「就像馬戲團那樣嗎?」愛說。 「沒有動物吧?」涼子說。 「我以為有魔術師。」真由美說。 「雖然你們說的技巧上有相似之處,但是那些不會在這裡表演吧。」靜香說。 「剛才的獅子出來了。」美子說。 「不。是很像,卻是別的東西。」瑞穗說。 披上獅子服和老虎服的兩個人在有限的空間中表演各種跳躍和翻滾的動作,模仿動物爭鬥。之後是幾人出來疊羅漢,還有說好的包括拋碗在內的各種拋接動作。之後的歌舞和相聲表演雖然仍是語言不同,各人仍報以熱烈的掌聲, 到了午飯的時間,各種以雞、鴨、豬、魚和海味乾貨煮成的中菜由侍者送出來,還有麻紀之前送來,現已切好的鮮魚刺身。因為他們之前吃過糕點,所以不是吃得很多,不過都說很美味。 麗子請各人到書房,用準備好的紙筆寫字。 「書法比賽嗎?」真由美問道。 「不是的。這是一種叫『寫揮春』的習俗,在紅紙上寫上吉利的字句求福氣。各位可以隨意發揮,也可以參考這些。」管家指著已寫好的樣本。 瑞穗問完意思之後照著寫上「萬事如意」,美子寫了很大的「大吉」兩個字,好像當成在神社寫的字。美雪寫了「學業進步」,愛寫上「福」字,取其幸福的意思。其他人都寫了,分別是祈求身體健康和讓心願達成等意思的揮春,只有真由美特別依不同大小寫上「大中小」三個字。 「這句是?」涼子問她。 「嘻嘻,大當然好,中和小的也不錯啊。」真由美笑說。 「亂說什麼?」涼子臉紅起來。 「哦?我只是說那家『大中小』賣的東西很好。」真由美笑得更高興了。 「美子偶爾也會到那裡買東西呢。」美子說。 「美子,不是那種意思啦。」瑞穗拉了美子一下,但是美子不明白。 「好了,橘同學,注意不要亂說話。」靜香說。 「看來都寫好了,我們來進行今天的壓軸環節吧。」麗子轉了個話題。 他們到了另一間房,看到一個唐裝打扮的男人。管家介紹那是相士先生,會為各人解籤,請他們先求籤。 「跟初詣的不同嗎?」愛說。 「大致上相同,不過籤的類型和內容不同。詳細的事會由先生解釋。」管家說。 於是各人分別求籤,靜香和奈奈恰巧求得相同的籤。麗子的解說是驛馬星動遇上吉星,符合到國外升學的事,運氣也不錯。真由美問了戀愛的事,只是仍要等待一段時間理想對象才會出現。美子預期事事順利,運氣最好,她單純以為跟一月時求得的「大吉」一樣。瑞穗的籤運很好,真步子也一樣。涼子問了健康的事,幾個月前的意外仍讓她有點擔心,不過聽到相士的解釋,身體一切沒問題安心了。 本來愛想問愛情的事,害羞之下沒問,跟美雪和愛問一起問學業,得出凡事很順利的預測結果。最後是靜香和奈奈,奈奈搶先問了。 「我想知道戀情什麼時候來?有結果嗎?」 「姻緣由天註定,請放開之前沒結果的愛情,命運中自有安排。依我算來三年後便會有真命天子出現。」 「真的嗎?好像有點久,不過提姆君的事我已想開了,等一下也沒問題。三月老師,你想問什麼?」 「啊......」靜香看來有點臉紅,似乎也是想著相同的心事。 「有什麼事嗎?」奈奈不明白地說。 「沒有。請問我的事業運勢如何?」 「依籤文所說,你現在的工作會很順利,而且這一年可能有晉升的機會。」 「謝謝。」 各人聽完解說後都答謝相士,再度回到大廳中,由麗子來致詞總結。 「各位,今天十分感謝你們願意來我家。我知道平常給人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引起不少衝突。」 「不會啦。大小姐就要有大小姐的樣子嘛」真由美說。 「這句話我接下了,我一定會成為不辱新藤家名聲的人。這一年來發生了不少事,謝謝三月老師的教導,跟各位相處的日子也很愉快。往後我們會在不同地方生活,祝福各位都有美好幸福的將來。乾杯!」 除了靜香的是香檳,其他人都拿起果汁互相碰杯。 「喝酒也可以嘛。」真由美低聲說了句。 「不可以!」涼子和靜香同時說。 雖然美子已解除了下午五時的門禁,但是她還是很早便離開回神社幫手,真步子也回花店了。其他人留到黃昏,瑞穗獨自回家,她在夕陽中望著各人的背影,不禁感到有點寂寞。畢業分離的日子快到了,不過她知道正如麗子所說,各人在都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的,這天的回憶也會長留心中。 [align=center]完[/align] 後記 這篇是很平淡的日常故事,只是寫一個學生和老師的畢業聚會。Galgame的校園故事很多,「下級生」也是其中之一。時時過得很快,2017年也是卯月學園20週年的日子,當初的印象仍然保留下來,青澀的校園純愛啊。 男主角到了哪裡?就當他和提娜到了原來的星球吧,因此這篇只有女角色們的戲份。我沒有讓最喜歡的神山みこ當主角,因為她本來就是恬靜、天然的角色吧?所以讓其他人發揮好了。另外也讓不是卯月學園學生的麻紀和真步子來跑場了,真步子是我第二喜歡的角色呢。 趁著新年,祝各位也找到幸福。 [align=center][/align]
  14. 窗外呼啸着冷冽的寒风,爱伦很是庆幸能在暴风雪来临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酒馆。 旺盛的火炉,黝黑,带有浓郁酒香的柜台。爱伦卸下了长途跋涉几天的装备。开始享受着冬夜难得的温暖。 爱伦环绕四周,自己似乎是最后一位客人了。穿着黑白简单酒侍服的服务员正在收拾客人们留下的杯子。爱伦舔了舔嘴唇,向酒侍喊道:伙计有没有布兰,给我来两杯。 酒侍轻声应了一声,走向柜台取出杯子,过一会儿便端着两杯蓝色的布兰到了爱伦面前。 ‘这位客人,需不需要一些面包和烤肉’ ‘不用了,我喝完酒坐一会就走了’ ‘太可惜了,最后一位客人可以免费哦’ 爱伦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会还是答应了。毕竟长途跋涉都没有吃上几次热腾腾的食物,而且自己的钱已经不多了 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烤肉和面包,再配上布兰。爱伦很是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客人,看你的装扮像是一名战士啊,这是要去空港么?’ ‘嗯,我要去参加第三次魔王讨伐’ ‘那能和我说说魔王是什么样的么?’ 爱伦脸色阴沉了下来,手也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好吧,这次讨伐如果失败了。我劝你还是往西边逃吧,越远越好。’ ‘那是我参加第二次魔王讨伐的时候, 我当时还只是个想打完这场仗就回家结婚的士兵。五大王国召集了整个大陆数以百万的冒险者,军人。精灵,兽人,地精,泰坦。你无法想象这么多人组成的军队只为对付一个人,不,那是一个恶魔。’ 爱伦的双手抖的越来越厉害,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头一次魔王讨伐很成功,一队四人冒险者成功的将魔王斩杀在城堡内。然而第二次,魔王就在平原里静静的等着我们,魔法,巨石,弓箭甚至是英灵都无法伤到魔王一分一毫。我们轻敌了 第一批守卫连这次魔王是谁都不知道就变成了尘土。第二批,第三批....轮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一望无际的平原被血和灰烬铺满,广阔的天空被黑色的浓烟笼罩。 高大的泰坦被击穿了胸腔,敏捷的精灵被撕去了双腿,威猛的兽人被斩断了头颅。人类...就是炮灰。魔王就像一道红色的闪电在溃不成军的人群中收割生命。’ ‘那你们...是怎么将它打败的?’ 爱伦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看了看窗外早渐渐平息的暴风雪,准备起身收拾行囊 ‘我们没有打败它,它每杀死一个人,就会说一个数字...998...328...198。它念到0的时候化为了一个雕塑。’ 年轻的酒侍并没有经历过血与火,但言语中透露着血腥的气息依然使他瑟瑟发抖 ‘它...它回来了?你们又要去面对那样的怪物?你就没有想过逃跑么?’ 爱伦整理好了自己的行囊。回头拍了拍酒侍的肩膀。 ‘这就是我们被称为勇者的原因,百万勇者之魂会与魔王抗争到底。天堂在左,战士向右’ 唔,这只是个序篇。。。剩余的还没想好。。。想看后面的故事请多多催我吧{:10_625:}
  15. 必得是鲁镇,更需旧式礼俗方能让我忆起几分童年的滋味。我从中学起,就在城里念“新学”,学业甚繁。年关将至,难得假期回一次故土,沿途景物无不惹起诸多回忆。父母特地赶来车站相迎,忙不迭以冷暖相询,一切尚好,当时尚年少气盛,权作敷衍之用。 一路上走回,街坊贴满了春联,时不时的爆竹声笼罩着市镇,将近的年味已是融在空气中。而对门的老宅仍是经年不改的破败。正当我准备跨入家门之际,陋屋的主人走了回来。我和他算得上是老相识,启蒙时受过不少指点。往年尚且清癯的面容已是老态尽显,长衫也邋遢得难成体统。揣着一本八股文抄本。 “孔先生——新春快乐。” “明哥儿,已是这般大了哈。在城里学了不少新鲜词儿,乡音倒是一如既往。你们那儿,不学这个吧”,拿起手中的抄本在我眼前晃着。 “不学,先生说这是封建主义的糟粕。”我不见得全同一这话,但也对满纸之乎者也提不起兴。 他哼地冷笑一声,甩身离去,嘴上不断呢喃着一些词,什么数典忘祖,什么阿谀逢迎。我懒得和酸腐书生打交道,父母也催着赶紧进门,我也就随他去了。 除夕难得地守一次岁。家里人聊的,无非农事万千,我提不起兴趣。一个人挑着豆大的灯,看着赫氏的《天演论》。三更之时,远处的爆竹连绵不断。我朦朦胧胧地听着,一片纷扰中,眼神在纸上不停地扫过。窗外飘着零星的雪花,思绪也随风飞舞,目见无数奇观异境。读至五更上头,已不知是睡是醒,趴倒在了书桌上,只有在故土才感得到这份安心。 随后便是难以盛数的走亲,迎客。待到初六午后,亲戚往来方算措办停当。孔先生家门可罗雀,传闻说他窃书,连酒店一碟酒钱都要赊着。我听及这些,不禁忆起了启蒙时,他抱着康熙字典和一本广韵,来逗我玩。 “伢儿,你可知道东,冬韵的分别?” “不都是翁韵么?” 接下来我倒是记得不太清楚,大抵是失去兴致,问了些其他的事。 不只是可怜他无人在意,抑或是想瞧瞧故人,。没去向爹娘告知,我就揣着一些残存的年货敲响了孔宅的门。 迎出来的脸难掩倦容。 “明哥儿,你这是……。” “报孔先生幼时指点之恩。” 他怔怔的,终归是让我走了进去。 “往年尚可支撑,写几幅春联凑合营生,近年已是众矢之的。明哥儿,我知道还是你不忘本。哦对,你怀里是什么书?” 我摸了摸兜,是这几日闲暇即读的《天演论》。顺手递给了他。 “天演论,好大的口气。”,讪笑着翻开书,不经意地翻着。没过多久,神情却越来越严肃。认真地琢磨着书上的字句。 “明哥儿,这赫胥黎又是当代哪位大儒?” 我不禁莞尔,“此乃西洋人写就天演学说,严复学士翻译。” 他陷入了缄默,手颤抖着把书递还回。 “很好,很好,这书不错……明哥儿,你走吧。” 走的时候,我又听到他在呢喃着,什么井底之蛙,积重难返。当时没多在意,想不到,这是我见孔先生的最后一面。 翌日,街坊们纷纷攘攘,我从中听说了孔先生昨天喝醉了酒,掉到了河里。被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人人面上尽是不悦之情,为这一介穷书生坏了新春的喜庆。还有父母勉励着孩子,要是考不上举人,就是这般下场。 比预定早了几日,我就辞别了鲁镇。今年不知怎的,感受不到过往的滋味了,往后只怕更甚。元宵刚尽,人们已经开始筹措酒酿,孔先生白事的灰霾早已一扫而空。只觉得各方神祇大都歆享了人间的贡品,给足了人们信心,将这生活方式继续下去,已经传承千年不变,沉甸甸的一份遗产。 作者的话 本来是一句调侃,结果在版主的鼓励下竟然也写出来了。动笔才知鲁迅先生笔力之深厚,白描功夫之了得,我却经不起诱惑要直接道出观点,艺术效果自然是差了不少,本文娱乐性很强。主题要说的话就是亟待变革的传统和在这文化末世牺牲的人。春节场景仿的祝福…
  16. 对于这里,我似乎是萌新到极致的萌新。毕竟我一直深宅下限不出来,现在来这发文也是因为我玩的崩坏学园征文活动,应该不少人听过吧,所以世界观我就不介绍了。应为习惯性写了就向ss上发,然后下限不收,就放这了。希望能有dalao全程指导...毕竟不少地方我都不清楚怎么刻画,希望别被嫌弃(;′д`)ゞ因为是活动来着所以更新应该很快【自己打算是一天一更】。 目录君: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渐临的悲歌》 第一章: [p=30, 2, left]傍晚,是少女们放学的时间,圣芙蕾雅学院也一样,随手把包随手提在肩上的琪亚娜却是很不爽,回去的路上,布洛尼亚总是喜欢挤进她与芽衣的“私人时间”,三人并肩走着,芽衣还时不时能摸摸布洛尼亚的头,让琪亚娜好不羡慕。 “唔~可恶的布洛尼亚……”琪亚娜不满的嘟囔道,但接下来好像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痴女般的笑容,但下一秒就收住了,偷偷擦了擦嘴角并没有的口水,三人安静的走回了姬子阿姨家。 “……”打开门,三人便是一阵无语,地上又再次乱七八糟,到处是酒瓶和垃圾,看样子姬子已经早早的回来了,大龄单身女性的习惯真可怕啊,就算现在又住进来了三人,有些习惯还真难改过来啊。 芽衣走进客厅,随手从边上的抽屉里取出个垃圾袋帮忙收拾,帮助芽衣增加好感动的机会布洛尼亚和琪亚娜自然不会放过,马上冲过去一起帮忙收拾。 晚饭时间到了,芽衣穿着围裙煮饭的样子也让琪亚娜不知不觉沉迷了进去,而一边还没醒酒在沉睡的姬子却无缘享用晚上热腾腾的晚饭了,但对于另有心思的琪亚娜却只是小小的点心~正餐,再过一段时间就能享受了~ 夜幕降临,因为明天还有课程,所以布洛尼亚和芽衣早早的休息了。芽衣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了,再过了十分钟,芽衣的房门才慢慢的打开,琪亚娜慢慢的走进来,褪去平时穿的校服,此时仅仅只用了一条红色的丝带缠在自己上身,遮掩住最隐秘三个地方,交错的丝带最后在胸前汇聚成了一个蝴蝶结。 “咕咚~”咽了口嘴中的口水,琪亚娜蹑手蹑脚的走到芽衣床边,“今晚,今晚一定要成为你的人。” 先开被子的一角,琪亚娜慢慢钻了进去,似乎是因为自己被窝内进入了“不可名状物”,芽衣眉头皱了皱,但却还是没醒,只是为了睡的舒服又翻了下身,正好面向了琪亚娜的方向。 小心的将身体面向芽衣,头也枕上了枕头,芽衣的呼吸直接就扑在了琪亚娜的脸上,似乎也因为今晚的行动而激动的无比绯红。 慢慢的,琪亚娜的脸凑的越来越近,芽衣的红唇令她目眩神迷,就在即将请到的时候芽衣突然惊醒。 “!”惊醒的芽衣下意识的一个反制,直接按住琪亚娜,反而骑到了琪亚娜的身上。 见到芽衣醒了,琪亚娜也很干脆的放弃抵抗,激动的道:“没想到芽衣这么主动~来,来吧,我准备好了~” “……”芽衣脸一黑,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次了,而且才周三,深更半夜睡个觉都不安生。芽衣直接站起来提起琪亚娜就扔在门口“砰!”的一声,门再次关上。 “芽衣~怎么能这么绝情。”琪亚娜对着芽衣的房门凄苦的抱怨,但是里面完全不给回应。 “唉~看来今天又失败了~”无奈的回过头,但是眼前却是个深邃的炮口,再次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那个,布洛尼亚有话好好说~” “芽衣姐姐明显对琪亚娜有抵抗情绪,系统确认无误。” “住……住手……” “fire!” “轰~”爆炸声响起,但却明显控制在可控范围内,一圈黑烟从琪亚娜口中喷出。 “布洛尼亚!都说了别在我家开火啊!”姬子的声音从另一边房门内传来。 “放心,经过布洛尼亚计算,重装小兔19c的火力在可控范围内。”似乎也怕姬子责怪,布洛尼亚解释道,略微用力的抱紧手中的吼姆布偶,然后也走开了。 “呜呜~我好惨啊~”琪亚娜抱怨道,虽然口气和平时一样毫不在意,但是似乎多了些别的味道。 圣芙蕾雅学院的课程也是有点紧张的,但是偏向于懒惰的琪亚娜最近每周却总是有一天早早的离开家,今天也是这样。 “琪亚娜今早怎么又消失了?是不是我昨天做得太过分了?”烧着早饭的芽衣问道。 “没有,以布洛尼亚的数据显示,琪亚娜这方面极为顽强,不会轻易气馁。”布洛尼亚安慰道,关于琪亚娜这方面的个性,连布洛尼亚都有点佩服。 而在另一边的圣芙蕾雅学院地底的训练场,琪亚娜就穿着正常的学生装,连武器也没有拿出来,而站在她对面的则是圣芙蕾雅学院的学院长,学生最爱投喂的合法萝莉德莉莎,但是德莉莎却是已经将犹大取了出来,那12根黑曜石长矛闪烁着寒芒,s级女武神德莉莎的专属武器此时露出了它的利齿。 此时德莉莎却无比紧张的看着连b级评价还没完全被承认的琪亚娜,手中微微出汗。 此时的琪亚娜也明显不对劲,一声不吭,右眼中渐渐散发出来金茫,从眼睛处,一条条金色的纹路蔓延了下去。身上浮现出了一套金色裙甲虚影,虽然只是虚影,但是看起来却又充满质地感。手向下一挥,空气中浮现出点点金光,在琪亚娜手上汇聚,凝结,最后出现了一根似长枪又像法杖一般的武器。 而此时德莉莎似乎不敢等了,那仅仅只有犹大的誓约一半大小的人儿此时直接抡起犹大本体砸向琪亚娜。人也冲向了琪亚娜,与犹大的飞行速度几乎一样,从中取出一根黑曜石长矛。 强烈的金属的摩擦声响起,犹大直接被琪亚娜手中的长矛挑飞,挑飞的空挡,德莉莎也带着犹大的长矛袭来,但是琪亚娜丝毫没有躲闪的样子,手中长矛光芒一闪,直接化为了一盾一剑,左手的盾牌直接挡住了德莉莎的长矛,接下来一剑砍来迫使德莉莎直接长矛一挺,德莉莎直接借力退了回去,跃上了被击飞回去的犹大之上。 德莉莎看了一眼自己的犹大,呢喃道:“犹大的誓约哟,展现你的利齿吧!”[/p]
  17. 简介:这是一个魔王一生(三年)的经历,他让人类放弃了分歧,共同创造了属于他们的国度与文明,为多元宇宙文明发展事业留下了微不足道但不可忽视的火种。 【九幽空间*多元魔王集团*弥端塔】 “罗西!” “等等!” “等个P!快滚过来!” “来了来了!” 年关将近,这家公司依旧业务繁忙,因为其业务主要对象并不过春节。这地名看上去好像在骷髅遍地的深邃黑暗幻想空间里,而实际上----------这里的环境比天堂还好。绿树,植被,道路错落有致;休息区,娱乐区,住宅区应有尽有,而且交通方便,接连诸天万界,物质享受是从来不缺的。 在弥端塔上能俯视整个九幽空间的陆地与海洋,这种感觉仿佛掌握了整个世界-----要是员工有时间欣赏美景的话。 “罗西,这分合同速度看下,没问题就去完成了吧。”在弥端塔中层4E6的人类业务部里,部长康思德正焦躁的等待着罗西的回应。 “部长别急,我才刚回来没多久。”罗西职业化的回了一句,随后拿起十几页厚的合同仔细浏览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 “部长,这单我不接。”罗西放下合同,皱着眉回答道,“里面的时间是当地三年,按照他们购买的的套餐,我需要去工作一个多月,也就是地球历法2017年1月26日才能回来。” “那不是正好吗?地球的春节我记得是17年1月28日,还有一天的缓冲期。” “但问题是这个甲方。”罗西食指重重的点在那个甲方的名字上,“圣辉天堂,这家公司每次都会要求合同延期。” “延期是允许的,他们也会支付相应的费用和罚款。”部长顿了顿,然后道,“直接说吧,要什么条件才接这单。” “我接这单可以,但是必须在地球历法2017年1月26日之前完成合同,而且必须拟定我方完成后免责的条款,我没有时间跟他们在超时后谈条件。” “那行,我去跟他们谈,你先去准备一下。”部长也是爽快的人,直接利用管理层权限传送离开了。罗西耸了耸肩,拿起合同边上的记忆戒指,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艾特尼大陆,魔王城--------------------------------------------------------------------------- 天空的乌云威压八方,之中酝酿的雷霆更是辐射出惊人的黑暗魔力,在这片被魔王伟力蹂躏的土地中间,一座被世人唤作【漆黑神迹】的魔王城无时无刻的宣泄着不可侧目的存在感。黑龙,堕落天使,炼狱狼群,苍穹斜眼等等传奇生物都不敢踏入魔王城十公里范围内,除非,他们得到了魔王的传唤。 这片土地上,魔王就是绝对的统治者,他的王座固若金汤,他的子民彪悍勇武,而他的内心,却焦躁不安。 “我真不该接这单,这么能拖的破企业迟早要完。”此时,魔王(罗西饰演,不是本人的躯体)端坐在魔王城顶端的王觐殿里,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着王座的黑曜石扶手。 是的,这家名为【多元魔王集团】的公司,主要的业务就是到各个世界去当魔王,然后被甲方势力消灭,换个通俗点的词,那就是---托。 罗西以惊人的经营天赋与出色的演技被多元魔王公司的猎头相中,成为了该公司的精英业务员。当然,薪水也是相当高的,签约后他的家乡地球受到了最少三百七十万个不同能力与强度魔王的庇护(非表演,而是合同内容),一般势力要来侵略地球那是念头一动就直接被几万个魔王警告的。哦对了,所谓的【合同】,其实跟【圣约】是差不多的存在了。 而现在,罗西面临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对面的甲方圣辉天堂经营不周,距离合同结束只有40天(时空换算相当于地球1天)了,依然没有反攻的迹象,然而魔王统治的大陆相当于一个中国的面积,占了这个艾特尼世界的一半不到(合同要求占领一半左右以此压迫原住民),要想40天内收复这土地,估计只有直接过来单挑罗西这个魔王了。 “要40天内消灭整个魔王势力,这是把我放水也算上了吗?”罗西现在真是哭笑不得。 魔王的领地上空有传奇级组合魔法【炼狱九幽雷云】 就算把雷云的自动防御关掉,各个地方还有定期巡逻接收祭品的顶级传奇生物皇家恶魔护卫。 就算把恶魔护卫召回,每个巢穴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魔王能做的不多,但是却教会了魔物们唇亡齿寒的道理,只要攻打一个巢穴,附近十公里内的同等级魔物也将前去支援(无论是助战还是狩猎同阶魔物)。 而来魔王城的直线路上,这种巢穴的数量真是不计其数。 罗西手里拿着魔王军情处发来的最新圣辉同盟军事经济状况分析报表,依旧看不出有40天打进魔王城的可能,甚至连1/3路程估计都打不进去。 “我是不是打个电话跟爸妈说下比较好。”罗西出来打拼也没几年,但今天却真实的体会到了那种名为【乡愁】的感觉。电视里经常有提倡接爸妈来自己工作的城市过年的广告,罗西看到身边那些造型凶残的魔物部下,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 部长新修改的合约增加了费用(对甲方解释是节日加班补助)取消了甲方可以延长合约时间的条款,但甲方也同时要求圣辉势力攻入魔王城的时候魔王必须在场,同时对超时免责细则进行了补充,而现在罗西就是被这些补充细则坑了------我就建了个主基地,建了个私人保安队,建了个防御监控阵法,你们这就进不来了?我还没组织怪物组成军团,没有为怪物设立装备研发机构,没有建立任何一个提升文明水平的制度,更没有给他们核心的领导思想,这超时怪我咯? “带不起,真的带不起。”罗西无奈的捂住了脸。 一年内对邪恶势力进行整合统治,罗西做到了。 接着压制邪恶势力的发展,静待圣辉反攻,罗西也做到了,但是说好的反攻呢? 在罗西精心思考魔王势力还有那些地方可以削弱的时候,一道带着杂音的心灵传讯被罗西感知到了; 【魔。。滋滋滋(杂音)。。关掉。。。哭哭。。滋滋滋(杂音)】 此时罗西一脸蒙逼,他目光扫过王座下的部下们,发现他们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是说只有我能听到吗,魔应该是指我,但是这关掉和哭哭又是什么意思?”罗西的魔王(业务精英)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破局的关键,于是直接心灵链接在圣辉联盟的情报部长,而部长也给出了一个关键性的回答: 【10分钟前,在圣辉联盟圣城光耀塔上飞出了一道闪光,速度很快超过了音速,方向大概是魔王城】 “我的天?”罗西被对面的想法雷到了,碍于不能发展势力的条款,罗西这次并没有放出监控这块大陆的类似卫星望远镜的道具,“要是我没收到部下的信息对面是不是打算一头撞死在我的防御阵法上?”罗西赶紧打开控制界面,撤销了【炼狱九幽雷云】。 黑云以魔王城为中心迅速散开,罗西看到一点耀眼的闪光正在修正飞行角度并加速冲来。要是不撤销雷云,根本无法想象这东西的落点以及下场。 此时魔王的部下们也反应过来了:圣光闪耀,雷云消散,这一定是圣辉同盟最后的杀手锏! “保护魔王!”“为王的乐土鞠躬尽瘁!”“杀!!!”部下们完全没有理会魔王的感受,直接就往天上的亮点飞去。当然,这也是罗西平日管教不严所致的,毕竟碍于合同条款。 “拜托一定要安全降落啊,能否吃上团年饭和兄弟打牌还有相亲就靠你啦。”黑暗势力最大内奸内心如是祈祷到。 当闪光点进入了大气层,罗西才发现对面真的有备而来:一台纯白色的人形机甲,机甲的肩上还站着个人,嗯。。应该是个女人。 然后魔王罗兰就摆出了喝茶套装开启了看戏模式。 ------------当地时间,三天后----------------------------------------------------------------- 罗兰看了三天的“圣战”,中间还睡着了几次,当战区接近魔王城上空的时候,魔王手下的传奇生物基本消耗殆尽。刚冲上去的恶魔伯爵发现打不过,于是就开始叫人,黑龙公爵,血族女王也是如此,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几千只史诗,传奇级生物围殴一台机甲和一只圣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就是圣辉公司的代梨人了,代梨人亲自上场肉搏,真是有够丢人的。”罗兰看到衣衫褴褛的圣女,心中对自己业务水平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最后,使用多重禁忌合体术(全族升天)的恶魔族与黑龙族一同燃烧生命对机甲使用了永恒放逐术,余下的其他邪恶生命也被圣女一一斩杀。圣女带着无法掩饰倦意落在了魔王城里。 “啪,啪啪,啪啪”←这是魔王罗西的鼓掌声,这节凑听上去就十分的嘲讽,仿佛在讽刺这个圣女的业务经营状况。 圣女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想也没想直接横挥了一剑。 “轰!” 魔王城王觐殿以上的建筑结构直接被轰飞了,除了魔王与其背后的王座和图腾。 “何等贞烈的圣女!成为本王的妃子吧!万人敬仰,千秋功业,世间百味,只要能取悦本王,你就能得到这一切!”魔王缓缓释放出威压,整座魔王城开始颤动,碎石不断从墙体掉落。 圣女在如此威压之下,也只能以剑支地,维持着半跪之姿,“你休想!”圣女突然怒吼道。 “???”魔王罗西又是一脸蒙逼,“该不会是个新手业务吧?直接把自己代入进去了?而且还是乡村风格的回答?要是这样的话,嘿嘿。”魔王心里闪过了邪念,便立刻开始执行,他缓步走到圣女身前,挡住了圣女的突然袭击并击飞了圣剑,对圣女释放了超限级的虚弱术,圣女的一身力量被压回到灵魂里,整个人与凡人无异。 “你!”衣衫褴褛的圣女,胸部某点都若隐若现,腿部,腹部的肌肤耿直大面积的暴露在魔王的视野里,被魔王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过,圣女浑身不由自主颤抖。 魔王给圣女来了一个公主抱,无视了圣女的粉拳挣扎,悠然回到了王座上,“做本王的妃子有何不好?” 圣女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根本就没试过被这样直接削为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想到后面的下场(什么下场?),圣女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灰暗,“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请让我解脱吧。” “神明是不会处理这些小事情的,还是让本王来让你解脱吧,桀桀。”魔王罗西的魔爪不断的在圣女躯体上方游动,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是所过之处的古怪感觉却让圣女羞得满脸通红。 “不要!请不要这样,我可是要回。。。” “回去哪?过节吗?” “是......” 这下轮到罗西感到尴尬了,原来可能是同乡啊,那就换个玩法吧。 “本王尊重你们的传统,但作为破坏我的领地的补偿,你需要作为女仆为我工作20天,20天后本王允许你回家过节。”说完罗西就生成了一份魔王契约,圣女没有选择,看到契约里没有涉及轻薄自己躯体的内容,也就签了,毕竟20天而已。 然而在这20天内,魔王变态的本质就暴露了。 圣女被要求换了80多件衣服(cos向) 还要求摆出不同的姿势让魔王留影 虽然有些衣服圣女很喜欢,但。。。这也太羞耻了!而且跟女仆的工作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然而却。。。活的有点小舒心? 不用面对业绩的压力,不用面对无耻的政客,更不用参与战斗,但总有一股奇怪的违和感。 ------地球,2017年1月27日--------------------------------------------------------------- “春节联欢晚会,现在,开始!” 工作结束,罗西回到了祖屋,跟几代十几位亲人一起安心度过了年关,罗西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实感,仿佛隔着虚拟现实眼镜玩游戏,就算摸到了圣女的大腿,触感也不会反映到自己的身体里,当然,照片是保留了下来。 合同结束,当魔王把契约给圣女看的时候,圣女气的浑身发抖,然而当圣女想向魔王施暴的时候,魔王已经消失无踪。最后那个世界流传了一个圣咏故事: 圣女悲悯天人,孤身进入魔王领地,击破邪魔雷云,剑斩万族恶魔,与魔王激战23天,最终燃烧寿元把魔王的不灭之躯整个湮灭,神王被其功绩感动,遂引导圣女灵魂登入天国,永享天福。 ------地球,2017年1月30日--威斯汀酒店------------------------------------------------------------- “哈~~~欠~~。”罗西跟兄弟们打了一整晚牌,结果输了1600,虽然那两个赢家承诺会请吃饭,但是因为工作,时间多半是对不上了。此时罗西一身休闲西装,气息内敛,整个人看上去是相当的稳重成熟,只要忽略掉那对不太明显的黑眼圈的话。 “你好,请问是罗先生吗?”清脆熟悉的女声从耳边想起,精神上的困意立刻消失了七八分,罗西抬头一看,差点没忍住笑意。 “高小姐你好,请坐。”罗西也绅士的起来为这位女士挪凳子。 “谢谢。”虽然气氛有点尴尬,但看到男士绅士的举动,心里也未免生出几分好感。 罗西人生中的第一次相亲开始了,但是网上看过的相亲攻略现在都没有了用处,还好平时工作涉及到表演,情绪还能很好的控制。 “要喝点什么吗?”罗西边思考后面的玩法边扯着话题。 “咖啡吧。” 高小姐外貌的确出众,估计追求者也很多,然而到现在也是单身,再加上现在的闲聊中不经意透露的信息,罗西能判断出:高小姐根本没有谈朋友的意向。 “那么,我可以放心去玩了。”罗西心道,但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邪魅的浅笑。 “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笑的如此。。。如此奇怪?”高小姐注意到了这笑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慌。 “没,我最近看到了几组照片,里面的模特很像你,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诶?我没有当过模特,你不会是想说我主播脸吧?” “没骗你,请等一下,我去找找照片,哦还有视频。” FIN
  18. 本作为迷茫期找感觉的作品,或者说是单纯的发泄对少前这款游戏的不满而作。 请误入戏,请勿当真,也请勿不高兴,因为你的不高兴就是我的高兴,所以请勿让我太高兴, 作品的世界观经由原作魔改,毕竟少前还挂这个后启示录的名头,不好好的用一用怎么对得起少前的编剧?(笑) 然后依旧是给各位提个醒的序章 ████采访录,地点████,20██年██月██日 “那么,请问██先生曾经在北部对铁血战线担任志愿兵对吧,那么您对‘收尸队’有怎样的看法,或者说你认为他们是什么人?” “不要提那群疯子,拜托你们可以和我聊聊天气,和我聊聊……呃啊!!!”(电击声) “先生,请您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样才有助于您的医生为您的治疗结果打分。” “见鬼,停下,停下,我说,我说!”(喘息声) “那群家伙,收尸队的人,整天带着防毒面具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活像一堆移动的黑色铁块,他们只要在争端地区发现任何平民都会直接烧掉,我的人有一次……有一次,见鬼这样就够了吧!” (又一阵电击声) “呃啊!!不,我说,我说,不要再继续了……” “有一次,我和E连的人在第███中立区抓了十几个女人……我,我保证她们都是成年人,没,没有小孩子,本来,本来我们只是想付钱让她们提供‘服务’,你知道的,战区里这种事情很常见……” “先生,我问的是有关‘收尸队’的事情。” “好吧好吧,这群怪胎马上就登场了,███中尉和其他军官要先上,结果,结果那群怪胎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用,用他们的火焰喷射器烧死了所有人,见鬼,他们连我们的人一起烧,只要我们和平民有一点点的接触,连里面的孩子也不放过,他们就是怪物,不折不扣的怪物!” “很好,可是你刚才说你们抓到的女人中没有儿童才对。” “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对象出现明显的恐慌) “记者小姐,你的时间到了,送病人回███区。” “不,不要把我带回那个地方,我不会去,呃啊!!!!”(电击的声音) 采访中断。 ████采访录,地点格里芬第████整备库,20██年██月██日 “你敢相信吗,第十六号法令竟然要让我们将人形的尸体回收再利用,而且还需要清理干净,上帝啊,你真应该看看我们每天要从那些人形的子宫里清理出多少██。” “那么,技师先生,有关于阵亡的人形回收后的利用您有所了解吗?” “活见鬼了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谁都不想知道好吗,这种事情谁知道谁倒霉!”(目标开始激动) “那下一个问题,关于‘收尸队’您有多少了解?” “啊,不就是那群到处焚烧尸体,有时候也烧活人的家伙吗,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有时候甚至说他们就是一群活死人。” “那您知道吗,现在很多人都认为‘收尸队’是政府将人形制造中的失败品二次利用,对于这种不人道的做法您有什么看法吗?” “我没什么看法,我只希望那群‘指挥官’管好自己的裤裆,他们或许不知道,这些人形大部分都会在制造中染上一种████,哼不过对于那群小色鬼我不打算让他们相信,好了别打扰我工作了。” 采访中断 第██届,██总统选举辩论直播录像,地点██ A州长:“我们政府每年花费了数十亿的费用去租用‘格里芬’的人形,为什么我们的政府不能用这笔钱建立工厂,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让这些为国付出过时间和鲜血的士兵得到工作!?” D总统(现任):“我必须要提醒你,我们国家现处于历史上最危险的时期,我们的士兵只能够保护我们自己的国土,而无法维护我们在海外的利益,因此我们必须借助一切可以……”被A州长打断。 A州长:“你借助的是██国人民的钱,是他们的血汗,而你却因此忽视了国内的同胞,忽视了那些曾经投选票给你的人,忽视了那些曾经在前线浴血奋战的人!” D总统:“海外的利益支撑了我们国内的利益,我们不能放弃我们位于██的盟友,更不能放弃因此带来的██地位,毕竟……”(再度被打断) A州长:“██,██地区已经因为你口中的海外利益而动乱,那里的居民得不到工作,得不到报酬,甚至连成为士兵保卫国家的机会都被那些可恶的机器人和军事承包商给抢走了,我们还要我们的同胞为了你满口的谎言付出多少代价!” 辩论会场忽然发生爆炸,影像中断。 ████将军,于████国,██年██月10日录音。 “我亲爱的同胞们、战友们,我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我们的总统于今日凌晨签署了第15号经济法案,法案规定所有国内士兵将裁撤80%,取而代之的是由格里芬公司提供的‘战术人形’。” “而被裁撤的人员,政府仅仅拨款两百万美元作为善后费用……” 【停顿了数分钟】 “今早,第████军的六百名官兵走上██区的政府部门前的街道寻求仲裁,寻求在宪法中被允诺的民主,但是,但是由政府部门雇佣的格里芬战术人形,对手无寸铁的官兵开枪,根据目击者反馈当场有超过一百人的伤亡。” “民众们,士兵们,清醒过来吧,现在我们和这个政府已经没有任何好谈判的了,我清晰的记得宪法中规定‘如果政府违背民意,那任何公民都有权推翻暴政’,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如此。” “士兵们,军官们,███的同胞们,站起来,随我们一起推翻这个政府,驱逐所有抢走我们工作的人形机器!” “最后,愿上帝保佑我们。” 录像结束———— 女主角人设
  19. 活着的恶魔(最烂一篇还是别看了) [fold]下沉…… 下沉…… 地壳之下 一千四百八十四米, 气温摄氏 一千四百八十四度, 传说,那是魔的居所,世上所有的疯狂,邪恶,腐坏,污秽都汇集在那里。 没有花和叶,没有雨或雪,只有火和炎。 一切伴随着炙热,痛苦的燃烧着, 只有恶魔会在这里生活,只有想象中最扭曲疯癫至恶的存在才会在这里栖息。 也只有这片充斥着最恶毒诅咒,最狂乱邪秽的温床,才能滋生出真正的恶魔。 当然群魔也有他们的王,那是群魔中最为邪恶疯狂的存在,人世间所有的负面,罪恶都集中在此酝酿出了这癫狂幻想里才会出现的群魔之王。 每当星空中镇星,荧惑,大火,三星连成一线,魔王就会从无底的深渊中现身,给世间带来无尽的苦痛和灾厄。 那时便是群魔狂乱庆典的开始。 他听说过这个传说,他也并不意外自己来到这里——面前这片火和炎的世界。 如果善良和美好,这些轻盈的存在,将会升入天堂。那么邪恶和腐坏,丑陋与疯狂,也会下沉汇聚,成为地狱。 他明白,他没有上天堂的资格,也不能够在世间飘荡,只有沉入地下,进入这个魔的居所。 想到这里,他释然了起来,在人世间,他从未接触过那些连仰望也遥不可及的天使,既然来到这里,那就会会无底深渊的恶魔罢。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都是长着翅膀,能够御空翱翔的存在,而他只不过是人,无翼的凡人,能够有资格和这些存在共处一片天地就已经足够庆幸了。他这样宽慰自己。 世间的一切苦难化为了炙热的熔岩,翻滚的撕扯着所有可以触碰的存在。无穷的火炎,汇聚成了这硕大硕大无朋的暗红球体。 而他,现在正降落在着黑红球体的轻薄表面,沸腾燃烧的炼狱世间。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只是伴随着黑暗迷蒙一路下坠, “我是死了?”这个问题让他困惑和头痛,他不想回答,况且,他对这片从未来过的地方更有兴趣。 他抬脚,走在暗红的熔岩表面,并不觉得疼痛, 上空一片黑暗,脚下的暗红光芒映照着这片不稳定的熔岩沼泽。 耳边回响着不知来自何处的嘶吼和悲鸣,喷发的岩浆阻挡了视线,让他看不见远方, 他继续走,试图找寻着这个世界的其他生物,他一定要见一见那些故事传闻中描绘的炼狱恶魔。 像是汽笛的鸣音,紧接着,地面开始颤抖,凝固的灰黑岩浆开始翻滚,伴随着红光涌动翻腾,化为波涛, 眼前的世界开始颤栗,什么巨大的不可估量的东西,从熔岩的海洋里浮起,移动山岳般的身体和双臂,宽大堡垒似的颚,顶部两颗黑洞,深邃不见底的像是吸收了所有的光,那或许是这个怪物的双眼, 现在,这个身披着黑色岩石和火红火炎的巨怪,似乎望向了这里,注视着这个不幸来到炼狱世界的可笑灵魂,张开双颚嘲笑着,数秒的迟疑后,轰鸣和爆风,才像是给予迷惑的他提醒一样来到面前。 好在灵魂是不会被风吹飞的。他从震颤的蜂鸣中找回了方向之后,山岳一样的魔怪已经成为了地平线上的一个星点。 他继续出发,朝着远方行走, 哭喊越来越密集,流动的岩浆无法凝结,找不到立足之处,烈焰烧灼无数人类的灵魂,浸泡在熔岩之中不断挣扎哭喊不愿溶解。一个长着犄角的瘦长恶魔在熔岩中畅游。 他驻足停下,尝试问询,游动的恶魔竟然停了下来,倚靠着岸边的岩块, 这个时候,他才看清了这个恶魔的脸庞,没有五官,那是无数次被火焰烧灼之后留下的无数伤疤,用伤疤组成的骇人面貌。他几乎好奇恶魔是怎么听见他的询问的。 瘦长恶魔那张没有孔洞的脸仍然可以说话,有些沉闷的声音讲述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幸好在这里,无论是谁都不会缺乏“时间”二字…… 原来,这个恶魔也曾是这片火焰中经受折磨的一份子,灵魂之中,有着太多余赘的灵魂会下坠,坠落炼狱,被火焰和炎燃烧、同化、分解,最终成为炼狱恶魔中的一份子。 然而,人们往往不愿承认这种结果和命运,抵抗着火焰的烧灼,固执的否认着原本属于自己灵魂中一部分,对此,当然不能改变什么,毕竟人类即使否定了自己,也是不可能抛弃过去。要么放弃徒劳的挣扎,要么忍受永不停歇的炙烤。 此处的行刑者,就是人自己的决定。 听完了恶魔的叙述,他觉得有些同情,或许人类最大的不幸,就是不愿承认真实的自己。 他决定启程,踏足岩浆中的那刻,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 继续行走,岩浆越来越深,浸没了他的头顶,遮蔽了他的视线。虽不能像恶魔一样在岩浆中畅游,但他决定继续往前决不回头,摸索着,几乎是在爬行,覆盖着一层熔岩的他再次来到地面。一排排阶梯,通往高耸的山峰,红的火,黑的雾,环绕在天空,无数带翼的身影盘旋在高空,时不时发出尖细的鸣音。 冷却的岩块从身上碎裂剥落,阶梯的突兀像是等待着他的到来,管他呢,走上阶梯,他已经决定要上去看看。 很快,离顶峰已经不远,台阶两侧亮起了火光,烧向阶梯的尽头,枯骨搭建的红黑王座安放在那里,忽然之间,天空中奏起了怪异刺耳的号音,女妖的尖啸附和成奇妙的乐声,世界燃起了火红的光。 是的,“那是为我准备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想到。 于是,他走了过去,坐上王座。炼狱开始欢庆,恶魔疯癫舞蹈,到处都在演奏错乱的狂喜颂歌,上空降下了低沉的哭声,一切如火焰般跳跃,如火焰般狂喜,庆贺着魔王的降临…… 世界再次陷入黑暗……下沉…… 朦胧迷幻中苏醒,只有指尖冰冷的刺痛。眼前的是不知道多少次面对,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嘀~嘀~”通讯软件里又有谁发了无聊的消息,老旧主机的风扇嗡嗡作响。 自己又再一次这样睡着了么,下意识的伸手想晃动鼠标激活屏幕,触碰的瞬间却忽然停驻,在漆黑无光的房间里,他想多待一会在这片黑暗之中。 数十年漫长的人生,自己只不过像这个房间一样的,在世上留下了黑暗虚无的空洞。他让自己痛苦,让别人痛苦,让痛苦和不幸在他的身边传播,有些人生来,就是要给这个世界带来苦难和灾厄的。 比起死者遭遇的恶魔,还是给生者带来痛苦的自己更可怕一点。 或许,自己只是个遗落在人间——活着的恶魔 他狞笑了起来,轻声的笑…… 附:一千四百八十四度,这是连同骨骼一起气化的温度,人类的躯体到了这里,连残渣也不会留下。然而“残渣”或许有的,躯体之外的东西,可能留在这里,例如灵魂什么(笑)[/fold] 戴蒙的魔王公司 [fold]戴蒙,男,233岁,作为新一代的恶魔才俊,正值壮年,处于散发活力干出一番事业的大好年纪。 如往常一样的早晨,戴蒙先生被他的闹钟铃声唤醒,洗漱穿戴,出门赶上公司的班车。混杂着炎魔同事的鼻息中,等待着新一天工作的展开。 滚滚黑烟散去,下车的乘客们挥手驱散着身上的尘灰。戴蒙也下了车,当然也是第一个下车的。虽然其他同事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但戴蒙确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径直走向公司大门,嗯没错,就是那宽高都是二百十六米,用一块完整黑曜石雕成门框的圆弧大门。 和往来的同事打着招呼,戴蒙他耳边时不时的听到年轻后辈零碎的抱怨,像是恶劣的工作环境,繁杂的事务流程,更有甚者抱怨着现在的公司业务方式。 “愚昧,无知,浅薄!”戴蒙在心里啐了一口,那些天真的家伙,根本就不了解魔王大人选择变革的伟大意义。 魔王,准确的说是【魔王塞克斯·六世】,地狱的统领者,诸界负极的掌控者,魔王塞克斯·六世本人,用创立的全新业务模式(那个时候还不叫业务)在两百年前的危机之中,拯救了处于生死关头的地狱魔界。 这大概还要从,天堂和地狱对于人类灵魂的争夺开始说起, 源头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战争,天堂和地狱,因为认识上的分歧,还是什么观念的矛盾,或者更可能是两者本质的截然不同。 战争开始了,并且永远都会继续下去,但是两方都没有,也不愿意识到这点。 无论天堂还是地狱,一切力量的源头都来自物质界“沉沦”或是“上升”的灵魂, 灵魂是一切思想的载体,容纳了任何有智慧生物的完整精神,是战争中最重要的筹码, 战争持续消耗着双方的力量,双方都以为,只需要再多一点点的力量,就能成为压垮对方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双方的目光投向了物质界的人类灵魂,物质界的人类死亡之后,灵魂失去了肉体的束缚,根据“轻”“重”,“上升”或者“下沉”,被牵引进入天堂或者地狱。 灵魂褪去杂质,得以升华纯粹,“上升”进入天堂,那是主观意志的国度,笃信自我的纯净, 灵魂因杂质过重,被牵扯,“下沉”进入地狱,那是纷杂思想堆砌的地,崇尚规则,无论进入天堂还是地狱,灵魂最终都会被同化,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这也是天堂地狱的由来。 对于灵魂的争夺开始了,为了获取灵魂,天堂在物质界设立宗教,利用信仰接引人类。地狱在物质界,散布契约,面对面的和人类展开交易。 然而传统业务方式,恶魔一对一的和人类进行交易,搜寻着容易诱惑的对象,太过缓慢低效。而天堂设立的宗教一旦培植扎根,就能源源不断向天堂输送灵魂。 于是乎,差距逐渐拉大,地狱面临危机,甚至在有些界域之中还要被信奉天堂的教徒追杀。 魔王塞克斯·六世,深知这些问题,提出了全新的改革方案。将地狱恶魔们集中起来,进行培训,对诸界坐标进行编纂。标示哪些世界,有考察过,适合展开业务工作。哪些世界已经被天堂势力占领,而后收集讯息进行破坏。将常用契约归类,简化,根据考察制作符合此界人类需求的契约。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何让签约的人类早死早超生,是的,除了少于的个体,人类都不会选择活着交出灵魂(结果当然是死亡。),即使有这样的人,大多也会要求高昂的代价(诸如,掌控过于强大的力量)。因此只能在契约之中埋下伏笔,虽然会守承诺,但诱导签约者自取灭亡还是做得到的。至于穿梭界域的巨大消耗则降至最低,削减恶魔们工作中不必要的负担。 是的,戴蒙对魔王塞克斯·六世的伟大贡献再清楚不过,眼前来来往往忙碌工作的同事,地狱最高浓度的能量场正说明了这一切。 “还有40分20秒,通往3-1-4界域的传送门将会打开,请相关界域的工作人员及时到岗”扩音器里传来魅魔小姐的优雅女声。 是的,这里号称诸界中心的庞大传送门集群就证明了这一点。戴蒙先生再一次在心中肯定。 站上悬浮梯,戴蒙正在前往自己的工作场所,公司塔楼的第666层,这里是公司业务的核心地带,恶魔业务员具体的培训,分配任务的前线部门。 同事索伦向戴蒙打了一个招呼,今年的灵魂契约指标已经提前完成了,戴蒙先生他得去面试一下几个新来的成员。 坐在面试官的位子上,戴蒙感到不太舒服,他向来对这种工作不太感冒,也对那些爱取巧毛头小子感到厌烦。 “坐吧” “嗯……” “叫什么名字” “拉拉——拉——夫尔” “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真?!” “不,假的,你的沟通能力有点问题。到时候我很怀疑是人类给你签契约,还是你让人类签” “请,再给我我一个……” “下一个” …… 几个小时后, “足够了”,戴蒙先生拍了拍手里的档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反攻的储备已经完成了。”所有恶魔的脑海里响起了同一个声音 [/fold] 最后的勇者 [fold] 打工的魔王,卖萌的魔王,落魄的魔王, 魔王,似乎已经成了一可笑的词汇,一个可笑的符号,似乎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了,魔王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商人售卖的故事书籍,魔王不再恐怖,而是成为了热销收捧的有趣元素,等待着勇者去打到,或是成为娱人取乐的对象。 对此,勇者阿尔西斯无法遏制心中的愤怒——“他们根本就不明白魔王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愤慨的并不只是人们的调笑,更是民众的遗忘,毕竟和平太过漫长了,作为人类的唯一王国,锡安王国三百六十年间,没有经历过任何一场真正的战争。对于魔王的恐惧,早已被一代代人遗忘,战争?对于活在当下的人们而言只不过是存在于商人记录水晶中模糊不清的遥远过去。 “那根本就不是生物”幸存士兵惊恐的眼睛,阿尔西斯永远都忘不掉。人类十六王国联盟,面对魔王的军团,竟然不堪一击,分散在四处魔族,一夜之间成为了蝗群般的军队,服从或者死亡,别无选择,所有挡在魔王军前方的障碍都被摧毁,精灵的国度陷入破碎,矮人的王国逃入地底,至于人类,数个庞大王国的联合也没有阻止魔王军前进的步伐,毁灭只是早晚的问题。 然而,这样的危机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人类学者从古老的卷轴里找到了答案,只要杀死魔王,解除来自世界根源的掌控,魔王的军团才可能分崩离析。讨伐魔王的勇者们出发了,勇者,并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只是一个小队,而是包括数个族群精锐战士的千人联军,不止有人类王国的战士,流浪的精灵射手,重甲的矮人护卫,曾经被视作奴隶的荒地蛮人,都成为了这个联军的一份子,虽然胜算渺茫,但作为最后希望的他们,必须做出最后的努力,因此,才被称之为勇者。 勇者联军从矮人旧都的地道出发,绕开了魔王军团的主力,直捣魔王城所在,人类王国残部则拼命抵御或是说吸引着魔王军团的进攻。八十天,两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勇者们完成了任务,魔王军团侵攻下未曾成为焦土的,也只有锡安圣城一国。 勇者联军没有回来,或许是被卷入了魔王的临死一击,亦或是无法面对破碎的故土,勇者们,没有一个活着归来。 这时候,学者带来了更糟的消息,魔王作为负面世界意志的一部分,不可能被真正消灭,短暂的寂静之后,魔王将会在百年后再次复苏(百年对于魔王无尽的寿命来说,的确短暂),而此时人口凋零的人类王国甚至无法继续掌控原有的国土,迫于无奈只能龟缩锡安王城。就地解散魔王军的士卒们,在人类国土周边繁衍生息,迎来了未曾有过的长久和平。 最初的百年,人类王国兵没有放弃应有的警惕,作为纪念讨伐魔王牺牲的英雄,也作为人类王国应对魔王的特殊部队,“勇者”军的编制依然保留着,最强的精英加入勇者军,不断的磨砺着自身的技艺,等待着魔王复苏后再次决战。这已成为当时的常态,然而时间抹去了那一切……一百五十年后所有人都开始质疑复苏魔王的真实性。三百年后,虽然处于防患未然的角度,“勇者”编制未被撤除,但勇者和魔王的含义已被模糊。 而现在…… “这是错误!”阿尔西斯吼道 “不,这是多数人的决定,议会已经确定摘掉你们的编制,当然还有‘勇者’的称号”主管如是说。 “你们怎么会做出这样愚蠢的决定?几年来,我们都是在自己支付所有开销。我们牺牲一切只为了一个不确定可能。你现在突然要告诉我,解散我们全员,这公平吗!”阿尔西斯握拳捶碎了眼前的办公桌。 “你应该好好冷静一下了,其实不需要这么激动的,事实上王国军队也只剩国王卫队没有撤除了。”主管拍了拍阿尔西斯的肩膀,接着说道“回到家,好好冷静一下,毕竟时代不同了,你大可不必为了这种虚幻的事情再浪费青春。” 主管指着桌上的信封“虽然你不在乎,这笔补助金也能做很多事。” 空荡荡的小屋 “其他人已经整理好行李离开了。前勇者大人。”一团黑雾发出了可疑的声音 “……”阿尔西斯低头翻阅着卷轴,默然不语。 “尽管你的人民抛弃了你,而你依然决定继续守护他们么?”黑雾继续说着 “是的” “你现在一个人又想做什么呢?”黑雾在空气中游动“尽管这个腐朽的王国已经舍弃了你,但你还是拥有着勇者的力量啊。” “闭嘴,不要试图诱导我,按照契约,完成你该做的事情。否则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痛苦。”阿尔西斯的指尖亮起了奇异的蓝光 “如你所愿……” 连同门窗缝隙透入的些许阳光一同消失了,小屋陷入完全的黑暗。 “打开门扉,最深黑暗中的色彩,扭曲视线,塑造我的姿态——”一瞬间似乎所有的黑暗都向阿尔西斯涌去。 黑雾嘲笑道:“这就是你借助我力量,要做的事情?” “我现在看上去像是魔王吗?”阿尔西斯问道。 “按照记载魔王的形态很少有人见过,模糊的资料里,大概和你现在的样子相符吧?”黑雾发出怪异的笑声。 “很好,足够了。执行计划吧。” “不,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黑雾狂笑着 “?” “一个是好消息,你的变身非常完美,估计唤醒群众的计划一定能够完成。”黑雾故意停顿, “不要考验我的耐……”阿尔西斯没有说完,黑雾就打断了他的话 “另一个也是好消息,就算你不去,大家大概也都会清醒起来…… 因为魔王真的苏醒了” 阿尔西斯冲出门外,王国的天空中燃起了三百六十年来未曾燃过的血色狼烟。 [/fold]
  20. [p=null, 2, left]「妳還是……打算離開學院嗎?」[/p][p=null, 2, left]在沃拉特的亞歷山大學院裡,一名看起來已經年近百歲的姥姥帶著有些遺憾的語氣說著。[/p][p=null, 2, left]在這房間內有好幾人,不過只有兩人坐著,其中一名是這間學校的校長,外表已經接近百歲,臉上的皺紋已經多到無法明數,皮膚也已經完全鬆弛,平常不說話的時候整個垂下來,酷似拉皮狗這生物。[/p][p=null, 2, left]至於另外一位,和校長的老態龍鍾的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外表光鮮亮麗,由一百人來評論絕對都會稱呼為美女的人物。[/p][p=null, 2, left]她叫做艾莉雅,有著華麗且柔順的紅色長髮,眼睛帶有些兇惡,但是兇惡的眼神中似呼還藏著其他的情緒在。[/p][p=null, 2, left]艾利雅的身材高挑,前凸後俏,所有女人想要的全集中在她身上。[/p][p=null, 2, left]她的身高非常高,雖然她是坐著,不過已經比坐在她身旁的矮人族還高了,在場也只有站在校長身邊名為西德德人物比她高一點,但是西德德身高有一米九。[/p][p=null, 2, left]「沒錯,校長奶奶,我已經慎重考慮過,還是決定要離開」艾莉雅面無表情淡淡的說著,在她身旁的同事可就不是這樣了。[/p][p=null, 2, left]名為克萊拉的矮人族不斷的揮舞著雙手,看起來非常的激動說[/p][p=null, 2, left]「艾莉雅小姐為甚麼要離開?是這裡的薪水不夠多嗎?還是有其他同事欺負妳?還是……」「都不是,妳冷靜點……」[/p][p=null, 2, left]艾莉雅看著越來越激動的克萊拉忍不住輕碰著她的肩膀,克萊拉這才慢慢地鎮靜下來。[/p][p=null, 2, left]「那麼,就讓我來說明吧……」[/p][p=null, 2, left]艾莉雅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著。[/p][p=null, 2, left]大約在幾個月之前,我利用了休假的時間到處遊山玩水,之後對於魔族那裡的狀況有些興趣,但是因為戰爭的緣故魔族和人類的怨恨更深了,艾莉雅便買個面具喬裝著。[/p][p=null, 2, left]在進入了魔族大陸的北部區域發現到,那邊原本是戈爾提的居住區域,那邊的老大也換人了,原本是名為阿斯莫德的使徒,現在換了一個不認識的,她和阿斯莫德的外型有些相似,頭上有個黑色的角不管是穿著還是其他部分基本上就是一身黑,她背後有個黑色的披風像是有生命的晃動。[/p][p=null, 2, left]在她的面前站著許多魔族,有些看起來還是個十歲大的孩子,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笑容,至少有五十到一百人吧,他們的身上有許多穿著和裝備,有些身上背著弓,有些拿著魔仗,有些穿著重甲背後揹著大劍,但共通點都是,背後穿著著黑色的披風。[/p][p=null, 2, left]想說還是先離開好了,但是在離開之前聽到了難以忘懷的話。[/p][p=null, 2, left]他們的老大拉開嗓子大聲地說著[/p][p=null, 2, left]「我們的敵人是誰?」[/p][p=null, 2, left]「人類!!!」[/p][p=null, 2, left]「人類的英雄是誰?」[/p][p=null, 2, left]「艾莉雅!!」[/p][p=null, 2, left]「很好!你們都是經歷過訓練挑選出來的勇士,相信你們之中會有擊退名為艾莉雅這名英雄……不!是魔王!」[/p][p=null, 2, left]隨著她的高喊,底下的魔族紛紛拿起了武器高呼。[/p][p=null, 2, left]不過在這時候,西德打斷了艾莉雅的話[/p][p=null, 2, left]「喔喔!原來是這個樣子!妳是在煩惱魔族組成軍隊攻進來的事情對吧!既然對方組成軍隊,我們也組成軍隊先發制人不就可以了!!!」西德即使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依然十分硬朗,他邊說邊握力的握緊拳頭,拳頭發出了喀拉喀拉的聲響,壯碩的肌肉幾乎要把制服撐破,他的嗓門撼動座讓艾莉雅不禁想起了自己已故的爺爺。[/p][p=null, 2, left]「如,如果真的像西德前輩說的這個原因……我們學院都會幫忙艾莉雅的!艾莉雅不是英雄嗎?」克萊拉看似是抓到了機會了,她和西德也拼命的勸阻艾莉雅,不過艾莉雅只是平淡的說[/p][p=null, 2, left]「在那之後我仔細的思考了,魔王與英雄,或許只是立場不同罷了,今天我要是幫助魔族,就成為了魔族的英雄,同時也是人類的魔王,反之也是…」[/p][p=null, 2, left]以艾莉雅的立場來說,這句話說出來有被女神教派追殺的風險,但是艾莉雅相信著在場這些人不會出賣自己,同時,這也是多年來艾莉雅思索的問題。[/p][p=null, 2, left]在那時候,因為希露的關係,艾莉雅選擇站在人類這邊,如果反過來呢?[/p][p=null, 2, left]這個問題在看到即將成軍的魔族軍隊時有了答案。 而且,即使自己不當人類所謂的勇者,自然就有新的勇者誕生,誕生的瞬間又有新的循環出來,所以自己的離開也沒什麼問題,不過,艾莉雅沒說出這句話。 [/p][p=null, 2, left]「可,可是……」「算了!克萊拉,不要勉強她,就當作是讓艾莉雅放個長假吧!」[/p][p=null, 2, left]雖然西德也很想讓艾莉雅留下來,不過既然艾莉雅不願意,西德也只好先做罷,西德和克萊拉的表情都帶著些許遺憾。[/p][p=null, 2, left]「感謝你們這段日子的照顧……」說完後,艾莉雅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就在此時,克萊拉問了個問題[/p][p=null, 2, left]「艾莉雅小姐有甚麼想要的東西嘛?我們或許可以給妳……」[/p][p=null, 2, left]艾莉雅停下了腳步,她的位置剛好在克萊拉的斜前方,艾莉雅對於克萊拉的問題只是露出了苦笑後回答…… [/p][p=null, 2, left]「我想要……我的家人可以回到我的身邊……」[/p][p=null, 2, left]「……」[/p][p=null, 2, left]艾莉雅說了之後,氣氛像是瞬間凍結般的冰冷,在場的人都知道艾莉雅這句話所代表的含意,她這個願望已經無法實現,不過艾莉雅也沒有理會這情況,默默地離開了房間。[/p][p=null, 2, left]「……去樓頂吹吹風吧…」[/p][p=null, 2, left]艾莉雅自然地說出這句話,這句話有種很懷念的感覺,轉生之前這是最後說的一句話呢。[/p][p=null, 2, left]不久之後,艾莉雅來到了學院的頂樓,非常碰巧的是,這間學校的樓頂和轉生之前有部分類似,不同的地方在於四周有魔法所做成的障蔽來保護不致於讓人摔下去,基本上沒有甚麼意外,這個障蔽不會消失的。[/p][p=null, 2, left]「呼……」艾莉雅大口大口的吸氣,和自己轉生前的生存環境不同,這裡的空氣十分清新,艾莉雅慢慢地走到樓頂了邊緣。[/p][p=null, 2, left]「一切都是這裡開始的呢……如果那個時候沒有到頂樓,說不定也沒有機會轉生,遇到克羅托以及其他人了……克羅托這傢伙,居然自顧自地和賽伊勒一起消失了……到了最後還是被她擺了一道,不過……托她的福我也遇到了許多好夥伴……」[/p][p=null, 2, left]說著說著,艾莉雅想起了希露他們,不禁心又揪了一下,這是第一次,艾莉雅希望有機會可以實現的願望。 「如果成為人類的英雄或是勇者就能實現我的願望的話,或許我會十分樂意呢……恩?」 [/p] [p=null, 2, left]突然,艾莉雅看到了奇怪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她揉了揉眼睛後仔細的看著,在她面前站了讓自己十分熟悉的人。[/p][p=null, 2, left]「呼……」[/p][p=null, 2, left]艾莉雅看到後自嘲的笑了起來,站在面前的人是上輩子看過無數次的人,因為救了某個女同學摔下樓自殺的傢伙。 [/p][p=null, 2, left]艾莉雅走向了他,他也走了過來,兩人隔了一小段距離,然後同時緩緩地舉起雙手擊掌。[/p][p=null, 2, left]擊掌的瞬間,以前的自己化為粉塵消失。[/p][p=null, 2, left]艾莉雅在這瞬間,剛剛揪緊的心放鬆了不少。 [/p][p=null, 2, left]「我想起來了呢!我的目標不是當個鹹魚黨嗎?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之後我就去尋找自己想做的事吧!甚麼魔王,甚麼勇者我才不想管呢!」[/p][p=null, 2, left]剛才憂鬱的心情彷彿像是不存在般的煙消雲散,艾莉雅露出了許久沒有露出的笑容離開了學院,不過在校門口,艾莉雅發現有個十分熟悉的人前來找她…… -----------------------------------------------------------分隔線--------------------------------------------------------------------------------------- 其實 這原本是我自己所想的小說內的結局片段 主角厭倦了戰爭 在戰爭之後偶然間發現了自己成為了魔族中的魔王人物,但是同樣也是人類的英雄或是勇者,只不過是立場的不同,艾莉雅覺得厭煩,想要讓這個牽連斬斷所以決定離開,雖然有些不負責任,不過艾莉雅本身希望這個爭鬥可以消失(雖然不可能) 畢竟 艾莉雅的願望 就是當鹹魚的 不過文中暗指了艾莉雅的家人可能....所以艾莉雅也有這個新的願望 但是這個願望基本上是無法實現的 所以就選擇讓自己活得開心囉 不知道這樣寫有沒有符合主題 如果沒有的話 我就把這篇移動到自己的小說內 再次感謝自己在寫小說的時候 很多人對我這萌新的支持 召喚 @kkk555kkk333 @Drakedog @thefirered @y777665 @boss201051067 @yakatuslo @misakishikir @jenagnes @黯殇1992 @n1319611895 @dudu19951108 @u255072 @芋汁8313 @dzhang17 @bdxxd @a447651067 @KENNAN @sakura32167 @jjf02883 @呜喵呜喵 @夏克菲 @ddeng1012 @77048963 @YSL333 @鸡明桑 @ymugvtopgf @jjf02883 [/p]
  21. [align=left] 在埃文·爱特姆森还没办法弄清楚“嘲笑”这个词的准确含义的时候,它就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当然,那个时候他还不姓爱特姆森。还住在修女们照顾的孤儿院里,被其它孩子称作“慢吞吞的埃文”或者“蜗牛埃文”。[/align][align=left] 他们都不和埃文在一起玩儿,因为埃文实在是太慢了。起床慢、刷牙慢、吃早饭更慢,当时针滴滴哒哒地走了两圈之后,埃文的世界才慢吞吞地刚过了半天——甚至就连入睡他也比其他孩子都慢。满天繁星静悄悄地转过天穹,许多年以后,这幅景象成了他对世界最初的记忆。[/align][align=left] 但有时候也会有孩子跑过来和埃文说话,他们是来捉弄他的。修女们没法管的面面俱到,而小孩子总是这样,不带恶意,却会带来伤害。于是“蜗牛埃文”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是不一样,至于为什么不一样呢——他想不出来。[/align][align=left] 时光冉冉,星移物换,小埃文渐渐长大。终于有一天,他察觉到了埋藏在自己身上的力量。那是一种古老而又危险的力量,伴随着血脉代代相传。在小埃文的手里,枯木开花,水流凝冰。他惊喜地感受着世界焕然一新的面貌,然后跌跌撞撞的、用一生中最快的速度跑到孩子群里,想要告诉他们:现在我们不再不一样了。[/align][align=left] 可惜修女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也不可能——他和别人不一样不是因为魔法,而是因为他总是太慢。[/align][align=left] 为首的孩子,大概九岁,发出一声尖叫:“怪物!”然后向后跑开。人群一哄而散,留下不知所措的“蜗牛埃文”。那个孩子把手里的玩具向他狠狠扔过去。很疼,埃文被木头的尖角砸中额头,他不知不觉释放了力量,于是一切都开始浮在空中。“埃文是个怪物!”投掷玩具的孩子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扯破嗓子发出哭叫。埃文被吓了一跳,赶忙想把他放下来,但是做的很糟糕。那个孩子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来不及爬起身,手脚并用地逃向远处。[/align][align=left] “怪物!怪物!!”孤儿院里到处充满了哭叫声,赶过来的修女忙于安慰孩子们,并且向埃文投去惊疑的目光。[/align][align=left] 于是盘旋在他身体中的不稳定的力量终于爆发出来。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地震袭来。孤儿院摇摇晃晃,墙壁支撑不住,屋顶整个地砸了下来。修女们带着正常的孩子从他身边逃开,只有埃文被遗弃在“地震”的中心。[/align][align=left] 小埃文愣在那里,直到烟尘散去,他而长久以来生活的地方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修女们站在外侧看着他,他朝她们打招呼,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不知道过了多久,“蜗牛埃文”终于理解到——自己已经被所有人都抛弃了。[/align][align=left] 这时候有一个男人挤过人群、越过废墟,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我的名字叫昆尼·爱特姆森,埃文,我找你很久了。”男人的手掌又厚又大,虽然粗糙但是十分温暖:“我知道你是特别的。”他在掌心里藏了一朵枯花。埃文目瞪口呆地看着枯萎的花瓣渐渐舒展开,最后绽放成一轮金色的太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孩子,埃文·爱特姆森。没关系,一切都交给我吧。” [/align][align=left] 埃文·爱特姆森一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在他自己弄清楚“嘲笑”的含义之前,有人教会了他“爱”的概念。[/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埃文·爱特姆森很爱他的父亲,除了一点。昆尼·爱特姆森没有工作,据他自己说他在年轻的时候存了一笔年金,每年固定能得到一笔收入。这笔收入不算大,但足够他们两人过的不错,还能让埃文顺利地接受教育——虽然现在他还是很慢,但已经开始有人喜欢他的这种性格,将之形容为谨慎或者其它什么优秀的品质——不,埃文不是抱怨钱不够花,他在抱怨父亲的生活态度。没有工作的人总是懒懒散散的,能在家里对着电视一看一整天。[/align][align=left] 你该去找点事情做。[/align][align=left] 可是我能干什么呢?每当这个时候昆尼就会百般推脱:既没有学历,也没有必要的工作技能,没有人愿意要我这个糟老头子。而且我年轻的时候是不需要干活的。[/align][align=left] 你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时代?曾经有一次埃文问及年金的来历,昆尼回答说他是英国政府永续公债的原始持有人。这种债券上一次发行还是在拿破仑战争时期。[/align][align=left] 我年轻的时候——每当这时昆尼就会咂咂嘴——刀剑枪炮,岁月有如史诗。随后他就会开始给埃文讲那些深埋在历史阴影中的古老传奇:魔女的爱丽丝高呼着“吾乃主之单翼”,以光流的重锤砸开梵蒂冈的城墙;“阴影之主”安妮在新英格兰的土地上纵横呼啸,而她一生中最温婉的一刻,大概是站在葛底斯堡的演说人背后的时候;大吸血鬼克伦威尔砸碎议会和天主的权柄,踏上英格兰权力至高的顶点睥睨众生,他是第一个从黑夜来到白天的吸血鬼;还有噩梦之王怒发冲冠的故事——这是昆尼最喜欢讲的一个——化作黑雾从巴黎转瞬之间抵达马耳他,席卷医院骑士团的城堡,在他归来时,宴会还没有换下一轮的舞伴。[/align][align=left] 埃文在小时候很喜欢听这些故事,他想象着故事里的人物纵横捭阖,而自己的父亲是他们的战友。但人不能永远活在故事里。[/align][align=left] 好了好了,现在是和平时代,你得去学着好好工作,做个普通人。埃文摆摆手。诚如其言,自从《伦敦-梵蒂冈条约》生效,古老的战争便宣告终结。刀剑入鞘,枪弹封存,血与火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正义。如果夜之子民们犯下罪行,他们将在天主面前得到申辩的机会和公正的审判,而遵守法律的人则得以享受一个自由公民的全部权利。[/align][align=left] 我是个战士,战士的手是握剑的。[/align][align=left] 埃文看着自己的父亲。昆尼·爱特姆森是个被时代遗弃的家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冒出这样的念头:在这片由他亲手缔造的和平里,他孤独、不知所措,有如矗立河心被水流冲刷的石头,放眼望去四周皆是滚滚潮流。[/align][align=left] 你怀念过去的时光吗?埃文忍不住会问。[/align][align=left] 当然不!我是个战士,我们战斗就是为了能有今天!但埃文分明在他的眼角里看到了藏不尽的眷恋。但昆尼也绝没有在撒谎——纵然过往的岁月如歌,但是每一页都浸透了鲜血。埃文从父亲的一举一动里都能感受得到:他只要看着现在的和平,就已经心满意足了。[/align][align=left] 说起来埃文从来没有见过有像是父亲过去认识的人前来拜访过,昆尼·爱特姆森似乎被他所为之奋战过的事物遗忘了。所以当昆尼告诉他可以压制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或者学会去掌控它的时候,埃文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他想,以后自己的父亲就不再会是孤单一人。[/align][align=left] 埃文花了三年的时间来熟悉自己的力量。十七岁的时候,他送给昆尼的生日礼物是一束干枯的雏菊,在他手中慢慢地重新盛开。这意味着从此以后不再是天赋控制埃文,而是埃文掌控魔力。那一天昆尼少有地喝醉了,鼻头红通通的,躺在沙发上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align][align=left] 再后来,埃文没有选择英国的大学,而是远赴米兰的神学院进修。他想要成为一名梵蒂冈的执行官,利用自己的力量寻找失落的夜之子民,他想要拯救更多的受害多于受益于血脉中古老魔力的孩子们,一如过去昆尼从废墟中拯救了他。[/align][align=left] 和同年龄的所有男孩一样,埃文一年回家两次。[/align][align=left] 那是某一年的初夏,昆尼接到了一封单薄的邮件,他嘟囔着拆开看了一眼,顿时如觉五雷轰顶。这封邮件来自埃文就读的神学院——本该是一封航空邮件,却不知为走了水陆路——告诉他说埃文的魔力突然失去控制,致使一座大楼倒塌,十三个人因此而死。昆尼心急如焚,旋即启程飞往米兰。[/align][align=left] 接待他的是一名矮胖的神父,名叫爱荷华,头发略微有些谢顶。“谢天谢地,两周过去,你终于来了。”当他看到昆尼手中的信封,不禁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align][align=left] “究竟发生了什么?”[/align][align=left] 那是一场可怕的灾难。当时埃文身边还有同学为伴,但只有小提图斯幸存了下来,他亲眼看到失控的魔力从埃文身上迸发,一切都在转瞬之间被毁灭。赞美主,神的光辉却也只能堪堪保护了他自己。 [/align][align=left] “他在哪里?埃文呢?”昆尼满心焦虑,急迫地想要见到自己的儿子。[/align][align=left] “海牙,已经被带去了海牙。”[/align][align=left] 这意味着调查程序已经结束,而埃文·艾特姆森马上就要受审。[/align][align=left] “我的儿子会怎么样?”[/align][align=left] “那可是十三条性命……”爱荷华忍不住低下头:“死刑的可能性很大。”[/align][align=left] 这“绝不可能!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昆尼想起了那朵干枯的雏菊。 [/align][align=left] “他已经承认了。”爱荷华哀叹一声:“我们也不愿意相信。但根据调查,他曾经有魔力失控摧毁了一座孤儿院的记录。”[/align][align=left] “可是开庭是什么时候?”昆尼几乎就要揪住对方的领子。[/align][align=left] “你没有收到传票?哦,当然,埃文已经成年。”爱荷华看了一眼手表:“就在今天。”[/align][align=left] 太快了,昆尼心想:虽然一切都符合程序,但无论是调查还是审判都太快了,简直像是有人在幕后推动一般。他直视向爱荷华的双眼,借此潜入对方的记忆。这不对,他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缘由。[/align][align=left] 他看见一个漆黑的模糊身影,记忆拥入大脑,昆尼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align][align=left] “埃文……那个孩子很合适。”说话的人穿着金红色的祭披。[/align][align=left] “他会申诉,他知道魔法失控的是不是自己,而是您的儿子。”[/align][align=left] “但我们会让他承认!”很久之前,昆尼似乎听过这个声音,他感到有几分熟悉。“其它人都死了,只有我的儿子‘恰巧’幸存,他会成为证人,指控埃文犯下了难以饶恕的罪行。”[/align][align=left] “能顺利吗,在法庭上……”[/align][align=left] “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无论调查组还是法庭的组成人员都由我来选择。他们和你一样为我做事。”昆尼想起来了,这张脸属于主教提图斯,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还很年轻。“你配合好调查,让一切在三天内结束。我在你身上花了几十万,不要让我失望。”[/align][align=left] “那么给他父亲的邮件呢。”[/align][align=left] “扣到最后一日再发,我不愿意节外生枝。”提图斯站起身,叮嘱道:“记住,从今天起,那个孩子已经被判了死刑。”[/align][align=left] 原来如此。昆尼回过神来,脸色发白。爱荷华没有察觉到这股魔力,表现的关切地问:“你还好吗?”但在昆尼的眼前已经没有了爱荷华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巨大的黑暗。[/align][align=left] 恐怕没有办法能拯救埃文、他无辜的儿子的性命!原来这是一场置于新规则之下、被精心编导的闹剧。埃文·艾特姆森是其中主角,剩下的角色皆欲置其于死地,并且已经搭好了舞台。看似闹闹哄哄,一切却都在按照剧本行进。[/align][align=left] 显而易见,不公正的恶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正对一个可怜的人探出屠刀。昆尼推开爱荷华身边——这场戏剧围观者众多,皆从中得利——他不禁想起了已经消失的魔女审判仪式,而今日它重新出现,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align][align=left] 思绪如电。他还想起许多年之前,当他在公约的末尾署上自己名字的时候。那时他以为自己应当同过往的一切告别,以为那是他最后一次使用某个令人颤栗的名字。但此时昆尼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战争宣告终结,而战斗却从未消失。[/align][align=left] 这些战斗——如今已不是用钢铁与火,而是用金钱和笔——恐怕注定永无止境。曾经对抗过的恶意被没有被消灭,而且永远也不会。它换了一个外皮,本质却没有变化,正站在不远处对他奸笑。它对昆尼无可奈何,却可以将屠刀置于一个无辜者的脖颈上。 [/align][align=left] 昆尼·艾特姆森可以选择沉默,这恶意便奈他不得。他可以选择无视——事实上,在海牙的法庭上,强行使用魔法搜集的证据也不会被承认。这是他过去曾经赞同过的规则,清楚地写在公约的附录上。[/align][align=left] 而且他又能做什么呢?海牙远在千里之外,待他赶过去——试图提出回避——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而且他是个笨拙的人,不擅长用笔和言语战斗,亦没有金钱作为仰仗。过去,他总能够用魔法和剑在战场上赢得胜利,而现在却只能束手无策,枉自叹息。[/align][align=left] 那么,埃文、他的儿子、可怜的孩子。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背负不属于自己的污名死去,并且自身还对此坚信不疑?[/align][align=left] 答案显而易见:昆尼·艾特姆森自始至终都是一名战士,而战士从不拒绝战场的召唤,哪怕需付出生命。[/align][align=left] “我要一场公正的审判。”他对自己说,握紧拳头。[/align][align=left] 时代变了,战士却没有变。河心中孤零零的石头顽固地抵御这流水的冲击,不肯退让一步。面对洋洋得意的邪恶。战士拂去武器表面锈蚀,刀剑出鞘、枪炮上膛。古老者不熟悉新的规则,但他们有自己的战斗方式。[/align][align=left] 昆尼·爱特姆森仰头对天空怒吼——最后一次这样称呼——决意取回过去的名字:“我是噩梦之王奈特·摩尔。”这声音有如冬日震雷,所有的夜之子民都得以听闻。从世界各地,他们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苍穹。“被遗忘的古老众神之一。夜魇之主。吾即噩梦!”于是加诸在他身上的枷锁破碎,漆黑的力量喷涌而出。他化身烟雾,滚滚向北而去。[/align][align=left] “妈妈!天黑了!”一架飞机闯进了雾流中,刹那间机舱内漆黑一片,飞机上的乘客纷纷张望不已。[/align][align=left] 或许是在一息之后,又或许是两息。奈特·摩尔挟裹乌云,降临于海牙的审判庭上。他包围了这座建筑,从所有的窗户和门里灌进去。漆黑的雾流滚滚,自四面八方被吸进厅堂中央,塑成黑影。奈特·摩尔从中舒展头肩,渐渐成型。[/align][align=left] 山海为轻,万里峥嵘![/align][align=left] 审判突然被惊扰,戍卫者们从外面拥入法庭。“噩梦之王!”其中有人惊叫出这个称号,他们甚至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字。[/align][align=left] “你来这里做什么?!”审判长槌响桌台,站起身朝他怒斥。周围的人纷纷拔出银质的刀剑和铭刻符文的手枪。他们包围住昔日的“噩梦”,却一动不敢动,仿佛他们才是对方的囚徒。[/align][align=left] “我来杀人。”[/align][align=left] 一丝黑色的雾气盘绕在奈特·摩尔的肩头,有如嘶嘶吐信的蝮蛇。他环视四周,目光扫过每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穹顶之下,这座法庭里环集着法官、证人、还有教会和夜之子民的精英们,圣光的威仪和古老的魔力交织在一起。但是奈特·摩尔视这些全部如无物,也没有去看他的爱子。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来杀人”,仿佛在咖啡馆里点上一杯摩卡。[/align][align=left] 古老的噩梦之王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笔挺如刀锋般指向证人席的小提图斯,然后又是一步。豆大的汗珠从戍卫者的额间滑落,滴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啪”地声响。[/align][align=left] “你……你不能这样做!”小提图斯逃向他人背后。[/align][align=left] 奈尔·摩尔在原地炸裂,滚滚黑雾泉涌而出,瞬息之间便卷天蔽日。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失去了视线,只听见凄厉的哀嚎声。小提图斯的灵魂正在被从身体里活活剥离。在黑色的风暴中,他看见天穹般高大的燃烧着深暗炽焰的恶魔对他伸出巨爪,脚下大地沉裂,岩浆迸发,恐惧伴随着死亡被烙印在脑髓里。[/align][align=left] 黑雾重新塑成奈特·摩尔的身体,而提图斯已经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噩梦之王最后看了一眼埃文,对他点点头。[/align][align=left] “诸位。”奈特·摩尔说:“我知道提图斯是有罪的,你们也知道这一点。在这场闹剧中,唯一不知情的就只有我可怜的儿子。”[/align][align=left] 他声震寰宇。山峦回响,谷川激荡。“提图斯给了你们多少钱,足以出卖自己的灵魂?”奈特·摩尔厉声喝问,审判长跌坐在地面上:“诸位,我并非希图代朱斯提亚行事!然欲行不公之前,还请记住一点:那就是正义!以及我们这些过往时代的战士,虽然衰老,却还没有死绝呢!”[/align][align=left] “我明白我此行此举违背公约,已经犯下罪过。”最后噩梦之王彬彬有礼地举了一躬:“如果想要审判我,那么我会在普利茅斯等着。”他说完,倏尔消失无影。[/align] 旧年最后一章文稿。 唔,因为想赶旧年,所有不是那么斟酌,看上去可能会很糟糕。 嘛,咱这一次想写一个有些江湖气的西方背景的幻想故事,不知道怎么样的? @用钢笔的人 @rosket @苍云静岳 @月见闪光 @红色精英兵 @as_2038 @鸡明桑 @贝尔芬 @rpgji32k794 @cjy5511411 @墨洛珀 @notimetowaste @dudu19951108
  22. 嗯... 新手上路,原本是准备悄悄放在新手村攒积分的东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在新手村发帖的能力,所以...嗯,只能小心翼翼地放在这里。 不管怎么说,还是涉及到一些比较敏感的东西,例如比较模糊(或许不模糊)的猎奇描写,不过这些所谓的敏感环节并不是文章的重点,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添加剂,不清楚是不是触犯到了置顶里关于这方面的规定。如果触犯了,本人愿意接受处理。 没办法,老实说还是放在下限区比较安心,然而并没有进去的门票。 就这样,本来只是飞机延误时想起来写点东西赞积分,写的比较糟...不过本人的文笔本身就不算好,还是请各位大佬手下留情吧。 渣文笔、错别字、烂剧情,请各位见谅。
  23. “尼酱,起来了~尼酱~哦~尼~酱~快点起床啦~“恩~”,伴随这一声声悦耳的声音,我渐渐从睡梦中苏醒,一双大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没错这就是我可爱的妹妹。“尼酱,今天不是你的成年礼吗,真是的,睡得这么晚,要是迟到了科尔桑会生气的哦”妹妹双手插腰 想装的很生气的样子,可是在我身上鸭子坐的她,气鼓鼓的脸颊看起来不仅没有这种感觉却令人感觉可爱极了。“知道了熙儿,可是你倒是得先从我的身上起来吧,不然我可是起不来哦”我笑嘻嘻的看着她。“尼酱真是的,每天都工作的这么晚,也要适当点啊,毕竟爸 爸妈妈都不在了,要是你再出事,熙儿该怎么办呀,熙儿不能尼酱”说着熙儿的眼里渐渐出现了泪花。“不会的哦,尼酱会一直陪你熙儿的哦,来,笑一个,熙儿笑起来才可爱哦”我赶紧从熙儿的身下爬起来,擦了擦她眼睛的泪花,摸着她的头。于是熙儿用带着未擦干 泪花的眼睛笑着“恩,约定呦”啊~啊~果然我妹妹是最可爱的呢。“尼酱,赶紧洗漱来吃饭哦,毕竟今天是你的成年礼,可不能迟到呦,”说完妹妹从我的房间离开了。 话说这是我来到这个这个世界的第十六年零五月十四天了,今天也是我的成人礼,得赶紧洗漱去教堂呢!毕竟今天将是我觉醒神赐的日子!嘛,只要觉醒了神赐之力就有能力去冒险公会接任务了,熙儿缺少爸爸妈妈的那份,由我来双倍,不!三倍的给她关爱,熙儿由我 来养活,恩,养的白白胖胖的! “熙儿,那我出发了哦”我从小木屋出来向着等在门边的熙儿笑着。“恩恩,尼酱早点回来哦”熙儿给了我一个杀必死的笑容。 教堂内“夏维尔 萨丁,今天是你的是你的成年礼也是你觉醒神赐之力的日子,你准备好了嘛?”看着科尔神父那严肃的脸让我都开始紧张起来了,毕竟神父长着一张貌似告诉别人我是坏人的脸正以严肃的表情看着我。“是的,我准备好了”但我还是卯足气势喊道。“跟 我来吧,准备开始仪式”说完神父就转身走下神像后面的地下.A~为什么仪式在地下进行啊,好有邪教在进行邪恶仪式的感觉,吐槽虽吐槽我还是跟着神父下去.“萨丁,躺在那,准备开始仪式了”说着神父指着手指方向的一张石床,石床上还有旁边的地下刻着许多觉醒 仪式的咒文,A~这不是越来越像邪恶的仪式嘛?想归想我还是照神父说的趟在石床上。“来自远古创世伟大的神呦,吾乃您忠实的仆人,愿您以伟大的慈悲************”随着神父的念完,我的身边慢慢的冒出了金色的光芒。怎么回事,我的胸口感觉好难受,觉醒神赐 之力是这么难受嘛,不,我要坚持住。“萨丁,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神赐之力的觉醒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科尔桑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估计我的脸现在应该十分扭曲吧。“对了对了,圣水,我去拿圣水”圣水能治疗一切伤和疾病,科尔神父说完立刻从跑地下跑 了上去。整个胸口都快裂开了,我的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啊”当我痛苦的叫出声来后,一团小球大金色的光团从我的胸口冒出,并在我的面前渐渐变大,当大到一个人大小后就停止扩大,并且光晕慢慢消失,一个幼女的轮廓渐渐出现并变得清晰可见,而且赤身 裸体躺在我的身上。脸蛋宛如被神明般宠爱似的细心雕琢,宛若天使般的身材“喂喂喂,这不是相当不妙嘛?为什么会从我的胸口生出了个幼女,而且还是赤身裸体的,神赐之力不是应该赐予人各种力量的嘛,这根本就不对劲嘛?谁来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我的内心在咆哮着。我起身把她轻轻放在石床上,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正好当初为了防止长大,买了多一号的外套刚刚好能给她盖好。我仔细盯着这位无中生有的女孩子的脸颊,为什么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对啊,这从我胸口冒出来的我不应该见过啊,算 了等一下问问科尔神父。啪啦啪啦,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科尔,快,把这喝下就没。。。”神父停下脚步,脸目瞪口呆的看着在石床旁边的我以为躺在石床上的少女 手上拿着的圣水停在半空中。“这是?这位是?”科尔神父一脸的疑惑。“我也不知道,突然从 我的胸口冒出来的,我还想问问科尔桑呢。”“神赐,少女,这...”神父突然一脸认真的表情“萨丁,这位孩子先安置在你家,一定要保护好,知道吗?这非常重要”神父急匆匆的从地下室上去“啊...住在我家...我知道了”嘛,毕竟是从我胸口冒出来的,我有责任得 照顾呢。“唔~”我看向石床,“父亲大人,终于见到你了”啪~一个幼女双手挂住我的脖子,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喂喂,我还没结婚,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啊,谁是你父亲啊,虽然是从我胸口出来的但是男孩子是不会生孩子的,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啊,嘛,算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小家伙,恩..就叫你艾丽娅吧,以后你跟我混了。
  24. 注意,阅读此文件需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本文为个人发泄向的文章,不定期更新,或者说更新的进度取决于我个人FGO的游戏进度。但本文非FGO或基金会同人,是我自己胡来乱搞的莫名其妙世界观文章,所以千万别带入原作设定相比较。 综上所述,文中可能你们根本看不到那些大人气的英灵,而某些你们感兴趣的SCP也会从头到尾都木有登场,有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脑洞和发泄一样。 毫无关系的序章其一————人性 白色的空间内,用塑料打印的“智能婚姻分配对象见面处”几个红色大字冰冷的表示了这里的名字。 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被系统分配的情侣就会在这里见面并促成婚姻。 一边是一名三十好几却风韵犹存的妇女,而另一边却是一名身穿非制式军装,年龄显示25但却两鬓斑白,神色略显窘迫,目光不断游离的‘士兵’。 “那个,我就先说说自己的情况吧,嘛,我也没啥本事,十七岁的时候考不上大学,十八岁从富士康里实习出来又没个手艺……” 士兵挠了挠掺着白丝头,尴尬的笑了笑。 “当年就想,学学开叉车,捣鼓捣鼓就过活了,然后等25岁系统分配婚姻,我想……我想怎么也能分配个门当户对的吧,就是没想到……当年分配到了你。” “所以啊,我就寻思着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不,所以才去了私人军企‘格里芬’,去当了志愿‘指挥官’,去了非洲,后来有辗转去了中东,两年下来……哈哈,赊了条退,瞎了一只眼。” 说着,士兵拍了拍自己的左腿发出邦邦的声响,故作幽默的笑笑,但面对的女人却笑意全无,只是有些同情和可怜的看着她,但这看似善意的目光却让士兵更加不适。 “那魏先生,你对我不满意可以申请系统再配,又是何苦去当兵啊。” “我就想……我就想……没事,没事。” 士兵生硬的在嘴角上扯出令人心酸的笑容,搓了搓手,好一会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轻轻、颤抖的拉住了女士的手。 ———不要停留在眼前的东西,指挥官 ———人类,就是要不断的看向前方,才是人类……对吧 “苏女士,您现在还愿意和我————结婚吗?” ===============================那么如果看完上面内容还有兴趣的话,那么就请看接下来的序章吧============== http://i1.piimg.com/567571/e0dbb7809f0454f9.png[/img] 【序章施工中……】 原创SCP--████ 作家空间 [attach]126271[/attach]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抑制措施:目标被收容在██站点的地下空间内,一座15平方米的被装潢为中产阶级资本程度的,个人卧室房间中。因为其不被激活就没有任何威胁的特性,不需要高安保条令和额外资源,只进行相应的防盗措施和防侵入措施。 任何需要进入并使用\研究项目的成员,都需要至少一名O5人员的同意,并在使用过程中全程被两名安保人员监视,而安保人员这需要在接触本SCP后进行一次记忆删除,删除其对内部的任何视觉、听觉记忆。 描述:SCP--████ 是发现于美国████市内的一栋低价租房内,由SCP--████——01(一台配置了完善外设的电脑,包括显示器、音箱、键盘鼠标以及一个上网用的光钎调制解调器和USB接口小风扇。以上设备均不可分开使用,也均无法接入其他型号的设备使用,同时无法查阅其具体型号和产出地); SCP--████——02(一支疑似日产签字笔); SCP--████——03(一本黑色硬壳纸封面的空白书籍,书籍上署名████); SCP--████的发现最开始是基金会检测到互联网上,有一部分SCP的资料泄漏,包括SCP--████、SCP--████、SCP--████等六个SCP的资料。虽然这些资料的一些关键的部分被划掉,但令人震惊的是这些被划掉的部分和基金会内部划掉的部分竟然一致。 很快基金会派遣了特工经过网络侦测后,突袭了发布资料的地点,然而房间的主人也就是暂定使用SCP的人却早已人去楼空,至今未能确定其身份,而经过询问房东后他称是一名22岁的亚裔女性租借了房屋,但其身份和详细外貌却完全没有印象。 事后经过基金会科学家调查,从房间中筛选出了SCP--████的各个部分,其中01的调制解调器在没有连接任何外部网络的情况下,可以毫无阻碍的接通互联网,仅仅需要接通电源。 Bodeen博士 在使用01时,发现可以通过电脑中内置的████浏览器,浏览任何国家任何政府任何组织(但在之后的研究中,试图查找混沌分裂者的组织网络时却被显示404错误。)的数据库,但只能查看不能修改也不能拷贝,并且其中的一些关键信息也被滑去。 而在这之中最重要的是,浏览器可以毫无阻碍的查阅所有基金会的资料,从人员层面到收容内容,甚至是一些只有O5权限才能查看资料。在得到这一发现后,SCP--████被立刻收容,然而却在运输会基金会后失效,无法启动。在此之后,基金会科学家才从那座租房中通过筛选方式,找到了SCP--████——02、03,也确定了SCP--████的特性之一,那就是各个分块必须处于一个外观上能够被称之为卧室的房间中时,才能生效的前提条件。 SCP--████——02,这个分块会在有任何人使用01时开始浮现出字迹,这些字迹后来被确认为是一部小说,小说内容会随浏览的内容不同而改变。 三名来自亚洲、美洲、欧洲的研究员阅览小说后,表示看到的是各自的母语。而后来用D级人员进行试验后也是如此。而02上的字迹本身无法被使用03意外的方式修改,而在小说完本后书页上的内容全都会瞬间消失,变成一片空白直到下一次创作开始。小说消失后,阅读过的人会永久记住小说的内容,不过事后确认可以通过外部手段消除这方面的记忆。 SCP--████——03,这是一支看上去外观和普通签字笔没有任何区别的笔,不能在02以外的任何物体上进行互动,只能修改02上的内容,修改方式是只需要在想要修改的地方写上自己想写的内容。████博士曾尝试修改其中一个决定主角命运的重大关键点时,忽然晕厥,醒来后表示自己不记得关于SCP--████的任何实验记录。而之后针对剧情中的一些影响剧情走向的修改也被证实,会导致使用者晕厥并遗忘有关SCP--████的研究、使用记录。 附录:由于SCP--████本身的特殊性,其研究项目的人员缩减为以████博士为首是三人团体,并且严格限制对其使用的次数以防止重要信息泄漏,而收容SCP--████的房间在外部安放了足够摧毁整个房间的炸药,可以在必要时刻终止SCP--████的运转。 SCP--████——01中发现了数量为████,涵盖了████和████的音乐文件,这些音乐文件被证实能够对应现实中的作曲人与歌手,但在对相应的作曲人和歌手调查时并没有发现他们创作了这些音乐,而这些音乐在尝试拷贝时也显示文件错误,只能被01进行播放,现目前没有发现收听者产生任何异常。 现目前SCP--████创作的小说。 一部中古背景的公主复国小说。 一部现代背景的恐怖惊悚小说。 一部描写架空世界的战争小说。 一部以基金会为背景的████。 一部以参考基金会为背景的████。 ████博士:令我们感到不安的是,在最近出现在02上的文字中,已经开始出现大量描写████████的内容,并且很多情况下一些内容竟然以相似或者完全一致的方式重现了,我认为最近的几次收容事故完全和02,不应该是完全和SCP--████有关系,我们需要将其等级从Safe提升为Euclid。
  25. manzasd

    自知之明

    前言:從2013年加入至今,見證SS同盟人才輩出,有自稱對進化論很惑興趣的生物專家,也有表示後漢書,資治通鑑及二十四史全譯也不可信的大史學家,我真是很害怕,SS同盟什麼時侯有如此權威的人才。 初進論壇,結識不少良朋益友,也遇見不少奇人異士,但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只有那兩位天之戮民,分別是生物專家,以及大史學家。 我承認我是很記仇,也很小氣。但是身為前三巨頭,羅馬最後的執政官也比我更小氣;寫下《阿Q正傳》、《孔乙己》等作品的作家也比我更小氣,他們這樣的大人物能如此小氣,我為何不能? 水是從上而下流,既然上流也遭受原罪的污染,那為何只約束下流的情況? 我曾記得,有一位神學家說過「原罪」兩字,八個原罪,是人皆有。原罪,化存作本能,眾所周知,本能是保護自己的反射動作,而剛出生時哭泣,是逃避死亡。嬰兒的哭泣是逃避麻煩,是為怠惰。嬰兒的吸啜也是想逃避死亡,是為貪婪。人們性交是享受快感,是為色慾。人們沒有自知之明,連證據也拿不好就過來叫,是為傲慢。 自知之明是很重要,如我,我自知我有侮辱他人,我自知我違反版規,但我也知道我自己沒有錯,因為我從未聽過證據會向歪理屈服。 不像無知的野蠻人,至少我還會遵從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的導言中所說的「凡吾人所有之知識,非先決定其由來,決不使用,所有之原理,非知其起源,決不信賴,此固極自然者也。」 是問為何不抱怨吧,那漢朝屠匈奴的事,哪怕正直的人也沒有任何不滿「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又該是什麼說法,說啊!大史學家!我真的很想知道大史學家能繼續說出什麼歪理來! 眼疾,看不到字還不是眼疾? 無知,不懂查證還不是無知? 其實無知本來並不算侮辱,蘇格拉底也曾稱自己無知。無知,本來是一個評價。 與無知相反的是知識。 知識,是利器。每個文明人手中也拿着一把名叫知識的利器。只有無知的人才會拿着石頭耀武揚威。 地球在轉動,人類也在進化,可惜總有少數突然變異,生出返祖現象來,成為沒有自知之明的無知的人。 原本世界是進步的,在有知識的文明人的建設下而進步。那無知的野蠻人呢?破壞秩序,口出狂言。羅馬帝國,有良好的衛生設備,下水道,通風口。但自從被日耳曼人佔領後曾一度倒退至隨地便溺的地步。 現今世上,早已克服了工業**,也克服了互聯網的攻勢,但還是制止不了無知的人。現在不該是時侯管制此等無知的言論嗎? 人要感到羞恥才可有所進步,達爾文的著作中也曾提過這點。但無知的野蠻人會懂得感到羞恥嗎?他們當然不會!若他們能感到羞恥,便不會不作查證就敢來發言! 嗚乎!我對現在人權的保障痛哭流涕,現在虛偽的人權,使人迷失自我,也逐漸不懂自知之明的意思。 人生存必須殺生,卻虛偽的只保護動物。人生存必須淘汰,卻虛偽的只保護無知的野蠻人,使他們為非作歹。 我曾記得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曾提及超人論,我曾憧憬這一理論,可惜世上是不能實現,原因正是那群無知的野蠻人。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說道「我教你们什么是超人。人类是应当被超越的。你们曾作怎样的努 力去超越他呢?直到现在,一切生物都创造了高出于自己的种类,难道你们 愿意做这大潮流的回浪,难道你们愿意返于兽类,不肯超越人类吗?猿猴之 于人是什么?一个讥笑或是一个痛苦的羞辱。人之于超人也应如此:一个讥 笑或是一个痛苦的羞辱。」 人類必須要互相競爭,並不能只縱容無知的野蠻人,這最終只會得到秩序的羞辱,大自然的讥笑。醒來吧!別再縱容無知的傳遞。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又說道「超人是大地之意义。让你们的意志说:超人必是大地之意义罢!」「现在最可怕的是亵渎大地,是敬重‘不可知’的心高于大地的意义!」 曾幾何時,我們會因不可知而查證,恐怕只有無知的野蠻人連查證也不願意。他們在敵視查證,亵渎那「敬重不可知’的心」。我們至少有無知之知,而他們則只有無知。 我知道我是有很多也不懂,但我會因這無知而感到羞恥,而去學習,查證。那群無知的野蠻人呢?抱着無知當作武器,當作優勢。 原本是不可知的,我們可以查證,現在不可知,將來也會查證,在地球毀滅前的一天,我們也在查證不可知的事物,努力改進自己,只有無知的野蠻人繼續不思進取,自娛自樂! 先說生物專家是拿出怎樣的石頭來。 「进化论早被推翻了啊,而且就是被科学家推翻的,现在比较普遍的认为是适者生存」 「各种网站都有谈过,我当初就是对进化论有兴趣才去看过,然后麻烦随便搜一下任何关于进化论被推翻的网页,OK?然后请您别随便说句话都这么优越?」 我不懂一個英文單詞「 pseudoscience」,好像是偽科學吧?生物專家貼出的原網址的資料被Reports of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Science Education稱作pseudoscience。 我真不懂,在生物專家博學的知識中,我倒成了秀优越。 然後又拿出一個智障,沒錯,是智障網站,內說「人是从哪来的?当你不屑于东西方神话传说中神用泥土造人的故事时,你也许在坚定着达尔文的“进化论”,但事实上科学家们已经一次又一次的发现颠覆“进化论”的历史遗迹,一个可笑又可悲的事实摆在眼前:全世界的人都被达尔文玩儿了啊!你才是猴子变的!你们全家都是猴子变的!」 「达尔文都知道错了……达尔文的人从猴子进化的理论只是一种假设。 人到底是不是猴子变的,多少年来争论不休。现在翻开达尔文曾经说过的话,就会大吃一惊:别瞎折腾了,人家达尔文自己已经有了结论!当年达尔文提出进化论时,生物对他来说好比是黑匣子,他完全不明白生物在分子层面的精密组织,以为细胞非常简单,很容易从无生命的物质演化而来。 」 嗚乎!進化論真冤,提出共同祖先理論在該網站變成人是從猴子變的。 嗚乎!達爾文真冤,不是最後無故變成佛教徒,就是變成基督教徒,現在還要變成反侮者。 幸好,蒼天有眼,「1915年在一份美國報章第一次發表的作者不詳的文章The Lady Hope Story,作者提出達爾文老年在病榻時再度信奉基督教,卻被達爾文的子孫及歷史學家否認。他的女兒表示,達爾文未再信奉基督教,他死前最後一句說話是對妻子說「記著,你一直是一位多麼好的太太。」[74] 縱然如此,很多反演化論者今天仍然會用《The Lady Hope Story》裡「達爾文死前再信奉基督教」的陳述來指出達爾文自己否定了演化論,藉此宣傳反演化論。」 可惜生物專家是患有眼疾,看不了的。 生物專家的另一個網站,可惜的是內裏大多是支持進化論,而我還記得我當時有反駁此人,可惜現在被禁言,看不到言論。 最後,沒有自知之明的生物專家只能不停貼網站,但完全不看,因自己的無知而被人恥笑,只說句「因为你的语气让人很难受」。 笑死!生物專家對進化論如此有兴趣,卻貼出打自己臉的網站來證明我的正確,還要來反駁我,自打嘴巴是否是這樣的意思? 是時侯說另一個,這位可是大史學家。大史學家拿出的可是稱作狂的石頭來。 大史學家不僅質疑其他官方史書,更能腦補我說的話,真不知他的歷史是否腦補而來。 「然后呢 两个凡是喽 ,专家一点错没有 ,那么你这贴意义何在 只要复制上专家话不就得了,反正别人不能质疑对吧, 还有请你告诉我你的专家 有没有说 曹军背尸体走那么远到底是不是为了健身还有你的专家告诉你 三国志不可信喽 ? 」 「真是拿无知当优越,你以为这段只有我质疑,另外 说的好像 三国志不是正史一样, 那么 请你告诉我 你不信三国志的理由何在 ? 」 我引用的正是三國志,後漢書,資治通鑑以及二十四史全譯。在大史學家無知的口中,我倒成了不用三國志的人。 而二十四史全譯,豆瓣是如此形容的「中国是世界上以文字记载历史最长也最完整的国家,记载中国历史的史书,不仅是中国文化的珍贵宝藏,也是世界人民的珍贵宝藏。把从《史记》以来的史书予以整理推广,是时代对我们这一代研究者、出版者的要求,也是“治世修史”、国家繁荣的具体表现,是宏扬祖国文化的具体措施,在现代与将来均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由许嘉璐同志任主编、安平秋同志任副主编的《二十四史全译》,发轫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参加整理、今译的作者,均是各文科大学古籍研究所的专家教授,他们中有著名学者许嘉璐、章培恒、黄永年、曾枣庄、倪其心、李修生、安平秋等。在国家古籍整理规划小组及教育部高校古委会的全力支持下,历经八年,终于完成了这部近亿字的煌煌巨著。此后五年,经全国二十几位专家、编辑的反复斟酌、修改,统一体例、精心校对,于近日完成,由汉语大词典出版社出版。译者、编者、出版者的强大阵容,为本书的质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大史學家的口中,他們並不可信,只有拿不出證據的大史學家說話最可信。 然後大史學家的智商十分驚人,原來後漢書說陶謙無能與寫曹操屠城有衝突,我解完評語後便說我轉移話題。大史學家金魚般的記憶恐怕是不記得自己說過「另外 别转移话题 请你告诉我范晔 写 徐方歼耗,实谦为梗 是用来抨击曹操的么 」 大史學家說話真是一針見血,原來後漢書一旦批評了陶謙,就不能寫曹操「初,曹操父嵩避難琅邪,時謙別將守陰平,士卒利嵩財寶,遂襲殺之。初平四年,曹操擊謙,破彭城傅陽。謙退保郯,操攻之不能克,乃還。過拔取慮、雎陵、夏丘,皆屠之。凡殺男女數十萬人,雞犬無餘,泗水為之不流,自是五縣城保,無復行多。初三輔遭李傕亂,百姓流移依謙者皆殲。」 而大史學家更說出「再说资治通鉴本身就抄后汉书的 后汉书抄曹瞒传的 」 證據呢?原來《四庫總目·通鑑條》的評價「體例嚴謹,脈絡清晰,網羅宏大,體大思精,史料充實,考證稽詳,敘事詳明,繁簡得宜」是假的,大史學家說的可是比他們更有分量。 再說屠字,「tú ①<动>宰杀。《信陵君窃符救赵》:“臣乃市井鼓刀屠者。” ②<动>屠杀;大规模地残杀。《史记·萧相国世家》:“项王与诸侯屠烧咸阳而去。” ③<名>屠夫;宰杀牲畜为业的人。《狼》:“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 【屠伯】宰杀牲畜的能手。多喻称胡乱杀人的人。」 只要是使用了屠字,就不論如何也是解屠殺之意,如何不能解屠城,求教啊!大史學家!更不論四大官方也說曹操殺了萬數人,是啊!大史學家沒看過三國志陶謙傳「初平四年,太祖征谦,攻拔十馀城,至彭城大战。谦兵败走,死者万数,泗水为之不流。谦退守郯。太祖以粮少引军还」所以認為曹操沒殺過人。 笑死!兩位可謂是無知界的新星。 我真看那些幫他們的猴子,史盲能如何反駁。 大史學家可是說三國志沒有寫過屠殺,又說「原来杀士兵 就是屠杀 哎呀 原来曹操不该杀 敌人士兵,该让敌方士兵把自己杀了对吧」 連白起也被罵過,曹操則不能罵?原來沒有士兵是住在該城內,更原來「至彭城大战。谦兵败走,死者万数」不是城中攻防戰所殺的,說的好啊!大史學家,什麼時侯發表論文,我一定棒場! 曹操連潰逃的也殺,他們可是失去戰斗能力,這不叫屠殺,叫什麼! 屠殺的定義看不看懂,大史學家。「屠殺,指故意對人類或其他一些動物進行的一種大量殺戮行為,通常與戰爭犯罪或暴行相關,屠殺可以是單獨行動或有組織行動,而更嚴重的屠殺事件則稱為大屠殺。發生在近代的屠殺事件包括但不限於:傷膝河大屠殺、沙溪大屠殺、亞美尼亞大屠殺、流血星期日、美萊村屠殺、猶太人大屠殺、南京大屠殺、紅色高棉大屠殺、卡廷事件、盧安達大屠殺等。美國科學促進會給屠殺下的一個定義是:「屠殺是指在同一地點殺害五人或以上,並且受害人沒有防衛能力。」[1]除非用做比喻,否則屠殺一詞一般不用於針對戰鬥人員的行為,但對戰俘進行的有預謀的大量殺戮卻被認為是一種屠殺。」 英文維基更說在短時間內的某個範圍內殺害多人就算屠殺,FBI更定義在上述的條件中殺害超過四人就算屠殺「Mass murder (sometimes interchangeable with "mass destruction") is the act of murdering a number of people, typically simultaneously or over a relatively short period of time and in close geographic proximity.[1][2] The FBI defines mass murder as murdering four or more persons during an event with no "cooling-off period" between the murders. A mass murder typically occurs in a single location where one or more people kill several others.[3][4] Many acts of mass murder end with the perpetrator(s) dying by suicide or suicide by cop.[5]」 我真怕大史學家的言語!繼續辯啊,無知的野蠻人! 「所以这就是屠城魔王喽? 杀士兵和杀平民一个 性质 ? 所以我要的只是你把屠城魔王这四个字 给我吞进去」 我很怕啊!大史學家!無知至此也敢口出狂言。 我就看誰人能洗白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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