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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集】《暖州异事见闻录》 (更新至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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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6-3-21 18:14

这篇写的其实蛮有意思,用了很多古怪离奇的意象,跟很多所谓现代诗很像的意象,读来却并不觉得很艰涩,也不 ...

{:10_622:}诗人的一生可是孤独寂寞的,梦想的种子带着外壳一起成长,到可以播种的时候,却怀疑起这是不是属于别人的,但是呢有些事情只有自己能完成哪怕用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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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食物的馒头 发表于 2016-3-26 12:58

诗人的一生可是孤独寂寞的,梦想的种子带着外壳一起成长,到可以播种的时候,却怀疑起这是不是属 ...

现在哪有诗人啊2333 都是冯唐那种货色。。。

所以说现在人们对诗人的印象基本就是精神病了 你能清晰地用这群神经病惯用的意象表达思想才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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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鼠

 

 

2018.6

 

暖州的武城区和汀水镇的交界处有个地方叫米区。米区里面有一间院子,这是清朝的时候一个富人为了清静而修的。现在却成了一些各路人士无趣闲聊的聚集地。

 

院子里有一张翻到的桌子,盘边的楼层里,走道上一一站满了人,其中有的人是蹲着的,有的是趴在桌子上的,甚至还有些人是坐在树上看的。这些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随后一声犀利又精锐的笑声不知从哪里穿了出来。

 

一个趴在桌子上的人,懒洋洋的指向一个黝黑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金色的褂子外面又披了一个红棕色袍子的人,探出了半个身子在门口扫视了一圈,接着又把头给缩了回去又是一声怪笑。

 

于是就有一些人小声的议论了些东西,于是声音一多,整个院子就多了些吵闹的感觉。这些声音刚要到最激烈的时候,那个穿红褐色袍子的人拿着扶扇才飞快的跑出,直线跑到那张翻到的桌子前。围着它绕了几圈,唤来一些其他和他大小一样的人,合力把桌子给扶正。

 

之后其他的人退去,唯独拿扶扇的那人如同旋风一样一溜烟的登上了桌子。蹲在屋顶上的褐衣男子突然发笑,众人定神一看,这个在桌子上的人身长估计只有八公分却还佝偻着背,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面部沧桑的想是被刀给刮过,他的嘴巴一直是咯咯的笑着,皮肤黝黑的比他头上戴着的那顶“小帽”还要黑。

 

他原本就已经驼背了,结果他在桌子上还躬下几分,抬起头,双手抱拳,对在场的各位一一拜谢。光是这幅模样就是不说话,也够人笑上一会儿。这人说道:

 

小鼠名唤巴道,家中有一长兄叫胡说。俺爹管我兄俩叫,胡说八道。虽然叫胡说八道但是我可从来没说假过。早些年来游走四方,收集故事良多,故写下一本《见闻录》。在场的诸位能来捧场,也算是给小鼠面子了。

 

于是胡巴道,拜了三拜。接着说:

 

咱们今天能在此相遇想必也是缘分,谁知道那天小鼠我就死在哪个野兽的口下里或者是被那个石头给砸死呢?所以小鼠首先给大伙讲个石头和肉有关的趣事。

 

这故事我给起了个名叫《化肉》:

 

好在早些年,在仙岩那边。开始闹饥荒,当时饿死了不少人。我小鼠哟,那个时候也是饿的快要吃自己了。可我却听一个农夫说,“家里的地,种出的稻蕙有扫把那么粗,多出的粮食还可以喂给猪吃,猪吃的又肥又壮。我平日里一顿都要吃两三斤的肉”。咱当时听到后,馋的口水直流。

 

那个农夫确实也是在哪个村子里比较胖的。于是我也顾不上擦掉口水就跟着那个农夫过去,结果到了地里什么也没有。只好空欢喜一场。但事情没有这么容易结束。他唤出一个瘦子,他满头的大汗,拽拉着一个麻布带子。那个大小足够装下一个人。

 

于是小鼠就靠近了一些,看到地上有个小血池。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猪的血,后来在听他们的言谈我就知道了。那潭血就是人的血。那个袋子里装的也不是别的东西,就是人!

 

我吓的不敢出声,那个胖子说有肉吃,而那个瘦子的眼神是万分的惊恐,一会儿看看袋子一会儿看看人,嘴巴抖得快要掉下来似的。我的心也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恐惧的感觉,难以名状呀。

 

胖子说“我听说有个和尚去乞米,然后叫人给打死了。奇怪的是,那个打死和尚的村子和我们的情况差不多,但是在哪之后却吃上了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那瘦子吓的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黑呦的面孔上依旧可以看到他泛起的红晕。

 

于是瘦子问“难道你的意思是.....所以我们合力杀了这个和尚的原因就是为了......为了吃.....”那个胖子看上去是有些不耐烦了。说道“瞧你都想到哪去了。这和尚老弄些什么神佛偶像。也不见得真有什么菩萨从天而降手指一点,就有许多的粮食出来。但我听说了,那个死掉的和尚被其他的和尚给丢进了一个山洞里,不久之后一个砍柴回家的人在路边看到一块肉。他走近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那个被踢飞的石头,碰到一个红褐色的石头上时,那石头就慢慢的流出血来,直到最后化作了肉。”

 

瘦子追问“这世间可真有这样的怪事?我的老天,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弟子诚心口述三遍。”小鼠看那胖子不像说假,之后又随着他们行了一段路。

 

来到孑孓山,后来改名叫仙岩山了。他们围着一块上半部分是肉红色的石头,那红的和鲜血无异。下半部分是黑色的,那块石头,我看上去到像是活着的。但这只是我的后来话。那个胖子叫瘦子把袋子推到那个石头后面的洞里。瘦子也照做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突然的。整个山都仿佛在颤抖起来,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声响。像是海啸像是地震,小鼠也说不清,直到最后化作了一丝丝黑色的恐惧蒙住了小鼠的双眼。

 

待我醒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不再。于是小鼠靠近了过去,那个洞里飘出的气息让小鼠感到窒息更别提进去了,所以这段恕小鼠不敢言谈。

 

也算是小鼠好奇吧,就叼来一块石子,丢在那怪石上。居然还真的化作了肉。小鼠也由此躲过了一劫。之后小鼠发现那个石头好像没法力了,于是小鼠也回到那个村子。看到了那个瘦子日日在街上飞奔,说着别人难以置信的话,而那个原本和他一起的胖子也瘦成了皮包骨。众人不愿意相信那个瘦子的疯话,但是小鼠是信的。至于为什么能这样,咱也不知道呀。

 

那个成了瘦子的胖子,之后的日子里天天的守着那块红色的石头。凑巧的是那个时候也已经不缺粮食了,他天天守着估计是贪得无厌吧。

 

在场的观众当中无不一个拍掌叫好的,甚至有些人还一直在笑。滴下的口水被桌子上的灰尘给包成了一个水球,各种各样的笑声混杂在一起,笑了一整子后就齐声喊道在讲一个!

 

胡巴道一一谢过后用舌头湿润了嘴巴,于是讲起了第二个故事:

 

之前那个事情,各位有何感想?小鼠看来,无论是谁肚子饿了都要吃饭,类似于那样的事情也不少见。有的人就爱吃肉,就有的人只能吃肉。在场的各位大概也不少受这些人的苦吧。所以小鼠也想哪天我要是有无穷大的力气该多好。嘿嘿,我看到有人笑了,看来你们也是认同这一点的。

 

但是接下来这个事情就会让我们在三思一会儿了。这个事情我同样也给起了名字叫《胆小王》

 

小鼠一日在一个山里四处闲逛,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铁锈味,于是寻着气味过去,发现着气味是在一个山洞里传出来的。于是费了些力气就走了进去,却被一堆铁链给拦住了去路。小鼠感到浑身发冷无力,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这铁链给束缚着,难以名状的恐惧感让我巴不得下一秒就马上离开。

 

但好气的是,我那个时候竟然被自己给吓的动弹不得。那些铁锈的气味实在难闻,差点就要被弄晕过去。于是小鼠就咬着牙齿,一点一点的离开。

 

刚到门口就从远处飞来一团黑雾,细看居然还能看到一人穿着像是云雾一样的黑色袍子。小鼠吓的摔到了下面,好在被一颗树给救了一命。小鼠晕头转向了不知道有多久了,就起身想想有什么法子下去。

 

小鼠探出头一看下面,这可不得了。摔下去一定会成为肉饼,如果不走那么被饿死是迟早的事情,正在小鼠不知所措的时候,发现树根哪里,连着悬崖,然后连接处有一个很小的洞。其大小刚好够我进去。

 

这次小鼠可谈不上什么害不害怕了,毅然的就走了进去。我熟悉黑色的道路要这么走,拐了几个弯,上下起伏了一段路。停在了一个较为明亮的地方,太阳光可以通过缝隙招照进来,在这个小空间里有一块红色的石头,这石头美丽无比,又有香甜可口的气味。小鼠忍不住的舔了一下,竟然还有一丝酒味。

 

 

于是我就忍不住的将这块石头给吃完了,不可思议的是。小鼠感到浑身发热,脑袋还十分清醒,所以肯定不是什么酒喝多了。当时我就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力气,所以后来我重重的一跳,就撞破了一层泥土,来到了地面上。

 

 

太阳依旧很热烈,但是小鼠却被一个黑色的阴影给包围住。小鼠看到一个又长又粗的黄色触手把小鼠给卷了起来,把我举到空中停留在一个人的面前,那人的头发长的遮住了眼睛,血红的双唇,白皙白皙的皮肤。他一副惊悚的笑脸,嘴里藏着一个漆黑的洞穴,小鼠心想这变成是死定了,顿时连挣扎的情绪都没有。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人居然没有杀我反而还把我放了下来,说什么一样的气味,可以杀死但没有必要。小鼠至今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气味。不过确实那人的身上有一颗红色的石头和小鼠之前吃掉的那一块一样,他指的气味大概是说我吃的那块和他身上的那块气味一样吧。

 

接下来可有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我把他的那块石头给偷了出来。用的就是我背上长出来的手去摘到的。不过他的那块和小鼠吃的那块还是有所不同的,他的那块仿佛是活着的,而小鼠的着就是冷冰冰的。也没想那么多了,那时拿到了就马上跑了。

 

但是那个时候无论走到那,都感觉能被他找上。还好,在后来的路上认识了一只巨大无比的东西。他说自己的名字叫鼠,我就和他结交,看他似乎也很厉害的样子,而且体型比那个追我的人还要大一些。然后我发现我拿着的那块石头一直等到我觉得这块石头已经死了,然后再碰水就会化成酒。

 

我就请那鼠吃酒,他越吃好像心里就越苦,和我哭诉起自己母亲的死,被同伴嫌弃的无奈......他每次哭泣的时候,都仿佛雷鸣一样。他也确实有大力,可以摸到最高的树的顶,甚至可以把它推到。

 

我就告诉他这石头,是我偷来的,这石头的主人现在要杀我。那鼠听了说如果我能同他一起,说不定能没事,但小鼠毕竟不敢加入那些大家伙的争斗,只好在他熟睡的时候离开。

 

但是我没敢真的离开。而是躲在一个树里,一直关注着他,随后我也可以看到鼠可以自己吐出一些那样子的红色石头。具体是那一天,小鼠也记不清了。那天,追我的那个人踏着乌云,从天而来。可我那好友却还和一个叫鱼的人聊天。于是小鼠就发出阵阵声响,去提醒他俩。

 

小鼠在心里估摸了一下,那个鱼手上拿有弓。如果加上鼠,说不定可以吃的下那追我的人。只是,这事情的结果让小鼠万分的感慨。那个叫鱼的人跑了,一副怂样。可伶我那鼠,被人给活活打死,还给煮了吃。

 

胡巴道没有再说话,而是用扇子掩面传出了哭声。那些观众没有安慰也没有唏嘘,而是依旧的在哪放声大笑。胡巴道将扇子一收,他的脸依旧是干巴巴的,那哭声多半也是他为了多添搞笑而已故意摆出的样子。他在桌子上不忙着讲最后一件事,也跟着大伙儿一起笑的人仰马翻。吵闹的声音中,唯独胡巴到的最为刺耳。

 

胡巴道把嘴角的沫子舔掉,脑袋鬼怪的矫正了一番。继续讲起了他所目睹的事情:

 

最后一个小鼠就不给故事起名了。对于我们而言,什么是最搞笑的事情呢?小鼠心想大概就是混为一谈吧,咱们不谈什么“哲学”这一玩意儿,什么万物本一体,实实虚虚,真真假假,幻想和真实。哎~都是一群吃饱没事干的人。

 

妖就是妖,人就是人,鬼就是鬼,东西就是东西,事情都是一一分化的,何苦那么的在意,一个人多坏多坏就是蛇蝎心肠,一个人多好多好就是活菩萨。小鼠反正是看的清清楚楚呀。

 

在汀水我也生活过一段日子,看的到一个醉汉,摇摇摆摆像风中的旗。他没走几步就被一群人给拉到一个小巷里,那帮人收了一遍身都没弄出一个值钱的东西,就像丢垃圾一样的把他丢到垃圾堆里。

 

小鼠走过去看了一番,那男人嘟囔道“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叔叔说喝酒可以忘掉这些......”小鼠不削,在他身上来回走了一番。看看那货能不能看出我的意图。

 

之后他踉踉跄跄的起来,并看出了我的意思和我一同前往一处。那个地方叫老鼠的酒馆。里面地方不算大,有粗糙的木桌子,房间的中间有一个不大的舞台,可以站两个人。

 

我和他一进去以后,擦拭着杯子的肥猫酒保让那人找个地方坐下。那肥猫笑的和柴郡猫一样,旁边的一只醉酒的老鼠伸出手指向着肥猫再要一杯酒,那猫的鼻子凑近看了看。摇了摇头,于是老鼠把自己的尾巴给猫但面条吃掉。于是换来了一杯有毒的烈酒。而这酒也是那老鼠所一直想要的。

 

那男人坐在那老鼠的旁边,也想要一杯酒。但是肥猫没有理会他。男人回首看看这个让人眼花缭乱的房间,一个外形丑陋的蓝色布偶鸟,狰狞的扭曲着自己的面孔,发出沙哑的声音,下面有一个狗熊模样和狮子模样的人,他们两双手交缠,一边围着舞台跳一边唱着:

 

合:没问题啊,没问题

熊:有酒有肉没问题

狮:工作老婆小孩都不要

合:没问题啊,没问题

熊:有酒有肉没问题

狮:唯独醉酒才是梦中真

狮:无忧无虑,酒中仙

熊:舍弃吧,舍弃吧,酒给你一切

熊:舍弃吧,舍弃吧,梦给你一切

合:没问题啊,没问题

那喝下毒酒的老鼠也舔着肚子跑了过去,混在了蛇、猫、狗、鸟的队伍里,不知道是毒性发作了还是他自愿的,也凑合着挥舞着双手,在胸前张开手掌像是摸着什么看不到的东西,画着圈。

那些猫狗仔细看看也没一个是完整的。用两腿站立的狗,没脚的蛇,飞不起来的鸟.....那个男人估计没被怀疑,说不定他们以为那男人是没尾巴的猴子。小鼠就安静的看着。最后那男人舍弃了一切,终于得到了一杯有毒的酒。

 

男人死后,小鼠就得到他的肉体。于是我就这幅模样,只是我样貌却不是年幼的样子。

 

胡巴道说道这里,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巨响,那些观众身上散出一阵白色的浓雾,不久后楼道上就传来一阵又一阵走兽踩踏着木板的声音。

 

 

从浓雾里,那些羊、鼠、蛇......各种各样的动物跑了出来。屋檐上的观众也化作雀鸟飞去。天色一下子暗了下去,整个院子里只有胡巴道一人的尸体笼罩在阴影下,睁着双眼,他的嘴巴仿佛被流出的鲜血给冲的合不上。

 

然而这个屋子里却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他发现这片乌云好像只有这一栋屋子的上方才有,其他的地方没有。他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并且飞快的逃离。

 

“喂,喂。余成嘛?你人在哪?”

“就在山脚那,你找到猴丝骨了没?”

“找个什么找,赶紧逃命,我跟你讲之前的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妖怪。”说完后就结束了通话。

 

山脚那的余成,旁边有一个体型肥胖的人问他“刚刚是周高打的电话给你吗?我记得他好像有一个能分辨人和不是人的特异功能来着的。”

 

“张平你说的没错,他是有这么一个能力,但是......我有时候会信,但有时候也不信。刚刚他打电话说这个地方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妖怪,在刚到的时候他说可能是错觉,但无所谓了吧,毕竟受了委托,要找到猴丝骨的。”

 

“余成,我突然想问你一件事情。”余成没有说话而是等待着他要问什么。“妖怪和人的区别在哪里?”余成想了一下回答说“人就是人,但是妖怪是像人一样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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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总觉得这一篇把前面的很多情节和角色加入进来了啊 是想做一个总结吗? 肉那个就不说了是第一个 触手男我没记错的话大概是无声枪击的那位? 后面的动物也出现过几次 印象最深的就是小丑老虎了 不过那里面貌似没有鸟。。。

说书鼠名为巴道,还有个叫胡说的兄长,莫明的让我联想起甄士隐这个名字,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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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6-4-11 15:14

总觉得这一篇把前面的很多情节和角色加入进来了啊 是想做一个总结吗? 肉那个就不说了是第一个 触手男 ...

{:9_612:}可是D君没有发现吗,这里面提到的情节都是余成碰到的事情的之前的事情,比如守山老人的之前的事情,也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余成老是被触手男给吓唬而不被杀的原因。并且D君还可以在注意下时间哦,这篇发生的时间和咩咩叫的人发生的时间差不多,馒头有打算在之后的短篇里会有这两个队伍的对抗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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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6-4-14 19:58

还是触手男好听方便记忆啊w

这两拨居然不是一个老板啊。。。

{:10_623:}是的呢,雇主不是一个人。咩咩叫的人里面有说到的,夜宵组里面,戴陡和丁康是为了猴丝骨,余成和周高也是为了猴丝骨。陈羊的目的也是为了猴丝骨才和戴陡一路。灵药里面的林依是得知自己的弟弟还没有死的,所以她还是想着要余成去找回自己的弟弟,凑巧的是余成的把柄一定程度上也是被她给掌握着的。加上张平这人就是一个烂好人,所以也会来帮助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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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周后...

 

 

醉猫

 

2018.6.4[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暖州的邵兴山区,在路上偶尔会看到一些简易的毛坯房。这些毛坯房通常来说不会有门,但是里面会有几张木板床。然而这些屋子并不是打算给路过的行人用来歇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六月七日的晚上,一对夫妇一前一后,路经一处这样的毛坯房。男的大概有四十来岁,路过门口时扭头就往屋子里东张西望,手中的瓶子,瓶子里的酒也跟着转起了圈。转身对身后的妻子说道:“阿花,天已经这么暗了,你又大着肚子,今天也走了这么多的路,就到那屋子里休息一下,我去叫辆出租车过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他的妻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浑身土里土气,没有像其他的女性一样打扮过自己。经丈夫这么一说,抬头看了看天上那一轮高悬的月亮,顾念起腹中的婴儿,撇去脚上的疼痛不说,也确实该休息一下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阿花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点头示意。于是他把妻子引入那屋子,顿时阿花就可以闻到了一种奇异的味道,话一下子就从嘴里蹿了出来“茂木,这气味这么会这么难闻?”茂木笑着安慰妻子说这是正常的事情,在农村这种气味算是正常的。丈夫大概的打扫了一下木板床,能够听到一些搬开重物的声音。[/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于是安顿好阿花后,啤酒撞击玻璃瓶的声音就停止了,“这里的床没有被褥和枕头,你就稍微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茂木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毛坯房。茂木刚出去没一会儿,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破碎声。[/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当天上的月亮已经被乌云给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袄时,阿花在这样的屋子里隐约的感到了一丝丝的幽冷。她尽可能的把衣服给裹得紧一些,尤其是肚子的那一部分。嘴里嘟念着一些事情,以此来分散注意力。渐渐的阿花也感到了一丝的困意。就用身上的带的包来当枕头,勉强的让自己稍微舒适一点。[/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但是木板床非常的硬,好在阿花是一个从农村来的女性,对于一个从小吃苦长大的人来说,这些苦还是可以忍受的。外面挂起的冷风开始呼呼作响,无形的大手撕扯着空气和大地,以树的器官为乐器,拍打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节奏。像是山中魍魉的讥笑,像是地狱妖魔的哀鸣。阿花立马想到了自己外出的丈夫,手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生硬的东西。[/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外面的月光照进了屋子里,阿花借着这道光束侧着头,朝刚刚碰到东西的地方看去。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手臂。阿花的脑海里立马闪过一张从未见的面孔,只有一瞬间却难以忘却,那是一张死者的脸。[/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紧接着阿花意识到这个屋子不是给人歇脚休息的,更不能在此过夜因为这里是用来停放那些刚死不久之人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天那,我的丈夫居然把我和尸体停放在一个床上。”于是想到这,自己仿佛瞬间跌入地狱,有一群面目可憎的恶鬼用牙齿啃咬着自己的血肉。又有一种无形的火焰从身体开始燃烧。肉眼被实体化的黑暗像棉絮一样的堵着,只留出一部分的视野,看着涌动的黑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阿花企图想起来,逃出这个地方。而对面的尸体却先阿花一步坐了起来。阿花还没能看到坐起来的尸体,而尸体的眼睛早已死死的盯着阿花,闪着微弱光芒的眼睛即便在黑夜中也能看到。[/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阿花的身体现在不是很方便,还得忍受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只能无可奈何的躺着,浸泡在冷汗和热泪的苦难中。内心的恐惧慢慢的滋生出来随后带来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哭泣的声音被自己生硬的遏制着,她似乎在害怕会引来那些想象中的鬼怪,可是阿花毕竟是一个女性身上又怀有孩子,啜泣的声音难免会顺着呼吸从牙缝里传出,融入空气传到远处。但她却坚信茂木会回来,如果他回来那么无论是多么令人害怕的鬼怪都无法伤害到自己。[/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在阿花的附近,在尸体的肩膀上,传来一声挠人心肺的猫叫声。一只浑身漆黑的猫窜到阿花的旁边,阿花身体本能的想驱赶那只黑猫,毫无理智的双手在空中似蛇的空舞,心中压抑的恐惧再也无法压抑,全部化作哭喊声肆意的宣泄着。不可思议的是,那黑猫一下子跳到地上安静的蹲守着。[/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风丝毫没有要减小的意思,可气的是,不知哪来的犬吠声竟然和哭丧的声音一样。阿花睁大着眼睛,不知道看向何出。身体由于疲惫没能在动弹,如果还有一丝的力气估计也会被用于反抗那些无法挽回的局面。现在的阿花,任由痛苦和疲倦折磨之后。哀和怒,悲和悔早已把她涂鸦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风安静了一些,像是吸进了阿花的哀叹声一样,也变得哀愁。于是把这份哀愁化作上天的叹息声传向附近。[/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附近的一个旅馆里,一个正在等待的少年首先感受到了这份悲伤。他试图想解释这种悲伤是从那来的,于是朝外面漆黑的景色望去,听着风声,一个被人遗弃的女性形象在脑海里浮现。[/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拿到房间的钥匙后,少年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十二点了,他接到了一个消息,是自己一个叫余成的朋友发过来的,里面写着“周高,我听说你染上一种怪病。你老是说你能感觉到一个即死之人的哀愁。别人不信的话,我信。从张平父亲留下来的《见闻录》中,提到过你这样的情况并且还说道一个人可以将其医治,那人现在在仙岩,仙岩固然危险,但是现在已经不会有一起那样的危险了。何况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看完以后周高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渡来渡去,因为他知道别人没理由白帮自己,而且从余成写的消息来看他自己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去完成他自己藏在心里没说出的行动。很有可能会被坑掉,于是不在去理会。[/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然而真正让周高心烦意乱的却不是余成的这个消息。周高认为余成说的那句“于即死之人同感”这一点没错。时间一久,那份同感渐渐的清晰起来,但是大体上依旧模糊。周高一下子不想再多想,于是把脑海里已有的想法给写下来。由于这个想法起源于自己心里难以名状的纠结所以只写了一点。首先开头写道:[/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痛苦该从哪里说起,结果就与死者同寝。生和死,大概相隔二十年。[/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周高停下笔,对于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却感到一丝的诡异,为什么生死相差二十年而不是百年呢?挠了挠头,继续写下去:[/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二十多岁的女人看上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但是古往今来这样的事情也不算少见,但是听到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感叹一下。[/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我从一个你们难以置信我也无法名状的一个途径里感觉到了,一个凄凉的声音在尸体里打滚,她的心在滴血,她丈夫嗜酒如命不在她的身边,她与自己的丈夫认识不到一年。因为懵懂和叛逆,结婚前就已经怀孕。[/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女的叫什么名字,那个声音模糊不清,但他丈夫的名字她清楚的说出来了叫茂木。妻子受苦,茂木在那?这时有另一个声音响起:醉酒的猫现在神游何处?女人腹中的灵化作黑猫守护着她,不怀好意的乌鸦笑着嘴脸隐藏着秘密。恶人的饭店贪得无厌,守护着可以吃掉的肉猫。[/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周高写到这为止,困意已经席卷了全身。发软发暖的身体让自己软绵绵的缩进了被窝,不安的睡下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附近的毛坯房里,阿花在痛苦中昏厥过去。木板上滴着尚未冷却的血液,尸体迎接了另一个尸体,应该哭泣的婴儿同母亲一样坚强没有哭泣。冰冷的尸体动身外出去寻找本应该出现的人。外面电线上的乌鸦嗅着腐败的气息潜匿在黑夜之中。黑猫蹲守在门口充当着守卫。猫摇摆着尾巴,时不时的看看床上的身体。又扭回头望着天空一言不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阿花虽然昏厥,但口中任然念念有词,比如祈祷丈夫快点归来,有人能够来解救自己......而这些声音无异于使这空荡荡的街道上顿时多了一份不可名状的凄凉感,那怕很微弱。黑猫跳到阿花的旁边,试图舔去额头上的汗,用自己的身体温暖,阿花冷冰冰的脸。[/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周高被空气中的哀愁给惊醒,他看了看屋外,漆黑一片。不知道是梦境太真实还是现实太荒唐。周高总感觉自己仿佛身临在一个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地方,看见一场亵渎的过程。他点开灯,到卫生间用冷水洗去脸上油腻的汗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坐回床上,让混乱的脑袋安静清晰下来。把梦中的情况给理清,整理的过程中脑袋却不停的空白,但是自己只要稍微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个不可名状的场景。周高用手支持着自己的头,尽量让自己清醒着。[/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于是把桌子上的笔记本重新打开,把刚刚明确窥探到的东西给写下。[/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我好像是一只乌鸦,我同类的眼睛上发着红色的光,他们嘀咕着如何包餐一顿,说着说着就滴下贪婪的口水。但是门口那黑色的猫又太惹人厌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我试图想说些什么,但是话无法从嘴里出来。只能停留,慢慢的腐烂在嘴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我又好像是一只猫,我同伴的毛发漆黑如夜,它离开我去了一对母子哪里。又吩咐让我看寻找一个醉酒的男人,把他引到他妻子的旁边。但是那男人却被店主劝进一杯又一杯的酒。[/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等那男人身无分文的时候,我就在垃圾堆里找到他。在他耳边低语,试图将他妻子的声音传达给他。[/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周高在此停笔,双腿发虚,好像伸进了一个冰冷的水池。外面虽然无比的安静,但是总感觉或者是梦里的声音传到现实中了,一个婴儿的哭啼声震耳欲聋。周高跑回洗手间又用冷水洗去了身上热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虽然浑身发冷,但是回到被窝又热的磨人。周高在床上左右翻滚,难以入睡。等天刚亮,周高就早早的起来,到老板哪里退房。之后飞快的跑出旅馆,顺着梦中的记忆,往附近的一个毛坯房跑去。[/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在马路上没跑几步,余光看到了一个没穿衣服的胖子在身边擦肩而过,周高急忙把头扭过去,睡意一下子就清扫而空,甚至感到不可思议,从脸部开始一直发麻到头顶,那个没穿衣服的胖子不仅仅是裸体,而且头上顶着的是一个没有毛的猫头。一脸的呆滞浑身的散发着恶臭,从身边走过。[/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周高立马调出照相功能,将他的背部拍下,紧接着想把拍下他的正脸,当此时他已经越走越远,无法拍下来,周过试图追上去,但眼睛却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强行的向上翻去,顷刻间便昏厥了过去。当自己醒来时,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已经是早上的六点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起来后坐到一边,脑袋还刺痛着。看了下自己的手机,那个奇怪的身影保存在手机里。周高肯定了之前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的一场梦,于是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起身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两个人在一个灰色的毛坯房旁边呕吐着,周高慢慢的过去,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有一摊的乌黑的血,木板上躺着一个女人,周高只看到了上半身。她脸被扭曲的狰狞,大大的眼珠子突出来似乎都要脱离眼窝了。而那张脸,和梦中窥探到的脸竟然有几分相似,但是梦中的脸模糊不清,但是周高却越来越肯定那就是梦中看到的女人。[/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周高颤抖的接近,那个毛坯房想在一看究竟。门口的人问道“你认识......里面的那个‘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不认识。但是总感觉在那看到过。”门口的人只顾自己说着“我的活儿就是运运死人的,昨天应为有事,就只好先在这停放一下了,真是见了鬼。这里的尸体竟然换了一具。”话音刚落,角落里就传来了一声犀利的猫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在场的人都难免的被吓了一跳。一只黑猫飞快的离开了这里,运尸人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远去的黑猫,口里说着“这是不祥之兆啊!”连滚带爬的跑走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周高这时才想到立马报警。等到警察和救护车过来,处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周高也看到了一个不动不闹的婴儿从一堆衣服里被抱了出来,周高之后被带到局子里做些相关的笔录,而阿花在医院里被抢救,至于能否活下来还说不准。不过直到最后问题只剩下要找到女人的丈夫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但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警察们推测这女人的丈夫很有可能是故意遗弃了她的,虽然可以从他们的结婚证上知道点关于他丈夫的信息,但是现在没个几天都不好说。周高却说自己知道,警察们在周高的引导下,在一个垃圾堆里看到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他旁边有一只黑猫蹲守在他的身边,看到周高后,就跳到一边,但没有离的很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警察们上去将其拉扯起来,用冷水令其清醒。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后。那个男人痛哭起来,之后居然想到要逃跑,不过被警察给抓住了。警察事后奇怪的问起周高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周高一脸的沉默,之后才小声的告诉他们“这个不好说,如果说是直觉也太勉强,但如果说我能从梦中看到这件事情的过程,也许你们也不会相信吧,对了那个男人是叫茂木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警察看了看,手中的资料说“没错,但是我们之前没和你讲过,等等,你真的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周高表示自己真的和这件事情没关系。茂木被带走。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周高在附近一个没人的地方掀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胸口上那一大块发灰的部分叹了口气,自嘲道“这并是我与将死之人同感的证据,这灰色的部分已经很多了,留给我犹豫的时间不多,但我任然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帮助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可以拒绝,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如果真这么做......~,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大概我就是这样的人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要离开的时候周高看到附近的路上有一个身穿丧服的人他肩膀上蹲着一只黑猫,它们都看着周高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之后,那个穿丧服的“人”对周高鞠了一个躬。周高谨慎的远离他们,那只黑猫又喵了一声,周高才快步的跑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之后周高把自己写的东西和照片分开上传到网上,仅仅一天就有上万的转发。照片有人说是故意PS出来的,也有人借机炒作......但是周高写的事情,由于内容给人一种写的人好像就是当事人一样,尤其是说道在毛坯房里的全部经过,就和事先就已经知道了一样,给人模棱两可的感觉。不过,猫头人的照片却成了一个都市传说一样有了各种版本在暖州传开。[/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END[/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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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6-5-2 16:06

可以自由转换的嘛w

周高介绍完 两边的出场选手就都介绍完了吧。。? ...

{:7_532:}馒头在异兽篇主要讲余成,魍魉就打算主要讲周高了,到了对战的时候,夜宵组只能是配角呢(之后有望成为下一篇的主角啦。)在两篇分别是讲周高身上的灰色部分是如何来的,和他能力使用的具体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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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写之后 情节更加完整清晰了 方便阅读 如果以一个第一次阅读的人的角度来看的话 比之之前的故事更加方便理解

添加的关联部分也更好的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 把周高的能力介绍得也更加明了 把一切的箭头和方向都指向了夜宵和病院双方的决战 让人更加期待之后的情节

一次非常成功的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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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6-5-10 00:18

扩写之后 情节更加完整清晰了 方便阅读 如果以一个第一次阅读的人的角度来看的话 比之之前的故事更 ...

{:7_533:}谢谢的D君的点评呢。心里一有要修改的念头,就是咬着牙,馒头也要弄完,在剧情添加的部分里多了诈尸,然后剧情方面原本是婴儿死了母亲活下来,修改之后相反。(虽然说是两个路人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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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食物的馒头 发表于 2016-5-10 07:41

谢谢的D君的点评呢。心里一有要修改的念头,就是咬着牙,馒头也要弄完,在剧情添加的部分里多了诈 ...

很好的改动 感觉更加契合你之后的设想了 读起来也不那么让人觉得艰涩

不过你为什么会想到把母子的生死颠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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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6-5-10 10:43

很好的改动 感觉更加契合你之后的设想了 读起来也不那么让人觉得艰涩

不过你为什么会想到把母子的生死 ...

原因有二吧,一个是对应了周高说的她体内的灵化作了黑猫,然后黑猫在守护阿花,另一个是想让阿花有个新的开始(不过有了一个阴暗的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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