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之神判 发布于三月 17, 2019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7, 2019 (已修改) · 只看该作者 第一卷这里是哪 第一章 而立之年 我叫王高,男,家里排行老二,今年虚岁三十岁,小生日腊两岁,车间工人一名,每天早八晚五,偶尔加加班,一个月三四千,暂时没结婚打算,勉强够糊口。 普普通通的一般人,父母都是老农,没政府高官的亲属,也没有腰缠万贯的兄弟,这个年龄段,同学朋友圈固定,没啥文化水平,找个媳妇结婚,生个儿子,度过余生就是我的追求了吧。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一切都变了。 “嘟嘟嘟”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瞧,联系人是自己老姐,随手一接,一听,脑瓜翁的一声,眼睛一黑,仿佛天塌下来一般。 快速拨打号码,让领导批假,换好衣服准备冲出公司,赶紧回到家里。 “王高你干嘛去” 转回一看,是工厂小妹,年纪二十来岁,年纪轻轻,和工厂人员关系都不错。 “家里有事” 我随口回了一句,就离开了公司,打车赶紧回到家中,老远就听到亲戚的哭声,晃晃悠悠走了过去,进入家门,眼睛模糊起来,双眼确认看清,“噗通”跪在了地上。 眼神不在闪烁,已成为泪水,天在这一刻,终于塌下来了。 “王高你回来了” 姐姐将孩子搂在怀里,外甥女今年五岁,依靠在母亲的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话有一些沙哑,嘴咧的极为难看,脸哭的五官扭在一起,看着自己的姐姐。 “坐火车回家,结果火车出轨,咱爸咱妈就这么死了” 脑瓜翁的一声,心脏瞬间加快,呼吸胸闷难受。 “妈!爸!我还没孝顺你们,你们怎么就死了呢” 喊出这句话,眼泪又忍不住,曾经的过往,仿佛在眼前一一流出,一起吃饭洗澡,送我上学读书识字,为我担忧为我困扰。 父母去世,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请了一周假,换上一身孝服,腰间缠着白布,守在棺材一旁,烧着纸钱,什么都不想,沉浸在痛苦中。 夜晚,远离亲戚朋友,找了一个小屋,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双手捂着脸,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进来的是姐姐,强打着精气神,嘴角咧出微笑。 “外甥呢?啥事说吧” “小孩睡了,我看这屋就咱俩,我就偷偷告诉你” 说话声音越往后越小,逐渐靠近我的耳朵。 “咱爸妈坐高铁死亡,保险公司理赔四百万,一人两百万,铁道部又赔偿六百万,总共一千万” 扭过头来,震惊的看着姐姐,眼睛开始闪光,又深吸了一口气,一千万是什么概念,我打工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这么多,以后我也可以当老板了。 “父母受益人写的你名,我只要铁道部一半” “不,你是我姐,咱俩对半分”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老王家就剩你一个了,姐已经嫁出去了,传宗接代还点靠你,你就收下吧” 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么办,遇到麻烦事,在帮助她也不迟。 “回家找找银行卡,办完丧事,去保险公司把钱领了,我再把铁道部的钱转给你” 只好这么做了,大办丧事,让二老走的有牌面,又请了三天假,办保险理赔。 打了一个电话,姐姐一会就将钱打到银行卡。 去外面喝了一顿,独自一个人回家,打开灯空唠唠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咋酒精的麻痹下,倒头就睡,睡的沉稳。 清晨闹钟响起,睁开双眼关闭手机,看了看时间,从寒冷的被窝起来,穿好衣服准备上班。 父母还在的时候,大清早为我点火烧饭,屋子里暖暖的,别提多舒服,现在的房间,只有我的脚步声,还有钟表指针不停的游走,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简单用冷水洗了把脸,打打肥皂,让自己精神起来,毕竟要上班了,不能把反面状态带到单位,给别人造成不良影响,在影响他人工作。 虽说现在有钱,但没有好下一部打算,钱没有花出去的规划,还是接着工作吧,这样比较稳妥。 回到公司,回到岗位,人总要活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工作干活工作干活,工作干活工作干活,和同事关系也没发生什么变化。 本来期待,有女生主动搭讪或上司的询问,但这些都没有,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也没做好什么打算,直接将钱存到理财,每月至少一万的利息,就算没有追求,也够我平凡的我活着了。 “啊,赶紧找个漂亮媳妇,跟我生个大胖小子,度过余生吧” 一般人的长相,一米八的个头,有楼房还有存款,只要找到我喜欢的人,爱我的人,度过一生后,还能有什么追求啊。 把地便宜租出去,当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敢担当的男人,就咱这条件。 在心里想着小九九,用时间冲淡一切,用快乐掩盖悲伤,给自己铺好被,火热的炕头,往被窝里一钻,和周公有约,很快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以后我也是富翁了,六百万我可怎么花啊” 心里正美着呢,一阵小凉风吹过,炕头也不在热乎,浑身打着哆嗦,睁开双眼,用被子裹住自己,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我这是在哪?” 三月 28, 2019,由裁之神判修改 注释 铃Beru 20.00节操 糖! 链接到点评
裁之神判 发布于三月 17, 2019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7, 2019 · 只看该作者 第二章 新朝大业 自己在森林中,沿着小路行走,用被子裹紧自己,环视着周围。 自己怎么来着的,一点信息都没有,难道是被绑架了?那也不可能啊,至少要留一个绑匪,守着自己啊,越想越奇怪。 小风一吹,裹着被子更严了,身上还背着褥子,看了看手表,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看到远处有一个小木屋,不少人在那喝着凉茶。 快速走了两步,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屋内人群见我到,先是一愣,然后就是哄堂大笑。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裹着被子到处走,太阳都出来了,他还没睡醒呢” 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看了他一眼,也不好说什么,先忍了。 店小二一看,有客人来客,露出灿烂的笑容,抹了抹桌子。 “客观你要喝什么茶啊” 拜拜手不着急“请问这是哪啊,叫什么啊” 呀,这是个外地人,店小二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看这人长相,面色红润皮肤绽白,手掌没有多少老茧,不是王宫里的公子,至少是个地主家的儿子。 “小地(四声)这里叫翠山” 翠山?是什么地方,心理开始嘀咕,但国土这么大,小地方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能把你手机借给我吗” “手机?那是什么玩应?” 这人实在跟我装傻充愣吗,二十一世纪,谁不知道手机这东西。 “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家人,让她们知道我在哪,我被人绑架了,不然谁会穿着棉被出来” “什么?你被人绑架了?掌故的掌故的” 听到伙计的呼喊,里屋急急忙忙出来个女的,个头一般,看起来二十多岁,一身青衣,脸上蒙着青纱,头上戴着簪子。 “什么事” “这有一个被绑票的人质,自己逃出来了” “啊” 掌柜的看了看我,一把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去。 “诶诶” 紧忙抱着被子,生怕被子掉下来,里面就穿着裤头,生怕别人看见。 “你放心到我这里就安全了,贼人不会欺负你的” “你能借我一件衣服穿嘛” 掌故的上下打量着我,很快找出一身衣服,古人穿的衣裳,放到桌子旁。 慢慢退出房门。 很快穿上这件衣服,稍微有点小,但总比光溜强,可惜没有镜子,不然真想看看穿古装的自个。 那个...我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还是直接喊掌故的比较好吧。 “掌故的我换好了” 掌故的很快金乌,上下打量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换上衣服是好看不少” “那必须的,我别的优点不说,就咱这颜值,是最突出的” “你个小伙子,被绑架一定被吓到了吧” “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嘛?” 心想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你看着比我还小,还管我叫小伙子,咱是不是差辈了,不过对方是个女的,又是帮自己的人,把误会解开就好了。 “你看面相,多说也就二十刚出头吧” “怎么可能,你应该比我小才对,你是我恩人,我就不追究了,还没问你叫什么” 看我一副不确信的样子,老板娘没有回答我,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一面镜子,照在我的面前。 照照就照照,男子汉怕什么镜子,双眼定睛一看,拿起镜子看了许久,这还是我本人吗。 面色红润,皮肤昝白,散发着精气神,这不是我20岁的脸吗? 难不成我穿越了?心理开始嘀咕,立刻检查身体,掀开衣裳开伤口。 “啊” 老板娘一看我脱衣服,立马红着脸,捂住自己的双眼,转了过去,跑到外边。 伤口怎么都没有了,从小到二所有伤,包括胎记全都没有了。 “我们好心救你,你竟然敢非礼老板娘” 店小二,拿着菜刀冲了进来,老板娘依靠在一个老男人怀中,相差至少二十多岁,男子抱着她,死死的盯着我。 一看到提刀进来,指定是误会了,见状往后一退,往后一倒,正好倒在床上,老男人夺过菜刀,往前一走,刀尖指着我。 “我们好心救你,干嘛要动我女儿” “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误会你脱衣裳?你给我从床上下来!想动我女儿,你看我这个爹答不答应” 说完就是一砍,在床上歪曲着身子,真的不好受,急忙闪身躲避,然后普通的跪下了。 “你侮辱了我女儿名声,她还怎么嫁人啊” 感情是仙人跳,看着屋里的家具,还有店内的装潢,八成是个穷苦人家,想要抓个人,当劳动力使,误会是误会,但一码事归一码事。 “真的是误会,老人家你误会了” “那我那我问你,你从哪来” 老人家坐在一旁,我刚要起来,就被他瞪了一眼,理亏咱忍了。 “我是从天朝(指咱们共和国)来,XX省XX市XX镇” “竟然敢撒谎!” “我没撒谎啊” 这次说话带着哭腔,真的是怨的不得了,比窦娥还要冤枉。 “哼!天下人都知道,自从百年太平天国灭亡后,新朝大一统,修真界管天不管地,新朝管地不管天,连娃娃都知道的知识,你不知道?不是撒谎是什么” “太平天国?老人家今天是几几年,什么国家” 链接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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