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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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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极限万魂又失败了啊啊啊啊

最近人间失格里那种非人的感觉最近充满了脑子,我应该冷静一下..这一层就用来继续折腾1984和人间失格吧..

 

对人感到过分恐惧的人,反倒更加迫切地希望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更可怕的妖怪;越是容易对事物感到胆怯的神经质的人,就越是渴望暴风雨降临得更加猛烈……啊,这一群画家被妖怪所伤害所恫吓,以致于最终相信了幻影,在白昼的自然之中栩栩如生地目睹了妖怪的所在。而且,她们并没有使用“滑稽的逗笑”来掩饰自身的恐惧,而是致力于原封不动表现自己所见。正如竹一说的,他们勇敢地描绘出“妖怪的自画像”。原来,在这里竟然存在着未来的我的同伴,这使我兴奋得热泪盈眶。

 

“我也要画,画那种妖怪的画像,画那种地狱之马。”我压低嗓音对竹一说道。

 

我从小学时代就喜欢上了画画和看画。但我的画不像我写的作文那样受到交口称赞。因为我压根儿就对人类的语言毫不信任,所以作文在我眼里就如同搞笑的寒暄语一般。尽管我的作文在小学和中学都逗得老师前仰后合,但我自己却并不觉得有趣。只有绘画(漫画等另当别论)让我在如何表现其对象上殚精竭虑,尽管这种殚思竭虑采用的是我自己的一套独特方式。学校绘画课的画帖实在无聊透顶,而老师的画又拙劣无比,所以我不得不自己来摸索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进入中学后,我已经拥有了一套油画的画具,尽管我试图从印象派的画风中寻找出绘画技巧的范本,可自己画出来的东西却俨然儿童做手工的彩色印花纸一般呆滞乏味,不成样子。不过,竹一的一句话启发了我,使我意识倒自己以前对绘画的看法,——竭力想把觉得美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描绘为美是幼稚和愚蠢乃至完全谬误的。绘画大师利用主观力量,对那些平淡无奇的东西加以美的创造,虽说他们对丑恶的东西感到恶心呕吐,却并不隐瞒对它们的兴趣,从而沉浸在表现的愉悦中。换言之,他们丝毫不为别人的看法左右。我从竹一那儿获得了这种画法的原始秘诀。于是,我瞒着那些女性来客,开始着手制作自画像了。

 

一幅阴惨的画诞生了,甚至让我自己都大为震惊。可这就是隐匿在内心深处的自己的真实面目。表面上我在快活地欢笑,并引发别人的欢笑,可事实上,我却背负着如此阴郁的心灵。“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只好暗自肯定现状。但那幅画除了竹一,我没给任何人看过。我不愿被人看穿自己逗笑背后的凄凉,也不愿别人突然之间开始小心翼翼地提防起我来,我担心他们甚至没有发现这便是我的本来面目,而依旧视为一种新近发明的搞笑方式,把它当成一大笑料。这是最让我痛苦难堪的事情。所以我立刻把那幅画藏进了抽屉深处。

 

在学校的绘画课上,我也收敛起了那种“妖怪式的画法”,而使用先前平庸的画法,将美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描绘成美。

 

以前我便是只在竹一面前才若无其事地展示自己动辄受伤的神经,所以这次的自画像也放心大胆地拿给竹一看,果然也得到了他的啧啧称赞。于是,我又连续画出了第二张、第三张妖怪的画像。竹一又送给我另一个预言:

 

“你呀,肯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呐。”

 

“肯定会被女人迷恋上”与“肯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是傻瓜竹一在我的额头上镌刻的两种预言。随后不久,我便来到了东京。

掘木是处理我离开“比目鱼”家之后各种问题的见证人(他肯定是在静子的央求之下才勉强答应下来的),所以,他摆出一副像是我重新做人的大恩人抑或月下老人的派头,要么煞有介事地对我进行说教,要么深更半夜喝得烂醉跑来借宿,要么从我这儿借走五块钱(每次都毫无例外是五块)。

 

“不过,你玩女人也该到此为止了吧。再玩下去的话,世间是不会容忍的。”

 

所谓世间,又是什么呢?是人的复数吗?可哪儿存在着“世间”这个东西的实体呢?迄今为止,我一直以为它是一种苛烈、严酷、而且可怕的东西,并且一直生活在这种想法之中,如今被掘木那么一说,有句话差一点就迸出了我的喉咙口:

 

“所谓的世间,不就是你吗?”

 

我害怕激怒了掘木,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世间是不会容许那么做的。)

 

(不是世间,而是你不会容许那么做的吧。)

 

(如果那么做,世间会让你头破血流的!)

 

(你不久就会被世间埋葬。)

 

(不是被世间,而是被你埋葬吧。)

 

(对自己的可怕、怪异、恶毒、狡诈喝诡谲,你要有点自知之明!)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我胸中你来我往。尽管如此,我却只能用手巾揩拭着汗涔涔的脸庞,笑着嗫嚅道:

 

“冷汗,冷汗!”

 

打那时候起,我开始萌发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思想”的念头:所谓的世间,不就是个人吗?

“比目鱼”、掘木和良子撂下我一个人回去了。临走时良子递给我一个装有换洗衣服的包袱,接着一声不响地从腰带中间取出注射器和没有用完的药品给我。她还蒙在鼓里,以为那是强精剂。

 

“不,我不要那个。”

 

这可是一件罕见的事情。在别人劝我的情况下,敢于加以拒绝,这是我迄今为止的生涯中,是绝无仅有的例外,这样说一点也不夸张。我的不幸乃是一个缺乏拒绝能力的人的不幸。我时常陷入一种恐惧之中,以为如果别人劝我干什么而自己加以拒绝的话,就会在对方的心灵和自己的心灵中剜开一道永远无法修复的裂痕。可是,在良子递给我药品时,我却自然而然地拒绝了自己几近疯狂地四处寻求的吗啡。或许是我被良子那种“神灵一般的无知”所打动了吧。在那一瞬间,难道我不是并没有中毒吗?

 

我被那个有些腼腆地微笑着的年轻医生带着,进入了某一栋病房。大门上“喀嚓”一声挂上了大锁。原来这是一所精神病医院。

 

“去一个没有女人的地方。”我在服用巴比妥酸时的胡言乱语竟然奇妙地化作了现实。在这栋病房里,全部是发疯的男人。甚至连护士也是男的,没有一个女人。

 

如今我已不再是罪人,而是狂人。不,我绝对没有发狂。哪怕是一瞬间,我不曾疯狂过。但是,被关进这所医院的人全是狂人,而逍遥在外的全都是正常人。

 

我问神灵:难道不反抗也是一种罪过吗?

 

面对掘木那不可思议的美丽微笑,我曾经感激涕零,甚至忘记了判断和反抗便坐上了汽车,被他们带进这儿,变成了一个狂人。即使再从这里出去,我的额头上也会被打上“狂人”,不,是“废人”的烙印。

 

我已丧失了做人的资格。

 

我已彻底变得不是一个人了。

首先感谢这个时代,让怪物们也可以活下去。我觉得是这么回事,人间失格里所说的怪物和文少里的怪物还是有些不同的,叶藏活着的时代容不下他这种人,而渴望死亡的小丑发生的时代这种人已经可以活下去了..还是只提人间失格吧,我用(自己觉得)类似叶藏的思维来看叶藏这个角色。叶藏是个敏感脆弱又固执的小孩子,别人一句无心的话都能让他惊恐到去讨好别人,所谓怪物应该是指对别人的不信任和恐惧到觉得自己是异类这种事。

“温斯顿,你并没真正领略到新话的妙处,”他几乎悲哀

地说。“哪怕你用新话写作,你仍在用老话思索。我读过几篇

你有时为《泰晤士报》写的文章。这些文章写得不错,但它们

是翻译。你的心里仍喜欢用老话,尽管它含糊不清,辞义变

化细微,但没有任何用处。你不理解消灭词汇的妙处。你难

道不知道新话是世界上唯一的词汇量逐年减少的语言? ”

当然,温斯顿不知道。他不敢说话,但愿自己脸上露出

赞同的笑容。赛麦又咬一口深色的面包,嚼了几下,又继

续说:

“你难道不明白,新话的全部目的是要缩小思想的范围?

最后我们要使得大家在实际上不可能犯任何思想罪,因为将

来没有词汇可以表达。凡是有必要使用的概念,都只有一个

词来表达,意义受到严格限制,一切附带含意都被消除忘

掉。在十一版中,我们距离这一目标已经不远了。但这一过

程在你我死后还需要长期继续下去。词汇逐年减少,意识的

范围也就越来越小。当然,即使在现在,也没有理由或借口

可以犯思想罪。这仅仅是个自觉问题,现实控制问题。但最

终,甚至这样的需要也没有了。语言完善之时,即**完成

之日。新话即英社,英社即新话,”他带着一种神秘的满意

神情补充说。“温斯顿,你有没有想到过,最迟到2050年,

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能听懂我们现在的这样谈话? ”

“除了——”温斯顿迟疑地说,但又闭上了嘴。

到了他嘴边的话是“除了无产者,”但是他克制住了自己

不完全有把握这句话是不是有些不正统。但是,赛麦已猜到

了他要说的话。

“无产者不是人,”他轻率地说。“到2050年,也许还要早

些,所有关于老话的实际知识都要消失。过去的全部文学都

要销毁,乔叟、莎士比亚、密尔顿、拜伦——他们只存在于

新话的版本中,不只改成了不同的东西,而且改成了同他们

原来相反的东西。甚至党的书籍也要改变。甚至口号也要改

变。自由的概念也被取消了,你怎么还能叫‘自由即奴役’的

口号? 届时整个思想气氛就要不同了。事实上,将来不会再

有象我们今天所了解的那种思想。正统的意思是不想——不

需要想。正统即没有意识。”

他们很快地回到那块空地,一路上折断了一些树枝。一

回到小树丛中之后,她就转过身来对着他。两个人都呼吸急

促,但是她的嘴角上又现出了笑容。她站着看了他一会,就

伸手拉她制服的拉练。啊,是的! 这几乎同他梦中所见的一

样。几乎同他想象中的一样快,她脱掉了衣服,扔在一旁,

也是用那种美妙的姿态,似乎把全部文明都抛置脑后了。她

的肉体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白晰。但他一时没有去看她的肉

体,他的眼光被那露出大胆微笑的雀斑脸庞给吸引住了。他

在她前面跪了下来,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以前干过吗?”

“当然干过。几百次了——嗳,至少几十次了。”

“同党员一起?”

“是的,总是同党员一起。”

“同核心党的党员一起?”

“那可没有,从来没有同那些畜牲一起。不过他们如果

有机会,有不少人会愿意的。他们并不象他们装作的那样道

貌岸然。”

他的心跳了起来。她已经干了几十次了;他真希望是几

百次,几千次。任何腐化堕落的事都使他感到充满希望。谁

知道? 也许在表面的底下,党是腐朽的,它提倡艰苦朴素只

不过是一种掩饰罪恶的伪装。如果他能使他们都传染上麻疯

和梅毒,他一定十分乐意这么做! 凡是能够腐化、削弱、破

坏的事情,他都乐意做! 他把她拉下身来,两人面对着面。

“你听好了,你有过的男人越多,我越爱你。你明白吗? ”

“完全明白。”

“我恨纯洁,我恨善良。我都不希望哪里有什么美德。

我希望大家都腐化透顶。”

“那么,亲爱的,我应该很配你。我腐化透顶。”

“你喜欢这玩艺儿吗? 我不是只指我;我指这件事本身。”

“我热爱这件事。”

这就是他最想听的话。不仅是一个人的爱,而是动物的

本能,简单的不加区别的欲望:这就是能够把党搞垮的力

量。他把她压倒在草地上,在掉落的风信子的中间。这次没

有什么困难。不久他们的胸脯的起伏恢复到正常的速度,兴

尽后分开躺在地上了。阳光似乎更加暖和了。两人都有了睡

意。他伸手把制服拉了过来,盖在她身上。接着两人就马上

睡着了,大约睡了半个小时。

温斯顿先醒。他坐起身来,看着那张仍旧睡着,枕在她

的手掌上的雀斑脸。除了她的嘴唇以外,你不能说她美丽。

如果你细看,眼角有一两条皱纹。短短的黑发特别浓密柔

软。他忽然想到他还不知道她姓什么,住在哪里。

睡着的无依无靠的年轻健康的肉体引起了他一种怜悯

的、保护的心情。但是却不完全是刚才站在榛树下听那乌鸫

鸣叫时所感到的那种盲目的柔情。他把制服拉开,看她的洁

白如脂的肉体。他想,要是在从前,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

肉体,就动了欲念,事情就是那么单纯。可是如今己没有纯

真的爱或纯真的欲念了。没有一种感情是纯真的,因为一切

都夹杂着恐惧和仇恨。他们的拥抱是一场战斗,高潮就是一

次胜利。这是对党的打击。这是一件政治行为。

对我来说,1984是真正意义上让人感到绝望的作品。1948年写的书,很多情节出现在20年后我们的历史之中,读的时候真是憋得难受。如果没有外部的压力,一个拥有完整工业体系的集权国家会变成什么样?思想控制到极限的社会会是什么模样?究竟怎样才称得上自由之民?

 

这两本书我都读了很多遍因为很短,但是觉得还能继续读下去,这种明明是和常人一样生活着却浑身上下充满了希望破灭心丧若死的感觉真是..斯巴拉d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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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终究是不好的,总是需要有点光明和温暖的,世界的黑暗并不是我堕落的理由,别人的冷漠并不是我冷漠的理由,现实的残酷也不是我绝望的理由。即使世界充满恶意,也要自己努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小小的乐趣和幸福。我相信光明一直存在正如我所追求。身行明如镜,作为皆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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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无艺人的教室里

 

轻轻吹起口琴

 

独自一人

 

一直说不出喜欢你

 

坐在你坐过的位置

 

眼泪用悲调和音

 

脸颊贴近桌上的刮痕

 

用手指轻轻触摸模糊不清的刻痕

 

啊 那刻的是我的名字

 

眼泪和着悲哀的节奏

 

虽然哼着我喜欢你

 

二人的心意却没有交集

 

一人独唱二重奏

 

徒留悲伤

 

touch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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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少女》的

心叶,你一定不懂吧。

和《冰与火之歌》的

琼恩,你什么都不懂。

都是爱慕对方的女性对心仪男性说的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太傻。

结果学姐差点失心疯,耶格瑞特被烧烤。

抱歉说的有点不正经。

但是看书的时候真是挺替他们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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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前辈!”

  耿照猛然坐起,惊出满身冷汗。

  榻边“呯”的一声,一条高大黑影跌入窗里,摔了个四脚朝天。来人翻身跃起,呼地一巴掌搧去:“去你妈的前辈!这等砍人天命的阴损称谓,岂可对自己人喊?你个缺德的浑小子!”

  “老胡?”

  耿照被揍醒了几分,揉眼一瞧,果然是胡彦之。

  “我不是喊你前……怪了,为什么不能喊”前辈“?”

  “阴损,真是阴损!”胡彦之揪住他的发髻,提兔子似地一把拎起:“我问你,你都管魏无音老儿叫什么?”

  “都……都管叫”前辈“。”他抓着胡彦之熊掌似的大手拚命挣扎。

  “所以咧,魏无音就死啦。”

  耿照一愣,差点忘了抵抗。胡彦之把他的脑袋提近面前,表情阴沉。

  “正所谓:”上天挥大刀,先砍出头鸟。“武林道上天天死人,都是先从前辈死起的。这两字实在是太阴损了,万万不可对自己人喊,对外人则无妨,特别是那些个混蛋,什么独孤峰前辈、岳宸风前辈,多多益善。喊死这些王八羔子,大夥儿图个清静。”

  “原……原来如此。”

前辈

 

 

耿照犹豫片刻,又道:“阿傻,我见到你大嫂啦。”

  阿傻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无怒无喜,竟是毫无反应。

  “明姑……明栈雪,她本来也在这里。是她从岳宸风的手里救了我。”

  阿傻面无表情,片刻后才打手势:“小心她害你。”

  耿照只得点头,半晌无言,又道:“她……似乎很惦记你,想见你一面。”

  阿傻摇头。

  “我没想见她。”

  “你……还恨她么?”耿照试图望进他的眸中。

  谁知,那双比女子还要好看的清澈眼底竟掠过一丝讶然,阿傻被问得有些错愕,怔怔发呆。那神情耿照会在“不觉云上楼”见过,就在他描违着与嫂嫂偷情的那一段时,同样的空洞淡漠,彷佛心上一片荒芜。

  “恨?”过了许久,阿傻才笑起来:“我从来就不恨她。若不是你提起,我早忘了这个人。再说,我恨她做什么?就算偶尔会想起过去的事,与她比将起来,我更该恨的……”

  俊美的半残少年寂寞一笑,垂落长颈,微带透明的脸庞浮现淡淡青络。

  “是我自己。”

责己

 

 

  耿照目瞪口呆。喜欢一个人,疼爱、照顾她尚且不及,怎能动手加害?世上若真有这样的“喜欢”,那可比血海深仇还吓人。

  蚕娘悠哉悠哉坐上绣榻,随手理着锦被上的绉折,像小孩在海边浇水堆沙似的,渐渐在被叠上砌出媚儿丘壑起伏的姣好曲线,那一抹凹腰圆臀峰棱极险,看得耿照下身发疼,只能辛苦猫着腰缩在床边。她抿嘴窃笑,垂眸道:“这丫头从小养尊处优,无论在明在暗,都是一呼百诺高高在上的,你三番四次折辱于她,偏又拿你没办法,你说她心里能舒坦么?”

  那……那还是恨哪!“耿照越听越糊涂了,只能摇头苦笑。

  “同集恶道折磨人的手段比起来,挑手脚筋跟穿琵琶骨简直不能算用刑。,你说,这丫头还不心疼你么?”蚕娘笑道:“她想把你留在身边,又恨你折辱过她,受不得你踩在她头上,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断筋废功啦!既解恨,又保管你以后服服贴贴,只能听她的话……啧啧,多么周折细腻、酸甜青涩的少女心呀。”

  “您的口气听来相当幸灾乐祸啊!”

少女心

 

 

“岳宸风是何等样人,我心中一清二楚,你也一样,耿大人。”他平静道:“在你眼中,岳宸风是无恶不作的大恶人,然而比起我曾经做过、甚至即将要做的,岳宸风之恶,不过小奸小恶而已。我并非不知其恶,而是在我的”恶“之前,他的作为只是徒显无聊。既然他能为我所用,我可以暂时容忍这一丁点的小小污渍。

  “能够为我贯彻恶道之人,我愿暂赦其恶,这点你也一样,耿大人。”

  他越是说得平静淡漠,耿照越觉惊心动魄。传说中慕容柔有严重的洁癖,人皆说他“眼底颗粒难容”,他的恶道究竟如何可怖,竟连岳宸风的胡作非为都只是“徒显无聊”,能任意包容无视?

  这种时候,闭口静听无疑是最最聪明的选择。

  耿照却觉胸中一股不平涌上,仿佛不吐不快。

  “敢问将军之”恶“,究竟是什么?”

  慕容柔淡淡一笑。

  “如果我说是绥平四海、开创太平盛世,你信不信?”

  耿照自是不信,脱口道:“这……开创太平盛世,怎能算是”恶道“?”

  “自古以来,没有任何一个太平之世,不是从断垣残壁间建立起来的,每一位终结乱世、开创太平的帝王将相,双手均染满血腥。他看耿照满脸不豫,仍是那副微带讥讽的淡漠神情,口吻不疾不徐。

  “你以为太平盛世到来了么?在我看来,太平之世从来都没降临过。它一直在门口徘徊,只差一步,伸手便能触及……这看似不费吹灰之力的咫尺距离,我们却等了三十年。随着光阴逝去,停滞不前的目标其实就是越来越远。

  耿照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竞是出自翦除反根叛苗最力的镇东将军之口,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如今四海升平,天下已有三十年未动刀兵,这样都不叫”太平“耿照皱眉:

  “将军心中的太平盛世,究竟是何模样?”

  “很简单。”慕容柔神态自若,从容道:“兵出北关,踏平异族,令南陵诸封国缴出玺印,君王降为白身,去藩国、改郡县,统归朝廷管辖:西山道韩阀撤除封号,交出兵权,道中大小官员改由朝廷指派,一如其余各道,东海武林诸门派各自解散,狩刀缴剑,盐铁收归国家专管专卖,平民百姓除了农具,不许持有或铸造武器兵刃,违者不赦!

  “到了这一步,天下再不需要四镇将军,须予以拔除,任内效忠朝廷者,使归故里,做一田舍翁,骄悍不驯者,借其首脑一用,以儆效尤!兵权复归皇帝陛下,四方无患,令大部分将士卸甲归农,致力生产。这,才是真正的天下太平!

  “他想也不想,一口气说完。耿照无比震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慕容柔凤目微抬,眸中射出精光。

  “没能完成这些,你眼中所见的”太平“,通通都是假象!你可知北关屯重兵,、筑婴城,每年须耗用多少军费?韩阀盘据西山,岁岁无一两白银贡献,反而向朝廷拿钱养兵?南陵诸国,各怀异心,一朝生变,要牺牲多少军队才能弭平?

  “还有央土连年旱涝,百姓流离失所,想发民夫治水除弊,来个一劳永逸,你知道要毁掉多少家庭,累死多少百姓?这事杀的人、造的孽,丝毫不逊开疆辟土,兴兵打仗。

  “要杜绝这些忧患,没有一件不需要流血。有时甚至得用成千上万人的性命,才能换来成果,你不愿杀人,那便什么也办不成。街头巷尾的说书人不会告诉你,太平盛世其实是用鲜血换来的,但不管你知不知道,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耿照被他的气势所慑,喃喃道:“太平终究是……以血换来的?”

  慕容柔冷哼不答……片刻忽然道:“当年烈祖自东海太平原起兵,帐下拥有两名稀世智囊、人称”龙蟠凤逸“者,萧、陶而已,传说一人出则安天下,龙凤并至,直是百世难遇的契机,岂止安邦定国而已,当建立万代不灭的圣王之国。

  “这两个人打起仗来果然很厉害,出谋划策,直如鬼神。以他俩之能,一旦欠缺流血杀人的觉悟,最终仍什么都不是,不但没能建立什么百世万代的圣国,本朝自肇建以来风雨飘摇,还未必强过了前朝。”

  耿照愣一下,才省起他口中的“烈祖”乃指本朝开国皇帝独孤弋。独孤弋英年早逝,不及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故以“烈”为庙号,“烈”字寓有天年不永、中道而折的意思,但老百姓喜爱这位豪迈英武的青年君王,都管叫“太祖武皇帝”。

  至于“龙蟠”与“凤翥”之号,今日却是头一回听见。

  慕容柔说得极顺口,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继续说道:“萧谏纸自诩儒宗,以兵法、权谋辅佐武烈,立下大功,本该坐上”开国第一功臣“的位置。然而他恨极了兵家、法家、纵横家之术,稍见成果,便迫不及推动那套内圣外王之说,终于功亏一簧,被得垮台,左迁东海,从此失去了能够改变天下的力量。

  “而陶元铮恰恰与相反。此人掌握大权后,铲除异己、消灭政敌,无所不用其极,他双手沾的鲜血也不少了,却无一滴是为天下百姓,绝大部分都是为了他自己。

  “所以他的下场会比萧谏纸更凄凉。萧谏纸的功业被他悉心抹去,连龙蟠凤翥的旧号也被陶丞大力禁绝,视之为寇仇。萧谏纸做不成开国第一元勋,至少留下清白名声,陶元铮什么都有了,于史册上却注定是一名”权相“、甚至”权奸“,后人只会看见他师心自用的嘴脸,千秋万代,永志不忘。

  “在龙蟠、凤翥并肩运筹,刀皇、虎帅等英雄驰骋的年代,我不过是一介无知少年,风云际会,躬逢其盛罢了,然而回过神时,身边周围却只剩下了我。他们一个个退出了战场,却没能终结乱世。,。

  慕容直勾勾地望着他,语声虽淡,却有一股千钧盖顶的压力。

  “我要做的,是这些人没能做到,或来不及做的事一—杀尽该杀、毁尽应毁,手染鲜血、肩负牺牲,然后……才能带来真正的太平盛世。这,便是我的恶道!”

恶道,很常见

 

 

荒淫无道!哪有这样子的皇帝?老人想着,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喂!神棍,先说好,我是荒淫,可不是”无道“。”

  青年双手插腰,骄傲地挺着胯间那一大包碍眼巨物,嘿嘿笑得无比淫秽。“你去问问杀猪巷的小寡妇,我跟她那死鬼老公谁才无道!每回办事,她都叫得杀猪也似,真是……啧啧,那女人真不错。”

  “………陛下,”无道“并不是”不能人道“的意思。”

  “切!你唬我没念过书啊!”青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不像在唬人,不免有些心虚,抓抓头左顾右盼,片刻才小声咕哝:

  “敢情还真是。什么时候改的?也不通知一下……好啦好啦,你别老绷着个脸,我记住了还不行么?无道是无道,不能人道是不能人道,写十遍,行不?”

  真用手指在铁扶手上一笔一划写着,字迹凹入足有三分,陈铁被刮得嘎嘎作响;一遍写完,他手掌一抹,铁扶手上一片平坦,才又重新写过。

  最后他真的写了十遍,才像个做错事的大孩子般抓抓头,傻笑着希望得到原谅。老人——那时他还不太老——忍俊不住,噗哧一声,君臣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空荡荡的朝堂上放声大笑。

  真是的!怎么……怎么老被他蒙混过去?明明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他的呀!

  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干咳几声。该说的还是要说,这就是人臣的本分。

  “陛下,以您的身份,实在不好再去杀猪巷偷小寡妇。”

  “嗯,也是。那你给我想个办法,把她接进宫里来罢。”

  “……等陛下玩腻了,另结新欢,把她养在宫里一个人凄清冷落,捱到七老八十再给陛下填陵么?臣遵旨。”

  “等、等一下!那……那还是不要罢。妈的!当皇帝怎这么烦哪?”

  他赌气似的刮着扶手,字迹深如镌凿。这回老人没怎么细看,想也知道是“他妈的”、“死神棍”、“干一干又不会死”、“狗屎皇帝”之类的,他早习惯了。

  青年的王座不是雕琢髹金的九龙椅,而是一团黝黑斑剥、被烈火烤得半熔的扭曲铁条。那是白玉京毁于大火,少数于灰烬中昂立不倒的物事,是原本被树立在皇城外东市街口的处刑铁架。

  碧蟾王朝末叶天下动乱、君王昏庸,刑杀极盛。无论有罪或诬指,数十年间被绑上这座铁刑架抽肠、枪戮、剥皮、凌迟的“大囚”,总数超过五千人,血污深深吃进镔铁之中,对着光都能映出深红。前朝最有名的刑具就伫立在皇城外,见证了异族将碧蟾一朝的基业焚烧殆尽,使人不能不信天道轮回,冥冥中自有定数。

  烧得半熔的铁刑架,连叫工匠修整都不知从何下手,青年却运起不世出的惊天内力,用大锤砸得火星四溅,三两下便粗粗整成座椅模样,笑顾众人:“反正现在一穷二白,别浪费银钱做捞什子龙椅啦,以后皇上就坐这个,废物利用,正好。”

  新朝的文臣武将吓傻了。

  天子登基,哪有拿刑架当龙椅的?多晦气!纷纷劝阻。王弟尤其反应激烈,说到后来声泪俱下,领着一班臣工伏地劝谏。皇帝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哭的,听得不耐烦了,忽问道:“老二,我们为什么要举兵?”

  “回……回陛下,为驱逐异族,拯救黎民于水火。”

  定王不愧是定王,愣了一愣,仍是答得有条不紊。

  皇帝却摇头。“异族赶走了,总有人出来做新皇帝不是?说穿了就是造反。

  我二十岁那年上京,就决定要造反啦!你们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话委实太过惊世骇俗,臣子们个个呆若木鸡。定王这般机敏,肯定马上想起了使兄长立定志向的“那件事”,然而嘴巴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响。

  皇帝轻轻拍着扭曲丑陋的熔铁刑架,淡淡一笑,目光投向远方。“我发誓要打造一个,再也用不上这物事的天下。若朝廷实在翻转不过,便弄个新朝廷来;若陛下不听我劝,便由我来做陛下!”/

  青年说着转头,孩子气的笑容如阳光般耀眼,令人难以逼视。“所以,我这个朝廷的皇上,以后就坐在铁刑架上!都让皇帝坐了,百姓便坐不上。永远……

  永远都不会再有人,死在这铁刑架上啦。“

  老人忘不了那天的景况。满朝文武一霎无声,静得连针落地都能听见;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起的头,所有人突然跪了下来,发自内心地高呼万岁,一如他在战场带领冲锋时那样激昂——

王道,失败了

 

 

“后记”“事不关己”与“牺牲”——英雄的二律背反

  曾预告过很多次,我为耿照预备了两次“英雄的抉择”,当耿照接受了这样的询问、并且发自内心地做出回应之后,平凡的小铁匠就具备了成为英雄的潜能。

  当然,做为小说浪漫谭里的英雄主角,光有觉悟是不够的,还需要很多的辅助条件,譬如奇遇,譬如神功。但这两个问题大致可以囊括我对“英雄”二字的理解:也就是说即使身为普通人,在现实生活中没有碧火神功、夺舍大法、化骊珠、神术刀,以及多不胜数的正妹后宫(死),若我们能对这两个问题做出正确的决定,就符合我所谓的“英雄”。

  在现实生活成为英雄,居然比在小说世界里容易,这点大家应该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笑)

  在十二卷中,第一个“英雄的抉择”已在耿照与萧老台丞的对话中出现。因顾及故事情节的流畅度,书中我并没有赤裸裸地把问题写出来,而是让萧谏纸很帅气地解除了耿照肩上的责任,告诉他“同学你可以回家了”(笑),刹那间让耿照一路扭紧的人生机器陷入空转:度过初期的旁徨不适之后,随即产生了浓浓的思春……呃,我是说思乡情怀。

  还原现场,第一次英雄抉择的正题,其实是这样的:“当事不关己时,你还愿不愿意牺牲奉献,为着无关之事奋力向前?”

  我记得在我还在读小学的那个年代,老师教导我们说:“在路上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一定要伸出援手喔!”所以拾金不昧、公车让座、扶老太太过马路之类,在当时是被称许的,大人鼓励孩子这么做,坦白说当我还是小朋友的时候蛮常做的。

  但今天如果你在路上看到一起车祸、二话不说停下机车来帮忙苦主的话,回家说不定妈妈还要念你:“你发什么神经啊!万一受伤的人一口咬定是你撞的怎么办?”你很清楚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新闻都报到不想报了:被撞伤的苦主为了理赔,抓着送他到医阬治疗的好心人不放,向警察诬指是他肇事……世界变了,在不知不觉间。曾几何时,我们被教育成“事不关己,己莫劳心”,不是因为我们人比较贱、心比较黑,道德水准比我们的爸妈辈来得低落,是这个世界对“善良”的回应越来越不善良。

  为此之故,每当我看到各式各样的义工,无论是义消、义警或是师兄师姊们(肛温哪~),又或奋不顾身深入灾区的民间救难团队,都觉得非常敬佩、像我这种跟杨威利杨元帅一样、“颈部以下甚不发达”的弱鸡上班族,进灾区救灾也不过就是等着被人救出来而已,捐点钱聊表心意还比较实际。“事不关己”与“牺牲”看似二兀相背,能将它们联系起来的是一种被称为“无私”的道德情怀,我觉得这是成为英雄的第一要件。

  在小说戏剧中,驱动角色的力量有很多,“复仇”很好用,“欲望”也是——不管是好的慾望或是坏的——但就戏剧张力来说,“无私”却很难用,除非写的是宗教剧。

  这并不是因为“无私”有什么不对:相反的,正因为这点很难做到,基本上违反普罗的人性(笑),不受剧作家们青睐是可想而知的。

  在我的想法里,那些愿意在为生活奔波忙禄之余,卷起袖子、无偿地投入利人事业的人们,就已经具备英雄的资格了,尽管他们在家里在职场,可能只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妇、说话很“台”的计程车司机,在孩子或同事面前并不特别耀眼,甚至毫无自觉,仍无损于他们所做出的“英雄的抉择”。

  因为在这个很不善良的世界上,他们持续提供着“善良”,而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他们自己。

 

 

虽然说了两遍要写人间失格和1984..但是我撒谎了,我去看黄书了..

妖刀记是很地道的武侠小说,很多人物的原型一眼也能看出来,床戏穿插也不突兀,主角不在场的剧情靠第三者转述很有悬疑的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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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有看书,那就再讲一个悲伤的故事吧

 

蛤蛤蛤蛤

前2天有个妹子一直闹着要和我一起去网吧,说是有电视剧非常想看

结果2个小时后还得送她回宿舍

于是我告诉她可以帮她把电视下她手机里

手机内存不够下完,还剩几集。她说明天还要一起去

于是我灵机一动

先把最后过一集下了,她果然忍不住看了结尾,于是今天就不想去了。

我真是太机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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