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燕家之冰的試煉-這我的處女作多多包涵


DJKY

推荐贴

 

 

銘刻高中(有附設國中部),是所神秘的學校,傳說在清領時期就創校了,也有傳聞是在日治初期蓋的,雖然外觀老舊的像廢墟,但是每年卻常常因為招生過多而煩惱,因為這裡的所培育出來的學生基測至少都有三百七以上,而且超過四百的就佔了全校的百分之三十,不過卻屢見不鮮的聽到××學長或**學弟死了,兩個月大約一次,本來我應該也是其中一個的,不過有個"很滖小"的學弟不小心替我擋下一刀,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囂張的跟我勒索500塊的學弟會死於非命,但那天整個下午都在警察局泡茶的滋味還真是不普通,所以我決定要找出兇手,請他去警察局喝我泡過的茶。

 

第一章:"牛頓說過!!"

( 牛頓:一個學生常激動的問老師"為什麼他不去坐在椰子樹下"的科學家)

牛頓被蘋果砸中時說過一句話,而那句話就成了我的口頭蟬「他媽的,真是有夠滖小」,雖然我沒死但白色校服上染上了"鮮"血般"鮮"紅的"鮮"血色的"鮮"血,為什麼用到四個"鮮"字呢?因為肯定很新鮮,從我對面的學弟在距離三十公分左右的空氣間向我噴來的,插在他胸口的是一把在冒白煙的冰刀,刀看起來不長,但被插的地方很要命,只要冰一融化就會馬上氣胸,這不會很難,尤其是在這溫度三十一~二度的夏天正午,我不急不忙的打了112叫了警察和救護車來,不過他可等不到救護車來就葛屁了,先說好!不是我不救他,是我不想救他 ,我說錯!我不想救他。我又沒欠他什麼,也沒想過要搶他什麼,他是死是活又干我屁事ㄡ~~我不是一般人,如果今天死的是對我沒有直接或間接利益關係的人,見死不救這句成語我比誰都要來的清楚,而且比誰都更能夠實踐,因為我-上過真正的戰場,拿真正的刀,開過真正的槍,殺過真正的人。我啊!其實很怕自己!因為我跟這間學校其實很像,尤其是名字,我叫銘刻,全名叫做顏燕 銘刻,中日台德四國混血,出生在日本,目前在台灣,另外去過德國,敘利亞,索馬利亞,美國,英國,法國,中國,越南,韓國,目前十三歲,喜歡的科目是數學,不喜歡的科目是倫理道德,善長和他人良性溝通,例如:恐嚇,勒索及嗆聲,也善長團隊合作,例如圍毆,叫人和圍堵,另外更善長和他人打成一片(就字面上的意思),基本上我沒有小弟,因為我不想收人,但是要用到人的時候倒是怕太多,畢竟我在當地挺有名的名,所以我在想到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我的國中生活,我十二歲那年開過一次刀,開腦,等我醒來時只剩下碎片般的記憶和身旁一位看起來大約三十到四十歲開口閉口都叫我「兒子,兒子」的男人,我甚至連他是不是我爸爸都不知道,我醒來後的一個禮拜醫生就准許我辦理出院了,當天我也領到了一筆三千億美金的遺產,因為一小時前那個男人他死了,死狀挺慘的,被一台時速超過八十公里的卡車撞到,我到了車禍的地點去看,地上除了褐色的血跡外乳白的腦漿也都還清晰可見,我不難過, 我一點都不難過,因為他對失憶的我來說只是個見過面的陌生人而已,但是我甚至連種同族之死的感傷都沒有,彷彿我不是人,也許吧,我沒太在意反正也沒什麼好在意的,而當時我只有姓沒有名,我母親是日本人我隨母姓顏燕,據說顏燕家族是日本黑社會中的一個古老的大家族,據說德川家康曾和顏燕家結盟,雖然對於「顏燕」傳說有很多,不過隨著時間的洪流在二戰後開始越來越衰弱到現在化為烏有,但是積年累月下來的財富十分龐大,三千多億的美金遺產大概只是其中的一小小部份吧。

 

第二章:" 蘇格拉底說過"

( 蘇格拉底:有個兇老婆的可憐哲學家)

當蘇格拉底被老婆兇時說過一句話,而那句話就成了我的口頭蟬「他媽的賤人」,沒事別這種犯賤,四處結仇,想殺他的人那麼多,又不可能一個一個問是誰用冰刀捅死他的,就算問了解也不可能有人自己自動承認自己殺人,而且在當下連我完全感覺感覺不到人的氣息,下手的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人了,就算保守估計至少也比台灣的特種部隊強上幾十倍。我在腦中簡略的整理少之又少的線索,第一-兇器是冰刀, 第二-兇手應該是一個射飛刀的高手, 第三-兇手離我很近。我開口:「出來!這是命令!」,四周沒人回應,因為只有傻子才會回應我,我依據打聽到的風聲知道很多人都討厭他,不過「扁人」跟「殺人」可是完全不同的級別,這種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偏僻中學跟本不可能有人把握殺人的飛刀技巧,那個人和我一樣都是所謂的「外來種」,我微微的笑冷冷的說:「我說最後一次!這是命令!」,「咻!」,我反射性的轉身,在背後有把冰箭朝我筆直飛來!!零秒拔槍,連開三槍,一發把箭射碎,其它兩發卻都沒打中人,冰箭的出發地-屋頂連個人影都沒有,我不急著追,因為沒那個必要,那種速度想追都追不上,而且校規有規定「走廊上不能奔跑!」,而我是好學生,所以我只好去找攝影機所拍到的畫面,用的方法當然是賄賂有影片檔案的人,三萬對於不久前才領取將近一兆台幣的我來說其實不算多,但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我拿著CD回去目前住的旅館用電腦開始找,卻始終找不到任何人影,不過卻開始有些眉目了,至少我很肯定了她是沖著我來的。

 

第三章:"肯尼死前說過"

(肯尼是南方公園裡除了第一季的第十集外必死的角色)

當肯尼快死的時候說過一句英文, 而那句話就成了我的口頭蟬(其實他沒說出口)

「 直接翻譯:How(怎麼)old (老)are( 是)I(我)?(?)」正確翻譯:我幾歲了?

為什麼老是我?我在台灣很守法ㄟ~(怨)都還沒殺過人ㄟ~(哀)老天爺要這麼殘忍!!說好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勒??他媽的倫理道德勒??越想越火大!買了瓶酒喝了一口就倒掉了,一邊暗自說著:「我果然不喜歡喝酒……」一邊玩弄著右手的水果刀。我並不是無聊才追查這件事的,是記憶,我在看到那超乎常人的飛刀技術的那瞬間,碎片式的跑馬燈,槍,女人,血,戰車,子彈,軍人然後又是那個女人,我想弄清楚, 弄清楚那個女人是誰,她的臉沒有表情卻也十分悲傷,清晰也糢糊,我很討厭這種不清不楚的感覺,不過像這種重要卻得遺忘的記憶,無法遺忘,想讓這種感覺消失除了解開就是死。既然知道襲擊我的人很「非凡」當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我本來只用一把袖珍型的手槍和水果刀防身,我毫不猶豫的去訂了一把T91步槍和一把K2步槍加上彈夾個四夾,一個禮拜就可以拿到貨,台灣果然是個追求效率的優良國家,雖然中東可以拿現貨,不過拿臺灣國防部製造的槍比較輕,一個禮拜其實過的很快,砰!砰!砰!砰!砰!……我在靶場打靶,而在我身旁身材雄壯的教官則是看著我目瞪口呆,他沒想過國一生能打三百五還能槍槍中頭,我槍法本來就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如果連打三百五的靶都不準我早就葛屁了,裝大提琴的帶子裝起來之後瀟灑的離開靶場,然後在大街上,我被跟蹤了,不是軍方的人,是上次襲擊我的人,我慢慢脫離人潮,走進荒廢的工廠,刻意大聲的說:「這裡沒人了!出來吧!我把提著的「 裝大提琴的帶子」放到地上, 又刻意大聲的說:「沒拿武器出來吧!」,四周一片寧靜,然而打破這片寧靜的是「the truth that you leave」優美的鋼琴聲, 「the truth that you leave」是我的手機鈴聲,我上個月去辦手機就被跟蹤了嗎!?我拿起手機接電話,一個蒼老的聲音說:「猜猜我是誰」,我頓時覺得火大又想笑,他是除了電信公司之外唯一知道我手機號碼的人,我現在的法訂監護人,黃銘刻校長,我回他:「黃銘刻你都幾歲的老頭了還玩,我有事先掛了」,我正要掛電話時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沒掛電話反問他:「你是誰?」,對於我突然拋出的問題,他不急不慌的回答:「黃銘刻,你校長啊!?你不會忘記了吧!?」,我:「敢問黃銘刻校長找我有何貴幹?」,「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嗎?不會又是打架了吧?」,我說著一口流利的謊言:「對!可是他們人沒來,所以我想他們不會來了」,「千萬別再打架了,啊!對了!對了!幫我買盒雞蛋回來」,我答應後就掛斷電話了。

 

第四章:"吳承恩說過"

( 吳承恩:西游記的作者)

當吳承恩看完自己寫的西遊記後說的第一句話成了我的口頭禪「靠夭,誰信啊!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了!」,我用跑的去銘刻高中(黃銘刻的家在校門口進去的左手邊)我在校毫不猶豫的丟了兩顆手榴彈進去,碰!碰!兩聲巨大的爆炸聲十分響亮,卻沒半個人被吸引過來湊熱鬧,因為我的推測是對的"這個空間"是為了殺我而被創造出來了,所以一定隔音,雖然我不知道我失憶之前做了什麼鳥事,惹了什麼人,不過對方來頭確確實實不好惹,也可以說一般人惹不起,不過我大概不是一般人,我臉皮再厚也說不出"我只是一個打過仗,殺過人,不小心失憶又不小心把買槍送的手榴彈丟進監護人家裡的普通人而已"這句話,還在冒煙的屋子裡突然射出數十把冰刀,冰箭,我直接蹲下用 「 裝大提琴的帶子」當盾牌,然後又丟了一顆手榴彈進去,碰!!隨著經過兩顆手榴彈摧殘的房子便成經過第三顆手榴彈摧殘的房子後,它終於塌了,房子殘骸中卡著一個人,房子殘骸上站著一個人,共兩個女"孩",我心中暗罵:「她媽的!她們差不多也國一吧!?」,我從 「 裝大提琴的帶子」拿出T91慢慢的靠近房子的殘骸 ,我沒拿K2的原因是因為怕它膛炸,K2槍身上卡著一把冰刀,刀很利,如果沒K2我身上一定多一個洞,那個女孩哭了,但是沒有表情,看起來很可憐但是很可怕,我一手拿槍頂著她,一隻手把另一個女孩拉出來,我用手銬把醒著的那個女孩銬著,之後放下槍檢查另一個女孩的身體,慶幸的是她根本沒事,不幸的是我正要量她脈搏時突然醒來,還咬了我一口,有人可能會羨慕我被美少女咬,但沒人會喜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我吃痛的喊「啊!!」她的小嘴比食人魚還可怕,一隻食人魚做不了什麼,但她咬斷了我的食指,我當下嚇傻了,被用手銬銬住的女孩開口說:「竹前,輸了,住手」,那個咬我的那個女孩把女人三大奧義其中前兩項豪氣的使出來,又哭又鬧只差上吊,我心裡暗罵"靠!大小姐妳咬斷我手指,結果哭的是妳?這什麼道理啊!!??"我把左手的母指和食指塞到她的嘴裡搶救出我被咬斷的右手食指,丟下手銬鑰匙,拿著T91和右手手指轉身就想走,身後一個聲音,一個充滿疑問的一句話:「不殺??」,我沒停下腳步:「嗯~我還想趁來的及的時候把手指接回來呢~~」,她們竊笑。

第五章:"時空間的曲折"(結尾就不開玩笑了)

我走出校門口發現手指沒斷我依舊提著 「 裝大提琴的帶子」掛在腰間的手榴彈都還在,我打開 「 裝大提琴的帶子」,裡面的K2步槍,T91和彈夾都還在, 一切都和進校門以前一樣,那兩個女孩竊笑是因為知道這件事嗎?靠!她們倆一定知道!我正打算走回校內時她們倆就走到我面前,那個剛剛咬我的女孩好像叫竹前,竹加前=箭,那個對我丟冰刀的女孩不就叫刀了,我正濫用想像力在胡猜時,那女孩開口了:「小女,刃無鋒」,此時此刻哭笑不得,雖然我的名字是字典裡翻的到的,不過也沒她那麼屌,我忍著笑意問:「姓什麼?」,她不帶著任何表情的說:「隨從一族本無姓」,我在基於禮貌的基礎上雖然在心理贊嘆"哇靠!大姐妳什麼時代的人ㄚ?",不過開口說的是 :「大姐妳什麼時代的人ㄚ?」我把"哇靠!"去掉了,她整個跪在地上磕著頭,我突然想到她語言中的一些關鍵字(小女,隨從一族)才發現我說錯話(因為她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所以不想叫小妹就反射性的叫大姐了,因為我不習慣叫小姐嘛~~)了,我趕緊把她拉離地面,接著說:「 刃無鋒大街上別跪,很丟臉」,然後她哭了,沒有表情的哭了,她可憐的問:「我,害,主人,丟臉?」我我頓時不知怎麼回答:「我……我…我」,她用堅定的語氣說:「請,允許,我,切腹」,我怒了瞪她一眼:「不准死,這是命令!天色晚了,有事明天講,回家吧!」,我一溜煙的跑掉了。

滿腦子充滿疑問的我坐在河提邊戴著耳機,聽著音樂,拿著喝了一口就倒掉的啤酒一直發呆直到隔天我才勉強回到學校,我從早自修開始睡,昏昏沉沉的我覺得四周討論轉學生的聲音太吵,等等!轉學生!我就像從惡夢驚醒一般的醒來,導師看到我滿臉大汗就問:「銘刻同學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到保健室?」我今天根本就沒心情上學,就順勢說謊準備早退:「可能有點發燒了」,我用手摸著額頭,瞇著眼假裝畏光,導師:「你先去保健室量個體溫吧。」,我裝做有氣無力的回答她:「ㄡ~~」,「主人我帶去」,因為這句話我真的昏倒了,同時成了這間學校所有人的焦點。

-第一集結束

链接到点评
  • 2 年后...

(繁體字)

因為手機壞掉就忘記這裡了,

今天無意間找到論壇並找回帳號來看看自己之前寫的文有一種想鑽到土裡躲起來的感覺,

不過有一點我還蠻開心的,"刃無鋒"東籬劍遊記裡殤不患的稱號,我竟然先用了,

果然我還是很有中二的天分的

(简体字)

之前因为手机坏掉就忘记这里了,

今天无意间找到论坛并找回账号来看看自己之前写的文有一种想钻到土里躲起来的感觉,

不过有一点我还蛮开心的,"刃无锋"东篱剑游记里殇不患的称号,我竟然先用了,

果然我还是很有中二的天分的

链接到点评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