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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生病,基本不去医院,发烧感冒就是去药店/私人诊所(应该小城市比较流行?)开点中药/西药吃,不会去医院打吊针之类的 因此年少去医院,大部分都是去探望/照顾亲人 因此,以前去医院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个治病,调理的地方 对【生离死别】【健康活着】没什么特别概念 最近带奶奶看病,即使家里还有别的人一起帮忙,一起跑来跑去,精神上还是会感觉莫名的累 在陪护的时候,即使大部分情况下,什么都不用做,我还能刷手机,但一回到家,精神上还是会感觉莫名的累 真要说,这种程度的照顾人,远不如毕业班学习,加班工作要累,毕竟还有时间“吐槽”,太累的情况下是连话也不想说的,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本来每天能睡八九个小时,到现在即使很困,睡六个多小时就睡不着了 看完医生,然后住院,然后轮流值班守着 看着别人躺在床上,有些失去意识,有些不能自由行动,有些不能自由进食,有些身体有明显外部损伤 自己的亲人能走,能吃,能喝,能睡,能说话,意识清醒,感觉还挺好 又想到癌症晚期,没有医治的可能性,医生开的吊瓶也不知道能多大程度上缓解一些疼痛的并发症,感觉也不怎么好了 不知道能做什么,除了陪伴,送饭 不知道如何帮亲人尽量缓解疼痛 一种,看着病历诊断单,不是茫然也不是麻木,一种无奈,不甘心但又改变不了什么的感觉 想帮忙喂饭,搀扶,老人还是比较要强的自己吃,自己走,也只好在一旁跟着 曾经十分的不解,为什么不告诉她有什么病 家里人的回答是,如果说了,老人可能会认为自己“没用”了,心情不好,是坏事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理解,只是不再纠结这个事了,没有意义 需要我去做什么,去做就行 看着走廊上排满没病房入住的病人,看着花钱流水的账单 对我来说,健康的活着,这个道理,比任何说话,都更有意义 或许是不想让亲人花钱,或许是不想让亲人如此对待生病的我,或许是自己不想因为疏忽等主动原因而导致出大问题 总之就是对保持健康,多了那么一份重视和理解 非得去医院才能重视健康吗?我觉得也不一定,只是刚好能对我有些额外启发? 即使再忙再累,也要照顾好自己,然后才能照顾好家人 一些平时很小的不算病的病,也不要拖,趁早彻底解决 于此,也希望看到这段话的坛友,健健康康,疾病远离,能照顾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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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我这边显示是正常的情况,或许是该梯子有显示上的问题,当然还是由专业的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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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图所示 1 2 9级别的都加载不出来 更换设备和节点后也不能全部加载出来 已经尝试过清理Cookie了 @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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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年前,家附近的渔民养了一条白毛犬。我们家在整个村子的边缘地带,靠近村集体的农业用地,养鱼人的白毛犬就被安置在我家附近的鱼塘边,想来也是要白毛作门神,以防有人小偷小摸。 我对狗的品种可谓一窍不通,只能粗略形容一下白毛的外形:远远看去,它像古装剧中典型的隐居长者,一团白毛犹如老人的须发,走近着看,白毛会先吼你一声,随后很快又喜笑颜开,这时它又像一朵白色的向日葵。 渔民对狗是不太关心的,恰如大部分农村人对狗的态度一样,只当它是放在家门口的一个监控报警器,最频繁的接触便是饭后将收集好的剩饭和骨头堆到狗的面前。白毛被关在一个用铁丝网和铁皮顶围成的笼子里,每天呆呆地等着渔民的剩饭菜,一有吃的便上蹦下跳,久而久之,扬起的灰尘沾了它一身,它那银发似的白毛就变成脏兮兮一团,让人想起零几年时常能见到的公交站的乞丐。 数月前,再次路过鱼塘,看见渔民的脸色并不太好,走到白毛面前才发现,原来还算有精气神的白毛如今却少了一条右腿,细问之下才知道,白毛偶然间逃到街上,被往来的车辆轧断了脚。我问渔民,轧狗的是什么车,渔民愤愤地不太想回答,后来只说是泥头车。我想他肯定也不知道是什么车轧的狗,只是泥头车大部分不在本地作过多停留,把账算在他们头上,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白毛断了一条腿后越发显得可怜,渔民的脸色随之也时好时坏。后来有一天,我看见白毛杵着三条腿,呆站在路的中央,而它旁边的粗制狗窝,却被人弯开了铁丝网。我找到渔民,说你的狗跑了出来,原本关着它的笼子也被打开了。渔民漫不经心地说笼子是他打开的,之前有块儿地方被白毛咬坏了,现在得修。我又说,你这狗得拴好,不然像上次那样,指不定又得伤到哪个地方。渔民说,这狗就三条腿,还能走去哪,然后又连说得得得,几句话将我打发走了。 一连几天,我路过鱼塘边,都能看见立在路中间的白毛与敞开大门的狗窝,偶尔白毛可怜兮兮地跟着过路人,似乎是想讨一口饭食,但人只要加快几步脚程,就能把三条腿的白毛远远甩在身后。有时白毛也跟着我,我便只好分点家里的猫粮,然后趁它低头吃东西的时间慌忙跑开。可以很虚伪地说,我并不希望有一只脏兮兮的断了腿的白毛狗跟着自己回家,更不想收养它,即便我觉得它很可怜。 不久以后,白毛消失了,再也没有人看见它傻愣愣地站在路中央,这让附近的住民都忍不住松了口气。我看见鱼塘边那个迟迟不修缮的狗窝住进了一条黄皮狗,而狗窝的铁丝网也终于合上,突然某种罪恶感驱使着我。我找到渔民,问他白毛哪去了,渔民正剁着晚饭的肉饼,不耐烦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它去哪了,他说,这狗原本就爱乱跑,它跑丢了关我什么事?空气顿时凝重了几分。我察觉到了这个回答背后的真相,不忍追问,又再也说不出什么,转身要走。渔民的家里总有一个来蹭饭的大爷,此时他看着我,眼神跟我在菜市场上戳破的那些跌打酒药贩子所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走出了渔民的家。心想,我们都不知道白毛走失去了哪儿,但我们都知道白毛是如何失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