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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论坛等相对小众的资源地一般都还可以,当然你如果想要blueray就只能看运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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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为了做清醒梦时不时咬一下小拇指(听说梦里没有痛感,养成习惯在梦里咬手指不痛就能意识到),但只要一意识到是梦就很容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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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最痛苦的是,想论证几句还要被扣上结晶粉/孝子之类的帽子 我认为玩游戏不仅仅是来看剧情的,演出效果也不容忽视,讲述起来一般般的剧情搭配上足够好的演出就可以算是佳作了。 有的人大概是为了嘴上赢一把,什么阴招都使出来了(举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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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问一个朋友玩没玩过最后生还者1,他表示没有。然后也是同一个人骂最后生还者2骂得非常热闹,仿佛乔尔是他爹,而艾比是他的杀父仇人。最近clair-obsucur:e33的简中舆论让我十分震惊,居然真的有这么多没带脑子的人听了速通UP的锐评之后感觉自己也玩过了开始输出对剧情的差评。他们还搞了反对党和支持党,仿佛马上要开始吉列斗争了。 一个正常人打完last of us 2怕是原谅艾比原谅得比爱丽都快,一个把日志收集完角色剧情做完了的正常人也绝对说不出什么远征队是小丑,剧情是一坨屎这样的话来。还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格局,我真不知道被几个白衣人搞得连家都出不去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谈论格局这种东西。哦拯救世界有格局,拯救家人没格局。 这种云游戏然后发表评论的风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小时候可没有人云宝可梦云魂斗罗然后讲如何如何的。这些人是怎么做到自己催眠自己看别人玩过等于自己玩过的?吃二手屎然后消化成三手屎再到互联网上泼大粪这种行为未免也过于低能了,以致于我彻底放弃简中交流环境全部去看Youtube和reddit还有X了,你这么恨这款游戏你干嘛来谈论他呢,换我肯定是避之不及把这个游戏相关TAG加入黑名单了。 另外做为宇宙机器人玩家我也是饱受摧残。当人们在TGA结束后知道我玩宇宙机器人时就像看到了一个外星人一样,什么你居然玩4399?这游戏刚发售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大概可以拿GOTY,事实是它也确实拿了TGA和DICE两个年度最佳,BAFTA的年度最佳颁给我同样喜欢且玩了119小时的小丑牌。幽默的是当时一大群没玩宇宙机器人甚至连PS5都没有的家伙开始疯狂攻击这款游戏和玩这款游戏的用户,以至于我退出了所有群聊删除了一大堆网友,清空了我的批里批里稿件——这显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可能黄油没法云,所以同人游戏区的讨论友好度是我见过最高的了吧 目前这是我唯一一个愿意长篇大论的简中论坛,希望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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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 Loquatt 二次元人设 废物大叔 特技 城市拾荒,不要笑挑战 找到ss的过程 朋友推荐 崇高追求 成为大明星 对坛坛/论坛的悄悄话 祝大伙儿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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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Loquatt,一名16岁纯情女高,喜欢逛街,读书,以及站在边儿上看人吵架。有收集荧光笔和养邻居家宠物的习惯。私下是一名业余占卜师,擅长塔罗牌占卜以及星座分析。或许以后我会分享我的手帐艺术照,但其实都是摆拍糊弄人的,桌子上平常还是摞着小山似的零食袋。我喜欢写故事,所以脱离新手村之后可能会在论坛的某个角落偷偷更新安科文或者中篇连载。 既然没有主题要求的话,就分享一个我写的短篇小故事吧。 ------------------------------------------------------------------------------------------------------------------------- 米赛多恩从浓雾中冒了出来,为晨露润湿。夜里,云雾要寻找人的热气,就在村子上头过了一宿。现在,太阳快要出来了,这浓雾便慢慢地爬起身,卷起它的床单来,在屋顶上留下一道道白花花的纹路。一团灰色的水汽,隐约可见,从湿漉漉的城市间升起,给云朵吸引过去,却在一瞬间遁影无踪。接着出现的就是一缕缕黑乎乎的炊烟,闻起来是橡木燃烧的味道,将黑灰漫撒在整个天空。 老伊康吃过早饭后就一直坐在这里,脚手架勉强地支撑起他的重量,他用袖口擦拭着湿漉漉的木槌,这是一个格外潮湿的早晨,比他在这里度过的另外四千个早晨都要潮湿。老伊康的工位紧挨着他新邻居的工位,就在一米外的另一个脚手架上,此时零零散散地放着些工具,一个蓄了半桶晨露的桶子,和一件浸满水的衬衫。 “早啊,伊康。这天气可太糟了,昨天我甚至梦到自己溺水了。梦的重量压着我软塌塌的身体,动都动不了。”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在脚手架下方响起。 “可不是嘛,一早上好些人都把被褥毯子抱了出来,但今天指定是晾不干了。” “我都没被褥可晒,这水在我身上浸得我发痒。说起来,你昨晚过得怎么样?我听声音吵得厉害。” 梯子嘎吱作响,下方的人正要爬上来。老伊康叹了一口气,似乎呼出了部分生命一般:“还能是谁,无非就是妮塔那两个姐姐,昨晚又是赤身裸体地回了家,身上还有牛粪。” “又去牛棚鬼混了吗?” “又是那…我已放弃那两个孩子了,只是希望妮塔能好好长大,做个诚实的妇道人家。我让她和妈妈威丝在乡下住着,这城里什么都贵,人也不诚实。我费大力气为她搞到的那只小牛,等她的胸脯发育好后,能跟着她去随便哪里。她的生活不会堕落。” “那两个孩子早就不学好了,我不争气,她们又不听话。她们打小就喜欢发牢骚。等到长大了,她们就喜欢跟最坏的那种男人混在一起,那些男人净教她们干坏事。她们学得很快。他们深更半夜跑过来叫她们的时候,她们对那几声口哨是很明白的。后来,她们干脆白天也敢溜出去了。她们时不时就去河边打水,有时候,谁也想不到,她们竟在畜栏里的泥地上打滚了,全都光着身子,每个人的身上都趴着一个男的。” 随着又一阵梯子的吱呀声,老伊康先是看到了一只白色的毛手套,然后是覆盖着黑色毛发的手臂,最后是一个猫头——一只直立行走,人一般高的黑猫爬了上来,它的毛发光洁漂亮,但那对眼睛却浑浊得,像是干涸的河床上泛起的泥土。 河水是从三天前的早上开始上涨的。当时妮塔睡得正香,河水流过时发出的巨响猛地把她惊醒,她从床上跳了起来,手上还抓着毯子,以为房顶快要塌下来了。不过,后来她还是继续睡大觉了,因为她听出这是河水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毫无变化,让她又有了睡意。 等到妮塔起来的时候,上午的天空中布满了乌云,雨好像一直都在下。听得出来,河水的咆哮声更猛烈了,好像离这里更近了。浊水发出的恶臭,闻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焦了。 她出来张望的时候,河水已经把河岸给淹没了。河水漫到大路上,逐渐上涨,迅速涌到那个绰号“大鼓婆”的女人家里。大水冲进畜栏,分成好多道大水流从门口涌出,只听见哗啦啦的巨响。“大鼓婆”在这已是一条河的水面上来回奔忙,把她养的那些母鸡赶到大路上,让它们自个儿去找个能避水的地方。 妮塔下午又跑去看大水。水变得越来越浑,颜色也越来越深了。原来那座桥所在的地方,水位已经比早先高出许多了。她就待在那里,不知疲倦地看着这样的景象,一连好几个钟头。然后她爬上山坡,想听听人们都在说些什么,因为在下面,就在河边上,水流声很大,只见到许多人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像在说什么,可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她发现那儿也有好多人,望着河水,历数大水造成的祸害。就是在那里,她得知“小花蛇”,就是爹爹送的那头漂亮小母牛,长着一只白耳朵,一只红耳朵,眼睛很漂亮的母牛,叫河水给卷走了。 “哎哟,您可是冤枉我这小老头了,我到了畜栏门口,没人给我开门。我拿起块石头敲门,把石头都敲裂了,还是没有人出来。那会儿我只当是我的老爷还在睡大觉呢。跟那些奶牛啥也没说,啥也没解释,就自个儿走开了。” “后来呢?我也不知道,我不再给他干活了。谁也不给他干活了,因为就在那天他死掉了。您不知道吗?他们跑到我家里来告诉我的,那会儿我正躺在床上,他们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说是我把他给杀了,外面是这么传的。可能是吧,可我真记不起来了。您不认为杀人是会留下痕迹的吗?应该是有的,更何况是杀了自己的主子呢。他们说我杀了他。他们凭什么说我杀了他?说是用一块石头干的,对吧?好吧,这还不算坏,他们要说我是用一把刀干的,那他们真是脑子坏掉了,因为我打小时候起就从没在身上带过刀子,好多年啦!” “您再看看,我若是杀了自己的主子,家里准会多出东西来的,一件衣服也好,一头母牛也罢,但您看这房子里,空荡荡得连米都凑不出一簸箕来。您要是在这里吊死我,连这房子都卖不成钱啦。” “错不了,”老伊康说,“不管她走到哪里,只要让人瞧见,准会把人家的眼球撑破的。妮塔还在跟松树似的一个劲儿地长,一对乳房已经冒了出来,准会和她的姐姐们一个样:乳头尖尖的,乳房高高的、鼓鼓的,引人注目。” 老伊康还在擦他的锤子,这锤子却怎么也不干,他急得换了个干燥的衣角继续擦。擦拭着,擦拭着,他慢慢感受到凉意,周围的冷空气在往他的袖口,衣襟,耳朵,眼睛里钻。这冰冷的触觉突如其来,将他灼得疼痛。他的口腔中还有最后一股热气, 试着用手捂住这点空气,使它不会消散,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垂在自己的膝盖上,他觉得他的手死去了。他看到行道树的枝干在摇晃,掉下很多树叶。 那股热气终究是永远地溜掉了。 “老伊康。” “我已经死了,是吗,但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死的了。” “被人吊死,在自己的房子里。” “有人杀了我,是吗?猫,又是谁杀了你?” “你听,外面在下雨。” “我听到有人在我头顶走过。” “你别害怕,现在谁也不会使你害怕了。你得想一些愉快的事情,因为你将会被埋葬很长的时间。” “在你离开前,猫,我想知道妮塔过得如何了。” 妮塔呢,知道她的母牛给河水卷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就一个劲儿地哭。她就在这里,穿着她那粉红色的长裙,从山坡上望着河水,没完没了地哭。一行行脏泪淌过她的脸颊,好像大河钻到她身体里头去了。她嘴里发出和水流拍击河岸一样的声音,这声音让她浑身打战,而河水还在继续涨。从远处飘来的腐臭的气味直往她湿漉漉的脸上扑,她的一对奶子不停地上下跳动着,好像马上就要开始膨胀,去做让她堕落的勾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