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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另一种可能 “我已经死了。”她凝视着眼前洁白得令人晕眩的床单，喃喃自语，声音空洞得像穿过残破风箱的微风。 “我恳求他杀了我……就像过去十几年里，他从未拒绝过我任何请求一样。” 她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视野迅速被滚烫的液体模糊、扭曲。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弹穿过我的头骨……那种灼热、撕裂的触感……但为什么……为什么……” 她抬起头，声音里浸满了绝望与深入骨髓的困惑，几乎破碎。 “最终，污浊不堪的我活了下来……而他却永远被埋葬在了那片黑暗里……” 　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她用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才能防止自己彻底散架。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深呼吸，试图压下那几乎要撑裂胸膛的悸动，但这徒劳的努力，除了让本就混乱眩晕的大脑更加沉重外，毫无用处。 看着病床上状态明显异常的少女，静立一旁的医生却依旧维持着那抹职业性的、淡淡的微笑。 “锂盐，五毫克，静脉推注。”冰冷的、毫无感情起伏的电子女声，从一旁的生命监护仪中漠然响起。 少女顺从地——或者说，是麻木地——低下头，看着那细长的针尖刺破自己手腕苍白的皮肤，冰凉的药液随之注入血管，带来一丝诡异的平静。 “风朔……以前和我说过这种情况。”她逐渐平复下来，或者说，是药物强行压制了她的情绪风暴。她无力地向后靠倒在冰冷的床头上，声音带着一种被抽空后的疲惫与疏离，“锂盐，一种用于控制躁狂的镇定剂。所以现在……我是被当成疯子了吗，对面这位……牧医生？” 她的视线落在对方白大褂胸口的名牌上。 【南都精神卫生中心——精神科主任医师——牧皓轩】 牧皓轩轻轻摇头，仿佛在纠正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误会。 “甫小姐，你误会了。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希望帮助你尽快平静下来。”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令人不自觉地想要信服的力量，“你刚才的状态，在医学上被称为‘过度换气综合征’。这对你的身体，尤其是心脏和大脑，是非常沉重的负担。” “至于我认为你是疯子……”他唇角勾起一个无奈的弧度，“这更是无稽之谈。” 他放下一直拿在手中的记录板，大方地递给面前依旧被不安笼罩的少女。 “在经历了如此……超越常人想象的事件之后，任何人都会出现强烈的应激反应，这在医学上定义为‘创伤后应激障碍’。”他顿了顿，目光中流淌出恰到好处的怜悯与理解 　　“何况，你还只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女。你的所有反应，都在合理的、‘正常’的范畴之内。” （我是……正常的？） 这个念头如同微弱的萤火，在她漆黑一片的心湖中闪烁了一下。她抱着这丝不确定，低头看向手中的记录板。 “姓名：甫白” （这里……写的应该是风朔才对……） 一个突兀而毫无来由的想法，如同水底的暗礁，猛地撞击着她的意识。 她的目光继续下移。 “诊断：意识清楚，反应迅速，无异常幻觉，无过激反应。初步诊断：精神状态正常，或处于轻度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恢复期。预后良好，预计稍加调理即可顺利回归社会。” 见甫白已经看完，牧皓轩便伸手，动作自然地将记录板取回。 “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绝对的休息。”他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轻柔声音安抚道，“如果感到任何不适，或者有任何需要，随时按下病床旁的呼叫铃。至于所有的医疗费用……”他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 　　“不必为此忧心，就当作是城邦对你所受苦难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陈述某个既定事实：“让那样的组织存在，并对社会、对像你这样的孩子造成如此深重的伤害……这本就是我们的失职。” 他微微颔首，转身向门口走去。 “哦，对了。”他的脚步在门前一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补充，并未回头，声音平淡地传来。 “说起来，我们在现场……并未发现‘他’的遗体。任何部分都没有，包括骨骼。” “也存在一种可能……或许在我们抵达之前，‘他’就已经通过其他途径自行离开了，也说不定。” 话音落下，房门随之轻声闭合。 “咔哒。” 轻微的锁舌啮合声，在骤然降临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偌大的、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只剩下甫白独自一人。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那份突如其来的、关于“他还活着”的讯息，与她体内某种陌生的、带着血腥味的悸动感交织在一起，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冰冷，却又不断泛起涟漪的石子。 牧皓轩刚刚走出病房，反手轻轻带上门，一柄短斧便挟着凄厉的风声，径直朝他的面门劈砍而下！ 然而，斧刃甚至未能触及他额前的发丝，攻击者的手腕便被一只他随意抬起的手精准扼住 　　随即，一股巨力传来，那只手的主人——一个娇小的身影——被他反手掐住脖子，重重地按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咚”的一声闷响。 短斧“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与此同时，另一道轻快的“咔嚓”声，伴随着闪光灯的光芒，在刹那间响起。 “小糖糖，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牧皓轩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淡笑，语气带着戏谑的调侃，“但也不至于我刚出病房，就如此……热情洋溢地表达爱意吧？这未免太心急了。” “是是是，我最喜欢牧医生了。” 　　被掐住脖子按在墙上的、医生打扮的粉发少女，一边用极其敷衍的语调应和着，一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速舞动，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地上很凉哦~”牧皓轩松开了手，语气关切，动作却截然相反，他用鞋尖毫不怜香惜玉地踢了踢瘫坐在地上的少女，“注意不要感冒了。” “别躺在地上装死了。故意被我抓住，就只是为了费尽心思拍一张我们的‘亲密合照’？”牧皓轩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糖糖，我知道你对我用情至深，但真的不必用这种自残的方式。” “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吗？还真是……让人恶心到反胃啊。” 　　被称为“小糖糖”的粉发少女呈大字状平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左手仍在手机屏幕上以夸张的速度编辑着。 “好了——发送！”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壮举，利落地将手机塞回白大褂口袋，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优雅地拍打着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八分钟后，关于‘精神科主任医师牧皓轩利用职权，试图暴力侵犯其幼态可爱下属’的精彩故事，连带高清照片，就会传遍南都。”她歪着头，露出一个甜美却充满恶意的笑容。 牧皓轩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抽动了一下。“季糖，诽谤是违法的哦。” “但至少，‘你与一位心理极度脆弱、刚脱离险境的未成年少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超过半小时’，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季糖弯腰捡起地上的短斧，毫不在意地用白大褂那看似洁净的衣摆，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锋利的斧刃。 “真稀奇呢~” 　　她话锋一转，语调变得飘忽 　　“大名鼎鼎的牧医生，竟然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小丫头，主动停止了近一年的漫长休假。自从小离死后，你还是第一次这么……积极呢。” 　　她抬起眼，眉头嘲弄地挑起，“你……该不会是把里面那个小怪物，看成另一个‘甫安离’了吧？” “够了。” 牧皓轩向前迈了一步，瞬间拉近了距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季糖的眼睛。 “你经手过‘风’的研究企划，甚至参与了‘芷’的初步智能培育。”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不相信，你会对病房里那孩子的重要性一无所知。” “‘风’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成为现实。而甫白，她完全有资格成为那最后一步的基石，甚至……成为超越预期的‘朔’。” “我出现在这里，只有这一个目的。” “牧皓轩的休假仍未结束。此刻站在你面前的，只是在履行‘庸医’职责的……我。” “真无情啊……”季糖夸张地叹了口气，随即像是失去兴趣般，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向走廊另一端走去，“啊啊——现在的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聊了，连玩笑都开不起。” 她背对着他，随意地挥了挥手。 “我知道了，去找你的「奇点」去吧，你这无可救药的家伙。” “我会的。”牧皓轩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稳，“但不是现在。那孩子……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和平复。” “还有……”已经走出几步的季糖突然停下，猛地回身，以几乎要贴到牧皓轩身上的距离，用指尖虚点着他的胸口，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我最搞不懂的是，你为什么要欺骗她？” 她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平板电脑，屏幕正亮着，上面播放着一段显然由隐藏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有些晃动但内容清晰的录像—— “那个叫风朔的少年，明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刻，画面暂停在风朔举起手枪，对准甫白额头的瞬间。随着季糖按下播放键，画面继续：少年的手臂剧烈颤抖着，最终，他猛地调转枪口，将枪管塞入了自己口中。 枪声炸响！ 画面中，两具年轻的躯体交叠着倒下。片刻的死寂后，一团无法名状的、蠕动着的血肉组织，猛地从风朔残破的胸腔破体而出，像拥有生命般，精准地钻入了甫白额头那个正闪烁着微弱荧光、正在缓慢自愈的弹孔。 约莫三分钟后，甫白的身体动了一下。她缓缓坐起身，眼神空洞地望着地上已然失去生命的少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沉默地俯下身，轻轻吻住了他冰冷失色、沾满血污的嘴唇。 半响，一阵粘腻、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在寂静的录像中响起，持续着，直到风朔的遗体彻底消失在那片浓稠的血泊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从效率角度出发，”季糖收回平板，语气变得冷静而尖锐，“无疑应该直接向她出示这段录像，促使她心灵彻底崩溃，从而最大概率地诱导出那个足以作为【奇点】的能力暴露。” “这才是最理智、最符合利益的选择，不是吗，【庸医】先生？”她一字一顿，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 “那个魔女不需要一个心智健康的少女，她想要的，从来都是能让她创造出超越一切现存生命的【奇点】。”

动画完整补过，但剧情忘光了（ 印象里太日常了，一放下就懒得回头看。 (主要光看名字根本联系不起来主要人物)

这个还是暂时不考虑了喵(っ °Д °;)っ

,-. _,---._ __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Y | ( ; | ' | ,-. ,-' | / | | ( | | / ) | \ `.___________|/ `--' `--' 最近猫箱在准备过冬喵！于是上线都是偷偷看一眼就跑掉了喵！ 对不起喵！

我一般不会看第二遍，毕竟没有新鲜感了

分人吧，我感觉有没有工资花钱都差不多，大头是外卖，游戏里充钱一直都很克制

ID 冰封禁制 二次元人设 NPC 特技 复读 找到ss的过程 游戏里看到 崇高追求 为人民服务 对坛坛/论坛的悄悄话 加油，祝好！

这个咱就做不到了w毕竟不会爬梯子ww

这不是动不了大的所以只能去欺负一下小的嘛w谁不知道巴西那堆公司背后是谁哦w

需要的w没有的话直接就GG了w

大概是又一轮大萧条快来了吧www

咱觉得还是要多考虑一下正常人ww

直接把闹钟丢了x

你这半个月在做啥

不是那种完全睡醒的状况 是那种迷迷糊糊好像醒了 好像没醒的感觉 那种情况下只会尽快把弄醒自己的东西处理掉再睡

现在已经可以去村外回复了 先去动漫区看看不

话说你快升级了呢 升级之后来动漫区做新手任务吗

你现在都在玩什么游戏呢（想要回复我时要点这个引用哦）

如果父母管得严，或者有管的多的对象的话 ，感觉会的（ 你应该不是这两种情况吧 （想要回复我时要点这个引用哦）

诶？为啥爱好是这个（想要回复我时要点这个引用哦）

你自己平时花钱多吗

说起来你最近在看什么番呢

那这半个月怎么不回我了

那么方便说是多少吗（ （想要回复我时要点这个引用哦）

那你会攒钱吗（想要回复我时要点这个引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