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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照實習一般是耐心和體力的問題,畢竟真正有問題的病人也不敢交給你們,就不知道那個指標是誰定的,一兩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有成果,把精力集中在和老人家打好關係,穩穩把事情辦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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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白上之味 星巴克于我本是疏离之地。中学时靠速溶黑咖提神,甚或干嚼咖啡粉的粗粝记忆,与此刻窗明几净的都市精致格格不入。周围体面男女敲打键盘的声响、压低的谈笑,都让身着学生便装的我局促如闯入者。 卡琳小姐为何约在此处?几日断续交谈中,她开口闭口尽是学术,一会问自己最近读了哪些书,一会又谈及上个学期的专业课文本,以及反复推荐了詹姆士的《宗教经验之种种》、迪普雷的《人的宗教向度》、库比特的《信仰之海》。那些艰深书名在她指尖弹出,像在琴键上滚落冷冽的碎冰。 “Hello,小鹿,久等了吧?”声音比消息里更清亮。她站在光影交界处:蓬松樱粉上衣笼着简白T恤,彩点如溅开的果汁渍;百褶裙和皮鳞包摆随步幅荡开,泡泡袜外的玛丽珍鞋跟敲击地砖,发出幼鹿踏雪似的轻响。“不好意思啦。” 她在我对面坐下,扫码的动作利落如剑客拔刀。“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我推辞的话未出口便被截断:“你还是学生嘛,姐姐请你不是很正常?”发梢晃动的弧度带起不协调的玫瑰香风。“虽然吧,我也属于无业游民。” “卡琳小姐经常来这儿?”我环顾四周,轻声问。 “星巴克?来过十几次吧。”她的眼睛还看着手机屏幕。“他家派还不错。之前活动发过几张券,就点了些喝的尝尝,还行。”指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点。“想着你们学生可能会更喜欢这种地方。” “这里……总觉得有点太明亮了。”我坦白自己的感受。 “哦?”灰瞳扫过拘谨环视的我,指尖银戒停止转动:“那……要不要换到我的主场?” “主场?”[进来半天不消费就走人,感觉好奇怪啊……] 未及反应,腕骨已被温暖包裹。力量感穿透皮肤灼烧脸颊时,她已引我推门而出,将星巴克咖啡香遗落在身后铜铃的静默里——尽管那门楣并无铜铃,只有霓虹灯牌「Koki's Bar」在暮色中吞吐红蓝光雾,如一头呼吸粗重的电子巨兽。难道这就是……蹦迪酒吧?我心里的疑问更大了。那位初见娴静淑慧的卡琳小姐,会喜欢这种地方? 门内景象劈面而来:炙烤牛肉脂香混着焦糖洋葱的辛甜扑面拥抱。暗调光线下,猩红卡座沿着贴满电影海报的墙壁蛇行,热狗招牌悬垂如奇形果实。点唱机流淌的蓝调与喧笑在黑白格地砖上流淌,空气稠得能切片——这是家美式复古餐吧。 卡琳径直走向深处卡座,菜单拍在桌上震起微尘。老迪士尼画风的动物在纸面雀跃:“喏,随便点。这里总不算‘亮丽’了吧?”她挑眉时,一缕银发滑落颊边。“正好我还没吃晚饭。” “汉堡……就好。”我指住基础款。 “饮料呢?”卡琳问低头研究起她那张菜单。“能喝甜的吗?” “不太能喝甜的,我不是很喜欢甜腻的东西。普通可乐就好。” “Ok!Excuse me,你好。”她点头召来服务生,报菜名如吟唱咒语:“All-Stars Plate,toast换pancake。一杯Busy June。再来份Smash Burger配罐装可乐——” “卡琳小姐,你经常来这里吗?” “是啊,吃个氛围嘛!”她涂着桃花粉的指甲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婉转。“你第一次来美式餐厅吗?” “第一次,但是文娱作品里倒是经常看到过。” “那你要失望了。”银戒重新在指间旋舞时,她忽然探身:“但是呢,有些事情可能会让你开心点。”一张硬卡纸推过桌面,「白上文学社团」的烫金字在暗淡的暖光里浮凸,像封印着秘密的符牌。 “我想要邀请你,成为我们文学沙龙里的一员,不知阁下意下如何呢?”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仿佛是在为提议加个重音。 “沙龙?”我小心地拈起那张卡片。 卡琳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身体坐得略正了些。“白者,纯也;上者,高也。所以也就是纯洁高雅的小组织哦。不过,”她微微歪头,用手指隔空向我点了点。“缺个像你这样的宗教哲学顾问呢。毕竟‘即鹿无虞’,恐怕就得‘乘马班如’[1]了。” “平时具体需要做些什么吗?”我的手指摩挲着卡片略显粗糙的质感。 “很轻松的!每周有一次固定聚会,和教会一样。你也知道,没有强制聚会,组织就名存实亡了。”她边说边用双手比划着动作,充满热忱。“线上视频或者线下找个咖啡厅、公园见面都行。虽然我不喜欢晒太阳。一般围绕书里的某些章节,大家一起交流分析、分享看法,甚至可以是纯粹抒发感受……” “当然啦,有时候感觉大家状态不对,我也会吆喝着大家组队出去看展,或者找个地方发呆聊天!总归很有趣。有一位和你一样,也是个大学生;以及一匹勤劳务实的大厂牛马、一位博古通今的数学老师,甚至还有情感无比充沛的全职妈妈!”她身体前倾,手臂支在桌上,手掌托着腮,笑容明亮。“我是俱乐部的发起人兼现任部长,所以大家也习惯叫我‘白上小姐’。你觉得呢?有兴趣考虑一下不?” 追问被猛然截断。服务生擎来巨物——足有半米高的金属杯轰然矗立桌面,奶油雪山裹挟巧克力泥石流向四周蔓延,糖果如彩石嵌在雪崩现场。我的汉堡在它投下的超现实阴影里瑟缩成了玩具餐。而卡琳小姐的脸早被彻底吞噬。 “我的‘白上小甜水’来了。”卡琳笑弯的眼睫盛满碎光,长勺悍然铲向山巅。她一边快速咀嚼着,一边伸出食指。沾着奶油的指尖在空中点画了一下:“这周讨论的是《喧哗与骚动》,对应主题「时间」。不过呢……入社福利——本周改聚餐!地点任选……”培根条被她摁进奶油漩涡搅拌。“费用全归我的账!” 油腥与甜腻碰撞的气息中,我终是开口:“卡琳小姐究竟……做什么工作?” 她吮去唇角的巧克力酱:“无业游民。之前有过一份工作,没意思,辞了。现在靠爸妈留下的些许薄产当当孟尝君[2]。”几点乳白溅到了桌布上,她的目光随意扫过我,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啊……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 “没事。也给自己找点事做,省得家里闲出病来。”银叉戳起培根冰淇淋卷递来:“尝尝?绝配呢。” 拒绝的摆手间,汉堡肉汁滴落纸垫。抬头正撞进她等待答案的灰瞳——那眸色澄澈如初遇梨树下的晨空,却又沉淀着酒吧顶灯投下的金斑。 “不过社团……我可以加入试试看。” 奶油山后传来满足的喟叹。她舀起混合培根的粉红奶昔送入口中,眯起的眼缝里,汞色流光一闪而灭。 [1] 均引用自《周易·屯卦》。 [2] 战国四公子之一。他用父亲积蓄的财产招贤纳士,得以在各国之间纵横捭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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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梨树下的晨祷 既然时间尚早,绕些远路也无妨。 为暂避尘嚣,我步入校园深处那条仅容一人通行的窄径。此路偏僻,学生鲜至,唯有斑驳旧墙与一排倚墙而生的老梨树相伴。每逢春日,这里常是我的独享秘境。 此刻正值梨华盛放。花瓣簌簌而下,宛若无声春雪,将小径染成一片澄澈的琉璃世界。足下落花堆积松软,踏之寂然。空气里浮动着清冽微甜的花息。周遭阒静,唯余风过枝头的低喃。置身其中,尘俗如被隔断,光阴亦似凝滞于这片霜白里,恍若恒常不变的虚空幻境。 倏忽之间,现出了一个既觉突兀,又微妙相融的形影。她立于前方窄径,近在咫尺。素衣霜发,倾泻如凝滞的星河,肌肤冷白通透,静泊于这雪色画卷的底端。她微微垂首,双目阖闭,覆着长睫。姿态空灵虔诚,宛如向苍茫天地独自献奉默祷。 极致的岑寂里,一声轻语滑入耳际,纯净如初霁之云,剔透得不染凡音,恍若集此间至美于一缕。我只觉血脉凝冻,被这超然景象摄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主將何……」 那影儿低吟道,言语轻若飘落的最后一瓣梨花。祷毕,如仪轨终成,她徐徐启睑。 那一瞬——眸中有非人之物流旋!悲悯无极与秘喜交织的汞色眸光,蕴含着古奥深邃,满蕴难喻的、近乎神性的慈光。然而,这天界光采,不过昙花一现。短促得近乎错觉。 旋即,她觉察了我的僵视——目光乍接的窘意顿时弥漫花雨中。前一刻犹带非人气息的形影,面上倏尔绽开一个带着生涩局促的笑。接着,她一字一顿地道:“只因梨花美艳异常,”她斟酌着词句,“情不自禁。” 此言一出,那云端之上的幻象顷刻坠回凡尘。眼前人……是在极其忘我地扮演着什么? 我强抑惊疑,开口道:“你……是别校学生吗?是在这里装扮……”话语间尚存惶惑。 她闻听,眉间窘迫忽而消散,换作遇见玩味的兴致。“学生?真是有趣。”与方才祈神的姿态、此刻这略显笨拙的辩词判若两(三?)人,切换之快,令人目眩。 “还有,”她眸光似有狡黠一闪,语速加快。“不要和保安提起我,谢过!”言毕,未待我反应,她倏忽侧身,如风卷梨瓣,轻盈滑过我身侧,独留我怔立在这覆雪的幽径尽头。 身后,唯余残雪铺地,花气微茫,以及被惊扰后缓缓沉落的惘然之气。 次日,我在此前往梨树旁,却未见那素白身影。或真为梦一场,加之考试周课业繁重,她的形貌便渐渐淡忘了。直至全部考完后的那天夜夜,我与友人相约校外聚餐,竟又瞥见熟悉的轮廓。她依旧一袭素袍,静立于校墙之外,正凝望着墙内那株梨树,若有所思。 “呦,又见面了。”鬼使神差,我上前招呼道。 “真巧。”少女闻声回眸,莞尔一笑。 “你是这里的学生?” “不是。”她轻轻摇头。“上大学的年纪,于我早已是前尘了。” “这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续。“你……很喜欢梨花?” “挺喜欢的。”她目光微转,重新投向墙内。“但更中意身处矮墙时的氛围。”她略略探身,伸长颈项,似想看得更真切些。 身形颀长,却非瘦削高挑,周身透着一种……丰沛?非是体态,而是一种沉静而饱满的存在感。“想着过几日再来看看。你们考试周……结束了?” “我的结束了。” “那挺好的,且去尽兴吧!”言毕,她含笑挥手,意欲离去。 “呃……”心头莫名一沉,我下意识伸出手,似想挽留。“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抱歉,亲爱的。”她晃了晃手机,面露一丝歉意。“微信联系人满了。” “好吧……”失落感悄然蔓延。 “你修习何业?”她忽而问道。 “哲学……宗教哲学。” “哦?”她眉梢微挑,眼中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有意思。”她垂目,指尖在掌中一方薄屏上轻划。“不如将微信号留予我?日后,”她抬眼,眸中笑意浅淡。“或有机缘再叙。” 当晚于烤肉店小坐,酒意阑珊,我只觉心头空落,似仍萦绕着那少女别时衣袖微漾的余温。她会如何做呢?出神之际,指下机屏微光忽明,竟有新的好友请求显现。 开启,头像是一帧动漫的雪鸮。备注……果如所料,卡琳小姐如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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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卡琳与其他角色之间的文学讨论集。长期更新,和另一部作品《除魔记》互有关联。我想借这部作品讨论各种意识形态的问题,再讥讽”审判工具“——实用主义者的虚无困境。 其他角色 鹿祺松(玄鹿):江海大学哲学系大二在读学生;性格内向、较真 王慕言(喵眠子):江海大学文学系大一在读学生;性格毒舌、敏锐 张墨衡(云驼):江海市乐平集团员工;性格质朴、乐观 安铭(稷蜂):江海附属中学高中数学老师:性格浪漫、热情 邹蕴(囊鼠):全职妈妈。性格温柔、坚定 邹恩雅(小吱):邹蕴的女儿。性格孤僻、早慧 程澈(鹭葛鸶):备考江海大学哲学系的考研党;性格严谨、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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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首歌与你的谎言一同卷入 将不会消失的蓝色 也试着塞进影子和储物柜中 原曲:七月、影法師、藍色、ロッカー / n-buna 原曲链接:https://youtu.be/psALm8tTJL4?si=fzz-Cb-XKgXqzuCO 吉他:Fender Heritage Telecaster 软效:Neural DPS Archetype: Mateus Asato 弹了这首古早术曲,过程中学了很多混音相关的知识,虽然水平还是很一般吧... 录音的过程中也出过一些小插曲,比如录完的音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误删了之类的... 总之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就作为自己今年七月的结尾曲吧 八月继续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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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久仰大名但直到半个月前才玩上,开头玩下来还以为是俗套的boy meet girl剧情,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前几章感觉多少有点水,还好还是坚持打到后面,才体会到这游戏的精彩之处。 总评来说,就是从脱俗而不庸俗。至于为什么一直跑路还能处深厚感情,这事儿金庸老先生早道过了—— “曾随东西南北路,独结冰霜雨雪缘。” 如果说莱克斯一开始去乐园更多是出于使命、责任这些情感,那么到了我愿意称为小高潮的第七章,他的感情已经出现了变化——要一起去乐园,并因此拒绝了光/焰让他逃跑的劝说。 乐园,不是一起去已经没有了意义。 剧情到目前为止莱克斯的死活已不影响反派大计的进行,不像以前还有这样那样的顾忌,但莱克斯还是在没有明显战力提升的情况下重整旗鼓再行决战,由此可以得出他此时真正的感情——我喜欢尼娅,还有大家!(这是真的) 最终章的标题《于是少年遇见了少女》也起得很好,以最开始的相遇为名,结果最终迎来的却是分别。这已经不是七章的 “小别胜新婚”,而是既别又恨,近乎永诀的 “造分手而衔涕,感寂寞而伤神”和“千秋万岁,为怨难胜”。还好ED又完美符合了标题名,不然我真以为要死老婆。但即使如此,也已经赚到了我的猛男泪了。可以说是整个作品的精华都在这个ED里面,大家玩得时候千万别跳过,耐心看完。 最后,关于某个小游戏,我只想说—— 垃圾游戏嗼!
-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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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已经好久没正式养过任何小动物了。 还小的时候家里养了只从外面跟着奶奶回家的狼狗,就那时候来看和我年纪应该差不多,家里老照片里也经常出镜,还有我当狗骑士的珍贵瞬间(虽然狗是坐在地上的我也还非常小只)。不过那时候家里人基本都是早上上班晚上才回家的,我也在上幼儿园,狗子一天只能吃到早晚两顿饭,但是过于聪明的它会跑到附近养鸡的地方偷蛋吃,最后似乎就是被那边看门的人打了受了挺重的伤,最后就这么死了。 从村子里拆迁出去之后我常住的几个地方就没养过任何动物了,不过小时候空闲时间多会帮楼上邻居遛狗玩,但是那只萨摩耶真的不太好牵。奶奶那边的别墅偶尔会养些小猫小狗,不过她不是很喜欢小动物的人,也没多上心,基本没有养超过一年的,大部分都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前年看到外面的笼子里一只兔子居然养了一年多还感觉挺稀奇的,但是最后还是因为笼子没关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以后的话估计要等爹妈退休了才有可能正式养些宠物了,大概率还是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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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人哦。 动机不纯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的,因为其实大家来到论坛的目的都是差不多(小声) 以及这边是例行询问哦,有没有玩过或者听过桌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