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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于 2019年05月28日 在所有范围中最高声望的内容

  1. RT 哦,我的老伙计,我对上帝发誓,我不会玩这样的游戏。我是说,很明显这是从英语机器翻译过来的,看起来就像隔壁苏珊太太糟糕的发型一样。 见鬼,这些该死的翻译者,他们完全起不到作用,甚至更糟糕,看原料比这要好几百倍,我真想用靴子狠狠地踢他们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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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墨家闲散的日常/成人礼前夕 明历1277年5月25日 京城墨府 “墨雨恒!你搞毛啊,不敲门就进来,私塾里学的东西都消化完拉出去了?”墨束河合上手上的书,狠狠地往从书房大门外冲进来的他弟弟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找我干嘛?”然后慢吞吞的说道。 “痛...没敲门也不至于这么弹我一下吧...”墨雨恒揉了揉刚刚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弹了一下的脑门,接着说:“老爹找你,说是有急事,还说这事和我们两都有关系,就让我找你来了,应该是关于明天成人礼的事。” “啥?他找你就算了,找我一废物瞎子干嘛,难道我前阵子比武输给琉璃这事暴露了?”琉璃指的是墨束河的贴身护卫——一个剑术高超、大他一岁的女性,小时候是孤儿,被墨家人捡回来之后当做自家人进行培养,后来分给除了嘴皮子厉害点以外没有任何战斗能力还瞎了只眼睛的墨束河当护卫。 “老爹就没想过你能赢好嘛,赶紧的,耽误了我得挨鞭子。” “行行行马上去,你帮我把书放好、我去整理下仪表。”话音未落,他就已经把手上这本重达十几斤的书扔向毫无防备墨雨恒,在他那脆弱的脑门上造成了二次伤害。 “别冷不丁的把书扔过来啊!”墨雨恒在书籍落地之前慌忙接住了,瞥了一眼封面,上面印着几个镀金大字“魔法生物的构成及基本生物药用法”。 “你这读的什么书啊,我以为你只会钟情于那些没有卵用的文学读物,没想到你最近还钻研起生物学来了?”他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调侃着自己的哥哥。 “我书荒不行?整个书房里的书都读完了,就剩这些没用的、稍微有点意思的,像什么术式入门啊,炼金术基础啊我都读完了。”墨束河从书房深处的房间里走出来——那里本来是储物室,因为他觉得方便所以就把自己的房间搬过来了。 墨雨恒扫了一眼庞大的书房——这里至少有上万本书!他到底是有多闲才能把这些枯燥无味的烂纸片啃完啊! “不过你居然把这些玩意读完了...在下拜服”他做了个稍稍有些夸张的鞠躬礼表示对墨束河坚持不懈精神的致敬。 “去你的,信不信我在你身上画个点燃术纹?走了。”他等都不等一下就跨出了书房的门。 “区区点燃能拿我怎样,你怕不是忘了魔法在墨家人身上的效果微乎其微。”在他说话的时候,墨束河已经走远了。 “诶你等等我啊!”墨雨恒把书随便一扔,快步追向墨束河。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瞎扯淡,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墨府的会客大堂。 “老爹!我把人带...”墨雨恒连话都没说完,就被大堂里飞出来的一个茶杯击中了——正中额头。 “痛痛痛...我今天是多倒霉啊,同一个伤口居然被三次重创...”他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在墨束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进大堂。 “墨雨恒!你办事不力该如何处置?”站在大堂正中央的是两人的父亲——一个以战斗力极高而著称的、五大三粗的魁梧男人,一名褐色长发的女性站在他左后方十二步处,正在憋笑,那便是琉璃了。 “我靠...老爹我没迟到吧!”墨雨恒轻轻揉着额头上被茶杯砸出来的淤青,不满的抗议道。 “戮武老爷...滴漏。”一旁努力憋笑的琉璃轻声提醒道。 男人瞥了瞥一旁立在茶几上的滴漏——好像还有一小半没有漏完。 “...我好像错怪你了...抱歉。”他低下头,为自己的过失向自己的儿子道歉。 知错就改是墨戮武的一大优点,虽然下次还是会因为粗心大意而再犯,不过这已经是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将军身上难能可贵的品质了。 “所以呢,老爹你找我们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墨束河把身上的包袱,也就是墨雨恒,随意地扔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向父亲提问。 “嗯...”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两天之后就是成人礼了,希望你们在离开墨家之前能去见见自己的母亲。” 听完这话,墨束河与墨雨恒的脸色都慢慢沉了下来——并不是因为成人礼举行之后就要独自在外生活六年,而是因为要去那片自幼年起就有些讨厌的墓地去祭拜早在自己记事以前就去世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母亲们。 墨家的夫人在生完孩子之后就会因病去世,并且墨家的孩子都是男性,有个别外人怀疑这是墨家使用禁术的报应。 整个大堂的气氛渐渐地冰冷起来,过了一会,墨戮武开口了:“我能明白你们的心情,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不管怎么样,在明天之前一定要去陪陪你们的母亲,之后六年,你们回家的时间是少之又少的。” “行吧,我现在就去,不过雨恒还得先休息一下。”墨束河招呼琉璃来自己的身边,向大堂外走去。 “...慢走。”墨戮武目送着他离开,然后传唤用人将墨雨恒扶下去休息。 墨束河与沐琉璃行走在去往墨家墓地的路上。 “束河,你还好么...?”琉璃关切的问,说是主仆,他们两人的关系其实更像朋友或者恋人,墨束河从来不会对琉璃下达任何她不想去执行的命令,即便她身上带有只要下令就会绝对服从主人的术纹。 “没事,去见见早已逝世的老母亲也没有什么。”墨束河表面上并不在意,实际上心中还是有些抵触的——当其他孩子牵着妈妈的手在街上漫步、对着母亲撒娇的时候,他和墨雨恒还有其他的墨家孩子却只能对着冰冷的墓碑自言自语,他讨厌这样的感觉,不是普通的讨厌,是相当讨厌。而琉璃作为自幼丧母的孤儿,自然也明白他的感受,所以会常常对他表示关心。 “是吗,不要逞强啊...”见墨束河不愿吐露心声,琉璃也就识趣的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们走进了墓地,墨束河在某一排中最高大的墓碑前停了下来。 墓碑上写着:墨家长夫人之墓。 这便是墨束河母亲的坟墓了,他在墓碑前屈膝蹲下,行了一个礼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而琉璃就站在旁边。 “母亲,我今天是受父亲之托来见您的,明天就是成人礼了,恐怕之后几年都没有办法再见面,所以这次特地来与您道别。”墨束河像汇报情况一般简明的阐述了此行的目的,墓碑并没有回应,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有魔法也不可能让死透了十几年的人在地下开口说话。 墨束河稍稍在墓前停留了一会便起身准备离开,他看了看琉璃那无表情的脸,皱了皱眉头说:“你伤心什么,快点调整一下,免得等下墨雨恒又说我对你做了什么。” “嗯...”琉璃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 墨束河因为天生残疾,在以武力至上的家中常常招人嘲笑,所以从小就会看周围的气氛,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无意之间从他人的脸色中读出感情和心事的技能,并且他很擅长让人安心——虽然后来他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除了琉璃和墨雨恒等极少数人外不和任何人交流。 “不早了,回去吧。”墨束河把手伸向琉璃。 琉璃回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住,让他感觉有点痛。 “你夹这么紧干嘛??” 琉璃狠狠地瞪了墨束河一眼,然后在他的脚上用力地踩了一下,“敢对年长的女孩子开黄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没说什么,拉着琉璃一路小跑回到了墨家,路上还见到了优哉游哉地漫步着前往墓地的墨雨恒。 当他们回到墨府大门前,太阳已经差不多要落下山头了。 “话说我明天是不是还有会面安排来着?”回到家不久之后、墨束河在自己的书房中向琉璃提问。 “...你难道忘了?明天要去见封家和李家的公子,说是要商议这次四大家成人礼同时举行的具体事宜。” “完了,我什么都没准备。”墨束河拍着自己的额头,微微叹了口气。 “我说你啊!平时那些事就算了,这你都能忘记?!”琉璃几乎要气的跳起来了。 “没事没事,也就是开会少带一张纸的问题,我的嘴上功夫还是挺厉害的,明天就应付着过去吧。” “明天是墨家代表主持会议哦?你确定要应付着过去?” “...淦,那就临场发挥好了,反正我也不会搞砸,对了,你只说了李家和封家,难道洛家又缺席?”墨束河尝试把话题从责怪自己转向会议的问题上。 “嗯,洛家的长女貌似闹脾气离家出走了。” “就她事多,今天陪我熬夜把会议上要讨论的议题整理一下,别想睡觉了。”他说着,顺手从旁边的书架上抽了一沓纸出来。 “哈...我去准备一点熬夜用点心...”琉璃离开了书房。 “今晚可有的干咯...”墨束河埋头投入了工作之中。 就这样,除去墨束河与琉璃两人的、墨家悠闲的一天就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来叫两人起床墨雨恒看到两人疲惫的样子,非常自然地将话题拉到了那个方面上,然后被打了一顿。 ...... “驳回,没事往长城那块跑干嘛?” 明历1277年5月26日 墨府会客大堂 “...所以说去长城是为了对四大家的人进行集中训练!我们必须先让他们熟悉军队的作战方式,不然以后是没有办法有效地为朝廷效力的!” 现在发言的是墨戮武的副将,名字叫李程卓、李家人,负责辅佐李家公子文恒,同时在军队里也担任这军师这一重要的角色,不过墨束河不怎么喜欢他,尤其是他那张拉得老长的驴脸和他平时那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嚣张跋扈的说话方式。 “我说过,驳回,怎么说都没有用,你想让几十个刚满十六岁的孩子去长城给魔物填肚子?”墨束河用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口气对李程卓的提议表示反对。 今天早上,四大家的代表——除了洛家长女和李家长子之外,全员到齐,在用过早餐之后在会客大堂集合,商议成人礼之后的历练地点,李程卓坚持将几百名孩子派往南方边境的长城进行系统的作战学习,而墨束河正在极力反对他的提议。 “死在长城只能怪他们能力不足!朝廷需要的是有实战经验的士兵,而不是只会武术和术式的菜鸟!”李程卓站起身,开始锤击座位边上的桌子。 “脾气这么烂?这是实心榆木桌,高档货,一条桌腿能抵你一个月的供奉,赔得起就尽管锤。”坐在他正对面位置的封乐尘带着玩笑话的意味吐出了一句刺人的话语。 “封公子,我们这开会呢,扯钱干嘛?” “咕唔...”李程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虽有万般不满但还是老实地坐在了凳子上。 “...你说话还是那么伤人,不过看在你让朝廷忠犬闭嘴的份上就算了。”墨束河接着说:“你觉得这次应该往哪个方向去?” 墨束河和封乐尘假装没有听到李程卓愤怒的咆哮。 “首先排除东瀛,那边现在搞锁国政策,我的建议是往西方去。” “西方吗...也行,那进行历练的方式是?” “分散四大家的成员,让他们加入当地的佣兵团,这样不仅可以锻炼他们的生活自理能力,也可以有效增强战斗能力。”封乐尘神采奕奕地描述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墨束河若有所思的托起下巴:“在西方不会有人认识我们,这对于磨炼贵家子弟来说倒也不错,不过四大家的人过于分散也不大好,毕竟西边落草的土匪比较多,人太散容易出岔子。” “你放心,我给出的选择绝对安全,基本上这些佣兵团的团长都是东方人出身,而且个个身手不凡,他们知道咱们这些人的命有多贵,会花些心思来进行照顾的,所以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他弓下身子,满脸期待的看着墨束河,等待着他的答复。 “...行吧,就按你这个来,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去西边至少也比去长城好。”墨束河一边说着一遍瞟了一眼坐在另一端的李程卓,他的脸上很明显的写着气愤和不爽。 “那么下一个议题。”墨束河从琉璃手中接过昨晚整理的报告,念了起来。 ...... “总算是完事了...哈...”在处理完会议各项事务之后,墨束河伸着懒腰走出会客大堂,琉璃紧随其后。 李程卓老早就从墨府气急败坏的冲出去了,走的时候还把刚刚回来的墨雨恒吓了一大跳。 “哎呀,面对朝廷的忠实走狗真是辛苦你了。”封乐尘迈着轻快的步伐从会客大堂走出。 “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四大家的人去军队混,累死我了,待会休息的时候得让琉璃好好地给我舒缓一下疲劳...” “啊?!怎么舒缓疲劳?”墨雨恒刚好碰上三人,话一出口就被琉璃踢了一脚,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他还是趴在地上再起不能。 “今早的教训还没忘么!束河也就算了,连你小子都敢拿我开玩笑?”琉璃把一只脚踩在墨雨恒的头上、用看垃圾的眼神俯视着墨雨恒。 “...嘿嘿嘿...琉璃姐饶命...”被踹了一脚之后墨雨恒还是那么没心没肺,“不过...我没明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看来琉璃姐你也不是什么思想纯洁的人哦...”一边说着,墨雨恒的脸上露出了坏笑。 琉璃的脸正在慢慢地变红,她稍稍呆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像触了电一样向后跳去,躲在墨束河身后:“你你你...你说什么呢!唔...” 墨雨恒从地上撑起身子,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琉璃的反应,然后对墨束河说:“哎呀,哥,你知道琉璃姐这么纯情么?” “呼呼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琉璃这种反应...有两把刷子啊墨雨恒。”封乐尘乐呵呵的用扇子遮住自己的嘴。 “不过按你说的那个意思来,难道不会更累么...到时候连腰都要痛了。”墨束河低声道,因为琉璃和封乐尘与他站的比较近所以全部都听到了,于是琉璃狠狠地在墨束河的腰上扭了一把。 “...痛死我了。”墨束河面对突发的掐肾攻击,只发出了这样一句感慨,他回头一看,琉璃那大大的眼睛边上已经挂起了泪珠——好像有点戏弄过头了。 “琉璃公主我错了!”他急忙道歉,但是琉璃只是“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原谅他。 “我怀疑你们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继续在这里扯淡也不是个事,赶紧去筹备明天成人礼的东西吧,早做早收工。”墨雨恒示意众人解散。 “嗯,你们加油,明天成人礼宴上见。”封乐尘试图跨出大门,却被一把拉了回来。 “诶,封公子,既来之则安之...”墨雨恒拉着他的后衣领就往府里拽,“帮我们一起干活啦!” 午后的京城阳光明媚,绿草如茵,而墨束河还是在抚慰琉璃:不对哦,为什么是我一直在道歉啊!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墨雨恒已经和封乐尘带着一大堆用人跑去集市筹备物资去了。 但好在琉璃通人情,没花多少时间,这件事就完美解决了,虽然墨雨恒还是逃不过一顿毒打。 “以后出门随身佩剑,下次墨雨恒再开我玩笑...”有一瞬间琉璃的表情很恐怖,让墨束河打了个寒颤。 物资采购队伍回来之后,墨家众人便开始布置会场,墨雨恒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个抽象派雕刻大师的作品准备摆在会场正中央,结果被众人否决并被封乐尘嘲讽审美独特。 在完成所有工作之后,墨束河等人利用空余时间跑出去溜达了一会,众人坐在运河边的草地上,头顶的星空不停闪烁,墨束河发出了一句衷心的感叹:“啊...突然觉得这两天好长,之前事都没这么多,是吧?” “是啊,之后六年还有的忙呢,没准到时候我们回到墨家反而会觉得无事可做。”琉璃轻轻地笑了笑,她的笑颜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们都是单独加入佣兵团,为什么就老哥你有个护卫啊。” “要不你瞎一只眼、成为像我这样的战五渣试试?你要是像我这样,你也可以弄到一个专属护卫了。”墨束河一句话直接把墨雨恒接下来想说的怼回了喉咙里。 “那还是算了,不过你要和琉璃姐一起在外生活六年么...感觉像是超级长的蜜月旅行诶。” 琉璃迅速地抽出长剑,并且把剑锋抵在了墨雨恒的脖子上:“...看我不连着今天早上的两笔账一起翻倍还给你!” 墨雨恒打了个滚暂时脱离了琉璃的攻击范围,然后迅速起身跑走:“哇好可怕好可怕,琉璃姐认真啦!”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下手重到让你参加不了明天的成人礼的,稍微打断两根肋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毕竟你皮糙肉厚,耐打嘛...” 墨束河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人的身影,稍稍叹了口气:都十六七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当晚,运河附近的居民都没能睡一个好觉——墨雨恒的惨叫声一直在大街小巷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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