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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假期我做了一件超酷的事——在论坛的DC频道和小伙伴们体验了人生第一次线上跑团!我们用的规则书是充满日式RPG风味的《最终物语》。要知道,就在一周前,我还清楚不知道“跑团”到底是什么 大家共同扮演角色、一起编织剧情,故事随着骰子的滚动时而惊险、时而爆笑,那种沉浸感和不确定性真的太有意思了! 于是我把这次难忘的经历整理成一篇战报,想把这份快乐也传递给你~ 一起来读读我们共同写下的冒险故事吧! 【英雄们的故事】 点击下方的“展开”即可阅读,为方便大家阅读,已对文章进行做了章节折叠处理 【摊位冲突】 【暗流涌动】 【地下室的恶魔】 【黑夜降临】 在一条只有深红地毯和墙上得到发出暗淡清光的火炬装饰的石质长廊中,一名穿着全黑铠甲的人正背身行走,他左手握着头盔,步履坚定而稳健,看起来有些高傲。他纯白色的长发随意的飘扬在肩膀上。几步之后,他停在一扇巨大的门前,门发出响亮的嘎吱声,缓缓打开,露出塔楼的顶层。 在塔楼的下面是一片怪石嶙峋的碎石荒原,绿色的闪电划破了夜空,为这片暗无天日的大地带来了唯一一丝的光亮。 当一道比其他闪电更加剧烈的雷霆照亮了整个山谷时,潜藏在黑暗之中的一整队恶魔大军一闪而现,它们无边无际,占据了目之所及能看到的每一处平地,并向着地平线的远端尽头无限延伸。 在第二道闪电响起时,仅仅带来些许微光,只能看到这位骑士的紫色唇角慢慢地在邪恶的笑声中逐渐扭曲,与他的恶魔大军发出的嘶吼声一同,消失在了这浓的散不开的黑夜之中。 【幕后的我们】 这是我们耗时三天、累计12小时共同编织出的冒险故事。而在故事之外,那些发生在战斗中的精彩瞬间,更是让人念念不忘——尤其是那场持续了六小时的BOSS攻坚战,整场充满了戏剧性的起伏。 一开始还有不少欢乐插曲,比如我的角色原本还在举盾,后来为了最大化队伍输出,竟掏出一口锅现场炒起了菜www 检定环节也充满意外,我们的骰子仿佛“灌了铅”,让BOSS执着地追着队伍里最脆皮的队友不放。大家纷纷开玩笑猜测:“是不是有私人恩怨?”可随着队友攻击频频Miss、挑衅屡屡失败,我们渐渐笑不出来了。 漫长的拉锯战中,队伍的血线像坐过山车般上上下下,始终在危险边缘徘徊。更令人绝望的是,苦战许久才磨掉BOSS一半血量,对方却已进入更强的二阶段,回复手段也渐渐见底。 绝境逼出创造力。我们开始“头脑风暴”:如何让一瓶只能单人使用的药水发挥最大价值?光是讨论“互相喂药”这个动作,就纠结了将近20分钟——虽然口嗨时毫无压力,但真要落笔写成角色互动,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莫名羞耻,最终只好在剧情中留下一个含蓄的描写…… 当按部就班地释放技能再也无法扭转颓势,我们开始激烈讨论全新战术:利用属性加成集体制作道具、动用之前被忽略的“物语点”机制改写战局、采用必定命中的攻击跳过检定……思路逐渐清晰。 转折点出现在队友第5次挑衅终于成功的那一刻!我们迅速明确分工,开启“战术复读”模式,在最后20分钟里高效完成了三个回合的配合,一气呵成将BOSS击败。当GM提示战斗胜利时,真的太有成就感了! 必须夸夸我的队友们! Yisuo 饰 伊卡 @YiSuo 特别感谢yisuo!作为团队的策略担当,不仅帮忙解答各种问题,更在最终决战我们一筹莫展时,提出使用物语点挂debuff,以及最终的决胜战术,成为了破局的关键。而且你每次的角色描述都极具画面感,尤其是最后在战斗中爆发的场景,简直帅到爆!最后,最终物语真的太好玩了! 路人老师 饰 伊诺克 @路人尸君 路人老师的角色演绎很有意思,在大家都一本正经推进剧情时,会带来让人捧腹又恰到好处的意外展开,让我恍然大悟:原来跑团角色扮演不必那么严肃,完全可以如此生动有趣! Fumderhoy 饰 明 @Fumderhoy 给箭箭点赞!当我还在死脑筋地执行角色技能时,你已经开始利用规则“花式操作”了。无论是巧妙地使用“阻碍”动作,还是灵活运用团队道具将利益最大化,都展现了对游戏机制惊人的创造力。箭箭的角色也自带一种跳脱的喜感,总能瞬间缓和战斗的紧张气氛~ 吴景焕 饰 瑟拉芬娜 @吴景焕 小吴的角色让人印象深刻!你将角色主题贯彻到底,每一次都冲在最前猛猛输出。也多亏了最后关头的那次成功挑衅,为我们最终的胜利奠定了基石,太燃了! Dkimika 饰 GM @Dkimika 最后,由衷地感谢我们的GM——mika!我们知道,GM是最辛苦的,需要在演绎形形色色的NPC、推进宏大故事的同时,处理我们天马行空的想法,并不断地动态调整世界的走向。特别要提的是,mika作为首次带团的GM,让我们仿佛看到了一颗冉冉升起的GM新星!已经无比期待下一次由你引领的冒险了! 最后,给大家的角色一起做了张合照留念!咔嚓~~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跑团,它带给我的远不止一个故事,更是一段与朋友们共同创造的、独一无二的回忆。 如果你也心动了,别犹豫,下次也一起来玩吧!~ 了解完整游戏过程(需跳转论坛DC频道): 《最终编年史-第0季第1章-不祥之兆》跑团贴 《最终编年史-第0季第1章-不祥之兆》招募/讨论贴17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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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j117723005 大家嚎~!说起来ysj我最近发现一首语音区似乎还没人唱过的歌诶! 上个星期去看周杰伦演唱会的时候也听到了! 小金小金~来和我一起合唱好不好嘛~ 专属丶小金 有幸受到ysj的邀请一起合作这首歌!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真的又开心又惊讶,之前就有翻唱周杰伦歌曲的想法,不过因为难度太大,也就没有鼓起勇气尝试,但这次有ysj陪咱一起!总之咱这次会努力的!咳咳咳(清嗓) aruui 那么这里是后期~ (ysj和小金手动点赞!) 接下来就请好好欣赏ysj酱和小金两人的深情对歌吧(www && 感谢你愿意听我们的作品,温馨提示播放前注意音量控制哦! ysj117723005 没有了联络 后来的生活 我都是听别人说 说你怎么了 说你怎么过 放不下的人是我 人多的时候 就待在角落 就怕别人问起我 你们怎么了 你低着头 护着我 连抱怨都没有 电话开始躲 从不对我说 不习惯一个人生活 离开我以后 要我好好过 怕打扰想自由的我 都这个时候 你还在意着 别人是怎么怎么看我的 拼命解释着 不是我的错 是你要走 眼看着你难过 挽留的话却没有说 你会微笑放手 说好不哭让我走 专属丶小金 电话开始躲 从不对我说 不习惯一个人生活 离开我以后 要我好好过 怕打扰想自由的我 都这个时候 你还在意着 别人是怎么怎么看我的 拼命解释着 不是我的错 是你要走 眼看着你难过 挽留的话却没有说 你会微笑放手 说好不哭让我走 ysj117723005 你什么都没有 却还为我的梦加油 专属丶小金 ysj117723005 心疼过了多久 过了多久~ & 还在找理由 等我! (一曲终了) ysj117723005 哇~!小金的部分我只想用三个字来形容,开口跪! 非常感谢小金的献声还有aruui的超高后期混音技术! 同时我还必须要吹一下小金做的帖子的背景喔! 大家都好用心,真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可恶!明明是合作发起人但是帮的忙最少的ysj是屑! 专属丶小金 这样说搞得咱都有点害羞了,ysj桑的表现也很棒哦!也非常感谢ysj给咱这次合作的机会~而且咱也只是做了个背景而已,排版和后期都是多亏了两位! 这次在与ysj桑的合作中第一次尝试了和声,加上ysj桑的精彩表现和aruui的后期帮忙,个人来讲效果还是很满意的!给两位都点个赞!如果听到最后的话,也希望大家能够提出一些建议呢! aruui 这次也是被ysj酱和小金深厚的歌唱功底震撼到了!! 小金温暖的歌声配合上ysj酱青春的嗓音,真的让整首歌充满了感情和深度。 两人的和声更是惊人地契合,在制作的过程中也能被歌曲中的情感表达所感染~! 真心期待今后还能听到更多这样让人心动的作品!! 完结撒花*★,°*:.☆( ̄▽ ̄)/$:*.°★* (混合了合作的三个人的召唤阵~如有打扰,十分抱歉!>_<)17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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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嚎!新晋歌姬ysj117723005です~ 这次挑战了一下新的风格~ 很想唱出那种阴恻恻又变换无常的感觉,不过似乎有点失败呢……污染大家耳朵了真是十分抱歉!T^T 歌词可能稍微有点态度,嘛~自己觉得也算不上一个高尚的人就是了~ (听前提醒:本人技术力有限,人声水平很一般,很多地方跑调而且没卡上拍子,故毁歌致歉!有不好的地方欢迎指出,红豆泥私密马赛!音量警告~) 歌曲名:高尚,原唱:薛之谦 在阴郁的地方 积攒能量 人交出了什么 能变个样 奇形怪状 的人在生长 我躲在人群中 头在晃 刺破我的心脏 样本不算肮脏 别恐慌~ 你看我虚荣模样 你该怎么补偿 我多高尚 向自尊开了枪 你同情的眼光 我特别的欣赏 哀而不伤~ 我多慌张 怕人闯入我围墙 窥探五官不详 见我原本模样 还能模仿 任何形状 越恶劣的情况 越要想象 狼藏起反犬旁 像从了良 张牙舞爪的人 在散谎 愿形容我的词 别太荒唐 贪念表现恰当 就像索要嫁妆 在情理上~ 请当我孤芳自赏 还规矩条条框框 我多高尚 向自尊开了枪 你异样的眼光 我特别的欣赏 让人难忘~ 我多风光 你别闯入我围墙 你要什么真相 不就图个皮囊 不如让我 留在橱窗 我多难忘 像秀色可餐的模样 感谢你又打赏 你用词越恰当 我越膨胀~ 我的疯狂 连我自己都看不上 阴里怪气的愿望 那屈辱的轻伤 谁能给我 发个奖章 我多向往 有个美丽的地方 我最初的模样 没痛也不会痒 能把赏赐 都烧光 召唤阵~(如有打扰,十分抱歉>_<)16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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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名:魔法少女ノ魔女裁判 前言 失踪人口回归? 很久没玩avg了,恰逢本作热度很高外加Yisuo的推荐,我也是久违地再次开启一段文字冒险之旅。顺带一提本作我还没有买,玩的是家庭库里Yisuo的共享,谢谢Yisuo瑞斯拜! 那么回到正题,关于本作推荐与否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你更看重哪一方向的体验。本作有画风独特的优质立绘以及上佳的CG表现,CV虽然不少新人但配音质量我觉得还行。少女们的人设非常鲜明,极度强调人物个性特点,这一点倒是也和“弹丸论破”一脉相承,方便在很多角色情况下给不同角色打tag做划分。剧本大方向整体来看还不错,但抓细节就有不少没交代清的点以及承合问题甚至矛盾问题。而关于本作是否好玩,更重要的在于你以什么样的态度去玩。 正文 掌握魔法拥有成为魔女潜质的少女被从各地抓到这个与世隔绝的监狱,在此上演自相残杀的戏码,发生凶杀案后会举行魔女审判票选真凶进行处刑。以上便是本作的前提背景,与弹丸论破非常相似,少女所掌握的魔法某种程度上也与弹丸角色所掌握的超高中级才能有所对应。不过魔法这种东西更加直接不讲道理,同时关于本作凶手们的行凶动机,不像弹丸进行铺垫,而是简单粗暴地加入一个设定——随魔女化加深魔法变强的同时也逐渐无法控制杀意。所以将可以得见上一刻还是友好同伴的人下一刻因为各种理由把别人宰了的情况。 已经如此设定了正常我是没什么话能讲的,但问题就在于有些动机实在是太算不上个动机了。作为文字冒险游戏,当然是剧本框架锚定一切,一步一步踏实前进到最后。大家的确都是这么做的,但本作的剧情推动稍显生硬,以至让我能明显看出来这是为了推进剧情而推进。同时有些内容在最后一切真相大白后仔细想想其实是无法解释显得更加谜团重重了的。 而放开剧本脉络这一方面,悬疑推理层面我觉得中规中矩其实还行,不算差但也没有很出彩。一开始本作给我弹丸味很重,后来看则是很不一样的,在本作比起追求推理还是看魔法大乱斗更有意思一些,并且我印象很深的一个地方明明掏关键证据能实锤的凶手还要按流程继续周旋。这也是我之前说你的游玩态度很重要的一点原因,想在本作追求高质量推理或者寻求弹丸代餐的话本作不太能在这方面进行满足。 那么游玩本作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一个态度,那就是它给的设定都去接受,最好不要抱着这一类的想法:“如果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地方…”,认同所有设定合理性的同时不去深思地体验游戏内容。之前提过本作非常强调角色人设鲜明,它能把13个少女塑造的都让我印象很深这点就挺不错的了。虽然使用的是和弹丸很像的角色特征标签化手法,但有的标签组合集中起来到一个人身上确实很意思,比如某怪力女。13个少女自然是完全不重样,各有各的极端强调点,本作重点是这13种个性的组合所发出的化学反应,立绘和CG也上了大分。 还有一点就是本作有不少百合倾向内容,这也算是我第一次玩带百合元素的作品,我对这方面不感冒,所有看这方面内容没什么心理波动。但要说私心的话,我其实在想对我来说如果有伪娘魔法少年?去攻略别的少女这种男孩和女孩的情节更有意思(逃。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对本作的态度决定了你的游玩体验,我游玩没太抱着严肃深究想法体验还不错,当然有些内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不禁感慨一下我也是有些变了,以前的我可能会格外在意剧本设定的合理性吧。最后再扯一句题外话,我要玩“弹丸论破2x2”,急急急! 本作OP 召唤阵 也有一丝物是人非之感1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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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等等 理解我吧 这些都不算什么 只求你不要嘲笑我的梦想 乘着海中列车遥遥远去的 眼泪这种东西 这种破东西 都消散去吧 你既要从此离去 我也无法在这里止步不前 破涕为笑吧 SOS 我啊 你啊 我啊 一同溺于那片 与末班车一起停止哭泣的天空 「海百合海底谭」 原曲:ウミユリ海底譚 / n-buna 原曲链接:Youtube 时隔已久的新作品...试着弹了 是一首听上去很欢快但歌词很忧郁的曲子 少女乘着海中列车远去 倾诉的话语什么的 总之请听听吧1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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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对娜塔维亚来说,跟其他冒险小队一起旅行有一条她自设的铁律,那就是尽量和每个成员都做,不分男女。这倒不是为了她自己的需求,主要是为了团队的“权利平衡”。首先,自己的那个诅咒也好赐福也好,让自己很难不开始和团队里的随便一个人开始一夜欢愉。然后问题就来了:那其他人跟自己呆久了也想要,怎么办?在把至少三个小队的队内关系搞得一塌糊涂之后,娜塔维亚悟到了一个重要的道理:只有自己主动爬上每个人(包括女性)的床且让所有人足够满意,大家才能接受自己作为娜塔维亚伴侣的共同身份,并且在这个基础上保持旧有的社会关系。举个例子,比如狮骸的队长和副队长那对夫妇,本来清晨探索归来的副队长看到娜塔维亚从队长的帐篷里走出来的时候要大发雷霆,结果被娜塔维亚哄进自己的帐篷两小时后却满面通红地拖着颤抖的双腿一言不发地钻回了自己丈夫的被窝。很多年后,夫妇两人回忆起和娜塔维亚共同旅行的日子,依旧会不约而同地觉得“后来我们还经常三个人一起,那段时光非常快乐”。 所以当娜塔维亚遇到那个主动拒绝了她邀请的腼腆小伙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的...手法...” 拘谨的年轻人不安地左右看看,怯怯地说着。 “——噗!” 娜塔维亚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越发局促的年轻人涨红的脸抿了抿嘴: “手法?你要是真的知道我的事,那你就该知道,我有的,可不只是——手、法。” 娜塔维亚俏皮地歪过头,手指轻点,戳戳自己的唇,还有自己的胸口: “这里、这里,还有——” 她一把抓过年轻人的右手,拽到自己的臀峰上。 “这里~难道不比我的手、法...更有名吗?” 年轻人紧张地抽回自己的右手,不安地把手揣进衣服口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对、对不起!但我还是不...” “哈啊~~~” 娜塔维亚眉头微皱,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拉过一个凳子坐下。 “好吧,那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哦~” 年轻人点点头,下意识地抹了一把汗,一屁股坐在自己身后的椅子上。 “既然你知道我,那我的事想必就不用跟你解释了。”娜塔维亚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两杯黄油啤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年轻人,“说说你的事吧,为什么拒绝我呢?” 年轻人接过啤酒,像是为了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猛灌了一大口。大概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用力太猛,啤酒有一小半灌进了他的鼻子,呛得他把酒喷了一地,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娜塔维亚俯身上前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等他缓过神来。 “谢、谢谢。” 年轻人渐渐停了咳嗽,清了清嗓子之后先是道谢,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我有未婚妻了。” “啊...不过,那不也还是未...” 娜塔维亚本来还想调笑两句,但看面前的年轻人又开始局促起来,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真是纯情呐。我记得你是叫...戈林?” “戈林·伍迪斯,尾钉团的吟游诗人。” “好吧,吟游诗人。那么回见了。” 娜塔维亚向年轻人举举杯,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那么,我要去找我的乐子了。也祝你今晚——” 她放下酒杯起身,给吟游诗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在梦里和你爱的人相会。” 2 此后一起旅行的日子里,娜塔维亚没有来主动找过戈林,戈林也没有来主动找过娜塔维亚。两个人默契地保持着距离,偶尔视线交错时,娜塔维亚会送出一个微笑,戈林总是会红着脸拘谨的点点头。 尾钉团开拔的第十三天,是轮到戈林守夜的日子。如果是呆在自己帐篷里,自然是可以用耳塞的。但守夜的时候戈林不可能把自己耳朵塞上,所以他只能面红耳赤地听着团长帐篷里传来的毫不压抑的呻吟,努力地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向旷野中的风吹草动。 今夜显得格外漫长。 月上中天的时候,团长的帐篷里终于没了动静。片刻之后,娜塔维亚甩着自己的长发从帐篷里出来,迎上了戈林闪烁的目光。 “啊~” 娜塔维亚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说道: “辛苦了。” 没等戈林反应过来她说的到底是哪个方面的辛苦,娜塔维亚一边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服,一边走到戈林身边坐下,帮他拨弄起营火。 戈林不由自主往远离娜塔维亚的方向挪了挪,后者察觉后立马转过身怒目而视。 “很过分哦。” “啊,我,不...” “开玩笑的啦。” 娜塔维亚收起装出来的怒气,笑着拍拍戈林的后背。 “来,唱点什么吧。” “啊?” “怎么,难道在月色下听你弹琴唱歌,也是未婚妻的专属?” “...不...嗯,好。” “那是不啊,还是好啊?” “就是...可以的意思...” 娜塔维亚看了一眼摸索着拿起身边伦特琴的戈林,抬头望向月亮。 “那我可以点歌吗?” “啊?可以的...” “那就唱首关于爱情的吧。” 戈林沉默了片刻后,轻轻拨动琴弦。伦特琴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在静谧的夜色中依旧攥紧了每个听众的耳朵: 吾之所爱,并非晨曦中的明艳, 也非花影之间,那一瞬的娇颜; 吾之所爱,在风雨后仍然伫立, 如古老的大地,静默而安然。 当星辰熄灭,你眼眸仍有光, 当流年更迭,你心底仍有歌。 若世间一切都将衰老消散, 我爱你依旧,如初亦如末。 “爱你依旧,如初亦如末...” 娜塔维亚轻轻地和着最后一句,待到伦特琴弹奏出最后一个音符,然后小心翼翼地鼓起掌,比出一个“好棒”的手势。 “《如末》,很久没听了呢。上次听还是...额...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很久以前了...” “这首诗确实不算流行,但我很喜欢。” 戈林突然开口说道。娜塔维亚点点头,换了个双手抱膝的姿势,示意戈林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首诗的故事...传说,这是英雄阿瓦尔德写给他最爱的人的。据说,他最爱的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公主或者贵族,而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姑娘。但他从始至终都觉得,她不一样,她最吸引他的并不是她的外表或者地位,而是她的品格。” “...我的未婚妻是我们小镇的医师。我们订婚不久之后,她因为出诊时的意外失去了双腿,往后,也许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 “但她就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 戈林说完这一句之后,是持续很久的沉默。许久过后,娜塔维亚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你加入尾钉团,也是为了找治好她的方法。” 戈林点点头。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埃尔贡森林深处。如果我们团队的任务结束够早,我会到沼泽里试试运气。” 3 在那夜之后,娜塔维亚依旧没有再主动诱惑过戈林,但他们俩之间的话确实变多了起来。大部分原因是娜塔维亚总会找机会问戈林的具体计划,比如行动路线、探索时间、防身武器等等。而大多数时候,娜塔维亚都会叹着气跟戈林详细解释: “不,戈林,埃尔贡森林不是你们法罗镇旁边的那个小树林...不,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小镇是法罗镇这种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个人是不可能在埃尔贡森林的沼泽里找到合理的行进路线...” “不,戈林,你没有那么多时间,以你能带走的装备,你没摸到沼泽深处的边就必须折返了,否则尾钉团为了安全考虑是不会等你回来的...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不,戈林,你不能告诉我你要拿伦特琴当武器...你在上面粘上棘刺也不行...” “不用说那么多啦,娜特!埃尔贡沼泽那种地方,我们的戈小林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自己搞不定,就会乖乖回来归队的!” 尾钉的团长纳瓦尔从后面拍了拍戈林的肩膀,越过他往队伍前方走去。 深入埃尔贡森林之后路变得难走了很多,偶然出现的魔物虽然还没造成减员,但团队成员的伤痕也渐渐多了起来。不论是娜塔维亚的劝说,还是纳瓦尔的调侃,戈林都以沉默应对。越过戈林向前的纳瓦尔突然顿了顿,回过头问道: “小子,你加入之前,跟我说的是想来看看,我之所以答应你,也是因为你只是想来看看。对吧?” 戈林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泥浆,点了点头。 “那就好。” 纳瓦尔没再多话,转过身招呼所有人加速前进。 “戈林...” “不要再劝我了,娜塔维亚。” 戈林的声音像压抑了许久,低沉却带着一股倔强。 “我知道你说得对,可我心里……不能放下。” 他没有直视她,只是死死盯着脚下泥泞的地面,手指紧紧扣住琴弦,像是那根木制的乐器能替他撑住全世界。 娜塔维亚张了张口,叹息却先一步溢出喉咙。她沉默半晌,才缓缓走到戈林身边。 “傻孩子。”她低声说,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怜惜,“你要去的地方,不是你能一个人硬闯的。” 戈林抿着嘴唇,脸上的泥渍掩不住那股不容动摇的神情。娜塔维亚终究没再去说服,只是转而换了个口吻。 “这样吧。” 她顿了顿,视线投向森林更深处,语气忽然认真起来,“我在这片森林的深处,也有必须完成的事。等我办完回来——你要什么,我陪你一起去。至少,有我在,你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戈林怔了怔,终于抬眼看她。篝火般的眼神里闪过一瞬的动摇,可很快又被倔强压下。他点点头,没有再争辩,只闷声应道:“好。” 娜塔维亚望着他,浅笑着点头回应。 入夜之后,尾钉团已经逐渐接近此行的重点,队伍决定在林间停留。伤口的处理声、低低的抱怨声交织在一起。夜色里,火光摇曳,照不透渐深的森林。 娜塔维亚的目光越过林地深处的黑暗,闭上眼睛感受着。随着耳朵的微微颤动,她睁开眼,确定了此行的最终方向。 她犹豫了片刻,主动拉起戈林在队伍后方停下。她的笑容没有往常那样张扬,只是轻轻挑起唇角。 “你这孩子,心意比你的手艺一样硬。”她看着他,眼神中有几分打趣,却很快收敛,“但你也要知道,心意并不能让你在沼泽里走得更远。” 戈林沉默着,肩膀紧绷。他想要说什么,却又怕一开口就动摇。娜塔维亚见状,轻轻叹息,伸手把他衣袖上的泥巴拂去,语气缓和下来: “我也有我要做的事,这也是我此行的缘由。我只希望你能等我。”她的声音低而坚定,“我答应你,我在明天正午之前就会回来。到时候,你要去哪里,我会陪你走。” 戈林抬眼,看见她眸子里的光,像一片深不可测的湖水。他嘴唇动了动,终究只吐出一句:“好。” “那我要先离开了。明天清晨你就要和他们狩猎沼影兽了,你没什么防身的护具和法术,记得站在背风远一点的地方。祝你好运。” 娜塔维亚把手搭上他的肩,给了戈林一个浅浅的拥抱,随后大步向森林深处走去。 “娜特,嘿!你去哪?!” 远处传来团长的呼喊。娜塔维亚挥挥手,摆出一个“再见”的手势,随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她就这么...走了?” 尾钉团的成员们目瞪口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一个人大半夜往里面走,她不要命了?” “瞎说什么呢,那是娜塔维亚。轮得着你们担心她?”纳瓦尔一巴掌拍在一个乌鸦嘴的团员后脑勺上,“忘了公会怎么说的了?——就当她是个无害的幽灵,遇上了就享受,消失了就等下次机会。她消失的地点有比这儿离谱得多的,你们他妈有一个算一个都快把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见过有一个伤口没有?去去去,都回去整理装备去,先保证你们自己明天别被沼影兽一口咬死了!” 纳瓦尔驱散了似乎还对娜塔维亚意犹未尽的团队,站在戈林身边,又补了一句: “不过很少有人能在她消失之后短时间内再遇见她。有传言说她身手很好,但关于她,太多的都是传言了。” 戈林站在原地,握着琴,指节发白。 4 沼影兽轰然倒地,溅起的污水与稀薄的瘴气混成一团,弥漫在泥泞的沼泽边缘。它庞大的身躯如塌落的山丘,苔藓与孢囊在死亡的瞬间迸裂,散发出刺鼻的腐败气息。 尾钉团的成员们发出一阵欢呼,或瘫坐在地,或大口喘息。有人用刀尖挑开厚重的皮甲,露出下方灰黑色的肌肉纤维——狩猎任务,总算完成了。 纳瓦尔抹去额头的血迹,环顾队伍,吼了一声:“快点收集材料!天黑前必须动身,瘴气没了源头,不会散得太久!” 戈林却没有加入众人的忙碌。他站在一旁,紧紧盯着森林的另一端。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斜落,颜色已经偏黄,带着午后的慵懒。 “她还没回来……” “小子,别想太多了。” 纳瓦尔环顾四周,看到了失神的戈林,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那女人啊,你也看见了,她想消失就消失,没谁管得了她。” “可她说过,正午之前会回来。”戈林的声音低沉,指尖在琴弦上来回摩挲,像是在逼迫自己冷静。 “哼,你连她说的真话假话都分不清,就敢拿命去信?”纳瓦尔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粗糙的劝慰,“狩猎时间比预想的要长,我不能让尾钉团在这里待到晚上了。所以你最好老实跟着队伍,别乱跑。你听着——” 纳瓦尔低下头,紧紧盯着戈林的双眼。 “没什么东西值得你拿命去试。” “下次,记得雇一整个队伍再来吧!” 纳瓦尔转身向忙碌的队员们走去。戈林沉默不语,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慢慢倾斜的阳光下,影子已经被拉得很长。 最终,心底的焦躁还是一步步吞没了他。 趁着队员们忙于剥取孢囊,他悄然退后,背起琴,整了整破旧的披风,深吸一口气。沼泽深处雾气翻涌,仿佛一张吞噬人的巨口。 他没有再回头,转身踏入了迷雾。 起初,沼泽并没有想象中的险恶。 脚下的泥泞虽然黏重,却还能勉强支撑,偶尔几只受惊的水鸟拍翅飞起,打破短暂的寂静。戈林提着琴,呼吸急促却还算顺畅,他甚至一度以为,娜塔维亚或许只是吓唬他。 然而没多久,雾气开始从水面爬升。乳白色的烟雾在风里打着旋,很快模糊了前方的道路。戈林心口骤然一紧,每一次呼吸都像隔着一层厚布,空气稀薄得刺肺。 他咳嗽着,艰难地往前挪动,脚步越来越沉重。就在他试图抬腿时,沼泥忽然塌陷,冰冷的淤泥将小腿死死吞住。他拼命挣扎,却越陷越深,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来。 迷雾愈发浓烈,眼前的景象逐渐摇晃。他恍惚间看见一个身影缓缓走来——是她。那双熟悉的眼睛,那把被轮椅托着的瘦弱身形,正微笑着望着他。 “莉莎……”戈林喉咙嘶哑,几乎哭喊出来。 可下一瞬,那微笑的面庞模糊扭曲,柔弱的身影渐渐拔高,线条变得妩媚而热烈。雾气在她周身翻涌,发丝如火焰般扬起,唇角带着戏谑的弧度。 娜塔维亚。 她在雾里缓缓靠近,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把他从泥潭中拉出。 戈林的胸口被压得发疼,呼吸如同火焰灼烧。他死死攥着琴,泥潭却一点点吞没他的身体。 “莉莎!”他嘶喊着,声音在雾气里被撕碎。那张温柔的面孔一度让他觉得自己仍有力气,仍能为她撑下去。 可随着幻象的摇曳,娜塔维亚的身影取而代之。她的眼睛比雾更深,比夜更亮,带着让人无处可逃的笑意。她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在迷雾中晃动,像在召唤,也像在挑逗。 戈林的喉咙一阵刺痛,他明知道眼前的一切或许不是真实,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狂乱起来。 “莉莎……”他依旧喊着未婚妻的名字,泪水与汗水模糊了眼睛。 可他的手,却在颤抖中,缓缓伸向娜塔维亚。 当指尖即将触及幻象时,他心底骤然涌起巨大的愧疚。可与此同时,他又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渴望。 “不...” 雾气骤然翻涌,他的呼吸彻底断裂。世界在一片模糊中倾覆,他的身影缓缓沉入泥沼。 “Ardhen ris”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咒语在迷雾中响起,带着古老而悠长的韵律。空气骤然震颤,仿佛连迷雾都在畏惧。 伴随着咒声,戈林脚下的泥沼猛然翻滚,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从下方托举而起。泥水被强行劈开,像无形的手掌托着他的身体,将他连同溺没的琴一并推向岸边。 戈林跌落在湿滑的地面上,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雾气中浮现的身影。 那不是幻觉。 那是娜塔维亚。 结束施咒的娜塔维亚跃向戈林,轻盈地落在他身边,摘下斗篷铺好,扶起戈林枕在自己膝盖上。 “娜……娜塔维亚?” 戈林破碎的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 她俯下身,贴近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和额头,像在安抚一个濒死的孩子。她的长发散落在他面颊,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暖。 “我不是叫你等我吗?”她低声呢喃,眼神里掺杂着无奈与怜惜。 戈林虚弱地摇摇头,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暮色一点点吞没。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娜塔维亚垂下目光,指尖轻抚过他满是泥泞的鬓角,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她似乎在权衡,最终还是低声答道:“黄昏。” 戈林的呼吸猛地急促了一瞬,像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娜塔维亚看懂了他的渴望,轻轻叹息。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她俯下身,声音温柔却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暮光花就在这片沼泽深处,我能为你摘下它。但这一切有一个前提……” “——信仰我,然后走向死亡。” 戈林充满希望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露出一丝恍然。 “我...是不是...已经...” 娜塔维亚沉默着点点头。她怀中的吟游诗人脸色发青,迷雾的余毒已经充满了他的身体,这也是戈林闯入的这片沼泽少有生物涉足,甚至沼影兽也敬而远之的原因。 “所以...娜塔维亚...你...到底...是...” “信仰我,戈林,你就会知晓一切。” 戈林的唇颤抖着,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娜塔维亚轻轻托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跟着我默念。”她的声音像风中低吟,又像古老的神谕。 戈林艰难地开口,断断续续地重复: “我以生命,敬献一切生命之始” “我以欲念,歌颂一切欲念之根” “我愿投身你的国度,我愿歌颂你的事迹,我愿与你永享幸福欢愉。” 娜塔维亚的目光在暮光中变得深不可测,林间的雾气开始剧烈的翻涌逃离,她缓缓报出自己的名,落在戈林的唇齿间时,化作哽咽的低语: “未曾育嗣的万物之母……一切欲念的人间代行……龙之友……与兽之王。” 每一个称号被念出,雾气就随之震颤。符文般的光芒浮现,在戈林胸口与娜塔维亚的小腹之间连成一线,仿佛在编织某种无可逆转的契约。 当最后一个称号落下,光芒骤然熄灭,沼泽重新归于死寂。戈林的气息衰微,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安宁。 娜塔维亚低下头,额头轻触他的鬓角,声音像叹息,又像最后的审判: “戈林,只有真心爱我的人,才能完成这个仪式。” 她感受到他的身体一震,眼底闪过复杂的挣扎与痛苦。短暂的沉默后,戈林的目光渐渐坚定,他喃喃开口,像是解脱,又像是告别: “...所以…我果然…早就背叛了她...” 戈林的胸膛急促起伏着,气息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掉。他努力抬起手,却只能在半空中颤抖。娜塔维亚握住那只手,替他稳住。 “娜塔维亚……”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低哑而破碎,“我该告诉你……我不该瞒着的……” 他闭上眼,像是在竭力抓住最后一点力气。 “那一夜…第一次听到你笑,我就…梦见了你。不是她,是你。此后每个夜里,我都…看见你在梦里。你的声音,你的影子,你的气息…我越想压下它,就越是清晰。” 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混进脸上的污泥。 “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才是我的未婚妻……不断告诉自己,我必须忠诚。但越是这样,心就越发背叛…”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望向娜塔维亚,眼神里有痛苦,却也有解脱。 “所以...其实不是因为希望,而是因为愧疚…我才会选择走进这片沼泽...” 戈林的声音越来越轻,却依旧倔强地吐出最后的字句:“...我...不是不等你...我...不敢等你...我...” “我...不想...” “...变成一个背叛她的人...” “...那种我最讨厌的人...” 娜塔维亚低下头,指尖轻抹去他脸上的泥与泪。她声音近乎呢喃,像是对刚出生的婴儿的温柔低语: “戈林。戈林·伍迪斯。你没有背叛。你只是爱了。” 她的眼眸在黄昏的余光中闪烁,带着无法抗拒的平静与力量。 “你爱上的是生命的根源,是欲念的代行。所有爱我的人,并不是因背叛而动心,而是因他们最真实的本性在我面前赤裸。爱我,不是罪。” “相反,若不是因为你的选择,你也不会如此容易地接受我的神眷。” 她顿了顿,手掌贴在戈林的胸口,感受他摇摇欲坠的心跳。 “你对爱的忠贞,甚至可以抵抗神性对你的呼唤,也因此,才得到了我作为▇▇的认可。重要的不是靠近我时的你是怎样的,重要的是,那时的你做了怎样的选择。” “你的忠诚,你的痛苦,我都知道。而你的爱——不会随着你死去而消散。我会替你延续它。” “所以,戈林,现在我已经可以为你取来暮光花……只需片刻,我就能做到。” 娜塔维亚指尖轻轻抚过戈林的脸,像是要将他最后的呼吸都留存下来。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冷冽的必然。戈林眼中燃起一瞬的希望,但还未开口,娜塔维亚的语气忽然转折。 “可仪式不止于此。若你想让它真正发挥效力,你必须以最原初的方式,把你交给我。” 戈林怔住,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你是说……?” 娜塔维亚不再回避,而是直视着他的双眼: “是的。你要与我结合。以生命与欲念的交汇,来完成祭献。” 空气骤然凝固。戈林的脸涨得通红,目光颤抖着移开。他咬紧牙关,像是要把心底的渴望硬生生压下去。那愧疚与欲望撕扯着他的神智,他的胸膛发出急促而矛盾的喘息。 “这……这不对……”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惶恐。他脑海中闪过未婚妻的模样,闪过莉莎坐在轮椅上依旧温柔微笑的眼神。那笑容像利刃,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灼烧。 然而与此同时,另一种影像在不断侵入——娜塔维亚俯下身的眼神,她发丝拂过他脸庞时的触感,她刚才低声呢喃的嗓音……一切都像火焰般席卷而来。 他颤抖着,指尖死死扣在琴弦上,直到血渗出来。可当他再度望进娜塔维亚的眼睛时,那压抑已久的东西终于被击溃。 “我……”他的声音嘶哑破碎,像从胸腔最深处撕扯出来,“我不该……但我……想要你。” 娜塔维亚的神情没有意外,仿佛她早已知晓他的选择。 她伸手托住他的脸,轻声说道: “是的。这就是你的真心。” 5 当娜塔维亚回到法罗镇时,天边的云霞已被暮色染成深沉的紫红。斜阳洒落在街道的石板上,仿佛把一切都镀上了将逝的余光。 当她踏入小镇时,行人的脚步也已渐渐稀少。白日的喧嚣已然散去,摊贩们合起了棚布,孩子们的嬉笑声也收拢在巷弄深处。只有几缕炊烟从屋顶升起,混合着柴火与面包的香气。 娜塔维亚顺着记忆中的小路走去,鞋底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是戈林曾无数次提起的小路,也是和她记忆中的模样分别不多。她路过现在已经长得更高的榆树,路过自己和当时的同伴一起立下现在却已经缺了一角的石碑,走向那扇不再熟悉的半掩的木门。 她伸出手,指尖落在门扉上,轻轻推开。 木门吱呀一声,像是在迎接一个命定的来客。 门开了。屋子里并不昏暗,黄昏的光透过木格子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出斑驳的纹路。屋子收拾得很整洁,角落里摆着一小盆药草,淡淡的苦香弥漫在空气中。 靠近窗边的位置,放着一张木制的轮椅。戈林的未婚妻就静静坐在那里,身上披着一件浅色的披巾,双腿盖着厚实的毯子。她正低头整理手里的药草。 听见娜塔维亚开门的动静,她抬起头。 那双眼睛并没有戈林口中描绘的那种“光彩照人”,但安静、清澈,像一汪没有波澜的湖水。她看见娜塔维亚的身影时,愣了愣,神情里掠过一丝陌生的迟疑。 “您是……?”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惯有的礼貌和克制。 娜塔维亚站在门口,没有立刻回答。她注视着对方,想起了戈林说过的话。 这就是戈林口中“最美的女人”。 “我是娜塔维亚,戈林的同伴。”她终究还是开口,语调轻缓,像是怕惊扰到对方,“我们在尾钉团一起旅行过。” 屋子里短暂地安静下来。女子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露出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点了点头。 “那他应该跟你提起过我了。我是莉莎,请进吧。”她伸手指了指屋内靠近炉火的位置,“外面凉了。” 娜塔维亚走进屋子,木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随着暮色渐深,炉火的光亮开始代替天边的余晖。她在炉火边坐下,火光把她的影子拉长,和黄昏交叠在一起。 她抬眼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女子,而莉莎并没有急着开口,只是安静地打量着她,仿佛在确认什么。片刻后,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膝上的布料。 “你是戈林的同伴……”她轻声重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要把记忆里某些碎片拼凑完整。 娜塔维亚微微颔首,没有插话。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炉火“噼啪”燃烧的声音在小屋里回荡。终于,莉莎轻轻叹息一声,抬起头,眼神平静而透彻。 “其实,我知道的。” 她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种笃定。 “他不会回来了。” 莉莎的嘴角浮起一点淡淡的笑,那笑容里没有喜悦,却有一种安然。 “自从他走的那一天起,我就渐渐明白了,戈林大概不是个能回来的人。他的心太柔软,但也太坚硬。他总会这样,为了别人可以拼命,却唯独舍不得对自己宽容。所以他...” 她顿了顿,望向炉火,那一簇簇跳动的火焰在她眼中映出微光。 “我梦见过他……一次又一次。”她低声说,“梦里的他,总是走向雾气深处。回头望我,却从来不说一句话。我知道那团雾气通向哪里,我是个医师,我知道让我康复的药可以在哪里取到。” 莉莎说到这里,转过视线看着娜塔维亚。她的眼神平静得近乎超脱: “所以,你不必安慰我。戈林的命运,我早就看见了。” 火焰“噼啪”炸裂,照亮她脸上的侧影。莉莎的目光在炉火与娜塔维亚之间游走,最终落回到自己双手交叠的膝头。 “你知道吗,”她轻轻开口,声音像是随意,却带着一种早已决然的笃定,“我已经...修改了婚约。” 娜塔维亚平静地点了点头。 莉莎看了一眼娜塔维亚,似乎惊讶于她的平静,然后她的唇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我答应了镇上的一个木匠。他老实,有点笨,不懂什么奇迹,也从不会走太远的路。他不是吟游诗人,不会讲什么情话,但我知道,他不会离开。” 她抬手推了推肩上的披巾,目光落在炉火上。她的眼神温柔,却又似乎失去了一丝清澈。 “而我不需要奇迹。或许我也渴望过,但现在...我要的不是奇迹。我只需要一个人,能在我醒来时就在我身边,在夜里推我到门口看星星,在药草散发苦味的时候也愿意笑着鼓励我喝下去。”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心意,然后才缓缓补上一句: “我爱过戈林,也会永远记得他。可我不能跟一个影子过一生。” 娜塔维亚沉默良久,只是静静注视着莉莎。那双深色的眼睛里闪烁着黄昏的余光,像是能映照出百年前、甚至更久远的别离。 “你很清醒。”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缓: “比他更清醒。” 莉莎怔了怔,随即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容里没有喜悦,却像是终于卸下了某种重担。 娜塔维亚收回目光,没有再追问。她伸手入怀,从斗篷的内层取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匣子被黄昏的火光映照着,泛起一种温润的光泽。 她将木匣放在炉火旁,轻轻掀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朵花,花瓣半透明,带着暮色的微光,仿佛天边最后一抹霞彩被凝固在其中。 莉莎的呼吸一滞。她盯着那花,眼神里闪过难以言喻的情绪——震惊、渴望,却又伴随着深深的犹疑。 “这是……暮光花?”她的声音几乎不可闻。 娜塔维亚点点头:“这是他为你采到的。你知道它能给你带来什么。” 屋子里安静了很久之后,莉莎最终伸出手。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还是将匣子接了过去。 “谢谢。”她低声说,声音哽咽。 娜塔维亚注视着她片刻,随即又开口,声音比之前更低沉: “这是戈林托付我的最后一件事。不过接下来,就是我要问你的事情了。” 莉莎微微一震,下意识抬起头。火光映在她的瞳孔里,让那双眼睛看上去更深,却也更疲惫。 “你愿意…怀上戈林的孩子吗?”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炉火在“噼啪”作响。莉莎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像是想要开口,却迟迟发不出声音。 良久,她终于低声问:“这是…戈林的愿望吗?” 娜塔维亚摇了摇头,神情如常,却带着一丝不可动摇的庄重: “不,他并没留下这样的嘱托。这只是我可以做到的事,也是我必须问你的一件事。” 莉莎的目光闪烁不定,双手死死抓住了膝头的布料。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胸口起伏明显,像是在和某种心底的拉扯搏斗。 “这太荒唐了…”她低声喃喃,语调却不像是在反驳娜塔维亚,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不该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她忽然抬头,望向娜塔维亚,眼神里满是矛盾与复杂的痛苦,声音微微颤抖: “可是…我却信你。莫名地,就觉得你真的能做到…” 话音落下,她猛地别过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露出答案。 “——但我不能。” “我有自己的生活。” 莉莎闭上眼,泪水从眼角静静滑落。 “我爱戈林,也会永远记得他。但孩子不是回忆…它会把我绑在他身上,让我活在他的影子里。” ”我不能那样度过余生。” 炉火在她的泪光中跳动,坠落,然后碎裂在地。 而娜塔维亚的回答极其简短: “好。” 她起身,收回目光,动作安静而礼貌,像是从未打扰过什么,只留下火光在屋子里轻轻摇曳。片刻后,门轴吱呀一声,她的身影消失在黄昏里。 于是屋内重归寂静。 莉莎呆坐良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上的布料,那布料被搓得起了细细的褶皱。炉火里忽然传来又一声“噼啪”,火星飞溅,像是在提醒她什么。她猛地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只有壁上的影子在微微颤抖。 她的唇紧紧抿住,眼神一瞬间空白,直到泪水滑落,落在手背上,冰凉而刺痛。 她仿佛又看见了戈林出行前的背影,看见了那个坚持的眼神,看见他背着琴走向远方,从未回头,也从未回应自己的呼唤。 莉莎垂下头,泪水一滴又一滴砸进掌心,默默无声。 6 山风呼啸,卷起松针与砂砾,在崖壁间发出低沉的呜咽。 娜塔维亚立在法罗镇以北的高崖上,脚下是连绵起伏的林海与渐沉的暮色。远处,镇上的炊烟在风中散开,像是即将熄灭的灯火。 “吾王。” 耳边的低语将娜塔维亚从思绪中唤回。她转过身,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单膝跪地,铠甲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那是她的臣民,也是她的暗卫,潜伏于人迹罕至的山野,随时呼应她的召唤。 “辛苦了。”娜塔维亚的轻声说道:“此间的事情已经结束,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暗卫恭敬地低下头。 娜塔维亚抬手一挥,半透明的雾光在她掌心汇聚,缓缓凝成了戈林的轮廓。那是他的遗体所在的地方,仍旧静卧在沼泽的隐秘角落,琴弦断裂,尘泥半掩。 “将他带回去。”她的语气低沉,“他通过了仪式,也因此要葬在我的国度。” “啊...又是个异族...” “——比约恩~” “抱歉,吾王。只是我坚持:没有任何异族,抵得上我族对您的爱意。” 暗卫说罢便立刻起身,仿佛逃跑一般遁入夜色,只在地面留下短暂的风声与涟漪。 娜塔维亚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悬崖边坐下,渐渐有些出神。当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哼出了《如末》的调子: 吾之所爱,并非晨曦中的明艳, 也非花影之间,那一瞬的娇颜; 吾之所爱,在风雨后仍然伫立, 如古老的大地,静默而安然。 当星辰熄灭,你眼眸仍有光, 当流年更迭,你心底仍有歌。 若世间一切都将衰老消散, 我爱你依旧,如初亦如末。 她的声音在风中散开,消失在崖壁与林海的回声里。 就在旋律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娜塔维亚的神情慢慢柔和下来。她闭上眼,仿佛还能看见几百年前的那个黄昏。 那时的他站在远方的山谷间,金色的长剑斜插在地上,身影在暮光下像一棵不倒的树。 他名叫阿尔瓦德。 是的,这诗的主角并不是什么不起眼的姑娘,只是真相渐渐被抹去后,没有人再记得这首诗属于娜塔维亚,属于她和他的交往最深的那段日子。 孤独的人类英雄,曾以一己之力带领自己的族人走出最黑暗的岁月。 所以,他也懂得她的孤独,懂得她背负的重担。 在所有人以畏惧或欲望的眼光注视她时,只有他,以人类最纯粹的爱与渴望,望向她。 那首诗,就是他写下的。 他把心中的爱、敬仰与无可抑制的渴求都刻进了字里行间。 他告诉她:若能与她共享一个呼吸,便算抵过一生。 可他们的道路,终究没有交汇。 因为阿尔瓦德发现,他无法忍受与众人分享这样的爱。 他要的是唯一,要的是被回应的占有。 而她属于世间,属于所有爱她的人。 最后,她只能看着他因为对自己的爱,在焰火与鲜血中走向毁灭,湮没在岁月的长河里。 ——并接纳这一切。 娜塔维亚睁开眼,夜色已经笼罩大地。 她轻轻叹息,目光落向远方的星辰,唇角却依旧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至少,那段时光非常快乐。 虽然已经不再有人记得,但她还记得。 因为她的爱依旧。 如末,亦如初。 而后,她轻念出声: “戈林·伍迪斯。” 娜塔维亚轻轻咀嚼着她决定记住的那个新名字。 随后,她站起身来,跃入无边的夜色。 奔向她今晚不知将与何人共度的欢愉。 【END】 文后碎碎念: 完成度这么高,其实切不切题对我已经无所谓了。 但还是要大概总结一下: 黄昏嘛,肯定是切题了; 长路的话,这这这...爱的长路也算长路,对吧; 然后吉他的话,伦特琴也可以算吉他,对吧。 四舍五入,就当三选二过关好了吧。 不然我是真想不到写什么少女乐队什么的夕阳下的坂道什么的东西。 以上。10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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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本人来了~ 第一次带团+我也是刚读完规则书没有跑过(之前hibiki好像说过没有跑过的话直接带团是很灾难的——总之buff叠满了),开头在各种地方都有些畏手畏脚,请教了hibiki之后才敢发出来,而且也有手忙脚乱查资料的时候 可以说是一个试验团?结果完结之后问各位有没有什么建议,回答我的只有小爱心的回应和完结撒花( 在带团队过程中我也感觉很棒,各位都很热情。阅读规则书的时候就狠狠期待了,自由的共创因素以及和PC高度绑定的故事发展非常吸引我,我就是要看热血王道冒险故事口牙!(虽然有几个因素在目前仅是第一章的剧情里还几乎无法体现出来) 开团之前还是有点...不确定?的感觉,我从7月开始,才跑过3次团,在之前的团中我都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人机一样( 我这里有个俗语是这样说的,像个癞疙宝一样掇步跳步,总之就是一次rp的内容非常少,只简要的描述语言和动作。而对于FU来说,这似乎就有些不行了,但是各位的rp写的真的非常好,所以这种不确定感很快就消散无踪了 这个也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带团完全没有经验,模组上面写着的是3小时就能跑完,我为了保险起见还延长了一段时间....后来hibiki和我说这上面的推荐时长完全不能信,因为是文字团等因素,起码要翻个两三倍( 不过战斗环节居然持续了6小时吗....完全没有注意到。但是差点团灭这个也不能怪我!模组上面写的就是这样,我还放了很多水!你们打不中的话我是可以进行反击的(其实是我直到后面才注意到这个被动((((( 还有一点是这骰子真的有点毒了,小吴的挑衅骰子明明还比我多一个尺寸结果却直到第五次挑衅才成功,而我包括这里,在攻击的时候骰出来的数值也挺高,甚至还有一次大成功,还只逮着最脆的人揍(((在战斗的时候我甚至还带入了一下梦魇恶魔,梦魇恶魔给我狠狠杀! 其实我很喜欢的一部分就是在正式开团前的讨论,种族啊你们所在的位置之类的,这种相互讨论然后完善整个世界的感觉非常棒!8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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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新人报到! 各位前辈们大家好啊,我是一个每天都在加班竟然还奇迹般没有猝死的新晋22岁社畜一枚,大家可以叫我塞伯利亚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id和自我介绍里的名字不一样,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是我在注册账号时候随便起了一个id后发现改不了啦) 作为一个刚刚脱离了象牙塔的小登,正在社会的大熔炉里被反复捶打,每天最大的盼头就是下班后能摊在椅子里,找一部动漫或者游戏,一头扎进幻想的世界里回血了。所以说到爱好嘛,那自然就是打游戏啦,在acgn领域我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g领域爱好者——标准游戏宅了,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玩遍天下所有的游戏(当然也包括小黄油),所以玩过的游戏种类非常广泛,各种热门的单机联机游戏我几乎都多少玩过啦(绝对不是吹牛)!一些比较冷门的游戏种类我也有所涉猎。最喜欢的游戏类型是jrpg,要在这个品类中说一个我最喜欢的游戏,那就是把我拉入神圣二次元的入坑作,空之轨迹!十年前还是一个小小登的我在堂哥的电脑上玩了欢乐百事通代理的空之轨迹fc,那宏大的背景和感人的故事让我一下子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自此以后我就开始接触各种游戏和动画,看番和打游戏就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这里插入一个广告,空之轨迹fc的完全重制版——空之轨迹1st绝赞发售中!我要把它安利给所有人!) 再说说为什么来到这里吧,作为一个00后,我并非互联网的第一批原住民,但是混迹互联网的不算短,很喜欢十几年前那种古早的论坛氛围,大家在论坛上和谐友爱、互帮互助、理性讨论,是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下一种不可多得的宝贵精神,所以我来到这里,希望可以和大家一起愉快交流,分享喜欢的动画和游戏。 (而且现在网上能聊小黄油的地方实在是太少啦,小黄油也是游戏啊可恶) 感觉自己碎碎念了好多,那新人报到就写到这里吧,欢迎大佬们前来调戏!8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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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观四海巍峨景,自幼研习志怪书。 祖辈尚有余荫在,家中尚有钱几分。 日久村中有闲名,左邻右舍谓儿痴。 皆云竖子无所事,画本迷信不务实。 南疆漠北千千里,东海昆仑万万遥。 凡夫难究几时尽,仙人乘风暮朝游。 若无非凡好手段,此生何以阅河山。 总角嬉笑时时有,村头枣树年年新。 忽见夜半天星落,下榻村北远山中。 村中少烛夜歇早,司辰惊扰犬吠狂。 村老不知何所表,村夫无人向北寻。 鞋履竹杖忙牵衣,自荐寻星人第一。 行囊已备人有志,足力尚有一毛驴。 霎时无言惊智慧,人人拦我出村去。 皆言路遥难归乡,出游也应待乌阳。 堂前踱步熬天光,拜别老枣奔北忙。 急急恨走日叹短,时时恨歇夜难寐。 渴饮清露饥餐风,迢迢路途无测量。 一日风寒难再起,果真凡胎难继力。 若有仙神真圣法,区区邪氣何足惧。 三竿日上不得醒,呕哑难言眠无力。 噩噩浑浑复昏昏,蜗居踱步不得行。 杏林偶遇何所幸,圣手济世有仁心。 望切之间显德理,麻黄防风羌活急。 遇难搭救真君子,恩重年高世贤兄。 兄长华居京兆府,家传青囊有薄名。 亦曾听闻天星落,愿趁韶光纵游心。 千叮万嘱备鞍马,拜别高堂辞乡邻。 得兄照拂身渐康,愿作结伴共同行。 杯中乏匮茶代酒,言谈相欢情谊深。 兄授练法曰五禽,此间勤练五禽戏。 复得元氣更祛邪,再拜贤兄谢恩情。 自言山野一闲客,望观瀚海景巍峨。 自知无艺亦无才,出郊出游具难行。 此番坠星许机遇,定有异人好相寻。 怕却失交奇异士,故乃急疾不敢停。 不求长生不求财,但求朝游暮苍海。 兄闻此志无言久,只道存心事方成。 若说世上无仙神,此间何来有坠星。 若言世上有神仙,为何止在志怪闻。 闻言吾亦良久立,许是凡夫难辨真。 异人仙神当面处,权作戏言不作侦。 可若无有仙圣法,凡夫与我有何异。 肩不能挑手难提,鄙夫何以游四极。 行行走走复停停,痴痴迷迷若茕茕。 一路行来多有异,贤兄劝我抖精神。 尚且未至坠星处,有无所求尚未知。 般般件件未定事,何必自扰学庸人。 此去坠星不相遥,且行且看不思焦。 碎木荫荫遮金线,绿毡飒飒惊花蝶。 行者言称坠在此,早先便在此后眠。 老树崇崇惊鸦雀,怪石嶙嶙敢当前。 都说登山山路险,却有幽径到山巅。 扶携邛竹步山屐,登顶更有一草亭。 幽幽谷中伶仃土,空空云下全无物。 探得旅客解迷思,此星早已献天颜。 我意他处寻他法,三拜贤兄作长别。 每得奇闻便相奔,不是徒劳便是伪。 颤颤暮日谢巍巍,踽踽佝偻发垂垂。 蹉跎数载无长物,唯余一本志怪书。 ———————— 碎碎念:7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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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是两年前突然出现在我网易云每日推荐歌单里的,当自动播放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收藏了。以下是原曲: 这首歌开头就是镜音铃清澈的声音以及随之而来的均匀鼓点营造了如歌曲名一样的孤寂冬景。 随后的主歌部分,平静的旋律与开头相仿的鼓点以及依旧的歌声配合歌词将一位彷徨在街角因为恋心而迷茫的少女形象勾勒了出来,她彷徨不安,重复的踱步在雪上留下一连串脚印。进一步强化了雪的意象,这雪不仅是下在街角也层叠在少女的心头。 进入副歌部分鼓点变快也加入了更多的乐器将旋律饱满,情绪上升。少女似乎回忆起表白前一刻的怯懦,她逃跑了。现在徘徊在街角伴随她的只有大雪以及无法将情绪抒发出来被封冻的心,少女渴求日出能将自己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溶解冲刷而去。 重新转入主歌,乐器沉寂鼓点又缓慢下来,情绪低落。少女恍惚间见到了冬日炫目的阳光,那是能将她失败的恋心消融冲洗的光让她走出这难捱的街角。 再次回旋的副歌将情绪又拉回,少女又重新看见了冻结的街角以及自己的脚印发觉刚才的阳光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在这冰冷的大雪中少女由衷的祈祷春天的来临将他的背影和她的爱恋融化消弭。此时这部分副歌有与前面的副歌有明显区别也不至于让听感乏味。 接着的连接部分只剩下镜音铃的人生以及钢琴声又将情绪降回,在少女眼中出现的依旧是冻结的世界以及麻木前行似乎不为任何事情停下的人流,仿佛只有少女一人被留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嘴里还诉说着自己想说却没能说出口的话语期盼着春天到来将自己的恋心融化消逝。同时在歌曲行进的时候乐器声逐渐重新加入一点一点将情绪带回衔接上最后的副歌。 在最后的副歌里所有乐器回归昭示女孩最后的结局,矗立在雪中的少女最后一次祈愿“逐渐堆积的我的心意,能否帮我冲洗而去呢”可是回应她的只有一成不变的寒冷和一直不住的雪。重叠的雪还在下着,在这雪白的街道上少女的心依旧无人知晓地静静飘零。最后的副歌戛然而止,少女冬季的恋心也应该无疾而终了吧。 整首歌就如同歌名一样,层层叠叠,不仅是歌曲结构上引入,主歌,副歌,主歌,副歌,连接(应该可以这么说吧)副歌层层叠叠的结构,同时歌曲的情绪也随着结构起起伏伏。不仅如此,歌中少女也是这样,她起初在雪中的街角徘徊,突然翻涌起怯懦与逃离的记忆,她只想把积压的心意交给日出去冲洗。短暂的光亮刺入——她以为那是能解冻一切的暖意,却很快发现只是自我安慰的幻影。街景依旧冰冷,人流照常前行,她像被遗留在这个季节的人,反复咽下那句没能出口的告白。她寄希望于春天把他的背影和她的恋心一并融化。但是终究雪没有停,少女的恋心依旧如同层层叠叠的雪花一般堆积,只能在这白茫茫的世界里无声飘零。7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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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an.baidu.com/s/1nMqSzdrBhRtcGo4z_8F4jw 提取码: sstm 很抱歉降调了,没有多余时间尝试新学的混声了,节奏有点怪,是清唱,后面的哼唱部分没唱完 明天还要上学,没办法了,只能做到这一步了7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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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很久终于还是踏上了去往云南的旅程 去之前还是会有很多的担心比如出行交通的问题 再或者吃的会不会不太适应 会不会遇到不好人和事情 但当我坐上飞机上内心突然感受到无比的平静 但从忙碌的工作中暂时抽离出来看到这些景色才发觉 原来我已经在出去旅游的路上了呀 白天和晚上是截然不同的景色呢! 然后一落地吃的是当当当当这个小锅米线(嘿嘿是不是隔着屏幕都有香味啦) 还有这个吃起来像炸的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是荞麦面) 偶遇一次散步小鸭子(和他互动了一下下在后面追了他一小段) 不得不得说景色非常的美好 第一次体会到云环绕着山上的感觉,而这座山就是著名的苍山(不得不说太阳非常的毒辣!!!!来云南大理玩一定一定要注意防晒) 这张可能会更加有感觉一点,就是真真正正站在目前是无法形容的震撼! 家常菜(如果去云南玩还推荐抄水性杨花和黄焖鸡肉还有薄荷炸排骨超级好吃) 云南可能是我第一次去的最远的一个地方,当你想寻找一下人生的意义或者工作的很疲惫的时候,推荐都去一下,那里的慢节奏可能藏着人生的答案!7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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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认真阅读论坛活动分级制度,希望申请【有人品】级别。 【基本信息】 活管委负责人:@阿梓喵 @endymx @悠哉卡萌睡大觉 @DDD0325 @kerzey 活动贴地址:[三次元同好会活动] 【红包】夏日!与闪亮的记忆!2025! - 三次元同好会 - SS同盟 活动小结: 活动主题: 记录夏日美好时刻 活动形式: 通过发放“节操”奖励,激励用户发布主题帖及进行互动回复。 活动目标: 刺激高质量主题帖的产出; 提升版区内的回复互动氛围; 鼓励用户分享生活,打造温馨社区文化。 核心结论: 本次活动 成功达成 预期目标。活动有效激发了用户的创作与互动热情,共产生了 7篇主题帖 及 大量高质量回复,提升了版区的活跃度与内容厚度。 详细数据分析 数据维度 具体数据 分析与说明 参与规模 获得奖励人数: 21人 活动吸引了相当数量的用户参与,形成了良好的基础互动规模。 内容产出 主题帖数量: 7篇 其中精品帖: 3篇 (占比42.9%) 回复总量: 78条 活动在刺激内容产出上效果卓越。 不仅保证了发帖数量,更产生了高比例的精品内容,同时回复互动极为活跃。 三、 目标达成情况评估 目标一:刺激高质量主题帖的产出 达成情况: 远超预期。 证据: 产出7篇主题帖,其中3篇为精品帖,精品率高达42.9%。这证明了活动主题能有效激发用户的优质创作。 目标二:提升版区内的回复互动氛围 达成情况: 完全达成。 证据: 回复量(78条)远超发帖量(7篇)。出现了多次长时间的深度对话,互动质量高。 目标三:鼓励用户分享生活,打造温馨社区文化 达成情况: 已达成。 证据: 从“记录夏日美好时刻”的主题和产生的精品内容来看,用户分享了个人化的高质量经历。用户间积极、友好的回复互动也体现了温馨、鼓励的社区氛围。 心得感想: 这次发帖活动用了以往不同的方式,放弃了集中回报、发帖添加活动前缀的复杂方式,让活动的门槛变低。此外增加了至少一张照片的硬性要求。目前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此前三次元区基本都是纯文字的简单的心情贴,跟广场没什么特别的区别。这次的活动让不少会员都发出了带图片的生活贴,想来在帖子内增加的图床教程也是很有效的~ 建议反馈: 不过这次活动也有不少小问题,比如说没有增加总计能获得的节操上限,这样的奖励发放方式会因为理解不同而产生混乱,咱们版主还需要多多适应才是~ 活动评级申请理由:【有人品】 奖励发放:节操若干,徽章见此6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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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中秋至!无论你此刻是与家人团聚,还是独自在外打拼,亦或正与朋友欢度佳节,都欢迎你来参加我们三次元的中秋特别活动——晒出你的月饼,赢取限论坛货币奖励! 活动时间:即日起至11月6日24:00 参与方式:在本帖下方回复or使用【中秋吃月饼】发帖,晒出你这个中秋品尝到的月饼,并配上简短文字说明。(ps:本贴正常聊天亦可) 月饼范围:无论是传统五仁、双黄莲蓉,还是新奇古怪的创意月饼;无论是买来的、别人赠送的还是自己亲手制作的;只要是“月饼”有关系的创意美食,都没有问题! 奖励标准 基础参与奖:凡按规则参与活动的用户,即可获得50节操! 创意加分奖:特别有创意、有故事、有趣味的分享,将额外获得50-100节操! ——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无论你身在何方,咱们都能在同盟里团团圆圆!快来晒出你的月饼,与全论坛的小伙伴一起分享这份中秋的喜悦吧! 祝所有同盟论坛的小伙伴们中秋快乐,月圆人安,诸事顺意!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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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有故事的歌聲,尤其當他們用歌訴說自己的故事,有時可以帶領你更加進入他的心靈世界。 今天我要介紹的這位歌手他為很多人寫過歌曲,在讓許多人透過他寫的歌唱出故事後,他開始用自己的聲音唱出自己的故事 Sasha Alex Sloan 本名Alexandra Artourovna Yatchenko 專輯 Sad Girl (2018) Loser (2018) Self Portrait (2019) Only Child (2020) I Blame the World (2022) Me Again (2024) 合作藝人與參與創作曲目 (簡略放入幾位) Steve Aoki - Just Hold On Camila Cabello- OMG、Never Be the Same LANY - Thick and Thin、I Don't Wanna Love You Anymore、Run、Thru These Tears Pink - Happy 當初讓我第一次認識他是因為聽到了他所創作的 Older,也許是因為這首歌說出了許多我在成長時候的掙扎與疑問, 在聽到這首歌時也讓我產生了想要了解這個人的想法 介紹 擁有俄羅斯與愛爾蘭血統的 Sasha,自稱為「永遠的外來者」。父親的酒精成癮像不定時炸彈,母親的憂鬱症則是浸透童年的潮濕霧氣。所以她從小就不快樂,他少數的朋友就是音樂,為了抒發自己的不愉快,在五歲那年,他的母親買了一台鋼琴給他,Sasha自學鋼琴,把自己關在只有音樂的世界裡,而因為父母關係不好,他小時候便不愛回家,後來是因為他的母親為了吸引Sasha回家,自己學習Garageband這款軟體,教導Sasha錄音,才讓Sasha期待回家,即使他的父母最後還是離婚了,於是音樂成為了他最好的朋友。 他19歲為了創作音樂搬到LA,,並在一家咖啡店中打工以養活自己。一開始他對於幫人創作流行樂感到不開心,但是後來他發現能夠創作出朗朗上口的流行樂也是一種特別的技巧,於是開始主動去學習去創作,投入其中。有人問過為什麼不創作自己的歌,他說他還沒準備好,也還不知道自己想要讓大家聽到什麼,幾年後他終於準備好去訴說自己的故事,於是第一張專輯誕生了,他的專輯基本是一個跟自己的人生,與自己的特殊跟不完美對話,慢慢與自己和解的過程。歌曲的內容其實很簡單易懂,卻又會給每個受過傷的人帶來綿長的憂傷感。 知名歐美音樂製作人King Henry 曾說:「Sasha 的 demo 聽起來就像求救訊號。」但對她而言,創作更像是驅魔儀式 ── 將家族遺傳的負能量轉譯成和弦。歌迷形容聽她的歌就像「把冰塊敷在看不見的瘀青上」,當「Sad Girl Pop」浪潮席捲全世界,Sasha 的音樂卻拒絕廉價共鳴。她的痛苦從不戲劇化,更像慢性發炎的隱痛。 在Sasha Alex Sloan創作的歌中,下面幾首是我會一整天不停重複去聽,因為從他的歌曲中,我同時也在跟自己的內心小孩說話,同時也從他的音樂中了解到,我不是孤單的,這世界一直都是不完美的,而遇見這些事感到痛苦與挫折,因為這些痛苦與挫折而受傷從來都不是自己的錯。 不過這樣放出來會被大家發現我就是這麼厭世哈哈哈 Sasha Alex Sloan - WTF 歌詞 有時很多想法跟喜惡從腦中一閃而過,但你又不敢說出,因為你害怕只有自己這麼想時,這首歌推薦給你 Sasha Alex Sloan - Is It Just Me? 歌詞 很想符合大家的期待,卻在過程中喘不過氣,當時這樣的我聽著這首歌不停與自己對話 Sasha Alex Sloan - House With No Mirrors 歌詞 下面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也是我在成長過程中最大的感慨與和解 Sasha Sloan - Older 歌詞 有時你覺得跟其他人不一樣,顯得格格不入時這首會是你朋友 Sasha Alex Sloan - Normal 歌詞 下面這首當我聽到時,感覺就像是在說我的人生觀與價值觀 Sasha Alex Sloan - I Blame The World 歌詞 這幾首歌裡面不知道有沒有你的心情?如果有,歡迎分享你的想法。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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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久天气转冷 终于又可以使用自己超级无聊焖烧和凯头发一个色的蓝色msr7se来听绝美acg女声了 但是就当我拿出来后 一摸 发现不对劲 十二分的不对劲 捏麻麻的 怎么还脱皮了 很快哈! 我一拍桌子我就拿出了一把 偏钝镊子 一套螺丝刀 以及电烙铁 我就拆拆拆 首先得先取下耳罩 得从一边耳机开始拆 我自己倒是喜欢拆没耳机孔的那边 因为可以少焊两根线! MSR7B不适用! 取下耳罩后就是一堆螺丝孔 注意螺丝长短 红圈为长螺丝 蓝圈为短螺丝 爱拆哪边拆哪边 当拧下所有螺丝后 就可以分离耳机外壳了 注意一定要慢! 一定要慢! 一定要慢!!!!!!!!!! 免得扯断线!!!!!!!! 然后用镊子挑开固定线的胶带 这样线的长度就可以满足接下来的操作了! 烙铁350℃ 直接开干! 把单元和线分离 一定要记住颜色 安装的时候不要弄反了! 这样就能取下单元和中间一层塑料框了 然后 还是挑开胶带 把线松开 就需要用点力了! 把没有线的那边往外掰! 利用塑料的韧性把他掰出来了 然后中间的框往上抬 等着两个错开 就可以取出来了!一定要取没线的那边! 接着松开 红圈的两颗螺丝就能拆下盖板 然后把线拉出来 拉直! 接下来就是最难的一步! 松开红圈两颗螺丝 然后用镊子 利用杠杆原理把卡簧撬出来! 不能用太尖的镊子 尖尖会弯的! 然后松开两颗蓝圈螺丝 然后就能抽出转轴 再松开两边的螺丝 在把两边头梁皮革下面的粘胶挑起 就能抽出坏掉的头梁皮革了! 然后把新的皮革套进去 先固定一边 然后把头梁皮革绷紧 再安装另外一边 按照先拆的后装 后拆的先装的顺序 安装回去就行了!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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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张画完后进厂了,于是三个月没画感觉自己根似了没有区别 这三个月的时间手感真是退化明显啊还是画点简单的当康复训练好了 于是就有了这张画毕竟好久没画勇战了 嗯...三个月来想说的话出奇的少,也可能是我忘了太多想说的了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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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博士论文交了以后的第三天,一觉睡醒来还是好高兴哈哈。这样的高兴跟昨天前天一样高兴。虽然之后还要答辩,但是还是觉得自己是终于终于熬出头了。 就是想发个贴想表达一下自己真的好开心。其实最一开始来sstm是为了那个镇站游戏(勇战)。但是读博期间开始高频率逛论坛发帖,很开心认识了比如K神等诸多大佬,然后不知不觉已经五年了,终于要告别读博生涯了。想发个文章告诉大家我的心情。 今天我和我导师开会,我跟他请假回国他批准了,我偷偷开了一瓶酒偷偷喝(爽喝)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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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上班三个月了,感觉时间过的好快,快到一不留意几个月就过去了;又觉得时间过的好慢,慢到国庆假期和新年还有好久好久。我现在完全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了,我上班不为了学技术,也不为了积累什么经验,只为了积累存款,看着存款一点点变多,心情就会好很多。我的梦想是存够一定的钱,就好好休息,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十点起床,不需要专门去什么地方打卡,也不需要在什么地方干满多少小时到月底甚至下个月才能拿几千块钱的辛苦费。我可以学画画,学音乐,学一切对赚钱无用的东西,只是因为自己喜欢。还能允许自己有三分钟热度,学累了就休息会,出去外面旅游,专门挑淡季的时候去。看街上人来人往,看大家忙忙碌碌;或者是吃各地的美食,感受夜间全国各地小吃街的烟火气,去各地的博物馆,就那么闲逛,逛累了就回家,等到下次想去的时候再去。 我的父母常说我没有上进心,大多数人也劝我趁年轻多拼搏努力。我确实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人,除了需要认真工作的时候,我上班盼着下班,下班盼着周日,周日盼望节假日或者是过年。我与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的我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一句随口说的话都会让我浮想联翩,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现在的我面对同事或者是领导的批评指责,除筛选有用的信息外,我都不会特意放在心里。我感觉我像是在做角色扮演游戏,上班的我扮演打工人的角色,其他打工人也只是在念自己的台词,没有别的意味;不管上班大家为了工作怎么看待我,下班后都会放下剧本,做回真正的自我,我会铺张地浪费时间,去打游戏看电视剧,买饮料吃东西,也不会特意去反思自己做了什么,别人说了什么,更不会利用空闲时间去学习什么,上班的角色扮演环节已经很累了,我就没必要加戏了。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是没有抑郁的风险了。不过按我这样的心态,我大概永远也实现不了我的梦想了,虽然我比较节俭,但是自由生活的代价还是太大了。我的长辈认为上班是一件很好的事,一个人有事做,他的生活就会比较充实,不会无所事事。但我的想法不一样,我上班就是为了将来能够无所事事,不用再上班,还没有经济的压力,但我的长辈很难理解,这应该就是代沟吧。我只是不想活得那么累,想过的尽可能轻松一点。我的长辈也开始催婚了,我不明白在我工作都还没稳定的时候结婚有什么意义,或许是我们的底层代码差别太大了。 我对未来也没有什么大的期待了,现在就是得过且过,活在当下,吃好喝好,再不去想其他的了。也许未来工作或许会变得很美好,但我现在只感觉累了,希望国庆假期能够让我充一部分的电量吧。感谢大家能看到这里,希望大家都能有一个美好的国庆佳节。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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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早上,我静坐了一会。陈老五送进饭来,一碗菜,一碗蒸鱼;这鱼的眼睛,白而且硬,张着嘴,同那一伙想吃人的人一样。吃了几筷,滑溜溜的不知是鱼是人,便把他兜肚连肠的吐出。 我说“老五,对大哥说,我闷得慌,想到园里走走。”老五不答应,走了停一会,可就来开了门。 我也不动,研究他们如何摆布我;知道他们一定不肯放松。果然!我大哥引了一个老头子,慢慢走来;他满眼凶光,怕我看出,只是低头向着地,从眼镜横边暗暗看我。大哥说,“今天你仿佛很好。”我说“是的。”大哥说,“今天请何先生来,给你诊一诊。”我说“可以!”其实我岂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刽子手扮的! 无非借了看脉这名目,揣一揣肥瘠:因这功劳,也分一片肉吃。我也不怕;虽然不吃人,胆子却比他们还壮。伸出两个拳头,看他如何下手。老头子坐着,闭了眼睛,摸了好一会,呆了好一会;便张开他鬼眼睛说,“不要乱想。静静的养几天,就好了。” 不要乱想,静静的养! 养肥了,他们是自然可以多吃;我有什么好处,怎么会“好了”?他们这群人,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捷下手,真要令我笑死。我忍不住,便放声大笑起来,十分快活。自己晓得这笑声里面,有的是义勇和正气。老头子和大哥,都失了色,被我这勇气正气镇压住了。 但是我有勇气,他们便越想吃我,沾光一点这勇气。老头子跨出门,走不多远,便低声对大哥说道,“赶紧吃罢!”大哥点点头。原来也有你!这一件大发见,虽似意外,也在意中:合伙吃我的人,便是我的哥哥! 吃人的是我哥哥! 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五 这几天是退一步想:假使那老头子不是刽子手扮的,真是医生,也仍然是吃人的人。他们的祖师李时珍做的“本草什么”上,明明写着人肉可以煎吃;他还能说自己不吃人么? 至于我家大哥,也毫不冤枉他。他对我讲书的时候,亲口说过可以“易子而食”;又一回偶然议论起一个不好的人,他便说不但该杀,还当“食肉寝皮”。我那时年纪还小,心跳了好半天。前天狼子村佃户来说吃心肝的事,他也毫不奇怪,不住的点头。可见心思是同从前一样狠。既然可以“易子而食”,便什么都易得,什么人都吃得。我从前单听他讲道理,也胡涂过去;现在晓得他讲道理的时候,不但唇边还抹着人油,而且心里满装着吃人的意思。 六 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赵家的狗又叫起来了。 狮子似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 通过网盘分享的文件:无标题视频——使用Clipchamp制作.m4a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9MpF1kTNzO99cl59KT_Ycw?pwd=sstm 提取码: sstm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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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光的猫来了喵! 这里是猫箱,是常年蹲在箱子里面的猫! 虽然也会使用纸箱子里但是猫箱和某个缩写为B.B.的老男人没有任何关系喵! 硬要说关系的话,猫箱是来自西元2029年的喵!是在当时能与紫头发女人和双义眼男人喵的上话的有背景猫喵! 后面某天睡过头就来到了这里喵!细节什么的就请不要追究喵! 猫箱来到这里是想和大家交朋友的喵!作为见面礼猫箱可以先表演一个后空翻喵! (:`--..___...-''``-._ |`._ ```--...--. . `-..__ .`/ _\ `\ ' ```--`. /> : : : `:`-' `.:. `.._--...___ ``--...__ ``--..,) ```----....__,) 起跳喵! __..--''``---....___ _..._ __ /// //_.-' .-/"; ` ``<._ ``.''_ `. / // / ///_.-' _..--.'_ \ `( ) ) // // / (_..-' // (< _ ;_..__ ; `' / /// / // // // `-._,_)' // / ``--...____..-' /// / // 于是落地喵! _,'| _.-''``-...___..--';) /_ \'. __..-' , ,--...--''' <\ .`--''' ` /' `-';' ; ; ; __...--'' ___...--_..' .;.' (,__....----''' (,..--'' 猫箱累了喵,猫箱想回去睡觉了喵。 但是有人说如果猫箱不写完三百字会被打屁股喵,猫箱不想被打屁股所以决定讲讲猫箱的阅读史喵! 虽然人类可能很难注意到这一点,但猫箱想要告诉大家,猫猫一般都是不识字的喵!猫箱知道某个侦探游戏是以猫猫看不懂文字这一点来构筑故事谜底的,当谜底被揭开时很多人类玩家都超级吃惊的喵!猫猫们想要学会人类的文字,需要付出人类⑨倍的努力,这一点非常非常困难,所以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猫猫是完全看不懂文字的!大家以后如果遇到猫猫们,要记得好好地用各种自己珍藏的美图来和它们交流喵。 ——当然猫箱本喵是识字的,大家刚刚应该没有什么失礼的想法吧喵! 萨雷安的某位贤人曾经说过,识字就要读书,所以猫箱在西元2029年读了很多这个时代的作品喵!猫箱最喜欢的漫画,讲的是下雨天深夜一位白发小男孩打小方块牌的故事喵!猫箱读这部作品时也是在深夜电闪雷鸣的时间,于是便成功被故事吸引入坑小方块牌了喵!之后还一发不可收拾读完了这位作者的大部分漫画作品喵! 猫箱在不蹲箱子的时间里,会到处飞檐走壁挨家挨户检查窗玻璃喵!也不小心撞见到了各种各样的人玩游戏喵!最近猫箱发现了一个看窗户外面就会GameOver的游戏,感觉超级有趣的喵!猫箱也想和自动售货机一起组队探险喵(仔细思考了一下也不是特别想x)!不过如果这些游戏能不要这么恐怖就好了,猫箱的心脏会受不了喵! 猫箱在空中跳跃时,如果发现无人值守的电脑也会去偷偷玩玩喵。上次在一位42层的高楼住户家电脑上,发现了一个三个男人三个女人一起探索闹鬼宅邸的像素游戏,印象超级深的喵!六个人里每两位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猫箱玩完后大脑完全烧坏了喵。 ,-. _,---._ __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Y | ( ; | ' | ,-. ,-' | / | | ( | | / ) | \ `.___________|/ `--' `--' 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达标了喵,于是猫箱去睡觉了,大家晚安喵!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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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前言 战火中的战士往往并不思考战斗的意义,起义的参与者也不一定真正渴望改变。活在当下的人有太多迫不得已,解读教训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历史学者才能享受的奢侈。 纷争是人最古老的记忆与本能,自然有其诱人的魔力。给那些渴血本能最强烈的人名为暴力的玩具,给那些玩弄权术追逐成就的人名为大义的工具,给那些担惊受怕的人名为自卫的理由,给那些失魂落魄、遭受不公的人名为复仇的麻药。 如此一来,最憎恶纷争的人也会自愿地加入纷争。毕竟憎恶本就是纷争的孩子。 1. 挣扎的败类 哪怕是在熄灯宵禁的深夜,小巷依然显得比街道更漆黑些。恩佐贴在墙后,第三次探出头观察路上的情况。猎物尚未出现,他有些紧张,但必须尽量保持平静,于是他在心中不断安抚自己。还有十分钟,不,五分钟,很快就会出现的。 “恩佐,咱们真的要干这一票吗?”弗兰克坐在旁边,有些沮丧地看着对面墙上隐约可见的霉斑。 “如果你想死在这城里,那也可以现在就回家。”恩佐没好气地回答到。但他知道弗兰克不可能这时候跑路,从摸底到今天的实行,两人已经花了3周的时间来规划。 这是一座被封锁的城市。通行管制、宵禁、物资配给制、强制搜查,三个月前接管了政府的军队采取了他们能想到的一切‘抵御叛军、维护治安所必要的措施’。公正地说,军队的确还维持着城里的秩序,也能保证每个至少有一份最基础工作的家庭都能勉强果腹。可惜恩佐和弗兰克都算不上有正经营生的人,生活物资基本只能透过黑市购得,弗兰克三个月来瘦了十斤,恩佐近年的积蓄也几乎耗尽一空。 两人只是平时连警察都懒得管的街头混混,也决不想和什么叛军之类的扯上关系,但现在比起城外没人见过的叛军,维护治安的军队反而更可能变成夺走他们生命的刽子手。如果错过了今天,很难说他们还能不能活着等来下个机会。 “我只是不想对谢尔盖下手,我姐姐的小提琴以前就是在他那儿买的。我觉得他是个体面人。” “他是个和贵族老爷们做生意的该死的商人。你以为现在有多少人是能随便出入城市的?” 谢尔盖是乐器行的老板,他每周五晚上会驾车出城,花两三天去其他城市送货和进货。他的职业显然令他结识了不少达官显贵,使得他成了能进出城的少数人。而恩佐和弗兰克要做的,就是截了他的车和货,这样逃离这座城市之后,他们也能拿那些乐器换点钱。 恩佐再次看向街道,远处的街角隐约亮起了一丝白光,夜晚的寂静中也加入了沙沙的轻响,那是轮胎在地面上滚过的声音。恩佐深深吐出一口气,踹了踹旁边的同伴。“起来,该干活了。还记得你该干什么吧?” 弗兰克点了点头,他径直走到马路中间,再次坐在了地上。 他们的计划并不复杂。弗兰克倒在路中间假装需要帮助,吸引目标下车查看,然后恩佐再悄悄绕到他背后,给他一闷棍。 散发着白光的两团圆球缓缓靠近过来,停在了离弗兰克还有七八米的地方。汽车短促地鸣了两声笛,但地上的人除了扭了两下之外并没有什么反应,完全就是喝醉了酒睡着了的模样。 车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无奈地走了下来,他的身形微微发福,脸色却颇为憔悴,在车灯的光照下甚至看起来显得惨白。 谢尔盖叹了口气,朝着弗兰克的方向走了过去。“我的天哪,怎么会有人敢在这个时间喝醉酒跑到街上呢。嘿,先生,你还——啊!” 谢尔盖的话语戛然而止。伴随着'咚'的一声敲击,他的身体便失去控制倒在了地上。恩佐随手将手中的木棍丢进了敞开的车门里,然后蹲下来抓住了谢尔盖的身体。 “嘿,你可以起来了弗兰克,快过来帮我一把。” 二人在确认过昏迷的谢尔盖还有呼吸——他们毕竟只是强盗,不是杀人犯——之后,将他的身体拖进了他们藏身的小巷子,这样一来短时间内应该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起事件了。 “不过,咱们开着这辆车真的就能出城了吗?万一哨口的士兵发现我们不是谢尔盖把我们拦下呢?”弗兰克坐上了驾驶席,他以前给有钱人当过司机,自然是二人中更适合开车的那个。这也是恩佐无论如何也得拉上弗兰克一起走的理由之一,毕竟他自己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机率能猜对哪个踏板是油门。 “说我们是店里的新员工就是了,只要表现得够自然,没人会怀疑你。”恩佐并没有特别担心过这个问题,一方面来说,他打心底不相信那些当兵的会在乎开车的是谁;另一方面来说,他们车上不过是些乐器,不算违禁品,就算到时候那些秃鹫想要份过路费,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太糟糕。“大不了拿把琴送给人家。”他半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 锁城第三个月的一天晚上,两个混混坐着抢来的车驶出了城市,携带着本应该由乐器店老板运送的货物。 2. 仇恨的木偶 莱耶纳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隔着窗户、晨雾和地平线,眺望着看不见的首都,一座她曾生活了40多年的城市。 简单打扮一下过后,莱耶纳离开房间下了楼。楼梯木板嘎吱嘎吱的声响先她一步到了一楼,她推开大门,让清晨湿润而凉爽的空气流入进来,伴随着风吹过周围树林的沙沙声。铺石子的院中排放着几组俭素的木制长桌椅,不过都空无一人。 这里是莱耶纳家过去经营的旅馆,不过已经数十年没有人打理过了,她在搬出了城里的公寓后,回到了这个较为清净的地方,让旅馆重新开业。这家旅馆坐落在首都以北约20公里远的大道边上,平时时常有旅行者往来,只是首都封锁之后就没什么人经过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从这座旅馆再往南走10公里就到了军队的管制区,这使得这里成了现在市外离首都最近的歇脚处,也是抵抗组织——或者用军队的话来说,破坏秩序的叛军——最靠近首都的前哨站。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处物资中转站,城市中尚有一些有志之士,会定期为抵抗组织提供支援物资,食品、药物,乃至枪支弹药。 莱耶纳负责管理这里,自然说明她同样是抵抗组织的成员。她负责监视在这条路上的往来,以及接收、管理并适时发送从城市方向运过来的物资。要从被封锁的市内寄送违禁物资出来显然是极其危险的,所以与资助者的沟通由抵抗组织的领袖本人负责;在有物资运来的日子,领袖会直接与她联络。而按照日期来看,今天正是物资应该运来的日子。 联络在正午1200传来,通讯机准时发出呲呲的提示音,莱耶纳拿起话筒,对面传来一阵清脆的青年声音。 “您好,请问是史密斯旅行社吗?” “您好,这里正是史密斯旅行社,我是接线员翠西,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啊,我是前几天找你们安排过海外旅行的约翰,你们之前说如果有很多行李的话可以先寄到你们那边,你们会帮忙托运的。我可以今天把行李送过去吗?” “当然可以,先生。请问预计什么时候会送过来呢?” “哎呀,其实我这会儿还在收拾东西呢,可能得晚些时候。八九点钟,说不定得深夜呢,那会儿你们该关门了吧?” “别担心,我会亲自留在这儿等候您的行李的,如果时间太晚,您今晚不妨直接住在我们旅行社经营的宾馆。今天没有其他客人访问,我可以为您安排一间宽敞的房间。” “啊,真抱歉,我并不会亲自过去那边,我的司机也许会借宿一晚,但你不用太在意。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之后在机场见?” “没问题,那么我们之后再联络吧,约翰先生。” 约翰是一个再常见不过的名字,很适合作为伪名,但这其实也是抵抗组织现任领袖的真名,这或许也是军队没有直接抓住他的原因之一。莱耶纳见过他数次,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健康的青年,大概20岁左右,正好和莱耶纳的儿子一样,甚至连名字都一样。 曾经,一样。 莱耶纳闭上了眼睛。她其实是不愿与约翰联络的,每次与约翰对话,她都会回想起她自己的儿子已经永远失去了光辉的未来,后悔不已;但后悔结束之后,她又会希望再听听那因信号编译而失真的声音,再欺骗一次自己,她的儿子仍在话筒对面。 莱耶纳是在两个半月前加入抵抗组织的。那是军队接管城市的最初期,也是最为激进的时期。很多人被抓捕、审问。特别是首都大学的学生,因为起义最初的发起人就是那里的学生。 她的儿子是最早被抓捕的人之一,她记得自己的惊恐与费解。她不知所措,但也心怀一丝希望。当时很多人只是被问询一番后便当天释放;运气不太好的,则可能会被勒索钱财;有些运气特别不好的,会被殴打审讯数日才得到释放。 莱耶纳的儿子是运气最不好的那一批。 军队接管的第七天,十二个囚犯被捆绑在市政厅广场临时搭起的柱上,下方是十二个端着步枪、军装闪亮的士兵。将军站在市政厅的露台上,振振有辞地控诉着这十二个人渣与败类是何等卑劣,如何或直接或间接地支持了暗杀总统的凶行,而军队为何迫不得已,只能采用这样最为极端的方式,维护人民的安全。公开处刑的确是一种最为野蛮,却同时最为有效的暴行。被军警拦在广场外周的民众逐渐躁动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诚心相信将军的演讲,又有多少人只是期待着一周压抑以来的第一场血腥娱乐。 莱耶纳很困惑,她没法将那些控诉和记忆中的孩子联系在一起;哪怕以最客观的目光来审视,她的儿子的模样也不可以算是恶徒;他被绑在那里,但除了杂乱的头发和衣服上的尘土,他看起来甚至还算整洁,甚至,都看不到被拷问过的痕迹。 莱耶纳感到不解、感到迷茫、感到不安。在她意识到自己在尖叫时,她的声音却被身边市民们狂乱的嘶吼掩埋;她试着冲向广场中央,但在人群的推搡下却反而越离越远。莱耶纳够不到自己的孩子了,而阻止她的人,甚至不是维持秩序的军警。最后她只剩下一丝臆想与希望,也许这只是一场梦,或者会有英雄在最后一刻,阻止这一切。 但臆想只能是臆想。希望的银丝被‘啪’的一声轻响轻易射断,她的身体,也像线断了的提线木偶一样倒了下去。 她失去了意识。 她睁开了眼睛。 莱耶纳的视线机械地望向了窗口,穿过地平线,穿过那座城市。她想靠无意义的行为分散注意力,停止思考,因为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想明白。 她的儿子真的参加了暗杀吗?将军的演说是合理的吗?抵抗组织暗杀总统是对的吗?她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去恨害他们落得这般下场的叛军吗?她应该忘记这些,远离这块悲伤之地吗?莱耶纳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是,军队将她的儿子称作敌人。 那自己,也必须是军队的敌人。 3. 愚妄的信者 十岁,他还在暗巷里和别的孤儿抢食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总统是个混帐东西。那个男人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走在街上,偶然瞥到了这条巷子,在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敬畏的眼神后,他笑眯眯地朝这边伸出手,递过来一张钞票。他眼镜后的眼睑紧闭,像是害怕看到眼前的东西会弄脏他的眼睛。“孩子!你们都是国家的未来,和你的伙伴一起去买点吃的吧!”他说。钞票在孤儿的撕扯下变成了碎屑,而总统也早就离开了。 十五岁,他在军营食堂舀起稀得如同白水的肉汤,看着餐盘里的黑面包,明白了不只是总统,所有权贵都是活畜生。他望向食堂对面写着‘士官专用’的铁门,思考着门的那边有怎样的山珍海味,肉罐头、煎蛋、豌豆,说不定还有水果。“军费有限。军人懂得为了国家利益坚忍。”这是他的指挥官的说法。他看回自己的餐盘,他觉得任何有肉脑子的人都不可能指望会有人吃着这种东西还愿意为国捐躯。他参军本来是为了填饱肚子不饿死,现在他不会饿死了,但也没有填饱肚子。 二十七岁,他在内乱中选择了正确的一边,主要是他从小就讨厌之前的总统。新的总统为他颁发了少将的军衔,一些人开始巴结他,另一些人开始疏远他。他吃着比过去的长官吃的丰盛十倍的宴席,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也成了活畜生的一员。他回到少年时常去觅食的街道,望着一条漆黑的小巷,里面传出了几道目光,那些眼睛大多是黯淡的,透露出卑微的恳求;但有一双眼睛却闪着精光,坚定而饥渴,像一匹饿狼。他欣慰地笑了,他不像那些人,他不别开视线,也不做无谓的施舍。他知道那些能活下来的自然能活下来,就像他自己。 三十六岁,扫清了几起地方动乱、收拾了几个竞争对手之后,他成了将军。这几年他看清了,和前总统相比,新总统更是个有过之无不及的败类。毕竟会挑起兵变铲除自己父亲的家伙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这个他其实不太在意,毕竟他是个孤儿,不懂父子之间该怎么样。但新总统整日花天酒地,甚至不像前总统那样,装装爱民的样子,也怪不得短短几年那么多叛乱的。等到总统儿子再大几岁,估计又要重演数年前的戏码,可到了那时,他该站在哪边?还要再见证一个败类的成长吗? 四十二岁,他想明白了。权力诱惑人变得贪婪,变得懒惰。总统天然带有邪恶的属性,不能再让这样的虫豸掌权了。他从有叛乱隐患的团体中挑出了一个,主要是些养尊处优的学生。他差遣最信赖的手下之一,暗中向他们提供了援助,然后又安排了几个机缘巧合。总统贪腐的确凿证据意外落入了他们手中;总统举办宴会的晚上,警卫配置正好出了差错;最后,他送去了一封邀请函、一套考究的礼服和一支手枪。 第一次举枪的人很容易被那黑铁的厚重所支配,那是能轻易夺走一条性命、解决一个问题的力量。士兵能摆脱枪的支配,因为他们早已经被纪律支配了,但学生是离纪律最遥远的存在。 事成之后,将军第一时间处决了杀死总统的刺客,接管了政府。他继续暗中支援着抵抗组织,这些叛军越是作乱,军队的必要性也就越是显著。等将军已经完全、稳定地控制住民望之后,自然也可以停止支援,轻易收拾掉叛军。 为此,他必须确保没有人,除开他最信任的数个手下,知道他和抵抗组织的联系。 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一个年轻人推开了将军私室的门。他有一双狼的眼睛。 “打扰您休息了,将军。我有紧急情况需要汇报。” “无妨,卢普斯,出什么事了?” 将军记得那双眼睛,所以当他在巡视新兵的过程中看到这个年轻人时,便开始着重培养他。他把这个年轻人收作了养子,给了他卢普斯这个新名字。其实两人都不知道什么是亲情,这样的关系,更多只是一种赏识的表现形式。 “我们的货物被人截了,搬运工说他在路上被人埋伏,连车带货都被抢走了。我和哨所确认过,嫌犯是两个男人,已经于约30分钟前驾车驶出了首都警戒圈。” 将军没有说话。这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想。要说小,那些物资也许会落入其他不受他监视的群体手中,甚至有使这个阴谋败露的风险;但要说大,那些物资的状态和品质都有刻意调整,不会有任何来自于他或者军方的痕迹。这件事不可能公开调查,但完全坐视不管,也会留下一个隐患。 “我想亲自去追查。”卢普斯说到。这个年轻人有着惊人的行动力,也许来自一种自我证明的渴望,这也正是将军最欣赏他的地方。 “哦?” “这本身就是我负责的事业。我亲自处理最方便,也不会引起各方不必要的怀疑。” 将军又思考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那好吧,换身衣服,不要做任何可能暴露你身份的事情。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卢普斯接过命令,离开了房间。 他知道应该先去哪里,首都以北20公里有一座旅馆伫立在路旁,离警戒圈不远,是嫌犯的必经之路。同时,这也是他和抵抗组织领袖协商的物资交接点。他可以自称为物资捐赠人——毕竟他确实是——博求那里人员的协助。他从来没有亲自去过那里,所以这也正好是一个视察的好机会。 4. 纷争的奴隶 “真是活见鬼了,没想到军队布了那么多哨卡。”恩佐回头望着身后渐渐远去的灯火,有些烦躁地抱怨着。“还好咱们跑出来了。” “不过人家也没有为难我们。真不知道老谢尔盖给他们塞了多少钱。”弗兰克看着道路前方,接过了话茬。 他们出城的过程的确异常顺利。除了离开都市的关口问了问他们为什么不是平时的司机以外。城外的检查站甚至只是象征性地扫视了一圈他们的车子就放行了,甚至没有打开车门查看货物。 说实话,这让人有点瘆得慌。恩佐本来以为谢尔盖只是在军队认识几个人,买通了都市关口的检查人员让他能偷偷过去。但他们顺利的通行说明这些士兵大概是收到了更上层的指令要放谢尔盖,或者说这批货物,通行的。恩佐不由得担心起自己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恩佐。”弗兰克打断了他的思考。 “嗯?怎么了。” “我们能不能……我知道我们得快点走得越远越好,但我们能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吗?我太累了。”弗兰克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歉意,尽管结果很顺利,但一路上每次经过哨卡都会令他万分紧张。“而且晚上开车很危险,我们现在远离了首都,接下来的路况可就没这么好了。” 恩佐一路上同样绷紧了精神,何况现在看来,立刻前往其他城市恐怕不是上策,他们得避避风头。 他点了点头。“也好,再往前开一段,看看有没有能歇脚的地方。明天别沿着大路走了,找条小路,看看能不能遇上小点的村落,我们躲几天。” 莱耶纳坐在门口的靠椅上,轻轻打盹,她在等待物资的到来。这通常是一段冷漠的交流,为了双方的安全,她不会与运送物资的司机有太多交流,只是像普通的旅店老板一样,邀请对方在此借宿一晚,她会在夜里把货物卸下来,而司机第二天便会扬长而去,事实上,她连那位运过好多次货的中年司机的名字都不知道。 车胎滚过石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莱耶纳站起了身来,一辆茶色涂装的厢型车照亮了昏暗的前园,她已经很熟悉这辆车了。 “没想到还真有人住在这里,我们今天的运气果然很好啊。” “是啊,而且这看着像个旅馆。” 两个男人走下了车,莱耶纳有些困惑。这两人她都不认识,而且按理说,似乎也不应该有两个人。也许是出了什么特殊情况?也许她应该向对方打听一下? “你好,请问你是这家旅馆的人吗?我们想在这儿借住一宿。”恩佐向院里唯一的一人打了个招呼。 “——啊,是的,好的,当然可以。呃,请问是两位客人对吗?”莱耶纳被打断了思绪,反射性地回应了对方。 “是的,我们明天一早就走。还有如果厨房还生着火的话,可以给我们拿些吃的……呃,”弗兰克说到一半突然卡壳,转向了他的同伴。“恩佐,你身上还有钱吗?” 恩佐也意识到了问题,他沉吟片刻,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亲爱的女士,你瞧,我们是做生意的。这阵子路上也不太平,所以我们只带了一车商品,没有太多现金,免得被抢。”他指了指身后的车子。“如果您接受以物易物的话,我很乐意让您自由挑选我们的商品,来换取两张暖和的床,和一些热腾腾的食物。可以吗?” “啊!”莱耶纳恍然大悟,多么精妙而自然的对话,这大概是一种新的伪装。从他的言辞可以猜出,这二人果然是来这里运送物资的。“您太客气了,当然没问题。你们先随便坐吧,我去拿些吃的过来。” “对了。”莱耶纳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了脚步。“我知道问这个可能不太合规矩,但请问你们知道之前的那位司机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吗?” “什么?”恩佐愣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既然谢尔盖每周都在这个时间段走这条路,那当然也很可能短住在这里,旅馆的人认得他的车也不奇怪。 “哦、哦哦,谢尔盖生病了,这周没法出来。我们是店里的新员工。”他从脑海中翻出了之前想好的解释,但同时他也在思考,如果之后有人追查他们犯下的事,这个女人可能供出多少他们的线索。 看来最好是简单休息一下,在天亮之前就离开。恩佐叹了口气。 又睡不好觉了。 当卢普斯将车停在旅馆的前院中时,他看见两男一女围坐在一张木桌边,面色诧异的看着自己。 他看着桌上的炖菜、面包、香肠和红酒,以及院中停放的另一辆车,内心同样诧异。 卢普斯是个精明的男人,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假说,但他需要验证一下。 “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各位,请问这里的负责人在吗?”他一边说,一边轮流扫视几人。两个男人的视线下意识转向了在场唯一的女性,而她本人则依然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依然带着诧异,甚至多了一份狐疑和戒备。卢普斯感觉得到她的混乱,这的确是一个颇为古怪的情形,不过幸运的是,卢普斯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你好,女士。我是约翰先生的一位朋友。我想您应该知道,约翰先生的行李本来是应该今天送过来的,不过路上出了些意外,行李似乎遗失了,我是特意来通知您的。”他说话的同时,余光冷漠地瞥过桌子另一边的两个男人。他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正是偷走物资的那两个劫匪。他只需要说服这个女人——想必是抵抗组织的联络员——协助他抓捕他们。“这样,您去给约翰先生打个电话,就说是威廉过来跟你说了这事儿,他会跟你核实的。” 莱耶纳眼中的困惑加剧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走回了店里。 目送莱耶纳离开之后,卢普斯转向了恩佐和弗兰克,他现在需要拖延时间等莱耶纳回来。“这位先生,在这遇到也是种缘分,不如咱们聊聊?我看你们的车子,是在运送货物吧?都是些什么啊?” “啊,我们是乐器行的。我们有些乐器,拿去北边的城市销售。您有兴趣吗?” “乐器!太棒了,我可最喜欢这样的艺术,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卢普斯已经确信了,这两个傻帽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抢了什么东西。他原本操控的司机是经营乐器行的老板,所以这两个家伙就以为自己只是抢了几件乐器,这会儿居然还想着和他做笔生意。他在心中大笑起来,连嘴角都克制不住勾起一道弯弧。 卢普斯不知道的是,恩佐也有自己的想法。坐落在这个往来稀少的位置的一家旅馆,在自己二人到来之前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但自己来了之后这么快就有新的客人?他可不愿意去赌这只是巧合。 他仔细端详眼前穿绒大衣的体面男人,恩佐不熟悉上层社会,但他在街头的经验却让他能看出卢普斯身上的一种痞气,这个人的出身必然不会太高。于是恩佐设想了一种最糟糕的情况:眼前的男人恐怕是谢尔盖的主顾的私人打手,被派来收拾他和弗兰克。他再次感到恐惧,自己究竟是招惹了多可怕的老爷。同时还有一股愤怒,不过是几把破琴,至于专门派出打手吗? 或者,真的至于? 仔细想想,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打开过货物。莫非里面真装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大师之作?不,也许那里边一开始就不是乐器,以谢尔盖的身份,他大可以假借运乐器的名义,暗中帮那些贵族老爷将珠宝家财运出那座连自己都呆不下去的城市。加上这人刚才和旅馆老板的对话,那女人搞不好也分了一杯羹。一定是这样的。 几个小时之内的非日常体验与贪欲让恩佐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是为了活命才逃了出来,绝不想为了金钱丢了性命。但这二者也不一定要择其一。他和弗兰克,他们人多,先下手为强肯定能干掉这家伙。 恩佐的嘴角也忍不住笑容了。他带着卢普斯走到了自己的车后面,他打开了车厢门,给卢普斯展示,他自己的视线却完全锁定在卢普斯身上。等待着这个男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车厢内的瞬间。 就是这一刻。 恩佐一拳挥舞在卢普斯脸上,将他打翻在地。他趁势想骑上去,不料卢普斯立刻往旁边一滚,以精妙的动作站起身的同时一记扫腿破坏了恩佐的平衡。 “啊!”恩佐脸朝下狠狠砸在了地上。手被反剪在背后,他反而被卢普斯压在了身下。 “弗兰克!快他妈来帮我啊!”恩佐怒吼着,他环顾周围,却看不到自己的伙伴。 “弗兰克?你不会是在说那家伙吧?”卢普斯抓住恩佐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往前看去。 弗兰克还趴在刚才吃饭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他的左手半垂着,松握着酒杯,几滴葡萄酒沿着杯壁,坠落到了地上。真是糟蹋。 沉醉于贪婪的恩佐也清醒了过来,他完蛋了。 他绝望地看着卢普斯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上膛。 “该死的杂碎。”卢普斯也很恼怒,这和他预想的情况不太一样,但也没有超出他的能力范围。“死吧。” 啪啪! 恩佐惊恐地看着卢普斯胸前渐渐扩散开的血印。 卢普斯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前渐渐扩散开的血印。 他抬起头,带着他一生中最生动地描绘出'困惑'的神情,望向了站在旅馆门口的莱耶纳。她颤抖地握着一把手枪,正冒着青烟。 莱耶纳可没有去联络约翰。她不需要。 她看到卢普斯的第一刻,便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是抵抗组织的朋友,至少不可能是她的朋友。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她从未忘记,又或者说,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本能具备的直觉。 这个男人是亲手杀死了她孩子的刽子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莱耶纳狂乱地呐喊着,她一次又一次扣下扳机,卢普斯的身体伴随着扳机声有节奏地左右舞动着。不一会儿,跳得筋疲力尽的卢普斯累倒了下去,但莱耶纳的手却像痉挛了一样,重复着动作。子弹打在血肉上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变成了打在汽车金属外壳上的叮当声。 恩佐吓疯了,他不知道这个癫女人突然犯了什么病,他只能连滚带爬地跑上了车。弗兰克还昏睡着,他只能抛下他了。他匆忙地启动了汽车。 但他只有三分之一的机率猜对哪个踏板是油门。 莱耶纳无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厢型车沿着滑稽的轨迹朝自己倒行过来。她的泪流干了。她没有躲开。 于是汽车顶着一具失去力量的布偶,径直栽进了旅店中。 片刻的宁静。 嘭。 旅馆中传出一道沉闷的爆鸣。从前门往里看去,像是壁炉中一粒火种渐渐明亮起来。周围的木柴也很快加入了燃烧,那些石料也被热得表面通红。不用多久,橙黄的火光已经点亮了黑夜的一角。 火光照在弗兰克的脸上,他在梦中感到一阵暖意。嘴上露出了微笑。 至少他今晚不会着凉。 5. 清晨的第一道光照射在弗兰克的眼睑上。低角度的太阳,正从鲜血般的暗红不快不慢地过渡到橘黄。 弗兰克感受着眼睛的刺痛,不情不愿地苏醒了过来。 “噢,老天呐,我的头痛死了。”弗兰克晕乎乎地,半眯着眼睛。他左手扶着宿醉的脑袋,右手撑桌,试着把自己撑起来。“呃!我的背也痛死了!” “那家伙就不能把我摇醒或者送回房间吗……恩佐!你起来了吗?恩佐!”弗兰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呼唤着自己的同伴。“恩——” 他睁大了眼睛,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的妈呀。”弗兰克看着眼前的废墟,这绝对算得上一剂最提神的醒酒药。 昨夜还显得温馨漂亮的旅馆,已经只剩下倒在焦黑地上的零星断木板和碎石。原本大约是旅馆前台的地方倒载着一具大概是汽车的,扭曲的铁框架。前座上有团焦炭似的东西,弗兰克不愿去想那是什么,他快要吐了。 弗兰克惊慌地扫视着四周,终于在旅馆门外一点的地方找到了尚未烧焦的东西。 一个奇迹般地正好落在了火场外的琴盒。那大概是他们仅剩的战利品了。 弗兰克趴在地上,缓缓爬了过去。 他呆坐在琴盒面前,犹豫着,他的手指麻木地推开了琴盒上的两个金属扣。 他并没有在想些什么,正相反,他的思维现在一片空白,并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 良久,他用颤巍巍的手,打开了琴盒。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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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管委负责人:@阿梓喵 @endymx @悠哉卡萌睡大觉 @DDD0325 @kerzey 活动贴地址:[上色活动] 【奖励兑换】你画我猜S1:同盟大陆 - 涂鸦手绘 - SS同盟 [上色活动] 【投票】你画我猜S1:同盟大陆 - 涂鸦手绘 - SS同盟 [上色活动] 【活动报名】你画我猜S1:同盟大陆 报名帖 - 涂鸦手绘 - SS同盟 [新闻联播] 【活动】你画我猜S1:同盟大陆 - 同盟百态 - SS同盟 活动小结: 活动主题: 你画我猜线上娱乐小游戏 活动形式: 分五场次进行的积分制活动,并设有独立的场外投票环节。 活动目标: 提升版区短期活跃度; 激发用户参与度与粘性,培养核心用户; 通过衍生环节扩大活动影响力。 核心结论: 本次活动 成功达成 预期目标。共吸引 37名 用户深度参与,五场活动均有效开展,并显著拉动了版区在活动期间(2月、3月)的流量与互动量,数据提升异常显著。 详细数据分析 数据维度 具体数据 分析与说明 参与规模 实际有参与记录人数: 37人 总互动场次: 超过 120人次 (经计算) 活动覆盖了版区内大量活跃用户,用户基础参与面广。 用户参与深度 全程参与(5场): 5人 (较好的书呆子, 影喵酱, 莱斯, AnonymousREG, jtky4) 深度参与(3-4场): 16人 浅度参与(1-2场): 16人 活动粘性极佳。有效维持了大部分用户的持续参与兴趣。 活动进程分析 第一场参与人数: 24人 第二场参与人数: 21人 第三场参与人数: 18人 第四场参与人数: 22人 第五场参与人数: 17人 活动开局良好,中期(第四场)通过宣传实现了参与人数的回调。全程保持了稳定的用户基数。 内容/互动质量 高分用户(≥20分): 11人,占比 29.7% 满分用户(25分): 4人 近三分之一用户贡献了极高价值的互动,活动有效激发了用户的创造力和参与热情。 版区活跃度影响 活动高峰期(2-3月): · 发帖量峰值: 2月1000帖,环比1月(153)增长553% · 主题量峰值: 2月48帖,环比1月(10)增长380% · 活动后基准: 4月发帖量(367)虽环比下降,但仍为活动前(1月)的 240% 活动对版区整体活跃度的提升效果极为显著且具有持续性。 关键指标(发帖、主题)均实现数倍增长,且活动后版区活跃基线被永久性抬高。 外围影响 场外投票参与人数: 28人 衍生环节成功吸引了另一批用户参与,其中部分与活动参与者不重叠,有效扩大了活动的影响半径和社区参与感。 心得感想: 本来是在dc玩着玩着想整出来的活动,结果着实废了好一番功夫啊~ 不过配合咱们狸兔凯三人组的各种暖贴,也是着实振兴了一段时间的涂鸦区啊~(顺带振兴了dc) 这种门槛低趣味性强的活动形式,尽管在宣传略少的情况下依然达到了非常棒的效果。 数值设置的也很合理,整个流程也没有出什么问题,总之就是很不错~ 建议反馈: 唯一不太满意的地方就是最后场外评奖贴了,没考虑好,最后出现了字面意义的百里挑一,在S2的时候,场外评奖贴什么的得重新设计才是。 活动评级申请理由:【有人品】 活动主要月份版区发帖量与主题量增长超过300%-500%, 远超预期。 奖励发放: 节操若干,徽章见此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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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联手能得到指数级的质量增长的说,小金与ysj的声音相辅相成,aruui的技术则让作品更上一层楼 真厉害啊(感叹) 一想到这么厉害的三人中ysj要暂时离开就更郁闷了 祝ysj在三次元能为自己的目标全身心的付出得到能让自己满意甚至让所有人都啧啧称奇的成就的说!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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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我自从发现我的msr7se爆皮了 就打算用我的xm4 结果没想到xm4也爆皮了! 可恶!麻绳专挑细处断,命运为难小魅魔! 于是我决定 给它翻新! 注意 xm4的拆解会有装饰件损坏风险 请先看完再拆 首先需要准备螺丝刀 笔刀 以及镊子或者撬棍 以及双面胶(可选) xm3还需要电烙铁 从右边拆 上面写着R的 先用镊子柄或者撬棍 从耳罩下方撬开耳罩 然后拧下4颗白色螺丝 接下来翻一个面!掀起它的头盖来~让我看看电路板~ 先拔掉黄色的电源 然后拔掉红色的排线 (不好拔出就左右摇着拔) 最后拧掉黄圈的螺丝 抬起电路板 抬起电路板后 就可以看见转轴的两颗螺丝 拧下两颗螺丝 然后抬起螺丝位 并取下另外一边 这样子就拆掉了单元和电路板了 接下来就是拆转轴了~ 先把蓝色箭头的零件往外拉 就会看见里面有个蓝色橡胶圈 然后把蓝色橡胶圈扒拉开 用镊子从红色箭头区域稍微挑起塑料件 出现缝隙后 用指甲按着黄线刮一圈 最后翘起取下整块盖板 绿色区域是两个卡扣 最后拆掉橙色螺丝就能把排线抽来了! 现在就可以看向头梁皮革的部分了~ 头梁皮革附近有一个装饰块 我们把笔刀沿着缝隙插进去 撬开!两边都要撬开!(注意这一步可能会使装饰快内部卡扣损坏!反正我的卡扣是断了的 用双面胶粘上去的) 接下来 取下两颗螺丝!两边都要! 到了这一步 就能抽出头梁皮革了~ 到了这一步 就是把新的装上去了~注意短的朝下 长的朝上~ 边缘可以用双面胶固定住~ 绷紧 上螺丝~ 最后按照先拆的后装 后拆的先装的顺序反着装回去就行了~ 最后注意连线一定要压好 不然板子放不下去!!! 然后把新耳罩一起装上去 这样子就翻新完成了!!!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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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晓得他们的方法,直捷杀了,是不肯的,而且也不敢,怕有祸祟。所以他们大家连络,布满了罗网,逼我自戕。试看前几天街上男女的样子,和这几天我大哥的作为,便足可悟出八九分了。最好是解下腰带,挂在梁上,自己紧紧勒死;他们没有杀人的罪名,又偿了心愿,自然都欢天喜地的发出一种呜呜咽咽的笑声。否则惊吓忧愁死了,虽则略瘦,也还可以首肯几下。 他们是只会吃死肉的! ——记得什么书上说,有一种东西,叫“海乙那”的,眼光和样子都很难看;时常吃死肉,连极大的骨头,都细细嚼烂,咽下肚子去,想起来也教人害怕。“海乙那”是狼的亲眷,狼是狗的本家。前天赵家的狗,看我几眼,可见他也同谋,早已接洽。老头子眼看着地,岂能瞒得我过。 最可怜的是我的大哥,他也是人,何以毫不害怕;而且合伙吃我呢?还是历来惯了,不以为非呢?还是丧了良心,明知故犯呢? 我诅咒吃人的人,先从他起头;要劝转吃人的人,也先从他下手。 八 其实这种道理,到了现在,他们也该早已懂得,…… 忽然来了一个人;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相貌是不很看得清楚,满面笑容,对了我点头,他的笑也不像真笑。我便问他,“吃人的事,对么?”他仍然笑着说,“不是荒年,怎么会吃人。”我立刻就晓得,他也是一伙,喜欢吃人的;便自勇气百倍,偏要问他。 “对么?” “这等事问他什么。你真会……说笑话。……今天天气很好。” 天气是好,月色也很亮了。可是我要问你,“对么?” 他不以为然了。含含胡胡的答道,“不……” “不对?他们何以竟吃?!” “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狼子村现吃;还有书上都写着,通红斩新!” 他便变了脸,铁一般青。睁着眼说,“有许有的,这是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 “我不同你讲这些道理;总之你不该说,你说便是你错!” 我直跳起来,张开眼,这人便不见了。全身出了一大片汗。他的年纪,比我大哥小得远,居然也是一伙;这一定是他娘老子先教的。还怕已经教给他儿子了;所以连小孩子,也都恶狠狠的看我。 九 自己想吃人,又怕被别人吃了,都用着疑心极深的眼光,面面相觑。…… 去了这心思,放心做事走路吃饭睡觉,何等舒服。这只是一条门槛,一个关头。他们可是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师生仇敌和各不相识的人,都结成一伙,互相劝勉,互相牵掣,死也不肯跨过这一步。 通过网盘分享的文件:录音 (94).m4a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Y_vA3siIdZAU6Qv92yO2AQ?pwd=sstm 提取码: sstm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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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主好帖!偷发一个为敬~ 自从回家以后大概有三个月没吃上麦当当了!听说和黑猴子联名了于是久违地为麦当当出了次门!(才不是因为终于有一家新麦当当开在家楼下了!) 说起来第一次见这么新的门店,居然还有专门开车取餐的窗口,以前以为只能在美剧里看到呢~ 桌子上居然还有无线充电???太厉害了麦当当!!! 但是人好多,取完餐溜了溜了~ 到家开封!我点的有一个中秋限定的标(不知道为啥这么早就有中秋限定了)和一个黑神话悟空联名的标。来张全家福! 这是扭扭薯条,口感跟平时麦当当的直薯完全不一样!吃起来感觉外皮有点酥酥的,然后稍微有一点焦炙感的那种一点点黏黏的感觉,味道还不错(土豆怎么做都好吃.jpg),不过这扭得像弹簧一样,造型确实很独特捏~ 这是小憨八个!我点的是咸蛋黄鸡腿蛋月堡,一层咸蛋黄沙拉酱,一层煎蛋(?看起来可能是预制的),一层炸鸡腿肉。 吃起来还挺有层次感的,咸蛋黄酱有点颗粒感,然后煎蛋的蛋白又稍微有点Q弹,加上鸡腿肉外皮炸得比较酥脆,里边肉比较嫩,这一口,将贯穿星辰! 豪次! 包装盒上的图案也不错~不过可能我拍的不是很好看诶www~ 爽了!合计25.9,四件套,还算不错的,主要是有新品~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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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堂而皇之用了调料包,某些餐厅的出餐速度也依然令人不敢恭维。出餐口黄蓝制服交叠成一簇花团,几根装饰触角花蕊一样招蜂引蝶。催促和谩骂烧灼着空气,让狭小空间里的臭味愈发刺鼻了。我感觉苦闷极了,但比起吉米我已经很幸运了。 酒精的味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房梁壁角,馊面包似的破烂沙发上霉斑满布。吉米指着三叶草纹样的壁纸上挂着的吉他问——你会弹吗?这是谁的东西?眼瞎的老女人佝偻在一旁,如枯萎的藤曼贴着橱柜,蠕动着嘴唇回答:我不会,那是我先生的。吉米轻松地把吉他取下来,将背带挂在肩上,露出烟熏过的牙口——我想以后我们可以组一个摇滚乐队。我没问你,老东西,你最好识相点在今晚前搬出去,否则就要吃苦头了。 听好了,这是C和弦。路边的音乐教室里有人在教琴,橘红色的光涂抹在玻璃橱窗上遮住了那个人的脸。但他手指纤细皮肤白净,和吉米并不是一路的。你学会了?这很重要,你得经常练。他背着吉他出了门,临走前回头重复说——今晚就走,听见了吗?这东西你已经不需要了,我们会让他发光发热的。 时间还多久?那光红得像血,从额头淌下遮住视线。昏黄的谷场边上站着几个人,吉米在带头部署。还十分钟。手表都上好发条,拖拉机一进场我们就赶人。他把铁链条斜挎在肩膀上,手指刮过黑漆漆的表面。听到了吗?C和弦。将来你做吉他手,我其实想玩贝斯。 电瓶车故障了之后就只好步行了。沉落的太阳要将街道吞没,张开恶臭的巨口,橘黄的鲜红的漆黑的亮白的唾液从远处流下。快走吧!吉米把吉他甩来,他胸前插着一柄明晃晃的草叉。他们承诺过事后给我们转正的,他们说这是一群臭鱼烂虾,孤儿寡母老弱无力。但很快就连燃烧瓶都在我们的人身上炸裂开来了。我们不要人声,我们做器乐摇滚。 面试官斜睨着,白烟从他手指间飘起。你会什么东西?我什么都能干,我甚至还会点音乐。老爷。要迟到了。这是我们的首秀,经过血染似的街道,这里是我们最终抵达的位置。你看,这是C和弦。电话对面传来声音——你是哪位?外卖放在门口就好。 我该送赶下一单了。兴许有朝一日,我还能表演C和弦。吉米的尸体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猜当地人也没给他立坟。最终只剩下C和弦在响。4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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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22年10月,我找到一款叫《魔導士カナデのふたなりダンジョンQuest》的游戏,怎么说呢,挺符合我XP的,加上是ACT类的,就啃生肉玩了下去。 通关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动态像素、CG有配音、有字幕…没错(≧∇≦)/!就是字幕,虽然加上配音大致能知道剧情,但让我用因为游戏而充满黄色的大脑同时进行翻译就不太行了(●´∀`●)。 于是我就开始找汉化资源,当时游戏刚发布,没有找到后,决定自己汉化。 但苦于当时没有接触过汉化,完全是小白。就想着干脆不汉化游戏了,反正游戏自带字幕,把游戏流程录下来,翻译字幕。 我用最笨的办法,录游戏流程,暂停,把字幕记下来,翻译,再做成字幕导入视频。 就这样,从22年10月20日开始,陆陆续续地制作了汉化视频发布到了X站上,于23年1月15日完结。 不过很倒霉的是,官中在同年1月26日发布,当时心情有些失落(╯︵╰,),感觉做了无用功。 但一次逛论坛时,发现我的视频被引用了,我就在评论区发了条评论,楼主的话让我还是很感动的(T▽T)。 这就是我最开始做汉化的经历。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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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开头,领红包不要只回复口令、不要只回复口令、不要只回复口令,有惩罚 第一个发现隐藏内容的新人可得20节操奖励 强烈建议在看本攻略前观看【萌新指路牌】和【新手任务】 SS同盟萌新快速穿越攻略 第一部分:穿越须知与新手村攻略 🎯 穿越条件 💡 重要提示: 用户组升级 ≠ 穿越!前者只是出村条件 新手上路:积分≥15(内容数×0.3 + 节操×0.03)后24小时自动升级 穿越用户:满足三要素后系统自动授予权限 看到"新手上路"用户不代表已完成穿越 必须同时满足以下三个条件: ✅ 注册满3天 (系统自动计算,只需等待) ✅ 300节操 (最难达成的部分,本攻略重点) ✅ 20内容数 (发主题帖+回复帖的总数) ✨穿越推荐路线✨ 在新手村水到15积分(约30-40条内容) ↓ 升级用户组后去转战表区 ↓ 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板块(目标-300节操) (写手 → 文学领地;画师 → 涂鸦手绘; 资源帝 → 各资源区;游戏达人 → 游戏交流区) 📝 新手村攻略 第二部分:升级与外区高收益攻略 做完这些后只要等待24小时后可以发现我们的用户组来到了“新手上路”,此时我们就可以出村了,不过先不着急去发帖庆祝,你知道哪个区的任务奖励最丰富吗?下面就与我来带各位浏览一遍表区各版区的任务ヾ(≧▽≦*)o 不过先不急着发帖,先去签到,再领红包(注意不要挖坟),签到每日可得10节操(偶尔翻倍)。出村后哪怕是潜水也可靠签到穿越。 【关于红包】 以下是各表区任务预览,点击🔜可跳转 第三部分:总结与其他 🚀 节操获取策略 🔑 获取节操顺序: 签到:固定每日10节操(偶尔双倍) 找红包:搜索标题标注"红包"的帖子(注意不要挖坟) 限时活动:门槛低、奖励多、回复快(4-6月周年庆最佳) 长期活动:前3项都做完的情况下再选 💡 提示: 各区任务指南主要展示论坛特色,非最重要部分 版主更替会影响发糖速度(关注版主招募区) 各区评价仅为个人观点,实际以论坛现状为准 虽然在文章开头没推荐新手村,但是新手村也有其独特魅力 反观更早一些的水羊神教...水羊如今已经成废羊了。 至此您已完成SS同盟新手完整攻略!祝您快速穿越,享受论坛精彩内容! 推荐阅读:《同盟秘史》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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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幽风,吹拂着躺在漫漫长道上的一位女性。在微风轻柔的抚摸中,橘红色的晚霞首先映入缓缓睁开眼皮的苍蓝色瞳孔中。女性没有立刻起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染上橘色的天空,直到灵敏的听觉捕捉到脚步声,她才忽然挺身坐起,朝身后转头,双眼紧紧扣在脚步声的主人身上。 “你醒啦?躺了这么久,还以为你放弃了呢。” 那是一个与她形象上相去甚远的人,一个吟游诗人,她讨厌吟游诗人。 “菲利多姆……你还没走啊。” 女人的声音低沉,没有波动,对名为菲利多姆的吟游诗人的存在,好像不怎么在乎,她的视线没有继续停留在不喜欢的吟游诗人身上,扭回头,继续抬头看着橘红色的天空,毫无表情的脸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不止不喜欢吟游诗人,也不喜欢黄昏。 “说什么呢,都还没到目的地,你可是我请的护卫诶,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起身起身,我们继续出发,走~走走~。” 在女性身后的菲利多姆,踏着优雅的猫步来到女性身后蹲下,白色花边袖套包裹着的黑色连体不对称袖子套着的双手,推攘着女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的后背。女性感受着身后绵软无力的推搡,继续仰头盯着橘红色的天空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太情愿的起身,修身的长裤衬托着她修长的双腿,她随意的拍拍裤子和套脖围胸漏肚的短上衣,拿起放置在她身边的长枪,架在肩膀上,左臂萦绕,抬起右手疏起她紫色的三七分竖刘海,轻描淡写的回应。 “走吧。” “好嘞!继续出发!哼~哼哼哼哼~哼~。” 身高远比持枪女性矮的吟游诗人,高兴的哼着小曲,双手抱着挂在连体无袖衫敞露的左肩上的吉他,有节奏的拍打木质吉他的面板,为他哼唱的小曲增添一阵简单的和音。 “我们还要走多久?” 一高一矮的两人并驾齐驱了数十步,傍晚清风的吹拂声、两人快慢不一的脚步声、菲利多姆的哼唱以及拍打吉他面板的节奏声,连绵不绝的漂荡在持枪女性的耳边。 “不知道呀~,就是不知道要走多久,我才需要雇佣闻名的赛卓托娅小姐当护卫嘛,瞧瞧我瞧瞧我,不过是个柔弱的吟游诗人~噢~多么势单力薄~漫步在这种宁静的路途上,大灰狼们可是蠢蠢欲动,臭烘烘的舌头巴不得舔遍我的全身上下,可怕可怕,想想都觉得可怕~。” 似唱非唱,菲利多姆的话语总会掺入歌唱,或者单纯的吟唱、诵读感,到底哪里是真情,哪里是假意,并不好区分,这正是赛卓托娅不喜欢吟游诗人的原因,她更喜欢直来直去的对话方式,简单,有效率。 “我会视最终的护卫时间收取佣金。” “没~问题,没问题~,瞧瞧你,瞧瞧你,多么健壮,多么可靠!我这种只有一米六四的矮个子站在你的旁边,哦呦呦,矮这么多!想必就是跟男人相比,你亦未尝不高!” 菲利多姆停下拍打吉他面板的双手,高高的举起左臂,比了比他自己和赛卓托娅之间的身高差,刻意装出目瞪口呆的表情,惊叹了一声。名为赛卓托娅的女性对他幼稚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俊美的面庞仍然直勾勾的对着远处的地平线。菲利多姆没有因为自己的举动被无视而感到灰心,他长相宛如女子的美丽脸蛋保持着充满亲和力的微笑,金边黑色高跟短靴有节奏的踏起舞步转动,超越身边的赛卓托娅,紧接着面对赛卓托娅倒着走路,双手背在身后,过腰的金长发随着他倒退的行进微颤,菲利多姆抬起头,左红右蓝的异色瞳在晚霞的照耀下显得深邃迷人,继续与他雇佣的护卫攀谈。 “赛卓托娅小姐,你干这行多久了呀?啊!你先别公布答案,让我猜猜~。嗯唔~,健硕又不夸张的肌肉,遍布如此刚毅躯体的伤痕,噢~,它们在对我诉说,诉说着你的武勇,诉说着你的战绩,哈!我知道了!十年!是整整十年!哇哦~,灵感!好像有灵感从你线条明显的腹肌以及腹肌上的伤痕迸发!我觉得只要稍微伸出指间碰一下!就能创作出流芳百世的歌谣!可靠~的强大~的雇佣兵、我暂时的护卫,赛卓托娅小姐,可否赐予我获得这个声名远扬的机会呢?” “这就是吟游诗人搭讪的方式吗?肉麻。” 赛卓托娅毫无表情变化的脸上,如刀的目光扫了对方一眼,加快脚步越过身前倒退走的菲利多姆。遭到对方的冷漠等待,性格活泼的吟游诗人倒是不以为然,依旧保持着可爱的笑容跟在赛卓托娅身后,为了能跟上他雇佣的护卫,轻盈的双脚有节奏的小跳步跟随。 “不让碰不要紧,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好不好?就当做是可怜可怜我这个没名气的吟游诗人吧~。” 菲利多姆不依不饶的搭话,用甜美的声音向冷漠的护卫撒娇。一般情况下,无论男女老少,皆无法抵挡菲利多姆这般请求,然而赛卓托娅一声不吭,朝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泥泞长路踏步前行。 “呜嗯~对了!你是雇佣兵,要报酬的嘛!抱歉抱歉我的错,这样,做个交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再讲给我听,可以吧?” 菲利多姆在赛卓托娅身后左蹦右跳,侧仰脑袋,乐此不疲的询问当事人的决定。赛卓托娅不愧是一个入行多年的雇佣兵,完全不受啰嗦的吟游诗人影响,沉默着继续前进。遭到对方冷眼,菲利多姆的心态倒是完全没变,还是那么的乐观开朗,抱着挂在身前的吉他,跟在赛卓托娅身边,自顾自的开始讲诉。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咯~咳咳,我想想,经典的很久很久以前……” 菲利多姆双手规律的拨动吉他的琴弦,轻扬的声乐飘散在仅有两人行走的泥泞道路上,虚无的道路两边,随着吉他的节奏,一座小村庄逐渐浮现,慢慢的扩大,最后坐落在一间木质的小房子上空。 赛卓托娅注意到路边的影像,她没有对此般道路边逐渐清晰的异象感到惊讶,只是斜着苍蓝色的眼眸,微微扭头注视。 “某个小镇里,一个可怜的女孩,诞生于黄昏时分,她的母亲是镇子里的一位妓女,就连怀胎十月的母亲本人,都不知道这个可怜孩子的父亲是谁。她那位需要经常接待客人的母亲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照顾她,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女孩的母亲有许多的‘姐妹’,这其中不乏也在接待客人后生了孩子成为母亲的女人。四岁,这个女孩不算健康的成长,她不想像母亲和母亲的‘姐妹们’那样生活,整天把自己整的灰头土脸,和镇子上的男孩子们一起玩耍。歧视她的男孩子们总嘲笑她是妓女的孩子,然后就扭打在一起,好像几条土堆里撕咬的小狗。” 漫漫长路的影像,如同真实发生的一样,自婴儿到四岁的经历,她望着路边发生的事情尝试回忆了一下她的童年,模糊不清,便不再去想。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赛卓托娅只想快点完成身为护卫的任务。她的确这么想,眼珠子还是忍不住的看了看与他们并行的“故事”。 与男孩子们扭打后的小女孩浑身淤青抓伤,她却不哭也不闹,只是擦擦灰溜溜的鼻子,朝着被打倒在地同龄男孩们吐了口唾沫,扬长而去,女孩美滋滋的笑着,回家迎接母亲的谩骂和阿姨们的咂舌。维持了这样的生活四年,小女孩长大了一些,她的母亲认为,女儿的父亲应该是个高大的男人,小女孩比同龄的大部分男孩子都要高大,就是妓女母亲的依据。 “这种推理,对从来没学习过知识的妓女而言,已经足够她挺起胸膛向她的姐妹和好奇的客人们炫耀~,嚯哦~多么聪明的女人~。” 菲利多姆的手指可以的拨动吉他的琴弦,轻扬的曲子忽然插入几声哼笑似的音调,给寂静的路途增添几分活泼。路边的影像放大了妓女自豪挺胸的模样,扎成高马尾的卷曲紫发,傲人的丰满胸脯,穿着一条打补丁的棕色束胸裙,包裹着有些发福的腰身,妓女略有几分姿色的脸上,淤青的眼圈和尚未愈合的嘴角伤痕,吸引了赛卓托娅的视线,她不再只是用余光窥视,转过脑袋,微微皱眉,咬了咬牙。 “愚蠢的女人罢了。” 长时间沉默的女战士终于开口,冷淡的反驳着菲利多姆对妓女的“夸赞”。菲利多姆的小嘴巴扬起嘴角,他继续在赛卓托娅的身后蹦跳,轻快的弹奏吉他。 “八岁的女孩儿高又大,论起拳头把男孩儿打,想要打扮她的阿姨们啊无处抓,逃跑的女孩子拿起剪刀,咔嚓咔嚓,皱巴巴的头发掉得哗啦啦~母亲气得呀~破口大骂,女孩儿大笑着逃跑,叫谁都别想抓到她。即便如此,她帮助阿姨们做些体力活,替妈妈揍哭臭骂她们的男孩子,全都看在这帮肮脏的‘姐妹’们眼里,她们无奈的摇头笑,真是拿假小子一样的女孩儿没办法。” 漫步的长路旁,妓女母亲和她的姐妹她们,望着逃跑的女孩的背影,露出了欣慰又无奈的笑容。与逃跑的女孩相反,数张清晰的笑脸,留住了赛卓托娅前进的脚步。穿着黑色皮革长靴的双脚驻足,那张时常略微皱着眉头的俊美脸蛋,难得的舒缓开来。 “不想过上母亲和阿姨们相同生活的女孩,每天都拿着树枝偷学镇子里驻扎士兵挥剑的模样,比同龄的男孩子们更加不怕苦的锻炼,她坚持,她不懈,希望努力能得到回报,希望以后能保护母亲和阿姨,至少让她们少受一些客人的拳打脚踢,再不济,也要让别人不敢再侮辱她们。” 菲利多姆白丝裹腿、穿着金边黑色高跟靴的双脚循着欢快的节奏垫步向前,绕着赛卓托娅转悠,两圈后,他停在赛卓托娅身后,指尖拨动琴弦的节奏变快,低沉的音符与刚刚轻快的曲子全然不同,令人绷紧神经,充满压力。 “无论女孩在同龄人之间有多厉害,十二岁的女孩终究只是个女孩。当丧心病狂的强盗团在宁静的夜里成功突袭小镇的士兵后,就是小镇里的男人们齐心协力,也不过落得血溅当场,人头落地的结局。试问,一个小女孩能做到什么呢?她没有铁匠打铁的力气,也没有樵夫高大的身材,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和阿姨们被侮辱,被杀害。可怜的女孩啊,捂着嘴巴落着泪,藏在暗处不出声,那是她们的期望,她——” “够了!” 赛卓托娅忽然怒吼一声,握着长枪的左手指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别磨磨蹭蹭,我对你的故事没兴趣,赶紧出发。” 赛卓托娅撇头,蓝色的眼眸中充满杀气,直视着黄昏下的地平线。遭到怒斥,菲利多姆停下弹奏的巧手,左右翘脚跳,像是在愤怒的狼面前跳舞试探的羔羊,无拘无束。 “别生气,别生气~这位客人,要是这段故事不和您胃口,小的还有其他故事。要知道,在您面前的,可是连国王都愿意重金邀请的大吟游诗人,能听到我弹唱,您可有福了!” 菲利多姆指尖再次撩拨琴弦,几节轻快的音符飘荡在两人身边。 “满口胡言,我可没听过有这样的人。” 赛卓托娅的视线仍旧看着一望无际的漫长道路,迈开坚定的步伐前行。菲利多姆没有因护卫的女战士如此冷漠感到气馁,相反,对方开始回应他的搭话,令他十分满意。 “哎呀,居然拆穿了我的谎言!不愧是历经艰险的雇佣兵。那就当做赔罪,本吟游诗人再为您献上一段故事吧。” 吉他的琴弦震颤,悠扬动听的乐声随着晚风飘向未知的远方。长路边上的小镇消失在先前的火海和惨叫声中,故事女孩最后的结局如何,赛卓托娅再清楚不过,正如菲利多姆所言,她经历过太多。 响起的吉他声,犹如舞台展开的幕布。幕布升起,新的舞台从泥泞道路两边浮现,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身着皮甲,披散着一头枯燥的紫发,跟随在一支车队最后面。她手握一把长枪,扛在肩上,蓝色的眼珠子警惕道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林。她前边的,几个与她不相干的其他雇佣兵,以及三辆运载着粮食的货车。 “女孩已经故意满面污垢,不修边幅,可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的大老粗,还是对着她开下流玩笑,偶尔还要偷瞟她几眼,不过嘛,要是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女战士的真面目,就算是我,亦怕会禁不住的搭讪呢。” 菲利多姆弹奏着吉他,灵活的转动脚步,小披风和他的黄色卷长发在黄昏的照耀下飞舞,挡在赛卓托娅身前,举起左手给俊美的女战士送去一个飞吻和媚眼。与热情洋溢的菲利多姆相比,赛卓托娅冷酷的白了菲利多姆一眼,抬起右手挥了一下,像是拍飞菲利多姆的飞吻,接着伸手揪住菲利多姆的后衣领,仿佛提起猫咪一样的提起菲利多姆,放到她的身边。 落地的菲利多姆嘻嘻一笑,挨在女战士身边,脚步蹦跳,继续演奏,轻哼。 年轻的女战士无视同行的骚扰,只对周围环境全神贯注。一个满下巴胡茬的中年剑士盯着女战士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身,舔了舔舌头,故意放慢脚步来到她身边,吹嘘女战士根本不感兴趣的事迹,就要抬手与之勾肩搭背。 几乎与这个讨厌的剑士抬手的同一时间,车队两旁的树丛里射出暗箭,撕裂空气的箭矢射中拉车的可怜马儿,贯穿皮肉的箭矢疼得马儿嘶鸣,那是山贼们冲锋的信号,一时间,两边的树丛中冒出数量众多的山贼,拿刀的,拿剑的,拿斧子,还有拿弓箭的,商人和雇佣兵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刚刚照面,好几个人高马大的雇佣兵便应声倒地,更别提完全没有战斗力的商人。早就做好应战准备的年轻女战士马上双手轮转长枪,朝着面前一辆马车冲去,逼退几个持刀砍杀的山贼后,她单手持枪松开背包,胡乱装下一些面包蔬菜,重新背上,弯腰抓起一个已死的雇佣兵当挡箭牌,杀到一匹还没受伤的马旁边,扔下尸体骑乘上马,枪杆抽一下马屁股,扔下根本逃不掉的商人和雇佣兵们独自离去。 “你会不会觉得,这个年轻的女战士自私自利,不讲约定呀?” 吉他声停,只剩故事中年轻的女战士骑马逃跑的马蹄声和远处的厮杀声。赛卓托娅的视线被远去的年轻女战士吸引,直到那背影消失在黄昏中,她开口。 “一帮们没本事的雇佣兵,一帮吝啬的商人,没有必要陪葬。” “我也这么觉得。甚至还要夸夸她,懂得逃命前再捞一笔。恐怕早在山贼动手前,她就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吧。再加上她那独自杀出重围的武勇,聪慧又有本事,我都想给她写首赞颂歌了!” 闭上左红右蓝的异色瞳菲利多姆抬头遐想,好似在脑海里开始谱曲。赛卓托娅侧眸看了身边的菲利多姆一眼,冷漠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外。这个比她矮小的女孩子一样的吟游诗人,或许没有想象的那么惹人厌。 “嗯?刚刚偷看我了吧,喜欢上我了吗?” 睁眼的菲利多姆注意到她的眼神,乐呵呵的问。 “还是不喜欢吟游诗人。” 赛卓托娅又白了一眼,马上撤销了刚刚诞生的想法。菲利多姆倒是不以为然,甚至觉得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不过,他没有像故事中的剑士雇佣兵一样毛手毛脚,那对漂亮的手继续抱着吉他弹奏,战斗后的激烈节奏已经平复,只剩轻松的乐声,陪伴着性格迥异的两人继续前进。 孤寂的路途,除了吉他多变的音乐外,还有菲利多姆的喋喋不休。不善言辞的赛卓托娅其实很不喜欢嘈杂的环境,尤其是自来熟且喜欢交际的人,却意外的,对菲利多姆浪潮般不停歇的搭话没有厌恶感,到底是他动听的嗓音,还是话题的合适性,亦或是那股潜藏在轻浮表面下的洞察力,使得赛卓托娅对这个吟游诗人没有那么抗拒呢?孤冷的女战士没有深思其中的答案,偶尔回应菲利多姆几句,看他像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的高兴笑脸,心中轻松几分。 她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 “不知道呀,至少走完这条路吧。” 赛卓托娅再次询问雇主的目的地,而身为雇主的菲利多姆,不紧不慢的回答。此时,赛卓托娅余光偷瞥了身边的吟游诗人一眼,他看起来总是那么的轻松,悠然自得,明明个子比她要矮得多,明明看起来那么不可靠,这个雇主却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与我相比,那双灵敏拨动琴弦的手,更能称之为女人的手吧。’ 赛卓托娅上下打量了一下菲利多姆,作为护卫跟随了一路,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的关注一下雇主的模样。敏锐的菲利多姆已经习惯了赛卓托娅的观察,当她投来视线,菲利多姆甚至会用吉他伴奏,时而如高兴的孩子嬉笑,时而如撒娇的猫咪嗲叫,时而如清风徐徐温柔自然,无论如何,技巧高超的伴奏完全没有引起赛卓托娅的违和感,好比吹拂黄昏橙光下的云朵,那么自然。 “好无聊啊~!要不~再来段故事吧?我想想,我想想,嗯呣~,有了!” 菲利多姆嬉笑一声,拍了吉他的面板,几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后,菲利多姆再次循着故事的内容弹奏吉他。故事还没开始,音乐便一反常态,压抑,沉闷,紧凑的节奏令人神经紧绷,这种像是陷入困境一样的音声,令他身边的赛卓托娅不悦的皱紧眉头。 “怎么忽然弹这么难听的……” “不算很久以前的故事,一个强悍又软弱的女雇佣兵的故事。那个时候,她以雇佣兵的身份浪迹天涯多年,结实的肌肉,是她努力的烙印,成型的疤痕,是她积累的经验。阔别年轻时圆润的脸颊,二十二岁的女雇佣兵拥有了俊美的脸庞,以及令人畏惧的凶狠眼神。她不再需要像儿时那般为了遮掩容颜搞得又脏又难看,她相信她当时的力量,她当时的技巧,她当时的经验。多年以来,她并非漫无目的的或者,攥紧手中的长枪,用锐利的枪尖刺穿童年时的仇人,便是她的梦想,就这个时代来说,多么稀松平常,多么常见的愿望。” 两人脚下的道路,不知何时起,举步艰难,每次踏入泥中,浑浊的泥土路面就会一点一点的吞掉他们行走的脚,每次抬起脚步,都是一次艰难的挑战。护卫菲利多姆的路途中,赛卓托娅除此面露难色,她长长奉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如果任务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她便顾不上什么契约精神,性命要紧,当然,生意的难度不高,那她还算是个尽职的雇佣兵。赛卓托娅急忙伸出右手粗暴的抓住雇主纤细的臂膀,努力的想要拖着菲利多姆前进,不曾想,她身边的菲利多姆却跳着轻飘飘的舞步越至前方,每片被他踏足的泥地,皆化作一滩清澈的水洼。刹那间,赛卓托娅觉得菲利多姆很不真实,绷紧的脑子里,产生了这个漂亮得犹如女孩的吟游诗人,是不是跟刚才路边的幻象一样,都是不存在的假象。 菲利多姆朗诵的故事还在继续,泥泞道路的两旁,升起一阶又一阶的黑色台阶,昏暗的光芒照亮着第三阶平面上燃起火光的小村庄,勇敢的女战士,一边疏散村民逃离,一边独自面对十来个人的强盗团伙,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充满怒意,她就像一头决死的狼,龇牙咧嘴,满目杀意,女战士知道,面前无恶不作的强盗,是她十几年来一直在追寻的仇人、荡平了她故乡狗的杂种们。刀光剑影,以命相搏,女战士的确有实力,可面对眼前至少有四个接近三级冒险家水平的强盗,仅凭她一个四级冒险家水平实力的人,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保护无辜的村民安然无恙的逃跑,单枪断后,便是她的极限。 “瞧啊,不争气的身体在颤抖;看呀,枯竭的体力化作汗水滴答;自豪的力气,没能帮女战士干掉任何一个仇人,自信的技巧,只能给强盗们留下不足以致命的伤痕,当那些伤痕结痂,杀人如麻的强盗,肯定会将这些伤疤当作吹嘘的下酒菜炫耀。而女战士,若硬着头皮拼死,只会成为他们新的刀下亡魂,兴许,连反抗他们的家伙是谁,都不会惦记。实力不济,只能含恨逃跑,实力不济,只能负伤自保,任凭报仇的意志有多沉,理性还是更胜一筹,叫那锻炼至今的女战士吃下败仗撒腿就跑。” 赛卓托娅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瞪了菲利多姆一眼,陷入泥沼里的女战士已经无计可施,仅凭她自己,根本没法脱身。吉他的弹奏使她烦躁,朗诵的故事使她怒火中烧,此时此刻,她想要掐断那动听的咽喉,她想要按倒那苗条纤细的身材使之陷入泥沼,她想要看到那张美丽的脸蛋在濒死的危机中扭曲,然而,她什么都做不到,就像路旁幻象里身负重伤,狼狈咬牙切齿逃命的女佣兵那样。 憎恨,自责,愤怒,不甘,绝望,哀怨等等等等,化作一阵漆黑的龙卷风,卷走泥潭两边女雇佣兵的幻象,那破烂如抹布的躯体就风而去,而赛卓托娅愤恨依旧,到底是因共情迁怒,还是因为菲利多姆在她陷入困境时风轻云淡的态度,她不清楚,也许,实际上她所恨的、气的,是无能为力的自身。种种负面情绪,仿佛决堤的洪流,冲散了她的意志,那双蓝色的眸子盯着角色的天空,她想,这片不变的橘穹,只要闭上双眼,就能迎来期盼的黑夜。 偏偏,菲利多姆不再弹奏,不再讲故事,他如履平地的蹲下,微笑着对她伸出援手。 “你到底……” 她疑惑了,这个吟游诗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恶劣的玩笑?还是展示实力的自大?或者是教训她冷漠的态度?亦是其他的理由。将要闭上双眼接受命运的赛卓托娅,望着背光的菲利多姆,下意识的伸出手,握住了眼前的救命稻草,逃离了突变的漫漫长路。 “你耍我吗?这种情况下能轻松逃离的你,要我护卫?还尽是讲些烂透了的故事!” 获救后,微笑着等待道谢的菲利多姆,得到的,是嗔怒的赛卓托娅揪住衣领,单臂把他轻松的提起,谩骂。双脚离地的菲利多姆慌张的高举双手表示投降,难受的窒息感令他的小脸蛋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巴巴。 女侠汉饶命!女侠饶命哩!小的只是略懂一些逃命用的舞步,正好派上用场,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呀!!” 刚才还充满神秘气息的菲利多姆,在赛卓托娅手里变成了一个慌张求饶的孱弱吟游诗人,如此强烈的差别,看得赛卓托娅满脸狐疑,有气说不出。 “嘶——哈啊——!到时候佣金加倍,你最好给得起。” 看起来毫无抵抗能力的菲利多姆,让赛卓托娅的怒气无法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发散,思来想去,赛卓托娅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松手放下菲利多姆,抬头看了看悠闲飘荡的火烧云。 “咳咳咳,呼~真是的,怎么可以对救命恩人这么没礼貌呢!还威胁人家佣金加倍,没钱啦没钱啦!可怜的钱袋子要被黑心雇佣兵榨干了啦!” 菲利多姆蹦跳着抱怨,得到的只要赛卓托娅恶狠狠的瞪眼。如同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兔,菲利多姆立马收声安静,委屈的嘟嘴,畏手畏脚,双手抱着他挂在身前的吉他,自顾自的弹奏,步伐缓慢的跟在气愤前行的赛卓托娅身后。 音符组成的曲子并不像他本人表现出来的委屈,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轻松,像是日常出门,见到一朵漂亮花朵的小小意外,潜藏着平和的幸福,那是清澈如小桥流水般的旋律。本以为菲利多姆会借由擅长的吉他来表达一些讽刺或者抱怨,感到意外的赛卓托娅,不禁回头看看缓慢走在她身后的吟游诗人。 “到底是何年何月的何日,她路过一座破碎的石桥,一个瘦小的身影,于墙角蜷绕,人称孤狼的雇佣兵,看到了那双眼睛,分明无声,去让她听见响亮的饥饿的呼号。孤狼她不曾驻足,行囊里顺手掏出一块麦饼,无言的赠予,那块麦饼很干燥,也足够帮饥肠辘辘的肚子填饱。她并无在意,却让一个冬天,拥有了春天的心跳。” 赛卓托娅的回头,看到的不是菲利多姆,她看到的是一座已然颓倾的石桥,那个得到好心人施舍麦饼的小孩,已经长大,脊梁挺背,不值得铭记的琐事被她遗忘,却在她不知到的地方令人回味,那是她无心栽下的种子,如今成为树荫累累。 “孤狼不曾知道,有一扇窗后,躲藏着一位,满腔热血却体弱不堪的少女。直到看见,紫发在风中飘舞,长枪划出,斩断阴霾的弧光如昼。那身影与她年纪相仿,却不曾迟疑,不曾退后,像一道闪电,劈开少女心头的诅咒。从那天起,女孩模仿孤狼站姿的笔挺,以所见的勇气,去面对她人生的泥泞。” 音乐的节奏变得热情且振奋,赛卓托娅看到的,是又一个踏上了征程的年轻女战士,她过去或许柔弱,但某个勇猛无畏的身影在她心中生根。目睹的那个不知名战士的背影,是孤狼无意间馈赠的勇气。赛卓托娅不认识这个努力锻炼的年轻女战士是谁,却明白这位获得勇气的年轻女战士生命里的启程之人是谁。 “当危机过去,当硝烟散尽,勤奋的村民们清理废墟,重建家园与房顶。朴素的人们不懂雕刻,无法为她留下置于村中央的石像,朴素的人们不会绘画,无法为她留下挂在家家户户墙壁上的画像,但每个丰收祭,每个安眠的夜里。母亲会对孩提讲,一位拯救村庄英雄的传奇;老人会在杯中,为英雄留下一滴蜜。朴素的人们祈愿,愿她道路平坦,愿她枪尖锐利,愿世界某处,有人给她片刻安息。” 吉他奏出悠长——宛如颂唱般的和弦。赛卓托娅听到,傍晚的风中有祈祷声在飘。来自孤狼记不得的名字,记不得的面貌。她曾守护的生命,那些传颂着的一段段无名英雄的故事,或许,更胜于她腰间钱袋子里的酬劳。 “哼,不过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罢了,走快点。” 赛卓托娅不再回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却放慢了脚步,跟在菲利多姆的身边。演奏着吉他的菲利多姆,好奇的抬头,左红右蓝的异色瞳看到,那长俊美的脸上,嘴角唯扬。委屈的菲利多姆顿时充满精神,衣服做成了什么大事一样的得意姿态,抬着头咧着嘴,笑嘻嘻的拨动琴弦,跳脱,欢快,强烈的节奏感,使他再次生机勃勃的围绕着赛卓托娅跳唱。 “你,有说过吧,作为交换,你给我讲故事,我再讲给你听。” 起初,赛卓托娅还对看不到头的路途感到烦闷,刚开始不久,她甚至觉得接受了不喜欢的职业的护卫任务是一个愚蠢的决定,现在的话,她其实也这么觉得,只是陪伴的路上,逐渐觉得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兴许,还有一点释然。 ‘可能,大概吧。’ 赛卓托娅扭头,迎接她的是一双闪耀着星光的红蓝异色瞳,菲利多姆看起来很兴奋,很高兴,很期待,直率的高举双手,围着赛卓托娅逆时针的大喊大叫着。 “好耶!好耶!有故事听咯!我扬名立万的机会在此一举哇!” 面对菲利多姆热烈的期待和好奇,赛卓托娅不好意思的躲开菲利多姆的视线,举手挠挠后脑勺。 “我……咳咳,一个女雇佣兵,或者女战士,都行,怎么说呢,好不容易遇到幼年时的仇人,自以为有能力报仇雪恨,结果被打得屁滚尿流,什么杀了那帮家伙报仇,什么要那些垃圾血债血偿,狠话都说出口了,结果就那样,像条狗,哼。” 赛卓托娅自嘲着摇摇头。 “狗狗挺可爱的呀~。” 一旁的菲利多姆倒是一脸天真的乐呵呵,事已至此,赛卓托娅已经不会对菲利多姆这种听起来很天真的发言生气了。 “总之,刚刚说到哪来着……哦,对,就是拼尽全力无法战胜,像条狗一样的重伤逃命,只能背地里无能狂怒,却奈何不了那些在面前出现第二次的仇人,呵。” 赛卓托娅的戾气降低了不少,表情缓和许多,还时不时的笑起来,尽管那是对她自我的嘲笑。她很奇怪,都没想过会对其他人展现这么软弱的一面,尤其是展现软弱一面的对象是个她向来不喜欢的聒噪的吟游诗人。 “现在呢?现在的……女雇佣兵,或者女战士,你觉得,有把握报仇吗?” 菲利多姆停下给赛卓托娅弹伴奏乐曲的手,温柔的抱着他怀里的吉他,微笑着询问。此刻,寂静回归,犹如两人刚开始同行那会儿,没有菲利多姆的歌声、讲诉、弹奏,唦,唦,唦,踩着泥沙的脚步声,和着清爽的风,为寂静的氛围添上些许的和声。 “报仇什么的,听起来不适合你们呀,美人们。” 打破寂静笼罩的两人,不再是菲利多姆的活泼,而是在路途尽头出现的十几人左右的强盗。他们身材高大,个个面目可憎,手持各种武器,立在黄昏下,挡在道路前。听到声音的赛卓托娅马上戒备,双手持握长枪置于身前,把菲利多姆护在身后,快速的站好架势,目光犀利。当背光的强盗们靠近,赛卓托娅瞪圆了双眼,咬紧牙关低声对身后的菲利多姆嘱咐道。 “菲利多姆,现在的我到底有没有把握报仇,待会就知道了……还有,你自己小心点,别离我太远。” “哼哼,加油~!” 菲利多姆乖乖的躲在赛卓托娅身后,充满精神的为他雇佣的护卫鼓劲。 “哦?要动手吗?有意思。小的们,跟两个美人好好动动筋骨。” 站在最前方的强盗首领一声令下,十余人立刻朝着赛卓托娅猛冲。按照赛卓托娅的经验,其余人都好说,这伙人里的强盗头子,还有首领以外的四个强盗都有实力,一时半会无法处理。厮杀经验丰富的赛卓托娅利用长枪的武器距离优势,边跑边打,率先迎击几个短兵的喽啰,一挑,一词,便解决两个。同伴的倒下没有吓退其他的强盗,趁着赛卓托娅重整架势的期间,好几个强盗冲进了攻击范围,大喊着挥舞武器。赛卓托娅收回长枪,持握枪杆中段防守攻击,转身借用枪杆的后半段击打强盗,这般熟练的操作,立刻为她击退靠近的敌人,再利用转身的势头挥扫,锐利的枪尖划伤强盗,有个倒霉蛋当场就被割破喉咙,松开武器捂着脖子,跪地,慢慢等死。 “厉害!强强强!干掉他们!加油~!” 菲利多姆在赛卓托娅身后,用他独特的舞步跟随赛卓托娅灵活多变的身法。她本来还觉得可能要腾出一些注意力来保护菲利多姆,想不到这个吟游诗人在闪躲方面倒是个好手,根本不需要她分散余力去保护。不用在意菲利多姆碍手碍脚,赛卓托娅便能全力以赴的应对敌人,她接二连三的干掉好些人,实力不够的小喽啰被杀怕了,不敢再向前。此时,几个需要赛卓托娅注意的强盗杀了过来,同时从三个方向袭击,赛卓托娅后撤躲闪一击,挥枪摆枪,接连挡开另外两击,随即杀向其中一人,希望能尽快解决对手,减少被包围攻击的劣势。几番激斗,四个有本事的强盗气喘吁吁,身上负伤数处,有些伤口严重的还影响了强盗们的移动能力。至于赛卓托娅,仅仅几处皮肉轻伤和一处被钝器集中的淤伤肿胀,还不至于失去战斗力。 突然间,一杆长刀迎着赛卓托娅的面门劈来,力度之强,震得她双手虎口发麻,身上几处轻伤隐隐作痛。她知道,所有强盗里,能和她正面硬碰硬的,只有这个强盗首领,可如果,除了强盗首领之外,其余几个实力还不错的强盗一起配合着发起攻击呢?赛卓托娅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有了强盗头子作为主攻手,和赛卓托娅杀得不分上下,另外几个强盗在死角处忽然动手,干扰着赛卓托娅进攻、回避、防守、迎击,交手不过一会儿,勇猛善战的赛卓托娅便处于劣势,和强盗头子只能做到以伤换伤,到头来不仅减少了干掉对方的把握,还把她自己的伤势加重。 ‘我……还是不行吗?在这么下去,又要像那时候一样,报不了仇,还要夹着尾巴逃跑。’ 她艰难的喘息,蓝色的眼珠子狠狠的瞪着得意的强盗首领,那张令她恨不得扒下来的脸,那根本就是在嘲讽的可憎笑容,令她作出了最糟糕的决定——同归于尽。 “哈啊!!” 赛卓托娅怒吼一声,决定对强盗首领发起必死重逢,哪知道,刚要冲出去,就被拽停脚步。 “呃啊!?嗯?菲利多姆?你干什么!” 拽停她的人,正是她的雇主,一个漂亮的吟游诗人。明明唯一的护卫看起来要打不过了,菲利多姆却一点害怕和紧张都没有,仍然保持着他那张令人喜欢的笑脸,动手有节奏的拍打着吉他的面板,同时,保持拍打面板的节奏,菲利多姆另一只手开始拨动琴弦,刹那间,激昂而充满力量的乐曲覆盖了风中的血腥味。 “女战士说她的枪,无法贯穿所有的黑暗,女战士说她的力量,总有无法抵达的彼岸。她垂头丧气,成为夹尾巴的狗而不是孤狼。若是为了复仇,丢了性命又何妨。女战士呀,请你看看,看看你一路走来的轨迹,石桥下的生命,窗后的勇气,英雄故事中的家家平安!听一听,丑陋厮杀中漂荡的声音,不止是一个吟游诗人的歌唱,还有你的阿姨们,还有你的母亲。” 菲利多姆的颂唱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飘散在黄昏下的歌声如同坚固的锁链,拷住包括女战士在内所有人的手脚,动弹不得。 “啊对了,还有我!” 他总是这样,古灵精怪,活泼有神,看得赛卓托娅发愣,随机绷不住的扑哧一声。 “噗,哈哈哈,什么还有你。哎,事先说好,你帮了我忙,我也不会减少要收的佣金。” “那不行!让雇主帮满还好意思收佣金!太过分了!” “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 紧张感在菲利多姆的插手中消失了一会儿,等强盗头子再度协同同伴发起攻击,赛卓托娅才重新振作,这回,她且战且退,不再一味的想要击杀对方,而是先为她自己的安全着想。这并不意味着她不想报仇了,而是因为她多了一个可靠的同伴。身为吟游诗人,菲利多姆的声音魔法拥有众多奇特的效果,其中最简单有效的方式,便是利用音乐和声音干扰敌人。有了他的帮忙,强盗们的合作攻击不再协调,甚至反过来彼此碍手碍脚,如虎添翼的赛卓托娅逐渐取回优势,拼杀数次后,成功的干掉几个还算有本事的强盗。强盗头子见势不妙,赶紧叫上喽啰们一拥而上,然而喽啰们此时已经被菲利多姆的声音催眠,全部都在原地扔掉武器,跳起了奇怪搞笑的舞蹈。 强盗首领失去帮手,赛卓托娅又得到帮助,胜败了然。 “哈啊……哈啊……好累,比我们走这么长的路都累。” 赛卓托娅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坐在尸体堆成的坡上休息,她疲惫的抬起头,看着永远不会入夜的黄昏。 “你累了吗?” 菲利多姆背着手,他身体前倾着问,挂在他身前的吉他由于重力在半空中微微摇摆。赛卓托娅疲惫的眼皮半眯不眯,她调整着呼吸,报仇后如释重负的解放感和空虚感,裹挟着清风,吹拂着她处处刺痛的身躯。 “你知道吗?我其实挺讨厌黄昏的。” 赛卓托娅缓慢抬头,望着广阔的天空,深呼吸一口气,猛的咳嗽。 “感觉不是入夜的话,我睡不着。” “既然如此,要不要听听我刚刚编好的曲子和舞蹈?就当是抵掉一部分的佣金啦~。” 菲利多姆到底是什么人,赛卓托娅已经不在乎了,长枪撑在尸堆和右肩,俯身屈膝坐在强盗头子的尸体上,双臂置于膝盖,露出至今为止没有过的轻松笑容。 “行吧,忽然觉得,偶尔享受一下你……咳咳,你这种吟游诗人……表演,还……不错。” “好,那~请这位勇敢的英雄欣赏,来自小人的新歌新舞!” 黄昏下,夕阳柔和的光芒洒落在起舞的菲利多姆身上,那蓬松柔软的金色卷发显得越发迷人,甜美的歌声,悠扬的吉他,还有身为粗人的赛卓托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华美舞蹈,一切像是菲利多姆讲诉的故事的幻影,那么不可思议,又那么的真实。 “呜嗯……嗯……嗯?” 赛卓托娅睁疲惫的睁开惺忪的双眼,朦胧中,映入眼帘的,不是那片橙红色的天空,而是一件木质小房子的屋顶。她不清楚什么时候睡着了,忍着浑身的疼痛缓缓挺起上半身,这时,一声稚嫩的叫喊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在她的身边,一个小女孩。 “爸爸!妈妈!英雄醒了!英雄醒了!” 随着小女孩欢喜的叫喊,小房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对父母面色激动的赶进房间。 “英雄!您终于醒了!太好了!” 愣神了好一会儿,经过眼前一家人的解释,赛卓托娅才搞清楚了现况。确认了身体能够行动后,赛卓托娅走出小屋子,看着屋外头,村里的成年人们正在收拾强盗们的尸体,每个村民见到她,都跟收留她休息疗伤的那家人一样,充满尊敬、崇拜、感恩,并且,没有人对她身前挂着的吉他感到意外和奇怪。抱着吉他,赛卓托娅走到村头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拿出留在吉他上的一张纸条。 【没名气的吟游诗人穷困又潦倒,没钱付佣金,先用吉他抵押,等以后再相遇,就拿吉他找我要钱吧。】 赛卓托娅抬头看着渐渐昏暗的天空,趁着黄昏弥留,尝试拨动吉他。毛躁且尖锐的音符钻进她的耳朵,和她听到的那个人演奏的乐曲真可谓是天和地。 报仇后有了新目标的女雇佣兵,微笑着叹了口气。 “弹得真难听。”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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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做了一個有點劇情波折的長夢 想了想決定寫下來紀錄一下 第一幕 一天母胎單身的哥哥突然找上我,要我陪他去做一件事,接著他帶我去商場賣銀飾的地方,一邊逛一邊偷偷跟我說道他其實終於交了一個女朋友,而且他們已經交往一段時間,他非常愛她,只是因為個性加上工作性質(他是位消防員)他不想太早跟家人多說什麼,直到最近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想要跟她求婚,所以希望我幫他挑選求婚用的戒指。 看他的表情讓我感慨著他終於遇到他喜歡的人也準備走到一起,他也給我看了他對象的照片跟個人社交平台,原來對方是一名運動賽事的啦啦隊員 (看來我最近啦啦隊影片看太多了(草),他訴說著對方那些地方讓他心動、讓他欣賞也讓他著迷。 選完戒指幾天後,他告訴了家人這件事,並準備坐車到對方的城市找她。 第二幕 在家等待的我們最後等來的是哥哥在交通事故中身亡的消息,在看到新聞並接到通知當下,感覺這個家的圓缺就這樣失了一塊,一家人強忍悲傷開始處理起一系列的後事,認領大體、前往工作單位取回他的私人物品、跟他的領導互相說一些安慰話語、註銷他的一些資料等。 不知道大家是否有聽過悲傷五階段*,感覺這場夢中我所經歷的,正是悲傷五階段中的一個過程。 這段處理後事的期間我時常在想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一個正直生活的人身上,好不容易要前往幸福的下一階段卻活生生地被打破,過程中哥哥的女朋友也終於跟我們見過一面,也詢問我們能不能留下一些哥哥的物品作為念想,爸爸答應了。 悲傷五階段是心理學家庫柏勒-羅斯(Elisabeth Kübler-Ross)在《論死亡與臨終》一書中提出的理論,描述了人們面對重大失落時,常經歷的五個心理歷程: 否認/隔離、憤怒、討價還價、沮喪,接受 這個理論適用於各種失落,如親人過世、重大疾病或失業等,目的是幫助人們理解並陪伴自己或他人走過悲傷。 第三幕 看著長輩忍著傷痛佝僂著整理哥哥物品的身影,他們看起來多麼蒼老、多麼悲戚,明明是自己最愛的孩子,卻大度的挑選著對他最有紀念價值的東西一一細數著,準備送給哥哥的女朋友,我開始心想著憑什麼。 明明是這個人導致了他的身亡,是這個人讓這個家不完整,為什麼要讓她擁有哥哥那些最具有意義的物品,甚至不知道這個外人會珍惜這些東西多久,而我的家人卻讓他保有這些對我們而言更可望更珍惜的東西,我的父母更是為了顧及對方不準備告訴對方哥哥過世的原因,我的悲傷變成仇恨,轉移到了這個人的身上。 第四幕 到了約好的那一天,一家人驅車前往說好的地點,看著對面在朋友的陪同下等待的她,我想讓她痛苦、讓她愧疚,於是轉身跟家人自告奮勇,要將物品拿給對方,手裡拿著遺物的我,心中不停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沉著,面無表情地拿著遺物緩緩走向對方,說:「這些事她最珍重的物品,請你務必好好的保管它們」 對方眼中泛著淚光一邊道謝一邊收下,而她的朋友則安慰著她要振作要好好往前走,我不免在心中冷笑,於是低著頭,緩緩靠近她耳邊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麼死嗎?他是在去跟你求婚的路上死的,是你害死了他,要不是你他還會好好的活在世上。」 看著對方的表情從呆滯、震驚到崩潰,當下復仇的快感蔓延在我心中,睨著對方失聲哭泣的模樣,我轉身回到家人身邊,微笑著說該走了,而那時的父母只當作對方在思念著哥哥,因睹物思人而哭泣。 最終幕 經歷了否認/隔離、憤怒、討價還價,自以為報復後的我來到了沮喪的階段,看著明顯衰老了許多的家人還有沉默許多的氣氛,那時我的心中只感覺被濃濃的悲傷與無力覆蓋,每天我會躺在床上放空自己腦袋,什麼也不做,偶爾會想想過往與哥哥的互動和回憶,想著如果是我代替他死亡又該多好。 老天留下對這世界無所貢獻、一事無成的我,卻帶走了救人無數且對於人生充滿希望的他,這樣的現實讓我覺得這世界真的很無常很可笑,但也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最後的最後,悲傷五階段的最後,就是半夢半醒的自己發現這只是一場夢,於是帶著臉上未乾的淚水醒了 差不多就是這樣一個莫名狗血的夢,而我正一邊喝著老歌買回來的手搖飲配著零食,一邊記錄這場夢。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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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唱得真的都好好!!不愧是混语音区的大佬!!! 不过要暂时停止活动还真是可惜.....可是现实事务也是没办法呢 无论如何—— 加油呀ysj!! 加油呀小金大佬!!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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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活动圆满(?结束,本来此贴应当在活动结束当天便发放的,但由于关于活动奖励出了些许差错,导致拖到了现在 小吴我能怎么办呢?只能对参与活动的坛友们滑跪道歉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结算环节: 【aruui已完成活动任务《任务2:这是什么?暖一下》: 共计31条 完成10次 热度值27】 【本人akira0524已完成活动任务《任务2:这是什么?暖一下》: 总计三条,完成一次 热度值3】 【风荷完成任务三:《此等游戏,应当邀诸位共赏》:总计一条,完成一次 热度值10】 【雪域飞影完成了任务二《这是什么?暖一下》总计18条,完成6次 热度值15 完成任务《任务3:此等游戏,应当邀诸位共赏》总计1条,完成一次 热度值7 总值22】 【攸薩完成………村长是水神吧 完成了任务二《这是什么?暖一下》共…….四十八次!!!!总计145条回复! 热度值127 已完成活动任务《任务3:此等游戏,应当邀诸位共赏》:2次,共2个主题 热度值20 总计147点热度值】 【safcz已完成活动任务《任务3:此等游戏,应当邀诸位共赏》 总共一条,完成一次,热度值:10 完成活动任务《任务2:这是什么?暖一下》共51条 完成17次:热度值:47】 【哥特的亡零已完成活动任务《任务2:这是什么?暖一下》: 共30条,完成十次:热度值:27】 【AnonymousREG已完成活动任务2(31回复,共计10次) 热度值:26 已完成活动任务1(1主题,共计1次) 热度值:7 总计:33】 #雨中漫步已完成活动任务《任务2:这是什么?暖一下》: 共3条,完成1次:热度值:3】 各位所获得的热度值可按照相应比例兑换奖励 在该贴下回复即可 神秘勋章~~~(永久) 20热度值 神秘勋章~~~(30天) 10热度值 10节操 1热度值 此为神秘勋章~~~,嗯,确实很【热】呢~ 而各位的 而诸位坛友的总计热度值高达316点 虽然这一总数是符合小吴我最初所想的【振兴】标准的,但遥望如今的手游区,可做的大抵唯有叹息了吧 但.......奖励还是有的!小吴我也不可能让诸位的心血白费 故,参加活动的所有坛友皆可额外获得30天以上勋章(申请了永久勋章的小吴我会转化成100节操进行发放)与50节操,此奖励不计入兑换,但想要的坛友还是需要在该主题下提一嘴 就当是所谓......领取邮箱里的奖励了! 那么,以下是传送阵 最后,还请诸位坛友能再次赏脸来本区活动啊(瘫)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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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丹利的寓言:超豪华版 Steam国区史低:32 你眼中的哈姆雷特是何种模样 “这个游戏太晦涩了,我不理解,这是个不好的游戏” “这个游戏太深奥了,我感觉它很有意义,这是个好游戏” ——选自游戏评论 —————————————————————————————————————————————————————————————————— 办公室的电脑桌面中是下一个办公室的电脑桌面,层层嵌套无限循环。这就是2013年发布的《史丹利的寓言》的开始菜单,而在九年后2022年新发布的《史丹利的寓言:超豪华版》中作者保留了这个界面,所以你看到的还是一个办公室的电脑桌面。这就是这款游戏最鲜明的特征,他可以是一款只用鼠标就能玩的走路模拟器,也可以是一款打破游戏界限的元叙事登顶神作。 毫无疑问《史丹利的寓言》是一个成功的游戏,大受欢迎并多次获奖更对今后的同类型游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作者戴维·文登却在游戏发布后陷入了严重的抑郁,人们纷纷猜测其原因可能是:这是个讽刺游戏的游戏却作为游戏大获成功;作者表示要读遍所有评论结果被差评刺激到了;作者的创作理念被扭曲解读了。等等等等这些听起来都挺离谱的,但又或许一场戏外的人也会跟曲里的戏一样有趣。总之之后作者用两年时间整理了心情发布了第二部作品《新手指南》写给当初那个怀抱着莫名理念的新人创作者的自己和曾经或未来的玩家们,又在九年后做出了续作《史丹利的寓言:超豪华版》将曾经完善的元叙事推向了新的高峰。 这真的算是续作吗。如是,作者亲口说只要在标题后边加一个数字再改个副标题就能再出续作,内容不用动,因为太难了(虽然他确实有在这么做就是了)。超豪华版在保留原版内容的同时做出了几乎等同于翻倍的游戏内容,如果没玩过或者是仅仅了解过原版,那么入手《史丹利的寓言:超豪华版》就等于同时包括了原版,绝对不亏。 这是一部寓言。史丹利一直听从着电脑屏幕上的指示重复着在电脑前按按钮的工作,突然有一天指示不再出现,同事们也不见了,伴随着忽然出现的旁白的声音。故事由此展开,史丹利-玩家-旁白-作者甚至更是荒诞的角色形象轮番上演,故事在玩家的无数选择中展开博弈斗智斗勇,又在不同的终点上画下休止符。若说原版故事停留在互相对抗层次博弈讽刺一切的场面,那么豪华版就做出了新的诠释,完成了从毁灭到创造的过程,喻意被扩展到一个全新的维度,所有解读都能成为玩家对自身的反省与思考。就算如此,却也并不是一款晦涩难懂的作品,甚至有时候简单直接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简单到单纯是在展示答案却也引起一众解读。 (事实上怀抱着轻松的心情仅去理解自己理解的部分对于这款游戏完全足够) 豪华版将包括原版共40+结局。 接下来从我个人的视角简单讲解一下部分结局(含剧透慎读): —————————————————————————————————————————————————————————————————— 个人评价: 评分(10分) 简评 剧情 10分 原版九分但是豪华版十分 玩法 8分 扣两分给重复走路的游玩体验和艺术结局 美术 9分 音乐画面放到现在依旧优秀 综合评分 9分 最后少一分看起来客观点增加说服力 总结借用一句话: “你是自由的,因为伟大的系统正在完美的运行着,史丹利” 最后附一张因为从邪恶的巫师甘博拉塔的金库中偷取神圣护身符而被诅咒变成水桶结果在即将恢复真身前被最好的伙伴背刺的悲情图片 ——————————————————————————————————————————————————————————————————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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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工作报告 会员id: @doge2548 9月工作:个人创建音乐贴(有效时长大于一分钟的)共计 0 篇 会员id: @专属丶小金 9月工作:个人创建音乐贴(有效时长大于一分钟的)共计 1 篇 具体链接: 先把牌子拿回来再考虑别的先( 会员id: @吴景焕 9月工作:个人创建音乐贴(有效时长大于一分钟的)共计 4 篇 具体链接: 实际高产! 会员id: @aruui 9月工作:个人创建音乐贴(有效时长大于一分钟的)共计 1 篇 具体链接: 反正下个月就去领版主糖了也问题不大( 会员id: @ysj117723005 9月工作:个人创建音乐贴(有效时长大于一分钟的)共计 2 篇 具体链接: 有种养成系偶像的感觉(喜悦) 共计 5名歌姬,完成任务 2 人,未完成任务3人,下牌 0 人。 还请各位来领工资哦!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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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好多新人写了新手报道看到版主给了40节操的欢迎评分就以为任务做完了,这明显是新人关怀啊新人关怀,在任务领取帖提交新手任务还有40节操呢。 也就是说写了新人报道一共能获得80节操! 答应我,以后做了任务一定要记得提交好吗?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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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大清早,去寻我大哥;他立在堂门外看天,我便走到他背后,拦住门,格外沉静,格外和气的对他说, “大哥,我有话告诉你。” “你说就是,”他赶紧回过脸来,点点头。 “我只有几句话,可是说不出来。大哥,大约当初野蛮的人,都吃过一点人。后来因为心思不同,有的不吃人了,一味要好,便变了人,变了真的人。有的却还吃,——也同虫子一样,有的变了鱼鸟猴子,一直变到人。有的不要好,至今还是虫子。这吃人的人比不吃人的人,何等惭愧。怕比虫子的惭愧猴子,还差得很远很远。 “易牙蒸了他儿子,给桀纣吃,还是一直从前的事。谁晓得从盘古开辟天地以后,一直吃到易牙的儿子;从易牙的儿子,一直吃到徐锡林,从徐锡林,又一直吃到狼子村捉住的人。去年城里杀了犯人,还有一个生痨病的人,用馒头蘸血舐。 “他们要吃我,你一个人,原也无法可想;然而又何必去入伙。吃人的人,什么事做不出;他们会吃我,也会吃你,一伙里面,也会自吃。但只要转一步,只要立刻改了,也就人人太平。虽然从来如此,我们今天也可以格外要好,说是不能!大哥,我相信你能说,前天佃户要减租,你说过不能。” 当初,他还只是冷笑,随后眼光便凶狠起来,一到说破他们的隐情,那就满脸都变成青色了。大门外立着一伙人,赵贵翁和他的狗,也在里面,都探头探脑的挨进来。有的是看不出面貌,似乎用布蒙着;有的是仍旧青面獠牙,抿着嘴笑。我认识他们是一伙,都是吃人的人。可是也晓得他们心思很不一样,一种是以为从来如此,应该吃的;一种是知道不该吃,可是仍然要吃,又怕别人说破他,所以听了我的话,越发气愤不过,可是抿着嘴冷笑。 这时候,大哥也忽然显出凶相,高声喝道, “都出去! 疯子有什么好看!” 这时候,我又懂得一件他们的巧妙了。他们岂但不肯改,而且早已布置;预备下一个疯子的名目罩上我。将来吃了,不但太平无事,怕还会有人见情。佃户说的大家吃了一个恶人,正是这方法。这是他们的老谱! 陈老五也气愤愤的直走进来。如何按得住我的口,我偏要对这伙人说, “你们可以改了,从真心改起!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 “你们要不改,自己也会吃尽。即使生得多,也会给真的人除灭了,同猎人打完狼子一样! ——同虫子一样!” 那一伙人,都被陈老五赶走了。大哥也不知道那里去了。陈老五劝我回屋子里去。屋里面全是黑沉沉的。横梁和椽子都在头上发抖;抖了一会,就大起来,堆在我身上。 万分沉重,动弹不得;他的意思是要我死。我晓得他的沉重是假的,便挣扎出来,出了一身汗。可是偏要说, “你们立刻改了,从真心改起! 你们要晓得将来是容不得吃人的人,……” 十一 太阳也不出,门也不开,日日是两顿饭。 我捏起筷子,便想起我大哥;晓得妹子死掉的缘故,也全在他。那时我妹子才五岁,可爱可怜的样子,还在眼前。母亲哭个不住,他却劝母亲不要哭;大约因为自己吃了,哭起来不免有点过意不去。如果还能过意不去,…… 妹子是被大哥吃了,母亲知道没有,我可不得而知。 母亲想也知道;不过哭的时候,却并没有说明,大约也以为应当的了。记得我四五岁时,坐在堂前乘凉,大哥说爷娘生病,做儿子的须割下一片肉来,煮熟了请他吃,才算好人;母亲也没有说不行。一片吃得,整个的自然也吃得。但是那天的哭法,现在想起来,实在还教人伤心,这真是奇极的事! 十二 不能想了。 四千年来时时吃人的地方,今天才明白,我也在其中混了多年;大哥正管着家务,妹子恰恰死了,他未必不和在饭菜里,暗暗给我们吃。 我未必无意之中,不吃了我妹子的几片肉,现在也轮到我自己,…… 有了四千年吃人履历的我,当初虽然不知道,现在明白,难见真的人! 十三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 一九一八年四月。 通过网盘分享的文件:无标题视频——使用Clipchamp制作.m4a等2个文件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HebflIMByGM2MHeVGfCAlQ?pwd=sstm 提取码: sstm PS:完结撒花~~~~ 咳咳,话说是不是有人以为【后】就是完结了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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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是大文豪! 明明还没到冬天,听完却有一种有点落寞的感觉呢……歌词也挺有意境的,看大佬的描述像短篇故事一样。其中让我最被打动的,是歌里那种“希望能消解”的渴望。一开始只是希望心情能像积雪一样,等到天亮自然融化,或者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来“冲洗”一下,但是迎来的却依然只是不停的“雪が降る(下雪)”,特别真切地感受到心底压抑已经到了顶点,然后似乎又没人可以倾诉的感觉,这种稍显极端的落寞,的确能引起很多共鸣呢!对于我来说,听这首歌就像是在听这位“因为恋心而迷茫的少女”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呐喊的感觉~ 旋律虽然稍显跳跃,但是却很有层次感,也是随着情绪的递进慢慢变化的,非常能够渲染出少女的这种心态。歌里很清醒地知道,让她如此难过又执着的恋心,或许就像冬天的雪,虽然落下那一刻很美很纯粹,但“春天来了就会消失”,只是一种暂时的慰藉。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有种很温柔的悲伤,让人明白无论怎么样也必须面对既定的事实。所以在这之前就让自己呐喊一下吧!“降り積もる僕の気持ちも 洗い流してくれないか”听上去几乎是略带绝望的恳求了,但是在这冰冻的天地间,又有谁能回应呢…… 虽然说遗憾的恋情确实容易让人囹圄其中,不过也是人生旅程上难得的经历呀~很多那些难以忘怀的,可能得学会埋藏在自己心底慢慢消化了~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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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嚎!新晋歌姬ysj117723005です~ 如果前行的道路上你也曾迷茫过~ 请永远相信自己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w0 洪流你我皆是细沙,浇灌这片土壤~ (听前提醒:本人技术力有限,人声水平很一般,很多地方跑调而且没卡上拍子,故毁歌致歉!有不好的地方欢迎指出,红豆泥私密马赛!音量警告~) 歌曲名:像我这样的人,原唱:毛不易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 本该灿烂过一生 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 还在人海里浮沉?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 早就告别了单纯 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 去换一身伤痕? 像我这样迷茫的人 像我这样寻找的人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 你还见过多少人? 像我这样庸俗的人 从不喜欢装深沉 怎么偶尔听到老歌时 忽然也晃了神? 像我这样懦弱的人 凡事都要留几分 怎么曾经也会为了谁 想过奋不顾身? 像我这样迷茫的人 像我这样寻找的人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 你还见过多少人? 像我这样孤单的人 像我这样傻的人 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 世界上有多少人? 像我这样迷茫的人 像我这样寻找的人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 你还见过多少人? 像我这样孤单的人 像我这样傻的人 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 世界上有多少人? 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 会不会有人心疼? 召唤阵~(如有打扰,十分抱歉>_<)3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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