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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maN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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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1. {:10_628:}下次更新就會出場啦,並且還會買一贈一喔!(欸...?)
  2. 欸?已經結束了嗎?與其說是短篇,給Kuma的感覺更像是一篇楔子,異質的鏡子出現在神的後代已然凋亡的世界,將會引發怎樣的災禍呢? 對Kuma這樣想象力貧弱的讀者來說留白實在有點太多了。
  3. Kuma寫在前面的話:論壇的各位前輩好,在註冊會員的同時我開始了這部中篇小說的寫作。初步打算以周更的頻率慢慢把它完成,由於並未抱有“啊大家都來看這部輕小說并喜歡上它吧”這樣偏執的念頭所以應該反而能更有動力一些吧。(笑) 總之正如標題和章節名所體現的那般,這是一個輕鬆日常的奇幻故事(喵喵喵?),講述一個即將步入中年的魯蛇數碼男和一隻怪咖魅魔(或許還有其他角色?)的同居生活。所以希望願意閱讀并跟進這故事更新的前輩們能以輕鬆的心情來看待故事的發展,如果能以此給大家的生活帶來一絲趣味,Kuma深感榮幸。 [align=center]第一章 因為心直口快而瞬間減壽二十年的悲慘人生正式開始了❤[/align] [align=left] “劉冠洲!沒能讓你過上充實美好的人生真是萬分抱歉!!!”微醺的我趴在自家窄小陽台的木質欄杆上,藉著體內酒精催生出的廉價勇氣,朝那雖是仲夏之夜仍一如往常,灰蒙蒙一片看不見半顆星辰的渾濁天空大聲喊道。隨後,一個揉癟的空易拉罐伴隨街坊四鄰“馬的你在嚎個屁的喪啦!再鬼叫我明天去你們班扁死你喔!”“老劉家那個癡線兒子又發神經了。”“靠妖!不滿意現在的人生那來跟欠一屁股前妻賭債的大叔我換一換啊!幹你娘咧!”的責罵和嘲諷砸到我的額頭上,我惱羞成怒地撿起易拉罐把上半身探出陽台準備反擊,卻看見住在我家對面,在校服外面套了件黑色防風帽衫的林巧一臉壞笑地朝二樓的我做鬼臉。[/align] [align=left] “劉灌豬,米苔目!哈哈~”相貌清秀的女孩一邊叫著我的綽號一邊利落地往旁邊閃躲,避開我漲紅著臉擲向她的易拉罐,然後步履輕快地溜回自己家去了。[/align][align=left] “幹!”我生氣地罵道,灰心喪氣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後老媽的警告卻從樓下廚房鏗鏘有力地穿透我臥室的門傳了進來:“小洲你再說髒話下週就沒有零花錢喔。”[/align][align=left] “對不起啦媽!”我沒好氣地回答,悻然從有些冰涼的地板上起身,回到臥室把自己扔在帶有些許精液氣味的床上,在暗自神傷中迷迷糊糊睡了過去。[/align][align=left] 一句不知所謂的抱怨,一堆尖酸刻薄的反饋,以及一個讓那時的我魂牽夢繞的女孩,構成了我十八歲生日那晚所有的記憶。[/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由於昨晚睡前忘記更改鬧鐘的關係,我在週六的休息日早上七點便被手機叫醒。我撐開酸脹的眼睛熟練地將它連接上家裡二十四小時不關閉的無線網路后,部門經理趙杰培(手机備註為“趙機掰”)的訊息便接連不斷彈了過來,粗略掃視后果然又是一堆亂七八糟地手機應用軟件的測試任務,我關掉手機痛苦地低吟了一聲,翻个身閉上眼想要逃回夢鄉離開這無情的現實,卻再也無法入睡。[/align][align=left] “趙機掰”顧名思義,就是個很機掰的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安排自己手下的員工加班加班還有加班,而部門的其他同事經常會以家人或者情侶為由推脫他的要求,於是獨居異地又單身白目的我就成為了這靠杯人物經常攪擾的對象。 [/align][align=left] “就這麼想要工作嗎你這白癡。”我從床上坐起來自言自語,右手握拳輕輕在自己臉上揍了一下。[/align][align=left] 沒辦法睡懶覺大概也算是上了年紀的征兆吧?我瞇著眼睛站在洗漱池前捏著電動牙刷在嘴裡胡亂戳弄,如此想到。[/align][align=left] 隨著大腦逐漸清醒,昨晚做的那個,有關自己十八歲生日的夢境也漸漸明朗起來。[/align][align=left] 我一邊攪拌著碗裡的牛奶和麥片,一邊試圖回憶這是這段時間以來第幾次做同樣的夢了。[/align][align=left] 第四次?嗯...應該是第五次了吧。我思索著,對自己反復夢到多年前的往事感到不解。[/align][align=left] “哈,大概是因為我現在的人生也毫不充實美好吧?”思考無果的我自嘲地回答,用勺子舀起一坨濕漉漉的燕麥片塞進嘴裡。[/align][align=left] 我叫劉冠洲,二十五歲,無伴侶,職業是手機應用軟體(三流)編寫員與測試員,逐年穩定爬升的除了年紀之外,還有髮際線與內心的茫然。[/align] [align=left] 九點十五分,夏季富有朝氣的陽光穿透客廳纖薄的棉紗窗簾投射進來,灑在因為之前那碗冰燕麥而緊繃身體的我臉上,稍稍緩和了胃部的不適。我調整了一下手頭筆記型電腦的角度,讓熱切的陽光不至於把電腦屏幕照得一片花白,期望趕緊完成手頭的工作,從而不至於讓自己難得的休息日也被公務塞得滿滿當當。我可不是工作狂,無時無刻都在工作的人生在我眼裡是相當可悲的存在。[/align][align=left] 嗯,講得就好像我現在的人生不夠可悲似的。[/align][align=left] 臨近中午總算是搞定了“趙機掰”佈置下來的工作,用微波爐將昨晚吃剩的外賣芝士焗飯轉個三分鐘囫圇下肚之後我滿心歡喜地準備享受自由的個人時光,卻在對著電視上枯燥乏味但已成為日常的兩黨選戰造勢節目五分鐘以後,立刻陷入了無事可做帶來的無措感中,於是索性回到臥室想要打個盹兒。[/align][align=left] 再後來便是躺在床上持續五個小時的輾轉反側,一直折騰到黃昏時分,用手機看完了兩部垃圾電子小說的我終於放棄睡眠的念頭,準備去到超市採購晚餐的素材。[/align][align=left] 此時的我根本沒有想到,這次午後不足為奇的失眠,竟然僅僅是之後曠日持久無法入睡的痛苦折磨的開始而已。[/align] [align=left] 儘管學生時代偶爾也會失眠,但那時的我能夠輕易地將緣由歸結于壓力問題。與之相比,這次的失眠實在非常莫名,目前從事的工作雖然賭爛卻遠未給我造成足以溢出的心理壓力,我也並未對自己單身狗的身份感到不爽(好啦偶爾還是有啦),甚至,比較相信鬼神的我生怕這失眠是什麼不祥的征兆,連續兩天之後我便打了電話給久違謀面的雙親詢問他們是否安好,得到舒心答復的同時卻也使我對這異常的精神狀態更加疑惑不解。[/align] 持續到...不知道第几天后,大概第十天吧,我的大脑已经放弃思考这件事情的答案。事實上當你連續十天無法正常入睡,你根本無法思考任何基本生存常識之外的事情。整個世界仿佛變了副模樣,看起來頗有深意卻又似乎毫無意義,偶爾,就連時間的流逝都似乎時快時慢。申請了帶薪休假的我頂著濃厚得嚇人的黑眼圈攤在客廳的沙發里望著電視,卻無法理解屏幕上跳動的色塊和人影在傳達怎樣的信息。除了理解力的下降,我還時不時會感到莫名的驚懼與惶恐。咨詢醫生后得到的安眠鎮定藥物和網路上各種食療偏方都毫無用處,我依舊整宿整宿無法合眼。毫無疑問,繼續發展下去這個世上不是多一個瘋子便是多一具尸體。 就在我的身體和心智都瀕臨崩潰之時,我聽到了一個難以形容其特點卻令人印象深刻的,毫無情緒起伏的女性聲音。 “你再猶豫不決的話,這男人可就要死了。”那声音如是說道,明顯交談的對象並不是我。(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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