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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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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 处女作:这··这还是第一次啊!⁄(⁄ ⁄•⁄ω⁄•⁄ ⁄)⁄.
  • 回音:来而不往非礼也
  • 破壳日:欢迎来到SS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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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成年男性的)神圣性和苦难相关,耶稣为赎人类之罪被钉于十字架上,足见其神圣。(成年男性的)神圣性也与其遭受苦难之时的心智有关,苏格拉底饮鸩而面不改色继续讲道,则可称神圣。文学作品则有《渴望生活》中脚爬矸山,脸涂煤渣,为矿工传递福音的温森特,《深河》中背负异教徒遗体潜行,为劝谏死者家属而被打成重伤的大津。苦难愈多、愈深,其心愈笃,则愈神圣。
  2. 如果是为了由停顿生发出氛围,叫我来写可能会是这样: 我们结束了交谈。作为礼貌的表现,我主动向她伸出了手。 她没有回应,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想摸我的手么?” 我的手悬停在空中,如同一座未竟的桥梁。 “……您说笑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 看来,要想到达彼岸,我还需花上更多功夫。 虽然大多都是难以辨析的感性的东西,但若能对你有所帮助就太好了。 (另外,“悬停”和“僵立”之间的选择有些犹豫)
  3. 大家好,这里是默然。 最近我决定参加某个轻小说网站快到截稿期限的新人赏,所以近来一段时间正在赶稿。 但由于在写作时有很多执念(例如力求行文流畅和除非间隔足够长或是有排比需要,否则绝不使用重复词语等)导致进度缓慢,忙活一天往往只码下一千来字,从而对自己的写作方法产生了怀疑。 在此,我想问一下大家,你们的写作速度如何?或者有什么好的写作方法吗? 顺便贴一下(可能咕掉的)投稿作品的预览。
  4. 是berserker式(修炼)作息时间表呢。 我最近过了一段凌晨4点睡,下午2点醒的昼夜颠倒的生活,其结果就是在某次体育课上因低血糖而几欲昏厥。 脑袋里冰冰凉凉,眼前也黑糊糊一片,感觉像是被关进了冰箱里,还被调到了鬼门关的温度。 那时我以为我终于要羽化成仙,进入至高天宫了,不过现在看来,天外有天好像是个真理,云霄宝殿也不止那么一座呢。 像这样压缩自己的时间真的没问题吗? 不说无常会不会侧目,寿命也会不知不觉被神明大人吸走的吧?
  5. straight hair or ponytail, this is a question. 是写得很棒的friends呢。 我不太懂如何系统地评价一个故事的优缺点,恐怕无法和上面几位一样给出意见和建议。但私以为,故事若是溢满情感,那么,即使有些地方没说清楚,或是完整性上有所欠缺,仍然可以令人浸入其中,而有如此感染性的故事,若苛责那些模糊的部分则是有所不识了。 再说,也没有谁规定故事非要面面俱到,不是吗?没有叙述详尽的部分,反而让人浮想联翩,更使故事增添了被月光笼盖般的神秘感。 真好呐,拥有丰沛感情而使人沉浸的故事。这样的故事里,不再是“艾莉西娅”的人偶,终于,终于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那定会是一个如融雪般令人忆起春天的好名字吧。 (我是不是也要考虑写得长一些呢?节操已经告急,将来可能会因买不起黄油而兴叹了……)
  6. “蛮有点”是何种程度?和“好不错”差不多吗? 嗯,需要体验所有事情的作者看起来也好累呢,写文又前途渺茫,还是不要当了吧?
  7. “你啊,要多多体验一些事物才行。” 被人这么说的时候,我刚把最后一勺布丁放入口中。由于正开足马力想要品味名叫“珍惜”的感觉,听到的话里只有四个字勉强通过了耳膜的审查,被允许暂留在海马体里。 多多体验。 这样默念着,用舌头把布丁搅出声响,哧溜哧溜。 多多体验吗?……如此一说,体验似乎存在多与少的区别。进一步深究的话,就会联想到多与少这一相对概念产生的前提,即事物存在有与无的划分。也就是说,如果能够给体验的量分出个多少的话,那么这世上就会有一些事物能被定义为“体验”,而另一些则不能。 那么,什么能称得上“体验”呢? 嗯……姑且,稍稍以自己举一个例子吧。 当我吞下嘴里含着的这块布丁后,可能会出现三种结果: 1.布丁的味道让我回忆起了妈妈的爱或爸爸的爱或宠物犬阿吉的爱或门口扫地大爷的爱或什么爱都好,使我生发出伟大的情绪,然后哭得一脸鼻水,被不明真相的舍友关心时又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小确幸,再次哭得大汗淋漓,生活的美妙滋味把鼻腔塞得满满的,从中吹出五彩斑斓的幸福泡泡,让人顿感life is beautiful。 2.吞下布丁的当儿好死不死打了个嗝,结果被狡猾的布丁趁机溜进气管。因为又软又滑,布丁很快就沉到了底部,彻底堵住了生命赖以生存的狭窄通道。在窒息的快感与手足无措的挣扎中,“生命的意义”这项哲学命题在脑海里发光发热,然后,沉浸于形而上学的我很快失去了意识,被投入阿鼻地狱,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布丁杀死的人。 3.布丁顺畅地通过食道进入胃部,沐浴在酸液里,迎来被分解,被吸收,被同化的荣耀结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发生。既无外星人入侵,也没怪兽出现,天下一片太平。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么老师要提一个问题了:这三种结果里,哪种可称得上“体验”呢? 同学们都很聪明,肯定已经知道答案了吧?我现在把答案板书在黑板上,大家来核对一下。 咔哒咔哒咔哒。 1 √ 2 √ 3 × ……听到了喧哗声呢,看来有同学在纠结这道题是不是单选题。这样吧,认为这道题是单选题的同学请举手,如果超过半数的话,就按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把选了两个正确答案的同学都判错吧! ……手都举起来了吗?好,我来数数,一、二…… ……三十、三十一,总共三十一个,超过一半了呢,那么按照约定,没有举手的同学全都视为答题错误! ……喂,欢呼什么的恐怕太早了哦,我是说双选的同学错了,但可没说单选的你们就对了呢。“题目要求里并没有指明这道题是单选题或者多选题,就需要把认为正确的答案序号都填上去”,这件事老师已经申明过很多次了吧?就算这么费尽心血地教导,你们却依然当耳旁风,真是伤透老师的心了。因此,这道题目,全班都没答对!今天全体留校电疗! ……好了,鬼畜☆教师的爱之授课小剧场暂先告一段落。 咕咚。布丁划过喉部。Bingo,是结果3。 忍下将装布丁的空塑料壳扔出窗外的念头,取而代之地投进得走好几步远的垃圾桶,今日也好好地爱着地球哦。 再把屁股重新在座椅上压实……嗯,一切准备妥当了,那么,把话题牵到正轨上来吧。 简单来说,我难以认可这种说法。 对其的怀疑程度等重于天主教徒对布鲁诺的愤怒。 我不认为“体验”存在着有无之分。 因为,那样不会很奇怪吗? 如果真的, 如果真的可以如此声称的话…… 那么! 既然“体验”是稀有物,那么! 与父母分隔两地,透过碎裂的窗户仰望圆月的孩子!算什么呢? 昏暗的室内,独自颂悼理想的青年!算什么呢? 为油盐酱醋而奔走,把叹息埋在脚底的成人!算什么呢? 游离于群体之外,在真空中勉强呼吸的孤独者!算什么呢? 不被他人所解,于火焰上狂舞的愤怒者!算什么呢? 怀抱着恐惧,不顾一切地咀嚼自己的空虚者!算什么呢? ……我讨厌。 无视人们的苦闷,单方面地判决死刑。我讨厌。 妄图在人与人之间,筑起泡沫城墙。我讨厌。 坐在塑料王座上,随意地泼洒虚伪真理。我讨厌。 条幅,口号,喇叭,广播,教诲,格言,定律,要求,成功学,规范,道理,说法,同化,特殊,离群,开朗,易怒,内向,优生,差生,前途,工薪,善,恶,天才,蠢材,废材…… 我讨厌。 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 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 我讨厌。 因为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在努力过活着。 没有人不曾出生过。所有人,从出生开始,至被宁静的终末拥抱之时,都一直在“体验”着。 白色,是一种颜色。 无声,是一种有声。 攥紧双拳,掌心也不会留下虚空,生命所倚靠的氧气仍被牢牢地握在手中。 名叫“空虚”的滋味,也有其独特的韵律。 如果, 如果需要我为这些想法做出一个总结的话, 那么, 我会大声歌唱! “啊,为你祈祷!” “为你祈祷!我所爱的这个美妙世界啊!” 咕~~~~ ……饿了。唱歌是很耗费能量的,更何况唱得五音不全,鼓膜也很有压力。 得去买新的布丁了。嗯……楼下小卖部有没有卖呢? 眼前似乎闪过店员大叔泛着金光的肌肉。可恶,为什么小卖部不是可爱的女孩子当阵啊? 我可是极度推荐可爱的女高中生去应聘店员哦! 毕竟,对我来说,那才称得上“体验”嘛。
  8. 开始写作的那段日子一个月与人交流不超过一百句话。 如果没有写作的话恐怕自己就会丧失语言能力了。 当然,现在仍然困在某个社会孤岛上。
  9. 冬天过去了,春天就会来。 就跟植物有开花结果,动物有生老病死一样,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人生如果也能过的像自然规律一样确定就好了。 就像在一条直轨道上间隔着摆下一连串玻璃弹珠,然后作为一个人降生的标志,用手拨动位于轨道起点的第一颗弹珠,看它向前徐徐滚动,渐渐靠近下一颗弹珠,然后—— 梆。 碰撞声像是某一件大事的结末,第二颗弹珠接受了第一颗弹珠的所有动能,朝前方启动,开始生活的下一个阶段。 以此类推,周而复始,直至终点。 梆,梆,梆。 没有坡度,没有弯道,更没有弹珠跳出轨道的风险,就连类似碰撞的戏剧性事件也是某种命运般的无名力量事先安排好的。整个轨道上弥漫着一种甜腻到让人麻痹的安全感。 话说到这,总感觉不知道从哪里就会跳出来梦想家一般生气勃勃的青年,先用“懦夫”“苟活”“沉沦”“麻木”把我鞭笞一顿,等到我跪坐在地上奄奄一息时,又换上修士长袍,戴上主教帽,舞动十字权杖,边喃喃祈祷,边将用“希望”“奋斗”“机遇”“成功”酿成的圣水洒满我伤痕累累的全身。 但如果真的遭遇了这样的人,恐怕在他的愤怒转化为语言之前我就已经逃之夭夭了吧!相比起拥有铁石般坚定信仰的苦行僧,我更愿意放弃靠近主的机会,做一辈子迷茫的羔羊。 我就是如此弱小,如果飞出轨道,只会在水泥地面上摔得粉碎。所以轨道对我来说,是与爱和氧气一样重要的东西。
  10. 我也没有女友 但我相信大家都有脑内彼女
  11. 把香蕉皮剥成十八瓣然后耷拉在一起,会不会很像奈亚提拉托普的触须呢?
  12. 带皮吃吗?那听起来会很利便啊,连带香蕉皮的纤维素也一并摄取了。 投稿杂志的话,不说可能会石沉大海,过线了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有谁看到,会少很多趣味呢。
  13. 女友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半串香蕉。“喏,同事送了一串,没吃完,所以带回来给你。”香蕉固然是普通的香蕉,香蕉体香蕉状,香蕉颜色香蕉气味。除却早以被女友掰走的半串留下的排风琴管般的裂口不谈,简直堪称普通得完美的香蕉。“我特意留下最~~大的那些哦。”女友将香蕉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末了她还这样打趣地说。自然,留下的是否的确是“最~~大的那些”这点仍然存疑。就女友造成的那些粗糙不齐的缺口来看,恐怕原本的“最~~大的那些”早已化为了不知在何处的一团浆糊。不过女友所说也诚然不错。无论何时,只要柄上还有香蕉存在,“最~~大的那些”也一定得以延续其定义。“那么这些就留做饭后甜点吧。”我说。“晚饭吃什么?”“土豆炖肉。”“哇。”女友显得兴高采烈起来。她近来正和土豆炖肉谈恋爱。吃罢晚饭,我们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女友用遥控器打开电视。第一个频道正在播报前几天东部洪水的灾情。女友果断换台。然后是一个谈话类节目,坐在真皮椅上的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嘉宾(发际线明显后移)正大谈特谈“新一代年轻人成为‘佛性青年’是否利于社会发展”。女友蹙眉,换台。接着是一个综艺节目,一群根本不认识的明星正在不尽愉悦地大笑。女友开始狠敲遥控器上的按键。电视屏幕刷刷地变换着,最后停留在了一个纪录片频道,一只灰熊于湍急的小河中试图捕捉鲑鱼。身体既如此庞大,为何竟这般灵敏呢?熊真是种不可思议的生物。女友心满意足,伸手从茶几上“最~~大的那些”里扯走一根,把皮干净利落地剥成三瓣,咬下一大口后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我也掰了一根香蕉过来,握在手里准备剥皮时,却忽然犹豫不决。说到底,香蕉应该剥成几瓣才好?就两瓣吧,一边一半,简单快捷。或是像女友那样剥成三瓣?那样要自然的多。四瓣应该也可以。把香蕉皮十字摊开,又整齐又美观。我在脑里想象着将香蕉剥成五瓣、六瓣、七瓣……无论哪一种都似乎有其独特的魅力,哪一种都在叫嚣着:“此香蕉非剥成这样不可!”我转而看向电视里的灰熊,准备向它寻求建议。香蕉有皮,鲑鱼有鳞,两者并无多大差别,所以我只需观察熊兄如何享用鲑鱼,依样效仿即可。可惜的是,熊兄好像压根就不在意鱼鳞的存在,只管将鱼连鳞带肉统统吃下肚去。这种方法当然不能为我所用。我没有熊兄那自豪的牙口,断然是咬不烂香蕉皮的。“怎么了,不吃吗?”女友问。她的香蕉刚刚吃完。“等下就吃,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我回答说。“啊,肯定又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女友摆出“恕不奉陪!”的表情,俯身向前,准备鏖战第二根。的确,这问题实在是有够奇怪的。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像这种奇怪的问题都未曾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过。高中时,盘踞脑海里的是“升学率”、“985”、“211”、“高考”之类令人望而生畏的词。等到上大学,“GPA”、“专业前景”、“海外交流”这样的东西又从四周的密林中冲杀而来。好不容易毕业了,“就职”、“考研”、“购房”等等开始在耳边嗫嗫低语。这些时候,脑子里怕是连一根香蕉的栖所都无。如今何以忽然冒出此等奇怪的问题呢?不知不觉,我已仰躺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造型简单的圆盘灯发出怵人的白光。这套房子是在五个月前买的,我和女友两边家长垫的首付,剩下的分期则由我们自己还。许是钱还未付完的原因,虽已在此居住五月,心中仍然弥漫着陌生感。打开门从一个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时,总得小心翼翼地确认门后没有暗藏着什么东西才行。自然,门后自始至终都不曾藏匿过什么,但若不去谨慎确认那片虚空的话是不行的。因为香蕉杀手往往就在门后。灯光实在是太过刺眼,即使拿左手遮住眼睛,光仍然像岩浆一样熔开手掌滴落下来。我忆起上个星期带女友回到家中,父母也曾露出过与之相似的目光。那时母亲正在向我讲述我的一位堂弟已经生子的事。母亲看起来很兴奋,喋喋不休。为何母亲会很兴奋?我则只顾想着这样的问题。“至少把结婚证领了,不能耽误人生大事。”面对母亲的催促,我只能讪笑着应付过去。晚饭后则迅速带女友从父母处撤退回家。终于回到自家玄关时,心狂跳不止,身体疲惫不堪,就像刚刚拿着香蕉狂奔十公里,又要注意不能将香蕉捏碎一样。不能让香蕉杀手拿到我的香蕉。右手掌内忽然感觉空空荡荡。我惊坐起身,发现女友夺走了我的香蕉开始大快朵颐。“住手,那是我的香蕉!”我假装痛心疾首地大呼出声。“你不吃就归我咯!”女友露出刚抢到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般的坏笑,故意发出“唔嘛唔嘛”的咀嚼声。片刻无言。我想起了什么,于是问:“房贷还有多少?”“恶——”女友吐出恶心的声音,“香蕉要变苦了。”我大笑起来。罢了罢了,此时此刻,还是往脑子里装满香蕉为好。于是伸手摘下另一根香蕉,也不考虑什么,顺手剥了皮。漂亮的三瓣,比女友的显然好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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