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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用那麼激動吧..{:10_636:}你去漢化區就會見到一堆漢化者了w 點評不能回的, 頂多就是去對方的帖子點評回去, 因為還是盡量不要在非水區聊天比較好...
  2. 挺有趣的設定,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二樓貼的說明怎麼點進去和百度百科寫的一樣... 不過我只想說... 我每次點進來NOD32就會跳出來擋下什麼東西... 樓主是有放什麼圖片還是什麼的被我的防毒給擋了嗎ww
  3. @Drakedog @cjy5511411   今天的颱風有夠誇張的。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八回 客人也真是麻煩[/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八回 客人也真是麻煩   三讚咖啡店被洗劫後,又回去飛沙鎮購買必須品,但經歷過多重驚嚇的勞子短期內不敢再去鎮上,因此這些事都交由安錐三人執行。   沒多久,咖啡店便重新開業。   勞子的麵包車聲從外面傳來。   莫藍拿扇子幫躺在躺椅上的勞子扇風,也許是扇風的功勞,勞子已經完全睡死。一旁的阿脆在下棋,因為莫藍在身邊,所以他最近已收起動不動就想自殺的症頭。   莫藍的出現雖造成勞子的困擾,卻也有某種程度上的幫助,至少不用每成天擔心自己的咖啡店會發生命案。   車子停了下來,兩人下車,將門關上。   「這裡就是三讚咖啡店,你們進去看看吧。」安錐說完,又將車開走,繼續去找客人。   在外頭的一男一女,在庭園徘徊了一下,咖啡店裡也沒人出來招待,讓兩人有些猶豫,更懷疑著這間真的是咖啡店嗎?   過了一會兒,兩人還是進來了。   阿脆沒注意到有客人進來,他背對著大門,專心面對棋盤;莫藍顧著扇風,也不管來者,而勞子仍然睡死。   兩個客人不確定眼前的情況,但還是沒有人來招待他們,讓他們更加懷疑,這裡真的是咖啡店嗎?四周雖有幾張桌椅,而牆上的佈置卻是非常居家,較為明顯的店家資訊,也只有桌上的菜單而已。   總之先看看菜單吧。   這時的菜單和之前比起來,更像咖啡店的菜單,至少上面多了「卡布奇諾」和「拿鐵咖啡」。   「第一次看到選項這麼少的。」女客人道。   「菜單多一樣,你就要多挑五分鐘,這裡你只要挑十五分鐘就好。」男客人說。   「我哪有!」   「明明就有!不然我們現在開始計時!」男客人拿出手機,開始計時。   「噓。」莫藍伸出手指貼在嘴巴前,示意要他們小聲一點。   「都是你啦!吵什麼吵!」男客人說。   女客人不理他,只是盯著菜單。   過了十分鐘,男客人按下手機,「你看,超過十分鐘了,你還有五分鐘。」   女客人敲了一下他的頭,繼續盯著菜單。男客人完全無法理解她為什麼可以挑這麼久,不過就三個選項而已。   雖然他們講話很大聲,但阿脆全神貫注在棋盤上,竟然沒聽到他們的聲音。   又過了三分鐘,「我決定了。」女客人笑道。   「好,換我了。」男客人說。   女客人再敲一次他的頭,「你剛才不會先決定嗎!」   「你可以思考時間,我就不行?」   「哼!」女客人似乎懶得和他爭辯,雙手抱胸,斜眼看他。   又過了十分鐘,男客人才終於決定好,「喂,你們這裡誰管的啊?」他對目前看起來最清醒的莫藍問道。   莫藍又指著嘴巴要他小聲一點。   「我們要點餐啊!」   莫藍一臉不耐煩的將扇子放到桌上,這才走到櫃台。   「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杯拿鐵咖啡。」男客人說。   「好。」莫藍說完,走進廚房裡。   兩人走到座位上坐下,過不到三分鐘,莫藍拿著兩杯玻璃杯裝的白色飲品出來,放在他們桌上,便走了回來。   兩人各自喝了一口,瞬間收回自己的嘴,驚疑的看著這杯白色的飲料,他們從未喝過這種味道的咖啡,若說是壞了,卻又不像。   「這,這是什麼?」女客人問。   「喂!這是什麼啊!」男客人大喝。   阿脆一震,手上的棋子差點掉下,這才注意到兩個客人。   「柳澄牛奶。」莫藍淡淡的說。   「搞什麼‧‧‧」男客人問,「我們要的咖啡呢?」   「因為我們昨天不小心買太多柳澄汁和牛奶了,所以今天只提供柳澄牛奶。」   「最好是啦!」男客人拍桌,「我管你什麼理由,我要咖啡啊!」   阿脆走過來,將兩杯柳澄牛奶收走。   過沒多久,他端出兩杯咖啡杯出來,放在他們桌上。   兩人看了看杯中液體,再對看一眼。這顏色,明明就不是咖啡啊。   將信將疑之下,兩人還是喝了一口。   「這是柳澄汁。」阿脆說。   「我要咖啡啊啊啊!」男客人嘶吼。   「今天只有三種選項,柳澄汁,牛奶,柳澄牛奶。就這三種。」   「還會增殖啊!」剛才說只提供柳澄牛奶,現在竟然變三種?   因為兩人看來心意堅定,所以阿脆又將飲料收了回來。   「算了,那就兩杯柳澄牛奶吧。」女客人說。   「要喝你自己喝,我不要。」男客人說。   阿脆便再泡了一杯柳澄牛奶給她。   「其實還蠻好喝的。」女客人將柳澄牛奶一飲而盡。   阿脆又端著四杯飲料過來放在他們桌上,是他們剛剛點過的柳澄牛奶和柳澄汁。   「我們沒點這個。」男客人說。   「這是你們剛剛點的,我的良心告訴我,還是不要拗太多比較好,至少飲料還是還你們喝吧。」阿脆說。   「什麼意思?」   「咖啡一百五,今天沒咖啡算半價,所以是七十五,總共五杯,要三百七十五。」阿脆拿起手機計算。   「你不拿咖啡出來,還要跟我們多收?」男客人有點生氣了。   「喝都喝了,總要算的。」   「那能算嗎?我們哪知道你們隨便泡個飲料就給我們?」男客人轉頭卻見女客人已將另外兩杯柳澄牛奶喝完,「你手腳也太快了吧!」   「好喝啊。」女客人拉了男客人的衣角擦拭自己的嘴巴。   「用你自己的衣服啦!」男客人大罵。   「唔‧‧‧」女客人臉色一變,按著肚子,「糟了‧‧‧」她快速的站起來,抓住阿脆的兩肩,「廁所!你們的廁所在哪裡!」   「出去右轉。」阿脆啥也沒想,直接指路。   女客人一溜煙的消失了。   「有乳糖不耐還喝這麼多。」男客人嘀咕,沒事便把柳澄汁喝了。   阿脆回到棋盤前,繼續擺棋譜;莫藍早已回到勞子旁邊扇風,剛才的動靜完全沒影響勞子的睡眠。   整間咖啡店裡都沒什麼聲音,沒有人聲交談,也沒有音響的音樂,只有鄉下特有的蟲鳴鳥叫,還有風吹著樹林的沙沙聲。   男客人在店內覺得苦悶,便走出店外,欣賞著山林風景。   「啊--」尖叫聲伴隨著用力拉扯著門的碰撞聲傳來。   男客人跑了過去,「怎麼了?」   女客人在裡面奮力轉動門把,或推或拉的,「門打不開啊!」   「看看你的左手邊。」不知何時,阿脆已站在男客人身後,男客人原本拉著門把,嚇的鬆手。   「左邊怎樣?」女客人在廁所裡問道。   「有個投幣孔。」   裡面沉默了一會兒,女客人說:「我沒有錢。」   「沒關係,我們有因應方法。」阿脆走到後面的廁所進去,「你後面還有一個門吧?」   「那個門打不開。」女客人說。   「這個門只能從外面開。」   「這什麼鬼設定!」男客人怒吼,怎麼女廁竟有兩個門,而且另一個門是可以從外面開的,有點可怕啊。   「叫你男友拿錢進去給你,就可以出來了。」   「你開門讓她出來不就好了?」   阿脆搖頭,「不行啊,老闆會生氣的。」   「管他什麼老闆!快開!」男客人喊道。   「不行!這門只能進不能出,否則會有噩運的!」阿脆回道,「看你們是要投錢從正門出來,還是要走後門噩運纏身!」   其實阿脆一點都不想拼命,但在莫藍前就想要裝的勇猛一點,他認為如果是勞子來的話,也會做同樣的事情,他最近正在思考要怎麼讓自己跟老闆一樣帥,但他卻沒仔細想過,他的老闆其實還蠻顧人怨的。   「我才不怕什麼噩運!」男客人與阿脆拉扯起來。   門口,安錐開著麵包車回來,這次裡面只載著一人。   那人和安錐一起下車,聽到阿脆因為錢的問題與男客人發生的爭執。   「果然是一個老闆教出來的啊。」來者正是安錐的好友-黑志。   「難得的客人,果然是這種下場嗎‧‧‧」安錐說。   「嘖,真是麻煩的客人‧‧‧」只聽得阿脆抱怨道。   「你們才麻煩啊!」男客人大喊。 (第八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八回 客人也真是麻烦   三赞咖啡店被洗劫后,又回去飞沙镇购买必须品,但经历过多重惊吓的劳子短期内不敢再去镇上,因此这些事都交由安锥三人执行。   没多久,咖啡店便重新开业。   劳子的面包车声从外面传来。   莫蓝拿扇子帮躺在躺椅上的劳子扇风,也许是扇风的功劳,劳子已经完全睡死。一旁的阿脆在下棋,因为莫蓝在身边,所以他最近已收起动不动就想自杀的症头。   莫蓝的出现虽造成劳子的困扰,却也有某种程度上的帮助,至少不用每成天担心自己的咖啡店会发生命案。   车子停了下来,两人下车,将门关上。   「这里就是三赞咖啡店,你们进去看看吧。」安锥说完,又将车开走,继续去找客人。   在外头的一男一女,在庭园徘徊了一下,咖啡店里也没人出来招待,让两人有些犹豫,更怀疑着这间真的是咖啡店吗?   过了一会儿,两人还是进来了。   阿脆没注意到有客人进来,他背对着大门,专心面对棋盘;莫蓝顾着扇风,也不管来者,而劳子仍然睡死。   两个客人不确定眼前的情况,但还是没有人来招待他们,让他们更加怀疑,这里真的是咖啡店吗?四周虽有几张桌椅,而墙上的布置却是非常居家,较为明显的店家信息,也只有桌上的菜单而已。   总之先看看菜单吧。   这时的菜单和之前比起来,更像咖啡店的菜单,至少上面多了「卡布奇诺」和「拿铁咖啡」。   「第一次看到选项这么少的。」女客人道。   「菜单多一样,你就要多挑五分钟,这里你只要挑十五分钟就好。」男客人说。   「我哪有!」   「明明就有!不然我们现在开始计时!」男客人拿出手机,开始计时。   「嘘。」莫蓝伸出手指贴在嘴巴前,示意要他们小声一点。   「都是你啦!吵什么吵!」男客人说。   女客人不理他,只是盯着菜单。   过了十分钟,男客人按下手机,「你看,超过十分钟了,你还有五分钟。」   女客人敲了一下他的头,继续盯着菜单。男客人完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可以挑这么久,不过就三个选项而已。   虽然他们讲话很大声,但阿脆全神贯注在棋盘上,竟然没听到他们的声音。   又过了三分钟,「我决定了。」女客人笑道。   「好,换我了。」男客人说。   女客人再敲一次他的头,「你刚才不会先决定吗!」   「你可以思考时间,我就不行?」   「哼!」女客人似乎懒得和他争辩,双手抱胸,斜眼看他。   又过了十分钟,男客人才终于决定好,「喂,你们这里谁管的啊?」他对目前看起来最清醒的莫蓝问道。   莫蓝又指着嘴巴要他小声一点。   「我们要点餐啊!」   莫蓝一脸不耐烦的将扇子放到桌上,这才走到柜台。   「来一杯卡布奇诺和一杯拿铁咖啡。」男客人说。   「好。」莫蓝说完,走进厨房里。   两人走到座位上坐下,过不到三分钟,莫蓝拿着两杯玻璃杯装的白色饮品出来,放在他们桌上,便走了回来。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瞬间收回自己的嘴,惊疑的看着这杯白色的饮料,他们从未喝过这种味道的咖啡,若说是坏了,却又不像。   「这,这是什么?」女客人问。   「喂!这是什么啊!」男客人大喝。   阿脆一震,手上的棋子差点掉下,这才注意到两个客人。   「柳澄牛奶。」莫蓝淡淡的说。   「搞什么‧‧‧」男客人问,「我们要的咖啡呢?」   「因为我们昨天不小心买太多柳澄汁和牛奶了,所以今天只提供柳澄牛奶。」   「最好是啦!」男客人拍桌,「我管你什么理由,我要咖啡啊!」   阿脆走过来,将两杯柳澄牛奶收走。   过没多久,他端出两杯咖啡杯出来,放在他们桌上。   两人看了看杯中液体,再对看一眼。这颜色,明明就不是咖啡啊。   将信将疑之下,两人还是喝了一口。   「这是柳澄汁。」阿脆说。   「我要咖啡啊啊啊!」男客人嘶吼。   「今天只有三种选项,柳澄汁,牛奶,柳澄牛奶。就这三种。」   「还会增殖啊!」刚才说只提供柳澄牛奶,现在竟然变三种?   因为两人看来心意坚定,所以阿脆又将饮料收了回来。   「算了,那就两杯柳澄牛奶吧。」女客人说。   「要喝你自己喝,我不要。」男客人说。   阿脆便再泡了一杯柳澄牛奶给她。   「其实还蛮好喝的。」女客人将柳澄牛奶一饮而尽。   阿脆又端着四杯饮料过来放在他们桌上,是他们刚刚点过的柳澄牛奶和柳澄汁。   「我们没点这个。」男客人说。   「这是你们刚刚点的,我的良心告诉我,还是不要拗太多比较好,至少饮料还是还你们喝吧。」阿脆说。   「什么意思?」   「咖啡一百五,今天没咖啡算半价,所以是七十五,总共五杯,要三百七十五。」阿脆拿起手机计算。   「你不拿咖啡出来,还要跟我们多收?」男客人有点生气了。   「喝都喝了,总要算的。」   「那能算吗?我们哪知道你们随便泡个饮料就给我们?」男客人转头却见女客人已将另外两杯柳澄牛奶喝完,「你手脚也太快了吧!」   「好喝啊。」女客人拉了男客人的衣角擦拭自己的嘴巴。   「用你自己的衣服啦!」男客人大骂。   「唔‧‧‧」女客人脸色一变,按着肚子,「糟了‧‧‧」她快速的站起来,抓住阿脆的两肩,「厕所!你们的厕所在哪里!」   「出去右转。」阿脆啥也没想,直接指路。   女客人一溜烟的消失了。   「有乳糖不耐还喝这么多。」男客人嘀咕,没事便把柳澄汁喝了。   阿脆回到棋盘前,继续摆棋谱;莫蓝早已回到劳子旁边扇风,刚才的动静完全没影响劳子的睡眠。   整间咖啡店里都没什么声音,没有人声交谈,也没有音响的音乐,只有乡下特有的虫鸣鸟叫,还有风吹着树林的沙沙声。   男客人在店内觉得苦闷,便走出店外,欣赏着山林风景。   「啊--」尖叫声伴随着用力拉扯着门的碰撞声传来。   男客人跑了过去,「怎么了?」   女客人在里面奋力转动门把,或推或拉的,「门打不开啊!」   「看看你的左手边。」不知何时,阿脆已站在男客人身后,男客人原本拉着门把,吓的松手。   「左边怎样?」女客人在厕所里问道。   「有个投币孔。」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女客人说:「我没有钱。」   「没关系,我们有因应方法。」阿脆走到后面的厕所进去,「你后面还有一个门吧?」   「那个门打不开。」女客人说。   「这个门只能从外面开。」   「这什么鬼设定!」男客人怒吼,怎么女厕竟有两个门,而且另一个门是可以从外面开的,有点可怕啊。   「叫你男友拿钱进去给你,就可以出来了。」   「你开门让她出来不就好了?」   阿脆摇头,「不行啊,老板会生气的。」   「管他什么老板!快开!」男客人喊道。   「不行!这门只能进不能出,否则会有噩运的!」阿脆回道,「看你们是要投钱从正门出来,还是要走后门噩运缠身!」   其实阿脆一点都不想拼命,但在莫蓝前就想要装的勇猛一点,他认为如果是劳子来的话,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他最近正在思考要怎么让自己跟老板一样帅,但他却没仔细想过,他的老板其实还蛮顾人怨的。   「我才不怕什么噩运!」男客人与阿脆拉扯起来。   门口,安锥开着面包车回来,这次里面只载着一人。   那人和安锥一起下车,听到阿脆因为钱的问题与男客人发生的争执。   「果然是一个老板教出来的啊。」来者正是安锥的好友-黑志。   「难得的客人,果然是这种下场吗‧‧‧」安锥说。   「啧,真是麻烦的客人‧‧‧」只听得阿脆抱怨道。   「你们才麻烦啊!」男客人大喊。 (第八回完) [/fold]
  4. 這套期待很久, 但出來時的價錢實在太貴而敗不下去, 想說等以後特價或看會不會有較完整的版本 現在連買都不想買了
  5. @Drakedog @cjy5511411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七回 喝太多會誤事[/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七回 喝太多會誤事   勞子眾人泡完溫泉後,坐在外面的按摩椅上。   阿脆買了一杯牛奶來喝,不敢相信勞子竟然還可以繼續喝酒。   「反正都醉了,繼續喝也沒差。」勞子繼續灌酒。   「你不怕被人撿屍嗎?」安錐笑道。   「撿屍?」勞子似乎醒了過來,但隨即回到恍神狀態,「我以前也撿過屍體呢‧‧‧」   老闆竟然也會幹這種事?阿脆有些吃驚。   「其實也不算撿屍吧,我只是怕她被撿屍,所以幫了她一把。」   「怕被人捷足先登,所以自己先上嗎?」安錐說。   「胡‧‧‧胡說!」勞子搖頭,「老子才不是這種人!」   「聽你說醉話真是夠了。」安錐站起來,拿了一整籃的啤酒,「我要出去吹冷風喝酒看星星月亮還是看有沒有什麼交配場景,要一起來嗎?」   阿脆心想,這整句話竟然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講出來,你的醉話也不遑多讓。   「我不想動了。」阿脆擺手。   「我要回房間喝。」勞子拿起手上的啤酒。   你們還要喝啊?阿脆想到自己和他們住同一間房間,到時整間房間都是酒味,還是早點回去睡著比較好。   夜晚的街頭,雖然冷清,有些店家的門還沒關,有些攤販正在收拾,有些則是在賣宵夜。   安錐趴在一旁的欄杆上,剛剛站在這裡喝了不少酒,現在又開了一瓶啤酒,想要四處逛逛,卻又覺得累而放棄。   他嘆了口氣,看前方的小吃店還沒關,決定提著酒過去,繼續吃到倒下為止,主要目的還是喝酒。   「老闆,你們這裡晚上都這麼熱鬧嗎?」趁老闆送上菜時,安錐問道。   「沒有啊,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老闆回。   對當地人而言,今天周圍的人變的很多,街上就像是白天中午的人潮,來往絡繹不絕,有不少人在各個店家排徊。   「老闆!我要三包雞爪!」又有客人急急忙忙的跑來,對著店內大吼。   後面開始排隊,每個人都是要外帶的。   「奇怪?今天是有什麼活動嗎?」老闆覺得怪異,便問了其中一名客人。   「今天有精采的啊!在網路上各大論壇都傳開來了,你們應該沒上網所以不知道吧。」客人道。   「什麼精采的?有流星雨嗎?」安錐講沒兩句,打了個嗝。抬頭一看,還真的有流星雨。他自己都嚇一跳。   「誰理流星雨啊。」其中一人回道。   「你想知道的話,就買好雞排跟著大家走啊。」   「老闆你們有賣雞排?」安錐問。   「這是比喻啦!」客人說。   不過,對面那間雞排本來正在收攤,忽然湧入不少人,讓他再度點燈營業,隔壁的飲料店也是一樣。   另一間生意最好的是722便利商店,雖然冷藏櫃裡的食物已被一掃而空,其他熟食也賣的精光,現在就連冷凍食品都有人買了,為了微波冷凍食品,已在櫃台前聚集排隊人潮。   閒來無事,安錐決定跟著大家一起走。   他邊走邊喝,跟著人潮竟然回到了自己住的飯店,然後被櫃台人員給欄了下來。   「先生,你有什麼事嗎?」櫃台小姐問道。   旁邊的人潮擠在電梯前等著搭乘上樓。   「我是住這裡的啊。」安錐邊打嗝邊說。   「不好意思,觀光要付錢喔。」   「飯店裡也能觀光嗎!」   「今晚有安排好的特殊節目,所以‧‧‧」櫃台小姐再度解釋。   「就跟你說我是住在這裡的啊!」   折騰了許久,安錐才終於找到自己口袋裡的房門磁卡,然後才跟著人群上樓。   在人群中穿梭,終於找到了人潮的終點。   是一間房間,人潮都堵在門口,只有少數幾人進去,有幾個人似乎在做維安工作,將人潮擋在外面。   「讓我過去。」安錐秀了秀自己房間的鑰匙。   在別人的房間秀自己的房間鑰匙雖然有些奇怪,但更怪的事那人放安錐進去了。   安錐進去後看了看四周,有一個人正在架攝影機,另一人在接燈光。   攝影師轉過頭來,對安錐點了點頭:「你可以幫他架好燈光嗎?」明明安錐就一副醉臉,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讓他幫忙。   安錐沒想那麼多,過去幫忙架燈光。   燈光開起後,原本因為人多而有點熱的房間,顯的更加炎熱。   「啊~」安錐走過去按冷氣搖控器,將溫度調整低一些,放下搖控器後,走到自己隨身帶來的包包前,拿出一瓶水來喝。   然後,他才想到一件事。   「這不是我房間嘛!」安錐進入房間時還沒注意到,直到確認自己攜帶的隨身物品,還有早上在超市買的東西,這才確定。   「唔‧‧‧」睡在最右邊的阿脆被安錐的聲音吵醒,暗自罵了幾聲後,起床看著他,才發現眼前多了好幾個人,「你們是誰?」   「你有沒有搞錯啊,這麼多人進來你到現在才知道!」安錐將他從床上拉起來。   「嗯~」一旁傳來那嬌艷的聲音,讓在場眾人心中一動。   勞子已睡死在最左邊的床上,不過他蓋的棉被左右有明顯的兩塊物體,仔細一看,還有不合勞子的長髮散開,竟是莫藍與華西西分別抱在勞子兩側。   「不好,」攝影師覺得現況已曝露,決定直接開拍,轉頭對著助理,「別管那麼多了,開始收音!」   外面的人也衝了進來,在狹小的房間裡或站或找地方坐下,還帶著剛剛買的食物,頓時整間房間充滿著讓人食指大動的氣味。   床上的三人終於起來了。   勞子雖然喝醉了,卻也覺得眼前情況有些莫名其妙,忽然覺得跟白天時的情景有些類似,但因頭腦昏昏沉沉的又有些想不起來。   安錐倒是知道了一件事,從華西西得意的神情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為的只是同樣的目的,盡一切手段強迫勞子和她結婚。   這下子,你插翅難飛了。華西西用棉被包著全裸的上半身,抱著勞子。   「等一下!你們的婚事我不允許!」一名男子穿越人群衝進房間。   眾人轉頭一看,竟是華西西的老公-國東。   果然精采啊!   今天晚上熬夜來這裡看戲是值得的!   觀眾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為了不影響國東他們的劇情發展,還刻意降低音量。   「賤人!你竟敢偷人!」國東氣到連粗話都飆出口。   卻見華西西眼神一凜,「你說什麼?出去!」   「唔‧‧‧」國東想要說什麼,竟然忍了下來,乖乖的走出房間,然後在房門外哭泣。   這男人真夠廢材的。安錐心裡罵道,剛才他衝進來的神情讓他也嚇了一跳,原來那張斯文的臉竟也可以如此猙獰,但沒想到罵一句而已就乖乖轉身出門。   現場觀眾也顯的有些失望,唉聲嘆氣的。   「你們不用失望的那麼明顯吧!」阿脆道。   攝影師自己兼任採訪記者,將攝影機交給助手操控,自己拿著麥克風走到華西西前,問道:「請問你們‧‧‧」   華西西搶過他的麥克風,開心的大喊:「我們要結婚了!」   那不是重婚嗎?勞子拿了隔壁那人的鹹酥雞來吃。   「恭喜你!」記者說。   「謝謝大家見證我們的戀情。」華西西一把抱住勞子。   「那這位妹妹呢?」記者指著莫藍問道。   「她‧‧‧」華西西頓了頓,「她是我們的女兒!」   勞子頭暈的要死,不斷揉著頭,雖然有些震驚,不知道要回答什麼,只好大喊:「不是!」   「呵呵,他喝醉了啦。」華西西笑道。   「妹妹!你都跟父母裸著睡覺嗎?」安錐大聲問道,他有心要破壞他們的關係。   華西西瞪了一眼安錐,擔心的看著莫藍。記者拿回麥克風,對著也是用棉被包著全裸身體的莫藍。   華西西腦中急轉,之前在泡溫泉時已經和莫藍談過此事,覺得莫藍也是喜歡勞子,如果她挺自己,那她也可以嚐到甜頭,那即是雙贏的局面。   莫藍停了幾秒,說:「我不是她的女兒。」   此言一出,震驚在場眾人。   「女兒啊,別亂說啊。」   「從頭到尾,都是我和爸爸在親熱,這女人想花錢加入我們,卻被爸爸拒絕了。」莫藍滿臉通紅,「沒辦法,因為爸爸只愛我一人。」   你說什麼?勞子感到頭似乎越來越痛了。   「你‧‧‧」華西西氣到說不出話。   「她‧‧‧她和自己的老爸親熱?」現場吵雜起來,「真是禽獸的老爸啊!」「他們是父女?」「驚爆再驚爆,多麼精采的鄉土劇啊!」「『爸爸』這兩個字也是很多種含意的啊‧‧‧」「這男的只是喜歡玩父女play吧!」   「真是夠了‧‧‧」勞子雖然迷迷糊糊的,卻也知道現場氣氛噪動不安,對自己更是不利。   勞子站起來,走到安錐旁,拿起所有的酒猛灌。   華西西他們因為全裸而不方便起身,想要阻止他已來不及。   勞子就這麼灌到不醒人事。   記得有部電影「醉拳」裡,因為酒的問題而寫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今晚的情況也是如此吧。   「嘔‧‧‧」   車子裡,安錐與勞子兩人狂吐不止。   阿脆開車時,聞到那味道也覺得有點想吐;莫藍則是一派輕鬆的模樣。   勞子已不太清楚昨晚的事情,而安錐也因喝的太醉只有一些印象,莫藍和阿脆則是四人中最記得昨晚事情的兩人。   一路無語,直到三讚咖啡店。   四人走出車子,「乓」的一聲,買的東西的袋子從勞子手上落了下來,其他三人也是愣在當場,看著眼前不敢置信的景象。   三讚咖啡店像是經歷戰亂,東西被搜刮一空,剩下一些沒什麼用的東西都被隨意的扔在四處。   勞子從摔在地上的袋子裡拿出啤酒,「雖然我醒了,但我選擇繼續醉。」分別將啤酒扔給脆、莫藍、安錐三人,「慶祝三年來第一次遭小偷,乾杯。」   「乾杯!」 (第七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七回 喝太多会误事   劳子众人泡完温泉后,坐在外面的按摩椅上。   阿脆买了一杯牛奶来喝,不敢相信劳子竟然还可以继续喝酒。   「反正都醉了,继续喝也没差。」劳子继续灌酒。   「你不怕被人捡尸吗?」安锥笑道。   「捡尸?」劳子似乎醒了过来,但随即回到恍神状态,「我以前也捡过尸体呢‧‧‧」   老板竟然也会干这种事?阿脆有些吃惊。   「其实也不算捡尸吧,我只是怕她被捡尸,所以帮了她一把。」   「怕被人捷足先登,所以自己先上吗?」安锥说。   「胡‧‧‧胡说!」劳子摇头,「老子才不是这种人!」   「听你说醉话真是够了。」安锥站起来,拿了一整篮的啤酒,「我要出去吹冷风喝酒看星星月亮还是看有没有什么交配场景,要一起来吗?」   阿脆心想,这整句话竟然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讲出来,你的醉话也不遑多让。   「我不想动了。」阿脆摆手。   「我要回房间喝。」劳子拿起手上的啤酒。   你们还要喝啊?阿脆想到自己和他们住同一间房间,到时整间房间都是酒味,还是早点回去睡着比较好。   夜晚的街头,虽然冷清,有些店家的门还没关,有些摊贩正在收拾,有些则是在卖宵夜。   安锥趴在一旁的栏杆上,刚刚站在这里喝了不少酒,现在又开了一瓶啤酒,想要四处逛逛,却又觉得累而放弃。   他叹了口气,看前方的小吃店还没关,决定提着酒过去,继续吃到倒下为止,主要目的还是喝酒。   「老板,你们这里晚上都这么热闹吗?」趁老板送上菜时,安锥问道。   「没有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老板回。   对当地人而言,今天周围的人变的很多,街上就像是白天中午的人潮,来往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在各个店家排徊。   「老板!我要三包鸡爪!」又有客人急急忙忙的跑来,对着店内大吼。   后面开始排队,每个人都是要外带的。   「奇怪?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老板觉得怪异,便问了其中一名客人。   「今天有精采的啊!在网络上各大论坛都传开来了,你们应该没上网所以不知道吧。」客人道。   「什么精采的?有流星雨吗?」安锥讲没两句,打了个嗝。抬头一看,还真的有流星雨。他自己都吓一跳。   「谁理流星雨啊。」其中一人回道。   「你想知道的话,就买好鸡排跟着大家走啊。」   「老板你们有卖鸡排?」安锥问。   「这是比喻啦!」客人说。   不过,对面那间鸡排本来正在收摊,忽然涌入不少人,让他再度点灯营业,隔壁的饮料店也是一样。   另一间生意最好的是722便利商店,虽然冷藏柜里的食物已被一扫而空,其他熟食也卖的精光,现在就连冷冻食品都有人买了,为了微波冷冻食品,已在柜台前聚集排队人潮。   闲来无事,安锥决定跟着大家一起走。   他边走边喝,跟着人潮竟然回到了自己住的饭店,然后被柜台人员给栏了下来。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柜台小姐问道。   旁边的人潮挤在电梯前等着搭乘上楼。   「我是住这里的啊。」安锥边打嗝边说。   「不好意思,观光要付钱喔。」   「饭店里也能观光吗!」   「今晚有安排好的特殊节目,所以‧‧‧」柜台小姐再度解释。   「就跟你说我是住在这里的啊!」   折腾了许久,安锥才终于找到自己口袋里的房门磁卡,然后才跟着人群上楼。   在人群中穿梭,终于找到了人潮的终点。   是一间房间,人潮都堵在门口,只有少数几人进去,有几个人似乎在做维安工作,将人潮挡在外面。   「让我过去。」安锥秀了秀自己房间的钥匙。   在别人的房间秀自己的房间钥匙虽然有些奇怪,但更怪的事那人放安锥进去了。   安锥进去后看了看四周,有一个人正在架摄影机,另一人在接灯光。   摄影师转过头来,对安锥点了点头:「你可以帮他架好灯光吗?」明明安锥就一副醉脸,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让他帮忙。   安锥没想那么多,过去帮忙架灯光。   灯光开起后,原本因为人多而有点热的房间,显的更加炎热。   「啊~」安锥走过去按冷气摇控器,将温度调整低一些,放下摇控器后,走到自己随身带来的包包前,拿出一瓶水来喝。   然后,他才想到一件事。   「这不是我房间嘛!」安锥进入房间时还没注意到,直到确认自己携带的随身物品,还有早上在超市买的东西,这才确定。   「唔‧‧‧」睡在最右边的阿脆被安锥的声音吵醒,暗自骂了几声后,起床看着他,才发现眼前多了好几个人,「你们是谁?」   「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么多人进来你到现在才知道!」安锥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嗯~」一旁传来那娇艳的声音,让在场众人心中一动。   劳子已睡死在最左边的床上,不过他盖的棉被左右有明显的两块物体,仔细一看,还有不合劳子的长发散开,竟是莫蓝与华西西分别抱在劳子两侧。   「不好,」摄影师觉得现况已曝露,决定直接开拍,转头对着助理,「别管那么多了,开始收音!」   外面的人也冲了进来,在狭小的房间里或站或找地方坐下,还带着刚刚买的食物,顿时整间房间充满着让人食指大动的气味。   床上的三人终于起来了。   劳子虽然喝醉了,却也觉得眼前情况有些莫名其妙,忽然觉得跟白天时的情景有些类似,但因头脑昏昏沉沉的又有些想不起来。   安锥倒是知道了一件事,从华西西得意的神情看得出来,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为的只是同样的目的,尽一切手段强迫劳子和她结婚。   这下子,你插翅难飞了。华西西用棉被包着全裸的上半身,抱着劳子。   「等一下!你们的婚事我不允许!」一名男子穿越人群冲进房间。   众人转头一看,竟是华西西的老公-国东。   果然精采啊!   今天晚上熬夜来这里看戏是值得的!   观众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为了不影响国东他们的剧情发展,还刻意降低音量。   「贱人!你竟敢偷人!」国东气到连粗话都飙出口。   却见华西西眼神一凛,「你说什么?出去!」   「唔‧‧‧」国东想要说什么,竟然忍了下来,乖乖的走出房间,然后在房门外哭泣。   这男人真够废材的。安锥心里骂道,刚才他冲进来的神情让他也吓了一跳,原来那张斯文的脸竟也可以如此狰狞,但没想到骂一句而已就乖乖转身出门。   现场观众也显的有些失望,唉声叹气的。   「你们不用失望的那么明显吧!」阿脆道。   摄影师自己兼任采访记者,将摄影机交给助手操控,自己拿着麦克风走到华西西前,问道:「请问你们‧‧‧」   华西西抢过他的麦克风,开心的大喊:「我们要结婚了!」   那不是重婚吗?劳子拿了隔壁那人的咸酥鸡来吃。   「恭喜你!」记者说。   「谢谢大家见证我们的恋情。」华西西一把抱住劳子。   「那这位妹妹呢?」记者指着莫蓝问道。   「她‧‧‧」华西西顿了顿,「她是我们的女儿!」   劳子头晕的要死,不断揉着头,虽然有些震惊,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只好大喊:「不是!」   「呵呵,他喝醉了啦。」华西西笑道。   「妹妹!你都跟父母裸着睡觉吗?」安锥大声问道,他有心要破坏他们的关系。   华西西瞪了一眼安锥,担心的看着莫蓝。记者拿回麦克风,对着也是用棉被包着全裸身体的莫蓝。   华西西脑中急转,之前在泡温泉时已经和莫蓝谈过此事,觉得莫蓝也是喜欢劳子,如果她挺自己,那她也可以尝到甜头,那即是双赢的局面。   莫蓝停了几秒,说:「我不是她的女儿。」   此言一出,震惊在场众人。   「女儿啊,别乱说啊。」   「从头到尾,都是我和爸爸在亲热,这女人想花钱加入我们,却被爸爸拒绝了。」莫蓝满脸通红,「没办法,因为爸爸只爱我一人。」   你说什么?劳子感到头似乎越来越痛了。   「你‧‧‧」华西西气到说不出话。   「她‧‧‧她和自己的老爸亲热?」现场吵杂起来,「真是禽兽的老爸啊!」「他们是父女?」「惊爆再惊爆,多么精采的乡土剧啊!」「『爸爸』这两个字也是很多种含意的啊‧‧‧」「这男的只是喜欢玩父女play吧!」   「真是够了‧‧‧」劳子虽然迷迷糊糊的,却也知道现场气氛噪动不安,对自己更是不利。   劳子站起来,走到安锥旁,拿起所有的酒猛灌。   华西西他们因为全裸而不方便起身,想要阻止他已来不及。   劳子就这么灌到不醒人事。   记得有部电影「醉拳」里,因为酒的问题而写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晚的情况也是如此吧。   「呕‧‧‧」   车子里,安锥与劳子两人狂吐不止。   阿脆开车时,闻到那味道也觉得有点想吐;莫蓝则是一派轻松的模样。   劳子已不太清楚昨晚的事情,而安锥也因喝的太醉只有一些印象,莫蓝和阿脆则是四人中最记得昨晚事情的两人。   一路无语,直到三赞咖啡店。   四人走出车子,「乓」的一声,买的东西的袋子从劳子手上落了下来,其他三人也是愣在当场,看着眼前不敢置信的景象。   三赞咖啡店像是经历战乱,东西被搜刮一空,剩下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都被随意的扔在四处。   劳子从摔在地上的袋子里拿出啤酒,「虽然我醒了,但我选择继续醉。」分别将啤酒扔给脆、莫蓝、安锥三人,「庆祝三年来第一次遭小偷,干杯。」   「干杯!」 (第七回完) [/fold]
  6. 他都演這麼久了, 還沒確定就太扯了 不過演到後來有點膩了... 根本全部都好人嘛...
  7. Everspace看起來好像純戰鬥的遊戲, 玩過spore之後一直很想玩太空類的, No Man's Sky害我期待的要死, 還好沒有太衝動給他敗下去.. 現在光看評價就不想動了... 還可以搞到放個退費在版面上也太強
  8. @Drakedog @cjy5511411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六回 溫泉現約定[/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六回 溫泉現約定   飛沙鎮是著名的溫泉區,雖然一個小鎮裡就蓋了三間的溫泉飯店,一條熱鬧的溫泉街貫穿三間飯店,溫泉街上有許多攤販及店家。   位在溫泉街北區的「正宗飛沙溫泉飯店」裡,華西西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將大家叫來聚餐喝酒。   華西西一直灌勞子酒,勞子雖然有些害怕而有所抗拒,但終究受不了誘惑,一杯下去就乾脆一直喝了。   「再喝!」勞子幫安錐倒酒,兩人乾杯之後,一飲而盡。   勞子、安錐、阿脆、華西西、莫藍、竹玉青,還有竹玉青身旁的兩個同學,這八人聚在一個圓桌。華西西將這些人找來一聚,讓大家各自認識,當然她也有別的目的。   勞子希望能趁這個機會轉移莫藍與華西西注意力,常常暗示阿脆要主動接觸莫藍,但兩人卻沒坐在一起,這也讓阿脆悶悶不樂。   你倒是給我坐過去啊!勞子倒了一杯酒,放在阿脆眼前,示意他去找莫藍。   阿脆拿起酒杯,站起來後,本要走過去,不知為何,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將酒喝完。   誰叫你喝的啊?勞子只能用眼神去責備他,卻又不好說出口。   阿脆自己也很無奈,這時莫藍和竹玉青三人在敘舊聊天,他不好意思在他們之間插話。   「唉!」勞子嘆了一口氣,「吃飽了!」說完便站起來要走。   「你要走啦?」華西西問。   勞子沒回他,自顧自的走回去,阿脆則留在那裡又吃了一些,最後才和安錐一起回房。   回房途中,阿脆還是納悶,為什麼老闆的女人緣這麼好?偏偏這女人緣是在一個對女人沒什麼興趣的人身上,這世界為何如此不公平?   「你不用想那麼多,」安錐倒難得安慰阿脆,「雖然他們沒有說,不過看得出來,勞子和那女的一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是好是壞還不知道,你別太羨慕。」   阿脆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原來安錐也會安慰人?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安錐原本就因喝酒而有點紅的臉,如今看來頗為可怕。   原來是喝醉了啊,阿脆點點頭。   他們回到房間時,勞子已經先走一步,他們準備一下,也就下去澡堂。   有點醉了,這樣子泡溫泉不知道會不會死人啊?勞子脫衣服放到櫃子裡,忽然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他捂住嘴巴,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   「捂嘴巴是怎樣?很噁心嗎?」   「不‧‧‧我只是‧‧‧」勞子回應時,才驚覺到那怪異感是什麼。   他抬頭,才發現剛才說話的是已脫的一絲不掛的華西西,旁邊還有一些女的正看著自己,有的人害羞,有的人生氣,而一雙興奮的雙眼則是出自莫藍。   「很噁心嗎?」華西西質問。   「說話啊!」一個女的喝道。   「很噁心是不是!」另一個女的氣到將籃子摔在地上。   「等,等等‧‧‧」勞子想辯解,卻因為又有點想吐而捂住嘴巴。   「有那麼噁心嗎!」一個年約十二歲的女孩大哭,然後抱著巨乳的老媽,「媽媽~嗚嗚‧‧‧」旁邊老媽神情悲傷的緊抱著她。   你們是在激動什麼啦?勞子想吶喊,卻生怕一開口就會吐出來。   一轉眼,勞子就已跑了出去,跑到隔壁的男更衣室,大力喘了幾口,過了幾分鐘,總算克制住那要吐的衝動,終於舒坦了一些。   阿脆與安錐剛好看到勞子在女更衣室直到逃出來的這一幕。   原來這就是女人緣的秘密!阿脆緊握拳頭,下定決心,也要效法老闆,就這樣走進女更衣室。   「喂‧‧‧」安錐來不及阻止,阿脆已走了進去。   沒想到,阿脆才剛開門,腳還沒踏進去,一個籃子結實的打在他的頭上,將他轟了出來。   「你少了一個步驟,」安錐指著販賣機上的酒,「你要先把自己灌的爛醉再試一次。」   阿脆走過去,拿出零錢包,投了一大堆錢進去,結果卻手滑了一下,按到牛奶。   滾了一堆牛奶出來。   阿脆與安錐愣了愣。   「你手殘啊?」安錐道。   阿脆自己一個人喝不完,所以只好請安錐一起喝,安錐覺得不吃白不吃,就跟他一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猛灌牛奶。   阿脆將瓶子扔進垃圾桶,再次挑戰走進女更衣室。   一樣還沒踏進去就被轟了出來。   「你的氣息太明顯了,你要隱蔽自己的氣息,就像讓自己完全變成森林的一部份。」安錐看著躺在地上的阿脆說道。   「這裡是澡堂。」阿脆擦拭鼻血說道。自己也想灌個爛醉再試一次,但剛才喝一大堆牛奶,現在肚子漲的要死。   「同理,你要完全融入女更衣室的氣息,讓他們不會注意到你的存在‧‧‧」安錐似笑非笑的說。   「要變成不同類型的故事了。」阿脆不再理他,走進男更衣室。   安錐跟在後面,自顧自的一直啐啐念。   果然是喝醉了啊。   他沖完澡,走進熱水中,見勞子坐躺在旁邊的石頭,兩眼微閉。因為不放心,阿脆走過去拍了一下勞子的身體,勞子這才醒過來。   「還活著嗎?」阿脆問。   「嗯。」勞子坐起來。   「喂,不說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嗎?」安錐也走了進來。   「誰?」勞子問。   「那個女店員啊,」安錐笑道,「還有藍妹妹啊,你們該不會有一腿吧?」   平時聽到這種話,勞子應該會慌張的跳起來,但這時大概是太累,或太舒服了,泡在水裡一動也不動。   「你是說華西西嗎?」   「對啊,還有,她說她結婚了,該不會是你老婆吧?」   「不是。」勞子側身一轉,抬起右手指著在旁邊泡著溫泉的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是他的老婆。」   「蛤?」   那斯文男將眼鏡托起,「沒錯,我是華西西的老公,我們是在三年前結婚的,目前沒有孩子,不過我們計劃‧‧‧」   「等等等等等‧‧‧」安錐阻止他繼續講下去,「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抱著的那個女人的老公就是他?」   「是啊,」斯文男又托了托眼鏡,其實鏡片上全是霧,因為看不太清楚,只好一直托眼鏡,「我叫國東,華西西是我老婆,我是她的老公,我們‧‧‧」   「夠了。」勞子將水濺在國東的臉上。   「那你和她的關係到底是怎樣?」安錐問勞子。   勞子長吁了一口氣,「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事情要從一年前講起‧‧‧   「講重點。」安錐道。   那就從半年前講起好了‧‧‧   「一下子跳了半年嗎!」安錐道,那原本想要講的前半年是怎樣?是序章嗎?   不然從三個月前講起好了‧‧‧   那時,我一如往常的去「吹不走超市」買日常用品還有糧食,買出來後,去隔壁買了一張大樂透。   「等等,不對,好像不是三個月前,」勞子摸了摸下巴,「應該是介於三個月到半年之間的事情。」   「管你是幾個月。」   其實我也不是一個喜歡買彩券的人,我覺得買這種東西是只想不勞而獲的人在幹的事,想要錢的話,還是要付出才是王道。   總之,那天我因為買完東西後,又買了一杯飲料來喝,手上剛好剩下五十元,就買了一張大樂透,然後就回咖啡店了。   結果在回咖啡店的路上,車子竟然沒油了,所幸剛好經過一間茶館,跟他們的老闆討油,但那老闆死都不幫我,說只要五十元就可以幫我加油,我只好讓出手上那張彩券,但那老闆拒收。   我一直覺得那茶店的老闆有些眼熟,而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像要冒出火來,不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他了?不過這不重要,總之他就是故意找我碴。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一台熟悉的車子經過,原來是華西西夫婦的休旅車。   還好我平時和大家的關係都不錯,華西西他們也是好人,不求回報的借了我一點油,讓我可以到山下加油,雖然我想把彩券讓給他們,但他們真的是好人,沒跟我拿。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也有買一張彩券,她雖然不收我的彩券,但卻跟我約定,看我們誰有得獎就要分給對方一半。   但是我回到家時,那張彩券不小心弄丟了,可能是在回家的路上飛走。   我只是覺得自己大概與那張彩券無緣,也沒去尋找。   一日,一隻黑狗嘴巴叼著沾滿口水的彩券來到咖啡店外,後面還跟了一大群的野狗。   那隻黑狗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兇我,像隨時會叫牠的兄弟來咬我似的。折騰了半天,我才知道原來牠是要我收下這張彩券。   我收下後,牠們就消失了。我後來去對這張彩券,竟然中了五千萬。   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這大概是所謂「狗的報恩」吧。   雖說記憶中沒有和狗有過牽扯就是了。   當大家都知道那張彩券中了五千萬後,事情就不一樣了,不管我怎麼解釋都沒用。   我這輩子第一次中頭獎時,就將錢全部都花在溫柔鄉,因此我發誓,只要我再中頭獎,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這次中頭獎,卻出現了新的問題,即是和華西西他們的約定。但無論如何都不會交出這筆錢的,如果想要的話,當時我送他們時就該收下。   雙方堅持不下,最後華西西開了賭注,如果我們在一年前結婚,就要分一半的錢給她。   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來引誘我。   眾人沉默。   雖然這個故事有許多詭異的地方,但老闆還真有錢啊。阿脆心想,如果我這麼有錢的話應該就可以向小藍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總而言之,一切都是為了錢,」勞子聳聳肩,「不過,我怎麼可能分出我的錢呢?我愛錢啊‧‧‧」   安錐拍了拍阿脆的肩,「所以我說不要羨慕人家嘛。」   國東哽咽。   「你老婆這樣都沒意見喔?」安錐問。   國東哭了出來,「嗚‧‧‧只要她喜歡‧‧‧什麼都好‧‧‧」   在場所有人,包括其他在泡湯的人,還有阿脆等人,都不知該如何應對國東,乾脆別理他了。   「怎麼說呢,我覺得他老婆真的很辣,既然你們關係沒有很好,那我也想下手了。」安錐搔了搔頭。   「這是在人家老公面前說的話嗎?」阿脆道。   「我這個人很簡單,不管是幼女、蘿莉、熟女,還是人妻,只要漂亮的就可以!」安錐放在心裡沒講出來的,其實還是像莫藍這種蘿莉最棒了。   「你的節操呢?」 (第六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六回 温泉现约定   飞沙镇是著名的温泉区,虽然一个小镇里就盖了三间的温泉饭店,一条热闹的温泉街贯穿三间饭店,温泉街上有许多摊贩及店家。   位在温泉街北区的「正宗飞沙温泉饭店」里,华西西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将大家叫来聚餐喝酒。   华西西一直灌劳子酒,劳子虽然有些害怕而有所抗拒,但终究受不了诱惑,一杯下去就干脆一直喝了。   「再喝!」劳子帮安锥倒酒,两人干杯之后,一饮而尽。   劳子、安锥、阿脆、华西西、莫蓝、竹玉青,还有竹玉青身旁的两个同学,这八人聚在一个圆桌。华西西将这些人找来一聚,让大家各自认识,当然她也有别的目的。   劳子希望能趁这个机会转移莫蓝与华西西注意力,常常暗示阿脆要主动接触莫蓝,但两人却没坐在一起,这也让阿脆闷闷不乐。   你倒是给我坐过去啊!劳子倒了一杯酒,放在阿脆眼前,示意他去找莫蓝。   阿脆拿起酒杯,站起来后,本要走过去,不知为何,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将酒喝完。   谁叫你喝的啊?劳子只能用眼神去责备他,却又不好说出口。   阿脆自己也很无奈,这时莫蓝和竹玉青三人在叙旧聊天,他不好意思在他们之间插话。   「唉!」劳子叹了一口气,「吃饱了!」说完便站起来要走。   「你要走啦?」华西西问。   劳子没回他,自顾自的走回去,阿脆则留在那里又吃了一些,最后才和安锥一起回房。   回房途中,阿脆还是纳闷,为什么老板的女人缘这么好?偏偏这女人缘是在一个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的人身上,这世界为何如此不公平?   「你不用想那么多,」安锥倒难得安慰阿脆,「虽然他们没有说,不过看得出来,劳子和那女的一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是好是坏还不知道,你别太羡慕。」   阿脆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原来安锥也会安慰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安锥原本就因喝酒而有点红的脸,如今看来颇为可怕。   原来是喝醉了啊,阿脆点点头。   他们回到房间时,劳子已经先走一步,他们准备一下,也就下去澡堂。   有点醉了,这样子泡温泉不知道会不会死人啊?劳子脱衣服放到柜子里,忽然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捂住嘴巴,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捂嘴巴是怎样?很恶心吗?」   「不‧‧‧我只是‧‧‧」劳子响应时,才惊觉到那怪异感是什么。   他抬头,才发现刚才说话的是已脱的一丝不挂的华西西,旁边还有一些女的正看着自己,有的人害羞,有的人生气,而一双兴奋的双眼则是出自莫蓝。   「很恶心吗?」华西西质问。   「说话啊!」一个女的喝道。   「很恶心是不是!」另一个女的气到将篮子摔在地上。   「等,等等‧‧‧」劳子想辩解,却因为又有点想吐而捂住嘴巴。   「有那么恶心吗!」一个年约十二岁的女孩大哭,然后抱着巨乳的老妈,「妈妈~呜呜‧‧‧」旁边老妈神情悲伤的紧抱着她。   你们是在激动什么啦?劳子想吶喊,却生怕一开口就会吐出来。   一转眼,劳子就已跑了出去,跑到隔壁的男更衣室,大力喘了几口,过了几分钟,总算克制住那要吐的冲动,终于舒坦了一些。   阿脆与安锥刚好看到劳子在女更衣室直到逃出来的这一幕。   原来这就是女人缘的秘密!阿脆紧握拳头,下定决心,也要效法老板,就这样走进女更衣室。   「喂‧‧‧」安锥来不及阻止,阿脆已走了进去。   没想到,阿脆才刚开门,脚还没踏进去,一个篮子结实的打在他的头上,将他轰了出来。   「你少了一个步骤,」安锥指着贩卖机上的酒,「你要先把自己灌的烂醉再试一次。」   阿脆走过去,拿出零钱包,投了一大堆钱进去,结果却手滑了一下,按到牛奶。   滚了一堆牛奶出来。   阿脆与安锥愣了愣。   「你手残啊?」安锥道。   阿脆自己一个人喝不完,所以只好请安锥一起喝,安锥觉得不吃白不吃,就跟他一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猛灌牛奶。   阿脆将瓶子扔进垃圾桶,再次挑战走进女更衣室。   一样还没踏进去就被轰了出来。   「你的气息太明显了,你要隐蔽自己的气息,就像让自己完全变成森林的一部份。」安锥看着躺在地上的阿脆说道。   「这里是澡堂。」阿脆擦拭鼻血说道。自己也想灌个烂醉再试一次,但刚才喝一大堆牛奶,现在肚子涨的要死。   「同理,你要完全融入女更衣室的气息,让他们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安锥似笑非笑的说。   「要变成不同类型的故事了。」阿脆不再理他,走进男更衣室。   安锥跟在后面,自顾自的一直啐啐念。   果然是喝醉了啊。   他冲完澡,走进热水中,见劳子坐躺在旁边的石头,两眼微闭。因为不放心,阿脆走过去拍了一下劳子的身体,劳子这才醒过来。   「还活着吗?」阿脆问。   「嗯。」劳子坐起来。   「喂,不说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吗?」安锥也走了进来。   「谁?」劳子问。   「那个女店员啊,」安锥笑道,「还有蓝妹妹啊,你们该不会有一腿吧?」   平时听到这种话,劳子应该会慌张的跳起来,但这时大概是太累,或太舒服了,泡在水里一动也不动。   「你是说华西西吗?」   「对啊,还有,她说她结婚了,该不会是你老婆吧?」   「不是。」劳子侧身一转,抬起右手指着在旁边泡着温泉的一名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是他的老婆。」   「蛤?」   那斯文男将眼镜托起,「没错,我是华西西的老公,我们是在三年前结婚的,目前没有孩子,不过我们计划‧‧‧」   「等等等等等‧‧‧」安锥阻止他继续讲下去,「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抱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就是他?」   「是啊,」斯文男又托了托眼镜,其实镜片上全是雾,因为看不太清楚,只好一直托眼镜,「我叫国东,华西西是我老婆,我是她的老公,我们‧‧‧」   「够了。」劳子将水溅在国东的脸上。   「那你和她的关系到底是怎样?」安锥问劳子。   劳子长吁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事情要从一年前讲起‧‧‧   「讲重点。」安锥道。   那就从半年前讲起好了‧‧‧   「一下子跳了半年吗!」安锥道,那原本想要讲的前半年是怎样?是序章吗?   不然从三个月前讲起好了‧‧‧   那时,我一如往常的去「吹不走超市」买日常用品还有粮食,买出来后,去隔壁买了一张大乐透。   「等等,不对,好像不是三个月前,」劳子摸了摸下巴,「应该是介于三个月到半年之间的事情。」   「管你是几个月。」   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喜欢买彩券的人,我觉得买这种东西是只想不劳而获的人在干的事,想要钱的话,还是要付出才是王道。   总之,那天我因为买完东西后,又买了一杯饮料来喝,手上刚好剩下五十元,就买了一张大乐透,然后就回咖啡店了。   结果在回咖啡店的路上,车子竟然没油了,所幸刚好经过一间茶馆,跟他们的老板讨油,但那老板死都不帮我,说只要五十元就可以帮我加油,我只好让出手上那张彩券,但那老板拒收。   我一直觉得那茶店的老板有些眼熟,而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像要冒出火来,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他了?不过这不重要,总之他就是故意找我碴。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一台熟悉的车子经过,原来是华西西夫妇的休旅车。   还好我平时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华西西他们也是好人,不求回报的借了我一点油,让我可以到山下加油,虽然我想把彩券让给他们,但他们真的是好人,没跟我拿。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有买一张彩券,她虽然不收我的彩券,但却跟我约定,看我们谁有得奖就要分给对方一半。   但是我回到家时,那张彩券不小心弄丢了,可能是在回家的路上飞走。   我只是觉得自己大概与那张彩券无缘,也没去寻找。   一日,一只黑狗嘴巴叼着沾满口水的彩券来到咖啡店外,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的野狗。   那只黑狗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凶我,像随时会叫牠的兄弟来咬我似的。折腾了半天,我才知道原来牠是要我收下这张彩券。   我收下后,牠们就消失了。我后来去对这张彩券,竟然中了五千万。   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大概是所谓「狗的报恩」吧。   虽说记忆中没有和狗有过牵扯就是了。   当大家都知道那张彩券中了五千万后,事情就不一样了,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我这辈子第一次中头奖时,就将钱全部都花在温柔乡,因此我发誓,只要我再中头奖,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这次中头奖,却出现了新的问题,即是和华西西他们的约定。但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这笔钱的,如果想要的话,当时我送他们时就该收下。   双方坚持不下,最后华西西开了赌注,如果我们在一年前结婚,就要分一半的钱给她。   所以她才会想方设法来引诱我。   众人沉默。   虽然这个故事有许多诡异的地方,但老板还真有钱啊。阿脆心想,如果我这么有钱的话应该就可以向小蓝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为了钱,」劳子耸耸肩,「不过,我怎么可能分出我的钱呢?我爱钱啊‧‧‧」   安锥拍了拍阿脆的肩,「所以我说不要羡慕人家嘛。」   国东哽咽。   「你老婆这样都没意见喔?」安锥问。   国东哭了出来,「呜‧‧‧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好‧‧‧」   在场所有人,包括其他在泡汤的人,还有阿脆等人,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国东,干脆别理他了。   「怎么说呢,我觉得他老婆真的很辣,既然你们关系没有很好,那我也想下手了。」安锥搔了搔头。   「这是在人家老公面前说的话吗?」阿脆道。   「我这个人很简单,不管是幼女、萝莉、熟女,还是人妻,只要漂亮的就可以!」安锥放在心里没讲出来的,其实还是像莫蓝这种萝莉最棒了。   「你的节操呢?」 (第六回完) [/fold]
  9. 這幾個字是出自「神劍闖江湖」裡的台詞,而且算是常見用詞, 你說的漫畫我不認識...
  10. 雖然桌機麻煩,但頂多減少部份,要淘汰還有很長的路 除非出現超越桌機這種萬能的東西 換電腦跟換遊戲機的速率我倒覺得沒什麼差別 硬體一樣是一直汰換的
  11. 太長了我也覺得很難看完,雖然還很多但也不太想寫了.. 確實是初戀最美呢, 我喜歡的遊戲都是一堆老遊戲, 像軒轅劍最喜歡的是楓之舞,破了N百遍仍不會膩, 也許很難聽, 但你講的沒一套我喜歡的 我覺得天之痕之後沒一套好的 現在的沒玩不予置評 我現在很討厭那些迷宮太麻煩的遊戲, 之前重玩仙劍系列, 就一路改著玩就對了,也是照攻略直衝劇情, 走迷宮根本浪費寶貴的時間 阿貓阿狗真的是很特殊的一套, 他還有個很麻煩的是要換片, 一開始遊戲沒做好,每次進入遊戲都要換片一次, 後來出更新才改掉這個缺點, 二代我沒買也是因為防拷, 後來聽到評價慶幸自己沒買 語音區我大概偶爾會去逛一下吧, 有空再聽聽
  12. 現在的遊戲公司也知道賺錢的方式,東西放著免費讓大家下載反而可以賺更多, 這更顯得將錢砸在防拷上有多蠢, 即使因此才讓現在市面上充斥著大量的無聊網遊與手遊
  13. 問題是後來很多遊戲是本末倒置,投入一大堆成本在防拷, 然而無論如何終究是會被盜, 還不如來思考如何讓遊戲更好玩還比較實在
  14. 呃...老爸老媽還會買遊戲真好啊,我們買太多父母還會罵人呢, 以前都是偷偷來的 將成本投入在防盜版上就是一件蠢到極點的事, 防到連正版都不能玩更是蠢上加蠢, 它讓我不想買遊戲的這點真是太成功了
  15. 不知道有沒有理解錯,是說遊戲是永恆不變的存在,記憶中的愛人嗎? 遊戲對我而言是確實是一輩子的東西w
  16. 大航海時代4我玩到爛掉了耶,破了幾十次數不清了 最近工作太忙沒啥在玩了QQ
  17. 我玩的前一套模擬器遊戲是超時空之鑰,還有一套叫沙加開拓者的, 有時會去找FC或GB的遊戲來玩, 不過很少玩那些遊戲了....
  18. 怎麼覺得解析度不是很好...? 讓圖看起來有點霧霧的
  19. 那第四回大概太失敗了,算是舖陳後面的故事硬擠出來的東西, 第五回寫的這麼長我也有些意外w 莫藍以前有加入足球隊啊, 只是很弱,大學後不知道還有沒有加, 要以後才知道, 不過也要有以後才行....
  20. @cjy5511411 上次的遲發糖的事不用在意啦,因為我也忘了w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五回 血拼總有傷亡[/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五回 血拼總有傷亡   勞子開車他的麵包車,載著安錐、莫藍及阿脆等人,從沙子路接到主線道,飛沙鎮已經不遠。   車窗微開,透進一股冷空氣,冰涼泌人心脾。   「我想到一個賺錢方式了。」似乎為了化解尷尬氣氛,勞子開口。   「不太好的預感‧‧‧」安錐說。   「其實有好幾種賺錢方式,不過還是等到了鎮上再說。」   路上車子漸漸多了起來,不時也可看到有車停在路邊,有一些人是在山路旁的涼亭就坐下來野餐。   接著,他們看到了一個異象,停在路邊的車子越來越多,然而,那些車並不只是單純的路邊停車,而是在排隊,大概過幾分鐘,全部的車子就會往前推進一些。   有的人似乎因為無聊,除了駕駛留在車上,其他人已經下車,在路上打羽球了。   勞子逆向行駛,一路殺進一塊石碑上寫著「飛沙鎮」的入口。   而那些排隊的車子則是在入口前就往右轉了,外面立一塊牌子,則是寫「讚讚咖啡店」,下面寫著「右轉五百公尺後到達」。   「那裡就是讚讚咖啡店‧‧‧」阿脆說。   「還真的是排隊名店呢,和我們的讚讚讚咖啡店比起來‧‧‧」安錐意有所指,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學我的,」勞子轉過頭,「別忘了,我們可是多了一個讚,要贏那間太容易了!」   「喂!看路!看路!」安錐大喊著,前方一台車正衝過來。   「你看,我說的賺錢方式,」勞子頭也不轉回頭,指著「讚讚咖啡店」招牌,「在那裡立一張我們咖啡店的牌子,也許可以吸收一些客人來。」   迎面而來的車子,似乎被勞子開車的霸氣給嚇到,乖乖讓路給他。   安錐捏了一把冷汗,阿脆與莫藍卻是不以為意。   「以後你就開車過來招呼客人吧。」勞子還是盯著安錐說道。   「為什麼又是我‧‧‧」又見前方一輛來車,「夠了!我答應你!專心開車啊!」   總算是到達飛沙鎮裡的停車場,雖然是私人經營的,外面卻貼著「讚讚咖啡店客人與狗不得進入」,明明是個最好的商機,卻不想賺雙讚咖啡店的錢,也許是停車場與雙讚咖啡店之間有糾紛。   將車子停好後,勞子領著大家來到風飛山上唯一一間的超市「吹不走超市」。   在進入超市的瞬間,勞子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寒意,想起了一些事,在店外探頭探腦的看著店裡的情況。   「怎麼了嗎?」安錐問。   勞子又看了一下,才回答:「沒事,走吧。」   身為山上唯一一間超市,也是它開了二十年仍屹立不搖的原因,裡面有豐富的雜貨。曾經有間有名大型超市加入戰場,但加入之後變成大家都賠錢,看誰的本錢夠誰就是贏家,然而不會賺錢成為那間有名大型超市的致命傷,開一年而已就被迫歇業。   「你們要買什麼的自己去逛。」勞子說著,仍不安的左顧右盼。   安錐跟著勞子走,兩人拿了一些罐頭食品及一些冷凍食品,阿脆則是拿了一大堆的零食。當他們看到莫藍時,她手上只拿了一顆足球。   「原來你喜歡踢球啊?」安錐問。   「還好。」莫藍答。   「我以前念書時也是校隊的喔。」安錐伸出大姆指指著自己。   「屁啦。」阿脆冷冷的說道。   「喂,別這麼看不起我吧,我雖然常亂講,不過這倒是真的。」   眾人邊走邊聊,勞子忽然停步,接著退了兩步到架子後面。   已快走到櫃台的三人注意到勞子退到後面,安錐便走過去問:「怎麼了?」   「我忽然想上廁所,你們幫我結帳吧,等等直接在車子那集合。」勞子看來有些慌亂,卻又故作鎮靜。   「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我無所謂啊。」安錐走回櫃台排隊等結帳。   勞子並沒打算要去廁所,而是穿梭在展示架間,直接朝門口走去,但在一個轉角,他注意到原本在櫃台結帳的那條人影不見了,他緊張的再躲回展示架裡,裝作在選購商品,一邊注意著四周。   看到了,他一直害怕的人影,那個女的,剛才還在櫃台結帳,後來來了另一個店員接手她的工作。   勞子不確定她是否有注意到自己,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被她看到,沒辦法,只好先去廁所避一避。   勞子從展示架的另一邊,繞了一圈才到廁所。那廁所是男女分開的,他進入了男廁後,雖然門原本是打開的,但他還是不放心的將門闔上一些。   沒有尿意,勞子只是站在洗手台前發呆,因為太無聊,不知道要幹什麼,乾脆沖水洗把臉,冰冷的水打在臉上,讓他精神為之一振,忽然覺得不管面對什麼都不會害怕了。   然而,當他注意到廁所的門被打開時,他還是緊張起來。   看到來者,勞子反而放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如果沒出現就有鬼了。」   來者正是勞子一直躲著的女人,那女人身材高挑,長髮披肩,雖然穿著員工制服,卻不扣上上面兩顆扣子,讓人望眼欲穿,想要看光那衣服裡的一切;她的眼神像會勾魂,隨時都挑逗著男人。   她朝勞子走來,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怎麼,難得來這裡也不打聲招呼嗎?」   「華西西,」勞子喚了那女的名字,伸手將她的手撥下來,「我很想啊,但一直找不到你。」   「呵呵,」華西西輕輕一笑,「騙誰啊?你明明一直躲我。」右手卻又游移在勞子的肚子到胸部。   勞子再將她的手撥掉,還擠出微笑,「怎麼會呢,憑我們的關係,怎麼會躲你?」   華西西一直摸著勞子的身體,勞子則是一直防衛性的移開她的手。   門口站著一個男孩。   勞子和華西西兩人的手也在空中停下,不約而同的看著那男孩。   雙方佇立當場,沒有多餘的言語。   大概過了二十秒,那男孩點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原來‧‧‧什麼?」勞子像是了解了什麼,問華西西道:「你跟這麼小的小孩也有染?」   「呸!我又不是你,」華西西像是話中有話,「你身邊那個小妹妹是怎樣?還敢說我。」   那男孩不管他們在說什麼,看兩人的眼神中只有異常的尊敬,忽然躬身一揖,「謝謝你們的指導,告辭了!」說完,就從廁所出去了。   「等等,你不是來上廁所的嗎!」華西西喊著,但那男孩沒有理他,就這麼出去了。   「中二病發作?」勞子說。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言談中二的男孩,其實是一名武痴,他滿腦子只有武學而已,這次因緣巧合看到勞子和華西西在打太極的一幕,讓他突破了瓶頸,進化到新階段。   他們也不知道,未來,這男孩將是世界最強的一代宗師。   不過這些都不關他們的屁事。   轉眼間,華西西已將勞子撲倒在地,笑吟吟的說:「我贏了。」   「才怪!不要啊!」勞子躺在地上死命掙扎,奇怪的是不知為何掙脫不了此女的糾纏。   似乎是兩人的動靜太大,在超市裡引起了一陣騷動。   等兩人回神過來時,整間超市的人,包括店員、客人,還有在隔壁店家吃飯的客人和老闆,全部都已圍在超市的廁所旁。   人聲吵雜,只聽到一人大喊:「不要擠!不要擠!」一個人從人群中擠了過來,那人便是超市老闆。   超市老闆抱著一台收銀機進到廁所,放在旁邊的洗手台上,然後走到廁所後面開門,原來那個門可以通到外面。   他再走到門口,拿起大聲公:「要進來的可以,請大家排好隊!不要擠,一個一個來!進來後從後門出去喔!」   「蛤?」   「一人只要五十塊!限時觀看五分鐘喔!」人潮乖乖的排好隊,進到廁所來,超市老闆又喊:「想要看久一點的可以加價喔!」   「發,發生什麼事了‧‧‧」被華西西制住的勞子問道,他可不想被大家看到這狼狽樣。   「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你認命吧!」華西西舔了舔舌頭。   「什麼‧‧‧」勞子氣的臉色發紫,但一下子卻又消逝無蹤,像無所謂的樣子。   眾人還是七嘴八舌的吵著,有人一直喊:「快做啊!」「還不脫?」「錢給你,快脫!」   「我要分紅!」勞子大吼道。   超市老闆聞言,沉思了一下,點點頭,「好吧。」   「我八你二。」勞子說。   「你坑人啊!」超市老闆攤開雙手,「場地是我的耶!」   雙方正要辯駁時,忽然從門口傳來「咚、咚、咚」的聲音。   他們這才發現在廁所門口一堆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臉上還有被打傷的痕跡,剛才的聲音是一顆足球的落地聲,門口站著一人-莫藍。   莫藍兩眼無神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華西西與勞子,雙眼似乎失去了平時有的光澤,她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眼淚像是隨時會奪眶而出。   「小,小藍,」勞子恐懼的看著她,「別激動‧‧‧」   「看到老闆的真面目了吧,以後還是跟我吧,包你吃好住好。」安錐拍拍莫藍的肩。   忽然一拳揍在安錐的臉上,他退了好幾步,摸摸自己的鼻子,流血了。   真是不留情的一拳啊。阿脆看到安錐被莫藍揍,有些痛快,而看到勞子和華西西後,他覺得自己有機會了,更是開心。   「哼!」莫藍一腳踢出,足球命中勞子的臉,然後球又彈回到莫藍的腳邊。   現場忽然靜了下來,除了足球的彈跳聲外,只聽得到莫藍每一腳發出的「哼」聲,及不斷被球打到臉上的勞子發出的「唔唔嗯嗯」的呻吟。   「誰來拉我‧‧‧唔哇‧‧‧出去啊!」勞子被壓的動彈不得,扭動著他的頭,想不被球打到,但神奇的是,球總是會往他的臉上飛來。   「我來!」安錐衝出去,緊緊的抱住在勞子上方的華西西。   「把她‧‧‧唔唔‧‧‧拉開!」   「我在拉!」不過安錐緊閉雙眼,緊抱著華西西,手還不規距的在她身上遊走。   「別亂摸!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華西西雖然抱著勞子,卻也因為安錐而動彈不得。   「沒關係,我也是有婦之夫。」安錐嘿嘿兩聲。   足球,仍無情的砸在勞子的臉上。分不清臉上的是汗水、鼻水還是淚水,可以肯定的是有鮮血。   阿脆暗暗心驚,他知道莫藍以前高中時有參加足球隊,但不知道是裝矜持還是運動細胞不好,她的表現一向很差。   記得以前下課時總喜歡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看著足球隊練球,看莫藍的胸前乳搖。   阿脆搖搖頭,不是莫藍的乳搖,是她身邊一個大奶妹的乳搖,莫藍可沒這個胸。   忽然一顆球砸在阿脆的臉上,將他喚回現實。   阿脆雖然眼前仍然一片模糊,但也看到足球落到地上,再彈回莫藍的腳邊。雖然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踢,但即使鼻子流出一片血紅,心中仍是滿滿的幸福。   「真厲害‧‧‧」阿脆不自覺的稱讚。   「是啊,當年她如果拿出這種表現的話,我們早就拿到全國冠軍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全國冠軍?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   阿脆與那人互看一眼,皆是一驚。   「大奶妹‧‧‧」脫口而出後,阿脆隨即收口,「竹‧‧‧竹玉青!你怎麼在這裡?」   「阿脆!」竹玉青也不是沒聽到剛才阿脆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叫我,原來在你心中,這才是我的綽號嗎?」   「不!不是!」阿脆連忙搖頭。   「別,唔啊!」勞子的呻吟聲不止,「別再敘舊了!呃啊‧‧‧」球又飛來,「誰來‧‧呀啊啊‧‧‧阻止她啊!」   超市老闆老早就覺得情勢不對,不知何時已先溜了,一些人也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吃飯、回家,當然還有留一些人在這裡看戲。   不過,勞子喊的再淒厲,在場眾人看到莫藍那鬼神般的神情,也不敢阻止她。 (第五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五回 血拼总有伤亡   劳子开车他的面包车,载着安锥、莫蓝及阿脆等人,从沙子路接到主线道,飞沙镇已经不远。   车窗微开,透进一股冷空气,冰凉泌人心脾。   「我想到一个赚钱方式了。」似乎为了化解尴尬气氛,劳子开口。   「不太好的预感‧‧‧」安锥说。   「其实有好几种赚钱方式,不过还是等到了镇上再说。」   路上车子渐渐多了起来,不时也可看到有车停在路边,有一些人是在山路旁的凉亭就坐下来野餐。   接着,他们看到了一个异象,停在路边的车子越来越多,然而,那些车并不只是单纯的路边停车,而是在排队,大概过几分钟,全部的车子就会往前推进一些。   有的人似乎因为无聊,除了驾驶留在车上,其他人已经下车,在路上打羽球了。   劳子逆向行驶,一路杀进一块石碑上写着「飞沙镇」的入口。   而那些排队的车子则是在入口前就往右转了,外面立一块牌子,则是写「赞赞咖啡店」,下面写着「右转五百公尺后到达」。   「那里就是赞赞咖啡店‧‧‧」阿脆说。   「还真的是排队名店呢,和我们的赞赞赞咖啡店比起来‧‧‧」安锥意有所指,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学我的,」劳子转过头,「别忘了,我们可是多了一个赞,要赢那间太容易了!」   「喂!看路!看路!」安锥大喊着,前方一台车正冲过来。   「你看,我说的赚钱方式,」劳子头也不转回头,指着「赞赞咖啡店」招牌,「在那里立一张我们咖啡店的牌子,也许可以吸收一些客人来。」   迎面而来的车子,似乎被劳子开车的霸气给吓到,乖乖让路给他。   安锥捏了一把冷汗,阿脆与莫蓝却是不以为意。   「以后你就开车过来招呼客人吧。」劳子还是盯着安锥说道。   「为什么又是我‧‧‧」又见前方一辆来车,「够了!我答应你!专心开车啊!」   总算是到达飞沙镇里的停车场,虽然是私人经营的,外面却贴着「赞赞咖啡店客人与狗不得进入」,明明是个最好的商机,却不想赚双赞咖啡店的钱,也许是停车场与双赞咖啡店之间有纠纷。   将车子停好后,劳子领着大家来到风飞山上唯一一间的超市「吹不走超市」。   在进入超市的瞬间,劳子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想起了一些事,在店外探头探脑的看着店里的情况。   「怎么了吗?」安锥问。   劳子又看了一下,才回答:「没事,走吧。」   身为山上唯一一间超市,也是它开了二十年仍屹立不摇的原因,里面有丰富的杂货。曾经有间有名大型超市加入战场,但加入之后变成大家都赔钱,看谁的本钱够谁就是赢家,然而不会赚钱成为那间有名大型超市的致命伤,开一年而已就被迫歇业。   「你们要买什么的自己去逛。」劳子说着,仍不安的左顾右盼。   安锥跟着劳子走,两人拿了一些罐头食品及一些冷冻食品,阿脆则是拿了一大堆的零食。当他们看到莫蓝时,她手上只拿了一颗足球。   「原来你喜欢踢球啊?」安锥问。   「还好。」莫蓝答。   「我以前念书时也是校队的喔。」安锥伸出大姆指指着自己。   「屁啦。」阿脆冷冷的说道。   「喂,别这么看不起我吧,我虽然常乱讲,不过这倒是真的。」   众人边走边聊,劳子忽然停步,接着退了两步到架子后面。   已快走到柜台的三人注意到劳子退到后面,安锥便走过去问:「怎么了?」   「我忽然想上厕所,你们帮我结账吧,等等直接在车子那集合。」劳子看来有些慌乱,却又故作镇静。   「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无所谓啊。」安锥走回柜台排队等结账。   劳子并没打算要去厕所,而是穿梭在展示架间,直接朝门口走去,但在一个转角,他注意到原本在柜台结账的那条人影不见了,他紧张的再躲回展示架里,装作在选购商品,一边注意着四周。   看到了,他一直害怕的人影,那个女的,刚才还在柜台结账,后来来了另一个店员接手她的工作。   劳子不确定她是否有注意到自己,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被她看到,没办法,只好先去厕所避一避。   劳子从展示架的另一边,绕了一圈才到厕所。那厕所是男女分开的,他进入了男厕后,虽然门原本是打开的,但他还是不放心的将门阖上一些。   没有尿意,劳子只是站在洗手台前发呆,因为太无聊,不知道要干什么,干脆冲水洗把脸,冰冷的水打在脸上,让他精神为之一振,忽然觉得不管面对什么都不会害怕了。   然而,当他注意到厕所的门被打开时,他还是紧张起来。   看到来者,劳子反而放松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如果没出现就有鬼了。」   来者正是劳子一直躲着的女人,那女人身材高挑,长发披肩,虽然穿着员工制服,却不扣上上面两颗扣子,让人望眼欲穿,想要看光那衣服里的一切;她的眼神像会勾魂,随时都挑逗着男人。   她朝劳子走来,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怎么,难得来这里也不打声招呼吗?」   「华西西,」劳子唤了那女的名字,伸手将她的手拨下来,「我很想啊,但一直找不到你。」   「呵呵,」华西西轻轻一笑,「骗谁啊?你明明一直躲我。」右手却又游移在劳子的肚子到胸部。   劳子再将她的手拨掉,还挤出微笑,「怎么会呢,凭我们的关系,怎么会躲你?」   华西西一直摸着劳子的身体,劳子则是一直防卫性的移开她的手。   门口站着一个男孩。   劳子和华西西两人的手也在空中停下,不约而同的看着那男孩。   双方伫立当场,没有多余的言语。   大概过了二十秒,那男孩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什么?」劳子像是了解了什么,问华西西道:「你跟这么小的小孩也有染?」   「呸!我又不是你,」华西西像是话中有话,「你身边那个小妹妹是怎样?还敢说我。」   那男孩不管他们在说什么,看两人的眼神中只有异常的尊敬,忽然躬身一揖,「谢谢你们的指导,告辞了!」说完,就从厕所出去了。   「等等,你不是来上厕所的吗!」华西西喊着,但那男孩没有理他,就这么出去了。   「中二病发作?」劳子说。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言谈中二的男孩,其实是一名武痴,他满脑子只有武学而已,这次因缘巧合看到劳子和华西西在打太极的一幕,让他突破了瓶颈,进化到新阶段。   他们也不知道,未来,这男孩将是世界最强的一代宗师。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们的屁事。   转眼间,华西西已将劳子扑倒在地,笑吟吟的说:「我赢了。」   「才怪!不要啊!」劳子躺在地上死命挣扎,奇怪的是不知为何挣脱不了此女的纠缠。   似乎是两人的动静太大,在超市里引起了一阵骚动。   等两人回神过来时,整间超市的人,包括店员、客人,还有在隔壁店家吃饭的客人和老板,全部都已围在超市的厕所旁。   人声吵杂,只听到一人大喊:「不要挤!不要挤!」一个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那人便是超市老板。   超市老板抱着一台收款机进到厕所,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然后走到厕所后面开门,原来那个门可以通到外面。   他再走到门口,拿起大声公:「要进来的可以,请大家排好队!不要挤,一个一个来!进来后从后门出去喔!」   「蛤?」   「一人只要五十块!限时观看五分钟喔!」人潮乖乖的排好队,进到厕所来,超市老板又喊:「想要看久一点的可以加价喔!」   「发,发生什么事了‧‧‧」被华西西制住的劳子问道,他可不想被大家看到这狼狈样。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认命吧!」华西西舔了舔舌头。   「什么‧‧‧」劳子气的脸色发紫,但一下子却又消逝无踪,像无所谓的样子。   众人还是七嘴八舌的吵着,有人一直喊:「快做啊!」「还不脱?」「钱给你,快脱!」   「我要分红!」劳子大吼道。   超市老板闻言,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好吧。」   「我八你二。」劳子说。   「你坑人啊!」超市老板摊开双手,「场地是我的耶!」   双方正要辩驳时,忽然从门口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他们这才发现在厕所门口一堆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脸上还有被打伤的痕迹,刚才的声音是一颗足球的落地声,门口站着一人-莫蓝。   莫蓝两眼无神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华西西与劳子,双眼似乎失去了平时有的光泽,她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像是随时会夺眶而出。   「小,小蓝,」劳子恐惧的看着她,「别激动‧‧‧」   「看到老板的真面目了吧,以后还是跟我吧,包你吃好住好。」安锥拍拍莫蓝的肩。   忽然一拳揍在安锥的脸上,他退了好几步,摸摸自己的鼻子,流血了。   真是不留情的一拳啊。阿脆看到安锥被莫蓝揍,有些痛快,而看到劳子和华西西后,他觉得自己有机会了,更是开心。   「哼!」莫蓝一脚踢出,足球命中劳子的脸,然后球又弹回到莫蓝的脚边。   现场忽然静了下来,除了足球的弹跳声外,只听得到莫蓝每一脚发出的「哼」声,及不断被球打到脸上的劳子发出的「唔唔嗯嗯」的呻吟。   「谁来拉我‧‧‧唔哇‧‧‧出去啊!」劳子被压的动弹不得,扭动着他的头,想不被球打到,但神奇的是,球总是会往他的脸上飞来。   「我来!」安锥冲出去,紧紧的抱住在劳子上方的华西西。   「把她‧‧‧唔唔‧‧‧拉开!」   「我在拉!」不过安锥紧闭双眼,紧抱着华西西,手还不规距的在她身上游走。   「别乱摸!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华西西虽然抱着劳子,却也因为安锥而动弹不得。   「没关系,我也是有妇之夫。」安锥嘿嘿两声。   足球,仍无情的砸在劳子的脸上。分不清脸上的是汗水、鼻水还是泪水,可以肯定的是有鲜血。   阿脆暗暗心惊,他知道莫蓝以前高中时有参加足球队,但不知道是装矜持还是运动细胞不好,她的表现一向很差。   记得以前下课时总喜欢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足球队练球,看莫蓝的胸前乳摇。   阿脆摇摇头,不是莫蓝的乳摇,是她身边一个大奶妹的乳摇,莫蓝可没这个胸。   忽然一颗球砸在阿脆的脸上,将他唤回现实。   阿脆虽然眼前仍然一片模糊,但也看到足球落到地上,再弹回莫蓝的脚边。虽然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踢,但即使鼻子流出一片血红,心中仍是满满的幸福。   「真厉害‧‧‧」阿脆不自觉的称赞。   「是啊,当年她如果拿出这种表现的话,我们早就拿到全国冠军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全国冠军?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阿脆与那人互看一眼,皆是一惊。   「大奶妹‧‧‧」脱口而出后,阿脆随即收口,「竹‧‧‧竹玉青!你怎么在这里?」   「阿脆!」竹玉青也不是没听到刚才阿脆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叫我,原来在你心中,这才是我的绰号吗?」   「不!不是!」阿脆连忙摇头。   「别,唔啊!」劳子的呻吟声不止,「别再叙旧了!呃啊‧‧‧」球又飞来,「谁来‧‧呀啊啊‧‧‧阻止她啊!」   超市老板老早就觉得情势不对,不知何时已先溜了,一些人也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吃饭、回家,当然还有留一些人在这里看戏。   不过,劳子喊的再凄厉,在场众人看到莫蓝那鬼神般的神情,也不敢阻止她。 (第五回完) [/fold]
  21. [align=center] 回首頁   第四回 該血拼時就血拼[/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四回 該血拼時就血拼   「今天午餐讓你煮吧。」在安錐與阿脆的共用房間裡,勞子指著安錐說道。   「太突然了。」安錐說,指著阿脆,「他之前沒有煮過嗎?」   「沒有。」阿脆搖頭。   「為什麼忽然叫我煮?」安錐問。   「每次都我在煮,我煮到會煩了,以後就用輪流的吧。」勞子道。   「煮到會煩?」安錐質疑,「每天吃罐頭食品是在煩什麼?」   「反正今天輪到你煮就是了。」勞子連回答都懶。   在咖啡店後的廚房裡,安錐搔搔頭,之前沒進來過這裡,看著零亂的環境,那久未使用的瓦斯爐等設備,只覺得無奈。   算了,他心想,反正和勞子做一樣的東西就好,不想弄的太麻煩。   櫃子上除了一些生鏽的廚具,還有一些不知道放了幾十年的罐子,他可一點都不想去動,便轉向冰箱,打開冰箱一看,裡面有些不知道能不能喝的液體,還有些開過裡面已經空了的罐頭。   他將罐頭拿出,看裡面沒東西,就隨手一扔,在冰箱裡翻找了一下,仍沒有可以吃的東西。   他決定去跟勞子說這裡沒東西可以吃了。   轉身時,門口那探出半顆頭,安錐嚇了一跳,又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藍妹妹啊。」   似乎是查覺到廚房的聲音,莫藍才有此一探。   「你知道吃的放在哪裡嗎?」安錐問。   莫藍搖頭。   「是嗎?」安錐看看莫藍的身體,「嘿嘿,晚上和我一起煮飯吧。」他走過去一手抓住莫藍。   「不要。」莫藍搖頭。   「喂‧‧‧」聽到聲音,安錐與莫藍往門方向一看,原來是阿脆站在那。   「你可以放手嗎?」阿脆惱怒的看著安錐。   「喔,對不起。」安錐則驚訝阿脆的主動搭話,放開了莫藍。   莫藍就這麼走出咖啡店,往樓上走去,看來是要回自己的房間。   不過,她並沒有走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直走到住在隔壁的勞子的房間,敲了敲門。   一會兒,門打開了,勞子還未開口,一看到是莫藍,嚇的把門關上一半,冷汗直流,「什麼事?」   「老闆,安大哥有事找你。」她隨口一說。   不知為何,勞子猶豫了一下,「真的嗎?」   「想不到你會有這麼生氣的一面啊,我還以為你只會鬧自殺呢。」安錐嘲笑道。   「你‧‧‧」阿脆似乎氣到有些說不出話,「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喔?你以為你是她的誰?難道你也喜歡她嗎?」   「我和她已經同校十年以上了!到現在還是同班同學!」   「蛤?」雖然聽到他們是同學而有些吃驚,「同學?好像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關係。」   「我‧‧‧」阿脆話語方出,聽見樓上似乎傳來乒乒乓乓之聲,兩人停了下來。   只見勞子氣喘吁吁的跑下來,衝到兩人之間,「沒有吃的了吧?」   「你明明知道還叫我過來用?」安錐道。   勞子走到咖啡店大門,「走吧,來去買食材!」   兩人正感莫名其妙,跟著勞子去他的車庫時,才看到莫藍一臉哀怨的走下來。   「藍妹妹,你怎麼了?」安錐又跑了過去,抓住她纖細的雙手。   阿脆正想發難,卻見莫藍目光一閃,怒吼一聲:「滾!」   兩人嚇的逃到庭院,背貼著牆,縮成一團。   「怎‧‧‧怎麼?」安錐仍不敢相信剛剛所見。   「好恐怖‧‧‧」阿脆也是冷汗直流,在他的記憶中,這十幾年來從沒見過莫藍這種兇狠的表情。   卻見莫藍走到正擦拭汽車窗戶的勞子後面,又變成平時柔弱的一面,剛才那一幕彷彿幻覺,輕聲細語的說:「老闆,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勞子迴避著莫藍的目光,指著車子的另一邊,「那裡有水和抹布,幫我把另一邊的窗戶擦乾淨吧。」   安錐試圖忘了剛才的畫面,走到勞子身旁問道:「我們四人都要一起去嗎?」   「對啊。」勞子回。   「不用人留守?」   「不用,」勞子繼續擦玻璃,「我也是個會帶員工出去玩的好老闆嘛。」   不一會兒,勞子那六人座的麵包車已經清理完畢,勞子坐到駕駛座,安錐想都沒想,就坐進了副駕駛座,一旁的阿脆則是心花怒放,那等等不就可以和莫藍坐在後座了嗎?   「這邊可以直通到飛沙鎮嗎?」安稚問。   「沿著路開過去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勞子回。   安錐回想當時上山的情景,咖啡店庭院外有個大條的沙子路,看來就是從那條路可以直達飛沙鎮。   不知何時,莫藍已不在這裡,安錐問:「藍妹妹呢?」勞子與阿脆皆不知。   三人走出車子,要找莫藍時,忽然「匡啷」一聲傳來,三人驚嚇之餘,隨著聲音抬頭一看,剛好看到一個包包從咖啡店樓上客房的窗戶飛了出來。   「嗯?那個東西好像有點眼熟?」阿脆努力回想那個東西。   「我的背包啊!」安錐一吼,追了出去。   阿脆與勞子也迅速跑上樓。   四間客房,一間是勞子住的,一間是莫藍住的,而另一間門已被打開的房間,是阿脆與安錐住的客房。   兩人跑去一看,莫藍淚流滿面的正要走出來,一看到勞子,立刻撲了上來,緊抱著勞子,放聲大哭:「嗚‧‧‧老闆‧‧‧剛剛‧‧有老鼠‧‧‧」   「喂,別這樣。」勞子甩不掉,只好任她抱著。   阿脆看著兩人親暱的樣子,心裡雖不是滋味,卻也無可奈何。   安錐已經拿起他的背包走上來,本要破口大罵,見莫藍痛哭流涕,心軟了下來,反而安慰莫藍:「藍妹妹,不用怕,葛格幫你抓老鼠。」   這裡怎麼可能有老鼠?勞子納悶,他在這裡這麼久從沒看過這種生物。   「順便可以換個可開啟的窗戶了。」安錐看著破爛的窗戶道,他之前一直抱怨密閉式的窗戶讓整間房間的通風不佳。   就在阿脆與安錐整理房間時,勞子與莫藍已先下樓。   不一會兒,安錐他們才下樓,正當安錐毫不猶豫的走到副駕駛座時,才發現莫藍已坐在裡面。   安錐回想著剛才的情景,不由得冷汗直流,難道‧‧‧他馬上又搖搖頭,不對,這個小妹妹不可能做這種事,不管怎麼說,她可是合法蘿莉呢!   阿脆倒是無法理解合法蘿莉跟他心中的懷疑有什麼衝突。   車子終於出發,穿過敞開的大門,安錐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大門不用關嗎?」   「我在這裡三年也沒遭過小偷,這段時間應該也不會有客人。」勞子回答,他注意到莫藍投射過來的火熱目光,「這裡的風景不錯,你們可以看一下啊。」   前座的人,一個在煩惱該如何擺脫從旁邊直射而來的眼神,另一個只是看著勞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得意,有時又變的失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後面的兩人也是各懷心思,一人抱著複雜的情緒,偶爾強迫自己看看窗外景色,又偶爾不受控制的飄向前座的莫藍,痛恨自己無法表達內心的感情,不過,他現在才察覺到莫藍對勞子有一種奇特的情感;另一人是對莫藍的想法很有興趣,似乎在策劃著什麼。   四人皆對車外壯闊的美景毫不在意。   「為什麼又是你‧‧‧」阿脆忍不住對著坐在一旁的安錐抱怨,睡覺時一起睡也就算了,連坐車都得和這個大男人在一起,真是鬱悶。   「你以為我喜歡嗎?」安錐盯著莫藍的側臉。   阿脆兩手抓住安錐的衣領,「你別再看她了!」 (第四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四回 该血拼时就血拼   「今天午餐让你煮吧。」在安锥与阿脆的共享房间里,劳子指着安锥说道。   「太突然了。」安锥说,指着阿脆,「他之前没有煮过吗?」   「没有。」阿脆摇头。   「为什么忽然叫我煮?」安锥问。   「每次都我在煮,我煮到会烦了,以后就用轮流的吧。」劳子道。   「煮到会烦?」安锥质疑,「每天吃罐头食品是在烦什么?」   「反正今天轮到你煮就是了。」劳子连回答都懒。   在咖啡店后的厨房里,安锥搔搔头,之前没进来过这里,看着零乱的环境,那久未使用的瓦斯炉等设备,只觉得无奈。   算了,他心想,反正和劳子做一样的东西就好,不想弄的太麻烦。   柜子上除了一些生锈的厨具,还有一些不知道放了几十年的罐子,他可一点都不想去动,便转向冰箱,打开冰箱一看,里面有些不知道能不能喝的液体,还有些开过里面已经空了的罐头。   他将罐头拿出,看里面没东西,就随手一扔,在冰箱里翻找了一下,仍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他决定去跟劳子说这里没东西可以吃了。   转身时,门口那探出半颗头,安锥吓了一跳,又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蓝妹妹啊。」   似乎是查觉到厨房的声音,莫蓝才有此一探。   「你知道吃的放在哪里吗?」安锥问。   莫蓝摇头。   「是吗?」安锥看看莫蓝的身体,「嘿嘿,晚上和我一起煮饭吧。」他走过去一手抓住莫蓝。   「不要。」莫蓝摇头。   「喂‧‧‧」听到声音,安锥与莫蓝往门方向一看,原来是阿脆站在那。   「你可以放手吗?」阿脆恼怒的看着安锥。   「喔,对不起。」安锥则惊讶阿脆的主动搭话,放开了莫蓝。   莫蓝就这么走出咖啡店,往楼上走去,看来是要回自己的房间。   不过,她并没有走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直走到住在隔壁的劳子的房间,敲了敲门。   一会儿,门打开了,劳子还未开口,一看到是莫蓝,吓的把门关上一半,冷汗直流,「什么事?」   「老板,安大哥有事找你。」她随口一说。   不知为何,劳子犹豫了一下,「真的吗?」   「想不到你会有这么生气的一面啊,我还以为你只会闹自杀呢。」安锥嘲笑道。   「你‧‧‧」阿脆似乎气到有些说不出话,「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喔?你以为你是她的谁?难道你也喜欢她吗?」   「我和她已经同校十年以上了!到现在还是同班同学!」   「蛤?」虽然听到他们是同学而有些吃惊,「同学?好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关系。」   「我‧‧‧」阿脆话语方出,听见楼上似乎传来乒乒乓乓之声,两人停了下来。   只见劳子气喘吁吁的跑下来,冲到两人之间,「没有吃的了吧?」   「你明明知道还叫我过来用?」安锥道。   劳子走到咖啡店大门,「走吧,来去买食材!」   两人正感莫名其妙,跟着劳子去他的车库时,才看到莫蓝一脸哀怨的走下来。   「蓝妹妹,你怎么了?」安锥又跑了过去,抓住她纤细的双手。   阿脆正想发难,却见莫蓝目光一闪,怒吼一声:「滚!」   两人吓的逃到庭院,背贴着墙,缩成一团。   「怎‧‧‧怎么?」安锥仍不敢相信刚刚所见。   「好恐怖‧‧‧」阿脆也是冷汗直流,在他的记忆中,这十几年来从没见过莫蓝这种凶狠的表情。   却见莫蓝走到正擦拭汽车窗户的劳子后面,又变成平时柔弱的一面,刚才那一幕彷佛幻觉,轻声细语的说:「老板,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劳子回避着莫蓝的目光,指着车子的另一边,「那里有水和抹布,帮我把另一边的窗户擦干净吧。」   安锥试图忘了刚才的画面,走到劳子身旁问道:「我们四人都要一起去吗?」   「对啊。」劳子回。   「不用人留守?」   「不用,」劳子继续擦玻璃,「我也是个会带员工出去玩的好老板嘛。」   不一会儿,劳子那六人座的面包车已经清理完毕,劳子坐到驾驶座,安锥想都没想,就坐进了副驾驶座,一旁的阿脆则是心花怒放,那等等不就可以和莫蓝坐在后座了吗?   「这边可以直通到飞沙镇吗?」安稚问。   「沿着路开过去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劳子回。   安锥回想当时上山的情景,咖啡店庭院外有个大条的沙子路,看来就是从那条路可以直达飞沙镇。   不知何时,莫蓝已不在这里,安锥问:「蓝妹妹呢?」劳子与阿脆皆不知。   三人走出车子,要找莫蓝时,忽然「匡啷」一声传来,三人惊吓之余,随着声音抬头一看,刚好看到一个包包从咖啡店楼上客房的窗户飞了出来。   「嗯?那个东西好像有点眼熟?」阿脆努力回想那个东西。   「我的背包啊!」安锥一吼,追了出去。   阿脆与劳子也迅速跑上楼。   四间客房,一间是劳子住的,一间是莫蓝住的,而另一间门已被打开的房间,是阿脆与安锥住的客房。   两人跑去一看,莫蓝泪流满面的正要走出来,一看到劳子,立刻扑了上来,紧抱着劳子,放声大哭:「呜‧‧‧老板‧‧‧刚刚‧‧有老鼠‧‧‧」   「喂,别这样。」劳子甩不掉,只好任她抱着。   阿脆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心里虽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   安锥已经拿起他的背包走上来,本要破口大骂,见莫蓝痛哭流涕,心软了下来,反而安慰莫蓝:「蓝妹妹,不用怕,葛格帮你抓老鼠。」   这里怎么可能有老鼠?劳子纳闷,他在这里这么久从没看过这种生物。   「顺便可以换个可开启的窗户了。」安锥看着破烂的窗户道,他之前一直抱怨密闭式的窗户让整间房间的通风不佳。   就在阿脆与安锥整理房间时,劳子与莫蓝已先下楼。   不一会儿,安锥他们才下楼,正当安锥毫不犹豫的走到副驾驶座时,才发现莫蓝已坐在里面。   安锥回想着刚才的情景,不由得冷汗直流,难道‧‧‧他马上又摇摇头,不对,这个小妹妹不可能做这种事,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合法萝莉呢!   阿脆倒是无法理解合法萝莉跟他心中的怀疑有什么冲突。   车子终于出发,穿过敞开的大门,安锥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大门不用关吗?」   「我在这里三年也没遭过小偷,这段时间应该也不会有客人。」劳子回答,他注意到莫蓝投射过来的火热目光,「这里的风景不错,你们可以看一下啊。」   前座的人,一个在烦恼该如何摆脱从旁边直射而来的眼神,另一个只是看着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得意,有时又变的失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后面的两人也是各怀心思,一人抱着复杂的情绪,偶尔强迫自己看看窗外景色,又偶尔不受控制的飘向前座的莫蓝,痛恨自己无法表达内心的感情,不过,他现在才察觉到莫蓝对劳子有一种奇特的情感;另一人是对莫蓝的想法很有兴趣,似乎在策划着什么。   四人皆对车外壮阔的美景毫不在意。   「为什么又是你‧‧‧」阿脆忍不住对着坐在一旁的安锥抱怨,睡觉时一起睡也就算了,连坐车都得和这个大男人在一起,真是郁闷。   「你以为我喜欢吗?」安锥盯着莫蓝的侧脸。   阿脆两手抓住安锥的衣领,「你别再看她了!」 (第四回完) [/fold] @cjy5511411
  22. 難得的客人,一定要他留下一些東西啊, 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來, 能拗多少算多少, 星巴克是要客人心甘情願的付出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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