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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cjy5511411 今天的颱風有夠誇張的。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八回 客人也真是麻煩[/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八回 客人也真是麻煩 三讚咖啡店被洗劫後,又回去飛沙鎮購買必須品,但經歷過多重驚嚇的勞子短期內不敢再去鎮上,因此這些事都交由安錐三人執行。 沒多久,咖啡店便重新開業。 勞子的麵包車聲從外面傳來。 莫藍拿扇子幫躺在躺椅上的勞子扇風,也許是扇風的功勞,勞子已經完全睡死。一旁的阿脆在下棋,因為莫藍在身邊,所以他最近已收起動不動就想自殺的症頭。 莫藍的出現雖造成勞子的困擾,卻也有某種程度上的幫助,至少不用每成天擔心自己的咖啡店會發生命案。 車子停了下來,兩人下車,將門關上。 「這裡就是三讚咖啡店,你們進去看看吧。」安錐說完,又將車開走,繼續去找客人。 在外頭的一男一女,在庭園徘徊了一下,咖啡店裡也沒人出來招待,讓兩人有些猶豫,更懷疑著這間真的是咖啡店嗎? 過了一會兒,兩人還是進來了。 阿脆沒注意到有客人進來,他背對著大門,專心面對棋盤;莫藍顧著扇風,也不管來者,而勞子仍然睡死。 兩個客人不確定眼前的情況,但還是沒有人來招待他們,讓他們更加懷疑,這裡真的是咖啡店嗎?四周雖有幾張桌椅,而牆上的佈置卻是非常居家,較為明顯的店家資訊,也只有桌上的菜單而已。 總之先看看菜單吧。 這時的菜單和之前比起來,更像咖啡店的菜單,至少上面多了「卡布奇諾」和「拿鐵咖啡」。 「第一次看到選項這麼少的。」女客人道。 「菜單多一樣,你就要多挑五分鐘,這裡你只要挑十五分鐘就好。」男客人說。 「我哪有!」 「明明就有!不然我們現在開始計時!」男客人拿出手機,開始計時。 「噓。」莫藍伸出手指貼在嘴巴前,示意要他們小聲一點。 「都是你啦!吵什麼吵!」男客人說。 女客人不理他,只是盯著菜單。 過了十分鐘,男客人按下手機,「你看,超過十分鐘了,你還有五分鐘。」 女客人敲了一下他的頭,繼續盯著菜單。男客人完全無法理解她為什麼可以挑這麼久,不過就三個選項而已。 雖然他們講話很大聲,但阿脆全神貫注在棋盤上,竟然沒聽到他們的聲音。 又過了三分鐘,「我決定了。」女客人笑道。 「好,換我了。」男客人說。 女客人再敲一次他的頭,「你剛才不會先決定嗎!」 「你可以思考時間,我就不行?」 「哼!」女客人似乎懶得和他爭辯,雙手抱胸,斜眼看他。 又過了十分鐘,男客人才終於決定好,「喂,你們這裡誰管的啊?」他對目前看起來最清醒的莫藍問道。 莫藍又指著嘴巴要他小聲一點。 「我們要點餐啊!」 莫藍一臉不耐煩的將扇子放到桌上,這才走到櫃台。 「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杯拿鐵咖啡。」男客人說。 「好。」莫藍說完,走進廚房裡。 兩人走到座位上坐下,過不到三分鐘,莫藍拿著兩杯玻璃杯裝的白色飲品出來,放在他們桌上,便走了回來。 兩人各自喝了一口,瞬間收回自己的嘴,驚疑的看著這杯白色的飲料,他們從未喝過這種味道的咖啡,若說是壞了,卻又不像。 「這,這是什麼?」女客人問。 「喂!這是什麼啊!」男客人大喝。 阿脆一震,手上的棋子差點掉下,這才注意到兩個客人。 「柳澄牛奶。」莫藍淡淡的說。 「搞什麼‧‧‧」男客人問,「我們要的咖啡呢?」 「因為我們昨天不小心買太多柳澄汁和牛奶了,所以今天只提供柳澄牛奶。」 「最好是啦!」男客人拍桌,「我管你什麼理由,我要咖啡啊!」 阿脆走過來,將兩杯柳澄牛奶收走。 過沒多久,他端出兩杯咖啡杯出來,放在他們桌上。 兩人看了看杯中液體,再對看一眼。這顏色,明明就不是咖啡啊。 將信將疑之下,兩人還是喝了一口。 「這是柳澄汁。」阿脆說。 「我要咖啡啊啊啊!」男客人嘶吼。 「今天只有三種選項,柳澄汁,牛奶,柳澄牛奶。就這三種。」 「還會增殖啊!」剛才說只提供柳澄牛奶,現在竟然變三種? 因為兩人看來心意堅定,所以阿脆又將飲料收了回來。 「算了,那就兩杯柳澄牛奶吧。」女客人說。 「要喝你自己喝,我不要。」男客人說。 阿脆便再泡了一杯柳澄牛奶給她。 「其實還蠻好喝的。」女客人將柳澄牛奶一飲而盡。 阿脆又端著四杯飲料過來放在他們桌上,是他們剛剛點過的柳澄牛奶和柳澄汁。 「我們沒點這個。」男客人說。 「這是你們剛剛點的,我的良心告訴我,還是不要拗太多比較好,至少飲料還是還你們喝吧。」阿脆說。 「什麼意思?」 「咖啡一百五,今天沒咖啡算半價,所以是七十五,總共五杯,要三百七十五。」阿脆拿起手機計算。 「你不拿咖啡出來,還要跟我們多收?」男客人有點生氣了。 「喝都喝了,總要算的。」 「那能算嗎?我們哪知道你們隨便泡個飲料就給我們?」男客人轉頭卻見女客人已將另外兩杯柳澄牛奶喝完,「你手腳也太快了吧!」 「好喝啊。」女客人拉了男客人的衣角擦拭自己的嘴巴。 「用你自己的衣服啦!」男客人大罵。 「唔‧‧‧」女客人臉色一變,按著肚子,「糟了‧‧‧」她快速的站起來,抓住阿脆的兩肩,「廁所!你們的廁所在哪裡!」 「出去右轉。」阿脆啥也沒想,直接指路。 女客人一溜煙的消失了。 「有乳糖不耐還喝這麼多。」男客人嘀咕,沒事便把柳澄汁喝了。 阿脆回到棋盤前,繼續擺棋譜;莫藍早已回到勞子旁邊扇風,剛才的動靜完全沒影響勞子的睡眠。 整間咖啡店裡都沒什麼聲音,沒有人聲交談,也沒有音響的音樂,只有鄉下特有的蟲鳴鳥叫,還有風吹著樹林的沙沙聲。 男客人在店內覺得苦悶,便走出店外,欣賞著山林風景。 「啊--」尖叫聲伴隨著用力拉扯著門的碰撞聲傳來。 男客人跑了過去,「怎麼了?」 女客人在裡面奮力轉動門把,或推或拉的,「門打不開啊!」 「看看你的左手邊。」不知何時,阿脆已站在男客人身後,男客人原本拉著門把,嚇的鬆手。 「左邊怎樣?」女客人在廁所裡問道。 「有個投幣孔。」 裡面沉默了一會兒,女客人說:「我沒有錢。」 「沒關係,我們有因應方法。」阿脆走到後面的廁所進去,「你後面還有一個門吧?」 「那個門打不開。」女客人說。 「這個門只能從外面開。」 「這什麼鬼設定!」男客人怒吼,怎麼女廁竟有兩個門,而且另一個門是可以從外面開的,有點可怕啊。 「叫你男友拿錢進去給你,就可以出來了。」 「你開門讓她出來不就好了?」 阿脆搖頭,「不行啊,老闆會生氣的。」 「管他什麼老闆!快開!」男客人喊道。 「不行!這門只能進不能出,否則會有噩運的!」阿脆回道,「看你們是要投錢從正門出來,還是要走後門噩運纏身!」 其實阿脆一點都不想拼命,但在莫藍前就想要裝的勇猛一點,他認為如果是勞子來的話,也會做同樣的事情,他最近正在思考要怎麼讓自己跟老闆一樣帥,但他卻沒仔細想過,他的老闆其實還蠻顧人怨的。 「我才不怕什麼噩運!」男客人與阿脆拉扯起來。 門口,安錐開著麵包車回來,這次裡面只載著一人。 那人和安錐一起下車,聽到阿脆因為錢的問題與男客人發生的爭執。 「果然是一個老闆教出來的啊。」來者正是安錐的好友-黑志。 「難得的客人,果然是這種下場嗎‧‧‧」安錐說。 「嘖,真是麻煩的客人‧‧‧」只聽得阿脆抱怨道。 「你們才麻煩啊!」男客人大喊。 (第八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八回 客人也真是麻烦 三赞咖啡店被洗劫后,又回去飞沙镇购买必须品,但经历过多重惊吓的劳子短期内不敢再去镇上,因此这些事都交由安锥三人执行。 没多久,咖啡店便重新开业。 劳子的面包车声从外面传来。 莫蓝拿扇子帮躺在躺椅上的劳子扇风,也许是扇风的功劳,劳子已经完全睡死。一旁的阿脆在下棋,因为莫蓝在身边,所以他最近已收起动不动就想自杀的症头。 莫蓝的出现虽造成劳子的困扰,却也有某种程度上的帮助,至少不用每成天担心自己的咖啡店会发生命案。 车子停了下来,两人下车,将门关上。 「这里就是三赞咖啡店,你们进去看看吧。」安锥说完,又将车开走,继续去找客人。 在外头的一男一女,在庭园徘徊了一下,咖啡店里也没人出来招待,让两人有些犹豫,更怀疑着这间真的是咖啡店吗? 过了一会儿,两人还是进来了。 阿脆没注意到有客人进来,他背对着大门,专心面对棋盘;莫蓝顾着扇风,也不管来者,而劳子仍然睡死。 两个客人不确定眼前的情况,但还是没有人来招待他们,让他们更加怀疑,这里真的是咖啡店吗?四周虽有几张桌椅,而墙上的布置却是非常居家,较为明显的店家信息,也只有桌上的菜单而已。 总之先看看菜单吧。 这时的菜单和之前比起来,更像咖啡店的菜单,至少上面多了「卡布奇诺」和「拿铁咖啡」。 「第一次看到选项这么少的。」女客人道。 「菜单多一样,你就要多挑五分钟,这里你只要挑十五分钟就好。」男客人说。 「我哪有!」 「明明就有!不然我们现在开始计时!」男客人拿出手机,开始计时。 「嘘。」莫蓝伸出手指贴在嘴巴前,示意要他们小声一点。 「都是你啦!吵什么吵!」男客人说。 女客人不理他,只是盯着菜单。 过了十分钟,男客人按下手机,「你看,超过十分钟了,你还有五分钟。」 女客人敲了一下他的头,继续盯着菜单。男客人完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可以挑这么久,不过就三个选项而已。 虽然他们讲话很大声,但阿脆全神贯注在棋盘上,竟然没听到他们的声音。 又过了三分钟,「我决定了。」女客人笑道。 「好,换我了。」男客人说。 女客人再敲一次他的头,「你刚才不会先决定吗!」 「你可以思考时间,我就不行?」 「哼!」女客人似乎懒得和他争辩,双手抱胸,斜眼看他。 又过了十分钟,男客人才终于决定好,「喂,你们这里谁管的啊?」他对目前看起来最清醒的莫蓝问道。 莫蓝又指着嘴巴要他小声一点。 「我们要点餐啊!」 莫蓝一脸不耐烦的将扇子放到桌上,这才走到柜台。 「来一杯卡布奇诺和一杯拿铁咖啡。」男客人说。 「好。」莫蓝说完,走进厨房里。 两人走到座位上坐下,过不到三分钟,莫蓝拿着两杯玻璃杯装的白色饮品出来,放在他们桌上,便走了回来。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瞬间收回自己的嘴,惊疑的看着这杯白色的饮料,他们从未喝过这种味道的咖啡,若说是坏了,却又不像。 「这,这是什么?」女客人问。 「喂!这是什么啊!」男客人大喝。 阿脆一震,手上的棋子差点掉下,这才注意到两个客人。 「柳澄牛奶。」莫蓝淡淡的说。 「搞什么‧‧‧」男客人问,「我们要的咖啡呢?」 「因为我们昨天不小心买太多柳澄汁和牛奶了,所以今天只提供柳澄牛奶。」 「最好是啦!」男客人拍桌,「我管你什么理由,我要咖啡啊!」 阿脆走过来,将两杯柳澄牛奶收走。 过没多久,他端出两杯咖啡杯出来,放在他们桌上。 两人看了看杯中液体,再对看一眼。这颜色,明明就不是咖啡啊。 将信将疑之下,两人还是喝了一口。 「这是柳澄汁。」阿脆说。 「我要咖啡啊啊啊!」男客人嘶吼。 「今天只有三种选项,柳澄汁,牛奶,柳澄牛奶。就这三种。」 「还会增殖啊!」刚才说只提供柳澄牛奶,现在竟然变三种? 因为两人看来心意坚定,所以阿脆又将饮料收了回来。 「算了,那就两杯柳澄牛奶吧。」女客人说。 「要喝你自己喝,我不要。」男客人说。 阿脆便再泡了一杯柳澄牛奶给她。 「其实还蛮好喝的。」女客人将柳澄牛奶一饮而尽。 阿脆又端着四杯饮料过来放在他们桌上,是他们刚刚点过的柳澄牛奶和柳澄汁。 「我们没点这个。」男客人说。 「这是你们刚刚点的,我的良心告诉我,还是不要拗太多比较好,至少饮料还是还你们喝吧。」阿脆说。 「什么意思?」 「咖啡一百五,今天没咖啡算半价,所以是七十五,总共五杯,要三百七十五。」阿脆拿起手机计算。 「你不拿咖啡出来,还要跟我们多收?」男客人有点生气了。 「喝都喝了,总要算的。」 「那能算吗?我们哪知道你们随便泡个饮料就给我们?」男客人转头却见女客人已将另外两杯柳澄牛奶喝完,「你手脚也太快了吧!」 「好喝啊。」女客人拉了男客人的衣角擦拭自己的嘴巴。 「用你自己的衣服啦!」男客人大骂。 「唔‧‧‧」女客人脸色一变,按着肚子,「糟了‧‧‧」她快速的站起来,抓住阿脆的两肩,「厕所!你们的厕所在哪里!」 「出去右转。」阿脆啥也没想,直接指路。 女客人一溜烟的消失了。 「有乳糖不耐还喝这么多。」男客人嘀咕,没事便把柳澄汁喝了。 阿脆回到棋盘前,继续摆棋谱;莫蓝早已回到劳子旁边扇风,刚才的动静完全没影响劳子的睡眠。 整间咖啡店里都没什么声音,没有人声交谈,也没有音响的音乐,只有乡下特有的虫鸣鸟叫,还有风吹着树林的沙沙声。 男客人在店内觉得苦闷,便走出店外,欣赏着山林风景。 「啊--」尖叫声伴随着用力拉扯着门的碰撞声传来。 男客人跑了过去,「怎么了?」 女客人在里面奋力转动门把,或推或拉的,「门打不开啊!」 「看看你的左手边。」不知何时,阿脆已站在男客人身后,男客人原本拉着门把,吓的松手。 「左边怎样?」女客人在厕所里问道。 「有个投币孔。」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女客人说:「我没有钱。」 「没关系,我们有因应方法。」阿脆走到后面的厕所进去,「你后面还有一个门吧?」 「那个门打不开。」女客人说。 「这个门只能从外面开。」 「这什么鬼设定!」男客人怒吼,怎么女厕竟有两个门,而且另一个门是可以从外面开的,有点可怕啊。 「叫你男友拿钱进去给你,就可以出来了。」 「你开门让她出来不就好了?」 阿脆摇头,「不行啊,老板会生气的。」 「管他什么老板!快开!」男客人喊道。 「不行!这门只能进不能出,否则会有噩运的!」阿脆回道,「看你们是要投钱从正门出来,还是要走后门噩运缠身!」 其实阿脆一点都不想拼命,但在莫蓝前就想要装的勇猛一点,他认为如果是劳子来的话,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他最近正在思考要怎么让自己跟老板一样帅,但他却没仔细想过,他的老板其实还蛮顾人怨的。 「我才不怕什么噩运!」男客人与阿脆拉扯起来。 门口,安锥开着面包车回来,这次里面只载着一人。 那人和安锥一起下车,听到阿脆因为钱的问题与男客人发生的争执。 「果然是一个老板教出来的啊。」来者正是安锥的好友-黑志。 「难得的客人,果然是这种下场吗‧‧‧」安锥说。 「啧,真是麻烦的客人‧‧‧」只听得阿脆抱怨道。 「你们才麻烦啊!」男客人大喊。 (第八回完) [/f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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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期待很久, 但出來時的價錢實在太貴而敗不下去, 想說等以後特價或看會不會有較完整的版本 現在連買都不想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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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cjy5511411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七回 喝太多會誤事[/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七回 喝太多會誤事 勞子眾人泡完溫泉後,坐在外面的按摩椅上。 阿脆買了一杯牛奶來喝,不敢相信勞子竟然還可以繼續喝酒。 「反正都醉了,繼續喝也沒差。」勞子繼續灌酒。 「你不怕被人撿屍嗎?」安錐笑道。 「撿屍?」勞子似乎醒了過來,但隨即回到恍神狀態,「我以前也撿過屍體呢‧‧‧」 老闆竟然也會幹這種事?阿脆有些吃驚。 「其實也不算撿屍吧,我只是怕她被撿屍,所以幫了她一把。」 「怕被人捷足先登,所以自己先上嗎?」安錐說。 「胡‧‧‧胡說!」勞子搖頭,「老子才不是這種人!」 「聽你說醉話真是夠了。」安錐站起來,拿了一整籃的啤酒,「我要出去吹冷風喝酒看星星月亮還是看有沒有什麼交配場景,要一起來嗎?」 阿脆心想,這整句話竟然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講出來,你的醉話也不遑多讓。 「我不想動了。」阿脆擺手。 「我要回房間喝。」勞子拿起手上的啤酒。 你們還要喝啊?阿脆想到自己和他們住同一間房間,到時整間房間都是酒味,還是早點回去睡著比較好。 夜晚的街頭,雖然冷清,有些店家的門還沒關,有些攤販正在收拾,有些則是在賣宵夜。 安錐趴在一旁的欄杆上,剛剛站在這裡喝了不少酒,現在又開了一瓶啤酒,想要四處逛逛,卻又覺得累而放棄。 他嘆了口氣,看前方的小吃店還沒關,決定提著酒過去,繼續吃到倒下為止,主要目的還是喝酒。 「老闆,你們這裡晚上都這麼熱鬧嗎?」趁老闆送上菜時,安錐問道。 「沒有啊,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老闆回。 對當地人而言,今天周圍的人變的很多,街上就像是白天中午的人潮,來往絡繹不絕,有不少人在各個店家排徊。 「老闆!我要三包雞爪!」又有客人急急忙忙的跑來,對著店內大吼。 後面開始排隊,每個人都是要外帶的。 「奇怪?今天是有什麼活動嗎?」老闆覺得怪異,便問了其中一名客人。 「今天有精采的啊!在網路上各大論壇都傳開來了,你們應該沒上網所以不知道吧。」客人道。 「什麼精采的?有流星雨嗎?」安錐講沒兩句,打了個嗝。抬頭一看,還真的有流星雨。他自己都嚇一跳。 「誰理流星雨啊。」其中一人回道。 「你想知道的話,就買好雞排跟著大家走啊。」 「老闆你們有賣雞排?」安錐問。 「這是比喻啦!」客人說。 不過,對面那間雞排本來正在收攤,忽然湧入不少人,讓他再度點燈營業,隔壁的飲料店也是一樣。 另一間生意最好的是722便利商店,雖然冷藏櫃裡的食物已被一掃而空,其他熟食也賣的精光,現在就連冷凍食品都有人買了,為了微波冷凍食品,已在櫃台前聚集排隊人潮。 閒來無事,安錐決定跟著大家一起走。 他邊走邊喝,跟著人潮竟然回到了自己住的飯店,然後被櫃台人員給欄了下來。 「先生,你有什麼事嗎?」櫃台小姐問道。 旁邊的人潮擠在電梯前等著搭乘上樓。 「我是住這裡的啊。」安錐邊打嗝邊說。 「不好意思,觀光要付錢喔。」 「飯店裡也能觀光嗎!」 「今晚有安排好的特殊節目,所以‧‧‧」櫃台小姐再度解釋。 「就跟你說我是住在這裡的啊!」 折騰了許久,安錐才終於找到自己口袋裡的房門磁卡,然後才跟著人群上樓。 在人群中穿梭,終於找到了人潮的終點。 是一間房間,人潮都堵在門口,只有少數幾人進去,有幾個人似乎在做維安工作,將人潮擋在外面。 「讓我過去。」安錐秀了秀自己房間的鑰匙。 在別人的房間秀自己的房間鑰匙雖然有些奇怪,但更怪的事那人放安錐進去了。 安錐進去後看了看四周,有一個人正在架攝影機,另一人在接燈光。 攝影師轉過頭來,對安錐點了點頭:「你可以幫他架好燈光嗎?」明明安錐就一副醉臉,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讓他幫忙。 安錐沒想那麼多,過去幫忙架燈光。 燈光開起後,原本因為人多而有點熱的房間,顯的更加炎熱。 「啊~」安錐走過去按冷氣搖控器,將溫度調整低一些,放下搖控器後,走到自己隨身帶來的包包前,拿出一瓶水來喝。 然後,他才想到一件事。 「這不是我房間嘛!」安錐進入房間時還沒注意到,直到確認自己攜帶的隨身物品,還有早上在超市買的東西,這才確定。 「唔‧‧‧」睡在最右邊的阿脆被安錐的聲音吵醒,暗自罵了幾聲後,起床看著他,才發現眼前多了好幾個人,「你們是誰?」 「你有沒有搞錯啊,這麼多人進來你到現在才知道!」安錐將他從床上拉起來。 「嗯~」一旁傳來那嬌艷的聲音,讓在場眾人心中一動。 勞子已睡死在最左邊的床上,不過他蓋的棉被左右有明顯的兩塊物體,仔細一看,還有不合勞子的長髮散開,竟是莫藍與華西西分別抱在勞子兩側。 「不好,」攝影師覺得現況已曝露,決定直接開拍,轉頭對著助理,「別管那麼多了,開始收音!」 外面的人也衝了進來,在狹小的房間裡或站或找地方坐下,還帶著剛剛買的食物,頓時整間房間充滿著讓人食指大動的氣味。 床上的三人終於起來了。 勞子雖然喝醉了,卻也覺得眼前情況有些莫名其妙,忽然覺得跟白天時的情景有些類似,但因頭腦昏昏沉沉的又有些想不起來。 安錐倒是知道了一件事,從華西西得意的神情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為的只是同樣的目的,盡一切手段強迫勞子和她結婚。 這下子,你插翅難飛了。華西西用棉被包著全裸的上半身,抱著勞子。 「等一下!你們的婚事我不允許!」一名男子穿越人群衝進房間。 眾人轉頭一看,竟是華西西的老公-國東。 果然精采啊! 今天晚上熬夜來這裡看戲是值得的! 觀眾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為了不影響國東他們的劇情發展,還刻意降低音量。 「賤人!你竟敢偷人!」國東氣到連粗話都飆出口。 卻見華西西眼神一凜,「你說什麼?出去!」 「唔‧‧‧」國東想要說什麼,竟然忍了下來,乖乖的走出房間,然後在房門外哭泣。 這男人真夠廢材的。安錐心裡罵道,剛才他衝進來的神情讓他也嚇了一跳,原來那張斯文的臉竟也可以如此猙獰,但沒想到罵一句而已就乖乖轉身出門。 現場觀眾也顯的有些失望,唉聲嘆氣的。 「你們不用失望的那麼明顯吧!」阿脆道。 攝影師自己兼任採訪記者,將攝影機交給助手操控,自己拿著麥克風走到華西西前,問道:「請問你們‧‧‧」 華西西搶過他的麥克風,開心的大喊:「我們要結婚了!」 那不是重婚嗎?勞子拿了隔壁那人的鹹酥雞來吃。 「恭喜你!」記者說。 「謝謝大家見證我們的戀情。」華西西一把抱住勞子。 「那這位妹妹呢?」記者指著莫藍問道。 「她‧‧‧」華西西頓了頓,「她是我們的女兒!」 勞子頭暈的要死,不斷揉著頭,雖然有些震驚,不知道要回答什麼,只好大喊:「不是!」 「呵呵,他喝醉了啦。」華西西笑道。 「妹妹!你都跟父母裸著睡覺嗎?」安錐大聲問道,他有心要破壞他們的關係。 華西西瞪了一眼安錐,擔心的看著莫藍。記者拿回麥克風,對著也是用棉被包著全裸身體的莫藍。 華西西腦中急轉,之前在泡溫泉時已經和莫藍談過此事,覺得莫藍也是喜歡勞子,如果她挺自己,那她也可以嚐到甜頭,那即是雙贏的局面。 莫藍停了幾秒,說:「我不是她的女兒。」 此言一出,震驚在場眾人。 「女兒啊,別亂說啊。」 「從頭到尾,都是我和爸爸在親熱,這女人想花錢加入我們,卻被爸爸拒絕了。」莫藍滿臉通紅,「沒辦法,因為爸爸只愛我一人。」 你說什麼?勞子感到頭似乎越來越痛了。 「你‧‧‧」華西西氣到說不出話。 「她‧‧‧她和自己的老爸親熱?」現場吵雜起來,「真是禽獸的老爸啊!」「他們是父女?」「驚爆再驚爆,多麼精采的鄉土劇啊!」「『爸爸』這兩個字也是很多種含意的啊‧‧‧」「這男的只是喜歡玩父女play吧!」 「真是夠了‧‧‧」勞子雖然迷迷糊糊的,卻也知道現場氣氛噪動不安,對自己更是不利。 勞子站起來,走到安錐旁,拿起所有的酒猛灌。 華西西他們因為全裸而不方便起身,想要阻止他已來不及。 勞子就這麼灌到不醒人事。 記得有部電影「醉拳」裡,因為酒的問題而寫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今晚的情況也是如此吧。 「嘔‧‧‧」 車子裡,安錐與勞子兩人狂吐不止。 阿脆開車時,聞到那味道也覺得有點想吐;莫藍則是一派輕鬆的模樣。 勞子已不太清楚昨晚的事情,而安錐也因喝的太醉只有一些印象,莫藍和阿脆則是四人中最記得昨晚事情的兩人。 一路無語,直到三讚咖啡店。 四人走出車子,「乓」的一聲,買的東西的袋子從勞子手上落了下來,其他三人也是愣在當場,看著眼前不敢置信的景象。 三讚咖啡店像是經歷戰亂,東西被搜刮一空,剩下一些沒什麼用的東西都被隨意的扔在四處。 勞子從摔在地上的袋子裡拿出啤酒,「雖然我醒了,但我選擇繼續醉。」分別將啤酒扔給脆、莫藍、安錐三人,「慶祝三年來第一次遭小偷,乾杯。」 「乾杯!」 (第七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七回 喝太多会误事 劳子众人泡完温泉后,坐在外面的按摩椅上。 阿脆买了一杯牛奶来喝,不敢相信劳子竟然还可以继续喝酒。 「反正都醉了,继续喝也没差。」劳子继续灌酒。 「你不怕被人捡尸吗?」安锥笑道。 「捡尸?」劳子似乎醒了过来,但随即回到恍神状态,「我以前也捡过尸体呢‧‧‧」 老板竟然也会干这种事?阿脆有些吃惊。 「其实也不算捡尸吧,我只是怕她被捡尸,所以帮了她一把。」 「怕被人捷足先登,所以自己先上吗?」安锥说。 「胡‧‧‧胡说!」劳子摇头,「老子才不是这种人!」 「听你说醉话真是够了。」安锥站起来,拿了一整篮的啤酒,「我要出去吹冷风喝酒看星星月亮还是看有没有什么交配场景,要一起来吗?」 阿脆心想,这整句话竟然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讲出来,你的醉话也不遑多让。 「我不想动了。」阿脆摆手。 「我要回房间喝。」劳子拿起手上的啤酒。 你们还要喝啊?阿脆想到自己和他们住同一间房间,到时整间房间都是酒味,还是早点回去睡着比较好。 夜晚的街头,虽然冷清,有些店家的门还没关,有些摊贩正在收拾,有些则是在卖宵夜。 安锥趴在一旁的栏杆上,刚刚站在这里喝了不少酒,现在又开了一瓶啤酒,想要四处逛逛,却又觉得累而放弃。 他叹了口气,看前方的小吃店还没关,决定提着酒过去,继续吃到倒下为止,主要目的还是喝酒。 「老板,你们这里晚上都这么热闹吗?」趁老板送上菜时,安锥问道。 「没有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老板回。 对当地人而言,今天周围的人变的很多,街上就像是白天中午的人潮,来往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在各个店家排徊。 「老板!我要三包鸡爪!」又有客人急急忙忙的跑来,对着店内大吼。 后面开始排队,每个人都是要外带的。 「奇怪?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老板觉得怪异,便问了其中一名客人。 「今天有精采的啊!在网络上各大论坛都传开来了,你们应该没上网所以不知道吧。」客人道。 「什么精采的?有流星雨吗?」安锥讲没两句,打了个嗝。抬头一看,还真的有流星雨。他自己都吓一跳。 「谁理流星雨啊。」其中一人回道。 「你想知道的话,就买好鸡排跟着大家走啊。」 「老板你们有卖鸡排?」安锥问。 「这是比喻啦!」客人说。 不过,对面那间鸡排本来正在收摊,忽然涌入不少人,让他再度点灯营业,隔壁的饮料店也是一样。 另一间生意最好的是722便利商店,虽然冷藏柜里的食物已被一扫而空,其他熟食也卖的精光,现在就连冷冻食品都有人买了,为了微波冷冻食品,已在柜台前聚集排队人潮。 闲来无事,安锥决定跟着大家一起走。 他边走边喝,跟着人潮竟然回到了自己住的饭店,然后被柜台人员给栏了下来。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柜台小姐问道。 旁边的人潮挤在电梯前等着搭乘上楼。 「我是住这里的啊。」安锥边打嗝边说。 「不好意思,观光要付钱喔。」 「饭店里也能观光吗!」 「今晚有安排好的特殊节目,所以‧‧‧」柜台小姐再度解释。 「就跟你说我是住在这里的啊!」 折腾了许久,安锥才终于找到自己口袋里的房门磁卡,然后才跟着人群上楼。 在人群中穿梭,终于找到了人潮的终点。 是一间房间,人潮都堵在门口,只有少数几人进去,有几个人似乎在做维安工作,将人潮挡在外面。 「让我过去。」安锥秀了秀自己房间的钥匙。 在别人的房间秀自己的房间钥匙虽然有些奇怪,但更怪的事那人放安锥进去了。 安锥进去后看了看四周,有一个人正在架摄影机,另一人在接灯光。 摄影师转过头来,对安锥点了点头:「你可以帮他架好灯光吗?」明明安锥就一副醉脸,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让他帮忙。 安锥没想那么多,过去帮忙架灯光。 灯光开起后,原本因为人多而有点热的房间,显的更加炎热。 「啊~」安锥走过去按冷气摇控器,将温度调整低一些,放下摇控器后,走到自己随身带来的包包前,拿出一瓶水来喝。 然后,他才想到一件事。 「这不是我房间嘛!」安锥进入房间时还没注意到,直到确认自己携带的随身物品,还有早上在超市买的东西,这才确定。 「唔‧‧‧」睡在最右边的阿脆被安锥的声音吵醒,暗自骂了几声后,起床看着他,才发现眼前多了好几个人,「你们是谁?」 「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么多人进来你到现在才知道!」安锥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嗯~」一旁传来那娇艳的声音,让在场众人心中一动。 劳子已睡死在最左边的床上,不过他盖的棉被左右有明显的两块物体,仔细一看,还有不合劳子的长发散开,竟是莫蓝与华西西分别抱在劳子两侧。 「不好,」摄影师觉得现况已曝露,决定直接开拍,转头对着助理,「别管那么多了,开始收音!」 外面的人也冲了进来,在狭小的房间里或站或找地方坐下,还带着刚刚买的食物,顿时整间房间充满着让人食指大动的气味。 床上的三人终于起来了。 劳子虽然喝醉了,却也觉得眼前情况有些莫名其妙,忽然觉得跟白天时的情景有些类似,但因头脑昏昏沉沉的又有些想不起来。 安锥倒是知道了一件事,从华西西得意的神情看得出来,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为的只是同样的目的,尽一切手段强迫劳子和她结婚。 这下子,你插翅难飞了。华西西用棉被包着全裸的上半身,抱着劳子。 「等一下!你们的婚事我不允许!」一名男子穿越人群冲进房间。 众人转头一看,竟是华西西的老公-国东。 果然精采啊! 今天晚上熬夜来这里看戏是值得的! 观众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为了不影响国东他们的剧情发展,还刻意降低音量。 「贱人!你竟敢偷人!」国东气到连粗话都飙出口。 却见华西西眼神一凛,「你说什么?出去!」 「唔‧‧‧」国东想要说什么,竟然忍了下来,乖乖的走出房间,然后在房门外哭泣。 这男人真够废材的。安锥心里骂道,刚才他冲进来的神情让他也吓了一跳,原来那张斯文的脸竟也可以如此狰狞,但没想到骂一句而已就乖乖转身出门。 现场观众也显的有些失望,唉声叹气的。 「你们不用失望的那么明显吧!」阿脆道。 摄影师自己兼任采访记者,将摄影机交给助手操控,自己拿着麦克风走到华西西前,问道:「请问你们‧‧‧」 华西西抢过他的麦克风,开心的大喊:「我们要结婚了!」 那不是重婚吗?劳子拿了隔壁那人的咸酥鸡来吃。 「恭喜你!」记者说。 「谢谢大家见证我们的恋情。」华西西一把抱住劳子。 「那这位妹妹呢?」记者指着莫蓝问道。 「她‧‧‧」华西西顿了顿,「她是我们的女儿!」 劳子头晕的要死,不断揉着头,虽然有些震惊,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只好大喊:「不是!」 「呵呵,他喝醉了啦。」华西西笑道。 「妹妹!你都跟父母裸着睡觉吗?」安锥大声问道,他有心要破坏他们的关系。 华西西瞪了一眼安锥,担心的看着莫蓝。记者拿回麦克风,对着也是用棉被包着全裸身体的莫蓝。 华西西脑中急转,之前在泡温泉时已经和莫蓝谈过此事,觉得莫蓝也是喜欢劳子,如果她挺自己,那她也可以尝到甜头,那即是双赢的局面。 莫蓝停了几秒,说:「我不是她的女儿。」 此言一出,震惊在场众人。 「女儿啊,别乱说啊。」 「从头到尾,都是我和爸爸在亲热,这女人想花钱加入我们,却被爸爸拒绝了。」莫蓝满脸通红,「没办法,因为爸爸只爱我一人。」 你说什么?劳子感到头似乎越来越痛了。 「你‧‧‧」华西西气到说不出话。 「她‧‧‧她和自己的老爸亲热?」现场吵杂起来,「真是禽兽的老爸啊!」「他们是父女?」「惊爆再惊爆,多么精采的乡土剧啊!」「『爸爸』这两个字也是很多种含意的啊‧‧‧」「这男的只是喜欢玩父女play吧!」 「真是够了‧‧‧」劳子虽然迷迷糊糊的,却也知道现场气氛噪动不安,对自己更是不利。 劳子站起来,走到安锥旁,拿起所有的酒猛灌。 华西西他们因为全裸而不方便起身,想要阻止他已来不及。 劳子就这么灌到不醒人事。 记得有部电影「醉拳」里,因为酒的问题而写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晚的情况也是如此吧。 「呕‧‧‧」 车子里,安锥与劳子两人狂吐不止。 阿脆开车时,闻到那味道也觉得有点想吐;莫蓝则是一派轻松的模样。 劳子已不太清楚昨晚的事情,而安锥也因喝的太醉只有一些印象,莫蓝和阿脆则是四人中最记得昨晚事情的两人。 一路无语,直到三赞咖啡店。 四人走出车子,「乓」的一声,买的东西的袋子从劳子手上落了下来,其他三人也是愣在当场,看着眼前不敢置信的景象。 三赞咖啡店像是经历战乱,东西被搜刮一空,剩下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都被随意的扔在四处。 劳子从摔在地上的袋子里拿出啤酒,「虽然我醒了,但我选择继续醉。」分别将啤酒扔给脆、莫蓝、安锥三人,「庆祝三年来第一次遭小偷,干杯。」 「干杯!」 (第七回完) [/f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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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space看起來好像純戰鬥的遊戲, 玩過spore之後一直很想玩太空類的, No Man's Sky害我期待的要死, 還好沒有太衝動給他敗下去.. 現在光看評價就不想動了... 還可以搞到放個退費在版面上也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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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cjy5511411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六回 溫泉現約定[/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六回 溫泉現約定 飛沙鎮是著名的溫泉區,雖然一個小鎮裡就蓋了三間的溫泉飯店,一條熱鬧的溫泉街貫穿三間飯店,溫泉街上有許多攤販及店家。 位在溫泉街北區的「正宗飛沙溫泉飯店」裡,華西西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將大家叫來聚餐喝酒。 華西西一直灌勞子酒,勞子雖然有些害怕而有所抗拒,但終究受不了誘惑,一杯下去就乾脆一直喝了。 「再喝!」勞子幫安錐倒酒,兩人乾杯之後,一飲而盡。 勞子、安錐、阿脆、華西西、莫藍、竹玉青,還有竹玉青身旁的兩個同學,這八人聚在一個圓桌。華西西將這些人找來一聚,讓大家各自認識,當然她也有別的目的。 勞子希望能趁這個機會轉移莫藍與華西西注意力,常常暗示阿脆要主動接觸莫藍,但兩人卻沒坐在一起,這也讓阿脆悶悶不樂。 你倒是給我坐過去啊!勞子倒了一杯酒,放在阿脆眼前,示意他去找莫藍。 阿脆拿起酒杯,站起來後,本要走過去,不知為何,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將酒喝完。 誰叫你喝的啊?勞子只能用眼神去責備他,卻又不好說出口。 阿脆自己也很無奈,這時莫藍和竹玉青三人在敘舊聊天,他不好意思在他們之間插話。 「唉!」勞子嘆了一口氣,「吃飽了!」說完便站起來要走。 「你要走啦?」華西西問。 勞子沒回他,自顧自的走回去,阿脆則留在那裡又吃了一些,最後才和安錐一起回房。 回房途中,阿脆還是納悶,為什麼老闆的女人緣這麼好?偏偏這女人緣是在一個對女人沒什麼興趣的人身上,這世界為何如此不公平? 「你不用想那麼多,」安錐倒難得安慰阿脆,「雖然他們沒有說,不過看得出來,勞子和那女的一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是好是壞還不知道,你別太羨慕。」 阿脆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原來安錐也會安慰人?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安錐原本就因喝酒而有點紅的臉,如今看來頗為可怕。 原來是喝醉了啊,阿脆點點頭。 他們回到房間時,勞子已經先走一步,他們準備一下,也就下去澡堂。 有點醉了,這樣子泡溫泉不知道會不會死人啊?勞子脫衣服放到櫃子裡,忽然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他捂住嘴巴,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 「捂嘴巴是怎樣?很噁心嗎?」 「不‧‧‧我只是‧‧‧」勞子回應時,才驚覺到那怪異感是什麼。 他抬頭,才發現剛才說話的是已脫的一絲不掛的華西西,旁邊還有一些女的正看著自己,有的人害羞,有的人生氣,而一雙興奮的雙眼則是出自莫藍。 「很噁心嗎?」華西西質問。 「說話啊!」一個女的喝道。 「很噁心是不是!」另一個女的氣到將籃子摔在地上。 「等,等等‧‧‧」勞子想辯解,卻因為又有點想吐而捂住嘴巴。 「有那麼噁心嗎!」一個年約十二歲的女孩大哭,然後抱著巨乳的老媽,「媽媽~嗚嗚‧‧‧」旁邊老媽神情悲傷的緊抱著她。 你們是在激動什麼啦?勞子想吶喊,卻生怕一開口就會吐出來。 一轉眼,勞子就已跑了出去,跑到隔壁的男更衣室,大力喘了幾口,過了幾分鐘,總算克制住那要吐的衝動,終於舒坦了一些。 阿脆與安錐剛好看到勞子在女更衣室直到逃出來的這一幕。 原來這就是女人緣的秘密!阿脆緊握拳頭,下定決心,也要效法老闆,就這樣走進女更衣室。 「喂‧‧‧」安錐來不及阻止,阿脆已走了進去。 沒想到,阿脆才剛開門,腳還沒踏進去,一個籃子結實的打在他的頭上,將他轟了出來。 「你少了一個步驟,」安錐指著販賣機上的酒,「你要先把自己灌的爛醉再試一次。」 阿脆走過去,拿出零錢包,投了一大堆錢進去,結果卻手滑了一下,按到牛奶。 滾了一堆牛奶出來。 阿脆與安錐愣了愣。 「你手殘啊?」安錐道。 阿脆自己一個人喝不完,所以只好請安錐一起喝,安錐覺得不吃白不吃,就跟他一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猛灌牛奶。 阿脆將瓶子扔進垃圾桶,再次挑戰走進女更衣室。 一樣還沒踏進去就被轟了出來。 「你的氣息太明顯了,你要隱蔽自己的氣息,就像讓自己完全變成森林的一部份。」安錐看著躺在地上的阿脆說道。 「這裡是澡堂。」阿脆擦拭鼻血說道。自己也想灌個爛醉再試一次,但剛才喝一大堆牛奶,現在肚子漲的要死。 「同理,你要完全融入女更衣室的氣息,讓他們不會注意到你的存在‧‧‧」安錐似笑非笑的說。 「要變成不同類型的故事了。」阿脆不再理他,走進男更衣室。 安錐跟在後面,自顧自的一直啐啐念。 果然是喝醉了啊。 他沖完澡,走進熱水中,見勞子坐躺在旁邊的石頭,兩眼微閉。因為不放心,阿脆走過去拍了一下勞子的身體,勞子這才醒過來。 「還活著嗎?」阿脆問。 「嗯。」勞子坐起來。 「喂,不說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嗎?」安錐也走了進來。 「誰?」勞子問。 「那個女店員啊,」安錐笑道,「還有藍妹妹啊,你們該不會有一腿吧?」 平時聽到這種話,勞子應該會慌張的跳起來,但這時大概是太累,或太舒服了,泡在水裡一動也不動。 「你是說華西西嗎?」 「對啊,還有,她說她結婚了,該不會是你老婆吧?」 「不是。」勞子側身一轉,抬起右手指著在旁邊泡著溫泉的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是他的老婆。」 「蛤?」 那斯文男將眼鏡托起,「沒錯,我是華西西的老公,我們是在三年前結婚的,目前沒有孩子,不過我們計劃‧‧‧」 「等等等等等‧‧‧」安錐阻止他繼續講下去,「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抱著的那個女人的老公就是他?」 「是啊,」斯文男又托了托眼鏡,其實鏡片上全是霧,因為看不太清楚,只好一直托眼鏡,「我叫國東,華西西是我老婆,我是她的老公,我們‧‧‧」 「夠了。」勞子將水濺在國東的臉上。 「那你和她的關係到底是怎樣?」安錐問勞子。 勞子長吁了一口氣,「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事情要從一年前講起‧‧‧ 「講重點。」安錐道。 那就從半年前講起好了‧‧‧ 「一下子跳了半年嗎!」安錐道,那原本想要講的前半年是怎樣?是序章嗎? 不然從三個月前講起好了‧‧‧ 那時,我一如往常的去「吹不走超市」買日常用品還有糧食,買出來後,去隔壁買了一張大樂透。 「等等,不對,好像不是三個月前,」勞子摸了摸下巴,「應該是介於三個月到半年之間的事情。」 「管你是幾個月。」 其實我也不是一個喜歡買彩券的人,我覺得買這種東西是只想不勞而獲的人在幹的事,想要錢的話,還是要付出才是王道。 總之,那天我因為買完東西後,又買了一杯飲料來喝,手上剛好剩下五十元,就買了一張大樂透,然後就回咖啡店了。 結果在回咖啡店的路上,車子竟然沒油了,所幸剛好經過一間茶館,跟他們的老闆討油,但那老闆死都不幫我,說只要五十元就可以幫我加油,我只好讓出手上那張彩券,但那老闆拒收。 我一直覺得那茶店的老闆有些眼熟,而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像要冒出火來,不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他了?不過這不重要,總之他就是故意找我碴。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一台熟悉的車子經過,原來是華西西夫婦的休旅車。 還好我平時和大家的關係都不錯,華西西他們也是好人,不求回報的借了我一點油,讓我可以到山下加油,雖然我想把彩券讓給他們,但他們真的是好人,沒跟我拿。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也有買一張彩券,她雖然不收我的彩券,但卻跟我約定,看我們誰有得獎就要分給對方一半。 但是我回到家時,那張彩券不小心弄丟了,可能是在回家的路上飛走。 我只是覺得自己大概與那張彩券無緣,也沒去尋找。 一日,一隻黑狗嘴巴叼著沾滿口水的彩券來到咖啡店外,後面還跟了一大群的野狗。 那隻黑狗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兇我,像隨時會叫牠的兄弟來咬我似的。折騰了半天,我才知道原來牠是要我收下這張彩券。 我收下後,牠們就消失了。我後來去對這張彩券,竟然中了五千萬。 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這大概是所謂「狗的報恩」吧。 雖說記憶中沒有和狗有過牽扯就是了。 當大家都知道那張彩券中了五千萬後,事情就不一樣了,不管我怎麼解釋都沒用。 我這輩子第一次中頭獎時,就將錢全部都花在溫柔鄉,因此我發誓,只要我再中頭獎,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這次中頭獎,卻出現了新的問題,即是和華西西他們的約定。但無論如何都不會交出這筆錢的,如果想要的話,當時我送他們時就該收下。 雙方堅持不下,最後華西西開了賭注,如果我們在一年前結婚,就要分一半的錢給她。 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來引誘我。 眾人沉默。 雖然這個故事有許多詭異的地方,但老闆還真有錢啊。阿脆心想,如果我這麼有錢的話應該就可以向小藍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總而言之,一切都是為了錢,」勞子聳聳肩,「不過,我怎麼可能分出我的錢呢?我愛錢啊‧‧‧」 安錐拍了拍阿脆的肩,「所以我說不要羨慕人家嘛。」 國東哽咽。 「你老婆這樣都沒意見喔?」安錐問。 國東哭了出來,「嗚‧‧‧只要她喜歡‧‧‧什麼都好‧‧‧」 在場所有人,包括其他在泡湯的人,還有阿脆等人,都不知該如何應對國東,乾脆別理他了。 「怎麼說呢,我覺得他老婆真的很辣,既然你們關係沒有很好,那我也想下手了。」安錐搔了搔頭。 「這是在人家老公面前說的話嗎?」阿脆道。 「我這個人很簡單,不管是幼女、蘿莉、熟女,還是人妻,只要漂亮的就可以!」安錐放在心裡沒講出來的,其實還是像莫藍這種蘿莉最棒了。 「你的節操呢?」 (第六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六回 温泉现约定 飞沙镇是著名的温泉区,虽然一个小镇里就盖了三间的温泉饭店,一条热闹的温泉街贯穿三间饭店,温泉街上有许多摊贩及店家。 位在温泉街北区的「正宗飞沙温泉饭店」里,华西西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将大家叫来聚餐喝酒。 华西西一直灌劳子酒,劳子虽然有些害怕而有所抗拒,但终究受不了诱惑,一杯下去就干脆一直喝了。 「再喝!」劳子帮安锥倒酒,两人干杯之后,一饮而尽。 劳子、安锥、阿脆、华西西、莫蓝、竹玉青,还有竹玉青身旁的两个同学,这八人聚在一个圆桌。华西西将这些人找来一聚,让大家各自认识,当然她也有别的目的。 劳子希望能趁这个机会转移莫蓝与华西西注意力,常常暗示阿脆要主动接触莫蓝,但两人却没坐在一起,这也让阿脆闷闷不乐。 你倒是给我坐过去啊!劳子倒了一杯酒,放在阿脆眼前,示意他去找莫蓝。 阿脆拿起酒杯,站起来后,本要走过去,不知为何,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将酒喝完。 谁叫你喝的啊?劳子只能用眼神去责备他,却又不好说出口。 阿脆自己也很无奈,这时莫蓝和竹玉青三人在叙旧聊天,他不好意思在他们之间插话。 「唉!」劳子叹了一口气,「吃饱了!」说完便站起来要走。 「你要走啦?」华西西问。 劳子没回他,自顾自的走回去,阿脆则留在那里又吃了一些,最后才和安锥一起回房。 回房途中,阿脆还是纳闷,为什么老板的女人缘这么好?偏偏这女人缘是在一个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的人身上,这世界为何如此不公平? 「你不用想那么多,」安锥倒难得安慰阿脆,「虽然他们没有说,不过看得出来,劳子和那女的一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是好是坏还不知道,你别太羡慕。」 阿脆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原来安锥也会安慰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安锥原本就因喝酒而有点红的脸,如今看来颇为可怕。 原来是喝醉了啊,阿脆点点头。 他们回到房间时,劳子已经先走一步,他们准备一下,也就下去澡堂。 有点醉了,这样子泡温泉不知道会不会死人啊?劳子脱衣服放到柜子里,忽然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捂住嘴巴,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捂嘴巴是怎样?很恶心吗?」 「不‧‧‧我只是‧‧‧」劳子响应时,才惊觉到那怪异感是什么。 他抬头,才发现刚才说话的是已脱的一丝不挂的华西西,旁边还有一些女的正看着自己,有的人害羞,有的人生气,而一双兴奋的双眼则是出自莫蓝。 「很恶心吗?」华西西质问。 「说话啊!」一个女的喝道。 「很恶心是不是!」另一个女的气到将篮子摔在地上。 「等,等等‧‧‧」劳子想辩解,却因为又有点想吐而捂住嘴巴。 「有那么恶心吗!」一个年约十二岁的女孩大哭,然后抱着巨乳的老妈,「妈妈~呜呜‧‧‧」旁边老妈神情悲伤的紧抱着她。 你们是在激动什么啦?劳子想吶喊,却生怕一开口就会吐出来。 一转眼,劳子就已跑了出去,跑到隔壁的男更衣室,大力喘了几口,过了几分钟,总算克制住那要吐的冲动,终于舒坦了一些。 阿脆与安锥刚好看到劳子在女更衣室直到逃出来的这一幕。 原来这就是女人缘的秘密!阿脆紧握拳头,下定决心,也要效法老板,就这样走进女更衣室。 「喂‧‧‧」安锥来不及阻止,阿脆已走了进去。 没想到,阿脆才刚开门,脚还没踏进去,一个篮子结实的打在他的头上,将他轰了出来。 「你少了一个步骤,」安锥指着贩卖机上的酒,「你要先把自己灌的烂醉再试一次。」 阿脆走过去,拿出零钱包,投了一大堆钱进去,结果却手滑了一下,按到牛奶。 滚了一堆牛奶出来。 阿脆与安锥愣了愣。 「你手残啊?」安锥道。 阿脆自己一个人喝不完,所以只好请安锥一起喝,安锥觉得不吃白不吃,就跟他一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猛灌牛奶。 阿脆将瓶子扔进垃圾桶,再次挑战走进女更衣室。 一样还没踏进去就被轰了出来。 「你的气息太明显了,你要隐蔽自己的气息,就像让自己完全变成森林的一部份。」安锥看着躺在地上的阿脆说道。 「这里是澡堂。」阿脆擦拭鼻血说道。自己也想灌个烂醉再试一次,但刚才喝一大堆牛奶,现在肚子涨的要死。 「同理,你要完全融入女更衣室的气息,让他们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安锥似笑非笑的说。 「要变成不同类型的故事了。」阿脆不再理他,走进男更衣室。 安锥跟在后面,自顾自的一直啐啐念。 果然是喝醉了啊。 他冲完澡,走进热水中,见劳子坐躺在旁边的石头,两眼微闭。因为不放心,阿脆走过去拍了一下劳子的身体,劳子这才醒过来。 「还活着吗?」阿脆问。 「嗯。」劳子坐起来。 「喂,不说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吗?」安锥也走了进来。 「谁?」劳子问。 「那个女店员啊,」安锥笑道,「还有蓝妹妹啊,你们该不会有一腿吧?」 平时听到这种话,劳子应该会慌张的跳起来,但这时大概是太累,或太舒服了,泡在水里一动也不动。 「你是说华西西吗?」 「对啊,还有,她说她结婚了,该不会是你老婆吧?」 「不是。」劳子侧身一转,抬起右手指着在旁边泡着温泉的一名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是他的老婆。」 「蛤?」 那斯文男将眼镜托起,「没错,我是华西西的老公,我们是在三年前结婚的,目前没有孩子,不过我们计划‧‧‧」 「等等等等等‧‧‧」安锥阻止他继续讲下去,「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抱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就是他?」 「是啊,」斯文男又托了托眼镜,其实镜片上全是雾,因为看不太清楚,只好一直托眼镜,「我叫国东,华西西是我老婆,我是她的老公,我们‧‧‧」 「够了。」劳子将水溅在国东的脸上。 「那你和她的关系到底是怎样?」安锥问劳子。 劳子长吁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事情要从一年前讲起‧‧‧ 「讲重点。」安锥道。 那就从半年前讲起好了‧‧‧ 「一下子跳了半年吗!」安锥道,那原本想要讲的前半年是怎样?是序章吗? 不然从三个月前讲起好了‧‧‧ 那时,我一如往常的去「吹不走超市」买日常用品还有粮食,买出来后,去隔壁买了一张大乐透。 「等等,不对,好像不是三个月前,」劳子摸了摸下巴,「应该是介于三个月到半年之间的事情。」 「管你是几个月。」 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喜欢买彩券的人,我觉得买这种东西是只想不劳而获的人在干的事,想要钱的话,还是要付出才是王道。 总之,那天我因为买完东西后,又买了一杯饮料来喝,手上刚好剩下五十元,就买了一张大乐透,然后就回咖啡店了。 结果在回咖啡店的路上,车子竟然没油了,所幸刚好经过一间茶馆,跟他们的老板讨油,但那老板死都不帮我,说只要五十元就可以帮我加油,我只好让出手上那张彩券,但那老板拒收。 我一直觉得那茶店的老板有些眼熟,而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像要冒出火来,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他了?不过这不重要,总之他就是故意找我碴。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一台熟悉的车子经过,原来是华西西夫妇的休旅车。 还好我平时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华西西他们也是好人,不求回报的借了我一点油,让我可以到山下加油,虽然我想把彩券让给他们,但他们真的是好人,没跟我拿。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有买一张彩券,她虽然不收我的彩券,但却跟我约定,看我们谁有得奖就要分给对方一半。 但是我回到家时,那张彩券不小心弄丢了,可能是在回家的路上飞走。 我只是觉得自己大概与那张彩券无缘,也没去寻找。 一日,一只黑狗嘴巴叼着沾满口水的彩券来到咖啡店外,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的野狗。 那只黑狗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凶我,像随时会叫牠的兄弟来咬我似的。折腾了半天,我才知道原来牠是要我收下这张彩券。 我收下后,牠们就消失了。我后来去对这张彩券,竟然中了五千万。 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大概是所谓「狗的报恩」吧。 虽说记忆中没有和狗有过牵扯就是了。 当大家都知道那张彩券中了五千万后,事情就不一样了,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我这辈子第一次中头奖时,就将钱全部都花在温柔乡,因此我发誓,只要我再中头奖,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这次中头奖,却出现了新的问题,即是和华西西他们的约定。但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这笔钱的,如果想要的话,当时我送他们时就该收下。 双方坚持不下,最后华西西开了赌注,如果我们在一年前结婚,就要分一半的钱给她。 所以她才会想方设法来引诱我。 众人沉默。 虽然这个故事有许多诡异的地方,但老板还真有钱啊。阿脆心想,如果我这么有钱的话应该就可以向小蓝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为了钱,」劳子耸耸肩,「不过,我怎么可能分出我的钱呢?我爱钱啊‧‧‧」 安锥拍了拍阿脆的肩,「所以我说不要羡慕人家嘛。」 国东哽咽。 「你老婆这样都没意见喔?」安锥问。 国东哭了出来,「呜‧‧‧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好‧‧‧」 在场所有人,包括其他在泡汤的人,还有阿脆等人,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国东,干脆别理他了。 「怎么说呢,我觉得他老婆真的很辣,既然你们关系没有很好,那我也想下手了。」安锥搔了搔头。 「这是在人家老公面前说的话吗?」阿脆道。 「我这个人很简单,不管是幼女、萝莉、熟女,还是人妻,只要漂亮的就可以!」安锥放在心里没讲出来的,其实还是像莫蓝这种萝莉最棒了。 「你的节操呢?」 (第六回完) [/f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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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長了我也覺得很難看完,雖然還很多但也不太想寫了.. 確實是初戀最美呢, 我喜歡的遊戲都是一堆老遊戲, 像軒轅劍最喜歡的是楓之舞,破了N百遍仍不會膩, 也許很難聽, 但你講的沒一套我喜歡的 我覺得天之痕之後沒一套好的 現在的沒玩不予置評 我現在很討厭那些迷宮太麻煩的遊戲, 之前重玩仙劍系列, 就一路改著玩就對了,也是照攻略直衝劇情, 走迷宮根本浪費寶貴的時間 阿貓阿狗真的是很特殊的一套, 他還有個很麻煩的是要換片, 一開始遊戲沒做好,每次進入遊戲都要換片一次, 後來出更新才改掉這個缺點, 二代我沒買也是因為防拷, 後來聽到評價慶幸自己沒買 語音區我大概偶爾會去逛一下吧, 有空再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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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y5511411 上次的遲發糖的事不用在意啦,因為我也忘了w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五回 血拼總有傷亡[/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五回 血拼總有傷亡 勞子開車他的麵包車,載著安錐、莫藍及阿脆等人,從沙子路接到主線道,飛沙鎮已經不遠。 車窗微開,透進一股冷空氣,冰涼泌人心脾。 「我想到一個賺錢方式了。」似乎為了化解尷尬氣氛,勞子開口。 「不太好的預感‧‧‧」安錐說。 「其實有好幾種賺錢方式,不過還是等到了鎮上再說。」 路上車子漸漸多了起來,不時也可看到有車停在路邊,有一些人是在山路旁的涼亭就坐下來野餐。 接著,他們看到了一個異象,停在路邊的車子越來越多,然而,那些車並不只是單純的路邊停車,而是在排隊,大概過幾分鐘,全部的車子就會往前推進一些。 有的人似乎因為無聊,除了駕駛留在車上,其他人已經下車,在路上打羽球了。 勞子逆向行駛,一路殺進一塊石碑上寫著「飛沙鎮」的入口。 而那些排隊的車子則是在入口前就往右轉了,外面立一塊牌子,則是寫「讚讚咖啡店」,下面寫著「右轉五百公尺後到達」。 「那裡就是讚讚咖啡店‧‧‧」阿脆說。 「還真的是排隊名店呢,和我們的讚讚讚咖啡店比起來‧‧‧」安錐意有所指,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學我的,」勞子轉過頭,「別忘了,我們可是多了一個讚,要贏那間太容易了!」 「喂!看路!看路!」安錐大喊著,前方一台車正衝過來。 「你看,我說的賺錢方式,」勞子頭也不轉回頭,指著「讚讚咖啡店」招牌,「在那裡立一張我們咖啡店的牌子,也許可以吸收一些客人來。」 迎面而來的車子,似乎被勞子開車的霸氣給嚇到,乖乖讓路給他。 安錐捏了一把冷汗,阿脆與莫藍卻是不以為意。 「以後你就開車過來招呼客人吧。」勞子還是盯著安錐說道。 「為什麼又是我‧‧‧」又見前方一輛來車,「夠了!我答應你!專心開車啊!」 總算是到達飛沙鎮裡的停車場,雖然是私人經營的,外面卻貼著「讚讚咖啡店客人與狗不得進入」,明明是個最好的商機,卻不想賺雙讚咖啡店的錢,也許是停車場與雙讚咖啡店之間有糾紛。 將車子停好後,勞子領著大家來到風飛山上唯一一間的超市「吹不走超市」。 在進入超市的瞬間,勞子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寒意,想起了一些事,在店外探頭探腦的看著店裡的情況。 「怎麼了嗎?」安錐問。 勞子又看了一下,才回答:「沒事,走吧。」 身為山上唯一一間超市,也是它開了二十年仍屹立不搖的原因,裡面有豐富的雜貨。曾經有間有名大型超市加入戰場,但加入之後變成大家都賠錢,看誰的本錢夠誰就是贏家,然而不會賺錢成為那間有名大型超市的致命傷,開一年而已就被迫歇業。 「你們要買什麼的自己去逛。」勞子說著,仍不安的左顧右盼。 安錐跟著勞子走,兩人拿了一些罐頭食品及一些冷凍食品,阿脆則是拿了一大堆的零食。當他們看到莫藍時,她手上只拿了一顆足球。 「原來你喜歡踢球啊?」安錐問。 「還好。」莫藍答。 「我以前念書時也是校隊的喔。」安錐伸出大姆指指著自己。 「屁啦。」阿脆冷冷的說道。 「喂,別這麼看不起我吧,我雖然常亂講,不過這倒是真的。」 眾人邊走邊聊,勞子忽然停步,接著退了兩步到架子後面。 已快走到櫃台的三人注意到勞子退到後面,安錐便走過去問:「怎麼了?」 「我忽然想上廁所,你們幫我結帳吧,等等直接在車子那集合。」勞子看來有些慌亂,卻又故作鎮靜。 「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我無所謂啊。」安錐走回櫃台排隊等結帳。 勞子並沒打算要去廁所,而是穿梭在展示架間,直接朝門口走去,但在一個轉角,他注意到原本在櫃台結帳的那條人影不見了,他緊張的再躲回展示架裡,裝作在選購商品,一邊注意著四周。 看到了,他一直害怕的人影,那個女的,剛才還在櫃台結帳,後來來了另一個店員接手她的工作。 勞子不確定她是否有注意到自己,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被她看到,沒辦法,只好先去廁所避一避。 勞子從展示架的另一邊,繞了一圈才到廁所。那廁所是男女分開的,他進入了男廁後,雖然門原本是打開的,但他還是不放心的將門闔上一些。 沒有尿意,勞子只是站在洗手台前發呆,因為太無聊,不知道要幹什麼,乾脆沖水洗把臉,冰冷的水打在臉上,讓他精神為之一振,忽然覺得不管面對什麼都不會害怕了。 然而,當他注意到廁所的門被打開時,他還是緊張起來。 看到來者,勞子反而放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如果沒出現就有鬼了。」 來者正是勞子一直躲著的女人,那女人身材高挑,長髮披肩,雖然穿著員工制服,卻不扣上上面兩顆扣子,讓人望眼欲穿,想要看光那衣服裡的一切;她的眼神像會勾魂,隨時都挑逗著男人。 她朝勞子走來,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怎麼,難得來這裡也不打聲招呼嗎?」 「華西西,」勞子喚了那女的名字,伸手將她的手撥下來,「我很想啊,但一直找不到你。」 「呵呵,」華西西輕輕一笑,「騙誰啊?你明明一直躲我。」右手卻又游移在勞子的肚子到胸部。 勞子再將她的手撥掉,還擠出微笑,「怎麼會呢,憑我們的關係,怎麼會躲你?」 華西西一直摸著勞子的身體,勞子則是一直防衛性的移開她的手。 門口站著一個男孩。 勞子和華西西兩人的手也在空中停下,不約而同的看著那男孩。 雙方佇立當場,沒有多餘的言語。 大概過了二十秒,那男孩點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原來‧‧‧什麼?」勞子像是了解了什麼,問華西西道:「你跟這麼小的小孩也有染?」 「呸!我又不是你,」華西西像是話中有話,「你身邊那個小妹妹是怎樣?還敢說我。」 那男孩不管他們在說什麼,看兩人的眼神中只有異常的尊敬,忽然躬身一揖,「謝謝你們的指導,告辭了!」說完,就從廁所出去了。 「等等,你不是來上廁所的嗎!」華西西喊著,但那男孩沒有理他,就這麼出去了。 「中二病發作?」勞子說。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言談中二的男孩,其實是一名武痴,他滿腦子只有武學而已,這次因緣巧合看到勞子和華西西在打太極的一幕,讓他突破了瓶頸,進化到新階段。 他們也不知道,未來,這男孩將是世界最強的一代宗師。 不過這些都不關他們的屁事。 轉眼間,華西西已將勞子撲倒在地,笑吟吟的說:「我贏了。」 「才怪!不要啊!」勞子躺在地上死命掙扎,奇怪的是不知為何掙脫不了此女的糾纏。 似乎是兩人的動靜太大,在超市裡引起了一陣騷動。 等兩人回神過來時,整間超市的人,包括店員、客人,還有在隔壁店家吃飯的客人和老闆,全部都已圍在超市的廁所旁。 人聲吵雜,只聽到一人大喊:「不要擠!不要擠!」一個人從人群中擠了過來,那人便是超市老闆。 超市老闆抱著一台收銀機進到廁所,放在旁邊的洗手台上,然後走到廁所後面開門,原來那個門可以通到外面。 他再走到門口,拿起大聲公:「要進來的可以,請大家排好隊!不要擠,一個一個來!進來後從後門出去喔!」 「蛤?」 「一人只要五十塊!限時觀看五分鐘喔!」人潮乖乖的排好隊,進到廁所來,超市老闆又喊:「想要看久一點的可以加價喔!」 「發,發生什麼事了‧‧‧」被華西西制住的勞子問道,他可不想被大家看到這狼狽樣。 「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你認命吧!」華西西舔了舔舌頭。 「什麼‧‧‧」勞子氣的臉色發紫,但一下子卻又消逝無蹤,像無所謂的樣子。 眾人還是七嘴八舌的吵著,有人一直喊:「快做啊!」「還不脫?」「錢給你,快脫!」 「我要分紅!」勞子大吼道。 超市老闆聞言,沉思了一下,點點頭,「好吧。」 「我八你二。」勞子說。 「你坑人啊!」超市老闆攤開雙手,「場地是我的耶!」 雙方正要辯駁時,忽然從門口傳來「咚、咚、咚」的聲音。 他們這才發現在廁所門口一堆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臉上還有被打傷的痕跡,剛才的聲音是一顆足球的落地聲,門口站著一人-莫藍。 莫藍兩眼無神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華西西與勞子,雙眼似乎失去了平時有的光澤,她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眼淚像是隨時會奪眶而出。 「小,小藍,」勞子恐懼的看著她,「別激動‧‧‧」 「看到老闆的真面目了吧,以後還是跟我吧,包你吃好住好。」安錐拍拍莫藍的肩。 忽然一拳揍在安錐的臉上,他退了好幾步,摸摸自己的鼻子,流血了。 真是不留情的一拳啊。阿脆看到安錐被莫藍揍,有些痛快,而看到勞子和華西西後,他覺得自己有機會了,更是開心。 「哼!」莫藍一腳踢出,足球命中勞子的臉,然後球又彈回到莫藍的腳邊。 現場忽然靜了下來,除了足球的彈跳聲外,只聽得到莫藍每一腳發出的「哼」聲,及不斷被球打到臉上的勞子發出的「唔唔嗯嗯」的呻吟。 「誰來拉我‧‧‧唔哇‧‧‧出去啊!」勞子被壓的動彈不得,扭動著他的頭,想不被球打到,但神奇的是,球總是會往他的臉上飛來。 「我來!」安錐衝出去,緊緊的抱住在勞子上方的華西西。 「把她‧‧‧唔唔‧‧‧拉開!」 「我在拉!」不過安錐緊閉雙眼,緊抱著華西西,手還不規距的在她身上遊走。 「別亂摸!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華西西雖然抱著勞子,卻也因為安錐而動彈不得。 「沒關係,我也是有婦之夫。」安錐嘿嘿兩聲。 足球,仍無情的砸在勞子的臉上。分不清臉上的是汗水、鼻水還是淚水,可以肯定的是有鮮血。 阿脆暗暗心驚,他知道莫藍以前高中時有參加足球隊,但不知道是裝矜持還是運動細胞不好,她的表現一向很差。 記得以前下課時總喜歡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看著足球隊練球,看莫藍的胸前乳搖。 阿脆搖搖頭,不是莫藍的乳搖,是她身邊一個大奶妹的乳搖,莫藍可沒這個胸。 忽然一顆球砸在阿脆的臉上,將他喚回現實。 阿脆雖然眼前仍然一片模糊,但也看到足球落到地上,再彈回莫藍的腳邊。雖然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踢,但即使鼻子流出一片血紅,心中仍是滿滿的幸福。 「真厲害‧‧‧」阿脆不自覺的稱讚。 「是啊,當年她如果拿出這種表現的話,我們早就拿到全國冠軍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全國冠軍?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 阿脆與那人互看一眼,皆是一驚。 「大奶妹‧‧‧」脫口而出後,阿脆隨即收口,「竹‧‧‧竹玉青!你怎麼在這裡?」 「阿脆!」竹玉青也不是沒聽到剛才阿脆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叫我,原來在你心中,這才是我的綽號嗎?」 「不!不是!」阿脆連忙搖頭。 「別,唔啊!」勞子的呻吟聲不止,「別再敘舊了!呃啊‧‧‧」球又飛來,「誰來‧‧呀啊啊‧‧‧阻止她啊!」 超市老闆老早就覺得情勢不對,不知何時已先溜了,一些人也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吃飯、回家,當然還有留一些人在這裡看戲。 不過,勞子喊的再淒厲,在場眾人看到莫藍那鬼神般的神情,也不敢阻止她。 (第五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五回 血拼总有伤亡 劳子开车他的面包车,载着安锥、莫蓝及阿脆等人,从沙子路接到主线道,飞沙镇已经不远。 车窗微开,透进一股冷空气,冰凉泌人心脾。 「我想到一个赚钱方式了。」似乎为了化解尴尬气氛,劳子开口。 「不太好的预感‧‧‧」安锥说。 「其实有好几种赚钱方式,不过还是等到了镇上再说。」 路上车子渐渐多了起来,不时也可看到有车停在路边,有一些人是在山路旁的凉亭就坐下来野餐。 接着,他们看到了一个异象,停在路边的车子越来越多,然而,那些车并不只是单纯的路边停车,而是在排队,大概过几分钟,全部的车子就会往前推进一些。 有的人似乎因为无聊,除了驾驶留在车上,其他人已经下车,在路上打羽球了。 劳子逆向行驶,一路杀进一块石碑上写着「飞沙镇」的入口。 而那些排队的车子则是在入口前就往右转了,外面立一块牌子,则是写「赞赞咖啡店」,下面写着「右转五百公尺后到达」。 「那里就是赞赞咖啡店‧‧‧」阿脆说。 「还真的是排队名店呢,和我们的赞赞赞咖啡店比起来‧‧‧」安锥意有所指,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学我的,」劳子转过头,「别忘了,我们可是多了一个赞,要赢那间太容易了!」 「喂!看路!看路!」安锥大喊着,前方一台车正冲过来。 「你看,我说的赚钱方式,」劳子头也不转回头,指着「赞赞咖啡店」招牌,「在那里立一张我们咖啡店的牌子,也许可以吸收一些客人来。」 迎面而来的车子,似乎被劳子开车的霸气给吓到,乖乖让路给他。 安锥捏了一把冷汗,阿脆与莫蓝却是不以为意。 「以后你就开车过来招呼客人吧。」劳子还是盯着安锥说道。 「为什么又是我‧‧‧」又见前方一辆来车,「够了!我答应你!专心开车啊!」 总算是到达飞沙镇里的停车场,虽然是私人经营的,外面却贴着「赞赞咖啡店客人与狗不得进入」,明明是个最好的商机,却不想赚双赞咖啡店的钱,也许是停车场与双赞咖啡店之间有纠纷。 将车子停好后,劳子领着大家来到风飞山上唯一一间的超市「吹不走超市」。 在进入超市的瞬间,劳子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想起了一些事,在店外探头探脑的看着店里的情况。 「怎么了吗?」安锥问。 劳子又看了一下,才回答:「没事,走吧。」 身为山上唯一一间超市,也是它开了二十年仍屹立不摇的原因,里面有丰富的杂货。曾经有间有名大型超市加入战场,但加入之后变成大家都赔钱,看谁的本钱够谁就是赢家,然而不会赚钱成为那间有名大型超市的致命伤,开一年而已就被迫歇业。 「你们要买什么的自己去逛。」劳子说着,仍不安的左顾右盼。 安锥跟着劳子走,两人拿了一些罐头食品及一些冷冻食品,阿脆则是拿了一大堆的零食。当他们看到莫蓝时,她手上只拿了一颗足球。 「原来你喜欢踢球啊?」安锥问。 「还好。」莫蓝答。 「我以前念书时也是校队的喔。」安锥伸出大姆指指着自己。 「屁啦。」阿脆冷冷的说道。 「喂,别这么看不起我吧,我虽然常乱讲,不过这倒是真的。」 众人边走边聊,劳子忽然停步,接着退了两步到架子后面。 已快走到柜台的三人注意到劳子退到后面,安锥便走过去问:「怎么了?」 「我忽然想上厕所,你们帮我结账吧,等等直接在车子那集合。」劳子看来有些慌乱,却又故作镇静。 「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无所谓啊。」安锥走回柜台排队等结账。 劳子并没打算要去厕所,而是穿梭在展示架间,直接朝门口走去,但在一个转角,他注意到原本在柜台结账的那条人影不见了,他紧张的再躲回展示架里,装作在选购商品,一边注意着四周。 看到了,他一直害怕的人影,那个女的,刚才还在柜台结账,后来来了另一个店员接手她的工作。 劳子不确定她是否有注意到自己,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被她看到,没办法,只好先去厕所避一避。 劳子从展示架的另一边,绕了一圈才到厕所。那厕所是男女分开的,他进入了男厕后,虽然门原本是打开的,但他还是不放心的将门阖上一些。 没有尿意,劳子只是站在洗手台前发呆,因为太无聊,不知道要干什么,干脆冲水洗把脸,冰冷的水打在脸上,让他精神为之一振,忽然觉得不管面对什么都不会害怕了。 然而,当他注意到厕所的门被打开时,他还是紧张起来。 看到来者,劳子反而放松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如果没出现就有鬼了。」 来者正是劳子一直躲着的女人,那女人身材高挑,长发披肩,虽然穿着员工制服,却不扣上上面两颗扣子,让人望眼欲穿,想要看光那衣服里的一切;她的眼神像会勾魂,随时都挑逗着男人。 她朝劳子走来,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怎么,难得来这里也不打声招呼吗?」 「华西西,」劳子唤了那女的名字,伸手将她的手拨下来,「我很想啊,但一直找不到你。」 「呵呵,」华西西轻轻一笑,「骗谁啊?你明明一直躲我。」右手却又游移在劳子的肚子到胸部。 劳子再将她的手拨掉,还挤出微笑,「怎么会呢,凭我们的关系,怎么会躲你?」 华西西一直摸着劳子的身体,劳子则是一直防卫性的移开她的手。 门口站着一个男孩。 劳子和华西西两人的手也在空中停下,不约而同的看着那男孩。 双方伫立当场,没有多余的言语。 大概过了二十秒,那男孩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什么?」劳子像是了解了什么,问华西西道:「你跟这么小的小孩也有染?」 「呸!我又不是你,」华西西像是话中有话,「你身边那个小妹妹是怎样?还敢说我。」 那男孩不管他们在说什么,看两人的眼神中只有异常的尊敬,忽然躬身一揖,「谢谢你们的指导,告辞了!」说完,就从厕所出去了。 「等等,你不是来上厕所的吗!」华西西喊着,但那男孩没有理他,就这么出去了。 「中二病发作?」劳子说。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言谈中二的男孩,其实是一名武痴,他满脑子只有武学而已,这次因缘巧合看到劳子和华西西在打太极的一幕,让他突破了瓶颈,进化到新阶段。 他们也不知道,未来,这男孩将是世界最强的一代宗师。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们的屁事。 转眼间,华西西已将劳子扑倒在地,笑吟吟的说:「我赢了。」 「才怪!不要啊!」劳子躺在地上死命挣扎,奇怪的是不知为何挣脱不了此女的纠缠。 似乎是两人的动静太大,在超市里引起了一阵骚动。 等两人回神过来时,整间超市的人,包括店员、客人,还有在隔壁店家吃饭的客人和老板,全部都已围在超市的厕所旁。 人声吵杂,只听到一人大喊:「不要挤!不要挤!」一个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那人便是超市老板。 超市老板抱着一台收款机进到厕所,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然后走到厕所后面开门,原来那个门可以通到外面。 他再走到门口,拿起大声公:「要进来的可以,请大家排好队!不要挤,一个一个来!进来后从后门出去喔!」 「蛤?」 「一人只要五十块!限时观看五分钟喔!」人潮乖乖的排好队,进到厕所来,超市老板又喊:「想要看久一点的可以加价喔!」 「发,发生什么事了‧‧‧」被华西西制住的劳子问道,他可不想被大家看到这狼狈样。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认命吧!」华西西舔了舔舌头。 「什么‧‧‧」劳子气的脸色发紫,但一下子却又消逝无踪,像无所谓的样子。 众人还是七嘴八舌的吵着,有人一直喊:「快做啊!」「还不脱?」「钱给你,快脱!」 「我要分红!」劳子大吼道。 超市老板闻言,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好吧。」 「我八你二。」劳子说。 「你坑人啊!」超市老板摊开双手,「场地是我的耶!」 双方正要辩驳时,忽然从门口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他们这才发现在厕所门口一堆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脸上还有被打伤的痕迹,刚才的声音是一颗足球的落地声,门口站着一人-莫蓝。 莫蓝两眼无神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华西西与劳子,双眼似乎失去了平时有的光泽,她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像是随时会夺眶而出。 「小,小蓝,」劳子恐惧的看着她,「别激动‧‧‧」 「看到老板的真面目了吧,以后还是跟我吧,包你吃好住好。」安锥拍拍莫蓝的肩。 忽然一拳揍在安锥的脸上,他退了好几步,摸摸自己的鼻子,流血了。 真是不留情的一拳啊。阿脆看到安锥被莫蓝揍,有些痛快,而看到劳子和华西西后,他觉得自己有机会了,更是开心。 「哼!」莫蓝一脚踢出,足球命中劳子的脸,然后球又弹回到莫蓝的脚边。 现场忽然静了下来,除了足球的弹跳声外,只听得到莫蓝每一脚发出的「哼」声,及不断被球打到脸上的劳子发出的「唔唔嗯嗯」的呻吟。 「谁来拉我‧‧‧唔哇‧‧‧出去啊!」劳子被压的动弹不得,扭动着他的头,想不被球打到,但神奇的是,球总是会往他的脸上飞来。 「我来!」安锥冲出去,紧紧的抱住在劳子上方的华西西。 「把她‧‧‧唔唔‧‧‧拉开!」 「我在拉!」不过安锥紧闭双眼,紧抱着华西西,手还不规距的在她身上游走。 「别乱摸!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华西西虽然抱着劳子,却也因为安锥而动弹不得。 「没关系,我也是有妇之夫。」安锥嘿嘿两声。 足球,仍无情的砸在劳子的脸上。分不清脸上的是汗水、鼻水还是泪水,可以肯定的是有鲜血。 阿脆暗暗心惊,他知道莫蓝以前高中时有参加足球队,但不知道是装矜持还是运动细胞不好,她的表现一向很差。 记得以前下课时总喜欢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足球队练球,看莫蓝的胸前乳摇。 阿脆摇摇头,不是莫蓝的乳摇,是她身边一个大奶妹的乳摇,莫蓝可没这个胸。 忽然一颗球砸在阿脆的脸上,将他唤回现实。 阿脆虽然眼前仍然一片模糊,但也看到足球落到地上,再弹回莫蓝的脚边。虽然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踢,但即使鼻子流出一片血红,心中仍是满满的幸福。 「真厉害‧‧‧」阿脆不自觉的称赞。 「是啊,当年她如果拿出这种表现的话,我们早就拿到全国冠军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全国冠军?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阿脆与那人互看一眼,皆是一惊。 「大奶妹‧‧‧」脱口而出后,阿脆随即收口,「竹‧‧‧竹玉青!你怎么在这里?」 「阿脆!」竹玉青也不是没听到刚才阿脆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叫我,原来在你心中,这才是我的绰号吗?」 「不!不是!」阿脆连忙摇头。 「别,唔啊!」劳子的呻吟声不止,「别再叙旧了!呃啊‧‧‧」球又飞来,「谁来‧‧呀啊啊‧‧‧阻止她啊!」 超市老板老早就觉得情势不对,不知何时已先溜了,一些人也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吃饭、回家,当然还有留一些人在这里看戏。 不过,劳子喊的再凄厉,在场众人看到莫蓝那鬼神般的神情,也不敢阻止她。 (第五回完) [/f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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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 回首頁 第四回 該血拼時就血拼[/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四回 該血拼時就血拼 「今天午餐讓你煮吧。」在安錐與阿脆的共用房間裡,勞子指著安錐說道。 「太突然了。」安錐說,指著阿脆,「他之前沒有煮過嗎?」 「沒有。」阿脆搖頭。 「為什麼忽然叫我煮?」安錐問。 「每次都我在煮,我煮到會煩了,以後就用輪流的吧。」勞子道。 「煮到會煩?」安錐質疑,「每天吃罐頭食品是在煩什麼?」 「反正今天輪到你煮就是了。」勞子連回答都懶。 在咖啡店後的廚房裡,安錐搔搔頭,之前沒進來過這裡,看著零亂的環境,那久未使用的瓦斯爐等設備,只覺得無奈。 算了,他心想,反正和勞子做一樣的東西就好,不想弄的太麻煩。 櫃子上除了一些生鏽的廚具,還有一些不知道放了幾十年的罐子,他可一點都不想去動,便轉向冰箱,打開冰箱一看,裡面有些不知道能不能喝的液體,還有些開過裡面已經空了的罐頭。 他將罐頭拿出,看裡面沒東西,就隨手一扔,在冰箱裡翻找了一下,仍沒有可以吃的東西。 他決定去跟勞子說這裡沒東西可以吃了。 轉身時,門口那探出半顆頭,安錐嚇了一跳,又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藍妹妹啊。」 似乎是查覺到廚房的聲音,莫藍才有此一探。 「你知道吃的放在哪裡嗎?」安錐問。 莫藍搖頭。 「是嗎?」安錐看看莫藍的身體,「嘿嘿,晚上和我一起煮飯吧。」他走過去一手抓住莫藍。 「不要。」莫藍搖頭。 「喂‧‧‧」聽到聲音,安錐與莫藍往門方向一看,原來是阿脆站在那。 「你可以放手嗎?」阿脆惱怒的看著安錐。 「喔,對不起。」安錐則驚訝阿脆的主動搭話,放開了莫藍。 莫藍就這麼走出咖啡店,往樓上走去,看來是要回自己的房間。 不過,她並沒有走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直走到住在隔壁的勞子的房間,敲了敲門。 一會兒,門打開了,勞子還未開口,一看到是莫藍,嚇的把門關上一半,冷汗直流,「什麼事?」 「老闆,安大哥有事找你。」她隨口一說。 不知為何,勞子猶豫了一下,「真的嗎?」 「想不到你會有這麼生氣的一面啊,我還以為你只會鬧自殺呢。」安錐嘲笑道。 「你‧‧‧」阿脆似乎氣到有些說不出話,「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喔?你以為你是她的誰?難道你也喜歡她嗎?」 「我和她已經同校十年以上了!到現在還是同班同學!」 「蛤?」雖然聽到他們是同學而有些吃驚,「同學?好像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關係。」 「我‧‧‧」阿脆話語方出,聽見樓上似乎傳來乒乒乓乓之聲,兩人停了下來。 只見勞子氣喘吁吁的跑下來,衝到兩人之間,「沒有吃的了吧?」 「你明明知道還叫我過來用?」安錐道。 勞子走到咖啡店大門,「走吧,來去買食材!」 兩人正感莫名其妙,跟著勞子去他的車庫時,才看到莫藍一臉哀怨的走下來。 「藍妹妹,你怎麼了?」安錐又跑了過去,抓住她纖細的雙手。 阿脆正想發難,卻見莫藍目光一閃,怒吼一聲:「滾!」 兩人嚇的逃到庭院,背貼著牆,縮成一團。 「怎‧‧‧怎麼?」安錐仍不敢相信剛剛所見。 「好恐怖‧‧‧」阿脆也是冷汗直流,在他的記憶中,這十幾年來從沒見過莫藍這種兇狠的表情。 卻見莫藍走到正擦拭汽車窗戶的勞子後面,又變成平時柔弱的一面,剛才那一幕彷彿幻覺,輕聲細語的說:「老闆,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勞子迴避著莫藍的目光,指著車子的另一邊,「那裡有水和抹布,幫我把另一邊的窗戶擦乾淨吧。」 安錐試圖忘了剛才的畫面,走到勞子身旁問道:「我們四人都要一起去嗎?」 「對啊。」勞子回。 「不用人留守?」 「不用,」勞子繼續擦玻璃,「我也是個會帶員工出去玩的好老闆嘛。」 不一會兒,勞子那六人座的麵包車已經清理完畢,勞子坐到駕駛座,安錐想都沒想,就坐進了副駕駛座,一旁的阿脆則是心花怒放,那等等不就可以和莫藍坐在後座了嗎? 「這邊可以直通到飛沙鎮嗎?」安稚問。 「沿著路開過去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勞子回。 安錐回想當時上山的情景,咖啡店庭院外有個大條的沙子路,看來就是從那條路可以直達飛沙鎮。 不知何時,莫藍已不在這裡,安錐問:「藍妹妹呢?」勞子與阿脆皆不知。 三人走出車子,要找莫藍時,忽然「匡啷」一聲傳來,三人驚嚇之餘,隨著聲音抬頭一看,剛好看到一個包包從咖啡店樓上客房的窗戶飛了出來。 「嗯?那個東西好像有點眼熟?」阿脆努力回想那個東西。 「我的背包啊!」安錐一吼,追了出去。 阿脆與勞子也迅速跑上樓。 四間客房,一間是勞子住的,一間是莫藍住的,而另一間門已被打開的房間,是阿脆與安錐住的客房。 兩人跑去一看,莫藍淚流滿面的正要走出來,一看到勞子,立刻撲了上來,緊抱著勞子,放聲大哭:「嗚‧‧‧老闆‧‧‧剛剛‧‧有老鼠‧‧‧」 「喂,別這樣。」勞子甩不掉,只好任她抱著。 阿脆看著兩人親暱的樣子,心裡雖不是滋味,卻也無可奈何。 安錐已經拿起他的背包走上來,本要破口大罵,見莫藍痛哭流涕,心軟了下來,反而安慰莫藍:「藍妹妹,不用怕,葛格幫你抓老鼠。」 這裡怎麼可能有老鼠?勞子納悶,他在這裡這麼久從沒看過這種生物。 「順便可以換個可開啟的窗戶了。」安錐看著破爛的窗戶道,他之前一直抱怨密閉式的窗戶讓整間房間的通風不佳。 就在阿脆與安錐整理房間時,勞子與莫藍已先下樓。 不一會兒,安錐他們才下樓,正當安錐毫不猶豫的走到副駕駛座時,才發現莫藍已坐在裡面。 安錐回想著剛才的情景,不由得冷汗直流,難道‧‧‧他馬上又搖搖頭,不對,這個小妹妹不可能做這種事,不管怎麼說,她可是合法蘿莉呢! 阿脆倒是無法理解合法蘿莉跟他心中的懷疑有什麼衝突。 車子終於出發,穿過敞開的大門,安錐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大門不用關嗎?」 「我在這裡三年也沒遭過小偷,這段時間應該也不會有客人。」勞子回答,他注意到莫藍投射過來的火熱目光,「這裡的風景不錯,你們可以看一下啊。」 前座的人,一個在煩惱該如何擺脫從旁邊直射而來的眼神,另一個只是看著勞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得意,有時又變的失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後面的兩人也是各懷心思,一人抱著複雜的情緒,偶爾強迫自己看看窗外景色,又偶爾不受控制的飄向前座的莫藍,痛恨自己無法表達內心的感情,不過,他現在才察覺到莫藍對勞子有一種奇特的情感;另一人是對莫藍的想法很有興趣,似乎在策劃著什麼。 四人皆對車外壯闊的美景毫不在意。 「為什麼又是你‧‧‧」阿脆忍不住對著坐在一旁的安錐抱怨,睡覺時一起睡也就算了,連坐車都得和這個大男人在一起,真是鬱悶。 「你以為我喜歡嗎?」安錐盯著莫藍的側臉。 阿脆兩手抓住安錐的衣領,「你別再看她了!」 (第四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四回 该血拼时就血拼 「今天午餐让你煮吧。」在安锥与阿脆的共享房间里,劳子指着安锥说道。 「太突然了。」安锥说,指着阿脆,「他之前没有煮过吗?」 「没有。」阿脆摇头。 「为什么忽然叫我煮?」安锥问。 「每次都我在煮,我煮到会烦了,以后就用轮流的吧。」劳子道。 「煮到会烦?」安锥质疑,「每天吃罐头食品是在烦什么?」 「反正今天轮到你煮就是了。」劳子连回答都懒。 在咖啡店后的厨房里,安锥搔搔头,之前没进来过这里,看着零乱的环境,那久未使用的瓦斯炉等设备,只觉得无奈。 算了,他心想,反正和劳子做一样的东西就好,不想弄的太麻烦。 柜子上除了一些生锈的厨具,还有一些不知道放了几十年的罐子,他可一点都不想去动,便转向冰箱,打开冰箱一看,里面有些不知道能不能喝的液体,还有些开过里面已经空了的罐头。 他将罐头拿出,看里面没东西,就随手一扔,在冰箱里翻找了一下,仍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他决定去跟劳子说这里没东西可以吃了。 转身时,门口那探出半颗头,安锥吓了一跳,又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蓝妹妹啊。」 似乎是查觉到厨房的声音,莫蓝才有此一探。 「你知道吃的放在哪里吗?」安锥问。 莫蓝摇头。 「是吗?」安锥看看莫蓝的身体,「嘿嘿,晚上和我一起煮饭吧。」他走过去一手抓住莫蓝。 「不要。」莫蓝摇头。 「喂‧‧‧」听到声音,安锥与莫蓝往门方向一看,原来是阿脆站在那。 「你可以放手吗?」阿脆恼怒的看着安锥。 「喔,对不起。」安锥则惊讶阿脆的主动搭话,放开了莫蓝。 莫蓝就这么走出咖啡店,往楼上走去,看来是要回自己的房间。 不过,她并没有走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直走到住在隔壁的劳子的房间,敲了敲门。 一会儿,门打开了,劳子还未开口,一看到是莫蓝,吓的把门关上一半,冷汗直流,「什么事?」 「老板,安大哥有事找你。」她随口一说。 不知为何,劳子犹豫了一下,「真的吗?」 「想不到你会有这么生气的一面啊,我还以为你只会闹自杀呢。」安锥嘲笑道。 「你‧‧‧」阿脆似乎气到有些说不出话,「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喔?你以为你是她的谁?难道你也喜欢她吗?」 「我和她已经同校十年以上了!到现在还是同班同学!」 「蛤?」虽然听到他们是同学而有些吃惊,「同学?好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关系。」 「我‧‧‧」阿脆话语方出,听见楼上似乎传来乒乒乓乓之声,两人停了下来。 只见劳子气喘吁吁的跑下来,冲到两人之间,「没有吃的了吧?」 「你明明知道还叫我过来用?」安锥道。 劳子走到咖啡店大门,「走吧,来去买食材!」 两人正感莫名其妙,跟着劳子去他的车库时,才看到莫蓝一脸哀怨的走下来。 「蓝妹妹,你怎么了?」安锥又跑了过去,抓住她纤细的双手。 阿脆正想发难,却见莫蓝目光一闪,怒吼一声:「滚!」 两人吓的逃到庭院,背贴着墙,缩成一团。 「怎‧‧‧怎么?」安锥仍不敢相信刚刚所见。 「好恐怖‧‧‧」阿脆也是冷汗直流,在他的记忆中,这十几年来从没见过莫蓝这种凶狠的表情。 却见莫蓝走到正擦拭汽车窗户的劳子后面,又变成平时柔弱的一面,刚才那一幕彷佛幻觉,轻声细语的说:「老板,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劳子回避着莫蓝的目光,指着车子的另一边,「那里有水和抹布,帮我把另一边的窗户擦干净吧。」 安锥试图忘了刚才的画面,走到劳子身旁问道:「我们四人都要一起去吗?」 「对啊。」劳子回。 「不用人留守?」 「不用,」劳子继续擦玻璃,「我也是个会带员工出去玩的好老板嘛。」 不一会儿,劳子那六人座的面包车已经清理完毕,劳子坐到驾驶座,安锥想都没想,就坐进了副驾驶座,一旁的阿脆则是心花怒放,那等等不就可以和莫蓝坐在后座了吗? 「这边可以直通到飞沙镇吗?」安稚问。 「沿着路开过去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劳子回。 安锥回想当时上山的情景,咖啡店庭院外有个大条的沙子路,看来就是从那条路可以直达飞沙镇。 不知何时,莫蓝已不在这里,安锥问:「蓝妹妹呢?」劳子与阿脆皆不知。 三人走出车子,要找莫蓝时,忽然「匡啷」一声传来,三人惊吓之余,随着声音抬头一看,刚好看到一个包包从咖啡店楼上客房的窗户飞了出来。 「嗯?那个东西好像有点眼熟?」阿脆努力回想那个东西。 「我的背包啊!」安锥一吼,追了出去。 阿脆与劳子也迅速跑上楼。 四间客房,一间是劳子住的,一间是莫蓝住的,而另一间门已被打开的房间,是阿脆与安锥住的客房。 两人跑去一看,莫蓝泪流满面的正要走出来,一看到劳子,立刻扑了上来,紧抱着劳子,放声大哭:「呜‧‧‧老板‧‧‧刚刚‧‧有老鼠‧‧‧」 「喂,别这样。」劳子甩不掉,只好任她抱着。 阿脆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心里虽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 安锥已经拿起他的背包走上来,本要破口大骂,见莫蓝痛哭流涕,心软了下来,反而安慰莫蓝:「蓝妹妹,不用怕,葛格帮你抓老鼠。」 这里怎么可能有老鼠?劳子纳闷,他在这里这么久从没看过这种生物。 「顺便可以换个可开启的窗户了。」安锥看着破烂的窗户道,他之前一直抱怨密闭式的窗户让整间房间的通风不佳。 就在阿脆与安锥整理房间时,劳子与莫蓝已先下楼。 不一会儿,安锥他们才下楼,正当安锥毫不犹豫的走到副驾驶座时,才发现莫蓝已坐在里面。 安锥回想着刚才的情景,不由得冷汗直流,难道‧‧‧他马上又摇摇头,不对,这个小妹妹不可能做这种事,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合法萝莉呢! 阿脆倒是无法理解合法萝莉跟他心中的怀疑有什么冲突。 车子终于出发,穿过敞开的大门,安锥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大门不用关吗?」 「我在这里三年也没遭过小偷,这段时间应该也不会有客人。」劳子回答,他注意到莫蓝投射过来的火热目光,「这里的风景不错,你们可以看一下啊。」 前座的人,一个在烦恼该如何摆脱从旁边直射而来的眼神,另一个只是看着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得意,有时又变的失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后面的两人也是各怀心思,一人抱着复杂的情绪,偶尔强迫自己看看窗外景色,又偶尔不受控制的飘向前座的莫蓝,痛恨自己无法表达内心的感情,不过,他现在才察觉到莫蓝对劳子有一种奇特的情感;另一人是对莫蓝的想法很有兴趣,似乎在策划着什么。 四人皆对车外壮阔的美景毫不在意。 「为什么又是你‧‧‧」阿脆忍不住对着坐在一旁的安锥抱怨,睡觉时一起睡也就算了,连坐车都得和这个大男人在一起,真是郁闷。 「你以为我喜欢吗?」安锥盯着莫蓝的侧脸。 阿脆两手抓住安锥的衣领,「你别再看她了!」 (第四回完) [/fold] @cjy5511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