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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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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鹊起【你的名字开始为人所知】

声名鹊起【你的名字开始为人所知】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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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解答

  1. 原作本来就是厕纸爽文,剧情可能比动画表现出来的还要白,你能期待这种作品给你改编出什么神级动画来吗? 纯爽就完事。 动画组在蓝毛那集就已经搞事——原作一笔带过,动画给你各种加戏,还加了让小女仆去色诱这种不存在的戏码——对一个当无脑爽来看的人说,简直就是灾难。
  2. 想要成为影之实力者。 你要说各种设计有多么精妙,其实也是蛮套路的作品。但架不住,有趣。 主角手下全员迪化。
  3. 紫式中学,袅袅的放学铃声响起,巴布手插在口袋里,走在学校的操场上,他此刻并不是特别想回家。 “又要交钱买教材。”一想到要面对父母那为难的表情,他就不仅叹了口气。 此时三五成群的学生从他身边走过,一个不慎,就差点将他撞倒。巴布有些生气,正要发作,撞到他的人笑呵呵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不过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就是。身材魁梧的武志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动动手指就能放倒瘦弱的巴布。 “理那穷鬼干啥,走,今天都到我家玩新买的游戏机。” 说话的人是夏健,地方上的财主,在班级里也在领导地位,虽然巴布感觉那些人都是看中了夏健的家里的钱的关系。 遇到这一群人,巴布也无可奈何,只好撇了撇嘴,准备避而远之。结果武志一过来就是搂住了他的脖子,“怎么,我都道歉了,你没有任何表示的吗?”说着手臂的力量不断加强,压的巴布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艰难的吐露出这些话,武志就松开了手臂,放开了巴布。 “嘿嘿嘿,我可是很讲道理的,你没关系就好。那么这么算来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作为朋友作业帮我做一下没关系吧。” “什……什么。” “嗯?你不愿意?我们可是朋友诶。” “武志,你真是的,如果让他帮你写,字迹不一样,一定会被老师发现的。” “对哦,那么让他模仿我的字迹不就好了。” 说完就将今天的习题本塞到了巴布手里,然后笑嘻嘻的说道:“你可不能辜负朋友的期望,如果没写,或者明天被老师骂了,那么我们连朋友都当不下去了。” 巴布一言不发,终于他们离开了,事后他只能痛骂道:“什么朋友,这分明就是威胁。” “巴布?” 巴布循声望去,眼前的人是他的青梅竹马,雪美。二人从小的关系很好,不过近来也算是疏远了,外加上中学不在一个班,更加的谈不上话。 “我刚才看见你,被他们……没事吗?” 巴布看向了雪美,同时也看到了雪美旁边的男生,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珠子向着又转动,随机视线又挪移向了地面。 “我没事,我要回家了。放学了你也早点回家。”说完便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在他的心中有种歇斯底里在酝酿着。 巴布的家位置很偏僻,人迹罕至,而他的家不过就是一栋老式的二层土木屋,这是爷爷那个时候建的,结果到了他们这一代,还是住在这种房子里,家里的墙壁上布满了裂缝和菌斑,墙角的也生着苔藓,在这么一个房子里,电器更是少的可怜,不要说其他同学家里都有的电脑,连一台像样的电视机都没有,只有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连接着天线,收着那少数的几个节目。 相比较其他同学的家,他的家就像是落后了二三十年。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他反复的催眠着自己,爸爸做生意的时候被人骗了,欠下了一大笔债,错的都是那些骗人的骗子! “你回来了?桌上有着红薯,你赶快吃了吧,妈妈还要忙。” “妈妈,爸爸呢?” “他还有事,晚点回来。” 母亲一如既往的忙碌,巴布张了张嘴,那句下星期要交的教材费怎么也说不出口。 “干愣着干嘛呢?赶快吃了去写作业。” 他拿起已经冰冷的红薯吃了起来,红薯很甜,可是当经常吃这种东西的时候,又会令人产生一种单调感,更何况,单吃这东西很容易饿肚子。正值青春期,巴布对食物的需求最旺盛的时候。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他再一次对自己的催眠了起来。 二楼是家里人的卧室,巴布住的地方在后头,原本这里是储物间,但随着巴布的年龄增大,强行从中开辟出一个小空间,放置了他的床和一张老旧的桌子,桌子上头已经坑坑洼洼。 而在桌子右上角,床头旁边,放置了一个老式的收音机和台灯,这算是他最贵的东西了。电视放在父母的房间,不过一般情况下,不允许他开起来,理由倒也简单——费电,小孩子不能看太久的电视。 因此从小学开始,他就跟不上其他人的话题,那些动画片电视剧跟他的距离实在太远了,每当别人说起剧情的时候,他会听的津津有味,幻想那些奇妙的世界,又痛心自己无法亲自去探索。 有过一次他偷偷的打开了电视,去搜看那些电视剧和动画片,结果被父母打了半死,自那以后,二楼往往都不通电。 因此桌子右上角的台灯实际上更像是装饰,唯独收音机是电池式的,可巴布并没有零钱去买电池。他之后捡一些别人用剩下的电池,这些电池根据使用者的习惯,往往剩下不等的电量,有时候只是接上去,开机就没电了,有时候能听上个半个小时。 “要是,我能有钱就好了。” 偷偷打开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恰好能听到声音的地步。 里面播音主持人柔和的声音算是他唯一的慰藉,里面传来各种各样的新闻,有的与自己很近,有的就像是个笑话一样,难以置信又十分的遥远。 十分钟后,收音机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干扰声阵阵,很快就不再有声音了,这个时候巴布就不得不取出里面的电池,然后从桌兜里找一些其他电池。 “就这么几颗电池了。” 装上“新”电池的收音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诶,有这一回事吗?”收音机的女主持人似乎在和另一个人对话。 “是的,大黑山的传说有许多,其中一个有考究的,就是以前有一贵族逃亡时,偷偷在山上藏了财宝,里面的宝石都是价值连城,只是那个贵族在流亡的时候死了,于是便再也没有人知道财宝在哪里。” “那可真是一个令人激动的事情。” 听到这里,楼梯传来震动声,那是有人要上楼来了,于是他急忙关掉收音机,拿出课本,开始做作业。上来的是取东西的母亲,她稍微看了眼巴布的方向,便不再关注,而巴布因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感觉有些心跳加快,直到母亲重新下楼才舒缓下来。可这种紧张感不知不觉中在他的脑海中印入了一个想法。 他快速翻找着房间里的大箱子,作为储物间,这里确实会摆放着许多东西,不管有用没用。 他决定去寻宝!因为大黑山就在学校的后面。当晚他也没有说出关于教材费用的事情,他准备把这件事往后拖一拖。 ◇ 第二天,父母都出门了,所幸没有给他留点什么工作,他取出早就找好的小铁锹,将其别在腰间,用衣服遮挡住,准备前往大黑山。 到了学校,周六学校虽然开放但是并没有什么人,这里的学校也没有学生宿舍,通学制下会在这里上学的只有地方上的孩子。保安叔叔此刻打着小盹,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令人昏昏欲睡。 巴布沿着校外的墙壁走去。大黑山虽然名字中有个大字,可实际上并不大,属于一个小孩子都能在一天内走上一圈的小山。 虽然说周末去大黑山不算什么,可巴布鬼鬼祟祟的样子还是引起了某人的主义。 行走之际,猝不及防,巴布被人拍了一下右肩,吓得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你的反应不用这么大吧?” 声音的主人巴布很熟悉,昨天也听过,是雪美。这么一吓,也让巴布别再腰间的小铁锹掉了下来。 雪美诧异的看着地上的东西,她思索了片刻。然后略带笑意的问道:“巴布,你带着这个,往大黑山走去,不会是为了……噗,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巴布感觉有些不自在,决定转移话题。 “你在这里干嘛?” “我?我是学校里的年纪干部,自然是有事来学校了。” “哦,那跟你赶快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巴布一刻都不想多待,拿起铁锹就想走。 “等等,你不会真的是想去找宝藏吧?” “你怎么……” “昨天那个新闻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今早就已经有不少人上山寻宝去了,但大家都是当成消遣,谁会当真呢?” 巴布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希望又化作了失望,可在此刻的自尊心以及昨日种种,他冷下一副脸,淡淡的说道:“我要去干什么,跟你没有关系吧。” “你怎么这么说话。” “总之,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但是大黑山上有些地方有危险,而且伯父伯母同意了吗?” “怎么,你想告状?” “我没有。” “好了,不要烦我了,你去干你自己的事情吧,去和其他男生一起玩,我想他们更愿意陪你,比如昨天那个。”话说出口时,巴布就后悔了,自己竟然这么的小心眼以及嫉妒心重。 雪美表情变得难看,“她只是学生会的一个学长而已,不是你想到的那么龌蹉的的人!” 烦躁,为什么要为他说话。巴布有点不想听下去,他自觉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但又不得不自私,家庭环境下,他只能小气,你让一个连电池都不舍得买的学生谈大方?自尊心高高抬起,又狠狠撕开,充斥着他的大脑。 他捡起地上的铁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喂,巴布!” “你滚啊,不要烦我!” “只要能找到宝藏,只要能找到宝藏。”巴布满脑子都是宝藏的事情,那些财宝一定能帮助家庭渡过难关。当他越发的笃信这一点的时候,他就会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是对的,也就会越来越一意孤行,再也听不进其他的话。 大黑山在这里实在太过于普通了,算不上什么景点,哪怕平时周末也就寥寥几人会上山锻炼。如今确实人流量倍增,不少人听闻这里的宝藏,抱着猎奇的心态来到这里。 一定要赶在这群人之前找到财宝,巴布是这么暗自下定决心,自己比他们更需要这些财宝,而这些人不过是贪婪,明明已经有远比自己更好的生活待遇,还贪图着财宝。 山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不少,有些人注意到了他,随即又不再去看。巴布四下打量着,寻找着人少的地方。 但是大黑山虽然不大,可也不小,新闻里听到的终究更像是传说,一没藏宝图,二没字谜一般的口诀。可当时的巴布根本想不到这些,他只想赶在别人面前找到财宝,于是他走了一条危险的路,一条走的人最少的路,哪怕不知道目的地。他只是本着直觉在寻找。 ◇ “雪美,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啊,并没有,只是想着家里还有事情。” “真是辛苦你了,干这份活,算是吃力不讨好。” “学长为什么要在学生会呢?” “大概我精力多,总想做点什么。对了,如果家里事情急的话,可以先回去,你那份事情我帮你解决就好。” “谢谢,我这边也快结束了,不麻烦学长了。”雪美说道,她在心中想着,学长真的是个好人。 “对了学长,你有听过大黑山的事情吗?” “啊,你说那个财宝?先不说有没有那东西,就算有大黑山这么大,总不可能掘地三尺吧,而且人又那么多,去想那个不如买彩票来的实际。更何况终究是传闻,这么多年来没人发现,现在突然冒出山上有不为人知的财宝,这才是个笑话。” “对嘛,可就是这样还是有好多人去那里。” “我听说了,已经有安保人员去维持秩序了,免得有人真的在山上开垦起来。” “原来如此。”雪美说着,同时想着,这么一来巴布总不会傻乎乎的去找什么财宝了,巴布的家庭情况她也是知道的。 “你还剩多少任务?”学长突然走到跟前,让雪美一惊,只觉学长高挑的身材,磁性的嗓音,一时之间有些迷糊。 正要回答之际,学长已经开始搭把手,帮起忙来,这下不免让她有些内心蠢蠢欲动起来。转而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学长这里我自己来。” ◇ 上午即将结束,雪美向学长道别后,便开始回家。 沿路上遇到了一个数人,那是巴布的爸爸,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只是相比较一年多前的模样,看上仿佛老了许多。 “是小美吗?” “伯父好。” “你有看到我家巴布吗?” “巴布不在家?” “这孩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都快中午了都没回来。” “我想,他可能正在回去的路上。”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留心一下,若是有看到的话。” 雪美点了点头,她自然是知道巴布去了大黑山,可大黑山的财宝只是个传闻,巴布总不会真的傻乎乎的去找财宝吧。她是这么想的,可是也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巴布的爸爸,不过一想到巴布那时的表情,又不禁忍了下来。 这件事拖到了下午,巴布一直都没有回家,这反而让他父母急了,本身巴布不像其他孩子有着充足的零花钱,哪怕一顿不在家吃,也可能在外面吃了,而且通讯方面的现在的,有些孩子手里已经有手机了,有什么事情手机交代就好。 在房间做着功课的雪美听到了楼下父母和其他人的交谈,交谈对象的声音很熟悉,她很快就想起来这是中午时遇到的巴布爸爸的声音。 大致意思就是,自己家里的巴布不知道去哪里了,来这里问问。 雪美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急忙下楼,想追出去告诉巴布爸爸她所知道的消息,结果晚了一步。 “我出一会门。” “早点回来。”雪美的父母也没想太多。 ◇ 巴布躺在山沟里,大黑山,有山路的地方还好,台阶一路通向山顶,还有些地方存在一些建筑设施。而没有山路的地方,黑杉树和黑松密布,斜坡相当的陡峭,外加近来空气比较潮湿,偶尔会下上一场大雨,地面泥泞不堪。而大黑山上的许多植被都是顺其自然,无人料理,踩在湿濡的树叶上,一不小心就会滑倒跌落。 他的身上划出了好几道伤口,脚也扭到了,根本没法动弹。 此时他才觉得自己很傻,为什么选人少的地方,如今哪怕是求救,都未必有人听到。幽静的山沟里,树叶与烂泥混杂,还有各种虫子。 他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可此刻却是忍不住的留下眼泪。感觉自己又懦弱又愚蠢,自己家里虽然穷,但是不能穷志气。面对欺凌,懦弱以对;而面对善意却是展露着无意义的自尊心。 天慢慢黑下去,山沟里黑的比外头快。又冷又痛,巴布几度昏迷过去。 “喂,巴布!巴布,你醒一醒!” “嗯……” “太好了,你醒了,我还以为你……” 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雪美,巴布讶异的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是笑还是哭,可终究还是鼻子一酸,眯起来眼睛,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让雪美看到。随即又斥责自己无意义的自尊,所幸眼泪是忍了下来,但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还能动吗,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你怎么在这里?”现实将其拉了回来,于是开口问道。 “你父母都在找你,我想到你早上来了这里,于是就上山找找,后来看到你的脚印,最后发现你掉到了这里。” “那大人们知道了吗?” “我走的匆忙没告诉他们……” 巴布苦笑了起来,但是被当头一敲。 “笑什么笑,你是傻子吗?你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吗?你知道你父母有多么着急吗?如果没人找到这里,你该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雪美眼睛有些发红。巴布像个委屈的小孩一样耷拉着眼皮,但他确实做错了。 “对不起。” “要说对不起,对父母说去。” “对不起,这个对不起是对你说的。” “嗯?” “早上我不该那么吼你,而且我是个嫉妒心重的人,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走在一起,就说出了那样的话。”或许是危机时刻的关系,巴布变得更加的坦诚,这番仿佛告白一般的话让雪美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只是巴布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若是他平时,大概到死都不会说出这些话吧,可是他确实认为自己要死了。 “我们赶快出去吧,你还走得动吗?” “脚有些扭了。” “我给你找一个支撑的。”雪美从附近找到了一个长型的木头疙瘩,慢慢将巴布扶起来,然后递给他。 就这样在搀扶下,他们开始了走动。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我走不动了……”巴布自觉这话说的没志气,可是一整天没吃东西,外加受伤,他确实什么力气了。 突然雪美从身上摸索了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半块饼。 “这是我中午吃剩下的,不介意的话就吃吧。” 接过雪美手中的半块饼。感受着上面的余温,一想到这块饼上的雪美的体温,他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一时之间忘了她搀扶他时亲密接触。 “发什么呆呢,快吃呀。” “你不饿吗?” “我至少中午吃了点……”不过雪美独自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原来饿肚子真的会发出声音,巴布感慨了起来,竟然还觉得有些可爱。 “你有听到什么?” “我什么都没听到。” 巴布笑了笑,雪美果然很可爱,但不免心生了一种自卑的感觉,自尊之后只自卑嘛,真是服了自己。他将半块饼分成两半,递了过去。 “干嘛?” “就像你把你仅有的半块饼分享给了我,我也把这块半块饼的一半分享给你。” 雪美愣了愣,说了句谢谢。 “本来就是你的谢什么呢。”巴布嘀咕了一句。 二人吃起了这来之不易的美食。 突然雪美啊的一声,从坐着的地方滑了一下,吓得巴布心跳到了嗓子眼。 “没事吧!” “嗯,我没事,就是坐着的地方突然打滑了。” 她回头望去,那里是一个木质的箱子的圆润的一部分。 巴布的小铁锹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于是他翻了翻土,刨开旁边大部分的土,最后展露的是一个小箱子。 “这,该不会是?” 二人有些兴奋,难道真的有宝藏? 取出里面的小箱子,只觉的箱子有些沉甸甸的,如果里面真的都是宝石,那得值多少钱? “赶快打开看看。”雪美在一旁催促着。 巴布感觉手心都是汗,想不到真的让自己找到了宝藏。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里面都是泥土…… “看来是白兴奋一场。” 山里头传来许多人的声音。 小地方的事情传的飞快,巴布失踪,雪美也不见了,自然人尽皆知,有人看到雪美跑到了大黑山上,于是不少人来这里搜寻。 听到搜寻者的呼喊,二人连忙应了起来。 “找到小姑娘了,那个男生也在!” 很快有人下来救他们了,最先下来的是巴布的父亲,巴布撇开头不敢看他,但是过了好久,他也没发现自己猜想的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父亲只是满眼通红,从小到大不曾见过哭过的父亲,此刻竟然是这番模样。巴布越发的自责,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一会下来的人更多了,其中一个眼尖的,发现了巴布是雪美旁边的箱子。 “等一下!” 说话的人是当地的财主,夏俚人。 “那箱子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大家都注意到了那个箱子,不一会就听到了各种交头接耳,结合最近的新闻,他们猜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财宝? “咳。我作为本地的领头人,村长,觉得这个箱子是从当地里发现的,应该属于公物,要上交才对。”夏俚人率先开口。 不少人听完以后不免暗骂无耻。 “你怎么这样……” “小姑娘,你不要说话,你不知道,这快地是有主的吗?” 正当雪美要发作,巴布拦了下来,然后对着财主说道:“可这箱子里没有财宝。” “有没有财宝我会看不出来吗?” 巴布一愣,里面确实没有财宝,只有泥土啊。 “真是麻烦,看你挖出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财主从皮包里取出了一些钱,大概数千之多。“医药费,还有劳工费用。” 说完就从二人手里抢过了箱子。 抱着沉甸甸的箱子,这箱子有些年代了,财主碰过的古董要多少有多少,这沉甸甸的重量得值多少钱啊。 “可里面真的是泥土……” 也不听巴布说完,财主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同时把箱子藏的紧紧的,防止他人觊觎。 ◇ 事情告了一段落,很快夏俚人买了一箱土被不少人知道了。正所谓祸不单行,他贿赂的事情没多久就被曝光,很快就被查出了一堆问题。当年用假账骗了巴布父亲的事情也得到了曝光,还有不少其他受害者最后都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酬。巴布也正面的拒绝了武志的无理要求,并且做好了狠狠打一架的准备,可是或许那种拼劲十足的巴布过于的刺人,反而让武志退缩了。 那之后雪美来到了巴布家,现在巴布家也算气色恢复了不少。 巴布在雪美耳边轻轻耳语道:“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雪美有些狐疑。 二人来到后院角落。 “还记得之前你找来的木头疙瘩吗?” “怎么了?” 巴布取出那根木头疙瘩,然后慢慢的劈开。 在里面露出了亮丽的宝石光泽。 “这是?” “这就是那财宝,宝石都嵌在这木头疙瘩里了。” “啊?” “因为这是你发现的,所以我想让你处置它。” “可……可是……”雪美一时拿不定什么主意。 “我的话,决定上交给国家……” “诶?”雪美一愣,但随即又觉得没什么问题。 “毕竟不是我自己亲手得来的东西,弃之何惜。而且,那一天,我得到了比宝石更重要的东西。”巴布笑道。 雪美静静的看着巴布坚毅的脸庞,直到巴布把头转向她这边,她才慌忙的移开视线。 “雪美,我会努力,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人!” 雪美一惊看,顿时有些羞恼了起来:“你说什么呢!”随后慌忙离开了这里。 只是在离开之际,又不免感叹一声:“真是个呆瓜。” 取名苦手,错字一堆,文笔没有,故事稀烂。猛男落泪……
  4.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哆啦A梦的一部剧场版,魔界大冒险,里面有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大雄因为想体验魔法的生活,于是就用如果电话亭搞了一个魔法的世界。 然后在和美夜子聊天时,她夸奖哆啦A梦是一位厉害的魔法师。哆啦A梦说,这是科学。美夜子就笑了起来:现在还有谁迷信科学的? 虽然科学也差不多就是一种法则。若是你生活在魔法息息相关的世界,煮饭用火焰魔法,外出骑扫帚,有钱人家买飞毯,飞毯分高级低级。然后让你看到汽车或者飞机,你多半会想,这是什么魔法原理动起来。
  5. 话说,想要穿越,必须打到要求后发一个主题?
  6. 特别喜欢的一般不会重复看,至少不会短时间内重复看,这个时间跨度可以达到10年以上,因为喜欢的都已经在我脑海中反复演绎,把每个觉得好的剧情点反复推敲,最后推敲到忘光为止,之后就会心满意足,待到数年后,想再次体验一番时,才会重头看。 反倒是不是特别喜欢的有些时候会看个两遍三遍……真是犯贱。就目前来说,只有《哆啦A梦》这种在小时候同一张盘看过365遍(看了一年,一天一遍。)。
  7. 阿凯是个嗜酒如命的人,虽说是嗜酒如命,但也并非没有底线的饮酒,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是糟蹋酒,酒鬼才这么干。阿凯喜欢酒,更喜欢好酒,工作赚来的钱大多都用在了酒上,收了不少稀奇古怪但很有韵味的酒,因此,地方上如果想找一些稀少的酒,去他家总能找到一瓶两瓶的存货。 傍晚,如今逐渐入暑,但昼夜温差还是有些大,白天或许可以热得满头大汗,但到此时却是暑气渐消,吹来的风还微微带着些许凉意,这种时候,阿凯的酒瘾便会发作,想着从存货中找出一瓶浅饮一番。 不过此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阿凯提防似的看着对方,来的人叫东子,东子算是阿凯的死党,受阿凯影响也喜欢喝酒,同时口味也是高,不过口味高只是相对而言的,真要他说说好酒和一般的酒的区别他又是说不上来的,但每次来阿凯家,总少不了开瓶阿凯的珍藏。开头阿凯只觉是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喝酒没什么,但是次数多了,也自然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从此就跟防贼一样看着东子。 “你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会伤心的。” “是谁把我那瓶托人带回来的清酒喝光的。还有之前的……” “等等,打住,今天我自个带了酒和你分享,而且上次那清酒一点都不劲道,没意思。” “你以为是二锅头啊。”阿凯忍着不把东子赶出去,因为他从东子的话中还听到了一句话,“你说你带了酒?” 阿凯一脸不信任的看着东子,意思是你这铁公鸡也会拔毛? 东子不以为意的笑笑,他这次是真的带了酒,阿凯也看到了他手里的那袋东西,有着相当的份量,提着袋子的手被勒出相当深的痕迹。 “带酒来了就勉为其难让你在这吃饭吧。愣着干嘛,酒拿出来给我康康啊。” 东子轻轻笑了笑,但并没有做什么。 “搞什么呢?” “在那之前的博点小彩头,以前都是你拿着不一样的酒来考我,这一次换我来了。” “呵,考我?你以为我像你那种半吊子吗?”阿凯只觉有些好笑。 随即就从一旁的小柜子中取出了两个酒杯,酒杯擦得十分干净,在这一点上他有着强迫症般的执着。 “酒杯也有了,这酒是你来倒还是我来倒?” “当然是我来了,你可要转过身,不能看。” “切,我这鼻子闻一遍就能分别大部分的酒。”阿凯也就这个时候喜欢吹牛,不过在酒方面他确实有自己的心得,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不免有些期待。 “好了没。”等着等着便催促了起来。 “不要急,等待可是一种美德。”东子忙着手里的活计,淡然的说道。 “我可没听过……”正要饶舌,鼻尖便擦过一缕香气,“这酒……是黄酒啊。嘿,你上哪整来的?” 只是闻着香气,阿凯就知道这酒不一般,跟市面上那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好了,你可以转回来了。” 阿凯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同时审视起眼前的酒杯中的酒液,同时桌上多了一个袋子——东子倒完一杯又重新放回了袋子里。对这不知名的酒,阿凯却有了肃然起敬的感觉,对于酒,他是虔诚的,特别是好酒。这是一个嗜酒之人的朝圣之心。 因此他等了些许时刻,尽情的用鼻尖吮吸着残留在空气中的酒香,待到难以闻出气味时,才轻轻的举起酒杯,微微的啜上一口。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东子微带笑意的看着阿凯。 “别嚷嚷,正品味着呢。” 只是片刻,那小半杯的酒便是见底,阿凯依旧是一副回味的模样,他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红晕,这不代表他醉了,而是因为一种满足感,每每喝到好酒他都会露出这种模样,对他来说,好的酒能让身心都愉悦,千金难买一杯醉。 “靠,你小子发达了,哪里搞来的这种绝品。”阿凯晃荡着手中的酒杯,“别的我不敢说,但这酒,花钱都买不来的。” “怎么样?你能猜出是什么吗。” “女儿红,而且是女儿红中的极品。真难得,这种酒……” “酒凯子,就是酒凯子,一喝就知道了。” “别用那种绰号叫我。” 东子嘿嘿笑着,然后打开了袋子了,露出这瓶酒的真面目,里头是一个玻璃瓶,透过瓶子能看到里头琥珀色酒液。 阿凯皱了皱眉头。 “原本的容器坏了,于是放到了这里,不喝放不长久,这会我们哥两喝完它。” 阿凯依旧皱着眉头,嘴里不断念叨着,真是浪费,真是浪费。不过此时也顾不上了,不喝才是浪费。 期间阿凯也继续问东子,这酒哪里来的,但是对此他确实一直缄口不语,对他这种搞神秘的行为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酒过三巡。 二人的话逐渐多了起来,他们开始聊以前的事情,就像个老头一样回味着自己过去的点点滴滴,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个姓吴的老头,在他身上,二个人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那时二人才17岁,以前每到夏天,他们就会往乡下跑,恰巧二人的亲戚也都是在乡下一个叫新村的地方,虽然不像城里那么发展迅速,但是四下的田野,稀疏的房屋,吹起的风有种肆无忌惮的感觉,而且十分的凉爽,这是城市里的空调所没法带来的自然感。钓鱼钓虾,从自己亲戚的田地里摘个瓜——虽然要被说上一顿——沁凉又舒心。 而吴老头则是新村一个居民,有个女儿,两个人17岁那年,吴老头的女儿才13岁,于是,与其说是女儿不如说更像是孙女,实际上吴老头结婚结得晚,那一年他才47岁,但是过度的操劳,让他看上去像是五六十一般。虽然老吴干活十分的卖力,整天从早忙到晚,却是没有任何积蓄,有人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酒鬼,又喜欢赌钱,败光了家中的资财,所以没人嫁给他,到了后来有了好转,这才有个寡妇愿意嫁给他,可这生活一穷二白,老吴自己又没有家底,几年后,那女人便跑了。留着老吴和他的女儿相依为命,所幸老吴的女儿十分的努力,考进了县里最好的中学,让老吴少花了不少心。 考上了县里的中学,他女儿自然是长期的住校,反倒是多年光棍的经验,他也乐得如此。不过他自己不常住家里,而是在田里盖了间小房子,自己就是常年的住在里头,每天按时的锄草除虫,而且与正常的乡下人不同的是他又从不跟其他人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同样在田里工作的其他人,对他也只有点头之交的程度,至少在村里他是个怪人。 对此阿凯和东子也是早有耳闻,对他们来说,老吴确实是个怪人,不仅行为怪,最主要的是,他的那间小屋还建在电线杆胖,不偏不倚的靠在了电线杆上了。所幸是在乡下,放在稍微在发展的地方,这种房子二话不说,第二天就没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17岁了,但是例行的田野探索还是没有变,毕竟在这片田地还是有着许多有意思的东西,那一天两个人也是带着鱼竿准备往新村北面的一个小湖里钓鱼,要走上一段不短的路。只是运气不是很好,等到了坐在湖边,做好各种准备放下钓竿,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鱼没钓上,天空却是乌云密闭。夏日的天空是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还未来得及跑,大雨就倾盆而下,二人只想找个地方躲雨,但这偌大的田里上哪去躲雨,于是他们把主意放在了那间靠电线杆的小屋子里,跑上了些许路——小湖离小屋不远——虽然已经淋了不少时间的雨,却比从这跑回村落要来得好,而且下雨天的田野小路不安全。 只是小屋大门禁闭,正当二人烦恼时,门突然开了,里头探出一个脑袋,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杵在门口干嘛,进来吧。” 得到屋主的应允,二人急忙便进了屋中。小屋的空间不是特别大,里面放满了生活用品,老吴看起来就是在这常住不归,占据最大的空间的是一张木板搭建的床,躺在上面多半是生硬且不舒服,在屋里还能见到外头电线杆的一部分,这让阿凯意识到自己一行人正处在电线杆下,不免心想,这电线杆不会漏电,把这里的人电个通透吧。 雨下的很大,进了屋里,阿凯才注意到这个小屋是有一个窗户的,但是窗户的大小十分的小,大概也就100平方厘米见方。如今上头已经是雾蒙蒙的,雨水把外头个彻底的封锁了,一时间他还还怕这小房子能否承受这般大雨,但是在里头挺久,也不见水滴落,可见屋子还是挺牢靠的。 除此之外,二人进屋里就有明显的闻到一种味道——酒香。 实际上阿凯早在十五六岁就已经背着家里偷偷的喝酒,喝的还都是自己父亲的藏酒,父亲并不怎么喝酒,但耐不住逢年过节,总有亲戚送酒来,因此,秉持着不喝就是浪费的理念,阿凯偷偷摸摸喝了不少的酒。 这一闻到酒香,酒瘾便上来,不知不觉中便想问老吴讨些酒来,浑然忘了自己连客人的算不上,便这般恬不知耻的向主人讨酒喝。 老吴白了一眼这个厚脸皮的人,还是给他倒了些。 用阿凯的话来说,喝酒暖身子,老吴看了眼东子,东子则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不喝,那会东子还没被阿凯带歪。 “老头,你这酒可真好喝。”阿凯酒量还不是很好,但这酒后劲十足,尝到甜头的阿凯便忍不住多喝了点,一多喝就醉,一醉就要说胡话。“老头,你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这种破地方?” 东子想制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老吴说起来只比他们的父母稍微大上几岁。 “臭小子,没个酒量也敢喝酒。”老吴对此倒也不以为意。 “酒量可以慢慢练。”阿凯红着脸笑嘻嘻的说道,“这是你女儿的照片吗?” “去去去,别乱动别人的东西。” “我看不大像,你长这么丑,怎么可能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小兔崽子,尽说些胡话。”这下老吴也有些上火。 东子连忙拉着阿凯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夏日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东子连忙拉着阿凯就离开了这里,只留着老吴在屋中独自念叨着,“老子年轻时可比你臭小子帅多了。” 回到住处,阿凯酒也半醒,才发觉自己似乎说了不少蠢话,同时还要躲避亲戚,掩盖自己喝了酒事实。 “说起来我们还没拿回渔具回来。” “啊,给忘了,明天再去拿吧,一个晚上应该不会没了吧。” 第二天二人再次去了北面,却是不见渔具的影子,这下二人犯了难,毕竟这是两个人省吃俭用买来的。 “真麻烦呢。” “都怪你,昨天没事喝什么酒,还酒后说胡话。”东子抱怨道。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正当二人感到为难时。 “你们两个在这干嘛?” 转过身才发现是正背着锄头的老吴,这副样子看上去老吴农夫的形象越发的鲜明。 正当二人在想该怎么说明问题时,老吴就开口说了:“你们在找那些钓鱼的东西吗?” “老头你有看到吗?” 东子立马拍了下阿凯的背,暗示其说话应该要礼貌点。 “东西在我这。” “那太好了,我们可找了好久。” “先等等,我可没说要还给你们。” “不是吧,你怎么这样。” “毕竟昨天说的话,不能当作没听见呢。”此时的老吴显得有些无赖,说起来他年轻时确实有这番模样。 东子拉着阿凯说起来悄悄话,意思是,你昨天说了太多的胡话。阿凯也表示很冤枉啊,谁知道自己酒品会突然变差。 对老吴来说,他自己的事情不算什么,但是女儿却是心头肉,他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有这么一个女儿,阿凯说女儿不像她实际上就是在侮辱他的自尊,哪个父母不希望听到,这孩子的优点随父母此类的话呢。不过老吴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他此时就是想稍微惩罚下二人。 “你们非要拿回去,也不是没办法。” “那你说说。” “帮我干农活。” “喂有没有搞错。”二人来乡下只是为了休闲,哪肯干农活。 “那就随意咯,你们的钓竿我也没有看到。” 总之姜还是老的辣,二人终究还是难逃此关,于是挑水,锄草,虽然干得十分的蹩脚,不过还是不得不上场。 拿回了渔具,阿凯和东子感觉累的快散架了,这种事情果然十分的辛苦,而老吴就是这么从早忙到晚。 “喝吗?”他摇了摇自己的不锈钢酒瓶,东子不喝,这话自然是对阿凯说的,阿凯想拒绝,万一酒后又说胡话就惨了,但嗜酒的品性那时已经有几分显露,最后还是耐不住诱惑喝了起来。 于是那年夏天对阿凯来说是酒,劳作,说不上来的滋味,感慨颇深,亲戚只当他们两个大男生又不知道跑哪里去玩野了,这一点,这两人倒是更像个孩子。 其实对两个人来说,明明应该暑假,为何不见老吴女儿的身影。 对此老吴只说,来回太麻烦,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便寄养在城里的亲戚家了。只是每说道这里,老吴便会和上一口酒。后来才知道,这些酒都是老吴自己酿的,因为买酒喝太费钱。 而那个夏天末,阿凯和东子算是见过了老吴的女儿,不过似乎并不是太愉快的见面,女儿或许是偷偷跑回来,想给父亲一个惊喜,结果却是让老吴十分的生气,老吴的女儿确实漂亮,要比照片上的还要好看,以阿凯和东子的眼光判断,她长大后必然如水一般。只是看他们父女争吵,二人也不知道如何劝架。后来才知道,这是老吴唯一一次和他女儿吵架。女儿在家中也没待多久,便又再回去了。 阿凯对着老吴说。 “为什么不让她多留一会?” “没空照顾她。”只留下这一句空洞的答复。不过又补充道:“你可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臭老头,想什么呢,我喜欢的可是成熟曼妙的女性。”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老头,明天我就要回城里了,之后大概很久见不到了。” “老子巴不得看不见你们两个。” “临行前,有什么好东西分点给我不?”赤裸裸的暗示。 “滚滚滚。” “靠,太不给情面了,我和东子帮你干了那么多活。” “让你们帮,反而越帮越忙。” “不要这么说嘛。” “你可别忘了,我的存货被小子喝了多少。你这小子可真是,以后肯定是个酒鬼。” “那可未必,我只喜欢好酒。老吴,你的酒就很好喝。” “哼,给你喝也都是只能算一般的档次,真正好的,我可不给你喝。” “我去,你果然更好的。念在我们相识一场,送我一坛好了。” “去去去,毛都没长齐,还学大人喝酒。” “要不,老吴你先欠着,等我以后在找你要。” 听了这话,老吴只觉阿凯真的是也是个小无赖,竟是这般厚脸皮,但是说不上讨厌,这就很矛盾了。 “等以后再说吧。” 那之后,过去了四五年,在之后各种事情忙的一塌糊涂,乍一看不知忙了什么,但是确实没有再去过新村了,总觉得有些不胜唏嘘。 “抽个空去见见老吴,他还欠我一坛酒呢。” 东子顿了顿。 “老吴女儿死了,你知道吗?” “怎么?”阿凯心中一惊,酒杯都差点没拿稳。 “今年年前,过马路时被突然闯红灯的汽车给撞了,司机喝了酒,撞死不少人,里面就有老吴的女儿。” 阿凯有些说不出话来,默默啜饮了一口,只觉这酒似乎喝出了苦涩味。 “而老吴前不久也死了。” 阿凯瞪大了眼睛。 “下雨天打雷,虽然老吴没被雷劈到,但是那雷刚好劈断了电线,老吴运气不好,就着了道。 “之后村民把他送去医院,但是抢救已经失效了,用医生的话来说,他自身没有太多活下去的欲念,只是最后说把屋子底下的一坛酒给你,那是老吴本来想给女儿做嫁妆用的。” 阿凯默默喝着杯中剩下的酒,只觉这女儿红道尽了这人生中的酸甜苦辣,正如女儿红的酒味,是多种味道融合的味道。两人分享着,无言中喝光这瓶酒。 ———————————————————————————— 果然故事还是难写,倘若想写长篇,还真的非确定个骨架不可,只是写个几千字的短篇,内容在写的时候,就进行了多方的转向,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8. 所以说,我只会写点子,而不会写故事。而且点子也都怪无聊的。
  9. “啊啊啊啊啊~没了啊!” 振聋发聩的惨叫声回荡耳边,只是听到这声音,我就感觉有些头大。房子很老,没啥隔音,但愿不要扰民,不过这种事情这段时间经常发生,所以我应该忧虑的是街坊明日的闲话。 “所以说又怎么了?”我喊了一声,但是没有回应,只是传出了翻箱倒柜式的噪音。 真是服了,我离开自己的房间。 啪! “你到底在干嘛?” 眼前那个身影打了个抖擞,便应声停下,屋内宛若垃圾场,东西四散以至于连走路都不好下脚。 “小洁,把你吵到了吗?” “没吵到才奇怪吧。” 眼前的正是我的父亲,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幅吊儿郎当,把东西弄的到处都是的人是我亲生的父亲。 “所以说,什么东西丢了?”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我盯着他看了一段时间,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不断回避我的视线。 耳边传来猫叫声,我家除了我和我父亲以外还有一只猫,我给她起了一个凯瑟琳的名字,虽然它不是什么高贵的品种,但起这种名字,完全只是我个人的喜好。 “呜啊,凯瑟琳快到爸爸这里来,让我好好摸摸你。”看到了凯瑟琳的父亲似乎想转移话题,这种行为让我不免狠狠的瞪他一眼。 凯瑟琳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的想法,只是在我的脚边蹭来蹭去,我弯下腰抱起了它。 “屋子你自己收拾,还要,不要随便大喊大叫。” “诶,小洁也帮帮爸爸嘛。” “才不要!” 说完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不免叹了口气。抱在怀里的凯瑟琳十分的听话的没有乱动。 “凯瑟琳,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呢?” 父亲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也去医院检查过,但是毫无办法——半年前,父亲的心智突然变成了小孩子,医生说他现在的心智才有八九岁的人程度,但是身体大脑都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只能通过吃药,或许能有办法。 托这件事情的福,父亲丢了工作,母亲受不了便离家出走了,我不得不一边照顾父亲,一边上学,家里的积蓄所剩不多,说不得还要出去打工。想到这里我便觉得有些难受,突然之间,我似乎成了这个家最大的,肩负起责任的人。 也托这件事情的福,跟许多同学朋友疏远了,放学后,其他同学总会相约到哪里游玩,但是我不得不回家照看着父亲,以防他做出什么过激事情。同时班上消息灵通的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家事情的人,便在班上传播起了我父亲是个神经病的事情,每当此时我都感觉如坐针毡,恨不得赶快离开,亦或是大声喊出,我父亲不是神经病,但一想到后续可能的面临的质疑,我又不免打起了退堂鼓。如今的我只能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父亲只是生了病,他不是神经病。 回到家,只见父亲,趴在桌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啊,是这个!”随即又传来失望的声音,“原来是碎纸啊……” 然后他站起身来浑然忘了自己正趴在桌下,我正要提醒,但还是晚了,只听到一声脑袋撞桌子的声音,父亲又一次趴了下去,捂着头直喊痛…… 八九岁的小孩也没那么蠢吧,我不禁在心中念到。 “你又在找什么?” “啊,小洁回来了,我肚子饿了想要吃饭。” “一会就做。”我不免要为此叹上一口气。 这段时日,别的不大清楚,但是我的厨艺算是有了很大的进步。 打开冰箱,食材似乎所剩不多,明明昨天才买的,每天离开家之前,总要把父亲的早餐和中餐都给兼顾了,但是即便如此食材还是会或多或少的少掉一些,这不免让我怀疑饿肚子的父亲有没有打开冰箱,然后生吃了那些食材。不过也有可能是最近压力大,产生了这种错觉,毕竟就快要期末考试了。 晚饭期间。 我对着毫无吃相的父亲说道:“你最近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展现出不像小孩子似的聪慧——能十分平常的撒谎。但之前的所作所为却是出卖了他,父亲过去也经常在找东西,不过很快就能找到,然后继续自顾自的玩耍,但是这短时间,自那之前的惨叫后,每每回家都能看到他在找东西的声音,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撒谎就不给你做饭了。” “怎么可以这样。” “所以,说不说?” “不行,不能说。” “为什么?” “说出来就再也找不到了。” 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我吃完饭了。我要去玩了……” “等等,话还没……” 所幸父亲似乎不怎么喜欢到外面玩,所以不用担心会突然到外面去,然后找不到,街坊虽然喜欢没事说说闲话,但是如果见到我父亲跑到外头去,也会多一个心眼,这不免让我觉得他们真是一群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收拾着碗筷。凯瑟琳在我的脚下来回穿插。 “一会就给你弄点吃的。” 对了收拾完碗筷,还要处理猫砂。 一天真是紧迫,完全没了自己的时间。 给凯瑟琳倒好猫粮后,我到了放置猫砂的地方,只见父亲正在那里,又在进行他的“寻宝”之事。 “要玩到其他地方去。我要换猫砂了。” 正当我要走过去时,父亲提前跑到了猫砂旁,然后用手在里头翻找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我赶忙上前制止。 “哈!找到了!太好了,找到了。” 这不免让我一头雾水,什么找到了? 只见父亲手中按着环状的物体,这是,戒指? 为什么父亲要拿着一枚戒指?之前他丢了的东西便是这枚戒指? “啊,此时此刻,天时地利人和,我找回了这枚戒指,说明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是命运的指示!” 他嘴里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但随即,他便对我做了一个单膝下跪的模样。 “亲爱的小洁,今天是你的生日,父亲没别的可以送你,便送你一枚戒指,请接受我的求婚吧?” 啊?啊??啊??? 眼前的一幕和话语让我脑袋宕机,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样,我就能和小洁亲热了!不要害羞,来跟父亲热烈的接吻吧!” “啊……我懂了!之前是小孩,现在变成了变态是吧!”我感觉自己已经快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怒气,“你给我适可而止吧!变态色情狂,对自己的女儿说什么呢!” 说完便是对他狠狠的一拳。 他完全没有抵抗,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哇,手好痛……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下手重了。 “爸,你没事吧。” “嗯……这是哪?” “爸,你别吓我啊?”不是打失忆了吧? “我怎么在这里?”他坐直了身躯,眼神不再童稚,反而有了成年人的锐利,“脸上也有点痛。” “爸,你没事吧?” 沉吟了会,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这一刻似乎感觉过去成熟的父亲又回来了,他是看上去是那么高大,那么让人安心。 “傻孩子,怎么一副要哭了模样,”说着又摸了摸我的头,“爸能有什么事情。”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这似乎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不断的安慰我,显得有些笨拙,真是太好了。 那一晚,我睡的很安心。 只是好景不长。 第二天…… “小洁快起来,我要吃早饭!” “嗯……”艰难的从被窝中出来,什么嘛,又怎么了,今天放假,也不让我多睡会。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从床上惊醒。 走到房间外,屋内又一次显得些许混乱,昨晚和父亲一起整理的模样荡然无存。 “你……你,又变回去了?” “什么变回去了?你在说什么呀?难道我之前变身了吗?好厉害,快告诉我,我是怎么变的。” 我忍住身体的颤抖。 在之后,我意识到一件事,那便是我父亲人格分裂了——我亲眼看到他突然之间像是换了一个人,又在之后重新像个孩子一样…… ———————————————————————————————————————————— 嘛,于是说个完整的故事,不如说只是个点子。我不会写故事,只会写些无聊的点子。
  10. 基本上所有第一人称游戏都晕,第三人称还好。但前提得用手柄玩。
  11. 您好,有的。 死宅,舔狗,这类生物的厨力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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