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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踪幻影

【净土】SS自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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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其实一些烂尾TJ短篇集…… 第三卷 皇后 也许/这世上/存在着完美 但/那一定不属于凡人 也许/世上根本没有完美 出现在凡人的字典上 只是因为/不完美是相对的 ################################################################ 泰伦世界,大陆历1320年9月,凯拉斯共和国首都凯拉斯城 5年前,北方的兽人部落在一个神秘人物的引导下,聚合在一起,北大陆烽火连天。到上一年年底,以托姆河为界,整个北大陆都成为了兽人的领土。矮人王国亡国,剩下的矮人流浪到共和国要求庇护。开春后,兽人大军越过托姆河,分兵两路,主力进攻共和国的东部行省,而作为共和国首都所在的西部行省,只派了部分兵力做牵制。 而现在的凯拉斯城内,似乎一点也没有战争的气息。在动员仪式中的重头戏--军官舞会上,大多数军官都表现出轻松的神情。舞池的旁边,一对青年男女正在轻声交谈。男子的黑色短发配合一身共和国骑兵制服,显得非常的精神。而女子水蓝色的长发配合紫色晚礼服,可谓天造地和。 “尤里厄斯,此行一定小心。北方的兽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强大如矮人王国也在半年之间土崩瓦解来寻求共和国庇护。我担心……” “放心吧,卡茜兰,这次共和国的部队远远多于兽人的军队,为的就是振奋士气,重新打通与东部行省的陆路通道后,真正的好戏才会上演呢。到时候,等着我拿着军功和数不清的战利品来正式迎娶你吧。”年轻男子一点也不担心此次的出征。事实上,几乎在这场出征前的舞会上的每个人都是这样认为。胆大妄为的兽人居然敢踏入神圣的共和国领土,而投入西部行省的兵力远远低于东部行省,而且一进入就游走在沃莫尔草原--很显然,这只部队的任务就是阻截共和国西部行省对东部行省的支援,希望能牵制住共和国的一定兵力。 “渺小的兽人妄图挑战共和国的荣耀,才踏进共和国的领地就为共和国的荣光所吓倒,龟缩在草原上过着老鼠般的生活,明天,就由我们帮他们结束那样的生活……”一名军官似乎喝高了,在一旁大声喧叫,发表着不知所云的演讲,但是似乎赢得部队中一些激进人士的叫好。 瞬间拥挤的人群和喧闹让青年女子吓了一跳,却被他的舞伴塞进胸膛中,掩护着钻出人群,重新做到一个相对僻静的位置。同其他怀春的年轻女子一样,卡茜兰脸颊发红,双眼一直盯着桌面,没注意到又一名帅气的青年从舞池中走出:“尤里厄斯,你又欺负卡茜兰了。” 青年女子抬起头,但见来者一套白色燕尾服,金色的头发微微卷起,嘴角还伴着邪邪的笑,随即露出笑容:“奥斯克,晚上好,今晚的您可是可以让不少少女动芳心哦~”接着她摊摊手,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姿态,“可惜的很,今晚的舞会多半是名花有主。”接着又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正经的,尤里厄斯可要靠你照顾咯。” “承蒙夸奖。我一定保证他完完整整的回来娶您。塔-提-顿-夫-人!”虽然只是订婚而已,奥斯克却特地用了塔提顿夫人的称谓,羞得卡茜兰不由得想找个地方把脑袋钻进去:“你可以去死了!” “哎呀呀,战前可不能瞎说啊,万一我死了,你心爱的尤里厄斯回不来怎么办?” “奥斯克·拉里!你--” “哦,尊敬的塔提顿夫人,您在战前的晚会上想对我说些什么呢?我洗耳恭听。” …… ################################################################ 奥斯克·拉里、尤里厄斯·塔提顿,曾经的同学,如今的战友。他们和卡茜兰·提拉都毕业于凯拉斯荣耀学院,在学生时代便树立起了友谊。 拉里家族是拥有悠久历史的剑术世家,涌现过许多的英雄。提拉家族则在共和国元老院中一直有着深厚的影响。而塔提顿家族,只是控制着共和国唯一的产马地--西部边缘行省蒙特玛。但是,共和国重步兵的传统,一直没有改变,即使在马镫引入之后。同属共和国第二军团,奥斯克·拉里带领的步兵大队的待遇与尤里厄斯·塔提顿下属骑兵大队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在毕业后,也就是一个正常共和国女性公民选择配偶的时候,家族更倾向于选择奥斯克·拉里。但是卡茜兰坚持选择嫁给尤里厄斯·塔提顿,作为妥协,正式的婚礼需要尤里厄斯在某些方面做出成绩,得到家族的认可后。这次的北征,对于尤里厄斯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 舞会结束已经很晚了,但回到家中的卡茜兰却丝毫没有睡意。“也许,是我过多担心他了?”躺在床上的卡茜兰胡思乱想着。“唉,反正睡不着,不如看点书,一会就困了。”打开床边柜,最上面放着一本她从来没看到过的书--黑色的硬皮镶着金边,书的正中用烫金写着“FOOL之书”几个大字。“愚者之书,万书之王么?” 卡茜兰莫名的看懂了上面显然不属于她所知晓的语言写的标题,着迷似的翻开了封面。泛黄的书页用各种各样的文字诉说着不同的故事,“愚者、魔术师、女祭祀,嗯,为什么皇后的页面上仍然是空白呢?” 卡茜兰轻声自言自语到。 “我亲爱的女士,这每页的内容,都是一个生命体的一段甚至一生的经历,而皇后的一页,就由您来填写了。” 卡茜兰的耳边传来了一名陌生男子的声音。 “您是?”卡茜兰不由迟疑的低声问道。 “如您所见,我就是您手中的这边FOOL之书。不过,我更喜欢被称呼为位面旅行者川月·范。” “如果我不想填写呢?” “非常抱歉,在您阅读了前面的页面后,您就担负了参与完成这本书的使命。这同样也是我的使命,因此,我会协助您完成的。”空白的书页上突然浮现出了六芒星法阵。“神术·书籍绑定!”瞬间整个房间变得通明,刺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睛,但卡茜兰的脑海中却出现了相同的一个法阵;随着光线逐渐恢复正常,这个法阵也逐渐隐藏不见。 “你对我做了什么!”对于未知事物,人总要报些恐惧。 “亲爱的女士,如这个神术的名字所述,这个法阵只是将您的所做与这页纸进行绑定,此外,在完成这页期间,您还拥有向我提出一些协助请求的权利。” 神术代表着神明的意志,神明的威严不容忤触,在思考了好一会儿后,卡茜兰终于服输似的说道:“那我要怎么做呢……” “按照你正常时的做法就可以了。命运女神既然让你参与撰写这页,那么就让时间来记录这一切。” 说完后范川月不再言语,而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搞的有些晕晕乎乎的卡茜兰似乎也陷入了呆滞。终于,泰伦世界的周公会上了卡茜兰:“算了,好复杂,明天再说吧?或许我是在做梦呢。哈~欠。”说着看似是自欺欺人的话,卡茜兰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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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很早和朋友们写的坑,躺在某个文件夹里…… 序章 愚者 强烈的光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亮堂堂,头顶的房梁上,晃晃悠悠地吊着一个女人。 女人用下巴把自己挂在一个绳套里,全身的重量都由那个地方来承担,却很出奇地没被勒死。她穿着西瓜皮花纹的比基尼,和在海边度假的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 “我的父,您为何还在这儿睡觉?您不是应该正在……不是应该正在穿吗? 女孩说着奇怪的话。 看起来她的年纪可一点也不比我来得小,这“我的父”却是怎么说的……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反问“我的女,你这是打哪儿来”?就在我思量的时候,西瓜女孩又说话了。 “您不去穿的话,我可怎么封神呐!” 更加莫名其妙了,难道碰到了传说中的女疯子? “你……你要我……穿什么?” 不会是西瓜皮花纹的比基尼吧? “当然是穿越时空了啊。”女孩的语气似乎理所应当。 真的理所应当吗? 穿越时空是理所应当的吗? 穿越……时空…… 穿越时空? “终……终于轮到我穿了么!” 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回老家就遇到了灵异事件。 我和父母一起被安排住在奶奶家的老屋里,房子没有吊顶,因此可以看到裸露的房梁和椽子,看到在房梁上赛跑的耗子们,看到…… 吊在房梁上的西瓜女孩。 一直很羡慕幻想小说里那些穿越时空的主角,按照地球上的失踪人口和穿越后交到好运的主角之间的比率来看,到异时空去风光一把貌似并不是什么难事。 显然,运气来了! 这女孩大概就是小说里常会出现的女神甲或者天使乙吧? “穿过去以后我很强吗?不会有危险吧?能有女人缘吗?能收到跟班吗?能捡到神器吗?能吃到地瓜吗?能把世界踩在脚下吗?” “喔……” 西瓜女孩往上翻眼睛,好像在琢磨什么。过了片刻,她略带犹疑地问:“你是叫‘范川月’没错吧?” “是我没错。”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把穿越名额弄丢了。 “怪了,”西瓜女孩挠挠脑袋,“我的父明明是怀着崇高的理想和伟大的志向开始穿越之旅的啊……” 你的父关我屁事…… 虽然非常不爽,但是还是要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我的父就是您啊。”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呢。 好吧,你的父就是我,然后呢? “根据传说,伟大的父神为了唤醒这蒙昧的世界,牺牲自我,穿梭于各个时空之间。您先后与二十位伟大的人物为伴,记录下他们的一言一行。他们的力量、智慧和高尚的人格如涓涓细流一般汇入您的身体。而我――您的第二十一位同伴,自幼便浸淫于您的大能,这份伟大镌刻于我的生命之中,使我得以步入神阶。我,就是传说中的――西瓜女神!” 喔…… 赞美西瓜女神。 我应该在额头画上几条黑线吗? “所以,我的父,您,请穿吧!” 西瓜女神的话让我一阵茫然。 按照她的说法,我穿越之后混得并不算凄惨,所以就这么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问题是…… “我该怎么做呢?” 嗯,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啊。 女神又开始向上翻眼睛了,难道我提出的问题总是能引发神明的困惑与思考吗? 这次她思考的时间比较长,于是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走神儿。 注意力从灵异现象上转移开之后,我发现了许多奇怪的情况。 首先,就是这位西瓜女神发出了很强的光和很大的声音,另外,虽然我认为自己的表现非常沉着冷静,但是我和她之间的对话也足够吵醒老屋里的每一个人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根本没听见任何该有的惊叫,甚至没有谁被惊醒后的动静,真是太不像话了,我的长辈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安全吗? 其次,女神的话有很大的逻辑问题。她说我的穿越导致了她成为神明,可是现在的她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我连怎么穿都还不知道,她就已经成了神,这个结果会不会使我的穿越之旅变得不那么重要呢?那么被选中的我,会不会就此失去穿越的机会呢? 再次,为什么穿越的人是我,却是她这么拉风地变成神呢?好像小说里写的不是这样的啊。 最后,我是不是学小说里的主角那样掐自己一把比较好…… “原因造成了结果,结果又来导致原因……” 西瓜女神突然自言自语起来。 “我的父,这就是您告诉我的时间悖论吗?没想到它真的就这么发生了,父啊!您太伟大了!” 神经病…… 接着,她严肃面容,用一种无所不知般的语调对我说:“那么,我的父,如果我所料不差,您应该也不知道该如何恢复真身吧?”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神棍了,臭屁得令人厌恶。 可惜,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狗屁真身。 老老实实回答之后,她笑得更臭屁了。 喵的…… “父啊,您的真身是如此伟大,它没脑子……” “你丫才没脑子。” 忍你很久了,装腔作势的丫头片子! “我是说,它没脑子却可以想,没眼睛却可以看,没耳朵却可以听,没鼻子却可以闻,没嘴巴却可以说,没手臂却可以拿,没腿脚却可以跑。” …… 我只听说过斯芬克司喜欢说灯谜…… “听起来不太像个活物呐。” “当然,是本书。” 喵的。 大喵的! 是本书! “为什么会是那个东西?” 不甘心。 “我不是说了吗?您要先后与二十位伟大的人物为伴,记录下他们的一言一行。” “我不能用脑子记吗?我记性很好的。” “很好?” 点头。 “我考你一下,要是真的很好就用脑子记好了。” 狂点头。 “8268462847492973872829373827292021283976282683628217281181781171178181827282218292733728291271910202829373294738143784317437843192837721928382347364737827362173826483756477578823845328923476592339018312478301238925720839017465203810478180321467845692380123923653029248757448……” 神啊!怎么不憋死她! “重复上述数字。” …… 狂喵的! “能做到么?”她问。 颓丧,摇头。 “有本事你自己重复一遍!” “怎么可能还记得。” …… 这太不像话了! “请你挑一些你自己能做到的事来考我好么?” 女神想了想,说:“好吧,这次不许耍赖。” 喔……分明是你在耍赖好不好? 不过还好,这次她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来让我重复,而是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大堆卡片来。 似乎吊在房梁上没办法继续后边的考验,于是她跳了下来。 那些卡片被她很随意地丢在地上,一句简约的咒文之后,就自动排列成整齐的方阵。 卡片上印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图片,看起来像是哪部少女漫画的样子。 “知道规则吗?”女神如此问。 “不知道。” 根本不知道你要干嘛…… “这里是《天是红河岸》的第二十二册,一式两份。”她很花心地盯着地上的卡片,“给您五分钟的时间记住每一张图的位置,然后我让卡片翻转,谁翻到相同的就可以收到自己手里,最后以谁收的卡片多来决定胜负。” “由我来摆!” 天知道你的摆放顺序有没有猫腻,我才不会上当! 她耸耸肩。 “随便您怎么挪,我甚至可以背转身。” 她真的转过身去了! 五分钟……摆出一点规律的话,我怎么样也能记住一部分吧? 滴滴嗒嗒滴滴嗒嗒…… 五分钟过去了。 女神转回来,问:“好了么?” 好吧,虽然记住的不多…… 不过嘴巴里还在碎碎念着卡片的位置,所以我做了个“OK”的手势来回答她。 地上的卡片“BIU~”地翻了个个儿。 她不会趁机做什么手脚吧? 女神翻了十张卡片,然后示意我来找同样的。 喔,这比一张一张来要简单多了,我根据记忆找到了一张,然后蒙到了两张。 究竟是在考记忆力还是在考运气呢? 总之,我的手里有六张卡片,地上还有十四张亮开的。 接下来该西瓜女神翻了,她转眼就让十四张亮开的变成了四张。 开玩笑吧…… 我趴在地上看,卡片的背面没有什么记号啊。 然后到我,四张变成十二张。 到她,十二张变成两张。 没法玩了…… “你作弊吗?”我盯着她的眼睛。 “没有。”她很干脆地回答。 …… “喔,你说谎吗?” “没有。” …… 老实说我不信,可是没什么证据。 跟神明较劲的人类都是愚蠢的。好吧我是愚蠢的。 “你一定要把我变成一本书吗?” 她点头。 “我比较想要小说里写的那种穿越。” 她想了一下,竖起食指说:“或许您可以找到满满一书架的母书。” “什么东西?” “母书。” 超级喵的! 变成一本书,还……还找一书架子的“母书”! “其实你认错人了,我不叫范川月,刚才是逗你玩的。” 这种穿越是打死也不能接受的啊。 “您不要说谎。”她这样说。 “我没说谎。” “真的?” “说谎是小狗。” “我会读心。” …… 嗯。 “好吧,刚才说的不算。”万一她真把我变成狗就麻烦了。 不过那也比一本书强吧? 刚想到这儿,我就被变成了一本书。 “喂,为什么会这样?” 果然没嘴巴却可以说耶! “您又想耍赖吗?”西瓜女神无辜地看着我。 我摆着半展开的姿势立在地板上,扇了扇封面,又扇了扇封底。 太不像话了! 怎么能说变就变呢?我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但是她是神,话语权在人家手里…… 抗议想必也是没用的吧。 “既然你都成神了,还需要我变成这个德行吗?你亲自去找小时候的自己,把她调教成神不就行了?” 连这都想不到,这女神的脑子里全是稻草吗? “如果我和自己见面的话,不属于那个时空的我会被抹消的。” 啊,这个理论好像在哪儿看到过,她应该不是在瞎说吧。 “我的父,您就是我仰望的明星,我的过去、我的未来全都掌握在您的扉页上……” 我不想拿那么多,太沉了。 “如果您不愿以真身穿越,就会违背真实的历史,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我会出问题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哭起来。 深更半夜,穿着西瓜皮花纹比基尼的女神在我的卧室里嘤嘤地哭。 真萌…… 可惜我现在是一本书。 而且类似的情况好像也在小说里见过,一般来说,那些女贩子们都会干这种事,名曰“眼泪攻势”,如果意志检定过不去就会被贩掉。 不能屈服不能屈服不能屈服…… …… “好吧,当书我也认了,你打算让我怎么个穿法?” 和小说里写的没什么两样,她听了我的话之后,眼泪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这个跨时空人口贩子! “我马上就让你拥有穿越时空的大能!” 人口贩子女神兴奋地说。 她把我捡起来平放到床上,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木质的小槌子,一下接一下地在我的封面上敲打着,一边敲一边唱。 “我那伟大的Fool之书哟……”她这么唱。 等等,等等。 “谁是正支书?”我打断她。 “不是副支书的副支书,而是Fool之书,就是作为您真身的这本书,名叫‘Fool之书’。” 原来如此。 “是哪个fu之书?爹之书?有钱的书?” “不,是英文,F-O-O-L,Fool之书。” …… 原来是“蠢之书”。 “我那伟大的Fool之书哟……”她又唱。 我已经没力气反对了,也懒得再听她唱些什么,只希望穿越之后她不要继续缠着我就好。 等她唱完之后,我已经无聊到了一定程度。 她瘫坐在地上,脑袋枕在床边,有气无力地说:“好了,以后您只要喊一声:‘西瓜!开门吧’就可以穿到想去的地方了。不过在第二十一次穿越时,您会自动被送到另一个我的身边,然后再专心把我培育成神明。” 听起来有点像某个名叫《美少女梦工厂》的调教罗莉游戏。 “按照计划,您的第一位伙伴是著名的奥古斯都·恺撒,现在请您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快点过去吧。” 嗯。 这非常像是跟着旅行团出游,西瓜女神就是那种喜欢指使你这样那样的导游小姐。 而我所向往的,是属于我自己的、无拘无束的穿越之旅。 另外,变书之仇,不能不报! 于是我在心中胡乱念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名字,然后高呼:“西瓜!开门吧!” 空间骤然扭曲,在这扭曲背后,西瓜女神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蠢货!你念错名字了!” 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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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他在被抓壮丁入伍的第一天,仅只十个人的班里有七个人不看好他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生还,他的直属长官是一个脸被打得象破布一样的广西汉子,之所以能成为班长是因为他是前个星期的某个班最后的士兵,战地临时晋升的那种。当他问及战争何时结束,何时能够返乡时,得到的回答是他也许永远无法返乡了——从戴上钢盔开始,生活已经远离他的生命,只余下苟存与挣扎两种状态。 电台里播放着战争宣告:“惊悉噩耗,五衷摧裂,某等胸怀祖国,义愤填胸,痛禹甸之沉沦,悯华胄之奴隶,圣贤桑梓,染成异族腥膻,齐鲁封缰,遍来淫娃木屐。虽虺蛇已具吞象之心……。”战争的阴影早已降临每个人的头上。 很快他的长官就不再能够给他下命令了,一个新兵对着他敬礼,然后大家就看到他的头象一团爆散的血花一样绽开,软软地倒下。在密集的炮弹夹杂着子弹中几乎挡住了天幕,可乐瓶子大小的炮弹从他们头顶上划过,到处都是浓烟与惨叫,视线一片模糊……前方散兵坑被几道火链交织覆盖,掷弹筒与迫击炮的闷响以及子弹划过空气的锐啸响彻云霄,火焰的热浪卷烧得他们毛发焦枯,一名士兵的下半身被打飞,肠子挂在腹腔内拉出来两米来长,在空中带着一股子腥气从他头顶飞过,他只听到自已的头盔上响起了液体滴落其上的响声,白花花如猪油腻的熟透内脏跌落下来,他不敢抬头,更不敢还击,只能感受着巨大的物体带着风哨从自已头顶飞过,想象着不定哪枚滚烫的铁块撞进他的坑内自已皮肉分飞的下场,一股子热意窜着后腰涌进两腿间,他吓得尿裤子了。 随后的日子所有人麻木地挣扎在死亡线上,飞机不断地象下蛋一样将掷弹投有隐藏点周围的土地上,爆开的冲击波如水波纹一样沿着地面荡开,连防空洞的地基都随之跳动,如同地震一般,他的一只耳朵因为没有及时张开嘴而永远地失去听觉。雨点般炸开的炮弹和密集如稠的航空机炮混杂着的巨大声浪盖过了天地间一切的响动,沿着城市的水沟跑动时,他看到了成片的尸体,在被炮火映红的城市中显得格外显眼,不远处的巨大弹坑边叠垒着三具半截尸体,夹杂着血液与粪便的肠子洒了一地,从长短衣裙上看是一家三口,父亲的蓝色卡叽布工服,母亲的细麻织物,小女孩儿的绣鞋,双亲扑倒在小女孩的身上想为她挡住冥神的宠召,可惜整齐的切口告示着他们脆弱的肉体没能挡住锋利的刃部。路过一段被炸成两段的公共汽车时,里面一位少了半拉脑袋的父亲怀里抱着一具女婴和一具男婴,其中的一个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另一个上半身仍粉嫩如玉。这些都是为了逃出城或躲进租界的难民,也许他们启程得不是时候。 他和队友们就这样呼吸着人肉烘培出的香气,麻木地穿过仿佛熟肉市场的过道,周围展现给他们的是一幅地狱般的图景。一个满脸血水的女人跪坐在路边,不断把两只血手在身上和能碰到的东西上乱蹭,边尖叫边惊恐地找寻她的孩子。随即一发炮弹命中她旁边的一所公寓,一团冲天的烟柱至少升起有二十米高公寓的一部分碎渣散落在方圆百米的范围里,黑烟散去,他们爬起来时,一团黑物挂在他的背包上,一划拉,拽下一只胳膊与半扇胁骨……。 他撤退到指定地点时他的新上司被埋进了自已的房子,飞机携带的燃烧弹与云爆弹袭击了后方的指挥部,当人们把他从土里扒出来时只有半张溶化了的人脸,圆圆的双眼干瘪成了瓷球,虹膜便是“精美”的饰釉,当身着石棉的官兵拉着他的衣领将他从水泥渣中拖出来时不慎听到一声脆响,尸体的脊柱经不住下半身的重量从腰部断裂,屁股和大腿摔在他的脚面上,被冲击挤烂的内脏稀里哗啦溅满周围人的双腿。 他仿佛发做一场梦一般,随着生化武器的应用,这个梦愈发可怖,他必须和不时咳着血丝的病痨鬼一起作战,身边的战友不时会突然昏迷并躺在地上抽搐着。或者突然狂吼着扑上来咬人,某些直接暴露在毒气下的队友们痛苦地嚎叫着,双眼流出黄色的浓水,牙床缝里挤出咬碎的舌头,不断地抽搐,越缩越小,最后曲成一团,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森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才停下,被骨茬插破的腹壁破口处,汩汩的腥骚血肉不断涌出,,他们不得不用对付疯子的办法对付自已的战友,并用枪托打卸他们的下巴,避免他们咬舌自尽,他们其中的一些开始畏光畏水。 防空洞外是纷天的炮弹,洞内是浓血与沉闷的呜咽。他开始想起看过的一些书上写的一个人被树枝挂在井中,上有恶龙,下有巨鳄,还有黑白两只老鼠在啃噬那断树干的故事。 他并不是第一个扔下枪的,然而并没有愧色。当战争进行到屠杀时,任何抵抗都是借口。 他象猪一样地被扔进运煤船的底仓里,烙上猪仔字样的贱印,象猪一样趴跪在自泻的屎尿中,吃猪都不吃的鱼——将鱼浸入水中,长满蛆后将蛆刮去,重复这一过程直至鱼不再生蛆后开始囫囵下咽。船上的日籍船员们总是看着他们哈哈大笑,不无恶毒地说:“在上海的地下,埋着十三种矿物,第一种,叫做石英。而最后一种,叫做华人。” 回家……那个挥之不去的念头老在他胸中燃烧,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而他筋疲力尽,不胜厌恶地在死亡的臭沟中,异国的孤独下挣扎的时候,也老是那个念头在支持他!他时常会有些幸福的梦,回到向日葵遍布的山中,阳光浓烈,青苗娇小可爱,他和父亲顶着草帽,在山中饮自酿的米酒,用粗盐煮制新收的花生。当从梦中醒来时,他又快乐又悲哀,全是这些梦漏给他一道幸福的光,支撑着他越过无尽之洋,回到彼岸。 很多年以后,他回到故乡,村里的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上海口音的老者。园中的向日葵仍旧开得那么热烈,烂漫。房舍化作猪寮,几口大肥猪在那哼哼。他去了安葬死者的山梵,采了些花,想给战友们聊聊,但是已然无人能分出这些尸骨的国籍,无论是华人还是倭人,都被合葬在一起。整个森林仿佛都在说同一句话:“你们且去睡吧,剩下的让我来。” 他呼吸着这里的空气,似能闻到清新的气息中,揉碎的残败家庭。墓地边软油的草地与花,积淀着长埋的憧憬与彩虹似的梦。 他持着花,紧捏了很久,叹了口气,还是把花放下了,这些花儿无论是送给战友,还是那些敌人,都不重要了。长眠于此的人,无论生前幸福,痛苦,优裕,敏感,思索。现在全都融于这片土地上,不分彼此。虽然那些失去他们的人的悲伤,比这世上任何一条湖泊还要深,比慧星的扫尾还要长,但对于他们来说,唯一需要的仅是安眠。生前无论如何扭打,倾轧,仇恨,残杀,现在都躺于一处,共以大地为被,如多年知交般抵足而眠,共枕入睡。 他坐了一下,抚摸冰凉的石碑。 碑上刻着略微磨损的铭言:仇恨是需要理由的,但爱不需要。 他向人讨了本旧历,讨了些水,就象少年时坐在自家门口那样地,坐在猪寮前翻开。 他翻开旧历,翻到他入伍的那一天! 上面只印着几个字 今日无事! 那天早上,世界上四十五亿人仍在考虑早饭吃面包或稀饭,2700人死于空袭,3242人死于炮火,一万四千人受到芥子气,登革热与鼠疫的侵袭。六千人死于饥饿。淞江口上塞满了尸体。 他又看了遍那页纸。 今日无事? 于是不觉淌下了些液体 只是心中不再有疼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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