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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L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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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是战士……除了预设好的六种,尤里卡不会其他魔法……而且三分之二都是强化自身的用来…… 所以就是一强化型的战士……最大的优势其实是使魔,所以不会痛也不会死…… {:7_536:}脑袋被打爆了也可以继续战斗哦……
  2. [align=center][align=center]虚无存在的棍术师[/align][/align][align=left] 身为安利亚魔法学院的武术导师,“无限知识”琴兰·克尔维妮斯的侍从,尤里卡只有名字而没有姓氏,这是因为她其实并非人类、精灵或是龙族等雷加瑟斯上的任何一种智慧生命。而是琴兰所创造的使魔,纯粹的魔法生命。[/align][align=left] 所谓使魔,是指魔法使们通过选召的魔法,在雷加瑟斯召唤出来的协助主人的生物。琴兰拥有完全记忆的能力和空前的魔法力量,同时却也有着魔法使的通病——不擅长近身格斗。为了弥补这项缺点,她通过创造而并非选召的魔法召唤了自己的使魔,赋予了她人类的形体、强大的力量和最高限度的忠诚,并将其命名为尤里卡。[/align][align=left] 作为魔力的集聚体,尤里卡并没有一般意义上的生理结构,她的身体内部是维持存在和赋予力量的魔法阵,也正因此,尤里卡既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睡眠,她在战斗中既不会感到疼痛,也不会受伤。[/align][align=left] 然而毕竟是琴兰在安利亚安身之后创造的使魔,尤里卡平日就只有作为侍从的本职和武术导师的工作。学院的氛围造就了她开朗爱笑的性格——在安利亚,尤里卡深受众人的喜爱,尤其是她所指导的学生们。[/align][align=left] 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战争前夕,受恩师斯诺尔之托,琴兰离开安利亚魔法学院,以超凡的魔法毁灭了艾妮亚,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斯诺尔的追杀。为了掩护虚弱的主人,尤里卡独自留下殿后,并击败了以“黑暗骑士”塞露贝为首的刺客集团,却也死于对方能够斩除魔力的利剑之下。[/align][align=left] 在死亡之前,少女第一次说出她的全名——“尤里卡·克尔维妮斯”。[/align] [align=left][align=center][align=left] [/align][/align][/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center][align=left] [/align][/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align] [fold=最近的吐槽]这是以前写的一个片段,人设,这次发上来主要是为了这个吐槽,文区禁水嘛,我又不太愿意去跑水区…… 算是曲线救国。 这周末就要考研了我好慌啊我感觉自己根本考不上考不上就要二战工作也没个屁着落二战还浪费一年还花家里的钱但是不考研就找不到好工作。 现在我好特么慌啊怎么办啊……[/fold]
  3. 我愿意参加活动,将下文放入【语音素材库】 占坑,等到这周末考完了就填…… [fold] 三千居是天启城中炸酱面做的最出名而且最好的一家。这家小店坐落在恭顺坊里侧的一条巷子中间,每逢盛时,百十米的巷子里摆的都是他家的桌椅,一排排一列列宛若浩荡长龙,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由是邢万里虽然不怎么熟得路,也没花多少工夫就找到了这里。 走进巷子口,邢万里拾了个背墙的空位坐下,随即就有伙计绕过来收拾桌子。灰白围裙,粗布头巾,滴溜溜转的黑眼珠子透着机灵气儿。 “客官吃点儿什么?” “三两炸酱,要宽面。” 面条有宽细之分,在于做面的时候用的手法是擀还是拉。两种类型口感上有些许差异,大体上是宽面滑顺,细面劲道。不过天启人都好吃宽面,或许是觉得大气些。至于细面则在澜州、越州一带更为常见。 “好嘞!三两宽面十枚铜锱,客官您先等着。” 虽然这么大声吆喝着,伙计的脚底却钉在地上,没有半分挪动的迹象。反而看向邢万里的眼珠子又骨碌碌转了一圈。 邢万里顿时明白了,三千居地方太大,这是要先收钱才行。而伙计不明着说是怕客人被别人笑话不懂规矩,丢了面子。他从腰间的锦纹荷包里摸出十个铜锱,伸手递了过去。这一次,那伙计脚底倒像抹了油般,一溜烟儿朝着店门里嚷着去了。 炸酱面做的简单,上的也快,不一会儿就摆在邢万里的桌上了。翠绿的黄瓜丝和橙红的胡萝卜掩住面条,上面铺着一层浓厚的肉酱。邢万里拿起筷子稍加拨动,一股浓郁的肉香顿时扑面而来,直冲冲钻进鼻孔里去了,口水津液便止也不住。 炸酱是这道面好吃与否的关键所在。好的炸酱是将肥肉都炸尽了,淅去其中多余的油脂,只把肉味最大限度地保留下来,再加上些许佐料为辅,寡油重味。做出来才能香而不腻,酱色浓郁。 拌匀了炸酱,邢万里一筷子卷起面条来。酱有说法,面条更得精细:夏天吃凉面,刚做好面条需得在凉水里搅上一搅,出水则要沥干净,上桌时不能再有一滴水来,否则便落下乘,这是讲究。据说三千居内里打着一口古井,深难测底,他家都是吊出井水过面。这样做出来的面条爽滑而不粘,是别的地方比不了的。 这一碗面里黄瓜和胡萝卜丝切的都不十分匀称,看得出刀工一般。然而邢万里面条入口,肉香带着酱味的些许鲜甜递入喉咙,又㧅起一撮黄瓜丝脆生生地咬在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端的是一个清爽。三千居面里的配菜也是吊在古井里镇过的,透着沁人心脾的凉意,恰消去夏日炎炎。这一口下腹,邢万里是再也受耐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大口大口地吃起面来,呲溜溜的响声不绝于耳。 而到了冬天,炸酱面则是另一种吃法了:下好的面条可以直接上桌,不过蔬菜却要在沸水里滚过一遭。一碗面端上来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吃到嘴里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这又是别有一番滋味。那时候整条巷子都被笼罩在一片水濛濛的雾里,恍惚之间,吃面人才真觉得自己身处仙境。 三口两口,一大碗面就这样没了。邢万里端起绿豆水来,咕嘟咕嘟地喝着,仰天打出一个饱嗝。不由觉着今天这十个铜锱花值了。[/fold] 原本是打算这就交的,结果发现这个脑洞并不能短,于是就……打算写好了直接新开贴发吧……
  4. 因为这不符合唯物史观啊 ——来自一只考研狗
  5. 触礁事件……远征失败的一种形象化啦,我觉得远征失败总要有原因不是,比如练度不够就会摔跤……配置不对就会迷路……
  6. {:7_536:}你晚上是待提督室的么?我都是待在大凤卧室的……
  7. {:10_620:}我正在试图在小说里加入指环王风格的歌谣来着……
  8. 我喜欢鲁迅的故事新编~~杂文不怎么看,但是他的小说还是很有趣的。 欧亨利的短篇我也很喜欢,不过说起来外国作家里面茨威格意外地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来着……尤其是心理描写,《心灵的焦灼》一篇。 但是说到小说果然还是指环王和福尔摩斯了,我最喜欢的。
  9. 有好处,好处就是考的分高能上好大学…… 其实个人觉得高中语文教育除了文言文和诗词之外都没什么卵用……考试就更是了……而且阅读也完全是靠自己的兴趣的……
  10. 这里有变态啊! 抖M真可怕…… 丛云是咱初始舰,最开始是因为超现代的装备画风选她的不过黑丝果然也很不错啊
  11. 没有关系。 可能是因为我高中作文写得不好的缘故吧,一般都是四十五六不怎么会变。顺带一提我都是写议论文的。 至少议论文和小说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属于完全不同的东西。 个人觉得文学创作水平这个东西很大程度是天赋……至于文采……只要能把故事通顺的写出来,感情表达出来……好像区别不大。
  12. 没有动力都是因为觉得考试不重要。 我现在考研整天慌得要死……
  13. 主要是写的好的文章,看过之后的感想是:“喔喔喔哇哇哇这个碉堡了!超级赞!” 然后回复什么呢……想了想上述语言实在是太没有意义了就不回复了…… 至少我是这样……
  14. 慢镜头呢,受教了。 充分暴露了我个人阅历的单薄和描写手法的单一啊…… 唔,我还有个想法就是,恩,年轻人先站起来,然后拉个远景描写下渺小,和龙的对比,再拉回去详细写……这样远景交互着来…… 然后再远景,脑海中产生的画面是茫茫倒伏的人海中,不同着装、不同年龄性别的人从各个角落仿佛拱出土壤的绿芽一样站了起来,他们带动了更多的人,彼此相互搀扶帮助。 {:11_651:} 最后就兴高采烈的搁置了,作为《黑夜与猫》的一个片段,我想想用到这个大概还要再写五六年吧……
  15. [align=center]第四章·追捕下[/align] [align=left] 时间倒回到稍微早一些的地方,维拉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隐藏在人群里的柯博特捏碎了手上的高脚杯,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杂在脚步声中不算刺耳,但还是有一些人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柯博特对着他们露出腼腆的笑来,把自己演绎的像个笨手笨脚的孩子。他不认识周围任何一个人,所以他必须表现的更低调一些。尽管任何事无法浇灭楼梯上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燃起的愤怒之火。[/align][align=left] 为什么他们会崇拜一个为雷加瑟斯带来灾难的人呢?[/align][align=left] 柯博特隔着衣服捏住胸前的吊坠,那里面藏着他姐姐的肖像画。人群有些拥挤,将他推的更向前了一步,同时也越发远离了那个红色铠甲、背后背着巨剑的女孩。这位眼里蕴含着愤怒的刺客在心底无声地咆哮:为什么他们不能理解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为什么他们就想不到“世界上没有必定命中的预言”?[/align][align=left] 所谓预言便是提前知晓未来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而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了一件事:“知道”本身就是一种力量,能知道就能应变。所以准确的预言绝对不会命中,因为在发生之前它所需要的条件就已经被更改了。但是先知、先知!柯博特紧咬牙关,心中的怒火逾燃逾盛:她们所预告的事情每每都会发生。[/align][align=left] 这意味着她们要么是高明的诈骗师,要么是拥有某种更加可怖的力量。[/align][align=left] 维拉当然不是骗子,她的力量货真价实。所以答案呼之欲出:先知正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她们提前看到了未来,而是她们所预见到的成为了未来。只要先知从雷加瑟斯上消失,可悲的灾祸就不会再重演。[/align][align=left] 也就不会有像自己一样,家乡和族人都被维拉带来的洪水吞没的可怜孩子。 [/align][align=left] 柯博特用力按下旁人的肩膀,他从腰间拔出匕首,刃尖在空中划过银亮的轨迹,闪光术随即在人群中炸开。只有他提前闭上了眼睛——先知的位置已经深深烙入了他的脑海。小腿的肌肉绷成一条直线,从中爆发出远超常人的能量,年轻的刺客推开人群、一跃而起!他踩上洛尼亚骑士的盾牌,将匕首狠狠地插向维拉。[/align][align=left] 所以去死吧!带着你那可憎的力量、带着你罪恶的过去,坠入希尔娜的阴暗地狱吧![/align][align=left] 刃棍相交碰撞出金色的火花,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得手了。但下一刻便从胸口传来了沛莫能御的力量,柯博特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根本来不及在半空中调整好姿态,他没能完全卸去撞在地面上的力道。年轻的刺客倒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呕出一口鲜血。刺杀失败了,这样的念头涌了上来,那名安利亚的护卫完全没有受到剧烈闪光的影响。既然如此,趁着光芒还没有完全消失,柯博特毫不犹豫地撞开稀薄的人群外沿,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外逃去。[/align][align=left] 柯博特一头冲入昏暗的雨幕之中,绕着学院楼全力朝向悬崖奔去。这个方向能避开绝大多数巡逻的队伍,本来按照计划应该是成功之后的脱身路线。但现在的情形已经不可能奢望什么杀死维拉了。她身边的那两名护卫——那个提着长棍的家伙,还有赤手空拳的女孩儿——现在回想起来,她们的反应速度、应变能力,简直强大的不像人类。[/align][align=left] 柯博特在弯曲的小路上左突右撞——安利亚没有任何设计规划,一旦进入居住区就像闯进了迷宫一样。好在肋骨没有断,腿脚也没有受伤。他用空闲的双手扯开外套,撕碎不方便奔跑的裤腿。细密的雨丝打在裸露出的紧绷的肌肉上,形成微茫的蒸汽。与此同时,他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咳出带着血腥味的浊气。[/align][align=left] 颈间的吊坠一次又一次地轻微地撞击着肋骨,冰冷的雨水渐渐浇灭了心中的怒火。愤怒不再,勇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脱力感淹没心尖。柯博特突然开始变得害怕起死亡来。消息总是比人跑得快,周边的巡逻队迅速散开搜寻,他们举着火把,光芒摇摆不定,不断在四周变换着位置。年轻的刺客攥紧吊坠,最近的一次,他与艾妮亚的军人仅有一墙之隔。[/align][align=left] 眼前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柯博特离开了居住区,他成功甩开了巡逻队,距离终点已经不远了。[/align][align=left] “黑神找到他了哟!”[/align][align=left] 头顶突然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莹的背后喷薄而出浓重的黑暗,形成宽大的黑色羽翼。延伸开的翅膀足有三米,漆黑的碎屑随着羽翼的舒展而飘落,一如鹅毛般的雪花。她接着从翅膀中抽出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细剑,堕天使宛若轰雷坠落,擎剑朝着刺客的头顶斩去。[/align][align=left] 【虚无存在】[/align][align=left] 魔法并不全都是受人欢迎的存在,而即使是在种种被人诟病的魔法中,莹所擅长的也是最为世人忌讳乃至憎恶的一种,统称“黑魔法”。少女背后的漆黑羽翼被同伴们称之为“秽翼”,它由痛苦、疲弱、困倦、饥饿、衰竭等等一切恶意的事物凝结而成,每一片羽毛都聚集着不详的气息。[/align][align=left] 不详自空中坠落,逃跑的柯博特也发现了头顶的莹,他伏地顺势朝侧面一滚,在躲开了少女的黑剑同时从绑在右腿的皮带里抽出一把短刀。莹的黑色翅膀只是令他诧异,但是少女手中的利刃却让他感到恐惧——黑焰之剑比“秽翼”更加纯粹,完全是为了将诅咒敌人而诞生的武器。[/align][align=left] 而从莹的视角看去,刺客倒也称得上是一名俊秀的青年,身材健硕,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只是紧张使他白净的脸庞不带血色,嘴唇更是在夜雨中不住颤抖。柯博特用左手撑住地面,身体微微弓起,明晃晃的刀尖指着莹,作势欲扑。[/align][align=left] “真是可惜,黑神我从不讨厌任何长的帅气的人。”莹同样俯下身子,右手擎剑缓缓地移动到与肩膀成一条直线,然后“秽翼”猛地张开,生死成败系于转念之间,少女从原地消失不见,黑色的火焰在刺客的背后熊熊燃起。[/align][align=left] “砰”地一声,刺客也算是颇有经验的斗士,只见他原地翻了个身躺倒在草地上,堪堪用匕首架住了莹的黑剑。若论力量,莹绝对比不上身为壮年男性的刺客,于是在僵持之下,两把武器倒缓缓地朝着莹逼近过去了。[/align][align=left] 只不过莹的笑容让他心里发毛,而匕首上逐渐裂开的纹理更让他胆生寒意。“虚无存在”即是恶意和诅咒的集合,黑剑所斩则春木枯萎,钢铁锈蚀。情急之下,柯博特蜷起左腿,在用尽力量将莹顶回去的同时狠狠一踢![/align][align=left] “咔嚓!”一声脆响,刺客的匕首断为两截,而莹也再次从她的面前消失了。虽然没有踢到少女,但刺客借力一个鲤鱼打挺还是站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向下一蹲,几缕金发随之飘落,然后半空中才出现了横劈过去的剑影。若不是长年游走与生死之间培养出来的敏锐直觉,他失去的可就不仅仅是头发了。[/align][align=left] 三流的剑术,柯博特稳住重心,眼角的光锐利的如同刀锋一样:比楼梯上的人差远了,而且颇有规律。被雨水打湿的金发混成几股,凌乱地披在他的脸颊上,刺客回味着方才的两次交手。两剑都是从少女的左侧袭来的,那是她用剑的习惯。柯博特苍白的嘴唇快速而沉默地蠕动着,雨水从他的手边弹开,周围的空气变得朦胧起来。风在他的手心汇聚成三寸长的利刃,隐隐间发出割裂一切的呼啸声。尽管在对方看来或许是憋足的魔法,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手段了。[/align][align=left] 当然了,因为“虚无存在”是一流的魔法!少女自信的笑声洒满夜空,莹就站在离刺客几米远的地方。与柯博特的狼狈不同,少女身着黑裙飘舞,靴子面甚至都没有沾染一点泥巴。她对风刃不屑一顾,在莹看来:刺客的一切挣扎都不过是徒劳罢了——没什么东西能和黑剑耗下去。从来都没有美少女能从我的手下逃走哟,嘛,尽管不是美少女也一样啦。“不会让你死的——”一边这样说着,莹向背后伸出左手,缓缓从“秽翼”拔出第二把黑剑。漆黑的火焰吸收了原本就不充裕的光芒,她的笑容淹没在阴影之中:“死亡可从来都不是黑魔法追求的极致。”[/align][align=left] 话音刚落,莹将左手猛甩出去,一把黑剑旋转着朝向柯博特飞来。刺客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莹再次消失了。空气中弥漫着元素不详的波动,柯博特甩头回身,左手擎起风刃向后划破雨幕,他根本不知道少女会出现在哪里,但是这值得一赌!两柄武器无声地撞在一起,刺客明显地感受到手边的元素正在溃逃。赢了!右手挽出剑花格开飞来的黑剑,柯博特咬牙切齿地瞪着身前的莹,他们之间现在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了,白色的秀发甚至就垂落在刺客的肩上。柯博特屈膝,朝着少女猛力顶去。[/align][align=left] 莹还是在咯咯的笑,她从没失去过那份从容。雨幕中的少女优雅地伸出左手,握住那柄被风刃格开的黑剑剑刃,由下至上挑开来!数道澎湃的灰色火焰自莹的指缝间喷薄而出,呈藤蔓状爬上黑剑的剑身。柯博特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那把黑剑无论是剑柄、剑镡还是剑刃,都由不可名状的可怖诅咒构成。它不靠锋利杀敌,那么握在哪里、使用哪里,对莹来说又有什么分别呢?这是致命的错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在他击中少女之前,黑剑就将划过他的膝盖,然后诅咒将侵袭他的身体。[/align][align=left] 今夜间绝望第二次笼上心头,自尽的念头第一次闪过心间,随之而来的是姐姐亲切的笑容。生的欲望胜利了,柯博特还是闭上眼睛,任凭身体向后疾退。他已经认定了这是徒劳无用的挣扎,所以当他最终安全跌落在草地上时,溅上泥点的脸庞上流露出茫然和惊讶。[/align][align=left] 莹在最后止住了攻势,她手中的剑刃已经完全被灰色的火焰所覆盖,剑柄和剑镡却还没有。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是不是与此有关,柯博特注视着那火焰将黑暗吞噬殆尽。哥特少女索然无味地盯着手中的细剑,只有她知道:黑剑是恶毒诅咒的集合,但灰焰会燃尽其它一切,只留下困倦带来的睡眠。 [/align][align=left] 莹重新握住剑柄,在身前甩出一个大弧,点点火焰洒落在地面上。自翅尖开始,“秽翼”化做细小的黑色碎片消融于夜色之中。她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充满失望地说:“真扫兴,这就结束咯。”[/align][align=left] 柯博特不知道那句“结束了”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得出来莹已经没有了追击的打算。意识到机会来了,年轻的刺客手脚并用从地面爬了起来,背对少女空门大开,仓皇朝着南面逃去。他刚刚转过头去,视野便陡然被白色的森然巨影填满。一声狼嚎响彻夜空,柯博特感受到胸腔内气血翻涌,是巨狼用庞然而厚实的爪子将他拍飞了出去。在轨迹的末端,莹正半蹲下身子,灰色的剑尖斜朝向前上方,毫不费力地贯通了柯博特的心脏。[/align][align=left] 颈间的链子被巨狼抓断,吊坠也消失在黑夜之中。他终于下定决心咬碎藏在臼齿的毒药,但是已经太迟了,不可阻挡的倦意袭来。随着眼皮坠阖,上下两排牙齿轻轻相碰,却已然失去了力量。[/align][align=left] 而对于擎剑的少女来说,柯博特过于庞大的身躯一下子如同小山一样压在了过来。莹发出急促的哀鸣:“阿乌乌殿下!快来帮帮我,要撑不住了!”她随手将黑剑丢在一边,转身用肩膀和背部全力顶住陷入昏迷的柯博特。[/align][align=left] 鹿皮靴从白狼的背上跳了下来,阿乌乌轻盈地甩动马尾跑了过来。就在这时雨幕中响起一声尖锐的爆鸣,接着是“扑哧”一下,鲜血从柯博特的心脏里迸发出来。阿乌乌呆呆地看着插在刺客心口的弩箭,莹也茫然无措地将尸体抛在地上,只有白狼嘶嚎着挡在少女身前。赶来的巡逻队里爆发出喧哗声散成一圈,一名队员躺倒在中间的草地上,他的心口同样插着弩箭,而右手还紧紧握着杀害了两人的凶器。[/align][align=left] 在另一方面,艾莉亚从来都能抓住敌人的马脚,这一次也不例外。茜塔站在一条狭窄而弯曲的石板路上,两侧都是低矮的院墙。九炎被她横在身前封死了道路,同时也遮住了少女的半边脸庞,仅仅露出一对火红的眼睛。宽厚无锋的剑刃隐隐露出火焰的纹样,看上去就像是一面竖长而漆黑的盾牌。苍色的战鹰停在少女肩部的铠甲上,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黑影。[/align][align=left] 如果不是事先有知,茜塔绝对发现不了那个狡猾的家伙。在这样一个连星星都没有的夜晚,它藏在墙角、树下甚至是人的背后,在一切阴影中都能够做到悄无声息地移动。而倘若不是提前防备,茜塔恐怕也逃不过自黑暗里刺出的匕首。尽管只有仓促间的一瞥,少女也足以察觉上面莹莹的绿色,那毫无疑问是淬了猛毒的武器。[/align][align=left] 莹和阿乌乌她们面对的只不过是客串的刺客,在一瞬间茜塔就明白了,这才是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暗杀者。[/align][align=left] “我是火海棠之女、柯瑞贝布继承人、九炎的持有者,茜塔·费尔方斯!你是谁?来自哪里?到安利亚做什么?!”茜塔在的身边卷起火焰的漩涡,踏前一步厉声问道。暗杀者蜷缩在阴影中默然不答,少女卷起的烈焰照亮了整条小路,然而只有它的身边依旧是一片混沌的黑暗。[/align][align=left] 与此同时,在宴会的大厅里的角落里,艾莉亚正独自一人蜷成一团。年轻的精灵背部靠着柱子,侧身缩成弓形躺倒在地面上,嗓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只有这样才能减轻魔法对她的负担,好在艾莉亚的魔法袍足够宽大,完全遮挡得住少女娇小的身躯。一只薇樱的苍鹰停在袍子边缘充当守卫的角色,无数元素在此交汇、融合,重新聚集成沙盘世界。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艾莉亚的脑海中响起:“找一个你认为合适的时间,把沙盘给我。”[/align][align=left] 精灵少女长舒一口气,声音的主人是她的导师琴兰。“无限知识”显然比自己的魔法高明许多,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了。“马上。”她回答道,同时掐断了魔法链接。艾莉亚乐观的想:琴兰老师重塑链接的话只不过一个瞬间的事情,不会发生什么的。[/align][align=left]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阴影毫无征兆的散开了。茜塔登时抢先一步挑起九炎,黑色的巨剑在少女手中仿若毫无重量,凌空卷动烈焰咆哮朝着刺客狠狠砸去。光明驱散黑暗,显露在九炎剑下是一名拥有灿金短发的少女。刺客抬头盯着茜塔,碧色的瞳仁没有一丝情感起伏。之后的一瞬间茜塔甚至以为自己眼花了,她什么具体的影子也没有看见,只是感到刺客少女爆发出超越极限的速度,就像一刃刀锋掠过自己身旁,等到再转头看回去时,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align][align=left] “艾莉亚?她在哪里?”茜塔焦灼地吼问出来。[/align][align=left] “嗯,费尔方斯。你是指什么?”脑海中回荡起琴兰不紧不慢的声音。或许是运气塑造的巧合,那名刺客趁着“世界沙盘”易手的一瞬间逃离了魔法的监控。茫茫安利亚魔法学院,恐怕是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align]---------------------------------------------------------------------------------------------------------------------------------------------- 第四章刚刚写完,感觉到了这里应该基本也能看出来大部分情况了,所以求些评论~~
  16. 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明明应该是高潮的地方结果被我一笔带过了…… 笔力不足啊,写不出来……
  17. 不是……有很多词的汉语我们口语中并不会怎么用到……
  18. 汉语词汇量不足和英语词汇量不足其实是一个解决方法……背单词……来自复习英语的考研狗
  19. 先写,把你想到的所有修饰都加上十分具体详细的描写出来,不用管语句通顺不通顺。 我的初稿就是这样堆砌出来的一般,读起来屎一样…… 然后再删减不重要的,调整语序,让读起来通顺。
  20. [align=left] 骑着马穿越笔直的四方大道,登上冬玫瑰山,最终来到冬玫瑰宫脚下。千没有抬头去看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建筑,而是饶有兴趣地催动马缰绳,回身向后望去。四方大道长而宽阔,若非天气晴朗时,人们站在这里一眼甚至都望不到它尽头的艾瑟顿公园。而据千估计,这上面至少能容纳三十架以上的四轮马车并驾齐驱。[/align][align=left] 但是现在不行,四方大道上堆满了木头和石头组成的路障,每一个都有一米多高、几十人宽。所有的路障上都斜插着削尖的木棍,指向大道的尽头,有些上面还盖着毡布和棉被,盛满火油的桶就放在旁边。即使是在士兵的拥簇下,她们也不得不一路绕过这些路障,缓步朝着冬玫瑰宫前进。[/align][align=left] 而街道两旁的建筑更全部用木板钉死了门窗,就连巷子和岔口也被巨石封死。想来不止四方大道,恐怕整个艾瑟顿都是如此。千回身扬鞭,策马跃过身前的法尔赛弗,径直跳上冬玫瑰宫的台阶。她站在高处俯视着法尔赛弗和苏利,趾高气扬地发问:“这就是你们冬地的待客手段?”[/align][align=left] 客人走在主人身前,并且出言不逊。千的行为绝不礼貌,遑论她还是代表着罗迪亚帝国,而对方则身为冬地自治联盟的领袖。但是谁也没有提出异议,这就是战争中胜者的特权。[/align][align=left] 法尔赛弗催马上到与千并肩的位置,他身边的苏利也跟了上来。这位冬地新任的议长诚恳地回答道:“千将军,我知道您出身龙牙堡,对我们冬地并不了解。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自由的个体,他们享有天赋的表达自身意志的权利,这一权利国王无法限制,暴力更无法威胁。”[/align][align=left] 法尔赛弗的视线跃过四方大道的开端、冬玫瑰山脚下的宪政广场。那里正聚集着数以十万计的艾瑟顿的市民,就像是一片翻滚着的彩色大海。他们中既有带着圆顶帽的商人、挥舞着手臂的农夫、没有武器的士兵,也有抱着婴儿的女人和颤颤巍巍的老人。不同职业不同身份的人却有着同样坚定的眼神,高举着相同的标语:“艾瑟顿不会屈服!”[/align][align=left] 而在远处,还有更多的人正如同涓涓细流一般,跨越石块和木头的障碍汇聚过来。[/align][align=left] 法尔赛弗微微颌首说:“我们尊重罗迪亚的传统,也希望您能尊重冬地的传统。”[/align][align=left] “有意思。”千咯咯地笑出了声,她伸出右手朝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然后面对法尔赛弗说:“自由的个体、天赋的权利,你们的传统很有意思。但是,我希望你也能明白我们罗迪亚的传统。”[/align][align=left] 法尔赛弗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是苏利的脸色陡然变白了。她回身跃马,扬手想要释放魔法,这时莉莉和塞露贝各自将剑从剑鞘中拔出一半,两人重新将她逼退到法尔赛弗身边。[/align][align=left] 头顶骤然响起风暴般的声音,法尔赛弗抬头望去。他看见天空中出现了黑色的巨影,它用庞然的双翼扯碎云层,从口中喷出灼热的吐息。[/align][align=left] “龙……”冬地议长勒住缰绳喃喃自语,他狠狠地瞪向千。法尔赛弗知道千拥有召唤黑龙的力量,但是没想到她比传闻中还要无所顾虑。[/align][align=left] 独眼黑龙盘旋数周,然后朝着宪政广场的中央俯冲而去。人群中发出凄厉的尖嚎,尤其是黑龙脚下的人,他们就像朝着被丢入樟脑的蚁群,呈圆形向外围溃逃,就连摔倒了也顾不得再站起身,而是就这样手足并用地爬开。[/align][align=left] 龙满意地降落在广场中心,但是脚下黑压压的蝼蚁令它心生恼意。独眼黑龙掀起双翼再度起飞,同时从口中喷吐出十余米长的烈焰,它的吐息灼烧过人们的头顶,艾瑟顿的天空被染成一片火红。[/align][align=left] 在肆意释放的龙威之下,就连久经沙场的战士也难以抗拒内心的恐惧。而艾瑟顿的市民如同被狂风席卷过的树林,再也没有一棵树能够完好地站着了。[/align][align=left] “哈哈哈哈哈!”千爽朗地笑着,一头及腰的金发在黑龙掀起的暴风中飘飞起舞,少女纵马进入冬玫瑰宫。[/align][align=left] 然后千回身嘲弄说:“这就是罗迪亚,这就是龙牙堡,法尔赛弗议长。”[/align][align=left] 所以她没有看到,一个青年人颤巍巍地从伏倒的人群中站了起来。尽管衣冠不整、头发蓬乱,尽管双手还在不住地打着摆子。但是他站了起来,抬起了头直视向独眼黑龙和漫天烈焰,他将右手握成拳头,在跌倒的一瞬间,发出渺小的呼喊:“艾瑟顿不会屈服!”[/align][align=left] 无论是黑龙、法尔赛弗、苏利或者是千,都没有听到这样微小的喊声。[/align][align=left] 他身边的人听到了。[/align][align=left] 一只手撑住他的身体,然后以他为中心,男人、女人、老人、年轻人……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倘若单凭自己的力量,谁也无法在龙威下站立。但是人群正彼此搀扶,强的拉起弱的,壮的支撑瘦的。相互依靠的话,艾瑟顿的市民们便有了足够的力量。[/align][align=left] “艾瑟顿不会屈服!”[/align][align=left] 这声音越来越大,最终汇成滔天的巨浪,就连龙吼也为之淹没![/align][align=left] “这就是冬地,这就是艾瑟顿,千将军。”法尔赛弗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一旁的士兵。他头也不回地走在最前面,在超过自己的一瞬间,千甚至有种错觉——这位新议长似乎变得高大了许多。[/align][align=left] 千摇摇头扫除脑海里的杂念,最后瞥了一眼宪政广场的人群。这时候她便知道,自己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冬地的一切投降条件了。[/align] ------------------------------------------------------------------------------------------------------------------------------------------------------------------------------------------------ 城市不是建筑,而是人的集合。所以城市的灵魂也应当是人。 嘛,于是就写了写艾瑟顿的市民们。
  21. 没怎么用过阿拉伯数字其实……
  22. [align=left] 迎面而来的大地旋转着急速扩大,艾薇绒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胸腔就像被狠狠的拍打过一样,少女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悲鸣。厚实铁甲此时非但没有起到保护的作用,在突出部位反而硌的生疼。溅起的灰尘呛进肺部,她剧烈的咳嗽着,同时也逐渐清醒过来。[/align][align=left] 没有马匹了,而追兵就在射程之内。只要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们就将席卷山岗。[/align][align=left] 艾薇绒拔起带着泥土的草根,她的指甲里已经蓄满了黑泥。已经逃不掉了,接下来是要维护皇族的荣耀,毫不抵抗的同时昂起高贵的头颅,衣着华丽不失威严的被送上绞刑架?还是痛苦的、丑陋地、留着泪水用自己憋足的剑术抗争到最后一刻,然后被不知道名字的士兵一剑贯穿心脏?[/align][align=left] 其实根本不是个问题。[/align][align=left] 挣扎吧!用尽所有的力量挣扎!直到四肢被敲碎、脖子被拧断、凄惨的咽下最后一口空气为止。舍弃曾经的一切荣耀,就算是被敌人当做滑稽的小丑也无妨。不管是在泥土中、在牢狱里、还是在绞刑架上,只要留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哪怕是以最丑陋的姿态也要继续挣扎。[/align][align=left] 这便是艾妮亚第三皇女、艾薇绒·格兰卡因的生存方式。[/align][align=left] 艾薇绒抓住佩剑爬起身来,右脚突然传来的痛感令少女的眼里挤出一滴泪水。她这才发现自己虽然幸运的没有被战马压住,却也崴到了右脚,并且脚踝已经迅速的肿胀起来,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没关系,艾薇绒抹去眼角的泪花,因此脸庞也被抹花了一片,她拔出圣剑格兰卡因,静静地看着涌上来的罗迪亚骑兵。[/align][align=left] 就算没有受伤也无法跑赢骑兵,唯一的希望就是能一击杀死最前面的敌人,然后迅速夺取对方的战马。只要运气好能不再中箭、只要自己的骑术发挥出众,这便能成为最后的生机!现在不过是脚踝崴了,少女咬着牙发狠,就算是痛的忍受不了也要继续挥剑!就算是整个右腿都断了也要跳上马背![/align][align=left] “哈哈哈哈!”第三皇女发出狂悖的笑。[/align][align=left] 真是微茫而飘摇的希望。没错,计划的第一步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即便如此少女也摆好了姿势,她凝下心神,紧紧盯住罗迪亚骑兵队的最前方。或许是期盼神明永远不会降下的恩惠,或许是妄想万中无一从未发生过的奇迹。不管怎样,艾薇绒准备好了最后一搏![/align][align=left] 还活着的侍卫被围困在黑压压的人流中间,仿佛怒涛狂澜中的一叶孤岛。若不是罗迪亚的骑兵无心与他们交战,恐怕早已被浪头打没。[/align][align=left] 艾薇绒高高举起格兰卡因之剑。头盔跌落泥土,一头因沾染灰尘而黯淡的金发披散开来,她那碧蓝的双眸里迷蒙着泪水。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自绝望中孕育而出的凄音响彻云霄。同时那也是少女最后的希望——倘若艾薇绒心中还期盼着最后的奇迹的话,它一定是这个名字。[/align][align=left] “艾莉儿!!!”[/align][align=left] 洪流席卷脚下的丘陵,艾薇绒已经能听见骑士们的笑声了。高扬的马蹄带着踏碎一切的气势,钢铁相击的一霎那间,格兰卡因之剑便被轻易的击飞脱手。[/align][align=left] 神明依旧默然不语。[/align][align=left] 但是少女已然得到了回应。[/align][align=left] 寒风乍起!一点银色的星芒掠过格兰卡因的剑尖,冲在最前面的骑士被箭劲凌空带飞、仰面而倒!无人骑乘的战马嘶叫着从艾薇绒身边跑开,它的主人以扭曲的姿势跌跪在少女面前,眼里仍然闪烁着贪婪的光芒。[/align][align=left] 瞬息之间局势就逆转了,艾薇绒身后的半边天幕被乌压压的箭影所遮盖,连太阳也不得不匿去行踪。罗迪亚的骑兵队开始颤抖,他们看到艾薇绒的背后升起了碎月的旗帜,无数精灵士兵仿佛黄金之海一般漫过山岗。[/align][align=left] “刚铎杜尔第一皇女、艾莉亚·卡兰希尔。前来响应‘世代盟约’之号召!”[/align]
  23. 双手抱胸……她只是披着外套而已……五月花号是美利坚的摇篮呢,虽说是舰娘但是是我的新坑! 一个美帝的新锐航母反帝反霸权主义的漫漫长路……
  24. [align=center]初冬的雪[/align] [align=left] 等到我能拄着拐杖行走的时候,已经是金刚就任半个月后了。该来的终究逃不过,上面还是打过电话来把我骂了一顿,呵斥我为什么那么急功近利。镇守府终究是一面盾牌而不是开波拓海的利刃,让我好好记住这一点。[/align][align=left] 如今离深海栖舰最初出现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人们的观念也在发生变化。现在它们往往被看做是海啸或者台风,是世界的本然面貌,人类要想涉足大海就必须学会与之共舞。[/align][align=left] 至于镇守府的工作方面,虽然有金刚和丛云分忧,但这期间各种报告和公文还是慢慢累积成了一座小山。对外有镇守府海域制海权的完全确保和对南西诸岛海域的攻略,对内则有海运及渔政护航规划,轮休制度也必须确立下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舰队实力的扩充。[/align][align=left] 资源和人手都不足,最大化的发挥其作用就是我身为提督的职责了。半天都埋在档案堆里,我高高举起手上的文书,努力把嘴蹭到红茶杯子边噙住。提督也真是一个随便的职业:丛云只会泡咖啡我就要喝咖啡,金刚喜好红茶我就必须要喝红茶。[/align][align=left] 金刚说这是她从英国带来的高档茶具,但实际上这个世界并没有一个叫英国的国家。[/align][align=left] “提督!”我的秘书舰突然间一脸兴奋地看向我,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让我的动作看上去就变得更傻了,好在周围也没有其他人。金刚向前走了几步到窗户前,同时露出成竹在胸的魔术师般的表情。 [/align][align=left] 出于个人的兴趣,提督室内请妖精们新换了磨砂玻璃的窗户。尤其是在内侧浮雕了红叶的纹饰,总是能起到平静心情的功效。由于屋内气温偏高的缘故,此时它上面润着一层迷蒙的水雾,金刚随手抹去一个偏平的椭圆形,我看见枫叶的对面粘着无数白色的细小颗粒,外面下雪了。[/align][align=left]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desu!”[/align][align=left] “嗯,是啊。”看到窗外的世界渐渐盖上一层薄雪,我的心境陡然变轻松了许多。我拿起座椅边的拐杖,对金刚发出邀请说:“要陪我出去走走么?正好视察一下镇守府。”[/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虽然打着视察镇守府的旗号,但其实根本就是漫无目的。我才刚刚迈出提督室半步,就已经陷入了两难的选择当中:前方是灰暗的大海,铅云低垂,隐隐约约能听到神通的声音;左面坐落着工厂和船坞,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那里;右边则是舰娘们的宿舍,以及正在施工的弓道场。[/align][align=left] 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我和丛云也是站在这里思考着同样的问题。这样一想心里面就打定了主意,我挪动拐杖朝间宫的甘味屋走去。[/align][align=left] “先去喝杯热的暖暖身子。”[/align][align=left] 金刚走过来给我撑起伞,闻言露出一脸幽怨的表情:“Oh,no!提督你难道不喜欢金刚的红茶吗?!”[/align][align=left] “哈哈哈……”其实我还是咖啡派的,现在只好干笑两声糊弄过去。[/align][align=left] 要让一个健康的人习惯拐杖果然还是相当困难。虽然从提督室到甘味屋只有一百来米的距离,但终于拉开那扇木门的时候,我的额头上早已渗满了细细的汗珠。这下索性把帽子也摘了下来,我和金刚随便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align][align=left] 间宫的店说起来颇有些小,进门正面就是柜台,在两侧也只有几方低矮的木桌,下面垫着黄绿色的榻榻米。据说这是一种叫做和风的风格,倒也别有几分趣味。只不过进门便要脱鞋,而且必须要盘腿才能坐下,我的骨裂还没有好,只好让金刚扶着半躺在墙角。[/align][align=left] “这不是提督和金刚吗?”千岁和千代田坐在甘味屋的一侧。姐姐拉着妹妹的手,同时举起喝到一半的酒瓶向我们打招呼:“两位也是来喝酒的吗?”[/align][align=left] 我想起来凤翔小姐正在忙晚宴的事,这些日子我一直躺在床上,新舰娘们的欢迎宴就拖到今天晚上了。两人现在是居酒屋的难民,八成逃荒到这里来的。说起来千代田还好,千岁没事的时候就总爱喝点小酒。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尽力板正了面孔劝说:“你们还是少喝点,别没到晚上就醉了。”[/align][align=left] “放心吧,提督。今天可是初雪,千岁姐才会叫人来喝酒赏雪的。”[/align][align=left] 又说了几句闲话,间宫也从后面转了出来。她在围裙上擦擦手,看起来接待提督还颇有些紧张的样子,问:“提督?您要点些什么呢?”[/align][align=left] “不加燃弹钢铝,什么都行。”[/align][align=left] 间宫扑哧一声笑出来,说:“放心吧,提督。我们也不会吃燃弹钢铝的。”[/align][align=left] “提督,我想喝蜂蜜红枣茶!”这时候金刚眼珠子一转,顺势躺倒在我的怀里,撒娇说:“但是间宫小姐实在太大方了,金刚一个人喝不完desu!”[/align][align=left] “一杯蜂蜜红枣茶,好的。”结果根本就没有让我插话,间宫对着我的秘书舰一脸什么都理解了的表情,回到后面去忙了。所以不仅仅在平时,秘书舰到哪里都是完全掌管了提督饮食的存在啊。[/align][align=left] 一边用手指缠着金刚的棕色秀发,我和大家一边聊着镇守府里发生的趣事。这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咚”地一声巨响,连金刚也被惊动的直起身来,想要看看究竟谁那么不小心撞到了门框。。[/align][align=left] “哎、诶……疼疼疼疼……”一个黑影从地上爬起来拉开门,是一名穿着红色外套和黑色裙子的少女。她一手捂住头部,一手提着卷轴,嘶嘶地吸冷气走了进来。虽然因为个子娇小总被人误认为是驱逐舰,但少女其实是货真价实的轻空母,龙骧。[/align][align=left] “千岁姐、千代田姐,我来了。”龙骧朝着水上机母舰那边走去,突然间又停住了脚步。她四下环视一圈,随即发现了窝在墙角的我们。“提督和金刚阁下?!”龙骧发出惊讶的呼声:“你们也来了吗?”大概是想起了刚刚自己窘迫的情形,少女的脸上微微冒出一丝红晕来。[/align][align=left] “没事的,我能理解。外面下雪是有些滑嘛。”结果我的安慰起了反作用,龙骧飞也似地挤进千岁千代田姐妹的中间不说话了。 [/align][align=left] 间宫及时端上来了蜂蜜红枣茶,同时向金刚做了一个隐晦的眼神暗示。两人之间的互动把我看得云里雾里,等到伸手去拿红枣茶,才发现杯子里居然只有一根吸管。[/align][align=left] “哎呀,我们这里不常用吸管呢,就只剩下一根了。”这谎话说的一点水平都没有,毫无疑问,她们是故意的。[/align][align=left] 啊哈,我马上就理解金刚想要做什么了。这位高速战舰的舰娘现在正坐在我的对面,用饱含热情的目光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双手捧起玻璃杯,从掌心传来的暖意一下子就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气。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全身上下都舒服地伸展开来。在金刚洋溢着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下,我噙住吸管喝了一大口,之后就将蜂蜜茶推向了她。[/align][align=left] 金刚马上心满意足地抱住杯子,少女似乎仍旧想要保持喝红茶时的那份优雅,但眯着眼睛摇晃起身体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淑女。[/align][align=left] “好了——”等到玻璃杯渐渐见底,我示意金刚扶我起来,戴上帽子的同时对仍在屋里的舰娘们告别道:“接下来,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align][align=left] “啊提督!”龙骧蹭地一下直起身来,双手绞在胸前支支吾吾地说:“外面……外面雪越下越大,您还是……要小心。”接着她扭过脸去躲开了我道谢的目光。配上特有的腔调,真是可爱。[/align][align=left] “放心好了,金刚是不会让提督受伤的desu!”[/align][align=left] 出了门就知道龙骧说的不错,天空中飘舞的雪花已经不再是细碎的粉末,而是开始凝成霜糖一样的整体。天空仿佛被压低了,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灰暗起来,地面上积聚的白色也越来越厚。只不过在甘味屋的门口,依然清楚地可以辨认出一个娇小的少女形状。[/align][align=left] “去弓道场看看吧,说起来我还没有私下和正规空母们见过面。”[/align][align=left] “我也是,除了出击的时候才能见到加贺和飞龙。不过倒是经常能在厨房里看到赤城呢。”金刚显然对甘味屋里发生的事很满意,现在脸上依旧挂着傻笑。[/align][align=left] 其实镇守府最初的时候是没有弓道场的,像龙骧她们,都是使用式神作为操控舰载机的手段。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前几日赤城就任为止,正规空母们使用弓箭作为武器,日常训练总不能搭个稻草人就随随便便的糊弄过去。之后飞龙和加贺依次着任,弓道场的建设就成了重中之重。[/align][align=left] 即使雪越下越大,这里依然有大量的妖精们在忙忙碌碌地工作着。弓道场站人的半边基本已经完工,但是院子还是乱糟糟的。看到我和金刚进门,妖精中一个像是工程师的戴着黄色半球帽的小家伙跑过来,对着我们严肃地点了点头。便又径直跳开继续指挥工作去了。[/align][align=left] 加贺身着蓝色的白色的衣服,胸前挂着钢铁的护板。她闭着眼睛跪坐在木质地板的中心,双手压住长弓平放在膝盖上,背后背着一筒箭矢——那其实是各种型号舰载机。一身绿裳的飞龙端着杯清茶,同样跪坐在加贺身边。只不过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静静地看着妖精们的动作。[/align][align=left] 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赤城,大概是如金刚所说,又跑到厨房里去了吧。[/align][align=left] 用眼神阻止了要出声的飞龙,我继续示意她保持现状不动。加贺不愧是冰山美人的典范,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贵和典雅的气质。而当她什么都不干、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沉思的时候,这种美给人的震撼尤为强烈。[/align][align=left] 还在士官学校的时候,加贺就已经是广大准提督们心中的女性典范了。[/align][align=left] 在这里待了几分钟,我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向飞龙点头示意告别之后,便和金刚离开了箭道场。就当我的背影刚刚从飞龙的视线中消失时,加贺突然睁开了眼睛。[/align][align=left] “提督离开了么?”[/align][align=left] “你知道她在这里啊?”飞龙惊讶地看向一航战的前辈,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呢?”[/align][align=left] “提督似乎喜欢看我静坐的模样。”加贺回答的声音太低了,周围又有妖精们施工的噪音。飞龙完全没有听见她说了些什么:“嗯?”[/align][align=left] “没什么,赤城也该回来了,我去拿些粗点心来。”[/align][align=left] 离开弓道场之后,空中飘舞着的白色精灵已经称得上是鹅毛大雪了。或许雪真的有吸收噪音的作用,我们周边的世界慢慢变得静谧无声。而脚下绵软的积雪向前铺展开来,一望无际。特别是那些没有人走过的地方,踩上去不但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悦耳音色,更有一种成就感在里面。[/align][align=left] 我和金刚决定沿着海边慢慢散步,绕一个圈子就回提督室。一边走着,我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扭头问道:“金刚啊,我在想一些事情。”[/align][align=left] “嗯?提督在想什么?”[/align][align=left] “你们……舰娘都能在水面上行驶吧?你看雪和水其实是一种物质,其实积雪也是一种形式的水面,你现在能不能跑出三十节的高航速呢?”[/align][align=left] 金刚停下了脚步。然而直到肩膀上开始积雪,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跟上来。[/align][align=left] “金刚?”我有些诧异,这应该不是什么值得思考的问题吧?[/align][align=left] “提督——”她哭丧着脸向我抱怨道:“都怪你,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啦!”[/align][align=left] 嘭!一团松散的雪在金刚胸前炸开。周围响起驱逐舰们的笑声,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她们打雪仗的地方。[/align][align=left] “喂,你们不要伤到提督!”晓第一个看到我们,她连帽子也没有戴就跑了过来。停在我的身前张开双臂,原来是想要保护我。 [/align][align=left] “打雪仗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晓是成熟的lady,才不会干的。”说着,这名小小的淑女骄傲地挺起胸膛。不过怎么看都是一副期待表扬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去摸她的头。[/align][align=left] “哦,那晓在做什么呢?”我按下心中的欲望,故作好奇的问。[/align][align=left] “在陪响堆雪人哦!司令官的雪人!”[/align][align=left] “居然是我吗?”我的心底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一想到那两个胖滚滚的圆球叠在一起的模样,就不知道这算不算值得高兴的事情了。最后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我故意说:“不过司令官我还是更喜欢打雪仗呢。”[/align][align=left] “什么?”晓瞪大眼睛涨红了脸,腮帮子气鼓鼓地看向我:“啊呜,司令官真是不理解!”[/align][align=left] “哈哈哈,那么我给你摆个雪人的姿势如何?”说着,我单腿直立,同时双臂端起拐杖,做出一个白鹤亮翅的姿势:“嚯……哈!”[/align][align=left] 金刚好像终于摆脱了困境,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我的秘书舰双手捧着倒置过来的伞,里面堆了满满的白雪。或许只有她注意到了:由于腿骨骨裂,我根本没有办法蹲下去,自然也就不能陪着大家玩雪了。[/align][align=left] “嘿嘿,提督!提督!我们也来打雪仗如何?”[/align][align=left] “我可是打雪仗的高手哦!”不过只是站立一段时间的话倒还没什么问题。我把拐杖夹在腋下,团了一个雪球递给晓说:“晓也来吧?”[/align][align=left] 然后我又团了一个雪球,还用力地按了按,朝着背对我的电丢去。[/align][align=left] 嘭!没想到电灵活地避开了我的攻击,雪球继续在空中飞行,最终砸中了走在路上的丛云。[/align][align=left] “提督?你呀,在干什么呢?”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中招了,丛云熟练拍打着衣服上的积雪。她今天没有带舰装,身上穿的很厚,还围了一条粉红色的围巾。[/align][align=left] “丛云要出门吗?”我疑惑地问,应该没有什么需要出去的任务才对。[/align][align=left] “是啊,雪越下越大了。”丛云拍拍手,她的手套同样是粉红色的,意外的有少女心:“姐姐不是今天着任吗,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了,但是现在还没有来。看来果然还是因为大雪耽搁了,我去接她。”[/align][align=left] 我想起来了,不过着任有延迟是经常的事,倒也没太在意。我抬头看了看阴晦的天色,打趣着说:“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姐姐,今天的雪才会越下越大的吧?”[/align][align=left]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直到晚上都不会变小了。”[/align][align=left] 也对,毕竟是“暴风雪”。我朝她挥挥手告别:“从云真是可靠的妹妹,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align][align=left] “哼,那是当然的。”少女扭过头去走得飞快。[/align][align=left] “我们也回去吧,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呢。”丛云出现在这里虽然是无意的,却提醒了我还有不少工作要干。悠闲的兴致消失了,我最后叮嘱驱逐舰们:“不要被冻感冒了。”[/align][align=left] “有神通在,一定会照顾好她们的desu。”[/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人在专心工作的时候那种心无旁骛的状态相当神奇,甚至连时间的流逝都浑然不觉。好在还有金刚,就在离欢迎宴开始只剩下五分钟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将我拉出了提督室。[/align][align=left] 甫一进场,一股欢乐的气氛顿时扑面而来:晓、响、雷、电团成一团趴在地摊上;睦月型的孩子们围着正在唱歌的那珂;白露级与其他特型驱逐舰则缠上了神通;而以五十铃和龙田为首的轻巡洋舰都在忙着拉住高喊夜战口号的川内。[/align][align=left] 千岁千代田又开始喝酒了,这一次龙骧和飞龙也加了进去;加贺小姐依旧端庄大方,和对面腮帮子鼓鼓的赤城形成鲜明的对比;妙高型和高雄型相处的很好,果然这才是成熟女性的聚会;不过看比睿的眼神,看来金刚对她这个妹妹颇要下一番苦心。[/align][align=left] 我走上过道尽头的木台,站在自己亲手书写的欢迎会的横幅正下方。大家也都停止了说笑,纷纷将目光头像了她们的提督。[/align][align=left] “长月、时雨、荒潮、凌波——”我看向右侧屋里最有活力的地方,那里坐着的都是驱逐舰和轻巡洋舰,刚刚闹的最欢的就是她们。[/align][align=left] “龙骧、赤城、飞龙、加贺——”空母们选择坐在左侧后排,她们是镇守府饮酒比例最高的一群,可不能带坏了孩子们。[/align][align=left] “妙高、比睿、古鹰、爱宕、羽黑、高雄——”现在镇守府中只有两名战舰,若是将她们和重巡分开坐就太可怜了。[/align][align=left] 镇守府里所有的新舰娘都点到了,但是还差最后一名——预定今天要着任的舰娘。我将目光投向门口:木门恰在此时被从外侧轻轻推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呼啸的风雪顺着丛云的围巾一下子灌入屋内,两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align][align=left] “初次见面,我叫吹雪。请多指教!”站在大厅中央,这位名字中蕴含“暴风雪”之意的舰娘发出元气满满的声音。[/align][align=left] “还有吹雪!”我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环顾全场,大声说:“欢迎你们来到镇守府!”[/align][align=left] 在一片喧闹声中,迟来的欢迎宴开始了。[/align]
  25. 我分类比较特殊,按个人喜好分为:看不下去的,看了之后口渴的,感觉这个有点叼的和会给人推荐的。 至于轻小说和其它,个人是看主题吧,主题是“萌”的我都认为是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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