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biobot

【会员】中级会员
  • 内容数

    108
  • 加入

  • 最后访问

关于biobot

经济

  • 羽毛 0.00 根
  • 节操值 0.00 节操值

最近资料访问用户

最近访问块目前为禁用并且不会显示给其他用户。

biobot的成就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 坛友的态度:坛友对你的内容进行表情评论了哟
  • 处女作:这··这还是第一次啊!⁄(⁄ ⁄•⁄ω⁄•⁄ ⁄)⁄.
  • 门庭若市:大家在你的帖子下各抒己见~
  • 破壳日:欢迎来到SS同盟

最近徽章

  1. 原创但不是首发( 这片虚拟的拍卖会场丝毫没有过去那种沉稳华贵的气质,只有各色迷幻图层叠加而成的狂乱。人群们顶着梵文、假名和密码般的ID涌入会场,像一团光怪陆离过高饱和度的肢体从我面前蠕动着滚过。血肉与粒子特效的混合物让我想起了曾经读过的《废园天使》,只是这里没有一无所知的AI,只有一无所知而又无所不知的人群。复古的8-bit音效被可视化为一团鸟群算法实现的灰雾,又混合了柴郡猫隐晦笑容的纹理。当音效的主人在人群中动起来,后处理又在灰雾末梢画上了彩虹轨迹。这里有数千个这样的人物,数万种更加激进的特效,就像是把reddit上所有用户一起涂鸦的画板带到了三维世界,光线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孱弱的视网膜。 严格来说,光线并不是射入了我的眼睛,而是从我的眼睛出发,在彩色唾液与半透明墨镜间遵循最古典的物理规律折射,混合着数不清的光源和法线,计算出一个纯粹的像素值。所以并非是这癫狂的场景被我看见,而是我的目光创造了疯狂。 不知道那些大公司在捧出“元宇宙”这道大餐,试图垄断一切的时候,是否想过自己会在数十年内因为“元宇宙”彻底垮塌,又是否想过今天这副混乱的场景。他们应该从未想到过,因为那些呆板的大脑在掌控一切计算资源后,能拿出来的依旧不过是呆板的人物,会议室般的场景。在连傻瓜也能修改的算法出现后,他们臃肿的身躯只能不可避免地成为养料。 拍卖会即将开始了,这些无政府主义者也终于懂了些规矩,调低特效地alpha值,坐到了座位上。他们当然不在乎什么规矩,他们在乎的是面前台子上摆放的东西:一个晶莹剔透的球体,光线在它周围受到了扭曲,隐约透出闪烁的虹光。而球体内部则充满了某种半透明的粒子,淡青色的脉冲在其中冲撞,粒子本身仿佛超然于重力,在浮游中裂变或是消逝。这当然不过是特效与可视化的功劳,但在渲染泛滥的今天,如此简单却透露出规则的效果依旧能征服所有人。 我本想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却看到不远处有个简单易懂的ID:旅法师。执着地给自己ID赋予意义或者说让其拥有“意思”的人在如今已是稀有生物了。我看了看自己头顶的“博尔赫斯”,向它走了过去。需要说明的是,如今在虚拟世界中,用“它”来称呼其他人才是最懂礼貌的方式。 “你好,博尔赫斯。”它转向我,波动的马赛克随着女性化的声音左右摇摆,“你是来寻找特隆的吗?” 我并没有想到它会主动与我搭话,因而只能迟疑着坐下,尴尬地看着它面部的马赛克:“只是来随便看看。”幸好拍卖开始的铃声及时响起为我解了围。 会场并没有什么主持人,或者说主持人就是台上那张会动的巨嘴,而它显然也不在乎什么礼节:“第一件藏品叫做‘马孔多’,这是由一位数学家创作的元宇宙。自从元宇宙迭代算法诞生以来,一直都有人在收集会产生循环的模式,这就是其中一件。它的独特之处在于模拟了一个家族乃至一个地区的兴衰,并把它们置于无穷无尽的循环中。当然,无法理解它的意义也没有关系,由于迭代算法无法通过某时刻的状态计算上一时刻的状态,各位只需要知道每一个循环着的元宇宙都需要大量人力物力去实现就足够理解它的价值了。” 原本有些安静的人群此时瞬间躁动起来,连带着它们的光污染也死灰复燃了。“他们能够理解马孔多的含义吗?”我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语。 “他们甚至不能理解循环的意义,”旅法师似乎带着笑意:“这些拍卖者自己也是连ID都毫无意义的空壳。无意义者为无意义品估价,付出些无意义的货币,这不就是如今这个时代吗?” “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们才是真正理解了一切的人。”我望着周围毫无逻辑的上蹿下跳的ID,突然有些感慨:“元宇宙是无意义的,宇宙本身是有意义的吗?” 如今人们早已不满足于在虚拟中构建现实,他们想把现实变成虚拟,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眼球上植入渲染层。这片小小的屏幕接收来自现实的光线,然后用自定义的可编程管线把画面转换为用户希望看到的风格投向视网膜。当你在现实中看到了一栋大楼,另一个人看到的可能是魔幻风格的水晶塔,其他人看到的则可能是虫巢,就像《沙耶之歌》一样。人们可以只面对自己希望看见的现实在他们不希望看见的现实中生活下去。 “我一度觉得宇宙是有意义的,因此才排斥那些屏蔽现实的人,但现在想来真的如此吗?”我停下了片刻,发觉她仍然安静地面向着我,所以我开始想用“她”来称呼:“我们可悲的视觉系统只能接受来自可见光波段的信号,而在我们的大脑中,这些信号被拆解、重组,以脉冲的形式在颅腔里流动。我们真的能够理解这些信号的本质吗?我们每天做的,不过是搁置这个最本质的问题,在具象化的现实中寻找价值,但现实本身却是抽象的脉冲,那些我们自认为真实的大楼,与水晶头和虫巢并没有本质区别。这样看来,我们这些头顶可理解ID的才是最愚蠢的人。” 她依旧在竞价的喧嚣中沉默不语,只有脸上怠惰的马赛克仿佛在发出细碎的幻听,像是在催促我继续说下去,又像是希望保持距离的冷淡,这让我不得不闭上了嘴,停在冒犯处。 “不只是这样,”她突然说:“经济学家,从古至今的经济学家一直试图解释我们的市场。按照你的逻辑,当然可以说他们一事无成,只是在描绘幻象的轮廓。但你有没有想过,市场之所以是今天的市场,可能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描绘出了这个幻象的轮廓,而是因为我们像强迫症一样相信他们的轮廓?这是一个自我实现的寓言,当人们都相信一件事,那件事就会发生。那么他们是无意义的吗?”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马赛克下她的眼睛。然而接下来就是漫长而乏味的沉默。 说是沉默也不尽然,拍卖场里依旧人声鼎沸。各色球体穿堂而过,一个个都卖出了好价钱。但我知道,买家们也都知道,这些球体,这些“元宇宙”,不过是些大号玻璃弹珠。人们将它们买回家,也许是期待着能够转手卖出大赚一笔,也许是渴望在其中体验不一样的人生,但终究都是缓解虚无蔓延的行为艺术。 即便是行为艺术,几个小时后,这些头顶各色光圈,浑身写满倒A的人们终于还是疲倦了,一个接一个直接在座位上就下了线。椅子上复古粗糙的图案因为它们带走的贴图变成了紫红色,像是来自异世界入侵。那张巨嘴似乎也累了,转向这里唯二的两个顾客,飞了过来。它与我们的距离在缩短,体积却没有任何变化,因此在我眼中显得越来越小了。 “感到很惊讶?”巨嘴似乎对自己这套把戏很得意。 “这不过是正交投影的把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感到今晚自己特别有表现欲,只可惜身边这位“旅法师”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但你的大脑显然并来不及如此思考就产生了惊讶的情绪。”它显然仍然沉浸在得意中:“你们可以叫我西比尔,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件藏品,想必二位会感兴趣。” 半空中凭空多出一个球体,除了球心处一个点就什么也不剩下了。但当我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个点上时,却好像进入了盲区,再也无法看到它。 我不禁有些困惑:“不论这个点的性质多么特殊,单单这一个点也无法构成元宇宙吧,如果这样的话,它又有什么价值呢?” “这是一个指向外界的指针,当你注意到它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在观察外界,因此反而无法看到它!”旅法师突然激动起来,面部的马赛克一阵剧烈波动,“自从迭代算法诞生后,就一直有人在探索元宇宙能否用来模拟现实世界。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一台要模拟自己所在世界的机器必然要模拟模拟世界中的自身。无论它拥有多少计算资源,最后都会被这种无穷无尽的递归耗干。” “但我不明白,一个指向外界的指针并不能算是在模拟外界吧?” “当然不是,所以这不是什么元宇宙,而是一件艺术品。仿真程度极高也好,特殊的循环结构也好,正如你所说的,都没有触及最本质的问题。”我确信自己看到了她眉飞色舞的眼神:“‘在具象化的现实中寻找价值,但现实本身却是抽象的脉冲’,你是这么说的。这个指向现实的空洞球体不只是指向了现实,也是现实本身。现实正是这个球体的嵌套,一串指针的链条首尾相接。” “现在我理解了。在空洞的链条中,在视觉皮层的兴奋中,在自我实现的寓言中,现实并不比元宇宙更真实,也并不比元宇宙更虚假。与其说现实被空洞的元宇宙所取代,不如说元宇宙正是最现实的关于现实的现实,所谓元现实,而现实正是关于元宇宙的元宇宙,所谓元元宇宙。” 她好像注意到我一直看着她了。
  2. 您好!咱是文区的版主

    请问您在文区发表的这篇《人造幻象》是在本论坛的首发吗?

    1. 显示上个点评  还有 4 条
    2. biobot

      biobot

      保留旧贴吧……实在抱歉

    3. biobot

      biobot

      呃……是什么问题…………

    4. 铃Beru

      铃Beru

      嗯嗯,那么新帖我们就删除咯

  3. 二 在这个批判心灵鸡汤已成为一种时尚的年代,试图为鸡汤正名大概会被当成另一种叛逆,正如当初人们从鸡汤下逃离一样,但这并非正名,而只是一种可悲轮回。 长久以来,深刻被人们当作一种美德。与所有的美德一样,人们在膜拜它同时又带着唾弃,正如他们既膜拜又唾弃高尚、诚实这些东西。人们在自知不自知的情况下表现出一种崇敬的感情,是因为深刻被我们的文化当作一种在道义上值得优越的品质。 但深刻者终究是一个暴君。他们不愿面对这个世界的所谓表象,便用自己的力量将其粉碎,试图展示出世界的真实,并把这样的一种真实强加给表象。那些肤浅者们就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去接受这样一种真实,仅仅因为深刻者在道义上站得比他们高。也仅仅是在道义上,世界的表象与真实并不泾渭分明,或者说表象的内部仍旧是表象,真实的外部依旧是真实,更何况我们的肉体所存在的世界,在我们看来正是一个表象的世界。深刻者们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毁灭一种假象之后,建立起一种新的假象,并借着这样一种行为带来的优越与满足度日罢了。这样的一种假象甚至更加无法与我们所存在的表象的世界兼容,也难怪木心会说暗夜中传来的叫声大都来自理想主义者。 因此我们必须认识到,深刻并不是一种值得优越的美德,正如所有的美德一样。它唯一能够提供的,是洞悉这个世界带来的满足,或者说,对世界与生活的蔑视。然而一切蔑视生活者都必须认识到,这样一种蔑视是建立在错觉之上的,即便它是更加深刻的错觉。上帝已死,不管穿过多少层幕布,作为演员的我们自己都无法把握幕后的真相,也许甚至连真相本身都不存在。因此,深刻与欲望并无多少区别,人们只是因为有一种蔑视生活的需要才变得深刻,这样的需要也许来自自卑,也许来自自大,也许仅仅是因为个人爱好,但总之不管怎样,深刻只是一种欲望。欲望的实现是一种交换,而换取在人群中优越和蔑视生活的筹码则是平静与安逸。 然后是肤浅。选择肤浅意味着更加舒适地生活,也意味着失去对他人的优越感和对生活的优越感。肤浅在这里并不是一个贬义词,正如深刻也不是一个褒义词,它只是一种交换的代名词。 不管是深刻还是肤浅,都不过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无论是对深刻的拔高和对肤浅的贬低,还是对深刻的不屑和对肤浅的追捧,都毫无意义。有意义的只是活着本身,因为它提供了交易的权利。 心灵鸡汤作为对表象世界的描绘,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激励或指导人们在表象中存在。因此它虽然能让人更加习惯于表象以便活得更加舒适,却提供不了足够的不管是何种意义上的优越感。然而人们总是需要一种优越来证明自我的价值,无论是对他人还是对世界。于是一股反鸡汤的潮流便诞生了,人们在对鸡汤的反叛中获取了对世界的蔑视,证明了自我。可当所有人都抛弃了表象时,表象内部的所谓真实,便成了新的表象。此时,上一层的表象早已被忘却,蔑视的对象因此消散不见,而身处主流中的人们也无法建立起对他人的优越,新的迷茫产生了,于是此时又将有先行者去揭开下一层幕布。 所以你看,只要不触及我们终究无法触及的世界真相,这就不过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轮回。在这样的命运下,肤浅与深刻不过是一对难兄难弟。我们要如何去苛责心灵鸡汤呢?说它粉饰生活也罢,说它扭曲世界也罢,都不过是一种逃避,因为谁的生活不被粉饰,谁的世界不被扭曲呢? 是的,不管向何处去都是在逃避。追求真理本身就意味着从表象逃离,而沉溺于心灵鸡汤自然也是对幕后无限循环的真相的逃避。处处都是表象,那么处处都是逃避。 写下这篇文章的我也在逃避,逃避反鸡汤日渐成为主流的世界,躲进下一个避难所中。然而更可悲的是,在我们非黑即白的思维定式下,这样一种超越或者说逃避,不过是在二元对立面间的轮回。 所以请告诉我,深刻与肤浅究竟还有什么区别?
  4. 其实我只是想尽早凑满100贴…… 一 人在诞生之初,在认识到自我之初就具有自杀的本能。这样一种本能以两种形式表现出来,一种是肉体或者说物理上的自杀,一种是意识或者说精神上的自杀。人的一生,人的尚未完全倒向这两者间任意一方的生活,不能说完全,但至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与这种本能的两面抗争,在两者间徘徊。需要说明的是,对这两种自杀的命名更属于对于结果的概括,而非对于过程的概括。 物理的自杀实际上也并不单纯地指代通常意义上的自杀,倒更像是旺盛的生命力被隔绝或是自我隔绝,这样一种状态对于社会来说与肉体死亡没有区别。我们知道人有创造的冲动,艺术家们在创造出独属于他的一件作品时,他的一部分生命便被留在了他人绝对无法理解的世界里,再也无法被他人感知。这样的状态将使他在感到一种创造的崇高的同时感到孤独。传统意义上的自杀者都具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孤独,感到自己无法被理解。绝症患者们面对的正是这样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正常人几乎无法理解。更重要的一点是,逐渐迫近的死亡是一个更加孤独的世界,这或许有可能反过来使他投入精神的自杀中,但更多的可能是使他不断沉沦在物理性的自杀中,最终在无限的疏离感中背弃世界。 精神的自杀或许更加常见,因为这些自杀者们并没有在肉体上消灭自己,而是毫无保留地投入到一种集体中。这样的集体既可以是社会组织,也可是意识形态或者宗教。正如上面提到的,信仰宗教的绝症患者更有可能处于安详的状态中,因为他们接受了一种集体,把自我完全溶解在了其中。对于他们而言,死亡不过是与某种概念的真正融合。很多革命者与狂信徒正是精神上的自杀者,他们溶解了自身的创造性,因而失去了一切物理自杀的可能性,或者说,他们把自己变成了概念的从属,为它而生又为它而亡。并不仅仅是这些看似疯狂的人,我们自己也有可能是一个精神上的自杀者。很多人,或者说被称为大众的那些人,被称为某个阶级的那些人,都把自己投入一种模式化的生活,模式化的思想中。不管是出于渴望理解还是不由自主,这都是精神上的自杀。 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处在这两极之间。一方面,他们渴望在创造自我中获得对自我的认同,而这样一种认同绝无可能被他人真正领会,另一方面,他们又渴望投入一种不管庸常还是激进的集体中,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倒向这两者间的任何一个都意味着死亡或者说殉道,因而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场殉道之旅。 刚出生的时候是大部分人唯一精神与物理结合的阶段,因为婴儿把自己当作整个世界,集体与个体仅仅在此刻达到了统一。人们不可避免地在成长中认识到了两者并不能等同,因而陷入了将要贯穿他们一生的矛盾中。 艺术家的成功之处在于,他们陷入自我创造的冲动后往往能够从中脱身而出,回到庸常的世界中,也就是从偏向物理自杀的那一端回到偏向精神自杀的那一端。没有这种能力的艺术家到最后要么自我毁灭,要么向社会屈服。三岛由纪夫的切腹正是这种自我毁灭的体现,他沉醉在自我之美中无法自拔,在自卫队的闹剧是他的最后一次尝试。他试图把人们拉到自己这一端,也就是说,他试图融合两种自杀实际上无法调和的矛盾。这样的努力失败了,他便只能在无尽的自我中毁灭。 有一些人成功过,但终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丁点成功。自我观念终究不可能在不改变自身的前提下与大众观念完全重合,只要有一步妥协,那就是精神自杀的开始。更重要的是,正如个人一样,集体并不只有一极。 之所以说每个人都是疯子,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处于这个病态的过程中,试图在两极间取得平衡。而那些被我们称作疯子的人,他们因为处在两极而不必像我们一样饱受折磨。当然从现实的角度来说,一个种族要是都是这样身处两端的“健康人”,那么它要么陷入停滞,要么陷入毁灭。正是有着大量处于不稳定状态的“疯子”,文明才能既不失去前进的动力,又不丧失稳固的基础。 所以说到底,所谓的自杀其实只是从社会角度来看的自杀。如果单从个人来看,一个人自杀了,又如何呢? 我想这样一种思考并不能指导我们过怎样一种生活,它只是试图给我们现在的生活给出一种解释:我们每个人都欲自杀而不得。
  5. 确实如上面的回复所说,证明不需要理由本身就是一种理由啊
  6. 弹性十足的阳光在他的书桌上跳跃,溅入已沉淀了数层咖啡的乳白色杯子中,又在褐色的木制书桌上蜿蜒蛇行。窗外的景色像是块奶油蛋糕,在热浪的裹挟下泛白融化。 书桌上摆着几张泛黄的稿纸,他拉上窗帘,在上面写道:“我从小就热爱写作,因为它使我拥有一种掌控其它事物的能力。在自己所创造的世界里,我像是上帝,在一个隐秘的角落观察、干涉它的运行。不,在这里我是超越上帝的存在,这里的人们甚至不能意识到我的存在,他们以为他们拥有自由意志,其实那不过都是我的意志。” 没有了阳光的直射,他觉得一阵阴冷,便又拉开了窗户。此时的热浪已经消退下去,所幸阳光依旧热烈,把日历上的“2月17日”照得一片模糊。 “今天我想写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如果故事里的人物意识到自己是受操纵的,在故事的世界之外有一个暴君掌控了他们的一切,那么他们会做什么?当然这仍然是个伪命题,因为不管我在笔下让他们了解多少这个世界的真相,他们仍然受制于我,他们为了夺回自由意志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我的授意下进行的,而夺回的也不过只是自由意志的假象。换句话说,在他们自以为击败了我之后,仍然是我让他们回到了无知的温柔乡中。” “结论当然是,”他顿了顿,写道“无论如何,这些‘觉醒’的虚构人物也影响不到我这个作者所在的世界。但是我想做个试验,当然是个荒谬的试验,但也许会是个受读者欢迎的故事。如果存在一种东西可以穿透薄薄的稿纸,从虚构的世界来到现实的世界,那么它会是什么?当然不可能是一种实在的物质,否则神笔马良也不会只是一个传说。我们不妨想一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作者创作虚构的故事?读完这样的故事,读者又会有怎样的改变?也许这样的改变,正是那种可以穿越虚构与现实的东西。” 他颇为自得地搁下笔,双腿摆动,让自己随着椅子转了一圈,然后用两肘支撑桌面,使自己停了下来。 “经过一番思索,我发现,作者们想要传达的,读者们想要接受的,无非是,概念。也许是某种政治立场,也许是某种情感体验,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所关心的是,虚构的角色是否有可能传递出这样一种具有破坏性的概念,来影响甚至破坏作者、读者所存在的这个世界?” “下面就让我们试一试,但愿世界不会因此而毁灭(笑):” 没有人知道它从何而来,我们只知道它让我们曾经熟悉的邻居们一个个变成嗜食同类的怪物,幸存者们也只剩下两种命运:加入它们的群落,或是进入它们的肚子。 我至今记得2月17号,那是这种神秘的病毒在这座城市爆发的日子。起初只是医院里的几个腹泻病人突然精神亢进,继而产生了攻击性行为。而直到受到攻击的护士出现相同的症状前,医生都一直认为这是电解质紊乱引起的。 如今我们当然无法苛责这位或许已经死去,或许已沦为它们一员的医生,即便他杀死了这几位患者,也不过是延缓了一切爆发的时间。私下里我甚至会很感激这位医生,因为托他的福,我的作家叔叔大概在死亡前顺利成为了它们的一员。 崩溃与混乱理所当然地爆发了,以至于城市里的大部分人死于车祸而非它们。在幸存者的眼里,政府终于成为了人民的救星。战士们用子弹与火焰与它们战斗,并一度占得了上风。 然后它们变异了,起初病毒只会通过被咬开的伤口传播,而现在,只要接触过它们以及它们留下体液的地方就会被感染。于是军队就此瓦解了,或者说,调转了枪头。于是人民也调转枪头,变成救星的政府遭到了暴徒的攻击,然后疫苗的研究也停滞了。 每天太阳照常升起,我们照常等死。 “该死的,小王快醒醒,都末世了你怎么还这么能睡!”一阵巨大的晃动将我从梦境中拽了出来。 “末世才要及时行乐嘛!又怎么了?”我在巨大的阴影下揉弄着眼睛,并试图伸一个没那么大的懒腰。 “它们又进化了,据说现在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离城市最近的三个聚居点已经全部沦陷了!连从那里逃出来的人都被其它聚居点远远地乱枪打死了!” 我看着眼前外号石头的大汉八卦的样子,冷冷回了一句:“哦。” 见我反应如此冷漠,石头便跑到其他人面前大惊小怪起来。 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人类早已没有了未来。从上个星期开始,我们的无线电就只能联络到附近几个聚居点了,曾经热闹甚至嘈杂的频段现在只剩下一片寂静,就跟再曾经没有人类的时候一样。 望着渐起的朝阳,我却感觉自己看到了一本小说中“人类的落日”。 病毒的进化对幸存者的生活造成了毁灭性的破坏。如果说之前我们还能在小心的前提下去城市内部搜寻生活物资的话,那么现在一切曾受过感染的地区就都成了死地。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在小小的聚居点里种庄稼,消耗余粮,然后在庄稼成熟前吃完所有东西并死去。而这种最理想的生活甚至还没有考虑到它们的影响和他人的掠夺,以及,就跟现在的情况一样,当大家都想到了这一点,便不再有人会去种庄稼了。 “大家都怎么了,别死气沉沉的啊,我们还可以自己种庄稼度日啊!” 不得不说,数学成绩差可以使一个人在末世乐观地死去。看着石头脸上夸张的伤疤和他手舞足蹈的样子,我不禁有点羡慕起他的无知来。 与绝望相伴的往往是狂妄,每天都有人三五成群地离开,试图去找出一条活路,并从此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也曾有过再见的经历,我们的欢迎也很热烈,几颗子弹满载着我们的祝福轰烂了它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聚居点只剩下了我与石头。所有人都离开了,给我们剩下了一星期的补给。本来若是只剩我们两个,剩下的食物足够支撑到明年的收获,但陷入狂妄的人们早已丧失了整个族群的概念,只希望有人陪着他们一起狂妄下去。 “石头,我们也该走了。”我默默收拾着自己的行囊。 “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 “别做梦了!凭着这点东西我们甚至活不到下个月!”一阵怒火突然在我喉头烧了起来。 石头似乎被我震慑住了,庞大的躯干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我们掠过那些已经没有人烟的聚居点,向着城市靠近,一路上没碰到一个人,不管是完好的还是转变的。也许我们是世界上最后两个人类了,也许我们应该更理智一点,为人类这个种族留下点什么。 “可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啊。”石头对我矫情忧思的回应让我不得不承认文艺青年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没有市场的。 城市就在眼前了,我依稀能嗅到腐烂的味道如时间本身一样转瞬即逝。大概我们也已经被感染了吧。我这样想着,心脏把这想法泵到全身,就像此前每一次它对细菌与病毒所做的那样。 “石头,我们进去吧。” 没有回应。 病毒,抑或是我假想出来的病毒使我迟钝。 如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也再也不用去考虑生存,你想做点什么?我这样问自己。 街道上的汽车以颇具想象力的姿态扭曲、堆叠在一起,人类为了彼此交流铺下的道路此时显现出它的真实形态,一座铺满玻璃渣的迷宫。我在这充满恶意的迷宫里穿行,等待着体内的病毒把自己变成异类。不,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的话,也许现在的我才是异类。 墙壁上长满了曾经的幸存者们留下的混乱思绪。一个扭曲的无政府主义图标被军队赤色的口号覆盖,血红色的十字架旁是象征着恶魔的三个数字,有人试图揭露多少年前的一场秘密试验……人类的丑恶与混乱似乎在病毒的逼视下成倍放大,我甚至有种庆幸自己即将脱离的轻松感觉。 不,也许这也是病毒在作祟。我试图让自己向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方向清醒过来,却不可避免地沉入那个温暖的彼岸,那个似乎有着许多熟悉身影的地方。 心跳沉重了起来,像是要支撑起无数人的重量。我以缓慢的动作打开自己家的门,一瘸一拐地向书房走去。我想起之前似乎曾写下过类似的情景,我想再去看一眼自己写下的东西。 也许转变就快完成了,巨大的不适正在退去,可是如果我已经变成了它们,他又如何会按照人的思维来思考?天气有点热,他一手遮着窗外透进来的灼热阳光,一手推开书房半掩的门。 他坐下,双腿摆动,让自己随着椅子转了一圈,然后用两肘支撑桌面,使自己停了下来,然后抓起手边的笔写道: “我又想到,如果是作者构建了整个世界,那么把整个世界的所有人整合起来,我们能否得到作者自己?那么如此迭代下去呢?我们能否假设存在这么一种概念,它能使人类抛弃自我的存在,成为一个整体?” 他颇为自得的搁下笔。 “石头,出来吃饭了!” “好的,叔叔!对了,你帮我看看我刚写的这篇小说怎么样吧。”他匆匆跑向门外,手里攥着几张稿纸。
  7. 前排提醒,没有干货,只是脑洞(其实只是因为很长时间什么都没发,拿个脑洞出来凑数……诸君见谅……) [align=left]凡人享受着永生,神却仅有短暂的寿命。[/align][align=left]具有强大力量的神灵们被凡人生下,以凡人的形象与身份被抚养长大,然后便开始显露出自己的能力。起初,神的力量往往带给他们澎湃的激情,让他们沉醉于创造思想和改变世界的活动中。生命短暂至少在此时还不必被严肃地考虑,他们大可以凭着自己的兴趣与力量在自己或是他人的生活中驰骋。[/align][align=left]父母在发现自己的孩子是神灵时往往会陷入巨大的悲痛中,因为不论神能给世界带来什么,这都意味着一个家庭的不幸。神灵在觉察到自己的不同后,他就再也无法融入曾经的家庭了。尽管他能感受到来自亲人的温暖,但一种对过去生活的厌恶与弃绝更加牢固地占有了他,因此历史上从没有哪一位神灵能够背弃心中的召唤而回到家庭中。与家人相反,社区对于一个神灵的诞生往往是充满欣喜的,因为他们不必承担神灵叛逆家庭、违反规则的后果,却能享受神灵力量结出的果实。也许神在面对曾经熟悉的地方时会有一丝触动,但他终究会走上另一条道路。[/align][align=left]永生者,或者说凡人,他们的生活在神灵看来是索然无趣的。每一天不过是前一天的重复,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还隐含着倒退,支撑他们活下去的不过是之前数千年的惯性。神灵们蔑视,至少在此刻蔑视这样的生活。在他们眼里,只有不断地改变自己,改变世界才算得上生活,而他们恰巧就有这么一种伟力。于是在短暂的青春里,他们肆无忌惮地挥霍自己的力量,把整个世界变成了自己的舞台,仿佛是在向木偶般的凡人观众们表演一场闹剧。[/align][align=left]当青春的激情朽坏后,逐渐老去的神灵才发现自己真的用生命演了一场闹剧。人们都用带着钦佩目光的笑容面对他,面具下却是木然而呆滞的脸。他们根本不理解神的一生都做了什么,只是从实用的角度出发对神以礼相待。神终于陷入痛苦之中,他本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好是坏,总能让这世界有所改变,然而最终的事实则是,或许这个世界掀起了些许波澜,但它最终仍然归于平静了。他一生的经历就好像不过是证明了,神终其一生也无法改变世界,一切所作所为都只是自娱自乐罢了。神开始感到自己是一个小丑,甚至开始向往凡人的生活,那种枯瘦却又绵长的生活。[/align][align=left]但他仍然是神,他心中的神性不允许他就此堕落。于是在此后的日子里,神不得不在挣扎中看着自己将至的大限。告别的日子像是一场拷问,鞭笞着他的经历,质问着他是否对着世界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改变。在这种时候,他往往又变得顽固起来。他会宣称自己真正活过了一生,会重新想起儿时那些雄心壮志,会怀念曾经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align][align=left]然后神死去,像一个凡人一样。而凡人则像神一样永生。[/align][align=left]死去的神又怎么会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凡人永恒的生命里留下了印记。凡人们默然不语,却在缓慢的日子里把这印记传承下去,然后又一个神灵诞生了。[/align]
  8. 因为忙到起飞所以这么久都没写点什么,姑且搬出以前试图脱团时写的东西吧…… 如果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想要做些什么的话,不妨参考一下吧…… [align=left] [align=left]亲爱的姑娘,这座城市里每个人都走得很急,大街上堆满了丰腴的梦想和欲望。可是所有的影子里我都能看见你的侧脸,就好像人们这一生所经历的,不过是关于你的浮光掠影,不过是史诗的碎片。只有你才保有完整的光辉与灿烂。那些传奇就这么从你眼里喷薄而出,如同哈拉和林的银树喷泉。[/align][align=left]亲爱的姑娘,这世界上所有人彼此都像恒星一样遥远,再炽热的爱都只是遥不可及的寒芒,即便有一天终于扎在你心里,也已经失掉了力量。可是恒星的意义只在发光,一切的爱与恨,喜与悲就在城市里裂变,在热浪蒸腾里拯救我们懦弱的灵魂。所以,你在那里哭泣吗?抑或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在树梢探着嫩芽。[/align][align=left]你知道无数人在昨晚的雨中死去,跳跃的水滴来不及埋葬他们留恋和懊悔,就流进了土里。你知道就连灼热的日光也无法永恒,我们只能尽力吻遍每一粒沙子。我不知道明天,明天我的思绪又在何处缭绕,但它寄于此刻的永恒中,寄于今夜你眼底澎湃的火焰里。大概世界也会在多少年后死去,死在一个没有你也没有我的时代,死在我脑海中你的眸子里。[/align][align=left]是的,我知道人与人的每一次交汇都是在彼此伤害。在遍体鳞伤过后我们都长成了怪物,在孤寂的街道上挤作一团,滑稽地起舞。多少次都成了没于夜色的乞丐,我愿背生星芒,从地心深处爬起,有朝一日叩响你沉默的瞳孔。我用万千城市之名赞美你,愿它们都没入深海,所余阳光都汇进你的身体。也许人就是一株疯狂的野草,在水泥路上边烧边长,连绵成片,火光联翩。[/align][align=left]亲爱的姑娘,今夜我不愿再躲躲闪闪,就让我的赞美在你身上披挂吧,我想有那么一瞬间像永恒一样凝固。那些死去的和尚未出生的,都在我们梦中翩然起舞,于是所有的历史都留恋你,所有的未来都为你而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亲爱的姑娘,此刻我胸口开满的都是你。[/align][/align]
  9. 根本没有关系!!!! 整个高中都在压抑自己写东西的欲望!!因为你写的东西根本就不符合高考的要求!! 然而如果骗着自己用“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写作文的话就根本写不出内容来!! 其实我的方法论还是很积极向上的,只不过是价值观与那种意义上的“积极向上”殊途同归罢了!! 于是到最后就像在走钢丝一样在两边保持平衡,作文分数就像过山车!! 至于结果……高考语文比及格低了一分……………… 总之……成也立意,败也立意……我又不**,而且归根结底是向上的,难道连另一种思想也不能容许吗……
  10. 有点忙占个楼先…… 啊啊啊真的快忙死啦…… 能不能先把节操扣着……等安然度过考试月再写啊……
  11. 诶嘿嘿……谢谢啦……不过接下来就是苦逼医学僧的考试月*2了所以大概只能寒假再见了……
  12. 突然想起以前的一篇文章……不能算个故事……只是在魔都呆了几年的感慨吧…… [align=left] 难得有机会在阳光澎湃的午后静静坐着,观赏一座大城市,一座像人一样会褪皮会新生的大城市,冷静热烈地与时光拼死搏杀。[/align][align=left] 对这座城市的印象源自对它频繁的一瞥。来的次数虽多,却大都是地铁代步,直奔主题,以至于认为它本就如此,冷酷的钢筋与炽热的铁水交织并行,急速狂飙。[/align][align=left] 可当我坐上公交车,我却终于像一只得逞的蚊子,肺腑间充盈着城市的血肉。轮子似乎绞上了车厢里散出的白发,在烂漫微尘里踉踉跄跄地走,与我的脉搏一点点共振起来。窗外蓝瓷翠瓦,昏黄的窗子又镀上一层薄金,在这样的背景下走着的人群,依稀染上了些疲倦。于是高楼们也躺倒睡下,变成软糯的矮房在午后打鼾,粗笨而又质朴。在这里住着的,是那些钢筋间匆匆的人群吗?是这些昏昏沉沉优雅得体的老人吗?还是两者盘桓交错,兼而有之?我并不知道答案,但不管是人还是城,在他们飞奔的时候,总会抛掉点什么减轻负担,只是这些负担,往往还会在某个角落默默滋长,也往往足够顽强,与后来者共枯共荣。[/align][align=left] 车里与车外似乎是两个世界。透过车窗,稀疏的阳光倚墙而栖,又被微风稀释荡漾开,蜿蜒过静谧的小学操场,攀上围坐闲谈的老人们,淡然的香馨催人入眠。然而当我伴着同样飘忽的提示走下车门,阳光终于惊雷般砸在胸膛。刹那前还昏昏沉沉的我像是被重若千钧的太阳砸开了个口子,突然感到口干舌燥。再看路边的行人步伐轻快,燕子般来了又去,一阵不适便猛然涌上喉头。静立片刻待到迟缓的意识重又醒来,呕吐的冲动才悠悠踱去。只是伴着这样的转变,那些高耸的象征物悉数投进我的眼帘,蛛网般盘绕,血管般伸展,像是个简明而又繁杂的口号,狂妄地与天空对弈。与广袤无垠对弈,怎么会不狂妄呢?可我却依稀感受到大地上搏动的感召,一腔如止水的血液缓缓泛起涟漪,跃动起来。是的,我也想加入那些庸庸碌碌的人群,为了快一些,我也愿抛弃无谓的优雅,我也愿背弃那些老去的事物。[/align][align=left] 然而总有人选择坚守,在地铁横冲直撞的时候,在高楼纵贯天际的时候,在夜晚华灯初上的时候。他们年轻时在这里也反抗了些旧的事物,因而时间给了他们优雅的姿态。可现在,即便到了暮年,反抗仍未停息,只是他们成了旧的事物。这似乎是传统与现代的矛盾,但城市终其一生都充斥着这样的矛盾。[/align][align=left] 城市的存在,庇护了一群想要反抗什么的人,他们也许反抗着彼此,又也许共同反抗着什么,但终究是混杂在了一起。于是忙碌的街上出现精神矍铄、健步如飞的老人,晃悠的车上沉默着青年。就像是各色水墨,彼此冲突、融合,变成一团纯粹的黑色,被同化、被升华的反抗。至于真正反抗的是什么早已不重要,城市只是为它的寄居者们提供了反抗的场所,而反抗本身是多元的。[/align][align=left] 所以有些东西也许会式微,却终究不会消失,它们或许就藏在城市里的某个角落,簇拥着一群坚守者,等待着变幻阵营的邻居们。那些传统与现代、淡然与热烈的矛盾,只是宏大语调里的一些碎屑,而漠然的时光,是所有居民的唯一仇敌与唯一伙伴。[/align]
  13. 差不多吧……不过其实写的时候是把“我”与了“老王”当作了一个人,实际上老王是被我观察的自我,而我是观察老王的自我。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那么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而在思考这一问题的时候,实际上又产生了考察前两者的第三个我……大概就是“我思故我不在”的意思吧
  14.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些都是老王写的,那么里面的“我”才是老王,那么“老王”到底是谁呢?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