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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nnan Sidhe


SuiL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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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 西木野真姬坐在钢琴面前,背靠巨大的玻璃窗户。校园里只剩下三三两两还在进行社团活动收尾的低年级生。将落未落的太阳喘息着,透过葱郁的树影照进屋内,替少女和钢琴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磕磕绊绊的琴声在教室里回响。[/align][align=left] 白色衬衫紧紧贴住真姬的背脊,夕阳似乎因为玻璃的聚焦而变得更加灼烈,直射得背后发烫。就连空气也变得沉闷、燥热无比,每次呼吸都觉得喉咙愈发干涸,仿佛是在吞咽火球。几缕头发撩弄着她的耳郭,只要稍微有所动作便会传来轻微的刺痛和瘙痒感,少女却又对其束手无策。最苦闷的是汗水将十指和琴键连在了一起,任何一个音符响起时都能感受到指尖传来的黏糊糊的触觉。[/align][align=left] 明明是隔音的教室,却莫名听见屋外的树上有蝉在嘶叫。焦虑和烦躁无声地炙烤着真姬的内心,她拼命想要从自己的指缝间挤出接连不断的音符将曲子连贯下去,这台钢琴却像喝醉了酒,只能发出跌跌撞撞般的声音。[/align][align=left] “不干了。”真姬用尾指砸向琴键,自暴自弃道:“继续不下去了啦。”[/align][align=left] “唉?妮可觉得新曲还不错的说。”偌大的音乐教室里还有一人——矢泽妮可侧对着友人趴在课桌上,双手托住下巴。[/align][align=left] “完全没有灵感嘛。”真姬终于得空拨弄起耳边的乱发,她将玫红色的一缕盘在食指上,反复卷曲而又松开。[/align][align=left] “这种时候呢,妮可有办法哦。”妮可站起身绕过课桌,转着手指走近真姬。一双石榴红的眸子忽闪忽闪,少女的半身融进夕阳里,仿佛从图画书中跳出来的精灵。[/align][align=left] “嗯?”[/align][align=left] “偶像的话,只要露出笑容就会有灵感,来,niconiconi ~”[/align][align=left] 真姬困惑着,对比着妮可用手指在脸上拉出勉强的笑容:“niconiconi……才怪!”似乎刚刚是被焦虑烤坏了脑子,她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可能嘛!”[/align][align=left] “不要质疑超级偶像的能力!”妮可却自信满满,拍着平坦的胸脯对她保证。[/align][align=left] “超级偶像什么的……”真姬的声音渐微渐小,最后终于细不可闻:“怎么可能……”[/align][align=left] “那么就试一试好了——。”妮可突然坐到真姬的腿上,握住她的手按下黑白的琴键:“超级偶像的魔法。”[/align][align=left] “我说!这样可弹不了钢琴。”真姬一脸抗拒,胡乱地蹬着双腿想要把妮可晃下去。但是黑色双马尾的少女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环住她的腰,最后还是迫使她放弃了抵抗:“真是的,我可不管会变成什么样子。”[/align][align=left] 欢快的乐声咕咚咚地从她的指尖涌出,真姬渐渐地进入状态。新曲的开头已经反复演练过无数次了,少女早已烂熟于心。她的手指在黑白色的舞台上轻盈地跃来跳去,敲出一个又一个铿锵的重音、柔和的弱音与温润的延音,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盯住琴键。但是这毕竟是一首未完成的曲子,没过多久,乐章便开始混乱起来。真姬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她做着徒劳无功的努力,拼命想要在干涸的沙漠里挤出一点点灵感的清泉。[/align][align=left] 火上浇油的是,这一次甚至没办法迅速切换脚下的踏板,致使音符愈发不受控制的喧嚣起来。而只要手臂的动作稍微大些,都会触碰到妮可的腰,自己却只能竭力压抑住想要一把抱住她的欲望——真姬的喉咙愈发渴了,她抬起头,正迎上妮可的视线。[/align][align=left] 有什么东西压了过来,还没等她搞明白,嘴唇上就被覆盖了柔软的两片。[/align][align=left] 指尖倏尔掠过琴键,激出一串清亮的音色。[/align][align=left] 西木野真姬瞪大了眼睛,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背后太阳的烈度突然就算不了什么了,脑海里聒噪的蝉鸣也在一瞬间停住,就连钢琴的鸣奏也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只有妮可的舌头在唇齿间灵活地挑逗着、探索着,一下挖掘一下拨弄,像一只得到了崭新毛团的猫咪,灵动机巧地追逐着它嬉戏、打闹。真姬却什么也做不了,她成了奥斯特里茨的亚历山大,任由对方夺走所有的主动权。[/align][align=left] 然而矢泽妮可选择离开了西木野真姬的嘴唇,这一吻是晨曦前的露水,消逝不过一瞬。两人之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金线,似乎能听到“啪”地一声断坠开来。而在妮可的嘴角残留着一星唾液,反射太阳发出闪闪的亮光。[/align][align=left] 霎时间一切都回来了,课桌、教室、还有校园里三两成堆的音乃木坂学生,自己依然坐在钢琴旁弹奏着为缪斯所做的新曲。只有嘴里还盈满着甜蜜的味道,真姬回味方才的触觉——真是的,之前都没有注意到今天妮可换了新的口红。少女情不自禁盯住那对霞红色的眸子,心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它像极了水晶杯中的红葡萄酒,却胜过世上所有的琼浆?只是看了一眼便令人醉倒其中,不能自拔?[/align][align=left] “怎么样——”妮可微微喘息,脸颊上染晕开夕阳的红色:“超级偶像,我,的魔法?”[/align][align=left] 西木野真姬胸口砰砰直跳,一定要忍耐吗?她质问自己发烫的头脑:还需要忍耐吗?[/align][align=left] 这一次她主动挺起胸膛,吻上妮可的嘴唇。[/align][align=left] 爱是音乐的起点,少女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现在她只是忠实地在诉说着自己内心的幸福,脑海里便仿佛有无穷无尽的音色欲鸣。她完全舒展开自己的手指,任由它们欢快地在黑白琴键上舞动起来。不是任何人在控制,西木野真姬成了维纳斯的提线木偶。一时间灵思如泉涌,琴声叮咚,尽情流淌在两人的音乐教室。 [/align][align=left] 这一次是红发的少女在进攻,她甚至不愿意闭上眼睛,生怕妮可有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逃过了自己的视线。越是注视着对方就越是发现出对方的可爱来,她自心底翻涌起疑问。[/align][align=left] 妮可你难道真的是故事里的精灵吗?[/align][align=left] 不对,少女随即断然否定:与其说是精灵不如说是妖精,富有魅力而又怀着些许恶作剧般的恶意的存在。一定没错的,我命中注定的妖精情人,我的Leannan Sidhe——爱上人类、赋予人类才华和灵感,却会吸取对方的生命,诗人和天才的梦中伴侣。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呀,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都被魔法变成了粘稠的蜜糖,它确实还在流动,但每一分每一秒都甜蜜到令人窒息。而一颗心沉浸在这样的幸福之中的确是会减少性命的,甚至会让上帝嫉妒。[/align][align=left] 真姬更加深入地对妮可索取着。[/align][align=left] 所以没关系,来吧,只要有你在,生命也好心灵也好统统都拿去吧。[/align][align=left] 它们都是你的,而你是我的。[/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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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无名酱指导的时候,说到了写一种感觉的问题。

咱,呃,其实是不太愿意直接去写感觉的,更喜欢含蓄地、间接地、用别人去从侧面抠索一下这样。所谓环境烘托气氛,便是觉得用环境去带入这种感觉足矣。

更宽泛一点来说,我不觉得小说是用来表达感情的,甚至表达感情在小说中本就不甚重要。只要去单纯的描述现象就好,读者自会去有所感受。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确实存在很多——言不达意——的极限。

所以试着来练习了,上一次这么做还是写人生第一篇同人的时候。

本来打算写小黄的……因为你看嘛,那啥可是人类最直接的情感了是吧?

后来觉得不符合我清廉正直的形象。

正好这两天有点想写的东西,于是打算练一练手?

一个是看了红色精英兵的设定之后想写的故事,回到那个帖子里了。一个就是这个妮姬百合同人。

卅,咱的废话就是这样了。

敬请批评指导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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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今天晚上去看半次元的时候才发现……

倒数第四段……改的时候忘掉了……于是就根本没有写完……

补上……虽然只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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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_514:}

好棒...........

 

(关于感觉的问题,个人觉得旁敲侧击的铺垫和偶尔直接的着墨同样重要,尤其是在故事情节的关键点上....)

(没有环境旁敲侧击直接写感觉无疑是比较naive的方法,不过完全依赖观察者视角的话,可能有时候读者的理解会和作者本身的意图有所偏差)

(至于多少,手法等等,就是个人文风的问题了)

 

 

(以及为什么要把唾液拉斯都写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7_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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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velinTea 发表于 2016-5-18 20:32

好棒...........

 

(关于感觉的问题,个人觉得旁敲侧击的铺垫和偶尔直接的着墨同样重要,尤其是在故 ...

唾液拉丝……

说到底,咱没接过吻也没观察过人接吻哎……

写的东西全靠想象……只是觉得大概会是这样吧……

所以咱可能不那么真实……只是咱觉得此处应有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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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记得@我啊我不是每天都逛同盟的...看不到就可惜了

 

上次手机回的有些东西我可能没有说清楚?趁这个机会说一下好了..

 

然后这些都是我个人观点,肯定有不对的地方所以不要全信...

 


首先谈到写作,肯定是作者有想写的欲望和需求才会去实行的,作者应当有自己想要表述的东西在心底。

 

而这些想表述的东西肯定是由于某些原因引起的,可能是一些事件,可能是一些场景(这里的场景不止包括视觉,同时还有听觉嗅觉触觉等),可能是一些话语,也可能只是自己的一些白日梦——但不管是什么,总有一些东西会使作者产生要表述的欲望。这些东西可能发生在一瞬间,也可能是很久很久的积累,但无论是什么总有一个源头,我们称为“源头A”。源头A使作者想要表述某些东西,这些是作者纯粹的主观感受所产生的思想或是感觉或是故事,我称之为“感觉A”。当然这个“感觉”不只是一种feeling,也可以指代思想、理解、认识,但无论是什么都是作者主观感受到、思考到的东西,所以我称之为“感觉”。

 

作者:源头A→感觉A

 

那么,作者要表述感觉A,有什么办法呢?要知道感觉A可能是个很复杂的东西——这个复杂不仅仅是指理性上的复杂,更多的是指感性上无法用语言精确而简洁地描述——用三言两语可是说不清楚的。

 

最开始的文学所采取的办法,就是尽可能把源头A描述出来,然后让读者从中尽可能的感受到感觉A。既然源头A能让作者产生感觉A,那也能让读者产生感觉A吧?

 

作者:源头A→感觉A,作者制造伪源头A,读者:伪源头A→感觉B

 

因此之前的文学所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呈现源头A。当你看到浪漫主义小说中那么详尽繁复的场景描写,不厌其烦得一遍遍渲染氛围,甚至作者跳到台前对读者直接讲述自己的观点,都是在试图把读者拉到作者的世界中,然后让读者自己产生和感觉A类似的感受。

 

相信你也发现了,这其实就是我们最开始写作时采用的方法。这个方法的缺陷在于,即使你完全地呈现源头A,然而由于个人的经历、性格、教养的不同,读者未必能准确地产生感觉A。但是当源头A并不是那么个人化,或者说源头A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的,有类似的经验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读者产生的感觉B和感觉A并不会有太大差别。

 

按理说这种方法十分可行——实际上也确实十分可行——文学就这么发展了很久。然而在19世纪中期左右,出现了新的变革。变革的出现是一个叫波德莱尔的诗人,我们也常称他为现代主义的先驱。

 

其实波德莱尔做的工作我觉得很小,他所做的只是一件事情:拓展了描述对象的范畴。在他之前,有很多东西被文学认为是肮脏的、低俗的、不应该被写进文学的,然而波德莱尔认为,真实就是美:只要它存在,我们文学就有责任去描述它。波德莱尔在《恶之花》里写了很多之前文学不敢写的东西,但这些都真实存在,所以波德莱尔认为有必要去写他们。

 

之后的文学家描述对象就比之前浪漫主义要大大拓展了,他们描写现代人生存的困境,信仰的崩塌,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个人的异化,这些在过去都认为是丑的、恶的、不应该写的,但是它们真实存在,是现实,所以文学家认为有责任去描写他们。这一批人自称为现代主义作家,目的是和之前的人划清界限(听起来很中二吧?文学家就是很中二的)。

 

但这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之前的写作方式,都是试图去描述源头A来让读者产生感觉A。但是呢,现在这些作家看到的源头A并不是所有人都经常看见的,这些现实中奇妙的偏移和错位只有那些眼神锐利、感觉敏锐的人才能体会到。这些作家凭借着天生或者是后天的经历和阅历发现了这些,但是读者并不行。换言之,将源头A描述成一个谁都能理解的层面太过困难,以至于之前的写作方式并不有效。

 

这时候他们便使用了一种新的方式:不是直接去描写源头A,而是直接去描写感觉A,让读者直接体会到这种不适感。

 

作者:源头A→感觉A,作者制造伪感觉A,读者:伪感觉A→感觉B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追忆似水年华》,普鲁斯特从头到尾几乎就是在自言自语地碎碎念,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想到的近乎病态地详细地写了出来。当然做到他这样绝对的人并不多(要不现代小说真的就没法看了),但大家都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开始强调对感官的描写,试图把读者的脑海中印上这种感觉。上次我给你发的就是加缪《局外人》的片段,大概就是20世纪初期的事情。

 

这种写法也会制造场景,如同原来一样。但不同的地方是,他们制造场景的目的并不是把读者拉进来,而是让文中的主视角去感受,然后让读者也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这些。和先辈们不厌其烦地精细描述场景细节不同,他们并不在意场景的真实,甚至可以扭曲线条、色块,唯一的目的是把这种感觉传达出去——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了梵高、毕加索?他们做的事情就是这样,艺术之间是互通的。

 

不过这并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案。还有一些人,他们所要描述的感觉A都太过于复杂,以至于尝试描述这种感觉都十分困难。这听起来十分匪夷所思...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有些作家真是超出我们凡人的理解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得不发展出了第三种方式:用词语重新构建一个源头B,然后让读者产生相似的感觉。

 

作者:源头A→感觉A,作者制造源头B,读者:源头B→感觉B

 

这与之前最大的不同是,源头B和源头A是毫无关系的,甚至除了作者,没人能看的出他们的相似之处。重新构建一个源头的难度实在是太高,以至于作者要尽可能的挖掘每一个词、每一个动作之间隐藏的关系,将它们以常人不常见到的方式拼凑起来,去利用这些词不为人所知的一面。读者从中很难看出源头A的样貌,但是却能隐约地感觉到作者所要展现的那一线真实,这难度真的是太高了...这些作者一般有另一个名字,就是诗人。

 

现代诗所做的工作,就是去发掘每个词语之间隐秘而难以窥见的联系,然后把他们捡出来,拼起来,就像接生一个从未问世的孩儿。这项工作实在太需要天分了,但仍然有很多人飞蛾扑火般迎上,去发现词语新的可能性,我称之为语言边疆的拓展者。

 


我写这些其实是为了尝试说明,这些写作方式出现的时机和缘由。你当然可以只描写场景,就像第一种方法,这样你就要尽可能描写细致,让读者身临其境。但是这种方法在展现一些少见的感觉和思考时略显苍白,这个时候第二种方法往往更加有效。我是更喜欢第二种方法啦...也许是因为我看这个时代的文字比较多吧。但是你并不用非得按这个方法去做!无论是什么方法都是在特定时期为了解决特定问题而产生的,每个写作者自身条件都各不相同,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方法。

 

但是呢,世界上既然出现过这种方法,而且那么多作家都采用过,肯定是有其独到的地方。我觉得你可以不用这种方法,但有必要知道有这样一种存在,以及它的样貌和缘由。所以除了写作之外,多看点书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推荐点东西,都不长不难,适合闲下来看看,你可能会感到受用:

 

 

卡夫卡,千万不要被《变形记》带来的第一印象束缚住,好像卡夫卡就是写什么荒诞啊幻想啊这种的小说家,纯粹瞎扯。卡夫卡是一个非常吊的现实主义作家,我心目中排在第一梯队的短篇作家,特点是笔锋极其毒辣,描述的都是常人难以想到但又实际存在的矛盾,对话和动作描写堪称一绝。

推荐作品:《判决》《饥饿艺术家》《司炉》,当然直接去看他的短篇小说集最好了

 

雷蒙德·卡佛,我认为美国作家除开海明威和福克纳,最强的就是卡佛了。特点是作品精悍,用词精准,而且作品都是短篇很容易读。

推荐作品:《凉亭》《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当然直接去看他的短篇小说集最好了

 

卡尔维诺,一个当代意大利作家,写作水平并称不上一流,但是想象力极其强大,鬼点子多得用不完,一股意大利人的浪劲,但写作功底很扎实,文风朴素,和他奇特的想象力相得益彰。

推荐作品:祖先三部曲任意一部,文论《美国讲稿》,我十分推荐去看《美国讲稿》,觉得对写作方向有一个很有效的指导作用

 

马尔克斯+博尔赫斯,这两位拉美作家有很多相似之处,又各有很多独到的地方。马尔克斯的短篇小说都很强而且很好懂,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哲理性太强但是要是看进去的话还是很好看的。这两位特点是特别会讲故事,特别会讲故事,特别会讲故事,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概括,但真的特别会讲故事。

推荐作品:

马尔克斯:《超越爱情的永恒之死》这本集子,其中《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吐血推荐,有单行本

博尔赫斯:《南方》《小径分岔的花园》,我个人非常喜欢《双梦记》

 

现代诗我也有很多可以推荐的,对提升词语的敏感性非常有用,但可能你不喜欢我就不写了...

 

最后这个推荐,是关于写作态度的,我觉得每个写作者都应该看,叫《给青年诗人的十封信》,作者是我非常喜欢的诗人里尔克...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搜索一下


总算写完了..客套话也不多说了,多写,多看,多想,多讨论,其他的就交给上天吧。

 

缪斯向来是在不为人所知的阴影中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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