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夜凛 发布于八月 6, 2018 分享 发布于八月 6, 2018 (已修改) · 只看该作者 恩仇残响就不参加啦，感觉自己现在的情绪心态写不了复仇题材的东西。 这篇暂时还没写完，先放上来写完的部分，希望得到一些建议/灵感吧。感觉A部分主视角的转变太突兀了一点，但是一下子也想不出该怎么圆。 永远的魔女就是之前永远娘活动时候《人类观察》里的那个，虽然其实这个故事没她多少戏份。 B面主视角住院的7F大概算是致敬水仙。 标题Endlesstape，一种可以连续反复听的磁带，正文分AB面，分别由两个人两个主视角来讲述。 文本中红色的部分我原本在word里是注了着重号，但是论坛这边不知道怎么编辑。 8/10 想了几天改了自己觉得不舒服的那段，写了一小段新剧情，自己读起来感觉舒服多了。 可以接着往后写了。 话说我觉得改了这段之后AB面之间怎么联系起来应该已经可以猜出来了。 以下正文 Part A.Chapter 0 并不怎么温暖的冬日。 并不怎么温暖的阳光。 并不怎么温暖的床榻。 以及，并不怎么温暖的心跳。 但是，对于这个并不怎么温暖的世界—— 我却发自内心地…… Part B.Chapter 1 “进行性衰弱”。 俗称——“渐死症”。 在如今这个绝症几乎消亡殆尽的时代，这个词汇仍然作为“不可能攻克的难题”为世人所知。没有任何征兆，查不出任何病因，唯一的症状就是缓慢到难以察觉的持续性体温降低——就宛如死神的手指一般，一丝丝地将患者的生命力随着体温从身体中抽丝剥茧，直到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负荷。 因为发病初期的症状几乎察觉不到，大多数人都依旧保持着正常的生活节奏，直到发病后三年或是四年，体温下降到了35度左右时才发觉自己身患绝症。 ——比如说此时此刻，正身处某医院住院部七楼的我。 “啊啊——糟透了。” 今天可能是有生以来心情最差的一天了——不管是谁，听到这种消息之后，心情都会直落谷底的吧。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还没有什么实感就是了。 “绝症”，这个词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虚幻了，虚幻到即使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也依旧觉得十分遥远。 “请跟我来。” “啊，好。” 我的回答慢了一拍，但护士小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 7F的设计和其他的楼层并不太一样，每位患者都有独立的病房，在装修上也力求精致——至少比我自己家要好的多。 不过我并不用考虑住院费和治疗费的问题——因为病例稀少，渐死症的研究也需要足够的数据，作为回报，病人的这方面开销完全被计入到了社会保障之中。 哈，也许该说托渐死症的福？改善居住环境的人生短期目标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了。 “乌羽小姐，这里是您的房间。” “谢谢。” 我礼貌性地笑着道谢，随后走进了今后将暂时属于自己的房间。 乌羽咲，你并不是一个会这样倒下的人。 我确认着自己的情绪，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 Part A.Chapter 1 憎恨。 我憎恨着人类，憎恨着这个充满着人类的世界。 这种漆黑的扭曲情绪充斥着我最为原初的记忆。 或许，是为了惩罚这样的我吧，从记忆的开始，我就知道了自己“一定会死”的命运。 是的，虽然是遥远的，不知是几千、几万年前的，早已在时间的磨盘中被碾成难以拼凑的细小碎片的记忆。 但我依旧可以确定，那个时候，在那个活了不过区区十四年的女孩的心里，已经充斥着对于死亡的恐惧。 或许这份死亡降临的未来十分遥远，足够她再活多过几倍于她现在的生命也说不定。 但她——那时的我依旧恐惧着，恐惧着这份终将到来的死亡。 以如今的目光来看，我并不是一个不幸的孩子。 出生在普通的家庭，被普通地抚养着，虽然身体并不健康，但也没有患上不治之症。八岁后父亲和母亲虽然有些貌合神离，但在那个时代，父亲却依然没有休掉没有任何背景的母亲，而母亲也能够顶着各种意义上的压力，一如既往地对待我。 他和她还是爱我的——如今的我可以明白这一点。 父亲是在外经商的，虽然他经营的不错，在小地方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但那时候的人们认为商贩是低贱的、是被人看不起的职业。父亲从小便让我读书，希望我能成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如今想来，这也是为了我长大后不用再承受他每日所受的目光吧。 但当时的我，并不明白。我所知道的，只有“自己双眼所见的事情”而已。 于是我离开了家。 独自一人。 被她收养，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 虽说在那个时代，十四岁的女孩子有一些谋生的技能也不奇怪，但想要真正的独立谋生，却还早的很。在别人看起来我应该是幸运的孩子吧，要知道那并不是一个算得上和平的时代，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在路上被劫，没有遇到行骗或是剽窃的人，最终还找到了一份正经的抄书工作。 “嚯……” 她出现在我面前时，也是那样的一身宛如鸦羽般的纯黑色长裙，那种不祥的色彩在人群中明明是那么显眼，但却似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 除了我。 我看见了她。 “有趣，难怪能一个人活到现在呢。” 她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说出了一句我始料未及的话。 “发现、观察、思考，虽说人类也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但是你从最初的部分就不一样了。” “你……” “——是个天生的魔女啊……” 只不过是一眼，她就已经察觉……不，是清楚地“看到”了，隐藏在我内心最深处的那份漆黑的情感。 憎恨，以及恐惧。 还有，作为其源头的，我所持有的那份“能力”。 ——能够以肉眼观测到人心的能力。 Part B.Chapter 2 渐死症并非是一种没有痊愈先例的病症。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在网络上略微调查了一下有关于渐死症的资料。事实上从第一例确诊至今，三十一年的时间里，全世界一万一千多例的病例中曾经出现过两例自然痊愈的病例。 只是，他们痊愈的原因与病因一样，完全不明。 “不幸中的万幸”——这个词语似乎在字面上很适合这种情况。 罹患这种病的人，似乎只能在竭尽全力地延长自己生命的同时，祈求幸运女神能够选中自己，成为这个分数中，小的可怜的分子的一部分。 嘛，虽然这么说，至少比中彩票的几率要高的多了。 时间又到了早晨，一日三次的例行检查通过入院时配发的智能手环就可以做到，倒是不用医生特意来跑一趟。 “说起来，夕莉还不知道啊……” 我自言自语着。 “啊……怎么想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吧……” 毕竟是挚友嘛，我虽然希望瞒一天是一天，她永远都不知道是最好的，但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说起来，那个家伙平时虽然挺温和，真的生气起来超可怕的诶，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嘛，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没有继续考虑夕莉的事，我闭上眼启动了完全潜行模式，登入了我中学时代曾经沉迷的MMORPG《精灵之城》。 这游戏运营已经八年多了，依旧能够保持着不温不火的人气。作为游戏最初期的玩家来看，它本身的素质也的确很高，加上总能更新一些有趣的东西，能保持如此长时间的运营并不是什么运气。 虽然从高中的最后一年起，离开这个游戏也已经很久了，但入院的日子实在太过于无聊，医院又不允许7F的病人离院，我也只能回到这个世界打发打发时间了。 “sa、ki？” 没想到，登入游戏的白光特效还没有消散，身边就有人叫出了我的游戏ID。 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小见川夕莉，我的挚友。 说起来，我似乎忘了，最早遇见她也是在这个世界啊…… Part A.Chapter 2 死亡是人——不，是几乎所有的生物，都将必然抵达的终点。 但是，能够超越它的物种，确实地存在于这颗星球上。 ——“永远的魔女”。 这个名字是时光的埋葬品，在这颗星球上，曾经的无数个时代、无数个文明，被记录或是未被记录的历史中，她都留下过只鳞片爪的痕迹。她是孤独的观测者，是不死不灭的永恒，是凌驾于所有生命之上，隐藏于世界里侧的至高意志。 而在那个瞬间，身着纯黑鸦羽的她，正站在我的面前。 “你……” “——是个天生的魔女啊。” 在周围人的眼中，这个十四岁的少女呆呆地望着一旁的虚空，露出了一副见到了什么异物的表情。 而在我的回忆中，在她的这句话落下的同时，我的大脑、精神、灵魂就自然而然地理解了这个貌似少女的生物，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不，应该说，是“她让我理解了这件事”。 “人群不适合现在的你，跟我走吧。” 几乎称得上是莫名其妙的话语，却让当时的我泪流满面。 她是理解我的。 直视人类内心的这份厌恶，甚至是憎恶，她是能够理解的。 喜、怒、哀、乐、悲、恐、惊，在周围人腐烂漆黑的情绪浪潮中被冲击地近乎崩溃的痛楚，她是能够理解的。 关于“我”这个存在的一切，如果是她的话，一定是，可以理解的。 她才是我的同类，我真正的同类。 我从未有一刻像当时那样感谢这个世界，这真的是一个愿意对我温柔以待的世界。 “好——” 发出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的我，以及向我伸出手的她。 那个瞬间，我似乎是终于明白了为何我无法理解别人，也无法被别人所理解。 原来，从最开始…… 我就是人群中的异质啊。 …… 就像是许多童话故事中一样，魔女的城堡在森林之中。她没有教我任何东西，只是给我留了一整个地下室的书以及两句话。 一句话是“随你喜欢”。 另一句话是“你还能活六年”。 因为我的双眼并非人类的身躯所能承载之物，身体的极限不过让我活到二十岁而已。 当然，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事情。 六年后的死亡，确切的时间，得知这个结果的我应该感到满足才对。要知道，至少我今天不会死，明天不会死，今年都不用再考虑会死的事情。六年，七十二个月，两千一百九十天，五万两千五百六十个小时，我的生命还有着这么多的时间能够让我做喜欢的事情，让我在这片看不见任何扭曲情感与欲望的自然中自由生活，这是足以让我感受到幸福的事情。 恐惧这种事情，不如就等到死前的一秒再开始做吧。 应该是这样才对。 只是，当时的我，却并不会这样想。 那时的我恐惧着死亡，在最初的记忆里，这种扭曲的情绪已经根深蒂固，难以祓除。为了活下去，我开始在那座地下图书馆中探索人类理应不能触碰的禁忌。 现在想来，那也是她为了将我引领上这条路而做出的安排吧。 原本……“永远的魔女”应当不会做出这样的干涉的。她是过于高位的存在，关于她的想法，我无从揣测。但也许……只是那么一点的话……那时的她是否与现在的我抱有类似的想法呢？ 但我依然感激她。如果不是她的引领，我的意识早就已经和躯体一起弥散在这天地间，我存在的痕迹将会像她的名字一样被历史埋葬，我也不会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渐渐拥有了接近她的视角，更不会明白自己被扭曲了的，真正的感情。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在这个故事的结尾，她在病床前一再确认。 “在未来，你的灵魂将在另一个世界中存活下去，你将永远生活在冰冷与黑暗之中，你会成为最为孤独的观测者，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你，到那时，即便是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你确定，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我想要活下去。” 我给出了我的答案。 于是，在魔女的城堡中成长的少女，终于抵达了恐惧的尽头。 同时，迎来了自己的新生。 八月 10, 2018，由苍夜凛修改 链接到点评
不死猫 发布于八月 6, 2018 分享 发布于八月 6, 2018 · 只看该作者 很美丽的文章呢…感觉是个人写出来的文字都比我细腻… 视角是以两个绝症患者进行展开来的吧~不过不同经历与天赋造就不同的人生？ 期待一下下一章~ 链接到点评
尤菲斯 发布于八月 6, 2018 分享 发布于八月 6, 2018 · 只看该作者 嗯，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提這種內容，不過還是講一下個人覺得有出現的＂缺陷＂吧 要說缺陷其實也沒那麼嚴重，該說是小小的邏輯問題 首先，Ａ部分。 我們先不談Ｃ０跟Ｃ１之間那個不應該用＂卻＂來轉折的內容，主角按照目前能看到的描述，我個人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 主角從小就有＂肉眼看到心靈＂的能力，而且看上去效果很強很厲害，因為這個原因覺得社會實在是太陰暗了，進而想死。 ＂但是＂，這個主角本身的家庭是不錯的，家裡人也是愛她的，問題來了。 6 小时前, 苍夜凛 说道: 虽说在那个时代，十四岁的女孩子有一些谋生的技能也不奇怪，但想要真正的独立谋生，却还早的很。在别人看起来我应该是幸运的孩子吧，要知道那并不是一个算得上和平的时代，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在路上被劫，没有遇到行骗或是剽窃的人，最终还找到了一份正经的抄书工作。 6 小时前, 苍夜凛 说道: 他和她还是爱我的——如今的我可以明白这一点。 父亲是在外经商的，虽然他经营的不错，在小地方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但那时候的人们认为商贩是低贱的、是被人看不起的职业。父亲从小便让我读书，希望我能成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如今想来，这也是为了我长大后不用再承受他每日所受的目光吧。 但当时的我，并不明白。我所知道的，只有“自己双眼所见的事情”而已。 所以我說這傢伙遇到的人都很好啊喂（ 完全感覺不出來所謂＂雙眼能看到內心的黑暗＂實質上有連結到劇情。 但是如果拋開這一點，以＂這個主角已經因為這樣的原因而瀕臨崩潰＂，那麼後續遇到鴉羽的劇情本身是沒有問題的，我個人覺得轉折的很正常 （所以問題是出在沒有很好的描述主角為什麼崩潰，即使在後面插入了＂從出生就抱有憎惡＂和＂這個社會看起來好黑暗＂，你的劇情也讓我感覺不到這一點──── 或許可以試著做點回憶的插敘，或是描述一下那憎惡到底是如何在小時候對她造成的影響，又或者是＂看見人心＂在描述上到底是什麼感覺？ （再提一句，結尾那段對於死亡恐懼的轉變雖然的確有點快速且微妙，但是前面有用魔女作鋪墊，所以＂勉強說的過去＂，姑且是能解釋的通的 Ａ部分是這樣的，接下來談談Ｂ部分 呃，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目前還看不出什麼跟Ａ有關聯的地方 链接到点评
苍夜凛 发布于八月 6, 2018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八月 6, 2018 (已修改) · 只看该作者 52 分钟前, 尤菲斯 说道: 嗯，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提這種內容，不過還是講一下個人覺得有出現的＂缺陷＂吧 要說缺陷其實也沒那麼嚴重，該說是小小的邏輯問題 首先，Ａ部分。 我們先不談Ｃ０跟Ｃ１之間那個不應該用＂卻＂來轉折的內容，主角按照目前能看到的描述，我個人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 主角從小就有＂肉眼看到心靈＂的能力，而且看上去效果很強很厲害，因為這個原因覺得社會實在是太陰暗了，進而想死。 ＂但是＂，這個主角本身的家庭是不錯的，家裡人也是愛她的，問題來了。 所以我說這傢伙遇到的人都很好啊喂（ 完全感覺不出來所謂＂雙眼能看到內心的黑暗＂實質上有連結到劇情。 但是如果拋開這一點，以＂這個主角已經因為這樣的原因而瀕臨崩潰＂，那麼後續遇到鴉羽的劇情本身是沒有問題的，我個人覺得轉折的很正常 （所以問題是出在沒有很好的描述主角為什麼崩潰，即使在後面插入了＂從出生就抱有憎惡＂和＂這個社會看起來好黑暗＂，你的劇情也讓我感覺不到這一點──── 或許可以試著做點回憶的插敘，或是描述一下那憎惡到底是如何在小時候對她造成的影響，又或者是＂看見人心＂在描述上到底是什麼感覺？ （再提一句，結尾那段對於死亡恐懼的轉變雖然的確有點快速且微妙，但是前面有用魔女作鋪墊，所以＂勉強說的過去＂，姑且是能解釋的通的 Ａ部分是這樣的，接下來談談Ｂ部分 呃，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目前還看不出什麼跟Ａ有關聯的地方 嗯……其实不是“遇到的人都很好”，而是“因为能力避过了有歹念的人”，姑且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设计的，后面魔女说“难怪能一个人活到现在”也是因为这点，写的太隐晦了吗…… 家庭方面我觉得其实是挺糟的，至少以我的眼光来看是挺糟的…… 出生在普通的家庭，被普通地抚养着，虽然身体并不健康，但也没有患上不治之症。八岁后父亲和母亲虽然有些貌合神离，但在那个时代，父亲却依然没有休掉没有任何背景的母亲，而母亲也能够顶着各种意义上的压力，一如既往地对待我。 ↑这样的描述我觉得放到今天来说其实本质上就是双亲离婚前的冷暴力家庭了…… “以如今的目光来看”是她后来的回忆，写的时候的想法是想间接的描述一部分她日后的性格这样。怎么说呢，能用这样的语气描述只是因为正在进行回忆的人足够温柔而已。 对于死亡恐惧转变的那段我反而比较在意来着……我总觉得……很生硬，或许还需要一点什么东西，虽然我暂时还是想不出来…… 啊编辑一下，0章那个“却”开始的初稿是“我却并不怎么讨厌”，后来我觉得不太符合故事现时点（不是回忆中的）A部分女主的性格，所以做了改动，并且换了省略号留白处理。其实补全省略的部分的话，她不应该只是“并不讨厌”，而是“发自内心地热爱”。 八月 6, 2018，由苍夜凛修改 链接到点评
尤菲斯 发布于八月 7, 2018 分享 发布于八月 7, 2018 · 只看该作者 10 小时前, 苍夜凛 说道: 嗯……其实不是“遇到的人都很好”，而是“因为能力避过了有歹念的人”，姑且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设计的，后面魔女说“难怪能一个人活到现在”也是因为这点，写的太隐晦了吗…… 家庭方面我觉得其实是挺糟的，至少以我的眼光来看是挺糟的…… 出生在普通的家庭，被普通地抚养着，虽然身体并不健康，但也没有患上不治之症。八岁后父亲和母亲虽然有些貌合神离，但在那个时代，父亲却依然没有休掉没有任何背景的母亲，而母亲也能够顶着各种意义上的压力，一如既往地对待我。 ↑这样的描述我觉得放到今天来说其实本质上就是双亲离婚前的冷暴力家庭了…… 呃不，我預想中能讓人有＂這世界真他媽黑暗＂的家庭環境，應該比冷暴力還要殘酷不少──至少以她的視角來看，家人都是愛她的。 （如果是那種爸爸有邪念、媽媽討厭她之類的，我才估摸著會有這麼扭曲的個性（ 而且有歹念的人能避開，同時也代表她能遇到這麼多願意幫助她的人，我覺得對於有那種眼睛能力的人來講，這種程度的＂社會中仍有好人＂已經很足夠了......嘛，主角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炸 10 小时前, 苍夜凛 说道: “以如今的目光来看”是她后来的回忆，写的时候的想法是想间接的描述一部分她日后的性格这样。怎么说呢，能用这样的语气描述只是因为正在进行回忆的人足够温柔而已。 对于死亡恐惧转变的那段我反而比较在意来着……我总觉得……很生硬，或许还需要一点什么东西，虽然我暂时还是想不出来…… 啊编辑一下，0章那个“却”开始的初稿是“我却并不怎么讨厌”，后来我觉得不太符合故事现时点（不是回忆中的）A部分女主的性格，所以做了改动，并且换了省略号留白处理。其实补全省略的部分的话，她不应该只是“并不讨厌”，而是“发自内心地热爱”。 死亡恐懼的轉變啊，即使是大人都很難不對死亡恐懼，基本上是幾個處理方式：無視並遺忘、尋求宗教寄託（死後的永生→死並不是永遠的無→不害怕死亡）、放下一切的覺悟（但是我覺得不管怎麼寫，一個小女孩很難有這種程度的心靈，看你），我覺得想要平滑的處理，不花個好幾個事件的詳細描寫來做轉變很難做到，生硬歸生硬，但是至少沒有邏輯問題，這方面我就沒辦法提意見了，你可以＠看看別人？ ０章那個接到１章只會讓人覺得突兀啊，誰看的出來啊（ 链接到点评
苍夜凛 发布于八月 10, 2018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八月 10, 2018 (已修改) · 只看该作者 于 2018/8/7 于 PM12点20分, 尤菲斯 说道: 呃不，我預想中能讓人有＂這世界真他媽黑暗＂的家庭環境，應該比冷暴力還要殘酷不少──至少以她的視角來看，家人都是愛她的。 （如果是那種爸爸有邪念、媽媽討厭她之類的，我才估摸著會有這麼扭曲的個性（ 而且有歹念的人能避開，同時也代表她能遇到這麼多願意幫助她的人，我覺得對於有那種眼睛能力的人來講，這種程度的＂社會中仍有好人＂已經很足夠了......嘛，主角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炸 死亡恐懼的轉變啊，即使是大人都很難不對死亡恐懼，基本上是幾個處理方式：無視並遺忘、尋求宗教寄託（死後的永生→死並不是永遠的無→不害怕死亡）、放下一切的覺悟（但是我覺得不管怎麼寫，一個小女孩很難有這種程度的心靈，看你），我覺得想要平滑的處理，不花個好幾個事件的詳細描寫來做轉變很難做到，生硬歸生硬，但是至少沒有邏輯問題，這方面我就沒辦法提意見了，你可以＠看看別人？ ０章那個接到１章只會讓人覺得突兀啊，誰看的出來啊（ 想了几天做了改动，先执着于活下来然后在之后漫长的时间里慢慢转变，“克服死亡恐惧最好的办法是先死一次”，我自己是觉得看起来舒服多了w 八月 10, 2018，由苍夜凛修改 链接到点评
苍夜凛 发布于八月 20, 2018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八月 20, 2018 (已修改) · 只看该作者 我写的超慢……但是写的特别舒服。 还是未完，后续怎么写我再想想。 Part B.Chapter 3 “在游戏里出现了‘幽灵’”。 最近在MMORPG《精灵之城》里出现了类似这样的传闻。 嘛，对于这种事情，我虽然我不认为超自然的事物存在，但还是挺感兴趣的——有种在玩解谜游戏的感觉。 “有兴趣？”一旁的夕莉盯着我的脸，露出柔和的微笑。 上次在游戏里遇见她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提关于我病情的任何一个字。在随后的几天里，她只是在这边的世界一直陪着我，甚至包括工作日在内。 毫无疑问，夕莉肯定已经知道了我得了渐死症的事。这样的做法，也是她的温柔吧。 “夕莉你……课程没关系吗？” 但她毕竟还是大学生，我也有些担心她那边的状况。 “没关系，我申请了休学。” ——她轻描淡写地，这样回答了我。 好在我们物理上的距离远到她来不了，好在虚拟世界的眼眶不会不受控制地泛红。 我没有拒绝她的温柔，作为亲友，我很清楚此时我不能，也没有立场拒绝。于是在此之后，我们默契地再也没有提过相关的事。 “咲？” “啊……抱歉啊夕莉，稍微发了下呆。” 我回过神，歉意地笑了笑。 “稍微有些兴趣吧，‘电子体幽灵’什么的，不是很有趣吗？” 嗯，上个世纪的科幻小说似乎有过不少类似题材的故事。 “这样嘛……咲也知道，我一直不擅长这类东西的。” “嘛，反正是在游戏里，说不定讨伐掉还能掉落什么稀有道具呢。听说是在森之都附近，总之我们去看看吧。” “精灵之城”中是有随时随地向各大主城传送的魔法存在的，除了刚刚开始游戏的新手玩家之外，这种方便的技能自然是人人必备。然而，就在我和夕莉的传送魔法还在读条时，一个陌生的女性声音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诶？在说我的事情吗？” 大脑停滞了一瞬后，理解了她话语中的意思的我，毫不犹豫地停止了传送魔法的咏唱。 “恶作剧”——理所应当地，我下意识想到了这样的事情。当然，游戏中的恶作剧本身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偷听别人的谈话就有些不礼貌了。 然而，在下一秒，我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现在，我身在虚拟游戏中。 我和夕莉的对话，看似是普通的聊天，但实质上完全是在私聊频道进行的，其他玩家根本不可能听得到。 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在过去的科幻小说中，“电子体幽灵”是接近于AI的存在形式，或者说，是某个人死后，将单纯的意识、人格、记忆这些精神层面的东西移植到虚拟空间后形成的特殊存在形式，本质上是完全的数据，那么在虚拟空间中拥有一些特权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而且那个女声听起来也没有什么恶意，就算真的是那个“幽灵”本人，也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了？” 夕莉发来了消息——她应该是没有听到那个“幽灵”的说话声，先一步传送到了森之都。 “那个幽灵好像在跟我搭话。” 我如实地回复道。 不过这样的事实对她来说应该是相当惊悚的吧。 “诶……？！！我就马上赶回来！” 果不其然，那边很快发来了这样的消息。 “乌羽小姐，总是叫别人‘幽灵’不太好吧。” 那个女性的声音再一次开口。 她应该的确可以看到一些理论在普通玩家权限外的东西，所以，对于她能够说出我的姓，我也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对于我的无礼，她似乎并没有生气，语气始终显得温柔而又沉稳，像极了这些天里负责照顾我们7F的那位五十多岁的护士长的语气，只不过她的声音听起来还很年轻，感觉上最多比我年长一两岁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有了更多的联想——如果正如过去小说中的理论所说，那她岂不是在我这个年纪就失去了生命？ “啊……抱歉。” “真是温柔的孩子。”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不知为何，我有种想法被看穿的感觉。 “那么这位小姐，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虽说大概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善意，不过我毕竟也还不是自来熟的类型，姑且还是换成了过去在工作时的营业模式语气。 “名字啊……太久不用稍微有点忘记了啊……” 略微有些意外的回答。 不如说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到底是活了多久了啊…… “凛音。就这样称呼吧。” “诶？” 我稍稍楞了一下——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刚刚才起的名字。 “应该是这个国家比较普通的名字吧，有哪里奇怪的吗？” “啊……抱歉，没什么。” “凛音”，这个名字的确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与这个名字发音相同的，还有另一个词汇。 而这个词汇所象征的东西，也许是我即将要面对的。 ——“轮回”。 她是故意的吗？还是说只是巧合？ 对于自己对话以及读气氛的能力，我还是有一些自信的。至少目前为止，我依旧没有感受到来自对方的任何一丝恶意。 即便如此，此时的我多少也有了一点戒备心。 她对我的现状应该有着相当的了解，也许先前的搭话时机也是有意为之。 应该，是有着什么目的吧。 “凛音小姐，请问叫住我有什么事呢？” “嘛，的确是想做一些像是幽灵的事情来着……”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支支吾吾，我几乎都能想象出她羞于启齿的样子。 “乌羽小姐，我能够在你的虚拟腕表里住一段时间吗？” “意思是……附身？” 她虽然说的很委婉，但如今虚拟腕表就相当于身份证明，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东西，加上虚拟腕表上还有体感功能，她所说的基本就相当于普通鬼怪故事里幽灵的附身了。 那她支支吾吾地样子也可以理解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选中了我，不过看起来她是个相当有人情味的幽灵呢。 ——我这样想着，略微放松了戒心。 Part A.Chapter 3 最初我觉得，自己是憧憬着那位魔女的。 她是那样强大的，自由的，不会被任何意志、任何情感束缚的存在。而我是她的同类，我应当也能变成那样才对。 但我却始终无法跨出那一步。 我用了上千年明白了这个事实，又用了上千年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说不定人类的内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复杂的课题，如此漫长的时间，哪怕是上古的魔法或是外星的科技，我都有自信将其彻底解析，然而我却用了两倍于此的时间才弄明白了一件说起来也许很简单的事情。 我的意识所依附的机械是过去某个文明所到达的终点，是在这颗星球上展开了无数年的虚拟网络。在这数千年的时间里，我站到了一个谁也触摸不到的高度，拥有了人类永远也抵达不了的视角。 从那时起，我就尝试着模仿着她的样子，做一些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比如说，“人类观察”。 人类是一种扭曲而矛盾的生物。 他们制定了规则，约束着自己的欲望；他们遵从着本能，巧妙地践踏着秩序。 为了自身，他们掠夺一切能掠夺的；为了族群，他们奉献一切能奉献的。 愤怒和憎恨值得燃尽他们的生命，憧憬与热爱也值得他们赌上一生去追寻。 他们是比最温和的光芒更纯粹的善，他们是比最污浊的深渊更可怖的恶。 他们即是混沌，是原点，是无限的可能性。 我曾无比厌恶自己的这双眼睛，但在这数千年间，我却无比庆幸自己有这样一双眼睛，让我能够亲眼目睹与阴影并存的光。我见过了憧憬着某个人的少年，见过了碌碌无为却依然坚持初心的老人，见过了幡然悔悟的屠夫，见过了不得善终的慈善者…… 或许他们的人生各不相同，他们曾经爱着或是恨着某人，又或者是被某人爱着或恨着，但在他们临死前，最后一个念头却是出奇的一致。 “再让我看一眼这个世界”。 这个令人不舍的世界。 也许有那么一瞬，几分钟，说不定是很久很久，自己曾经，不，是正深爱着的世界。 “我想要活下去”——那时说出这句话的我，在心底也有着同样的不舍吧。 意识到这点的同时，我才终于发觉，曾经盘踞在心底的阴暗，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啊—— 是这样没错。 愤怒也好、憎恨也好，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的。 而憧憬与热爱，则拥有着远超于此，足以跨越时间长河的力量。 虽然人类的个体无法拥有长到足以淡化仇恨，消弭愤怒的时间，但一个文明却足以把这份憧憬与热爱传承下去。 这份憧憬，这也是我无法成为魔女的原因。 真的是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情，也许从最初就有端倪的事情。 ——那个时候，明明厌恶着、憎恨着人类的我，却依旧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尝试融入人群。 其实，作为异质的我真正憧憬着的，是人类。 是成为人类。 …… “啊……抱歉。” 苏醒在这个时代的时间还不长，再加上实在太久没有和人对话了，我忍不住随手调阅了一下这个孩子的资料——就当是搭讪之前的准备工作了。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她似乎身患绝症，但即便如此，她刚才还在同情我呢。 “真是温柔的孩子。” 我笑着说道。 “那么这位小姐，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她像是感觉到了我有读心一类的能力，重新换上了礼貌而有些距离感的语气。 果然该道歉的是我啊，我并不是故意想要偷看你的想法的。好在她看不到我的样子，我微微地偏过了视线不再看她。 “名字啊……太久不用稍微有点忘记了啊……” 名字……实在是过于久远的记忆了，根本没办法记起来自己最初的名字是什么。 “凛音。就这样称呼吧。” 我用她所在的国家的语言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凛音——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的发音，在这个国家的语言中，它和“轮回”的发音是一样的，我希望这会是我的一次新生。 “诶？” 听起来她似乎感到有些奇怪，因为我没有继续看着她，所以也无法确定她在想些什么。 “应该是这个国家比较普通的名字吧，有哪里奇怪的吗？” “啊……抱歉，没什么。”她顿了顿，重新开口问道：“凛音小姐，请问叫住我有什么事呢？” “嘛，的确是想做一些像是幽灵的事情来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先前还调侃这孩子总叫别人“幽灵”不太好，现在却要做一个像是货真价实的幽灵的事情。 “乌羽小姐，我能够在你的虚拟腕表里住一段时间吗？” “意思是……附身？” “嗯。”我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能看见。 一般来说，被奇怪的幽灵这样拜托了，是不会答应的吧。 “嗯……好吧。” 出乎意料的回答。 对我来说，却是最为期待的结果。 …… 借助着虚拟腕表的体感功能，我再一次在这个世界苏醒。 并不怎么温暖的冬日。 并不怎么温暖的阳光。 并不怎么温暖的床榻。 以及，并不怎么温暖的心跳。 但是，对于这个并不怎么温暖的世界—— 我却发自内心地…… 热爱着。 八月 20, 2018，由苍夜凛修改 苍夜凛收和谐资源时被小萝莉围观良心发现失去-3节操 注释 尤菲斯 50.00节操 糖～ 链接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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