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乐园的绅士

【会员】初级会员
  • 内容数

    149
  • 加入

  • 最后访问

关于乐园的绅士

经济

  • 羽毛 0.00 根
  • 节操值 0.00 节操值

最近资料访问用户

886 次访问

乐园的绅士的成就

村庄勇者【重建村落任重道远】

村庄勇者【重建村落任重道远】 (2/9)

  • 坛友的态度:坛友对你的内容进行表情评论了哟
  • 回音:来而不往非礼也
  • 跬步之积:看啊,我已经签到了这~~么久了
  • 破壳日:欢迎来到SS同盟

最近徽章

1

社区解答

  1. 9/8日晚20:30对最后的对砍进行了修正,战后与纯那的对话因为懒就不写了
  2. 注:本文是笔者看过歌剧少女第九回后,对蕉哥被秒的过程产生了极度扭曲的情感后的产物。与原作中温柔的蕉哥天差地别 本文内的一系列设定经过魔改,仅仅是为了爽而写。切勿与原作进行对比。 舞台上结出的丰硕果实 因太过柔嫩,故而必须有人守护 99期,大场奈奈 由我来守护!永远!无论多少次! 登场结束,接下来便是—— 大场奈奈凝视对手,正在念诵身为这场赢家通吃的献祭祷词之人: 星屑飘洒的舞台上,可人绽放的爱之花 99期,爱城华恋 我会让大家星光闪耀! 面对光华璀璨,晃得人睁不开眼的红蓝舞者。历经千百轮回的战士却也不免暗自感叹:好耀眼啊、华恋……自从小光加入后,总是倒数第一的华恋居然能绽放出如此绚烂的光芒。可是、但是!你还是太青涩了啊! 看到持握双刀静静站立于灯光之下的好友,华恋不敢置信的发问: “BANANA?” 之前的六次对局中,华恋不曾与奈奈对阵。也没有从其他的入选者口中得知大场奈奈同是那争夺永恒闪耀的命运光辉的舞台少女。惊愕与难以置信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么、选拔的第七天,「羁绊的Revue」上演!”奇妙的可爱的能够口出人言的长颈鹿用他低沉磁性舒缓的语调宣告出了一如往常的开幕词“以TopStar为目标而高歌、舞动、争夺吧!” “舞台”的伴奏响起,慷慨而激扬。这一次的Revue是大场奈奈的先手,她十分清楚这一点,也同样的明白取得先手会在“舞台”的争夺上拥有多么大的优势。 但大场奈奈不想动,不想唱。舞台的灯光没有将她的脸照亮,面孔浸在黑暗中的她心情低落、痛苦以及淡淡的悲伤。 大家讨论新剧本的话语音犹在耳。没错同伴之言并非错误,同伴之所思亦无不妥。可为何,心中犹如新生嫩芽般执拗破土而出的酸楚是因为什么? “嗯?”大场奈奈听到了长颈鹿困惑的沉吟。 “BANANA!”以及同伴慌乱的声音。 “呵呵呵”大场奈奈轻声笑起“华恋,你做的很好。” 架起剑,披挂红色风衣的白色舞者在心中默念起:羁绊?比起来羁绊,我大场奈奈对你爱城华恋、对大家、对99期StarLight的羁绊无人能够比肩!这一场,我不可能输! 确定了立足点,大场奈奈身体前倾吐露心中的旋律。 出剑!出剑!滑步!招架!回转!交击! 双刃传导来的力量让大场奈奈的双目迷离,轻柔发问: “好耀眼……努力的光芒、活跃的光芒、友情的光芒以及羁绊的光芒。如此绚烂,我从未在华恋的身上见到过——” 爱城华恋闻言,勉力挡下奈奈的攻击。深吸口气,扭腰提胯“舞台”的配乐与布景相应转变: 巍峨的东京塔拔地而起,伴奏转为活泼轻快。 和小光那时候的—— 没有给予思考时间,一点寒芒险险擦着奈奈的风衣而过。奈奈团身前扑,而后用刀柄末端击打敌人腹部。 巨大的力道让华恋腾空飞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找回平衡后红蓝的女孩才用四肢稳稳着地,用坚毅的表情回答: “我遇到小光之后便想起了,想起了我与她的约定!” 大场奈奈没有追击,而是将打刀与胁差在两臂洁白的布料上轻轻擦拭,留下浅灰的印痕问:“约定?” 对手没有趁势追击,华恋借说话的空挡恢复体力: “没错!是我与小光两人的约定!属于二人的羁绊!”一边高声说出契合Revue的宣言,感觉把控到“舞台脉络”的华恋握紧手中的军刀向奈奈冲刺而去。 “咕!”被“舞台”加持的力量即便是百战老兵也难以轻松抵挡。被挑飞的瞬间,大场奈奈真切感觉到了那股羁绊。她不曾拥有过的另一种羁绊—— “孤独吗?”这是不知道多少次轮回终末时刻的长颈鹿的开场白。 大场奈奈仰头用空乏的声音回应:“不、完全没有。” “选拔合格的是你,大场奈奈同学。在成为TopStar之前,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请便。” “大场奈奈同学,你可曾感觉到了自己的孤独与——” 大场奈奈嘴角轻扬,示意长颈鹿继续说下去。 “自私?” “不、完全没有。”这是如出一辙的回答。 长颈鹿眨动乌黑的眼睛,如同赐予悲悯般地咏叹出抑扬顿挫的话语:“将珍贵的同伴们束缚在自我满足的囚笼里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毫无止息的重复相同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 “寂寞与虚无让你迷失在命运永恒的闪耀当中,而你的伙伴们却在那一瞬的燃烧时复归原点。这一切的一切却都不能令我回味片刻。所以说,大场奈奈同学。你不曾感到寂寞吗?你何时能察觉到自己的卑鄙与自私呢?” “我说——在成为舞台少女之时,你说过的吧?登上命运舞台之人自然会散发出无限的光芒。可是,我思考了很久,却都无法得出合理的解答。那么回答我!作为那无限光芒的燃料又是什么呢?” “我明白——大部分就如你所想的那般。” 大场奈奈感觉自己的内心平静无波,甚至还有点想笑。她拔起插在舞台中心的打刀,直指长颈鹿喝道: “如此的话,这场久远的噩梦也是时候结束了!” 长颈鹿面对威胁,眨巴了几下眼睛,绑着粉红色蝴蝶节的尾巴随意甩动着。怜悯似的回答: “我明白——你不会那么做的,大场奈奈同学。” “啊、是啊。”将刀重新插入世界的中心,奈奈轻声问:“那么,开始吧?” “成为TopStar的你,所期望的命运之舞台为何?” 奈奈平静的看着长颈鹿,面无表情的回答:“是我永远的堡垒、持续的拷问、转瞬燃烧的闪耀、不会枯竭的幸福时光以及属于大家的舞台。我会永远、永远的守护她们。” 比往常轮回沉默了更久的时间,长颈鹿才缓慢的开口: “那么好吧。” 于此同时,舞台中央的打刀消失。金色镶嵌晶莹宝石的高贵皇冠出现。随后便是眩晕与长颈鹿的低语: “被呵护的小姑娘们终究会有脱离襁褓的一天——” 危险! 经过千万次磨练的战斗神经即便是在神游天外时也依旧可靠。 提臂挥砍便挑飞了突刺而来的军刀。 “像是光芒一般无法触及的华恋,还真的是头一次见。无人能够预测的舞台吗?” 回神过来的大场奈奈向观众席处瞥去,那头神秘的长颈鹿就如同雕塑一般的立在那里从头到尾的俯瞰发生过的一切。 头一次的,大场奈奈生出了无人能够预测的舞台也并不坏的想法。同时也对自己在上次重演终末时的疏忽大意而感到庆幸。 凝神,举剑。将失去的“舞台”重新夺回,东京塔瞬间崩塌变回了层层废墟。 挺近!挺近!急转!进攻! 看到华恋在自己全力的进攻下虽显狼狈,但却将攻击全部接下的模样。再想起以往的轮回中的她甚至无法逼自己全力施为。不可避免地,大场奈奈回想起了长颈鹿的那句: “被呵护的小姑娘们终究会有脱离襁褓的一天——” 大场奈奈不无悲哀的想:难道自己已经不再被需要了吗? 怀疑、怒火、寂寞、悲伤的感情宛如文火。不疾不徐的舔舐坚硬的心灵。 趁着扭转身体的空挡,奈奈再度瞥向观众席:长颈鹿依旧如是,甚至还张了张嘴。仿佛再说着:我明白——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越打心情越是急躁的主动脱离战斗,甩剑而后平举右臂把剑竖立将面孔平分为二。深吸一口气,抱持着某种希冀与微不足道的伤感板起脸对气喘吁吁的华恋赞扬道: “华恋,你做的很好。居然能成长到如此地步。” “别急着笑!既然这次是羁绊的revue。那么就由我来向你发问三次。回答之后,胜负自分!” 无须等待回答,亦无须听取回答。因为大场奈奈明白,剧本一直在自己的掌控当中。因为大场奈奈确信,自己很强,非常强,比当前的任何舞台少女都要强! “这是考验,同为祭典。来吧,华恋。让我看看你的成长,让我见见你的光耀!” 将双刀舞出个刀花,再次与双臂那洁白的布料上擦拭。 “你入戏太深了吧?BANANA?” 提刀,奈奈前冲。“舞台”的围挡瞬间升起封锁了华恋躲避的空间。 “第一问!爱城华恋!在99期的StarLight公演中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无需思考的秒答:“傲慢女神。” “没错,问题既是傲慢!你若要摘得小的星星,你将得到小的幸福。” “你若要摘得大的星星,你将得到大的财富。我与真昼的战斗中她已经向我问过了。” “如此便好!那么你的回答为何?你要为将要获得的福报付出什么?如今的你可曾获得了答案!” “什么!BANANA你怎么会——” “回答我!”一剑逼退了华恋,奈奈端起架势喝问:“若将打破这绝望的轮回,你要付出什么!” 华恋挺剑而上,目光直视奈奈毫不退缩:“nononondayo!BANANA!没有什么轮回的事情,我与小光要一同成为TopStar!” 上砍!右下切!扭身而后起舞! “TopStar?真能说——你又能用什么去和付出了汗水和努力的人们战斗!” 逆风!左切上!后撤而后突刺! “当然是凭借双倍的汗水与努力!舞台少女爱城华恋天天进化中!我已经将克洛击败,之后便是你!BANANA!还有真昼!” 那个天才儿童吗?听到这个消息,奈奈也是吃了一惊。原本只能排上倒数的华恋居然能够击败实力稳居前三的克洛…… 抽身而退,横剑胸前说:“你的努力值得赞扬。”而后,便在心中默默补上:莽撞、青涩、傲慢与潜力无穷。不过没关系,我会将之包容! “第二问!爱城华恋!为何你与小光会如此迷恋StarLight的故事!” 华恋沉默,换手持剑上前索战道:“小光?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与她……” “哦、那是个好故事。” 屈伸横刀在背挡住劈砍,大场奈奈随后反身滑步一击逆袈裟:“与相识的好友不得不分离的悲剧!有何德何能被称为好故事!” 后跳闪避,华恋再度反击:“nononondayo!BANANA!为好友不顾危险,试图引发奇迹的弗洛拉的勇气!就算失去记忆,仍能够将好友约定牢牢不忘的克莱尔的坚强!是多么耀眼的动人的羁绊!” “舞台”被华恋夺取,奈奈只得脱离战斗重整旗鼓。甩动双刀,只为守护的战士质疑: “即便结局是悲剧?” “对!即便是悲剧,BANANA你不是最擅长发现过程中的美好吗!” 但不守护好大家的话——一切都没有意义!这句话大场奈奈只能在心中默念。 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守护大家的! 重燃斗志,大场奈奈再度与爱城华恋斗做一团。 “最后一问!!爱城华恋!你若取胜,便会与神乐光交战。届时,你当如何应对?!” “我与小光一定会一同成为StarLight!” “若是没有共同胜利的方法呢?” “办法总比困难多呀。” 大场奈奈越至半空,下劈出势大力沉的一击。却被华恋举刀挡下。 咬紧牙关,奈奈的双目狠狠瞪着华恋,一字一顿的问道: “假若,你与小光取得了胜利。大家的光芒都会因为你们的胜利而熄灭呢?为了大家你又会怎么做?放弃成为TopStar吗?” 举剑,华恋的目光中有某种光芒在流淌,她毫无畏惧的反驳道:“nononondayo!BANANA!熄灭?那种事情是不存在的!舞台少女在任何舞台的演出只会拥有一次,在结束的那一瞬间燃尽。所以才会喜爱,无可替代,才拥有价值。因为那一瞬间的燃烧殆尽,所以所有的舞台少女在下一次登上舞台之时便会浴火重生!所以,我与小光不会放弃我们的梦想!我与小光的羁绊无法被剥夺!” 刹那间攻势一转,“舞台”的力量尽数加持在了爱城华恋身上。基座涌起升高,将红蓝的舞者托举入高空,将苍白的战士禁锢于大地。 “一派胡言!”大场奈奈收刀回鞘,摆出居合的架势宣言:“但没有关系!我会赢!” 虽然爱城华恋的话语更加迎合“舞台”的需求,从而掌控了“舞台”的力量。但大场奈奈并不惊慌,因为,她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同时自己很强,比所有的歌剧少女都要强。即便身处劣势,自己也拥有反败为胜的技巧与力量。 光源骤然消失,随后一盏盏聚光灯汇聚于伫立在高处的华恋身上。她手中的剑闪动着光亮,鼓动,颤抖像是拥有了生命。 啪——仅有可怜的一柱光线将奈奈照亮。 高处,爱城华恋平举剑身。为歌曲的高潮营造气氛。 下方,大场奈奈撤布弓身。为必杀一击养精蓄锐。 奈奈瞥眼,用眼神挑衅长颈鹿——我砍了她真的没关系吗? 长颈鹿开合唇瓣,仿佛意有所指。 此时,华恋于高耸之地万事俱备。 此时,奈奈静候在绝地,等待攻击。 高扬旋律奏响,红蓝的舞者牵动万钧之力冲下。 脚踏鼓点,白衣的战士逆风迎击。 ——“我要赢!” ——“不会输!” 一人横军刀在身侧,用小臂护下固定风衣的挂扣,脚步飞快。 一人单手轻握刀身,前胸空门大敞,碎步急行。 破绽!这是二人心中同时闪过的话语。 华恋劈斩,心中除了胜利别无他物。 奈奈拔刀,过往种种画面纷至沓来。 若砍出这一刀,则必能胜利。 若砍出这一刀,则必然见血。 失败是不允许的! 我的再演,不容尔等破坏! “被呵护的小姑娘们终究会有脱离襁褓的一天——” nonnondayo!BANANA! banana nice,bananice! ■■■■■■■■■ 二人交错而过,琴弦崩断,伴奏陡然消失。 败者披风落地,胜者面颊割伤。 “BANANA”爱城华恋捂住脸颊的细细切口“你明明……” “那样你的整条胳膊就要没救啦。哈哈哈、真丢人,结果彻底的输掉了。” 机器转动,在红色的幕布垂落之际。爱城华恋听到了最后的祝福: “带着我给你的伤前进吧!若是你真的想要实现梦想的话,就不要留情。” “选拔第七天,结束!” ———— “作为陪伴我时间最长的人类,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大场奈奈同学。” 优雅的长颈鹿悠闲地啃食枝头的嫩叶,似是怜悯般的看向大场奈奈。 “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中?” “你明白。” “……” “那么,我也有忠告想要送给你。你有兴趣吗?” “不必了,送我走吧。之后就是永别了吧?” “嗯,那么再见。闪耀之人。” “这是新的讽刺方法吗?” “You see”
  3. (三) “为何还要涉足于此?武·雄·飞?” 男人的目光让武雄飞感到了刺痛。不由退后数步武雄飞才大起胆子磕绊反问回去: “为、为何是什么?你、你、你谁呀?我们见、见过吗?你怎么知道——” 话还没说完,武雄飞便见得阴沉男的视线越过了自己。像是看到了令其感到憎恶厌恨的东西般,瞳孔急剧收缩面容也变得愤怒扭曲。 “————”嘴唇蠕动,男人低声咀嚼出意义难辨的喑哑音节。武雄飞试图分辨,奈何他既没有学过唇语同时听力又不过关,终究没能辨认出男人的话语。 紧接着,武雄飞的背后即传来了少女充盈笑意的调侃: “何等不解风趣的男人啊~这位客人是我邀请来的,而你却将之拦于门前~咯咯咯,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妾身掠夺殆尽吗?真是贪婪呐。不过我并不讨厌哟。” 这个声音是———这个声音不就是同桌女孩吗? 从同桌女孩的声音传来时起武雄飞就想要转过身确认情况。但直到这抑扬顿挫用时漫长的挑逗结束,他与阴沉男都保持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 阴沉男是怎么回事武雄飞并不清楚,而他在阴沉男摆出一副欲将择人而噬的凶狠模样后身体便颤栗起来,颤栗到再也无法指挥身体的地步。 也许是恐惧又或许是出于某些未知因素的影响,武雄飞在接近半分钟的僵直里只能惊恐的注视那张扭曲可怖的面容。 在男孩的视觉中近乎妖魔化的面孔宛如活动般扭曲着,变化成更为歪曲怪异的样子。慢慢地贴近他的面孔,慢慢地烙印入他的脑海,慢慢地舔舐扭曲他的精神。 怪化的面孔从陌生到熟悉,再从熟悉到铭肌镂骨。恐惧感的堆积让理智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像是到达某个界值。武雄飞听到虚幻的破碎声,转瞬间,一股疏离的悲痛与癫狂取代了现有的恐惧。一个深邃而久远的噩梦取代了那难以描述的怪异。 在转瞬的宛如失重感般的宁静后,即是比重力更加狂乱怪诞的碎片: 烈火与浓烟,血肉构成的复杂扭曲的图形和模糊嘶哑的不详祷告。烛光、模糊的红。阴影、从什么东西里流出的白。飞舞的丝线,在空中跃动的赤色。哀嚎,粘稠的搅动声。哭喊、某人低声的安慰。冲撞、爆裂。温热的流动、冰冷的触感。以及满溢慈爱温柔的哼唱和阴沉男那愤怒到惊悚扭曲乃至妖魔化的脸…… “各安天命便好,安然如常便好。别——再回来了!” 隐约间,武雄飞似乎又听到了轻声的祝福与道别。 脑海传来的痛楚愈发强烈,搅动地让那幻觉般的碎片泛起涟漪。 睁开眼,武雄飞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老头。 老头身穿灰蓝色的练功服,留着短短的山羊胡,头顶微秃。正一手拄拐杖,一手向武雄飞递来纸巾。 武雄飞注意到老头身边放着一个用深蓝色的布料盖起的鸟笼,像是刚从附近的公园回家的样子。 “老爷子这是?”刚刚发问,武雄飞就觉得似是呛水了般鼻中有液体不受控制的溢出。伸手一摸发现满手是血,于是便连忙道谢接过纸巾。 而老头则边感叹现在年轻人身体越来越不行边提起自己的鸟笼自顾自的走掉了。 止住血。男孩发现自己站的地方已经有了一小片血迹,外套和衬衫上也有血渍残存。 现在天色已黑外加路人大多行色匆匆,尽管武雄飞一直呆立在路灯下并且还流了不少血,但却也没有什么人在意他。即便如此,武雄飞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悄悄打量周围两下,发现自己的位置又发生了移动。同桌女孩与阴沉男自然也消失无踪。拿出手机发现时间接近八点,武雄飞不由暗叹一声可惜。 两个恍神间,小半个下午和一个小自习的时间就快过去了。 刚抬脚迈步,眩晕和耳鸣便接踵而至。踉跄了几步,直到一手扶着路灯喘了许久武雄飞才缓过劲来。 扫开共享单车,点出导航。武雄飞好似喝醉酒一般,骑着车歪歪扭扭渐渐远去。期间还差点被一辆转弯的SUV撞个正着。 回到家,换身衣物。将染血的脏衣扔入洗衣机后,匆匆吃过晚饭。武雄飞便来到了书房前。 隔着关闭的房门依旧能看到光线从房间内射出。武雄飞皱起眉头: 母亲虽然仍旧不出所料的在书房里翻找资料。但自从五年前父亲背着母子俩去了后,原本是一名民俗学家的母亲便再也不外出考察了。最开始的两年里她还经常出门去忙活什么事情,可渐渐地武雄飞的母亲便一天到晚的扎进书房里去。除了做饭时会为武雄飞多做一点剩着和按时给予的生活费外便对武雄飞不闻不问了,甚至有时候男孩都在怀疑是不是他的母亲已经将他忘记了。虽然现在的情况还没有恶化到难以为继生活,但武雄飞依旧深深的为母亲的健康与家庭的未来而忧虑着。 伸出食指无名指并拢微曲,轻扣房门两声。武雄飞低低问了一句: “妈?” 门后传来的翻动书页的声音依旧,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一次稍微用力,又扣了房门两声。还没等到话语出口,门内的翻书声停了,母亲的话语简短而有力: “进。” 轻轻打开房门,武雄飞将身子探入书房。其内布置和男孩印象里的没有太大的差别:房间左右是从地板至天花板的巨大书架,而地面上除了为活动刻意留下的必要空间外都或高或矮的堆满了书籍。 门口正对的是一个书桌,书桌上除了台灯和左右整齐摆放的文献外,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书桌后坐着一个约莫有43岁左右的女人,夹杂些许银丝的短发被简单的拢在耳后。武雄飞在她标志性的细长眼睛中看到的是某种蠢动可怖的意念。总的来看,是一个没有被数年的家里蹲生活蹉跎了的标志美人。 而在女人的身后,是一扇被遮掩的不透一丝缝隙的窗子。 那双细长的眼睛将武雄飞探入房门内的上半身仔细打量后,似乎对儿子半遮半掩的见面方式并没有任何意见般的简单而迅速的吐出了一个字: “说。” 藏在门口后的手用力的掐了大腿一下,捻灭心头的酸涩。鼓起勇气向母亲问: “妈,我想知道五年前的事情。” 武雄飞的母亲诧异的将儿子重新打量了一遍,而后眯细起眼不留半分于地的否定到: “不行。”
  4. (二) 自五年前的某个夏日。武雄飞被一桩惨痛,血腥且为人不齿的事件牵连后,他就时常能够看到、触碰到不存在此世的光影。并且这些幻象能够毫无瑕疵的融入男孩的五感和记忆当中与他产生互动。 虽曾一度前往著名的医院检查过心理与身体的状态,但所得出的结论一致地令武雄飞感到沮丧。 经同桌女孩的一番挑拨后,武雄飞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复习已经学习了解过的知识。反而呆呆地注视着拥有娟秀字迹的纸条兀自神游。 被写下的地址离学校并不远,大约是相隔五六个街道的偏僻巷子。根据印象,这条巷子在天黑之后鲜有人至,但流浪的猫狗却很喜欢扎堆的聚集于此。心智正常的人,晚上只会刻意绕开如此偏僻的地方走吧?更别提是要在这种地方等待明显很有问题的某件事发生了。 忽的,眼前模糊。武雄飞看到了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站立,小男孩拼了命的仰头,竭尽所能的睁大眼睛想要看到那朦胧轮廓的样貌。直到小小的身躯僵直,双目被泪水充塞。朦胧高大的身影在小男孩的视线中化开变成了阴郁的漆黑与不详的深红的混彩。 好似是苛责又似乎是劝慰的话语自黑红的深处泄露而出: “未尝抱有觉悟的你什么都做不到!” “各安天命便好,安然如常便好。” “别——再回来了!” 旋即,好似大脑被焊机灼烧的痛苦来袭。除了让武雄飞痛到闷哼出声外还额外吸引了数名同学的怪异注视。 在痛楚的奔涌与记忆的鼓荡间,理性在告诫男孩不要前往。否则一切将脱离正轨! 而复生的精魄则驱动感性所化身的野兽猪突豨勇。粗暴的踏破层层关隘,意图让武雄飞追寻内心最深切的渴望。 低下头,装出一副努力看书的样子。武雄飞在绞尽脑汁的为自己寻找不去那处僻静巷子的理由。可一个个理性的且符合逻辑推论的结果被那个从余烬中复生的虚妄身形恣意嗤笑着鞭笞成了残渣碎屑。 渴望、冲动、激扬、愤怒等情绪自肺腑间汹涌地迸射喷薄而出;无法辨识的细碎呢喃与自某个方向传来的朦胧呼唤从看到纸条上的文字后便未有分毫的断绝。 理性编织的囚笼与感性使役的野兽在缠绕冲撞。囚笼正在龟裂破碎,野兽也已喋血哀鸣。 武雄飞认为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令自己疯狂痛苦的煎熬。但却在隐约间,他仿若看见某种陈旧的积满灰尘的事物被掀起揭开,细密飘散的颗粒无序飘舞构成了令人难以呼吸的场景。 在窒息般的苦闷中,断碎的残缺的片段从男孩的眼前闪现而后由中间开始模糊、分解最终消融于无形。 “这一次、我可能真的出问题了……”男孩仰头看向腻子粉刷就的微黄天花板,终究放弃了抵抗轻声自语。 顺随了心中的欲求后,上一刻还似惊天怒涛般的杂念与细碎呢喃通通消失无踪,就像方才的隐忍,所经历的折磨摧残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般。 盘桓在武雄飞内心深处的那道虚妄身影也同样在男孩屈从的瞬间,伴着最后的张狂的啸叫声骤然坍塌消弭。最终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一丝残留。 这算什么!?男孩如同刚从桑拿房走出,汗水浸透轻薄的衣衫。发间的汗水在重力的束缚下顺延面庞的轮廓汇聚坠落,很快就在浅黄的书桌表面上积攒下晶莹的一片。 喘息之余,源自灵魂最深处传来的空虚疲乏感让武雄飞感觉心好累,一切都不再是那么的重要。思想与意志变得轻薄蓬松,它们在不变的无趣风中被吹拂而起,飘荡向呼唤所传递来的方向。 僵直的站起身,提起书包。无视掉怪异的视线以及班长的呵斥。武雄飞失了魂般的拖动自己的身体挪出教室,走下教学楼。 在楼梯出口,有对相拥的小情侣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内容似乎是经常来宿舍门口讨食吃的野猫已许久不来之类的细碎小事。 但这些都不重要,武雄飞托着身体从小情侣的旁边经过。原本胸臆间的那抹炽烈冲动被无止息散逸出的空乏浇熄。 痛苦?压力?恐惧?激情?这些情绪现在的武雄飞完全感觉不到,心中犹如一潭死水。 原本他那交织翻腾的思绪、对于未知的畏惧与好奇以及生活给予这个男孩的沉重压力都被这股奇妙的空乏感强制抹平。让它们无法给予这潭死水再多的扰动。 浑噩间,武雄飞像是被外力摆布的傀儡。神情木然的来到操场、登上观礼台、翻越护栏而后飞扑。借着自围墙外将粗壮的树枝侵探入学校内的老树,武雄飞成功的离开了学校。 ==== 当武雄飞的意识再度清晰,男孩很快的把握住了眼下的情况: 周遭的街景很是陌生,不知自己来到了何处。太阳已是西斜洒下橙红的光辉。简单的运算一番后男孩得出了自己意识断片了接近两个半小时的笼统推论。 而在武雄飞的面前是一个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深色的正装与男人阴郁的神情仿佛构成了闲人勿扰的黑暗气场。 见到武雄飞回过神来,男人转动视线与男孩四目相接。如若猎食者般锋锐的注视令武雄飞浑身颤栗,理性与感性合鸣出了立即逃离眼前男人的急促警报。 男人开口,发出了符合气场的低沉责问: “既然你已放弃、那么回答我!你为何还要涉足于此?武·雄·飞·”
  5. 谢谢、改好了。至于走向嘛、应该是类克苏鲁的题材啦
  6. (一) 武雄飞认为自己在腐朽。不!他甚至认为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能够用腐朽来形容。而是某个名为“武雄飞”的被焚烧殆尽的丁点残存于股股名为一成不变的清风缓慢消磨的灰烬。 也许无需多久,他就会浸没在无趣的风中从而放弃最后的挣扎…… “嗨、武雄飞~” 这是武雄飞的同桌,一名半月前才转学来的走读生。额、名字叫什么来着? 同是一名高冷走读生的武雄飞对同班同学并不上心。即使已经到了高中三年级,他仍旧无法叫出班级内那么一小撮同学的名字。更别说是刚来不到半月的家伙了。 哪怕是同桌也不行!哪怕是一名看起来就很可爱很神秘的女孩子也不行! 毫无疑问,武雄飞对记忆他人之事的才能是毁灭性的。 不过说起来、这间上进的学校从高二下学期开始起就已经进入了全面复习备考的状态。而在大复习已经进行了一段时日的情况下转学过来的学生;不是情况特殊的话……那就是—— “武~雄~飞~” 自己的名字被可爱的女孩子轻声地从耳畔呵出,与女性交谈经验仅限于最低限度的武雄飞难免心中如猫挠般瘙痒。 仿若闹别扭般的转过头,男孩语气飘忽的说:“怎么啦啊?”而后,武雄飞不无苦涩的发现了:这是“新”同桌第二次与他搭话。 毫无疑问、第一次搭话是在成为同桌时女孩生分而又不失礼貌的一句:以后请多多指教。 念及至此,武雄飞的思绪又无法控制的向他如今的人生已经飘飘欲坠岌岌可危等方向打转。 “觉得自己在腐朽吗?”女孩保持着神秘朦胧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武雄飞。 而武雄飞的心思也被同桌女孩的话语一下子揪住。仿佛刚刚拥有心脏般,某种鼓动激荡的灼热于胸口绽放。 同桌女孩轻起唇,用不容否定的了然沉静的语气说:“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锤子! 胸中无名火起,转头欲将心中的情感吐露的男孩忽然愣住。思绪完全被同桌女孩那恰到好处的嘴唇牵扯。 说来也是出奇,在同桌的半个月里中二病末期的高冷走读生武雄飞居然完全没有正视过同桌。虽然偶尔用余光偷瞄,但能获得的情报仅止于及肩的乌黑长发和白皙的肌肤罢了。 那唇开合、翕动,吐露出话语。 “你认为自己如同余烬,亦或是孤立的礁岩。孤独而又寂寞,啊~啊~真是可怜。你厌恶现在的平凡与无知、从背德与鬼畜的快慰中寻找虚幻的依靠。但是啊、你也明白。这虚幻的欢愉,终将以悲剧收场。” 当武雄飞意识到时,视线中的那抹粉红消失了。转而是耳畔温热潮湿的吐息: “我明白的,你灵魂的深处在渴望不凡、欲求超常、目睹奇异、追寻怪诞~对吧?无需否认、你、你是如此迫切而真诚的渴望着平凡的破碎与精彩的呈现。你、武~雄~飞~是想要成为拥有非凡之力的英雄吧?” “你啊、武~雄~飞~可曾忘却了过往的梦想与希冀?” “你啊、没有忘记吧?在那个夏天时所许下的约定?” 每一个词汇、画面、触动都在撩拨武雄飞的耳道、眼睑、皮肤。所有一切的信息都绕过了大脑的牵制顺着身体与精神间无形的联系,传递、直击、铭刻到了灵魂。 武雄飞感觉到了:内心最深处原本被自己戏称为余烬的某物被挑动了。带着飞扬的火星与灼人的温度卷起龙卷化成了一个依稀隐约的轮廓。 看不真切,但却凝而不散。 “那么——”湿暖的触感从耳侧消失,女孩淡笑。露出浅浅酒窝“晚上就来这里吧。” 武雄飞低头,发现不知何时黄色的桌面上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上了一个他勉强有印象的地址。 耳畔有低语轻声激荡:“愿你能借此重获新生——” 当再次回头看向同桌女孩时,武雄飞只能愕然看到一簇骄傲挺立的黑色马尾欢快地越出门框。 “现在不还是自习吗……” 挠头,武雄飞发现自己不是所望地没有回忆起同桌女孩的名字。所以他揣着胸臆间某种澎湃的情感,觍起脸皮嘴角勾勒弧度问坐在前面的同学: “那谁、请问我的同桌叫什么名字?” 结果收到了不知姓名的同学的白眼与没好气的回答: “我说武雄飞、你是不是脑袋有毛病了?你哪来的同桌啊?你一直不都不让人坐在你的旁边吗?” “哈哈……说的也是呢……哈哈……哈——” 干笑着重新坐回位子上,武雄飞单手掩面,沮丧思索: 啊、是啊。不是情况特殊的话……那就只可能是自己的幻觉了嘛! 我、武雄飞时常能看到不存在于此世的光影,可能是个精神病。 但为什么呢?胸臆间的这股灼痛感究竟是为什么呢……
  7. 似是心之所至,总想要提笔写点什么。 可却又对大纲保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与怠惰。 啊、但总要写出些什么吧。抱着这样的心情,如同乱战盲斗般的开始敲打起键盘码字。 因为是心之所至,所以更新时间很难说。可能是一天很多更,更可能是周更乃至于月更()突出一个随缘吧? 简介: 荡邪诛心、不睹怪神。正道之理,莫过如是。 这是一个建立在类克苏鲁世界观上的家庭伦理剧()。 这也是虚幻而不成熟的想法与深沉又悔疚的爱意间的互相质问。 若为世界牺牲他物尚可饶恕 那么为他物牺牲世界又当如何?
  8. 可能是最近青叶看多了…… 以后如果参加征文,我争取都采用类克苏鲁的世界观。 顺带一提、这种格式写起来的感觉相当轻松。
  9. 我個人比較偏向於混沌展開。無論妹妹是最初的兇手,還是武煥光是一個滿口胡言的精神病人,亦或者這一切是哥哥自導自演的犯罪……無論是怎麼樣的結局都很美妙。 至於神話生物的更是不用多說什麼的混沌向展開了
  10. 新录音1 00:00:00 A:(前半段语音缺失)吗?真无趣。 【A是男性,语气颓败,音色偏向青年,推测与寄件人B的年龄相仿。】 B(能分辨出的深呼吸声):只是录音而已。 【B同为男性,语气阴沉冰冷,与我相识。是23岁的工地技术员。家庭条件在三线城市内中等偏下。是长子,有妹妹。】 B:为什么不说话了?刚刚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呢?嗯(二声)?!! 听到明显的殴击与A的干呕声。 约15秒后—— A:你小子力气长进不小啊…… B:多亏了现在的工作。 A(叹息声):你何必做到这一步?再过一两天我也是会—— 清脆的耳光声。 A:呃、草。你小子了解过刑讯吗?老子的耳朵好像聋了。 B(明显的深呼吸声):武焕光、于2018年8月27日也就是今天下午五点对石聃铮进行了诱拐并将她残忍杀害。对这个事实,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A:嗯——我还真有两件事情想要说 B:说。 A:你平时很少看那种有审讯类型的电视剧吧?您真的很业余哎 大约停顿了5秒 A:还有一个事实是:你妹妹太蠢了、哈哈哈哈哈 B:武!焕!光!我TM艹你XXX 同时听到了殴击与金属撞击水泥地面的声音,随后能听到清晰的回响声2-3秒。 其后的一分钟内只能听见B粗重的喘息声与A的低笑与吸气声。 B(带有稍许的哭腔):为什么? A:什么为什么? B: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杀掉铮铮啊!你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A:为什么啊~呐、川哥能扶我起来吗?我的胳膊快没感觉了。 沉默片刻后传来了淅索的响动。 吸鼻涕的声音响过3声后 A:川哥,在你看来。小铮她怎么样? B:她是个好妹妹,好女儿,好女孩。 A:啊、是吗?那我杀掉她大概就是因为太无聊,想要看到神吧? B:哈?啊?啊哈哈哈哈、这算什么!就因为这些!就因为无聊?!武焕光你TM还算是个东西吗!神TM的神!你不是给老子说过你他娘的是个无神论吗!(能从录音中听到殴击声)我特么看你不给我说真话!说啊!说啊!你tm到给我说啊! A:噗啊、咳咳呵。在哀求与哭号声里,割裂她的皮肤、撕扯她的血肉、咀嚼她的内脏、敲打她的骨髓。最终 B:够了! A:将小铮扑洒摆放,修正,弥补。然后 B::我说够了! A:加工成了这里的献—— 某件物体划破了空气的击打声与A的惨嚎声混杂在一起。 B:你真的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A(声音模糊,似是嘟囔):真的、有点痛哎—— B:我再问你一遍、究竟是为什么! A:你不想承认什么?3个W不都已经齐备了吗? 沉默10秒后 B:我的朋友很少、真的。 A:对对。我的朋友也不是太多、就一个。 B:我以为我们老了还能在一起吃喝玩乐。 A:我们现在也还是朋友。 B:你?你还当我是朋友? A:你觉得呢? B:那为什么你选铮铮? B:哪怕你tm杀了天王老子,告诉我一声我也能帮你…… B:为什么啊…… A:要是你闹够了、就把我解开回去整理小铮的遗物吧。 B:你…… A: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的痕迹清理掉。回去后想想你的父母、好好冷静一下。 B:阿光你…… A:川哥、你快走吧。别原路返回、走没有监控的地方。 之后便再也没有对话声 00:10:19结束录音。 ———————— 新邮件: 川小弟 <■■■■■■■■@■■.com> ■先生启:我现在很烦恼,请您帮帮我! 附件:新录音.m4a 2018/8/28 1:03 ———————— 附录一: 于2018/8/28 ■■路■■小区6楼住户书房在凌晨:2:40分左右起火。幸消防队员及时赶到,火势于3:00得到控制。 一人死亡一人失踪。下附相关信息: 死亡者:石明川。 【图片】这是一具死死扼住咽喉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失踪者:石聃铮 【图片】这是一张拥有明媚笑容的短发姑娘的照片。 ———————— 附录二: 武明光。 曾用名:武焕光 人际关系极为简单,疑似有社交障碍。 生于1995年2月,现为■■大学研究生。 父母于2017年10月于家中死亡,死亡原因为误食引发的急性中毒。 无亲戚救济。 最后出现时间为2018/8/27日,疑似死亡。 ———————— 附录三: 经调查监控与实地勘探,未能寻得武焕光、石明川、石聃铮曾经停留/死亡的地方。该处地区为一片荒地,没有任何的地下与地面建筑。 ———————— 附录四: 调查石聃铮的网络消费记录:未发现异常。 调查石聃铮的网络浏览记录:未发现异常。 调查石聃铮的网络发言记录:发言偏向消极悲观,但大体无异常。 调查石聃铮于17年10月前后的线下动向:调查移交,未完成。 ———————— 附录五: 石明川的父母在2018/5/2日为石明川于■市购买了一套房产,借款若干元。生活状态异常拮据。 在火灾事件之后9月中旬石明川之母病逝,月末其父因酒驾死亡。 该事件疑似有神话生物参与,已转交与专业人员之手。 2018/10/1 最近终于有空,回来看看。发现有活动,但却已经过期。 但按耐不住,草草写了一篇半吊子的小短文。 写完后发现字数不够、同时也有些偏题…… 不过正所谓半吊子加半吊子等于一整瓶的理论。 我还是厚着脸皮发出来献丑了,谢谢您的观看。
  11. 那当然是抄文(名著,而且是中国近现代)了……而且还是要思考为什么这写 但我自己太懒,完全没有用过就是了……
  12. 真实精神出轨。 史莱姆拥有了ai和妹妹的双份记忆,并且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认知。那么人格就不可能是两者中的任何人…… 它大概会依据男主对待它的态度决定自己的立场。但是它不是那两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 之后的故事大概就是围绕史莱姆的对于自己的认知与男主展开的日常? 结局无非是男主把它当做妹妹或者ai生活,然后被村民疏远社会性死亡。 要么是男主认清了三者间的区别,处理掉史莱姆正常的生活,或是爱上史莱姆和它生活下去,继而社会性死亡。 再再之后的故事就是要么把史莱姆变成人造人,要么把自己变成史莱姆造魔物 不过话说回来,发生了这种事情。不论是谁都怀疑一下了吧!太凑巧了,简直是赤裸裸的阴谋
  13. 对了……说道我为什么会死啊。 我是被对头们坑害到新世界的,对头们绝不愿意看到我从那边爬回到原本的世界。 所以就贿赂看守,对我加倍照顾。要的就是一个有去无回。 而我,作为一个精神有点不稳定家伙。策划的逃脱行动,并且还成批的往货箱里运水。这个故事和环境条件也不是肖申克的救赎,作为看守想不知道都难…… 所以看守门就将计就计,把我躲藏的木箱封地死死的。还知会了运货的伙计,无论这个货箱发出了什么响动都不要理会。这也就是那个箱体装订规模远超常规由来…… 梦醒后,我发现货箱根本从内部推不开。但又不想要放弃,就疯狂挠墙,最后搞得血肉模糊…… 这篇写的时候,顾此失彼,把这些想到的东西都没有加入进去。而且对于为了缓解精神压力而臆想出的妹妹的描写自己也是完全不及格的…… 如果要返工重写的话……用看守和我的双叙事线的结构可能会让这个小故事的可读性更高一些。 感谢大家的阅读。
  14. 这么说也不差,可惜能忍着絮叨看到更新的人太少了……
  15. 高川啊……这里的世界观与背景脱胎自某点的超长篇小说。 高川就是这本书的主角,乌鸦算是这家伙的伙伴宠物也是某种精神状态的具现化,到了后期他还会将自己比作乌鸦…… 哎……应该在最后的话前加上: “我们都很喜欢哪个故事……但高川这个名字还是别用了。我们都清楚自己不会像他一样特殊——”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