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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2927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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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看来是时候给自己的绝学找一个后人啦~ 毕竟咱已经老了呀~ 这个时代还是年轻人呀~
  2. 哇呀,服气了~ 楼主的亲和力不是一般人啊~ 话说咱当年也想调戏坛坛来的~ 结果没成功~
  3. 是呀战国兰斯就是这样一个.......噗~ 让咱笑笑~ 只能说日本真惨~ 不过某个魔王推不了一直都是~
  4. 萌新,你别听他瞎说~就算遇见条子~ 只要猛踩油门~ 也是.......(被拖走)
  5. 为什么咱每次来~都会感受到你在微妙的带坏萌新呢~ (滑稽~)
  6. 兰斯真爱党么~ 滑稽~ 咱只对那个奇怪的变性神殿感兴趣呢~ (哎呀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7. 为什么看到最后发现这里的能量反应这么高.......... 咳咳,捕捉到一个新人。 装入神奇宝贝球里面~ 从今天开始~ 就要一起旅行了呢~ 欢迎来到,ss大陆~
  8. 0....0全是过来收保安的.......... 加油吧少年~ 咱相信你能当一个好保安~
  9. 0.0咦~我总觉得在文学去水起来不好呢~ 咱们换个地方聊吧~ 手动滑稽~
  10. 唔.......如果是坚持一种文字的传承的话。我得向你表达一种敬意。 很久很久之前,看见过一个坚持一个中国传统戏剧(什么剧来的我给忘了,毕竟太久了。)的剧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我肃然起敬(别觉得咱太中二就好......)。 前些日子跟同学讨论一个话题,他最后说:“少数民族太可怜了,再过个几年,他们的文化传承就该断的断,没的没,被汉族吞的一干二净啦。那时候,他们跟汉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我觉得,能有坚持这些东西的。 是中国的幸运。 所以咱说说的是我自己去翻译,没说让你呢......
  11. 哇呀~我认真的思考了很久发现了一个真理~ 你说的好有道理~ 我竟无力反驳~ (笑抽)~
  12. 862927853

    烛火

    我或许很弱, 但我绝不退缩。 为你点一家灯火, 在黑夜中,随风闪烁。 即便燃尽了所有,死后也不能化成花朵。 也要固执的灼。 在星儿淹没的时刻, 为那些迷途的家伙, 燃一盏灯火。 我或许很弱, 但我绝不懦弱。 可以长久的长久, 却想做烟花的遗留。 如果长夜还不想走, 我便点燃这还算年轻的躯壳。 要先有一家灯火, 才能有万家通明。 也许我并非英雄, 但英雄将在我之后。 我一定很弱, 因为我太过渺小。 但我能做的事情很多, 而你比我更多。 就算为了活着, 总要留下些什么。 即便我生来就为了死去, 也曾带来短暂的光和热。 或许我一辈子也成不了皓月, 只是一个,一个小小的烛火。 倘若你是我的主人。 只愿给你别样的光和热。 在你苦恼的时候,对你说。 别怕, 太多的困难都只会恐吓。 若你足够勇敢, 风儿也会变柔。
  13. 唔........咱是个实诚人,所以有什么话咱就直接说了。 请您也别生气呀~ 这么说吧,咱有点不服气。 怎么说呢........不是你说的错,咱不服气。 只是有一种即视感,就是班主任老师在我面前墨迹一片任务驱动类作文的套路写法。 其实咱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想问了,什么是诗词文章? 格式? 内容? 写法? 我觉得都不是。我始终觉得他们是相通的一种美感。 由为是诗词。 意象也好,韵调也好,甚至内容。 它们都是为了让人产生一种‘美’的感觉。 所以我觉得这世上一切‘美’的东西都可以称作诗词。 何为美? 我认为是一种自然的感觉。 撑着露珠的花朵,人来人往的道路,或者是古色古香的茶。 并非是刻意的,规定的。 就像没有人能规定水的样子一样。 我觉得,这就是诗词。 并非是所有的诗词都蕴含一种哲理,一种深刻的意义。 在我看来,诗词更象是,一种情感的载体。 比如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一种更为形象化的,一种具有极大的感染力的东西。 这,是诗词。 或者说只是诗词的本质。 它只有一个特点,就是‘美’。 你可以说这个诗词写得不好,你可以说我无病呻吟。 你甚至可以说我写的这些东西,侮辱了诗歌这个名字。 这些我都接受。 相反我更乐意听到这些,因为有缺点,因为有不足。 就是最快乐的事儿。 但是你不能把诗词跟学位挂钩。 把诗词定在一个条条框框里,诗词本来就是无我的,本来就是无物的,本来就是一种纯粹的自由的。 就拿现在的诗词鉴赏来说吧,比如说让我们鉴赏一首诗的修辞方法。 难道作者是因为这个修辞方法,才会写出这首诗么。不,不是的,它是因为眼前的景,心中的事儿,才会有这么一句话。 至于这些修辞方法,我敢说他都未必察觉。 他只是堂堂正正把心中所想的给写出来了而已。 又何管他是谁呢? 富人的帽子不是帽子,穷人的衣服不是衣服么? 你把诗词看得太高贵了,太神圣了。 说白了,诗词单拿出来讲,仅仅是一种文体。 我们该保持崇敬的,不是一种文体。 而是那些流传下来并完成的诗。 而且,我个人更觉得,如果你真正的喜欢它。 真正的崇敬是,接过前人的火把,比他多走一步。 所以我始终不喜欢中国人的一点就是,太谦虚了。 这当然可以当成一种美德,但绝对不能当成一种习惯。 对于先贤最好的尊敬是,保持敬意,然后超越它们。 并非是膜拜,然后跟随。
  14. 噗~这就是所谓的~ 入行需谨慎~ 装逼有风险~ 对么~
  15. 我当然知道啦~所以咱才越来越往作死的方向发展么~ 不练习的话,怎么可能一点一点的进步~
  16. 谢谢评价拉~牛唇不对马嘴咱知道~ 因为这更倾向是一种感情的随笔~ 但是这个真的是有内容的~ 也许咱笔力不够.... (挠头)
  17. 哇...............别误会呀........... 漏掉了两个字.............. 我是........... 哇............ 没脸见人啦............
  18. 我的妈,用惯了简体字一看繁体字........ 啊......... 亲~ 评价可能很久之后再给了....... 因为我要一字一字的看.........不懂的估计还要查.......... 崩溃ing...........
  19. 我不是说这个~这种事情就算讨论再多咱也不会介意~ 我是说你和眼睛的评论越来越奇怪~ 哇~ 这么说真的好么~
  20.   摆渡人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也没有什么梦。等我醒来的时候,悠然惬意的打了个哈欠。   然后睁开眼睛,起初是什么也看不见的。只得由一点一点得光芒从远处涌入瞳孔,我才慢慢的,慢慢的恢复了视觉。   这里的天空是海洋,黄泉就那样的挂在天上,仿佛被东西东西兜住一般——他不是完全平行地面的,而是因为垂落,所以在中央凸出了很大一块,甚至与这里的地面相连,就像沙漏的上半部。我从下方向上面仰望过去,都能看见水的流动。   也是因为天空是海洋的关系,光被折射的千奇百怪,是最自然的画卷和雕石,而影子在和谐的共舞,像风吹动的风车,就算你静止不动,他也会依然围绕在你的身边,像个仆人似的转着圈。   这番景色谈不上多美,却像是童话的海底王国,实在奇妙——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算是一个另类的海底王国了。   此刻我真想要一个硕大的玻璃珠,把这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顽皮的光偷偷的藏走一丝,在以后的旅行中要是有个这么孩子气的家伙陪伴着,一定很有趣。   我收回目光,再向四周看去,令我惊异的事儿还多着呢:这里长着一种树,很奇怪,全身通明,叶子却是五彩的,然而等我走进一看,这树的叶子哪里是五彩的,它根本没有颜色!那是光线透过树杆而折散出来的颜色。   这里还有一种花,它的花瓣非常坚硬,却是透明的,如钻石一般。开始我还不明它为什么要开成这样,后来,天空上落下了一滴黄泉的水,打在它身上,竟在花蕊处映出了一道七色彩虹!   就像含着火焰的冰玫瑰。   我向四处走去,还发现了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恕我不能一一的详细明说——因为这实在太多了!真要细讲起来,不知要说到猴年马月。只能举几个尤为突出的事物,说说他的奇罢了。   比如生在灌木丛中的浆果,它长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红颜色,然后非常的小。   但是它的吃法,却是颇为奇特,如果你只是一个一个的吃,那么你会觉得它像水蜜桃一样甜。可你若一口气吃下两个,那你就倒霉了,腥辣的味道会直接在你的口腔里爆开,仿佛自己吞下了火焰,从舌头开始要烧到胃部,这一段的路程就像有人用火炭拖过一样,火辣辣的疼,偏偏你还不会出汗。若是三个一起吃,就会酸的要死,仿佛你一口气喝光了全天下的醋汁,连牙齿都要倒了!难以想象胃会闹出什么样的毛病了。可四个以上,则会变得一点味道没有,就像是在咀嚼白纸。   再比如从我醒来的地方往东走一些,在走一些,就会看到一种唱歌的岩石。由于海水是不断流动的,所以光线也来回变化,而他们就跟着光线的变化,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有时呜呜咽咽,有时喜气洋洋。倘若不是这些石头只能看成石头,我都要以为是某个音乐艺术家了。   这些种种,它们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我所在的那个岛屿。而岛屿外面,还是河流,却不像黄泉那样湍急,而是很静,静得令人发指,就仿佛这里的水不会流动,如同凝固的冰川。可是这里没有雪,也不冷,还很暖和。   但这里的水就是幽幽的,安静的不能再安静,就像一个未出嫁的大家闺秀。   倒是一种别致的美感。   我绕着岛屿走了一圈,四周除了河水还是河水,还有就是远方的那一抹惊艳的红,当时我还在纳闷,奈何桥之上的光线明明很弱,为何唯独它是那样的清晰?现在全解开了,奈何桥上的那一片惊艳的红倒是应该为‘海市蜃楼’,又或者是光线折射的原理?总之真正的彼岸是在那边没错了。   我凝望着远方要把天空吞噬的,像火焰一样燃烧的红色。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游过去。   尽管这对于我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记得孟婆曾明确地对我说:“如果你到了忘川,就会有摆渡人来接你。”   所以我想等等。   然而还没等我多想,一艘小船从远处渐渐的露了身影,缓缓的停在了这岛屿的旁边。   有位老翁,正在划桨。   我看去,只见他:双目微浊,两鬓寒霜,胡须长又长。弓腰驼背,如负重山,大过忘川。多少辛酸?只于这人背上!渔帽蓑衣,古舟老浆,捉来一船岁月,刻入沧桑眉头。一声叹息,真叫人,满心悲凉。   他看了看我,说:“公子......您.....要.....哪里......去呀?”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被炭火烧坏了声带一般。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那张本就足够吓人的,枯树皮似的脸,全然揪在了一起,双眼也凹进了下去,像两个黑窟窿。   同时他的胸脯也在大幅度的起伏着,仿佛用尽了平生的力气。尽管这样,我所听到的声音依然很轻,还断断续续的十分不清晰,像一台破损的老留声机。这几个字迹,就像扎在他喉咙里的钉子,仿佛天生就跟他又说不清的仇,执意要留下来继续折磨他,好在毕竟是死物,只得一个一个不情愿的被那老翁从嘴中撵了出来。   我想了想,回应道:“我是要去忘川......老人家您不用多说话,打手势就可以,您能渡我去忘川么?可以的话就请点头,不行的话就请摇头。”   我实在不忍心看一个老人家费这么大力气找罪受。   他看了看我,枯树皮似的脸扯出几条皱纹,勉强构成一个笑容。   然后点了点头,说:“.....公子.....上....船.....吧。”   我想了想,走了上去。本来,我还想问一下这个岛屿的名字,只是实在不忍听他的回答,只好作罢。   有缘再寻吧。   老人佝偻着身子,再次颤颤巍巍的划了起来,他划动的很吃力,但是很熟练。   一个人,一艘船,漂泊了多久呢?   我想问,但最终没问。他沉默着,始终小心而又卖力的划着,那态度极为认真,就像呵护着什么,又像祈祷着什么。   他每一次划动,船儿就会悠悠的往前飘一点,海面上也会翻出一层静静的波浪,向远处推开,如同花的裙摆。像抚琴,只是歌无声。像作画,只是墨无色。还像一首诗,残缺的诗。   沉默的气氛一直维持着,那座岛屿渐渐地淡出我的视线,缩成一个点,被桨儿溅起来的波浪远远推开。   这时,他说:“......公子......这儿啊......就是忘川了......”   我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他却抢着说道:“......公子......不碍事的。”   他笑着:“......谢谢.....公子....,不碍事儿......的.....”   我看着他也只好作罢。   但他却是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他说:“......公子.......已经.......一千多年.....没有人来了......就让我......唠叨唠叨.......吧。”   我沉默一会,说:“那个岛屿叫什么名字?   他笑得更开心了,像个老顽童一样,如果除去现在的此情此景,见到过他的人一定认为他活得很幸福,他说:“......那....不是....岛屿,它是.....一个巨大....的龟.....它......霸下。”   “霸下......你说他是霸下?”   他点了点头,又说:“不过......死了。”   “一个死去的霸下......”   我有些讶异,没想到那些传言的生物居然这么就见到了。   “那......你说到忘川了,怎么讲?”   “忘川......其实......就是......忘川啊。”他说:“黄泉......和望川......本来是....连在....一起的....都是......黄泉,后来.....霸下....死....在那里。霸下...上的....水变得......越来越...有活性,霸下....之下...的水.....越来越...安静.....才有了.....黄泉.....忘川.....,在.....看不见....霸下的....地方是...忘川。”   “那.....这霸下活了多少年?”   “不.....知道.....”   我不由得向那个岛屿消失的地方看去,这些能被时光铭记的,所害怕的东西,真的不简单啊。   一万年不腐,一万年不枯,背负黄泉,下临忘川。   死了亦有如此风光,当他活着的时候,又该是多么威武雄壮?   只是,最终还是时间胜了。   我若有一天化成枯骨,磨成碎沙,然后随风而去,这世间,又有谁能记?   我不禁握住了荷包。   谁会记得一个无心人呢?我自嘲的笑了笑。这样想来,我倒有些羡慕霸下。   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杂想全部驱散。    又问:“那......哪里是彼岸?有人对我说,到了忘川就到了彼岸。”   “那....”他说:“那...个人...一定...没有...来..过...彼岸,彼岸....是在...忘川...尽头的,要走...上很远..的。”   “那我们就走吧。”我说。   然后他便再次划起船桨。   时间慢慢的流逝,这里的空间渐渐变得灰暗。这样说倒也不是太对,而是一闪一闪的,时而明亮,时而暗淡。就像被风摇曳的蜡火。   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佛家所谓的一花一世界,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也许,我就活在一团小小的烛焰里。   又过了一会,光芒就像死绝了一样,闪动的频率越来越慢,我们几乎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如果不是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十分清晰,我都要认为我们走进了一个荒野的山洞。   这时,船也停了下来。他盘坐在船上,拿出一把鱼竿,鱼钩是直的,也不放饵,整理好绳线后,便甩了下去。   我有点好奇:“忘川内有鱼么?”   “有的....吧....或许.....没有?”他模糊的答着。   “那您这是.....”   “....我?”他苦涩的笑了笑:“....赎罪。”   “可是,这鱼钩......”   “怕....她.....受伤......” 我知道这里一定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我想知道,又想劝劝他。可是不知道怎的,却怎么也无法脱口。   现在想来,大概是那时他眼中的信徒般的虔诚与忏悔打动了我吧。   中国有句老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这句话是对的,也是错的。   从某一种方面来说,永远是过客的无心人,他对世间的理解应该比所有人都清楚。   但是至少那时,我依然不懂,什么都不懂。   甚至可以说我无法理解,这些人眼中的执念与放下,究竟都是为了什么。   你未经历过的生活,你怎么能知道其中的辛酸。你未品尝过的食物,怎么能猜出它的味道。   故事终究是故事,它最多只能让你知道,原来如此,而并非,如此之后。      所以我只得沉默,就像面对皇帝和孟婆一样沉默,他们不说,我便没有资格知道,他们说了,我也没有资格评论。   只是觉得可怜。   他们都是一类人吧。   我抬头望向黄泉,我想努力的看清他的样子,再透过黄泉找到孟婆,再去来生今世的轮回里找到那个皇帝。   我想想好想问他们一句我始终没有资格问出的话:“为什么?”   或者,这就是爱?   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取出茶具,又在忘川取了一壶水,再用招来的火烧开。清香的味道再次冒出。   我倒了两杯茶水,问他:“要喝一杯么?”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茶壶,鼻子努力的嗅了嗅,终于说:“好。”   我把茶杯递给他,他放下鱼竿,双手接过茶杯,一点一点的品着。   而我则是一口喝掉。   又是那样的清香。   很好,很不好。   “.....好茶。”他说:“苦....中...带甜....好茶。”   我想了想问:“我们什么时候接着走?”   “.....等夜....莲花......开,冥蝶.....出来......”   夜莲花?冥蝶?   这又是什么?   还没等我多想,原本平静的水面就出现了一圈圈涟漪,一朵朵紧紧闭合的莲花浮上水面。她们有的是粉红色的,又有的是洁白的色的,还有淡黄色的,色彩缤纷,交错在一起,宛若盛夏的样子,只是这里只有荷花。   再往后,时间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在这一刹那,所有的花瓣同时落下,如佳人转开的素裙,缓缓地露出了,那中间婴儿拳头大小的火焰。   “这.....这是......火莲子。”他解释说。   我凝视着看去,那火焰不大不小,刚好照亮一个花朵的海域。只是这夜莲花的数量太过庞大,在忘川上,密密麻麻的交错在一起,红色的火焰就这样连在一起,烛火般的晃动着,把船的影子无限放大。   有一种在听老人家在篝火前讲故事的感觉,像是听见了悠长的笛声,慢慢的飘过来,又飘过去,是说不出的惬意。而一眨眼回到现实,火焰徐徐的舞动着,像染料,要把一切染红。   怎样说这样的美呢?就像朝圣。   可是这还没有完,忘川的水面紧紧安宁了片刻,便沸腾了起来。   无数水滴落在忘川的水面上,叮叮咚咚的连成一首曲子,就像风铃的摇晃。   我再看去,呦,黄泉似乎要坠落下来一般,凸出了一大块。   是要与忘川会和么?   只是我在定眼一看,那里那是什么坠落的水浪,而是两排飞行的蝴蝶。   只不过他们都是蓝色,那种透明的蓝色,全身都没有一点的花纹,每一个都像一片溅起的水花,梦幻一般的美。它们从船的两边掠过,就像一对巨大的翅膀。   这艘古旧的船霎那就神圣了起来,就像精灵的故乡,充满了自然生机。   无数的冥蝶从黄泉里面飞出,向忘川飞去,在最远处它们是一道荧光,近了就好似翩翩起舞的霓裳。有的却偏偏游荡在忘川与黄泉之间,似乎不尽情跳一次舞蹈,醉了这个世间,便颇为遗憾的样子。   当真是顽皮的家伙呀。   随后我还发现,总有一些冥蝶却不进入忘川,反而落在了夜莲花群中处处寻觅,最后落在了一个火焰极为微弱的夜莲花花蕊处——也就是那火莲子所在的地方。随后十分安静的化成虚无,就像一个珍贵的艺术品。而这个原本要灭掉的火莲子却再次变得明亮起来。   “......这是.......夜莲花....与冥蝶.....的约定......“他说:“.......夜莲...花...为冥蝶...照亮,回...忘川....的路,而年..老的...冥蝶,则...要作为..夜莲花..的...燃料,让...它恒.....久的....燃烧。”   “由于....霸下.....隔开了....黄泉与...忘川,这就..导致...冥蝶的....繁衍出...了极大..的问..题——没有水...存在的...地方,冥蝶...没有...办法...飞行的。因为....他们...离开了..水,便没....有办法....辨别....方向。但是...夜莲..花在...燃烧....的时....候,会放....出一种....特殊的....味道,这便....是冥碟的....‘路’。所以....这两个原...本毫无....关联的....物种,就这...样合..作...了好....些年,现在忘....川与黄...泉之间...的生...物,除了...它们便....只有彼..岸上...的那...些了。”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我看他因为痛苦而皱起来的眉头,急忙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满满的喝了下去。   又说:“公子,我们.....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   随后摆渡人费力的撑起船浆,这艘古旧的小船,就这样乘着冥蝶铺开的翅膀,夜莲花组成的信标,向远处去了。   如果我能站在一个很高很高的角度来看这幅图面的话,我想一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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