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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如果是坚持一种文字的传承的话。我得向你表达一种敬意。 很久很久之前,看见过一个坚持一个中国传统戏剧(什么剧来的我给忘了,毕竟太久了。)的剧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我肃然起敬(别觉得咱太中二就好......)。 前些日子跟同学讨论一个话题,他最后说:“少数民族太可怜了,再过个几年,他们的文化传承就该断的断,没的没,被汉族吞的一干二净啦。那时候,他们跟汉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我觉得,能有坚持这些东西的。 是中国的幸运。 所以咱说说的是我自己去翻译,没说让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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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很弱, 但我绝不退缩。 为你点一家灯火, 在黑夜中,随风闪烁。 即便燃尽了所有,死后也不能化成花朵。 也要固执的灼。 在星儿淹没的时刻, 为那些迷途的家伙, 燃一盏灯火。 我或许很弱, 但我绝不懦弱。 可以长久的长久, 却想做烟花的遗留。 如果长夜还不想走, 我便点燃这还算年轻的躯壳。 要先有一家灯火, 才能有万家通明。 也许我并非英雄, 但英雄将在我之后。 我一定很弱, 因为我太过渺小。 但我能做的事情很多, 而你比我更多。 就算为了活着, 总要留下些什么。 即便我生来就为了死去, 也曾带来短暂的光和热。 或许我一辈子也成不了皓月, 只是一个,一个小小的烛火。 倘若你是我的主人。 只愿给你别样的光和热。 在你苦恼的时候,对你说。 别怕, 太多的困难都只会恐吓。 若你足够勇敢, 风儿也会变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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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咱是个实诚人,所以有什么话咱就直接说了。 请您也别生气呀~ 这么说吧,咱有点不服气。 怎么说呢........不是你说的错,咱不服气。 只是有一种即视感,就是班主任老师在我面前墨迹一片任务驱动类作文的套路写法。 其实咱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想问了,什么是诗词文章? 格式? 内容? 写法? 我觉得都不是。我始终觉得他们是相通的一种美感。 由为是诗词。 意象也好,韵调也好,甚至内容。 它们都是为了让人产生一种‘美’的感觉。 所以我觉得这世上一切‘美’的东西都可以称作诗词。 何为美? 我认为是一种自然的感觉。 撑着露珠的花朵,人来人往的道路,或者是古色古香的茶。 并非是刻意的,规定的。 就像没有人能规定水的样子一样。 我觉得,这就是诗词。 并非是所有的诗词都蕴含一种哲理,一种深刻的意义。 在我看来,诗词更象是,一种情感的载体。 比如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一种更为形象化的,一种具有极大的感染力的东西。 这,是诗词。 或者说只是诗词的本质。 它只有一个特点,就是‘美’。 你可以说这个诗词写得不好,你可以说我无病呻吟。 你甚至可以说我写的这些东西,侮辱了诗歌这个名字。 这些我都接受。 相反我更乐意听到这些,因为有缺点,因为有不足。 就是最快乐的事儿。 但是你不能把诗词跟学位挂钩。 把诗词定在一个条条框框里,诗词本来就是无我的,本来就是无物的,本来就是一种纯粹的自由的。 就拿现在的诗词鉴赏来说吧,比如说让我们鉴赏一首诗的修辞方法。 难道作者是因为这个修辞方法,才会写出这首诗么。不,不是的,它是因为眼前的景,心中的事儿,才会有这么一句话。 至于这些修辞方法,我敢说他都未必察觉。 他只是堂堂正正把心中所想的给写出来了而已。 又何管他是谁呢? 富人的帽子不是帽子,穷人的衣服不是衣服么? 你把诗词看得太高贵了,太神圣了。 说白了,诗词单拿出来讲,仅仅是一种文体。 我们该保持崇敬的,不是一种文体。 而是那些流传下来并完成的诗。 而且,我个人更觉得,如果你真正的喜欢它。 真正的崇敬是,接过前人的火把,比他多走一步。 所以我始终不喜欢中国人的一点就是,太谦虚了。 这当然可以当成一种美德,但绝对不能当成一种习惯。 对于先贤最好的尊敬是,保持敬意,然后超越它们。 并非是膜拜,然后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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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渡人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也没有什么梦。等我醒来的时候,悠然惬意的打了个哈欠。 然后睁开眼睛,起初是什么也看不见的。只得由一点一点得光芒从远处涌入瞳孔,我才慢慢的,慢慢的恢复了视觉。 这里的天空是海洋,黄泉就那样的挂在天上,仿佛被东西东西兜住一般——他不是完全平行地面的,而是因为垂落,所以在中央凸出了很大一块,甚至与这里的地面相连,就像沙漏的上半部。我从下方向上面仰望过去,都能看见水的流动。 也是因为天空是海洋的关系,光被折射的千奇百怪,是最自然的画卷和雕石,而影子在和谐的共舞,像风吹动的风车,就算你静止不动,他也会依然围绕在你的身边,像个仆人似的转着圈。 这番景色谈不上多美,却像是童话的海底王国,实在奇妙——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算是一个另类的海底王国了。 此刻我真想要一个硕大的玻璃珠,把这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顽皮的光偷偷的藏走一丝,在以后的旅行中要是有个这么孩子气的家伙陪伴着,一定很有趣。 我收回目光,再向四周看去,令我惊异的事儿还多着呢:这里长着一种树,很奇怪,全身通明,叶子却是五彩的,然而等我走进一看,这树的叶子哪里是五彩的,它根本没有颜色!那是光线透过树杆而折散出来的颜色。 这里还有一种花,它的花瓣非常坚硬,却是透明的,如钻石一般。开始我还不明它为什么要开成这样,后来,天空上落下了一滴黄泉的水,打在它身上,竟在花蕊处映出了一道七色彩虹! 就像含着火焰的冰玫瑰。 我向四处走去,还发现了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恕我不能一一的详细明说——因为这实在太多了!真要细讲起来,不知要说到猴年马月。只能举几个尤为突出的事物,说说他的奇罢了。 比如生在灌木丛中的浆果,它长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红颜色,然后非常的小。 但是它的吃法,却是颇为奇特,如果你只是一个一个的吃,那么你会觉得它像水蜜桃一样甜。可你若一口气吃下两个,那你就倒霉了,腥辣的味道会直接在你的口腔里爆开,仿佛自己吞下了火焰,从舌头开始要烧到胃部,这一段的路程就像有人用火炭拖过一样,火辣辣的疼,偏偏你还不会出汗。若是三个一起吃,就会酸的要死,仿佛你一口气喝光了全天下的醋汁,连牙齿都要倒了!难以想象胃会闹出什么样的毛病了。可四个以上,则会变得一点味道没有,就像是在咀嚼白纸。 再比如从我醒来的地方往东走一些,在走一些,就会看到一种唱歌的岩石。由于海水是不断流动的,所以光线也来回变化,而他们就跟着光线的变化,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有时呜呜咽咽,有时喜气洋洋。倘若不是这些石头只能看成石头,我都要以为是某个音乐艺术家了。 这些种种,它们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我所在的那个岛屿。而岛屿外面,还是河流,却不像黄泉那样湍急,而是很静,静得令人发指,就仿佛这里的水不会流动,如同凝固的冰川。可是这里没有雪,也不冷,还很暖和。 但这里的水就是幽幽的,安静的不能再安静,就像一个未出嫁的大家闺秀。 倒是一种别致的美感。 我绕着岛屿走了一圈,四周除了河水还是河水,还有就是远方的那一抹惊艳的红,当时我还在纳闷,奈何桥之上的光线明明很弱,为何唯独它是那样的清晰?现在全解开了,奈何桥上的那一片惊艳的红倒是应该为‘海市蜃楼’,又或者是光线折射的原理?总之真正的彼岸是在那边没错了。 我凝望着远方要把天空吞噬的,像火焰一样燃烧的红色。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游过去。 尽管这对于我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记得孟婆曾明确地对我说:“如果你到了忘川,就会有摆渡人来接你。” 所以我想等等。 然而还没等我多想,一艘小船从远处渐渐的露了身影,缓缓的停在了这岛屿的旁边。 有位老翁,正在划桨。 我看去,只见他:双目微浊,两鬓寒霜,胡须长又长。弓腰驼背,如负重山,大过忘川。多少辛酸?只于这人背上!渔帽蓑衣,古舟老浆,捉来一船岁月,刻入沧桑眉头。一声叹息,真叫人,满心悲凉。 他看了看我,说:“公子......您.....要.....哪里......去呀?”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被炭火烧坏了声带一般。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那张本就足够吓人的,枯树皮似的脸,全然揪在了一起,双眼也凹进了下去,像两个黑窟窿。 同时他的胸脯也在大幅度的起伏着,仿佛用尽了平生的力气。尽管这样,我所听到的声音依然很轻,还断断续续的十分不清晰,像一台破损的老留声机。这几个字迹,就像扎在他喉咙里的钉子,仿佛天生就跟他又说不清的仇,执意要留下来继续折磨他,好在毕竟是死物,只得一个一个不情愿的被那老翁从嘴中撵了出来。 我想了想,回应道:“我是要去忘川......老人家您不用多说话,打手势就可以,您能渡我去忘川么?可以的话就请点头,不行的话就请摇头。” 我实在不忍心看一个老人家费这么大力气找罪受。 他看了看我,枯树皮似的脸扯出几条皱纹,勉强构成一个笑容。 然后点了点头,说:“.....公子.....上....船.....吧。” 我想了想,走了上去。本来,我还想问一下这个岛屿的名字,只是实在不忍听他的回答,只好作罢。 有缘再寻吧。 老人佝偻着身子,再次颤颤巍巍的划了起来,他划动的很吃力,但是很熟练。 一个人,一艘船,漂泊了多久呢? 我想问,但最终没问。他沉默着,始终小心而又卖力的划着,那态度极为认真,就像呵护着什么,又像祈祷着什么。 他每一次划动,船儿就会悠悠的往前飘一点,海面上也会翻出一层静静的波浪,向远处推开,如同花的裙摆。像抚琴,只是歌无声。像作画,只是墨无色。还像一首诗,残缺的诗。 沉默的气氛一直维持着,那座岛屿渐渐地淡出我的视线,缩成一个点,被桨儿溅起来的波浪远远推开。 这时,他说:“......公子......这儿啊......就是忘川了......” 我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他却抢着说道:“......公子......不碍事的。” 他笑着:“......谢谢.....公子....,不碍事儿......的.....” 我看着他也只好作罢。 但他却是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他说:“......公子.......已经.......一千多年.....没有人来了......就让我......唠叨唠叨.......吧。” 我沉默一会,说:“那个岛屿叫什么名字? 他笑得更开心了,像个老顽童一样,如果除去现在的此情此景,见到过他的人一定认为他活得很幸福,他说:“......那....不是....岛屿,它是.....一个巨大....的龟.....它......霸下。” “霸下......你说他是霸下?” 他点了点头,又说:“不过......死了。” “一个死去的霸下......” 我有些讶异,没想到那些传言的生物居然这么就见到了。 “那......你说到忘川了,怎么讲?” “忘川......其实......就是......忘川啊。”他说:“黄泉......和望川......本来是....连在....一起的....都是......黄泉,后来.....霸下....死....在那里。霸下...上的....水变得......越来越...有活性,霸下....之下...的水.....越来越...安静.....才有了.....黄泉.....忘川.....,在.....看不见....霸下的....地方是...忘川。” “那.....这霸下活了多少年?” “不.....知道.....” 我不由得向那个岛屿消失的地方看去,这些能被时光铭记的,所害怕的东西,真的不简单啊。 一万年不腐,一万年不枯,背负黄泉,下临忘川。 死了亦有如此风光,当他活着的时候,又该是多么威武雄壮? 只是,最终还是时间胜了。 我若有一天化成枯骨,磨成碎沙,然后随风而去,这世间,又有谁能记? 我不禁握住了荷包。 谁会记得一个无心人呢?我自嘲的笑了笑。这样想来,我倒有些羡慕霸下。 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杂想全部驱散。 又问:“那......哪里是彼岸?有人对我说,到了忘川就到了彼岸。” “那....”他说:“那...个人...一定...没有...来..过...彼岸,彼岸....是在...忘川...尽头的,要走...上很远..的。” “那我们就走吧。”我说。 然后他便再次划起船桨。 时间慢慢的流逝,这里的空间渐渐变得灰暗。这样说倒也不是太对,而是一闪一闪的,时而明亮,时而暗淡。就像被风摇曳的蜡火。 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佛家所谓的一花一世界,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也许,我就活在一团小小的烛焰里。 又过了一会,光芒就像死绝了一样,闪动的频率越来越慢,我们几乎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如果不是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十分清晰,我都要认为我们走进了一个荒野的山洞。 这时,船也停了下来。他盘坐在船上,拿出一把鱼竿,鱼钩是直的,也不放饵,整理好绳线后,便甩了下去。 我有点好奇:“忘川内有鱼么?” “有的....吧....或许.....没有?”他模糊的答着。 “那您这是.....” “....我?”他苦涩的笑了笑:“....赎罪。” “可是,这鱼钩......” “怕....她.....受伤......” 我知道这里一定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我想知道,又想劝劝他。可是不知道怎的,却怎么也无法脱口。 现在想来,大概是那时他眼中的信徒般的虔诚与忏悔打动了我吧。 中国有句老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这句话是对的,也是错的。 从某一种方面来说,永远是过客的无心人,他对世间的理解应该比所有人都清楚。 但是至少那时,我依然不懂,什么都不懂。 甚至可以说我无法理解,这些人眼中的执念与放下,究竟都是为了什么。 你未经历过的生活,你怎么能知道其中的辛酸。你未品尝过的食物,怎么能猜出它的味道。 故事终究是故事,它最多只能让你知道,原来如此,而并非,如此之后。 所以我只得沉默,就像面对皇帝和孟婆一样沉默,他们不说,我便没有资格知道,他们说了,我也没有资格评论。 只是觉得可怜。 他们都是一类人吧。 我抬头望向黄泉,我想努力的看清他的样子,再透过黄泉找到孟婆,再去来生今世的轮回里找到那个皇帝。 我想想好想问他们一句我始终没有资格问出的话:“为什么?” 或者,这就是爱? 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取出茶具,又在忘川取了一壶水,再用招来的火烧开。清香的味道再次冒出。 我倒了两杯茶水,问他:“要喝一杯么?”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茶壶,鼻子努力的嗅了嗅,终于说:“好。” 我把茶杯递给他,他放下鱼竿,双手接过茶杯,一点一点的品着。 而我则是一口喝掉。 又是那样的清香。 很好,很不好。 “.....好茶。”他说:“苦....中...带甜....好茶。” 我想了想问:“我们什么时候接着走?” “.....等夜....莲花......开,冥蝶.....出来......” 夜莲花?冥蝶? 这又是什么? 还没等我多想,原本平静的水面就出现了一圈圈涟漪,一朵朵紧紧闭合的莲花浮上水面。她们有的是粉红色的,又有的是洁白的色的,还有淡黄色的,色彩缤纷,交错在一起,宛若盛夏的样子,只是这里只有荷花。 再往后,时间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在这一刹那,所有的花瓣同时落下,如佳人转开的素裙,缓缓地露出了,那中间婴儿拳头大小的火焰。 “这.....这是......火莲子。”他解释说。 我凝视着看去,那火焰不大不小,刚好照亮一个花朵的海域。只是这夜莲花的数量太过庞大,在忘川上,密密麻麻的交错在一起,红色的火焰就这样连在一起,烛火般的晃动着,把船的影子无限放大。 有一种在听老人家在篝火前讲故事的感觉,像是听见了悠长的笛声,慢慢的飘过来,又飘过去,是说不出的惬意。而一眨眼回到现实,火焰徐徐的舞动着,像染料,要把一切染红。 怎样说这样的美呢?就像朝圣。 可是这还没有完,忘川的水面紧紧安宁了片刻,便沸腾了起来。 无数水滴落在忘川的水面上,叮叮咚咚的连成一首曲子,就像风铃的摇晃。 我再看去,呦,黄泉似乎要坠落下来一般,凸出了一大块。 是要与忘川会和么? 只是我在定眼一看,那里那是什么坠落的水浪,而是两排飞行的蝴蝶。 只不过他们都是蓝色,那种透明的蓝色,全身都没有一点的花纹,每一个都像一片溅起的水花,梦幻一般的美。它们从船的两边掠过,就像一对巨大的翅膀。 这艘古旧的船霎那就神圣了起来,就像精灵的故乡,充满了自然生机。 无数的冥蝶从黄泉里面飞出,向忘川飞去,在最远处它们是一道荧光,近了就好似翩翩起舞的霓裳。有的却偏偏游荡在忘川与黄泉之间,似乎不尽情跳一次舞蹈,醉了这个世间,便颇为遗憾的样子。 当真是顽皮的家伙呀。 随后我还发现,总有一些冥蝶却不进入忘川,反而落在了夜莲花群中处处寻觅,最后落在了一个火焰极为微弱的夜莲花花蕊处——也就是那火莲子所在的地方。随后十分安静的化成虚无,就像一个珍贵的艺术品。而这个原本要灭掉的火莲子却再次变得明亮起来。 “......这是.......夜莲花....与冥蝶.....的约定......“他说:“.......夜莲...花...为冥蝶...照亮,回...忘川....的路,而年..老的...冥蝶,则...要作为..夜莲花..的...燃料,让...它恒.....久的....燃烧。” “由于....霸下.....隔开了....黄泉与...忘川,这就..导致...冥蝶的....繁衍出...了极大..的问..题——没有水...存在的...地方,冥蝶...没有...办法...飞行的。因为....他们...离开了..水,便没....有办法....辨别....方向。但是...夜莲..花在...燃烧....的时....候,会放....出一种....特殊的....味道,这便....是冥碟的....‘路’。所以....这两个原...本毫无....关联的....物种,就这...样合..作...了好....些年,现在忘....川与黄...泉之间...的生...物,除了...它们便....只有彼..岸上...的那...些了。”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我看他因为痛苦而皱起来的眉头,急忙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满满的喝了下去。 又说:“公子,我们.....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 随后摆渡人费力的撑起船浆,这艘古旧的小船,就这样乘着冥蝶铺开的翅膀,夜莲花组成的信标,向远处去了。 如果我能站在一个很高很高的角度来看这幅图面的话,我想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