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好大一坨狐狸

【会员】初级会员
  • 内容数

    306
  • 加入

  • 最后访问

好大一坨狐狸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这是一段跨越了无数个夜晚的异地恋。 我们相识的时候,是初三,她是转校生, 一个单纯的女孩,长相并不算出众,成绩也一般,有些女汉子,在班级里有个小圈子,圈子里除了少数的动漫迷就是落单的女孩,她不爱打扮,和班里的“漂亮女生”比起来,显得那么真实,那么普通,又那么不起眼。当时,我和她唯一的交集,就是她找我借了几本《漫友》的杂志。 回头再来说说我自己,在认识她的时候,我是公不学无术的混蛋(姑且可以这么称呼自己吧),虽说成绩吊车尾,但也绝不是调皮捣蛋的孩子,在班里算是隐形人,不讨老师喜欢,也不遭老师讨厌,是好学生认为可以欺负的对象,那个时候的我,喜欢画画,玩游戏,有时候写一点小说,对学习没一点兴趣。 两个人就这样,在一个班级里,无声无息的到了毕业,如果当时,她没有出现,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但是,在那之后,一个巧合,像梦一样,彻底改变了她和我的一生。 再次相遇的时候,我们都已是高中生了,是一年的秋天,满城枫叶,我和哥们儿走在放学的路上,途经一个公交车站时,偶遇了她。 人群中,她剪了短发,回头莞尔一笑。 当时的我,匆匆走过,只是点头示意,但是心里却若隐若现了一个念头:“是不是可以谈场恋爱呢。” 后来,通过网络的几次接触,我们友情逐渐升温,因为肉欲?最终转变成了“爱情”,之所以打引号,因为那个时候还算朦胧的我们,并不一定知道什么是爱情,总之就这么毫无征兆多开始了,热恋期总是美好的, 因为身居着小城市,我们并没有多少钱可以用来霍霍,一起吃个肉夹馍,吃份凉皮,到动漫店里转一大圈什么也不买,就很幸福了。最奢侈的一次,是我拿出所有的积蓄(50块)请她吃了一顿蛋糕,喝了两杯相当难喝的果汁。现在回头想想,也会觉得那蛋糕店的果汁还真是难喝。 可是,好景不长,大学把我们分隔两地,天南地北,她去了上海,而我选择了留学,异地,对于女孩来说,似乎很痛苦,对不起,因为我对感情这方面的迟钝,这个道理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异地的时候,我们开始成熟,开始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而不再浑浑噩噩的度着日子。 异地的第一年,我们感情变成了冰冷的屏幕,每一次开视频,她出现在视频里,我伸出手去,却无法触及。而那时的她,也会在街道上,在精品店巨大的玻璃窗前,看着屋内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幻想着我回国时,准备给我的惊喜。 平凡的日子,像静止了一样,在乏味与思念中一天一天的翻来覆去,现在回过头想想,那可能是我人生中最美好,最纯真的时期了,如果可以,我真心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间,重新开始,让我有足够的机会来弥补我犯下的过错,挽救我们之间的感情。总之,这一切也不过是假设,而事实是:她变了。 也许是以前她从没有离开过小城市的原因,到了上海,巨大的诱惑和浮华的世界瞬间充满了她头脑(至少我这么认为),她身边大城市的姑娘们穿着名牌衣服,用着上档次的化妆品,拿着先进的电子产品,她有些嫉妒,跟我来诉了几次苦水,我记得我当时说:“没关系,日子会好起来的。” 在那之后,也许是出于男人的自尊,我暗自立誓要养活她,要让她过上别人嫉妒的日子。 可是,日子真的会好起来吗?我当时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那以后,我开始奋发图强,在大学里努力学习,并且开始积累自己的人脉。而她似乎也很享受在她的大学生活中,每天过着上课,逃课,和寝室妹子聊闲天的生活。异地的时候,我总是忙碌在功课和工作两边,因为倔强,我不喜欢总是找父母要钱,所以就自己节衣缩食,挣了点零用钱,再加上吃了一段时间的泡面,在年底放假的时候,最终省下了一万块,带着那些钱,我上了飞机,在飞机起飞的时候,斑斓的城市在无尽的黑色夜空逐渐缩小,那么安详,那么的平静,终于,我回家了。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她是一个潜力股,那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高中时期那个青涩的丫头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女孩了,性格也外向开来,留起了披肩发,画着淡淡的妆,身边追她的男生越来越多,当然,值得欣慰的是,她也一一拒绝了。 我们见面时,已经临近元旦,北方的城市,冬天来的很早,冷的也很早,我们回到了共同的城市,拿着我存下来的钱,过上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其实那段时间,我隐约看出了她的变化,她早已不再是那个随随便便吃顿凉皮就可以打发的姑娘了,吃饭要去贵的餐厅,倒不是为了吃上几口鲜美的食物,一定要的是拍照发微博(后来是朋友圈),手机从九键的诺基亚小手机换成了苹果,她不再穿着衬衫牛仔裤,取而代之的是丝袜短裙和时尚的外套,一头乌黑的秀发也被染成了亚麻色。那时间,我意识到,我们在未来的道路上开始越走越远,但是我选择了没有看见,因为长期不在她身边的愧疚,我更希望她可以开开心心的玩了一个假期,虽然我很不喜欢。 可是后来,就在异地的第二年和第三年,我们的关系开始出现了破裂,破裂的原因是她开始抽烟,喝酒,沉迷夜店,酒吧,轰趴,瞒着我和几个黑木耳长期混迹在一起。整整大半年,她把我蒙在鼓里,以为她去了晚自习。那些夜晚,我总是坐在电脑前面,等不到她回来,因为时差(大约比国内早2小时)一等就是凌晨两三点,直到精疲力尽才将将睡下,第二天又早早起床上课,总的来说,我头一次感到累了,不是简简单单的身体上的疲倦,而是由内而外的疲惫,不想和任何人交流,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 后来,一个偶然,我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并且和她大吵一架,她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再也不去了,原谅她。可是没几天,她便旧病复发,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了那种地方。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僵持了很久,虽说一次次的原谅她,苦苦哀求求她,别再去那种场合,对于女孩子来说不安全。可是她听不进去,她总是说:“你又不在我身边,没人陪我。”和“我需要钱,我要去赚钱(这里的赚钱,是把男生介绍到酒吧,然后找小姑娘来陪那帮人喝酒,从而抽取中介费)。”直到她的母亲也知道了这件事,于是亲赴上海,和她住在一起,她才逐渐收敛起来。异地恋才得以迈入第四年。 这一年,是最后一年,是我最不想提的一年,我们之间出了小三,一个渣男,借着每晚送她回家的机会逐渐接近她。在一次我和她吵架之后,渣男似乎看到了机会,挖了我的墙角,或者说给我带了绿帽,牵着她的手,开开心心的去了外滩,和她告了白,她答应了,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 一点不夸张的说,这是我二十几年来受到最大的打击,不知道读到这里的各位,有没有谈过异地恋,但是谈过的人,当你知道你的另一半才刚与你吵过架,立刻就有另一个男生介入,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就这样毫无防备,使得我措手不及,那一夜的我,没有合眼,整整在床头坐到天明,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她和小三在一起的样子,整整一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做下了决定,在五十个无人接通的电话之后,接通了她的电话,那是最后一次,我放下了男人的尊严,苦苦哀求她回来,像一只丧家狗一样,我不知道当时的我为什么会做下这个决定,只知道不能放弃她。 那天,我发疯一样的哀求他,哀求她离开那个男人,电话打了一天整,我的嗓子哑了。她哭着选择了回头,但是我们的关系也彻底改变了,也就是那一次之后,我学到了一件事情:爱情,每个人都一样,一旦你走了,立刻会有补充,什么只爱你一个,这辈子只跟着你,一切都是屁话,没有什么是天长地久的,海枯石烂的。 但是,也就是那次之后,我们之间埋藏的裂痕也彻底暴露出来,我不再信任她,潜意识里的不信任,我愿意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潜意识里总告诉我她在撒谎(事实证明,后来她也对我撒了很多次谎,瞒着我去和黑木耳们一起抽烟,去酒吧)。 说到这里,我奉劝在读的各位。 如果,无论是谁,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一定不要欺骗对方,一定不要一意孤行,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两个人来面对,不要妄想,你一个人可以做的很好。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会为此承受多么撕心裂肺,肝肠俱碎的痛苦,当一个深爱着你的人却不得不怀疑你说的每一句话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我变得越来越心神不定,做事情也开始丢三落四,整天魂不守舍的,一有点风吹草动,立刻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说来可笑,这就叫惊弓之鸟吧。 也许是因为我的脾气比较倔,从不爱和别人吐露心声,所以那段时间(甚至现在有些时候),我选择了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每次睡觉前,都要喝下一杯满满的红酒,后来是白酒。 最终,我们分手了,不是谁提出来的,在她的“朋友”的帮助下,我们感情逐渐逐渐,淡了,一段纯白的爱情,就是这样一步步踏入了黑暗,在惶恐,不安和疲倦中有条不紊的走向了终结。 直到现在,有些时候,我还在问自己,说好的,日子好起来了吗?给她的幸福呢? 前几日,我翻了翻她的微博,最近的她似乎过的很好,至少比我要好,那么,我的离开,应该就是我可以给她的幸福吧! 2015年8月6日 附: 今天是你的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从今以后,你会被这个世界温柔的对待。
  2. *女生就别看下去了,反正你们也看不懂,这种男人的切肤之痛。 *重口预警,真事改编(心里承受弱者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 *我不知道有没有发错版块,如果发错,请管理帮忙改动下 在今年元旦前后,我做了一个切除手术,现在仍在康复期,想在这里把经验分享给大家,如果有不幸的孩子以后要做同类手术,那么可以借鉴一些,有个良好的心理准备。 去年一年,我几乎都在被包x瘙痒困扰,一直苦不堪言,于是在2014年的最后几天,下定决心动刀,斩草除根。(注:包x过长会影响精x质量,所以需要做的朋友建议早点做。) 其实在去看医生之前,我做了一个星期的思想准备,几乎都是彻夜难免,要知道,在丁丁上动刀子可是关系到我的后半生...{:7_513:} 废话不多说,直接正题: 首先,到医院办理了相关手续,找的医院是本地最大也时最贵的医院,因为我可不想为了省俩钱让我的后半生在痛苦中度过... 相关手续办理完毕,等到手术当天,是一个明媚的早晨.. 9:00手术正式开始。 我和一个医生,一个护工,还有俩护士关在了一个手术室里,准备开始杀人游戏(勿)。 开始人家很害羞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裤子。 护工大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个箭步冲上来,使了一招白鹤亮翅,我光溜溜的下半身就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了...现在想想还是很羞耻。{:7_536:} 在护士的帮助下,我躺在了手术台上,下半身被盖上了一层绿色的布,只有丁丁还露在外面。医生往上面抹了一层冰凉的东西,应该是消毒水之类的...... 我有点受不了手术室压抑的气氛,于是问医生:“请问,手术疼吗?” “疼”医生简短的说。 一片死寂... 你孬好骗骗我啊... 因为我是平躺着,又没有枕头,所以我是看不到下半身那边在发生着什么,只看到医生掏出一个针管,试了试针管里的麻醉药...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x茎底部一阵酸爽,一针下去了,之后又是一针。 两针之后,我的丁丁和蛋蛋感觉明显变重了,压在了我的大腿上,沉沉的,此时我感觉医生翻开了我的包x。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扎了扎我的小龟。 “现在还疼吗?”医生问。 “有点疼。” 医生等了几秒中又扎了几下:“现在呢?” “疼..” “怎么还疼?”医生说着又拿出麻醉针:“再给你补一针哦。” “好。” 第三针下去,我的丁丁和蛋蛋彻底没有了知觉,只感觉一坨东西压在我的大腿中间,感觉好像变成了女孩子。{:7_509:} 然后,手术正式开始,虽然疼痛缓解了,但是却异常难受,所以手术全程我一直在哀嚎,医生似乎也被我叫毛了,问到:“不是不疼了吗?” “啊啊啊,呦呦呦..” “奇怪。”我估摸着医生一个也没有遇到过我这种患者,也有点意外,但是他还是坚持继续手术。 “唉哟,咻咻咻咻…” 旁边的护士(女)走到我头边说:“人家都说这个手术不疼,都是术后难受。” “你过来。”我对护士说。 “?”护士贴近了我。 我抓住她的胳膊,一口咬下去。 “怎么没声了?”医生问。 “他咬着胳膊呢。”护士没好气的回答。 “自己的?” “我的。”护士说:“他又不傻。” 护士阿姨这个时候还在夸我聪明。{:7_499:} 其实,说实话,全程,我都不知道丁丁那边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刀一圈一圈的走,全程那个被我咬伤的护士都在安慰我... 手术持续到大约25分钟的时候,疼痛感渐渐明显了,估计是麻药劲要过去了.. 第30分钟左右的时候,医生对我说,你小龟下面的一个什么筋有点短,我给你烧断一下。(注:这里不是说我丁丁短,是一根筋!用电刀烧断是为了以后更好的xxoo){:7_470:}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是:这个地方没有上麻药,是硬上的...{:7_534:} 大家可以想象下,龟x,尿口很近的地方,用电刀来三下,不用麻药,是一件多么酸爽的事情。 第一刀下去,一阵剧痛从我到丁丁瞬间席卷全身,我脑子里感觉被刷新了一遍,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重复:“屠龙宝刀,点击就送..” 第二刀下去,又是一阵剧痛,比刚刚还要痛苦,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英雄人物,刘胡兰。(这是真的,到现在为止,我都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会想到她) 第三刀下去,也是最后一刀,疼痛是以次方上涨的,据后来护士说,第三刀下去,你倒是不咬我了,嘴巴松了,眼里也没神了...{:7_490:} 大约35分钟不到,手术完成了,我整个人一身汗,大冬天,北方!零度左右一身汗! 护士这个时候问我:“要不要用担架车推你下去?”(注:手术在6楼) 我挥挥手:“不用。”那会儿我的下体又肿又胀,但是我还是选择保留我身为男人的最后一丁点尊严,在护士的搀扶下走出了手术室,一出来的时候,手术室门口的群众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我,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连忙弓着腰,做出痛苦的表情,一手扒紧护士,一手捂着自己的腰,一副刚刚切了阑尾的样子,反正我觉得大多数人也不一定知道阑尾长在哪里。只听到人群中发出了声声赞许:“这小伙儿动这么大手术还能走出来,真了不起。”{:7_509:} 最后,我安全回到了家,在卧室过了大约1个星期的全果生活.... 那期间,只能戒欲,不能碰,不能上ss,中间换了一次药...天天吃消炎和消肿的药,我的丁丁肿的跟白萝卜似的...{:7_472:} 待肿胀消除后...渐渐的能动一些了.. 附言: [p=16, null, left]关于手术恢复,最难过的是前三天,我每天夜里睡不着,一睡着,丁丁就会开硬直,白天可以看《走进科学》忍耐,晚上睡觉的时候却不能,于是,我那几天几乎没睡,都是一小时醒一次.. [/p][p=16, null, left] [/p][p=16, null, left]关于多久能xxoo,医生说45天(我没好意思问多久能撸)[/p][p=16, null, left] [/p][p=16, null, left]但是根据我的测试,在硬直不疼后就可以勉强撸一发(为此我还自己尝试了下,挂了点彩..伤口出了点血..医生说无大碍...[/p][p=16, null, left] [/p][p=16, null, left]总之,还是艺高人胆大,各位还是根据自己的技术来断定...{:7_532:}[/p]
  3. 其实比起文,我更在意为什么其他地方去不了...好在意啊..
  4. 我觉得那玩意儿很坑..之前贴吧不还被爆了吗..闹得风风雨雨的
  5. 我好像一天就毕业了.......新人报道都没过关..
  6. 这....这...这都过关了...都没有自我介绍嘛!!
  7. 自己的ID:好大一坨狐狸 毕业日期:不记得了 同期的朋友:没有,还没来及认识人就毕业了。 对自己有帮助的导师:四个字的ID..好像是个外表纯洁内心淫乱的妹子,还有yoyo子酷吏大人 以及对导师想说的话(可选填):再扣我节操可真没了.. 喜欢新手区么,理由呢:还好吧..就是人太少...版规太长..眼疼.. 对新手区有什么想法(可选填):{:7_513:}如果还有下一次,希望能让我的300字新人报道通过.. 附上一张毕业照片,可以选择自己的签名图片或者喜欢的图片,这个就算了吧.. ps:我被突然响了的背景音乐吓了一跳..
  8. {:7_536:}很赞,不知道有没有划开屏幕后的了
  9. 其实我们对那本书的看法还是有所不同的
  10. {:7_509:}脑子一热随手挑了一个称号..... 如果硬要解释的话... 已经搞到大臣乱政的情况应该也不算什么好国君吧...
  11. 绯朝一百二十四年,天立十八年,皇帝苍莲王突然驾/崩,追封谥号:绯炀帝,在此之后,革新派领袖左丞相喀秋趁机废长立幼,扶持仅12岁的小皇帝苍玲登基为帝,改年号为乾鼎,喀秋为因此挟天子以令诸侯,大权旁落。此时南方,以安南公苍猛,其弟苍锐为首的公族守皇派联合镇守边境的佐尔格平南大将军发动叛乱,会师登鸿口,打出口号“王室衰败,奸臣作恶”,与中央军隔江对峙。而西北方,觊觎中原已久的蛮夷族领袖完颜晃趁政局波动,亲率四万铁骑南下入侵绯朝,所到之地,烧杀抢奸无恶不作,不出七日连下大绯国数十城池,直奔绯朝北都咽喉末城而去。 “顾太守,顾太守!不好了!” 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嚷嚷:“西北方的蛮夷杀过来了,离末城已不足百里啦!” 此时太守府里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顾太守的一张便条:“我逃跑了,别来找我。” 不出半日,末城沦陷。 “你就是顾公主吧。”太守府里,完颜晃坐在了原太守位置上审问着眼前的少女:“北疆四艳之一,太守的亲妹妹。” 顾舞跪在完颜晃面前,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完颜晃大笑:“你可知道,你哥哥在逃离太守府的时候,卷走了府衙内所有金银财宝,但是没有带走你?” …… “可真是个绝色美人啊。”完颜晃摸了摸满脸的络腮胡子,伸头看着顾舞:“给我扒光了拖下去,丢到兵营里让兄弟们爽一爽!”说罢一挥手,两旁几个武将模样的人冲了上来,强行撕扯着顾公主的衣服,少女惨叫着被拖出了太守府... 此时左边一员大将站了出来:“属下完颜朱有一事不明,还请主公告知。” “说。”完颜晃。 “主公到底是想掠夺些钱财,粮草还是想为霸一方?” “当然是为霸一方。”完颜晃说。 “那主公为何要把顾公主送给属下享乐。”完颜朱有一些不解:“她可是绯朝北闯王雷镇的未婚妻...若…” “哎哎,没关系!”完颜晃挥了挥手:“我属下四万铁骑为我族南征北战,一个美人,孰重孰轻?” “哈哈哈哈。”太守府里,众人大笑。 此时,北都城,麒景殿内。 “混蛋!”北闯王雷镇一拳头砸碎了面前的茶杯,使者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把这个使者给我拖出去砍了!” “饶命阿.我只是来送信的..”使者被拖了出去。 “雷大人何怒之有?”雷镇身旁的副使杨论上前请柬。 “守末城的太守,那个死顾言居然弃城逃跑,害我的未婚妻冯勒布被蛮夷们掳走。”雷镇站起身来:“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耶!传我命令,三军披麻戴孝,整军屯粮,明日启程,征讨叛贼!” “雷大人..没有为妻子披麻戴孝这一说…”杨论说。 “闭嘴!”雷镇暴跳如雷:“按我说的办!还不快滚!” “是。”杨论只得领命,退出麒景殿。 三日后,皇宫大殿内。 左丞相喀秋挟天子接见满朝文武。 “前线信使来报:西北方蛮夷霍乱,泰越地区大部分沦陷,北都危在旦夕;南方叛军近日擂鼓次数愈发密集,恐有渡江之备。” “这可如何是好,祖宗的基业难道毁在朕…”苍铃吓得泪流满面的看着喀秋:“喀爱卿..“ “陛下莫慌。”喀秋扶拳上前一步:“北方蛮夷,乃粗鄙之辈,难成大器,不足为惧,臣已调派军统司神翼大将军率十万青甲军前去北方支援北闯王雷镇,以平祸患;至于南方,叛军明为渡江,实为借道渭城,想与东海海贼勾结一举拿下东都,对本朝成对抗之势。臣已快马遣使者送书信于渭城太守王浣,并派出援军,我军只要坚守阵地,吾皇再颁诏书称:“君侧无奸”,叛军定失民心,不出三月,待叛军粮草耗尽时,定会做鸟兽散。” “喀爱卿神威!”苍玲破涕为笑:“快快!下诏书,都听喀爱卿掉配。” 几日后,稍晚时,西鹿军营大帐中。 “如今先帝驾/崩,贼人作乱,我皇权旁落,身为皇叔必须讨伐内贼,夺回天下。”安西公苍猛站在大帐正中:“可昨日,皇帝突然下诏“君侧无奸”,称大都稳定,定是被喀秋摆布,乱我军心,将军可有对策?” “我等因趁军心未乱之时,提前发动进攻,先下手为强。”平南将军佐尔格说:“日久待粮草耗尽,你我必死于此。” 正在两人交谈之时。 “唰啦”大帐门被拉开,安南公苍猛之弟苍锐走了进来:“视察完了,即刻可以佯攻渡江,东海海贼头子陆晟也已同意联合偷袭渭城,两路同时发动进攻,渭城一破,绕过天险,直取大都。” 同时,东海,陆龙舰上。 “老大。”邹正:“前几日安南公托人来书,称今夜将夜袭渭城,请我们出马相助,欲赠布帛千匹,赏金万两,封千户东海侯,此时已接近时日,我们是否出兵?” 船头,一光头大汉转过脸来:“邹副使,你跟我这么多年了,应该知道我陆某人的脾气,从一介渔夫混到东海霸主,靠的无非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术。” “那...?” 陆晟缓缓的走向邹正,指着远岸的渭城对说:“你看这渭城,百余里最大城池,经济重镇。又是渭水的入海口,平日里,商客往来,络绎不绝,可是近几日,城门紧闭,人均惶惶,前些天我派几个细作进城,发现城内太守王浣突然开始屯粮练兵,必是得到了奸臣喀秋指示,若我等冒然进攻,定是凶多吉少。” “那..我们是否提前联系安南公他们暂停进攻?” 陆晟摇了摇头:“安南公虽为庸才,但如今朝内分崩离析,积怨已久,再加上外族入侵,皇家军精锐青甲军被调至北方与蛮夷作战,南部松散,若安南公与中央军在此交战,定会打个两败俱伤。我们只要佯装出兵相助,实为隔岸观火,趁两败俱伤之时,趁虚而入,拿下渭城,之后背倚东海诸岛,占据经济发达区,备战军事,待青甲军讨伐蛮夷班师回朝,也拿我无可奈何。” “老大英明!”邹正扶拳答道。 次日早些,末城下,北闯王雷镇骑一匹高头大马,后跟副使言论,率五万兵马,披麻戴孝,摆开阵势:“大胆孽畜,敢入侵我大绯王朝,还不快上前领死?!” 城头上,一蛮夷大汉完颜晃:“哎!这不是北闯王吗?有劳你来千里送人头,正好我也有个大礼送你呢。”说罢拍了拍手。 几个士卒拖着一具满身伤痕的裸女走到了城池之上。 “看看这个是谁?”完颜晃虽然有发问,但似乎没想让雷镇回答,紧接着就喊道:“你的未婚妻!这条母狗在被我众将士玩弄的时候,可一直再喊大人您的名字,既然她这么爱大人您,那么今天就还给你吧!哈哈哈哈!” 说罢一挥手,几个士卒把顾舞从城头上抛了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女从十几米的城楼上丢了下去,一声闷响,重重的摔在地上。 见眼前此景,雷镇更是怒不可赦,大喝一声:“大胆孽种!吾等必取汝首级,兄弟们,杀!” “雷大人休急!”副使杨论刚想阻拦:“小心有诈!” 可是雷镇此时哪还听得进劝,率领白衣大军冲向末城,企图发起攻坚战,与此同时,城头之上完颜晃一挥手,从城垛子底下钻出大量士兵,万箭齐发。 两方打成一片,待双方进入胶着状态,雷镇突然听得背后杀声四起,三路蛮夷的重甲骑兵包抄而来,十人一组,铁索连环,从马到人均身穿铁甲,刀枪不入,是蛮夷军里精锐中的精锐,平原作战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雷镇这才发现中计,连忙下令:“长枪兵列阵!后队变前队!” 但此时哪是说变就变的,城下将士见腹背受敌,乱成一片,四散逃窜,再加上城楼上的滚木礌石,瞬间死伤一片,就在雷镇军大乱之时,重甲骑兵又从后部撞了上来,每个重甲骑兵手持巨斧,左右砍瓜切菜似,雷镇军队一时间枪损兵败,死伤无数,就连副使杨论也身中两箭,掉下马匹,死在乱军当中。 “撤!”雷镇看眼前景象,知道大事不好,此地不宜久留,也顾不得自己未婚妻的遗体还在城下,带着身边几百近卫猛士,集中火力,突破一个缺口,一路南撤,向北都逃去。 随着雷镇的逃离,剩下的军士可就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群龙无首,几万大军都成了重甲骑兵的刀下鬼。 待北闯王雷镇逃至北都城下。 “快开城门!吾乃北闯王雷镇!”雷镇话音刚落。 城上升起黑底蓝花旗,完颜朱出现在城上:“北闯贼,我等你好久了!”说罢,一挥手,弓箭齐射。 早在雷镇倾巢而出攻打末城之时,完颜晃就做好了对策,北方蛮夷以骑兵为主,擅长平原作战,并不适合攻坚战,只要诱敌出城,即可趁虚而入,又可以在平原地区灭其主力,可谓一箭双雕。 北闯王雷镇看大事不好,北都沦陷,后有重甲骑兵掉头前来追杀,只得仰天叹息,悔不听副使之言。随着逐渐接近的蛮夷重甲骑兵,看着身边倒地的将士,雷镇泪流满面的掏出腰刀:“舞儿,我对不起你。”刚要举刀自刎。 此时一路大军由南向北而来,杀喊而来,是青甲军。 领头的是大绯朝号称“百战名将”的军统司神翼大将军。 早在抵达之前,神翼大将军一挥令旗,只见青甲军内,兵分两路,一路军队,直冲北都而去,另一路重新排阵,迎面抗击重甲骑兵,刀斧手为前队,专砍马蹄,长枪手为中队,待刀斧手砍断马蹄,重甲骑兵落地之时,挑其盔甲,其他各部为后队,上前杀光骑兵。 一方面,当青甲军抵达北都城下,两方实力立刻发生了逆转,城内以完颜朱为首的蛮夷部队陷入了被动。 另一方面和重甲骑兵接触的部队,阵型的优势也体现了出来,专克重甲骑兵,一马蹄被砍断,十人连环,均结连倒地,青甲军一拥而上,倒地的重甲骑兵连人带马都也就被分了尸了。 原本占尽冲撞优势和机动优势的重甲骑兵陷入苦战,伤亡惨重。 不出半日,重甲骑兵消耗殆尽,青甲军成功反围北都,割断了北都与外界的联系。 当天夜里,西鹿军营大帐中。 “苍锐听令。”安南公族苍猛拔出佩剑:“率领八万大军今夜子时发动进攻,佯装主攻渡江,务必擂鼓呐喊,虚张声势,给敌军一副强攻的姿态。” “是!”苍锐上前一步。 “大将军佐尔格接令。”安南公苍猛转向了佐尔格:“当苍锐发动进攻之时,渭城必会派兵支援,尔亲率九千精锐趁城内空虚,偷袭渭城,与陆家军达成夹击之势,务必一举拿下渭城,渭城一下,吾辈将与内贼南北对峙,霸业基础可定!” “是!”佐尔格上前一步。 子时将到,渭水南面便鼓声雷动,呐喊声冲天,火把犹如漫天繁星,数万大军在苍锐的指挥下开始佯攻渡江。而江北守卫军机处侍郎刘莒也立刻察觉,指挥部队依靠有利地形,沿江摆出一字长蛇阵,以火箭(箭头点燃的弓箭)为主,对苍锐的军队进行反击,一时间,江面有如白昼,百余里可闻厮杀,呐喊声。 渡江战役刚一爆发,渭城也接到命令,城门大开,渭城太守王浣率一支部队出城直奔江面方向。待王浣将将离开,大将军佐尔格率领九千精锐冲出潜伏的森林,直奔渭城。刚到城跟,渭城城上突然火光冲天,只见领头的是莞东公苍葵,惠东公苍葵一挥手,不计其数的弓箭犹如骤雨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城下死伤无数。 大将军佐尔格大喊一声:“不好!中计了!撤!”佐尔格军刚想调转准备撤退,不料刚刚出城的渭城守卫王浣率部队杀了一个回马枪,从后部发起进攻,冲击佐尔格后部。 在两路进攻的夹击下,佐尔格军全军覆没,九千将士几乎无一生还,此时天才蒙蒙亮。 西鹿军营中。 “什么!佐将军中伏战死?陆晟没来?!”苍猛一拍指挥台,站了起来,在大帐中踱来踱去:“去去去,赶紧通告苍锐!叫他立即撤兵。” 还没等传令兵离开,“报!!”又一个传令兵冲了进来。 “快说!”苍猛赶忙问道。 “苍将军在江面遭敌军两路突袭,腹背受敌,领头者为渭城守卫王浣与惠东公苍葵,已被包围,请求援军!” “惠东公?”苍猛回到了指挥台前来回比划着:“那说明整个南都的将士都被调动了?我们还有多少人?” “算上老弱病残家属不足万人。” 苍猛又是一轮踱步,当再次回到指挥台前的时候,半晌,才说道:“对不起了,老弟。”苍猛叹了一口气口气:“命令军营帐中所有成员,准备撤离,目的地蜀中。” 正午时分,在三路包夹下,苍锐终不能敌,数万大军损兵折将,血染江面,一片狼藉,尸骨遍野,练满不断,皑皑千里,连苍锐本人也被江北守卫军机刘莒擒获,当众处死,头颅被割下悬挂军中。 “哈哈哈。”惠东公苍葵大笑:“不愧是,军机处侍郎,左丞相看中的人,果然厉害。” “多亏东公出手相助。”军机处侍郎刘莒赶忙扶手鞠躬:“不然微臣怎能守的住这万里江水。” 正在两人大笑开怀时,传令兵突然来报。 “报!!!!”传令兵冲了进来。 “有何事奏报?”惠东公苍葵问:“如此之急?” “之前渭城失联已有多时。”传令兵说:“渭城太守王浣亲自帅兵前去探清虚实,结果在回程途中遭伏兵暗算,生死未卜。” “什么?!” 此时,渭城中,邹正正坐在太守的位置上玩弄着一把佩刀:“好刀阿,好刀,像我这样当了十几年海贼了,可却没见过这种佩刀,想必这一把就能换得普通百姓一辈子的花销,你这种太守怎么会配得起的?。” 太守府衙下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是渭城太守王浣。 “老大不愧神机妙算,知道你们这群逆贼逆子都好大喜功,有点功劳就倾城去抢,哼哼。”邹正站了起来走近王浣:“你可知道,你家上上下下六十多口人,都被我灭了吗?” “你这个奸贼!”王浣听到此言大喊道:“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嘿嘿嘿嘿。”邹正笑着说:“把他给我拖出去砍了!让他们团圆!” 随着王浣的咒骂声愈来愈远,邹正放下了配刀,对身边的人说:“通报全军,部署渭城,做好后勤准备,等老大收复了江南十二郡,我们可就是一霸了,嘿嘿嘿嘿。” 几日后,皇宫大殿上。 喀秋挟天子接见满朝文武。 “前线信使来报:西北方蛮夷大军已被军统神翼大将军击溃,收复绝大多数失地,将残余蛮夷势力围入北都,其余蛮夷残部逃回关外。南方叛军公族苍锐,大将军佐尔格已死,头颅均送至大都,残部安南公苍猛逃至蜀中,投奔南方少数民族领袖雍寿季,试图鼓动少数民族叛乱。江南十三郡被海贼陆晟占领,渭城太守王浣殉职。” “喀爱卿!”苍玲慌忙的看着喀秋:“这…” “既然北方蛮夷霍乱已被击溃,想必再无能力南侵本朝,陛下可赏赐军统司神翼大将军千两黄金,百余亩封地,调遣回朝,再与南方叛贼决一雌雄。”喀秋上前一步:“至于南方少数民族领袖雍寿季乃本朝元穆公的亲家,只要让元穆王遣人送一封书信于雍寿季,雍寿季自然会献上苍猛人头。” “好好..就依喀爱卿说的办…” 不一会儿,元穆王府中。 元穆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黑色的血顺着嘴唇流了出来:“是何人....为何在酒中下毒…” “您就认了吧。”太监头子李然拿着圣旨窃窃的说:“西丞相在朝堂之上听说您的一封书信就可以平息少数民族,于是就让小人来取您的性命。” “啊...” 元穆王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我明明才刚出场…不..…” 没等元穆王说完,就死于家中。 “永别了,大人。”太监头子李然对身边的小太监说:“西丞相的书信已经送出去给少数民族领袖雍寿季” “是。”小太监回答道。 太监头子李然一抬手,一把匕首从袖筒里窜了出来,冷光一闪,小太监倒地而亡:“唉,对不起了,右丞相让我秘密处理此事啊。” 右丞相府中。 大学士史冒正与右丞相公孙正下棋。 “丞相,您为何要冒那么大险取元穆王的性命?”史冒白子落地。 “南方少数民族早与我朝关系摇摇欲坠,其早有入侵之意,只因为元穆公之女,苍尚月公主与其结婚,才未生霍乱。若得知元穆公被杀死,苍尚月公主为替父报仇,定会恳求雍寿季大举入侵,到时候,喀秋陷入三线作战,只得再度抽调国内部队前去镇压,此时,大都附近便会空虚,也就是你我出头之日。”右丞相虚空举起一子,落地。 “三线作战?”史冒有些不解,拿起一枚白子犹豫了一下,放在棋盘上:“丞相说得三线,一线为东南方占据十三郡得海贼陆晟陆家军,二线为南方即将霍乱得少数民族雍寿季,但....北方蛮夷已被击退,何来得第三线?” 右丞相公孙正伸出手,抓起一子:“东南方占据十三郡得海贼陆晟刚刚落定,基础不稳,难担大任,被青甲军击退只是时间问题;正南方霍乱少数民族离大都甚远,又不熟悉中原布局,难成气候,以喀秋的能力,轻易可破。唯有第三线大军,即了解地形,又死心踏地,还根固极深,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唯有这线,喀秋也无能为力。” “属下无能…”史冒一脸狐疑:“不知丞相何意?” 黑子落定:“史大人别急啊,我的心腹早已被我遣派至西域了。” “莫非…”史冒突然倒抽了一口气。 “是的。”右丞相轻轻的点了点头,颜面是的白须也随着颤动了一下。 “该你走了。”史冒也跟着下了一子。 西域,夜血神教宫中,大教主独自坐在灯下看书。 一支冰凉的刀刃从后绕过大教主的脖子贴在喉咙上。 教主先是一惊,但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卷:“终于来了吗?” “噢?教主知道有人要来?” “是啊,天下大乱,有人在中作梗,我料到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来取我性命。”大教主说。 “那为何教主不逃?” “凡人来杀我,我不需要逃;贵富来杀我,我可以躲避;但是如果是权贵来杀我….”大教主没有继续说,只是靠在了椅背上:“敢问阁下姓名,也好让我梁某死个明白。” “在下无名无姓,江湖人赠一称号:隐刺。” 教主倒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连你都掺合进来了。” “教主知道我?” “当然知道,关中四剑客之一,上梁无声,下地无影,在刺客界,只要你敢称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想当年北方蛮夷强盛之时,当时的蛮夷王完颜毕就是你刺杀的吧。”大教主接着说:“看样子,那我更不用逃了。” “大教主,请走好。” “恩。”教主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点了点头。 刀影一色,大教主的头从脖子上滚了下来掉到怀中,两手一摊,死了。 黑衣人转身上墙,消失在黑夜之中,只留下满宫的尸体和一把镶有左丞相府标识的短刀。 半个月后,少数民族雍寿季雍府中。 “军师,您看如何是好?”少数民族领袖雍寿季把信放在了桌子上。 军师奎羽看完信件,说:“我愿献上中下三条策略。” “军师请说。” “上策,前几日夜血神教教主被人刺杀,刺杀人为左丞相喀秋,导致不计其数的教徒暴乱,绯朝陷入内乱,不能自拔,我等可明里把苍猛送给绯朝,佯装求和,暗地里协助夜血神教教徒,只需暗里拉拢,支援教众,静观其变,待时机成熟,发兵讨伐。” “中策,因北方蛮夷霍乱平息,百战名将神翼被委任天下兵马大统帅,得以回朝,前几日率八万大军已向南进发,目标剿灭陆家军,不出数日即可抵达江口,与陆家军决一死战于渭水。我等可于陆家军联合,消灭青甲军,之后携手踏进中原,共谋天下。” “下策,我军可迅速屯粮练兵,做准备,当青甲军与陆家军交战之时,避其锋芒,趁虚而入,绕道潼关,一举打入大都,当大都拿下,即可胁天子号令天下,但是,一旦失手,不但全军覆没,恐蜀郡等地也会被占据。” “……”少数民族领袖雍寿季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上策虽巧,但若是陆家军溃败,青甲军进蜀,我等虽依靠蜀中富饶,也未必能守。中策虽稳,但陆晟可不是守信之人,就算共夺天下,也成后患。下策太险,我等这几万兵马,孤军深入,难成大业。” “那…”奎羽问道:“主公何意?” “军师若不把三策合为一策?”雍寿季问:“我等可暗里支援神教徒围困大都,明里联合陆家军,拖住青甲军脚步,之后我们只要偷渡潼关,切断前线青甲军粮草补给,前方青甲军只得回撤解大都之围,借青甲军与神教徒两笔俱伤,再出手消灭青甲军,占领大都,此时,陆家军以不足为惧。” “主公英明。” “快去办吧。”雍寿季答。 “是。”军师奎羽退下。 此时,皇宫大殿之上。 “前线信使来报:北线,北都已被收复,活捉敌将完颜朱; 南线,军统司神翼即刻抵达渭水前线,与叛贼陆晟交战;中原地区,因教主毙命一事,爆发混乱,含西都等大大小小三十六郡,均有暴乱,某些小城市已被乱民占领。” 苍玲慌忙的看着喀秋:“这…这可怎么办啊。” “臣有话要说。”这次喀秋还没来及张口,一位老人拄着拐棍从百官之中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正是右丞相公孙正。 “爱卿有话要说?”苍玲有些意外。 “臣以为南方暴乱不足为惧,我朝大将神翼定能讨伐叛贼,得胜归来,陛下无需担心,但地方霍乱...”右丞相虚空雨故意拉低了声调.. “爱卿有话直说。”苍玲追问道。 “臣听一谣言,暴乱百姓称神教教主为左丞相所害。”右丞相公孙正说:“臣以为,只要让左丞相跟随陛下出面调节,告诫世人,左丞相与此事无关,霍乱自当平息。” “噢!对噢。”苍玲转向喀秋:“喀…” 喀秋此时站在那里,恶狠狠的盯着公孙正。 “喀爱卿…”苍玲问道:“喀爱卿怎么了?” “报陛下,臣最近身体不适,不易面见百姓,希望陛下谅解。” “噢…”苍玲:“那就退朝吧,丞相要多在意身体啊!” … 一个时辰后,左丞相府中。 “这个老不死的混蛋。”喀秋一脸不悦:“趁现在大军南下,中央军四处镇压暴乱,居然敢指使我和皇上去面见百姓。” “丞相息怒。”大管家徐福回答。“公孙那只老狗也只敢趁我大军调离大都之时叫嚷几句。” “告诉锦衣卫,让他们日夜监督右丞相府,如有动作,立即通报。”喀秋一挥袖子,转身去书房了。 “是。”大管家徐福退了出去。 几日后,南线战场。 中央军方面,神翼大将军亲率主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使得陆晟率领的陆家军只得节节败退,不出几日, 占地尽失,直至撤入东都,借助东都的高墙深壕,困守于城内,神翼大将军也只得包围陆晟所在的东都城,借助投石机,撞门锤,云梯等工程武器发起攻城,另由军机处侍郎刘莒率各州郡部队负责打击邹正方面前来的支援部队;最后由惠东公苍葵率其余部队负责防守江面。 起义军方面,因为陆晟和其残部逃至东都城, 邹正则率六郡兵马由东,南两面支援与军机处侍郎刘莒爆发遭遇战;南方少数民族也派出军师奎羽率部队驻扎在江边,虎视眈眈,企图寻找突口。 “将军。”副将胡惹:“东都久攻不下,敌人的援军也步步紧逼,如何是好。” 大将军神翼一边看着指挥地图一边说:“东都虽然城墙高大,易守难攻,但有一条河流从城中穿过,如果我们在水里…” “将军莫非要…”副将胡惹问:“下毒?” 神翼没有说话,在营中踱步了一阵子,最终还是说:“算了吧!” “将军,如果再不动手,侍郎刘大人的军队怕是…” “唉...”大将军神翼挥了挥手,示意副将胡惹别再说下去。 当天,午夜时分,皇城根下,大都城内,左丞相府中。 “丞相!丞相!”左丞相府中,大管家徐福慌忙跑进:“不好了,不好了!” “这么晚了,怎么回事?”左丞相喀秋从床上坐了起来。 “府外..突然出现了一股乱军..已经杀进来了!”大管家徐福拿起了喀秋的衣服给喀秋披上:“丞相,快走吧。” “什么?!”喀秋一边批上衣裳一边接过油灯:“公孙正吗?是他的军队吗?” “不知道啊..”大管家徐福哀求道:“就别管这么多了,赶紧逃走吧!”只听得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 “嗯。”喀秋站起身来扥了扥衣服,走出卧房。 “报丞相!”一员锦衣卫持着沾血的刀跪在喀秋面前:“请丞相快走,叛军乃镇国公主府的人,我等在此阻击乱军,报丞相大恩。” “什么…”喀秋咬摸了摸胡子:“公主府的人,为什么我没有发觉....” “冲啊!”门外的乱军冲破了丞相府的大门。 “看样子,喀秋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丞相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镇国公主雪蒲桃坐在里面:“右丞相那个老头子太顽固,非要等什么影刺回来再动手,麻烦死了。” “右丞相?”公主身边的丫鬟问道:“不是只有皇上才知道这件事吗?” “当然不是,皇上之前下密诏让右丞相想办法消弱左丞相家里势力,然后铲除喀秋。”镇国公主雪蒲桃说:“所以朝堂之上,右丞相才故意挑衅喀秋,让其不安,调派人手去监视自己,从而达到削弱喀秋府的防御,給刺杀喀秋创造机会。” “噢..原来是这样..” “士兵都已经冲进去了,那我们也回家吧。”镇国公主雪蒲桃说:“马夫,走吧。” “是。” 马车在幽幽的巷子里蠕动起来。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 “喀爱卿今天怎么没来?”苍玲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话音未落。 “左丞相到。”大殿外传来了嘈杂声,一队锦衣卫走了进来,两面列阵,大臣们一看此景,全部后撤躲避。 “这是怎么回事?”天子苍玲在皇位上慌了神。 只见喀秋右手秉剑,左手提着一颗人头,身后跟着三个怪人,半裸着上身,满身花纹,鲜血淋漓的走了进来。 “护..护...护驾。”苍玲吓得浑身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只见夜玲左右两名御前带刀侍卫抽出长剑,直接卡在了苍玲脖子上。 “你…你们…”苍玲的哆嗦成了一块:“呜…” “皇上,别来无恙啊。”喀秋冷冷的说道。 “呜..”苍玲的裤子一股热乎乎的黄液流了出来。 这时,右丞相公孙正从群臣中走了出来:“喀大人这般打扮上朝,面剑圣上,可谓无理吧?” “无礼?”喀秋拎起来人头,正是镇国公主雪蒲桃,隔着公孙正对苍玲说:“那刺杀当朝一品大员,应当何理?”喀秋说罢把镇国公主雪蒲桃的脑袋丢了出去。 雪蒲桃的脑袋在空中飞了一段,掉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几下,恰巧停在了公孙正脚下,面目朝上,公主两只无神的眼睛睁的老大,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面颊上的两行泪与血痕迹。 “唉。”公孙正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来,伸手把公主的双眼合上。 “公主可是被我活捉的,我不止用遍了刑部大行还让执行兵从半夜一直轮奸到凌晨,她也没开口说谁是主使,一口咬定是自己。”喀秋接着说:“所以,公主被凌辱致死都不愿意说出来,还会有谁呢?” “丞..丞相..”苍玲虽然颤抖着,但是还是站了起来:“丞相为何要..” “想必…”喀秋提着剑走向苍玲:“只有陛下您了吧?” 待喀秋刚刚走到皇帝面前。 “啊啊啊!!”苍玲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冲向喀秋。刀光一闪,明明刚刚还在远处一个满身花纹的怪人,现在却出现在了喀秋和苍玲之间。 随着满身花纹的怪人弯刀一晃。 “滋啦啦”一声。 夜玲的双手连着匕首被齐刷刷的剁了下来,也就在这时,喀秋手起刀落,苍玲的脑袋也跟着飞了出去,轻盈的泪花在空中挥洒,沉甸的鲜血则铺洒染红了整张皇位。 半晌。 站在皇位面前的喀秋转过身来,对着朝臣大喊:“苍玲已死,由寡人继位为王,可以异议?” 满朝文武,锦衣侍卫等全部俯身趴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这金殿之上,只有一人,白发苍颜,年迈七旬,历经了三朝的元老大臣公孙正,颤巍巍的看着这满朝文武,咬着嘴唇:“我大绯朝..看样子只能靠你了。”话音刚落,一把飞刀穿透了公孙正的胸脯。 公孙正倒地而亡,此时朝堂之上再无一人站立。 大都城外,大学士史冒正骑快马,一路飞奔:“我..我一定会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的!丞相大人。” 此时西域边疆,一座城内,横七竖八倒着各种尸体。 一个冷战,前末城太守顾云突然抬头看着大都方向。 “怎么了?”他身边的影刺问。 “不知道。”顾云回答:“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老头子。”顾云说:“你可别死了啊。” 【上篇完】 ps:终于整理完了,睡觉了去了,几个月前写的了,只整理了上篇,看反响吧,如果反响好,再去整理下篇。 眼疼..。 pps:不用来给我较真官职称为什么的了...只是随便写上的..大家读得开心就好...
  12. 欧陆风云是我的最爱,存徽章优先升级步兵,人海战术慢慢耗,总会赢得!
  13. {:7_511:}冤枉啊!我卖的酒不含酒精!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