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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冷氣壞了。 幹他媽的,四月初才狠下心砸了五萬多臺票(約一萬RMB)換的冷氣,六月初開始給我滴水,一開始還以為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開水,直到後來我在看YT影片看到一半時現場目擊冷氣給我當場噴水淋濕半張桌子,把我的電腦桌搞成水鄉澤國的地獄,我才確定是冷氣漏水。 如果只是冷氣角落隨便滴一滴就算了,問題是它還三不五時給我汐哩嘩啦的從冷氣後方的牆上如同瀑布一般灑下,直接飛流直下三千尺,避開我接在冷氣會滴水的那個角落底下的水桶,直接毫不留情的往我桌上的外接式硬碟、麥克風、手機、電腦身上傾吐對我的恨意,好像我生來就不該把這些東西放在桌上。 最可怕的是,現在是熱個半死的夏天,不開冷氣根本半夜不要想睡覺,電風扇加冰塊根本無法取代這台冷氣的功能,而且我家製冰機也做不出能夠吹一個晚上還沒融光的大冰塊。 於是與女友討論之後,我決定請當初幫我們裝冷氣的師傅來看一看。 暫時忍受一下這些困難吧,我心想,花了半個早上把桌上的東西都清理開來,把女朋友的化妝品拍照後按照相對位置改放到她的桌上,把電腦與桌子搬開,把地板通通吸一遍再擦一遍,順便把桌子本身也擦一遍。 接著在家裡等師傅到場。 「XdbX先生,很抱歉,我會晚一點喔,今天大雨延誤了我們前面安排的冷氣施作工程。」 「好,請您注意安全,不急。」 講完這句話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多。 於是我在家裡等到了晚上七點,我連飯都是叫外賣,就怕我們吃到一半時師傅來修冷氣,畢竟沒了冷氣會第一個抓狂的是我家女友,而不是我。 不准笑,我這是尊重女性。 晚上七點多,我決定發個line詢問師傅:「您好,不好意思跟您詢問一下,請問今晚您有機會到舍下維修冷氣嗎?」 八點多師傅才回覆我:「抱歉我們這邊還沒結束,方便的話我明天再過去?」 咬著牙,忍住罵髒話的衝動,成熟的人就是學會把「幹你娘」代換成「請、謝謝、對不起」,而我XdbX是個成熟的人,於是我將對話輸入欄裡面打到一半的「幹你…」給刪掉。 「了解,感謝您,那請問師傅您明天早上方便嗎?」 這條訊息到了隔天早上九點多還沒已讀。 於是當時我就打了電話過去,師傅劈頭就告訴我下午三點之後有空。 「謝謝,您辛苦了。」我在電話這頭竭盡所能的用最禮貌的態度擠出這句話。 下午兩點多,師傅來電說因為今天也大雨,因此後續冷氣裝機工程全部延期,他現在有空來幫我維修冷氣,天知道我當時在電話彼端有多感動,對,跟那台淚流滿牆的冷氣一樣感動。 順帶一提,它今天光是一個早上就大噴特噴了兩桶水,我至少倒掉3公升了吧?我甚至有種這台冷氣不是冷氣,而是什麼黑科技水氣蒐集裝置的錯覺,帶到沙漠之後插上電就可以憑空造出綠洲的那種玩意。 三點多,師傅來了,扛著鋁梯與美達寶的電鑽,輕輕地從車上下來了。 進了我家他熟練的找到我的冷氣,拆下冷氣底板,摸了摸排水管接口:「接的很緊,一點問題都沒有。」 再拿手機往裡面照了照:「管線也都沒問題。」 最後他說:「老闆,請幫我拿條毛巾來。」 我將手上的毛巾遞給了他,他接過後將毛巾按上排水管接口旁邊:「老闆,等下會有點水,但只能這樣。」 「蛤?有點水?喔,了解。」我說完之後師傅直接拔開排水管接口,接著冷氣成了噴泉,大量的冷凝水從冷氣排水管接口跟排水管本身噴出,冷氣旁邊的那面牆上噴滿了水漬,滿地都是水。 師傅笑了,我差點就哭了。 「老闆,你要覺得高興。」師傅的笑容好燦爛。 「我他……請,謝謝,對不起。」我再次提醒自己,我是個成熟的人。 師傅用手指往排水管裡面挖了一下:「老闆,這代表你冷氣沒問題,是這個排水管有問題,而且這問題好解決,你去陽台幫我看一下排水管另一端的排水口就好。」 我走到了陽台,拿起冷氣排水管的排水口摸了一下,嘖,乾的,難怪冷氣會一直滴水,冷凝水根本沒往這走。 我往管子裡看了看,好像有些黑黑的東西,看來真的跟師傅講的一樣,是管子堵……. 下一秒鐘,我聽見管子發出一陣劈哩噗嚕的水聲,然後我就眼前一片模糊。 我請謝謝對不起你全家!謝謝你祖宗十八代!你全家都請謝謝對不起!你媽被請你爸被謝謝你爺爺菊花給二十個日本軍人對不起過三百次! 我用手抹去臉上不知是什麼的玩意,直接走進浴室洗臉。 外面傳來師傅愉悅的聲音:「老闆!通啦!搞定!」 我是個成熟的人,於是我忍住了搶過師傅手上的電鑽並且朝他菊花狠狠鑽下去,讓他跟他爺爺看齊的衝動。 我從廁所走出來,對師傅禮貌的笑了笑:「您真是神通廣大,這怎麼解決的?」 師傅說:「猛吸一口氣,往排水管裡面吹就解決了。」 「就這樣?」 「就這樣。」 「請謝謝對不起,請謝謝對不起,請謝謝對不起!」 「老闆,你真有禮貌。」 「謝謝!」 後記:如果有人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噴了我滿臉,底下就是照片,但我會建議各位飯前不要看。容易掉SAN跟失去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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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總是十分期待能夠回到鄉下老家,在老家有最疼我的爺爺奶奶,吃不完的零食,以及祖宗祠堂裡那隻橘黃色的可愛貓咪。 祠堂很大,進去之後的神桌上供著開臺祖的聖像,右邊供奉著龜鶴二仙,左邊供著一塊巨大的牌位,上面密密麻麻寫著所有子孫的姓名,無論已離世或還在生的都在上面。 開臺祖聖像的神桌之下,在地板處有個小小的洞,裡面供奉著一尊土地公像,那隻橘黃貓咪總是懶洋洋地窩在土地公像前面睡覺,偶爾才抬頭看看路過的人在幹什麼。 父母親非常注重衛生,我在外面想摸野貓野狗時都會被嚴厲喝止,因此我只能夠在附近沒有人的時候偷偷把手伸過去撫摸那隻橘黃貓咪的背脊、下巴、耳後和肚肚。 那隻貓有點胖,喜歡在我經過時翻肚給我摸,並輕輕咬著我的手指,牠偏愛我的右手食指,總在我的右手食指上留下不見血的淺淺牙印,除了兩邊耳朵後面各有一搓白毛之外,應該都跟一般的橘貓一樣,只是我想牠可能比一般貓咪還懶一點,印象中我幾乎沒在老家祠堂以外的地方看到牠過。 印象中也有幾次牠看到我從門口要踏進祠堂時瞬間弓起背部,渾身炸毛,並且對我的方向發出嘶嘶聲,即使我踏進祠堂後走向其他神桌,牠還是對著門口露出牙齒與一臉怒意,甚至舉起一隻前掌露出爪子,看似在對什麼東西威嚇著。 忘記什麼時候開始,那隻貓就不再出現在祠堂裡,儘管我找遍了祠堂的裡裡外外,甚至還去問仍舊住在祠堂旁的遠房親戚,卻沒人能給我答案。 牠就這樣從祖宗祠堂裡消失,使得我有些失落。 幾年後,家裡養了隻可愛的小狗,於是我便慢慢的忘記了那隻橘黃貓,而我也上了大學,生活豐富了許多,也漸漸比較少回去祖宗祠堂。 時光飛逝,我自大學畢業後便開始了工作,家裡的小狗也成了老狗,陪伴著我們家從北到南玩遍了臺灣,最後在一個年節的初五凌晨,家裡那條陪伴了我十年多的老狗在我們全家人的陪同下,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還記得那天早上, 我們一家人將牠送到了寵物的火葬場,看著牠被火化,被工作人員裝進小罐子裡。 我從工作人員手上接過那個小罐子的時候一點現實感都沒有,身邊一切跟我之間都宛如罩上一層迷霧,我甚至還有一種這一切都是整人節目,只要再喊那條老狗的名字,牠就會從不知哪裡再跑出來舔我臉的錯覺。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當天晚上,我在床上看著手機裡過往與老狗的合照與影片,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然後我就又看到了那條老狗。 我和牠在不知名的草原上奔跑著,最後我累的停了下來,心裡滿是對牠的擔憂與悲傷,而牠在不遠處停下,回頭看著我,身旁多了一隻橘黃色的胖貓。 胖貓舔了舔貓掌,耳朵抖了兩下,露出後面的白毛。牠朝我走來,對我的右手食指輕輕地咬了咬,留下了不見血的淺淺牙印。 看著手指上的牙印,我心裡忽然安心了不少。 抬頭看向胖貓,牠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老狗身旁,用身體蹭了蹭老狗,接著一起轉身向遠方走去,消失在草原的遠方。 最後我從夢中醒來,枕頭濕了大半。 前陣子我在圖書館裡借了一本「臺灣民俗信仰」來翻閱。 「……虎爺,是道教中一種以虎為形象的神祇,俗稱虎爺公、虎爺將軍、虎將軍,尊稱為下壇將軍,為土地公或其他神祇之坐騎,一般相信其負責鎮守廟宇城村,驅逐妖魔鬼怪。 民間傳說虎爺會守護未成年的兒童,也僅會在他們面前現形,許多地區會讓小孩拜虎爺為義父。……現代的虎爺也成為寵物的守護神……」 我笑了笑,然後抹去眼角的淚水。 謝謝你,虎爺,原來你一直都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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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同盟的discord伺服器上跟版主群聊得很開心,昨天聊到了airbnb這個提供一般人可以短期出租家中用不到房間或閒置房產的網站,於是我想起了大學時班上的女同學雅婷跟我聊到她大概2010年前後去泰國玩時所遇到的經歷。 雅婷因為家人有在做泰國零食與化妝品等的代購事業以及泰國海產的進口貿易,因此每逢寒暑假就會跟著家人或自己飛往泰國,在幫忙按照訂單採購的同時,也順便在當地好好旅遊玩耍一番。 當時因為家人在她出發後又收到了老客戶的緊急訂單,訂單裡面有海產乾貨及海鹽的要求,因此她到泰國後只好在完成其他訂單的空檔搭車前往泰國最大的海產集散地沙沒沙空府,並與當地的海產商販接洽,對方與她家人合作了一段時間,是一位大概三十出頭的華裔青年,笑聲十分爽朗,人也長的滿帥的。 當時那位青年跟她碰頭後便相當熱情的招呼她,並且從她那拿過清單後便帶著她在當地的大型海產批發市場裡面熟門熟路的穿梭打點清單上的物品,一路上相當貼心,也很快的把清單上的產品都搞定,最後還邀請雅婷在他家用餐,甚至在用餐時還建議雅婷在他家客房住一晚,但雅婷畢竟比較保守一些,在他家吃完飯後便藉故離開了。 雅婷離開了青年的家裡,和她今晚租的飯店聯繫後卻發現飯店方漏掉了她的訂房,當時是晚上快九點,路上沒什麼人,因此覺得害怕的雅婷當時想一想便決定打開airbnb就近找可以住宿的地方。 很幸運的,她找到了步行約30分鐘就可以到的民宿,價格不貴且房東看起來也是能夠比較容易溝通的華裔人士,地點在一座佛寺附近。 她拉著行李箱便往那座民宿前進,在青年家用餐時喝的酒已經有點退掉,讓她開始感受到些許涼意。 到了民宿,和照片上一樣就是一座簡單的雙層水泥建築,房東是一位約五十多歲的華裔伯伯,中廣體型,膚色黝黑。 他跟雅婷簡單聊了幾句,說二樓是他女兒離家工作前所住的房間,現在正好空出來租給旅客,之後交代雅婷如何鎖門後便將雅婷從一樓屋外的樓梯帶上二樓房間,並將二樓鑰匙交給了雅婷後離去。 二樓的空間不如外面看起來這麼大是這個空間給雅婷的第一印象,門打開後進去幾步就是床,床旁便是相當大的衣櫃,佔掉了二樓不少空間,在衣櫃與床之間有一片全身鏡。 衣櫃旁是梳妝檯與梳妝鏡,與衣櫃旁的全身鏡一樣嵌進牆裡,接著從梳妝台往右手邊看去,幾步之外便是洗手間,連門也沒有,馬桶跟洗手台就這樣橫在當前,再進去則是乾濕分離的淋浴間,然後淋浴間相對方向則是和外面材質類似的全身鏡,一樣是嵌在牆裡。 這房間的格局讓雅婷覺得不太舒服,因此她迅速的把門反鎖、行李箱放在衣櫃與床之間,然後就只去上了個廁所,之後便快速換上睡衣後躺上床睡覺。 半夜她被衣櫃傳來的木頭摩擦聲吵醒,於是她為了壯膽,便拿起身邊的手機裝作與在台灣的男友大聲聊天,沒過多久木頭摩擦聲便停了下來,而她則是在床上睜眼躺到天亮。 一到清晨,她走到全身鏡前面,將手指按上全身鏡,接著她發現自己的手指與鏡中倒影間沒有任何距離,這讓她全身發冷,於是趁著凌晨迅速把行李收好,打電話請昨天請她吃飯的華裔青年開車來這裡把她接走。 華裔青年開車到了民宿這裡,他要上二樓前還被一樓的伯伯以不得打擾住客為由擋住,直到華裔青年直接威脅對方要報警才讓他上二樓找雅婷。 華裔青年進了房,將縮在房間一角的雅婷跟行李箱帶上了車,神情嚴肅的與在地警察連繫,將那間民宿的地址報給了對方,然後護送雅婷去警局做筆錄,之後再親自將雅婷送到曼谷機場。 雅婷到台灣後不久,華裔青年便與她通了電話,說當地警方將那名伯伯給逮捕了。 警方後來進了那位伯伯的房子,查出其實二樓所有鏡子都是單面鏡,且牆後皆有通道連起來,還有一個梯子通往一樓伯伯的臥房,而且衣櫃裡還有暗門。 青年說當地警方早就對那個伯伯有所懷疑,因為當年伯伯的女兒並不是因為工作離開他,而是被伯伯多次猥褻而被警方所保護起來,但因為沒有更進一步的證據而才讓伯伯關了幾年後又放出來。 後來大四那年,我們班上畢業旅行地點在壓倒性的票數下定為泰國,雅婷沒有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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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是我的高中同學,人高馬大,看起來相當孔武有力,一張方正的臉上長著一雙能靠瞪就瞪死人的眼睛,搭上他那一頭天生的自然捲髮,我每次看到他就想到廟口的石獅子,或是畫像上的鍾馗。 也許他真的跟鍾馗有些什麼關係吧?畢竟他對神鬼方面是真的有些研究,好像是家裡有在修行還是被某神明收為義子,總之阿南不只看的到、聽的到另一個世界,更能夠跟祂們互動。 我們的高中靠近山邊,距離市區有一段距離,要進校門前總會經過一大片墳場,而又因為是私立高中,需要面對極強的升學壓力,因此從高一開始要求所有學生週一到週五晚上通通在學校留下來晚自習到晚上九點才可以離開學校。 由於是私立高中且距離市區遙遠,再加上擔心學生晚上離校會在山路上發生問題,因此學校有安排校車載運學生到市區許多地點後才放學生下車,也因此雖然進校門前會遇到大片墳場,入學後整個高一上下學期我倒也沒聽過有發生什麼事情。 但升上高二之後就不一樣了。 升上高二的那個暑假強烈颱風不斷來襲,傾盆暴雨與狂風將市區路樹都連根拔起,某些民房屋頂的鐵製大水塔也被吹落地面,也有鐵皮屋屋頂被掀翻,窗戶被強風吹破,而墳場也不例外。 還記得開學第一天,校車駛進熟悉的道路,當時我就覺得車上氣氛不太對勁,接著就是一車的死寂。 坐在座位上的我抬頭看向身旁站著的同學,他臉色鐵青的望著車窗外墳場的方向,膽小的我根本不敢順著他視線望去,只敢在到校後下車時低聲問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嗯,就……很多碎木片、泥巴、棺材、樹枝、雜草什麼的通通混在一起。」 也差不多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學校的師生開始出現一些狀況與流言,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阿南的……怎麼說呢?能力?特異功能?道行?修為? 高一時我跟阿南一點都不熟,基本沒聊過什麼話,但到了高二分班之後,阿南成了我在新班級裡極少數的熟面孔。 當時是在晚自習的時候,我坐的位子在教室中段,座位右邊緊靠著窗戶,窗外便是一片漆黑的山景,唸書唸到無聊的我用手撐著下巴,望向窗外那一片漆黑,卻忽然感覺到周圍空氣忽然像校車上一樣快速凝結,讓我覺得相當不自在。 接著我有股極其寒冷的氣息從打開的窗口慢慢滲進來,往我的身上籠罩,讓我不禁冷得直發抖,即使身上已經穿著長袖制服與外套也無法抵擋那股寒氣,接著是感覺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刺骨寒意從腰椎處爬上脊椎,接著一路涼到頭頂,讓我連牙齒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打顫。 我在這股寒冷籠罩之下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只知道自己很冷卻口不能言,動作僵硬,並且隱約感覺窗外有一團令人害怕的存在持續朝我靠近,嚇得我雙眼發直的瞪著桌上的課本,連偏移視線也不敢。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我感覺背上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身體便不再僵硬,耳邊傳來阿南的有點憨厚的聲音:「冷吼?忍一下。」,他站在我左側,右手往我頭頂一按,嘴裡念念有詞,接著他左手捏起劍指,隨著口中語句完結,劍指釘向窗外:「去!」 我轉頭向窗外看去,卻發現自己看到的是阿南的大手擋在我眼前:「別看,你才沖到。」 「蛤?沖到?跟什麼沖到?」我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阿南,他依舊瞪著銅鈴大的大眼看著窗外,左手劍指雖已放下但還是捏著。 「跟好兄弟們。」過了一會,他放開左手劍指,大眼轉過來看著我:「他們家被拆了,看你精神不好,想在你身上暫住啦。」 我還想問些什麼,卻聽到鐘聲響起,阿南說:「下課時間結束了,之後再說吧。」 阿南走回了座位,此時我才發現他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個由紅繩纏成的手環,手環上有柄小巧可愛的桃木劍。 那天就是我和阿南友誼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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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黑光桑特別延後晚餐的臨場指導我使用語法嵌入撥放器......這玩意怎麼這麼難......) 自從當年我這中年油膩禿頂醜宅大叔聽過暗槓與陳一發合唱這首歌之後就一直無法忘記童話鎮的旋律,以及那深深打動我心的歌詞,但因為我不會唱歌,而且我天天在破音,甚至無法達到正常男性可以真音唱上去的音域,所以只好選最保險的key去唱(然後還唱走音,好啦我就爛) 什麼?為什麼標題不是打童話鎮而是廢話鎮?當然是因為這首歌是我清唱cover的(還沒唱完整首,因為氣不夠所以略過一些part),不能標上童話鎮,不然人家聽了之後對童話鎮有這是一首爛歌的印象怎麼辦 中間會聽到咖一聲是因為我那個河字氣不夠抖了好幾下,所以用audicity剪掉了醜宅大叔喘死在麥克風前的音,結果接起來之後就出現咖一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這樣吧,傷耳抱歉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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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強大的妖怪本身如何抉擇了,因為被人類遺忘會導致本身衰弱,最後也是死;作亂起來讓人類記得搞不好還有延長本身存在的生機,我想就是看世界觀這樣設定的作者如何合理的安排妖怪的思維,只要合理、不會讓人覺得出戲,就會是一個好故事。 這是比較理想的狀態w 夠強大的妖怪為了讓其他妖怪得以存活而開闢異世界且圈養了人類來增加其信仰心養活整群妖怪,站在妖怪方來說是不錯的生活方式,但站在被圈養的人類方來說我想並不會開心到哪去w 是的,但是亞種論可以解決妖怪必須依附在人類的信仰心上生存這一課題(其他可以解決的還有妖怪以人為食論的矛盾),所以其實還是要看一個神妖相關作品的作者如何去設定其世界觀。 每個設定有其好處與壞處,比如您後面所說: 這個部分的話就看人類社會與能力過大的妖怪之間如何相互制衡,比如將妖怪必須依附在人類的信仰心上生存這一設定引入,並加上限制如:「人類對妖的仇恨會與信仰心相抵消」,於是能力過大的妖怪就必須適時的對人類社會做出貢獻,一方面強化人類對其信仰心,一方面降低人類對其畏懼與仇恨(只是當然這樣的妖最後可能會被人稱為神吧,而且也會少了不少可討論跟描繪的妖怪與人衝突點) 又或者黑暗一點,引入妖怪是以人為食,因此能力強大的妖怪不得不盡量不在人類社會中作亂,讓人類社會蓬勃發展,這樣才能夠擁有更多食糧(類似人類對家畜的育種與培育學,優化家畜培育成本,降低家畜生病造成的意外等等)。 我相信要找理由的話多的是,不過仍舊是那句話,端看這類作品的作者希望如何營造這個世界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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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門路請務必告訴我移民幻想鄉的方法,我真的很想看到三次元獸娘 怎麼說呢,妖怪要如何與人類互動這部分來講,我認為終歸還是要看作者如何設定吧?比如說妖怪到底是如何存在的?是因為有很多人這樣相信而造成妖怪存在,抑或是妖怪其實只是人類的亞種? 因為如果妖怪存在的原因是因為很多人這樣相信而存在的話,那其實隱藏在人類社會中的妖怪就沒有偽裝於人類社會中隱居的理由了,我是妖怪的話一定會竭盡所能的作亂,因為不作亂的話就無法讓人類相信我存在,反而會讓妖怪自己越來越弱勢,最後被人類徹底遺忘而消亡。 如果妖怪其實只是人類的亞種,那要進一步討論的就是妖怪的能力是否強於人類?因為個體能力強於人類的人類亞種其實會比較會落入類似漫威的X-man(X戰警)之中X教授與萬磁王的辯證:「到底能力強過人類的妖怪是要與人類和平共存,還應該要在人類找到妖怪弱點前直接征服人類?」 而如果妖怪方個體並沒有什麼太強過人類的能力的話,我想才會出現妖怪必須將自己偽裝成人類,或是隱居自絕於人類社會之外的狀態,因為被發現之後可能就是歧視或是排擠,甚或是在社會競爭之中自然淘汰。 大概是這樣吧,不過終究還是要看作者方如何對世界觀做設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