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missalot

【会员】高级会员
  • 内容数

    1,250
  • 加入

  • 最后访问

missalot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毕竟奶奶牌来了怎么打都能和,庄家立直也能和他对攻。 话说副露的问题就是打点小呢,少了门清立直一发的可能性,也不能摸里宝牌 说起来我雀魂上雀豪之后就没怎么打了,玉之间真是坐牢。吃一个四位要吃两个一位才能弥补回来,属于是不打等于上分了。
  2. IOS商城上架了delta模拟器后我第一时间下载,并准备了NDS上的恶魔城三部曲准备弥补童年时贫穷的遗憾。 结果搓玻璃操作竟然如此困难,以致于第一个精英怪就杀了我,我的角色宛如一个痴呆患者。 不知道用手机模拟器打通这类游戏的选手是怎么忍受这个搓玻璃的痛苦的。。。
  3. 我许多年没有和萨尔瓦多打球了。那时候我们还小,不明白为什么利马总是潮湿又阴暗,不明白为什么流浪狗和打狗人互相寄生,不明白为什么强人消灭恐怖份子上台后总要奖励自己独裁一番,不明白为什么反抗者们总是搞恐怖活动。我们在打球的时候就只是打球,享受着把树脂球打进袋里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 “你确定要和那个乔洛姑娘结婚吗?”我们都生疏了,笨拙地戳着球杆实在是乏味。我回味着发霉的过往,发现自从他去圣马可大学读书后,我们都没怎么交流过了。 “我下个月就结婚了,你现在还来问我确定不确定?” “我只是感慨,你前脚刚走出警察局的监狱,后脚又要走进婚姻的监狱了。”他和康米主义者们走得很近,理所当然地被警察逮捕了。讽刺的是,他的资本家老爹和当局关系不错,所以他很快就被放了出来,而他的同志们则要狠狠地踩缝纫机了。 “这没什么差的,老兄。不都是屁鲁人吗?你最喜欢说的,屁鲁人,我们不都也是吗?”他来了些手感,打进了一个远台。萨尔瓦多绕着球台踱步,缓慢地给皮头擦着巧克。 “我以为你知道乔洛人都是什么德性,和她们结婚除了让你受苦还能干什么?绿房子里的姑娘物美价廉,最重要的,她们不会分你的家产。” “我早就和我老爸不来往了,我现在是个地道的无产者。”萨尔瓦多笑了笑,他出杆的时候手滑了一下,结果母球打着摆跑开了。我把母球拿起来,准备找个好位置开始进攻。“她还要你买一套独立的婚房不是吗?你马上又有产了。”我打了个绝妙的低杆,母球轻盈地滚回来,又轻轻弹起,“与其在这里结婚我看还不如早早跑出去,去巴西也成。卡约是个混蛋,但他有句话讲得不错,白痴才在这个国家投资。” “我告诉你吧,在屁鲁只有绝望的家伙才会结婚。你说了一大堆问题,但我看你倒是还对未来有点盼头。奥德里亚也有死的一天,对吧?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个地道的当地人。和绝望和谐相处,麻木地过秘鲁人过的日子。我发现这才是唯一让人不痛苦的办法。” 打完球后我们各自回家了。我觉得有一点好的——他至少没去当恐怖分子。
  4. 论坛ID:@missalot 5.1 完成的任务: 5.爱の拥抱 完成链接: 5.https://sstm.moe/topic/355353-【十二周年庆】【光阴的故事】【爱の拥抱】游玩经典游戏/ 以下为已评分: @骚男 @菠萝柠檬茶鸭
  5. 《海岸之旅》读后感 在爱丽丝·门罗的短篇小说《海岸之旅》中,主人公梅是一个生活在没有男人的家庭中的少女。她和母亲与外婆共同居住在逼仄的老房子里,三人经营一处加油站为生。在梅的生活中,外婆几乎操持着家里一切事务,从早晨起来煮咖啡到中午做烤肉,从整理仓库到招呼客人,甚至梅的一切行动都得匍匐在外婆的严厉目光下。 从某个时候起,梅就感受到了这种沉闷生活的压抑,空气中仿佛充满了发霉的草莓味和过期的奶酪味,这是外婆无处不在的意志。老妇人向来只发号施令和做出审判,她几乎不听别人的意见,对问题也只是随着心情偶尔回答几句。梅在小时候被外婆装死耍弄过一回,看着惊慌失措哭个不停的外孙女,外婆只是讥讽道——有什么好惊讶的? 成长期的梅渴望一场陌生的冒险,在清晨的浅蓝色雾霭中探索神秘的草地和荒原。她起得比母亲要早,满心期待着意外惊喜。但是当她在仓库旁边遇到同样早起的外婆,一切神秘便消失殆尽,露出了现实那惨淡荒凉又残酷无情的皮下组织。她的朋友邀请她去游泳,外婆又以河旁边男生太多为由让她待在家里。梅看着好友飞奔远去的身影融化在刻板的阳光里,叛逆的种子随之萌芽。她认为自己可以拒绝外婆,在某种程度上和她分庭抗礼。 就在梅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外婆却破天荒地提议她们祖孙三代去海岸边旅行。梅不停挑着刺,指出这场旅行可预见的无趣庸俗。并且外婆从没提议过什么好事情。就在这次海岸之旅悬而未决的时候,一个自称业余催眠师的男人来到加油站。他与外婆谈天,聊起自己的业务,并表示他已通过催眠治疗好了数个病人。 外婆当然不信,她只相信那些在她漫长生命里固化下来的观念,犹如大树的年轮般一圈圈围绕在她骨头上。梅感觉机会来了,她无比希望外婆吃一次瘪,好让她过一次战胜这个家庭中皇帝的瘾。外婆与催眠师打赌自己绝不会中招,而催眠师则是拿起汽水瓶盖施展他的技术。 天上下起雨来。催眠的拉锯战还在继续,令人意外的是外婆居然一下子直挺挺地扑倒在了桌上。男人被吓得落荒而逃,自然是失败了。梅以为外婆又在玩什么花招,就只是坐在加油站的台阶上。直到雨下大了,她返回屋内,才意识到外婆确实赢了,不仅赢了,而且还大获全胜。她直接在催眠中死了。 文章到此结束,梅意识到外婆这下真的死了,但她后续的动作和想法作者并没描述。我不禁想:一个人的成长要经历一次精神上的弑父,那么极限情况下如果父亲或者文中的外婆真的死了会怎么样呢?一阵莫名的感伤突然袭向我,一个艰苦支撑家庭的老家伙,他是否真的有那么可恶,以至于我如此希望他出洋相甚至去死?此时便可以理解到所谓的“海岸之旅”实则是一场分离之旅,是主人公与天真童年的分离也是主人公与掌控着她生活的外婆的分离。 如果做一些煽情的表达,那么或许就是:长辈的身躯如此宽广厚实,为子女遮风挡雨;但他们的十指也过于坚硬,将子女禁锢在狭小天地里。当雏鸟成长到与牢笼不相称的时候,痛苦便纷至沓来。一方要突破牢笼,一方则要加强控制,这样的矛盾几乎伴随着所有人的青年时期。 但当成熟的鸟终于冲破桎梏得以翱翔天际时,回望却发现曾经的栏杆和屋顶都分崩离析,似乎无可避免地会感到一阵酸楚。这便是海岸之旅的意义——松动的铁门表露出了妥协的意愿,但脱产的囚犯还未领悟真意,爱的牢房就突然粉碎了。
  6. 感觉日常中已经很少使用到笔了呢,无纸化办公甚至让我都提笔忘字。 铅笔以后更多的还是会作为一种绘画工具而存在吧
  7. 绝赞等漫画更新中感觉看了来自深渊后一下子理解了福瑞控。我也想疯狂摸娜娜奇
  8. 还有狼辛重制版和迷宫饭可以追,24年真是动画盛年捏
  9. 看来大家一样都是闺泣 水母 京吹3 呢 能不能一周两更啊,大家什么都会做的
  10. 我发现在P站上很多涉及东方大国的H文都是换国家和朝代名称的,甚至连地球都不说了。 我寻思不翻墙应该也上不了P站吧,都翻墙了还在乎这种避讳的东西吗?倒是有个繁中的选手直球如花的,似乎也没见被开盒
  11. 该安利塞林格了 《麦田守望者》《九故事》都值得反复品鉴呀
  12. 只能去某个tag下慢慢找了吧。先去p站,e站搜搜看会不会偶而碰到咯? 不过我现在有一个好习惯就是把喜欢的本子保存到移动硬盘里,这样就能随时品鉴呀。
  13. 确实,这样就不会有各种鉴证小鬼来污染风气,也不会有人一怒之下举报地址搞得大家都没法玩。 所以说很多东西的门槛确实还是越高越好
  14. 仙剑4其实是个半成品,有很多没做完的地方,只能说故事也大概率是这样吧 或许本来是有个大团圆结局的
  15. 读了爱丽丝门罗的《那天的蝴蝶》,为自己是个丑陋的白河豚感到羞耻。我一看到女孩们的相互接触和复杂幼稚的情愫就闻到百合的酸甜味。 不过最重要的是,得益于作者对细节的显微镜一般的刻画,让我察觉到了更多真实的女孩子们的心思和行动。 我看见迈拉和吉米走在我前面的山丘上,他们俩总是很早就去学校——有时太早,以至于不得不在外面等守门人来开门。他们走得很慢,迈拉时不时地半转身过来。我经常像她那样磨蹭,想要同落在自己身后某个重要的女孩一起走,却不敢停下来等。眼下我觉得可能迈拉也在和我做一样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能让人看到跟她走在一起,更何况我不想这么做——可是,另一方面,那种由谦卑而满怀期待的转身所带来的恭维感并非让我无动于衷。某个我无法抗拒出演的角色正在形成。一种自觉的行善意识使我无比愉悦,还没等我细想自己在做什么,我叫出了声:“迈拉!嘿,迈拉,等一等,我带了一些焦糖爆米花!”她停了下来,我加快步伐赶上去。 迈拉等着,但她没有看我,她以她见到我们时一贯的内敛而僵硬的姿态等着我。也许她以为我在戏弄她,也许她以为我会跑过去,朝她脸上扔个空爆米花盒子。我打开盒子给她看。她拿了一点。当我把盒子递向吉米的时候,他躲在她外套后面不愿意拿。 “他这是害羞了,”我安慰道,“很多小孩都是这样害羞的。或许长大点就不会了。” “是的。”迈拉说。 “我有一个四岁的弟弟,”我说,“他害羞得不行。”其实不然。“再来点爆米花吧,”我说,“我以前一天到晚吃爆米花,但现在不了。我觉得这对气色不好。” 沉默了片刻。 “你喜欢艺术课吗?”迈拉细声问。 “不。我喜欢社会研究、拼写和健康课。” “我喜欢艺术和算术课。”迈拉可以心算加法和乘法,比班里其他所有人都快。 “在算数方面,我希望能像你一样出色。”我说道,觉得自己很洒脱。 “但我不擅长拼写,”迈拉说,“我出错最多,说不定我会不及格。”她听起来并没有为此感到不快,而是庆幸于还有这么一件事可以说。她的脑袋一直远离我撇向一边,盯着维多利亚街沿路肮脏的雪堆,说话的时候,她发出一种好像在用舌头舔舐嘴唇的声音。 “你不会不及格的,”我说,“你的算数不要太厉害。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她看起来迷惑不解。“我会帮我妈妈,”她说,“在店里工作。” “好吧,我要做个空姐,”我说,“但别跟其他人讲。我没告诉什么人。” “好,我不会说的,”迈拉说,“你看报纸上的《斯蒂夫·凯尼》吗?” “看。”想到迈拉也看漫画就怪怪的,或者说,除了她在学校的那个角色之外,她做任何事情都很怪。“你看《瑞普·柯尔比》吗?” “你看《孤女安妮》吗?” “你看《贝特西和男孩》吗?” “你都没怎么吃爆米花,”我说,“吃点吧。抓一大把。” 迈拉看向盒子。“里头有奖品。”她说。她把它扯了出来。那是一枚胸针,一只小小的锡制蝴蝶,镏着金,镶嵌着看起来像是宝石般的彩色玻璃块。她用棕色的手握着它,微微笑着。 我说:“你喜欢这个吗?” 迈拉说:“我喜欢这些蓝色的玻璃块。蓝色的玻璃块就像蓝宝石一样。” “我知道。我的生日石就是蓝宝石。你的生日石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七月。” “那么你的生日石是红宝石。” “我更喜欢蓝宝石,”迈拉说,“我喜欢你的生日石。”她把胸针递给我。 “你留着吧,”我说,“谁找到的就归谁。” 迈拉一直伸着手,似乎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谁找到的就归谁。”我说。 “那是你的爆米花,”迈拉胆怯又郑重地说,“是你买的。” “但是你发现的。” “不是——”迈拉说。 “好了!”我说。“听着,我要把它送给你。”我从她手里取过胸针又塞回到她手里。 我们俩都吃了一惊。我们看着彼此;我涨红了脸,但迈拉没有。当我们的手指触碰在一起时,我意识到某种誓约形成了。我惊慌失措,但我想这没关系。我想着,我可以来早一点,以后早上跟她一起走。我可以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去她那儿,跟她说说话。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呢? 迈拉把胸针放进口袋。她说:“穿漂亮裙子的时候我可以戴上它。我的漂亮裙子是蓝色的。” 我就知道会这样。在学校,迈拉始终穿着她的漂亮裙子。甚至在隆冬时分,在一群身着羊毛彩格呢裙和哔叽布束腰外衣的人中间,她仍穿着天蓝色塔夫绸,或积尘的绿松石色绉纱,虽光彩照人却令人悲伤,这些衣服改自成年女子的长裙,V形领口处沉甸甸地挂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折在迈拉空荡荡的胸前。 我很庆幸她没有戴上胸针。要是有人问她从哪儿得到的,而她告诉了他们,我该说什么呢? 迈拉是个被同学们孤立的倒霉蛋,有个不找姐姐就没办法一个人去厕所的弟弟。 主人公是从乡下去镇里读书的土包子,谈论着向往成熟实则幼稚话题的两个女孩子手指触碰时的贴贴如此令人动容。呱!我又怎能抵挡了? 但是走到门口时,我听见她的呼唤;她在叫:“海伦!”只有少部分人听见了。达林小姐没有听见,她早就走到前面去了。我回到病床前。 迈拉说:“我收到太多东西了。你拿点什么吧。” “什么?”我说,“都是为你的生日准备的。生日的时候你总能收到很多礼物。” “嗯,你拿点什么吧。”迈拉说。她挑选出一个人造革化妆盒,里面装有镜子,还有一把梳子、一把指甲锉、一支天然唇膏和一条绣着金边的小手帕。我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你拿这个吧。”她说。 “你不想要吗?” “你拿着吧。”她把它塞进我的手里。我们的手指又触碰在一起。 “等我从伦敦回来,”迈拉说,“你可以放学后来我家玩。” “好的。”我说。医院的窗户外面,从街上传来一阵响亮的嬉闹声,也许是大家在追逐今年最后的雪球。这声音使得迈拉、她的胜利、她的礼物,最重要的是她那有我一席之地的未来,变得模糊,变得晦暗。所有摊在床上的礼物,那些折叠的包装纸和彩带,那些出于歉疚送出的礼物,都已沉入这阴影之中;它们不再是单纯的礼物,可以被毫无风险地触碰、交换和接受。我现在不想要这个化妆盒了,但我编不出谎言来让自己脱身。反正我会送给别人的,我想,我一定不会玩它的。我会让我弟弟把它拆开。 护士端着一杯巧克力牛奶回来了。 “怎么回事,你没有听到蜂鸣器响了吗?” 于是我解脱了,被那些如今包围住迈拉的层层壁垒,她那未知而遥远的弥漫着乙醚气息的医院世界,以及我自己内心的背叛所释放。“嗯,谢谢你。”我说,“谢谢你送我这个。再见。” 迈拉有没有说再见?似乎没有。她坐在高高的病床上,纤瘦的棕色脖颈从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病号服中伸出来,那张轮廓鲜明的棕色面孔没有受到背叛的影响,也许她早已忘了她送出的礼物,准备好被大家隔离开,成为传奇,跟她曾经站在学校后廊时一个模样。 此时的手指相触,那份心情又不一样了。对确立了友情但又晦暗不堪的未来,我只觉得压力重重。终于护士把我从重力中解救了出来,我润了。蜂鸣器等于春日影。呱!这份触而不得的情感亦令我难以把持呀!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呀!话说我想到简爱里的海伦,同样是和女主人公一起贴贴,然后度过了她的临终时刻。实际美好!
  16. 是猫猫教信徒在供奉祭品呀!
  17. 似乎是这个道理 是时候学学了,这样就可以玩生肉小黄油捏。
  18. .3 青叶这时候已经睡着了。空调运作的声音像是一条毯子盖住了浅长的呼吸声,她的轮廓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有着毛绒表面的巨大虫蛹。宁宁轻轻踩到地板上,丝丝凉意透过脚掌逆流上来,她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进了卧室旁的卫生间。她打开灯。脑子里像是有各色云雾在翻腾爆炸,飘忽的星星闪烁不停,一颗颗从浅灰色的吊顶上滴下来。宁宁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黑色的忧愁就从眼眸里渗出来,爬遍挂在浅绿色睡衣上的每一根头发。一阵晕眩将她带到自我叩问的暗室里。你: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期待着熬过生日晚会?她的眼睛看向我,里面墨黑一片,是不是期待着我的研磨?她将蛋糕咽下,却没注意到留在唇边的奶油。嘴唇上的绒毛颤抖着,是不是引诱着我去舔舐?我是不是已经深陷爱欲,无法自拔? 办公室里的冷气依然没有停歇,香橙听着中年教师诉说股市的沉浮起落,跟着哀叹连连:哎!是!对!我整体听股票群里的家伙谈论比特币比特币比特币又暴涨了就后悔当初没有买入。我真是信了它的邪,噢我还得给这些小登改作业!香橙:你玩过幻兽帕鲁吗?聪明的老师已经会在午休时候抓一个学生来帮忙批改了。不行了,现在的高中生精得很,她们才不信什么光荣小帮手这套。还是初中生最好了。香橙:怎么说?中年教师:他们以为自己什么都懂,急着想证明自己的能耐,看似叛逆,实际上你只要给他们指一条能显摆的路就好了。香橙:你以前教过初中啊?对的,那些小登还比较可爱一些,生物课上讲性知识甚至还会害羞。不过这里是女校,没有惹麻烦的男学生还是挺舒服的。 你:她是不是已经变成了我的幻肢?宁宁解开睡衣的纽扣,撩起印着草莓花纹的文胸。你:她仿佛还在抚摸我的胸部,这里有些酸胀,这里有些酥麻。如果现在是中世纪,教宗就要烧死我们了。但我可以狡辩说我们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教宗:那你手上这些淫秽污浊的腥臭液体是什么?宁宁摸了摸体毛稀疏的两腿间,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水。你:我不知道,是眼泪吧。 你的社团课怎么样?还好。我发现她们挺有灵性的。中年教师:毕竟你也是年轻人,和学生比较聊得来。这时候讨厌的预备铃响了,办公室的老师们纷纷最小化聊天窗口和浏览器,拿起教材往各自的班级走去。香橙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去当老师。 老师只不过是仗着自己多活了一把岁数在欺负人罢了。当香橙终于能把练习曲目弹顺了之后,老教师又让她去弹下一首,并且告诉她按照这个水平想考钢琴十级来加分是不可能的。香橙:那你能告诉我妈让她尽快止损吗?当然不行,她已经交过钱了。 “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艺术生加分了。”香橙在讲台上说道,“不想卷高考路线的话还是多准备准备各种自主招生或者海外留学的渠道。”
  19. 日语音声完全听不懂呜呜,但是如果打开台本看的话感觉又没有沉浸感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