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missalot

【会员】高级会员
  • 内容数

    1,250
  • 加入

  • 最后访问

missalot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想不到这个地方也可以争论国内外差异啊。。。
  2. 我感觉国内小区主要问题好像是没什么绿化,以前没有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都搞成停车位了,配套生态上也都是各种商业综合体为主。这篇小说里写的花园区给我感觉真像是个城乡结合部,然而似乎又比我见过的乡村要好不少,所以我个人感觉上就很新奇。
  3. 等结构使用年限差不多到了他们就有办法了,什么给你购房卷、要你贴钱补面积的补偿住房然后强制拆迁咯,一大堆操作。
  4. 呱!纠结该不该写一些更现实的问题呀
  5. 读完爱丽丝门罗的《闪亮的房子》,其中对社区景观的描写真是令我眼前一亮, 直接进行一个搬运和可能存在的模仿。 同时感慨个人还是所见甚少,城市里的老小区基本也都没有任何审美价值,哪能写出这种内容呢。 这些幸存下来的老房子阴沉沉的,被围困着,显示出岁月长短不同的沉积。它们的无序和突兀、不协调的屋顶角度和斜坡,透露出某种近似原始的气息,与这些街道格格不入。 房子及其周围的一切都完全处于自给自足的状态:菜园和花圃,苹果树和樱桃树,用电线围起来的养鸡场,浆果地和木质走道,木柴堆,许多胡乱搭建起来养母鸡、兔子或山羊用的小黑棚,布局复杂却似乎一成不变。这儿没有一目了然又简单直白的规划,没有外人看得明白的秩序;然而,时过境迁,正是这种杂乱无章最终主宰了一切。这个地方已经固定成形,坚不可摧,所有积攒下来的东西都不可或缺,就连堆在后门廊上的洗衣盆、拖把、沙发弹簧和成摞的旧警察杂志都是如此。 在这个新区的结构布局中,还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老城区,坐落于山侧的荒芜老城。必须称之为“城”,因为有轨电车的轨道在那儿深入丛林,房子都有门牌号,一座城市该有的公共建筑屹立其中,直至水畔。然而像富勒顿太太这样的房子都被尚未砍伐的森林、野生黑莓和悬钩子丛分隔开来。这些幸存下来的房子的烟囱里冒着浓烟,墙面裸露,修葺之处显示出不同的年代,日渐阴暗。破烂的小棚、木头垛、肥料堆、灰色的木栅栏环绕着这一切。这些房子经常出现在含羞草路、金盏花路和石南快车道上那些又大又新的房子中间,它们阴暗而与世隔绝,用凌乱、陡峭且格格不入的屋顶和披屋表达着某种荒蛮。街道上不可能存在的荒蛮在那儿存在着。 她看见一间间客厅的窗帘都拉上了,重重叠叠的花朵和树叶以及丰富的几何图案将这些房间与黑夜隔开。户外已然十分昏暗,白色的房子变得影影绰绰,云彩层层分离,炊烟从富勒顿太太家的烟囱里升起。花园区的格局,在白天时如此明确自信,而到了夜间似乎收缩成了原始的黑色山坡。 这种新老城区媾和的生态在显微镜一样的描写下实在是过于逼真了,让我不由得想到僵硬的杨浦区(嘉定区也十分僵硬,倒不如说上海的老建筑都是这副德行,而且生态比加拿大差远了),老房子就像霉斑一样粘在地皮上一动不动。
  6. 你多关注几个鬼佬账号他就多给你推了。
  7. 不要轻易放弃啊,后还有更累的呀。
  8. 至少学外语在某些时候可以让你不受骗,比如unacceptable=可接受的 而且AI翻译有时候他觉得句子违背某项道德他就不翻了,最后还是需要人来校对和细化
  9. 在你下地狱后一段时间,有很多来地狱的后辈见了你就哈哈大笑。你问为什么,他们都说因为你是冲死的,甚至还拿出来了照片来。当然其实你并不是冲死的,只是死的时候姿势太奇怪了,加上媒体大肆渲染。但是由于你已经死了也就不能为自己争辩了,所以你以后都是一个冲死的人了。这就是他人即地狱的真相口牙!
  10. 主要是5人车强度也很高,全神贯注打个两三把就吃不消了 你这里有个7000多分的号那对面也会有大号带小号的。
  11. 大学以及毕业两年内时候高强度DOTA2,国服4000分咸鱼。然后被一轮定级赛10次匹配里只有两把队友是正常人给劝退了。 这SB游戏如果每天下班不用大量时间去练习就很难有好的上分体验,但如果不打天梯这游戏又没什么正反馈。但后来发现其实还是我没掌握到正确的配和系统的上分姿势。
  12. 似乎酒量和肝硬化程度是成正比的。 呱!我一杯也不想喝呀!
  13. 宁宁:你在想什么?怎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她把香草鸡排切成小份,然后叉起一块塞进嘴里。青叶:我感觉好热。眼睛对着眼睛,鼻子抵着鼻子,淡淡的香草味从舌尖传来,沿着唾液流入喉咙。宁宁落下一句我去加饮料,就离开座位。青叶看了看她的背影,拿了宁宁搁在餐盘上的叉子卷起身前淋慢墨鱼汁的意面。她轻轻吮吸住了那条舌头,就像在吃绿舌头一样。她咬紧嘴唇,夹紧双腿,颤抖着把叉子放了回去。 天花板上吸着一盏南瓜状的灯,橘色灯光氤氲在房间上空,流淌在奶白色的躯体上。是你先诱惑我的。青叶沿着宁宁的脖子一路吻下去,滑过皮肤下凸起的纤细锁骨,用嘴唇拨弄花蕾似的乳头。而且你也在对我动手动脚。宁宁的手滑过下腹,不停撩拨着受热就爱乱窜的虫子,现在它圈成一团,犹如一粒赤红的花生米。湿热的呼吸在两对口鼻之间萦绕,甜腻的味道塞满血管。青叶只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像是看着万花镜,无数棱形图案光彩闪耀,里头映出宁宁日渐成熟的脸来。宁宁把手贴到青叶烧红的脸上,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你发烧了吗?没我没没没发骚。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刚上初中的时候我在你家里睡了一晚。”青叶卷着意面,眼睛时不时瞥一眼宁宁的表情。她感到炙烤内心的火焰慢慢熄灭了,只剩下点点火星飘散着。床单湿透了,宁宁捏住青叶的脸,斥责她这么大了还尿床。她倒了一杯水在床上,然后叫来母亲帮忙撤换床单。我们去洗澡吧。一起吗?当然,你不愿意吗?我我我愿意。 “你在我家里睡过很多晚了。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你在外面喝了几口酒,然后趴在我的床上呕吐。最后我还得拖地板,换床单被套。”宁宁快把鸡排吃完了,她脸色平静,一双眼睛里只有食物。无名的愁绪缠绕上来,让青叶一阵胸闷。面条在口中翻滚着被牙齿磨碎:她什么时候能察觉到有一点点墨汁残留在叉子上?那一晚她们没有分开。 “算了。吃完结账吧。今天的土豆泥感觉有点过于烫嘴了。”青叶她站起身来,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与宁宁共用。萨莉亚不提供纸巾,若想使用则需要一元一包进行购买。夜幕下的商业广场被挂在两侧树上的霓虹灯带照耀着,爱尔医生的大眼睛像是月亮一样明亮,它一眨一眨地对天上的月亮诉说客户稀少的哀愁。棋盘样式的广场上流淌着各色光线。那名保安还在与狗玩耍,他蹲下身抚弄着对方的下巴: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嗯嗯嗯嗯嗯? 香橙回到学校提供的单身公寓里,在狭窄的玄关换上拖鞋。晚餐是简单的速食盒饭,只要用微波炉稍稍加热就能食用。逼仄的客厅角落摆着一张湖绿色布艺沙发,上面有两个方形抱枕。把饭盒丢进垃圾桶后香橙洗了洗手,接着就关上灯躺在沙发上,陷入寂静黑暗之中。
  14. 唯独在折腾员工上东方大国的企业家们格外上心啊
  15. 又麻又热的感觉从耳垂上迅速蔓延开来。青叶又感到那条奇怪的虫子在自己体内骚动了,它行影无踪捉摸不定,不知道何时会出现在何地。“怎么?你不吃吗?”宁宁轻轻一歪脖子,一侧的头发便荡漾起来。她手上托着没吃完的半截面包,另一侧边缘处挂着一块蜗牛肉。她手往前一递,面包就戳到了青叶嘴唇上低语:吃吧,这是你的命运。 她瞥视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于是安心咬下。味蕾细腻地分辨出了咸味中混杂的一丝酸甜,于是大肆颤抖,将那无形的虫子激得到处乱爬。她急忙喝了口柠檬水,但这无助于让红晕从脸颊上褪去。你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就不能正经一些吗,弄得和小孩子一样做什么?宁宁用纸巾将青叶嘴边的面包屑擦掉,然后将仅剩的一截面包添上蜗牛塞进嘴里,吃完后舔了舔嘴唇。 魔鬼分叉的舌头自脖颈移动到嘴唇前,伴随着香甜的热气钻了进去。香橙仰着头,眼前是另一张女人的脸。湿热且略带甜味的液体滑过嘴边,她一摸发现是血。一侧脸颊痛得火辣,她去捂,又把血涂到脸上了。手放下去,头抬起来!母亲厉声训斥。香橙不知所措地服从,她不理解既然对方的目的是伤害自己,那目的都达成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自己呢?就让鲜血直流吧。被撕下的一条纸巾卷成纺锤形状粗暴地被塞入流血的鼻孔,沾了水的毛巾又将脸颊上、下巴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彩风揉了揉香橙的脸,苦笑着道歉:对不起我一下子没忍住,毕竟你太可爱了而且一点都不反抗。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出来。香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听老师说了,你弹琴一直心不在焉。你不知道我为你操了多少心,你居然还敢反问我? “没用的。我说过我不想去弹琴,回应我的只有巴掌。”香橙还能感受到双腿之间令人难受的粘稠感,她对着天花板上的昏暗的灯条说,“没人希望我开口说话。” “那你回家晚了就不会被打吗?”彩风看了看时间,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一小时。她已经将演出服提前准备好了,使用的棉绳也做过了消毒处理。她最近买了一些药膏,可以很快地消除绳印。 “我妈妈睡着了就不会在乎了,最近她不太关注我的事情。”香橙说道,“我希望这能持续下去。” “你介意我今晚使用一些小道具吗?”彩风拿出一条黑色的小皮鞭和一串叮当作响的小铃铛。你要把铃铛挂在我身上然后打我吗?我觉得这应该不算打吧,顶多算点小小的情趣。那好吧。你如果有意见一定要说出来。我想我没有。真的?真的。 青叶想起来那条虫子最初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了。在初中一年级的暑假,宁宁拉着她的手走进卧室,带她看美少女游戏的一张图像——两名少女互相抚摸着对方,相拥着亲吻,透明的液体从嘴角和指尖流下的时候,虫子就从下腹部浮现了。那股酸痒的味道一直没有改变过。别顾着吃东西了,我带你看点好看的。什么好看的?是新漫画噢。什么漫画,比漫画还刺激。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