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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al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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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alot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还有狼辛重制版和迷宫饭可以追,24年真是动画盛年捏
  2. 看来大家一样都是闺泣 水母 京吹3 呢 能不能一周两更啊,大家什么都会做的
  3. 看来使用中文写作真是太危险了
  4. 我发现在P站上很多涉及东方大国的H文都是换国家和朝代名称的,甚至连地球都不说了。 我寻思不翻墙应该也上不了P站吧,都翻墙了还在乎这种避讳的东西吗?倒是有个繁中的选手直球如花的,似乎也没见被开盒
  5. 可爱捏 全部都想要狠狠地注入呀!
  6. 仙剑4其实是个半成品,有很多没做完的地方,只能说故事也大概率是这样吧 或许本来是有个大团圆结局的
  7. 读了爱丽丝门罗的《那天的蝴蝶》,为自己是个丑陋的白河豚感到羞耻。我一看到女孩们的相互接触和复杂幼稚的情愫就闻到百合的酸甜味。 不过最重要的是,得益于作者对细节的显微镜一般的刻画,让我察觉到了更多真实的女孩子们的心思和行动。 我看见迈拉和吉米走在我前面的山丘上,他们俩总是很早就去学校——有时太早,以至于不得不在外面等守门人来开门。他们走得很慢,迈拉时不时地半转身过来。我经常像她那样磨蹭,想要同落在自己身后某个重要的女孩一起走,却不敢停下来等。眼下我觉得可能迈拉也在和我做一样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能让人看到跟她走在一起,更何况我不想这么做——可是,另一方面,那种由谦卑而满怀期待的转身所带来的恭维感并非让我无动于衷。某个我无法抗拒出演的角色正在形成。一种自觉的行善意识使我无比愉悦,还没等我细想自己在做什么,我叫出了声:“迈拉!嘿,迈拉,等一等,我带了一些焦糖爆米花!”她停了下来,我加快步伐赶上去。 迈拉等着,但她没有看我,她以她见到我们时一贯的内敛而僵硬的姿态等着我。也许她以为我在戏弄她,也许她以为我会跑过去,朝她脸上扔个空爆米花盒子。我打开盒子给她看。她拿了一点。当我把盒子递向吉米的时候,他躲在她外套后面不愿意拿。 “他这是害羞了,”我安慰道,“很多小孩都是这样害羞的。或许长大点就不会了。” “是的。”迈拉说。 “我有一个四岁的弟弟,”我说,“他害羞得不行。”其实不然。“再来点爆米花吧,”我说,“我以前一天到晚吃爆米花,但现在不了。我觉得这对气色不好。” 沉默了片刻。 “你喜欢艺术课吗?”迈拉细声问。 “不。我喜欢社会研究、拼写和健康课。” “我喜欢艺术和算术课。”迈拉可以心算加法和乘法,比班里其他所有人都快。 “在算数方面,我希望能像你一样出色。”我说道,觉得自己很洒脱。 “但我不擅长拼写,”迈拉说,“我出错最多,说不定我会不及格。”她听起来并没有为此感到不快,而是庆幸于还有这么一件事可以说。她的脑袋一直远离我撇向一边,盯着维多利亚街沿路肮脏的雪堆,说话的时候,她发出一种好像在用舌头舔舐嘴唇的声音。 “你不会不及格的,”我说,“你的算数不要太厉害。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她看起来迷惑不解。“我会帮我妈妈,”她说,“在店里工作。” “好吧,我要做个空姐,”我说,“但别跟其他人讲。我没告诉什么人。” “好,我不会说的,”迈拉说,“你看报纸上的《斯蒂夫·凯尼》吗?” “看。”想到迈拉也看漫画就怪怪的,或者说,除了她在学校的那个角色之外,她做任何事情都很怪。“你看《瑞普·柯尔比》吗?” “你看《孤女安妮》吗?” “你看《贝特西和男孩》吗?” “你都没怎么吃爆米花,”我说,“吃点吧。抓一大把。” 迈拉看向盒子。“里头有奖品。”她说。她把它扯了出来。那是一枚胸针,一只小小的锡制蝴蝶,镏着金,镶嵌着看起来像是宝石般的彩色玻璃块。她用棕色的手握着它,微微笑着。 我说:“你喜欢这个吗?” 迈拉说:“我喜欢这些蓝色的玻璃块。蓝色的玻璃块就像蓝宝石一样。” “我知道。我的生日石就是蓝宝石。你的生日石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七月。” “那么你的生日石是红宝石。” “我更喜欢蓝宝石,”迈拉说,“我喜欢你的生日石。”她把胸针递给我。 “你留着吧,”我说,“谁找到的就归谁。” 迈拉一直伸着手,似乎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谁找到的就归谁。”我说。 “那是你的爆米花,”迈拉胆怯又郑重地说,“是你买的。” “但是你发现的。” “不是——”迈拉说。 “好了!”我说。“听着,我要把它送给你。”我从她手里取过胸针又塞回到她手里。 我们俩都吃了一惊。我们看着彼此;我涨红了脸,但迈拉没有。当我们的手指触碰在一起时,我意识到某种誓约形成了。我惊慌失措,但我想这没关系。我想着,我可以来早一点,以后早上跟她一起走。我可以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去她那儿,跟她说说话。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呢? 迈拉把胸针放进口袋。她说:“穿漂亮裙子的时候我可以戴上它。我的漂亮裙子是蓝色的。” 我就知道会这样。在学校,迈拉始终穿着她的漂亮裙子。甚至在隆冬时分,在一群身着羊毛彩格呢裙和哔叽布束腰外衣的人中间,她仍穿着天蓝色塔夫绸,或积尘的绿松石色绉纱,虽光彩照人却令人悲伤,这些衣服改自成年女子的长裙,V形领口处沉甸甸地挂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折在迈拉空荡荡的胸前。 我很庆幸她没有戴上胸针。要是有人问她从哪儿得到的,而她告诉了他们,我该说什么呢? 迈拉是个被同学们孤立的倒霉蛋,有个不找姐姐就没办法一个人去厕所的弟弟。 主人公是从乡下去镇里读书的土包子,谈论着向往成熟实则幼稚话题的两个女孩子手指触碰时的贴贴如此令人动容。呱!我又怎能抵挡了? 但是走到门口时,我听见她的呼唤;她在叫:“海伦!”只有少部分人听见了。达林小姐没有听见,她早就走到前面去了。我回到病床前。 迈拉说:“我收到太多东西了。你拿点什么吧。” “什么?”我说,“都是为你的生日准备的。生日的时候你总能收到很多礼物。” “嗯,你拿点什么吧。”迈拉说。她挑选出一个人造革化妆盒,里面装有镜子,还有一把梳子、一把指甲锉、一支天然唇膏和一条绣着金边的小手帕。我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你拿这个吧。”她说。 “你不想要吗?” “你拿着吧。”她把它塞进我的手里。我们的手指又触碰在一起。 “等我从伦敦回来,”迈拉说,“你可以放学后来我家玩。” “好的。”我说。医院的窗户外面,从街上传来一阵响亮的嬉闹声,也许是大家在追逐今年最后的雪球。这声音使得迈拉、她的胜利、她的礼物,最重要的是她那有我一席之地的未来,变得模糊,变得晦暗。所有摊在床上的礼物,那些折叠的包装纸和彩带,那些出于歉疚送出的礼物,都已沉入这阴影之中;它们不再是单纯的礼物,可以被毫无风险地触碰、交换和接受。我现在不想要这个化妆盒了,但我编不出谎言来让自己脱身。反正我会送给别人的,我想,我一定不会玩它的。我会让我弟弟把它拆开。 护士端着一杯巧克力牛奶回来了。 “怎么回事,你没有听到蜂鸣器响了吗?” 于是我解脱了,被那些如今包围住迈拉的层层壁垒,她那未知而遥远的弥漫着乙醚气息的医院世界,以及我自己内心的背叛所释放。“嗯,谢谢你。”我说,“谢谢你送我这个。再见。” 迈拉有没有说再见?似乎没有。她坐在高高的病床上,纤瘦的棕色脖颈从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病号服中伸出来,那张轮廓鲜明的棕色面孔没有受到背叛的影响,也许她早已忘了她送出的礼物,准备好被大家隔离开,成为传奇,跟她曾经站在学校后廊时一个模样。 此时的手指相触,那份心情又不一样了。对确立了友情但又晦暗不堪的未来,我只觉得压力重重。终于护士把我从重力中解救了出来,我润了。蜂鸣器等于春日影。呱!这份触而不得的情感亦令我难以把持呀!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呀!话说我想到简爱里的海伦,同样是和女主人公一起贴贴,然后度过了她的临终时刻。实际美好!
  8. 是猫猫教信徒在供奉祭品呀!
  9. 似乎是这个道理 是时候学学了,这样就可以玩生肉小黄油捏。
  10. .3 青叶这时候已经睡着了。空调运作的声音像是一条毯子盖住了浅长的呼吸声,她的轮廓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有着毛绒表面的巨大虫蛹。宁宁轻轻踩到地板上,丝丝凉意透过脚掌逆流上来,她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进了卧室旁的卫生间。她打开灯。脑子里像是有各色云雾在翻腾爆炸,飘忽的星星闪烁不停,一颗颗从浅灰色的吊顶上滴下来。宁宁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黑色的忧愁就从眼眸里渗出来,爬遍挂在浅绿色睡衣上的每一根头发。一阵晕眩将她带到自我叩问的暗室里。你: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期待着熬过生日晚会?她的眼睛看向我,里面墨黑一片,是不是期待着我的研磨?她将蛋糕咽下,却没注意到留在唇边的奶油。嘴唇上的绒毛颤抖着,是不是引诱着我去舔舐?我是不是已经深陷爱欲,无法自拔? 办公室里的冷气依然没有停歇,香橙听着中年教师诉说股市的沉浮起落,跟着哀叹连连:哎!是!对!我整体听股票群里的家伙谈论比特币比特币比特币又暴涨了就后悔当初没有买入。我真是信了它的邪,噢我还得给这些小登改作业!香橙:你玩过幻兽帕鲁吗?聪明的老师已经会在午休时候抓一个学生来帮忙批改了。不行了,现在的高中生精得很,她们才不信什么光荣小帮手这套。还是初中生最好了。香橙:怎么说?中年教师:他们以为自己什么都懂,急着想证明自己的能耐,看似叛逆,实际上你只要给他们指一条能显摆的路就好了。香橙:你以前教过初中啊?对的,那些小登还比较可爱一些,生物课上讲性知识甚至还会害羞。不过这里是女校,没有惹麻烦的男学生还是挺舒服的。 你:她是不是已经变成了我的幻肢?宁宁解开睡衣的纽扣,撩起印着草莓花纹的文胸。你:她仿佛还在抚摸我的胸部,这里有些酸胀,这里有些酥麻。如果现在是中世纪,教宗就要烧死我们了。但我可以狡辩说我们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教宗:那你手上这些淫秽污浊的腥臭液体是什么?宁宁摸了摸体毛稀疏的两腿间,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水。你:我不知道,是眼泪吧。 你的社团课怎么样?还好。我发现她们挺有灵性的。中年教师:毕竟你也是年轻人,和学生比较聊得来。这时候讨厌的预备铃响了,办公室的老师们纷纷最小化聊天窗口和浏览器,拿起教材往各自的班级走去。香橙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去当老师。 老师只不过是仗着自己多活了一把岁数在欺负人罢了。当香橙终于能把练习曲目弹顺了之后,老教师又让她去弹下一首,并且告诉她按照这个水平想考钢琴十级来加分是不可能的。香橙:那你能告诉我妈让她尽快止损吗?当然不行,她已经交过钱了。 “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艺术生加分了。”香橙在讲台上说道,“不想卷高考路线的话还是多准备准备各种自主招生或者海外留学的渠道。”
  11. 日语音声完全听不懂呜呜,但是如果打开台本看的话感觉又没有沉浸感
  12. 我感觉国内小区主要问题好像是没什么绿化,以前没有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都搞成停车位了,配套生态上也都是各种商业综合体为主。这篇小说里写的花园区给我感觉真像是个城乡结合部,然而似乎又比我见过的乡村要好不少,所以我个人感觉上就很新奇。
  13. 等结构使用年限差不多到了他们就有办法了,什么给你购房卷、要你贴钱补面积的补偿住房然后强制拆迁咯,一大堆操作。
  14. 呱!纠结该不该写一些更现实的问题呀
  15. 读完爱丽丝门罗的《闪亮的房子》,其中对社区景观的描写真是令我眼前一亮, 直接进行一个搬运和可能存在的模仿。 同时感慨个人还是所见甚少,城市里的老小区基本也都没有任何审美价值,哪能写出这种内容呢。 这些幸存下来的老房子阴沉沉的,被围困着,显示出岁月长短不同的沉积。它们的无序和突兀、不协调的屋顶角度和斜坡,透露出某种近似原始的气息,与这些街道格格不入。 房子及其周围的一切都完全处于自给自足的状态:菜园和花圃,苹果树和樱桃树,用电线围起来的养鸡场,浆果地和木质走道,木柴堆,许多胡乱搭建起来养母鸡、兔子或山羊用的小黑棚,布局复杂却似乎一成不变。这儿没有一目了然又简单直白的规划,没有外人看得明白的秩序;然而,时过境迁,正是这种杂乱无章最终主宰了一切。这个地方已经固定成形,坚不可摧,所有积攒下来的东西都不可或缺,就连堆在后门廊上的洗衣盆、拖把、沙发弹簧和成摞的旧警察杂志都是如此。 在这个新区的结构布局中,还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老城区,坐落于山侧的荒芜老城。必须称之为“城”,因为有轨电车的轨道在那儿深入丛林,房子都有门牌号,一座城市该有的公共建筑屹立其中,直至水畔。然而像富勒顿太太这样的房子都被尚未砍伐的森林、野生黑莓和悬钩子丛分隔开来。这些幸存下来的房子的烟囱里冒着浓烟,墙面裸露,修葺之处显示出不同的年代,日渐阴暗。破烂的小棚、木头垛、肥料堆、灰色的木栅栏环绕着这一切。这些房子经常出现在含羞草路、金盏花路和石南快车道上那些又大又新的房子中间,它们阴暗而与世隔绝,用凌乱、陡峭且格格不入的屋顶和披屋表达着某种荒蛮。街道上不可能存在的荒蛮在那儿存在着。 她看见一间间客厅的窗帘都拉上了,重重叠叠的花朵和树叶以及丰富的几何图案将这些房间与黑夜隔开。户外已然十分昏暗,白色的房子变得影影绰绰,云彩层层分离,炊烟从富勒顿太太家的烟囱里升起。花园区的格局,在白天时如此明确自信,而到了夜间似乎收缩成了原始的黑色山坡。 这种新老城区媾和的生态在显微镜一样的描写下实在是过于逼真了,让我不由得想到僵硬的杨浦区(嘉定区也十分僵硬,倒不如说上海的老建筑都是这副德行,而且生态比加拿大差远了),老房子就像霉斑一样粘在地皮上一动不动。
  16. 你多关注几个鬼佬账号他就多给你推了。
  17. 在你下地狱后一段时间,有很多来地狱的后辈见了你就哈哈大笑。你问为什么,他们都说因为你是冲死的,甚至还拿出来了照片来。当然其实你并不是冲死的,只是死的时候姿势太奇怪了,加上媒体大肆渲染。但是由于你已经死了也就不能为自己争辩了,所以你以后都是一个冲死的人了。这就是他人即地狱的真相口牙!
  18. 主要是5人车强度也很高,全神贯注打个两三把就吃不消了 你这里有个7000多分的号那对面也会有大号带小号的。
  19. 大学以及毕业两年内时候高强度DOTA2,国服4000分咸鱼。然后被一轮定级赛10次匹配里只有两把队友是正常人给劝退了。 这SB游戏如果每天下班不用大量时间去练习就很难有好的上分体验,但如果不打天梯这游戏又没什么正反馈。但后来发现其实还是我没掌握到正确的配和系统的上分姿势。
  20. 似乎酒量和肝硬化程度是成正比的。 呱!我一杯也不想喝呀!
  21. 宁宁:你在想什么?怎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她把香草鸡排切成小份,然后叉起一块塞进嘴里。青叶:我感觉好热。眼睛对着眼睛,鼻子抵着鼻子,淡淡的香草味从舌尖传来,沿着唾液流入喉咙。宁宁落下一句我去加饮料,就离开座位。青叶看了看她的背影,拿了宁宁搁在餐盘上的叉子卷起身前淋慢墨鱼汁的意面。她轻轻吮吸住了那条舌头,就像在吃绿舌头一样。她咬紧嘴唇,夹紧双腿,颤抖着把叉子放了回去。 天花板上吸着一盏南瓜状的灯,橘色灯光氤氲在房间上空,流淌在奶白色的躯体上。是你先诱惑我的。青叶沿着宁宁的脖子一路吻下去,滑过皮肤下凸起的纤细锁骨,用嘴唇拨弄花蕾似的乳头。而且你也在对我动手动脚。宁宁的手滑过下腹,不停撩拨着受热就爱乱窜的虫子,现在它圈成一团,犹如一粒赤红的花生米。湿热的呼吸在两对口鼻之间萦绕,甜腻的味道塞满血管。青叶只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像是看着万花镜,无数棱形图案光彩闪耀,里头映出宁宁日渐成熟的脸来。宁宁把手贴到青叶烧红的脸上,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你发烧了吗?没我没没没发骚。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刚上初中的时候我在你家里睡了一晚。”青叶卷着意面,眼睛时不时瞥一眼宁宁的表情。她感到炙烤内心的火焰慢慢熄灭了,只剩下点点火星飘散着。床单湿透了,宁宁捏住青叶的脸,斥责她这么大了还尿床。她倒了一杯水在床上,然后叫来母亲帮忙撤换床单。我们去洗澡吧。一起吗?当然,你不愿意吗?我我我愿意。 “你在我家里睡过很多晚了。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你在外面喝了几口酒,然后趴在我的床上呕吐。最后我还得拖地板,换床单被套。”宁宁快把鸡排吃完了,她脸色平静,一双眼睛里只有食物。无名的愁绪缠绕上来,让青叶一阵胸闷。面条在口中翻滚着被牙齿磨碎:她什么时候能察觉到有一点点墨汁残留在叉子上?那一晚她们没有分开。 “算了。吃完结账吧。今天的土豆泥感觉有点过于烫嘴了。”青叶她站起身来,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与宁宁共用。萨莉亚不提供纸巾,若想使用则需要一元一包进行购买。夜幕下的商业广场被挂在两侧树上的霓虹灯带照耀着,爱尔医生的大眼睛像是月亮一样明亮,它一眨一眨地对天上的月亮诉说客户稀少的哀愁。棋盘样式的广场上流淌着各色光线。那名保安还在与狗玩耍,他蹲下身抚弄着对方的下巴: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嗯嗯嗯嗯嗯? 香橙回到学校提供的单身公寓里,在狭窄的玄关换上拖鞋。晚餐是简单的速食盒饭,只要用微波炉稍稍加热就能食用。逼仄的客厅角落摆着一张湖绿色布艺沙发,上面有两个方形抱枕。把饭盒丢进垃圾桶后香橙洗了洗手,接着就关上灯躺在沙发上,陷入寂静黑暗之中。
  22. 又麻又热的感觉从耳垂上迅速蔓延开来。青叶又感到那条奇怪的虫子在自己体内骚动了,它行影无踪捉摸不定,不知道何时会出现在何地。“怎么?你不吃吗?”宁宁轻轻一歪脖子,一侧的头发便荡漾起来。她手上托着没吃完的半截面包,另一侧边缘处挂着一块蜗牛肉。她手往前一递,面包就戳到了青叶嘴唇上低语:吃吧,这是你的命运。 她瞥视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于是安心咬下。味蕾细腻地分辨出了咸味中混杂的一丝酸甜,于是大肆颤抖,将那无形的虫子激得到处乱爬。她急忙喝了口柠檬水,但这无助于让红晕从脸颊上褪去。你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就不能正经一些吗,弄得和小孩子一样做什么?宁宁用纸巾将青叶嘴边的面包屑擦掉,然后将仅剩的一截面包添上蜗牛塞进嘴里,吃完后舔了舔嘴唇。 魔鬼分叉的舌头自脖颈移动到嘴唇前,伴随着香甜的热气钻了进去。香橙仰着头,眼前是另一张女人的脸。湿热且略带甜味的液体滑过嘴边,她一摸发现是血。一侧脸颊痛得火辣,她去捂,又把血涂到脸上了。手放下去,头抬起来!母亲厉声训斥。香橙不知所措地服从,她不理解既然对方的目的是伤害自己,那目的都达成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自己呢?就让鲜血直流吧。被撕下的一条纸巾卷成纺锤形状粗暴地被塞入流血的鼻孔,沾了水的毛巾又将脸颊上、下巴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彩风揉了揉香橙的脸,苦笑着道歉:对不起我一下子没忍住,毕竟你太可爱了而且一点都不反抗。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出来。香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听老师说了,你弹琴一直心不在焉。你不知道我为你操了多少心,你居然还敢反问我? “没用的。我说过我不想去弹琴,回应我的只有巴掌。”香橙还能感受到双腿之间令人难受的粘稠感,她对着天花板上的昏暗的灯条说,“没人希望我开口说话。” “那你回家晚了就不会被打吗?”彩风看了看时间,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一小时。她已经将演出服提前准备好了,使用的棉绳也做过了消毒处理。她最近买了一些药膏,可以很快地消除绳印。 “我妈妈睡着了就不会在乎了,最近她不太关注我的事情。”香橙说道,“我希望这能持续下去。” “你介意我今晚使用一些小道具吗?”彩风拿出一条黑色的小皮鞭和一串叮当作响的小铃铛。你要把铃铛挂在我身上然后打我吗?我觉得这应该不算打吧,顶多算点小小的情趣。那好吧。你如果有意见一定要说出来。我想我没有。真的?真的。 青叶想起来那条虫子最初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了。在初中一年级的暑假,宁宁拉着她的手走进卧室,带她看美少女游戏的一张图像——两名少女互相抚摸着对方,相拥着亲吻,透明的液体从嘴角和指尖流下的时候,虫子就从下腹部浮现了。那股酸痒的味道一直没有改变过。别顾着吃东西了,我带你看点好看的。什么好看的?是新漫画噢。什么漫画,比漫画还刺激。
  23. 距离孤独的巨人骸骨一公里外有一处日渐凋敝的商业综合体。顶部的广告牌上闪着爱尔医生那巨大的眼睛。碧蓝的瞳孔,纤长的睫毛,在马赛克雪花的陪伴下一睁一闭。广场中央铺着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砖,组成一副象棋棋盘的图案。眼下双方都已经没什么棋子可动了。在靠内侧的底线部分站着一名脸色平静的保安,他正在和一条瘦狗玩耍。狗伸出左爪搭在保安手上:你为什么不变皇后? 冰冷的电梯门打开了,内部被三张硬板纸覆盖。按下去往二楼的按钮后微弱的红色荧光就将其包围。在锈迹斑斑的操作面板上贴着公积金套现的小广告,广告纸的左下角露出一角浅黄色的印记,看来已经被撕毁多次了。去吃什么?萨莉亚,贫穷的高中生还能选择什么?由于劝说老师请客失败,青叶和宁宁只好自掏腰包来满足口腹之欲了。和家里说好了吗?说好了,我们要去吃耶稣的血肉。我记得你的学号是十三号吧?对。狭长的走廊里侧依次开着火锅店、按摩店和琴行。它们的状态分别是客人稀疏、毫无访客和旺铺招租。只有走廊尽头的萨莉亚还能吸引穷苦大众。但就和整个商业综合体的氛围一样,在逐渐浓郁的夜幕下缓慢失血。 宁宁:你知道萨莉亚其实是源自日本的意大利餐厅吗?不知道。你知道它的食材都是冷冻然后加热出餐的吗?也很合理吧这个价格,毕竟正常做菜的都倒闭了。我要一份蜗牛加面包,一份鸡排。嗯。还要一份土豆泥,一份墨鱼汁意面。嗯。两份畅饮。嗯。 香橙从未想到,光是被抚摸手指就能有连绵不绝的快感从脚底下传来。彩风柔情缱绻的双眼凝视着自己,目光仿佛要将灵魂抽离出躯体。你很敏感呀。距离被拉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扑到脸上,将脸颊染红一片。我不知道。香橙咬着嘴唇,看着年长者将自己的双手交叠捏在右手中,再用羽毛扇般的左手抚弄自己的脸颊。你其实很喜欢同性吧? “什么?我们只是看百合作品而已吧。怎么可能真的去实践呢?”青叶用双手食指在身前比了个叉,“就好像看哲学视频的男生也不一定是摔跤爱好者。”被夹上面包的蜗牛肉冒着腾腾热气,混着浓郁的蒜香哀叹:哲学已经是时代的眼泪了。宁宁点了点头,一口将蜗牛混着面包咬下。她吞咽完毕,也吐出蒜香味的话来:你从来没对女生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香橙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彩风吮吸着自己的脖子。微热的舌尖轻轻滑过动脉,仿佛在探测血液的流速。尽管恐惧感在脑中奋力主张脖子要咬穿的危险,但令人酥麻的快感却攥紧了身体的主导权。你已经这么湿了。难道在渴望我的手指吗?彩风勾动指尖,抬头往香橙耳朵上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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