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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万人空巷 在庆典上,我顺了盒巧克力回家,只有六颗装的巧克力,掂量掂量,也不重,好在价格并不贵,不过为什么在中秋节买巧克力? 太没有节日氛围了吧… 我攒着盒子往回走,突然想吃巧克力了,但是巧克力月饼又是个邪典,不如还是买个正儿八经的巧克力吧。 巧克力一般不是用来表白来着… 月饼才是用来形容团圆的吧,怎么当初想着是送月饼而不是巧克力呢… 我的思念倒回四年前,在那个月圆之夜。 我从家里挑了盒月饼出来,小心地拿着,然后塞到她的手上。 “咳,送你的。” 我害羞的看着她,月光映照着她的面庞,朦胧中带着一丝可爱,我的脸上烫烫的,不敢和她对视。 “月饼?” 她惊喜的转过身来,拿过我手上的月饼,然后拉着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今天是中秋,我们约定好在此见面,这是和她同住一个小区才能享受到的独有优势,我找了处平日晚上没人的地方作幽静的基地,按计划进行着。 “但是只有一块诶,你不吃嘛?” 她虽嘴上说着,却急忙地拆了包装,看着我,手倒是已经握着叉子了,我有些好笑。 “没事,你吃,我吃过了。” 这是谎言,我也挺想吃的。 “这样,我切几块,嗯…这块先给你!” 她自顾自的切开了月饼,画了个米子,然后扎下一块伸到我面前,我想用手接过,却被她向后躲开,娇羞的少女鼓起勇气,又把手伸到我的嘴前,我对着月饼咬下去。 “嗯,好吃。” 莲蓉馅的,不假,我是真喜欢。 她听完咯咯的笑着,然后也扎了块。 “好吃~” “噗嗤”,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心里除了喜悦,还有一些其他的心思。 我想… 和她在一起。 我暗自下着决心,吃完这月饼,就同她表白。 和她在一起度过的三年里,我已经萌生了超越友谊的感情,不再是同学,朋友,可以予以形容的,我知道该做出属于我的选择了,只要我… “我喜欢你。” 她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诧异的看着她。 “呃…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有些愣神,然后是懵懂的羞涩和喜悦。 “不行吗?” 她望着我,我连忙掩盖着自己的窘迫:“不是…我只是…咳,当然可以。” 我轻咳一声,低着头,想把脸往地上埋,表白真是…太突然了。 我又看向还剩了一牙的月饼,应该是留给我的,不过怎么还没吃完就表白,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剩下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好像亲了口我的脸? 然后跳跳悠悠的就跑了 搞不懂…搞不懂… 我轻叹口气,走在街上,入秋了,却还是这么燥热。 “嗡嗡——” 是特别关心的震动声,自从大学各奔东西后,就专门给她设了个铃声,嗡嗡两声真好记。我用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解开锁屏,翻找到了企鹅的图标点进去,第一个就是她。 “有空吗?我有事情想找你谈谈。” 唉… 其实大概能猜的到要说什么,不过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不死心的回了句在路上,等会到家聊。 一路无话,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也没心思刷手机,只是沿着回家的路看着周围的风景。 到家,打开灯,手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嗡嗡——” 是属于她的铃声。 “到家了吗?” 真是… 有个体贴的女友,我应该高兴,不是吗? 我拿着巧克力,走到自己的卧室里。旁边的房间是我的室友,灯还是黑的,还没回家。叹口气,坐到自己卧室的凳子上,把手机丢桌上,然后拆开了巧克力的包装,拿着一颗吃了一口。 真甜。 我没理手机上不停弹出的提醒,好好的桌子被不停地震着,我心烦的转过椅子,看向窗外的月亮。 房子就是这点好,床前落地窗,能让我沉浸的看着窗外的湖景,还有远处的明月。月亮还是这么圆,日子还是这么个日子。 恍惚间,盒子里只剩了一颗巧克力,有些腻了。 我回到桌前,把巧克力放在那,打开手机,翻阅起无法躲避的消息。一长条的内容,我没心思细看,但是其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好。” 我回复道。 桌上的巧克力还剩了一颗,唉,真不该在中秋买巧克力的,遭报应了。 把手机插到充电座上,不再理会,该去做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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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写这个连载的时候,我是犹豫的。这个连载是在我高中时期写的,当时总共写完了四个本子,第一个本子以话剧为主,第二个本子后才开始话剧+剧情结合,第三和第四本多以剧情为主。但是我这四个本子里的故事呢,剧情不是连在一起的,每一篇故事没有标题,只有日期,就跟日记差不多。(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长篇)然后的话,鉴于前两本的话剧很羞耻,我不敢发上来给大伙看。于是这篇连载主要摘录3和4号本子上的剧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欢。为了方便大伙阅读,正文内容从二楼开始。 目录 1.五黑趣事(一) 2.性转风波 3.紫水的家庭录像 4.N之领域争夺战 5.爆竹风波 6.和服风波 7.我芝士蛋糕呢? 8.玩具熊的午夜后宫 9.老实人紫水 10.老实人紫水(二) 11.五黑趣事(二) 12.玩具熊的午夜后宫(二) 13.安可儿想要父母感情好 能思考的芦苇如果终止思考,恐怕地上便能成为一片较为洁净的草原吧。-------------八意永琳 @铃Beru可以把我在文区里的帖子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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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啊,这里是土狗。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网络平台上发布自己的小说。有写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各位若是能驻足看看图一乐便是土狗莫大的荣幸——先发个一章吧,如果有人肯赏光看看我就继续更,没人的话......让它湮灭于信息的坟墓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那样起码能了解自己写得确实很无聊(笑) 0 黑暗中。连一丝半点的光亮也无从寻觅。 无尽的漆魆中,什么东西,在向我无情地碾压过来,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混杂着机械发动的轰鸣声,溢出烟气的油味,充斥着我的大脑。 啊啊, 是第几次了。几百,还是几千?我已经数不清了。 我的身躯,我的内脏,我浑身的骨头,都像被倒空的酒瓶一样被那车般的机械碾得吱喳破碎,裂沫横飞。周围的黑暗中好像还有人,在聚集,在聚集。 越来越多。 男人在漠视,女人在嘲笑。越来越多。 以我飞舞的血肉为食粮,以我凄厉的惨叫为良乐。 但此刻的我并不觉得他们吵闹,反而希望他们离我更近一些,听见他们的声音我才知道自己的存在,防止自己落下更深层次的深渊,再体味一遍这痛彻骨髓的噩梦。虽然已经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了,但我不知道哪次就不再是梦。 梦,这种东西,在你意识到它是梦的瞬间,就立刻破碎了,不是吗? 啊啊,所以说啊,这位也好那位也好谁都好都请救救我吧...... 十次百次千次万次无论多少次都—— 1 “......他妈的,又是这种鬼东西......” 伴随着自己污浊而不可辨的呢喃,我从噩梦中醒来。像往常一样我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后,随手一摸,见鬼,整个床单都被汗濡湿透了。但万幸的是,即使起床时是这种仿佛昨夜被鬼魇住一般的狼狈样,从结果来看睡得倒是还行,起码眼皮没有熬夜后那种,马上就要黏在一起的感觉。 我的名字是叶想。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是莘海这个城市里最好的高中,一名融冰国际高中的学生——姑且也是算一名成年男性。从客观上来说,除了个头较常人高大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若是提起方才那种做怪梦的症状,可以大书特书的就不止一点点了——这见鬼的病,去诸多医院,全国,三甲几乎都跑遍了,完全查不出任何毛病,而困扰着我数月之久的疑难杂症! 可恶而可笑的就是,这毛病还会随着时间而不断发生症状的变化,隔一段时间就能给我整出新花样来。大概两个月前,最开始只是简单的睡不着觉而已——呃,现在想想,那时候倘若注意医治的话说不定就能根绝了——之后一段时间则变成了时常心理有猫抓一样的刺挠烦躁感,晚上还偶尔能幻听到猫叫;接着又演化到了做这种重复而无意义的噩梦,梦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而最近,实在过分,有的时候会突然脑子放空,好像短路了一样...... 唉,咱虽不说品学兼优,但也没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上苍何苦要这样对我?其实吧,细说下来,无论哪一种都不太致命,至少还没到影响生活的程度,不过一直这样下去会发展成什么样实在令人恐惧,我总得找个时间把它从我的脑子里驱逐出去。 ......啧啧啧,想了这么一堆,瞧瞧我床头镜里自己的狼狈样:中长的碎发被汗黏在一起,活像一个棕色的大茄子;配上没刮干净的胡子茬以及惊恐的眼神简直是从哪个末日求生类的游戏里蹦出来的悲惨小市民,下一秒就要被僵尸咬了一样。 我都被自己逗乐了,这不得好好起床整理仪表。从噩梦的余震中迅速解脱的最好办法,就是把整个脑袋猛地扎进冷水盆里——用了好几个月了,屡试不爽。清冷刺骨的液体有种魔力,似乎能将我髓内的灵魂振发出来,支撑我大脑一天的运作。望着镜子里满是水珠的那张脸,我不由得笑了出来:“也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只要觉得失落的时候,就狂妄起来吧。一切都会变得顺眼些。 久未谋面的父亲,唯独教给我的这句话让我无时无刻不记住。看似荒谬,实际上确实像他说得那样,心里人称的改变和自我中心的想法确实给了我力量,让我能解决——至少是挺过——很多事情。呃,我倒是不否认这和某位周先生笔下的著名人物精神有联系......但是如果有用的话,谁会去在意那些。 脸和脑子都收拾干净清爽了。即使噩梦缠身,日子还得继续。 1.5 今天本是周日,高中生再忙碌,周末也总得休息。为何我早早就在七点钟洗漱完毕而衣冠楚楚,自然不是生活习惯优良而不睡懒觉这么童话的缘由,除了噩梦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我在一个网站上买了一个极度昂贵的手办。没错,我手头有几个闲钱。和家庭比较宽裕的年轻人一样,我也有着收藏小玩意儿的爱好。今天早上八点是货送到家的日子。只是一般的货品倒也就罢了,唯独这个不能等闲视之——不仅因为她极其高昂的价格,漫长的运输时间和神秘兮兮的来路,更重要的是——她是完全按照我的喜好要求订做的。 虽然很可疑,那家网站给的参数还真是详尽到离谱,光是考虑和填入就得画上我的好几天时间。但是对于现实生活中缺乏异性朋友的本大爷来说,为了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掌中少女付出多少都值得。真人是有真人的优势,可小亦有小的乐趣。目前定下来大致的样子是一个楚楚可怜的银发猫耳娘——呃,老套归老套了点,但自己喜欢不就完事了嘛。 等待的过程不可谓不有趣,但还真是漫长啊。 ............ 门铃响起,我一个大箭步就从卧室冲到门口,可是等待着我在门外的却不是全副武装的快递小哥,而只有一个硕大无比的箱子。 ......奇怪,我还是对自己冲刺速度很有自信的,可是就算那位小哥用逃离核爆的速度来抢下一个单子,我至少能听见电梯下行的声音才对,可是现在的情况是门口除了凭空多出箱子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甚至有点反常的冷寂。这会不会...... “喀啦” 脑袋一黑—— 呃?什么声音?唔...... ......算了不管了,一定是周日不适合思考。既然包裹到眼前了,遏制本性去想那些无聊的事情实在不合时宜。 虽然包裹看着不小,可是拿起来却意外的轻。难怪,里面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小姑娘。不过这过度包装还真是浪费——我一边掏出拆包专用的匕首割着胶带,一边抱怨着。 洁白无瑕的小盒逐渐显露,我用一手轻轻托着,另一手颤抖着打开盒盖——本大爷的呼吸渐渐粗起来了,脸大概也红了吧——哼,想必未来和女朋友表白时和着也差不到哪里去。只属于我的小小人偶,到底会令我怎样地沉迷呢? 哦哦哦,我感到自己脑海中的某一部分正在和这家伙相通,果然是爱意溢于言表了吗,似乎从那件事开始以来的压力都纾解了少许。难不成开放商在盒子周遭放了挥发性的精神药物......不,不太可能吧,但我看着这个盒子,确实有变轻松的感觉。 ............ ............ ............如果盒子里的内容真的像我刚刚想的那般美好就好了。 呃,从结果来说确实是个可爱的巴掌大少女。可是,为什么是——绿色?!绿色头发,绿色连衣裙,背后还有一对昆虫般的绿色羽翅。 最重要的是,她不是像一般的手办那样摆着预设的姿势,周围放着各种配件,而是宛如沉睡一般卧在小盒绒棉的衬垫上。双手双脚也都是很自然地折叠着,仿佛我真的在捧着一个小生命。 ......呃...... 她很小,五官却十分精致。看她可爱的睡脸,感觉心灵都被洗涤了一样。多么美好而稚嫩的生命,给予了我最后的救赎。 ......?! 老子在想什么?这不是应该的吗?现在不应该抱怨开发商给我发来完全不一致的东西吗?虽然做工确实惊为天人......这个价位完全划得来。那家日本开发商叫什么来着,东西我就不要求退换了,但抱怨总要说几句的。让我想想那家网站叫什么...... ......叫什么呢? 奇怪的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点细节都没有。没办法,等会回电脑上查吧。真见鬼,怎么也不至于一点都想不起来啊。 这种完全没有配件的手办我可是真没见过,她要是这种姿势的话,也很难用合适方法摆放她吧。我准备小心翼翼地取出这不同寻常的宝贝—— 本大爷的指尖触及到她大腿的一瞬间,感受到的不是柔和的PVC塑料触感,而是宛若真人一般的细腻肌肤,想必之下,我指尖的皮肤都略显粗糙——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这件作品都有点超出认知范围了。 不如修正本大爷的说法......她根本就不像一个手办。像个巴掌大的活人。但收手为时已晚。 正如我想的那样,我手滑过她的身体时,随着一阵痉挛,她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盒子中央,那双占了小脸上不小比例的双眼瞳孔自然也是草绿色。 “......终于到了吗......”她一边咕哝着一遍尝试着直起身子,丝毫不在意自己面前有一位高度紧张的青春期男性,弄得我都不知道眼睛该朝哪儿瞟——若真是手办确实有必要翻个里外三层检查做工,可是眼前这明显是个活的女孩子啊,虽然很小。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能放松警惕。 在我的注视下她就这么晃晃悠悠地飞起来,升到了和我的脸齐平的位置,丝毫不理会还保持捧着一个空盒子的蠢样子的我。 “没异常,真的吗......谢天谢地” 她似乎是这么嘀咕了一句,突然来了些精神般地绕着我的脑门转圈,“你就是叶想啊,啊哈,叶想你现在原来长这样......还不赖。” 呃。这算啥,轻小说展开?老天爷终于开眼了,送给我天降的美少女?......大脑有些处理不了事情发展速度,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不不不,我花钱买的怎么能说是天降系。况且这也太小了,作为女朋友而言,各种方面都会变得很麻烦。 ......你问我为什么考虑这些?......那么话说我是不是应该感到惊讶才对?但是完全没有。常言道,事情离谱到一定程度反而让人更加冷静,更何况,已经无数次在游戏或是番剧中见识到类似场景了,想惊讶都难。 “啊啊,诚然。鄙人不才,名叫叶想,欢迎您来我家,可爱的小姑娘。” “小姑娘?嘻嘻嘻......亏你说得出口,”可以很明显得看出来她的一根眉毛挑了上去,那张精致的小嘴也很明显地坏笑着:“和本小姐你可千万别装什么绅士,你自己啥德行你自己可是最清楚哟。” 什么啊,这家伙。明明是我买回来的,竟然对主人用这种态度。而且怎么感觉她这种熟识我的口气令人非常不爽。 “本小姐的名字,是妖精大人。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到这里的,你对我最好抱有一颗忠诚与恭敬之心比较好哦。 ......恭敬我姑且忍了,这忠诚是什么情况!“喂喂我说,虽然我对女性是非常温柔的,但你能不能至少把那高高在上的态度收敛一下?这房子可是我的,况且这么下去也不好交流吧。” “......瞧你那蠢样。本小姐就知道,现在你是肯定不肯承认自己有多失败......正因如此才更加需要我的拯救呀,嘻嘻......看来这趟是没白来。但愿没太迟喔。” 开什么玩笑,刚见面就要说什么拯救别人,她脑子有问题吗。可恶,稍微有点挂火了,什么乱七八糟,就连你人也是我的!别以为仗着脸蛋可爱就可以为所欲为!而且说的话简直就像打哑谜一般,真不是特意来耍我的吗? 正欲开口呵斥,“妖精大人”却丝毫不见外地飞到我左肩膀上坐了下来:“看来你那可怜的脑袋只能酝酿出会徒然碍事的无能怒气,本小姐特意网开一面,直说吧,本小姐是来帮你的。” “帮?鄙人活得好好的,不知小姐你此话怎讲。” “又黑又痛的噩梦一定很难熬吧。这样永远下去真的可以吗?” 之前说到“帮”时,早就隐约料到她会以此为筹码来说服我。毕竟那是连本大爷都无法解决的东西,和眼前这个不可以常理度之的家伙之间的联系,似乎怎么都说得通。不过,后面的“永远”,却是让本大爷不能权当耳马东风了。 “小姐你可别胡言乱语......就算如此,你还能用何法帮我,岂不是要给我推销安眠药?” “动摇了吗,哼哼......” “何出此言!” “刚刚忙着否定本小姐的话,之后又忙着质疑解决方法,这不是动摇还能是什么?” “你这家伙......行行行,我承认小姐好眼力。我最近确实睡眠欠佳,你可有头绪?” “呵,这就是你请求人帮忙的态度?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酸不溜秋的措辞是装出来的——刚刚是不是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这般绕着罗圈说话,若是面对一般人我早就该反唇相讥,奈何困扰我的问题是在是十分严重,即使是寄托于一只小小的妖精,我也希望能获得一丝解决问题的可能:“......确实,请您告诉我关于我睡眠问题的事情。” 面前这家伙就是我睡不着的诱因、罪魁祸首......这种可能性我也不是没考虑过,但是现阶段我还是希望能通过交涉获知情报,直接上来针锋相对对本大爷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幻想生物,姑且先这么称呼吧——都有着很乖张的脾气,惹怒这小东西后万一被诅咒可就麻烦了。对于游戏玩得够多的本大爷来说这是常识。 “切,最后还是服软了吗......”不知为何妖精一脸没劲的样子,“那么,告诉本小姐,你每晚都能看见什么?” “看见,嗯......”我皱着眉头,“这倒是未曾在意,但是我能听见......” “本小姐没问你这些,”妖精不耐烦地打断我,“什么都看不见,是吗?” “诚然。漆黑一片。” “失梦症。”妖精直视着本大爷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本小姐很确定,你患的是名为‘失梦症’的疾病。” “......失梦?可是我的梦明明有内容......” “你看医生时也像个小姑娘一样叽叽歪歪吗?!给我闭嘴!本小姐还没说完呢。” 刚刚对她好一点,就开始骑在我头上,真是个不可爱的家伙。而且居然被一个真正的“小”姑娘说自己像小姑娘,实在是奇耻大辱。 “就好像你看电影一样,声音,图像,作为梦的两大要素,缺一不可。你现在只能听见声音,怎么能称为完整的梦呢?” “......并非每人每天睡觉必须要做梦。好似我一个朋友,如他所言,他就从来不做梦。” “朋友?你这种家伙竟然还有朋友......可是你仍然在重复着做梦这一行为,不是吗?说明你确实在做梦,只是梦由于某些原因显示不完整。如果本小姐没估计错的话......你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残缺的梦吧?” “............确实。”虽然早就明白她知道我做梦的细节,但是完全被直接说出来时还是有些不舒服。 “梦,是现实的映射哦。你啊,你深层的潜意识想要传达某些东西给现实的你,而一直被卡住不能实现,那些,是你的大脑在惨叫哟。” 完全感觉是胡说八道的搞笑说法,没有一点依据。但相反的,我也没有一点能反驳的证据:“理论层面姑且不论,该如何让它不再卡住呢?或者......直接让我不做梦,不就可以了?” “我说,你难道没有去过医院吗?”妖精用鄙夷的绿眼睛瞅着我。 “......当然去过。毕竟这病困扰我已有年载。” “有用吗?” “......未曾奏效。所有的医生都未能检查出任何毛病,简单开了些助眠的药便草草了事。” “就好像你遇到了事情一样,想着不去把它解决是不行的。你的深层意识告诉你,你应该做梦,你必须做梦。” 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当我回想起那一次次去医院做无用功的经历和无数个噩梦之夜,我最终决定无论妖精说什么,都应该去尝试一下。 “既然‘失梦’,那么,把梦再找回来就可以了。不要问诸如‘梦是虚幻的该怎么找回’这种蠢问题,本小姐再次重复,梦是基于现实的映射,如果不能在现实中找到相应的意义,那么也就不会做梦。” “咳咳......如此这般推敲下来......” “嘻嘻,小叶想啊,你终于意识到,你缺乏的是现实的经历啊。” 实在是蹊跷,本来现实的经历会反映在梦中,会成为梦的一部分,可本大爷现在的状况反而因果颠倒:有空虚的梦境而缺乏现实反映的填充! “不做梦的人,他们该怎么解释?” “很简单啊,他们的意识没有需要向他们主脑反馈的信息,这你都想不明白了?” 即使看上去离奇古怪,但颠倒的因果仍然有成立的可能性。 “增加经历......听上去只有去体验生活一途了啊,哎,好生麻烦......” 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不喜欢社会性的泛社交,那实在是一件费时又费力的差事,可以不做的话尽量不想做。 妖精在我的肩膀上晃荡着双脚,稚嫩的脚尖时不时地踢到我的脸颊,弄得发痒:“嗯......倒也没必要那么费时费力。谅你也没那本事广交四海。话说,你有没有过某种反应——闻到某种气味,或是看到某种景象,就想起一些事情?也就是‘黄昏症候群’?” 呃,我几分钟前才在手机新闻上看到某个教授才发表过这类似内容的研究成果,不过后面的名词倒是闻所未闻。这还真是现学现卖啊,妖精也看新闻的吗? “有。以此为目标来展开寻回梦境的道路吗,确实可以......” “哈哈哈哈——”这姑娘又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震得我左耳发疼:“还不快多谢谢本小姐?看呀,看呀,没有我,你根本不行,对不对呀叶想?你肯定离不开本小姐了!” 这毫无缘由的自信令本大爷头痛,但对方真的只是个巴掌大的小姑娘,静下心考虑,觉得和她较真反而显得我很蠢。 “感谢......不过,提前问一句,其实早就该问了......” “嚯嚯嚯,什么什么,还有本小姐回答不出的问题?其他不敢说,你的问题我绝对有十二分的把握。”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这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嘛!本小姐,叫妖精大人!帮你的原因,是因为你这死宅很可怜!要好好尊敬我哦!” 呃......看来以后和这位妖精小姐共同相处的路不会很轻松啊。 “你需要本小姐,你是离不开本小姐的,否则就只能痛苦下去了,永远治不好的,明白吗嘻嘻嘻......” “......唔唔......” 这买了个啥回来啊。 还有......我的手办钱呢......全打水漂了...... 无论如何,我叶想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生活再也不可能如常了。 2 深夜,酒吧内。 “阿想,你睡眠还是不行吗。”坐在本大爷对面的长发美少年蹙着眉头,将手边装有清澄酒液的高脚杯轻抿一口——纤细的手指攀在那亮闪闪的玻璃容器上,倒显得有些许优雅,和那苦涩表情形成鲜明对比:“我们其实没必要来这么高档的地方......还得让你破费请我。只是聊天谈事情的话,明明还有更好的选择。” “你别啰嗦,请了就是请了,我乐意如此,你只管听着就是。咳咳......那件事啊,我只能说,噩梦仍存......好在未有彻底睡不着,精神方面还是堪称得到恢复的。比以前折磨得整夜整夜失眠要强多了。” “不能掉以轻心呐,那么,那种反应,现在还会有吗。”明明是我的事情,他神情倒是表现得比老子还要严肃:“去年听你说还是猫叫声和爪子挠心一般的疼痛......今年又变成什么样了?......一定还是很难受吧。” 别提了。说的肯定是——本大爷在白天也经常会突然怔住,大脑一片空白而充满杂音,在旁观者眼里好似灵魂出窍了一般。 虽然随着时间增长这种问题出现的频率只能说是有增无减,但我只是随意地“嗯”了几声应付着。其实近期这类问题频发。但是假如我一旦承认,这家伙绝对表现得比我自己还更上心。 宁游星......这个细胳膊细腿的家伙,和他充满神秘感而稀奇古怪的名字不同,是个心细如发同时还挺务实的男孩。姑且算是有幸作为本大爷的最好朋友,陪本大爷度过了从小学到高中为止的十余载年份。虽然从年龄上比我大几个月,求他帮忙时我会叫一声星哥,但他生得那是非常白净细弱,完全看不出是和我同年的人,更看不出是个男孩。 他十分不修边幅,衣着更是没得谈,基本就是在深蓝色的校服外套底下胡乱塞几件破布,一头的黑色长发也因为嫌费事而从来不剃。好在融冰高中是国际学校,没有那种繁琐的条条框框来约束发型。加上脸还长得无比清秀,咋一看和个脏兮兮的女生似的......倒不如说,如果事先不知道底细,绝对会把游星认成女生。为此本大爷调侃过他很多次了,这家伙倒也不以为意,那干脆就随他去吧。 做噩梦这种事也不是发生过一次两次了,但不是很想让他对此挂心。 “阿想。看你这样子呀,估计还是够呛。无论是心理医生还是常规医院都没头绪的毛病可真是罕见......这折腾几年了,起起伏伏的,我建议你趁这个机会去国外,把毛病看一下。”游星咽了口唾沫,他有说太多话时就会结巴的毛病,因而必须不时停顿一下。 “......莘海虽大,可它却仍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情,比如......呃,抱歉,我不该扯别的。总之或许只有回到过去才改变得了了......”说到这里他苦涩地扬了扬嘴角,将手中的酒杯颤颤巍巍地放回桌上,生怕打破了:“不过,阿想这么晚了特意约我出来,总不可能专门是听我这种人啰嗦的吧。你肯定想到了什么,急着和我讨论,对不对?” 哼。这见鬼的洞察力。总是把我想说的给说了,好似被读心了一般。也就是老子对他这点颇有微词。 “游星,简单来说,你对‘梦’这一事物,有何看法?” “梦,吗......阿想,你指什么?难道是那种由于睡眠时你大脑还没停止活动而引起的想象?这种东西?” 别看这家伙说话弱气,他理科成绩超好。给出的回答也是符合人设得很。把妖精那一套我都不甚理解的混账歪理邪说传达给他这种很会用脑子的人肯定是过于勉强了。就此来看,不如只说结论。 “‘梦境里发生的事情缺乏现实发生的画面来填充’......?阿想你也真是的,唉......”宁游星的眉头快拧成麻花了,“这驴头不对马嘴,你肯定又在说胡话——对吧,精神正在波动啊。要不咱们别喝了,我把你送回去休息为好。” 回家肯定就想睡觉......本大爷对那种梦还是感到烦躁,能拖一会是一会吧——至少酒精的麻痹作用保证我的大脑不会突然失灵。 他的回答是意料之内的结果。既然连特别较真的游星都这种反应,说给父母或是其他人肯定当我是一派胡言。呃,还挺麻烦...... “也罢,简直都快衍生到玄学的范畴了......”这家伙自嘲般地笑着,长长的前额刘海遮住了一只眼睛:“阿想,你现在既然这么确凿无疑,不如找个算命先生看看?要知道,你以前,只会含混不清地说着难受和搞不明白这类似的话......现在这些就算不靠谱,有点线索也是好的。咳咳......”随后他又正色道:“话说,虽然之前已经提过无数次......真的不和你爸妈稍微讲下?这鬼样子都持续了好几年了。” 我只能回应一个耸肩的尴尬笑容。本大爷和母亲由于工作原因长期分居,更是不知道父亲究竟在何处、干什么工作。虽然他们有我这么个儿子,奈何他们真的很忙,平时打过去十个电话有九个占线这种,没必要的话实在不想用这种连医生都毫无头绪的怪病来让他们白白操心。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毫无意义。即使这几年间和母亲偶有来往,本大爷也尽量装出轻松的样子——唉。说真的,这可不太容易。 “......那么,‘黄昏症候群’,游星,你可有印象?” 我嘴上忙着岔开话题,心里却对这长发少年刚刚打趣说的“算命”,产生了一点兴趣。 “那是什么东西?某种新的疾病吗?” 嗯?他也不知道妖精说的这个名词啊。看来是那小东西胡编乱造的。 ............ “哦,不就是昨天那个新闻嘛。切.....现在什么都可以水个科研专利了......”谈到任何领域的科技这货就变得格外上心,嘴角坚毅地下沉,人格都似乎从柔弱型变成了果断型: “现在的科学家们真的是......唉,依我看,这和‘睹物思人’的说法毫无区别,毫无区别!不就是......” 接着就是一大堆生物学专有名词把我炸得晕头转向。 ......或许不止是“睹”,他说得可能有失偏颇。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共通的:肯定在某个动作后引发了大脑对往事的回忆。游星看问题还是比较一针见血的,在这方面和他的看法一致,基本就能验证妖精帮我填充梦境的思路是正确无误。 “呵,如果以后能有机会,我能回到过去,一定要好好发掘一下这些可以钻的研究专利漏洞......设立更加严格的科研标准!”宁游星捏着拳头,提到这些事他仿佛就像换了个人一般,虽然尽量保持着喜怒不形于色——不过在自从小学起就认识他的我而言,他的双眼闪烁着再明显不过的渴望......虽然我不太确认那是什么:科研行为?知识?总觉得都搭边,却又都不太准确。其他多多少少能有点眉目,只有这点我完全搞不懂他。 “就凭你?才拿几个微末而不足挂齿竞赛的冠军而已,休要得意忘形,别做梦啦哈哈哈!” “等着看看吧阿想。说不定我就做到了呢。”他挠着自己的长发陪笑着,也搞不清楚这家伙是不是认真的。 ............ ............ 现在是深夜一点......或者是两点?过多的酒精侵蚀着本大爷的脑髓,甚至能感觉到渗透了每条纹理的深处。果然这种年龄宿醉......对于本大爷来说还是太早了吗。有趣的是,比起这种半昏半醒的状态,我在梦中的思考甚至还更清晰一些。不论如何,再待下去我无疑会昏倒在酒吧。老子还感觉到了那个——思维断片,有来的预感......为了不让事情变成星哥把我送到医院的状况,我强忍住呕吐和他告了别。这里离家很近,支撑着勉强回去还是可以的。 我眼中的世界已然变成黄昏色——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不过换位想一想,能多少推迟一下看到那个烦心梦境的时候也不错。既然都已经不想睡着了,再推迟一点又何妨?这样想着,我勉强着自己打开电脑,首先跳入眼帘的就是自动推送的新闻—— C国心理研究学者已将“黄昏症候群”现象申请命名及专利............怎么又是这玩意。今天碰到的次数也太多了,是巧合吗。 似乎确实有哪里不对劲,然而本大爷的脑袋宛如一锅用酒精煮沸的粉丝,完全无法思考。今天还是不要想这么多比较好。 对了......妖精呢?回来之后屋子就像我刚离开一般毫无变化,连灯都没开,一片漆黑,完全没见到有人的迹象。 说到她,本大爷这才想起来还得看看订购这个“手办”的网站,到底是出了什么蹊跷......至少,就货不对物这件事上得抱怨几句。虽然完全想不起来那家公司的名字,但是查几个月前我的浏览记录的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然而,两个多月前的所有记录,除了日常一直在看的盗版游戏网站之外,只剩下毫不相关的东西。根本也就没有什么网购记录。 真是活见鬼。看来思维已经完全酿成一团浆糊,我甚至不能确认现在我是否处于现实中。真是,已经昏头了吧,再不睡的话不行了。 说到底,会说话的小小妖精会出现在我身旁,这一切简直就像梦一样。 ............ 意外的难得,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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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看了一场高年级的校内表演,不过好像并不是全部公开的那种,总共座位就三四十个,舞台准备是音乐环境创造专业整的,演出是本专业的前辈们上台的,看完之后有种“毕业即失业”的感觉,我总觉得234年级的大前辈们至少应该有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水平,但是满场听完就是两个字:普通,然后现场看了一下音乐环境创造的细分,灯光音响舞台等等….,我其实有点惊讶,难道四年的时间玩灯的人真的就只学玩灯吗? 嗯对了,上周还有个舞台剧的试镜会,这回是全年级参加的,1,3在一起,2,4在一起筛,但是互相不让观摩,在考试之前我还请专业课老师帮我断了一下句,没想到考试的时候人家还坐在评委席上当评委,怪不得真的就只是帮我断了一下句另外什么都没有指导。 前面的同学和前辈读的都很流利,虽然我感觉对于角色理解的情感表达有那么些不到位的情况,而轮到我的时候是真的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甚至也许可以说放松过了头,结果吞了字,当场看着老师就笑起来了,亏她上课的时候还给我们讲了一节课的面试技巧,一定要作为社会人一样严肃对待,嘛~ 这个时候我就感觉的我的“工作”肯定没了 hhhhhh 而且说实在的本来在筛选之前我就想过一个策略,要论读台词的流畅程度,刚来的我肯定比不过native speaker,我就应该发挥嗓门大爆发强的特点,结果之前询问的两位老师反而都给出了一种近似于三无式的示范,真的让我困惑不已。再怎么说我也是闭门造车十年的人了,看过的剧本不比学校的前辈多的多,以后比起抱着“获得”工作的态度,不如还是抱着自己配的爽的态度去面试www,鬼知道“用人单位”到底想挑什么样的人去演啊。 “上学呢,首先要快乐啊“ 嘛 老师没事也会这样讲来着,但我似乎一直都处于一种“我很抱歉“的状态,实在是好像从来没有享受过生活,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虚无个啥劲,可它就是停不下来,怎么喊呀么罗都没用的那种。 试镜会完了之后到食堂搞复盘,一撮一撮的人互相聚在一起聊天,这种Aura是很难插嘴的,好在有个热心肠的妹子来跟我聊了几句,第一句问了个问题我愣是没看懂,好在他们的翻译软件翻英语更准一点,我总算是看懂了问题:”你觉得这次试镜更像是一次认真的课吗。“ 我是明白了她想问什么,但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用中文写好。 我说:比起我们现在练的读音、绕口令,这个试镜更像是一次超纲学习,入学才5周就有了一次实技表演的机会,应该说很是幸运,我听说学校有很多这样的活动,今天主课老师不是也讲了要怎么面试吗,第一次大家好像被高年级给碾压了,以后的机会不也还是挺多的,如果高年级的连新生都打不过,我才要怀疑学校都教了个什么东西呢.jpg 她居然听的好认真啊,头点个不停,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届不届的到,毕竟我跟她讲日语的时候就是在蹦形容词,这之后年轻人要去聚餐各自在各自的小圈子里嘻嘻哈哈,看上去很闹腾,不过真要说的话,大概是在用大笑掩盖自己的失策吧,虽然我自己也说了不紧张,现在也还是在回想当初该怎么办才好的马后炮。 总之,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好像看着他们有点在掩盖懊悔不已的行为才像是在积极的讴歌青春,从试镜会里同时退场的三年级看上去真的波澜不惊,而演出里的四年级们甚至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缺乏兴奋的感觉,看着他们当时三三两两要去聚餐的背影,我衷心的希望这些孩子不要像我一样老的这么快。 “我到底学了个什么啊。” 按理说入学后应该满是充满朝气的兴奋,理想中这么一个专精大学里应该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不过因为到校晚了一个多月,社交环境里的小圈子已经差不多形成了,“迷之转校生”的光环也并没有打开,如果主动搭话也是往出蹦字,虽然同学们还都算亲切,但是这种磕磕巴巴的交流总感觉空气中凝着水汽一般,让人浑身不太舒服。 至于留学生群呢,大家都是条件比较好的时尚会享受生活的年轻人,话题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多交集,(有一次探索学校周边环境看到一个仓储式卖鞋的店,发到群里后大家普遍认为low到不应该出现在首都圈wwww) 曾经沉寂多年的憋着一肚子话无处可讲的状况又打开封印复苏了,于是两周之后必不可少的会觉得有点寂寞。 为什么不用孤独这个词呢,因为本人本来就是一个孤独的人,但是长此以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看喜欢的东西做喜欢的事,虽然没有确切的履行“生而为人”的责任,也算有着生活的余裕。但是自从来日本蜗居后,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生存层面上的压抑。 每天或隔天都得去生活超市蹲打折菜,以前还蹲打折肉,但是自从我发现冷冻鸡胸是最便宜的蛋白质后,就不怎么去抢打折肉了(坏处是买来后化掉就得全做出来,试过一次分开再冻得情况,沾上水冻成冰之后根本分不开)。 最开始的时候还要抢半价盒饭和半价面包,到后来掐指一算还是自己蒸饭最划算,一盒白饭100円,一袋5kg的米1500円,半价盒饭250円,半价白菜49円 。就连吃了食堂后都觉得有学生优惠价的食堂也还是贵,本来是打算在食堂里打上三顿回来吃的,连饭盒都是从家里带来的。但是奈何日本同学的饭量都出奇的小(甚至有一次见到一个女同学她的便当盒只有她手掌那么大),食堂里打回来的东西别说三顿了,一顿扫光也不稀奇,在上周五上了一节sharen芭蕾后,我果不其然的吃了两份正餐,一顿就干掉700円,而这700円甚至没有撑到下午4点,着实让我有些悔不当初。 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下连午饭也得早上做好往学校背了----体会到了动画主角的经历,却没有动画主角的待遇wwww 于是锅碗瓢盆调料罐,狭窄厨房里的东西越积越多,以后退房要怎么处理的担忧也逐渐垒高了起来-----“雷击处分”怎么讲都像是一种浪费。 *(汇率约等于100円兑5软) 东京湾的天气时好时坏,上午下雨下午放晴是时有发生的,湿度较大,身上一直处于一种不太干爽的状态,与家乡8%的空气湿度 万里无云的燥热相比,我似乎更不习惯这种丢失了干燥的晴朗气氛。 虽然现在住的地方没有什么高楼,但目视的距离并不远,与国内鳞次栉比排列的高楼不同,这里挤满了横七竖八的2,3层小楼,马路上除了能下脚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空地,虽然只是个拥有20w人的行政区,但也难觅 一处可以放松呼吸的地方。 迫切的想要一辆自行车。 海边的距离有点远,但至少应该能去河边的堤岸,摆脱四周坚硬的高墙。 但是日本的自行车有点贵,样子也比较奇怪,要我说的话骑着有点像开潜水艇,昨天转了三家卖自行车的店铺,并不像国内一样大而全,要么是专门卖赛车的,要么就全是潜水艇和配电潜水艇,而且店里售卖的东西通常价格要比网上更高一点,店员的手工费更是高得离谱—看上网的评论换个胎可能总价要400软。 又开始担忧起未来来。你所遇到的问题一切都是相同的,就是对未知未来所抱有的恐惧.jpg 买了车要自己装,挡泥板车撑后架框子都得自己来配,我确实是喜欢动手做手工的类型,可来这里之后徒然增多的各种各样的花销也让人变得神经质起来。 刷锅做饭洗碗买菜,擦地吸尘洗衣服,房租水电办证件,在家当然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心血来潮和日复一日的体感真的存在不小的差距,由衷的对母亲每天的柴米油盐又多了几分敬意。 上次搭话的热心妹子在专业课里介绍书的时候拿了这么一本东西来,她说这个绘本(?)讲的是小女孩成为母亲的故事,循环往复(?)我现在看的是小孩子的视角,长大了以后再看的话肯定就是母亲的视角了吧,我也想用这本书跟我自己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欸来一内。想吃你做的早饭吃一辈子( 太阳下山了 周日的出租屋显得有些闷热,本来想着今天洗了衣服好好休息,毕竟今天睡到12点了还觉得累,但是如果不出去转转的话好像心情方面会更加不美丽,虽然是从“一个围城跳入另一个围城”的感觉,但是如果连这点努力都不做总会被不停滋生的负面情绪给浸透,我现在还时不时会想起准备来的时候的焦躁,比起现在对逐渐增加的需要处理的事项的压力,当时的情况更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明日的畏惧。 临行前,92岁的姥爷看着我说:“也不知道我等不等得到你上完学。” 而后他拉着我的手说了这样一句话:“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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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我也是一名出租屋写手了( 想说的东西有点多,不过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总之想到哪写哪吧,有没有人看也不重要,更多的是借此机会审视一下自己的内心。 来这快一周了,还是对快了的一小时时差没什么实感,晚上总是随便干点什么就到了3点,虽然早上9点才上课,网课也可以偷懒8:50再起 上课的时候偷偷吃个早饭也不会有人知道,但是到了下午可能就会开始犯困,然后又重蹈晚上不想睡的覆辙。 看来忧郁の晚上是暂时治不好了,而且由于现在每天几乎21点都得跟人争夺半价菜品,等回来坐下有闲心抑郁的时候大多都已经到了23点,每天能捡到的战利品不算多,前天是半价的面包和盒饭,昨天是半价鸡肉和肉卷,今天是你 ,(这梗放到这果然煽情不起来)。 总之 他们对于赏味期限有迷之执着,这当然对我来说是有好处的,上面每次都会写请客人们拿回去后今天就吃完,一斤的肉21点采购回家晚上是用来做夜宵吗~ 所以我这几天只要见到有半价的就拿回来冻在冰箱里,(如果是整块的 丢进去之前先改一下刀 做的时候也不用解冻直接放锅里煎就行了)肉我觉得可以理解,但是白菜也要在当天卖掉在我看来有些不可思议,自从前天找到了蔬菜专柜,这两天我每次去看的时候都能看到1/4的半价大白菜,49円,掐指一算3块多,真是帮大忙啦,以后我就是豆芽菜29円和大白菜49円人了, 偶像大师真的没有骗我,高槻弥生一家真的可以靠着豆芽菜祭活下去.jpg 5块钱2斤跟我老家的价格也差不了太多,哪天再补一下本家动画,我也要把豆芽菜做出花来。 不过这地方的灶台,火力是真的小,焯个豆芽菜需要10分多钟,肉眼不可见水沸腾,就连1L的烧水壶感觉都比家里的慢,所以想要做酸辣白菜什么的几乎是不可能了,完成品的蔬菜要么是硬的夹生,要么就熟到软烂,酱油里还有一股甜味,啊,怀念家乡的平罗辣面子、陕西花椒、四川麻椒、海南胡椒。 本来只是想买点调料粉吃冷冻或者盒饭味道不足的时候扔进去增“鲜”的,结果转了小卖部和超市后发现,就算是半价的盒饭也都在300円左右,就拿前几天抢到的半价生食来算,加上锅碗瓢盆大概做上10次饭可能就能收回成本了,做一次能吃6顿,也不枉我从3000公里远的家里背来了饭盒了,不过说实在我现在真的不想算是我从家里买了行李额超重背来划算还是当地买更划算…… 毕竟我连电脑都是全部拆散后来这里买了个电源装上用的………而拖着两个箱子两个包,下了飞机睡在机场然后又拖着箱子挤地铁到出租屋的这段路,真的让人有点怀疑人生。 房子不算大,长长的一条,小于20m2,前几天因为天天有事干,倒也不觉得压抑,这几天吃饱了穿暖了,人一旦闲下来了,收拾房子的兴奋劲过去了,任务完成了,精神懈怠了,就又开始抑郁了。 入国后得隔离一周,审查方式就是装个app,入管局的人天天没事给你发定位要求和打视频电话骚扰人,一般都是白天做这些,在我看来就是给人施加个无形的压力,“老大哥在看着你”,不要跑去大商场人流密集的地方凑热闹,至于晚上了去买个半价盒饭则属于“必要“的外出,毕竟它并不会上门给送饭来,大家心照不宣的互相走个形式,平和的完成这一任务就好。 所以开学了4周了,我还没有进去过学校,(入国当天回出租屋的时候路过了一次大门)虽然一直在上网课,可是老师的魔法运镜,动不动摄像头对着天花板 “又是没见过の天花板“——碇真嗣,要么就是只能看见黑板的一半,或者压根看不见字,我这个声优专业感觉就像是充值送的,可能是因为实在没什么好教的,专业推荐里有乐理基础和打拍子的课,对于上学时一直都学简谱的人来说,看小蝌蚪算音程什么的,简直就像是文科生在学习化学配平,就算跟老师诉苦说我看不懂啊,老师也会说:请你自己努力吧.jpg (而且入学的乐理考试是没有本专业的,本以为这方面的知识真的不需要或者会教的非常基础 我以为的乐理基础 从 do re mi 和认识五线谱开始 他教的乐理基础 : https://www.senzoku-online.jp/world/cn/ (乐理基础学习 公开的网页知识是无界的! 虽然我也买了乐理书 但是我看不懂 这里就给想学的孩子吧) 还有一节课一上来就在教绕口令,台本是竖着打的,脑子反应不过来,但是这可以克服,花点时间改成横的就行了,不过里面的汉字并没有注音,老师叫我读的时候,读错了就打断纠正读音,读完了以后我问老师,下次读之前可以告诉我假名读法吗,老师回复说:啊,我们不管这个呢,这个得你自己去查。 我查了啊,但是有很多词有音读训读好多读音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请你自己查呢 啊 行吧 啊 对了 虽然看上去你现在读不好可能会消沉,但是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开心的上学啊。 那可以请你帮我标音吗 不行。 Hhhhhhhhhh 大家都开心上学的选项被否定了.jpg 大胡子 粗胳膊 伸手指 扔凳子.png 当然也是有热心的老师的,不过现在看来冷淡的和热心的大概正好是对半分,而目前上课的内容无非都是绕口令 古文 乐理,热心的老师教的内容却让人喜欢不起来,她要我们背《外郎壳》我感觉行文倒不是很难有点像蒲松龄的《狼》,但是对于几乎不懂日语语法的我来说5000字的长度已经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的程度了。(不知道意思不知道语法用法没办法联想记忆靠着硬背得记到啥时候去.jpg ) 目前我最喜欢的课是Anisong 实技,只有这个课不会让人识谱也不管你发音,上来就让大家选一首喜欢的歌引吭高歌,该说不愧是音大吗,同学们每个人感觉都很能唱,这也太卷了。(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唱了一首老歌《直到世界尽头》其他孩子都是没听过的新歌,呜呜呜 已经被时代所抛弃了!) 下周有课题发表,老师给听了一首歌让唱阿卡贝拉,并且让提交一张风景或人物写真并且附上说明文,关于你听到这首歌时脑袋里反映出的景象,而我直接po了一张音无小鸟的杂志宣传图 我说,我脑袋里想象不出唧唧我我的恋爱场景,它会黑屏,我满脑子里都写满了苦涩滴离别。 老师说,准了! 真好,我还给她贴了《君が選ぶ道 を》 虽然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好奇听一下。 交作业 × 宣传爱马仕 √ (我当时就盯着那个音无小鸟 边听边哭) 行かないでって言えないよ “不要走”什么的说不出口 君が選ぶ道を進んでほしいから 想要你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前进 行かないでって言いたいよ “不要走”什么的想说出口 本当は君の近くにいたいよ 其实想要一直待在你身边 君の幸せ願ってるよ 祝愿你能得到幸福 数え切れないほどの笑顔 想起了无数难以忘怀的事情 もらったから 和你的笑颜 淋しいなんて言わないよ “很寂寞”什么的说不出口 君ならきっと大丈夫だって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 信じてるよ 如此坚信着 君ならきっと大丈夫だって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 信じてるよ 如此坚信着 (而推荐选修的芭蕾课和现代舞网课时纯粹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所以这部分学费真的就是白交了www) 所以我这青春期综合症去了学校能不能变好还是存疑的,说真的,喜欢二刺螈和真跑来“实践“二刺螈的差距真不是只差一个次元的。 要论舒适肯定是当阿宅舒适,但是现在不战斗,就再也来不及了!所以,怎么说呢,毕竟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大家大概意会一下吧。 (所以 如果民那有什么自宅网配的试音,可以捎我一份吗,我可以配中日英哦( Galge大欢迎,阿里嘎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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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天去看了高达,久违的进了一次电影院,不过不知道是我去的地方比较偏还是说高达真的不行了,首周上映的第三天,晚上7点场,150个人的厅只来了大概30多人,大概看了一眼平均年龄预估在35岁以上,虽然影院面子给的很足,4个影厅全天排片还有首映式转播+周边贩售+限定场贩,但是毕竟观众群体老化严重,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激起狂热来。 毕竟隔壁同时间上映的五等分的花嫁,在过了两周后也还是场场爆满。 越来越对自己毕业后的出路有了疑虑。 上周的个人课老师给我出主意让我锻炼一下口语什么的:“难得来了日本,不如好好利用一下” 不过他给我出的点子反而让人感到奇怪----去约饭。 听到的时候我都有点傻眼,不光是中午食堂吃个便餐那么简单,而是晚上放学后直接去约正餐。 应该说不愧是昭和年生人吗,比起草食系平成和废物令和来说,精神过了头。我赶紧找个借口说,我家里其实并没有那么富裕,在外面吃一顿,我可以靠着超市打折菜活三天了,而且晚上要是约饭的话我会错过超市打折,第二天怕是就没东西吃了~ 老师仍然没有放弃,不行,我得给你想个法子,既然约饭不行,那放学的时候你可以向同学们主动搭话聊聊喜欢的东西啊。 我说老师啊,其实我也感觉奇怪,明明我们是声优动画歌曲这个专业的,但是我的同学们似乎都不怎么看动画,我总感觉跟同学们找不到什么话题可以聊的,总不能真的就只聊天气吧,那也说不了几句话不是。而且我来的比较晚了,虽然大家认识我,但是我现在连大家的名字都还没有记住,而且大家也已经有了自己得小圈子现在可能有点难加入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强气,会不会不太好啊。 “你怎么这么多虑啊,你不是大人吗” “老师啊,我感觉你们日本人怎么说呢,始终散发着一股拒绝人的力场,并不是那么外向,我们班上的”空气“也真的挺压抑的,除了个别几个同学主动给我搭话了以外,好像其他人就是跟本土的同学都不怎么说话呢。” “是阴沉吗?” “呃好像没那么严重吧,我觉得就是冷淡或者干脆表示的不想说话,倒是不会负面到阴沉的程度” “那其实也没差多少啊“ “我觉得差的还是挺多的,我第一天来跟我搭话的孩子就是关西来的,我总觉得关东这边的人就是很冷漠,对别人和对自己都这个样子,明明是声优动画的专业,但是读台词的时候大家好像也不怎么燃得起来,要说的话,给人感觉就是缺乏表达自己的意向,好几节台词课我也听过来了,能感觉到大家就还是在表演,或者说就是在读台词,他们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理解,或者说,他们就没有试图去理解台词或者角色,20几年过去了,怎么大家还是跟碇真嗣一个样子啊。“ “哈哈哈哈….这么说吧,虽然我没有直接带过你们课也不知道班里得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不光是你们这个专业,应该说这座大学里的所有学生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情况,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来学音乐的人大多数都是那种不想出门,不想和人打交道,不想进入社会的人才来学音乐的,你指望这样的群体会主动给你搭话,别说两三个月后了,就是两三年后估计也就是你所处的这个现状,你不需要记住所有人的名字,直接去对话就好,能说的就继续说下去,说不下去的就算了,明白了吗” “这么强气的吗” “是啊,也就是你我觉得才会给你这样说,你自己也说了自己是个时而像搞笑角色一样的人,既然你自己有表达的渴望,为什么不由你自己去实现,等是等不来机会的。大家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年龄,但是看也应该能看出来你比较年上,而且一上来就推了个半光头,你知道推光头在日本有什么引申义吗,表明了要向什么东西复仇或者没有退路下定决心了才会这样干。你说你这么年上,又是大块头,还突然间推了个复仇头,同学们就是想跟你搭话他们肯定也会不知道说什么,我觉得他们的顾虑也许比你更多,所以不如由你来打破现状。” “真就直接A上去?” “A上去。” “当然你要是觉得这种方法抵触的要死就算了,让你去做完全做不到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建议你A上去。如果不可能那就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因为你也说你有配音的经验了,现在就是练习好说日语,你就可以直接开始工作了啊,省下了不少时间不是吗” 30分钟的个人指导后告别了老师,7周的课过去了我这是在上什么啊~我听其他同学说大家都在指导演技或者是练习口语,只有我像是在做生活指导,不,也许这才是我最需要的“指导”吧。 “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 刚才还说别人呢,我不也是吗~ 碇真嗣! 可恶,总感觉输给了自己的怯懦。 “我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在守护我………….……” 上周看完高达,跑了几个优衣库店买了个痛T,学校里9.9成是没有高达粉的了,所以独角兽我没怎么穿, 这周上课的时候我穿了一件在淘宝定制的爱马仕痛衫,因为来的时候还没有印好,找了后来的同学帮忙带来的,这周穿着在教室里逛荡了一周只有一个人认出来这是爱马仕了,但是妹子好像浅浅的玩了一下灰姑娘,并不是很熟悉其他的作品,所以并没有说太多话。 不过抱着继续去寻找的心,穿着痛T直到周五最后的民谣课,期间课程有一次分组学习的要求,老师点了半天的人,把我分在了一个由二年生带头的5人小组里。 刚一落座,好像是坐在我后面几排的人就来问我,你这个是偶像大师吧,嗯,是音无小鸟哦, 然后后面是 “Master piece“ !? 他居然跟我一起说了名字啊,二年生的小姐姐前辈也点头到,啊 这个我也知道哦。 ?从未设想过的道路,竟然以这种方式得以链接起来。 下课后他主动来找我想跟我说更多关于偶像大师的话,我直接就加了他的LINE并头一次用了制作人名片交换软件,一路跟他说话到车站送他上车,自己又走回学校去推车,其实我觉得之前可以邀请他在食堂坐一会,或者就像老师说的,直接叫他去吃饭。 不过我看他日语说的比我还磕巴我觉得对于死宅来说,第一天这种程度大概也算是比较大的进步了吧,既然已经靠着偶像大师联系在了一起,以后能做的事情会更多吧。 这一路上他先向我提了几个问题:“对偶像大师的了解程度,什么时候开始推的,什么时候来的学校,偶像大师在中国的现状等。“ 我说我大部分都有涉猎,除了PS版本的原作没怎么玩以外,动画漫画都有在看,不过能干的事情几乎就是听歌,虽然真要说起来就是海贼版,因为在中国完全买不到这些东西,能看到的情报也好作品也罢都是粉丝们自己买来翻译后给大家看的,如果没有他们想要展现偶像大师美好的努力,我到现在估计也不会怎么接触到,这个作品吧。 因为我的家乡是个西北小城,对于偶像大师的中国现状我可以说完全不懂,也许整个省就我一个粉丝也说不一定,或者说就算有,也没有可以互相认识的契机。 “是的,我本身也以为我们学校不会有制作人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遇见了你,穿着痛T像是确信犯一样的你“ “我其实也没怎么报希望,因为班里的人几乎不看动画,唱的歌也都是Jpop类的,刚才在食堂看见一个人拿了个凉宫春日的CD在听,但那个气氛感觉不是很好搭话,不过我觉得只要我继续穿着这个到处走总会被认识的人看见吧?” “同好们缺的不是话题,而是认识的契机啊” 明明才刚见面他就想把自己的BD拿给我看了,(二刺螈也太没有防备了吧)我给他听了我推荐的几首歌,比如苍鸟约束和翼。 “千早失声的时候看到一起唱歌的春香真是泪牛满面。” “啊,被其他人所支持的样子说是偶像大师的核心也不为过啊“ 而后他给我看了他陈列的天海春香阵,说也是5年前左右开始接触偶像大师的。 那也就13,4岁吧,一上来就是天海春香厨?推古早作品里最古早的最没有特点的最原始的角色,你也真是罪孽深重啊。 (虽然交换名片时,我的担当上面写的也是天海春香((( “可以说是因为偶像大师我才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么厉害啊,那我也说自己是想成为动画版里的制作人才来读声优专业的吧!虽然最想干的百万动画的制作人八成没戏了,但是还有闪耀色彩可以期待吧” “挺难的呢“ “你这个作曲专业也挺难的呢,期待有一天能听到你写的活动曲吧“ 两个二刺螈在通往车站的坂道上,互相展现了自己の野望。 而后我翻了翻他的小蓝鸟,发现他好像比较在意765的单独live再开,不清楚是不是初始13人还是带着39project,看上去有一点“极端“的样子。 前几天我尝试去跟几位断了联系很久的人重新联系,和其中一位恰好也谈到了ta“年轻时的错”,我说年轻人都有认同渴望,希望他人能够认同自己的想法同时认同自己作为个体的存在,有一些人会选择一些偏执的方法,让人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这不奇怪,只是方式上会让人觉得很难接受。 稍微长大一点后人就学会了妥协,当然并不是指放弃了认同的渴望,只是变得不再那么强硬的要求别人去接受了。 嘛,当然也许这里面还会掺杂一些无可奈何的不甘在里面。 放到这位P身上呢,我希望有一天他可以理解偶像大师的传承,即便以后天海春香不再登台,爱马仕的笑容也未曾变过,珍藏的记忆也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色,难过的时候就去听一首《THE IDOLM@STE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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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性关乎权力。 ——王尔德 关于夏天的故事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无尽的蝉鸣,灼眼的日光,许久未见的少女……这些陈词滥调的设定早已被套用过无数次,却又每次都能勾起我的神经深处,唤醒心中那份我自己也觉得陌生的乡愁。 这类夏日乡村爱情故事里的男主总有一个类似的模板:要么是多年社畜突然回乡,要么是即将升学回乡下避避的应届考生,他们厌倦了在钢筋水泥里日复一日的生活和城市丛林里那些喘不过气的法则,通过回到乡下来达成自我的复健和生命力的解放。而同乡的幼驯染恰好也对千篇一律的乡村生活感到厌倦,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却有着类似的叛逆和绝望,再加上一点夏日的辅料,化学反应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你我二人一齐对抗这个世界…… 我一开始也以为这只是个单纯的boy meets girl的故事,对于将来一无所知却又不得不马上长大的少年少女以自己的方式和世界对抗,和学校对抗,和成长对抗,和未来的不确定性对抗。在这蝉鸣声压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房间里,二人水乳交融,热汗攥在手心,呼喊含在口内,肆意地染上双方的颜色,过剩的荷尔蒙随着射精的高潮一起被宣泄,灵肉相合,世界仿佛都为之停转……这一瞬间便是永恒。 如果仅限于此,这部作品我在心中的地位也会一点不减,但作者山本直树似乎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上演了一出“人鬼情未了”的戏码。主角深志在中途做了一个梦,小菊已经死去,家里的祭坛上摆着她和亲人(母亲?)的合照。 深志猛地惊醒,却发现小菊就在他旁边,两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盂兰盆节过后就不得不回去城里的事实,短暂的无言后,又是一番云雨…… 海浪依旧翻涌,深志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一年过后再度回到乡下,小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对于他两的事则是一副完全不记得的样子了。 回城的那天,深志上了巴士,小菊也和他挥手告别,我有一瞬还以为要上演一出“追赶公交”的青春戏码,可再一回头,街道上已是空无一人,就连蝉声都无迹可寻。 故事就这么有头无尾的结束了,小菊是鬼?是人?抑或一切都是世界线交汇时期擦出的一种可能?看似每种都有其道理,但我个人并不想这么简单地为这个故事盖棺。 它在我心里有着特别的地位。 夏天,少女,蝉声,日光,大海,西瓜,榻榻米,旧门阑……当我们谈论这些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青春”,多么方便的词语,仿佛所有的东西一和青春扯上关系都会自然而然地添上一层滤镜,但我今天想谈的不止这些,具体一点,我想谈谈这份“青春”背后所承载的东西。 还记得我说的这类乡村爱情套路里面的模板化主角吗?他们通常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不得不马上长大的孩子,这里的长大并不单指生理或者年龄上的成熟,而是不得不成为社会的一份子。升学或是打工,留在本地还是外出打拼……无论如何,他们必须马上做出选择。 这就是权力开始作祟的地方了。 或许是钢筋水泥和朝九晚五钝化了我们的思考,或许是日复一日的劳作使得现代人的生活也越来越同质化,繁重无趣的工作使得每一天都成了翻版,最终,大家都不情愿地变成一颗颗轮下的铆钉……这本来不是什么新鲜的知识,但在某个午后,我手边放着刚刚读完的黄金时代,望着天上变幻形状的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田舍的光景和气味,有如一道雷光闪过,这时候,我才突然明白“青春”究竟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使得它成为一代又一代人趋之若鹜的精神乐园。 因为那是权力触及不到的净土。 少年少女们挥舞着性与爱的旗帜,向这个权力无处不在的世界开战,我想不出来比这更浪漫的事了。即使夏天还是会结束,即使两人没有未来,即使一切终归虚无,但它的存在本身就足以证明一切。 小菊究竟是幽灵的残影,还是一时的情人,或是思春期的幻梦,是真实存在还是黄粱一梦,有或没有意义,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在我心里,她永远是十○岁的少女,是洛丽塔之于亨伯特,是爱丽丝之于卡罗尔,是法国少女和她的中国情人,是我青春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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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过一些小说,但是都扑街了,最近又突然手痒想试试再写写了,但是扑多了就不直接在网上发了,如果大家看了能顺便提点意见就再好不过了。 简介:系统也有了,穿越也穿越了,两件开心的事情交织在一起,为什么却是这么的无奈呢? 细川直人的仰天叹息,原本以为自己的高中生活会努力读书,为未来博一个出路。 可是神奈高中第一天才美少女的出现却扰乱了细川直人平静的生活。 古灵精怪的算卦少女,弱气的黑客女孩,百变却没存在感的青梅竹马,未来将会走向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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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着帮我妹做大学作业……顺带又有加班准备过年打勇战和别的零零散散的一堆事情没怎么看论坛更新真是不好意思。 不过不知不觉都打完勇战r中章两周目了,剧情各种反转真有意思,好期待终章的剧情。 顺带蜜壶真好用 前言: 本小说全为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首先要提到的是,我并不是一个妹控。 虽然我有一个可爱无比的、体贴哥哥的、又懂礼貌的妹妹,但是我要再次强调和声明,我并不是一个妹控。 其次,身为主人公,一位有妇之夫,一名持家、不抽烟不喝酒、长得帅又有钱人又好的美男子,无论你是美少女还是美少年,都请不要勾引我,因为我绝对不会背叛的,我发誓我是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的妻子的。 这段话绝对不是我被逼着写的,请相信我。 虽然我觉得如果真有美少年向我告白的话……(后边的字因为潦草的划痕已经看不清楚了) . . . 2012年3月22日新婚留。 第一页(上)新婚 第一页(中)兄长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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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将头稍稍偏过五度,再带着几分天真和难以置信的声音说出“真的吗?” ——会让餐桌对面的男孩子被自己迷倒的可能性增加百分之十。 然后在他继续夸夸其谈的时候,加上适时的赞美,这场“战斗”,就基本上能稳操胜券了。 这是佐久佳奈所认同的,在恋爱的战场上制胜的秘技。 啊啊。 千万不要觉得,在女孩子眼里,会有什么充满温馨甜蜜气氛的约会。 那是角斗场。 是粗线条的男生们,在恍然未觉中就已身处其间的角斗场。 潇洒的女战士,会如同北欧神话中的瓦尔基里,利用自己的战斗技巧,挑选装备,选择进攻时机,最终一击制胜。 唇彩和眉笔即是她们的剑盾; 微表情管理即是她们防御的姿态; 似乎不经意的手足无措或施以好感即是试探的出招; 而不断地暗示加上楚楚可怜的表情,会成为连续进攻后的致命一击。 直到“猎物”的心防遍布伤痕,而后轰然倒塌。 随后,他就会落入圈套,乖乖成为自己的宠物。 从这个角度来说,四叶可以说是最差的那一类猎手了。 “...说实话...从来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差劲。 这样的回答,对于“呐,比如说,四叶喜欢的男生是什么类型?”这样的问题来说,是再差劲不过的回答了。 这,相当于是明明白白地表达“我现在完全没有在考虑恋爱的事情啊”。 只会让男生望而却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正解应当是: 首先适当地表达害羞,证明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会羞于谈及自己感情状况的好女孩; 其次呢,如果自己喜欢的人在场,就略带一丝不安地说出几个属性: 既不能具体到每一个都和自己喜欢的人对应,但也要具体到,最重点的那些属性,只能对应到自己喜欢的人。 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复杂,但总而言之—— 这,就是佳奈在问过四叶之后要做的事情了。 “诶...真的吗??...” “嗯...是这样的...所以佳奈呢?” 这就是四叶依旧会被邀请参与这场“战斗”的原因了。 这里,是在自己的邀请下,今天的男主角信秀主动提出要来的甜品店。 虽然佳奈很想很想一个人赴约,但是她也清楚,那样只会落得刻意,让事情从开始就变得不单纯。 警觉的猎物总是更难击倒的,尤其是像信秀这样优秀的男孩子。而且信秀已经点名要带上好友幸树了,自己如果没有女伴的话,倒显得奇怪。 在这种情况下,四叶可以说是最好的同伴了。 虽然只会提供一些天然的反问,但是佳奈再清楚不过: 正是因为天然,所以只要简单的引导,四叶就会毫无防备地把话题转向自己想要的方向。 也正是因为天然,一切都显得丝毫不留痕迹。 “问我吗?诶,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啊...那个,我姑且,还是会更喜欢运动系的...” “——运动系?!佳奈你不是从不参加运动社团活动的吗?” 完蛋了。 决斗中有人乱入这种事情,对于观众来说自然是件好事。 因为这代表着更复杂的场面、更扑朔迷离的结局,和更戏剧化的展开。 但是对于身处角斗场中的战士本人,就是件让人超火大的事情了。 吟唱中的恋爱魔法被打断了。 佳奈在心中表示了对同伴的不满,但也仅仅是在心中。 皱皱眉吗? 才不会! 在这里明显的失态可不是熟练的战士所为。毕竟早已经预计到了可能的危险,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处变不惊,保持风度。 不过至少确认了一件事: 偏要跟来一起的纱织,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想要拿下同一个猎物的对手。 “诶...运动无能不代表对运动不感兴趣啦。就是因为自己做不到,才会觉得场上的大家超帅气的!再说,如果有人肯教我的话,我说不定也能做得很好诶...” 如果说,“嘴上说着喜欢,自己却从来不会做”是虚伪的话... 示弱之后的小小期待,就成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了。 漂亮的弹反! 借力打力,总是比直球更加让人觉不出“刻意”。猎物如果引起了警觉,那么一切技巧就都成了徒劳。这个时候,佳奈都要开始感谢纱织递给自己的这个刁钻问题了。 只是不知道,信秀会怎么回应呢... “那,偶尔可以来看看篮球部的比赛?周末或者假期也可以教你打球哦!” 不不不不不不!不会进展这么快的吧! “啊...确实。不过我虽然懂篮球,但作为篮球部长很难抽出时间...” ...也不会就这么被拒绝吧... ...所以... 答案会是什么呢? “哈哈哈,这不就和幸树你一样嘛!分明是文科系。” “喂,信秀你别把我扯进来啊...” 佳奈看着餐桌对面的男孩子们,差一点就要做不到表情管理了。 我是在说信秀你啊! 在说的是“其实我喜欢你”这种事啊! 幸树说得对! 你不要把旁边的人扯进来啊! “哈哈哈,完全正确啊幸树!明明不懂篮球,每次比赛给信秀加油最起劲的就是你了!” “喂喂,纱织你不也每次都去吗?” “身为朋友应尽的义务而已啦~” “那——我也是同样的理由啊!” 可恶! 自己恍神的时候,又被纱织抢了先机! 纱织比起自己来说,最大的优势就是和幸树青梅竹马的关系了。 靠朋友的朋友这种关系上位什么的... 虽然不甘心,但是确实拉近关系的方式比自己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基本上每次信秀和人出来都要带上幸树,于是也不可避免地要带上纱织。 所以,既然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继续这个话题已经毫无意义了。 得想个办法转换到下一个... “诶,四叶,在看什么啊...” “...什么都没有...” “什么嘛,说来听听,看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了吗?” 寻找着机会的佳奈,刚好看到那边的四叶在看着手机。 稍微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调整姿态,再次进攻吧。 一定要让信秀注意到我! “...很普通的...文学评论...” “嗯?啊,说起文学啊,最近有本书超火的,叫...” “文学评论?” 被幸树的声音直接打断的佳奈确实开始有些不悦了,但是幸树的反应又让她无可奈何: “抱歉抱歉,因为很关心,所以不好意思打断了。” “哦...没关系的...” “所以,是什么样的文学评论呢?” 喂,道歉之后不要就这样继续你们的话题啊!不应该是我先开口的吗? 但是看着对面很有兴趣地盯着幸树和四叶的信秀,佳奈识趣地没有继续。 “...小...(低声)” “小说?” “...嗯。” “真的吗?!” 诶? 稍等一下。 佳奈略微有点疑惑地看了信秀一眼。 而对面的“男主角”,正一边看着满脸通红,脸扭向一边的四叶,和一脸兴奋,几乎要站起来的幸树,一边—— 悄悄地向佳奈摇了摇手指。 “...幸树!” “...信秀?...啊!” 被信秀叫了一声后,回过神的幸树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讪讪地把前倾的身子收回,坐回自己的座位。 “抱歉...因为,真的很少有同学在这方面有兴趣,所以才...这么...” “...没关系,我也理解...” 看着刚才的激动之后略显尴尬的两人,信秀笑着拍拍幸树的肩膀。 “说起来,如果有相同的兴趣的话,也可以多在这方面聊一聊嘛~总比去看我的比赛来得有趣,不是嘛幸树?” “少多嘴啊你...” 幸树在一边低头嘟囔着,但是言语中听不出多少拒绝的意思。 ... 啊啊。 完全明白了。 从最初的忐忑和兴致勃勃中完全清醒过来,女战士收起了自己的剑,转身跃上观众席。 什么嘛。 原来从开始,就不是自己的战斗啊。 看着稍微有点脸红,全力忍耐着,但是依旧掩饰不住想要和对面的女孩更多深入交流的幸树,佳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转过身,看到纱织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 不爽!!! 所以说自己努力造这个局,叫大家一起来,结果完全是为别人努力了嘛! 而且其他两个非当事人,一幅只有我蒙在鼓里的样子,让人好火大! 啊啊,算了算了。 这次看来是不太可能了,等之后再说吧! “喊太大声啦...刚才。”平静下来的佳奈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这么说来,你们两个...不会都在写作吧?” 两个人几乎同时点点头。只是这次,似乎幸树的反应还要更慢一些。 “这是...秘密?额...那四叶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不喜欢说谎...” 碰到四叶抬起头时,略显天然却又无比澄澈的眼睛,佳奈仿佛也有些理解,自己身边这个一直被看做小跟班的女孩子的魅力了。 “那...” 好吧好吧,今天就当是送你的礼物了,四叶。 “这就是我们几个人的秘密了哦!” 佳奈环顾四周,直到在场的其他四人都点点头,然后对四叶笑着说道: “所以什么时候,也把你的作品拿来给我们看看呢?” ... 在甜品店外送走了同路回家的四叶和幸树,佳奈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嘿嘿笑着的纱织和略显抱歉的信秀。 “你们...” “啊!我刚想到我待会还有打工!” 纱织几乎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语气中的刻意。她向两个人摆摆手,然后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向远处的地铁站。 “周一见啦!” 这个女人!!! 佳奈捏紧了拳头的瞬间,突然意识到现在是自己和信秀的独处。 经历过了今天的一切,女孩突然觉得有点失落。虽然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明白的,但是在他面前的那种忐忑...虽然还存在,但是至少没有发出邀请时那么患得患失了。 “抱歉啊,佐久同学。” 还是信秀先带着抱歉的神情开了口。“幸树他自己性格的话,如果知道我是这个目的,是肯定不会来...” “我明白啦!” 虽然知道自己还带着一点不满的情绪,但是已经不想管这么多了。佳奈皱着眉头,脸上摆着并非刻意的生气表情。 “但是这真的是很失礼的事情,下次请不要这么做了!或者,也早点告诉我啊!” “嗯。真的要向佐久同学道歉的!毕竟是佐久同学向我提出的邀请,我不应该这样自作主张。” “那现在该怎么办啦?” “那...为了表示歉意,今天的晚餐就归我请吧?然后...离吃饭的时间还早,我们或许也可以在那之前,去看部电影哦?” ... 诶?! 等等等等等一下。 这不就是... 约会吗?! 看着毫无玩笑表情的信秀,佳奈的震惊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了。 而信秀接下来的话,就让她更加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仿佛梦境: “毕竟...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都愿意成全我的想法的好女孩,我当然是很希望能用接下来的时间去用自己的努力,弥补我之前的过错的。所以...这份邀请,你愿意答应吗?” 据说,将头稍稍偏过五度,再带着几分天真和难以置信的声音说出“真的吗?” ——会让餐桌对面的男孩子被自己迷倒的可能性增加百分之十。 这曾是佐久佳奈所认同的,在恋爱的战场上制胜的秘技。 但或许,这也和自己喜欢上的男孩子有关吧。 并没有什么制胜的秘技。譬如要想被幸树喜欢,制胜的秘技大概是做个有过写小说的经验的文科系少女... 呸呸呸,谁要去喜欢幸树啊! “说起来,你如果真的对篮球有兴趣的话,周末的时候我确实可以偶尔教你啊。” 看着餐桌对面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听着他发出的邀约。 佳奈几乎无意识地,把自己的脑袋稍稍偏过五度,带着几分天真和难以置信的声音说着: “——真的吗?” 【完】 ===========分割=========== 复健用的短篇。4k字。 本来是打算作为一个比较奇怪的主题参加决斗征文,然后被大家吐槽“喂喂喂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决斗啊,太过牵强了”,来烘托气氛的,但是一直没来得及下笔。 过程中本来想渲染一下激烈的交锋,但莫名其妙地就成了温馨日常... @纯系小白 能大概看出里面每个角色的特点嘛?这样的短篇,最在意的应该就是你的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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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年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 “不知不觉这一天就要过去了啊……结果,我还是什么都没做成啊……哼,也对,像我这样的人,能做成什么反而奇怪吧。”看着外面看不见星星的夜空,少年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到。 叮咚~ 门铃响起,这时间还有谁会来拜访?少年拖着还未舒展开的身体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晚上好,前辈~” “……现在已经不是说‘晚上好’的时间了吧……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间跑过来啊……” 少年无奈地叹着气,而门口的少女只是一边静静地微笑,一边看着少年。他们是在一年前因为某件事认识的,在那之后少女就隔三差五地往少年这里跑,但是少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一天的半夜出现在这里。 “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男生家里什么的,你父母还真是放心啊……” “反正他们又不在家。不谈这个了,前辈要吃宵夜吗?” “准确来说,我连晚饭都没吃……” “那正好啊,我带来了蛋糕,前辈要吃吗~” 看着眼前少女灿烂的笑脸,少年也只能一脸无奈的投降------并且也确实有必要吃点东西了。 “要……” 两人走到桌子旁坐下,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聊起了天。虽然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少年很想让少女回去,但少女一直在努力找着话题让聊天继续下去,少年也不好打断她,就这么一直陪她聊了下去。在这期间,少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少女时不时的会瞄自己的手表,像是在确认时间。不知道她究竟在等待些什么,少年也不想去问,只是这么漫无目的的陪少女聊着。 “前辈你,想要放弃了,是吧?” 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少年的思绪,在理解了少女究竟指的是什么事后,少年只是静静地低下了头。 “……嗯……” “是吗。那么前辈你还记得我们是因为什么认识的吗?” “因为我那篇随手写的还被拿去放到校刊上的随笔……是吧?” “是啊。曾经的我是一个胆小怕生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与其他人交流,父母又经常出差不在家,没人可以帮助我,渐渐地我就拒绝了与其他人的所有交际,成为了一个孤僻的人。我也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但是害怕受伤,因此将自己裹紧壳里,拒绝着所有人。直到那一天,我看到了前辈的那篇文章。‘原来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啊’,我不禁这样想到,于是我开始试着打碎自己的壳,向周围的人伸出了手。那时我才第一次发现,世界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一直封闭着自己的内心,不去接触罢了。” “……” 少年低着头一言不发,少女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慢慢地向着窗边走去。 “前辈的文章救赎了我。因此对于我来说,前辈永远是那个哪怕遍体鳞伤,也要一直前行的前辈。无论如何都要成为一名作家,这才是我认识的前辈。放弃什么的,才不是前辈该说的话呢。” “可是……” 叮------- 砰!!!!!! 日常的零点的闹钟响起了,但一同响起的,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不,不止一个。少年猛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站在窗边满脸笑容的少女,以及,在她身后的夜空中接连绽放的,美得令人不愿移开目光的,七彩的‘花’。 “这是……” “烟花哦~前辈你说过的吧,因为一直生活在城里,所以从没见过烟花。于是我和伙伴们便准备了这个,为了给前辈打气。怎么样?喜欢吗?” “……会扰民的哦?” “就一小会儿没事的~” “可能会被警察抓走的哦?” “啊哈哈那样就麻烦了呢~”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突然开始狂笑,与之同时,两行泪水悄悄地从他脸上滑下。 “搞什么嘛,太狡猾了啊,居然做这种突然袭击!在收了这么一份大礼之后要是再说什么‘想就此停下’之类的话的话,就未免太不识趣了啊!偏偏还是今天……不,正是瞄准了今天的吧?” “嗯,我从老师那里知道了这个日子,于是便做了这些准备。在这迎来结束的时候开创新的开始,前辈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可不能就此停下哦~” “真是败给你了……不过,谢谢。” 看着少年终于露出了微笑,少女也笑得愈发灿烂,如同太阳一般。 “虽然有些晚了……生日快乐!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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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是一名私家侦探。 说到这个,我以前一直以为侦探是非常酷的职业,就像是邦德或者福尔摩斯那样的。所以对这个职业的叔叔,有着莫明的崇拜感。 那一年暑假,我来到叔叔家里做客,心想着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侦探的工作,说不定还有机会帮叔叔一点忙,也许还能组一个侦探组合什么的——就像是福尔摩斯和华生那样。 但是叔叔完全没有让我接触他工作的意思,每天只是叫我在客厅里看电视。最后他被我缠的受不了,才答应工作时带我出去看看,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看到叔叔答应带我去‘办案’,当时就兴奋的不得了,哪里还管什么下不为例,心里想着的都是邦德电影中那些惊险刺激的场面。 但是真的到了侦探的工作现场,事情和我想的却很不一样。 我们在一家露天茶饮店喝了差不多一下午的奶茶。 倒也不是特别喜欢奶茶什么的。 这次叔叔接的‘案子’,是一个有钱的大亨委托调查他妻子有没有外遇。叔叔通过调查,发现她每到星期五下午都会来茶饮店对面的咖啡厅和情人幽会。今天叔叔带齐了设备,准备拍几张照片作为证据。 也就是,偷拍和跟踪而已。 …… 这些东西光是听着就不酷,不如说还散发着一股猥琐的气息。 看到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叔叔不但不安慰我,还乐呵呵的对我说着:“懂了吧,现实当中的侦探就是这样的,你们这些新新人类啊,就是电影和动画看太多……。” “就没有一点更像是侦探会做的事情了么?偷拍和跟踪的话,谁都会嘛。”我没好气的说着。 “说的轻巧,那之后几星期,你去跟踪她好了。”叔叔指了指隔壁褐色玻璃窗咖啡厅中和情人相谈甚欢的大亨夫人。 “之后几星期?我们今天不是拍到照片了么?”我有些不解。 叔叔看了我一眼,对我说着:“仅仅是几张这样的照片是不够的,并不能作为证据,就算到时拿来对质,也会轻易的被对方用‘只是偶尔见了一次面’‘并没有什么别的关系’这样的话咬死。能够作为证据的,只能是长期的、有规律性的、具有决定性的照片,今天只是题头,文章还在后面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叔叔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想来侦探这个工作倒也并不完全是没有技术含量。听到叔叔的话,我原本有些失望的心情也变得重新雀跃起来。 “好啊。” 我这么说着,叔叔明显楞了一下,下意识说着:“好什么好?” “跟踪的事啊。” 听到我这么说,叔叔脸上露出了苦笑:“我那是——” 我用双手盖住了耳朵,不管叔叔说什么都不听了。 应该说小孩子干跟踪这种工作更加适合还是什么呢。 如果一个大人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跟在一个女性后面,在人潮中左躲右闪,怕是不到二十分钟就被正义的路过群众扭送到派出所了。 但是一个小孩子就不一样,就算脖子上挂着相机到处乱跑,也没有人会怀疑他有什么图谋不轨的。 所以我跟着大亨夫人,拍到了不少‘珍贵’的照片。 叔叔也很意外,让我来干偷拍和跟踪,效果居然这么好,虽然开始有些反对的样子,但是之后也渐渐的许可了。 “你可千万别把这事告诉你妈啊。” 叔叔和我这么说,一边塞了几张红红绿绿的纸给我。 不过虽然拍到了大亨夫人和情人幽会逛街的照片,工作却没有结束,因为就如叔叔所讲,还欠缺一张决定性的照片。 那就是大亨夫人和情人确实发生了实质关系的照片。 说起来也怪,自从我开始跟踪大亨夫人起来,从来没有看见大亨夫人和情人去酒店或者有动作特别亲呢的场面。 双方连逛街都是手牵着手,但是绝对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越界表现,最多就是相视一笑,或者微笑着谈论什么。 “纯洁的像是晚上9点半的怀旧剧场。” 叔叔这么评价着,不过他本人显然不认为两人的关系就至此为止。 “你看那个大亨夫人,眼波迷离泪目含珠,而那个情人,目光如电双眸如火,这正是恋奸情热的表现,这两人肯定早就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把四十八手一百零八式演练了多少次……” 也亏得他能在小孩子面前说出这些话来。 总之,不拍到那种类型的照片,其他照片拍再多也没用。因为从其他的照片来看,两人的交往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最多证明他们有可能,但不能证明大亨妻子已经出轨。 事情陷入了僵局。 叔叔开始对这件事很上心,但是一直没有进展之后也变得不太爱动了。最后他打发我一个人去跟拍大亨夫人,自己在家忙别的事。 我则是不甘心自己侦探的第一个‘案子’就此失败,一直在努力的寻找线索。 大亨夫人和情人的约会路线一直没有改变,我已经摸得一清二楚。首先是去咖啡厅喝茶、接着逛街、逛街完了在公园小湖边喂鱼、之后两人分手回家……。 完全没有任何可以这样那样的时间。 我几乎都要以为这两个人是真的只是朋友了,但是那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就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能明白——一定是恋爱中的两个人吧。 每一次大亨夫人出现,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但是当她看见情人的时候,脸上才会显露出那种,只属于大亨夫人的幸福笑容。 那个笑容,就像是阴霾的雨天,被太阳光驱散一样。 而对方也一定会用这样的笑容看着她,然后两人会手牵着手,看向同一个方向。 不过偶尔大亨夫人接到电话时,她的脸色一瞬间会变得很难看,然后她会笑着和情人道歉,之后匆匆离开。 情人则是堆满笑容看着她离开,之后脸色变得一片寂寞的样子。 那是谁的电话呢?大亨的吗? 我没来由的这么想着。 夫妻生活似乎不是很和谐呢——那个情人长得也不是特别出众,三十多岁的样子,和保养的很好的大亨夫人应该是同年纪,,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大亨夫人呢? 我还小,这些都是我不懂的事。 我继续跟着大亨夫人,叔叔已经放弃了,看样子暑假期间也没打算接别的工作,每天除了打电动就是看电视上的综艺节目。 虽然知道没有再进一步的收获了,但是我的兴趣已经转移到了大亨夫人和情人之间的八卦上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两人保持这样的状态呢? 在这个念头下,我仍然跟着大亨夫人和情人乱转。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那一天还是来了。 那天去公园喂完鱼后,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分手,而是说着什么,而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开始激动起来,连话声都喘着粗气。 然后在我没来得及准备好的时候,他们冲进了路边幽静的草丛堆中,像是野兽一样的撕咬起来。我没敢多看,只是从草丛缝隙中拍了几张照片,就满脸通红的跑了出来。 拍立得拍出来的照片还算清晰,我捂着脸从指缝看着那些照片,随即立刻把视线移开。 对年幼的我来说,真的是刺激过头了。 这样的话,叔叔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吧? 我这么想着,顺便哀悼了一下我短短的侦探生涯——以后我再也不想干这种工作了,即费时又费力,而且一点都不酷。 我小心的把照片收入口袋中,大概是不经意的一瞥,我突然发现,照片上的人有点不对的样子。 大亨夫人……在伤心的哭啊。 我愣在了那里。 我一个人在公园的空地上,荡着秋千。 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是我心里面还有些疑问,不解开的话,今天晚上会睡不好觉吧。 一边的小路上,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大亨夫人已经整理好仪表,即将踏上回家的路。 她抬起头,看到正在空地荡秋千的我,突然停住,开口了:“小朋友,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你妈妈呢?” 我看了她一眼,从秋千上跳下来。 “……大亨夫人,我有点话想要问你……。” 大亨夫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所以掏出一张照片,直接递到她手上。 她愣住了。 那是她和情人,拥吻在一起的照片。 “……你为什么,要哭呢?” 我这么问着,看她似乎有点不明白的样子,年少的我学着多愁善感的人叹了口气。 “是这样的……” 大亨夫人静静的听着,期间她的脸色一直没有变过,或许她早就料到了或许有这一天的到来么? “原来如此,是我丈夫叫你们来的吗。” 长长的吸气,如释负重的语气。 经常观看侦探剧的我,这时候已经明白,接下来是属于“犯人”独白的时间了。 果然,停顿了一会儿,大亨夫人开始缓缓的说着。 “我和我的情人……我们年轻时候就互相认识了,那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就读于艺术系……他也是艺术系的学生。” “我们那个时候,就是相爱着的。” 故事并不特殊,小孩子的我也能理解的来。青春洋溢的大学生,青涩的校园恋情,和很多这个时期的恋爱一样,这一定是个无疾而终的恋情。 “……他决定出国深造三年,说是等回来就会娶我。我是真的、真的想就那么一直等着他的。” “但是,我家里人一直逼迫着我,和现在的丈夫结婚,我当时对这个人一点也不了解,我根本不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父母是非常固执的人……” 就又是一起,父母之命下诞生的包办婚姻。 大亨夫人试图反抗过,但是,最终没有成功。 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嫁给她们深爱的男人的,有时候,这就是现实。 长长的叹息,悠悠的感叹。诉说着自己人生故事的大亨夫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三年后,他回来了,就和从前一样,他说要娶我做太太,不管发生什么事,于是我们就开始约会、逛街、谈爱,就像是那时候一样……喂,你说,我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谈爱,这样难道就叫错误吗?只是和相爱的人一起上了床,这就叫做不忠吗?” 问我这个问题,我怎么会回答的出来呢? 大亨夫人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接着说着。 “他明天又要出国了,我想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像是很久之前一样,我们……” 说到这里,大亨夫人的脸上,又不由自主的滑下了眼泪。 我那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但我的问题得到了回答。 “哎呀,阿姨你看到了我的照相机吗?”我缓缓的将脖子上的照相机取了下来。 大亨夫人看着我,有些不解的样子,于是我继续说着。 “我呢,是个淘气的小孩,偷偷拿了家里的照相机出来,但是我一不小心,就把它弄丢了……阿姨,你说,我会不会是在喂鱼的时候,不小心把它丢到公园湖里面了?” 我抬起手,用力的把它扔到了湖里,在黑暗的夜色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啊——我真是不小心呢。” 大亨夫人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这么做,但是片刻后她笑了出来,朝我蹲下来。 她要给我什么奖励吗? “你真是——”她突然抓着我的脸颊“要叫姐姐吧!” “好痛……哇,对不起,姐姐姐姐我错了!姐姐啊啊啊!” 大亨夫人——姐姐——不还是大亨夫人给了我一叠红色的纸,说是给我买照相机的钱。我拿着纸,志得意满的拍在了叔叔面前。 我这一刻,充满了成就感。 “咦——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捡的吗?要分我百分之二——算了,你自己捡到就收着呗。” “不是捡的!是姐姐给我的!” “姐姐?我哥还有个闺女?” 叔叔这些天看电视剧看糊涂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最后拍到那些照片了?但是把相机扔到湖里了?” 叔叔惊奇的说着,拍了我脑袋一下。 “你个败家玩意儿,你不会把胶卷给她么,扔我的相机做什么,不知道那玩意贵啊。” 不过叔叔也没有太在意的样子,听完我说的经过,整个人仿佛进入了出神的状态,就像是被射了麻醉针的毛利小五郎。 “那个,叔叔,我这样做对吗?” 我忍不住这么问着,叔叔瞥了我一样,随口说着:“对,怎么不对,电视剧上都这么演。” 但我清楚的记得,叔叔看电视剧的时候都是满口脏话的说都是胡扯,煞笔才看。 虽然他每次都看得很高兴。 所以我还是问了一遍我的问题,叔叔这才开口。 “你被人骗了。” 被骗了?哪里被骗了? 叔叔点了一根烟,似乎在酝酿演讲稿一样,但是他看了我一眼,又把烟给掐了。 “也不能怪你,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首先,关于和情人的罗曼史,似乎大亨夫人和他是爱得死去活来,因为父母之命才不得不嫁给别人——这又不是清朝了,你不喜欢,你可以离啊,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啊?” “但是大亨夫人似乎完全没有这个念头嘛?宁愿选择和自己的情人鬼鬼祟祟的偷情约会,不肯选择合理合法的手续,说是因为父母的原因,搞笑好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法制社会你父母难道还能绑着你去举行婚礼不成?事到临头还把责任推到父母头上,简直是不孝。” “再说了,从大亨的角度来看,自己努力构建家庭,平白这一顶绿帽子就扣上来了,至少他没亏待过大亨夫人,大亨夫人自己享受着优渥的生活,还要要求和情人重温旧梦,那是过得太舒坦了闲的,你以为大亨夫人是受害者?其实大亨本人才是受害者。” “还什么:我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谈爱,这样难道就叫错误吗?只是和相爱的人一起上了床,这就叫做不忠吗?连偷情都眼泪哗哗的,谁逼她了?当自己是悲剧女主角么?明明有可以光明正大处理的方式,偏偏要偷偷摸摸的来——说到底表面爱得很深,但又舍不得大亨的钞票。说真的,大亨做错什么了?可能就错在娶了这么一个人当老婆吧?” 叔叔深刻的演讲和尖锐的理论,刺得我说不出话来。 虽然想要替大亨夫人说几句话,但是仔细想想,确实没有什么值得替她争辩的。 事实上,就算再怎么情有可原,就算爱的泪眼朦胧,也无法忽视大亨夫人是在偷情的事实。 幼小的我一时间心灵错乱,不知道如何辨证。 叔叔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又摸了摸我脑袋。 “大人的破事,小孩子就不要掺和了吧,有空少看点电视剧吧,都是乱搞的——” “真是——。” 那个夏天我之后就不再去看什么电视剧了。 原本很感兴趣的侦探工作也不想再去接触了。 之后听叔叔说,大亨和他夫人最后还是离婚了。 因为没有签订婚前财产合约,双方感情破裂且无重大过错方,大亨的财产被迫平分给了他夫人一半,而她夫人则是在财产分割的第二天就和美国飞回来的情人闪电结婚了。 一定是幸福美满的人生吧。 而失去一半财产的大亨,因为资金无法支持的缘故,自己开办的公司宣布破产,发完员工遣散费后,听说也离开了这座城市。 如果是电视剧的话,一定是这么写的。 【强迫婚姻的有钱人罪有应得,最终有情人长相厮守。】 全剧终。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没有把相机扔到湖里的话,这一切就不会是这样的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对,我一定是做错了吧。 但是,这些是我的错吗? 不明白。 现在仍然不明白。 有些时候想到这些事,心中仍然是没有线头的线团。 乱糟糟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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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墓葬》 第一卷 马利诺夫卡的追猎者 第一章 尘封 《青石砚》 第一卷 碎砚 第一章 梦里花开 第一卷 马利诺夫卡的追猎者 第一章 尘封 “咳咳。”打开阁楼的那一瞬间,灰尘扑面而来的感觉,真的很糟,“怎么这么脏!”撑着阁楼的隔板爬了上来,但手按下却能深切感觉到灰尘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整理阁楼的决定是对是错,但是都上来了。”我这么安慰着自己,把右手提着的水桶,放下;然后又因为这样溅起一圈的灰尘。 “这里居然还有书架?”我把手里的抹布放入了已变得漆黑的桶里,“还是先换一桶水比较好。” “嘿!艾克,帮个忙,换桶水;我在阁楼上,不好下去。” “好的,苏。先把桶给我吧,自己请务必小心一点。” “ 《第一次世界大战》 《国家社会主义》 《泛亚史》 《巨变的时代:白令海共识》 《二战通史》 ··· 这些书我从没见过吧。”我看着满满一个书架的历史读物,有些好奇;这些书的主人是谁,我的父亲?应该不是,因为他做为一个闲的没事就搬块石头回来敲敲打打的粗神经应该是干不来读书这种事,那会是谁的? “这是什么?”我在书架底下拖出来一个皮箱,擦干净,花了一些功夫才打开有些生锈的锁扣。打开折叠着十分清楚的牛皮纸,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怀表,一本装订的十分简陋的书,一打信和一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军服。看军服的样式应该有一些年头了,有一点像教科书照片里的东西。“有点意思。”我把东西收好,合上了皮箱准备把他提下阁楼。 “苏,听你的家用机器人说你在清理阁楼?”我正在试图爬楼梯下去,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踩空。 “安,你走路就不会有点声音吗?”我撇了撇站在楼梯旁有些兴奋的少女。“我整理一下阁楼怎么了?” “只是很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卫生而已。”安用手指圈了圈鬓角的红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刺痛人心的话。 “什么叫做我这样的人?我也是很勤劳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那种从来不做家务的家伙。” “嚯,没看出来!你手里这个是什么?”眼尖的安一眼就看到了我提着的旧皮箱,“很旧的皮箱,里面装的是什么?” “好东西。” “M42式军服!”打开了皮箱,安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件叠的整齐的军服,“怎么没有臂章什么的?那样怎么知道那个部队服役的。”对于安的抱怨,我也只能摊摊手,“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找到这些东西的。” “真没用。”安小声的嘀咕着,以为我没有听到,但我也只能装作没听到。在安试图在军服上发现什么的时候,我从箱子里拿起那本用不同的纸质装订起来的本子,“这是什么呢?”漫不经心的翻开,粗糙的质感,十分厚实的纸质,但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右下角写着一个“N”。是谁呢?我越发的对这一切感到好奇。 “请宽恕我的罪孽。”翻开的第一页便这么写着,十分漂亮的字体,但似乎写下时十分的用力,以至于痕迹格外的深刻。是一个教徒吗,就像每一个教徒都会深刻的告诫自己,向神祷告自己的罪孽。 然而翻开第二页的时候,我的手指变得僵硬,时间仿佛停止。 注1:由OAS与1942年军服,M42多指该类型军服的礼服款,颜色选取的是米黄色,在以蓝色系为主的OAS军服历史上是并不多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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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联系的初中同学老刘今天居然在街上遇到了,我甚是欣喜,正巧我也是闲走,我们两个都有时间,便到附近的咖啡馆坐了一坐。 点了两杯咖啡,若干零食,我俩便开始嘘寒问暖起来,聊了很多分开以后的事。记得之前我俩都是电子游戏迷,经常一起谈论关于游戏的事,于是我顺理成章地问起了游戏: “我说老刘啊,你最近玩什么游戏?” 一提到游戏,他也兴奋起来,便挺起脖子饶有兴致地问起了我:“你先说说你玩什么呗?” 我兴致勃勃地把我最近所玩的游戏一一报了出来,可怎想他听后叹了一口气,很失望地说: “你现在也玩手机游戏?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微微一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这个手机这么普及的年代,玩手机游戏是很普遍的一种娱乐方式,怎么就令人失望了呢?好像玩手机是什么不良嗜好似的。 “这你可就不懂了!” 老刘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摇了一摇,“游戏可是被称为第九艺术的东西,现在电子竞技更是被国家承认列为了正式体育项目——而电子竞技的要素是什么?当然是竞技!就拿《英雄联盟》和《王者荣耀》来说吧,手机上的王者荣耀,有鼠标键盘双手间的协调考验吗?有每秒钟一百次的精密操作吗?有直击灵魂的动人剧情吗?” 说到这里,他双眼直瞪着我,右手食指使劲敲着桌面,语气十分激动,宛如给小迅哥儿讲课的孔乙己。 “没有!所谓手机游戏,只有刷刷刷,只有不用动脑不用动手的虚无享受!这种游戏,有内涵吗?有灵魂吗?!” 老刘说完,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十分满足,重新坐好,拿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然后左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好像是在找打火机。 看着他四处寻找而不得的滑稽样子,我只好掏出自己口袋中的打火机递给他,却被他伸出手掌严词拒绝: “不要!” 低下头继续摸索,翻出两只口袋,老刘终于找到了一盒火柴,从中抽出一支,优雅地一划,火星一闪,火柴特有的硫磺气味让我有些难以呼吸。 老刘的烟顺利点好了,但他的一个举动让我有些不解。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非要用火柴点烟吗?” 从口中吐出厚重的烟圈,老刘得意地看着我,自言自语起来: “科学研究显示啊,打火机油燃烧的气体,对人体有害,而火柴不同,里面的硫磺反而可以促进人体血液循环。” 说罢他便爽朗地大笑起来,而我只能尴尬地跟着笑。没办法,自己无论在各个方面,都落伍了啊。 幸好之后的对话还算愉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分别的时间。我俩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但当我要加他微信时,他制止了我—— “你还是给我QQ号吧,要知道,我是不玩手机的。” ……没想到,老刘已经成为社会人了啊。我与他今天的见面,还真是收获良多。 看好多人说我讽刺神奇玩家鄙视链的,其实我是批判那些自以为自己的小众娱乐高级,批判大众娱乐的人 比如抽烟用火柴不用打火机 玩LOL不玩农药 看纸质书不看网络小说 主要还是最后一个 但是我觉得直接批判相当于和那些文学界大佬直接怼 因为好多人说纸质书比电子书要好,但其实电子书也有好作品纸质书也有垃圾 我很不爽所以写了这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