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闪光 发布于二月 19,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二月 19, 2017 芝士猫 发表于 2017-2-19 18:01泽现在给我的印象就是沉着冷静又厉害,通过和塔菲的对话给读者科普设定我觉得读起来很舒服也很容易接受~( ... 不不不,我觉得我对待铃可比泽的态度好很多喔?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二月 19,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二月 19, 2017 苍云静岳 发表于 2017-2-19 18:25“死灵魔法相关你没有学过吗?对方只是在扰乱视线,不可能投入大成本布置。而死灵魔法中低成本的手段就是毒 ... 所以说哪里有即视感了啊…… 至于说是不是故意的,我觉得以泽的性格没有直接把塔菲丢下去而是给了整理心情的时间已经算好了?虽然有点莫名的高标准,但其实说不定很会带新人?【笑 至于推理方面……我觉得只要理顺逻辑的推理本身就很有趣吧,比起技法上的,内容本身更重要。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二月 19,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二月 19, 2017 天之泪 发表于 2017-2-20 01:23直说感觉吧...... 嘛...月见的文一般都是以已经结束了成长期的人开始,这和我以前看的不同,毕竟我是看成长 ... 下一章要等到毕业设计后(?——好吧我尽量抽空写写 我的故事确实大致上都是以结束成长期的人物为主角——当然,成长是从不停止的,不过相对来说,主角们多少都是已达到一个人生阶段,有所成就和实绩的了。这么写的原因一个是我的偏好,另一个则是文区确实不太适合长篇连载。 关于泽的性格和想法,这是需要整个故事去刻画,解明的事情,所以在这先不多说。其余的大体上认知都没错,只是补充一点设定,萨曼莎和泽是同级不同组的成员,泽是肩负支援的任务而来到莫维亚的,所以会接受萨曼莎给的目标,但在必要时刻,仍然可以按自己的判断行事。而他们所属的组织,又或者说共同体,则有更深刻的目的。 而“正义”和所谓“人性之恶”……这是以泽为主角的故事,当然也就会以泽的角度去诠释这些了。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二月 20,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二月 20, 2017 刺客体质的咸鱼 发表于 2017-2-20 08:55貴族的明爭暗鬥 比我想的複雜多 我設計的國家貴族間好和平阿… 月見的貴族型態可以讓我做個參考 ... 与其说贵族间的明争暗斗复杂,倒不如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不简单,亦不单纯。只是贵族往往更有充分的财力和动机去做。涉及那么多的土地和财产的所有权,很少有人可以真正阔达的起来吧。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二月 21,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二月 21, 2017 SuiLang 发表于 2017-2-21 19:43咱看的时候其实挺紧张的。 害怕泽会不会把塔菲当诱饵这类的消耗品,唔,当做子弹去用,毫不介意完成一个任 ... 嗯……虽然也许现在就解析人物的性格不太好。我想,泽的性格成分中至少有一部分是高度的自负吧。 就如他在发现缺乏必要的行动资金时,会自己去“搜集”;就如他跟萨曼莎说,“你真觉得见习生能给我提供支援?” 他就算不是觉得自己独自能搞定所有事,也是“你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少管闲事”的类型。 所以,比起会怎么利用塔菲的问题,他根本就不想下一个命令吧。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二月 25,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二月 25, 2017 铃Beru 发表于 2017-2-25 11:50遵守规则,又不断试探规则的底线,有些自负,在灰色地区行使自己的原则的人 泽给咱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的呢 ... 有强烈原则,却又游离在规则边缘的人,确实总是让人向往。这样的人可能很危险,但有时候又会觉得很可靠不是吗? 剧情展开啊……与其说展开,不如说挖掘。那些已经结束的事情是一大重点。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二月 26,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二月 26, 2017 SuiLang 发表于 2017-2-26 21:38额……改名字了? 咱倒是感觉还不如原来那个名字…… 以前那个名字,感觉,太死板了一点还是怎么说呢……不过我确实现在都没想到特别好的名字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三月 12,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2, 2017 一之三、死灵屋宅(下) 天空传来了钟声。 那是白钟楼的钟声。这座巨大的钟楼和凯旋大道一起修建,为的是庆祝莫维亚伯爵在距此仅仅三十公里外的战场上对罗斯帝国军队取得的大捷。这场胜利终结了十四年战争,那一代的莫维亚伯爵也被视为忠诚和英勇的象征而在法蒂亚王国内大肆传唱,以至于大家都忘了战争本就起因于他的暴躁和刚愎自用。它被修得尽可能宏伟,以让声音能够传遍全城。自建成那天起,这样的钟声每天就会响起三次,第一次是早祷的开始,第二次在太阳升至最高时,而最后一次,则是宵禁的开始。 莫维亚很早以前就不再宵禁了,但在晚钟响起前回家,仍是大多数居民固守的习惯。 晚钟声中泽大步走向达克尼兹宅的后门,行进中右臂一甩,有一道赤光划破黑暗。那是把口径凶恶的单管猎枪,枪管略比小臂长,身上覆着红莲的装甲,枪托两侧是并排四只的导气管,管内壁铭刻着密密麻麻的回路。它从大衣的袖中钻出,落入猎罪人的掌心,回旋一周过后,对上十米外胡桃木的门,毫无迟疑地发出轰鸣。名贵的子母门一瞬间便化作极细的碎屑,连带着堆在其后的尸体一起,涂了一地。 泽指尖勾着扳机框,将整杆猎枪再转一圈,旋转间单手飞快地完成再装填,快得甚至没让后边的塔菲看清弹仓在哪。他拎着重新就绪的猎枪,踏过门框,然后无甚瞄准,就向着走廊尽头再度扣下扳机,将一具女仆的尸体打得粉碎。塔菲小心地跳过门前满地的血肉,这些组织的原主人是男是女,身份为何,是想从后门逃出屋宅,还是被刻意放在这里阻拦,这些答案都已一同灰飞烟灭,塔菲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其能安息。 走廊两侧并列着油画和盔甲,各被泼洒上了不知是谁的鲜血,原本的厚绒地毯不知沾染上了什么,黏黏答答的,走在上面很让人不适。塔菲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具女仆的尸体,照明光球所及的范围内只照得到穿着黑色罩裙,还在微微抽搐的下半身,透过破损的衣物仍能一窥死前的挣扎,而她腹部以上的部分都被宛若炮击般的子弹吹飞,断口处一片焦黑,一滴血都流不下来。见习生感到一阵恶寒,即使知道是活化尸,但什么样的人,才该在死后还遭此待遇啊…………或者,又或者,她有没有可能之前还活着?……尽管理智上知道这不可能,那个狡猾而又谨慎的法师不会留下活口。但想法一旦出现就没法挥去,迅速生根发芽,攥住心脏,让她喘不上气来。 塔菲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举高照明光球,猎罪人在前面若无其事地走着,落步悄然无声,他的前方是一片透不过的漆黑,仿若走廊将会无限延伸下去。一路上的房间门半遮半掩,里面会有什么?徘徊游曳的活化尸,还是可能的幸存者?她经过时忍不住地试着推开其中一扇,但手刚刚触碰到房门。 “退后,见习生。” 塔菲触电般地收回手,下一刻就有白骨嶙峋的手臂划过眼前,一只脸皮被整个剥下的尸骸突然从阴影中扑出。见习生被惊得连退了两三步,照明光球随即熄灭,她赶忙举枪,但在扣下扳机之前,子弹荡开的激波已刮过脸颊,眼前才露半个身子的活化尸就这么变成了烟花。猎罪人回手一枪打完,看都不看成果,马上一脚踢飞具眼前的装饰盔甲,然后装填,上膛,凌空射爆。破碎的盔甲中溅出焦臭的血肉,那是藏在里面的尸体的残渣。他接过一小块肝脏的碎片,嗅了一下,随即便用火焰烧了个干净。 “跟上。”猎罪人头也不回地说,“房间里除了陷阱什么都没有。” “是、是!”塔菲应道,声音比预想的还大,反而吓了自己一跳。她小跑着跟上猎罪人,却没办法不去在意被抛在身后的房间们,每一扇门后的阴影中似乎都有视线打过来,而其中包含的是恶意还是什么她却没法判断。塔菲定了定神,小声道:“谢、非常感谢。” “…………” “但是,那个,前辈……” “什么?”说话间泽开出第五枪,子弹打穿走廊的墙壁,贯入房间,将里面的一切轰成碎末。 塔菲勘酌着用词,“我知道这很危险……但,但比起直接开枪,是不是先检查一下更好?毕竟多少尊重一下死者……啊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不定尸体上会有什么线索呢?” 泽难得地回头瞥了一眼,“我看得到线索。” “抱、抱歉……”塔菲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见习生就不要让不切实际的想法把自己身手变得更钝了。” “……是。我了解的,前辈。” “而救人也不是你我的任务。” 泽没等回话就又一次抬手开枪,轰碎了右手边的雕花木门。门的碎片落在地上徐徐燃烧,散发的味道意外的好闻,泽在袅袅青烟中面不改色地踏入屋内,塔菲紧随其后,旋即——就被强烈的气味击得上身一仰。屋内气息之浓烈确实只能用“重锤一击”来形容,即使塔菲稍微适应了这里的尸臭,仍然被呛得眼泪横流。 然后她又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间餐厅,和走廊与花园中不一样,屋子内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破坏,透着四壁上的金饰,吊灯和油画仍能完整地看出原有的气派与奢华。所有的异变集中在房间正中,一张宽大的红木长方桌上。虽是深夜,桌上摆满了汤碗和餐碟,内里装着的却不是什么佳肴或剩饭剩菜,而全是腐烂得快要糊成一团的器官和内脏。按着前菜,副菜,主菜,沙拉,甜品的顺序,依次摆着人的眼珠,肝脏,心脏,脊骨,脑髓,最后小肠大肠混着几乎快凝固的脓血装满了汤碗——在学院受的良好训练让塔菲一眼得以认出这全部,但她此刻宁愿从来没有过相关的知识。 方桌周围围着十张椅子,正是客满时的样子,只是现在坐在上面的理所当然不是活人。辨识不出原先身份和性别的尸体被一一摆在椅子上,察觉到开门的动静齐齐扭动脖子转向这边。它们的眼珠尽被挖出,眼眶里只留着漆黑的空洞,仍不住地向外涌着脓血。看到来人——或者,塔菲不确定它们是否还能“看见”——尸体们咔哒咔哒地挣扎着起身,行动间身上仍不断有腐肉落下,乌黑的毒水四流,将地面蚀出一团团黑斑。 塔菲被慑得退了一步,又听到身后“砰”的一声传来了光与热,她回头,来路已被惨绿色的火墙封堵。火墙两者两边迅速蔓延,爬遍四周的墙壁,眨眼间将偌大的厅房编织成一处地狱般的监牢。 “白磷,配以简单的触发术。”泽轻声说,语气里仍然没有起伏。 “……我、我知道的前辈。”塔菲用力咽了一口唾沫。这一会功夫活化尸已经大幅地靠近,它们推倒椅子,爬过餐桌,从四面八方包围,而头上房梁吱呀作响,在愈烧愈烈的磷火中濒临崩溃。 “那些卫兵没进来现在看来竟然是个正确的决定,不然我们现在就什么都找不到了。” “…………”塔菲没回话,已经架起了制式的步枪。她感觉手心有些出汗,枪柄上也不是熟悉的触感,这让她一时间不太自信,不自信能够像练习中那样瞄准与上弹,而开火的指令亦迟迟没有传来。 “不过,有点奇怪。”泽说,看都没有看面前的活化尸们一眼。 “请、请指教。”塔菲问,心里想的却是这仅仅是有点奇怪的程度吗! “不要被眼前的东西干扰了判断力,见习生。”泽说,言语间仿佛看穿了塔菲心中所想,“这只不过是任何一个法师有意愿就能布置出的场景而已,奇怪的是超出他布置的东西,那才是线索。” 离得最近的活化尸终于走到了面前,塔菲没忍住开了枪。不属于自己的步枪喷出火舌,开花弹贯入一只尸骸的脑袋,裂成八瓣,从另一边钻出,在其后脑勺上开出个碗大的洞。但那活化尸只是一踉跄,没有倒下,反而全身燃烧起恶毒的磷火,动作更加迅猛地扑了过来。 “前辈!这些不是普通的活化尸!”塔菲大叫道。 “那又如何。” 猎罪人这才睥睨地瞥了这些法术造物一眼,眼中既无愤慨,也无同情。他左臂一挥,暴烈的魔力呈扇形放射,眨眼间扫过尸群,吹灭磷火,如镰刀割过稻草一般让其纷纷倒地。倒地的尸骸不再有丝毫动静,它们外表无甚损伤,只是支撑行动的魔咒被抽离粉碎,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驱逐死灵。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魔法,但塔菲第一次见到如此粗暴的释放方式。 “一样是些粗制滥造的傀儡。” 泽变换术式,三个烙铁般的符文落下地,化作洪流般的烈火,向着四面八方奔涌,卷过满地尸体,卷过餐桌与橱柜,更卷过已经蔓延开来的各处磷火,比海浪扑灭小火苗还要更为干脆利落。一片赤红的世界中,猎罪人悠然掏出枚铭着蛛网纹路的金属圆筒,轻轻往上方一抛,开枪打爆,破碎的圆筒中炸出大蓬的白色蛛丝。正逢魔法生出的火焰开始退去,几秒前还喧嚣不可一世的火焰一瞬间突然变得像军队般严明,顺从着一个简单的手势飞速钻回泽的掌心,一丝一毫都不贪念近在眼前的墙纸和木材,蛛丝落在火焰燃烧后的焦黑痕迹上,在热气中瞬间硬化,当空架起道颇具艺术感的白色房梁,支撑起了行将崩毁的大厅。 辟道烈火,只会烧却施术者指定的事物的高级魔法火焰,提前将可燃物烧却也算是种灭火手段吗?蛛网手雷,爆炸后释放大量的快凝胶质,强力的非致命性武器,但用它来支撑建筑也可以吗?教科书上的事物,教科书之外的使用方法,塔菲大开眼界。 “没有肾上腺素。”被烧的干干净净的餐厅,或者说曾经是餐厅的房间里,泽说。 “肾上腺素?”塔菲还呆呆的举着枪,完全跟不上猎罪人的思路。 “没有肾上腺素的味道,血液,肝脏中,都没有。”他回答道,“这些尸体看起来受过折磨,表情狰狞,瞳孔充血,体表遍布多处外伤。” “是……吧?”实话说,先前完全来不及注意尸体上的细节,而现在尸体早就被烧没了。 “但在痛苦中死去的人,肾上腺素应该会积累在血液和肝脏中,来不及代谢掉。没有肾上腺素,说明这些人死的时候既无痛苦,亦无恐惧,甚至不会知道自己死了…………只会是毒杀的。” “哦……喔!”塔菲这才恍然大悟地把枪收回背上。但是,肾上腺素是什么味道啊。她想。 “当然,我没闻到毒药的气味,对尸体做化验也没用,痕迹都被清除的干干净净了。这才是要大费周章把尸体做成活化尸的直接原因。”他说话间左手举起,按下,不远外有无形的手臂刺穿碳化的木板,“但有些细节他不可能处理得到。” 透明的魔法之手再从地里拔出,带出了一团黑色的小生物。 “所以说是小聪明。” “老鼠!?”塔菲瞪大了眼。 泽不回话,只是勾了勾手,隔空将那老鼠的尸体移来,在眼前捏扁挤碎。稍显浓稠的鲜血从毛团中渗了出来,滴落地板上,暗红中泛着化不开的紫色。猎罪人蹲下身审视了一会,说,“紫花藤,莹菇,附子,苏生草…………它枯花。后面这两个都是禁售物吧?” “是的,苏生草有强烈的致幻性,国际药学会要求禁止在任何药剂中添加这种植物,而它枯花则据说是连毒蛇都会避道的剧毒……” “结果就是每个人都更想试试了……重点是两种植物没法在当地采集到,而逃亡的法师不太可能找到多个能信任的对象,因此他销赃,采买素材应该都是在同一个商人处完成……同一个黑市商人。然后……” 泽再一挥手,火焰抹去地上的痕迹,然后收枪转身,向着墙壁一个短暂的冲刺,踩着墙面高高跃起,伸手勾住顶上凝固的蛛丝,翻身踏上凌空的桥梁。因为天花板被烧毁,这里可以直接看到二楼的光景。他稍稍环顾,就确定了方向,踩着四通八达的蛛丝的桥走了过去。 他走进间宽敞的卧室,这栋屋子的主卧室。二楼的空气为之一新,之前充斥视野的血腥和腐烂在这里不见踪影,衣柜和书架井井有条地在它该在的地方,略显凌乱的羽毛床上似乎还残留着人的体温。床头柜上立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脸得意的中年发福男子,静好地微笑着的贵妇和站在中央的,不耐烦的撅着嘴,不愿看向镜头的少年。这是张全家福。 这是他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家人。 床头柜下面有个保险柜,黑钢浇铸,使用固化了塑形魔法的锁,牢固非常,但对更在其上的魔法无能为力,被强酸腐蚀出了个人头大的洞。里面的财物理所当然地被洗劫一空,但账簿和日记还剩了下来,泽不客气地拿起,摊开,纸张上有防虫蛀的香草的气味。 这时塔菲才堪堪跟上二楼。她踏入房间时,正好月亮从云层中冒头,明亮又柔和的光辉透过窗户,撒在光滑洁净的地板上,为一切镀上了层无瑕的银白。突如起来的恬静和美好打了见习生个措手不及,远方还有小提琴声悠扬,她紧张地问:“前辈,前辈。” “…………”泽不理她。 “这,这好像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啊。是不是又是什么陷阱?” “…………没料到会有人上二楼,来不及布置了而已。” “诶?这种失误……” “不算失误。一个晚上的时间,放毒,搜刮,确保退路,他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布置阵地?能想到有人会从后门进来已经值得嘉奖了。” “啊,是喔……”塔菲心情复杂的点点头,不知道应该告诉自己“对方只用这么点时间就能布置成这样”还是“对方受限于时间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哪一条。“那,前门的状况会更糟糕吗?” “多些嘈杂的声音,多些毒,大概如此吧。这重要吗?” “…………”少女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反问。 塔菲走近猎罪人的身边,也顺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被定格在纸上的生气勃勃让她没来由的内心一颤。“达克尼兹夫妇的关系,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差呢。”她不由得这么说。 “和传闻相反的事实多了去了。”泽说,随手将两本笔记丢给少女,“带给萨曼莎吧。” “日记和账簿吗?是什么内容呢?啊,如果是机密的话就算了。” “琐碎小事。”泽背过身去,说,“新种的花又枯了,儿子在学院拿了A,妻子给他织了条围巾。呵,什么话都藏不住的人。” “这、这样啊……” “哦,还有,打算迁往辛德里亚,就这几天。” “就,就这几天?” “行李已经寄过去了,但人过不去了……这种可笑的事情也不少见就是了。” “是、是吗。”塔菲勉强地笑了一下,“辛德里亚吗,虽然距离炎昂好像很近,但我还没去过呢。” “也没什么特别的。”泽说,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哪里都差不多。” 他快步走近窗户,推开,迎着夜风,一脚踏上窗框,吩咐道:“抓紧时间吧,见习生,这个时候,黑市应该还开着。找萨曼莎拿莫维亚地下市场的资料…………在你打发掉那些士兵以后。” 他跃下二楼,下一瞬间便没了气息。塔菲随即跟到窗边,但视野中已经哪里都没有猎罪人的身影了。 ……………… 塔菲整理好心情,又在屋宅的正门前等了两三分钟,不算长的等待,但距离猎罪人离开有些时间了,因此她多少有点着急。然后一个军官打扮的卫兵带着几个亲信匆匆走进庄园,军官身材微胖,年龄四十过半,蓄着一脸大胡子,眼睛却小得有些阴险,看起来颇为不搭。劳伦斯·布莱克肖,莫维亚治安卫队的总队长,很多人会因为他平时八面玲珑的做派而认定其又是个得过且过的官僚,但塔菲知道他可是赤痕谷战役幸存的老兵,能从那场惨烈的战役中幸存下来的士兵要么特别勇猛,要么特别狡猾,抑或两者兼是。 见习生……尽管只是见习生,仍然对这座城市里难啃的骨头熟记于心。 “奥尔加小姐,晚上好啊。”劳伦斯保持着微笑,声音中却没什么笑意。难免,从这个位置已经能看到这间屋子被辟道烈火烧蚀的痕迹了,确实不是什么能让人笑得出来的光景。 “晚上好,布莱克肖阁下。”塔菲面无表情地应道。 “工作吗?让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在晚钟后造访这种地方,萨曼莎女士真是比看上去狠心得多呢。” “相比我在学院的训练并不算什么,还请阁下不必过多忧虑。” 好了,寒暄也差不多了,会什么时候发难过来呢? 劳伦斯又看了看四周,终于收起笑容,问,“那么,奥尔加小姐,可以指点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也是萨曼莎女士吩咐的任务吗?还有你的同伴呢?” “萨曼莎女士让我们来勘查一下现场,于是我们来勘查了一下现场,仅此而已。”塔菲答道,“至于我的同伴们,他们因任务紧急而先走一步,留下我来向布莱克肖阁下您交代。” 她故意模糊了和自己同行的人的身份和数量。 “这‘勘查’可和我一直以来直到的‘勘查’不太一样。如果治安卫队每次都这么‘勘查’现场,怕是早就被解散了吧?”劳伦斯阴阴地说,“我提醒奥尔加女士,破坏命案现场可是重罪。” “那大概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需要处理一个高阶死灵法师留下的阵地的时候,不太清楚这里面的风险和困难。”而塔菲不咸不淡地顶了回去。 “既然这是件这么危险的事,我想你们应该更多向治安卫队寻求帮助,这可不是小孩炫耀胆量,而失手把所有的线索破坏掉的地方。这样子议员们是不会太开心的。”劳伦斯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言语中不乏威胁之意。 “我们既已得到议会的首肯,也已得到了所需的线索。” “空口无凭。” “质询请等到下次市镇议会上提出,看看议员们是会更相信把这屋子里的死灵和陷阱清理一空的我们,还是被具活化尸吓得在门口空等了两天的您的下属们。顺便,不用感谢我们为您的属下减少的伤亡了。” 劳伦斯的脸色阴晴不定,一时没有答话。他身后的亲卫们四散站开,不动声色地组成张包围网,只针对这一名不算高挑的少女。 塔菲抿着嘴,握着腰间刀柄,等了好一会儿,看出对方终究没有现在翻脸的决断,便说道:“那么,我就不打扰布莱克肖队长的夜巡了,告辞。” “……那我可真是期待你们的‘成果’了。萨曼莎女士这么位美人儿,我可不希望会有需要和她在议会上对峙的时候。那可是很不好看的。” 她大步迈出庄园,劳伦斯阴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不理不睬,径直从外面执勤的卫兵眼前走过,直至他们视野之外,这才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猎罪人已经等在马车上了,那个年龄难定的男人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仅仅是靠近,就能感受到仿佛刀尖抵着脊背般的压力,正如她在雪堡的顾问室里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感觉,中途一度消失,但此刻又清清楚楚地再一次出现了。来意不善的治安队长和喜怒不可捉摸的前辈哪个相处起来更不轻松?塔菲一时没法得出简单的结论。 她跳上驾车的位置,身后也适时响起了猎罪人无波动的声音,“比预想中结束的快。” “是。如果解释太多只会被得寸进尺,用气势震慑对方,争取时间解决事情才是最好的做法。”尽管没有被问,塔菲还是不由得解释道。 “对话和战斗是有许多相似之处。”泽说 “真是难以理喻……明明有那么危险的对手就隐藏在这座城市里,治安卫队却只想着弹劾我们。” “从来没有他们会是友军的保证。” “…………您说得对……” 沉默持续了一会。 “你父亲是军官。”泽突然问。 “是的。炎昂国民军第二军团的指挥官……啊,并不是在炫耀什么的。只是,我算是从小就比较习惯和这类人打交道吧。”塔菲用手指卷着发梢,有点自嘲又有点无奈地说着,“对父亲或是有所求,或是有所谋划的人非常多,要是掌握不好拒绝或是维持距离的方法,事情很容易就变得非常麻烦。” “嚯。” 泽只是稍显深意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空气沉寂下来,静得有些让人坐立不安,塔菲等了许久,才试探性地问:“前辈,可以走了吗?黑市的资料萨曼莎大人会在路上发过来。” “走吧。” 召唤阵:@t68877875 @qweion @梦幻 @芝士猫 @斯普林菲尔德 @13312552 @用钢笔的人 @rosket @fenghe1018 @苍云静岳 @纯系小白 @不吃肉會死 @SuiLang @铃Beru @红色精英兵 @lubi @yakatuslo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三月 12,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2, 2017 铃Beru 发表于 2017-3-12 21:19冲·击·性·的·现·场·实·习~☆ 不过全被泽轻松解决了w {:10_637:}嘛……虽然我是想表现得更有冲击性一点,回头再改改看吧。要是能把那么一两个人恶心得吃不下饭就好了呢。 塔菲确实其实是很能干的,不过一个是经验问题,一个是我刻画的顺序有问题,最后则是,嘛,在泽这种“生物”身边压力会挺大的吧?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三月 12,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2, 2017 刺客体质的咸鱼 发表于 2017-3-12 21:35但在痛苦中死去的人,肾上腺素应该会积累在血液和肝脏中,来不及代谢掉 這是我滿驚訝的部份 算是掌姿勢 ... 嘛,算是我比较自豪的一个点子?基本上还是去查了一下肾上腺素的结晶体的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铃Beru 发表于 2017-3-13 17:06不知道为什么,修改了之后总觉得泽更有人情味了?(虽然还是一副死脸w 关于达克尼兹家的那段对话……算是 ... 他是有人情味地在安慰塔菲,还是无情地嘲笑死者,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w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SuiLang 发表于 2017-3-13 20:40咱……有必要描写的这么恶心么…… 都尸体了还吃饭……幸好咱是吃完饭才来看的…… 啊顺带一提咱 ... {:10_633:}我倒是觉得冲击性还不太够。说来也许你不信,但我也是在吃饭时写的这一章呢。关于妹子会不会死,我现在不能回答你是还是不是,我只能说,反正会死很多人。 对于达克尼兹一家的描写,有能稍微触动到人一些吗?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SuiLang 发表于 2017-3-13 21:42哇……hentai啊…… 冲击性的话,希望不是“恶劣”的冲击呀,反正咱是稍微想象了一下就被噎到了…… ... {:10_638:}hen……hentai?有那么,糟糕吗…… 虽说我确实就在追求这种效果啦。如果敌人不够强大不够恶劣,剧情也就很难有张力不是? {:10_638:}但还是被打击到了 是说,其实这段我是参考着生化危机7写的……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三月 13, 2017 lubi 发表于 2017-3-13 23:19塔菲在面对“普通人”时候的表现与反应真是完全不同呢,之前觉得她有些太稚嫩了,现在看来应该是面 ... 也有我没处理好的地方不过,嗯,这次希望你们能重新认识一下,塔菲也不是真就呆呆愣愣,既然萨曼莎能托付她代替泽和莫维亚的各方势力打交道的任务,那么肯定也是能担得此任的。 而猎罪人就是能使唤将军之女的超然。 而泽嘛……这个人身上没有故事才比较奇怪吧【笑】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切合你们的想象就是了。 链接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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