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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技巧与小说探讨——写某人道、某人说时如何避免流水账—以《围城》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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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所说的是亲自下笔写小说想到的(虽然小说还在鸽),标题说的这个类似的内容在知乎上也有,看了回答后我就突然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围城》,抱着这个问题的心态又读了一遍,不禁感觉这其中用法比评论区更精彩、更丰富。不禁感叹一番名作就是名作大师就是大师,顺便写了这篇文章。:mx076:

 

首先搞明白问题说的是什么,很多网文(辣鸡)写手写人物对话会有流水账之感,例如:

张三道:“你好!”

李四道:“你也好!”

张三道:“您吃了吗?”

李四道:“吃了!”

 

看起来太流水帐了是不是?:mx023: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钱钟书在《围城》里用了几种方法(剧透警告):

一、加入细节

如动作描写、心理描写、神态描写等。

引用

……孩子的母亲有些觉得抱歉地拉皮带道:“你这淘气的孩子,去跟苏小姐捣乱!快回来。——苏小姐,你真用功!学问那么好,还成天看书。孙先生常跟我说,女学生像苏小姐才算替中国争面子,人又美,又是博士,这样的人哪里去找呢?像我们白来了外国一次,没读过半句书,一辈子做管家婆子,在国内念的书,生小孩儿全忘了——吓!死讨厌!我叫你别去,你不干好事,准弄脏了苏小姐的衣服。”

苏小姐一向瞧不起这位寒碜的孙太太,而且最不喜欢小孩子,可是听了这些话,心上高兴,倒和气地笑道:“让他来,我最喜欢小孩子。”她脱下太阳眼镜,合上对着出神的书,小心翼翼地握住小孩子的手腕,免得在自己衣服上乱擦,问他道:“爸爸呢?”小孩子不回答,睁大了眼,向苏小姐“波!波!”吹唾沫,学餐室里养的金鱼吹气泡。苏小姐慌得松了手,掏出手帕来自卫。母亲忙使劲拉他,嚷着要打他嘴巴,一面叹气道:“他爸爸在下面赌钱,还用说么!我不懂为什么男人全爱赌,你看咱们同船的几位,没一个不赌得昏天黑地。赢几个钱回来,还说得过。像我们孙先生输了不少钱,还要赌,恨死我了!”

苏小姐听了最后几句小家子气的话,不由心里又对孙太太鄙夷,冷冷说道:“方先生倒不赌。”

二、省去主语

直接描写两人之间的对话,不过这种方法只适用于两个人,三个人以上写就很难了,因为需要读者可以通过对话便看出说话的主语是谁(顺便一提日本轻小说有这么写的习惯,不过他们语言中一般带有敬语啊口癖(desuwa)什么的,想要仅通过对话就可以知晓这句话是谁说的用中文写就有点难了)

引用

唐小姐道:“我吃得很多,并没有不舒服呀!”

“我又不是主人,你不用向我客套。我明看见你喝了一口汤,就皱眉头把匙儿弄着,没再吃东西。”

“吃东西有什么好看?老瞧着人,好意思么?我不愿意吃给你看,所以不吃,这是你害我的——哈哈,方先生,别当真,我并没知道你在看旁人吃。我问你,你那时候坐在沈太太身边,为什么别着脸,紧闭了嘴,像在受罪?”

“原来你也是这个道理!”方鸿渐和唐小姐亲密地笑着,两人已成了患难之交。

唐小姐道:“方先生,我今天来了有点失望——”

“失望!你希望些什么?那味道还不够利害么?”

“不是那个。我以为你跟赵先生一定很热闹,谁知道什么都没有。”

“抱歉得很,没有好戏做给你看。赵先生误解了我跟你表姐的关系——也许你也有同样的误解——所以我今天让他挑战,躲着不还手,让他知道我跟他毫无利害冲突。”

“这话真么?只要表姐有个表示,这误解不是就弄明白了?”

“也许你表姐有她的心思,遣将不如激将,非有大敌当前,赵先生的本领不肯显出来。可惜我们这种老弱残兵,不经打,并且不愿打——”

“何妨做志愿军呢?”

“不,简直是拉来的伕子。”说着,方鸿渐同时懊恼这话太轻佻了,唐小姐难保不讲给苏小姐听。

“可是,战败者常常得到旁人更大的同情——”唐小姐觉得这话会引起误会,红着脸——“我意思说,表姐也许是赞助弱小民族的。”

(上文除了中间的一两段和最后几段外,都将主语省略了,但不影响主语身份的确定)

三、直接来

直接写某人道、某人说——前文提到的例子流水账,其实是因为内容不够丰富,只要内容够丰富,就算直接写也没事!:mx051:

引用

当天下午,鸿渐拉了辛楣、斜川坐咖啡馆,谈起这次同行的三个人,便说:“我看李梅亭这讨厌家伙,肚子里没有什么货,怎么可以当中国文学系主任,你应当介绍斜川去。”

辛楣吐舌道:“斜川?他肯去么?你不信,问他自己。只有我们一对失恋的废物肯到那地方去,斜川家里有年轻美貌的太太。”

斜川笑道:“别胡闹,我对教书没有兴趣。‘若有水田三百亩,来年不作猢狲王’;你们为什么不陪我到香港去找机会?”

鸿渐道:“对呀,我呢,回国以后等于失业,教书也无所谓。辛楣出路很多,进可以做官,退可以办报,也去坐冷板凳,我替他惋惜。”

辛楣道:“办报是开发民智,教书也是开发民智,两者都是‘精神动员’,无分彼此。论影响的范围,是办报来得广;不过,论影响的程度,是教育来得深。我这次去也是添一个人生经验。”

斜川笑道:“这些大帽子活该留在你的社论里去哄你的读者的。”

辛楣发急道:“我并非大话欺人,我真的相信。”

鸿渐道:“说大话哄人惯了,连自己也哄相信——这是极普通的心理现象。”

辛楣道:“你不懂这道理。教书也可以干政治,你看现在许多中国大政客,都是教授出身,在欧洲大陆上也一样,譬如捷克的第一任总统跟法国现在的总理。干政治的人先去教书,一可以把握青年心理;二可以训练自己的干部人才,这跟报纸的制造舆论是一贯的。”

鸿渐道:“这不是大教授干政治,这是小政客办教育。从前愚民政策是不许人民受教育,现代愚民政策是只许人民受某一种教育。不受教育的人,因为不识字,上人的当,受教育的人,因为识了字,上印刷品的当,像你们的报纸宣传品、训练干部讲义之类。”

辛楣冷笑道:“大家听听,方鸿渐方先生的议论多透辟呀!他年龄刚二十八岁,新有过一次不幸的恋爱经验,可是他看破了教育,看破了政治,看破了一切,哼!我也看破了你!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就那么愤世嫉俗,真是小题大做!”

鸿渐把杯子一顿道:“你说谁?”

辛楣道:“我说唐晓芙,你的意中人,她不是黄毛丫头么?”

鸿渐气得脸都发白,说苏文纨是半老徐娘。

辛楣道:“她半老不半老,和我不相干,我总不像你那样袒护着唐晓芙,她知道你这样余情未断,还会覆水重收呢——斜川,对不对?——真没有志气!要不要我替你通个消息?”

鸿渐说不出话,站起来了,斜川拉他坐下去,说:“别吵!别吵!人家都在看咱们了。我替你们难为情,反正你们是彼此彼此。鸿渐近来呢,是好像有点反常,男子汉,大丈夫,为一个女孩子——”

(虽然上述也有一些动作描写和神态描写,但是就算去掉,也可以发现内容足以丰富到忽视前面“某人道”的地步)

四、主语替换

这是我觉得这本书最精彩的地方之一,也是我写这篇文章的主要原因之一。描述很难,所以直接看正文好了。

引用

 

鸿渐道:“早晨出去还是个人,这时候怎么变成刺猬了!”

柔嘉道:“我就是刺猬,你不要跟刺猬说话。”

沉默了一会,刺猬自己说话了:“辛楣信上劝你到重庆去,你怎样回复他?”

 

我第一次看到这里震撼无比:文章还可以这么写?

不过可惜的是这种招式用起来难度不小。

 

就这样,希望能给大家写作带来帮助。(顺便小小安利一下《围城》,真的很有意思):SS04:

注释
花刺 花刺 30.00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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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去主语倒是常见,但直接来我更是想都不敢想。主语替换很容易弄巧成拙。而且得把握好量和替换词的巧妙之处。

《围城》确实是部很好的小说,但我觉得复刻起来难度较大。我一般会使用“直接来”以外的方法。

我也附上我最近写的三段长对话。

引用

不再强求,弗里德姆的喉咙蠢蠢欲动,想把话题转到法罗德,但理智警告她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而且于事无补,便继续谈及艾麦顿拉。“是非曲直,你何必担心呢?认认真真地去做吧。‘人一切所行的,在自己眼中看为清洁。惟有业火华衡量人心’ 。有个问题我倒是想问,艾麦顿拉没有鬼附期间的记忆吗?”
“无法确定。”丹尼尔倒能轻描淡写地担负起别人失去的人生。
弗里德姆尽量控制情绪,但嗔怪的口气难免漏出。“她可是失去了快十年。”艾麦顿拉不是提索奥努斯[1],她的人生没几个十年。七眠子[2]的遭遇不过如此。
“不见得是坏事。遗忘是一种祝福;逍遥于荣辱得失之外。”他每次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况且有时经过十年却未长分毫,有时日间便可衰老十岁。时间在人身上没那么均匀。”
“是啊。十四岁的艾麦顿拉远比你成熟得多。你多出来的一辈子都白活了!”
“我不否认这点。”
他的坦率让弗里德姆有点意外,只好再挖苦下自己以示公平。“也比我成熟。”
火把晃了晃。“你比大部分同龄人都成熟。若我不是丹尼尔,我可能愿是你 。”[3]
“我可绝不愿是你,卡拉卡拉米[4]。”弗里德姆噗嗤一笑,顾不上关照他的脸面了。“我若不是弗里德姆,则想要成为弗里德姆 。”[5]
窸窸窣窣的笑声中如携忧思:“那何必当科西蒂[6]呢?你已经足够好了。”

[1] 希腊多神教里的美少年,因受到黎明女神厄俄斯的爱慕而永生不死。
[2] 伊述教圣人,相传有他们为躲避宗教迫害而躲入以弗所的山洞内休息,醒来后发现过了两百年。
[3] 化用自亚历山大三世的名言,原文为「我若不是亚历山大,则愿为第欧根尼」。
[4] 古罗马的皇帝,为人残暴,热衷战争。他认为自己是亚历山大三世的转世。克拉维亚语中「(小)卡拉米」指「小人物」。
[5] 化用自第欧根尼的回复,原文为「我若不是第欧根尼,则愿为第欧根尼」。
[6] 古罗马时期的变性人。据老普林尼亲眼观察,她在新婚之日由女变男。

引用

“法杖……戒指……”弗里德姆强压下翻腾的情绪,向失焦看来的他点了点头。
“去房间……洗脸……”
麦迪森尔喉头哽咽:“大人,药效过了!您需要……”他笨拙地试图用还算干净的袖口擦拭丹尼尔脸上的污血,却越擦越脏。
“麦迪森尔……”
“在!”
“手腕骨折……要多久?”
“您也伤了?”麦迪森尔猛地看向那双垂软的手。
“……玛赫。”
他迅速堆起一个谄媚却恐慌的笑:“一个月!绝对!她废了!”
“弗里德姆……”
“我在。”声音冷硬如铁。
死寂蔓延。
“……对不起。”轻得像叹息,却砸进骨髓:“……都对不起……”
“没事。”弗里德姆毫不犹豫。
“没关系的,大人!”

引用

“我不想她死。”他声音里第一次透出怜悯。“真想她死,就用匕首了。她会成长为出类拔萃的法师,但今夜的事……够她受用一生了。我胜过她……彻彻底底,够了。况且……”他顿了顿,像是才记起什么,下颌的线条短暂地绷紧又松开。“若真有来生,我有何颜面见莱拉……见艾麦顿拉?有没有和平的了结之法?”
“很难,”弗里德姆摇头。“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
“你去跟她谈谈,行吗?”丹尼尔猛地前倾。这个动作引发肋间一阵痉挛,他身体一僵,发出短促的吸气,停顿几秒才接上气。“让我死,行不行?留她活着。”
“为什么?”
他的上半身骤然弯曲下去,用厚被裹紧后背,仿佛借那点重量抵抗坠落的虚弱。污垢和血块沾在嶙峋的颧骨上。鬓角几缕灰白垂落,格外显眼。“我是头凶兽,撕咬他人……”声音像粗砂摩擦。“认得祂了,便只能啃噬自己。”
他将脸埋进脏污的布料里,前额抵着屈起的膝盖骨。“ta生了我,却不爱我。那些‘机会’我原以为……逼我至绝处!雅努斯死了,莱拉死了,接下来该……”一声被截断的抽气。“‘恶人在所行的恶上,必被推倒;义人临死,有所投靠。’ 我无所投靠。”
“你有。”弗里德姆倾身,目光如炬。“我,麦迪森尔。你的血亲。”
“那便只剩二位了。”他把头偏向一边,躲开注视。
“你的家人,以你为荣。”
“俄巴底?”丹尼尔发出一声模糊的冷笑。“那蠢货,自幼就厌烦他……他却浑然不觉。”
“你母亲也为你骄傲。”弗里德姆稳住声线。“我没见过她,但确知;你妹妹也爱你。”
“十三年,像达卫窥视巴示巴[1]一样……”他抬起嶙峋瘦手,在空中扑动几下后,便失去力量坠落。“连家慈的面容也认不出了吧……”
“可我恨她,不回的好!她厌我入骨,却用假惺惺的爱……折磨我二十余年!”巨大的无力感将他摔回床头。后脑勺重重撞在木板上。“我曾渴慕祂,如今只盼祂消失。祂窥视我,只为时刻数点我的过犯,直到我死。”他闭上眼。“伊莱加在何烈山经历了祂,心坚似铁;我在坦普特寻见了祂……信心尽碎。”
“你为什么想死?”弗里德姆刺出最尖锐的问题,也是在替死了但无比想活着的艾麦顿拉寻求答案。
“不知,真的不……”丹尼尔眼中乍现孩童般的迷茫。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用力地、深深地陷入左胸心口部位的皮肉里,那里没有伤口,但这个动作让他的五官扭曲,额角和脖颈的青筋暴起,大量汗水从毛孔涌出,迅速洇湿了额发和脸侧。“许是唯有长眠,能令我停止撕咬。我在等一个……足够悲壮的借口、一个看似值得的终局,留下点戏谑的余味。可为什么心痛如绞?比伤口痛千百倍……”
“你打算以被一切战胜的方式战胜一切?”弗里德姆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看着他攥紧心跳的拳头,没说出口。

[1] 达卫王曾在阁楼上窥见了正在洗澡的巴示巴,心生歹念,强占了她。

,由fatecemetery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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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习惯先一句对话,然后利用后续的文字来描写说话人神态的写法,个人感觉应该算是省去主语+丰富细节的组合,大概的感觉如下(复制一段我觉得有趣的)

  “夜樱夜樱,你想吃赤喙鸟吗?”
  于是,她转过头看向了夜樱。
  “……赤喙鸟不是你的朋友吗?”
  夜樱看着对方的眼睛,感受到少女那纯粹的食欲后,有些无语。
  “嗯…当然不是赤银它们啦!我说的是其他部落的,我又和它们不熟。”
  虽然有着和动物们交流的本事,但少女吃起动物来还是毫无心理障碍的。
  “唔,那,如果你宰杀它们的时候它们跟你求饶的话,你会怎么办?”
  夜樱问出了她一直好奇的问题。
  “……是想问这个呀。我的话,是无所谓的喔。”
  妖精少女说着,露出了有点坏坏的笑容:“你不知道吧。其实呢,我宰那些云兔的时候,它们可是一直都在尖叫着求饶喔。”
  “……是,是这样啊。”
  夜樱说着沉默了一会,默默掏出了她那本已经写了数十页内容的《妖精观察笔记》,给最新的一页记下了新的内容。
  妖精意外的有着残酷的一面。或者,该说是大自然残酷一面的体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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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去主语的时候,可以在发言里面加上称呼,或者采用独特的口癖,避免读者搞不清楚谁是谁。

“唏,可以跟本帝皇和解吗?”

“此时此刻?白武男,你莫不是在说笑?”

naclken路上捡到一枚勋章,然后把它交给了拍着手跳来跳去喊着“咸鱼”的萌妹子,获得4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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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时前,fatecemetery说道:

省去主语倒是常见,但直接来我更是想都不敢想。主语替换很容易弄巧成拙。而且得把握好量和替换词的巧妙之处。

《围城》确实是部很好的小说,但我觉得复刻起来难度较大。我一般会使用“直接来”以外的方法。

我也附上我最近写的三段长对话。

说到长对白
这点我不得不提一下基督山伯爵了

这部小说虽然是大概6年前还是7年前读完的,不过至今也有一些印象(而且这本书就在我的书架上)

其中最深的印象就是,当时主要看一些中短篇小说的我居然一口气把那个小说看完了(整本书900多页厚,放在书架上厚出一截)

哦,不对,我们在说长对白来着...这本书也经常使用大段大段的对白来展开故事(看完后随便翻了翻几页确认了一下,确实有好多可以连续写好几页的人物对白)

不过却依旧不会觉得无聊,如同看戏剧一般精彩

==================

1 小时前,ICE冰说道:

张三道:“你好!”

李四道:“你也好!”

张三道:“您吃了吗?”

李四道:“吃了!”

顺带一提,你这个例子我觉得可以简单改成这样

老张费力的推开小区门口那道铁门“嘿呀,那不是老李吗!”

“哟,老张,您今起的真早啊!这是去买菜?”老李脱下了他的草帽

=============

如此写了一个简单的问候场景,但是仅仅是场景是不够的,因为它不能叫故事
那你可以再构思一下老张和老李为什么会在这里碰面,背后能交代出老张或者老李经历了些什么

而且你的例子也不算好,因为没人会这样写小说(不然我可以在这里打上一整天的招呼)
我觉得拿来该骂的应该是一堆人在那里站桩进行没有营养的对话,像是日轻小说

”xx国准备在xx日后向我们发动战争,如何对敌“
”我觉得xx地形险要,可以在这里准备埋伏“
”好极,不过应该安排谁来负责?“
”xx吧,我觉得他挺合适“
......

如你所见,这样写信息量极低,特别适合水字数(被打)

 

,由注水的矿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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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小时前,注水的矿工说道:

说到长对白
这点我不得不提一下基督山伯爵了

这部小说虽然是大概6年前还是7年前读完的,不过至今也有一些印象(而且这本书就在我的书架上)

其中最深的印象就是,当时主要看一些中短篇小说的我居然一口气把那个小说看完了(整本书900多页厚,放在书架上厚出一截)

哦,不对,我们在说长对白来着...这本书也经常使用大段大段的对白来展开故事(看完后随便翻了翻几页确认了一下,确实有好多可以连续写好几页的人物对白)

不过却依旧不会觉得无聊,如同看戏剧一般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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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你这个例子我觉得可以简单改成这样

老张费力的推开小区门口那道铁门“嘿呀,那不是老李吗!”

“哟,老张,您今起的真早啊!这是去买菜?”老李脱下了他的草帽

=============

如此写了一个简单的问候场景,但是仅仅是场景是不够的,因为它不能叫故事
那你可以再构思一下老张和老李为什么会在这里碰面,背后能交代出老张或者老李经历了些什么

而且你的例子也不算好,因为没人会这样写小说(不然我可以在这里打上一整天的招呼)
我觉得拿来该骂的应该是一堆人在那里站桩进行没有营养的对话,像是日轻小说

”xx国准备在xx日后向我们发动战争,如何对敌“
”我觉得xx地形险要,可以在这里准备埋伏“
”好极,不过应该安排谁来负责?“
”xx吧,我觉得他挺合适“
......

如你所见,这样写信息量极低,特别适合水字数(被打)

 

类似的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可能是剧本。剧本的对白很长,但只要有够的信息量(情节推动地足够)和冲突,就不觉得无聊。但有些情境下不能这么用。我个人写的那几个例子应该都不行。情感不够充沛,语句也很短,和剧本相差太大。另一方面,对话没怎么推动情节。

fatecemetery遇见阿里尼,决定跟着他学打游戏,买游戏被G胖骗走了 -3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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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小时前,暗茉·华耀说道:

我比较习惯先一句对话,然后利用后续的文字来描写说话人神态的写法,个人感觉应该算是省去主语+丰富细节的组合,大概的感觉如下(复制一段我觉得有趣的)

  “夜樱夜樱,你想吃赤喙鸟吗?”
  于是,她转过头看向了夜樱。
  “……赤喙鸟不是你的朋友吗?”
  夜樱看着对方的眼睛,感受到少女那纯粹的食欲后,有些无语。
  “嗯…当然不是赤银它们啦!我说的是其他部落的,我又和它们不熟。”
  虽然有着和动物们交流的本事,但少女吃起动物来还是毫无心理障碍的。
  “唔,那,如果你宰杀它们的时候它们跟你求饶的话,你会怎么办?”
  夜樱问出了她一直好奇的问题。
  “……是想问这个呀。我的话,是无所谓的喔。”
  妖精少女说着,露出了有点坏坏的笑容:“你不知道吧。其实呢,我宰那些云兔的时候,它们可是一直都在尖叫着求饶喔。”
  “……是,是这样啊。”
  夜樱说着沉默了一会,默默掏出了她那本已经写了数十页内容的《妖精观察笔记》,给最新的一页记下了新的内容。
  妖精意外的有着残酷的一面。或者,该说是大自然残酷一面的体现呢……?

这段观感很好啊,学到了
我最担心的是,写作的时候过分在意如何规避“XX道”,反而忽视了更重要的谋篇布局、剧情推进和人物刻画。估计是因为写得不够多,还处于纠结技法的阶段。

,由vola修改

vola水回不料路遇小白,被乱刀砍死.-4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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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流水的话就是起伏 波折了吧,所谓一波三折三翻四震之类的

就比如道轨里李火旺问白灵淼知不知道有关邪祟的事情,白灵淼说自己也不清楚,然后再由另一个人说出说他知道这样。如果李火旺问直接就得到答案就易变成流水账这样。学习有限大概是这样

引用

相互闲聊了一会后,李火旺表情一正,“初一马上就要过了,那些游老爷马上赶集回来了,我们长话短说,我这里还需要你帮忙的事情,你爷爷之前还告诉你什么故事没有?”

天书上的成仙丹药他还没编全乎呢。

单纯的朱砂,这种汞矿石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要往里面放别的东西,有多邪乎要多邪乎的那种。

丹阳子的实力,他没有忘记。必须让他彻底死透。

听到李火旺的话,白灵淼睁大眼睛说道:“有啊,有啊,我爷还跟我说,别往村子外面跑,村外的人坏得狠,抓到小孩子,就会把人剥了皮披上狗皮当狗来训,因为小孩聪明,所以他们就能用这条听懂人话的狗去街上演杂技,那小孩就惨了,因为身子跟那狗皮黏在一起,就再也长不大了。”

眉头微皱的李火旺摇头,“不,我说的不是这些老太太吓唬小孙子的故事,我是说类似游老爷这种。”

“游老爷那样的?我想想……”白灵淼眉头微皱开始思索起来。“我爷平时讲的故事都很乱的,但是大部分都是山里的长虫吃人之类的,游老爷之种真的很少。”

“那是谁告诉你爷爷游老爷故事的?”

白灵淼无辜地瞪大眼睛,“那当然是我爷的爷告诉他了啊,然后我爷再告诉我,我将来也会告诉我孙子。”

李火旺挠头,合着这故事还是祖传的,看起来自己失算了。

“李师兄,我知道一个。”一位扶墙旁听的虚弱青年忽然开口说道。

此人关节畸形,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整个身体十分的拧巴,哪怕在料房内也算得上是比较“样貌出众”。

“李师兄,我姓赵,在家行五,你叫我赵五就行了。”

别管谁讲都行,李火旺走到他面前说道:“行,你说。”

赵五左右看了看,特意压低声音说道:“你说的那种邪门东西,我听老一辈说过有过一种,那玩意叫大姥姥。”

 

,由352300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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