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写了一段打戏。第一次写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怎么样。
这种段落要怎样写才更生动更形象呢?
一个男人穿着遮住体征的长袍,将自己的脸笼罩进长袍头部的阴影之中。乍看之下,男人的眼非常凶狠,足以比肩鹰的眼睛。身上穿着一身亚麻布套装,很有僧侣的模样。他独自一人行走在这条狭长走廊之间。周围被高山石壁阻挡,是典型的一线天,山谷地形。走在这种地方,不仅要小心山上的落石,更要小心不知从何处跳出来劫道的盗匪。尤其是在战争期间,流离失所堕落行盗为贼的人往往会聚集在这种一眼看起来荒无人烟,容易叫人放松警惕的地方。
而男人却毫不顾忌这些,单枪匹马走进了这里。
这条小道的对面,有一大约一个小队的人影往来穿梭。他们似乎有着固定的路线似的,看起来就像是在守备领土。他们每个人的人影都有一些略有突出的地方。男人停下来观察了一下。接着慢慢走了过去。
那肯定是个岗哨。这不管是谁都能看出来的。一般来说,没有可以通关的证明,普通人不会贸然接近这类哨所。而男人,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前走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无法被证明身份,甚至有可能遭受袭击。
一步,两步,男人主动接近那个地方。身旁由岩石组成的墙壁就像在回避似的,纷纷远离他。直到,他走到巡逻队的眼前。
“前方是战区,要想通过必须出示合法的身份证明。”
一位士兵走了过来,机械性的说,没有感觉到任何语气,仿佛是一台机器。他们都穿着不露出身体部位的护甲,所有人的装扮都看起来没什么不同。该说不愧是军队吗?都是制式的。男人看到他的装束后眼睛往上看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并不是代表他想要和他们一样的护甲。而是意识到自己口有点干。
“我不需要向你们出示任何证件,”男人慢悠悠地说,一字一顿地,像在教小孩子说话,“你们今天并没有看到什么。”
这是一句听着不免叫人怀疑说话人精神状态的话。是的,没人会对士兵,甚至警察以这样近似于命令的口吻说话。要不,这个男人是和他们有关系的人。要不,就是想自寻死路。当下就是这么一个一触即发的态势。
“是的,您不需要出示任何证件,”那位上前检查他的士兵突然改口,同时做出了挥动手臂的动作,“这位先生并不是危险人物,我们要给他放行。”
士兵如是宣告。
很显然,有一股力量干涉了这个物质世界。这股力量其实无处不在。有人说,它催生万物,万物皆从它出。有人说,它是创造者赋予智慧生命中的一部分的一种特权。士兵们就在这股不知名的力量干涉下,做出了受控的举动。
“那边的,等等。”
走过一段距离后,男人听到后方传来的声音。往身后看了一眼,身体震住了。
“果然是绝地武士。干掉他。”
对方挑衅道。语气咄咄逼人。穿着红色罩袍宛若晴天娃娃一样,拿着长距离格斗用的棍棒的两位武者摆开了架势。仔细一看,棍棒上还有电流在流窜,棍棒的两头时不时闪烁着电火花。
两人腾空一跃,拿起手中的武器就要劈下去。意识到武器带电后,男人的脑海里迅速出现了一张画面。眼前的两人就像猛兽跳起来想要吃人的样子,带给他一股冲击力和压迫感。他深知原地不动将会落败,于是将力量集中到了腿部,赶在棍棒就要打中自己之前往后跳开了一段距离。同时迅速将手放在腰间,取出了一直挂在腰间的武器——乍看之下像是一把手电筒,但是上面的刻线走线和装饰,还有前端被牵引固定着的一块晶状体似乎在说明这并不是手电筒那么简单。
“皇帝养的狗吗?”
男人低语道。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曾经出现在荧幕前的男人的脸。这句话似是问句,实际上,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终会有这么一天,语气颇为低沉婉转。
“请叫我们鹰犬。“
有些无法透过面罩看到对方的脸。但是原力的波动已经告诉了男人他们的情绪。他们的语气中充满着愠怒。
正说着,两把武器从上面袭击过来。男人忙展开光剑的剑刃,光剑从剑柄所浮现出耳朵蓝色的剑刃与长柄棍棒的一端碰撞,产生一阵火花,火花顷刻间就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两人那集中到手部透过武器传给男人的力道感受。男人不得不以一种近似单膝的姿势抵御。男人借力打力,运力甩开两根长棍再次跳开。两位武者也站在自己新的站位上,彼此的动作干脆利落。男人的眼睛左右观察了一番,脸上依然是一张扑克脸,在那张扑克脸的背后,他的大脑不知在做什么安排。
他猛地一跃而起,跳将在石壁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而飞速的移动着。在移动的同时,在他路线上的石壁开始龟裂,崩坏。发出不详的声响。而两位武者似乎并不能抓到男人的动作,只是站在一起,提防着男人的动向。
紧接着,男人从武者视线看漏的方向发起进攻,他在脚底下猛踩了一下,借力跃了出去。使出要直取其中一人的突刺。宛若剑鱼在水中冲刺,空气就是被他的尖嘴划破的水花。
武者们见状要防,架起长棍试图拦住。像一个X一样,试图封住男人的动作。可是男人并没有吃这一套,他看了看不断龟裂,马上就要崩塌的一部分石壁,落到了其中一块石壁上,像蜻蜓点水一样,接着立刻遁走了,往武者们目前所望的相反方向飞驰而去。他身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石块落地崩塌的轰隆声。然后,他切断了自己与原力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