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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秋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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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写了不少了,可是还是觉得不仅是原地踏步,甚至退步了。至于自己什么水平,没底。空有故事没有好笔法,算是浪费吧。 我觉得我写第一人称会比这样的第三人称更差劲。我有试过。 我会谨记尽量不出现龙傲天的。至于设定……我该何时引入,怎么介绍,我拿不准。
  2. 我该怎么改善这一点呢?我试着写了第二章。我发现,似乎沿着这条路越走越远了。根本无从想象其他,脑子里只有代入一个人物时看到的画面。
  3. 我不善于总结,所以一般动笔都不会写什么规划啦。都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感觉,随着离开学校越来越久,脑子越来越迟钝了。不管是写什么,看起来都很差。刚刚写了一章同人。可是……我想买点书看,比如那些技法什么的,还不知道该怎么入手(尽管对《小说写作指南》比较感兴趣)……另附挖的新坑第一章给大家看看,不知道作为轻小说算不算合格。如果还行的话我会多写点再开贴发。 一 那一天,从地下钻出了什么东西。由此,世界在发生改变。 CD见过外星人。 他的大脑里一直留着当时的记忆,那不是什么科幻片。可是每当他说的时候,旁边的人都会觉得他在讲什么听不懂的科学故事。 直到某天,CD说的话成为了现实。 “欢迎你们来参观地球防卫军的基地。今天有很棒的表演秀哦。” 随着站在建筑群入口处那些平日里严肃到不能笑的人都露出笑容说出这种不合身份的话语,这里总算是洗去了平时神秘的气息。 某位被头盔挡风玻璃遮住脸的士兵先生对着带着孩子来这里的人们说道。 还不忘给这家的小男孩一个非常有男性特征的玩具。 一个接着一个,人们从入口处涌入。但是非常的,有序。 CD早早的来到了这里,他已经逛了很久了。他见识到了这里的宏伟。这里不仅包含地面建筑,更是一座有着地下支脉的功能齐全的驻军基地。 就在刚刚,他获准乘坐人员上下的电梯进入内部参观。 他非常热心防务,因为他知道,那些曾经绑架了他的外星人不会仅仅是为了几个人类样本那么简单就来到地球。 这座基地未免太大了。CD心想。 怎么能不大呢?地球防卫军是一个军队,军队就拥有武装,为了保存这些大家伙,自然需要一个比较大的仓库。但是,这座基地确实比许多人想象中要大。主要是它的地下部分。过于宽阔了。 前年才开始正式配备的战斗支援机器A.C.M,作为史上第一个公开亮相的人形防爆战术机器人,最大宽度也不过8米。这也是让CD觉得不合理的地方。 一道风不知从哪,穿过他身边。让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这风来的也太奇怪了。四处都是密闭空间。能通风的地方,CD自己能感觉到风的流向——这还要多亏了他多年在野外求生锻炼出的感官。这股新出现的风,有一丝不寻常。 是哪里有个新的出入口吗? 他心想。一边慢慢的走向来风的地方。一路上,他经过了有战车在地下运动的路段,看到了魁梧的巨人A.C.M“凤凰号”并排走过的身影。看到了无数的军人在地下,继续着他们的日常。这似乎,和地表上热闹的庆典氛围不搭。没人觉得他,一个普通人来到这种深处有什么奇怪。 一面反光的镜面照映出他的样子,异色瞳……他曾经为此懊恼过,为什么整个家族只有他是特别的。他长着一头天然的金发,尽管这来自遗传,但是放眼全球,能天生有金发的人,也是少数。他的眼睛一只是天蓝色,一只是红色。就像是不会美术的上帝,在他身上画下的一张古怪的画。 “异色瞳啊……” 他沉吟着。叹了口气。重新看着前方。这时,他感觉到了异常。 不,应该说是,他看到了异常。 所谓的异常,就是和大家认为的正常相反的东西。这很容易理解。 比如说,现在这座基地的地下,灯光突然闪烁。就是不正常的表现。 他绷紧了面部神经,力量似乎集中在一双眼睛周围,CD能感受到眼球摩擦着眼皮。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在这个,似乎没人能赶来救他的地方。这时他才察觉到军人的数量已经很稀少了。 不一会儿,他看到了大军出动的场面。以及,被红色的红外线照亮的,黑暗的墙壁。似乎,电力在刚刚一瞬间被动了手脚。他如是感觉道。 他听见有人在大喊,他看见大家举着枪,通过对人来说过于巨大的通道。他看到了跟在步兵前方打头阵的战车群,俩俩成群的,像是保护着他们身后的步兵似的。随着他寻找风向来源的时候,A.C.M凤凰号也并排出现了。他们的动作较战车更为迟缓,巨大的人形脚每踩一步都发处哐当哐当的,机械运作时常发出的撞击声。反光的液晶屏令他看起来颇为邪恶。有一种故事里的怪物头目的阴森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巨大,守护神。种种能够形容A.C.M的巨大的词语在CD的脑子里涌现。 和在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同。鸟瞰航拍的视角与真人站在地面仰望的视角,明显是后者才能更突出A.C.M的真实体积。 待他们通过之后不久,整座基地鸣起了警笛,警报声回荡在略显空旷的基地里。一个沉闷的男中音如是宣告道:“从201X年12月3日12:00起,基地发布红色警报,启动一级警戒程序。通告全体人员——开放日活动取消,这不是演习!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立刻将所有游客和军事无关人员转移,引导他们避难!” CD的前方,是一处T字路口。他开始感觉不到风向了。迷茫和犹豫还有不知所措,都浮现在他那张脸上。他靠着墙壁,看着贴在墙上,对墙壁高度而言过低的地方一个不太醒目的指路牌发愣。 不久,他看到了一群士兵。 领头的人穿着和其他人不一样,要说有什么不同,主要是上半身吧,一般的士兵,穿着都是全绿色的套装,与一些黑色交织在一起。比如腰带,头盔的系带,还有各种用具的颜色。但是眼前这个人的着装不同,在这些颜色的基础上还有其他颜色,比如说头盔的颜色不同,以深红色为主色,还有两肩。肩膀上的肩章似乎也和其他人不一样。也许这些特殊的地方让他成为了这支队伍的指挥官。 对方正看着自己。CD明确的感觉道。 “平民?为什么还会在这里?你没有听到刚刚的警报吗?” 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宛若从空荡的谷底传来的幽幽的空灵。 “啊,我有听到。怎么说呢……我是追着风来的,这么说,你们会相信吗?” CD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摆出一副犯错的小孩似的表情。就像,他曾经面对母亲时那样。 “风?你在说什么疯话?这前面,更深的地方是死路啊。哪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风传来。” 还真是不会信…… 想到这里,CD忍不住干笑了两声。笑声中充满了无奈。 听着自称队长的人说的话,CD有点打退堂鼓了。 “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去避难。” 尽管个个都带着护目镜,但是,这种气氛,就连迟钝的CD也读懂了。他不可能,也无法再前进一步。甚至,连他的存在都让人觉得碍眼。 “慢着。” 他刚踏出一步,身后的士兵就走过来拦住他。 “这边有逃生电梯。让我们把你带上去。” 队长模样的人说道。CD似乎看到了他藏在墨镜下的笑容。那是自信的微笑。 “保护平民是我们的责任,这点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对方以自信满满的腔调说道。 这种神情,CD曾在猎手身上看过。 “从这边走。” 队长往T字路口的一侧招了招手。 要追上经过训练的士兵们的脚步不容易。 “过了这扇闸门后,马上就到了。” 队长说道。他把手握拳,抬高。身后的士兵立刻停下了脚步,目光巡视着四周。 “可是,这边并没有标出逃生通道的标志啊?” CD感到不解。他不曾看到这里悬挂着路牌。 “当然不会挂出来,对于士兵来说,来到基地的第一件事不是训练,反而是先熟悉基地构造。” 队长解释道。 “这座基地对人类而言过于巨大,所以光靠路牌起不了多大作用,在地下被困如何逃生,如何自救,这些是刚入伍时就会教你的知识。除了一些必要的地方会悬挂指示牌以外,其他就全靠士兵自己的记忆了。” CD饶有兴趣地听着。并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等等。” 在房间的出入口处,队长喊停。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吧。CD想。躲在了一旁。 “打开保险,好像确实有什么在。” CD第一次,听到了职业军人不安的声音。 这一次,CD再次感觉到了异常的风向。这当中不仅仅有风。更有……一种奇妙的沙沙声。有什么东西摩擦着地板和墙壁的声音。 “准许交火。保护好平民。准备打开闸门。” 包括队长,剩下的三名队员以CD为中心,围成了圆。 他注意到队长手臂上有一个特殊的仪器,这东西其他人身上没有。那是个像是个人电脑的东西。好像也是几年前才开始投入生产线的产品,尽管充作军备但是有些有钱人也买的到。如果CD没记错的话,它还能发送,接收信号。 “这里是基地深处,除了人类以外没理由有什么的吧……” 一道较为年轻,且圆润响亮的声音说道。来自某个队员。 CD不那么认为。他确实感觉到了,不远处,有什么在活动。 他的内心有些不安,更有恐惧。他的手掌心在冒汗。 “倒数3秒,发现异常立刻开火。无须等待指令。” “收到!” 这个空间异常的冷。空旷又巨大的密闭空间,闪烁的灯光,象征危险的红外线警报。除了自己身边几个人以外没有任何人类的感觉。尽管不是寂寞却难以明说的感觉。 CD,此刻宛若断了线的傀儡。 “3” “2” “1” 伴随着读秒结束,闸门缓缓升起。溅起一层灰。灰尘立刻溶解在空气中。和空气融为一体。在闸门升起的那一刻,透过地上红外灯光提供的微弱照明,能看到有许多影子。那些藏在门后的影子究竟是……
  4. 嗯,没什么感兴趣的番。把⚪⚪之吻和在异世界开后宫看完了(忘记了名字)
  5. 也没有特定的啦,这不是看完了么。就没怎么看。一般都是游戏小说工作生活(*^_^*)
  6. 没有呢,想看的番看完了。多谢挂念。你怎么样? 最近一直在玩游戏。
  7. 没追番嘛,所以没去咯,最近在看小品,得笑一笑了
  8. 没什么没什么,其实只是特别闲而已,能做的要做的做完了,剩下的想做的做不了的没法做
  9. 为什么? 人们都会这么问。遇到问题的时候就问:“为什么?”人就是在不断的询问,不断地得到答案中成长起来的。但是,这份成长又有多少呢?是不是显而易见的?或者是,是不是被认可的?这一点我觉得很重要。 如果成长的被认可了,那就不会有人像现在的我一样,觉得自己几乎是一张白纸吧?我从未在自己身上找到过获得感。甚至连满足感,都只是一丝丝,一瞬间的,稍纵即逝的虚假情感。对我而言。 也许这是自我否定。慢慢的,我就会从这世界上消失掉。原因就在于,不断地否定自己,最后连自己的存在都否定吧。 我希望自己的消失是客观的,而不是主观的在人的视野里被忽视。真正的消失,才是适合我这种从未被肯定过、从未肯定过自己的悲惨的人的结局。 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请满足我这个愿望,让我回归您的身边。或者是让我掉进撒旦的油锅里…… 敲完最后一个字符,我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在了人体工学椅上。这是我特意挑选的一把椅子。确实比以前的电脑椅舒服。 眼前突然有些恍惚,物象变得模糊不清,如同一帧一帧并不清晰的幻灯片,每眨一下眼睛,物象就变得更模糊起来。这很像3D的眩晕感。通常出现在一些游戏镜头里,视角里的物体都带着一些残影。 好困。我的身体某个地方这么说着。而我,也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困意。眼睛,无力的张开,闭上。呼吸也变得越来越乏力。间隔很长。 我想我感受到您的召唤了。 神向我展示了人的一生中也许仅有一次机会才能看到的神迹。如同神向雅各行神迹时的那样。我想我该到那去。该去祂身边。我的右手,擅自抬了起来。眼前,仿佛有一道强光。在感觉到光的霎那,我双眼一黑。 “他来了,撒旦。” 我听到一个富有磁性,深入心灵的声音亲切地说。 “我看到了,我的主。” 另一道声音听起来如同蛇在说话,和刚才那一道声音同样能深入内心,但是在那亲切感的背后,似乎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也许我不该在全知全能的神面前妄自揣测神的使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多么绝望的一个灵魂。” “多么绝望的一个生灵。” 两道声音对我的评价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绝望。 我的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的。我似乎还有着能处理信息的智力。那意味着,我应该还有大脑。不对,也许是还有意识。我能认知这两种声音的区别,一种让我感到无比真诚,一种让我感到如同过去认识过的人一样虚伪。 “欢迎回来,我迷途的羔羊。”祂怜爱地对我说。但是这声音,似乎有些遥远。 我感觉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消失。 “恭喜迷路的灵魂再一次找到了永恒的居所。”另一个祂说着些像是祝福的话。声音离我更近。 “让我们看看你的一生。”祂对我宣告道。 我知道,审判开始了。尽管我从未在相关的书籍中看见过人死后的情景,但是我依然有一种感觉。神的这番话,将决定我死后的命运。我愿意将这段故事称之为审判。 我听到了似乎像是书卷特有的声音。比如沙沙声,比如用浮在空中移动发出的轻微震动声。这种声音比沙沙声要来的小,但是在这个环境下,对我来说,如同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般不可忽视。 “色欲、自卑、宽容、温和,”神读出四个评价,祂接着说:“很少有人能在善恶之间如此平衡。” “色欲会引发奸淫,多亏他这么绝望,才没导致这种后果。”撒旦似乎摇了摇头,这是我听出来的,从祂那份叹息中。 “他这一生犯了盗窃,欺骗,”神说,“尽管被人原谅了,这仍然是他的罪。” 这似乎无法辩解。 我想起了小时候,为了购买想要的零食没钱,而偷偷拿了母亲工作的地方一枚硬币的事情。事后被骂了两句,母亲还是原谅我了,并告诫我,不许再犯。 主在我的面前,对着我,把这些只有天、神、我还有当事人知道的事情借由一个让我意想不到却毫不震惊的人之口转述给我听。 我也许会下地狱吧。我想。 “他犯的罪,十恶不赦。”撒旦恶狠狠地说。像十把尖刀,刺入我的灵魂。仿佛,我在下一个瞬间,就会身形俱灭一般。他每说一个字,我对着火这个感觉就愈发的明显。 对方是全知全能的神。我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被决定的瞬间。这段沉默的时光对我来说,就像永远。我仿佛是在被火焰灼烧的东西,甚至,能从耳畔隐隐听到火焰的噼啪声。 “尽管如此,他依然是信我的。”神说,我仿佛能看到他在微笑,“就像他信我一样,我愿意相信他。” 语毕,我再次感受到了一股虚无。这股空荡荡的感觉,仿佛和自己读过的人初生之时感受到的一样。但是,同时,仿佛又感受到了一股火热,一股煎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试着张开了眼睛。 我看到了天,天灰蒙蒙的。我下意识地抓了一下。抓到一把坚硬,但是看起来又很软的东西。我这时才回过神,连忙往下一看。我躺在一块草坪上。 这里,有茂密的森林,我所在的地方,巧妙地分割开了一片森林。形成一条道路。远处,似乎能看见一座山,那山上,仿佛火红。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传来的触感告诉我,我还活着。皮肤结实柔软的触感,以及感受到气流通过的感觉。无不证明我又一次活了下来。只不过,这场景,却不是我认识的地方,不是我的房间,亦不是我活过的城市。而是一处偏僻的,鲜为人知的一处森林地貌。 有一位路过的旅人。穿着一身蓑衣,里面套着一件很有历史感的长衣短袖。面颊略有发福,给人一种不缺饮食的感觉。面色红润,隐约能看到一点鼻梁。印象上如同素描画中西方人头像的石膏。十分相似。明明没有雨,他却遮住了脸。 “你好。”我走上前去。想问问他这是什么地方。“请问这里是哪里?” “是你该来的地方。”他幽幽地说道,怪声怪气的。“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城。那城蒙着神恩。” 他的语气就像是早知道我要来。也仿佛认识我似的。说话不清不明,让人凭空揣测。 我把视线看向了远方。这时,原本还只是山的天空。能看到城堡的尖顶若隐若现。 “谢……”道谢的话刚要脱口而出,我的视野里再也找不到刚刚那个着装十分古老的外国人了。剩下一个字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就像一块石头一样戛然而止。 我决定往前走。去看看那座城。孤身一人行走在较为空旷的林地中,就像一粒米,掉落在什么都没有的不锈钢盆里一般清晰可见。又那么的孤单。没有旅伴的旅途,是一段磨练内心的旅程。 回想起听见撒旦和上帝的声音时感受到的灼热感。想必,自己已经被投入那硫磺做成的火的湖泊中经历了第二次死亡吧。也许是看我真心悔过,又在人世间被原谅过。这原本对罪人来说是永世不得超生的痛苦,在我身上有了一个截止点。 经过了多少年了。我想起那一阵虚无的感觉。在其中所度过的时间。也许不该以时间作为尺度来衡量。但是,作为人类生活过,难免会想。 那是座还在用轴承控制操控的古老城门。城门旁的哨所关卡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盘根错节的缠绕着一样。那图案像是飞龙。带翼膜的飞龙。和东方传统的龙并不相同。 到了这里,我才发现有一些似乎都是来此地的人。城门作为城池的出入口,繁忙,你来我往。 在那些人当中,有穿着近年才出现的现代款式的,有穿着古代风格,穿着像罗马-希腊时代般注重调和的服饰的人,有穿着修道士的黑色道袍的人。甚至还有一些历史上有名的大佬。见到他们的脸,我惊呆了。 “欢迎来到塞勒蒂,这是这个世界上最繁荣的地方。” 一个像是地方官员的人炫耀着这座城市,他对一些刚来到这里的生面孔们说。说这里多么繁华,多么有活力,多么安居乐业。等等假大空的辞藻。令我感到一阵反感。 知道了这座城市的大概后我就无心听他“布道”了,在人群后面的我选择离开。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 “让你住下可以,不过你需要为我工作。” “请问是什么样的工作?” “很简单,帮忙照顾一下前台的生意就好。” 我遇到了一个酒馆老板,这个人穿着丝绸织成的长袍,带着高帽。他很干脆的让我住下了。理由是店里缺人手。 我看了看这个酒馆的环境。只能说酒馆,或者说客栈,餐厅。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历来是获得情报的好去处。 装横上看起来像是中古欧洲的风格,木制的长椅长桌,能够让七八个人坐在一起。靠墙的地方被小心的围了起来,留了个缺口供进出,移动。中间是一张木桌。墙壁上的装饰很平常,看起来是石质的墙面上摆放着一面盾牌。盾牌两旁挂着两副挂画,那两幅画成双结对,仿佛是为了宣告这间店面的主人的身份并不低贱。 我开始在酒馆‘奥达尼夫’里工作,当一个前台同时兼职一部分服务生的工作。 “爱尔兰咖啡,加冰。” 这是我接到的第一个单,我小心翼翼地把冰块放入爱尔兰咖啡中,那是一杯黑白相间的饮料。白色的是奶油。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我在端着他走向客人的时候都有一种忍不住想尝尝的感觉。 “是新人啊,加油噢。” 客人中的一位大叔笑吟吟地看着我说,他坐在桌子对面。并不靠近我。我身旁要了这杯饮料的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文学少年。我对他们报以微笑,放下饮料后我打算就这么端着盘子回到前台。突然,我感觉到我的屁股有一阵触电似的感觉。 我回过头去,看到的是那桌客人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个文学少年似乎戴着眼镜,我看到他推了推鼻梁。 工作结束的当晚。我来到了分配给员工的客房。 我并不是住单间,而是按照酒馆的房间标准,设立的一张有两个床的房间。房间比较大,能容得下衣柜,床铺中间和两边各放着一个床头柜。 “请多关照。” 本来,我习惯性的打算把行李放好。在听到这声奇妙的男声后,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所以我现在一身轻。我就这么保持着要放东西的样子,抬起头,看着一个坐在另一张床上的男人。 “请多关照。” 我回应了他,淡淡的。 他的样子,用单个字来解释,那么首先能想到的是“柔”字。他并不像大多数男人一样“硬”。皮肤是褐色的。容易联想到浓奶茶。一头白发并没有给人多少老态龙钟的感觉,也许正因为他的脸看起来非常年轻,白发带来的苍老这一印象就弱了许多。他的骨架很小,看上去生前年龄在15-20之间。想到自己离世时也不过22岁,一时间不好怎么比较自己和他的优劣。 不如说,是放弃比较了吧。 现在的我,非常的平常心。 “你,是从哪里来的?”我试着对这个娇柔的男孩子搭话。 “麦加琳。”他一字一顿地说。 “是印度吗?” “是。” 简单的对话,草草结束了。 我很意外,他能听懂我说的话。也许是死后的世界没有种种差别吧。我觉得,这要感谢上帝。 好像他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过了多少年,几十年,上百年。我不曾知道真相。从他见到我的打扮,并不觉得奇怪这点来判断。至少已经有两百多年了。因为过去的一百年,在这方面,似乎没有多大差别。所以,我能感觉到。 “我想不通,为什么大家死后会来到这里。而不是去地狱或者直接回归上帝的身边。” 接着,我问他。 “你见过主吗?” 他说:“我不知道,”接着,翻了个身,原本侧躺着的他平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开了个天窗的窗户外面,这时我才注意到,这里也是有星星的。“但是我有听过声音。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 “天堂在上,地狱在下。”我回答,“也许我听到也是这样。神总是在高处俯瞰着我们。观察着我们。” 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看着他补充道,“下面那个,一定是恶魔的低语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听完我的话,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自己古铜色,柔软的胸脯前说道。他的胸部和肚子,非常柔软自然,不像是经过锻炼的样子。他接着说,“为什么我是印度人,却来到了这里?”似乎想讲一个故事给我听。 “我家是受过洗的印度家庭。当时,我听过最多的名字是印度女王维多利亚,陛下。”他在最后这个尊称那,停了一拍。仿佛不是很情愿似的。“经常和英国人打交道的我家,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主的恩惠。在我的祖父母还健在时,我们家,皈依了主。这是我了解的事情。”他说完,双手合起来,枕着自己的侧脸。他面向我这边侧着。我能看到这个变化。他的眼睛非常能传达情绪,眼神迷离的眼睛让我觉得这背后有些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不清楚为什么我会这么觉得。 毕竟这里既不是天堂,也不是人间,更不是地狱。这一天,让我了解到这里根本不是地狱,起码没有我知道的地狱那么可怕。在远方,时不时能看到一道金光。那光幕里,一个人徐徐升起。想必,是受到了召唤。以此推定,这里应该是介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一个区域。 睡吧,既然这里能感受到日月变化。那意味着这里有时间这个概念。为了明天的工作,无论如何,要睡了。 我心想。 那位印度少年已经发出了猫咪般的鼾声。原本眼神迷离眼睛此时已经全部闭上,睫毛附近似乎隐约能看到些晶莹剔透的东西。 “晚安。” 也许是身旁有人。我破天荒的道了声晚安。哪怕,对方已经沉沉入睡。
  10. 说到晋江,我特想看那个据说有炸船情节的那本小说。 不过说起她们的想法,我觉得参照最近流行的耽美或者各种所谓的女频文会理解一些吧。
  11. 最近在重温PS2老游戏《基连的野望·吉恩独立战争记》 我打算用金手指改一下游戏,拿出了以前知道的代码,并转换为了模拟器能识别的代码。不知道是不是代码有问题还是我转换错了格式,因为是日站淘来的,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没更新1.7.0之前,还是用VU模拟器的时候这些代码还是有用的。我贴一下原格式。如果有人能帮上忙说明或者让它有效的话十分感谢 0C8160F6 1456b20c 1CD3F7A0 385AE7A6 0C8160F6 1456B10C 1CD3F7A0 95BAE72D
  12. 因为看到很多转生的文转生的都不明不白,仿佛前一次人生是个过场。有神,或者有相似的力量在,处理死后的问题都很简单。于是设想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转生文。写一篇练习。
  13. 非常感谢你告诉我这些经验。 我之前想试着描述一间医院病房,但是,实在想不出该怎么交代它的特点。我想大概就是病房这个词起了限制作用,因为看到病房就能想到基本的样子,无从下手了。导致很难继续下去。
  14. 然后,如果给这样的桌子下一个定义,比如,它是一张中式八仙桌。 那,这不就等于是之前所有关于它的描述的集合吗? 大概是我才疏学浅才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我真觉得有一个这样的词的话很难写下去。 明明知道的不少,手里能用的素材也不少,但是就是无法加上去。
  15. 打个比方说,我想写的东西里存在一个已有的词汇。拿桌子来说吧。 “这是一张桌子。” 这就完了,很客观表达很直接。导致无法继续了。 本该展现的桌子的图案设计种种细节都无法展开了。我想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16. 我觉得词语应该是句子的概括,而句子是词语的细节,更丰富的描述。 所以有时候在试图描写的时候总是因为有词语能概括我要写的东西而不得不缩短内容。 想看看大家的想法。
  17. 南昌?? 还好走的早😅 最好不要过于奇怪
  18. 是的,这件事我知道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后续也没什么麻烦,要真有麻烦估计就是大麻烦了😅就当经验积累,为以后这种问题更好的解决提供经验。
  19. 怎么说呢,在我说的观点上换成你的说法才更合适我要表达的意思。谢谢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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