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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區首發。 好幾年沒有打小說了,前幾天忽然心血來潮,在本篇故事裡一開始的主要場景想到了這個短篇故事。原本只打算打個極短篇的,但每次都和我預期的不太一樣。 然後我在論壇看到這篇:让文章美观的小技巧。覺得蠻好玩的,就用這個短篇來試玩一下。 改個格式。 回頭再看這篇,真他媽的有病... [fold=繁體版]繁體版: 事情發生在鬼門開後的一個禮拜。 那天,我工作下班回到和同學們合租的公寓。開門後看到的仍然是吊在陽台的同學的內衣褲,他們在暑假開始就急急忙忙的回家了。我則是因為找到了不錯的工作而繼續住在公寓裡。 一如往常的,先把換洗衣褲扔進洗衣機裡,然後在洗澡前一定要拉一坨屎。 「啊~」因為擠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擠出了一長條的屎而不禁呻吟。 一長條之後,接下來就是一陣劈哩啪啦的。說起來,今天排便順利應該要歸功於剛剛在外面啃了一整顆的柚子。 就在我打算起身沖水時,忽然覺得屁股有一陣涼意,有點濕濕滑滑的。 莫非大便滿出來了,幹,我這輩子還沒聽過這種事情。雖然我想到的已經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沒想到出現在我眼前的,是更難以置信的事實。 我低頭看到的,我剛拉出一長條的大便竟然立了起來碰觸到我稚嫩的肌膚。 「啊啊啊啊啊啊!」我顧不得自己堂堂男子漢的身份而放聲尖叫,嚇的跳起來靠在牆邊,看著那從馬桶裡立起來的----屎。 「幹你娘勒!」想起剛剛那條屎滑過我的屁股,該不會是想要塞回我的屁眼裡吧?不行,既然拉出來了絕不能再讓它塞回去! 「你幹我娘?」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啊?」雖然旁邊有鏡子,不過我可沒閒到還去顧鏡自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多麼驚恐。 「我說,你幹我娘嗎?我在問你話啊。」那聲音又響起。幹,聽的我寒毛直豎。 我抬頭四處張望。這一定是有人在惡作劇吧。「阿德嗎?幹!別鬧了!快出來!」 「在你前面。」 我隨著那聲音看看前方,是廁所的磁磚。 「看下面一點。」 我剛剛刻意不往下看,因為雖然只瞄了一眼,卻已深深的烙印在腦海中。 沒錯,再往下看一點,就是那條從馬桶探「頭」出來的屎。 「這是什麼特效吧,一定是我顯示卡沒有更新。」我努力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邊胡言亂語。 「馬的勒,為什麼我會附在一坨屎上啊。」那聲音又傳來,似乎有些不太爽。 「你,你到底是,不對,這一定是有人在搞我。」打死我都不信一坨屎竟然會說話,我再度抬頭高喊:「喂!你們贏了,快別鬧了!」 「我本來是要附在你身上的啊,為什麼會這樣啊?」 「唔……」我瞪著那條屎:「幹!什麼附在我身上啊!」 「就是……好不容易出來了,想要好好玩一下。」 我這才想起最近新聞上好像有報什麼鬼門開的。 我本來死都不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但眼前這東西……不對,這搞不好是同學在捉弄我。 就在我又要罵人時,那條屎忽然跳了起來。 是的,它跳了起來,從馬桶內跳了出來,在地上還跳了好幾下,在它跳過的地方殘留著屎的痕跡,明擺著,這一切都不是假的。 他媽的都是真的! 動漫裡的人在這時都會大力捏自己以搞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夢境,因此我也照做了,狠狠的朝自己的奶頭捏下去。 原本我深信這一切都是夢境,所以我才敢這樣用力的捏自己的奶,但那痛覺讓我痛的不小心叫了一聲,雖然很痛,但經過這一捏,我的老二竟不受我控制的硬了起來。 「你幹麻……對一坨屎也可以有感覺啊?」那坨屎只是立在地上,甚至無法確定它是不是在看著我。 等等,為什麼鬼會附身在屎上面?為什麼不附在牙膏、牙刷,或是馬桶上,卻可以附在屎上面? 回想起來,我今天中午在餐廳裡吃了一整盤的蟲蟲大餐,會不會是因為消化完拉出來其實也可以當成屍體?若鬼魂可以附在屍體上,大便就可以當成屍體的一種了吧?那像是石頭之類的死物就無法附身嗎?或者…… 就在我因為一堆疑問而陷入思考之中時,屎又說話了:「我想試試把這坨屎塞進你的嘴裡,看能不能轉移到你身上。」 而且,屎又為什麼會說話啊?不過這聲音似乎不是從屎那裡傳來的,像是某種回音,或是直接在我腦海裡? 總之太多的謎團,讓我不自覺的又陷入沉思。 那屎朝我跳了過來,這才打斷了我的思考:「喂!等等!」 那屎立在我前面:「有什麼遺言嗎?」 「你一定有仇人吧!還不快去報仇!」 「仇人……」那坨屎定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讓我鬆了一口氣,「是啊,馬的勒,都已經出來了,不去找他報仇可不行。」屎這麼說著,像是朝我鞠躬似的彎了下來,「謝謝你提醒我啊,我差點忘了這麼他媽重要的事情。」那坨屎似乎無法承受這樣彎下的重量,轉眼間就斷成了兩截。 「呃……」我看到屎斷成兩截,不禁擔心起來,接下來會不會兩條屎一起跳起來,「不用客氣。」 還好我是多慮了,斷掉的屎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剩半截的屎則是朝廁所門跳過去。 不知道這隻鬼是因為沒有腦子還是沒有眼睛,它跳著跳著就撞上了原本關著的廁所門,然後彈回落在地上,我期望著它不會再站起來,可惜期望落空,它站起來後,一個聲音傳來:「幹,站在那邊看什麼,過來開門啊!你就這麼想吃屎嗎?」 「對,對不起。」我立刻起身將廁所門打開,不待它出門,我先一步走出去,穿過客廳,將客廳的門和陽台的大門通通打開。 這還是我第一次甩著鳥在客廳裡走來走去,走到陽台時剛好看到樓上一個正妹在晾衣服,他看到我先是愣了愣,我怕被誤會,所以裝作沒有他的存在,自顧自的開門後又回到屋裡。 走進客廳時,屎已經跳到客廳大門,聲音又傳來:「很好,吾身去也!」說罷,就跳出客廳,總算是從我家出去了。 幹,剛剛才拉出來的屎竟然自己跑出去。 不管怎樣,它出去後,我馬上將門關起來,腦子已是完全放空狀態的走回浴室。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感覺一切都在轉眼間就結束了,甚至還是有一種身在夢中的感覺。 不過我轉頭看看廁所,客廳所殘留下來的屎跡,媽的跳就跳,累的我還要打掃自己的屎。 我早已忘了這天是怎麼結束的,只記得隔天是被鄰居的門鈴聲給叫醒,鄰居一邊捂著鼻子喃喃唸著:「怎麼有這麼重的屎味?」這才讓我又想起了前一天發生的事。 然後看了看樓梯間殘留著特定間距的屎,想起那是昨天拉出來的屎,現在卻在樓梯間供人觀賞,真是感到非常羞恥,但卻又要不以為意的裝作和自己沒有關係。 話說回來,那條屎在廁所已證明了它沒有分身的能力,像它這樣跳跳跳,每跳一次地上就殘存一塊屎跡,有時不小心還會散落屎塊,照這樣下去,最後那隻鬼究竟是會離開屎,還是以屎分子殘喘在人世間呢?又是一個無法了解的謎啊。 管他那麼多,那條屎未來的命運關我屁事。 很快的,我就忘了這件事,這麼恐怖的回憶很自然的在腦海中被消除淡忘,隔天去上班時偶爾想起這件屎事,都覺得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 漸漸的,將這個過去封印在心裡的最深處。 我也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但我錯了。 大約過了一週後的禮拜日。 那天我早上起床後也懶得出去買早餐,隨便從冰箱裡拿了一顆前一晚買的蘋果就坐到電腦前,發現之前抓的一部A片已經抓完許久一直沒時間看。 點開來看後,完全沉浸在其中,甚至忘了自己尻了幾槍。 就在某一發即將射出來時,忽然碰的一聲,我嚇了一跳,還來不及反應,就一堆穿著全副武裝的警察衝進來。 雖然我不記得自己尻了幾槍,卻記得非常清楚現場總共有五把手槍指著我,身後的門已被撞開,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有想要討回維修費用的衝動。 「放下你的武器!」帶頭的人大吼。 那幾把槍指的我腎上腺素劇增,也不知道他所指的武器究竟為何。 「放下你的武器!」帶頭的人再度大吼一聲,又更接近我一步,並將手槍指了指我握著老二的手。 這算哪門子的武器?不過就是一隻老二,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的嗎? 然而,縱使此時情緒緊張,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啦! 阿嘶~ 前面的一個警察被我射到臉上,真是讓我訝異,想不到尻了這麼多槍竟然還可以射這麼遠,忽然非常佩服自己。 「你他媽的!」這是我在房間裡有印象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我就不省人事了。 碰! 坐在桌子對面的警察用力拍了桌子。 我回過神來。對於自己是如何進入警局的細節也忘光了。 「從實招來吧。」滿臉橫肉的警察,那像是見過了大風大浪的銳利眼神緊盯著我。 「招什麼?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已經問過好幾次同樣的問題了,你不煩嗎?」不過我可不怕這警察,我行得正,坐得直,沒什麼好怕的。 他把照片推過來,「你認識這個人嗎?」 這張照片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但不管看幾次都讓人發寒。 照片裡,一名男性屍體,身上刺著龍飛鳯舞的表明他流氓的身份,趴在地上,側著的臉,表現出死前有多驚恐,簡直就像是看到電視裡貞子爬出來似的驚嚇表情,雙眼瞪大,嘴巴和鼻孔也開到最大極限。 在男屍的四周有好幾個打翻的桶子,桶子內的東西全部都打翻出來。 那些液體乾掉後還殘留著大量的茶色殘渣。 那是-屎。 非常大量的屎,看起來那些屎就像是曾經裝滿了所有的桶子。而驚恐萬分的男屍,那張大的鼻,張大的嘴,裡面都有許多屎渣倒流而出,看來死前受到用屎對待的酷 刑。光是想起那種發生情境,就不由自主的頭皮發麻。 「他是浸屎桶而死的。」警察將照片推過來後,手伸回去挖了挖鼻孔,然後挖出一顆鼻屎後,隨便往旁邊彈開。 我絕對不想碰這個警察摸過的東西。 「我不知道,關我屁事?」我說。 警察又湊近,「不關你的屁事,但和你的屎有關。」 「屁啦!我只聽過驗血驗精的,還沒聽過驗屎的!」當作我沒看過CSI喔。 「不用驗屎。」警察說完,又從袋子裡抽出另一張照片,「你自己看吧。」 哇靠!我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照片拍攝的地方,看來是在男屍不遠處的一個空地,上面竟然用屎疊出了我的名字,下面還寫了個「謝謝」。 謝你媽啦,「這……這……我不知道…………」 難道這就是屎的報恩嗎?不對,這根本是挖洞吧。而且如果這和那個附在屎上的鬼魂有關係,那他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姓名的? 每次想起和這屎有關的事情,就是一堆謎團。 碰! 警察用力的拍桌,「不知道?上面寫你的名字你還不知道?你到底是幫了誰,做了什麼?你自己都不知道?要我幫你回想起來嗎?」 然後,開始了行屍走肉的生活。 最後調查出來的結果,整起案子只有一個兇手,就是我。 雖然我提起了和屎對話的事件,當然沒有人會信這種鬼話。 說的好像我有精神病似的。他們這麼說:在我失去意識,像是睡眠時,會有另一個自己在行動,那另一個自己在出門時,可能被那個流氓得罪了,而復仇之心熾烈的他,想出了浸屎桶這種酷 刑。 但我深信自己絕對不是兇手。 即使如此,我還是被關進了精神病監獄。 而且在他們長時間不斷的說服洗腦之下,我幾乎相信了整起案件就是我幹的,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用什麼手法幹的,總之別人都這麼說,我就信了吧。 後來聽說有個女的來指認我是個變態,在外面露鳥裸奔,於是我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項罪名。 直到我又回過神來。 後面一個獄友正在用力的捅我。 我前面則是另一個獄友,我正用力的捅他。 啊~不管怎樣,總之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順其自然才是人生嘛…… [/fold] [fold=簡體版]簡體版: 事情发生在鬼门开后的一个礼拜。 那天,我工作下班回到和同学们合租的公寓。开门后看到的仍然是吊在阳台的同学的内衣裤,他们在暑假开始就急急忙忙的回家了。我则是因为找到了不错的工作而继续住在公寓里。 一如往常的,先把换洗衣裤扔进洗衣机里,然后在洗澡前一定要拉一坨屎。 「啊~」因为挤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挤出了一长条的屎而不禁呻吟。 一长条之后,接下来就是一阵劈哩啪啦的。说起来,今天排便顺利应该要归功于刚刚在外面啃了一整颗的柚子。 就在我打算起身冲水时,忽然觉得屁股有一阵凉意,有点湿湿滑滑的。 莫非大便满出来了,干,我这辈子还没听过这种事情。虽然我想到的已经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没想到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更难以置信的事实。 我低头看到的,我刚拉出一长条的大便竟然立了起来碰触到我稚嫩的肌肤。 「啊啊啊啊啊啊!」我顾不得自己堂堂男子汉的身份而放声尖叫,吓的跳起来靠在墙边,看着那从马桶里立起来的----屎。 「干你娘勒!」想起刚刚那条屎滑过我的屁股,该不会是想要塞回我的屁眼里吧?不行,既然拉出来了绝不能再让它塞回去! 「你干我娘?」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啊?」虽然旁边有镜子,不过我可没闲到还去顾镜自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多么惊恐。 「我说,你干我娘吗?我在问你话啊。」那声音又响起。干,听的我寒毛直竖。 我抬头四处张望。这一定是有人在恶作剧吧。「阿德吗?干!别闹了!快出来!」 「在你前面。」 我随着那声音看看前方,是厕所的磁砖。 「看下面一点。」 我刚刚刻意不往下看,因为虽然只瞄了一眼,却已深深的烙印在脑海中。 没错,再往下看一点,就是那条从马桶探「头」出来的屎。 「这是什么特效吧,一定是我显示适配器没有更新。」我努力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胡言乱语。 「马的勒,为什么我会附在一坨屎上啊。」那声音又传来,似乎有些不太爽。 「你,你到底是,不对,这一定是有人在搞我。」打死我都不信一坨屎竟然会说话,我再度抬头高喊:「喂!你们赢了,快别闹了!」 「我本来是要附在你身上的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唔……」我瞪着那条屎:「干!什么附在我身上啊!」 「就是……好不容易出来了,想要好好玩一下。」 我这才想起最近新闻上好像有报什么鬼门开的。 我本来死都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但眼前这东西……不对,这搞不好是同学在捉弄我。 就在我又要骂人时,那条屎忽然跳了起来。 是的,它跳了起来,从马桶内跳了出来,在地上还跳了好几下,在它跳过的地方残留着屎的痕迹,明摆着,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他妈的都是真的! 动漫里的人在这时都会大力捏自己以搞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梦境,因此我也照做了,狠狠的朝自己的奶头捏下去。 原本我深信这一切都是梦境,所以我才敢这样用力的捏自己的奶,但那痛觉让我痛的不小心叫了一声,虽然很痛,但经过这一捏,我的老二竟不受我控制的硬了起来。 「你干麻……对一坨屎也可以有感觉啊?」那坨屎只是立在地上,甚至无法确定它是不是在看着我。 等等,为什么鬼会附身在屎上面?为什么不附在牙膏、牙刷,或是马桶上,却可以附在屎上面? 回想起来,我今天中午在餐厅里吃了一整盘的虫虫大餐,会不会是因为消化完拉出来其实也可以当成尸体?若鬼魂可以附在尸体上,大便就可以当成尸体的一种了吧?那像是石头之类的死物就无法附身吗?或者…… 就在我因为一堆疑问而陷入思考之中时,屎又说话了:「我想试试把这坨屎塞进你的嘴里,看能不能转移到你身上。」 而且,屎又为什么会说话啊?不过这声音似乎不是从屎那里传来的,像是某种回音,或是直接在我脑海里? 总之太多的谜团,让我不自觉的又陷入沉思。 那屎朝我跳了过来,这才打断了我的思考:「喂!等等!」 那屎立在我前面:「有什么遗言吗?」 「你一定有仇人吧!还不快去报仇!」 「仇人……」那坨屎定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让我松了一口气,「是啊,马的勒,都已经出来了,不去找他报仇可不行。」屎这么说着,像是朝我鞠躬似的弯了下来,「谢谢你提醒我啊,我差点忘了这么他妈重要的事情。」那坨屎似乎无法承受这样弯下的重量,转眼间就断成了两截。 「呃……」我看到屎断成两截,不禁担心起来,接下来会不会两条屎一起跳起来,「不用客气。」 还好我是多虑了,断掉的屎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剩半截的屎则是朝厕所门跳过去。 不知道这只鬼是因为没有脑子还是没有眼睛,它跳着跳着就撞上了原本关着的厕所门,然后弹回落在地上,我期望着它不会再站起来,可惜期望落空,它站起来后,一个声音传来:「干,站在那边看什么,过来开门啊!你就这么想吃屎吗?」 「对,对不起。」我立刻起身将厕所门打开,不待它出门,我先一步走出去,穿过客厅,将客厅的门和阳台的大门通通打开。 这还是我第一次甩着鸟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走到阳台时刚好看到楼上一个正妹在晾衣服,他看到我先是愣了愣,我怕被误会,所以装作没有他的存在,自顾自的开门后又回到屋里。 走进客厅时,屎已经跳到客厅大门,声音又传来:「很好,吾身去也!」说罢,就跳出客厅,总算是从我家出去了。 干,刚刚才拉出来的屎竟然自己跑出去。 不管怎样,它出去后,我马上将门关起来,脑子已是完全放空状态的走回浴室。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感觉一切都在转眼间就结束了,甚至还是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不过我转头看看厕所,客厅所残留下来的屎迹,妈的跳就跳,累的我还要打扫自己的屎。 我早已忘了这天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隔天是被邻居的门铃声给叫醒,邻居一边捂着鼻子喃喃念着:「怎么有这么重的屎味?」这才让我又想起了前一天发生的事。 然后看了看楼梯间残留着特定间距的屎,想起那是昨天拉出来的屎,现在却在楼梯间供人观赏,真是感到非常羞耻,但却又要不以为意的装作和自己没有关系。 话说回来,那条屎在厕所已证明了它没有分身的能力,像它这样跳跳跳,每跳一次地上就残存一块屎迹,有时不小心还会散落屎块,照这样下去,最后那只鬼究竟是会离开屎,还是以屎分子残喘在人世间呢?又是一个无法了解的谜啊。 管他那么多,那条屎未来的命运关我屁事。 很快的,我就忘了这件事,这么恐怖的回忆很自然的在脑海中被消除淡忘,隔天去上班时偶尔想起这件屎事,都觉得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渐渐的,将这个过去封印在心里的最深处。 我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但我错了。 大约过了一周后的礼拜日。 那天我早上起床后也懒得出去买早餐,随便从冰箱里拿了一颗前一晚买的苹果就坐到计算机前,发现之前抓的一部A片已经抓完许久一直没时间看。 点开来看后,完全沉浸在其中,甚至忘了自己尻了几枪。 就在某一发即将射出来时,忽然碰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就一堆穿着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 虽然我不记得自己尻了几枪,却记得非常清楚现场总共有五把手枪指着我,身后的门已被撞开,在那一瞬间我竟然有想要讨回维修费用的冲动。 「放下你的武器!」带头的人大吼。 那几把枪指的我肾上腺素剧增,也不知道他所指的武器究竟为何。 「放下你的武器!」带头的人再度大吼一声,又更接近我一步,并将手枪指了指我握着老二的手。 这算哪门子的武器?不过就是一只老二,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然而,纵使此时情绪紧张,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啦! 阿嘶~ 前面的一个警察被我射到脸上,真是让我讶异,想不到尻了这么多枪竟然还可以射这么远,忽然非常佩服自己。 「你他妈的!」这是我在房间里有印象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碰! 坐在桌子对面的警察用力拍了桌子。 我回过神来。对于自己是如何进入警局的细节也忘光了。 「从实招来吧。」满脸横肉的警察,那像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锐利眼神紧盯着我。 「招什么?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已经问过好几次同样的问题了,你不烦吗?」不过我可不怕这警察,我行得正,坐得直,没什么好怕的。 他把照片推过来,「你认识这个人吗?」 这张照片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但不管看几次都让人发寒。 照片里,一名男性尸体,身上刺着龙飞鳯舞的表明他流氓的身份,趴在地上,侧着的脸,表现出死前有多惊恐,简直就像是看到电视里贞子爬出来似的惊吓表情,双眼瞪大,嘴巴和鼻孔也开到最大极限。 在男尸的四周有好几个打翻的桶子,桶子内的东西全部都打翻出来。 那些液体干掉后还残留着大量的茶色残渣。 那是-屎。 非常大量的屎,看起来那些屎就像是曾经装满了所有的桶子。而惊恐万分的男尸,那张大的鼻,张大的嘴,里面都有许多屎渣倒流而出,看来死前受到用屎对待的酷 刑。光是想起那种发生情境,就不由自主的头皮发麻。 「他是浸屎桶而死的。」警察将照片推过来后,手伸回去挖了挖鼻孔,然后挖出一颗鼻屎后,随便往旁边弹开。 我绝对不想碰这个警察摸过的东西。 「我不知道,关我屁事?」我说。 警察又凑近,「不关你的屁事,但和你的屎有关。」 「屁啦!我只听过验血验精的,还没听过验屎的!」当作我没看过CSI喔。 「不用验屎。」警察说完,又从袋子里抽出另一张照片,「你自己看吧。」 哇靠!我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照片拍摄的地方,看来是在男尸不远处的一个空地,上面竟然用屎迭出了我的名字,下面还写了个「谢谢」。 谢你妈啦,「这……这……我不知道…………」 难道这就是屎的报恩吗?不对,这根本是挖洞吧。而且如果这和那个附在屎上的鬼魂有关系,那他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姓名的? 每次想起和这屎有关的事情,就是一堆谜团。 碰! 警察用力的拍桌,「不知道?上面写你的名字你还不知道?你到底是帮了谁,做了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要我帮你回想起来吗?」 然后,开始了行尸走肉的生活。 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整起案子只有一个凶手,就是我。 虽然我提起了和屎对话的事件,当然没有人会信这种鬼话。 说的好像我有精神病似的。他们这么说:在我失去意识,像是睡眠时,会有另一个自己在行动,那另一个自己在出门时,可能被那个流氓得罪了,而复仇之心炽烈的他,想出了浸屎桶这种酷 刑。 但我深信自己绝对不是凶手。 即使如此,我还是被关进了精神病监狱。 而且在他们长时间不断的说服**之下,我几乎相信了整起案件就是我干的,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法干的,总之别人都这么说,我就信了吧。 后来听说有个女的来指认我是个变态,在外面露鸟裸奔,于是我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项罪名。 直到我又回过神来。 后面一个狱友正在用力的捅我。 我前面则是另一个狱友,我正用力的捅他。 啊~不管怎样,总之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顺其自然才是人生嘛…… [/f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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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多了捏人而己的話那一定會讓人非常失望的, 捏個人搞的好像在玩hgame一樣wwww 不過只希望他取消之前一些好玩的東西, 最後仍能在資料片裡出現... 反正每次馬都這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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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系列竟然做到15了.... 我一套都沒玩過呢, 可以出到15可見有值得玩的地方, 以後有機會來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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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魔物獵人... 不過皮卡丘的皮如果想像成一般rpg應該算很正常吧... 什麼皮啊,羽毛啊,翅膀的wwwwww